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干五传奇，异域舞姿，中2；下1

自干五传奇，异域舞姿，中2
第十一部分

23，张海伦的故事，怛逻斯之战

大唐天宝十载（公元751年）九月初一，中国大唐与阿拉伯黑衣大食兵遇怛逻斯。

这一天。宁静的天空中忽然传出了沉闷的，“隆隆”的雷声。低沉的雷声震撼着大地。一个探子趴在地上，用一侧的耳朵贴在一块半陷在土中的‘听木’上仔细聆听片刻。随即起身报告，“约有一万五千重骑兵正在向我奔来。”接着，隐蔽在远处的探马也发出了鸣笛警报。

“备箭”看到高仙芝举起了一只令旗，指挥弩弓手的数百名军官同时大声吼道，举起了备箭的指挥旗。

弩弓上箭约需要数秒的时间，连弩所需的时间更长。

这时，只见正西方向，大唐军队的正前方，一道尘土卷起的‘土墙’正在慢慢升起。广郁无垠的中亚原野上犹如黑色浪潮一样的阿拉伯军出现了。黑色的浪潮中黑旗林立，每杆黑旗的顶端都镶着一只黑色的大手；高大的阿拉伯马上坐着挥舞着寒光闪闪弯刀的黑色士兵。敌人越来越近，几乎连他们脸上的大胡子都可以数出根数来，狰狞的表情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正在这时黑色的骑兵中出现了骚动，他们预期对冲的大唐骑兵没有出现，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列列整齐的大唐军阵。红旗遍野。

突然静静的唐军阵中响起了一阵“呜呜”的号角声。在“砰、砰、砰、”的几声炮响之后，唐军营中杀声震天。阵中鼓声、号角声阵阵。由一排排、一层层、一列列拒马组成的绵延十几里的宽大正面突然展现在了大食人的面前。大食军迟疑了。

唐军的炮声发自唐军数十管火铳。有一眼铳，三眼铳。不但声音巨大，还有一定的远距离杀伤力。

炮声过后，唐军阵中顿时阵中旌旗飞舞，战鼓震天，一下把阿拉伯骑兵的战马都吓惊了。大食阵中出现了阵阵慌乱，调整了好一会才调整过来。

这时唐军采用的是堵住敌人去路，迫敌开战的战术。因此没有主动出击。否则此时的阿拉伯军有可能一冲即溃；当然，也有可能他们久经沙场，极富经验，马上可以稳住阵脚，这种表象不过是个陷阱。

阿拉伯军的将领重新镇定下来以后向唐军的阵地看去。只见一排排的拒马将骑兵前进的道路全部堵死。这种拒马是一种三角形的木结构，无论怎么滚，都可以保持一个角有削尖的木杆指向上方。如果马匹从上面越过，马肚子很可能被拒马开膛破腹，即便侥幸越过，也会由于冲力太大，前面又有第二道拒马，躲避不及便会摔倒在地，摔断马腿。高仙芝此前侦察过大食军的情况，知道阿拉伯马比蒙古马要高达很多，因此修改了拒马的尺寸，使得大食骑兵无法顺利越过。

即使有几匹马冲过了弩箭雨和拒马阵，唐军的军阵中还有陌刀和盾牌阵。在唐军的盾牌前，锋利的阿拉伯弯刀失去了往日的作用。

阻挡住了敌骑兵，却不影响自己的进攻。每个拒马间都留有缝隙，骑兵过不去，却允许步兵通过。步兵在军阵中往来自由。

“放箭。”正当大食军不知所措，犹豫之间。唐军统帅果断的下令。第一层拒马的前沿正是唐军连弩部队的最佳射程。听到命令，士兵们搬动了弩机。唐军的弩箭立即像黑压压的飞蝗一样射向敌军。

这时的大食军与唐军军阵尚有一段距离，离弓箭的射程尚十分遥远，阿拉伯人以为这里是安全地区。没想到竟遭到了神奇的弩箭的攻击。

唐军的弩由数块长短不一的弩臂捆扎而成，而不是由一根木材制成的。被称作‘复合弓’或‘复合弩’。这是一个先进技术，在当时没有任何其他国家发明、掌握了这种技术。

当弩臂由数块好弹性的材料制成后，每块材料相互间是可以产生位移、错动的，这样弩臂便可以产生比独木更大的变形而不劈裂，蓄储更多的能量。如果不是组合弩臂，即便弹性非常好的木材，一旦制成同样尺寸的弩臂，必将在还没有多大的变形蓄能时，已经被拉劈了。

正是因为弩臂的强劲，拉弩时需要多人脚蹬弩车的前梁，拼命的使劲才能将弩拉开。这和一个人单臂拉弓所蓄入的能量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由于有了强大的弩臂，还需要弩箭比臂力开弓的箭要重，这样才能带走、携带弩臂蓄入的、更大的能量。这时，箭的初速度比普通弓箭大了非常多；不但射程远，贯穿力也极强，铠甲根本无法抵挡。

一个波次的箭雨过后，阵前死伤的大食军逾千。战场上到处是狂奔的，骑手已死的阿拉伯马；和坐骑已死，不得不下马逃命的骑兵。实际上，大食兵连唐军士兵的脸都没有看清，便早早的丧了命。

大食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力的武器，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能射多远。纷纷向后躲避。与正在前进，尚不知道弩弓厉害的大食军后队撞到了一起。大食军中出现了第二拨骚乱，骑兵们纷纷四散。惊慌中互相冲撞、踩踏，又死了不少人。

大食前锋萨利赫派兵绕向唐军两翼迂回包抄。可是大食的马匹十分娇气，跑不了长路。跑到唐军侧翼已经气喘吁吁了。没想到唐军侧翼也有拒马。而且唐军正面过于宽大，强弩的射程又太远。找不到任何机会，包抄的军队只能无功而返。

大食军先锋萨利赫这时又下令骑兵用从远处抛掷挠钩拉开拒马，用石锤砸拒马，用沙漠中的一种黑油试图点燃拒马。

但是拒马是被钉住的，拉扯不动。即使拉动了打了一个滚，还是尖端向上。而抛钩过程中不免再次进入了唐军弩阵的射程，造成了第三次伤亡。砸锤的更危险了，几乎全部有去无回。而拒马很难被点着，相互间距离又恰到好处，点着了一两个即便顺风也无法引燃其他的。第一天大食军的损失最为严重。十之去一。

正是靠着拒马和步兵的强弓硬弩，高仙芝曾经占有很大的优势，中国军阵完全压制了阿拉伯骑兵，但是由于倾国而来的阿拉伯联军数量极多，攻击失败之后只是退出，没有溃败。唐军也不追杀。

随后大食军按照系统和组成，由呼罗珊军团，摩苏尔军团，拜占庭方面军，河外诸国联军等组成了数个冲击集团；每个集团又分成许多小的数千人一组的冲锋队，轮番向大唐军阵冲击。

大食军的骑兵军团的目的是冲过一百多米开阔地的距离，破坏掉拒马阵。这段路程快马需要几秒钟，几秒钟之内唐军至少可以再装一次弩。两三次箭雨的打击之后，能冲到阵前的骑兵没有几个，即使侥幸冲过拒马，骑兵还是见不到对手。所到之处全是盾牌。仓皇之间又正好被盾牌缝隙中伸出的，强有力的陌刀砍断马腿。

唐军步兵使用陌刀和长矛。陌刀刃长一尺，两面开刃，威力极大。加上唐军训练有素，列阵出则“如墙而进，杀声震天”，肉搏时候威力不减；敌骑兵来犯时专砍马腿。唐将李嗣业最善使用陌刀。他用陌刀肉搏时无人敢挡。“当嗣业刀者，人马俱碎”这是当时留下的古籍中对李嗣业刀法的记录。唐军的陌刀兵全是由李嗣业训练出来的。

阿拉伯人的马队一次冲击不成后，回到原来的阵地。大量的伤兵、伤马需要处理。轻伤包扎一下即可，伤重的人需要送回后方。从此大食军通往后方的道路车水马龙。运送粮草的马车写下货物后再装上伤病回去，运送伤病的车马队从此没有断过。

这时，唐军连一个伤亡都没有。全军按照号令修整队形，稍事休息。等待着阿拉伯人另一只骑兵兵团的继续攻击。为了不影响阵容，唐军并没有大步前进。

以下两段可以不看。
中国古书中常常提及各种军阵，例如诸葛亮的‘八卦阵’，杨家将大破萧天佐的‘天门阵’。很多人听到后都以为这只是说书的为了热闹而编造的，并不知道这些军阵是干什么用的。甚至怀疑它的存在。其实这些军阵确有其事。它的作用首先便是以步兵抵御骑兵的冲击。为敌人泄力。不然以步兵的力量很难抵挡住骑兵的冲击。

有的大型军阵内部还有设有拒马的‘街道’等公共设施。骑兵冲进军阵后，会不由自主的沿着这些‘街道’继续向前冲。进入这些尘土飞扬，烟雾缭绕的‘街道’后，骑兵的视线不佳，马匹速度又快，无法对周围突然出现的危险一一做妥善处置。免不了被沿途的‘绊马索’，桡钩所绊倒，或是落入陷阱，或是被陌刀砍杀。这便是所谓‘阵内有阵，妖雾缭绕’说法的来源。

至于高仙芝排的什么阵，张海伦的古书上面并没有记载。但是在那种中亚大平原上，地域宽广，没有任何限制，军阵排起来应该得心应手。四万人生活在其中也不感到憋闷，当属超大型军阵。战胜阿拉伯十万铁骑不成问题。

天色渐暗，双方停止了战斗。唐军就地驻扎；大食军设立了联营。

当天唐军的晚餐全部是烤马肉。烤肉的香气顺风飘进了数十里大食军营。但是大食军因为宗教的缘故，不能吃未经放血的牲畜。吃的是凉水和带去的干馕和盐巴。每人发了一碗珍贵的奶茶。茶叶还是通过丝绸之路从大唐买过去的。现在丝绸之路已经断了，这点茶叶非常珍贵。不是一线的士兵根本喝不上。

夜间，唐军派出小分队对敌人进行袭扰。专烧帐篷和粮草，使得敌人无法休息。想去追击，又怕伤了马匹不敢走夜路。只好躲在营帐中挨打，被人家连烧带弓箭射的又死伤了数千人马。重要的是第二天人马全都萎靡不振。

学着唐军的样子，赛义德 伊本 萨利赫夜里也派人偷偷接近大唐军阵，试图移除大唐军寨前的拒马。没想到中了唐军的埋伏。唐军先是如云的弩箭，然后又有伏兵杀出；大食偷营的几百人全部被唐军杀死在阵前。生还者寥寥。唐军甚至还有时间把射出的箭矢又都捡回去了。

这样连打了四天，大食军寸步未进，且伤亡惨重。通往后方运送伤员和死尸的队伍越来越粗，行走越来越不方便。抢路的冲突不断发生。

白天没有进展，且伤亡惨重；夜里还要经受着不停的袭扰，不停的救火。士兵们戾气不断的积累，阿拉伯军团已经渐渐的丧失了优势，不得不准备撤兵了。否则对大唐人数上的优势一旦完全丧失，这个由多个民族组成，已经军心不稳的大食联军恐怕要出现内乱。而且高仙芝诡计多端，一旦发现了机会，他会立即采取行动的。


第十二部分
24，张海伦的故事，叛变

到了第四天夜里，这夜葛罗禄部里来了一位客人。来人竟然讲的一口流利的突厥语。

“我是大食的使者。希望你们和我们一起平分大唐的国土。”

“你知道大唐有多大吗？”怀抱一名突厥舞女，正在行欢作乐的葛罗禄毫不掩饰的从女人的屁股缝里抽出他的一只手，把那几根手指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仔细的嗅了嗅后不屑的说。四天了，他的部队一仗都没有打过，但是他知道这仗一定会大胜的。高仙芝打仗从来都没有什么悬念。

想想确实不知道大唐到底有多大，萨利赫说，“我们可以现在便给你财宝。来人~~~~•”他说。果然数箱金银财宝被抬进了葛罗禄的大帐。

这下葛罗禄动心了，他不妨再试探一下，“我还要领土。”

“这个好说。大王已经说了。打下的石国给你。”

葛罗禄得寸进尺，他想起了那个美妙的献唐美女，“我们还要你们大食的美女。”

‘想得美。我们又蒙又盖的女人岂能给你们异教徒！她们和我们的阿拉伯马一样重要！’使者想到。

一个偶然的原因使大食统帅部了解到唐军的后阵不是由汉人守卫，而是突厥人的葛罗禄部。阿拉伯人认为这是一个机会。而这个使者竟然是萨利赫本人。如果再不找出办法，阿拉伯人必败无疑。

当然，想归想，对于对方的无理要求，萨利赫竟然满口答应了，“没问题。一旦你帮我们打败了唐军，即送十名真正的大食处女给你。而且，她们是除了她们父亲和兄弟，长这么大再没有见过任何男人的真正的处女。”他保证说。

“处女有什么用？漂亮，丰满才行，”葛罗禄说。

“可以。那就送你十个小寡妇。她们的丈夫都刚刚都被大唐的弩箭射死了，没了男人她们也没法生活。这些小寡妇的身体都已经长开。丰腴饱满，个高肤白，能歌善舞，性情温柔，保证你喜欢。如果你喜欢一加一的，我们还可以专门挑给你已经怀孕的纯种阿拉伯和波斯年轻小寡妇各五个。肚子保证圆圆的，再等三五个月就能生娃。如果生的是男孩就当你的儿子；如果是女孩你可以把她养大了继续做妾。我们没有意见。”萨利赫说得有情有理，言之凿凿。

“哦。”葛罗禄听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没有进行过侦查，对敌人的习性并不了解，竟然信以为真，“好。一言为定。来，我们商量一下明天怎么做，，我也要安排明天的行动。”

此段可以不看。
原来，这一地区与中原大有不同。这里的女子都是十六七岁便已嫁人。嫁人时女孩由于年龄过小，加上营养不良，都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显得黑矬粗糙，瘦小枯干。

待嫁到丈夫家，如果能吃饱饭，加上性的刺激，这以后几年她们的身体还将继续发育，而且生长迅速，气吹的一样。这时，她们人也长得高大，漂亮起来；身体也会变得更加丰满；第二性特征充分发展，全都成了大美女了。张海伦便是这样，嫁给自干五以后皮肤都被撑薄了，越长越高，越长越白，越长越漂亮。

次日交锋，狂风怒号。天空中惨云密布，昏暗不堪。开战之后，眼看大食军只进行了一个波次的冲锋便再也组织不起像样的攻击了。而且有几个方面军的马队中出现了骚动，只要有风吹草动，马上便要被唐军冲垮。

高仙芝及时发现了敌人的这种微小迹象，迅速调动后军前移。反攻的时机已经到了，只要唐军出动，阿拉伯军将顷刻瓦解。

然而，正在唐军准备反击的时候，唐军身后突然杀声乍起，喊声大作。唐军葛罗禄部反。

据海伦张见过的那本古书记载，大批失败的阿拉伯将领和招募来的兵士重新聚集在塞义德那里。利用唐军首尾不能相顾的机会大举反攻。冲破了唐军的拒马阵，弩箭雨。他们依仗着人数上的优势，分几次将唐军阵营各个击破。阿拉伯人的记载说，共杀死唐军4万5千人，俘获2万5千人。其余纷纷败逃。

以上数字难免有夸大的成分。可是那场战争双方的发兵，伤亡数字始终是一比糊涂账。没人说得清。

不过张海伦见过的那本古书说唐军出发时有七万人，这个数字应该是准确的。除去叛变的葛罗禄的一万人，还剩六万人；大食军俘虏了两万五千，这个数字是统计过的，也应该准确。还剩三万五；还有超过五千人随高仙芝逃回了大唐西域；所以阵亡人数接近三万人应该比较符合事实。

可怜高仙芝久经战场，大战之前做了周密的侦查（他把敌人的情报摸得透透的；却对自己内部的情况没有摸透。知彼不知己），对大战的各个方面都做了周密的安排，偏偏没有想到番军竟然这么不禁诱惑。十个波斯大寡妇便收买了他们的忠心。

后人不解的还有，葛罗禄部人数近万，怎么会在一夜之间说反便反了呢？反观唐军或者大食军，甚至大食军中的河外军团；即便将军反了，士兵也决计不会那么容易反的，要反复做工作。

所以战后大食军并不信任葛罗禄的人，把他们看作是一群言而无信，信仰可以朝令夕改的叛军。真正的大食人看不起叛徒。


25，张海伦的故事，屠杀

刚才说的是河外地区的战争。那么在河中地区呢？

高仙芝兵败，在李嗣业等人的次用下，带着剩下的几千兵马仓皇撤回大唐西域。留守的封常青早已前来接应，大战期间，大唐西域大本营封常青不顾后防空虚，每日都要派出探马数百人，整日在大唐军后勤线上奔跑，打探消息。

唐军撤离后，石国依附大食，成为附庸。国王也失去了他以往的威严。成为大食国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儿皇帝。

但是，大食的胜利不过是昙花一现，大食自己很快便陷入了繁杂的内乱之中。混乱中石国由王叔复国。不过这是后话。

当唐朝军队败去以后，石国王子在几名派给他的大食的士兵的护送下，非常得意的回到了他父亲的王宫。他戴上了从大唐定制的王冠，得意洋洋的坐上了父王的宝座。但是心里不免有些空荡荡的。

仇虽然报了，可是石国王子什么也没有得到。连国王的宝座可能也保不住了。可是以前他可是个大唐任命的，名正言顺的国王！行贿用的金银财宝也没有抢回来。倒是国家的老百姓饱受战争的摧残，大片的庄稼被毁，老百姓为躲避战乱四处逃难。这之后，因为丝绸之路被切断，很多人因此失去了生活来源。国家将不可避免的衰败下去。

可是，以前好的时候，没人敢惹石国；现在呢，即使这么一个破烂摊子，也有人虎视眈眈。这不，唐军叛将葛罗禄也看上了这个位子。已经前来讨要了。

正在石国王子得意的安排接出去躲避战乱的家眷回宫之时，一队大食的士兵闯了进来，对那几个护送他的士兵耳语了几句后。便把王子捉下了宝座，绑了起来。保护王子的大食卫兵却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动也不动。反倒对闯入者唯唯诺诺。

“我是石国的王子。王子！”石国王子争辩道。

“我叫赛义德 伊本 萨利赫。”大食的军官说，“是大食军的先锋。从今天起，石国的所有人必须改信我们的宗教。不改教者就地斩首。”

“我和阿巴斯大王签订的协议里没有这条。我们的国家是崇信菩萨的。”

“你们国家所有的庙宇都已经被我们拆了，佛像也已经砸了。你的臣民都已经改信了我们的宗教。如果你们的菩萨有灵便让他现在来找我。如果不来便是你们的宗教不灵。改信我们的吧。”

“那不可能。”王子说，“他们都是虔诚的佛教徒。是不会轻易改变他们的信仰的。菩萨哪能说不行便不行了？即便现在没有显灵，将来你也要遭报应的。”

“你说得对。是有很多人不肯改信我们的宗教。我今天把他们也带来了。”萨利赫说着令人将王子押出了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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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后，葛罗禄踌躇满志，以为立了大功。正在等候封赏，接管石国。他在帐中置办了酒宴，令带来的女人为他跳舞。本来这个工作是那些阿拉伯大寡妇们做的，但是大食人并没有兑现允诺。大食人食言了。

当然，葛罗禄认为大食人一定会给他这些大寡妇的。毕竟大食人的成败全靠了突厥人的反叛。他是大食人的救命恩人。‘这只是时间问题。’他想

那个曾经劝降的大食军官，大食前锋萨利赫走进葛罗禄的大帐。

“怎么？答应给我的十名大寡妇准备好了吗？”

“大王，请你改信我们的宗教。”

“这个不急。”葛罗禄心想‘我靠，你们是不是要赖账啊？’便说道，“那十名大寡妇是你亲口答应的。可不许赖账啊。”怀抱梳着大双辫子突厥美女的葛罗禄正在聚精会神的吃一根鸡腿。

“将军你必须改变宗教。改信我们的宗教。我们的女人是不会嫁给那些异教徒的。”站在一旁的萨利赫看到对方还在吃东西，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一副飞扬跋扈，舍我其谁的样子。非常生气的说。

“我不娶她们，只是让他们唱歌、跳舞。”葛罗禄说

“那也不行。”阿拉伯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以为我在占你们的便宜吗？”葛罗禄突然发作了，“你们竟然放跑了高仙芝，他回去以后必定捉拿我们的家眷，把我们灭门的！”

“你可以求我们的上帝。上帝会保护你们的家眷的。我们的大军马上也要追过去。占领整个大唐。你们的家眷会得救的。”萨利赫不动声色的说。

“我改信了你们的宗教便把那些大寡妇们给我了吗？那我改。”长期和汉人相处的葛罗禄又不为他们的家眷着急了。他的心眼极为活分，他这时暗想到，‘这还不容易。我先口头假装改信了你们的宗教。把这十名小寡妇骗到手再说。’

“改信了之后，你便会明白，你是不可能得到我们的小寡妇的。”萨利赫对突厥人的无理非常愤怒，他也狂妄的威胁说。

“那我们便用手中的刀说话吧。来人~~~~~~~~~”葛罗禄站起身来准备拔刀。

大食的士兵见状也纷纷把手放到了自己的刀柄上。

“不好了！”葛罗禄刚要拔刀发作，一名葛罗禄部落的卫士突然惊慌失措的跑进了他的大帐之中，“报告，不好了！”那名士兵惊慌失措的说。

“怎么了？”葛罗禄连忙问道

“我们的人全部被阿拉伯人抓起来了”

一万的突厥兵几乎一仗没打，却被大食的骑兵缴械后捆牲口一样的捆绑了起来。

没有了拒马和强弩阵，以及唐军的保护，突厥人根本不是阿拉伯骑兵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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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王宫外面黑压压的一大片被绑起来的石国的老百姓和叛乱过来的葛罗禄部的将士，他们被分成了几个小群，分别由大食重兵看守。已经失去了自由。

石国都城里的百姓因为不肯改变宗教被抓了过来。

突厥士兵虽然参加了叛乱，救了大食，使大食军从失败的阴影中满血复活，并且最终联合在一起打败了高仙芝。但是，胜利后大食答应的条件却没有兑现，大食反倒要求所有大唐的被俘士兵，石国的当地居民，以及叛乱的突厥人皈依他们的宗教。否则，，所以他们全都被抓到一起了。

作为邀请大食进军的石国王子也被送到了战俘群中。他的价值已经不存在了。不仅如此，这时他竟然看到自己刚刚逃难回来的王妃们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人群的外面布满了身披铠甲，骑着高头大马，手握明晃晃阿拉伯弯刀的大食士兵。

葛罗禄因为没有皈依，也被捆绑后押解过来，送到了人群中。

“我是石国的王子，你们的同盟军！这里的主人！是我把你们请来的。你们不能抓我的老婆。”这时，站在一旁的石国王子也开始反抗了。看到了萨利赫，他愤怒的分辨说。他提请监斩官萨利赫注意，他的女人也被人抢走了。可是他却无法救她，无能为力。甚至自己也失去了自由。

“现在已经没有石国了。”萨利赫对王子说，“任何人如果皈依到我们的宗教，他还可以作为大食的臣民，作为我们士兵的奴隶继续生活在这里。如果你还是不肯皈依。你只能被处死。”他说。

“你们讲理不讲理？我请你们来帮我报仇，你却把我抓起来了？”石国王子非常愤怒。明明是自己到处奔走请来的援军，怎么反倒把自己的国家给灭掉了？早知这样为什么一定要报仇？明明大唐已经让他继承了王位。

在中东、中亚，南亚，有时候讲理是讲不通的。一切以实力来说话。

所以王子的愤怒是没有用的。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了。

“那是我的王妃。你们怎么把她们也抓来了。”石国王子向萨利赫抱怨说。

萨利赫便命令士兵们将王子妃从人群中分离了出来。这个阿拉伯人这才发现石国王妃长得惊人的美丽。他把准备归还给王子的女人又拦下了。“把她送到我的军帐中去吧。”他对手下的士兵说。然后他又对王子说，“我先替你保管她。你放心吧。”

王子这才放下心来，不说话了。

这时，萨利赫看到葛罗禄也已经被送到这里来了，“你的妻子呢？我也先替你保管。”他问葛罗禄

“我只带了一个小妾。不用了。”葛罗禄久经沙场，已经不信大食人的话了。

“那也可以嘛。还有那些跳舞突厥的女人呢？”萨利赫还没有忘了葛罗禄军帐中的那一幕。

“她们是我们的将领的家眷。是他们的妻子和女儿。”

“你告诉我们的士兵她们都是谁。把她们分出来。”

葛罗禄发现了什么，他不像石国的王子那么信任对方。他害怕了，犹豫了。拒绝指认。

“把所有突厥军的女人全部拉出来。”萨利赫冷笑一声，命令道

于是大批哭喊着的，穿着着突厥服装，爽着大双辫子，满脸风霜肤色不黄不白的妇女被分到了一旁。

“我再说一次，你们必须改信我们的宗教。你们听到没有？有愿意改信我们的宗教的现在可以站出来。”萨利赫站在王宫的高台阶上对所有的老百姓宣布说。两名翻译把他的话翻译成了粟特和突厥的语言。

有几个人站了出来，但是后面的人开始纷纷议论。听到议论后，有些走出来的人又缩回去了。

“把那几个回去的给我拉出来。”萨利赫命令道。

那几个人被重新拉了出来。被拉出来的人开始全身发抖。

“把刚才劝他们回去的人也拉出来。”

士兵们又从人群里拉出几名刚才说话最多，声音最大的人。

“我再问一遍。你们中有谁愿意改信我们宗教的？”

没有人说话。

“把他们处决了吧。”萨利赫下令道。

士兵们立即开始执行上司的命令。

“你过来。”一个大食士兵拉出一名突厥人。其他的大食士兵同样拉住了其他不肯皈依的俘虏。

侩子手让这个不肯改变宗教的人跪在地上。双手仍被绑在身后。然后侩子手站在他的身后，让犯人的后背靠在自己的双腿上。用一只手按在他的额头上，另一只手举起一把非常锋利的一尺长的小刀，用刀刃在男人的喉结处轻轻的一剁。他没有用刀划，而是手腕一抖，连小臂都没有动，刀刃在犯人的喉咙处“噗”的一声切了进去。

当大食人把刀拿开时，犯人的血从脖腔里被切断的的动脉血管里喷射出来，像强有力的喷泉一样喷向前方很高、很远的地方。

“噗”“噗”“噗”“噗”，，，另外几个不肯皈依的俘虏也被同样处置了。

天上好像下了一阵血雨。动脉血喷得很高，天空中红茫茫的一片。一股血腥味四散开来。

人群中出现了一阵骚乱。看守的大食兵立即拔出弯刀镇住了骚动。

行刑的这一刀看似只是手腕一抖，但是它的力量恰到好处，锋利的刀刃正好切断那个突厥人的气管和血管，却没有碰到后面的颈椎骨。这时那个人脖子前面的皮肉已经被切断。因为脊椎骨还没有断开，人并没有死，而且意识清醒。只有他的血流光以后，人才会在极度痛苦中慢慢的死去。死亡的过程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让人看着自己怎么死去，非常残忍。

如果侩子想减轻犯人的痛苦，他这时会把“咔吧”一声，向后扳断犯人的脊椎。斩断了犯人的神经后，他便根绝不到疼痛了。

可是这次侩子手没有扳断犯人的脖颈。这时这个人还没有死。他还有思想，可以感到极度的痛苦。可是他的气管断了，大量的流血堵住了断开的气管，使他说不出话来，只是从身体里不断的向外喷着带血沫的气。直到血流尽了，他才会瞪大了眼睛慢慢的死去。

侩子手喊道，“还有！”然后他随手指了后面人群中的一个战俘，“你出来。”


第十三部分
26，暴行

第二批准备被行刑第一个的是个石国人。他挣扎着不愿意出去。但是被大食士兵生拉硬拽的强行拉了出来。原来这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女的靠女扮男装躲过了搜抓女性的大食兵。战乱中他们不愿意分开，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看得出来他们还是属于一个十分富裕的家庭，穿着华丽。

“怎么还有女的？”侩子手说，“而且衣服竟然是大唐丝绸的。人也长得很漂亮。”

“把女的拉走。”大食的监斩官说道。

两个大食士兵走上前去，强行拉开了年轻的女人后将男人重新绑了起来。他们的力气很大，那对小夫妇根本无法抵抗。

几个看热闹的大食的军官纷纷围拢过来，都想得到这个小媳妇。有的人拉住了便不肯松手，把女人昂贵的衣服都扯破了。于是他们争吵起来。

“你们杀了我吧。不要碰她。”女人的男人绝望的喊道。可是没有人理会他。

“后面的女人还多的是呢。还有更好的。”监斩官劝告大食的军官们说。接着他命令士兵到，“再找一遍，把他们中间藏着的女人都拉出来。女人现在不信我们的宗教没有关系。她们早晚会信的。”

“把所有还能生育的女人全都挑出来。”萨利赫又命令道。“把她们押送到我们的军营。等待出售，或者交给阿布 穆斯林分给有功的将士作为奖品吧。”

在一片哭喊声中，所有原来藏在等待行刑人中间的石国女人也被拉了出来。和原来抓出来的突厥女人放到了一起。又从她们中间把年轻一些的女人被挑出来，押送走了。被拉出来的女人中传出了一片哭声。

一个在这里驻兵的军官因为手下的人多，抢到了刚才的那个衣着华丽的小媳妇。

“把尸体搬开。”拉人的大食兵命令那个第二个被抓出来的石国贵族男人，那个被抢走新婚妻子的丈夫到。

迫于侩子手的淫威，这个石国的贵族按照他的要求，蹲下；从自己的身后，用被绑在身体后面的双手费力的拖开第一个犯人的尸体。

尸体的头只有一半皮肉还连在身体上，所以拖在地上很远，在坎坷不平的路上磕磕绊绊的一下一下跳动着，几乎要掉下来了。一边走，尸体一边还从脖腔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接近凝固的浓血。血迹拖了很长，很长。

犯人把尸体放到了远处后又自己走了回来。

“跪下。”侩子手命令他道。

男人跪倒在地上。头仍然看向他的妻子的方向。

小媳妇被两个大食军官兴高采烈的拖走了。两个大食兵用虎口各叉住她一侧的腋下，把她仰面朝天的拖在地上。这样女人的眼睛正好可以看到自己的男人。

男人和自己的女人便这样互相看着，直到女人被拉进了附近的一个军帐。

大食的军官们兴高采烈，甚至都没顾上关好军帐的门帘。

“放开我！我不跟你们走。”女人拼命的呼喊着。“老公救我！”

透过敞开的军帐的门帘，男人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被三个大食男人三五下便剥光了所有的衣服。露出浑身保养得极好的，雪白的肌肤；显露出皮肤下面丰厚，圆润的脂肪。

出身高贵的女人无法容忍这么龌龊的事情，也许还为了自己忠贞的爱情，她仍在挣扎，大声呼救，“滚开，你们这些下贱人。老公！快来救我！”她声嘶力竭的喊道。

她的男人就在不远的地方，跪在地上不能动弹。他想挣扎起来，但是被侩子手踩住了肩膀。

远处的帐篷里，女人已经被俯身按倒在地上。她还倔强的用双手支撑住地面，不让自己趴下去。一面还大声继续呼叫，“老公救我！”

女人旁边的其他大食兵拉住了她赤裸的双臂，使她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女人的头被按到了地面，脸的一侧紧紧的贴在地面上，粘得那半边脸上全是土。但是她脸的方向仍然朝着自己的丈夫。

女人的小嘴被挤得嘟了出来，呼救都困难了。但是她的双腿仍跪在地上。细长的小腿平放，胖胖的大腿直立。大腿支撑着女人营养状况良好的屁股高高的撅在空气中，好像特意把这个大肉馒头献给她身后的大食军官一样。

旁边的大食军官同时还用手抓弄着她的乳房和身体的其他部位。那名跪在女人身后的大食军官撩起了自己衣服的前摆，松开了裤腰带，从女人的身后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面对着女人崛起的屁股。

男人跪在女人两腿之间后觉得女人的身体太靠前放了，用大食语说了两句。按住女人的两个大食军官松了手。可是女人不懂大食语，没有任何动作。

身后的大食将领十分着急，说又说不通，干脆用双手各抓起女人的一条大胖腿，向后硬拖了几公分。接着男人把自己的自己的袍子拉到上半身，用它盖住了女人的屁股。在袍子里面用自己尖尖的阴茎头对在女人的阴道口上。双手拉住女人的胯部，往后一使劲，便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啊~~~~~”嘴里发出一声哀嚎。

所有的人都转过了脸去。有些人看到了军帐中的那一幕，看到了那具赤条条的优美的女人的身体。

女人的老公在不远处清清楚楚的看着这一幕幕的惨景，但是他无能为力。他跪在地上，双腿被侩子手的一只膝盖压住。动弹不得。“你们不要糟蹋她！你们杀了我吧。用我来换她。”他哀求道。他已经从刚才极度的愤怒转成了无望的乞求。可是，仍然没有任何作用。

被糟蹋的石国贵族妇女的身旁，另外两名排队等待强奸的另外两个大食军官用另一种方式在得意的玩弄着石国的贵族妇女的身体。“还有毛呢。”一名按住女人的胳膊的大食人摸到了女人腋下的腋毛。

被捆绑着的突厥军任何石国的老百姓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却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另一名大食兵则疑惑的说，“女人的那些地方到底有没有毛？”

“当然有。”第一名军官说。“不信你自己摸。”

“果然有哦！”另一个人听到后也伸手去摸了女人的腋下。然后又摸了她饱满的阴埠。“屁股里面也有毛！”他兴高采烈的喊道。“可是为什么有人告诉我说没有呢？”

“我们的女人没有。但是她们不相信我们的宗教。属于野蛮民族。所以还有。”

一通乱抓后男人们惊喜的一惊一乍的说着话。这些人都还没有能力娶妻。即使娶了老婆也是刮完了她们所有体毛，没有毛的那种。所以他们十分惊讶。不知道眼前这是怎么回事。有人还特地拔了几根，把女人拔得顾不上被强奸的痛苦，一个劲的“哇哇”乱叫。

“你从什么时候起开始长毛的？”第一个大食人拔了一把女人的腋毛问她说。

“疼！”这是女人的哭声。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听懂阿拉伯语。

“你要是回答我，我们便不拔你的毛了。”一名士兵诱骗女人说。

“十二岁，，”女人只好说实话。

“你下体的毛发是很脏的。”另一个大食人对女人解释说，“它不符合教义，上帝见到会不高兴的。”

“啊~~~~~~~~~~~~~~皮都被揪掉了。”女人还在哭喊着。

“谁叫你一把一把往下薅的？你不会一根一根的拔吗？”第一个大食人发现了问题，“这么血了胡茬的一会怎么肏！去去去。你们都出去吧。我一个人行了。”男人说。

但是那两个人并没有走。他们不得不留下帮助控制住几乎要发疯的女人。

“不要强奸我。我已经嫁人了，，我男人和你们是朋友，是同盟。”帐房里女人还在嚎叫，可是没有人注意到女人在喊什么。“啊~~~~~~~~~~”的一声后女人没有了声响，但是帐篷里传出了“啪啪啪”的，有规律的皮肉的撞击声，接着传出了男人喘息的声音和女人的呜咽。

女人的丈夫更加不愿意了，‘我老婆的毛岂能让你们乱拔？要拔把你们自己的女人去。’

可是没人听他的（再说人家也没毛）。

男人已经绝望。他开始挣扎着想去救自己的老婆。但是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使他动弹不得，挣扎中，他手臂的皮肤被粗糙的绳子勒烂了；绳子深深的勒进了肉里。男人的双臂血肉模糊。可是他根本感觉不到疼。

“救我，，”女人还在呼喊。

“下一个该谁了？”第一个轮奸的军官已经在女人的体内射精。其他参加轮奸的大食士兵们在相互问着。

男人更加疯狂的挣扎着。“王子。是你害了我们一家。你为什么要找这些恶魔来我们的国家呢！”石国的贵族青年朝着王子的方向呼喊着。

王子被吓得已经失去了意识，听到了男人的呼喊后没有任何表示。

听到了自己男人的声音，女人也惊恐的意识到自己赤裸的身体和被人强奸的一幕已经被乡亲们所看到了。羞臊难忍。她想遮蔽住这不堪的一幕，但是她办不到。死的心情都有了，可是她现在连死都死不了。除了忍受众目睽睽之下被强奸的痛苦，还要承受数只魔爪在自己姣好的身体上抓来抓去。她遍体鳞伤，满身都是男人们的抓痕。

正在被强奸的女人终于在人群中再次找到了自己即将被行刑的丈夫。她向自己的男人转过头去。这时在男人的压迫下，她只有头还可以自由的活动。女人无望的看着那个方向。

而她身后，另一个大食军官已经开始在不停的“啪啪啪”的动作着。他们像动物一样既不知道欣赏女人，也不珍惜女人那块娇美的部位。只是一味“啪啪啪”的发泄着。

女人下部的身体里感觉着男人的动作，眼睛仍盯着自己的男人。

她的丈夫看到了这一幕，却无能为力

“救~~~~~~~~，，”新婚妻子再次呼救。可是刚喊了一半便说不出话来了，，

女人看到就在这时，侩子手从自己男人的身后扳住了他的前额，用刀子在他的脖子前轻轻的一剁。

“噗”的一声，一股鲜血从男人的脖腔里自下而上喷了出来。人的皮肉在锋利的刀刃面前显得太不结实了。

这次侩子手故意切得比较浅。被行刑的男人将在很长时间里都不会死。但是他的脖子已经支撑不住他的脑袋了。他的头耷拉在一只肩膀的一旁。只有眼睛向上翻着。他疼痛难忍，却仍然死死的盯着自己正在被强奸的妻子。他张大了嘴却无法呼吸，异常痛苦。被切断的喉咙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冒气的声音。

女人完全被吓傻了。一个字也喊不出来了。大食士兵的阴茎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已经停止了耸动，但是女人的身体却开始自己不停的颤抖。剧烈的颤抖。根本控制不住的颤抖。她脸部表情极度扭曲，她高潮了。

男人的鲜血仍“突突突”的从他的脖腔里面不停的冒出来；他的眼睛仍然死死的盯着那座军帐。透过军帐没有合拢的门，他看到自己被扒得赤条条的妻子正在被几名大食人所强奸。而自己的女人的身体在剧烈的颤动着。以前只有他们的性交到达最完美的时刻才会发生这种现象。

她身材丰满、身体洁白，没有任何瑕疵。她在挣扎，可是却挣扎不动，因为强奸她的男人从她身后插入了她裸露的，美妙的屁股。石国贵族的女人和她的敌人用性器官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时分时合。她的脸庞扭曲，呼吸急促，硕大的乳房摆来摆去，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疯狂的颤栗着。

女人本来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看到自己这不堪一幕的。她也不想在这么难堪的时刻看到自己的丈夫。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的丈夫的那一刻，她却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了。

男人仍然跪在地上没有倒下，但是他的脑袋已经不在脖子上了！而是仰到了身后，只有脖子后面的皮还连着。鲜血从脖腔中“咕嘟~~~咕嘟~~~~~~~~~”的，缓慢的流淌出来。男人表情狰狞，他还没有死，还有思想，还在大口的喘气，可是他的气管已经被割断，已经不能用嘴继续呼吸了。

‘你怎么会对他们的强奸产生反应？’石国的贵族男人想斥责他的女人，却说不出来。垂死中的男人知道女人正在看自己。想对她交代些最后的遗言却说不出来。

男人想在自己女人面前表现的好一点，像以前那么英俊。但是他做不到了。他无法抬起自己的头。这时，他发现自己女人的身后又换了另外一个大食人。这是第四个还是第五个了？只见那人正急不可耐，不顾廉耻的把他的阴茎插入了自己老婆的身体里。随即狠命的撞击起女人的臀部来。

‘不许你们糟蹋她！’死亡边缘的男人仍然想保护自己的女人。但是他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还没有死，临死前男人仍然死死的盯着自己受难的新婚妻子。他们相亲相爱，本已约好白头到老。

在自己丈夫垂死的目光中，女人仍在忍受着被强奸的痛苦。她，他们互相看到了对方不堪入目的惨景。

“你愿意不愿意成为我的老婆？”第二次参加奸污女人的，正在糟蹋她的那个大食的小头目在女人的屁股后面一边动作，一边问石国女人说。

“，，”女人哭得说不出话来，她已经发现这个人是第一个强奸自己的那个大食兵的小头目，现在他竟然再次回到了女人的屁股后面，第二次轮奸这个可怜的石国女人。

“你会被轮奸到死的。你男人已经不能来救你了。”小头目看了看周围的情形，明白了什么，他又说，“如果你同意了。我会让你男人死得痛快点，你也不必遭受这样的被轮奸的刑罚了。”

“，，”女人点了点头。

“你同意做我的女人了？”

“嗯。”女人再次坚决的点了点头。

“你们松手出去吧。”小头目对两个拉住女人双臂的大食士兵说。

女人已经停止了挣扎。

士兵们果然松开了女人的双臂，并且离开了帐篷。放下了门帘。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了。安静的怕人。只能听到帐篷里面仍然在卖力的强奸女人的大食军官拉风箱一样的大力喘息声，和“啪啪啪”的，男人女人之间的皮肉撞击声。

“啪！”帐篷里传出了清脆巨大的男人用手掌极大女人屁股的声响。

所有的人的听到了这一声响。人们暗中猜测着，‘怎么啦？’‘难道刚一松开，女人便开始反抗了？’

“啪啪”又传出了两声。

私下里更加寂静了。人们用疑惑的眼睛互相打量着。可是谁也不说话。

“老婆，打得你舒服不舒服？”帐篷里男人在用大食的语言问道。

“舒服。”女人回答说。

“叫‘我的丈夫’。让你原来的男人也听听。那么好的声音。”男人说。

“我的丈夫，我很舒服，你也要多多保重~~~~~~~~~~~~~~~”女人不知道在对谁说。

帐篷外仍然一片寂静。那个石国贵族青年早已死去多时了，听不到女人的话了。

“老公对不起。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女人一边被强奸，一边用自己的粟特语哭诉着。

“你还要改心我们的宗教。从今以后再不许其他男人看到你身体的任何部分。除了手和眼睛。”女人身后的大食军官用手抚摸着自己身下赤裸裸的，像她刚刚脱下去的大唐丝绸一样滑顺的女人肌肤；他一边用力一边说着。

女人再次点了点头。

男人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他射精了。射在了年轻贵族女人美好的身体里。和她身体里其他大食兵的精液混在了一起。如果女人此时正在排卵期，这些蜂拥而上，精液中密密麻麻的精子中的一个精子将会和女人的卵子结合，使女人怀孕。

男人起来后，女人仍然保持着刚才性交时的姿势。

“起来吧。”猥琐的小头目拍了拍贵族女人丰腴的身体，“穿好你的衣服后再把这件黑袍穿上。”那个小头目不相信自己竟然有这么好的‘运气’。

当女人再次走出帐篷的时候，已经没人能认得出她了。

她被自己的新丈夫领走时，眼睛仍然死死的盯在自己的，已经身首分离的丈夫的尸体上。

他，此时已经死去多时了。没有看到这一幕。


第十四部分
27，王妃被奸

一旁的石国王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国家贵族的这幕惨剧的发生。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现在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分手。他没想到大食士兵竟然会这样杀人。尽管他自己以前也经常杀人，可现在还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得腿都软了。

王子也完全没有想到大食人竟然这样的奸淫妇女，尽管他以前也无耻的奸淫过许多无辜的女子。甚至这个贵族的女人他也逼迫她的丈夫把她献给自己过多次，她确实是个好女人。可是，眼前的这个结果与他所期望的相差太大了。他只觉得两腿一屈，瘫倒在了地上。

这些大食兵是王子招来的，所有的石国人都知道这一点。‘他们回来找我算账吗？’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好在这时并没有人注意到王子的心思。为了让剩下的石国人和葛罗禄部的人改信宗教，大食兵逼着那些将要被处死的人看这个的屠杀过程。还告诉他们，他们马上也要被这样处死。以至于有些后面的人在被杀之前已经被吓死了。人群中出现了骚动，人人都在自危。没有人注意到王子在想什么。

不过，大食的士兵是不会处死女人的。凡是女人都可以出售。她们有时候都算不上是‘人’，而是一种财富；一个用于泄欲，操持家务，传宗接代的工具。

在刑场旁边不远的地方，大食军设立了人肉市场。大食的士兵可以根据姿色，用很低或非常高的价钱把俘获的女人从人肉市场买去，牵走当老婆或者女奴。并逼迫她们改信大食的宗教。

他们强奸她们，用捆起来不许上厕所，或不给她们吃的东西作为手段，迫使她们就范。暂时没有卖出去或者特别出色的，会把她们押运回大食去，献给他们的大臣们和将领们。或者继续出售，筹措军费。

王子不知道的是，大唐军中没有女性，葛罗禄部也只有少量女性眷属。于是大食兵把石国当地信奉佛教的女人全部抓了起来。凡是不肯改变信仰的男人直接绑起来割断喉咙。再将孩子与他们的母亲分开。然后将孩子作为奴隶，女人和女孩则公开出售。

出售时大食的士兵会强迫女孩脱掉上衣，真正的买家可以触摸她们的阴部，检验是否为处女。姿色最好的女孩和没有卖出去的女人将被送回到大食国内。依阶级付费后领取。十二三岁的女孩最为值钱。

奴隶拍卖市场上，不同年龄段的女人还要依她们胸部大小，身材的好坏，是否是处女，脸蛋的美丑决定身价。

“不要碰我。救命，，”这时远处的帐篷里传出了另一个女人的呼救声。这次竟然是被萨利赫带走的年轻、高傲的王子妃在呼救。

厄运终于来到王子自己的脑袋上了。

“你们女人只能听从男人的命令。我不让你喊，你便不能喊。”这是一个男人在训斥石国王妃的声音。

女人顿时没有了声息。

“让她回来。”王子惊慌的起身喊道。他已经不相信萨利赫所谓‘保护’自己的女人的鬼话了。但是他的话没人听。

“这个女人是我的！”萨利赫也发现了这儿情况，连忙赶回了自己的帐房。“把她放开。”

其他大食军官见到先锋官来了只能回避。

“尊敬的王妃，我来保护你。”萨利赫对女人说。

“你也不要碰我。不然我男人会杀了你的。”帐篷里传出了女人女人的声音，显然她遇到了萨利赫的非礼

“你要是这么不配合，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全部扒掉。再把你送到你老公面前去。让所有的人看看你肮脏的阴毛。”受到了刚才强奸场景的刺激，萨利赫显然不满足自己目前的处境。

不远处的王子听到了这一切。他一下瘫坐在地上，向自己女人呼喊的方向看去。

“把他拉过来。”侩子手看到了这一幕，便对王子喊道。

三名大食的士兵走上前去，两个人按住王子的肩膀，一个拉住他的头发，把他强行拖向侩子手。

“不要，，”远处帐篷里发出王子妃发疯一样的呼救声。

“你的奶子好大啊。”这是萨利赫的声音。

“石国王妃的下体果然也有毛？太肮脏了。”萨利赫说，“你们不知道女人的下体要剃毛吗？不改变宗教你们便不知道什么是干净。让老子来帮帮你。”

“你们放了她。老婆，不要让他沾污你的身子。我救你来了。”王子再次拼命的挣扎，想去救自己的老婆。但是他被人拉住了。不但无法就自己的老婆，连自己也救不了。被人连推带搡的把头按到了木墩上。一个大食兵拉紧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固定在木墩上。另一名士兵则控制住王子的身体。因为他太疯狂了，原来的断喉的方法有困难，这次要砍头。一刀毙命。

“啪”的一声，萨利赫的帐篷里传出了男女交媾时皮肉撞击后所发出的声音。

“哦~~~~~~~~~~~”王子妃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不要出声。”大概是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受到了提示，男人警告女人说。

于是女人马上又没有声音了，好想她的嘴被堵上了一样。

“啊~~~~~~~~~~~”时间不大，帐篷里又传出了女人悠长的叫声。

女人在高度恐惧中性交（或者说被强奸）时，反倒容易得到高潮。而且这种情绪自己是无法控制的，想忍也忍不住。

“我的妻子你在干什么？”王子在外面受不了了。

“哦啊~~~~~~~~~~~~~~~~~~~”还是女人的声音

地上全是人的鲜血，把石国王子的身上涂得到处是血。但是他仍在做最后的挣扎。“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王子叫喊道，“你竟敢和别人私通！还叫的那么舒畅！”

侩子手拿起一把斧子站在王子的身旁，只等着砍头的命令。

“舒服不舒服？”远处军帐里传出了萨利赫的声音。

“不！”女人坚定的说。

“你的男人马上便要被砍头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给你饭吃，给你衣服穿。你负责给我生孩子。如果你想让你的男人继续活下去，现在你躺好了，叉开腿好好地服侍我。让我从这个方向再干你一次。我就不下杀死他的命令。对，就这么躺着。”

外面的人好像看到了帐篷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样。

“，，”女人没有回音，没有哭，显然她已经顺从了。

“你竟然这么容易便和别的男人通奸了。等回到家里看我怎么收拾你。”‘打一百鞭子？还是二百？’王子估计到自己的老婆已经屈服，心里暗暗发狠。当然，死到临头了，他也不敢得罪敌人。不单行动，言语中不敢得罪；即使思想中也不敢有任何坏的，得罪大食人的念头。

“我们不是大唐。大唐允许所有的宗教同时存在。而我们只允许一种宗教，这便是我们的宗教。你或是皈依我们，或是死。”萨利赫完事后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走了回来。他对所有在场的异教徒说。

“跑吧。”一名突厥士兵突然向人群外冲了出去，几名石国的老百姓跟在了他的后面。人群骚动起来，一场暴乱马上便要发生。

可是，双手被绑住了跑不快。那名突厥并没能跑出几步便被一名大食的士兵骑马追上。轻松熟练的用阿拉伯弯刀一刀砍死了。他的头颅“骨碌碌”的滚了很远。随后其他阿拉伯士兵也砍死了剩余的逃跑的人。毫无疑问再有逃跑的人也难逃厄运。

“再不肯皈依把他们全部杀死。”萨利赫已经下令。

现场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的尸体。血腥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我愿意皈依伊斯兰教。”还没有被执行，已经站在死亡门槛上的王子被吓得魂都没有了。他沾满鲜血的脸正贴着为他看透的砧木。他喃喃的说到。

“你们看。你们的国王已经同意皈依我们了。你们还在犹豫什么？”萨利赫指着国王对那些被捆着的百姓说。他又转向王子“起来，你自己对她们说。”

“让他起来。”萨利赫对按住王子头的士兵命令道。

“你们都皈依人家的宗教吧。”王子起来后，跪在人群前，对那些曾经自己的臣民说。

石国百姓见自己的国王这样说，同时看到大屠杀马上便要出现，纷纷表示愿意改信宗教；接着突厥人也全部屈服了。

侩子手也没活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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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我的妻子回来吧。”皈依后的王子，在大食士兵的押送下，洗了个澡，割了鸡巴皮，在经书旁发了誓，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做了礼拜，学习了最基本的经论后，死里逃生的王子才敢对大食士兵说，想要要回自己的王妃。

皈依后的老百姓又获得了自由，王子也被放掉了。可是他能去哪。想来想去还是先找回自己的老婆最重要。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已经被大食人强奸过多次了，但是他并不在乎这些。‘抽她一百鞭子便两清了。尽管她是迫不得已，可是一百鞭子的惩罚绝对不能少。’王子暗暗盘算着对自己老婆不贞行为的惩罚。

士兵本不想理睬他，可正好这时萨利赫路过那里。

“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宗教。”监斩官说。“可是，你的王妃已经不是你的了。你皈依的太晚了。所有的女俘都已经被立功的战士分配完了。她们都有了自己新的男人，按照宗教的规矩办理了宗教的结婚手续。按照我们的宗教，结婚以后没有丈夫的许可，女人是不准离婚的。否则按通奸罪处理。她要被乱石砸死，和她通奸的人也要被砍头。所以不可能再改变了。”

“求求你。”王子下贱的说

“她不会再跟你了。你有什么？连自己都养活不起。”

“再见一面也行。”王子降低了要求，心里盘算着见到自己的女人以后怎么劝她回来，‘告诉她，她会被打倒十八层地狱去的。下油锅炸，被小鬼用斧子劈。’

此处可以不看。
佛教的力量远不及大食的宗教。大食的宗教是排他的。如果你身旁有大食的人，你又没有加入他们的宗教，他们便会使劲奉劝你。用尽花言巧语。如果你还不信，只要有条件，他们便要下毒手了。

“哪怕看一眼也行。只说几句话。”王子还在痴心妄想。

“我们的女人必须蒙住全部身体，是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的。说话也不行。”（后面这句话纯粹是胡说。不说话连东西都买不了。）

“我已经入了你们的宗教了。”

“那也不行！再说，我也不知道她被分配给谁了？”

“，，”王子还想争辩

“你不要灰心。你现在也有权利了。”萨利赫拍着王子的肩膀说到。“自己以后再找一个，或者等着分配你一个吧。我们就要打到大唐去了，那里有很多大唐美丽、驯服的妇女。你会得到其中一个的。”

‘我这是怎么了？’王子想到。高仙芝已经给了他机会，保全了他的国家；还让他当了国王。自己的父亲抢了大唐的女人，滥收赋税，被杀自然是罪有应得。但是他却要到处告状，甚至引狼入室。告到了大食。大食当时明确答应了自己要让自己继续当国王。可是实际结果呢！倒是自己的老婆反复劝告自己不要生事，自己却置若罔闻。现在可倒好，连自己的老婆都成了人家的了。这么说倒是他自己应该挨几百鞭子了。甚至几百鞭子都不够。

可事实呢？大食倒是来了，大食也胜了。可当大食取得胜利之后竟然完全不准备兑现自己的许诺。而且不但不兑现诺言，甚至还抢走了他心爱的王妃，夺走了他的国家，抢去了大唐赐予他的国王的地位。甚至差一点要了他的命。早知如此，他为什么还要找大唐的麻烦呢？现在后悔也没用了。王子自杀的心思都有了。

“从今后你是我的奴隶了。以后如果需要我可以升你做翻译。”萨利赫对已经皈依的前王子说。

王子受过很好的教育，可以讲多种语言。

敌酋把王子领到了自己的帐篷。“你今后的任务便是伺候好你的女主人。”掀开了门帘。隔着门。他指着帐篷里一个穿着阿拉伯女人服装，蒙头盖脸，外面只留一对大眼睛和长长睫毛的女人说。

大食人出兵是不带家眷的，‘萨利赫哪来的女人？这个女人是谁呢？’

王子仔细的观看着，女人非常像是自己的前王妃。她的眼睛；她的身材、高矮；她的鞋；甚至，她呼出来的气息，都是那么熟悉。“她？难道真的是？”王子有些怀疑。

当然她也有可能是其他石国人的妻子。

女人只顾在黑袍里不断的哭泣。声音非常熟悉。

“不许盯着女人看。这样很不礼貌。既然加入了我们的宗教，便要按照宗教的规矩行事。”萨利赫蛮横的说，“她今后是你的女主人了。”

王子跪在了女人的面前。脑子里出现了那个被割断了半个脖子，脖腔里还在“咕嘟嘟”冒血的原石国贵族的身影。他不得不对着这个似乎是曾经的自己的女人下跪。

“现在你把帐篷外面打扫干净。”萨利赫对王子说

王子准备拿走帐篷旁的一堆破布时，发现那竟然是自己前王妃原来的衣服。他把衣服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女人味。

“你在帐篷里面不要出去。不许看别的男人，也不许和他们说话。不守妇道你会被乱石砸死。”萨利赫对那个女子说。

听到萨利赫的话以后，女人没有任何反应。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萨利赫一把放下了帐篷的门帘。

“不要，，”女人用粟特的语言惊呼道。挣扎中她把另一支手伸出了门帘，伸向了王子呼救。

‘真的是她！’她的手洁白细嫩，十指纤长。王子一眼便认了出来。听到了那熟悉的的声音，他也明白眼前敌酋的‘老婆’，自己的‘女主人’是谁了。

萨利赫一使劲把女人拉扯回了他的大帐。重新挡好了帐篷的门帘。

“求你饶了我吧。我的男人就在外面。”女人用粟特的语言哀求着。

听得到女人被剥去衣服的声音。

‘是我的女人。我的王妃。’王子听出来了。他不顾一切的想冲上去营救自己的女人。一个男人不能救近在咫尺，正在向自己呼救的女人，算是什么男人！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结发夫妻。

几名大食的卫兵围住了王子。更有一名卫兵将明晃晃的弯刀架在了王子的脖肩膀上。那刀非常锋利，冰凉冰凉的挨着他的皮肤。一阵轻轻触碰便已经碰破皮肤的锋利的感觉传遍全身。那是一种可以瞬间割断石国王子的喉咙的感觉。

“不要动。”大食士兵冷冷的说

王子顿时停住了。不再去救自己的女人。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求你了。不要脱我的衣服。”女人在帐篷里用粟特语哀求着。

“翻译官，她在说什么？”萨利赫隔着帐房问王子。

王子本不想翻译。这是在帮助敌人糟蹋自己的妻子。

“你赶快翻译。”那个拿刀的卫兵命令王子道。他同时把手中的刀更加压向王子的脖子。

王子感觉到了又一丝锋利的疼痛，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血已经顺着大食人的刀刃正在向下流淌。一股咸腥的血气传了过来，“她说请你们放过她。不要糟蹋她。”王子不得不翻译到。

“笑话。”萨利赫没有理睬女人的话，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告诉她，女人必须遵从自己男人的每一句话。”

王子翻译了。反正不翻译也不会有任何作用。自己的老婆完全听得懂。

“求你了。不要咬我的乳房。”女人继续在帐篷里哀求。

“这次她说什么？”

“求你，求你放过她。”王子翻译到。他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女人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咬住乳头这样的话。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这样一个国王，他的王后被人家糟蹋，国王却在外面帮助糟蹋她的人。

“求你了。不要拔我的毛毛。”女人哭泣的哀求着。

“她说什么？”

“她说不要拔她的那个地方的毛发。”王子咬着牙翻译着。

“这把刮刀给你放在这里。用完以后必须还给我。”男人说

“你不能把它插进去！，，”女人惊呼道

萨利赫已经不需要翻译了。反正都是那两句话。而且他也不会顾及女人的感受的。

“疼，，”女人不再求救，只剩下哀叹了。

“啊~~~~~~~~~~~~~~~”再也听不明白女人在说什么了。

“她说她很疼。”王子这次主动翻译说。因为他听得出来，自己的女人这次叫声远不是痛疼这么简单。

“这么滑怎么会疼？！”男人的声音

无论是体魄还是勇武的精神，萨利赫都远在王子之上。在这种狂野的男人面前，女人根本无法抗拒。

王子，石国的新王只能呆呆的宅在帐篷外面倾听帐房里面男女发出的激烈的喘息声。和阵阵女人私处发出的，平时被包在衣服里面的骚气。

女人没有哭泣，只是一声不吭咬着牙承受着一切。

从女人“哦哦，啊啊”的呻吟声中听不出女人这时是顺从，反抗，亦或是享受。

冰冷的阿拉伯弯刀正架在王子的脖子上。逼着他只能仔细的倾听另一个男人与自己老婆做爱的声音。他心如刀绞。以前无论谁胆敢这样做便会被杀掉，这是毫无疑问的。可现在呢，自己不当杀不了他，恐怕人家完事之后自己还要过去给自己那个自己曾经的女人擦屁股。

大唐给了他一切，他却将这一切拱手送给了这个强奸自己妻子的敌人。当初他在河中各国奔走，控告高仙芝对他的杀父之仇的时候，笃信佛教的妻子曾经多次劝阻。告明他父亲的下场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他却充耳不闻。害得他如今的下场。

“呜~~~~~~~~~~~~~~~~~~”女人在一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再次发出长叹。

结婚这么多年，新王从没见过自己的妻子竟然会这么激动。或许在男人巨大的体重下，女人得到了以往矮小的丈夫从不能给与她的那份感觉，那个激情。

“哦~~~~~~~~~，嗯~~~~~~~~~~~~~”女人发出了变态般的叫声。

“啪啪啪”男人也做出了回应，用自己的阴埠在女人身体上拍打出巨大的声响。

“你~~~~~你怎么又来一次？”女人用大食语惊叫道。

不大的功夫里男人已经做了多次了。而在以前，王子十几天甚至几十天才能宠幸王妃一次。

“你原来的那个男人没有这个本事吧？”这时萨利赫的声音。

“你弄死我了！”女人咬着牙在说。

“难道你不舒服吗？”这是萨利赫的声音。

女人的这话只有她的丈夫才能听得懂。她的丈夫此时只在几步之遥，却如同千山万水。

“嗷~~~~~~~~~”帐篷中女人身上的男人终于发除了狼嚎一般的吼声。

“嗷~~~~~~~~•”女人发出了同样的声音。

“比你的丈夫怎么样？”听得出这是男人在得意的问道。

王子知道，自己的女人精通大食的语言。她完全听得懂。

“他~~~~~我~~~~~~~~不说。”女人拒绝回答。

“以后你当我的老婆，我们一起去军队的毛拉那里登记。我的英勇的士兵们为我们作证。”

“不行。我有丈夫。”女人惊呼道。

“那我便杀了他。”男人蛮横的说。“你到底愿不愿意嫁给我？”

‘你嫁给他吧。不然他真的会杀了我的。’国王心里乞求到。

“我~~~~~•愿意。”女人终于屈服了。

“刚才是不是很舒服？”男人的大手拍在女人赤裸的皮肤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女人没有说话。

“这是你的丈夫在问你。马上回答我。你要是再不说话，我立刻让人杀掉外面的男人。”萨利赫恶狠狠的说。

“~~~~~~~~~•舒服。”

“真的舒服？”

“~~~~~~~~~~~真的~~~~~~~~~~~~嗷~~~~~~~”帐篷里的男人肯定有对女人做了什么坏事，使得女人兴奋的叫了起来。

王子刚刚被割了包皮的阴茎向上传来一阵剧痛。他瘫倒在了自己女人被强奸的帐篷的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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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了马蹄声。几名大食传令兵也来到了萨利赫的帐篷的外面，他们铠甲鲜明，服装整齐。下马后，其中领头的人狂妄的，目中无人的叫喊道，“萨利赫在哪里？那个石国王子的美丽王妃在哪里？”


第十五部分
28，石国王妃，葛罗禄和萨利赫的下场

几名大食传令兵来到了萨利赫的面前，其中领头的说，“那个石国王子的美丽王妃在哪里？”

“她在帐房里。”萨利赫一边穿着铠甲，一边走出来说。

“可以看一眼吗？”传令兵说。

萨利赫踢了瘫倒在地的王子一脚，“进去，给你媳妇穿衣服去。穿好后把她带出来。”阿布 穆斯林的传令兵不是他一个前锋将领能够惹得起的。

王子忙不迭的站了起来，矮胖的身躯迅速钻进了大帐门帘的缝隙。

王子马上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自己的女人除了被撸到腋窝下的一件小衣外，几乎光着身子，身上连一根其他布条也没有。她头发散乱，目光呆滞；乳房上遍布紫红色男人的咬痕；屁股上留有一个叠一个的，被男人大手重重拍打后留下的手印肿痕。

女人这时正歪斜的，半躺在一块不大但是精美异常，松软的波斯地毯上。由于过于激动，她的面色潮红，胸膛像拉风箱一样的起伏着，硕大的乳房随之涌动。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过她竟然如此美丽？’王子暗想到。‘那时候要是多干她几次就好了。’他转念一想，‘那时候无论干多少次，恐怕也难以抵消现在的厄运。’

“里面快点。”一个大食的声音传了进来。

“知道了。”王子回答到。他低下了头，寻找女人的衣服。不过他却首先看到自己的女人红肿，肿大的阴埠，那里原来整齐光滑的阴毛已经被恶男人拔去了很多，剩下的十分凌乱，上面粘满男人或女人自己排泄出的体液。

王子用袖口揩净了女人大腿根流下的淫液。这将是女人为他留下的最后一点纪念了。

“穿好没有？”帐篷外面用波斯语问道

“还没有，”王子说。

“动作快点。”

“慢。”女人挡住了王子，对外面用大食语喊道，“再等一会，我要刮毛。”

“，，”外面没有了声音。

女人拿起了男人留下的那把刮刀，“唰，唰，唰，”的把剩下的不多几根阴毛全都刮掉了。

王子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女人洁白饱满的阴埠。以前那里盖满了黑毛，显然不如现在好看。‘早知道这样，我当时也让她刮掉那些地方的毛毛了。’

女人刮完阴毛后，把自己腋下的黑毛又大概的扯了几把。“拔干净了没有？你给我看看。”女人焦急的对王子说。同时他扬起自己一侧的胳膊，把腋窝对准男人的眼睛。

王子不敢看，他已经承认这是大食人的老婆了。他不应该偷看别人老婆的私密。

“快点看。还有毛没有？”女人焦急的催促道。

“还有几根。”

“把它拔了。”女人坚决的说。

男人笨拙的拔掉了女人剩下的腋毛。

“这边呢？”女人又张开另一侧的腋窝。她比自己的男人高一些，她的腋窝正好对准男人的鼻尖。

“只剩下一根，，”男人说

“把它拔了。”、女人说

王子再次接触到了自己老婆温馨的皮肤。他的阴茎再次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了？”女人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你赶快穿衣服吧。”

女人又低头把眼睛插到自己两侧腋下检查了一遍。

“屁股沟里还有。你给我刮。”女人说着把那把刮刀递到了男人的手里。

女人再次躺倒在地毯上，把两条又白又直的大腿抱在了自己的胸前，尽量分开自己挤在一起的两扇臀肉，“看看有毛没有。把它们刮掉。”

男人跪在了女人的下面。嗅到了那个自己熟悉的味道。可惜，女人的味道中还夹杂着一股另一个男人精液的味道。他的阴茎又是一阵剧痛。

“记住，我的毛是被你刮掉的。你是我的丈夫。我为你而刮毛。”女人落下了眼泪。她知道，今后她将被抓往异域他乡，有生之年也许再也回不到石国了。

男人拿起刮刀，眼前女人的阴户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阴唇肿大的十分厉害，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大。颜色也深沉了很多，呈现出一种棕褐色。只有屁股还像以前那么丰满，那么有弹性。

男人下体出现了一种持续的疼痛。

“你发什么呆！快点”女人着急的说。

男人迅速的刮了两下女人股沟和阴唇上的稀疏的毛发。也不知道刮没刮干净。

大男人还想继续寻找女人剩余的肛毛的时候，女人突然抓住了自己曾经的男人的手腕，“你要是想干什么便赶快吧。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她的眼中充满了期待。

“怎么还没刮完？”帐篷外问道

“马上便好。”女人用大食语回答。

“要干便快点。”女人用期待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男人。如果她还算男人的话。

不要怕没有时间。只要他动手，编剧和导演都会给她足够的时间的。

男人的阴茎包皮的伤口再次传来炸裂般的疼痛，割包皮的伤口好像已经开裂，似乎已经流血了。他皱了皱眉头，“太危险。算了吧。”他说。

女人并不知道在男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十分失望。“穿衣服吧。”最后，她用粟特语鄙夷的对自己曾经的丈夫说。

男人赶快捡起了自己女人的裤子为她套在她的双腿上，为她遮挡满是男人魔掌印记的双臀，以前他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男人再把女人的小衣重新拉了下来，遮住了女人丰满，但遍布另一个男人咬痕的双乳。最后为她套上了那个阿拉伯黑袍。只露出女人的手脚和一双哭肿的眼睛。

“穿好没有？”恶男人在外面低声问道。

“穿~~~~~~~~~~穿好了。”

“领出来吧。”

王子牵着自己老婆的手，掀开门帘，慢慢的，低头走出了帐篷。然后他站在原地，用手把自己的女人推向前面。

“她便是。”正在和大食传令兵低声交流的萨利赫指着那个身穿阿拉伯妇女黑袍的女人说。

萨利赫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石国王子，他还特地压低了嗓音，不愿意让这个粟特人听到。

“你的脏毛刮干净了吗？”传令兵无耻的问王妃。显然刚才王妃说“正在刮毛”的时候，萨利赫已经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传令兵了。

“，，”王妃没有回答，但是点了点头。

“她太美丽了。必须献给我们神圣的领袖，伟大的阿布 穆斯林。所以我要把她领走。”传令兵说。

“是这样。她已经嫁给我了。所有的宗教手续都已经完成。我已经完成了对她第一次的宠幸。她已经不可能再嫁给别人了！”前锋萨利赫不无得意的说

“这是统帅阿布 穆斯林的命令。大帅要娶这个女人。你敢违抗命令吗？”传令兵说着出示了大食军统帅部的令牌。

“什么？”萨利赫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大帅也在惦记着这个女人。

当石国王子到处游说报复大唐的时候，他也到达了大食国，在那里见到了阿布 穆斯林。那时候阿布穆斯林便已经知道石国的王妃秀美异常了。

萨利赫的眼前出现了王妃那鼓胀的大乳，又直又长又胖又白的两条大腿，‘刚才要是多肏几次便好了。’他想。

“你交还是不交？”传令兵拔出了阿拉伯弯刀。

“我交。”萨利赫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说。

“那就快点。我们还要赶快回去。”传令兵蛮横的说

“把她的手捆上。”萨利赫无奈的转向了王子。

王子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照办。他把自己女人的手扳到她的后背，用一根绳子捆住了自己曾经女人的双手。

“把脚也捆上。”传令兵命令道。

王子跪下，把自己老婆的双脚捆在了一起。

“放到我的马背上来。”传令兵说

王子转到自己老婆的面前，半蹲下去，用自己的右肩膀抵住老婆的小腹，一下把她扛了起来。女人的下半身挂在自己丈夫的胸前，上半身则挂在他的背后。男人扛着自己的女人，颤颤巍巍的走到了领头传令兵的马后。

传令兵的头目已经骑在了马上。回头看着王子笨拙的动作。

王子想把自己的女人放到高大的马背上去。但是他的个子很矮，阿拉伯马太高，根本不可能。

两个早已等在那里的大食士兵一个抓住了女人的双肩；另一个抓住了她的双踝；向上一抡，便把女人可可的放到了高大的阿拉伯马的马屁股上；横担在那里，脸朝下，双手被绑在背后。之后两个士兵又把女人紧紧的固定在马鞍上使她不会在颠簸中掉下马来。他们对怎么用马匹驮人很有经验。

传令兵用脚后跟的马刺向后踢了马肚子一下，带着捆好的石国王妃，在一伙卫兵的簇拥下迅速离开了。

这之后，王子当了萨利赫的佣人。每天挨打、受骂，还吃不饱饭。过去娇生惯养，不可一世的王子，便这样忍受终生。没人知道他的结局。

美丽善良的王妃先后成了数次寡妇，生产数次。在她子女的照顾下，终老于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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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另一名重要的角色，葛罗禄部落的首领葛罗禄再也没能回到大唐西域。他在为大食攻打另一个突厥人的部落时被对方杀死。身首异处，尸葬他乡。他的整个部落也因此烟消云散，被河中地区其他部族给同化了。一个唐王朝上万人的大部落，竟然落得四处流浪，最后竟死无葬身之地；这与葛逻禄的叛变有着直接关系。

这还不算，留在大食部落的葛罗禄部落的残余因为没有手艺，不能像汉人一样成为‘师傅’；都被迫当了奴隶。并以此为生。这一习俗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葛逻禄一个贪心导致了大唐兵败怛逻斯，近三万人丧生，大唐河中众藩属尽失，他死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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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大食的军队在阿布 穆斯林的率领下，先后占领了怛逻斯和河外地区的各个军事要地，进军布哈拉，降服了整个河外、河中地区。将那里各个小公国国王和首领们俘获，抢去他们的财产，灭掉他们的国家，并虏走他们的子孙，令他们改变自己的宗教。他们像驱赶羊群一样，据史书记载，不止一次将突厥降军5万人、5万人的送过河（阿姆河）去充当炮灰。致使河中的突厥人北迁，最终成立了奥斯曼帝国。

阿布 穆斯林决意进攻大唐西域，并为此做好了准备。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使阿布 穆斯林改变了这一计划。

一天，另一名大食将领，他的手下，前锋萨利赫来到了刚打完胜仗的阿布 穆斯林那里，得意洋洋的向他展示了一封信。信上说国王哈里发委任他为呼罗珊的总督。他必须带领他的军队离开。

有着夺妻之恨的萨利赫终于吐了一口鸟气。

身为前锋的萨利赫成了总督，而立了大功的他自己还要继续征战，阿布 穆斯林心中十分不满。他非但不执行命令，反而立即下令将萨利赫扣下。

这时阿布 穆斯林抓住了一个宝贵的机会，虽然萨利赫已经接到了升职的命令，但是大食哈里发的同一份命令还没有送到阿布 穆斯林的军帐！于是阿布 穆斯林以假传圣旨的罪名把萨利赫当场处决了。

“这是你自找的。”因为萨利赫曾经恶意奸污过自己的妻子。阿布 穆斯林亲手割断了萨利赫的喉咙，并派人把萨利赫的首级送到大食哈里发阿巴斯那里。

可是阿布 穆斯林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时，军中娇气的阿拉伯战马开始生病。降军，包括河中各国的降军，石国的粟特人的军队和葛罗禄的突厥人，甚至一些吐火罗人，因为不愿意接受新的宗教，开始出现了骚动和逃跑。这一切都让大食军无法继续前进。

张海伦的先祖，黑衣大食的哈里发阿巴斯接到了萨利赫的首级后也对阿布 穆斯林心存疑虑。减少了对河中军的粮草供应。加上拜占庭方面战事吃紧，没过多久便命阿布 穆斯林班师回朝。阿拉伯人的进攻便这样无声无息的停止了。

回到大马士革之后，英勇善战，屡立战功，却又野心勃勃，桀骜不驯的阿布 穆斯林终于被阿巴斯找个借口杀掉了。已经为阿布 穆斯林生了两个孩子的石国王子的前王妃成了寡妇。

大食的军队离开后，河中地区再次分裂成为许多小的国家。他们仍然是粟特人、斯拉夫人的国家；只是王族已经变成了其他人，他们信仰的宗教也从原来的佛教变成了另一种宗教。

战后被俘的唐军也都被迫改信宗教。但是这也有个好处，据史籍记载，因为按照大食的经书，同宗教的人不许互相残杀。所以凡是答应改信大食宗教的汉人都可以免死。因为他们之中很多都是匠人，有大食人不会的手艺。他们随后又都成了‘师傅’，重新获得了自由。这些匠人将中国原本不允许出口的许多先进技术传进了阿拉伯地区，最后又陆续传到了大秦。

这些技术包括了碾米、舂谷、织布、裁衣、炼铁、制药、养殖、造纸、烹饪，五花八门无所不包。这其中也包括了制作火药，和活字印刷。

这些中国人成为师傅后社会地位得到了提高，也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纷纷在这里娶亲，成家立业，最终融入到当地众多的民族之中。这些中国人大多老死于阿拉伯，只有一个姓‘杜’的被俘中国人没甚手艺，军职参事，是个文人。留在大食后帮助大食编篡史书，后经海路辗转回到了中国。

这名杜姓文人在大食的时候写了一本记载当地人情风俗的书，这便是张海伦读过的那本《我所经历过的事情和我到过的地方》。他回到中国后又重新写过这本书，可惜中国版的这本书现已失传。在阿拉伯的那本也已经残破不全，最终在叛军对博物馆，图书馆的大清扫中荡然无存。

或许，被某个从爱莎手中买书的中国人带会到了中国。


29，高仙芝的下落

高仙芝兵败之后试图自杀，被李嗣业等劝阻。带数千唐军逃回安西四镇。封常青将安西管理的井井有条，大唐西域地区仍旧实力雄厚，不惧大食。

回到西域后，高仙芝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葛罗禄部落的人全部抓了起来。实行了最严厉的处罚。成年男子一律处死，孩子当做奴隶。妇女全部分配给唐朝军人为妻妾。这是中世纪交战的法则。

这部分被迫嫁给唐军的突厥妇女共有一万多人，后随高仙芝回到中原，为大唐军人生儿育女，最终淹没在大唐中原的历史之中。之后再也没有人提到过她们的下落。

此段可以不看
中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中华民族是一个血系复杂的大系统。在这个大系统中，各民族的和睦相处是主线。所以，这个民族有着宏大的心胸，可以接受任何好的、先进的事物；民族纷争都是暂时的，短暂的；这是中国历史的血系主脉。

高仙芝兵败消息报上朝挺后，玄宗皇帝对他并没有苛求。毕竟土地没有丢掉一寸，西域的国土也没有经历任何战乱，大唐人民的生活也没有受到打扰。西域还是西域，河中还是河中。变化的只有宗教的分布情况。

这样平平安安的又过了四年。天宝十四载（公元755年）十一月，身兼三镇节度的安禄山，以讨伐杨国忠，清君侧为名，尽起所部兵马并周边各部族总计十五万众南下，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唐军望风瓦解，不战而降。弃城奔走之众不计其数。西域的命运与这场叛乱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为了尽快平息叛乱，玄宗皇帝号令天下将兵，各方节度纷纷入朝勤皇，这其中也包括了我们前面提到过的，已经官至节度使的大将封常清。

当时玄宗派封常青招募勇士，组织军队。十天之内已有六万之众报名，但大都是市井之人。他们未经训练，良莠不齐。然而时不待人，未等封常青训练好这支兵马，叛军的骑兵已经打到了阵前。乌合之众的新军不知如何建立军阵，如何设置拒马，不知道如何使用弓弩。甚至，他们根本就没有拒马和弓弩。在强大的，冲击力极强的安禄山叛军的骑兵面前，他们没有任何作战能力，几乎一触即溃，狼狈逃窜。

封常青退兵之时正遇前来勤京的老上司高仙芝。仙芝此时手中只有不到一万的安西四镇的留守兵将和一路上收容的败军。

高仙芝久战沙场，乃善战之人。知道叛军风头正硬，以一万之师难敌数十万虎狼之众。唐军又缺乏训练。不宜硬拼。建议退守潼关，训练新兵；据险而居，徐图发展。

此时玄宗得知封常清兵败，削去其所有官爵，以白衣之身在高仙芝军中效力。

皇上还为高仙芝军派遣了‘监军’，太监边令诚。

此时的玄宗早已没有了年轻时的精明。因为没有得到拔汗那是‘遣唐美女’，后宫仍被杨贵妃把持，他自己也被这个胖女人弄得晕头胀脑，不明是非。大敌当前却始终不能拿出一个正确的御敌之策。他此时被安禄山吓破了胆，不再信任任何节度使，大将；只敢宠信太监。

这太监本来都是些被切了睾丸、鸡巴，屁事不懂的小心眼。离了皇上便活不了。所以皇上认为他们‘忠诚’，更不会‘叛变’。可是皇上不知道，这帮没有了几把的小人虽然不会叛变，却更能坏事。

监军太监边令诚与高、封二人积怨日深，便趁着二人从前线退兵的工夫向玄宗皇帝秘密奏报二人兵败逗留、克扣军粮，谋图不轨。正在气头上的玄宗皇帝也不做任何调查，二话不说，当即下旨在军中诛杀高、封二人。

这场本来可以正常平定的叛乱，在太监监军的胡乱参与下成了一次几乎推翻了整个唐王朝的致命之灾。最终杨玉环死于士兵的哗变，唐玄宗老迈昏庸只能提前退位；而中原人民生灵涂炭，十不存一；大唐元气大伤。

一代名将便这么香消玉殒了。

玄宗此时肯定糊涂透顶了。杀了高仙芝之后，不但使他继续大败，还丢了都城，逼着自己踏上了逃亡之路。自己也几乎因此丧命，不得不勒死了最最最心爱的杨贵妃。而且，还使大唐西域领土尽失。玄宗这才知道后悔。可惜和石国王子、葛罗禄、萨利赫、阿布 穆斯林一样，后悔已经晚了。

杀了高仙芝之后大唐西域发生了两件重要的事情。首先，杀了高仙芝，抵抗叛军的部队便失去了有带兵之才，有经验的将领，一败再败，使叛军气焰日盛，终成大患；其次，高仙芝、封常清亡后，河西，河中防务空虚。大食虽然没有力量再来，可是一直有意向西域进一步发展的吐蕃却趁虚而入。吐蕃虽然无力控制整个西域，但是他们在一段时间内不断的封锁道路，并屡屡骚扰、抢掠西川乃至长安，使得唐王朝在西域的领土陷入半隔离状态。

之后又过了三十多年，唐德宗贞元六年（公元790年），之前借以绕路通行西域的回鹘道被吐蕃彻底切断，唐王朝无意打通。“安西由是遂绝，莫知存亡”。由此，唐王朝最终彻底失去对西域的管控，丝绸之路中断。而这一切的开端，都指向了一个太监的告密，和玄宗朝未能得到遣唐美女。

时至今日，仍有韩国旅行团专程前往中国新疆和中亚地区，吊唁一代名将，鲜族唐将，高仙芝。


下
第十六部分
30，事情还没有完结。

海伦张的故事讲完了。自干五听得津津有味。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好多事情我们中国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干五有些不明白

“我给你讲的蒙古军和黑衣大食的决战你不是也不知道吗？”张海伦说

“就是两个阿拉伯美女杀掉蒙古军最高统帅的故事？（此事详见《自干五传奇，沙漠迷宫》）”自干五说。

“对呀。我小时候，我的一个历史老师翻译过一本书。这是书里面的故事。”海伦张说

“那本书名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我所经历过的事情和我到过的地方》。矮油，好像还是你们中国人写的呢。”惊人漂亮的海伦张大惊小怪的说。

自干五想了想。‘高鹗？？席慕蓉？’‘吴承恩？’‘杜甫？’‘司马迁？’但是想不起哪位作家写过这么一本书。‘是不是《三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作家叫什么名字？”最后他问

“万岁？”张海伦觉得这个名字挺熟悉，“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用清脆的阿拉伯嗓音说。

“不会。”自干五非常有把握的说，“他是写我们的。你记混了。”

“那，赵朴初？郭沫若？季羡林？”海伦张想都不想便说出来了几个其他中国人的名字。

“不会吧？”自干五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路遥写过这么本书

“D 、U、H、K、U、A、N。不是他吗？”海伦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说

“那应该叫‘杜宽’才对。慢，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自干五想了想说，“好像就是爱莎想卖掉的那本书。我们应该把那本书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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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办？”这天，自干五夫妇按照爱莎留下的地址真的找到了阿卜杜拉和爱莎的临时居所

“我们的家还被叛军占领着。没有地方可去。”阿卜杜拉有些绝望的说。他的身体已经自由，但是心理创伤却无法治愈。那些中国人拿走古董时给了他们一些钱，但是这点钱远不够古董的价值，也不够他们重新定居所用。“去当难民吧，又交不起偷渡费；丧门星病得很重，我们走不了。而且~~~~~~~~~~~~”阿卜杜拉欲说又止。

“而且什么？”

“而且我在准备偷渡的难民中发现了那个黑人。”

“那个叛军黑人？”

“还有好几个原来的叛军。我问其他人，原来是他们的部队遭到了俄罗斯的空袭，被打散了。他们身上有很多博物馆抢来的价值不菲的宝贝，可以卖钱；所以不愿意过那种朝不保夕的动荡的生活了。所以也参加了偷渡。现在偷渡客里面这种人太多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丧门星的病。”

“她人在哪里？我看看是什么病？”张海伦的老本行是医院的医生。在这个接近于奴隶社会的这个地方，一般只有女医生才能给女人看病。所以辛亏他们遇到了自干五一家

“就在这。”阿卜杜拉指着地上一堆慈善组织赠送的破烂衣服说。

大家这才发现破布条里还有一个人。

张海伦蹲下去试了一下病人的脉搏。这是她老公教给她的。“她病得很厉害。你摸摸她发烧不发烧。”她一边给病人号脉一边对自己的老公说。

没有体温计。自干五隔着病人的面纱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烧得很厉害。”他说。

“你去拿块湿毛巾来，放到她的额头上。赶快物理降温。不然人便要被烧傻了。有冰块更好。她应该赶快治。不然有危险。这病他自己已经扛不过去了。”张海伦对爱莎说。

“她得的是什么病？”阿卜杜拉和爱莎一起问道。

张海伦也闪动着她那迷人的大眼睛看着自干五。因为她也不知道。

“烧几天了？吃的什么药？”当他听到只吃过一些退烧药，可是煤气作用后，他接着说，“很可能是疟疾。要到医院抽血化验。检查到虐原虫便可以确诊了。确诊以后我在给她开别的药。”“这是要快办，不然便危险了。”

化验结果，丧门星果然得的是疟疾。

自干五开了药以后，女人连续吃了几天奎宁以后也不见效，仍然高烧不退，每天只能继续靠物理降温。不然病人非常痛苦。

此段与历史记载无关，可以不看
凡是有人高烧不退的时候，特别是那些儿童，不管能否上医院，不管他是否已经确诊，只要病人还在发烧，都应该对病人立即进行脑部的物理降温。方法是用湿毛巾或冰袋敷在病人的额头。否则即使病好了，也可能因为长时间高烧烧坏了大脑，留下后遗症，或者干脆使病人成为脑痴。

阿卜杜拉一家倒是没有说什么，当地人相信医生。这事如果放在中国便很可能要出麻烦了。病人家属可能要问，“你到底是不是医生？”“你会不会看病啊？”“你蒙古来的吧？”（中国人说‘蒙古大夫’的意思是说，‘你是给牲口看病的吧。’）遇到混蛋的没准还要给上医生几刀，罚医生护士们跪在医院门口大街上不许起来。

“换个药吧。”自干五张说。“以前用的药叫‘奎宁’主要成分是‘金鸡钠碱’，一百多年来一直是治疗疟疾的唯一特效药。所以现在疟疾对它已经有抗药性了。目前有一种新药，叫做‘青蒿琥珀酸脂’。这是美国的一种专利药，比较贵。可以吗？”

“吃饭都快没钱了。要不还是用原来没有专利的药吧。”阿卜杜拉说

“可是新药效果比较好，比较明显。她不能这样继续烧下去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药明明是中国人发明的，专利却被美国人申请了。”自干五说

“不会吧？”张海伦说。不过她不相信的不是专利的所属，而是中国人能否发明新药。

“怎么不是，都得诺奖了。YOU, YOU, TWO.”

“我可没得这种病，也没得过什么奖。你别老YOU, YOU的。说名字。”张海伦以为自干五说的是英语。

“我说‘YOU, YOU, TWO’就是人的名字。”自干五张哭笑不得，只得改变了话题，“要不我们给你们买药吧。药虽然贵点。但是病好得快。”自干五不知道为什么起了善心，大夫如果都这样的话，天下便不会再有医生了。都穷死了。

“不行。”张海伦偷偷的拉了拉老公的衣襟。“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便这么大方？”

不过张海伦说的也是实话。每当他们来给丧门星看病的时候，病人总是用一块布盖住了脸。人家别的阿拉伯妇女即使封建，也还露出一双眼睛，这个病人可倒好，连眼睛都不让看。自干五以为是阿卜杜拉他们那的风俗，也不愿意多问。

以下几段可以不看
如果丧门星病好得快，按照阿卜杜拉的计划，病好了以后他们便要上路，参加偷渡去了。现在是个机会，由于*国希望用叛军打击他们不喜欢的政府，所以它只对叛军采取了有限的打击；不但纵容叛军，它甚至还制造新的叛军，新的恐怖分子。造成了很大的战火。死了大量的老百姓，产生了大量的难民。

一开始，难民还在中东由自己消化，后来越来越多，容纳不下了，便开始向向欧洲偷渡，给欧洲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最要命的是，大量叛军，有组织的或无目的的，也都混在了难民之中。很难区分。

*国这种行为是非常没有道理的。人家是一个国家的政府，只因为国小，你又不喜欢便可以随意打击。那你把这个世界当成你们家的一件家具了吗？领导人你不喜欢便要换。而且人家再不合理也没有制造战火，死那么多平民百姓。人家的国家一直生活在和平之中。你因为看着不顺眼便轻易的造成了这几十万难民，数万人丧失生命。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难道你就一点不感到愧疚吗？不知道赶快去救助吗？

顺便说一句，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用‘某个国家因为政府不民主，没有人权，死了多少老百姓；或者武器不先进误伤了多少多少老百姓，，’来说事。但是那些他们不顺眼的国家即便是多年造成的这个所谓的死亡数字，还不如他*国在这里几天之内造成的死亡的平民人数的一部分多。

“那谢谢你们了。我想等她病好了以后我们还是要参加偷渡的。不然根本没有生路。”阿卜杜拉年纪很轻却成了这个一男三女小集团的主心骨。因为他们中只有他一个男人。在这里男人决定一切。

“你们什么时候去参加偷渡？现在欧洲已经在严厉打击偷渡行为。以后会越来越困难了。而且偷渡费也非常高。你们承担得起吗？”张海伦问

实际上，这时偷渡的黄金时间已经消失了，而且头吐后的日子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像想象中那么好。阿卜杜拉一家再次陷入了极度的困境。

丧门星的病在吃了青蒿琥珀酸脂以后的第三天的早晨突然好了，头天晚上还在发高烧，第二天早上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好像她从来没有得过病一样。她得救了。

“不如你们留在我们这里工作吧。还有你姐姐和你媳妇。”当丧门星病好了以后，张海伦自作主张的说。然后女人才想起来来问她的老公，“老公~~~~可以吗？”毛病都是惯出来的。

“那有什么不行的。”自干五也没拿这当回事。

“可是，”阿卜杜拉想说却说不出来

张海伦原以为对方会感激不尽，没想到对方竟然还在犹豫，不免有些不那么自在了，“可是什么？”她说

“可是我们一共四个人。”阿卜杜拉

“四个人便四个人吧。”自干五又大方了一回。因为这四个人中倒有三个是白吃饭的。不过这时他的家族企业已经到了千万美元的规模，这点钱还是出得起的。而且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阿卜杜拉开车来到了自干五的大院子。他没有什么财产，全部家当就是一辆从叛军偷来的八成新的皮卡车。车箱还让一个满是泥土的水罐占了大半个位置。

皮卡车也脏得很，但是这个地方水很金贵，阿卜杜拉没钱洗车。

自干五给了阿卜杜拉一笔钱，让他买点被褥家当，给女人买点衣服。


31，张海伦发飙

留下了阿卜杜拉一家后的第二天，阿卜杜拉已经开始工作了。他负责电热毯库房。“要不你干点别的吧。你不是会开车吗？”这天自干五见到了大男孩后说。

阿卜杜拉点了点头。如果不会开车，他们无论如何是逃不出魔掌的。

“有个中国公司做‘北斗’系统的卫星导航，跟我们合作，把这里的开发工作签给我们了，后面的工作不是很多。你来负责这方面的事情吧。跑街道去。”

导航的基础工作是要从地面用专用的设备在各条街道上跑一遍。这样这条街道所有的数据都到了电子地图上了。不用人动手，便可以把以前成百上千人几年不停的干都干不完的工作，在一秒钟内全部完成。车也不用阿卜杜拉的那辆皮卡，自干五有特种车辆。

这项工作最早是用手工制作地图，一副哪怕很小的地图，比如一个小镇，也要几十人测量，再有几十人绘图，用几个月的时间才可以完成；后来使用一种叫做数字化仪的计算机设备，配合航拍的照片，几个人利用照片在数字化仪上戳点，几个星期便可以完成以前数百人几年才能完成的工作；现在应用导航卫星，一个人开车跑街道，一天便可以完成了。

这段不用看。
以后设备还会变得更小，那时候便会有汉奸拿着国外的设备在中国偏远的小巷里到处乱窜，帮助外国勘测中国的地质地理了。再往后，可能外国人都不需要在中国做测量，直接用卫星测量中国便可以了。

有家叫做‘谷街’的公司就专门干这个。他们搂草打兔子，在允许的地方还顺便做了一个‘谷街街景’。以至于人们都以为‘谷街街景’是他的主业，反倒忽略了他真正测量的目的。

爱莎和古丽娜负责做饭、打扫房间以后，张海伦闲了下来。只是带孩子，偶尔帮助丈夫照顾全面。

这时，张某顺家的小公主已经快一岁了，长得像她妈妈，仙女一样的美丽。大家都非常喜欢。张海伦自然而然的退出了这个家族企业的一线工作。因为她又怀孕了，这次怀的是自干五的崽子。

比张海伦还要清闲的是丧门星。她一直和爱莎住在一起，形影不离。病好了以后她身体一直十分虚弱。又老是蒙头盖脸的，所以没人找的她干活。她自己竟然也坐得住。要是中国这个年龄段的人，起码也要抱个游戏机，手机什么的不松手才行。但是丧门星什么都不干，只是在那里发呆，有人甚至发现她在偷偷哭泣。

“怎么了？”有时候自干五或是张海伦会问上一声。但是没人回答。

时间便这么在郁闷中度过着。直到有一天，张海伦突然发飙了。

这天下午下班后，孩子已经睡觉了。离吃完饭还有一段时间，自干五突然想听听当地神秘的音乐，看看他们优美的舞姿，“你来跳个舞吧。”他对老婆说。

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是中国媳妇，只要不是少数民族，百分之百没人给他跳。

‘滚！’‘你是不是想尝尝跪搓板的味道？’中国媳妇八成会这么说。另外两成会说，“老夫老妻的，都快水桶腰了，还弄这事干什么？想干那事直接上床好啦。”如果当她们年龄再大点，宁肯上大街为别的男人跳，也不给自己的男人在家里跳。

即便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中国人生活稍微好一点便会变得非常矫情，“人家都怀孕了！怎么能跳舞呢？把孩子跳掉了怎么办！”“把腰扭了你哭还是我哭？”

但是张海伦没有任何问题。虽然她死活不会上大街跳舞去，可是不给自己的男人跳舞，那还叫男人的媳妇吗？怀孕怎么了？怀孕更需要运动。

女人立刻打开高保真音响，挑选了一个音乐，但是这不是原来那种虚无缥缈的，非常神秘的阿拉伯音乐，而是另外一种十分凄凉的乐曲。有着一种让人从心底发出颤抖的乐曲。

“这是什么音乐？”自干五不由得心中发颤。

“这是阿卜杜拉那里流传下来的一段乐曲。”张海伦说，“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参加演奏的乐器很多，场面宏大。而且使用的都是当地的民乐，唢呐、琵琶什么的。名字叫做‘西凉’。”

“这是什么曲子？”自干五想

说着，海伦随着音乐慢慢的舞动了起来。她的脚步轻盈，双臂和身体都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的涌动；她的眼睛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看向他的老公，又转向了天空；然后再次回到了老公的身上。这一切都显示着她对自己的老公是那么的热爱，崇拜，信任。

阿卜杜拉一家还没有分出去住，暂时还住在自干五的大房子的一间佣人房子里。听到了这么凄凉的音乐声，一个女人偷偷的露出头来看了一眼。蒙头盖脸的看不出是谁，估计应该是阿卜杜拉的姐姐，爱莎。

“过来看跳舞吧。”自干五举着手里张海伦刚才送来的鲜榨果汁说。室内舞蹈，这是当地难得一见的家庭娱乐方式之一。当地人都喜闻乐见。

如果是普通的两个人家，两家的男人是不能互相与对方家的妇女直接打交道或者在一起的。但是阿卜杜拉一家天天住在自干五家里，朝夕相处，互相间随便的很。已经算不得两家人了。

果然阿卜杜拉领着三个黑袍加身。每个人都瘦高瘦高，蒙头盖脸，分不出谁是谁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的，悄无声息的顺序走了进来。又静悄悄的坐在了宽敞的客厅里围成一圈的沙发中。

女人们走路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黑袍的底边与地毯只差一两毫米，正好互相不接触，却也看不到女人的鞋。

阿卜杜拉领了第一次工资以后首先给这三个女人每人做了一身极为精致，但价格昂贵的黑袍。用的是一种从中国进口的，下坠感十分强烈的布料。这种丝滑和下坠感和较为厚实的丝绸是一样的，但是不像丝绸那样容易打折。

这是新的科技发展的产物，而且不断有更新的高科技产品推出。不过不要大惊小怪，这种上等的袍子都是在中国做好后出口到这里的。在浙江制作，从广州出口。和怛逻斯之战时的情形一样，世界上其他任何国家都做不出这么好的东西来。新的丝绸之路已经形成了。它需要的不光有路，还要有一个强有力的路的源头。

大唐鲜族名将高仙芝当年拼命保护的丝绸之路，如今仍然以某种形式存在着。

女人们高矮胖瘦竟然都差不多。虽然看不到脸，衣服的下坠感又强，但是仍能透过黑袍感觉到里面细长，皎白的皮肤，和健美的身材。看起来是另外一种美。

这时候自干五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尽管有成千上万种颜色可以选择，可女人的袍子，只有黑色的最为修长，最为沉稳，最好看。当地人男人穿白得一尘不染，白得可怕的袍子；女人着黑袍。

阿卜杜拉他们坐定之后。张海伦继续随着鼓点摆动起自己的腰肢。

张海伦这天没有穿只有出门时才穿的黑袍。只穿了一件半长的白底碎花的套头家穿袍子。这种衣服平时是不能穿到外面去的。她也没有戴盖头。这说明他并没有把阿卜杜拉当做外面的男人；或者，都没把他当做成年人。

沉浸在这千古大乐‘西凉’之中，张黑轮随着音乐慢慢的转动起了自己的身体。只见她的上身纹丝不动，两条腿也没有移动；只是把两条胳膊平举起来，随着音乐波浪一样的舞动着。过了一会，她甚至平举的两条胳膊也停了下来；可是中间的一段身体却像与身体分开了一样，开始独立的，波浪般的缓缓的摆动着。好像她在故意向其他人显摆自己已经开始微微隆起的腹部，宣告着一个新的生命的出现。

女人鼓鼓的臀部一起一伏，好像水面上微波荡漾，又像弹簧在做着无阻尼运动。接着，她忽然高举起了自己的两只手，细长皎白的十指相互交叉左右晃动着，好似微风中摆动的树梢。

张海伦的动作虽然不大，但是很美，做起来也很费力气。这似乎象征着、蕴含着她那古老又倔强的民族的痛苦的经历。

随着手臂的摆动，女人宽大的长袖掉了下来。一直落到了女人的肩膀，露出里面光秃秃的两条细长、雪白的手臂。

“慢。”自干五突然喊道，“把袍子脱了吧。”他说

因为有阿卜杜拉在场，女人迟疑了一下。

“他还小，没关系的。”自干五知道自己的女人在担心什么，他解释说。中国人并不在乎这些，不要说游泳的时候，即使在城市街头女孩子们也尽量的吧自己美好的一面尽量的显示给所有的人。

于是女人脱掉了外面的袍子。她本来便没有带只露一双眼睛的黑色盖头。按照当地的风俗，在自己家里这样穿衣是合法的。

由于气候的缘故，张海伦袍子里面没有其他衣服，只有一条名贵的墨绿色绣花胸罩和一条又细又长，裤线笔直，一个皱褶都没有的类似丝绸的黑色长裤。

女人的腿又长又直，她个子不如自干五，腿却比自干五的还长；透过长裤能够感觉到女人的大腿虽然很粗，小腿却又细又长，占了整条腿的几乎五分之三，正好是黄金比例。

传统的阿拉伯人袍子里面都是一条灯笼裤，肥裤腰，大裤裆，宽裤腿，扎裤脚的那种。和当年的献唐美女的那条一模一样。但是，现在这千年不变的服饰也已经有了变化。

张海伦再次跳了起来。没有了外面的袍子，女人再次高举其自己的双臂的时候，亮出了自己一毛不染的双腋；肥大的胸罩（在中国这种胸罩几乎没有销路）兜着巨大的，好像面口袋一样的乳房，颤颤巍巍；纤细的腰肢配着雪白的肚皮，清洁又有魅力。

此段可以不看
有的中国人自己没有个像样的乳房，却矫情的嫌弃其他妇女下坠的奶子。其实，只要足够大，够软，女人的乳房多少都要有些下坠。这时便要用乳罩把它们兜起来。这样便非常好看了。这是西方妇女使用胸罩的主要目的。中国妇女使用乳罩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在胸前垫海绵。

女人那段雪白的腰肢竟然比刚刚粉刷过的，雪白的墙壁还要白。如果没有生孩子后留下的一道浅褐色的腹线（这道腹线人人都有，是人类进化；应该说是生物进化；从鱼一直到人的一个重要证据），和一个深沉的肚脐，竟然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她是黑衣大食皇族真正的嫡传后代，一个白雪公主。

跳舞的女人习惯性的撅着自己的屁股。细腿裤里女人宽大的臀部仍在不停的摆动，裤子面料的弹性很足，还很滑，它充分显示了女性的身材的美。而永动机一样的女人的臀部仿佛在告诉人们，这里是人类的生命源泉。是她和自干五交媾的地方，是新的生命产生的摇篮。

突然，女人的头发的一只卡子松了，一绺头发滑落下来。海伦索性摘掉了其他的卡子，松开了整个头发。


第十七部分

32，异域舞姿

张海伦晃了晃脑袋，一大片亚麻色的头发洪水一样泼洒了下来，发长及臀。发梢随着女人身体的运动向运动相反的方向甩动着。发间夹杂着几缕细细的，鲜艳颜色的涤纶丝。这也是中国生产的高科技的新产品，自干五特别喜欢。张海伦便专门为自己的老公戴上了。很多新科技的东西，正在随着新的丝绸之路向她们走来，慢慢的融进到这里老百姓的生活中。

自干五心里一颤。魂都被老婆的发梢勾走了。他眼前再次出现了那天晚上救她时的情形。那时张海伦正在被一个叛军壮汉所强奸。‘今生今世绝不能再让我的老婆吃苦了。’他暗暗发誓说。

当地妇女必须戴盖头。有的中国人以为是为了不让男人看到她们的脸，其实这是不完全的，盖头的目的首先是为了遮盖住女人的头发。在她们的意识中，头发属于性器官，不能让其他男人看到。比脸还重要。

突然，音乐变得十分强烈，女人动作也大了起来，她的头发也更加激烈的晃动起来，像是无数条金蛇在空中飞舞。

，，，

很快，西凉大曲结束了。张海伦停止了舞蹈。因为太热，她没有重新穿上自己的袍子，仍旧保持着一身短打扮，紧紧的坐在自干五的身旁，准备休息一下。

自干五伸出一只胳膊搂住了自己女人的赤裸的、圆润的肩头。“你们谁接着来？”从艳梦中惊醒后的自干五向三个黑袍大侠们的方向问道。

当音乐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一个黑袍女人慢慢的站了起来。她轻轻的像一片树叶一样漂向了大厅的中央。

这是一段真正的，神秘的阿拉伯乐曲。

“这是谁啊？”女人遮蔽得只剩下了眼睛，自干五看不出来是谁。

“这个是爱莎。我的姐姐。”阿卜杜拉说。他居然分得出来。

随着音乐，女人高高举起了双臂。因为衣料非常滑，袖子又十分宽大，还有一种很强的下坠感。不过她的袖口和张海伦的不大一样，上面还有两颗扣子。但是因为不方便，已经被她解开了。所以结果和张海伦一样，当她举起双臂的时候，她的袖子一下掉了下来。一直掉到了肩膀上。只留下女人又细又长的，雪白的臂膀在空中摇摆着。

‘她已经除去胳膊上的黑毛了。’自干五暗想到。

如果不是衣袖是收口的，女人的两腋毫无遮拦的张开了。自干五虽然看不见里面，却也知道腋窝里应该是干净而凹陷，没有一丝污秽或毛发；只有一条条忽隐忽现，颜色略深的肉褶。因为他已经被男人开过苞，不能算是处女。爱干净的她们一定会为自己除毛的。

由于长期缺乏营养，女人显得非常瘦，她的胳膊很细。想必里面的腋窝也要比张海伦深很多。

‘她也嫁过人了。’自干五想到。脑子里出现了两条白光光的女人大腿，比张海伦的细了不少。

爱莎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太美了。如果能干她一炮便太好了。干掉她的时候一定也要放这段音乐！让她跳舞！一边跳舞一边干她。’自干五暗想。嘴角间流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这便是当地风俗不愿意让女人抛头露面的原因之一。她们太容易引发男人的非分之想。

在自干五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情景，女人在音乐声中激烈的舞动着。赤条条的没有一丝遮挂。只见她瘦俏的身体不是很白，倒像是敷上了一层细腻的，乳黄色的奶油。她肢体的曲线又是那么的优美，屁股不算很鼓，可被男人开苞后便长得十分宽大，此时正正正的摆在男人的面前。一边还在俏皮的耸动着。

男人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站到了女人的身后。那东西硬硬的，但是仍是中国人那种特有的形状，不很长，颜色很深。像一段老橡木树枝一样。

女人通过身后的热度感到了男人的靠近，她的身体后倾；长长的，棕褐色的头发从身后垂向了地面。女人两条细长的手臂越过头顶，放到了身后男人的肩膀上。小嘴嘟嘟的在索吻。

正在这时，女人突然浑身剧烈的一颤。只觉得下面突然一滑，男人的硬硬的东西已经从后面插入了女人的阴门。

如果放到其他男人身上这无疑是一个不好的方法。女人需要挑逗，性爱前她需要亲吻的挑逗。这样她才能渐入佳境，缓慢入彀。男人有些急不可耐了。但是，这也是性情所致，过于追求程序合理，必然损失了情趣。

‘我怎么这么下贱？’自干五突然从艳梦中惊醒过来，他立即制止住自己这种流氓的想法，‘难道海伦对你不够好吗！’他警告自己说。世上好像只有中国男人时常在内心深处对自己的行为、思想进行约束。中国古人便说，“君子博学而日之三醒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

女人的舞蹈越来越激烈，她不停的旋转着。剧烈的旋转使黑袍的下摆在旋转中鼓了起来。在黑袍的遮盖下看不到女人腿的动作，只见地面上涌起一朵绚丽的黑色莲花，莲花的顶端有着两条洁白细长的手臂。两条鬼魅一样的手臂不停的打开，合上，曲折，伸直，不停的做着各种难度极高的动作。

‘这小娘们黑袍里面不知道怎么样？她人那么瘦，那个地方的肉厚不厚？’自干五脑子里开始不老实，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骨头都露在外面，要是能干一炮一定不会很舒服。硌人。还是张海伦可人。’但是他马上强迫自己停止了这种可怕的思想。

爱莎是阿卜杜拉的姐姐，但是已经嫁过人了，阿卜杜拉对她也没有控制权。自然不能让她脱掉黑袍。自干五更没有这个权利。这样便开了一个坏头，后面的女人跳舞谁都不肯再脱掉黑袍了。

又换了一段音乐。

第三个跳舞的是古丽娜。虽然她比丈夫大了三四岁，但是即便这样她也只有二十岁。她的舞姿与张海伦明显不同，和爱莎也不一样，也和她的年龄极不相符。而且她的袖口是扎住的，那有个扣子，已经扣上了。所以袖子不会掉落。

舞蹈开始了。只见女人开始随着音乐慢慢的移动着脚步。她两臂平伸，从肩膀开始，双臂像波浪一样的波动着；又以手腕为轴，两只手、手指做出了很多优美的动作。她的动作沉稳而缓慢，但是感情极为丰富。从中可以看得出来她的身世的坎坷；她的民族所经历过的痛苦的坎坷。

不像前面的两个女人，古丽娜并没有到大厅的中央去跳舞，而是一直在围着她的老公在转。这无疑是在告诉人们，在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之后，救她脱离苦海的是她的老公。这个男人是她的一切。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已晚。

第四个跳舞的自然应该是丧门星了。但是这个女人扭扭捏捏的不肯跳。张海伦一把把她拉了起来。‘白吃白喝。老板让跳个舞你也这么难。你以为你是谁呀！’张海伦对她有着一种本能的敌视。

张海伦还试图摘掉丧门星的盖头。但是随着丧门星的一声惊叫和自干五派的制止。张海伦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从女人的惊叫声中，自干五感到了一丝熟悉。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算了。人家不愿意跳便算了。该吃晚饭了。阿卜杜拉出去买点东西我们一起吃吧。”他说。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个丧门星女人自己走到了大厅的中间。

女人穿的很多，全副武装，把自己捂得严严的。说也怪，这时正好赶上一段十分沉重的音乐。女人在这粘滞的音乐中慢慢的舞动起来。先是手臂十分费力的向上抬，但是刚抬起一半便抬不上去了。女人索性将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脑后。头也痛苦的向后仰着，好像后面有人在拉紧她的头发。

女人优美的身体在音乐的风中痛苦的扭动着。动作的幅度比前面两个女人的都要大，都要反关节。让人看到美的同时却感到了一种沉重；甚至，痛苦、窒息。

看到这个舞姿，张海伦再次强烈的感到了什么。“我非得要看看你是谁不可。”海伦突然冲了上去，伸出长长的手臂，一把撤下了女人的面纱。

正在跳舞的女人被惊呆了，像被钉在地上一样一动不动，抬到半截的手也停在那里，既不上去，也没有下来。

阿卜杜拉被吓了一跳，十分生气。因为这里还有别的男人。保守的阿拉伯妇女的面孔是不能让其他男人看见的。而且丧门星是他带来的女人。他虽然只有十七岁，却已经是个大男人了。对丧门星负有保护的义务。可是他又不能做什么，不但因为他的地位低下；而且人家救过丧门星的命；最重要的是张海伦姐姐也是个女的，女的扯女的面纱并不犯忌。

但是自干五两口子也惊呆了，他们仿佛更加吃惊。

“你~~~~~~~~你是阿伊莎？”自干五突然站起来问道。阿伊莎面容的样子是刻在他的大脑里的，所以一旦看见，他大脑里的图像立即进行了对比，并且作出了肯定的大夫。

一切都变得明朗了。

她就是阿伊莎。丧门星便是阿伊莎。自干五的第一个没过门的妻子。被歹徒强奸后自愿留在了叛军。虽然后来她又跑了出来，但那时自干五已经没有能力救她了。

“你是~~~~~~~~阿伊莎？”当摘掉盖头的一刹那，张海伦也呆住了。阿伊莎是中国医院的护士，而张海伦那时是医生。那段时间她们朝夕相处，生活在营地的同一幢建筑里。她们之间是互相看到过身体的。


33，难题

阿伊莎是自干五的第一个老婆，后来在动乱中失散了（详见《自干五传奇之，沙漠迷宫》）。现在突然出现在眼前确实令人十分惊诧。

阿伊莎自己也被惊呆了，停了一下后，一袭黑袍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反锁在里面痛哭起来。

阿卜杜拉自己虽然知道女人的真名字，但是很少用。他不知道她的经历。她对谁都不肯说。直到听到自干五夫妻的对话，看到丧门星的行动，这才明白他们之间是有渊源的，甚至他们之间的纽带远强于自己的。所以没有说话，毕竟他只有十七岁，涉世很浅，还是老版的仆人。

“阿伊莎，开开门好吗？”

可是不管什么人央求，阿伊莎坚持不开门。

当自干五为她治好病以后，阿伊莎便不知所措了。面对自己的第一任丈夫她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曾经是自己的丈夫，但是人家现在又娶了新的妻子。她一失足而千古恨了。

“要不你们不要打扰她了。好吗？她不愿意。”阿卜杜拉终于鼓起勇气，对老板说。他认为这样敲门很不礼貌。

“你怎么能这么鲁莽！”自干五生气的对张海伦说。他指的是撤掉阿伊莎面纱这件事。

张海伦瞥了一下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为什么一定要摘人家的纱巾呢！”自干五正好也想享受一下自己手中的权力。并且借这个台阶离开，“知道错了没有？”自干五问张海伦

海伦垂下了弯弯的睫毛，闭上了长长的眼睑，关合了大大的眼睛。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

“该怎么惩罚？”

“不用惩罚了。”张海伦小声说

“那哪行！这样吧，按照以前规定的，每犯一个错误，一次打三个屁板。”怕对方听不懂，张某顺还特意用右手的手掌在空气中扇了三下，嘴里还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原来他们还有这么个交易。

小媳妇委屈兮兮的点了头。

“那你怎么办？”既然都同意了，便要实施了。自干五问张海伦

“晚上吧。”张海伦偷偷的看了阿卜杜拉一眼。声音小得出奇。她的‘晚上’是指睡觉之前。

“不能往后推。再说现在已经晚上了。”自干五知道她不愿让人看，说“回房间去家法吧。”

中国人的婚姻生活中很多夫妇，家庭都属于一种‘气管炎’（妻管严）的状态，在家中女人非常蛮横不讲道理。这里面除了社会提倡男女平等；还因为妇女担当的社会、家庭中的职责越来越多；在体育等必须男女划清的行业，女方总是胜过男人；当今社会男多女少，娶妻困难，造成了男人的社会地位有所降低；这便造成了中国妇女的家庭意识中开始鄙视男人。可是中东妇女没有这种想法。这是个传统，张海伦自然无法脱离这个现实。

既然男人的命令无法抗拒，海伦无奈的回到了房间。翻身趴在一张茶几上，撅起了屁股等着挨打。反正只有三下，几秒钟的时间。

自干五随后进了房间。“这能行吗？把裤子脱了。”自干五不想让女人亵渎了自己新创的家法。

“我怀孕了。”张海伦突然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男人心疼的摸了摸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打不掉。我有分寸。你放心吧。”男人说。

海伦磨磨蹭蹭的掀起了已经重新穿上的身上长袍的下摆，一直掀到下腰。然后把已经露出裤腰的裤子向下褪去。

“嗨，嗨，内裤也脱。”自干五还不满足

“你到底是想看艳舞还是执行家法啊？”女人觉得中国男人好奇怪。

“都有。你脱吧。”

女人没办法，又把内裤卷在一起向下推，直到把裤腰褪到了自己肥白的屁股瓣的下面。“现在行了吧？”女人还趴在茶几上并没有起来，她用头支在茶几上，脸几乎倒着看向自己的老公说。

“再低点，把屁股撅起来。”男人不满意女人的角度。

“低就低。有什么可怕的。”女人一下趴在了茶几上，四肢完全伸开。

“别这么跟趴死狗似的。把屁股撅起来。”男人又说。

女人用脚尖蹬地，崛起了屁股。但是上半身仍然趴在茶几上。姿势十分可笑。

张海伦的老公站到了她的身旁，扬起了巴掌，“啪”的一声重重的落在了女人娇嫩的皮肉上。如果在中国，即使男人有了这种机会，多半也会轻轻的比划一下，绝不会真打。以显示自己对老婆似水的柔情。可是这一下显见得男人是随了当地风俗了，‘好女人是打出来的。’

这一下，多汁的女人的屁股缝里都被打出水了。挤在男人的手上，留下粘糊糊的一道印。

随着男人手掌的落下，女人柔软又有弹性的屁股肉立即剧烈的震动了起来。然后雪白的，薄薄的皮肤上面出现了一个台阶隆起的，红红的大手掌印。

“啪啪”连着又是两声，雪白的大屁股上又出现了两个同样的大红手印。

“好了。起来吧。知错便改吧。”自干五抚摸着女人被打肿的屁股说

女人一扭屁股甩开了老公的手。趴在原地“呜呜呜”的撅着嘴，哭了起来。

男人哭多是因为受到了冤枉；女人则是为了哭而哭。

很多人喜欢这种温和的施虐，无论是施虐者还是受虐者都可以从中得到某种精神上的满足和欢愉。

“人家还替你想办法呢。”张海伦委屈的抽泣着说

自干五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但是他没有认错。在这里男人是不会有错的。而且，他的手忍不住，越过刚刚被打的臀部，反而向女人更下面的地方摸去。马上，男人触及到了女人阴埠下面两块极为饱满的大肉上。

自干五只觉得女人那个地方昨天刚刚刮掉的毛茬已经又长了出来，毛毛查查得像一片刺草上面趴着两只肉肉的小刺猬。两只小刺猬之间潮乎乎的一股湿热的潮气在向外喷。

自干五顿时把持不住了，只觉得心里火烧火燎的，下面硬硬的想顶人。他把持不住自己，便果断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了那件硬硬的大东西。

“门都没有锁。”张海伦察觉到了男人的企图。她忘记了应该继续哭泣，连翻身都没顾上，抬起头惊慌的说。然后想起身锁门。

可是男人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立即用一只手按住了女人光滑的后腰。不让她起来。曲下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腰以下一使劲，“咕嗤”一声便攮了进去。

男人立即在女人身上大动着。每一下都坚实有力。以前男人在这个过程之前和过程中是要照顾女人的感受的，要做充分的战前准备，尽量不去伤害女人那个部位娇嫩的皮肤、肌肉组织。但是这一次他完全不去顾及这些，只顾自己拼命的发泄。而他的脑海里出现的不是女人丰硕的臀部，而是阿伊莎的面孔。

男人一边大动作着，眼前却像放电影一样的出现了阿伊莎往日的模样。

张海伦是中国公司营地医院招聘的医生，而阿伊莎是张某顺自己到城里找来的护士，两个人一直在一起工作。最后又是阿伊莎第一个接受了‘自干五’这个教派。第一个自愿要求嫁给他。如果说现在放弃阿伊莎让她重新流落街头是完全不可能的。可是张海伦又是自己的合法妻子。两个人已经有了孩子。感情非常好，现在离婚更是根本不可能。

想到这里，万般无奈的自干五狂躁的向自己女人的阴里“啪啪啪”的一阵狂捅。

“哦~~~~~~~~~•”女人发出哀嚎般的叫声。

自从刚才看到了阿伊莎的真面目以后，自干五陷入到极度的矛盾中。一方面，张海伦是他的举案齐眉的妻子，他们共同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恩爱有加，相得益彰；现在她还有孕在身。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张海伦的！可是阿伊莎才是自己的原配，她现在又离不开自己的照顾，放他走便是杀了她。自己对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怎么办？选择谁？’自干五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中。他的下身也在下意识中更加用力的，几乎是拼命的拍打着，撞击着。

‘能不能先给阿伊莎看病，然后找个男人把她嫁了？’自干五暗想着，‘让她嫁给谁？小脸猫、箐箐、张生、大自然的、spider3、寂寞随缘、m588794671、毒子、ahan、Frankyxgq、鲁蛮，，’他把能记起来的中国名字想了个遍。但是仍然不能决定什么。

“快点。”身下的女人催促道。她已经完全被挑逗起来了。而且医院更加强烈。如果是中国妇女不可能这么快便有了如此强烈的反应。

于是男人更加狠命的撞向前面女人的臀部，发出阵阵巨响。接着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为了发泄一腔怨气，男人停止了抽动，把那段东西继续保留在女人身体里宣布主权的同时，再次“啪啪啪”的用手掌抽打起女人的屁股来。而且这次的没有计数，力度更大，更加不考虑女人的感受，他更加疯狂。

“要不下决心离婚吧！这还像是唯一的办法了。”男人想。发狠中，男人扬起了手掌，再次“啪啪啪”的向眼前女人的臀部扇过去，用以发泄中自己心中无限的郁闷。

女人经受了比刚才更加残酷的的抽打，数目也不再限于三下。在男人的大巴掌“噼噼啪啪”之下，女人的屁股顿时肿了起来。

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她愤怒的回过头来，原本便大大的眼睛这回瞪得更大了。她的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正要说话，她却突然说不出来了。

女人的脸色突然一变，到了嘴边的话也被生生的咽了回去。她的脸顿时变得狰狞起来。原本漂亮得惊人的脸庞变得十分恐怖，肌肉一条条的突出出来，并且扭曲、狰狞，令人望而害怕。

自干五以前见过海伦多次高潮，却从来没有见她变成过这个样子。以前大多是语言上的。现在才知道那多半是女人为了哄男人开心，为了显示自己的性欲而装出来的。现在的才是真的。是打出来的。

“你弄死我了。”终于张海伦叫了出来，接着又“救命！~~~我要死了！~~~~~~~你~~~~~~~”，“你打吧，打死我吧。”，“嗷嗷嗷~~~~~~~~~~~~”的叫个不停。

“别叫！”自干五连忙呵斥道。可是根本没有用。

听到了女人这么可怕的叫声，外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害怕出事，阿卜杜拉和古丽娜推开门冲了进来。他们顿时傻了眼。

只见张海伦赤条条的趴在他们卧室中的一张茶几上，面目狰狞可怕。红红的屁股撅得很高。她的老公半跪在她的身后正在用力抽插，因为女人阴道收缩得太紧，动作的阻力很大。甚至分不出两个人谁在迫害谁。

女人把两只胳膊放到了茶几上，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头垂了下去，挂在自己的两臂之间，把脸用两只手掌捧着。她的脸很小，这样一来竟然看不到她的脸了。

“你使劲肏啊！你肏死我吧！”张海伦不知道有人闯了进来，还在发泄般的大声吼叫着。她知道，自己目前的位子原本是阿伊莎的。自己现在鸠占鹊巢，前途不保。激动中女人的高潮来得格外的强烈。她需要男人这时用任何方法来糟蹋她，折磨她，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和确保自己目前的地位。

“哎呀。”阿卜杜拉两口子赶快反身向外走，却正好和听到‘救命’声随后赶来的爱莎和阿伊莎撞了个满怀。摔在地上乱成一团。

另一个房间里的孩子被惊醒了，哇哇的哭了起来。

最终四个人连门都顾不上关便仓皇逃掉了。

阿拉伯人最反对窥视他人的性隐私。

阿伊莎又跑回她和爱莎的房间，反锁上门哭了起来。受到了这种刺激后，这回她哭得更凶了。

看到了刚才那一幕，她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精神寄托已经彻底被摧毁了。人家两人在一起，想干什么便可以干什么；想肏便肏。完全是亲密无间的。她在这中间算什么？她已经没有了任何一点希望。不要说人家已经成家，有了两孩子（有一个不是他们的，但是自干五两口子都不告诉外人。阿伊莎并不知道这一点）；张海伦一直以来还是自己的上司。在他们国家，医生和护士之间有着一道很深的鸿沟，不可逾越。

阿伊莎绝望了。可是在他们民族，自杀是不被允许的。（所以那些自杀袭击者都要先给自己戴上一顶圣战的帽子。否则他们便是反宗教的。即便这样如果从纯宗教的角度上看，仍然违法）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你们关上门啊！”当其他人仓皇离开后，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的海伦羞臊难忍，在他们身后着急的喊道。可是没人理她。黄鼠狼专咬病鸭子。今天因为跳了一会舞，怎么什么倒霉事都一起出来了？

性交做爱时被别人看到在当地人看是一种奇耻大辱。更为严重的是由于竞争对手的出现，她担心自己的婚姻因此不保。心里有事，行动上便要有所表现。她开始骚动不安起来。

自干五恢复了了平静，还要用力。张海伦却不干了。她用一只手继续支撑在在茶几上，另一只手捂着胸，拱着腰，扭动着屁股要挣扎出来。

“忍一会。只差几下了。”自干五焦急的央求道。

如果在以前，张海伦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把事情办完，否则便不是好老婆。但是今天她非常反常，急忙挣脱了男人的羁绊，匆忙赶去关上门，然后连续抽了十几张餐巾纸，白花花的一大把随便往阴部一夹，便提上了裤子。稍微一抖，裤子上的皱纹便全部打开了。“你还不快点。”她还回过头来要求自干五。

“我倒马毒了怎么办？”男人有些着急

女人不再理睬男人，自己赶快跑到外面去了。

“你们到我们房间也不打招呼！！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张海伦气急败坏的对一堆人喊道。

几个人正聚拢在阿伊莎的门外。谁也不敢理张海伦，，全都假装没听见，只顾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阿伊莎你开门呀。”阿卜杜拉敲门喊道。

在当地语言中，‘爱莎’和‘阿伊莎’实际上是一个名字。所以一直以来自干五一家一直没有弄清楚谁是谁。当阿卜杜拉说‘阿伊莎’的时候，他们以为爱莎便是阿伊莎；另一个女人大家把她叫做‘丧门星’，很少提及她的真名‘阿伊莎’。从而失去了更早些认出阿伊莎的机会。

而对于阿伊莎来说，这很像人家不接受她，怕她破坏了人家的家庭幸福。所以自己也不敢暴露，生怕被人家赶走，失去了这最后一点希望，最后一片息壤。

“这可怎么办啊？”自干五完全困惑了。穿好衣服后他也赶来了。

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自干五的处境。也完全理解阿伊莎和张海伦各自的困境。可是谁也没有什么办法。

所有的人都有所诉求，又都纠结着。

‘我只好离婚了。’自干五最终做出了选择。

“要不，~~~~~”古丽娜怯生生的说到，

全都没有办法，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古丽娜。

“要不阿伊莎姐姐你先出来，我有办法了。”古力娜向屋里喊着。


第十八部分
34，妻妾成双

“要不，，”古丽娜怯生生的说到，

阿卜杜拉看了古丽娜一眼，意思是说，‘人家都是大人物。你瞎插什么嘴。’可是他比古丽娜小很多，一直不如人家有主意，所以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只是看了一眼。

看到丈夫这么看自己，古丽娜立刻明白了自己男人的意思。吞吞吐吐的又不说话了。

“说了半截怎么不说了？什么办法呀？”张海伦也在着急。她生怕因此丢掉了自己的婚姻。当地的男女之间是不平等的。一个婚姻女方自己无法解除，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但是男人却很容易离婚，他只要找到一个有身份，可以为他证明的人，当着那人的面连说三声“我要和她离婚。”这事即算成了。女人从此便被扫地出门了。

离了婚的女人娘家也不会要，这里又极少有女人工作的机会，所以一旦离婚女人的生活将会非常悲惨，甚至不如丧偶。丧偶以后女人可以得到遗产，男方的家族也会提供援助，离婚的女人是没有这些的，孩子也绝对不会跟她。订婚的那点钱用不了几天。

张海伦此时非常担心自己的处境。所以她继续催问道，“你到是说啊。”

古丽娜再次看了自己男人一眼，获得了他的同意。

“老板可以同时娶她们两个。”古丽娜说。

“，，”

“对啊。我们村里一个男人可以同时四个老婆呢。娶两个不就完了。”阿卜杜拉也同意了。当姐姐把阿伊莎和自干五的事用三五句话简单的说明白之后，他也表示同意。

里面的阿伊莎打开了门，也紧张的，怯生生的仔细听着。

“既然阿伊莎姐姐早已嫁过老板，这次把这件事情继续办完不就可以了？”还是古丽娜说

“你愿意吗？”阿卜杜拉问自干五。

“，，”自干五顿时傻了眼。这种问题在中国绝对不会出现。于是他中国人怕老婆，心痛老婆，以及爱虚荣的本质马上表现出来了。明明自己愿意娶两个老婆，可是他认为这样的话也许别人会认为他很‘色’、‘不正经’、‘不道德’。他甚至偷偷的看了一眼张海伦毫无表情的面孔。犹豫不决，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这段可以不看
这便是中国男人。心里愿意却因为颜面不敢承认。他们从来都是这样。即便他的心里是愿意的。可是他不说出来。让别人自己猜出后再替他说出来。如果别人猜不出来，一般人才会自己说；如果是知识分子，更酸，即便别人没有猜出来他们也不说，宁肯让话烂在肚子里，耽误了别人的青春他们也不说。

自干五便是这种人。

“你这人这么磨叽？哪还像个男人。”爱莎不满的说。这些人里面只有她和阿伊莎朝夕相处，关系最好。所以她最替阿伊莎担心，愿意为她伸冤。“你同意不同意娶阿伊莎？快说呀。”她比阿伊莎还大几个月。不能称‘姐’。但是她却着实为阿伊莎担心。

“我，，不，，同意。我不能对不起张海伦。”自干五到底说出来了。他终于口不由心的坚持了自己。同时也是坚持了中国人的道德规范。既然别人没有替他说出他愿意这个关键意思，他也只得选择最正义的立场。而且他对是否能娶两个还有些怀疑，没准这是个试验自己的圈套呢。中国女人心宅刁蛮，凶狠，狡猾；最善于这一套，他不能不防。

这便是中国人，在处理人际关系时，考虑的过多。让其他民族的认为他们很虚伪、狡猾。

“你怎么这样？”爱莎生气的说。

阿伊莎受不住打击，以为自干五真的不要她了。捂着脸准备跑开。刚一转身被阿卜杜拉一把拉住了。她要是把自己再次锁到房间里，又要敲半天门。谁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

“你娶了阿伊莎并不是说对张海伦便不好了。”古丽娜劝自干五说。“你要对她们两个人都好，一样好。让她们两个人都幸福。”

自干五心里是愿意的。原来他也曾经想到‘我这身板能行吗？’但是在两个媳妇‘连中国国家主席都达不到’的诱惑下，他心里还是同意了。再说了，留园还有雪多人等着看这一幕呢，什么，小脸猫、箐箐、张生、大自然的、spider3、寂寞随缘、m588794671、毒子、ahan、Frankyxgq、鲁蛮，，的。所以他只是嘴上不说。

“你要是不同意，阿伊莎姐姐怕是要没命了。”阿卜杜拉也劝道。

“那我就同意吧。~~~~~~”自干五吞吞吐吐的说。表面上看，他好像是在人家逼迫下，为了帮助阿伊莎不得不同意的。其实他心里早就同意了。这时他特意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但是她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哪怕你笑一下也好啊。’自干五心想。‘如果她不愿意，今后会不会来找我的麻烦呢？’

“这便好了。”阿卜杜拉高兴的说。

“还不行，”古丽娜却说。

 “还不行什么？”众人都十分吃惊，生怕坏了‘好事’。


35，女人的权力

“这件事还必须得到大老婆的允许。”古丽娜说。

当地人的传统中，女人算不得一个人。只能算半个人。说话也不算数。可唯独这件事上，此时女人突然有权利了，比自己的男人的话语权还大。

“对啊~~~~~~~~~~~是还有这么一条。”大家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件事。于是所有人的目光一下都集中到了张海伦的身上。

自干五向阿卜杜拉使了一个眼色。

“你同意吗？”阿卜杜拉明白老板的意思，连忙问张海伦道。除了老板这里只有他是男性。他有发问的优先权。

“同意什么？”张海伦故意装作不明白。

刚刚有了希望几秒钟之后，阿伊莎的心又悬了起来。这一晚上阿伊莎的这颗小心脏便这么上上下下的经受着摧残。但是现在她有希望了。

“你问我？”张海伦开始装糊涂了。

“让老板娶阿伊莎姐当老婆，你同意了吧。”阿卜杜拉一字一板的说。这里他年龄最小，还只是人家雇佣的职员，但是他同时还是这里出老板外唯一的男人，所以说起话来理直气壮的。他又和阿伊莎是一伙的。当时能逃出魔窟全凭阿伊莎的全力相助。所以他完全不用询问的语气，而是在劝导。

如果是个中国媳妇这事能闹到天上去。但是因为文化不同，张海伦并没有激烈反对。

“我，我，，”张海伦还在矛盾着。女人都想独占自己的丈夫。可是她实在同情阿伊莎。事情是这么的难以决定。如果她同意，无疑为自己今后的生活留下一个竞争对手，老公对自己的爱便会被分出一半；如果她不同意，那么这个女人恐怕没有几天活头了。

“可她是丧门星啊。”张海伦思考了很久，觉得还是人命更重要。而且如果自己掌控的好，阿伊莎应该不是个威胁。再说了，自己的这个位子本来也是人家的。心里头终于放了水。只是心里同意了，嘴里说出来却是这么一个句子。

“她不会了，不会继续丧门了。”古丽娜说。“老板才是她真正的丈夫。不是她命硬。那些人是因为不合理的试图霸占阿伊莎，上帝不答应。所以才被克死的。”古丽娜随便乱找理由，目的只有一个，‘帮助阿伊莎’。

“我是第一个进这个家的。”张海伦也和自干五学的有话不直接说出来，让对方自己去琢磨。这时她的意思说白了便是，‘这个家里不管原来她是什么地位。现在我是大老婆。’

“那当然。”古丽娜并不知道这里面的渊源，顺口答应了下来。“你同意吗？”不过她一想这事情不能自己做主吧？便又问了一声阿伊莎。

阿伊莎唯恐嫁不得中国人的自干五，忙不迭的点了头。这一点头说明了两件事，1，她同意张海伦当大老婆；2，她愿意嫁进一个一夫二妻的家庭。

所有的人都表示同意，并且对古丽娜掌握的知识表示佩服。

张海伦在众人的压迫下终于点头了。这事情终于定下来了。

“明天一早都早点起来把整个房间打扫一遍。不许有任何一点尘土。”张海伦用不可置疑的态度对除她老公外的所有人说。这里面看起来是在布置老公大婚钱的清洁工作，实际上是在告诉所有的人，‘我还是你们的老大。特别是阿伊莎。’所以她有特别的关照了阿伊莎一句，“明天你也和大家一起干活。你还不是这里的少奶奶呢！”

自干五立即看向了阿伊莎。生怕她再闹出点什么

只见阿伊莎照旧沉默的点了点头。

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是变这么定下来了。

如果是在中国，两个女人没准已经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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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可以娶阿伊莎了，自干五首先摸了摸阿伊莎的肚子，生怕她再带回一个小兔崽子回来。这个地方不许堕胎。不过，这个动作很不礼貌。

阿伊莎却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显然，在她的心里，自干五再次成为自己的丈夫了。哪有自己的丈夫想摸老婆，而妻子却不让摸的道理。再说了，她肚子里清清白白的，不像张海伦娜样带回一个杂种的小兔崽子来。她心里明镜似的，不要说隔着衣服摸下自己的肚子，哪怕他现在立刻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去摸自己裤裆里的那些关键部位她也不会阻拦的。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而且，这正是她想得到的。

女人有时候更需要被摸，被轻薄，被性交的权利。

终于回到了自己亲老公的怀抱里了。这么多天的惶恐终于以这么好的结局结束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张阿伊莎’了。到了这时自己男人想摸摸自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过其他人不愿意了。

“现在你还不能碰她。她现在还不属于你。”古丽娜毫不客气的把阿伊莎从自干五的身旁拉开了。而且这次她主动的把女人重新关回到她们那间小房间里，不让自干五看到。说话都不可以。很不给老板面子。“而且从现在开始到你们结婚登记前。你们相互间连见面都不能见。”

整个过程中竟然没有人问阿伊莎“你愿意不愿意。”

自干五好像耍流氓被抓了现场，红着脸赶快闪开了。这也是中国人典型的虚伪作风，自己心急得要死，恨不得马上和新媳妇上床共度新欢。脸上却装得若无其事。

但是这个事情必须解决。不能带着上一个丈夫的遗腹子嫁过来。张海伦带来一个已经够了。如果不是中国人心大，那事情还真不好处理。

还好，古丽娜明白了自干五的想法。

“阿伊莎，我问你。从你最后一次性生活，或者最后一次被男人糟蹋之后到现在有没有三个月？”这时古丽娜进到阿伊莎的房间里，非常正经的问道。显然她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满脸严肃的问道。旁边不是医生便是护士的，可是这里最懂这件事的竟然是买有上过一天学的古丽娜（当地有些村落的风俗是不许女孩受教育）。在一个等级制度极为严格的国家里，在这个小团体中，她的地位是最低的。

阿伊莎点了点头。

“点头不行。外面的人看不见。必须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到。”古丽娜说

“我的第一，，不不不，是第二个丈夫早在两年前便被他打死了。”阿伊莎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她说的是自干五和自干狗一起打死了那个看守他们的叛军看守理发匠那件事。“后面的两个丈夫也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我一直没有怀孕。”阿伊莎生怕这件事影响了自己的婚姻，急忙为自己辩解说。

“你现在有正常的月经吗？”还是古丽娜问。

“有。”爱伊莎认真的回答。

“谁能证明？”古丽娜又问。

“我。”爱莎说。“她和我的月经时间是一样的。十天前刚刚结束。”

“可是一个女人不能证明。”古丽娜说。

在当地的风俗中，两个女人的证词才能顶一个男人。所以爱莎的证词只相当于半个人的。

“我也能证明。”阿卜杜拉说

“你？这事你怎么能知道？”古丽娜有些吃惊。她的原意是自己也来证明一下。两个女人顶一个男人便可以了。没想到话还没出口便被自己的男人抢了先。

如果阿卜杜拉所说属实，现在有一个半人证明已经足够了。还富裕半个人。算是超额完成任务。

“我给她扔过，，卫生巾，，”阿卜杜拉吞吞吐吐的说。

自干五的心这才落了地。不过听另一个男人当面说，知道过自己的新婚妻子来过例假。而自己又不知道这种事情。这事也挺让人窝火的。

即使是到了人家的环境中，中国人活得照样挺累。

想得太多。过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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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全体出动打扫过房间后，自干五少有的带着全家去逛市场。家里留下爱莎看家。阿卜杜拉继续上班转街。自干五浩浩荡荡的四个人一起上街去给阿伊莎买嫁妆。当地人习惯傍晚才出去买东西，但是自干五等不及了。

首先为新娘子买了好看的衣服和价值不菲的金首饰。又为她准备了定金（定金一定要给的。这个意思是说，这个女人从今以后便跟了这个男人了。如果男人有个三长两短的，她将依靠这笔定金生活。当然了，由于现代生活不像古代那么动荡不安，这笔定金越来越流于形式）。

傍晚，他们一起来到了一所已经打电话联系好的清真寺。阿卜杜拉两口子已经等在那里了。

结婚的男女双方都必须各请两个证人。女人不算数，阿卜杜拉只能算一个。不过这个程序现在也越来越流于形式。雇人也可以。所以自干五又花钱请了三个埃及男人当证人。然后在留着长长的络腮白胡须的大毛拉的主持下填写了结婚证书，按指纹。庄严的举办了结婚典礼。

“你能给这两个女人同样的待遇吗？给她们每人一间独立的房间，让她们能够各不打扰？”这次大毛拉这样问自干五道。

“我可以。”自干五随口回答说。

“你能够公平的对待她们，让她们获得同等的权利吗？”大白胡子毛拉又问。

“我可以。”自干五回答

“从今以后你便是她的丈夫了。你必须为她提供足够的食物和生活空间。给她同样的爱。你同意吗？”大毛拉对男人说。

“我同意。”自干五迫不及待的说。

“从今以后你便是‘张阿伊莎’了。你要顺从你的男人，不许与他作对。”大毛拉又对女人说。

“我同意。”女人认真的说。

“你同意这个女人，阿伊莎做你老公的二房吗？”大毛拉又问张海伦说。

“我，~~~~~~”

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了，

“我，~~~我同意。”张海伦最终说。

大家同时松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今后不许争吵，要共同伺候好你们的男人。做他让你们做的一切事情。让他幸福。你们做得到吗？”

“我们能做到。”两个女人同声回答到。

这个婚姻便这样成功了。阿伊莎成了张阿伊莎。经过数年的煎熬，阿伊莎，现在她不再是无家可归，没人要，破衣烂衫，蓬头土面，衣食无着，被人放在人市上随意挑选、购买、出售，任人奸污的流浪妇女，而是有了一个高贵丈夫，一个有着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作为后盾的贵夫人了。

当年石国的王妃至死都在挣取这项权利。却始终没有得到。

‘他个子高大，一点不让当地人。’张阿伊莎幸福的想着，眼睛眯向自己的男人。‘我还将为他生下许多孩子。’

自干五南人北相，一米八的个子在老家也很惹人瞩目。如果不是个子大，一个一米六零的小个干脆不要想去娶这里的当地妇女。个子太矮，经常浸泡在鄙视的目光中的滋味非常难受。男人必须要高个，否则有钱也不行。有钱可以掩盖长得丑的弱势，却不能消除个子矮的弊端。自干五的老婆都在七零左右，虽然不像男人对身高要求那么强烈，女孩也是高点好。

当然，仪式到此还没有结束。晚上自干五为他和阿伊莎的婚礼举办了一个大型篝火晚会。

至于晚会的客人嘛，自干五，他的两个妻子，以及他身边的人都没有亲戚在这里；只能请生意上的伙伴，和一些邻居，所以客人并不多，而且一个中国人都没有。请来的，专门办理婚宴的厨师在空旷的院子里烤骆驼，烤羊，烤馕。以及其他美味的食品。没有酒，但是有美国的饮料。

院子中搭起了一个帐篷。女人都在帐篷里。男人则在露天围着篝火做成一圈。这里冬天的夜晚还是比较冷的。不然也卖不出电热毯去。

自干五的两个夫人，还有古丽娜。分别跳起了优美的异域舞蹈。

不跳舞的时候，自干五的两个女人便哼哈二将似的一左一右站在自干五的身后，谁都不愿意先离开。古丽娜看到啪客人笑话，连忙把她们两个都叫到女人们专门的帐篷里，把她们和自己的丈夫分开了。

这时自干五情不自禁的做起白日梦来。觉得自己双手各搂住自己的一个热乎乎的夫人。想象着黑袍里面她们美丽的面容，优美的身材。心都高兴的快要融化了。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连忙掏出手机打电话告诉家中二老这件事情。

爸爸妈妈都惊呆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态度，因为他们都忙着向街坊四邻‘征求’意见去了。自干五想像的出他们的样子，“我跟你说啊，我们家张某顺又娶了一个媳妇，，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妈妈对对门的广场舞女王问道。那个女人因为跳舞好不可一世。可是她的儿子能娶到两个媳妇吗？

一个都没有。他们家的儿子三十多了，因为没房根本娶不到媳妇！

“那两个女人还不天天打架啊？”女王酸溜溜的说

“不打。人家外国媳妇可温顺了。”

说是征求意见，可是这些意见有用吗？明明就是炫耀。

晚会结束。客人们都离开了。厨师们扑灭了残余的篝火后，带上自己带来的炊具离开了。阿卜杜拉锁了大门，放出了大狗。阿卜杜拉想‘今天它们可以好好的打牙祭，满地都是客人吃剩下的骨头。’但是第二天早场一看，除了主人或这个家庭的成员喂的食物，他们什么都不吃。嗅一嗅便离开了。

大家庭的人都重新回到了房子里。

屋子里面混乱不堪，但是没人打扫。

“今天不用打扫了。”自干五生怕大老婆有指使大家打扫卫生，先下达了命令。他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这里只有他一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放肆），大刺刺的说，“都累了。都快去休息吧。明天雇几个人来打扫卫生。”

主人开了恩，大家各自返回了自己的房间。阿卜杜拉两口子回到了他们的卧室，但是一套相对简陋的专门给用人准备的房间；爱莎独自走进了原来她和阿伊莎的，现在属于她自己的房间；张海伦则只能孤独的前往她和自干五的，空荡荡的主卧室。

自干五不知道自己应该向哪边走。有点茫然。

古丽娜特地走了回来，把阿伊莎的手郑重的放到了自干五的手里，“她今天晚上必须跟你。明天便随便了。但是两个女人必须得到你同样多的爱。”

本来自干五应该为自己的两个女人各提供一套房子，可是两个女人主动要求不加租房子了。这套房子已经买下来了。十几个房间有几间作了库房，从剩下的中选一间当储秀宫便可以了。没必要再花租金。这里的法律是，房子买下来以后，连同地皮都是你的了，没有中国70年的限制。但是要缴纳房产税。

自干五目视着张海伦去了女儿的房间。她的女儿单独住一个房间。这样家里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去照料她。

自干五没有去。张阿伊莎紧紧的拉着他的手，使得他不能前去安慰海伦一声，‘我明天会回你的房间的’。当然了，安慰也不会有什么用。

张海伦最终独自回到了她和自干五的卧室。在此之前卧室是自干五和张海伦两个人的爱巢，他们形影不离。虽然自干五没有当地男人那种由无知引发的莫名其妙的霸气，这让张海伦觉得有些美中不足。甚至觉得他打自己屁股的力量都不如那个叛军壮汉。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她已经失去独自生活的能力了。

女人还是需要男人强势一些的（正因为如此，张海伦、张阿伊莎和张爱莎在嫁给自干五之前几乎都忍受、接受了被强奸的痛苦和后果，虽然这和她们当时的处境有关，但是和她们的文化及女性的特点也不无关系）。

可是即便弱势，也总比现在这样只有半个男人强。张海伦深知，今后的生活必然只能拥有丈夫的一半了。一半的时间，一半的精力；一半的恩情，一半的性爱。

如果是个中国妇女，也许她今后要发扬中国宫斗的精神，争取在今后的日子里把竞争对手害死，最起码也要让她们失宠；不过张海伦的目的绝对没有那么凶狠，她只希望自己能够珍惜这个机会。毕竟她目前的处境已经好于绝大多数当地妇女了。她只是希望除了享受宠幸之外在能帮自己的丈夫一把。

中国妇女在工作中和男人是平起平坐的，在家里她们也有和男人一样的经济、社会地位；当地妇女不工作，在家里，社会上的地位都只能从属于男人。张海伦希望帮助丈夫的念头是难能可贵的。

不过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新婚之夜，丈夫属于新娘子。

自干五拉着阿伊莎进到了另外一个大房间。这将是他和阿伊莎共同的卧室。激动人心的一刻终于要来到了。


36，自干五的第二次洞房花烛夜

自干五的感觉竟然和要给阿伊莎破处一样强烈。绝没有对她以前至少曾经和三个男人同床共寝这一点有任何的不安。

没有中国的什么红盖头之类的习俗，两个人直接进屋。大门一关，男人便可以直接为妻子脱衣服开苞了。

“我们该干什么了？”幸福得不知道该干什么的自干五说。

“帮我把黑袍脱掉吧。”女人自己不脱，却要男人亲自为她脱。

自干五果然为女人摘掉了她的头巾和一袭黑袍。

再一次看到了自己女人清秀的面容，自干五激动万分。他把女人一下子搂在了怀里。这是他们‘结婚’两年多来第一次亲密接触。

她是那种大大的双眼皮的女孩，伊斯马伊利的女人都是绝世的大美人。她的眉角些微有点下垂，略微下陷的眼窝恰到好处。从身材也异常优美，双腿又长又直，虽然没有大老婆的那么丰满，却有另外一番风趣。

自干五小心的为他的新婚妻子一件一件的脱下了所有的衣服。没有胸罩，女人的胸虽然大，但依然保持着一定的坚挺。不像张海伦，大得像个面口袋，没有胸罩便要下垂。

男人心里激动得手都有点发抖。虽然张阿伊莎才是他的第一任妻子，但是两个人只有过语言上的往来，身体从来没有相互接触过。连牵一下手都没有过。

女人坐到了床上，把双腿也放到床上，跪放在自己的臀下，身体稍稍歪向一旁，仍然坐在那里。

自干五叉开腿站在女人的面前，七手八脚的脱去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扔到了地上。上次在牢房里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张阿伊莎被强奸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刻骨铭心。他记得那个歹徒的阴茎并不是很大，而是和自己的尺寸差不多。但是对她后面的几任‘丈夫’，他所知甚少。

“怎么样？”男人并没有立即干那种事情。

女人不说话，只是先把地上的衣服都捡了起来，叠好，整整齐齐的放到了她专门准备放衣服的地方，然后不慌不忙的把男人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自干五可以感觉到，这个有条不紊的，热乎乎的女人的身体竟然在微微的颤抖着。

自干五的手滑动在女人细长又洁白的小腿上。女人的小腿又细又长，皮肤光滑的如同整匹的中国丝绸。上次见到它的时候上面还满是黑毛，可现在黑毛一根都没有了，连毛孔都没有了的细腻光滑。他曾经亲眼看着歹徒为自己的这个老婆刮去了身上所有的毛发。那时他的心里像刀割一样的痛，却不敢有半点的反抗。现在呢？歹徒已经被他亲手击毙，女人经过数年的辗转，历经数个男人的蹂躏，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男人这才想起来，自己娶了两个女人，却连一个腿上带毛的都没有。可这又有什么的，其他国家的男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自己好歹还见过一回呢。

女人在嫁了自己以后又被抢走过好几次，无论哪次给她用了断根的去毛霜以后，她的腿便不可能再长出那茁壮的，黑油油又杂乱无章的黑毛了。腿上没毛是可以接受的。

男人的手顺着女人的小腿向上走，到了女人的大腿。阿伊莎的大腿远不及张海伦的丰腴，洁白；但是它依然长而细腻。作为这个当地最美丽漂亮的家族，伊斯马伊利的传人，她继承了先人们几乎所有的优良的基因。

女人静静的等待着。她在享受着这迟来的爱情。女人保持着半坐半跪的姿势，同时将自己的双手放到了脑后，胳膊夹住了自己的脸，好像仍在继续她的舞蹈，却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敞开了。

再往上便是女人的阴户了。男人的手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那里更加令人振奋。

果然是个热黑乎乎，湿漉漉的温柔窝。到了那里，毛发不再是用脱毛霜那样一次性的去除，而是用剃须刀刮掉的。

以前，每当大老婆张海伦在浴室里深深的低着头，使劲揪着阴户那里的皮肉，用刮刀认真，使劲的一刀一刀的，“嘶拉，嘶拉，”的刮下她的弯弯曲曲的阴毛的时候；自干五总是为她偷偷的捏一把汗。生怕她割破了那个地方娇嫩的皮肤。皱褶太多，地形复杂。很难下手。

“不要！”女人突然惊叫起来，并且拒绝了男人的爱抚，身体缩成了一团。

男人立即停住了手。

按照当地的风俗，男人现在完全有权不顾女人的感受，强行掰开女人的身体，强行进入女人的身体为她破苞。但是自干五没有那样做。他非常尊重女人的感受，知道这很可能是多次被匪徒强奸后留下的恐惧。

自干五知道这是她被人糟蹋后留下来的后遗症。所以没有用暴力强求。而是重新并肩坐到了女人的身旁。用一只臂膀从身后搂住了女人另一侧的肩头。另一只手从下面向上托住了女人沉甸甸的乳房，安慰着她。让她体会她的丈夫的存在。

果然，女人慢慢的恢复了平静，重新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两个人都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而且女人的体温仍然像刚脱衣服时那么热乎乎的。

自干五发现了这么一条规律，阿拉伯女人的体表温度摸起来比中国人的高。不但高，而且高不少。张海伦是这样，张阿伊莎也是这样。但是如果给她们测体温，她们又都不发烧。所以一个中国女子如果体表温度总是很高，而她们又没有发烧的话，她们血统里面一定有了相当比例的阿拉伯的成分了。

女人的肌肤细腻得令人窒息。男人一只手搂着女人圆圆的肩头，一只手抚摸着女人的乳房。但是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同时他偏过脸去，吻住了女人厚厚的嘴唇，享受着女人身体里喷出的一股股的香气。男人的阴茎硬挺挺的竖在女人大腿的侧面，摩擦着她如丝的肌肤。

女人突然哭了起来，她哭得那么伤心。老公怎么劝都没有用。只得把她赤条条的搂在怀里默默的等待着。最后干脆轻轻的抱起了她，把她横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继续托着女人后背如丝的肌肤。使她半坐在自己的腿上。

女人依偎在自己男人的怀里，她的臀部从男人的两条腿上向下漏去，两只淡黄色的瞳仁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男人，“对不起，，”她喃喃的说，“我害怕。”

“别怕。有我呢。”男人说

这样，他们一动不动的坐了很长的时间。

终于，男人感到女人身体内的那种紧张的痉挛逐渐减弱，消失了。

男人把女人放到了温暖的床铺上，让她平躺下来。俯身压在了女人的身上。这回女人没有反抗。

男人慢慢的向下退去。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他逐渐的用自己的嘴唇接近了女人的阴埠。

奇怪的是这次女人没有出现那种激烈的反应。女人只是把自己的双手放到了男人脸的两侧轻轻的摸着。也好像是在提防着什么。这样她既可以用手感受自己的男人，又可以在害怕受到伤害的时候一把把他推开。

阴埠上什么也没有。连张海伦那样硬硬的毛茬也没有。肯定是女人为了今夜的奉献，刚刚找机会刮过的。看来女人还是蛮有心机的。

自干五原以为女人那里或许有什么伤口才使她做出这么过激的反应。但是检查之后才发现没有。看来只是女人对以前遭受的迫害一种过度的反应。想必她第二三任丈夫对她还做过什么更额度的事情。只是自干五还不知道而已。对于女人那段厄运，如果她自己不说，自干五是不会主动提及的。那会再一次伤害自己的女人。作为她的现在的老公，自干五的任务是保护她，爱护她，让她分到家庭的幸福。

于是自干五继续用非常温柔的手法来保持这两个人的身体的接触。

女人阴埠下面是两片合得很好的大阴唇，很鼓，很丰润。在大阴唇的顶端，阴埠的底端，在两片大阴唇合拢交汇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深深的，肉肉的凹陷。凹陷的中央是一个亮晶晶的小肉球。

男人用嘴唇轻轻的叼着女人凹陷的肉窝周围的小肉。又用下唇左右移动，拨开两扇神秘的阴唇，用舌尖搜到了女人阴蒂的根部。于是女人的身体出现了再一次震颤。

不过男人感觉得出来，这不是刚才那种由恐怖引起的震颤，而是女人对性的接触做出的正常反应。女人先是被舔的部位一阵抽搐，接着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震颤起来，连整个床垫都在颤动，根本止不下来。

当震颤逐渐减弱，男人准备重操旧业的时候。女人用双手按住了男人的头。不让她继续舔了。“上来吧。肏我。”

男人向上爬去，一直爬到与女人面对面的位置。

“压住我。”女人向上伸手，搂在了男人的后背上。她越勒越紧拼命的把男人勒在了自己的身上，上时间的不肯松手。

不过更令男人惊奇的是女人的两只乳房竟然支撑住了男人的身体。怪不得她不用胸罩呢。

阿伊莎的乳房与海伦的截然不同。海伦的乳房很大但是非常柔软，它自己站立不住，只能依靠乳罩托起来；张海伦的乳头很大，乳晕更大，几乎盖住了半个乳房。

阿伊莎的乳房没有那么大，乳头更是又细又小；但是它们坚韧而富有弹性。摸起来完全是另外截然不同的一种感觉。女人站立时，不用乳罩它自己也能很好的矗立在原地。甚至不论身体处于什么姿势它都不变形。它的乳头虽然细小，但是很高，像根被折断的火柴棍。这样，如果没有比较厚实的胸罩，即便穿着宽大的黑袍，也可以从外面透过袍子看到里面小乳头的存在。这便是当地女人戴乳罩的重要原因之一。

自干五这么看着，想着。乳房的巨大不同如果不是娶了两个老婆。现在亲眼看到了，亲手摸到了。否则光凭看着女人衣服前胸的形状很难想像得出来。

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即不配合也不反抗。木头人一样。

自干五完全放松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和女人的肌肤做更加亲密的接触。

他低下头，吻在了女人的嘴唇上。他感到女人的面颊很凉，嘴唇干枯、冰凉。他伸出自己的舌尖划动这女人紧闭的嘴唇，希望以此给她温暖。慢慢的男人的舌尖进入到了女人的嘴里。随后便一切都顺其自然了。

男人还想爬起来试试叼着女人小弹簧一样细细的小乳头。但是没有机会了。

自干五正准备起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下刚才死了一样的女人突然有了动静了。他立即停了下来，给女人以调整身体的机会。

女人先是动了一下手脚，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一个比较舒适的体位；然后下身微微的磨动着。好像是在对准地方。磨动中，男人坚挺的阴茎慢慢的落入了女人两扇大阴唇的缝隙中。

男人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偏起身子，露出一条缝隙，使自己可以伸进一只手。他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阴茎，上下左右的探索了一下。他发现女人那里已经十分湿滑了。不用再找地方。他只是用一根手指向上托了一下自己的阴茎。不让它戳伤女人那个地方的嫩肉。还没使劲，那个大头鬼便自己钻进去了。

随着男人重新放好身体，女人一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男人，死活都不松手了。弄得男人还是没法动作。继续停在那里。下面的东西在女人的身体里面小幅的蠕动着，等着女人再次放松；或者，它自己变软。

“不要哭了。一切都过去了。”男人低声安慰着女人，一边把手拿到上面，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用手抚摸着女人的面颊，睫毛。吻着她的嘴唇，和又挺又直的鼻梁。女人的睫毛又长又硬，弯弯的扎人。现在中国妇女化重妆时都要戴假睫毛，学的便是张阿伊莎、张海伦这样的妇女。不过她们的睫毛都是纯天然的。

经历了地狱般的痛苦后，女人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团圆。很长时间不肯松手。这样，当男人再次动作的时候，已经完全可以算作完全不同的两次性交了。好在这是在张海伦身上乱练出来的钢筋铁骨，再多几次也能承受。

第二天的一早。自干五醒来之时，天已经大亮了。

男人这时发现阿伊莎仍然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她的头发散乱，像是一团乱糟糟的麻团。他这才觉得昨天夜里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疯狂了。他当时像砸夯一样捶打着女人，刺入得很深很深。好像在惩罚这个因为当时不听劝，太过执着，最终导致她自己数次失身的行为；又好像在庆祝这梦幻般的重新团圆。

男人记得，同房之后当自干五还在沉溺在性爱的享受之中的时候，阿伊莎张却激动得哭了起来。她的人生终于有了着落，终于苦尽甜来了。

“当初叫你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走！”自干五终于有机会提出他的布满了。

“我错了。”女人发自内心的说。

“光说不行。知道咱们家的家法吗？”

“，，海伦姐姐说要打屁股。”

“那你怎么办？”

女人蠕动着热乎乎的身体，真的要起来挨打的时候被男人拦住了。“先记着帐，以后再说吧。”

接着男人想让女人躺好，准备把她摆平。在此享受自己截然不同的新媳妇。但是半睡半醒的女人死死的抓住男人的一只胳膊不肯松手。男人只好让她继续躺在自己的一只胳膊上。

自干五用鼻子在女人的身上探索着。想搜这女人身体的温暖，使劲的吸允着女人肌肤的气味。

女人身体上散发出一股暗暗的香气，或者说是一种淡淡的‘人肉味’。这股味道与张海伦身上的略有不同，一个浓郁。一个清淡。但是这种体香的差别极为细小，不仔细分辨，或是鼻子不好，嗅觉不灵敏都是无法发现的。

男人用手摸了摸女人的肩头，也没有海伦的那么圆润。经历了那么多的颠沛流离和一场大病之后，女人变得十分瘦弱。肩头也变得瘦俏了许多。这种情形以前隔着袍子也可以发现，现在用手一摸更加让人心痛不已。

自干五的手游游离到了女人的乳房上。这么好的地方如果不是昨天夜里仔细的品尝过，他以前还真的从未看到、摸过、或感觉到过。现在真正的看到了，让他惊讶不已。那么困苦的生活也不能减少它们哪怕半分的风采。

和海伦巨大的口袋不一样，阿伊莎的乳房很硬有弹性。硬度肯定超过了中国人常有的松软的结缔组织和脂肪的交织物。阿伊莎的乳房才是中国人认为叫做‘顶级乳房’的那种。中等，但是有型，富于弹性。（当然，人家的‘中等’和国内的中等不可同日而语。大概比中国的乳霸还要再大一号）带着这样的女人回到中国，故意让她露一下勾，那回头率可不得了了。‘嘿嘿。’自干五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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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自干五不由得暗暗得意起来。如果此时回家（回中国的真正的家），不但爸妈高兴，那街坊四邻还不羡慕死，走到大街上你就等着听路人眼睛珠子“噼噼啪啪”的往地上掉的声音吧。而且不但美貌傲人，而且一带便是两个！

不但父母以此为荣，即便街坊四邻也把这美好的故事四出传扬。“矮油嘢，你知道不？前街老张他们家的祖坟修得好！独生儿子从国外回来了，光儿媳妇便带回来两个！一个比一个水灵。大长腿，高鼻梁；那个胸呕！！那个大眼睛呕！！”

当然了，第二天派出所小刘和居委会的王婆婆也来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要干什么？他是好人。从来没有参加什么恐怖组织。”妈妈连忙上前阻拦

“你天天跳大妈舞怎么还这么没有觉悟。这和恐怖组织根本木有关系。”居委会的人说，“你知道咱们国家婚姻法怎么规定的吗？一夫一妻！”

“只带了两副手铐不够用怎么办？”小警察说

“把那两个女人用一副铐子拷上。一个铐左手，一个铐右手。”

“都叫什么名字啊？”这是派出所小刘懒洋洋的声音。他老是埋怨自己的工作琐碎还没有立功的机会。

“张某顺；张海，，”自干五说

“没问你。让她们自己说。”派出所小刘打断了自干五的话

自干五用鼻子使劲出了一口气，心想‘你不就想找机会和漂亮外国女人说两句话吗？你连摸都不敢。’

“张嗨轮~~~~~”

“张阿伊啥~~~~~~~”两个女人都会几句中文，但是说的不好。

“怎么都姓张？不知道同姓不通婚吗？”还是小刘。（同姓不通婚。是中国古代为了防止近亲通婚造成的不良后果而采取的一种措施。）

“（‘你傻啊？’不过这话没敢说出来。）她们原来不姓张。嫁给我必须跟我的姓。”自干五说

“嫁人便嫁人吧，还改姓。这不是瞎折腾吗。这些外国人静不想些好事，老是给我们找麻烦。”小警察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

“人家当地派出所真的同意给你们登记了？”

“当地没有派出所。我们是在当地寺里登记的。它们的法律是许可的。”自干五解释说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小警察向四周看着，显着这是对在场的所有的人说的，“连当地派出所都不去，以为去一趟寺里便可以糊弄当地政府了。”

“，，”

“这么说你承认你们重婚了。”小警察转了话头

“，，”‘原来他在这等着呢。’自干五暗想，没敢说话。生怕一开口又惹出什么漏子来。

“看你态度不错。判你们三年吧。有意见吗？我们这里牢房可是男女分笼的。”

“能自己做饭吗？我们吃不惯你们的东西，，”张海伦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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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干五一下从梦中惊醒过来。‘现在有机会，便一定要玩好了！’自干五有下意识的把伸进了女人潮乎乎的两腿之间。自干五回忆起了昨天夜里的情形，与阿伊莎身体其他部位相比，她这里的变化应该最大。

现在想想，当时自干五没有任何阻力的轻易的便进去了。虽然当地妇女的阴道都比中国人的松（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是那些强奸犯弄松了自己女人阴道的可能。于是自干五又想起了那些糟蹋过自己老婆的那些男人。他们面目狰狞，穷凶极恶。

女人闭着眼睛，却主动的张开了腿。

自干五知道女人已经醒了。心想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再干她一炮？哪怕聊聊天也好。问问她后来那几个‘丈夫’是怎么干她的。反正外面有大老婆打理着呢。‘打扫卫生？’‘让他们自己先干着。’要干的事情简直太多了。

可正在男人摩拳擦掌的时候，突然，大房子里另一房间里传出了另一个女人的细弱哭声。

一人向偶满屋不欢。自干五是这个大家的唯一的主人，他不得不穿衣服起来看看究竟。

好梦难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