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6park.comＡ５３ www.6park.com
没人管她回来的是早是晚，医院里很乱。兵们吵吵嚷嚷着，在说打仗的事。
他们歪着斜着的靠在床头，另一些人坐在床边上。虹跪着，趴在地下，小心翼翼
地绕着他们的那些脚爬，最好他们别顾上来管她。她每天后半天的事是擦干净这
座楼的地板，首先就是病房。要是在这里被他们纠缠一阵，那剩下外面的楼梯走
廊和三楼的军医宿舍，就得一直干到半夜去了。 www.6park.com" ２８１连死了几个？" 她听到他们在上面说。 www.6park.com
" 昨天进来的三个还有气。有一个肚子爆了，就是这，这个……" www.6park.com
那人抬腿踢在底下的女人屁股上：" 还是这屄给她缝的。看他的命了，不知
道能不能抗得过去。" www.6park.com行军床特别的低，女人也得趴得特别低才能把手臂够到那底下去，用打湿的
抹布一点一点磨蹭干净地板上的污迹。前边趴得低，后边就拱起来得特别高。胀
鼓鼓，光溜溜的两个大圆肉团，晃晃荡荡的，在男人的光腿中间挤来挤去，上边
还流着一串一串的汗珠颗粒，她想藏也没法藏得起来。那一对光着的脚丫子，她
的瘦骨嶙峋的腿，还有光赤的背上凸出起来的脊椎柱子，肩胛片片，都更不用说
了。 www.6park.com女人还有一个木头桶得照顾到。那东西盛满了水，就搁在她撅起来的光屁股
后边。女人直腰转身，在里面搓了下抹布，又趴回去。虹做得很认真，虽然没有
专人检查，可要是兵们看到哪里不干净了，会把她的脸按到上边，要她用舌头舔。 www.6park.com虹觉得自己的头发很浓很密，沉重得象是整片的毛毡子一样遮盖住了两边的
脸颊和肩膀，再往下披挂下去，在地板上堆成了堆。她们跟随着她身体的移动湿
淋淋地拖过来又拖过去的，就跟她手里擦地用的烂布条一样。 www.6park.com又开始热起来了，女人能感觉到水珠一串串地绕着自己的光身子四处在流，
弄不清楚是汗水呢，还是她在水桶里搓布的时候，连带着把自己给打湿了。但是
眼睛里头被腌得发疼，那肯定就不是凉水了，睁不开眼睛不行，爬着爬着会撞到
男人们的脚。女人用手背去揉，她手上全是脏水，把脸弄得淋淋漓漓的。不管怎
么说，光着身子还是有好处的，就是在大热天里，也不会那么粘着衣服让人心烦。 www.6park.com可是整个的状况，就是从天热以后变坏的。这场仗一时没有打赢，前线送回
来的战伤越来越多。住在这里边的兵们热，闷，心情烦躁，把自己也脱得光溜溜
的。 www.6park.com" 靠！看着这么个光溜溜的大屁股撅在底下爬来爬去的，心里痒痒……" www.6park.com
女人擦干净了眼前的一路，从床底下慢慢朝后退，一只手里满把握着两个空
酒瓶的细脖子，那是兵们偷偷喝掉塞进底下去的，当然得把它们清理掉。手上系
着的锁链拉长开去，落在前边很远了，她把它们叮叮当当地拖回到身边来，而牵
在两只脚上的铁器更重，脚下的麻烦既是那些牵扯的链环，又是那个死铁墩子。
对付铁墩，她用光脚掌顶着它往后退，退到床铺外面去了以后，长铁链子才只拖
出去一个头，剩下的还盘绕在一起，铺在她自己的肚子底下。再加上那条坠了一
个弯子挂上来，栓着自己脖子的长铁链条，另一头也是在地下拖着，然后连到脚
的那一头去。 www.6park.com她把这些累赘的金属物件拢到一起，往脚的那一头推，推过去一个空挡，再
移动膝盖，动腿，不过人刚一动，就觉得后面有一只大脚懒洋洋地顶住了她的屁
股，跟着脚尖就往她的大腿缝里挤了进来。 www.6park.com女人像被电打了一样，顿时僵住不再动弹。她得要小心翼翼地等着他弄完。
男人的那些脚趾头在女人的阴户里面拨弄着，插了一阵没有插进去。女人默默地
把自己的膝盖蹭着地板往两边滑动，配合着给他敞开地方来。 www.6park.com他又弄了一阵，还是没有插进去。 www.6park.com
" 鸡巴又痒了吧……哼哼。" 她听上边有人说。 www.6park.com
打仗总有胜败，最近的一场败仗是一个连队堵在山沟里被人打了伏击。死了
几个人，伤的就更多了。下来的伤兵一看，在医院里边走来走去的这个光屁股女
人虹，原来是他们认识的。 www.6park.com这是一伙在芒市待过的兵。他们被跑出来的印度俘虏围在营地里，把鼻子拱
到泥土地里躲机枪的那件事，到现在两年还没满呢。更可耻的是还有炮，迫击炮
弹把他们犁了一遍。对于扛枪打仗的兵们，这得算是件大恩怨了。 www.6park.com" 你奶奶的，" 断腿的万中尉对虹说：" 我们都知道是你干。他们怎么还没
把你吊死？" www.6park.com芒市的驻军在被围攻过以后抓到些零散掉队的印度人，他们都知道虹的，虹
在印度战俘营里住过很长时间，一起修过路。虹的特征又那么明显：那个没穿衣
服的女人——说出来谁都能想到。 www.6park.com" 我们知道，你跟当官的们都有过一腿，他们罩你，把你偷偷的藏这里了。
咱们大头兵可不把你当事儿，你等着，有你好受的。" www.6park.com一个女人，从早到晚住在一伙跟自己有仇的男人堆里，上下都光着，一直光
着，任凭他们收拾……这是一件平常想想就让心里哆嗦的事，可是孟虹已经这个
样子过了六年。从被自己人判决终身监禁以后，这就是她下半辈子的宿命。重新
回来芒市是虹自己的选择。她现在没什么可抱怨的，她得接受，她得一直忍着。 www.6park.com按照虹的运气，按照北方高原山水有相逢的生活方式，就是那么些人，兜兜
转转，最后总是得要碰头的。虹本来就已经准备好了要在芒市重新见到她的熟人
们。也许，学校被她炸掉的废墟里边，会有一个被挖出来的大兵活了下来，要是
他在芒市跟她撞上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或者过来一个汉子告诉他，他的兄弟在那
天晚上被迫击炮弹炸死了。感谢上天垂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除了罕，而他现
在也被打发到前线去了。 www.6park.com这回有好运气的另一个表现，是万中尉他们最新的这一场仗，是跟西边的朗
族人打的。他们的腿，他们肩膀的帐，都该去跟朗族人算。更早一些的被孟虹欺
负过的事，时间长了，也就不是那么的清晰，不是那么深刻了。 www.6park.com他们只是玩她。不高兴的时候，无聊的时候，用她来出出闷气。 www.6park.com
" 这个婊子比朗族能打。" 虹在地下才又退出去一点，这回那只脚提起来，
踩在她后脖颈子上了，她只好又停下。脚掌一直没有放松，来回着在她上面拧，
越来越用力气：" 独立前跟英国人，跟印度人，打的那两年可不是好玩的。咱们
的那些……就别提了，跟上山打兔子似得。" www.6park.com" 妈妈的，想起来就生气，老子们又想抽人了。就这么个烂屄，整的弟兄们
抱着脑袋往泥土里拱，跟一群猪一样。" www.6park.com女人的头被他的脚按到了底，她只能顺着他的劲，眉眼口鼻象抹布一样，在
地板上磨着蹭着。 www.6park.com" 阿彬，借中尉那条拐杖来，抽她屁股。" www.6park.com
" 咳，算啦算啦，爷爷们操她也操够了，抽也抽的够了，先让她拖地吧。" www.6park.com
" 那……让女书记自己说说，嘿，说你哪！" www.6park.com
他的光脚往下跺了两下，跺的是被他踩在脚底下的女人：" 打仗好玩还是做
婊子好玩啊？" www.6park.com" 做……做婊子……好……好玩。" 从底下勉强侧过了脸来的女人断断续续
地说。 www.6park.com" 就是就是，女人啊，打什么仗。最后还不是趴在这里让爷爷们操屄。" www.6park.com
抬起脚来搁到一边：" 唉，早上才操过，硬不起来了……尿一个吧，起来，
尿一个。" www.6park.com她挺起来接他的尿。白天让她用嘴接尿的弟兄不是太多，有时会有一两个。
这种事不卫生，要是苏中尉在大白天碰到了，会顺口骂上几句娘。 www.6park.com" 洪水准将过去跟她是一伙的，他们这些人，打仗狠啊……不上去？不上去
就枪毙。妈妈的，当兵的反正是卖命的活儿……还是朗族妹子好玩……。" www.6park.com" 嗯，女书记，朗族妹子好玩还是你好玩啊？" www.6park.com
虹正趴在下面含着他，听到上面问了她得先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侧过了头
才能仰得起脸。颜面上的污渍和汗水混在一起，沾满了湿乱的头发。太长了，女
人用空着的一只手往一边掠开头发，睁大眼睛看在上面那个男人的脸上，鼓着的
腮里面盛满了他的尿水。她的意思是她嘴里还没有空，还没法说出话来。然后她
在下边眨眼，喉咙口上下滑动了一阵，又挺了两下脖子，这才松开嘴。先抿他的
器官尖尖，抿干净了，再吐舌头舔舔自己的嘴。 www.6park.com现在能说话了，女人苦笑了一下，说：" 大哥，朗族妹子和女犯人都好玩。
" www.6park.com" 说说，女书记好玩在哪里啊？" www.6park.com
" 女犯人……有屄，大哥可以操……女犯人的屄。女犯人的屄好玩。" www.6park.com
" 女书记的屄……多少人玩过了？" www.6park.com
" 嘿嘿嘿……" 一圈淫荡的笑声。" 英国人操过印度人操，印度人操过楠族
人自己操……" www.6park.com" 最后又轮到当兵的操，他妈的，当兵的就是贱。" www.6park.com
" 哎！那么多年仗都没打死，还能有个屄在鸡巴下边等着挨操，这就不错了，
别抱怨吧……" www.6park.com往前一抬腿，脚趾头正正地撞进了绵软的肉里面，估计是女人的肚子。" 滚
吧，滚！" www.6park.com" 嗨，别，别，回来，女书记，回来！" www.6park.com
" 你手里那是什么？" www.6park.com
" 大，大哥，女犯人手里是酒，酒瓶子，空，空的。" 不知道他们又要玩什
么花样，女人有点紧张，有点口吃，她先想到的是给他们说清楚，那是空的。 www.6park.com" 嘿嘿嘿，当兵的操过了瓶子操。来来来，楠族小妹子，把你手里那东西塞
到屄里边去。" www.6park.com手里的……这个瓶子？这对她倒是算不上什么，不过嘴里先得答应：是，大
哥。女人把一个瓶子立到一边地下，握起另一个来，小头朝上，塞进两条腿的底
下去，另一只手也跟着摸进去了，帮着把自己底下的口子扒开。 www.6park.com" 哎，别，别，女书记，就这么干着弄？你刚说了，空，空的……" www.6park.com
有人笑：" 哈哈哈，对啊，没水什么劲啊？" www.6park.com
" 后面，水桶！" www.6park.com
是，大哥。水桶就在身后，扭身把瓶子按进洗抹布的水里，按下去，咕嘟咕
嘟的水声，沉甸甸的提起在手里，一满瓶黑的泥汤。再转身面对着兵们跪整齐了。
再塞。 www.6park.com进去的时候她哼了两声，酒瓶脖子全进去了以后用一只手扶着，停下来等着
他们有什么新主意。 www.6park.com" 还有一个呢，女书记，屁股吧。" www.6park.com
不用说，当然也得先灌满水了。这回只能是一只手做，还有一只手捂在腿底
下不能松开，怕前边这个又滑出来。一只手不太好弄，屁股眼更是要紧了不少，
歪扭着身子把左手够到屁股后边，上上下下着用那个东西捅来捅去的，找自己的
眼子。得把那东西的角度放低点……平一点……脏水断断续续的洒出来了，浇在
女人的光屁股上边。" 嗯……" 好象是对准了。 www.6park.com跪在地下的女人开始扭起腰来凑合着那个东西，真得很紧，手在后边，又是
往上送，用不出劲来。女人抿着嘴唇：" 嗯，嗯……" 她说，一边身体一顿一顿
的，斜着往后坐下去，把后边那个瓶子的底顶到地板上支住了，再下腰。脚趾头
本来是用劲扒在地上的，后来全都张成两面小扇子一样，凌空着朝上翘，坐下去
……坐下去…… www.6park.com两盘屁股的肉缝吃住酒瓶的脖颈，噗噗着响，到底也塞进去了。女人两只手
分开一前一后的，捂着。前边这个没什么大问题，她这里面塞过的东西太多了，
更粗的都有，可后边那个就不行了，怎么都觉得不舒服，从屁股口子一直堵到肚
子里边，又硬又撑，肚肠紧紧地绷在玻璃面上，火辣辣地疼。 www.6park.com" 起来起来，给老子们看看。" www.6park.com
她站起来给他们看，弯着点腰，没有敢站直。站直了手就够不着下边了，它
们两个在里边都是那么滑溜溜的，总觉得它们轮流着在往外边跑。 www.6park.com" 一直还真的不知道呢，屄能夹住那东西不？问你呢，不用手堵着，光靠屄
能夹住那东西吗？" www.6park.com" 不，不能，女犯人夹，夹不住。" 虹喘着气说，头发稍子粘进嘴巴里边了，
她没有空的手能去把她们拉出来。 www.6park.com" 怎么说话的？说：女犯人的烂屄不够紧，夹不住！" www.6park.com
" 是，大哥。女犯人的烂屄不够紧，夹，夹不住。" www.6park.com
" 那……总不能让书记同志一直这么撅在这儿吧？人家还得干活呢。找跟绳
子来，捆住它？" www.6park.com绳子……有个兵翻着找，找了跟背包带子。不行，瓶子外边是湿的，滑溜溜
的不好捆，弄不住它。算了，你，把后面那个先拔出来，就是屁股里那个……他
妈的，真脏，洗洗洗洗。 www.6park.com拿背包带在酒瓶口沿下绕了两个圈，打上一个结，瓶口上有边，这样绳子就
能系得住了。那给婊子挂哪儿呢？前边吧，当然是挂在大奶子上啦。 www.6park.com弟兄们兴趣很高地围到女人身子前边来，捏着她的乳头把乳房提起来研究，
虹垂手低头站在他们中间，一声不出。两个乳房看上去大的吓人，也宽松得吓人。
像两床小被子一样，铺盖在她见棱见角的胸脯骨头上。有奶的时候她们能鼓起来，
鼓得溜圆，回了奶以后就是这个样子了，看过去表面上枝枝蔓蔓，一丛一丛的青
筋，摸上去里边疙疙瘩瘩，拉拉扯扯的肉囊，肉袋，管子……就是没有肥油。大
家好玩的摸，摸她里边的小团小块，一根一梢的细肉条条是怎么走的，从哪里通
出来，又连到什么地方去了。用指甲掐掐奶头，奶头真黑，真大，拥挤着一堆密
实滋润的小颗粒，小球，突出起来的捏在手里，跟个大草莓一样。 www.6park.com" 这东西行啊，" 他们说，" 能拴上绳子，挂个瓶子碗什么的，不在话下。
" www.6park.com" 麻绳麻绳……找个针头线脑的来。" www.6park.com
一个男人捏紧了女人的大奶头，往前拽出去一寸多长，另外一个男人，把绳
圈套进去了，在后边笨手笨脚地打结。绳头抽紧了，再抽紧点……嗯，别让它一
会儿滑出来……好，行了。 www.6park.com来，婊子护士，站直了，站直了给哥哥们看看。 www.6park.com
虹的两只手还拢在身体底下，两腿中间，捧着那个前一半插进了她身体里边
的酒瓶，她左边的乳房往下挂得更低，奶头却紧绷绷地膨胀起来，上边大，后边
细，被束缚得像一个树干上的小蘑菇。另外一个酒瓶子顺着细绳吊落下去，里边
还盛着一半的脏水，在女人的肋骨底下，肚子的一边，来回慢悠悠地晃。 www.6park.com" 嘿嘿嘿，好，好玩吧？来，光屁股书记，蹦蹦，蹦两个高起来，哥哥们再
看看。" www.6park.com女人的右脚上拴着那扇实铁墩子，她其实是跳不起来，不过她得做个样子。
女人曲腿下腰积累起一点势头来，狠劲的往上猛撑脚掌。脚腕上牵扯着链子叮当
的一下，就这一下子，她的脚尖能离开地面，不过……就光是没墩子的那只脚。
她又撑了两下子腿脚，好歹算是给他们蹦过高了。 www.6park.com开始她的精神是集中在下边，别让下边滑出来了。胸脯上的另外一个却甩了
开去，在她身子前边划出一个半圆。那个瓶子带水，沉甸甸的，抡起来拉着女人
的奶子往外走，不过乳房更重，她只是往上晃了一晃，速度更快的是被抻长了的
奶头。她没看清她，可是心里边忽悠的一下子，她能感觉到她。那个娇嫩的小东
西是被人摸上去都要心软的，现在是被编织的，缠绕的丝麻捆着，牵着，拉扯摩
擦着，酸酸麻麻地飞到了半空里。女人觉得是有张嘴直接吮在她裸露的神经上，
而且那根神经，还是从身体里边直接连通到了小肚子那一路去。那一下子，她觉
得下身空白一片，连腿都打抖了。 www.6park.com再要跳，虹腾出一只手来，把这个瓶子也先握住了。 www.6park.com
" 你以为这就完啦？没完呢，光屁股书记！" 男人们嬉皮笑脸的围得更紧了。
他们的手指头，手掌，七手八脚的摸索着她的颈子、肩膀和胸脯，最主要的，还
是是另外那一边胸脯上的，软的，黑的，开满肉蕾的疙瘩。 www.6park.com这边这边，这还有个奶奶头呢，来来来，给这个也拴上。男人们捏紧了她右
边的奶头往前拽：" 再找个瓶子出来，一边挂上一个，两边一起晃，两边一起爽。
咱们的书记妹妹还不爽到天上去了。" www.6park.com" 好象是……没了，前两天的，都扔了。" www.6park.com
" 那把你枕头底下那瓶也喝了，就有了嘛。" www.6park.com
" 明天吧明天吧，晚上开了它。明天再找苏中尉要个鱼钩，他不是整天去芒
河钓鱼的嘛，他那有。鱼钩都带倒刺，勾在奶子上边肯定不会掉。" www.6park.com" 那下边屄里那个呢？那个还是要掉……" www.6park.com
" 钩子啊，也上钩子。靠，多带劲啊，啧啧，光这么想想，就让人受不了。
" www.6park.com事情开始带上血腥气了。不过兵们就像是在讨论一场纸牌游戏。而虹呢，站
在他们跟前，听着，平平淡淡的，也像是在听着一场纸牌游戏。 www.6park.com" 今天就让她这么夹着了，腿长着呢，又有筋骨又有肉，夹紧点就好了。喂，
妹子，听到没？做姑娘的不能整天分开腿的……" www.6park.com" 姑娘？还姑娘，我呸！" www.6park.com
" 嗯，试试试试，婊子姑娘，夹着那个，走两步试试。" www.6park.com
" 对，松开手，光用腿，走走。" www.6park.com
女人把两只膝盖碰在一起夹紧了大腿，小腿往外边翻着，一小步一小步地在
地板上拖两只脚。能走，就是脚上的铁链子铁盘太重。 www.6park.com" 行啊，行啊，就那么走。哈哈哈，看光屁股女人特别倒霉的样子我怎么就
觉得那么有劲呢？再给我趴下，爬两步大叔看看。" www.6park.com跪下的时候要分腿，还是得用手帮一下，跪好了以后夹住，松开手撑在前边
的地板上。女人在地下拖着膝盖爬过来，特别僵硬地绷紧了胯部的肌肉，不协调
的身体笨重地一拱一拱的。 www.6park.com男人们站在那里，大多只是套了一条短裤，光着背赤着腿。她看看他们，一
个一个的档里都是鼓鼓囊囊的。 www.6park.com" 不行了，都是整女人惹的，又他妈的硬起来了，婊子，爬呀，爬到大叔底
下来。" www.6park.com爬到了一个男人底下，把晃松出来的瓶子塞回去，一直觉得它顶在最里边了，
收腿夹紧它，再抬脸举手，往下拽她眼睛前边的那条军用绿短裤的腰。 www.6park.com" 很不错嘛，就是这样子了。" www.6park.com
上面那人探手到自己档下，捏住了她的尖下巴拎起来，盯着她的眼睛：" 哼
哼，烂婊子，挂着的这个不准解开，塞进屄里的那个不准拔出来，嗯？" www.6park.com" 呜呜，呜噜呜噜。" 她的嘴里是他勃起抽动的鸡巴，她只能仰望着他，一
边尽可能地点头，一边含混地发出一点答应的声音。规则是对指示要说" 是" ，
她得努力做出她确实听懂了的样子来。 www.6park.com" 别给我看到你屄里头是空的！老子们给你挂的塞的这些个东西，要有一分
钟，要有一点点动了地方，你信不信我把一个两个瓶子全砸成碎片了给你填进屄
眼里去？" www.6park.com" 呜呜，呜噜呜噜。" www.6park.com
不由自主地挺腰送胯，一下一下的，都撞在了女人的颜面上。" 烂婊子，喜
欢这个吧？喜欢吃你爷的大鸡巴吧？……对了，上面吃的那么有劲，屄里也该痒
痒了吧？动动手，捅啊！自己不动怎么爽啊？" www.6park.com" 呜呜，呜噜呜噜。" www.6park.com
她的手本来就在那底下放着，赶快动作起来。瓶子确实已经晃松动了，正好
握紧了捅回去，拔出一点来，再捅回去，一会工夫她就找着了手和嘴的节奏：瓶
子捅上来的时候，沉腰落胯，胸一挺就把上面那条东西吞进了口腔；瓶子抽下去
的时候，提臀耸肩，头一仰，嘴唇舌尖就把肉棍子从根捋到了梢上。协调地配合
起来，她就象是一条在菜叶上一屈一伸地爬行着的肉虫子。 www.6park.com玻璃瓶的肩膀撑大了口子，一下比一下滑，一进比一进更深。一进一进着想
起了一个要紧的问题，过会能说话了一定得问。 www.6park.com第一个男人干完了，她挪动膝盖转向第二个的时候有点空挡。她问：" 要是
以后有大哥要操女犯人，女犯人能不能……能不能把屄里的瓶子拔出来一下下？
" www.6park.com" 哈，想得周到。行，那当然行了，哈哈哈。" www.6park.com
" 不过完了马上就给我塞回去！" 脚伸进女人的两只膝盖中间，脚背顶着了
瓶子的底，一下一下地往上拱，" 就这样塞，就这样塞，懂了？" www.6park.com" 是，哎呦，女犯人懂了，哎……哎呦……女犯人懂了。" www.6park.com
" 现在，母狗，" 最后用了五成的力气往上踢一脚：" 夹紧狗腿！" www.6park.com
虹是夹紧了两条狗腿，推着水桶爬进外面走道里去的。趴着爬上一阵，底下
的瓶子就会松动出来，就得用手把它往里边推回去。再以后她就用一只手在身体
底下对付着，一只手移动水桶了，到地方了用腿先夹住一个，把胸脯上挂的这个
在边上地下竖起来放好。这才能够腾出手去绞抹布，擦地板。下楼打水也是，要
给水桶换水得到一楼院子的机井边上去，上下楼梯就一定得分腿了。虹佝偻着高
挑的个头，一只手捂在腿缝中间，另一只手提着满满的水桶，还有一个水瓶子凌
空着悬在肚子边上，蹦蹦跳跳地晃。 www.6park.com女人在楼梯上过一个拐角，停下喘一口气，安排好身体上各处的零件。上边
楼梯口靠着的兵们，正看她的热闹呢。 www.6park.com" 嗨，酒瓶妹妹！" 他们说，" 今晚上记得跟苏中尉说，向他借几个鱼钩用
用。" www.6park.com" 四个吧，四个大号鱼钩啊，明早给我们拿来。到时候可千万别说你晚上没
碰见他啊……哈哈哈哈。" www.6park.com大家偷窥般地发出满足的笑声。不过紧跟着，他们的注意力被其他的事情吸
引了过去。有人在说着什么，人群沉默了一些。他们说，昨天才缝上肚子的那个
人死了。 www.6park.com" 好吧……早死早托生……" 有人嘀咕说。 www.6park.com
虹还是一声没吭。她只是一级一级地，沿着楼梯继续往上走。不管明天会是
什么样子，现今当下，该做的事是拖地，她还是得先把它做完。那人死了，明天
又得有麻烦了。很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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