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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鲁蛮[♂☆品衔R4☆♂] 于 2013-07-28 3:28 已读 9662 次 5 赞  

鲁蛮的私房频道

回答: 神鹰帝国:卷二 由 鲁蛮 于 2013-07-28 3:25

  第18章、青天白日

  “小弟想两位姐姐了,来看你们呐!”武天骄搂着姐妹俩,笑嘻嘻嬉地道,一双手
却是十分的不老实,在姐妹俩纤纤的柔软腰肢上抚摸,大肆地揩油,猛吃豆腐,这让姐
妹俩很是羞涩不已。

  萧琼华善解人意,主动将机会让给了姐姐,略一挣扎,脱离了武天骄的怀抱,道:
“骄弟弟!姐姐很是想你,你和姐姐说会话,我出去一会!”说着,往外便走,却是一
眼看到一边椅上蹲着的火狐,不由停了下来,面露喜色,叫道:“火狐!”

  萧韵华也是注意到了火狐,眼睛闪亮,也道:“好漂亮的火狐!好可爱!”

  这时,武天骄方才幡然醒悟,过去将火狐抱了起来,安慰了它一下,笑说:“这是
我送给两位姐姐的礼物,喜欢吗?”真是无可救药了,为了讨得美人的欢心,竟然将师
娘的宠物拿来送人,只是他的九个师娘不在这里,并不知道,否则一定饶不了他,不将
他的两只耳朵揪成猪耳朵才怪。

  “喜欢!”萧家姐妹俩异口同声,连连点头,连说喜欢。当然喜欢了,别说是火狐
,只要是小情郎送的,哪怕是武天骄在路边抓一把草来,她们也喜欢。

  “我能抱抱它吗?”萧琼华激动地道,伸出了手,一脸的热切之色。昨晚上她在晋
阳王府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武天骄今天真的就把火狐给她们送来了,言出必行,来得
如此之快。

  “当然可以了,从现在起,它是你们的宠物了,它叫红红,如果它不听话,你们尽
管可以打它!”武天骄笑说着,将火狐红红放入了萧琼华怀中,火狐出奇的温驯,丝毫
的没有抗拒,这主要是在来丞相府之前,武天骄对它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教育,想不温驯
也不行,不然,恶主人说不定会剥了它的皮,饪上一锅,它可不想变成美餐。

  萧琼华抱着火狐红红,喜笑颜开,说不出的高兴,不停地顺理着它那柔密的皮毛,
瞧了瞧姐姐和小情郎,笑说:“你们先聊!我到外面看着!”说罢,走出了卧室,到了
绣楼外面的回廊上,房间中只剩下了武天骄和萧韵华二人。

  萧琼华迳自留姐姐和小情郎在房间里,到外面把风,其用意不言而喻,武天骄和萧
韵华再是明白不过了,武天骄倒不怎样,这家伙脸皮比城墙还厚,巴不得萧琼华也留下
来,姐妹通吃,一箭双雕,但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总得有人在外面把风。萧韵华又是
欢喜,又是羞涩,她早想着这么一天,此时与朝思暮想的爱郎独处一室,心中反倒有点
儿紧张了。

  “韵华姐姐!小弟想死你了!”武天骄温柔地道,握住了萧韵华的手,顺势将她拉
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

  “弟弟!姐姐也想你!”萧韵华搂着爱郎,激动地道,声音有点颤抖。

  双方拥抱着温存了一会,微微分开,武天骄两手捧住萧韵华的脸蛋,张开嘴巴对着
她花瓣般娇艳的吻了上去,萧韵华宛转相就,委婉地迎合着,双方一切都那么的自然,
水到渠成。

  两人的吻趋渐热烈,愈吻愈起劲,武天骄是花丛老手,技巧之高深,比之萧韵华不
知高了几筹,萧韵华只能生涩地迎合着,被武天骄一通火辣辣的湿吻,吻得几乎窒息,
娇息如兰。

  武天骄狼吞虎咽地吻着,含着韵华姐姐鲜花般的两辫红唇,又啃又咬,又吮又吸、
美得如置身云端,狠狠地吮…吸着美人的香津玉液,只觉甘醇如丝,香留齿颊。

  “呜——“萧韵华低低地娇吟着,俏脸布满红霞,在爱郎充满阳刚气概的攻势下,
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如痴如醉,浑然忘了一切。

  武天骄的舌头强行执开韵华姐姐的编贝玉齿,毫不留情杀将过去,触上一截羞惜祛
的丁香小舌,“呼”地喷出一口热气,丁香小舌立时缩了回去,武天骄大喜,伸长舌头
不住地挑逗追杀小香舌,纠缠不休。

  萧韵华一开始还保持着一点矜持,小香舌躲躲闪闪,但很快被强烈地吸引、着,渐
渐变成了火热湿吻。武天骄兴奋地发出深沉的呻吟,恣意品味着眼前高贵美丽的韵华姐
姐,热吻的同时,一双手在她喷火地娇躯上肆意地百般挑逗,直把她撩拨得春情泛滥,
目眩神迷,整个人飘飘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发出一声又一声诱人的娇喘,娇躯变得
滚烫火热……

  一阵热吻之后,武天骄忽地将韵华姐姐扳过身来,双手撑在了软榻上,趴伏着,整
个身体贴在了韵华姐姐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到了前面,抱着韵华姐姐纤柔的
腰肢,伸手探到她的大腿处,探入裙底,不断地向里面侵入。

  武天骄抱着身材窈窕的韵华姐姐,觉得韵华姐姐的身材无比的傲人,闻着她身上的
如兰芬芳,心神摇荡,凑过头去,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后颈,轻轻一吻。

  萧韵华心神俱醉,美目迷离,又是害羞,又是兴奋,任由爱郎上下其手,娇喘不已
,身躯愈发的燥热。

  武天骄兴致勃发,浑然忘了这是丞相府,大白天,手伸到了韵华姐姐的腰间丝带上
,轻轻一扯,将它扯开,又伸手到衣裙里面,将韵华姐姐下身所穿的长裤扯脱,露出了
雪白修长的。

  手摸上柔滑绵软的大腿,武天骄不禁轻轻叹息,那柔嫩的感觉,时隔三年,韵华姐
姐的腿变得柔软丰腴了些许,光滑而富有弹性,好不美妙。

  大腿赤露在空气中,让萧韵华感到一阵的凉意,让小情郎那双魔手在腿上款款地抚
摸,身体也不由变得绵软起来,不由自主地回身抱住小情郎,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
前,渴望着他像从前那样,吸吮自己胸前。

  玉峰被衣服覆盖着,武天骄吸之不到,只得退而求其次,仰头亲吻着成熟美女的香
唇,双手,美腿雪股,无一不至。

  包裹着内裤的香股,曲线柔美,在武天骄的手中,不住地微微变形,手指深陷在柔
软的之中,宛如要捏出水来。过了一会,武天骄的手伸进了韵华姐姐的内裤中,用力地
抚过香臀,探入了那让人的方寸之地。

  萧韵华大声地着,抱紧面前的小情郎,双腿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向小情郎的腰间
缠去。

  武天骄埋头痛吻着韵华姐姐,吻她的唇,吻她的香耳,轻咬着她耳坠子,一边吻着
,一边解开了她上衣钮扣,脱去了她上衣,心急之下,扯裂了她的抹胸,片刻之间,萧
韵华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颠倒众生的绝美胴体完全呈现在武天骄面前,但见一对颤巍巍
的玉峰高立,雪白浑圆;蛇腰纤细,盈盈仅堪一握,两条美腿修长而,简直把罪,翘臀
丰腴白嫩,弹性绝佳,芳草凄凄的桃源幽秘之处更是美得不像话……浑身上下,竟是无
处不美,无处不妙!

  武天骄直了眼,狂吻着韵华姐姐的玉颈,吻她的香肩,吻她高耸肥硕的玉女峰,吻
她纤细光洁的水蛇腰,再吻她高桃的,一直吻到她最隐密的幽兰之处…同时两只似有魔
力的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桃逗,探索她娇躯的隐密,到处把玩,任何地方都不放过。

  萧韵华只觉得一浪又一浪的快感电流奔袭而来,刺激得她浑身酥麻,口中流溢出甜
美的娇吟……不多时,便被小情郎桃逗得媚眼如丝,桃源口春水细流,春潮泛滥,熟透
的胴体已作好了迎按男人入侵的准备…

  眼见韵华姐姐情动不堪,武天骄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让裤子落到脚面上,用手架
起韵华姐姐一双玉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担心韵华姐姐承受不了自己的巨大,运起天
鼎神功,将擎天巨物在缩小了数圈,对准了韵华姐姐的方寸之地,顶在了玉门入口上,
坚定地向前挺进着,敏感的肉冠感受着韵华姐姐玉门处温暖娇嫩的触感,双手抓紧她丰
满的玉臀,腰部用力一顶,擎天巨物势如破竹,破体而入,冲破了韵华姐姐重生的处女
屏障,深入到紧闭的花径之中,落英缤纷,一抹殷红溢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下淌,
鲜艳夺目……

  萧韵华低低地啼叫了一声,尽管先前有了充分的湿润,但她仍感到疼痛,但更多是
充实和快感,眼角处不由自主地渗出了两滴泪珠,那是兴奋的喜悦之泪,终于重温那久
违了的鱼水之欢。

  武天骄抱紧韵华姐姐的成熟娇躯,兴奋地挺动着,擎天巨物在久违了花园中快速地
出入,温暖潮湿的花径紧紧地包容着他的巨物,处女的鲜血从里面流出,浸染红了巨物
……

  “哦……哦……”

  两人紧密地结合,随着的深入,萧韵华已是不顾一切了,欲仙欲死地呻吟起来。

  武天骄温柔地抱着韵华姐姐,擎天巨物欢快地在她娇嫩的玉门中进进出出,感受着
她玉门紧箍自己巨物的美妙滋味,腰部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玉门中越来越湿,响起了
滋滋的水声……

  “哦哦哦!用力啊…呜呜…再用力……好舒服…”

  萧韵华呻吟娇喘,形骸,端庄的仪态荡然无存,不时地低下头,瞧着两人紧密结合
的那地方,只见那根擎天巨物不断地增大,在自己花园中拚力进出,横冲直撞,上面还
沾染着片片落红,进出间,翻起了鲜红的,给人无比的强烈刺激,好不销魂!

  武天骄没有刻意地运上天鼎神功,只是凭着本身的体能与韵华姐姐欢爱,这时候也
已经快到了兴奋的终点,看到韵华姐姐那性感诱人的樱唇,不禁又吻了上去,热烈缠吻
,舌头毫无顾忌地伸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腰
部用力前挺,擎天巨物深入她的花径中,直抵最深处,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啊…”萧韵华禁不住一声长叫,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娇躯连续地着,一股欢畅
之极的酥麻直入骨髓,魂飞魄散,神情欢快到了极点,已是在小情郎的暴发下,达到了
前所未有的高潮,只觉整个身子像是要爆炸开来似的,“哦哦哦…”地泣叫起来,颤颤
的哭音,直叫得人筋酥骨软,身体颤抖个不停,欲仙欲死,魂登极乐,良久后,的娇躯
才平静了下来。

  阳光灿烂,照耀在丞相府后面的庭院之中,在华丽的绣楼楼阁中,一对俊美男女,
紧紧纠缠在一起,轻声着,场面香艳至极,一名美艳成熟的女子,周身赤裸,发钗散乱
,后首靠在软榻上,紧紧抱住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颤声娇吟着,雪白修长地美腿紧紧
盘在少年的腰间,上下耸动着,努力寻求着久违了的快乐感觉。

  而那个俊美少年,抱住这位风情妩媚的成熟美女,波浪般起伏,用力挺腰,擎天巨
物在她体内冲刺挺动,感受着她玉门的狭窄紧压,兴奋无比,动作也愈发狂烈。

  在小情郎狂猛的冲刺之下,美艳的萧韵华玉靥娇红,抱紧武天骄的头,摇头,媚眼
如丝,满眼水汪汪的,神情如痴如醉。

  这一对俊美男女,在幽静的楼阁之内,肆意,花蕊开了又开,梅开数度,达到了最
彻底的亲密交流。

  萧丞相夫妇怎么也没有想到,武天骄来他们家拜访他们的女儿,色胆包天,青天白
日的,竟然会干出那种事,更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女儿会顺从,一个在里面与奸
夫缠绵火热,如胶似漆,另一个在外面把风。

  萧夫人只道武天骄在见过她的两个女儿之后,不久就会离去,哪知在厅中就坐了半
天,也不见武天骄离去,当即再差遣侍女朵儿去后院催一催,毕竟女儿家绣楼不是男人
多待的地方,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何况武天骄现在是准驸马,传到皇家人耳里,说不
定会搅出什么事来。

  朵儿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带回来的事消息让萧夫人震惊,说二小姐守在绣楼门外
,不让人进到绣楼里。

  萧夫人感到有点不大对劲,坐不住了,当即急匆匆地赶往了后院绣楼。萧韵华、萧
琼华均是萧夫人所出,姐妹情深,除了拜师学艺分开过一段时间,其余几乎是形影不离
,吃住都基本上在一起,姐妹感情好的不得了。为此,萧夫人曾取笑她们说:“你们姐
妹感情如此之好,将来出阁了,何不共侍一夫!”萧夫人的一句玩笑之言,没想到应验
了。

  萧夫人带着两个侍女云儿朵儿急匆匆地来到了后院,在后院的院门口停了下来,贴
着院门向绣楼上窥视,只见阁楼门窗紧闭,外面的回廊上,萧琼华转悠着晃来晃去,怀
里抱着一只红通通的小魔兽,瞧上去神情相当的愉快。

  萧夫人眼睛雪亮,看清女儿抱着的小魔兽正是武天骄抱来的那火狐,心中暗道:“
那小子抱来火狐,为的是用来讨我女儿欢心的吗?他们躲在楼里半天不出来,在里面干
什么?难不成……”越想越觉得不妙,当即让两个侍女退开一边去,顺着院墙绕到绣楼
的东侧,避开了萧琼华的视线,轻轻一纵,便已纵上了墙头,接着跳到了院中,飞快地
隐到了绣楼下的走廊里。

  萧夫人可是一位九级平武者,师承乾坤宫,与武天骄的姑姑武赛英系属同门,其师
乃是乾坤宫宫主乾坤圣母的大师姐青灵圣母。这青灵圣母名气不如乾坤圣母,其一身武
功修为比起乾坤圣母来,却不逊多让,门下弟子也是个个了得,萧夫人是她的弟子,自
是十分了得。

  萧夫人嫁与萧宏远,几十年来养尊处优,也很少在人前显露武功,也很少有人知道
她是乾坤宫弟子,她大女儿萧韵华之所以能够投入到乾坤宫门下,主要是得益于她这位
母亲,换成一般人,想要投入乾坤宫,那可不容易。

  萧夫人轻功卓绝,身轻如燕,到了绣楼下,悄悄经过回廊转到楼后,巧妙地避开了
女儿萧琼华的视线,一个旱地拔葱,脚尖点地,跃起了三丈之高,落到了二楼的回廊,
再一纵,又跃了起来,上了绣楼的楼顶,悄无声息,丝毫的没有被萧琼华察觉。萧琼华
怎想到母亲会做贼一样的潜到绣楼里来捉奸了!

  萧夫人展开轻身之术,轻手轻脚地到了女儿闺房的楼顶,瞬时便听到下面阁楼中传
来阵阵的淫声浪语。萧夫人是过来人,对这声音再是熟悉不过了,顿时气得浑身一阵颤
抖,脸色发白,心中怒气勃发,差点就忍不住冲下楼去,怎么也没想到大白天的,女儿
竟和人干出这种事来,岂有此理。

  萧夫人暗暗咬牙,强压怒火,却听得楼内女儿萧韵华叫得甚响,几可惊天动地,不
由心下诧异:“那武天骄如此厉害,竟把女儿搞得如此大叫?”想到此,不禁起了些许
的好奇之心。

  楼顶上覆盖着积雪未化,萧夫人轻轻地刨去积雪,露出了下面的瓦盖,又轻轻地揭
去一片瓦片,露出一个小口,趴着身子,顺着小口向下偷窥。萧夫人不偷窥倒好,这一
偷窥,目瞪口呆,偷窥的傻了眼。

  阁楼里春色无边,淫声浪语不绝,啪啪的撞击声,急促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往来不
停。床榻上,一对赤裸男女抵死缠绵,只见萧韵华紧缠着武天骄,不停地扭动着丰娇躯
,迎合着武天骄的冲击,武天骄将萧韵华压在身下,像个人肉打桩机一样,一下接一下
“啪啪啪”地冲击着,大起大落,一边还握着萧韵华的一对玉兔又捏又搓。

  从萧夫人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武天骄那东西出入女儿的体内,天哪!萧
夫人浑身巨震,如遭雷击一般,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瞅着武天骄那根粗长的擎
天巨物在女儿玉门里进进出出,张口结舌,怎么也想不通?男人的那玩意儿居然粗长成
那样?驴子似的,难怪女儿会叫得那么大声!

  这时候,萧夫人有点明白两个女儿为什么自从失身给武天骄后,会对他念念不忘,
武天骄人小小的,竟然有着如此一根宝枪,此等雄伟的宝枪,只怕任何女人都要为之臣
服。

  看到平日里素来端庄娴雅的女儿竟然浪成那个样子,萧夫人心头有点慌乱,不过房
中女儿和武天骄的激情场面又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冲击,发现自己身上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难以控制地升起,感到异常的紧张,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看着沉醉在欢爱中的女儿和武天骄,萧夫人震惊的同时,成熟秀雅的俏脸上已是羞
得绯红一片。

  只见武天骄玉白的身体压在萧韵华圆润白嫩的娇躯上大力地动作着,每动作一下,
萧夫人的心就跳一下,如同身受,仿佛武天骄的每一下动作都撞在了她的心坎上,颤抖
不已,而萧韵华则是在武天骄身下浪声呻吟着,那呻吟声快活之极,豪无顾忌,让萧夫
人大开眼界,没想到自己平时恬静的女儿在房事上竟会如此之淫浪。

  萧夫人是个贞…洁保守的人,传统观念很强,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刺激香艳淫
糜的情景,特别还是自己熟知的女儿,强烈的刺激下,脸上热得厉害,呼吸一阵的急促
,饱满的胸峰起伏个不停,一颗心如小鹿般砰砰乱跳,激烈得几乎要跳出来。

  特别是让萧夫人羞臊的是,在异样的刺激下,她竟觉得自己的玉峰开始发胀起来,
全身热烫无比,特别是感觉自己的下身竟也是热乎乎的,有一种按捺不住想去摸一摸自
己最敏感地方的冲动…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豹,萧夫人现年四十九,正值虎豹之年,性欲旺
盛,她少女时嫁与萧宏远后,在房事上不乏荒唐,在有了四个儿女之后,随着年岁的增
大,人老珠黄,在房事上面渐渐少了,尤其近十多年来,萧宏远在外金屋藏娇,有了夜
莺夫人之后,与她在房事上更是少之又少,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大
为恼火,此时见到女儿和武天骄的欢爱场面,激起了她心中的nge欲。

  武天骄和萧韵华此时正沉醉在销魂的快感之中,浑然不知道萧夫人潜到了楼顶偷看
,二人只是欲仙欲死地欢爱着,粗重的喘息声,娇啼的呻吟声,混合着啪啪肉击的汁水
唧唧声,响成一片。

  不知道什么时候,萧夫人竟发觉自己的右手居然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胸峰上,并轻轻
地抚摸起来。不过她此时的下体更需要,但总算是平日的教育观念之功,还是控制住自
己,不敢摸自己的下面。不过就算如此,已是让萧夫人羞臊无比了。

  “我在干什么啊?快停下来……”萧夫人心中在暗暗叫道,只是她的手却不听自己
的使唤,还是在继续地在自己身上动作着。

  随着武天骄在萧韵华身上的动作加快,萧夫人的手也在自己的丰乳上按揉加快,武
天骄的动作慢些时,萧夫人的动作也随着慢些。随着自己的动作,她只觉得阵阵的快感
传遍了全身,让她更是全身滚烫发软。

  在武天骄和萧韵华动作场景的刺激下,再加上自己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萧夫人
的下体已是湿濡一片,让她感觉非常的空虚麻痒难受。特别是两腿之间那种麻痒的感觉
,阵阵地传到了自己的脑中,难受之极。

  虽然萧夫人极力抑制,但身体的需要还是让她将手放到了自己的下裳下,刚一接触
,虽是隔着衣服,但萧夫人却是感到全身有如被电殛一股,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传来,
让她禁不住低低娇吟了一声,接着她紧盯着武天骄和萧韵华二人的动作,玉手更是在自
己下轻轻地起来。

  “啊……啊……”

  而在这时,萧韵华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已经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声和短
促的淫语声…很显然,在武天骄不断的大力冲击下,她就要再次达到高潮了。

  随着二人的动作,萧夫人自己抚慰自己的动作也是随之加快,如玉般的娇靥上桃红
一片,酥软的娇躯阵阵地颤抖着。

  就在武天骄和萧韵华达到高潮的那一刻,萧夫人也是同时打了个寒颤,娇躯如被电
殛一股颤抖个不已。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向她涌来,让她全身颤抖着软在了楼顶上。

  好半晌,萧夫人才回醒过来,刚才的快感让她舒服无比,但同时又是羞臊无比,暗
暗责怪自己,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怕自己偷窥的事被女儿发觉,忙整理下自己的衣服,
也忘了自己原本是来干什么的,赶忙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楼顶,如同做贼一般。

  离开后院,萧夫人才发现自己不但全身热烫无比,而且下身也是湿濡一片。这个发
现让萧夫人玉靥桃红,羞赧之极。

  “好羞人!”萧夫人暗骂自己竟会不知羞耻地偷看别人,而且还是自己宠爱的女儿
和别人的偷情事。

  一直在院墙外回廊上等待的两侍女云儿和朵儿,看到萧夫人进去后院老半天才翻墙
出来,脸色通红通红的,如少女怀春般羞涩,不禁大为惊异,夫人这副神情她们可是从
来没有见过,朵儿儿忍不住问道:“夫人!您怎么了?脸怎么红的那么厉害?”

  朵儿不问还好,这一问,萧夫人脸色更是红的厉害,如欲滴血,心头狂跳,阵阵发
虚,禁不住瞪了两侍女一眼,娇骂道:“死丫头!没你们什么事情,少多嘴!”说罢,
蹭蹭蹭……迈着疾步走了,走得那个快啊,转眼没影了,只留下两个侍女面面相觑,满
头的雾水,云儿稍比朵儿年长一些,瞅着后院的绣楼若有所思地道:“难道夫人瞧见了
什么?”

  “瞧见什么?”朵儿脱口问道。

  云儿听了瞪她一眼,嗔道:“想知道什么不会自己跑去看,口无遮拦的,小心夫人
撕烂你的嘴,这种事能乱问的吗!”说着,转身追着萧夫人去了。

  朵儿更是茫然,心中好奇,追上云儿问道:“云儿姐!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不能
乱问?”

  云儿一阵头晕,感到被朵儿打败了,脸色微微一红,道:“等你嫁人了,自然知道
什么事了,你呀真是迷糊!”

  朵儿越听越奇怪,心说:“夫人瞧见什么跟我嫁人有什么关系?”当下更是缠着云
儿不放,追问不休。

  从丞相府出来,已是天近傍晚,武天骄走在街上,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心中好
不愉快。不过他心中多少有点遗憾,今天只是了韵华姐姐,破去了她的二次处女膜,却
是没来得及琼华姐姐,破去琼华姐姐的二次处女膜,不过来日方长,往后有的是时间。

  想到此,武天骄不禁暗暗称奇自己所修炼的天鼎神功的厉害,这与自己欢好过的女
人,不论是处女还是妇人,只要受了天鼎真气的滋润,隔一段时间,破了的处女膜就能
重新长出来,永远都是处女,好不神奇。

  正当武天骄独自一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一条繁华的街上时,迎面一个身
材高大、侍卫装扮的锦衣男子走了过来,对他恭敬地说道:“这位是金刀驸马爷吗?我
家主人想请驸马爷到寒舍一述。”

  武天骄打量了锦衣男子两眼,发现并不认识此人,疑惑地道:“你家主人是谁?”

  锦衣男子笑道:“驸马爷去了就知道了!”挥了挥手,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了
二人的身旁。

  锦衣男子躬身道:“驸马爷请上车。”

  武天骄微微皱眉,眼前的情景倒与昨天从皇宫出来时唐傲然请他上车时的情景一样
,口吻也相似,不过这锦衣男子要比唐傲然礼貌多了,虽然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得是什
么药,但武天骄艺高人胆大,心中也不惧,当下上了马车,随锦衣男子去了。

  马车行驶着,左转右转,驶了将近半个时辰,停在了京城西区一所幽静的大宅面前
,宅外只有几个侍从装扮的人在外守卫。不过依武天骄敏锐的目光看过去,这宅第外松
内紧,戒备颇为森严。看起来,拥有这宅第的人身份不低。

  武天骄随着锦衣男子进入宅院内,一路行去,宅第深远,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越
发显示其主人的高贵身份。

  最后,二人到了一个豪华的屋前,锦衣男子躬身道:“夫人,金刀驸马到了。”

  哦——屋里传出了一声低吟,响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请驸马爷进来吧。”

  “是,夫人!”锦衣男子应了一句,又冲武天骄行了一礼,作了个让进的手势道:
“驸马爷!夫人有请。”

  “夫人!什么夫人?”武天骄心中疑惑,稍稍犹豫了一会,走进了屋里,那锦衣男
子随手关上了门。

  武天骄走进屋内,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只见屋内摆设雅致堂皇,一个穿着淡黄之
色宫装华服的美妇人正慵懒地斜躺在一张铺着华贵地毯的椅上,手中拿着一书卷,一双
妙目正自瞧着他,屋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屋内燃着炉火,温暖如春。

  武天骄仔细打量着华服美妇,只见她身材甚是高挑窈窕,酥胸高耸,充满了成熟女
性的风韵之美,雍容华贵,却有着一身温婉柔和的气质。一眼看去,便知她是一位温柔
贤淑、风韵迷人的美女,这般经过岁月锤炼过的温婉气质,是任何花季少女都不能拥有
的。

  只是,在她柔和美丽的脸上,神情中透着威凛的傲气,凤目隐隐含着一股煞气,冷
如电转,不怒而威,很显然,这是一位高傲的女人,高高在上的女人。

  武天骄虽然年少,在京城呆的时间也不长,但也有了几分的见闻,一看此美妇人便
知道她非是一般的贵族女人。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淡黄之色的宫装华服,上面绣着
精美的凤纹图案,这是宫廷才有的凤袍,只有一般贵族女子穿的服饰。很显然,这美妇
人身份不同寻常。

  看到武天骄进来,华服美妇优雅地坐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略感惊讶,道:
“没想到武家三公子长得如此的斯文秀美,真让本公主不敢相信!”

  听到华服公主自称“本公主”,武天骄心头一惊,恍然大悟,心说:“原来是一位
公主,难怪如此的高贵威严,不知是哪一位公主?”

  当今陛下有二十八位公主,武天骄除了只见过那檀香公主之外,另外的二十七位公
主从未见过,自然也猜不到眼前的华服美妇是哪一位公主?当下躬身施了一礼,道:“
武天骄见过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殿下是哪一位公主殿下?”

  “你猜啊!”华服美妇格格一笑,道:“猜着了本公主有赏!”

  这可是一个难题,武天骄哪里猜得着,心说:“老皇帝有那么多的女儿,老子知道
你是哪一个公主?何况,有的公主老子连封号都不知道!”瞧眼前的公主年岁至少在三
十以上了,甚至有可能四十多岁了也不一定,皇家的女人个个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保
养有术,天知道这位公主的年龄是多少?

  武天骄大皱眉头,摇头道:“公主殿下恕罪,小的实在是猜不着!”

  华服美妇不置可否,也知道他猜不着,眼中掠过一抹的戏谑之色,微笑道:“本公
主封号‘武德’,武德公主便是!”

  “武德公主!”听到这封号,武天骄吃了一惊,大感意外,本以为眼前的公主会是
宣和帝的女儿,闹了半天原来不是,原来是宣和帝的亲妹妹长二公主武德公主。

  对这位武德公主,武天骄曾有耳闻,宣和老皇帝有两位亲妹妹,大妹妹文德公主,
二妹妹便是此武德公主,一文一武,合称文武公主。两位长公主命运各不相同,但都很
不幸,文德公主成了政治的牺牲品,三十年前远嫁和亲,嫁与了当时的修罗帝国皇帝阿
修罗十三世,从此廖无音讯。武德公主与武天骄的姑姑武赛英情况很是相似,武德公主
自幼好武,武功高强,年轻时嫁给了军中的一位将领,没想到婚礼的当天,边关传来了
坏消息,孔雀王朝大军犯境,两国因而爆发了战争,武德公主与驸马一同上了战场,没
想到这场战争异常的惨烈,在一次交战中,其驸马不幸牺牲,为国捐躯。武德公主因而
年轻守寡。

  “原来是长公主殿下,天骄见过长公主殿下!”武天骄不敢怠慢,再次行礼。

  “金刀驸马不用客气,说起来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该叫我姑姑才是!”武德公
主笑吟呤地道。

  “是!天骄见过长公主殿下姑姑!”武天骄道,撇了撇嘴,觉得如此称号又长又臭
又别扭。

  格格……武德公主忍不住一阵娇笑,道:“不用叫什么长公主殿下,直接叫本公主
姑姑得了,檀香就是如此叫的!”

  “是!公主姑姑!”武天骄恭敬地道,称呼上免不了带上了公主二字,心想:“武
赛英才是我姑姑,你算什么姑姑,你把我叫来干什么?”想着问道:“不知公主姑姑找
天骄来有何要事?”

  “找你来当然是想见一见你这位金刀驸马爷了!”武德公主笑说,纤手玉指一指右
侧的一张椅子,道:“坐下来说话!”

  “谢公主姑姑!”武天骄道,依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里屋的
房门,却见房门的门帘微微晃动着,里面闪过了一片衣角,不禁心头一凛:“里面有人
!”

  “听说你是武家庶子,三年前突然来到京城,过了没多久,又突然失踪了,两天前
才回到京城,是否有其事?”武德公主笑问。

  “是!公主姑姑说的是!”武天骄颔首应付着道,再次的瞟了里屋的房门一眼,暗
自留了一个心眼,凝神静气,侧耳细听。他的功力已达天武之境,耳力惊人,留神之下
,方圆百丈之内,风吹草动之声也能一耳了然。这一细听,果然便听到了里屋房中有呼
吸心跳之声,而且是不止一人,有两人,其中一人气息细微,悠长沉稳,显示出了高深
的内功修为,至少是平武八级。

  “本公主听说,你与岭南百里世家的大小姐百里飞雪订有婚约,是否有其事?”武
德公主笑吟吟地继续问道。

  这是武天骄最不愿意听到的问话,尽管他对那百里飞雪什么感觉,却也是敏感之极
,武德公主如此相问,不禁微微地变了脸色,心中多了几分不快,点头道:“是!我们
确实是订有婚约,不过在两天前,我们已经解除了婚约,没有任何关系了!”

  “是吗!”武德公主格格娇笑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听说那百里飞雪可是绝色
的武林美女,号称‘寒冰仙子’,美如仙子,冷若冰霜,听说,天神宫少宫主神俊英对
她可是神魂颠倒,茶饭不思,魂不守舍,从西疆追到京城,为之发狂,格格!三公子!
如此好的未婚妻,怎么说解除就解除了?那么舍得?”

  “人家百里飞雪系出名门,人长的美,武功又高,追求者自然是十分之多,我武天
骄算什么,不过是武家的庶子,又岂能与鼎鼎大名的寒冰仙子相匹配,解除婚约是再自
然不过的了,又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武天骄冷冷地道,脸色变得阴沉,语气愈发的
不悦。

  武德公主好像没有看到武天骄阴沉的脸色,似乎也没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微笑着
慢条斯理地道:“本公主还听说,三年来,百里飞雪可是一直都居住在晋阳王府,没有
离开,武王爷对这位未来儿媳可是相当的好,听说武王爷专门为未来儿媳盖了一座小楼
,小楼全是月白玉砌的,叫什么飞雪楼!唉!本公主听了很是羡慕啊!武王爷对儿媳妇
可真是好啊……”

  武德公主自顾自地说着,武天骄却已是脸色铁青,听到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霍”地站了起来,沉声道:“长公主殿下,您找我来,是要对我说这些的吗?如没其他
要事,天骄告辞了!”说着,转身向大门走去。

  “三公子!别急着走啊!”武德公主娇笑着说,端坐着不动,右手一挥,嗤嗤——
衣袖中飞出了几道细小的金光,飞向了武天骄,去势极快,快如闪电。

  武天骄尚未走到大门上,便听得嗤嗤声响,几枚细微的暗器激射而到,不免心中一
惊,当即回身,右手袍袖一拂,将暗器卷入衣袖,心中泛怒,欲教训一下这位武德公主
,左袖拂出,拂出一股袖风卷向了她。

  武德公主忙斜身相避,只听得呼呼风响,旁边桌上的茶壶、茶杯、果碟等物齐被袖
风扫出,摔到地上,片片粉碎。

  武天骄不想再呆下去,伸手去拉门,急欲离去。武德公主见了冷哼一声:“来时容
易去时难!武天骄,本公主倒要见识一下你有多大本事!”说着掷去书卷,双手顺势从
坐椅中抽出两柄薄如纸、白如霜的短剑,直抢上来。

  武天骄不愿恋战,右袖拂出,钉在袖上的十多枚金针齐向武德公主射去。

  武德公主侧身闪入到厅旁的柱子后,避过了金针,绕柱而过,眨眼间两柄短剑直奔
武天骄斜刺而至,剑刃破空,嘶啸惊风。武天骄哼的一声,双手探出,挟手便去夺她短
剑。

  武德公主皓腕倏翻,双剑便如闪电般削他手指,逼得武天骄缩手,这一夺竟然无功
,心下暗奇:“武德公主果然了得!”

  片刻间,双方交手十数,武天骄已然瞧出了武德公主的武功修为,大为讶然,没想
到她竟是一位天武者,不过也仅是天武二层,比起他来,尚差了五个层次,心中不愿再
斗,又斗得数招,衣袖一拂,已拂中了武德公主双腕穴道。武德公主双剑顿时拿捏不住
,乘势掷出,武天骄头一侧,夺夺两响,两柄短剑都钉在身后大门之上,余劲不衰,兀
自颤动。

  武天骄心头微惊,以武功而论,武德公主并不高,但机警灵敏,变招既快且狠,双
剑虽然把捏不住,仍要脱手伤人,若以为她兵刃非脱手不可,已不足为患,躲避迟得一
瞬,不免命丧剑底。

  武德公主双剑出手,右掌一翻,直向武天骄腰间拍来,口中笑说:“武天骄,你这
位武家庶子还真有两下子,你若胜不了本公主,休想走出这屋子!”

  武天骄心中大怒,暗道:“别以为你是公主,老子就怕了你,逼急了,老子对你不
客气!”心中这样想,出手却是留有余地,不敢伤了武德公主。

  两人又空手格斗了二十几招,武天骄暗自着急,如此的斗下去,没完没了的,这武
德公主到底要干什么?切磋武功吗?

  正斗间,武德公主忽地格格一笑,跳了开去,武天骄一愣间,脚底一软,登时空了
,身子直堕下去。

  “不好!”武天骄大惊,没想到脚下竟有陷阱,好在反应极快,轻功高绝,双手袍
袖运气下拂,身子在空中微微一停,在间不容发之际,横挪半尺,伸右手抓向了陷阱边
口,这要是抓实了,便可借力跃起,不致于掉下陷阱。

  武德公主没想到武天骄反应如此之快,仓促间,也不多想,右脚一伸,踢向武天骄
右手,不让他抓住陷阱边口。这几下兔起鹘落,直是瞬息间之事,脚手一交,武天骄百
忙中手腕疾翻,抓住了武德公主的裙摆,他只须有半分可藉着力之处,便有腾挪余地,
只是下堕之势甚劲,一拉之下,武德公主站立不停,惊呼一声,随着他一齐跌下了陷阱
。

  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不住下堕,但听得啪的一响,头顶翻板已然合上。这一跌下,
直有五六丈深,武天骄双足着地,立即跃起,施展“壁虎游墙功”游到陷阱顶上,伸手
去推翻板,触手冰冷坚硬,竟是一块巨大的铁板,被机括扣得牢牢地。他虽具神功,但
身悬半空,不似站在地下那样可将力道挪来移去,一推之下,铁板纹丝不动,身子已然
落了下来。

  第19章、地牢

  “上边有十六根粗钢条扣住了,你人在下面,力气再大,又怎能推得开?”武德公
主格格娇笑说。

  武天骄恼她狡狯奸诈,不去理她,在陷阱四壁摸索,寻找脱身之计。四壁摸上去都
是冷冰冰的十分光滑,坚硬异常。

  “三公子,你的‘壁虎游墙功’很是不错,这陷阱是纯钢所铸,打磨得滑不留手,
连细缝也没一条,你居然游得上去,当真了得!嘻嘻,嗯嗯!”

  武天骄甚是没好气,怒道:“你也陪我陷身在这里,有什么好笑?”突然想起:“
我和她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用陷阱困我?这女人奸滑得很,这陷阱中必有出路,莫要
让她独自儿逃了出去。”想到此,上前两步,抓住了武德公主手腕。

  武德公主惊道:“你要干什么?”

  “你别想独个儿出去,说!你为什么要困我?”武天骄喝道。

  “听说你武功很不错,本公主特意试试你的武功,瞧瞧你配不配当金刀驸马,没想
到你还当真了得,打你不过,只好用机关困住你了!”武德公主笑说。

  武天骄哪会信她的鬼话,急于脱身,也不想跟她多废话,问道:“这陷阱之中,没
有出路的机括么?”

  武德公主笑道:“瞧你人长得挺秀气的,生就一张聪明面孔,怎地问出这等的蠢话
来?这陷阱又不是造来自己住着好玩的,而是用以捕捉敌人的,难道故意在里面留下开
启的机括,好让敌人脱身而出么?”

  武天骄心想倒也不错,说道:“有人落入陷阱,外面岂能不知?你快叫人来打开翻
板。”

  武德公主道:“大厅的门都关闭了,又看不见厅里的情况,时间久了,自然就发现
了,你不用心急,好好休息一会,你有没有吃过喝过,饿是不饿?”

  武天骄大怒,心想:“我多待一会儿不要紧,久不回去,武无敌说不定怀疑我什么
?找我的把柄?”想起先前明明发现她房间中藏着有人,当下五指一紧,使上了三成力
,喝道:“长公主殿下,你快放我出去,不然,我杀了你。”

  武德公主哼哼两声,冷笑道:“你杀了本公主,就永远别想出这钢牢了。哼!男女
授受不亲,武天骄,你好生大胆,竟敢轻薄本公主殿下?别忘了,本公主是你的姑姑!
”

  武天骄被她一说,不自禁的放脱了她手腕,退后两步,贴壁靠着。这钢牢方圆不过
数尺,两人最远也只能相距一步,挨得甚近,闻到武德公主身上的淡雅幽香气息,不禁
心神一荡,对这幽香武天骄可是熟悉之极,心中诧异,好奇地打量了她一会,心说:“
这位长公主少说也四五十岁了,竟然还是位处子之身!”

  武德公主被他瞧得有点不自在,瞪眼道:“看什么?没见过美女,本公主花容月貌
,比你那未婚妻如何?”

  武天骄不理她,心说:“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刚才在顶上没瞧仔细,何不再上去
瞧瞧!”想到此,再度的施展“壁虎游墙功”游到陷阱顶上,在顶上摸索了一阵,忽然
,陷阱底下传来一阵声响,轧——

  武天骄忙低头下瞧,陷阱中虽然黑暗,但对他来说却是亮如白昼,只见陷阱底下的
墙壁处突然开了一道小门,武德公主闪入了其中,一闪而没,武天骄大惊,慌忙跳下,
却已经来不及了,轧——小门又合上了。

  “混蛋!”武天骄大怒,冲到小门前,一掌拍了上去。砰!右掌拍在小门上,小门
丝毫无损,反震得他手掌隐隐作痛。

  武天骄呆了一呆,在小门上一阵摸索,却是严密无缝,冷冰冰的十分光滑,坚硬异
常,又在四壁上一阵摸索,愕然发现,这陷阱果真系是纯钢所铸,打磨得滑不留手,这
一惊非同小可,心道:“完了!”

  现在武天骄即是有通天本领,也出不去了,如果这座陷阱四周是石壁,留有缝隙,
他或许可以凭着虚空挪移大法遁形出去,可他的虚空挪移大法还远没有到遁形透过钢板
的地步。

  武天骄大为懊悔,懊悔刚才不该上到陷阱顶上,一个不察,竟让武德公主有机会逃
脱了,在此陷阱中,如果有武德公主相陪著作为人质,倒也不惧,可现在……武天骄懊
悔也来不及了,寻思着怎样脱困,猛然间,鼻中闻到了一阵异香,四下一望,只见陷阱
四周的墙角处冒出了一阵阵的粉红烟雾,霎时间,弥漫了整个陷阱空间,香气扑鼻。武
天骄吸入香气,起初是十分的好闻,过了一阵头晕目眩,暗叫不好,却是眼前一黑,昏
了过去,人事不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啪的一声,一盆冷水当面泼来,瞬间让武天骄从昏迷中醒来
,缓缓的抬起头,迷茫的看着面前冷艳的绝美女子。

  这是一间牢房,里面十分宽敞,地面用青石铺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坚固的铁门
,牢牢的将他关在里面,充满了阴森的气息。

  武天骄手脚均被铁链牢牢的锁铐着,另一端则连在青石板上,铁链很短,武天骄挣
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只能着地,因为短短的铁链根本不可能让他有站起身
来的机会。

  武天骄低下头,发现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洁白如玉的身体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之中
,而他正以这样狗趴着的屈辱姿势,四肢着地的趴在宽大的牢房之中。

  看到此等情景,武天骄心头升起了不祥的预感,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面前年轻而阴
冷的美艳女子,愕然发现,她不是武德公主。

  女子看起来十分年轻,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可是身材却性感诱人至极,不过那股
成熟女子的强烈魅力绝非年轻少女所能拥有,而穿在她身上的华贵礼服,呈现深黑色,
头上戴着纯金的金冠,金冠上面镶嵌着数颗硕大的宝石,各种颜色的光芒四处发散,耀
眼夺目,将整间牢房都照的明亮起来。

  这个黑衣女子的容貌美丽至极,即使是见惯了美女的武天骄,也不由得惊讶于她的
美貌,可是她身上的阴冷气息却像刺骨的寒气一样,让武天骄暗自感到身上发冷,而且
在这件阴暗的牢房里,更是觉得寒冷难耐。

  “你是谁?”武天骄惊骇地问道。

  黑衣女子怒视着武天骄,黑色的瞳孔中露出憎恨的目光,她弯下腰端起另一盆冷水
,唰的一声,用力泼在武天骄的脸上,水花四处飞溅,将牢房中的地板大片打湿,水珠
顺着青石板的缝隙,渐渐的向下面渗了下去。

  看着武天骄在冷水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清醒,黑衣女子突然拿起一条皮鞭,高高的举
起来,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的朝武天骄打了下来。

  啪——清脆声立刻在牢房中响起,皮鞭重重的打在武天骄赤裸的肩头上,顿时出现
了一道血痕。

  嗯!武天骄痛得抽搐了一下,不过却是紧紧的咬住牙关,四肢着地跪伏在地上,一
声也不吭。

  武天骄已经试着运功,愕然发现,体内提不起一丝的内力,一身功力尽封,四肢软
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尽管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挨着皮鞭,但是武天骄的身上仿佛依旧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如一头狮子般趴伏在地上,似乎随时都会展开猛烈扑击一样。

  黑衣女子收回皮鞭,满意的看着崭新的皮鞭上满是点点血痕,她用纤纤玉指拂过,
在指尖上留下了淡淡的殷红,而她眼中则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黑衣女子将目光落回到武天骄身上,上下打量着武天骄美白的躯体,那腰肢纤细的
如女子一般,和着一丝不挂的,这都让她眼睛发亮,兴奋与痛恨的神色交替出现。

  尤其是武天骄胯间那硕大的擎天巨物,更是让黑衣女子妒忌的两眼冒火,几乎要忍
不住伸出手去,狠狠的拧它几把。

  黑衣女子狠狠地咬着嘴唇,高举皮鞭,带着强烈的嫉恨,重重的再打了一鞭下去,
看着武天骄痛苦得浑身抽搐,心中顿时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打我?”武天骄强忍着痛楚,再次地问道。

  “我是谁,一会本公主就让你知道本公主是谁!”黑衣女子娇喝,又是一鞭子落在
了武天骄身上,痛得他呲牙咧嘴,眼泪都出来了。

  听到黑衣女子自称本公主,武天骄一阵头晕,心道:“又是一位公主,我和她有仇
吗?”

  黑衣女子紧咬银牙,带着满怀的憎恨,轻移莲步,迈步走到武天骄的侧面,接着举
起皮鞭狠狠的抽在他的肋下。

  鲜血从鞭痕处渗出,武天骄光洁的肌肤瞬间出现大片的小点,身躯痛苦的着,却是
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的咬住嘴唇,不甘心的怒视着黑衣女子,而她的眼中满是熊熊的怒
火。

  黑衣女子眼中露出残忍的快意,心中的兴奋和得意,使得她急促的喘息着,然后缓
缓走到武天骄的身后,高举皮鞭狠狠的打在他光滑的裸背上。

  武天骄痛苦地着,一身功力受制的他,对于痛苦的承受能力已经降到最低,现在也
只是努力咬住嘴唇才能够不痛呼出声。

  长发散乱的摇动着,受难的武天骄满脸不屈的神情,跪伏在牢房中央,眼中燃烧着
强烈的怒火。

  从后面看着武天骄娇柔而又带着健美至极的身体,黑衣女子忽然感觉全身发热,冰
冷的黑眸中也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桃红之色。

  “如此天赋异禀的少年男子,是我一生都未曾见过的,难怪她会对他念念不忘…”
黑衣女子自言自语,用力地摇着头,迅速将绮念从心里赶出去,她不断警惕着自己,这
是自己的情敌。

  欣赏着武天骄娇嫩雪白的裸体,黑衣女子暗自吞着口水,高高举起皮鞭,用尽最大
的力气,一鞭鞭的重重打在武天骄光滑的裸背上面。

  皮鞭的响声残酷的在牢房中回荡着,而武天骄的痛苦和愤怒则不断升起,黑衣女子
的兴奋逐渐达到了顶点,兴奋的大声尖笑着,精神振奋的挥舞着皮鞭,肆意的鞭打着身
前屈辱跪伏的少年男子。

  武天骄俊美脸庞上的痛苦之色越来越浓,鲜血从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处流淌出来
,一滴滴的洒落地面,染红了青石。

  一刻后,武天骄扑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也不动,仿佛已经死去了一样,而他那
玉白的躯体上,鞭痕交错,鲜血淋漓,令人怜惜。

  黑衣女子在痛快淋漓地了心里的愤怒后,此刻已经满足地离开牢房。过了一阵,囚
室的铁门突然发出一声轻响,从外面被打开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貌少女试探着走了进
来,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她的目光落在牢房中央,看着昏迷中的武天骄,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劈中一般,眼神
瞬间被这个俊美的赤裸少年吸引住了。她从来未见过男子的,此时见到,不禁羞红了脸
,胸口如有一头小鹿般砰砰乱跳,双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

  好一会儿,少女用力地摇摇头,将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驱赶出去,想起了自己到这
里来的目的,走到一丝不挂的武天骄身边蹲子,半跪于地,从手中的篮子里拿出伤药,
打开瓶口,小心地敷在武天骄背上的鞭痕上。

  武天骄痛楚地呻吟了一声,悠悠醒转,缓缓地睁开眼睛,背上传来的清凉感觉让他
十分诧异,转过头,看到有一个纤弱娇媚美丽的少女正半跪在自己身边,细心地在为自
己敷药,漂亮的乌黑长发从少女头上垂下,披散在肩头上,感觉有些痒痒的。

  武天骄认出了眼前的少女,心中凛然,呻吟着道:“檀香公主!怎么是你?”

  檀香公主默默地点着头,用微微颤抖的轻柔声音说道:“请不要动,等一会儿药就
上好了。”

  武天骄低下头,趴在冰冷的石板上,默然不语。

  檀香公主手里还拿着一大串钥匙,在上完药之后,用那些钥匙试了一遍,终于将武
天骄手脚上的镣铐都打开来,让她可以坐在地上,不用保持着屈辱的姿势趴在冰冷的石
板上。

  檀香公主坐在他身边,从篮子里面拿出许多食物,用满含着歉意的美丽双眸看着他
,柔声说道:“驸……三公子,这里有一些吃的东西,请您吃一点,好吗?”

  武天骄默默点头,拿起一块面饼塞进嘴里,而檀香公主则慌忙地递上了一杯温热的
水,以免他噎着了。

  她身上披的青色长袍已经解了下来,铺在地上,让她们两人可以坐在上面。檀香公
主静静地看着赤裸的武天骄,只觉得心正不停地砰砰乱跳,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

  武天骄肚子饿的慌,吃完了食物,抬起头来正想问檀香公主,却见她俏脸飞红,心
神恍惚,很是不安宁,想起自己曾经调戏过她,又想起那鞭打自己的黑衣女人自称公主
,心中忽然有所醒悟,皱眉道:“是你……是你让武德公主抓我,你是要报仇?”

  檀香公主闻言一阵的慌乱,不安地道:“本……我不是有意的!谁让你欺负我,我
……会求姑姑和姐姐放了你的!”

  “姑姑姐姐!”武天骄冷笑道:“抓我的是你姑姑,打我的是姐姐!嗯!她是你哪
位姐姐?”

  “她是我十二皇姐,端阳公主!”檀香公主道。

  武天骄摇了摇头,对这端阳公主听都没听说过,嘲讽地道:“看来你这位皇姐对你
很好啊!”

  檀香公主听出他言下之意,道:“你……误会了!十二皇姐打你可不是为我,她可
是……谁叫你抢了她的相好!”

  “什么?”武天骄讶然,诧异地道:“我抢了她的相好?”

  檀香公主微微颔首,红着脸道:“我……不知道皇娘和父皇会……会招你为驸马,
不然我就不会找十二皇娘了!”

  原来那天檀香公主被武天骄欺负之后,跑去东华宫曹贵妃面前哭诉告状,结果告状
不成,反而挨了曹贵妃一顿的训,跑回自己的寝宫哭了一场,正好端阳公主游历江湖回
来,回到皇宫来探望她这位最小的妹妹。

  檀香公主正愁没人帮她出气,十二皇姐回来的正是时候,便向十二皇姐哭诉武天骄
欺负她。端阳公主听后勃然大怒,当即与檀香公主商量着找武天骄报仇,两人合计了一
下,连夜出宫,请姑姑武德公主相帮,武德公主满口答应。

  只是檀香公主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请端阳公主和武德公主找武天骄报仇的时候,
到了第二天,宣和帝突然下旨,招武天骄为金刀驸马,将她许配给了武天骄,这令檀香
公主措手不及。如果在此之前,她还想着报复,在此之后,她更多的是羞涩,对武天骄
的恨意大减,怎么着也不能报复自己的驸马。只是,这时候已经由不得檀香公主了,檀
香公主不想找武天骄的麻烦,端阳公主却不肯放过武天骄。

  第20章、炼狱

  武天骄想起端阳公主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肆意鞭打的情景,此时听檀香公主说他
抢了端阳公主的相好,大为愕然,诧异地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十二皇姐,怎么抢了你
皇姐的相好?我可是男人,你那皇姐的相好也是男人,男人怎么抢男人?我可没有那种
嗜好!”

  檀香公主脸色微微一红,扭捏地道:“谁说我十二皇姐的相好是男人了,你……我
十二皇姐可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吃了一惊,顿时想起了黑白双煞,心头一跳,
脱口道:“莫非你那十二皇姐她……是断袖之癖?”

  檀香公主点了点头,道:“现在你明白我十二皇姐为什么要打你?恨你入骨了,谁
要你抢了她的相好!”

  武天骄一时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旋即感到一阵恶寒,毛骨悚然,心中感叹:“世
间人千姿百态,变态的断袖之人何其之多!”却又感到疑惑,问道:“她的相好是谁?
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相好?”

  檀香公主摇了摇头,寻思地道:“我不知道,反正十二皇姐是这么说的,是谁你不
妨问她!你现在是我的驸马,十二皇姐不会对你怎样的,打你一顿出出气就会把你放了
,你忍耐一会,我会让皇姑姑和十二皇姐把你放了!”说着,起身提着篮子出了囚室。

  “原来端阳公主有着那等嗜好,真是个变态女人!”武天骄呐呐自语,心想:“我
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相好?她的相好是谁……天上人间!”

  霎时间,武天骄脑中灵光一闪,有种恍然顿悟之感,也觉得只有这个可能说的通,
三年前,自己在天上人间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不少,想来端阳公主的相好便是那些女人
中的一个,会是谁呢?

  武天骄陷入了沉思之中,但在天上人间的那段日子,与他有过一腿的女人不在少数
,想猜到哪一位是端阳公主的相好,那可真不好猜。

  武天骄以为情况会如檀香公主说的那样,端阳公主只是打他一顿,折磨他一阵,便
会把他放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囚牢中,是他一生中渡过的一段最悲惨的非人日
子,可以用人间炼狱、惨绝人寰来形容,情况并没有檀香公主说的那么乐观,接下来的
几天,端阳公主每天早中晚三次的来到牢房中,不断地变着花样折磨他、凌虐他,一点
放他走的意思都没有。

  武天骄倍受折磨,苦不堪言,一身功力被封,就连手上的九龙玉镯也失去了效用,
召唤不出空间里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只能忍受端阳公主的百般摧残折磨,心中暗暗发誓
,如若能脱困,他日千百倍地讨回。

  这一天,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同时出现在了地牢中,此时的武天骄已经被折磨的昏
迷不醒,遍体鳞伤,让几个太监绑到了一个十字架的木桩上,双手横展,双腿并拢,脑
门上也被横上一道锁链,将头固定在了桩子上。

  端阳公主看了看,颇为满意,道:“行,总算没白伺候本公主,知道本公主要怎么
玩,一会别忘了去帐房领赏钱。”一干太监听了无不欣喜,都道他们的头揣摩公主的心
思揣摩的透彻。

  端阳公主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锦盒,有巴掌大,银白色的,轻轻打开盖子,
里面摆放着两排十枚针,五枚是银色的,五枚是红色的。旁边的武德公主一看便知道这
是端阳公主用来凌虐人的冰火神针,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毛骨悚然。

  端阳公主嘿嘿一笑,笑得有点阴森恐怖,道:“皇姑姑,我今天早上亲自在一小太
监的身上试了一试,一会您看看,包管好玩极了。”

  端阳公主说着,来到武天骄身前,道:“他不是昏了吗!你看着!”一边说,一边
在锦盒中拿起一支银色的针,对准武天骄的印堂直扎下去,只留了一个针尾在外面。

  昏迷中的武天骄身体马上打了个冷战,一道白色的纹流从印堂向四外蔓延开来,几
乎布满了整个脸庞。武天骄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上了三分。

  端阳公主又拿出一支红色的针,扎到了武天骄的膻中大穴上,依旧留了针尾在外面
。一道红色的纹流从膻中穴向四面蔓延,顷刻之间,武天骄的身上像是生出了红色的血
管,异常恐怖。

  武德公主见端阳公主扎了两支针便不动了,不以为然,道:“就这样吗?”

  端阳公主得意一笑道:“当然不是了,你再等等,当那红白双方碰到一起便有意思
了!”

  时间过的不是很长,武天骄脸上的白色纹流终于和膻中穴蔓延出的红色纹流交接在
一起。就像是两个活物在打架,红白双色忽而纠缠忽而对峙,纹流变化无常,但总是非
常漂亮的。

  武天骄倒了楣了,虽然在昏迷中,可难以言喻的痛楚不经过他的大脑直接在身体上
显现出来,终于,武天骄身上的皮肤碎裂开来,但却没有血液流下,血已经被那红白双
色纹流固化在了身上,仿佛蟾蜍的皮肤一样,只是颜色漂亮一些,但其中的痛苦却不是
人所能承受的。

  端阳公主对这结果还算满意,回头对武德公主道:“皇姑姑,怎么样?是不是很有
意思?”

  武德公主大为凛然,此时才知道什么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觉得自己的心肠就够歹
毒了,可比起端阳公主来,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差的远去了。

  端阳公主再拿出一支银针来,道:“这一针扎哪里好呢?皇姑姑你说。”觉得光是
自己扎不过瘾,将针递到了武德公主的手里。

  武德公主感到银针上传来一股寒凉之气,显然此针不是凡品,而端阳公主让她扎,
她却不知道自己扎哪里?

  武德公主正犹豫不决之际,端阳公主冷然一笑,道:“皇姑姑,要不扎他那里吧!
看看会不会爆掉喔!”右手一指武天骄的下体已经软化的巨物,脸上闪现出了阴狠的虐
待的快慰。

  武德公主吓了一跳,瞅着武天骄的粗大巨物,皱眉道:“不好吧!他可是檀香的驸
马,玩废了檀香怎么办?”

  “驸马!哼!他也配!”端阳公主冷笑说,见武德公主迟迟不动,便拿过她手上的
针,道:“皇姑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手软啦!咱们就试试,这一招以前可从来没
有试过!”

  端阳公主走近武天骄,将银针对准了他擎天巨物肉冠头的肉眼就要插下去,眼看武
天骄就要变残废的时候,外面倏地跑进来一个侍女,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公主殿下,大皇子殿下……要见您!”

  大皇兄!端阳公主微微一惊,手上停了下来,大为扫兴,道:“皇姑姑!我先把他
交给你了,你先招呼他,我去去就来。”说完和那个侍女出去了,临走时不忘把装针的
锦盒留给武德公主。

  武德公主微微蹙眉,环顾左右,道:“你们早上还没吃饭吧?去用饭吧!”

  几个太监一听,高兴地道:“谢长公主殿下!”

  一中年太监道:“长公主殿下,您也没吃吗,要不要奴才帮您提来?”

  武德公主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去吧!”几个太监兴高采烈地离开地牢,心中叨
咕长公主殿下今天怎么转性子了,她可从来没对他们这么好过啊!

  武德公主将太监们支走,来到武天骄面前,叹了一口气,脸上掠过了一丝的歉意。
此时,武天骄那俊美的面容已经血淋淋的疙瘩榴球,令人不忍再看。

  武德公主将武天骄身上的冰火神针拔出来,从发鬓上抽出一根金簪子,扎到了武天
骄的百会穴,缓缓地催动功力。

  即是十恶不赦之人下地狱所遭的罪恐怕也不能和武天骄现在相比,身上残留的冰火
余韵还没有消失又被武德公主整治,也是处于昏迷中,不然非求速死不可,饶是如此,
他还是在昏迷中痛苦地呻吟着。

  武德公主的秘法非常有效,不一会就把武天骄弄醒了,巨大的痛楚仿佛从四面八方
向自己压来,第一感觉仿佛自己的已经是支离破碎。

  朦胧中,看见面前站着的是武德公主,武天骄模糊地道:“给……我口水喝好吗…
我好渴!”他感到胸膛好像在燃烧着熊熊烈火,口干舌燥,难过到了极点。说话都费劲
,但头脑因为痛楚还保持着清醒。

  “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倒求起本公主来了!”武德公主冷笑道。

  武天骄强打精神,道:“我…给我点水喝吧!”他真的是渴坏了。

  看着武天骄难受的样子,武德公主微微动了侧隐之心,心说:“不管如何,他都是
武无敌的儿子,莫要一下子弄死了他,不然……武无敌一旦借题发挥,问责起来,又怎
好交代?”当即从旁边的水桶中舀来的一瓢水,但武天骄却怎么也喝不下去,他的嘴已
经麻木的不会动了。

  武德公主找来一个漏斗,塞到武天骄嘴里,将水倒在漏斗中灌进他嘴里,方才解了
他的干渴。

  唉!武德公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扔掉手中的水瓢,又拿掉武天骄口中的漏斗,道
:“三公子,本公主没想到事情会是如此,若是知道,本公主说什么也不会趟这场浑水
!”

  浑水!武天骄闻言一惊,隐隐有点明白了,道:“你们……武天虎,是不是武天虎
让你们对付我的?”

  “三公子果然聪明,一点即通!”武德公主淡然道:“三公子,京城不是你该呆得
地方,三年前你就不该来京城,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武天骄眼中露出了怨毒之色,恨声道:“他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要害死我?我不过是
武家的庶子,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他争什么?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武德公主哼哼两声,凛然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在我皇家,众皇子为了争夺
皇位,明争暗斗,不惜手足相残,你死我活,在门阀世家之中,兄弟为了家主之位,同
样一山难容二虎,武天虎是绝不会容忍威胁到他世子之位的人存在,当年你大哥武天龙
就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才远离京城,自愿的留守封地,三公子,虽说你是武家的庶子
,但并未规定,庶子就不能继承王位,只有你死了,武天虎才会感到安心,是了!武天
虎一直支持大皇子,大皇子也想你死!”

  大皇子?武天骄暗自冷笑,道:“在武家,能够威胁到武天虎继承世子之位的,可
不仅是我一人,除了大哥武天龙,尚有四弟武天豹,难不成武天虎对我四弟也要下毒手
吗?”

  “那是当然!”武德公主沉声道:“只是你那四弟武天豹还小,加之有宣华夫人护
着,武天虎苦于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再说,他对宣华夫人多少有点忌惮,对你就无所顾
忌了!”

  “为了区区的王位,不念兄弟手足之情,禽兽不如!”武天骄咬牙切齿,怒视着武
德公主,恨声道:“那你为何要帮着他们一起害我?”

  武德公主脸色一变,沉吟了一会,略感歉意地道:“端阳和檀香来找本公主的时候
,本公主并不知道端阳……等抓住了你,才知道端阳和武天龙、大皇子他们有所勾结,
为的便是谋害你,只是这时候已经由不得本公主作主了,外面……都是大皇子的人,本
公主和檀香也是身不由己!”

  “那他们还等什么?为什么不干脆一刀宰了老子来得痛快,何以百般地折磨老子?
”武天骄怒吼道。

  “你现在是金刀驸马,他们也不敢杀了你!”武德公主道:“端阳对你恨之入骨,
她要慢慢地折磨你,直至把你变为废人,一旦你变成了废人,武天虎自然也就放心了,
三公子,本公主说的你可明白!”

  “好狠毒!”武天骄咬牙道:“明白了!长公主殿下,多谢你坦诚相告。”

  武德公主凛然道:“你不用谢本公主,本公主只是让你明白,本公主无意害你,事
已至此,你只能怨自己命苦了!哼哼!三公子!你听天由命吧!”

  武天骄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尽管武德公主对他感到有所歉意,但既然做了,索性做
到底,开弓没有回头箭。武天骄也知道武德公主不可能会放他,求都不用求她,心中凄
苦:“难道我武天骄就要变成废人吗?”

  不久,出去用膳的太监和端阳公主陆续回来了。端阳公主脸色颇有些不快,稍微有
些吊眼梢的双眼让人看着心扑腾扑腾直跳。那些太监们根本都不敢看她。

  武德公主一看端阳公主的神态就知道武天骄要倒楣了,果然,端阳公主恨声道:“
大皇兄真是昏了头了,为了讨好那个武天虎,居然要我陪他,不知道本公主最讨厌的就
是男人,武天虎有什么好啊!争夺皇位非得拉拢他干什么!武天虎真要有那个本事,连
武天龙都搞不定!”

  武德公主深知其中的利害,微笑道:“大皇侄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武天虎对你早
有企图,若不拴牢他,要是让他倒入别的阵营,对我们是极其不利的。”

  端阳公主哼哼冷笑,道:“武天虎要是敢碰我,本公主让他生不如死!”转首一望
架子上的武天骄,惊咦道:“皇姑姑!您怎么把冰火神针拔出来了?”

  武德公主悠然一笑,道:“我是怕他承受不住,一下死了就没得玩了!”

  端阳公主此时正在气头上,拿起锦盒道:“死了就死了!皇姑姑!来,我们继续,
拿他练练手也好,武天虎的下场也不外如此吧!”

  因为武德公主并没有将武天骄头顶百会穴上的金簪子拔下,所以武天骄此时还是清
醒的,听见端阳公主的话,心头一颤,知道又要承受非人的折磨,索性装死,死就死吧
!

  端阳公主再次将冰针扎入武天骄的印堂,将火针扎入武天骄的膻中穴,手中捏着一
支火针,拿捏不定,武德公主生怕端阳公主真的将针扎入武天骄的下体,那样武天骄毁
了不要紧,檀香公主就要守活寡了,当下哼声道:“端阳,扎他的掌心!”

  “好!”端阳公主一笑道,说着扎到了武天骄的左掌心。

  在端阳公主扎入先前二针的时候,武天骄险些狂喊出来,那种滋味真是非人所能承
受啊!武天骄觉得自己的整个头颅仿佛被冰冻起来了,碰一下都会破碎一样,印堂上一
道寒流直冲脑际;心口上传来的火热如若滚油流过,把一切都烧熟了,膻中穴上放射出
四道火流把他身体整个中段环绕起来,四道主流又分流出无数的细流,仿佛刺针,深入
骨髓;左胳膊上,冲天的火热由掌心直透腋窝,像是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条,就差闻到
烤肉的香味了。

  更让武天骄承受不了的是,寒热两极相抵触生出的碰撞之痛犹如两个极端,一冷一
热,交替变换,让武天骄再也坚持不住,痛苦地呻吟不断,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
自己现在如果死了,怕是最大的幸运吧!

  第21章、得罪

  武德公主冷眼以待,暗自叹息:“小子!你还真不走运,谁让得罪了端阳公主,看
情形,她非把你折磨至死不可!”

  端阳公主又拿出一支银针,递给武德公主道:“皇姑姑,您也来扎一针!”

  武德公主犹豫了一会,接过了银针,走到武天骄身边,正要将银针扎入了他的右掌
心,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他右手腕上戴着一只白玉手镯,微微一怔,嗤笑道:“一个男
人家戴什么手镯,当自己是小姐!”

  端阳公主听了撩了武天骄右手腕上的手镯,道:“皇姑姑!这小子手上的手镯好生
古怪,那手镯我怎么脱也脱不下来!”

  哦!武德公主闻言一愣,解手摸了摸武天骄手腕上的玉镯,发现玉镯与手腕吻合的
严密无隙,丝毫挪不动半分,道:“看来这玉镯他是从小就戴在手上,长大了,玉镯也
就嵌在手腕上了,哼!这玉镯倒也漂亮!”说着,摸索了一会,也未多想,将银针扎入
了武天骄的右掌心。

  听到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九龙玉镯,这令武天骄大为紧张,九
龙玉镯可是他最大的秘密,若是让这两个女人发现了,那他休想活命,幸好她们不认识
九龙玉镯,只是注意了一会,便不再谈论了,这让武天骄暗自松了一口气。

  此时,武天骄右手的血脉已然被冰封住了,不再流通。两条胳臂上的寒热两极在锁
骨中间交集在一起,和印堂,膻中的寒热分庭抗礼,绞做一团,相互纠缠。

  哇——猛然间,武天骄胸膛如欲爆炸,张口喷出一股鲜血,从端阳公主的脸际飞过
,险些喷在了她一脸。

  端阳公主吓了一跳,跳开两步,嘿嘿冷笑道:“这才过瘾嘛!皇姑姑,我们接着来
,看看他撑得了几时?”

  武德公主接过端阳公主又递过来的银针,道:“这回扎他的脚上!”她专门挑一些
不重要的地方扎针,寻思着:“他可是皇兄册封的金刀驸马,好歹也要留他一条命,莫
要让皇兄怪罪!”殊不知这冰火神针不论扎到什么地方,效果都是差不多的。

  一支银针和一支火针接连扎到武天骄双腿的足三里穴上,痛苦依旧,不过武天骄却
发现自己的身上,在以冰火神针为中心的地方,产生了一个独自的气劲漩涡,缓慢地流
转,这让他不由又惊又喜,他试着去控制这些各自为政的漩涡,居然有反应,也就是说
他还有机会!

  这些漩涡的特性让武天骄生出有种熟悉的感觉,以火针为中心的,大部分是烈火之
气,与所练的龙象神功真气有些相似,还有少许辛辣的气劲;以银针为中心的,竟然相
似于所修练的天鼎神功真气,只是力量远不能和天鼎神功相比,饶是如此也让武天骄欣
喜若狂,他强忍着痛苦,默默地积蓄着力量,尝试着一心二用,同时地运起龙象神功和
天鼎神功,接受此冷热之气。

  现在的武天骄,头部和白红相对,四肢也是如此,可由于他浑身是血,武德公主和
端阳公主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端阳公主正寻思着下一针扎在哪里比较有趣呢!左看
右看了一会,道:“来人,拿水淋淋,本公主都看不清了!”

  这可是腊月天,虽然地牢里不算冷,可浇上凉水也舒服不到哪去!不过武天骄服食
过赤龙魔丹,再冷也不怕。

  冷水泼过,武德公主凤目微瞪,面前的武天骄几乎不成人形了,先不说身上,单单
是那脸上,碎裂的好似旱地龟裂,却密集细小的多,好好的一张俊美的脸就这么毁了,
身上更不用提了,比脸上还严重,可惜了这么一位俊美少年。

  武德公主不禁叹息,端阳公主却是兴奋莫名,武天骄越丑她越开心,捏着火针盯着
武天骄的下体,由始而终,她都没忘武天骄这根害人的东西,就是这根东西,搞了她的
相好!

  就在端阳公主行将下针之际,武天骄忽然睁开双眼,脸上唯一没有受伤的双眼此时
一红一白,红盛白弱,散发着光芒,就像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一样骇人,舌绽焦
雷,大吼一声,身上的冰火神针以及百会穴上的金簪子激射飞出,绑在他身上的锁链也
被震得寸寸碎裂开来,崩飞了好远。

  啊——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把端阳公主和武德公主惊呆了,都没有想到武天骄会这样,大
是出乎她们的预料。

  武天骄对端阳公主真是恨到了骨子里,这个女人太狠毒了,不杀了她自己这口气真
的出不来。武天骄一没束缚,当即左手为爪,施以擒龙手,闪电般抓向端阳公主的哽桑
咽喉。这一爪实际运用刚才积蓄的力量,一爪拍出,武天骄旋即就觉察出了不妥,左手
上本是烈火一脉的龙象神功气劲,挥洒出去后,随即那微弱的寒冷之气却充斥而进,在
自己的体内,寒冷之气和烈火之气竟然又搅和在了起来,让他分外痛楚,那口中的啸声
多半是疼痛而发的,可见武天骄有多难过了。

  端阳公主系是名师之徒,武功修为远在武德公主之上,应变神速无比,虽然她不明
白武天骄怎么突然缓过劲来了,却也处变不惊,脚下一个倒退,躲过了武天骄凌厉的一
爪。

  武天骄势成骑虎,身上痛苦万分,无法停下对端阳公主的攻击,一旦停下来自己就
再也没勇气承受这样的痛苦了,自己除了死也就没有了第二个结局。所以武天骄一鼓作
气攻势连环,连攻六六三十六爪,直将端阳公主逼的连连后退,一时没有还手之力。

  端阳公主有些蒙头转向,一来是被武天骄吓的,武天骄这个模样无异于魔鬼再世,
她甚至想武天骄是不是已经死了,这是在诈尸;二来武天骄的攻势实在是太过猛烈,让
她疲于应付,她感觉到自己走不下十招了。

  武德公主也有些发傻,呆愣在那里看着,她想不透武天骄怎会一转眼恢复了功力,
把端阳公主逼入绝境。

  周围的太监们都惊呆了,纷纷避开交战的漩涡,退向门口,有几个胆大的腿脚还利
索的,连跑带颠去送信去了。

  这一下,武天骄抢尽先机,和端阳公主正面对面,过了数招,武天骄闷哼一声,右
手轻舒,一掌印在了端阳公主的胸口上,直将她击飞两丈开外,脑袋撞到墙上,落下来
一动不动,昏死过去。

  武天骄只道端阳公主已经死了,心神稍松,但体内却是难受无比,无比的痛苦,冷
热之气汇成了一路,在体内四处乱窜,左冲右突,若是换作常人,那早就受不了,陷入
昏迷,他终偏偏无法昏迷,只感全身难受痛苦已达极点,心中只叫:“我快要死了,我
快要死了!”

  武天骄发狂了,冲出了牢室,走道上两名侍卫欲来拦截,武天骄势若疯狂,凶兽一
般撞向了两名侍卫,直将两侍卫撞飞了出去,跌在墙壁上,骨折筋裂,死于非命。

  武天骄形若疯癫,顺着走道直向外冲,见人就撞,无可匹挡,奔跑间,只觉浑身冷
热气流奔走流窜,猛然间,丹田一阵剧烈的刺痛,内力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与体内的
冷热气流交会合为一路,越胀越大,越来越热,犹如满镬蒸气没有出口,直要裂腹而爆
,蓦地里前阴后阴之间的“会阴穴”上似乎被热气穿破了一个小孔,登时觉得有丝丝热
气从“会阴穴”通到脊椎末端的“长强穴”去,在内力的冲击下,会阴穴中九凤垒巢种
下的淫巢囊在这个时候破裂了,淫毒奔涌而出,与体内的内息气流融入了一起……

  体内的内息加上淫毒形成了一股巨大洪流,交迸撞激,通入“长强穴”,登时自腰
俞、阳关、命门、悬枢诸穴,一路沿着脊椎上升,走的都是背上督任各个要穴,然后是
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痖门﹜衪桢瓷B脑户、强
间、后顶,而至顶门的“百会穴”。

  这股洪流冲到百会穴中,只觉颜面上一阵清凉,一股凉气从额头、鼻梁、口唇下来
,通到了唇下的“承浆穴”。一路下行,自廉泉、天突而至璇玑、华盖、紫宫、玉堂、
膻中、中庭、鸠尾、巨阙,经上、中、下三脘,而至水分、神厥、气海、石门、关元、
中极、曲骨诸穴,又回到了“会阴穴”。

  如此一个周天行将下来,武天骄身上的痛苦大减,说不出的畅快受用,隐隐感到功
力正在飞速增长,突飞猛进,浑身真气浩如江河,只是会阴穴的淫毒巢囊破裂,淫毒融
入混合着真气,随着真气运行着奔走,欲火熊熊,周身燥热难当,越来越热,下体的擎
天巨物更是一柱擎天,热烫的直欲爆裂,好不难受。

  武天骄头脑尚是清醒,暗暗叫苦,幸好淫毒巢囊只是破了一个,不然,这时候他已
经理智尽失了,现在只有尽快地逃出去,找个地方泄去身上的淫毒。

  不消一会,武天骄已经冲出了地牢,眼前是一片宽阔的庭院,庭院中有着不少的侍
卫,看到武天骄从地牢中出来,纷纷暴喝着上来拦截,一片的刀光剑影。

  武天骄欲火焚身,难受无比,哪有时间与这些侍卫缠斗,只想早点逃出去找个地方
解决,见侍卫上来拦,速战速决,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怒吼,双手食指连弹,嗖嗖…
…弹指间,指上激射出了一道道绿蓝青红白各色的剑气,他此时功力大增,使出的九天
神剑更是锐利无比,无可匹敌。

  顷刻之间,庭院中一片五颜六色,剑气飞舞,腾空呼啸,啊——响起了一阵阵凄厉
刺耳的惨叫之声,旋即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剧烈的爆炸,被剑气击中的侍卫纷纷爆体,血
肉横飞,尸骨无存。

  武天骄直向庭院外冲去,所过之处,挡者必杀,他此时功力正在飞速地增长,使出
来的九天神剑更是威力绝伦,没有人能挡住他的剑气,无人能挡。他轻功高绝,加之欲
火的助劲下,发挥到了极致,快速如风,转眼间便已冲过了四重院落,来到了一道院墙
。看到院墙,武天骄想也不想,一头撞了上去,轰……院墙被撞出了一个窟窿,武天骄
穿墙而过,冲上了大街。

  时值白天,武天骄身上没穿衣服,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这一裸奔上了大街,
好在他身法够快,一阵风似的,街上行人虽多,却也只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在裸奔,并未
瞧个真切,不过武天骄此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是让人瞧清楚了,也无人认得他。

  光天化日之下,武天骄赤身裸体的在京城大街上裸奔,可谓开创了神鹰帝国历史上
先河,也是开创了天京城有史以来的先河,在这之前,还从未有人有天京城的街上过,
武天骄是第一个,千古一人,但他这也是迫不得已。

  武天骄现在可不管裸奔不裸奔的,被端阳公主的冰火神针激发了功力激进,却也因
而激破了会阴穴中的淫毒巢囊,若不尽快找个地方尽快解决,一旦让欲火迷失了理智,
会在街上干出那种事,那时可就完了。

  武天骄尽展轻功,所过之处,街上的人只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人影在奔跑,见到的
人无不停下来,揉揉眼睛,几以为看花了眼。普通人倒没有瞧清楚,但不少的武者眼光
锐利毒辣,看清那是一个男人在裸奔,瞧得傻了眼,叫道:“哇塞!这是什么世道?竟
然光着身子上街!”

  也有人惊呼:“那是什么?哇——好大!好大的鸡鸡……”

  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也没有想到,此次的裸奔事件,京城中开始盛传着大鸡鸡,
不少淫荡的贵族妇人甚至不惜花费重金,托人要找出这个裸奔的有大鸡鸡的男人。

  武天骄顺着西街,飞跑着出了西城,在效外一直跑了三十多里,奔进了一片树林里
才停了下来。此时他已经快撑不住了,一停下来,便迫不及待地将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召
了出来为,气喘吁吁地道:“胡姐姐!快……我体内的淫毒巢囊破了……”

  胡丽娘看到武天骄遍体鳞伤,伤痕累累,大惊失色,听到他说淫毒巢囊破了,更是
愕然,这时候已经大不了许多了,对地煞夫人道:“妖精!你到树林外面去护法,莫要
让人进来打扰了主人!”

  “是!”地煞夫人答应一声,到树林边护法。胡丽娘略一沉思,对武天骄道:“骄
弟!你忍耐一会,九龙玉镯里有孟家母女,董家五夫人杜鹃,六夫人李梅,董家小姐董
天燕,先让她们帮你,她们若是承受不住了,还有我和妖精!”

  武天骄强忍欲火的煎熬,皱眉道:“胡姐姐,凭你们几个人,怕是不行,你……快
去京城的来福客栈,去把铁玉瑚她们叫来,加上她们,或许可行!”

  胡丽娘点了点头,道:“我会快去快回,你要小心了!”说着默念巫术,在树林中
,以武天骄为中心布下了一道方圆五丈的结界,尔后出了树林。

  寒冬腊月,树林中地上满是积雪,武天骄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床被子,铺在了雪地
上,然后从九龙玉镯的空间中招出了孟夫人斑淑娴,不由分说,便将她按倒在了雪地上
,撕破她的衣服。

  孟夫人自从被武天骄收进九龙玉镯里,与胡丽娘地煞夫人等人相处下来,已然明了
自己的命运,此时被武天骄强行非礼,加之武天骄浑身血迹,面目狰狞,不禁吓得魂飞
魄散,挣扎着尖叫连连。

  武天骄现在可没多余的时间玩什么情调,当即点了孟夫人的穴道,粗暴地撕光了她
的衣服后,直接将天鼎真气灌入她体内,催发她的情欲。孟夫人虽然四十多岁了,又生
过一个女儿,但她是习武之人,加之保养有术,身材除了些许的丰腴之外,有点微微下
垂,并无多大走样,周身雪白细嫩,光滑润泽,倒也丰美诱人。

  片刻,武天骄将自己粗大的擎天巨物抵住孟夫人屁股后的股沟,这一会儿工夫,由
于受到武天骄天鼎真气的催发,孟夫人已然情欲如潮,理智全失,春潮泛滥,玉门中溢
出了透明的黏液体。

  武天骄把孟夫人双腿打开,搂着她的脖子,引领着擎天巨物到玉门口,深吸了一口
气,将巨物缩小了数圈,直到粗细差不多了,方才用力地挺进了孟夫人,势如破竹,一
挺到底。

  唔——孟夫人充分湿润,禁不住呻吟一声,觉得无比的充实,臀部禁不住开始一上
一下迎合着交合起来。

  孟夫人一面浪叫,一面抓着自己的玉峰向中间挤压,仅仅过了一刻,突然浑身一颤
,花径里阵阵颤动,滚热的液体如泉水涌出,顺着巨物一直流到臀部,湿了一片。

  擎天巨物一进入孟夫人的花房中,武天骄绷紧的神经总算是稍稍地松弛了下来,仰
躺在被子上,任由孟夫人在身上耸动,运转着天鼎神功,将孟夫人泄出的阴元气吸入了
体内,纳入丹田,霎时间,体内的稍减。这时候,武天骄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天鼎神功
竟然已经突破到了第十层,这个发现让他又惊又喜,却又心中纳闷:“我什么时候突破
了?”

  武天骄却不知他在采了武凌霜时已经突破了,只是那时神智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稀
哩糊涂的不知道罢了,和萧韵华又没有刻意地用上天鼎神功,之后又被武德公主擒住,
一身功力尽封,此时功力尽复暴增,吸取孟夫人的阴元,自然而然地察觉了。

  想起此次从武德公主和端阳的地牢中逃出来,暗呼侥幸,却也是凶险之极,若非端
阳公主的冰火神针激发他功力激增,震断了铁链,迟的那么一刻,自己的小兄弟怕是不
保了。

  想到此,尽管武天骄欲火焚身,浑身燥热难当,却也感到背脊凉飓飓的,心底直冒
寒气,对那端阳公主恨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只可惜一掌打死了她,让她死的那么轻
松,太便宜了她!不然,将她先奸后杀,杀了再奸!还有那武德公主……老子绝不放过
她,武德公主,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让你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

  武天骄暗暗发誓,看着孟夫人在自己身上风摆花柳一般,蛇腰一扭一晃地上下套弄
,大为过瘾,左手摸着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感到庆幸不已。若非有这九龙玉镯,玉镯
中装着那么几个女人,即是能够从地牢中逃出来,怕也是要到处去采花。看来要在玉镯
中多装几个女人,免得以后淫毒巢囊再破了,措手不及。

  武天骄头脑异常的清醒,享受孟夫人倒浇蜡烛的同时,又从九龙玉镯空间中招出了
孟家大小姐孟金花。

  看到母亲在武天骄身上呻吟着干那种事,孟金花大为震骇,震呆半晌,方始醒悟过
来,不过,当她看清武天骄狰狞的面目,不禁愕然,但为了救母亲,不管不顾地挥拳打
向了武天骄,娇骂道:“淫贼!放了我娘!”

  孟金花哪是武天骄的对手,武天骄躺着不动,右手一伸,施以小擒龙手,便已擒拿
得她动弹不得,嘿嘿邪笑道:“老子就是淫贼,那你们母女便是淫妇!淫贼和淫妇,那
可是绝配!你就看着淫贼是如何和你娘干的!”

  武天骄兴奋地狞笑着,点了孟金花的穴道,置于一边,双手摸着孟夫人纤美的柳腰
,抚过光滑柔嫩的小腹,只觉触手绵软平坦,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好,就像青春少女一样
诱人。

  爱不释手的在孟夫人的娇躯上着,武天骄的手掌抚上了她的粉臀,用力在柔滑玉臀
上捏弄,手指抚上粉红色的菊蕾,在菊花上面轻柔地着。

  受到武天骄的抚慰,孟夫人更是兴奋,啼叫出声,蛇腰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上下
起伏,胸前的那对硕大玉峰晃荡晃荡,惊心动魄,花房中汁水横流,滋滋有声。

  孟金花躺在一边,只能看着武天骄那超大超长的擎天巨物在母亲的花房中一抽一套
的,不禁目瞪口呆,她可是有过丈夫的,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除丈夫之外的那东西,本
来她觉得丈夫的东西很大,每次弄得她很舒服,可现在看到武天骄那东西,简直不敢相
信,原来男人那东西会粗成那样,长成那样,难怪母亲会浪叫个不举停,一脸的欢快表
情。

  武天骄觉得孟夫人的蜜道紧窄滑润得厉害,牢牢套住自己的小兄弟,内中颤抖着,
几乎要将他的液体挤榨出来,再禁不住兴奋,猛然一翻身,将成熟艳媚的孟夫人压在被
子上,开始了猛烈的进攻,粗长粗大的擎天巨物疯狂地在蜜穴里面快速冲进抽出,摩擦
着她那紧窄的蜜道肉壁,让他的爽快兴奋,一步步的提升。

  如此一来,孟夫人更是浪叫的厉害,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身子八爪鱼般缠上了武
天骄,奋力迎合着。

  武天骄越干越快,擎天巨物在阵夫人体内飞速挺进抽出,如同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一
般,勇猛无敌,冲锋陷阵,胯部撞击在孟夫人肉感弹性的丰臀上,肉击肉,啪啪直响,
直冲得孟夫人咿咿呀呀娇吟啼叫不绝。

  冲了数百下后,武天骄终于虎吼一声,身体颤抖着,胯部拚命地向前挤去,擎天巨
物一直顶到孟夫人体内的最深处,精关大开,开始了暴烈的喷发,一泄如注。

  啊——感受到射入体内花径深处的滚烫液体,孟夫人高声呼叫了起来,柔白的娇躯
剧烈地颤抖着,花蕊奔放,阴液喷涌,攀上了无上快乐的高潮,美目翻白,兴奋的竟自
晕了过去。

  嗷——武天骄喉中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嚎叫,直觉得肉冠头上激热,一股阴凉之气
顺着肉冠的眼孔透入体内,当即深吸一口气,将这阴凉之气吸入体内,霎时之间,周身
一阵的清凉,旺盛的欲火减弱了些许,头脑也愈发的清醒了。

  看着自己的母亲受辱,孟金花自是无比的难受,但越瞧越傻眼,张口结舌,想不到
平日里端庄素雅的母亲会如此的,更想不到男人在那方面竟然强悍如此,武天骄竟然将
她的娘亲奸晕了过去,这还是人吗?

  武天骄放开了孟夫人,噗——擎天巨物从孟夫人花房中拔了出来,这一拔出来,只
见孟夫人红肿的桃源口溢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湿漉漉的,好不淫糜。

  孟金花见此又羞又怒,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然而,武天骄却转向了她。孟金花
自知会和母亲一样,难逃被武天骄奸淫的命运,但事到临头,也不由得惊慌了起来,叫
道:“你要干什么?别碰我,淫贼!”

  “本公子是淫贼,淫贼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武天骄嘿嘿淫笑说,一边说
,一边动手脱孟金花的衣服。不到片刻,孟家金花已是浑身赤裸,清洁溜溜,丰润魅人
的身体全展露在了武天骄眼前,一览无遗。

  只见孟金花骨肉丰盈,酥软如棉,胸前的玉兔饱满,雪白细腻,身材窈窕,引人暇
思,两条玉腿修长而美,双腿间那一片黑森森的地带,芳草凄凄,掩不住那一条迷人的
缝隙。

  孟金花惊羞欲死,但穴位被制,身体软软的无法挣扎,虽说口能言,但此时已是惊
怒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她才涨红着脸怒骂道:“武天骄,你…你敢碰我,想做鬼也饶
不了你!”

  “你娘本公子都碰了,碰你又怎样?”武天骄淫笑着,低头吻上了孟金花的性感红
唇,唔——孟金花顿时没了声音,又羞又气,心中悲哀:“仁弟!我不能为你守身了!
”

  武天骄的舌头顶开孟金花的贝齿,探入她口内,捉住香舌用力地吸吮起来,孟金花
拚命地挣扎着,却躲不开武天骄的嘴唇,不一会被武天骄吻得心慌意乱。

  孟金花称得上是个贞女,传统观念很强,性子刚烈,有道是出嫁从夫,从一而终,
自从夫君桑仁为铁苍龙所杀后,便有了为夫君守节一生的打算,此时武天骄在她身上肆
意活动,顿觉痛失贞洁,羞怒无比。想骂,但双唇被武天骄盖住,只得咿咿呜呜个不停
。

  好半晌,武天骄才放开孟金花的双唇,再看她已是恼怒涨红了脸,一副恨恨的眼神
,不由心乐,当即双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对雪白细腻,丰挺的玉兔,尽情地揉搓起来,又
软以又滑,手感不错。不由赞了一声:“好极了!”

  孟金花更是涨红了脸,红欲滴血,娇骂个不停。

  这时,孟夫人悠悠醒转,呻吟了一声,扭头瞧见女儿受辱,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
连喊话都欠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武天骄对女儿施以魔爪蹂躏,无可奈何,心中叹息
:“我们母女都难逃他的奸淫!”

  武天骄在孟金花胸前雪滑的玉兔上把玩良久,然后从她的玉兔上滑移到了腹上,来
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感到花园被侵犯,孟金花浑身颤抖,禁不住呜咽一声,羞恨欲死,什么也骂不出来
了。只愿有人将她一刀杀了算了,免得受武天骄此等凌辱。

  “天哪!……”旁边的孟夫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武天骄将孟家金花双腿分得开开的,一双魔手在她花园中肆意地活动着,片刻间,
孟金花在武天骄的情挑下,呼吸急促,玉门中渗出了点点露珠,沾的武天骄一手湿漉漉
的。

  “瞧,你都湿成这样了,装什么假正经!”武天骄将手指放到孟金花眼前,调笑道
。

  孟金花羞臊欲死,恨不得旁边有条地缝钻进去,恨自己不争气,身体在武天骄逗弄
下起那样反应,一双眼睛再见也怎么敢看向武天骄了。

  孟金花情动不堪,武天骄也是欲焰熊熊,尽管得到了孟夫人的阴元,减弱了体内淫
毒的燥热,但经过这会儿,又旺盛了起来,急需阴元将欲焰消弱下去,当即跪在了孟金
花的两腿间,擎天巨物对准了孟金花的阴门,孟金花见了立时呜咽道:“不要!”

  不要也不行,武天骄已经是箭上弦,刀出鞘,,腰部一用力,巨物向前一挺,只听
滋的一声,破门而入,已是一刺到底。

  哦——孟金花低低地了一声,两行清泪顺颊淌下,自己的贞洁到底是被玷污了。

  听到女儿的呻吟,孟夫人到底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到武天骄刚刚搞得自己舒服的那
东西进入到了女儿体内,不由羞得低吟了一声,只觉得荒唐无比,母女竟然失身同一男
人,天哪!

  武天骄急需阴元,迫不急待地动作起来,看着自己不断进入孟金花那处,心中也是
颇为得意,暗道:“天下女人,莫不为鼎,天鼎神功,所向披靡!”

  孟金花表面流泪,但先前在武天骄的挑逗下,早已是春潮泛滥成之灾,此时武天骄
一活动,就觉得孟金花里面紧窄滑腻黏稠,自己一抽动,有一股挤压力直透背脊,舒爽
非常。

  孟金花哭泣中看见自己双腿被武天骄分开,他那狰狞的巨物正快速地在胯间花园抽
出进入,臀部相击,啪啪之声不绝,景色好不淫亵。

  孟金花羞愤欲死,但身体软软的却是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武天骄尽情地奸淫
自己。

  武天骄动作越来越大,很快情况便发生了变化,起先孟金花只是哭泣怒骂着,但在
被武天骄一阵接一阵的冲击下,快感潮水般涌来,随着武天骄的动作,她的哭泣怒骂声
也慢慢地夹进了许多的娇啼呻吟之声,媚眼如丝,眼中冒起了濛濛的春情水光。

  “嗯…你这个淫…呜呜…哦…轻一点…嗯…哦…”

  听着孟金花的呻吟,武天骄愈发的兴奋,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直
将孟金花干得汁水泛滥,艳脸晕红,一时间,啪啪撞击声,孟金花娇啼声,飘满了整个
结界。

  孟夫人已是瞧得呆了,全身轻颤,脸上烫得厉害,赤裸的娇躯禁不住再次的火热起
来,满脸红晕。

  很快,武天骄和孟金花的交欢便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在全身如潮的下,孟金花已
是忘乎了一切,地浪叫个不停:“哦哦哦!好舒服啊…顶到头了呜呜…真是舒服死了…
”

  啊——孟金花突然一声长叫,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花蕊喷泄,阴液如泉,阴元宣
泄而出,神情快乐到了极点,已是在武天骄的奸淫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受孟金花的阴液一激,武天骄神功运转,直将孟金花的阴元吸入,纳入丹田,浑身
顿时一阵的清凉,口中呼出了一口浊气,好不舒爽。

  良久,孟金花无神地注视着武天骄,发现对方正以嘲弄似的眼神盯着她,连忙有些
慌乱地移开了眼睛,想到自己竟在他的奸淫下达到了高潮,又气又羞,又是暗怒自己,
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不由呜呜噎噎地哭骂起来:“你这个淫贼…我要杀了你…呜呜…
我对不起夫君……”

  “你哭什么呀?你夫君早死了,你有什么好哭的!”武天骄没好气地道,呼呼喘气
,坐起来刚一稍息,熊熊的欲焰又来了,只得继续未了的征程。

  武天骄在孟夫人身上泄过阳液,对孟金花自然也不会厚此薄彼,在她的身上连续地
了好多次,干得她晕去醒来,死去活来,最后爽歪歪了,娇躯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由他
奸淫着,娇嫩的花园里和母亲一样,里面积满了武天骄的阳液。

  在那对美艳的母女花身上征讨了七八个来回,武天骄终于暂时压抑住了心头的欲火
,看这对母女已经不堪承受,当即心神摄动,将她们收入了九龙玉镯,继而召出了董家
六夫人李梅。

  李梅倒不像孟家母女那样,这女人十足的淫妇、荡妇,性欲旺盛,内心饥渴的很,
武天骄用她来解毒,她是求之不得,她固然被武天骄的狰狞面貌所惧怕,却也被他的擎
天巨物所吸引,两人是一拍即合,烈火干柴,不用武天骄用强,她倒主动起来了,反倒
是武天骄吓了一路,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李梅倒不像孟家母女那样,这女人十足的淫妇、荡妇,性欲旺盛,内心饥渴的很,
武天骄用她来解毒,她是求之不得,她固然被武天骄的狰狞面貌所惧怕,却也被他的擎
天巨物所吸引,两人是一拍即合,烈火干柴,不用武天骄用强,她倒主动起来了,反倒
是武天骄吓了一路,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李梅面貌姣好,身材极度惹火,魔鬼般的身材坐在武天骄胯上,一上一下,一前一
后地扭动起来,那个浪劲、对骚劲,令武天骄大开眼界,直觉得她与皇贵妃娘娘曹金娥
有得一比,不相上下。

  随着,李梅扭动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腰部一挺一挺的,颇有节奏感,同时口中不
停地浪声呻吟着,尤其是她胸前那对玉兔魏颤颤的一晃一荡、一跳一抖,最后动作更是
飞快起来,让她的一对玉兔也就跟着跳动个不停,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真是个浪荡的女人!”武天骄心想,却是颇为兴奋,对方越浪越好,越骚越过瘾
,他现在就是要淫妇、骚货,这样才能将千人斩和万淫散混合的淫毒发泄出去,换作是
少女的话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勇猛,当下两手搂住李梅柔柳般的纤纤柳腰,随着她的耸动
不停地向上挺动着,恨不得将她那骚穴捅烂了。

  片刻后,武天骄一边抓着李梅胸前那对饱…满柔软的玉兔使劲揉着,一边在她耳边
道:“难怪董忠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向你求饶,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

  李梅被武天骄揉得娇哼细喘,只觉随着武天骄的动作一股股快感从乳峰上快速地涌
遍全身,身子一阵阵发软,听到武天骄说得这么露骨,还是有点羞赧,媚声道:“讨厌
…这样说人家…”

  武天骄嘿嘿笑着道:“何必假正经呢,淫妇就淫妇吗,世上又有几个妇人不淫的,
和本公子干过的女人,不是淫妇也是淫妇了!”一边在她耳边说些挑情的话,一边右手
更是在力揉着她的玉兔,只觉触手柔软而有弹性,好有手感,几欲捏出水来。

  李梅双颊似火,娇喘更甚,任由武天骄放肆地揉搓着自己的玉兔,随之动作也是越
来越疯狂,在武天骄身上骑马一样,柳腰扭摆的厉害,真让人担心她那腰会摇断了。

  李梅兴奋无比,只觉种种难言的快感涌上心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在武天骄
的抚弄挺动下,飘飘欲仙,似乎浑然忘了一切。

  武天骄也是愈发的兴奋,心神一动,索性将董家的五夫人杜鹃召了出来,让她在一
旁先做会观众,热热身,一会李梅过后,就马上轮到她了,而董家二小姐董天燕则安排
到最后,这主要是董天燕是处女之身,未曾开…苞,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因而才安排
到最后。

  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越来越,力道的加重,李梅呻吟啼叫不绝,娇躯阵阵地颤抖,一
会,武天骄咬着她耳朵道:“六夫人,舒服吗!”巨物真切地感到李梅体内的湿热、紧
窄,极度的兴奋,当即双手抓着李梅的一对玉兔揉搓起来,立时,如电麻股的感觉在李
梅的心里荡漾开来。

  “舒服!好舒服……”李梅呓语着,娇喘吁吁,只觉得武天骄的每一下动作和抚弄
都让自己快感飘飘,销魂荡魄,娇躯不住地颤动,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猛然间,武天骄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李梅更是“哦,哦,哦…啊啊……”地浪叫起
来,声音中拖着哭腔。过了一会,啊——倏地发出一串长长的尖叫,头往向仰,玉颈伸
长,如同白天鹅一般,身子紧绷,花蕊奔放,阴液宣泄喷出,已然达到了高潮……

  杜鹃瞧得火热,羞红了脸,手足无措,不知是该如何是好?她是过来人,对此早有
心理准备,武天骄和李梅的表演令她倍感刺激。

  武天骄放开了李梅,继而转向了杜鹃,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杜鹃开始有点迟疑,
犹豫地回应着,但过了一会,很快便热烈地回应起来,显然是豁出去了。

  两人展开了激烈的舌战,杜鹃有着一股饥渴的骚浪劲,令武天骄大为讶然,心道:
“董家女人怎么个个那么骚浪?董千秋满足不了她们吗?”

  武天骄猜得一点不错,董千秋虽有七房夫人,却是极少近女色,这主要是董家的功
法使然,杜鹃夫人三十有余,正是虎狼之年,自是难耐空虚寂寞,这也是她为何甘愿地
与武天骄水到渠成。

  从余韵中回过神的李梅,瞧着武天骄和杜鹃的缠绵热吻,犹自娇喘着,口中发出若
有若无的呻吟,酥胸起伏惊人,惊心动魄。

  一边接着吻,武天骄一边脱去了杜鹃的衣衫,解去了她的抹胸,由于九龙玉镯中温
暖如春,杜鹃的衣着甚是单薄,不消一会,杜鹃赤裸的上身便展现在了武天骄的面前。

  只见她上身的肌肤粉嫩娇白,腰身丰腴,两只玉兔丰满肥圆,鼓涨涨地挺立着,红
艳地红艳艳的,诱人万分。

  “好美!”武天骄不由赞叹了一声,在李梅柔软的酥乳上揉了几下,感觉又软又滑
,弹性极佳。

  杜鹃被武天骄揉得娇腻地呻吟了几声,玉兔迅速发涨。武天骄让杜鹃躺下来,见此
杜鹃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来临了,顿时周身火热,双目一片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骚
浪地瞟了武天骄一眼,自觉地躺了下来。

  武天骄将杜鹃下身的裙衫脱去,又脱去了她的内裤,立时,杜鹃赤裸的身体便完全
暴露在武天骄的眼前。

  杜鹃躺在棉被上,任由武天骄抚弄,俏脸通红,一阵阵躁热涌上了她的心头,内心
又是羞愧,又是兴奋,又是期盼。

  武天骄抚弄了一会,嘿嘿淫笑道:“五夫人,我可要来了!”说着,伏身而上,一
挺擎天巨物,狠狠地进入杜鹃的身体。

  杜鹃只觉一股电流般的迅速涌遍全身,不由发出了一声满足之极的呻吟声。

  武天骄慢慢地动作着,随着武天骄的动作,杜鹃只觉一股股难以形容的不断传来,
让她不已。那种快活的滋味是她从未尝过的。

  武天骄只觉得身下的杜鹃夫人,丰腴媚艳,舒爽之极。

  杜鹃百忙中看了一旁的李梅一眼,自己如此淫荡,让她觉得有点尴尬,好在李梅也
一样,谁也不用笑谁。

  在武天骄越来越狂暴的动作下,很快,杜鹃淹没在了无比的快感之中,身躯如八爪
鱼般地紧缠着武天骄,双颊酡红,如饮醇酒。猛然间,她一声尖叫,死死地抱住叶锋,
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已然达到了高潮。

  武天骄停了下来,运转着天鼎神功,吸收着杜鹃体内阴液元气。好半晌,杜鹃颤动
的娇躯才平静下来,软化的如烂泥,瘫软着不动了,娇喘嘘嘘。

  连续地吸收了孟家母女、李梅和杜鹃的阴元,但此还远远不能消去武天骄体…内的
淫毒,接下来的时间里,武天骄淫兴大发,又尽情地在李梅和杜鹃身上发泄了几次。兴
起时,又召出孟家母女,索性将四人叠在一起,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玩得不亦乐
乎。孟家母女和李梅、杜鹃何曾经历过这样的风月大阵?直被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
,一浪高过一浪,攀上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最后个个陷入了昏迷,沉沉睡去。

  看到四女不行了,武天骄只得将她们收入了九龙玉镯的空间,继而召出了董天燕。

  董天燕出了九龙玉镯,被武天骄的怪样吓得尖叫,现在的武天骄,其模样丑陋的吓
人,赤裸的身体布满了凝结的疤痕,十分的狰狞。

  武天骄并未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状,淫欲的煎熬迫使得他急欲发泄,当即弹出一道
指风,点中了董天燕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在董天燕的惊呼声中,将她抱了起来,放
到了雪地上铺着的被子上,在她滑腻的脸蛋儿上摸了一把,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董天燕不像她姐姐董天凤那般英武健美,身材娇小玲珑,白腻晶莹,玉雪可爱。

  董天燕被武天骄看得浑身不自在,又惊又骇,毛骨悚然,想到自己要失身于这样一
个魔鬼般的丑陋之人,心中悲哀。

  武天骄伸臂搂住董天燕柔软的腰肢,将她上身抬起,一把吻在了她的上。

  董天燕心神一震,生平第一次被异性亲吻,让她一阵眩晕,还没反应过来,武天骄
的舌头已是侵入了她的口腔。

  “唔……”董天燕低吟一声,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反应。

  武天骄贪婪地吮吻着董天燕丰润的樱唇,吮吸着她里面粉嫩的莲舌,好半晌,才放
开她,笑道:“二小姐,味道如何?”

  董天燕又羞又气,又恼又怒,火红着脸,不敢看他,昔日刁蛮泼辣的千金小姐威风
荡然无存。

  武天骄欣赏了董天燕羞怒的动人风情一会,笑了笑,将她的身体放好,然后说道:
“我们再来!”双手隔着董天燕的衣服,握住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兔,立时一股丰盈
的弹力与饱满的肉感直透掌心,不由赞叹了一声:“真是一对好乳啊!”

  武天骄爱不释地隔衣揉搓着董天燕的玉兔,就像和面一样,一边揉他一边还赞道:
“二小姐,你的白兔真不错,这么有弹性,摸着真是过瘾……你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
摸吧?”

  自己从未被男人触摸过了玉兔被武天骄如此肆无忌惮的轻薄,耳中再听着武天骄这
么羞人的话语,董天燕只觉羞臊之极,再加上自己敏感的玉兔被武天骄大力揉搓着,阵
阵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觉得全身一阵阵的发热,羞怒的同时,神智也有些茫茫然
起来,一时飞红着脸,紧咬着银牙不说话。

  “让在下来为二小姐宽衣!”

  看着董天燕的样子,武天骄不由心中暗乐,他的挑逗之术天下无双,即是贞洁烈女
也会情动。

  武天骄解开了董天燕外面的衣服,里面是一层薄薄的裤,现出了内中玲珑的曲线。

  武天骄并不停留,扯去了董天燕上身的,这位二小姐竟然没有穿抹胸,一对酥乳立
时傲然挺立在武天骄的面前。

  “不要……”董天燕羞怒地道,但她的话徒劳无功,武天骄已是将目光投射到她美
好玉兔的上身处。

  董天燕身上的特别的白,特别的嫩,娇艳动人,腻滑的玉兔饱满,或许是刚才挑逗
的结果,两颗红润的已经有些肿胀。看得武天骄颇为心动。

  “呵呵!千金小姐的肌肤就是白!”武天骄嘿嘿笑说,一双手继续在董天燕的上身
玉兔上活动着。

  董天燕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落在武天骄的手里只有认命了。不过随着武
天骄的动作,董天燕不觉呼吸急促起来,娇美而颇有英气的脸颊上已满是红晕,俏目迷
离。她惊骇的发现,自己身上已是起了某种反应,很盼望武天骄手上的这种动作不要停
,一直继续下去。

  董天燕的反应自然一切都落在武天骄的眼中,不由一笑,更加耐心地挑逗着。

  过了一会,武天骄低下头去,将董天燕一颗红润的花蕾含入口,舔吸起来。

  “嗯…”董天燕不由娇媚地了声,火红着脸颤声道:“不要…不要这样…”

  武天骄自然不会理她,舌头围绕着董天燕两颗红润的花蕾不住来回吮吸着,董天燕
立时感到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从扩散到的全身,不禁呻吟出声。

  “喔…喔…”随着武天骄的吮吸,阵阵奇异的快感不断而来,如电流般的快感让董
天燕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火红着脸更是个不停,心中又羞又气,为自己的反应感
到羞愧。

  “不要啊…”越来越强的快感让董天燕几乎不能自己,最后她好容易控制住自己,
武天骄哀求道。

  “怎么不要?你刚才不是反应很好吗?”武天骄看着董天燕的下身,淫笑道。

  董天燕下意识地顺着武天骄的目光往自己下身看去,确实是下身的内裤处已是湿湿
一片,想必是刚才的武天骄挑逗的结果,没想到连自己的下体都起反应了,太羞人了!

  董天燕一下子张口无言,羞得无地自容,立时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着武天骄。

  “好了,让在下为二小姐解去身上的最后衣裳吧!”

  武天骄笑道,说着便去脱董天燕身上的最后内裤,啊——董天燕顿时发出惊惶的声
音,两手要去护着她的,不过她被点了穴道,已是全身无力,只是口中能言,因此,只
能眼睁睁地瞧着武天骄这个淫贼豪不费力地将她的仅存的那条内裤脱了下来。立时,女
子最神圣的领域暴露在武天骄贪婪的目光下。

  “看看!”武天骄用手指拨开董天燕那地方,由于情动的缘故,里面已经颇为的湿
润。

  “好个娇嫩的地方!……尝尝看什么味道!”武天骄说着,心中一动,将董天燕双
腿分开,埋下头去,亲吻起董天燕的处女之地来。

  “喔…不要啊…天哪…”

  董天燕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男人这样,这太超出她的想像之外了,只觉脑子象麻
痹了一股,桃红着脸,晕晕然地以淫荡的姿势接受着武天骄的侵犯,娇躯随着武天骄的
动作而不时地颤抖着。

  “喔…喔…”当武天骄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吮吸弹弄着时,董天燕再也忍不住了,大
声地呻吟起来。

  良久,武天骄才停止了用嘴的侵犯,咂嘴弄舌了一会,邪笑道:“差不多了,二小
姐,我要为你开苞了!”

  听到武天骄的话,董天燕从迷离的状况中回醒过来,但身体的无法动作,只能眼看
着武天骄来为她开苞。

  武天骄笑道:“怕什么,女人嘛,都有这么一关的,过去了就没事了!”说着,分
开了董天燕的双腿。

  董天燕已然极为情动,心下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又颇有着几分期待之意。

  武天骄将自己的擎天巨物缩小的又细又长,顶在了董天燕那细小的桃源口上,缓缓
地挺了进去。

  “痛…痛啊…”随着武天骄的挺进,董天燕紧盯着他,痛楚地皱着眉头,不由娇滴
滴地颤声求饶着。

  武天骄可是开苞大王,知道处女开苞长痛不如短痛,因此心中一狠,腰部发力,滋
溜——一下子直刺到底,立时点点落红落在了董天燕身下的被子上。

  啊——董天燕娇呼一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张俏目便如梨花带雨般,此时的她
,再也没有了千金小姐的娇蛮傲气,变得楚楚可怜。

  第22章、太阴神女

  静待了一会,等到董天燕适应了,武天骄的动作慢慢加快,随着武天骄一下一下的
抽动,董天燕只觉先前的痛楚正在慢慢地消失,飘飘欲仙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俏脸上一
片嫣红,双目迷离,双用力抓住身下的被子,口中断断续续地娇吟个不停!

  不知什么时候,董天燕被封的穴位已然解开了,四肢如八爪鱼般地紧缠住武天骄,
无比狂热。

  一刻后,董天燕剧烈的快感飙升到顶峰,一声娇呼,双手紧抱住武天骄的身体,浑
身不住地颤抖,体内阴液喷发而出……

  武天骄闷哼一声,开放了精关,将滚烫浓稠的阳液强力喷射在董天燕濡热的身体深
处,更让董天燕全身一阵发抖娇吟。

  天色已然黑暗,而树林中结界内依然春光明媚,春色无边。

  武天骄连续在斑淑娴、孟金花、李梅、杜鹃、董天燕五个女人身上数度临幸,在吸
取了她们数度阴元之后,仍然淫欲如潮,无比的难受。说也奇怪,千人斩和万淫散的混
合淫毒发作起来,能让人焚身爆裂,口鼻,但武天骄这一次发作起来,虽然倍受煎熬,
却并不如何的强烈,神智一直保持着清醒。在董天燕不堪承受后,只得又将孟家母女和
董家的两位夫人召出来,再度临幸,只是,三遍后,五个女人,不论是谁,都已奄奄一
息,再临幸下去,便要临幸的她们归天了,只得将她们收入九龙玉镯空间。

  此时已是夜里,胡丽娘久去没有回来,武天骄暗自担心,但这时候他更担心的是自
己,擎天巨物膨胀的欲爆,怎么办?

  “妖精!”武天骄脑中闪过了地煞夫人的身影,现在也只有她了,当下叫道:“妖
精!”

  连着喊了数遍,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得到地煞夫人的回应,猛然间,武天骄醒悟过
来了,四周布下了结界,妖精又怎么听得见呢,当即凝气束音,喊道:“妖精!”

  这一回,声音透过了结界,传到了外面,不一会,地煞夫人火红的身影出现在了结
界外,娇声道:“什么事?主人!”

  “你进来!”武天骄招了招手,道。

  地煞夫人却是站着不动,摇了摇头,道:“不行啊!主人!奴家要到四处巡视,不
让外人闯进来,不能陪你!”

  武天骄一想也是,这要让外人闯进树林来,发现了巫术结界,定然了不得,不禁叹
气,这可咋好?

  “有人来了!”地煞夫人倏地叫了一句,转身奔出了树林,不见了。

  武天骄听了大喜,心道:“一定是胡姐姐她们来了!”目光透过结界气墙,望向树
林外,果然,过了没多久,地煞夫人和胡丽娘来了,胡丽娘身上背着一个人。

  “胡姐姐!”武天骄大喜叫道,站了起来。

  胡丽娘脚步飞快,疾步起来,穿过了结界气墙,进入到了结界内,问道:“你怎样
?”一边说,一边将背上的人放在了被子上。

  “还好!”武天骄随口应道,一看那人,不禁一愣,原来胡老丽娘背来的人不是别
人,正是董天凤,董家堡的大小姐,董天燕的姐姐,只见她似是晕迷了过去,倾国倾城
的如花娇靥上此时有些晕红,如云般的乌黑秀发有一些盖在她的脸上,更使她显得娇艳
欲滴,诱人非常,让武天骄不由多看两眼,心中诧异,问道:“是董姐姐!她怎么了?
”

  “她中了春药!”胡丽娘凝重地道:“你快救她!”

  “啊——春药!”武天骄吃了一惊,问道:“她怎么中了春药?这是怎么回事?铁
玉瑚呢?”

  “这事等会再说,你们先忙,忙完了我再对你说!”胡丽娘道,右手衣袖一拂,拂
在了董天凤的身上,一股柔劲所至,解开了董天凤身上所封的穴道。

  穴道一解,董天凤很快便醒了过来,脸色娇红,显得娇艳欲滴,身子无意识地扭动
着,这让她的衣裳看来起无比的散乱,一双妙目迷离地转向了武天骄。

  “她中的是什么春药?”武天骄问道。

  胡丽娘还没问答,董天凤突然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声,颤声地道:“武…武公子
…”她娇俏的脸蛋上已是一片滚烫酡红,目光中似是充满了无奈,娇羞,不甘,愤怒,
渴望等奇异表情参杂,最后凝成了渴望与怜爱之意,身子更是扭动个不停。

  武天骄瞧在眼里,心头火热,这才刚刚给妹妹开了苞不久,这姐姐就是送上门来了
,而且还中了春药,这是谁干得好事?

  胡丽娘白了武天骄一眼,蹙眉道:“她中的是淫毒千人斩,需立即帮她解毒,再迟
的一会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千人斩!”武天骄大吃一惊,对这淫药可是熟悉之极,当年他可不仅中了千人斩
,还同时中了万淫散,身受其害。转身去看董天凤,此时她双眸已满是弥漫的春情,嘴
中不断地发出了撩人心神的低吟,那种呻吟带着致命的力,让人听了心神荡漾,不克自
持。

  同时董天凤的娇躯在被子上不断地颤抖扭动着,一双玉手在自己身上,身上的外衣
都快被她自己撕掉了。那诱人的素胸已然半露,依稀可以看见里面双丘急速地起伏着,
让人观之热血沸腾。

  “武公子…来…快来啊…”董天凤颤叫着。

  千人斩的春药无比霸道,它可先让人晕迷一些时间,然后醒来后便又可触动人体内
的春情,让你荡漾,难以克制,非男女不能解。更重要的是,虽然中了春药之人荡漾,
但她人本身却还是清醒的。

  此时,董天凤只觉得阵阵强烈无比的欲火从她下身升起,迅速地传遍全身,让她全
身无一不处不痒,燥热难言,特别是下体更是有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动般,让她忍不住想
自己伸去摸。但是越摸那种骚痒感就越强烈,就全身越是灼热,酸软,痒酥,难受之极
。那帜心底的渴望欲火也就越强烈。

  董天凤虽然羞愤难言,但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充满欲火的眼神勉力地望着武天
骄,忍不住又颤声道:“武公子…快来啊…”

  看见武天骄呆呆地看着在荡漾的董天凤,胡丽娘甚是没好气,娇嗔道:“这不是你
一直想的吗?还不快上,真是便宜你了!”说着,眼波流动,媚态横生,迳自走出了结
界。

  武天骄心中暗乐,自己正愁没有女人解毒,胡丽娘就送来了一个中了淫毒的女人,
这好吗,你帮我,我帮你,正好以毒攻毒。

  “武…武公子…”董天凤已快忍受不了了,眼望着武天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双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身上着,全身不住扭动着,以减轻来自内心深处那猛涌而来的情
火。

  为美女解毒,武天骄自是求之不得,口中却是叹了口气,装着一本正经地道:“天
凤师姐,你中了淫毒,需要男女交合来解除,小弟得罪了。”

  董天凤已是越来越无法忍受了,躯急速地扭动着,嘴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虽
然她知道这是很羞人的,但身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

  “我要……我要……”董天凤双手不由自主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叫道:“…快
…快…我受不了了”

  见此情景,武天骄不再犹豫,立马行动,附子,当即为天凤姐姐宽衣解带。他双才
刚接触到董天凤的身体,却见董天凤口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颤抖呻吟声,双臂猛地一把
抱住了武天骄的身体,修长结实的长腿也夹上了武天骄的腰腹,全身如八爪鱼般将武天
骄紧紧缠住,不停地在武天骄的身上扭动着。

  “啊呀,天凤姐姐,别忙,别忙,先,先。”武天骄叫道。

  他一边去分开董天凤紧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一边扯去董天凤身上已是散乱不堪的
衣裳。

  不消片刻,董天凤全身的衣裳便被武天骄剥光了,露出了高挑健美的身体。

  董天凤有着魔鬼身材,细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臀部而滚圆结实,双腿笔直修长,
全身肌肉结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最吸引武天骄目光的是她的双腿之间,竟然是干干净净,一毛不生,她竟然也是和
铁玉瑚一样,传说中的白虎。

  董家人男的高大,女的高…挑,董天凤遗传了董家人的血统,身材甚是高挑,修长
完美,全身的肌肤雪白如玉,一对玉峰晶莹傲挺,殷红,使人见了忍不住想吸上一口。

  玉峰往下是细细的柳腰,盈盈一握。臀部很翘,浑圆结实,形状甚美,又充满了肉
感,性感非常,真是细腰丰臀的代表。臀部下是修长健美的长腿。

  双腿之间是一片洁白的地带,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此时由于是千人斩淫药的作用
,荡漾的缘故,已是湿润滑腻不堪。

  看到这里,武天骄也是忍受不住了,一把捧过董天凤那艳红欲滴的脸儿,狠狠地吻
在了她柔软湿润的两片红唇上,一股难言的幽香扑鼻而来,让他陶醉不已。

  董天凤“嘤咛”一声,哪里还受得了?立时天旋地转,全身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倒在
武天骄的怀里,不知东南西北,只知道全身紧紧地缠着武天骄,娇躯在武天骄怀里拚命
扭动着,娇喘呻吟不已。

  两人的舌头难分难解地缠搅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浓我浓。

  武天骄一边贪婪地吻着董天凤的娇唇,一边右手握住她那丰挺的揉搓起来,那种柔
软的感觉真是美妙。而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董天凤只觉种种如电般的酥麻感流遍全身,
自己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媚眼如丝,如痴如醉。

  随着武天骄的动作加快,董天凤娇媚的喘息声不绝,身子更是越来越软,只觉源源
不绝的快感,让她全身发麻,让她全身发抖,阴液已是不停地从她细小的桃源口中流出
而不自知。

  此时,在董天凤心中,只觉得武天骄在她身上的动作是人世间最美妙,最舒服的事
情。

  当董天凤的脑海一片空白时,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清醒了一点,原来是武天
骄的手已是侵犯到了她的神秘禁地。

  “不要…”董天凤软弱无力地说道。

  虽然难忍,但董天凤心里还是保持着一些清醒的,对武天骄的羞人动作心里感觉羞
臊无比。只是话是这样说,自己的意识却是不能抗拒自己身体上的需要。在董天凤说话
的同时,她的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武天骄的动作。

  “真的吗?”

  武天骄似能看透董天凤的心神,口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他那双带有魔力的手轻
柔地在董天燕修长而美的腿上着、轻揉着,就是不接触董天凤的腿间,这让董天凤更是
心急火燎的,娇躯蛇一样地去迎合武天骄手指的动作,口中焦急地道:“我要…要…我
要…”

  嘿嘿……武天骄得胜地淫笑不绝,知道董天凤欲火中烧,也不去为难她,手指直接
放在了董天凤无毛的桃源口上摩挲起来,手指湿淋淋的,湿透了。

  董天凤双手紧抓被子,娇躯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扭动着,眼睛失神地望着武天骄,
电流般的销魂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的体内不断流出晶莹剔透的阴液,不仅沾湿了
武天骄的手指,也顺着她自己雪白的淌流而下。

  “还真是浪啊!”武天骄心想,道:“天凤师姐!往这里瞧…”

  董天凤看过去,只见武天骄在自己腿间动作着,虽然心中羞臊无比,但身体却是不
能抗拒武天骄的动作,很快便被麻痹般的快感淹没了,更是高声地呻吟起来。

  董天凤正当芳华,身体完全成熟,正处于春情的骚动期,身体上的极度快感和需要
,加之内心深处的羞臊,结成了极为强烈又异样的欲火。

  董天凤已经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焚烧了,娇哼着,叉开自己两条雪…白丰润的长腿
,只见桃源处无法遏止地流出了阴液,弄得她那嫩滑的腿上湿湿粘粘的。

  董天凤紧紧地抱住武天骄,颤声道:“我要…给我…快给我…”她已经是受不了了
。递

  “别急…别急…慢点…哥哥马上就给你开苞”武天骄道,真是自大,董天凤年岁要
比他大好几岁,他竟然自称哥哥!

  武天骄放下董天凤,将她平放在被子上,被子满是痕迹,上面沾满了孟家母女、杜
鹃、李梅的阴液,董天燕的落红,早已是狼籍不堪。

  武天骄压在了董天凤柔软的玉体上,分开了她的双腿。在董天凤缠上来之时,武天
骄将自己的擎天巨物缩小的又细又长,顶在了董天凤那细小的白虎口上,随势猛地刺了
进去。

  啊——董天凤禁不住娇叫一声,点点落红洒在了被上,守身如玉了二十一年的处子
之身付之东流,从少女转变成了少妇,当然,受过武天骄的滋润,也可重回少女,但毕
竟已然破身了,处女膜重生那只能算是二次、三次、四次……的处女。

  开苞的痛楚让董天凤清醒了一些,想到自己失身于武天骄,不由升起了一种莫名的
伤感,泪水夺眶而出。

  而武天骄则是心满意足,对于这个天凤师姐,心里早就想吃了她,气一气那萧国梁
,只是一直没有空闲的时间,没想到会在自己淫毒发作的时候,恰好赶上董天凤也中了
淫毒,理所当然地得到她的处女之身,世事难料啊。

  不过,在武天骄见到董天凤那如梨花带雨的神情,心中顿生怜惜之心,不管怎么说
,她已是自己的“阴鼎”女人了,倍加疼爱才是。

  武天骄给开苞可是富有经验,深得个中三味,知道刚进去时不能马上活动,当即静
止不动。过了一会,董天凤在千人斩淫毒的催动下,iwt欲战胜了刚破身时的痛苦,
紧紧地搂抱住武天骄的身体,修长窈窕的身体如八爪鱼般地死死缠着武天骄,扭动着磨
转了开来。

  武天骄见此知道董天凤已经有所适应,当即轻柔缓慢地挺动,和风细雨,觉得她那
芳径又紧又窄,甚是美妙,享受无比。

  董天凤身体的美妙和软嫩,诱使着武天骄动作不由自主地激烈,擎天巨物不断地逐
渐增粗变大,这让董天凤又是痛苦,又是畅快,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是属于痛苦还是欢
乐,最后好似完全融化在武天骄怀里,口中只知淫浪地呻吟个不停。

  连董天凤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叫出那么淫荡的啼叫来。当听到那种淫声浪语时,
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叫的吗?

  或许,董天凤只是本能地表达自己的快乐舒服,或许,初经人事的董天凤没想到男
女之事是如此的奇妙,那简直不是她所能想像的销魂,在极度快感下,已不能控制自己
!

  董天凤的呻吟声好听极了:“哦……用力……再用力……呜,太重了……轻点……
再轻啊……呜呜……太重了……”

  那种带点磁性的淫荡浪语声,极有感染力,令人听了热血沸腾。尤其是武天骄看她
那冷艳清丽的外貌,却想不出她怎会叫出这么娇滴滴的,嗲声嗲气的声音,让人听了骨
头都酥软了。

  武天骄念在董天凤是处子新开,怜惜温存,本来想轻柔点,听到这样的浪叫后,都
忍不住激烈地疯狂起来。董天凤在千人斩淫药的催情下,更是不知死活,紧紧地搂着武
天骄,急速地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

  刹时间,急促的娇喘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树林的结界中,此起彼伏,一阵接着
一阵。

  在和董天凤极度的交乐中,武天骄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鼎神功。天鼎神功迈入第十层
,武天骄一时也不清楚有多大的功用,这也是自然的本能反应,根本不用自己的有所意
识。

  不知不觉中,一股热流从武天骄身上慢慢地转到了董天凤身上,流转一周天,然后
又转回了武天骄身上,如此的反覆循环,周而复始。

  这时武天骄和董天凤都没有注意,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发觉他们在急速交欢
中,身上流动着一股淡淡的莹光,这是一种奇异的气流。是武天骄和董天凤双方功力精
华交流的表现。

  董天凤在和武天骄交欢的极度快感中,同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武天骄那物中经自己
的桃源中传遍自己全身,让她飘飘欲仙,美妙之极。

  一刻后,当董天凤极度快感后达到高潮时,全身绷紧,嘴里“啊”地发出一声娇媚
无比的淫叫,身体猛地抬起,好半晌后,才瘫软在了被子上,口中喘气不已,只觉浑身
飘飘然,犹如上了九天。

  只是,董天凤所中的千人斩淫药可非一次便能过去的,不到一会,董天凤欲火又起
,又缠向了武天骄,全然不顾是第一次,要了一次又一次,梅开数度,令武天骄快美难
言,身上的淫欲大为减弱。

  连董天凤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叫出那么淫荡的啼叫来。当听到那种淫声浪语时,
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叫的吗?

  或许,董天凤只是本能地表达自己的快乐舒服,或许,初经人事的董天凤没想到男
女之事是如此的奇妙,那简直不是她所能想像的销魂,在极度快感下,已不能控制自己
!

  董天凤的呻吟声好听极了:“哦…用力…再用力…呜,太重了…轻点…再轻啊…呜
呜…太重了…顶到心窝了……”

  那种带点磁性的淫荡浪语声,极有感染力,令人听了热血沸腾。尤其是武天骄看她
那冷艳清丽的外貌,却想不出她怎会叫出这么娇滴滴的,嗲声嗲气的声音,让人听了骨
头都酥软了。

  武天骄念在董天凤是处子新开,怜惜温存,本来想轻柔点,听到这样的浪叫后,都
忍不住激烈地疯狂起来。董天凤在千人斩淫药的催情下,更是不知死活,紧紧地搂着武
天骄,急速地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

  刹时间,急促的娇喘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树林的结界中,此起彼伏,一阵接着
一阵。

  在和董天凤极度的交乐中,武天骄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鼎神功。天鼎神功迈入第十层
境界后,武天骄一时也不清楚有多大的功用,这也是自然的本能反应,根本不用自己的
有所意识。

  不知不觉中,一股热流从武天骄身上慢慢地转到了董天凤身上,流转一周天,然后
又转回了武天骄身上,如此的反覆循环,周而复始。

  这时武天骄和董天凤都没有注意,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发觉他们在急速交欢
中,身上流动着一股淡淡的莹光,这是一种奇异的气流,是武天骄和董天凤双方功力精
华交流的表现。

  董天凤在和武天骄交欢的极度快感中,同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武天骄那物中经自己
的桃源中传遍自己全身,让她飘飘欲仙,美妙之极。

  一刻后,当董天凤极度快感后达到高潮时,全身绷紧,嘴里“啊”地发出一声娇媚
无比的淫叫,身体猛地抬起,好半晌后,才瘫软在了被子上,口中喘气不已,只觉浑身
飘飘然,犹如上了九天。

  只是,董天凤所中的千人斩淫药可非一次便能过去的,不到一会,董天凤欲火又起
,又缠向了武天骄,全然不顾是第一次,要了一次又一次,梅开数度,令武天骄快美难
言,身上的淫欲大为减弱。

  无尽的交欢,无尽的发泄,到了半夜,在武天骄的天鼎神功作用下,董天凤在经过
十余次的宣泄后,所中的千人斩淫毒得以消解,人也陷入了昏迷,虚脱的睡了。

  此时,武天骄身上的淫毒已然泄了大半,但仍有小部分淫毒残留体内,这小部分的
淫毒可是淫毒中的精华所在,想要消解或者排出体外,可没那么容易,眼见董天凤不行
了,武天骄只得将她收入了九龙玉镯空间。

  这时候,轮到胡丽娘和妖精地煞夫人上阵了,现在能上的只有她们了,她们希望最
后能够将武天骄的欲火彻底化解。

  又是数轮的交锋……

  千人斩和万淫散混合淫毒之猛烈,出乎胡丽娘他们的预料,将到天亮时分,武天骄
体内的淫毒一直没有消解的现象,反倒将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干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将她们摆成各种姿势,叠在一起,或上或下,一杆神枪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不行……不行……骄弟……我不行了……”胡丽娘忍不住求饶了。

  武天骄只得停下来,再看地煞夫人,也是几近虚脱,不堪承受了,不禁皱眉,道:
“怎么办?小弟还是觉得难受!好热啊……”

  “怎么办……怎么办……”胡丽娘娇喘着呐呐,蹙了蹙眉头,沉思了一会,倏地眼
睛一亮,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叫道:“有了——”

  声音大的吓人,倒把武天骄吓了一跳,脱口道:“你有了?”

  胡丽娘白他一眼,嗔道:“我是说你有了解毒的人了,不是我有了,狗嘴吐不出象
牙来!”

  “解毒的人?”武天骄看了看四周,疑惑地道:“哪有人?”

  胡丽娘哼的一声,道:“你忘了,在太阴地府,圣殿之中,我不是让你将我师祖和
着寒玉棺一起收到了九龙玉镯空间里了吗!”

  啊——武天骄闻言想起来了,不由吓了一跳,睁大眼睛,愕然道:“这……这……
胡姐姐,你不会要我和你师祖那个吧?”

  “现在除了这个,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胡丽娘断然道:“我师祖虽死,但她所修
炼的太阴神功深厚无比,体内应该多少存留着一定的太阴真气,她所睡得玉棺仍是万年
寒玉,我师祖在里面躺了几十年,吸足了寒玉棺的寒气,你可将她的体内寒气以及太阴
真气一起吸为已用,这样或许能够解去你身上的淫毒!”

  武天骄听了怦然心动,但多少有些难以接受,呐呐地道:“这……这不是……奸尸
了吗,两位圣母姐姐要是知道了,她们……”

  “你要是不想,我也不强求你!”胡丽娘嗔怪道:“那你忍受欲火的煎熬吧,别来
折腾我和妖精,我可告诉你,铁玉瑚她现在被困在晋阳王府,你得尽快去救她,别让她
受苦!”

  “什么?”武天骄大吃一惊,骇然道:“铁姐姐怎会困在晋阳王府?发生什么事了
?”

  “还不都是因为你!”胡丽娘瞪眼道:“你失踪多天了,铁玉瑚到处找你,找你不
着,便上了晋阳王府,找那百里飞雪,也不知她们怎么了?居然打了起来,结果铁玉瑚
不是那百里飞雪的对手,被擒住了,困在了晋阳王府,胡不开为此着急的不得了,却没
办法救她!”

  武天骄呆了一呆,皱眉道:“那百里飞雪……应该不会伤害铁姐姐吧?”

  “你说呢?”胡丽娘没好气地道:“伤害应该不会,谁知那百里飞雪会不会折磨她
?那铁玉瑚对你可是真心实意,你可让她受苦!”

  闻听此言,武天骄不在迟疑,当即从九龙玉镯空间中摄出了寒玉棺,巨大的寒玉棺
落在结界内,霎时间,结界内的气温急遽下降,寒气弥漫,刺耳森冷。

  胡丽娘和地煞夫人穿上了衣服,到了寒玉棺前,试图将棺盖推开,却是力不从心。
武天骄见了只得自己来,他欲火正旺,力大无穷,手按着棺盖,稍一用力,便已推开了
棺盖,一股茫茫的寒气自棺中冒了出来,寒气散后,只见棺中躺着一具绝美的女尸,风
华绝代,栩栩如生。

  只见那女子就像睡着一般,秀发披散,肌肤宛如白玉,身材曲线尽显玲珑浮凸,饱
满圆润坚挺,柳腰纤细、玉臀丰满、玉腿修长构成的曲线,小腹平滑,下腹处芳草茂盛
,浑身上下处竟无一点瑕疵。

  这便是太阴门的祖师太阴神女,秀丽绝伦的面容,圣洁清华,孤傲清幽,有若仙子
落凡尘,端的美到了极点,饶是用尽世上所有的词句,也不能形容太阴神女那绝世的风
华!那是一种惊人的美,超凡脱俗的美。

  “好美——”地煞夫人忍不住脱口而出,伸出手去触摸太阴神女那如玉般的肌肤。
胡丽娘见了拉开了地煞夫人,对武天骄道:“时间紧迫,在这树林呆得久了,怕是会被
人发现,你到棺里去,我和妖精再把棺盖合上,这样,你就能更好地吸取玉棺的寒气!
”

  武天骄点点头,只有如此了,他体内的淫毒消之不去,倍受煎熬,只要能消去淫毒
,已经顾不得什么奸尸不奸尸了,何况是如此美绝人环的女尸,当即不在迟疑,趴入了
寒玉棺中,冰冷的寒气侵袭而来,顿时觉得全身一冷,体内的为之一弱,大为好受,不
禁喜道:“有效!很有效果!”

  “有效果那就快点!”胡丽娘笑吟吟地说:“我师祖可是处女,我和妖精看着,你
是怎么给师祖开苞的!”

  “什么?”武天骄闻言一阵气结,瞪了胡丽娘一会,没好气地道:“胡姐姐,我发
现你越来越变态了!”

  胡丽娘哼哧一声,道:“我就喜欢看你给处女开苞,你快点!”

  武天骄叹了一口气,遵命而行,趴在太阴神女身上,触及到她肌肤时,不由为之一
惊,惊咦了一声。胡丽娘听了问道:“怎么了?”

  武天骄用手触摸着太阴神女的肌肤,只觉如丝绸一般的滑润,稍用力一捏,柔软而
有弹性,不禁道:“好有弹性,活着一样!”

  “那是当然!”胡丽娘道:“我师祖内功精深,即是仙逝,体内的太阴真气也是凝
而不散,可保肉身不化,加之寒玉棺的寒气,过上一千年,也是不会腐烂,嗯!你倒快
点,我看着呢!”

  武天骄闻言不再怠慢,当即亲吻着太阴神女的嘴唇,继而耳垂,接着是下颌、脖子
,最后停在挺拔傲人的玉峰上,一时竟忘了对方是死人,当活人一样挑逗了。

  过了一会,感觉到身下的美体没有反应,武天骄才恍然大悟,不再抚慰,当即将太
阴神女两条玉腿分开,双手托起她的柳腰,擎天巨物对准了她的桃花源一挺腰,猛力地
一挺,挺入了半截,再一用力,直感到戳破了一层薄膜,直达深处。

  看着武天骄给师祖开了苞,胡丽娘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也不清楚自己怎会有
着这等的变态嗜好,只要看着小情郎给处女开苞,她就莫名的兴奋,尤其是自己的师父
师叔,以及寒玉棺里的师祖。

  武天骄慢慢地活动了几十下,感觉到太阴神女的桃花源里通畅了一些才开始疾速起
来!他就像一匹野马,在太阴神女的胴体上尽情地驰骋,反正对方是一具死尸,不用怜
香惜玉,也不用担心对方承受不了,有多大力使多大的力,用力、用力、再用力……冲
刺、冲刺、再冲刺……冲啊——

  武天骄闭着眼睛,尽情地发泄,将全身所有的力量汇集到腰部,肉体的撞击声如同
响雷一般,啪啪……使得玉棺都在抖动,猛冲疾挺了上千下,武天骄兴奋到了极点,狂
吼一声,擎天巨物象火山爆发一般,将体内所有的阳液喷泄而出,射进太阴神女的桃花
源深处…

  就在武天骄泄身的同时,猛然间,感到一股精湛至极、纯正至极的阴元之气自太阴
神女体内涌出,透过巨物的眼孔,传入体内,刹时间,武天骄只觉得小腹一阵的清凉,
淫为大减,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不由自主地叫道:“好爽——”趴在太阴神女身上,紧
紧地抱着她不动,运转着天鼎神功,吸收着她体内的精元之气……

  “爽吧!”胡丽娘格格娇笑说,不待武天骄回应,招呼地煞夫人,合力将寒玉棺棺
盖合上。

  就在棺盖要合上的瞬间,地煞夫人忽地惊咦了一声,手指着武天骄道:“胡姐姐!
你看主人!”

  胡丽娘闻言注视着武天骄,也不禁咦了一声,只见武天骄周身浮起了淡淡的红光,
皮肤表层龟裂似的凸出了一层鱼鳞般的血色鳞片,覆盖了全身,变得狰狞无比,宛如魔
兽铁甲龙。

  胡丽娘和地煞夫人面面相觑,莫名所以,胡丽娘的手微微有点发抖,张口欲喊,却
见武天骄趴在太阴神女身上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当即一咬牙,奋力地合上了棺盖,
坐在棺盖上呼呼喘气,心头砰砰直跳,神情愕然,心想:“骄弟怎么会这样?他那样子
好像……”想到此,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脸色一阵的苍白。

  “胡姐姐!主人他这是怎么了?”地煞夫人问道,目光中透着好奇。

  胡丽娘摇了摇头,蹙眉道:“主人很好,没事,我们不要打扰他,到外面去,不要
让外人闯进来!”说罢,穿出了结界,不时地回头瞧瞧玉棺,心想:“难怪骄弟异于常
人,那东西老大,原来他听过魔丹,看他身上泛出的鳞片,像是魔龙之类的魔兽魔丹?
”

  寒玉棺中,武天骄正享受着太阴神女身体中泄出的精纯元气,通体舒畅,全然没有
察觉到自身的变化,在这一刻,他体内的两大神功:龙象神功和天鼎神功同时运转,吸
收着太阴神女体内丰沛的阴元之气,融入本身的真气之中,在周身运转一周天之后通过
下体,流转到了太阴神女体内,在太阴神女体内运转了开来,经流一周天后,又回到武
天骄体内,源源不断,周而复始,一周天、二周天、三周天……

  真气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武天骄感到了一种无比的感觉,感受了心跳之声,对,
是心跳之声,是太阴神女的心在跳动,太阴神女的娇躯在逐渐发热,太阴神女好像活过
来了……

  这时候,武天骄完全没有去顾及想太阴神女是死是活,全部的心神沉浸在修炼的奇
妙当中,感到身体四周源源不断的有寒气涌入体内,不断的被提纯,和着太阴神女体内
的阴元之气纳入丹田,融入真气中,使之不断壮大,体内的真气不断地增粗变更大,原
本有些紧窄的经脉也被真气运行时开拓的越来越阔,变得更加的圆润与坚韧。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武天骄体内丹田中的真气也越来越多,经脉中转换的速度
也越来越快,隐隐中,武天骄有一丝的预感,自己要突破了。

  武天骄体内在经历着翻天覆地的改变,首先是经脉,不断的被疯狂涌入的寒气和着
太阴神女的真气冲击着,在被冲击的同时,体内的奇经八脉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
地变宽变阔,不断的适应着真气的运行。

  猛然间,一股寒气从头顶“百会穴”涌进,冰凉彻骨,使得武天骄体内淫欲真火全
消,再无一丝的欲念,好不舒畅……

  一天过去了,守候在结界外地煞夫人忽然发现,结界中的寒玉棺起了变化,不由得
惊叫了一声,慌忙叫来了胡丽娘。

  胡丽娘看到结界中的寒玉棺,也是大为吃惊,只见寒玉棺变得黯淡了许多,走进结
界,解手一摸棺盖,不禁神色凛然,要知道此寒玉棺乃是万年寒玉,散发出的寒气能将
人血肉冻结,而此时,胡丽娘触摸上去,感觉寒玉棺的寒气不再像以往那么寒了,似乎
正在不断地向棺内流失,被吸走。

  “怎么这样?”胡丽娘大为惊奇,神色间惊疑不定。

  “主人在吸收寒玉棺的寒气!”地煞夫人脱口道。

  胡丽娘不置可否,心道:“寒玉棺的寒气何等冰寒,骄弟竟然能吸走,真是变态!
不过这也证明,寒玉棺的寒气能够消去他体内的淫毒。”正寻思间,右手放在玉棺盖上
,感到玉棺上的寒气正在急遽地流失,触手处逐渐竟然有了一丝的热烫,不由惊咦了一
声,忙退后了几步。

  只见整个寒玉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晶莹变白,再由白变灰,由灰变红,整个
玉棺逐渐泛起了淡淡的红光,红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耀眼,一刻后,玉棺突然出现了
裂痕,如龟裂般裂了开来,碎裂成了粉末,一个龟壳般的大蚕茧露了出来。

  见此情景,胡丽娘和地煞夫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过了半晌,胡丽娘脱口惊道:
“龙兽卸甲!”

  只见整个寒玉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晶莹变白,再由白变灰,由灰变红,整个
玉棺逐渐泛起了淡淡的红光,红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耀眼,一刻后,玉棺突然出现了
裂痕,如龟裂般裂了开来,碎裂成了粉末,一个龟壳般的大蚕茧露了出来。

  见此情景,胡丽娘和地煞夫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过了半晌,胡丽娘脱口惊道:
“龙兽卸甲!”

  “什么是龙兽卸甲?”地煞夫人问道,她心智初开,宛如刚懂事的小女孩,对什么
事都懵懵懂懂,一知半解,又什么事都好奇,好问,不懂的便询问胡丽娘,胡丽娘可谓
是她的良师益友。

  对地煞夫人,胡丽娘十分的耐心,有问必答,瞅着玉棺碎裂后露出的巨茧,凝重地
道:“龙兽卸甲有多种叫法,又叫龙变,通俗的叫法叫蜕皮,大凡魔兽龙在受了重伤或
者晋级蜕变时便会进入休眠状态,结出茧护住全身,结出的茧叫龙茧,这叫结茧蜕皮,
在休眠中蜕去身上旧有的皮,重新的长出一身的新皮来,这种现象只有在龙蛇身上出现
,没想到在骄弟身上出现了!”

  哦——地煞夫人似懂非懂,脱口而出:“主人是龙!”

  胡丽娘听了皱眉,心中不置可否,暗道:“骄弟有此变化,定然是吃过了千年龙丹
,只有龙丹才能在骄弟身体遭受重创后结茧蜕变,看来这一次的牢狱之灾令骄弟因祸得
福,只是……骄弟你可千万别变成魔龙啊!”想起看到武天骄那一身的鳞甲,忐忑不安
,担心不已。

  又是一天过去了,到了次日清晨,旭日东升,守护在结界中的胡丽娘听到龙茧中传
出了响声,抬头一看,只见血色的龙茧在晃动,忙站了起来,盯着龙茧又是欣喜,又是
紧张。

  刷——龙茧破出了一道口子,一个人头钻了出来,如同小鸡出壳一般,霎时间,胡
丽娘睁大眼睛了,震惊万分,险些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钻出来的人头不是武天骄,而是一个美人头,乌黑的长发,倾国倾城的容貌,风
神绝美,天姿绝色,赫然是太阴神女。

  太阴神女头钻出龙茧,一脸的茫然,叫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会在这里?”

  胡丽娘怔的傻住了,听到太阴神女说话才回过神来,忙上前道:“师祖!这里是京
城郊外!”

  “京城郊外!”太阴神女呆了一呆,注视着胡丽娘,道:“你叫我师祖,你是我徒
孙?”

  胡丽娘颔首道:“徒孙胡丽娘,师承凌霄圣母,家师正是师祖您老人家的大弟子!
”

  “黛真啊!原来你是黛真的弟子!”太阴神女恍然大悟,双手一阵的动作,将龙茧
的口子撕裂的更大了,露出了洁白如玉的上身,想要站起来,却是低吟一声,眉头微蹙
,脸色晕红,只听龙茧中响起了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不要乱动啊!我不出来,你是
出不来的!”

  听到这声音,胡丽娘再是熟悉不过了,欣喜地叫道:“骄弟……”话音未落,巨大
的龙茧裂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真容,只见一位长发披肩、白雪般的赤裸少年男子坐了
起来,双手搂抱着太阴神女的纤腰站立了起来,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连,结合着生了根一
般,一时的分不开来。

  少年男子当然是武天骄了,他一动作,太阴神女不禁娇呼,两人以如此的暧昧姿势
交接在一起,令她面目晕红,如欲滴血,尤其是在自己的徒孙面前,更令她羞赧,双手
推着武天骄那玉白的肩头,叫道:“你……放开我!”

  武天骄听了深深吸气,运起了天鼎神功中的缩阳术,深入太阴神女体内的擎天巨物
顿时缩小了数圈,随着他后退,从太阴神女的体内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层皮,脱落掉到
了地上,不禁惊咦了一声。

  此时武天骄,白白嫩嫩,看上去如同婴儿初出生般娇嫩,整个人脱了一层皮,刚刚
从太阴神女体内带出来的那也层皮,正是他物具上脱下来的,全身受端阳公主凌虐留下
的伤痕全都不见了,细白柔嫩,肌肤与以前并无多大变化,只是多了一点若有若无的晶
莹之色,粉雕玉琢一般,看上去似乎更加的稚嫩了,年岁也似乎少了一两岁,只有十四
五岁的模样,却更加的空灵秀气,丰神俊美,那一身肌肤就是身为女人的胡丽娘见了也
不免为之妒忌,一时瞧得呆了眼。

  察觉到自身的变化,武天骄也不禁为之心喜,试着一运气,霎时间丹田内真气浩如
江河般涌出,雄浑无比,浑身劲力十足,胸腔中充满了豪气,忍不住暴喝一声,舌炸春
雷,运起了天鼎神功,呼——右手一掌朝着西侧结界外五丈之远的一棵大树拍去,一道
赤红的掌力应掌而出,击破了结界,落在了大树干上,轰——

  顷刻间,合抱粗细的大树拦腰为武天骄的掌力折为两断,上半树身带着满天的枝叶
轰然倒下,如同云层中倒下了半截铁塔,溅起了漫天枝叶飞舞,积雪弥漫,扬起了一片
濛濛的雪雾。

  一掌之威,竟至如斯,武天骄喜出望外,猛然感到自己的天鼎神功进展惊人,已然
从第十层飞越到了第十三层,功力也已突破了天武级别,从天武七层臻至了皇武级一层
,一下子跨越了五大台阶,好家伙,此等晋级的速度可谓是神速,恐怖变态之极。

  结界在武天骄一掌之下消失于无形,胡丽娘大发娇嗔:“瞧你!发什么疯,没看到
我师祖光着身子,还不快拿出衣服来给我师祖穿上!”

  武天骄沉浸在功力猛进的喜悦之中,闻言连连称是,从空灵戒中摄出了衣服。这时
,一道火红的身影飞奔而来,叫道:“主人!”扑入了武天骄怀里,不是别人,正是妖
精地煞夫人。

  武天骄搂着地煞夫人哈哈大笑,神采飞扬,道:“妖精!胡姐姐!这两天辛苦你了
!”

  胡丽娘帮着师祖太阴神女穿衣,道:“我们辛苦什么,辛苦的是我师祖才是,师祖
,恭喜您老人家复活了!”

  太阴神女一边穿衣,一边摇了摇头,蹙眉道:“可以说是复活,但我本来就没死,
只是深受阴火内焚之苦,无奈之下,服下了冰魄,置身于寒玉棺中,陷入沉睡状态,期
望过得百年,体内的阴火自然化解,没想到……”说着撩了武天骄一眼,脸色羞红,道
:“是你化解了我体内的阴火,又吸走了我体内的冰魄之气,救醒了我!”

  武天骄和胡丽娘听得稀哩糊涂,一头雾水,却也隐约的明白了个大概,原来太阴神
女并没有死,只是假死而已,至于她为什么假死?所说的冰魄是什么东西?两人都一无
所知。

  在妖精的的侍候下,武天骄也穿上了衣服,依旧是一身白衣,飘逸灵秀,玉树临风
。而太阴神女也在胡丽娘的服侍下,穿上了一套淡紫的罗衣,显得超凡脱俗,赛似天仙
,看上去岁数大约只有三十一二岁,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
,鹅蛋似的脸庞,吹弹得破润滑的皮肤,白得似玉,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
水来,俨然是一位绝世风情的绝色美妇。

  “师祖!你好美!”胡丽娘赞叹道。

  太阴神女脸色微红,下意识的撇了武天骄一眼,却见他正痴痴地盯着自己,眼睛眨
也不眨,脸色更加红了,对武天骄道:“你……练的可是天鼎神功?”

  武天骄闻言点头道:“正是天鼎神功,前辈,您怎么知道?”

  太阴神女轻哦一声,道:“本座修炼的是太阴神功,太阴神功本是作为天鼎神功的
练功鼎炉功法,修炼太阴神功之女子,体内阴元要比寻常女子旺盛的多,功力越深厚,
其阴元越是丰富,到了后来,越积越多,若无天鼎神功之人交合,便会深受阴火焚身之
苦,本座正因为受不了这种阴火焚身的煎熬,才服下了冰魄,再藉以太阴地府的太阴之
气,以及寒玉棺的寒气镇住身上的阴火,休眠沉睡,本座体内的阴火也只有天鼎神功之
人才能化解,若不如此,本座便不会醒来,这一切都是天意,你可是万劫门传人?”

  “万劫门?”武天骄闻言心头一动,他对太阴门圣刀便是万劫门魔刀一事一直觉得
好奇,现在太阴神女复活过来了,正好请教,当下道:“家师楚玉楼,家师年少时曾误
入万劫谷,偶得万劫魔典,算是万劫门的隔世传人,前辈,贵门的圣刀……”

  “你是想问我魔刀一事?”太阴神女道:“这事不忙,我会告诉你的,我睡了几十
年,身体十分脆弱,先找个地方好好修炼一段时间!你们有吃的吗?我很饿!”

  “有!当然有!”胡丽娘道:“师祖,要不这样,您老人家就到骄弟的空间世界里
修炼,这样又安全,又没有人打扰,这样可好?”

  “空间世界?”太阴神女闻言吃了一惊,目注着武天骄,道:“你有空间世界?”

  武天骄挽起衣袖,亮出了手腕上的九龙玉镯,道:“这便是空间世界,胡姐姐她们
都住在我这手镯里面,前辈想要修炼,不妨到里面去,绝对没有人打扰到您的修炼!”

  太阴神女凝视着他手上的九龙玉镯,大为动容,良久,才叹出了一口气,道:“你
竟然有着此等的仙家至宝,小兄弟,此等宝物万不可在人前显露,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

  “前辈说的是,在下会小心的!”武天骄笑道,想起被武德公主她们也曾注意到他
手上的九龙玉镯,犹自出了一身的冷汗,道:“前辈,您闭上眼睛,晚辈以虚空挪移大
法送您进入空间,里面吃用俱全,等您修炼够了,什么时候想出来,晚辈才招您出来!
”

  太阴神女点点头,依言闭上了眼睛,武天骄见此当即施展虚空挪移大法,将太阴神
女摄入了九龙玉镯空间里,心中暗乐:“老子的艳福真是不浅,美女滚滚而来,两位圣
母姐姐要是知道我救活了她们的师父,一定高兴死了!”

  瞧着武天骄一脸开心的样子,胡丽娘哼了一声,蹙眉道:“你现在好了,还不赶快
去救人!”

  “救人!”武天骄闻言顿时想起了铁玉瑚,连连点头,道:“小弟这就去救她!”

  “你拿什么救她?”胡丽娘娇嗔道:“那百里飞雪有你父王护着,她要是不放人,
你怎么办?和你父王动手吗?”

  武天骄闻言眉头一皱,沉吟了一会儿,呵呵笑道:“好办!胡姐姐,你忘了我还有
另外一个身份!”

  胡丽娘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道:“你是不是想又扮女人了?”

  “知我者胡姐姐也!”武天骄笑道:“就劳烦胡姐姐和妖精帮小弟打扮一下!”

  胡丽娘摇了摇头,拿他无可奈何,道:“服了你,你还是找个地方梳洗一下,瞧你
身上脏的!”

  武天骄也觉得身上很脏,一身的汗臭味,在这荒郊野外,哪有梳洗的地方,想了一
会,笑说:“我们去住客栈,如何?”

  “你还是快点回到晋阳王府去,对了,那董天凤你打算怎么办?就让她待在空间里
吗?”胡丽娘道。

  对呀!听胡丽娘一说,武天骄心中一凛,沉吟了一会,道:“她已经是小弟的女人
了,暂时就让她住在空间里,对了,胡姐姐,你还没告诉我,董姐姐她是怎么中了千人
斩的?”

  “还不是那个萧国梁!”胡丽娘恼怒地道:“那家伙简直不是东西,请天凤去萧家
,天凤没有答应,便对她下了千人斩,殊不知那千人斩药性猛烈,能将人变成花痴,幸
好我赶到的及时,将她救了出来,也只有骄弟你才能解去她所中的千人斩!不然,天凤
非变成花痴不可,那萧国梁太狠毒了!”

  武天骄愕然,皱眉道:“对女人下淫药也甚是歹毒,亏董姐姐还是他的未婚妻,狼
心狗肺!”

  胡丽娘闻言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因为你,你可真是情圣啊!是女人都为你神
魂颠倒,好了,我们不要多说了,你还是赶快回到晋阳王府,想办法把铁玉瑚救出来!
”说着,拉上了地煞夫人,两人的身影化作了一缕的轻烟,没入了武天骄的九龙玉镯中
。

  武天骄怔立着出了一会神,呐呐自语:“武天虎,我们的帐该算算了!从现在开始
,老子将千百倍地回报你!”说着,缓缓地走出了树林,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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