【妻毒】第十一章-丫头你真好 作者:三臭 十一章都贴出来了,贴文如果不规范,请告知我哈。今晚或明早更新第12章,请 大家多多支持! *********************************** 十一、丫头你真好 春天来了,春天的江南是美丽的,风很柔和,空气也很清新,钢铁般的都市 建筑也被软阳照得相当舒坦,纵横交错的马路两旁,柳树吐出了嫩芽,小草也从 地上钻出来伸展了胳膊腿。 我的事业如春天般朝气蓬勃,在这两三个月里,我竟然完成了三个的设计方 案,我们的部门经理林哲野也不过如此。那奖金当然是哗啦啦的响了,于是我的 微笑充满阳光。 在百忙中,我不忘兼顾我的爱情,这里的爱情当然是指与洵美的偷情了。于 是我那阳光般的微笑又透出了点春意,心里头竟有万般柔情,同事与客户见到我 ,都不由自主被我所感染,我的事业也更加的畅顺了。 只是夜里仰起头,天空低垂如灰色的雾幕,落下一些寒冷的碎屑到我的脸上 ,冰凉彻骨。妻子梦婵好像没从冬天走出来,她的脸上满是冬天那种寒冷的气息 ,而且越来越冷,几乎结成冰。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和洵美终于有一天被梦婵撞到,我们在商场不期 而遇。那天我用我刚发的工资给洵美买了一件高档的淑女式连衣裙,洵美从更衣 室走出来,一个360 度的转身,连衣裙甩成了小伞状,光亮洁白的小腿亮瞎了商 店里所有的男同胞。 洵美喜孜孜的闭上眼睛亲了我一口,可是抬起头的时候,眼睛楞楞的看着我 的身后,脸一下子白了下来,然后赶紧推开我,站到一边,双手不自然的扭着自 己的手指。 我转身一看,梦婵的玉脸已经结成了冰,眼光如刀,一刀一刀的朝着洵美砍 去。她身后站着她的妹妹梦娟,她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像跟班似的站在妻子的 后面。 妻子针芒般的眼眸扫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震 天般的响。 梦娟有点不舍的看了我一下,然后跺跺脚也跟着梦婵去了。 我有点左右为难,是扔下洵美追妻子而去,还是留下来照顾这受惊的小宝贝 呢? 在妻子梦婵走出玻璃门的一瞬间我就下了决定,于是转身对洵美安慰道: “宝贝没事,你先回去,我去跟她解释一下,晚上我打电话给你。”洵美楞楞的 看着我,有些委屈,有些担心。我快速的亲了一下她有些冰凉的面颊,然后赶紧 向梦婵追了出去。 雷克萨斯车里,梦娟开着车,我和妻子梦婵坐在后座。我想拉梦婵的手,却 被她狠狠的甩开。梦婵面沉如水,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其实我早就想到总有一天 会出现这种事情了,我也做了准备,只是有小姨子梦娟在旁,我也不方便说出来。 梦娟一边开着车,却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我们。 家里,只有岳母在,周末的时候岳母一般还是有休息的。这个丈母娘好像从 我们身上嗅出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赶紧问我们情况。我和梦婵都不说话,我们 一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我看见岳母悄悄的拉过梦娟去问。 春天的阳光透过窗子射在房间里,本是温暖的味道,此时却被我们的气氛吓 跑了,太阳西移,冬季残存的寒冷刹时侵袭了房间。 “老婆,你都看到了,我无话可说。有什么火先朝我发,我任打任骂。”我 自己先说了出来,我理亏,我任罚,其实我这样说,也是极端的不负责任,因为 我没有说出解决的方法。 “你让我打你,骂你?你混蛋!你就会欺负我,你让我怎么办?”梦婵此时 好像冰山融化般瘫软在床上,泪水再也守不住的往下流。 原来她刚才都是装作坚强,强忍着没有当场发飙,也没当场哭泣。她是为了 我的面子没有发飙?或则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没当场哭闹? 她此时的哭声,是那么的无助,我石头般的心,此刻也软了,但我还是说出 了冰冷的话。 “丫头,我对不起你,但我也对不起洵美。我是不能放弃她的,你……你看 能不能接纳她。”我期期艾艾的说出了这句无耻的话。 “你让我接纳她,你让我和这个狐狸精分享一个老公,叶大仁!你无耻!你 想享齐人之福,做梦!”梦婵鄙夷的看向我。确实,娇妻美妾似乎不存在于现实 社会。 “那,那你说怎么办吧?”我呐呐的说出了这句话,我心里同时爱着两个人 ,而妻子在我的心中却占不到二分之一,不知道这是她的悲哀,还是我的悲哀。 “立马跟苏洵美断掉关系,给我写下保证书,我可以原谅。”梦婵做出了每 一个善良妻子所做的宽容。如果是梦婵出轨,我估计连让她写保证书的机会都没 有。 “我说过,我是不会离开她的。如果实在不行,我们离婚吧,我什么都给你 ,女儿也给你,如果你不养,那就给我。”我终于说出了这句我酝酿了好久的话。 此话,堪比利剑;此话堪比毒药。梦婵坐在床上的身子被此话刺得微微的抖 了一下,她看着我的眼神,好像不相信这是我说的话一般,这么绝情,这么不负 责任,她的脸满是失望,渐渐的绝望。 她蓦然站起身来,芊指直指我的鼻梁,歇斯底里的说道:“好!你先把你欠 我们家的15万立马还给我,我就跟你离!”我顿时如被人扇了一耳光的难受,钱 是赤裸裸的,它从没有羞耻之心。但拿了别人的钱跟人家谈感情,是正常人,你 都会羞耻。我出国所差的钱是梦婵给我补上的,向亲戚朋友所借的钱也是梦婵家 给我先垫上的。现在你跟人家说离婚,人家同意了,只是要你立马还钱而已,天 经地义。 “能不能再宽限几年,我……我现在确实没钱,不过我每个月工资都很高的 ,还有奖金,再……再给我几年我就能还上了。”如果现在有个洞,我一定钻进 去。我的妻子叫我还她的钱,我此时伤心之余,更多的是屈辱。 “没钱是吧?没钱你好意思跟我离婚,你好意思背我偷人?我们现在就叫双 方父母一起来评评理,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梦婵嘲弄的看着我,不 屑的眼神刺伤了我的自尊。 “我,我……我……”我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如果叫我父母过来评理,我真 的不想再看到父母因为15万而奔波,更怕他们被妻子从嘴里说出来的话而伤到心。 此时,我面如死灰。我楞楞的看着这个平常对我百依百顺,而此刻却变得这 样陌生而刻薄的妻子,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都不知道什么感觉了,最让我受不 了的是,人家句句占理,句句挖心。 我垂着头,像斗败的公鸡。 洗澡的时候,我偷偷的打电话给洵美说,以后暂时不能去她那里了,只能抽 空给她打电话。洵美说她知道了,让我好好陪妻子。 感情一旦有了裂缝,它只会变得越来越大。撕破了脸皮,我和梦婵再也回不 到温馨的往日了。 此后,我努力赚钱,把赚来的钱几乎都交到梦婵手上去了,但梦婵却说,等 还完钱,再离婚,她可不愿意。我心里说,你不愿意,我们法庭上离! 我和梦婵再也没有做爱了,她有时会稍微的讨好我,想和我和解,但在洵美 的问题上却丝毫不让步。我怨她那次用钱伤害了我的自尊,一直对她不冷不热, 我知道我自私了,自私得连我也恨自己。 情场失意,事业得意,就是我此时的写照。我现在每个月工资加上奖金都有 一万左右,我赚得越多,好像脱离妻子的苦海的期限就越近。我就像加了强力马 达的电动鸡巴,只知道猛干。 以前还想搬出去租房子,现在却没那闲钱了,妻子就像包租婆一般,敛着我 月月丰厚的薪资。我有时更愿意加班到深夜,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看着妻 子穿着性感的睡衣独自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的眼角好像还有泪痕。我叹息了一声 ,连衣服都没脱,就倒在了床上。 有时梦婵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一丝懊悔,更有一丝不安。她或许知道,这样做 ,她终究要失去她的老公。但她始终不同意我跟洵美在一起,我现在才知道,她 的占有之心,堪比男人。我相信每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跟另外一个男人分享一个 妻子吧,梦婵的心理应该也是这样。 梦婵这段时间似乎变得无比暴躁,稍微不顺心都要摔东西。现在连岳父岳母 都有点怕她,梦娟更像只老鼠,能不见她姐姐,就不见,躲得远远的。 双方父母都看出了我们之间似乎存在什么矛盾,于是多次召开家庭研讨会, 可是我和梦婵都没有把关键原因说出来,梦娟好像更不敢插嘴,我估计她妈妈问 她的时候,她也不敢说实话。 日子就这么行尸走肉般的过着,我在家里跟妻子梦婵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 而我和梦娟说话自然会多了些,人不可能在一个环境中一直沉默着,不然跟独自 活在孤岛有何区别。 这天,不得不下班,公司大扫除,我就没理由再继续加班了。从公司大厦走 出来,我看到了街对面的梦娟。她上班一般都是坐公交,而今天下班是来我公司 附近的一家比较有名的书店买书的。刚好被我看见,我就叫了她一下,她有些兴 奋的朝我挥手。 书店窗几明净,书很多,但光顾的人却很少。梦娟一本本的挑过去,由于太 专注,不小心撞在了看书的我。 “啊!好痛。”梦娟本能的捂住一双挺翘的乳房说道。 梦娟刚才确实是把那对丰满乳房撞在了我的手臂上,但也不至于这样疼吧? “你没事吧?娟儿,你出汗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看见梦娟的脸上竟然微微的渗出了些细汗,表情极端的痛苦,大吃一惊,以为 她是不是哪里受过伤,或则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没,没事。”梦娟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她不敢看着我,好像有点怕羞,但 更多的是不让我深问。 梦娟努力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然后才说她书已经挑好了,问我还要继续看书 吗。我说,不用,你买好了,我们就回家吧。 我骑着那辆现在对我来说有失身份的电瓶车,但坐在后座上的梦娟却一点也 不嫌弃,她用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背上,微微的热量好像从她的脸颊经过衣服传到 了我的背上。其实我穿的衣服还是满多的,不可能有这样的热量,但好像就是有 那一种感觉,也许这份热量叫柔情。 但是我却发现,不管路多么的不平坦,她都不会把身子靠过来,难道她身上 确实某些地方很痛?刚才在书店里被她的乳房碰了下手臂,我竟然在心里荡起了 丝丝涟漪,她是我的小姨子,真是罪过罪过。 我们路上说了很多话,但我们好像很有默契般,都避开了梦婵这一雷区。 当我问梦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时,还诧异的问她,像魏德那么优秀的男士, 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梦娟说,她要找,也要找像她大仁哥这样的。我的心不由一跳,这丫头不会 是爱上我了吧。这可使不得,我还在和她姐姐冷战,这要是不小心踩了线,那冷 战立马就要变热战了。 我只能尴尬的一笑,然后就不说话了。快到家的时候,梦娟叫我停下来,说 让我先走,她等下再回去。搞得像偷情一般,可是如果这要是一起回去的话,让 梦婵看见了,铁定得砸锅。 我骑着电瓶车再次朝前开去,不经意回头,却看见草丛上孤零零有一只小孩 子的鞋,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我没仔细深想。 回到家,岳母说梦婵抱着女儿去花园散步了,我应了一声,然后回楼上,不 一会儿,梦娟也回来了。妻子梦婵直到我们快要吃饭才抱着女儿回来。 夜里,躺在床上。梦婵已经换了一身性感的睡衣了,睡衣该漏的不漏,不该 漏的却隐约能看得见。 被窝里传来阵阵软香,我的鸡巴已经硬如铁,我是不是该把这娇香的胴体揽 在怀中呢?但如果我主动求欢,岂不是等于向她屈服? 梦婵不经意解开了几颗纽扣,她睡衣里竟然没戴胸罩,一对椒乳就这样犹抱 琵琶半遮面,勾得我欲火直往上冒。 梦婵用戏谑的眼光瞥了我一眼,就是这一眼让我的自尊心占了上风,我转过 头去,不再看她。 梦婵却挑衅的拿出她的利器,用那艺术般精致的一双小脚直击我的软肋。 一双晶莹雪白的玉足露出了棉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双盈盈一握 的小脚儿欺霜赛雪,脚背上却雕刻着一张性感的红唇以及一朵娇艳的玫瑰。红唇 吻玉足,玫瑰映雪肤,端的是栩栩如生,绝世惊艳。 我的肉棒一阵猛跳,眼神如附骨之疽,爬上了妻子梦婵那对荡人之心的玉足 上,眼光蹑过纹身处,再爬上她那十跟如笋尖般的玉趾,趾甲片不施丹蔻,只略 涂了点亮甲油,嫩粉色的趾肉透过薄薄如水晶般的趾甲片,显得异常的精致好看。 趾甲明显都是经过细心修整的,端的是齐整洁净,白皙粉嫩。 如果能把在手掌上细细的狎亵一番,或则用舌头去咂嘬含吮那一颗颗饱满的 珍珠趾,那该多好啊。可是眼前的佳人虽然是我的妻子,但此时我却不得不放弃。 就在我快忍不住的时候,我一把掀开被子。妻子梦婵以为我再也忍不住要跟 她亲热的时候,高兴得挺起胸脯,翘起脚丫。但我却跑去了卫生间,只听见背后 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声音怆然而悲戚。 浴室里,我掏出已经面目狰狞的鸡巴,然后快速的前后撸动。我这样做是对 的吗?有哪个丈夫对着美艳的妻子是这样的啊!我问我自己,我还爱着梦婵吗? 爱,没错是还爱着的,但还远远没有对洵美那样深刻,如果她们两者只能二选一 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洵美。 自从那一次被梦婵当场遇见我和洵美在一起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见过洵美了 ,我们多数在上班的时候忙里偷闲的打电话。我不是不想去找洵美,而是我认为 如果没有离婚之前再去找她的话,是一种不遵守游戏规则的行为。这种游戏就是 我和梦婵的冷战,我的筹码是和洵美在一起,而梦婵的筹码是15万。 我们双方都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后胜利的人可能是我,但如果是我, 我何尝不是失败的呢?妻离子散,背负忘恩负义,以及出轨的罪名。 精子撑大了细小的尿道口,像子弹般打在了对面的玻璃镜上,这载着压抑的 ,愧疚的,屈辱的诸多情绪的精液就这样打在了明镜上,浓浓的液体鼻涕般的挂 在镜面上,更显得镜中人的丑陋。镜子里的人狰狞的面孔也慢慢的舒缓开来,有 些无力的瘫软在马桶盖上。镜中人,缓缓的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中去,把脸埋在 手心,那个白天里意气风发的样子,此刻当然无存。 深夜,小床上的无知女婴早已断奶,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安详的睡着。她 的父母背对背躺在大床,各自好像都张着眼睛,在无尽的黑夜里看呀看,直到东 方微白,房间里才传来绵缓的呼吸声。 春天还未走远,夏天已经悄然到来。五一这个长假大多数人都放了假,就连 平时忙得不见踪影的岳父柳董贤也拉着娇妻明月到外省旅游去了。 我不想面对妻子,而公司确实有一单项目需要人去做,我就接了手,公司里 的人都说我是拚命三郎。我只能摇头苦笑,还有谁像我这样不敢回家的呢? 我没有带上洵美,因为从各种蛛丝马迹中,我能感受到一双刀一般的眼睛在 注视着我。我甚者怀疑,那次带洵美去海底公园,她都一清二楚。 我喜欢出差,出差能在外地肆无忌惮的跟洵美打着电话,说着蜜语。我们虽 然身体上没再接触,但感情上却如胶似漆。 然而这趟出差,我只呆了两天而已,就不得不回来。工程上起了纠纷,工程 停工,而这就不属于我管辖的范围了。我只是第三方,是设计师,根据图纸,按 图索骥来办事。如果负责人有不明白的地方,我负责各项解答,以及建议而已。 工程停工,我只有提前回来。我没有跟梦婵说,我现在几乎跟她无话可说, 我们就这样死磕。 走进家里的那一刻,我竟然听到了做爱的淫叫声,那是妻子特有的“咯咯” 笑声。我头脑一轰,然道妻子梦婵为了报复我,给我戴了绿帽子?我的心像被针 扎的痛,脑袋里一片空白。 虽然我与洵美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是背叛了梦婵。但男人特有的自尊,或 则说自私,让我怒火急促升腾。 我一步一步的走上楼去,脚步很轻,我要看看这个奸夫到底是谁。 这时,一声“贱狗”像霹雳一般传到了我的耳朵,这个下贱的词汇又一次从 妻子嘴巴里传了出来,但这次的受众不是我,而是房间里的那个奸夫! “咯咯……舔得我好爽哦,你舌头最近有长进哦!不枉我往日的调教,乖乖 的,头低下!我看见你这张脸就烦。”妻子梦婵的叫声真是放浪形骸,肆无忌惮。 往日的调教?然道不是最近才出轨的?哼!好啊,还说我出轨,你不是早就 偷男人了吗? 我的心里怒火急串,但两只腿却绵软无力,这毕竟是我妻子啊,我曾经也爱 过她,难道我们真的走到这一步吗? 我漫着两条面条般无力的双腿,终于走到了二楼。房门竟然是洞开的,难怪 声音这么大,你们也太嚣张了吧,趁着我和你爸妈都不在,你竟然这样放荡,无 耻淫荡才是你的本性。 但当我站在门口看进去的时候,我却傻了眼。 里面竟然是梦婵梦娟俩姐妹,而且扮演女王的明显是梦婵。我刚才那愤怒不 可名状的心,一下子回复平静。只是好奇于这对平时并不亲密的双胞胎,此时竟 然做着同性恋的事情。 我只是瞥了一眼,赶紧退出房门。但我却看到妻子梦婵像女王般坐在梳妆台 上,从桌上垂下来的白嫩纤细的小脚只穿着黑色的高跟鞋,高跟鞋是露脚背的那 种,而且未着袜,血色玫瑰的纹身配合着她晃动的小脚显得那么妖艳而淫荡。 梦婵的两腿中间竟然塞着梦娟的头,一头乌丝掩盖住梦婵胯部以及大腿的内 侧。梦娟赤裸着身体就那样屈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黑色的 丝筒袜。雪白的粉背以及屁股上触目惊心的划满鞭痕,那娇弱的身体还在那微微 的颤抖。 一对双胞胎,同样的面貌,同样的身材。此刻,一个如同女王,一个如同奴 隶。 我就这么惊鸿一瞥,妻子的淫态却尽收眼底。梦婵并没有注意到我,而梦娟 背对着我,当然更是没有看到我,我却一阵的不知所措。 这外表光鲜的一家人,原来各个都是变态。也不知道梦娟是被迫这样,还是 乐于享受这样。所以我刚才并没有冲进去喊停她们,每个人都有隐私,每个人都 有不能说的秘密。 怪不得梦娟的胸口会痛,我猜,估计是被虐待的。我在国外听说过有虐待狂 ,也有被虐狂。不知道她们姐妹是不是这样。 人是好奇的动物,特别是偷窥别人的隐私,我也不例外。我的心好像被猫抓 般的痒,踌躇一阵,最终还是悄悄的从梦娟的房间阳台走去。 梦娟的阳台和我们的阳台是并列的,很容易攀爬过去。生平第一次像小偷般 攀沿着自己居住的地方,我有点心虚,但更有种做贼一般的惊险与刺激。 到了我房间的阳台,阳台的玻璃门是开着的,只有厚厚的帷幔遮掩住里面的 春光。撩开一丝缝,里面的淫乱尽收眼底。 白色描边的梳妆台,它很幸运的用它宽大的身体托住女人洁白的屁股,它好 像很享受怀里女人颤栗的娇躯,虽然只能接触到女人的屁股,但它却不自主的随 着女人的叫声而颤抖。它的一只巨大独眼能看见女人雪白的粉背,虽然只能看见 这么一点,但估计它已经很满足了。 梦婵睥睨的看着胯下的妹妹,手里拿着一条皮带不时的抽打在自己胞妹的裸 背上。“啪”皮带甩出一条黑影,梦娟“呜”的一声,声音好像被姐姐的小腹盖 住,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她的身体像触电一般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原态。 “起来!”梦婵高傲的只用下巴对着眼前的妹妹。 我看见梦娟的玉脸侧面像被水打湿了一般,本来柔顺干爽的青丝,此时,黏 渍渍的贴在发白的脸颊上。她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我也只能稍微看见她一边 的唇角而已,我这边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侧面。 “张开嘴巴,再张大一点,你没吃饭吗!”梦婵一巴掌打在梦婵的脸上, “啪”的一声,我的心尖都不由一跳。 妻子梦婵粉腮内凹,小嘴微微嘟起,双唇再向内绷紧,如此酝酿了一下,竟 然把香唾吐进梦娟的嘴巴里。 “呜……姐……别这样羞辱我好吗?”梦娟嘴里含着大量唾液,说话都有些 不利索,但听她那可怜的声音,我竟有一股冲动想去保护她。 “你作死吗?给我吞进去!贱狗,你现在只能叫我主人,我不想再提醒你第 二遍!”梦婵伸出手,凶残的捏住梦娟的一颗乳珠使劲旋转。 “啊!”梦娟不堪疼痛,竟然把口里的唾液悉数吐在梦婵的身上、脸上。 “啊!你这贱狗,你找死啊!”梦婵顾不得擦身上的唾液,站起身来,走到 梦娟的背后,狠狠的把皮带抽在梦娟已经伤痕累累的背上、臀上。 那一鞭又一鞭的抽打,我竟感同身受,每一鞭都打得我心惊肉跳的。这不是 因为我对梦娟有什么特殊感情,而是眼前都是我最熟悉的人,这样作践自己亲人 的身体,我的精神有些受不了。 “主人,主人我再也不敢了,主人请您放过贱狗吧,贱狗不敢了,呜……” 梦娟不敢躲避,生受了这几鞭,嘴里不住的讨饶。 “看你还敢不敢违抗我,哼!”梦婵好像解恨了,把皮带放在梳妆台上。然 后坐在床沿上,翘起了二郎腿。 “贱狗,爬过来,过来舔你主人的脚丫,你不是说我纹身很漂亮吗?那就过 来舔!”梦婵背对着我坐着,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听那声音,肯定是那种践踏 别人尊严的女王形象。 梦娟爬了过去,秀发已经被弄得乱糟糟的,她四肢着地,头更是低低的,头 发因为重力的关系而垂下来,掩盖了那张被羞辱的脸。 梦婵用鞋尖轻轻的顶住梦娟的下颚,然后托起了她妹妹的脸蛋。梨花带雨, 本是一张秀丽的脸蛋此时泪涕齐下,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此时再也没有往日的 灵动。但除了这些,她的脸上竟然一丝的伤痕也没有。我这时才发现,梦娟如果 穿上平常穿的衣服时,绝对是看不出受过鞭打的样子。 梦婵竟避开了梦娟平常裸在外面的肌肤,只鞭打那衣服包裹的肉体。她竟把 自己的妹妹这样私下作践,毫无血脉的温情可言。 “看着你的脸,我就讨厌!你说你长得跟我一模一样,我能放心吗?在我不 在的时候,你会不会用这张脸去勾引我老公?”梦婵左右晃动鞋尖,梦娟的头也 随着晃了几晃。 “主人,我不会勾引姐夫的。”梦娟小声的辩解。 “你不会?你平常怎么不叫他姐夫,你说你不勾引,' 大仁哥' 叫得多好听 啊?你私下里叫他' 大仁哥'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梦婵用另一只高跟鞋的鞋 跟抵住梦娟幼滑细嫩的右乳房上,我看见那漂亮的乳房上竟然青一块,紫一块。 那本来与我妻子一样漂亮的乳房,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主人,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梦娟冷汗已经“唰唰”的流了下来, 娇躯想躲避,却又不敢,只怕有更凶残的惩罚等着她。 “哼!你不敢,我已经多次警告你了,你还是偷偷的去讨好他,你以为那天 我没看到吗?你坐在他的车后上,还把头靠在他背上。那也是你能靠的?你是不 是学那骚狐狸,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敢单独跟我老公亲亲密密,我把你这两个乳头 都割下来,反正包在奶罩里,谁也看不见。”梦婵竟然威胁梦娟,要残害她的身 体。我对她的行为不由得一阵恐惧,这是我的妻子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毒 了啊? “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请……请主人宽恕,请主……主人惩罚!”梦 娟大叫求饶,她的声音已经恐惧得战栗起来。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但我不能这样冲进去。这样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我按原 来的路退了回去,我只听到梦婵“咯咯”的笑声,以及梦娟哀求的悲鸣。 轻轻走出大门,然后再用钥匙重重的打开大门,发出了震天的响声。楼上的 声音顿时止住,不一会儿又传来打翻东西的声音。 我故意把行李掉在地上,静寂的别墅里突兀的响起了“啪”。 “老婆,我回来了。”我大声的喊,但我没有上楼去。她们姐妹俩肯定惶急 的在穿衣服、打扫战场。 “老公,我和梦娟在楼上整理东西,你先在楼下吃一点东西,楼下还有些面 条。”梦婵的声音都有点吓得发颤,要不是我亲眼看到她们姐妹俩在SM,我还以 为真出了什么我不愿意看到的事呢。 我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梦婵和梦娟才双双从扶梯走了下来。从外表看,还真 的看不出什么痕迹。 梦婵和梦娟手上竟然还戴着袖套,两人都穿着居家服,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 晶莹。 我偷偷的看了一下梦娟的脸,她看着我的时候还是羞涩的一笑,只是眼睛里 隐藏着深深的畏惧,她稍微站得靠后一点,手指还在微微的颤抖。 “老公,你回来了啊,饿了吗?今天就我和梦娟两个人,所以煮得不多,只 剩下一点,要是不够,我再煮一些。”梦婵赶紧去张罗,我看着有些感动。 我和梦婵在冷战,但也只是性冷战。平常生活上,还是互相关怀着。 看见梦婵见到我欣喜的样子,我心中深处涌出一股柔情。我默默的走到梦婵 的身后,双手抱住她的娇躯,梦婵的身子一震,本来拿着铲子在锅里翻动的手也 停住。 我微微弯腰,深深的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就这么安静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吻她的发香。 一阵焦香,锅里本来在爆葱,现在爆糊了。 “老公,糊了。”梦婵的声音有些呜咽。 我顺手把液化汽关掉,然后让梦婵转过身。梦婵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鼻 尖凝着一颗泪珠,就快要滴下。 我赶紧用嘴唇吻了下去,鼻子有点冰凉,泪水有些咸。 “丫头,对不起。”我捧着梦婵的头认真的看着她,梦婵没有错,错的都是 我。 “呜……”梦婵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用力的扎进我的怀里痛哭。 我的手轻轻的拍在妻子的颤动的肩背上,她已经泣不成声。我现在不知道要 怎么办,我伤了两个女人的心。 我看见梦娟怔怔的看着我们,有些不敢相信我们的举动。她转过身,默默的 上楼去。 “我们和好吧,好吗?”我柔声的说道。 “嗯,但……但……”梦婵想要说什么,但又不想破坏这刚刚缓和下来的局 面。 “老婆,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我想跟妻子说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你说吧。”梦婵用固执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她不会退让。 “老婆,我跟你讲过洵美的事情了吧,可是,可是最后是我误会她了,她心 里并没有背叛我,她只是被迫的。如果我没有误会她,我们也不可能结为夫妻, 你说是吗?”我小声的说着,一直用眼睛注视她的表情。 “你误会她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吗?”梦婵有点恨恨的说道。 “我们能不能各退一步,我和她不可能就这样断了的。我就和她保持半情人 关系,平时通通电话,一个月只能上一次的床,而且还得给你打报告。你看怎么 样?”我提出了这个匪夷所思的,自认为能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那你们不还是在一起吗?我看见你们在一起,真的受不了,想一想都 受不了。”梦婵语气没有像以前那样发飙起来,我心头稍安。 “丫头,我以后只会更加的疼你,更加的爱你。我如果去她那里,也会提前 向你说,你看能不能接受?”我看见梦婵有点动摇的样子,忍不住又稍微让了一 下步。 “我,我不知道。”梦婵好像真的动摇了,冷战了这么久,她估计也怕了。 “丫头,我会比以前更爱你,我会比洵美还疼你。难道你愿意看你老公离你 而去,投进另外一个人的怀抱吗?”说出这句话,我都有点汗颜了,我是多么的 自私,利用妻子的爱,来要挟她。 “老公,你真的是个大混蛋,爱上你真是我最大的不幸。不过你以后要听我 的,要很听我的话,我就答应你。”梦婵有些自伤自怜的说。 我亲了她的额头一下,然后轻松的说道:“只要你不再骂我贱狗,说出伤我 自尊的话,我都听你的。”“老公,上次是我不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 喊了出来。可能我天生有点虐待别人的倾向吧。以后要是伤到你,你赶紧说出来 ,我立马改。”梦婵一双大眼睛,如雨后的天空,清澈干净。 我感动得抱起妻子的娇躯,原地旋转了一圈,然后深情的对她说:“丫头, 你真好!” (未完待续) ------------------------------------- 【妻毒】第十二章:凄厉的电话声 作者:三臭 本章涉及一些反调教,就是男人被女人调教,不过可以说是调情啦。不喜勿怪哈。 还有主人公的性格其实刚开始也想把他设置成很男子气、很正派的有为青年,但 随着剧情的发展,他就变成那样了,有时候写文都是跟着感觉走,或则说跟着剧 情走,走到哪,写到哪。大家多多提些意见哈。在这里几乎是同步更新的,请大 家多多支持哈! *********************************** 十二、凄厉的电话声 “老公,你都好久没叫我' 丫头' 了,以后你都要叫我' 丫头' ,我会好好 的做你的小乖乖的。”梦婵一下子像个兔宝宝,用一双红红的兔眼睛乖巧的看着 我。 “丫头,你一直是我的好丫头!我不该这么对你,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我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老公,锅都糊了,你等我一下,我先把它洗洗。”梦婵在我怀里挣扎了一 下,想去给我重新煮面。 “老婆,我现在不想吃面,只想吃你!”我蒲扇般大的手,盖住梦婵高挺的 胸脯,手指微微收拢。 “啊!老公,你坏死了。其实人家也好想好想跟你那个呢!”梦婵娇羞不已 ,但却把胸脯挺得更高了。 “我们现在就上楼,我去洗个澡,你帮我搓背吧。”我松开安禄山之抓,然 后横抱起梦婵的娇躯。 “啊……”梦婵触不及防,吓得尖声大叫,我猜她早就不把她妹妹放在眼里 ,所以才敢这样大叫的。而我此时只想跟娇妻来一场前嫌尽释后的合欢,所以一 时也忘了梦娟的存在。 浴室里,我们夫妻俩一丝不挂。冰凉的池水真是舒坦啊,回来的一身疲倦一 扫而空。 “老公,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搓背。”梦婵的头上裹着洁白的浴巾,那比浴 巾更加雪白的脸蛋上此时微微泛红,眉目含春,她好像看着我赤裸着的健壮身体 动情了。 我依言转身,双手交叠,趴在浴池的一头。只感觉,清凉的沐浴露被一双冰 凉的玉手均匀的涂在后背上。梦婵的手好像在摸一件艺术品般轻柔,又像在重塑 陶胚般细致滑动。 突然,我的背后被两只肉球贴住,肉球像被充了水的气球,嫩弹滑腻,在沐 浴露的润滑下,更像是在我的背上滑雪、跳舞。 “丫头,我怎么感觉抹布有点怪啊,我以后天天用这种抹布洗澡好了。”我 开玩笑的说。 “你坏死了,人家用奶子给你按摩,你当人家这两对乳房是抹布,好没良心 呢。”梦婵用手拍了我一下光亮的屁股,然后继续用乳房给我搓背。 “好舒服,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啊?”我不禁好奇的问道。 “你好久都不理我,我偷偷看黄片,学的。”梦婵娇羞的说。 “老婆,我等下就好好补偿你,今天我们大战三百回合!”我有些歉意的说。 “老公,你……能满足我一些……一些变态的行为吗?”梦婵把乳房搓得更 用力了,说话声音都有些喘,但更多的是紧张与期待。 “嗯,只要你别再叫我什么' 贱狗' 之类的,就行。”我的头皮有些发麻, 妻子这么快就来跟我讨回报了。 “我们这次反过来玩,我当奴,你做主人,好不好?”梦婵眼中的欲望随着 说出这些话而更加猛烈,她的眉毛已经兴奋得微微上扬。 “你这又是看黄片学来的?”我一阵错愕,妻子的兴趣不是施虐吗,怎么又 换口味了。 “嗯,人家看那片子里,那女人羞耻的被男人打骂,下面……下面的水就忍 不住的冒出来了。”梦婵羞涩难掩,在自己老公面前,竟然主动求虐,这是一个 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好吧,我们先洗完在说。”看着妻子这么兴奋的样子,我不忍心拂了她的 意。 卧房,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把本是雪白的席梦思上的被褥照得纤毫毕现。 窗台边罗马柱状的装饰台摆着一束怒放的鲜花,花瓣饱满而鲜嫩,如女人的皮肤。 床头后面的高台也横放了一些粉红的玫瑰。芳香馥郁,满室皆春。 妻子梦婵穿着一件黑色透明的蕾丝睡裙,屈膝跪在柔软的毛绒地毯上,白色 的毛绒经阳光的润泽映衬在妻子的肌肤上,让她显得更加艳丽夺目。 梦婵乳房以上可以说是全部裸露着的,因为这是一条高腰睡裙,裙带只到乳 房下面。乳房以上,只有一条如围脖般悬挂在脖子上的条状蝴蝶花纹蕾丝纺纱, 窄条透明的黑色丝带两端千辛万苦的越过陡峭的玉峰与裙带相会,它们用蝴蝶结 来见证这一次重大的会师壮举。 挺翘的玉乳经不住丝带的压迫,从丝带两边溢出,那沉甸甸的乳肉哪里是孱 弱的丝带能捆绑得住的,丝带最高峰赫然是两点殷红,若隐若现的不敢见人。 梦婵的下身只盖着一片透明的丝布,遮羞的地方却遮不了羞,几根毛毛不甘 心的从紧窄的布片旁边伸展而出。 梦婵的双目还用丝带绑住,媚眼却轻易的透过透明的蕾丝直勾勾的盯着我, 她的一只玉指在檀口中不住的抽动吮吸,俏皮的粉红舌头吐信般轻舐纤纤玉指上 的指肚儿。红唇翕张,玉指伸缩,魅惑得我欲火焚身。 “爸爸,请享用女儿的贱躯,女儿现在一切为爸爸敞开,请您尽情的蹂躏!” 梦婵说话时的尾音都有些微颤,摄人心魄的媚态荡漾开来,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 而来。 “丫头,我受不了了,给我吧。”我饿狼扑食般的扯掉那条碍眼的遮胸丝带 ,嫩滑爽弹的乳肉芬芳馥郁,我托住其中一只,塞进了大口,轻咬吞舐,真是可 口爽滑,甜香四溢。 “啊呀,老公,你别急嘛,不是这样玩的。”梦婵赶紧把我推开,重新整理 好睡裙。 “你要怎么玩,我真等不及了。”我猴急得像个刚懂风月的毛头小子。 “你要对我说,贱人,给我舔屌!然后稍有不满意,你就要打我,捏我,痛 我。然后狠狠的插入我的肛门,再用力打我的屁股。”梦婵说得头头是道。 “你中黄毒了啊,以后可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纯真的妻子变 得如此低俗,我一阵不舒服。 “老公,我们就是玩玩嘛,没事的。我受得住,你不是答应我,以后都听我 的话吗?我这样真的很痛快的,我好想享受那种疼痛的快感,你听我的好吗?” 梦婵抓住我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那我真的叫你贱人了啊,你可别生气。”我有点无奈,哪有这样的夫妻啊。 “嗯,尽管叫吧,越下贱的称呼,越好。”这句淫荡下贱的语言竟然从冰清 玉洁的妻子口中说了出来,我顿时一阵无名火往上冒。 好啊,你要变态,我就变态给你看。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下贱的货 色。我的心里暗恨,恨妻子思想的不纯洁,恨妻子的淫荡媚态。她这个样子,以 后会不会给我戴绿帽子?我心里一阵的不爽,你是贱人,你是下贱逼货。 我越想越气,看着眼前的妻子搔首弄姿,听着她淫词秽语,我怒火如被点燃 的干柴,一下子烧旺。 “啪”我一巴掌甩在梦婵的脸上,五个红色的手指印赫然出现在她的脸上。 梦婵看着我的眼神好像一下子恐惧了起来,她捂住自己的脸颊,有些委屈的 看着我,眼泪噙在眼眶里,好像要拚命的忍住。她好像有点接受不了自己亲手导 演的主人老公,她以为她老公肯定会慢慢的由温柔的一面转化为刺激变态的SM角 色,这才是她想要的。 只是这角色转化得太快,她竟然深深的颤抖了起来。 “老公,你……”梦婵竟说不出话来,泪眼汪汪的看着我。 只是刚才她残余的媚态还是如毒药般刺激着我,我仿佛真的化身虐待狂一般 ,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贱人,还愣着干什么,你这么下贱,主动叫我虐待你 ,好,我成全你。现在就给我舔鸡巴!”我心中只有一股熊熊的妒火,是的,是 妒火,好像这个妻子已经跟别人偷情了,现在被我抓到一般。我的脸色肯定不好 看,因为我好像从来没发过这般大的火。 “哦,好。我这就舔。”妻子赶紧掏出我怒涨的鸡巴,小口含了进去。 “不许称' 我' ,你要叫你自己' 贱奴'.”我看着妻子温顺的样子,邪火更 不由得往上冒,好像她舔的鸡巴不是我的,而是她的某位情夫。 “咳……”梦婵好像想要说话,但嘴巴里还塞着鸡巴套动,唾液呛住了自己 的气管,赶忙吐出嘴里的鸡巴,咳嗽了起来。 “操,这都做不好,你他妈的吃屎啊!”我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乳尖,笋尖 般的乳头殷红欲滴,那淫荡的模样刺得我妒火狂涌。 “啊,痛!”梦婵痛得用手去挡我的手臂,脸上痛楚的沁出了细汗,微微打 湿了额上的留海。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一阵享受,仿佛在惩戒出轨的妻子一般畅快淋漓。 妻子梦婵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她凄然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着的老公, 她一下子想不明白,这也变得太快了吧。虽然自己主动求虐,但好像要的不是这 种结果,好像出乎了她的预料。 “继续舔!你这下贱的东西,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勾引了其他男人。给 我戴了绿帽子了?”我的指甲深深的扎入梦婵娇嫩的乳肌,梦婵的脸已经痛得扭 曲了起来。 “老公,你误会了,我没有啊!”梦婵一脸的莫名其妙,但她说出这句话却 好像要使出很大的力气一般,她浑身的力气好像都挤压在她的乳房上,她用哀求 的眼光看着她的丈夫。 “没有?没有你怎么穿成这样,没有你怎么会说出这么下贱的话?还要我狠 狠的干你,蹂躏你。我现在不是成全你了吗?”我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说出了 冷冰冰的话。 “老公,人家全是为了让你更兴奋,想体验黄片里的快感啊!”梦婵恍然大 悟,她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她的男人竟然因为这样莫须有的事情而大发雷 霆,就这样篡改了她的性爱计划。 我脑袋突然清醒了过来,有点不敢相信我的所作所为。 只见梦婵玉脸惨白,娇躯瑟瑟的发抖,眼眶通红,眼泪凝在眼眶里,滚动着 ,却怎么也不敢滚下来。她那挺翘的玉乳竟然被我深深的掐住,乳房因为手指的 用力而变形。我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去,我呐呐的看着她。 “老公,你怎么啦?”梦婵不顾身上的疼痛摇晃了我一下身子。 我这是怎么了,眼前的弱不禁风的女人是你的妻子,你就这么狠心,下此毒 手?她不就是想玩玩日本片里的性爱游戏嘛,可是你自己倒陷了进去。你还臆想 着她给你戴了绿帽,然后你顺其自然的惩罚了她?你这是心胸狭隘,你这是丧心 病狂! 我心里的一个叫“良知”的声音一句一句的鞭笞着我的心,我心里不由对自 己产生恐惧。 懊恼、痛恨、悔恨一时涌上心头,我的手微微发颤的要去抚摸妻子梦婵那只 受伤的乳房。梦婵劫后余生再度以为要陷入凌虐的深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 了一下。 我的手停顿了一下,但还是轻轻的伸了过去。梦婵好像任命般,闭上眼睛, 微微挺起她的双乳。 我轻轻的捧起她那伤痕累累的乳房,五个手指印鞭在雪白的乳肌上,吹弹可 破的乳肌留下了5 个深深的指甲印,几乎要破开那层光滑娇嫩的皮肤。紫色、红 色相互交错,就差点渗出了血。 我是罪人,我真的是罪人。我在洵美的病房里就这样伤害过洵美,没想到现 在又伤害了妻子。 我用舌头轻轻的滑过那伤痕纵横的乳房,乳房却被外来的舌头碰触下不由自 主的轻颤了一下。我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去赎罪,我像失去亲人一般的悲痛,把 头深深的埋进妻子的双乳中痛哭。 “老公,你怎么哭了啊?”梦婵一时不知所措,只能用双手抱住我的后背, 轻轻的拍着。 “老婆,我是混蛋。我不该这样对你。”我抬起头来,触到妻子满是怜爱的 目光,赶紧移开。 “老公,你刚才肯定是入戏太深,我不怪你。”妻子梦婵轻轻的擦掉我的眼 泪,温柔的看着我。 “老婆,我刚才真的着魔了,我刚才心中只有一股邪火,只想发泄在你身上。 现在后悔莫及,你能原谅我吗?”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老公,我原谅你了。抬头看看我。”梦婵温柔的捧起我的头,那深情的眼 神,纯洁了我的心。 我们吻在一起,深深的吻,深深的爱。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妻子万 分的愧疚,还是感动,我的心中的天平好像慢慢的倾倒在她这一边。 我深深的悔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她虽然不是最美的, 但她是不可或缺的。婚姻不只有爱情,更有亲情与责任。男人的雄性本能很容易 喜欢花花草草,所以男人逢场作戏比比皆是。但如果这个男人是出轨了,那就比 沾花惹草还来得严重。因为它破坏的不是两个人的关系,而是两家人的关系。 “老婆,我再也不会对不起你了。我跟洵美就断掉关系吧,以后我只爱你一 个人。”虽然心里不舍,但幡然悔悟般,我还是坚定的说出这句话。 “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梦婵有点不敢相信,再三确 认。 “嗯,我们明天一起去见她。我当着你的面,跟她说清楚。我不能再这样对 你了,你才是我的妻子。”我轻抚她的脸,她那明玉般的脸一下子春光明媚,那 由心里最深处涌出来的喜悦,让她的脸显得那么好看。 “老公,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人家现在真的完全拥有你了。”梦婵的喜 悦如阳光般灿烂,她激动的抱住我,又吻又啃,润湿了我一脸的唾液。 “老婆,我们做爱吧。你不是想插屁眼吗?我去楼下卫生间看看有没有那根 假阳具,好像是你妈妈的哦!”我小声的在妻子耳边说,她的耳根已经红掉了。 “你坏死了,连我妈的自慰器都知道。”梦婵娇羞的小声在我耳边呢喃。 我抱起妻子,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玉体横陈,曲线毕露。我真的是有点迫 不及待了,我拉上裤链,迅速的打开房门。 门外一人攸的冲进我的怀里,如果不是我扶住,她差点摔倒。我们刚才的事 她全听到了?我怀里不是别人,正是我小姨子梦娟。 “对……对不起,我……”梦娟说不下去,急忙赶紧逃开了。 我有点无奈的笑笑,回头看了一眼梦婵。她有点不高兴,脸上的兴奋稍微缓 和了一下。 “老婆,别生气啊,她毕竟是你妹妹。”我看着梦婵的眼睛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老公,快点啦。”梦婵那丝不快,一扫而光。 我翻遍了底楼浴室的所有柜子,却没发现那根假阳具。也是,岳母怎么可能 把它放在这里呢? 该拿什么代替呢,我四处瞄着。在厨房找的时候竟然看见一根细长的黄瓜, 绿色的瓜皮上还布满了微微凸起的疙瘩。真是做爱的好工具。我赶紧用洗洁精一 遍遍的清洗,一条嫩绿的黄瓜阳具就这样诞生了。 这根插进娇妻那娇贵的屁眼里肯定会让她痛死的,该拿什么做润滑油呢?沐 浴液?不行,太伤皮肤了。护肤霜?好像也不好,要是里面还有什么化学物质就 不好了。应该用能吃的东西,可是家里没奶油,不然奶油肯定没问题。 这时,我抬头看见了架子上摆着的鸡蛋,有了,我真是太有才了,用蛋清当 润滑油又绿色又环保。 左手拿着装有蛋清液的杯子,右手拿着那条黄瓜,我贼兮兮的来到梦婵旁边 ,扬扬手,给她看。 梦婵有些不明白,说怎么没看见那根假阳具呢。我跟她说找不到,然后又跟 她解释手中这两个东西的妙用。 梦婵羞得握紧手头打在我肩膀上,“老公,你太坏了,这也能想到。”“哈 哈,为了给我老婆爽翻天,我就得开动脑筋使劲想了,哈哈。”我畅快的笑了一 下。然后拿出急救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拔掉了针头的没开封的医用针管。 妻子梦婵马上会意,她乖乖的把那条薄薄的小丁字裤给拉到腿弯处,然后背 对着我趴下,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瓣,等我注射蛋液。 梦婵娇嫩的屁眼处,是鲜艳的粉红色,菊花纹细细的分布在肛壁上。那朵粉 嫩的菊花好像怕羞般,微微的内外吐纳。 这么漂亮的菊花馋得让人不由自主的分泌唾液,我俯下身,用舌头去舔舐了 一下,美味! 梦婵一向都把自己的菊花清洗得干干净净,因为她知道,这个部位也是老公 喜爱的地方。 我像医生一般,先把针管的少许气泡挤出,然后把针管对准梦婵的肛门插了 进去,轻推管柄,有点粘稠的蛋液就这样被打入梦婵的肛洞里。 “老公,好怪的感觉哦,好像被你射进了好多精液一般,不过你射进来的是 温热的,这个有点凉。”梦婵回头羞涩的说。 “呵呵,我再把这根黄瓜插进你屁眼里,你看看会不会比我的鸡巴还爽。” 我拿着那根细长的黄瓜,抹了一些蛋液在上面,然后轻轻的把它的一头挤进肛门。 “老公,没有你那根爽呢,这根是死的,你那根是活的,根本比不了,不过 这上面一粒粒的,也不错。”梦婵说道。 我看见黄瓜一寸寸的没入梦婵的菊花里,不知道梦婵的后庭有多深,啊,20 厘米左右的黄瓜居然能尽根而入,我甚至能看见面对我这一头的黄瓜顶端撑开了 梦婵的屁眼。肛门内部的腔壁深红如血,那被蛋液润湿了的窒肉竟然在微微的律 动。 这淫靡的洞口还有少许被黄瓜从肛门深处挤出来的蛋液,这似乎就像一口浅 井,井底是嫩绿色的,而井壁是血红色的,琥珀般的泉水深深的召唤着眼前饥渴 的男人。 “老婆,你后面真好看。”说着,我就用嘴唇盖住了她的泉眼,汲取里面粘 稠的蛋液,一股鸡蛋特有的腥味充斥口鼻,但我却兴奋难耐。 “老公,我有点想便便的感觉,好怪的感觉哦!”梦婵臀部不住的轻颤。 “叽叽”的响声不绝于耳,梦婵受不住这样的麻痒,肛门用力,然后那根黄 瓜又慢慢的捅了出来,我赶紧又用手指把它捅了回去,那蛋液在活塞抽插中又涌 了出来,真是好好玩。 “老公,我想要了。”梦婵已经不堪挑逗,淫水打湿了她的玉腿。 竟然光顾着自己玩了,梦婵的脸上潮红一片。一手按在自己那颗没有受伤的 乳房上不住揉搓,一手探进自己的蜜穴扣挖不止。 “老婆,我这就来。”我让梦婵趴好,然后举起那根不老实的家伙,捅进了 梦婵早已泛滥如潮的阴道里。 隔着薄薄的肉壁,能感受到梦婵肛门里的异物。第二次感受到这种快感了, 上一次还是跟俄罗斯人一起奸淫他的老婆。三年过去,我自己也有了老婆,只是 她屁眼里不是活生生的鸡巴,而是一根黄瓜,嫩绿绿的黄瓜。 明亮的阳光透过掩着的轻纱帷幔,房间里妻子的背部是那么的美,她侧过头 ,含羞带笑的看着我,眼里尽是享受。 我的手不轻不重的拍在她的美臀上,黄瓜竟然被拍出一半,顶在我的小腹上。 “啊!”梦婵竟然高潮了,她的娇躯一震抖动,身子也软了下去。 “老公,好爽。”梦婵大声呻吟了出来,我的龟头也被热烫的阴精麻得几欲 喷射。 于是我加大抽插的力度,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那雪梨玉瓜般粉嫩白皙的臀瓣 上,我的手上力度掌控得很好,我不会再着魔般的虐待我的妻子了,所以力度刚 刚好。 房间里肆无忌惮的叫声、喘息声、击股“啪啪”声越来越急促。那男人就像 骑士一般,挥舞着马鞭,一掌一掌的盖在那母马雪白的屁股上,母马受击而叫得 更欢了,他们驰骋在自己的领地上尽情欢愉。随着母马一声尖利的娇啼,房间刹 那间静止下来,只有骑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母马只剩下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下午,梦婵心情极好。她插着腰不顾自己的形象在那抖着脚跟浇着花,不时 抬头看着凉亭里的我微笑。花儿迎着阳光,承着甘霖,朵朵娇艳,朵朵芬芳。微 风拂过,花瓣上亮晶晶的水珠滚落,如出浴的美人。可是再美,也比不过它们旁 边的这位佳人。 风轻轻的挑逗着佳人的发丝,佳人不堪这羞人的挑拔,玉指轻轻的把发丝勾 到细致的耳根后。风有点不甘心,于是它加大力度,吹起了佳人的裙裾。只是它 心有余而力不足,裙子只能微微荡起,但惊鸿一瞥的一小节雪白小腿,已经让它 很满足了。 梦婵浇完花,像个孩子般蹦跳着投进我的怀里。我温柔的抚摸她的发丝,理 顺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爱怜的亲亲她的脸庞。 不经意间,我看见二楼阳台后的帷幔藏着一个身影,我没有惊动她,只是用 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但我也不便与梦婵缠绵了,在小姨子的目光下与她姐姐亲 热,真的很尴尬。 晚上,我捧着手机和妻子一起坐在床上。妻子梦婵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手 指轻轻的在我胸膛上划着圆圈。 我踌躇着要不要给洵美打电话,约她明天出来见面,然后当面把话说清楚。 但我又实在舍不得洵美,洵美爱我爱得这么深,我能忍心抛下她吗?而我今天已 经答应了梦婵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我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那个我和洵美单独使用的号码。 “老公,我好想你哦!”我还没说话,电话那边洵美甜美的声音就响起了。 “我……我们明天见一下面吧。就在我们常去的情人咖啡馆。”我尽量用平 静的声音说出来。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洵美到底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异样,声音 有些焦急。 “没事,就想跟你说些事,就定在明天早上九点。不早了,我睡了。”说完 ,我就挂掉。 “老公,你真的想好了吗?不后悔?”梦婵忍不住再确认一下我的决心,她 眼中期待的神色一眼就能看出来。 “嗯,我和她是过去的事了,我如果再跟她纠葛,就是对你不公,也对不起 我们各自的父母,更对不起我们的女儿。”我揉了揉妻子的秀发,安慰的说道。 “老公,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以后我也会更加爱你的,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梦婵深情的说,她环在我身上的手臂更加的用力。 第二天早上九点,情人咖啡馆。馆里稀朗的坐着几对情侣,现在是5月长假 ,但这么早来咖啡店的情侣屈指可数。 当我和梦婵携手进来的时候,洵美登的站起身来,有些不知所措。 咖啡馆里正放着舒缓的沙克斯轻音乐,但这并没有让洵美紧张的心情平静下 来。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又偷偷的看着妻子梦婵。 梦婵脸上带着微笑,她很客气的跟洵美说,好久不见了。然后两个女人开始 聊一些女孩子的话题,好像不是情敌而是经久不见的好友一般。 但我可以看出,洵美有些坐立不安。她玉润光洁的纤长手指握着不锈钢小汤 匙,一圈又一圈的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跟梦婵在交谈,眼角却在关注我。 我看气氛已经缓和下来,于是咳嗽了一声,然后说:“洵美,我以后只想和 我妻子在一起。”我左手握住了妻子放在桌子上的手,大手握着小手,两手无名 指上的戒指都闪着熠熠的光辉。 也许是耀眼的金属光芒刺痛了洵美的眼睛,她本身就是水做的,那一颗颗硕 大的泪珠掉在她那巨大鼓胀的胸脯上,把原本那套高档的淑女式连衣裙的前襟都 给弄湿了。这套连衣裙是我用发下来的工资给她买的,她原本想今天穿给我看的。 本想有个美好的约会,却换来无情的分手。 洵美水晶般的眼睛怔怔的盯着我们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她就这样看着看着 ,很久很久,然后像受到莫大屈辱般看着我和梦婵,悲伤而又坚定的说:“对不 起,我打扰你们了。”说着她就拿起挎包,站起身来,快步走向大门。透过透明 的玻璃门,我看见洵美奔跑着,手好像在擦拭脸上的眼泪,突然又停下了,然后 蹲下身来,抱住了自己的头。她此时就蹲在马路上,车来车往都在躲避她。 我的心好像也随她去了,看到她这么不顾安全,我几乎要跟着出去,但我还 是硬生生的坐下来。 这时,梦婵也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她说:“老公,要不,你去把她扶起 来吧。”梦婵的话就像抽掉压紧发条的按钮,一下子松开,我就要站起身来,却 看见外面的洵美已经站起身,走到人行道上了。 “不用了,她已经自己站起来了。”我有些落寞的说。我不知道要该怎么形 容我的心情,原以为洵美会哭着求我不要离开她,或则就那样无声的坐在那里。 但她却离去了,她真的要离开我吗?她不是说,离开我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吗? 不管谁离开谁,地球照样转。 这一刻,我心里不是心痛,而是失落,是无处安放的失落! “老婆,我们也走吧。”我买了单,牵起梦婵的手,走出这写着“情人”的 咖啡屋。 晚上我很犯贱的打了洵美的那个专用电话,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但始 终没有接。 浴室里,我再次看着那面明镜,那上面的男人是那样的无耻,那样的卑劣。 这是我的脸吗?我连忙用清水拍打自己的脸,冰凉的自来水让我头脑清醒了 一下。 再去想她有用吗?这份爱情,早在三年前就该终结掉。我拉开浴室的门,走 了出去。 “老婆,你的奶子还疼吗?”我满怀愧疚的看着眼前的妻子。 “还有点疼,人家是想你虐待我,但如果把人家奶子弄坏了,你还会喜欢我 吗?”梦婵轻轻的托住她那只受伤的乳房,嗔怪的看我。 “老婆,对不起啊。不然你也抓我吧。”我拿起梦婵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上。 “人家怎么舍得把你弄残,你可是我的老公哦。”梦婵轻轻的捏住我的奶头 ,微微使力。 “喔,有点痛。”梦婵这么轻的力气都这样痛,那我把她的乳房弄成这样子 ,她岂不是更加的痛苦。 “老婆,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像爸爸疼女儿那样疼你!”我怜爱的摸了摸 妻子梦婵的头。 “爸爸,我们做爱吧!”妻子梦婵眼中的欲火又被我勾起来了。 “老婆,你怎么喜欢叫我爸爸啊?难道你有恋父情节?”我好奇的问道。 “嗯,我小时候看见别人的爸爸都很疼爱自己的女儿,特羡慕。可是我自己 的爸爸却没怎么关心我,而且有一次我不小心看见了我爸爸他们做爱的事,被我 爸爸打得稀里哗啦的。唉,那一次是第一次被他打,印象深刻呢。”梦婵唏嘘一 阵,想到往事,她的嘴角勾起一股自嘲的笑容。 梦婵是不是偷看到她父母另类的一面?或许她的这些变态爱好也是由于这样 的关系才有的。 “老婆,那我以后就当你爸爸好了,你是我的大女儿,蓁蓁是我的小女儿。” 我像一个父亲一样轻轻的拍着妻子的俏屁股,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 “爸爸,你这么好,我奖励你一下,让你吃女儿的脚好吗?”梦婵说着,就 抱起自己的大腿,然后翘起她的小脚丫,用精致粉嫩的母趾轻碰我的嘴唇,破开 双唇,顶在了我的牙齿上。 我张开口,一口把梦婵的脚趾头包住,然后轻咬慢舔。牛奶味的脚香沁人心 脾,嫩软的脚趾肚肥嘟嘟的,含在嘴里,甜在心里。 我抬眼看向梦婵,她满足的看着我给她的服侍,她的脸上回复了高高在上的 女王模样,只是她克制的不释放出来。 “好女儿,爸爸随便你蹂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压抑着。”我这一 次要好好满足一下梦婵变态的爱好。 “爸爸,你不会再打我吧,人家上次被你扔进洗澡池,想想都怕。”梦婵像 只偷腥的猫,想吃,又怕被抓。 “不会,你就是骂' 贱狗' ,我也认了。”我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妻子 梦婵随便宰算了。 “你不喜欢的事情,人家再也不敢了,我帮你取个称呼吧,就叫' 贱爸爸' , 怎么样。”妻子梦婵眼睛一转,于是我就有了新爱称。 “好,随你。现在请尊敬的女儿尽情的蹂躏我这个贱爸爸吧。”我跪在绒毛 地毯上,卑微的抬起了头。 “好,贱爸爸,我想看你的屁眼,你转过身去。”梦婵命令道。 我转身趴下,翘起屁股,心里有一种恐惧与期待。 梦婵唾了一口口水在我的肛门上,用纤细的一根手指,轻轻的按揉,然后悄 悄的探入我的肛门。 “咯咯,贱爸爸,是不是很爽啊。看见你们男人能玩我们女人的肛门,我就 想尝试着也玩玩男人的肛门。别的男人我当然不喜欢了,只有老公的肛门,我喜 欢。”梦婵抽出手指,竟然亲吻了我的屁眼,然后手指再插入。 我竟然有种前列腺的快感,好像有点享受这种被插的感觉。额,好变态,我 现在也开始变态了。 “贱爸爸,你现在爽吗?”梦婵用力的把手指捅入我肛洞里的深处,用手指 刮弄紧凑的肛壁,我的鸡巴竟然兴奋的翘起,打在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 “爽,好爽。女儿你插得我好爽。”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啪”一声脆响,妻子的玉手竟然拍在我的大屁股上。 “啊!”触不及防,我竟然叫了出来。 “嘿嘿,老公,你平常拍我屁股,我的感觉应该跟你现在的感觉差不多,你 也体验一下吧。”梦婵说着,竟然连续用力的抽打在我的臀部上,“啪啪”声不 绝于耳。 “女儿,你能帮我打手枪吗?一边打我屁股,一边给我打手枪,我好像会更 兴奋。”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转头跟妻子说。 “啊,贱爸爸,你好变态哦!不过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大方的满足你 一次。”梦婵伸出一只手,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柔若无骨的玉指轻轻包 围住我巨大的鸡巴,前后套弄。 在双重压迫中,我很快达到高潮,一股股气味浓烈的精液喷溅在地毯上。梦 婵拉我站起,然后蹲下,把我的龟头含进去,然后用手再轻轻的套弄。我残余的 精液又喷了一下,那液体都射在了娇妻的嘴里。 梦婵笑嘻嘻的站起身来,下巴还挂着我的精液,白色浑浊的液体,从她嘴角 边流了出来,她粉红的小舌头一勾,液体全部纳入口里。 梦婵示意我张开口,她明显还含着我的精液的嘴巴,竟然要来跟我亲吻。 我头皮一下子麻了起来,心尖突突的跳。我刚才说要全部顺从她的意,现在 真是作茧自缚。 我微微张开嘴巴,有点恐惧的看着妻子,她那鲜艳欲滴的嘴唇里藏着我肮脏 的液体。而我要跟她这样亲吻,我实在有些受不了。 她的嘴巴近了,近了,终于压在我的嘴唇上。我像被鸡奸般的难受,嘴唇想 移开,但又不想让妻子不开心,于是舌头都不跟她配合。 但液体还是滑进了我的口腔,她开始用小舌头搅动我口腔里面的精液,好像 小孩子发现了一个新的玩法一般开心。 我试着把嘴巴里的液体再渡给妻子,但妻子不一会儿又把液体反渡回来,如 此往复,唾液却越弄越多,最后精液和唾液都被我们双方给呛进了喉咙里。 我恶心的往卫生间跑去,趴在马桶上拚命的想吐,但又吐不出来。赶紧拿牙 刷刷起牙来,连续刷了三遍。 “咯咯!老公,怎么样,自己的精液味道不错吧!”梦婵看我吃瘪的模样开 心不已。 “老婆,以后可别再干这种事了,真的好变态啊。我吃你的就好了,你吃不 吃我的都没关系,别让我吃自己的就行。”我真是怕了。 “咯咯!就是让你尝一次,我才开心。不过以后不会了,看你那么难受,我 也舍不得。”梦婵靠在卫生间门边,打趣的说。 “老婆,你还没爽吧,我们现在就去爱爱。”我搂住妻子的娇躯,一同上了 床。 夏天的夜里本来就不平静,蛐蛐声不甘寂寞的叫着。而房间里,梦婵的叫声 却更加的好听而悠远。 5月的节日很快就结束了,在这假期里,我和梦婵恩爱无比,恨不得家里只 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到处做爱。但家里还有个小姨子,真是不方便。小姨子梦娟 心情很低落,我好几次都发现她偷偷的看我们亲热。我在想,是不是要跟梦婵商 量一下,让她的妹妹找个男朋友呢。 但很快假期就结束了,工作一如既往的忙起来,想和梦婵商量梦娟的事,也 抛在了脑后。但我和梦婵的甜蜜却时刻不忘,我和梦婵忙里偷闲,有时梦婵还会 带午饭去给我吃,虽然她做的饭实在不好吃,但妻子的这份情义,却感动了公司 所有的人,就连上司何晶都对她赞不绝口。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下班回家后不久,电话传来凄厉的铃声。我拿起电话一 看,却是洵美的那个特殊的电话号码,她打电话过来干什么呢?我心中有些期待 ,但又有些不想接。我和梦婵现在过得很好,我不想因为这个电话把这宁静的婚 姻生活给破坏掉。 我到底还是没有接,电话的铃声停了。 但马上,那铃声又响起来了,而且很急促,声音更加的凄厉。我最终按捺不 住的接起。 (未完待续)评分完成:已经给本帖加上 30 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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