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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判若两人
送交者: 狮子歌歌[护军☆] 于 2013-08-27 4:36 已读 397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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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第十五集 由 狮子歌歌 于 2013-08-27 4:28

第二章 判若两人

  柳青萍和姚凤珠半推半抱地把丁菱送到李向东身前,锁在身后的玉手是松开了,却没有把如意锁解下来,随时可以在此锁上的。
  “自己把衣服脱下来吧。”李向东色迷迷地说。
  丁菱脸上血色尽退,可没有做声,低头揭开系在腰间的丝条,晶莹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地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无论解的多慢,丝条总会解开的,丁菱的衣服不多,解开衣带后,衣襟散落,酥胸半裸,羞得她双手抱在胸前,再也脱不下去。
  “骑马汗巾方便舒服,鲜艳漂亮,是不是比那不知所谓的守贞裤好得多呀?”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哀叫一声,情不自禁地一手移到腹下,掩盖那暴露在空气里的遮羞耻布。
  “现在还害羞吗?”姚凤珠催促着说:“快点脱吧,恼了帝君可没好处的。”
  “帝君,让我们帮她吧。”红蝶爬了起来道。
  “看看他自己脱不脱。”李向东冷哼道。
  丁菱知道不脱不行,咬一咬牙,含泪脱掉雪白的衣裙,抖手扯下骑马汗巾后,也不遮掩,双手垂在身旁,一丝不挂地站在堂前。
  “奶子果然不小。”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
  “她的奶子和我们一样,也是竹笙形的!”夜星夜月嚷道。
  “本来我也是的,只是给帝君搓得多了,才变成圆形。”里奈俏皮地说。
  “搓的多了便会变形吗?”金娃奇道。
  “别听他胡说。”李向东笑骂道:“腾空桌子,让她上去。”
  这时圣女还是大字版仰卧桌上默默地流着泪,牝户已经给玉芝吃的干干净净,也来不及做出反应,便给夜星夜月拉下来了。
  “过去吧。”柳青萍推了丁菱一把说。
  丁菱该是想清楚了,行尸走肉似的走到桌前,自己躺在桌上,含悲忍辱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众人一眼。
  “这便对了,既然你能把俗世的女孩以为最宝贵的薄膜给我,自该任我玩弄,看看更没打紧了。”李向东长笑道。
  丁菱满腹心酸的时候,感觉有人走到桌旁,芳心巨震,接着便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原来胸脯上多了一双手。
  “奶子很结实,一定没有其他人碰过了……”李向东放肆地搓揉着说。
  别说是碰,看也没有人看过,懂事以来,除了那一趟为妖后所欺,丁菱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赤身露体,如此羞辱,自然使她痛不欲生,然而她也想通了,现在只是开始,更难受的羞辱还在后头,为了天下苍生,一身荣辱可算不了什么。
  结果亦是如此。
  李向东的怪手贪婪地游遍了丁菱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后,便往下移去,付完这平坦小腹说。
  “使一招前后逢春,让我看清楚你的骚穴吧。”
  “我……我的武功为你所制,无法运功。”丁菱早有对词,哽咽着说,却也知道这样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哦,我忘记了,那么张开腿吧。”李向东点头道:“红蝶,你和里奈扶他一把,不要弄痛她呀”
  红蝶答应一声,便于里奈分别抬起一条粉腿,搁在肩头之上,使丁菱中门打开,下体笑面迎人。
  “张开一点。”李向东捡起丁菱掉在地上的雪白汗巾说。
  李向东只是说张开一点,红蝶却摆弄如意锁,把丁菱的手腕与玉足连在一起,里奈也依样葫芦,使她元宝似的仰卧桌上。
  “她的耻毛长得倒也整齐,不知有没有修剪过?”看见丁菱腿根长满的乌黑色从毛,均匀齐整,像个倒三角,夜星羡慕似的问道。
  “我看没有了,屁眼长着那些可没剪去。”夜月笑道。
  “自己看不到嘛”夜星抬杠似的说。
  “她柔若无骨,如果要看一定看到的。”李向东大笑道:“拿剪刀,把那几根剪去吧”
  “刮光便能看清楚了一点了。”美姬笑道。
  “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李向东用汗巾抹去了丁菱脸上的泪水说:“我要一点阴毛眼泪,迟些加上淫水落红,还有阴精,便可以制造元命心灯,使你永远效总本教了。”
  丁菱悲哀地别开俏脸,泪水彷如决堤般泊泊而下,固然是因为李向东行将制造的元命心灯,自己永远要为他所制,也是痛心自己好像玩具般任人鱼肉。
  “有什么好哭的。”方佩君劝慰道:“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也就是没有打算去你性命了”
  “对呀,你也可以向我们一样永远侍候帝君了。”柳青萍也说。
  “他还没有尝过帝君的大鸡巴,可不知道是多么快活,告诉她也是不懂得。”姚凤珠摇头道。
  “我这个师妹天生犯贱,不识好歹,帝君就是干烂她的浪穴,也不会懂得。”红蝶晒到。
  “不会干烂的,流血却是难免了。”夜星笑道。
  “还痛得要命哩”金娃犹有馀悸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像这样干巴巴的,更会痛得要命。”李向东手持汗巾,拂扫着羊脂白玉似的晍体说。
  “可是我们姐妹破身时,却不大痛。”夜星夜月说。
  “我也不大痛。”里奈点头道。
  “够淫便不会痛了。”红蝶笑道。
  “只要心里喜欢我,愿意献身给我便不会痛了。”李向东把染满了丁菱泪水的汗巾,垫在张开的牝户下说。
  “看来是要痛死他了。”美姬递上剪刀说。
  “破身后,他便会喜欢我了。”李向东接过剪刀说。
  丁菱暗骂李向东做梦时,忽地悲叫一声,恐怖地柳腰急扭,使劲夹紧高举空中的粉腿,无奈身子一动,红蝶和里奈同时发劲,不禁不能合上粉腿,还老大张开,痛得她好像快要撕成两半。
  “不要动啊,剪坏了骚穴就浪费了。”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手上扶着腿根,剪下一簇柔嫩的从毛说。
  丁菱满肚苦水,恨不得一头碰死,却明白哭叫也是突然,唯有咬牙苦忍。
  剪下用作制造元命心灯的阴毛后,李向东放下剪刀,指头拨草寻蛇,揩抹着中间的一抹嫣红,寒声道:“可知道如果什么落红大法禁止了我的仙术,我也不会放你离开,你却要遭受最残酷的报复,那时就是后悔也迟了!”
  “我落在你的手里,已经置生死于度外,既然是死也不怕,我还怕什么?”丁菱流着泪说,暗里早已决定禁止了李向东的妖术后,便会设法了此残生,怎样也不会像玉芝那样偷生人世的。
  “千古艰难唯一死,你以为要死便能死了吗?”李向东把玩着未经人事的处女地,说:“要是死得那么容易,我娘还会活到现在吗?”
  丁菱粉脸变色,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只是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选择。
  “现在让我看看你那块薄膜有什么了不起吧!”李向东手上使劲,慢慢劈开了花瓣似的阴唇,让那神秘的洞穴暴露在灯光里。
  “帝君,就是那块了。”里奈指点到。
  “可是洞穿了那片肉膜,流出来的处女血便能禁止我的法术吗?”李向东窥探着说。
  “李向东,你会恶有恶报的!”丁菱泣叫道。
  “是吗?”李向东诡笑道,小心翼翼地把指头探进去。
  “不……呀……不要……不要碰那里……”丁菱忽地触电似的大叫,身体没命地扭动,要不是受制于如意锁,还给里奈和红蝶付稳,也许已经掉在地上。
  “咦……尿了……她尿了!”夜星嚷道。
  “不是尿,是淫水吧。李向东敖然一笑,指头继续发功道。
  “才碰一碰,淫水好像尿尿似的,我早说过这个师妹是个假正经的浪蹄子了!”红蝶讪笑道。
  “如果现在给她破身,便不会那么痛了。”李向东从指头送出淫气,直透丁菱身体深处说。
  “现在给她破身吗?”夜月问道。
  “你要吗?”李向东诡笑道。
  “要……呀……我要……”丁菱尖叫到,明知李向东使出了淫欲邪功,使自己春情勃发,却也控制不了。
  “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圣人所不禁……”李向东抽出指头,捡起丁玲腹下的汗巾揩抹着说。
  “不……不要走……”丁菱弓起纤腰,好像要捕捉李向东的指头叫道。
  “……你还没有尝过男人的好处,才不知道固中乐趣吧?”李向东心里暗笑,继续说:“何况你是斗不过我的,什么落红大发也是没有用,何苦自讨没趣。”
  “给我……快点给我……”丁菱咬牙切齿道。
  “我给你多想几天,要是你认败服输,加入本教,我便让你快快活活地活下去。”李向东走到丁菱头上,伸手按着其首说。
  “不要等了……呀……我等不及了……”丁玲喘息着说。
  “那么你认输了没有?”李向东沉声问道。
  “认了……再也不用那见鬼的落红大发了!”丁玲嘶叫着说。
  “你没有骗我吧?”李向东没想到如此顺利,狐疑着说,手上继续使出搜魂异术,探索丁菱的三魂七魄。
  “没有……我不骗你……呀……我的头很痛……”丁菱说了两句,忽地头一摆,竟然失去了知觉。
  “小淫妇,装死吗?”红蝶骂道。
  “别吵!”李向东叱道,两手一起按在丁菱头上,还闭上眼睛,开始施展勾魂摄魄。
  众女虽然全为勾魂摄魄所惑,但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施展,不仅莫名其妙,噤若寒蝉,可不敢着声。
  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习惯是要先找到受术人的淫魂荡魄,然后顺藤摸瓜,追本寻源,方能移情异性。
  当日改造圣女时,李向东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找到淫魂荡魄,所以这一趟先以歹毒之极的淫气催发丁菱的淫情,以求事半功倍,不料使她淫火烧心,竟然自行道出不再使用落红驱魔大法,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李向东本来没打算当着众女施法的,但是丁菱道出不再使用落红大法时,心随念转,立即施法,望能找到祸根所在,使她忘记此法,从此无法再生驱魔的念头。
  也许是淫火烧心的缘故,李向东轻易找到了丁菱的淫魂荡魄,只是怎样也找不到落红驱魔大法的储存之处,再找下去时,到没有想到丁菱会无辜晕倒。
  勾魂摄魄彻底改造受术者的三魂七魄,脑海里仿如翻天覆地,往往会生出晕眩的感觉,事后也会精神萎靡,思绪不宁,需要休息几天,却从来没有人会于施术时晕倒,李向东虽然奇怪,也无暇深究,继续施法,改变丁玲的性情。
  花了许多时间,李向东总算施法完毕,看见丁菱还没有醒转,遂下令把她与圣女关起来,自己则与众女饮酒作乐,静观其变。
  “丁菱,,你醒了……”迷糊中,丁玲感觉有人拿捏着自己的人中,同时着急地呼唤自己的名字,张眼一看,原来是圣女,自己亦已回到李向东用作牢房的绝户空间。
  “娘娘……”丁菱软弱地叫。
  “你没有事吧?唉,李向东真不是人!”圣女透了一口气,悲声骂道。
  “我……我睡了多久了?”丁玲挣扎着做起来,才发现刚才是躺在她的怀里,脑后枕着那双胀满娇柔的豪乳,难怪舒服得很。
  “差不多两个时辰了。”圣女长叹道:“你没事吧,再多睡一会,别忙着起来。”
  “我……只是有点头晕……我没事。”丁菱好像没力气似的,软弱地导入圣女怀里。
  “李向东没有让红蝶毁了你,看来是决心一试落红驱魔大法了。”圣女不知从哪里取来汗巾,楷抹着丁菱脸上的香汗说。
  “他……他还没有给我破身吗?“丁玲茫然道。
  “没有。”圣女思索着说;“不过他这样对你,至今还没有动手,看来仍是有所忌惮的。”
  “他怎样对我?”丁菱粉脸一红,道。
  “他百般吓唬,尽情羞辱,就是要削弱你的抗拒之心,因为妖后曾经告诉他,要是决心不足,落红驱魔大法的威力亦会随之大减,你要小心为是。”圣女告诫道。
  “我……”丁菱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他探索你的……你的尿穴时,该是使出了淫欲邪功,才让你控制不了自己。”圣女以为丁菱为了刚才的丑态难过,安慰道:“不要担心,收不住道心可没什么大不了,我就是只顾坚守道心,忘了久守必失的道理。才会一败涂地的。”
  “我……我是斗不过他的。”丁菱腼腆地说。
  “不是的,只要有信心,一定能使他恶贯满盈的。”圣女鼓励道。
  “我不会使用落红驱魔大法的。”丁菱摇头道。
  “为什么?”圣女愕然大叫道。
  “此法太是歹毒阴损,怎能用来对付帝君。”丁玲出人意料地道;“何况……我。我左右也是他的人了,侍候他也是我的责任,只望他会爱我怜我,岂能下此毒手。”
  “你怎会这么说的?”圣女大惊失色道。
  “为什么不会?”丁菱奇道:“帝君是古往今来,天下无双的大英雄,大豪杰,能侍奉他可是我的福气呢!”
  “你……你疯了”圣女急叫道:“你忘记他如何阴险恶毒,残杀武林中人,为祸人间吗?”
  “帝君为报杀父之仇,有什么不对?”丁菱抗声道:“九帮十三派以众凌卦,才是阴险恶毒。”
  “但是他……他荒淫好色,还……还有违伦常,淫辱亲母,是死不足惜的禽兽……”圣女颤声叫道。
  “什么伦常只是世间俗见吧,男欢女爱,才是合乎天道。”丁菱粉脸低垂道。
  “你……你怎会这样的?”圣女失声叫道:“是了……你……你中了李向东的妖术……”
  “我说你才是中邪哩!”丁菱愤然坐了起来,道:“帝君待你不薄,还娶你为妻,为什么要说他的坏话?”
  “丁菱,你……你觉悟吧……是他……是他害了你……”圣女不知如何是好道。
  “娘娘,我已经觉悟了。”丁玲若有所悟道:“我不是以前的丁菱,再也不会和帝君做对的。”
  “我不是妖后,我是天池圣女,是李向东的亲娘,不能嫁他的。”圣女悲叫道。
  “圣女,你真的是圣女?”丁菱厌恶地叫。
  “是,我是圣女!”圣女叫道。
  “你这个杀夫害子的毒妇。”丁菱娇斥一声,左右开弓,打了圣女几记耳光,骂道:“你为什么这么狠毒,杀了丈夫不说,还几番残害亲儿,虎毒不食儿,你还是人吗?”
  “虽然丁菱内力全失,这几掌却是使尽全力,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乱冒,苍白的娇脸也印上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打得好!”牢外突然有人拍手大笑,说话的原来是李向东,他在众女的陪同下,走进牢房。
  丁菱一惊,慌忙爬了起来,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如捣蒜。
  “丁菱,可是觉悟了吗?”李向东寒声问道。
  “是……是……婢子知罪了!”丁菱饮泣道:“求帝君大人打量,绕了婢子吧!”
  “饶你什么?”李向东讪笑似的说:“我还没有破去你的落红什么大法呢!”
  “婢子该死……婢子哪里是帝君的敌手,以后也不敢了!”丁玲匍匐地上,哀叫道:“可是……”
  “可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丁菱忽地霞飞俏脸,道:“婢子……婢子已经认败服输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福气侍候帝君……”
  “要看你是不是尽心尽力了”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丁玲急叫道。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那么前去沐浴更衣,然后回来侍候,让我看看你如何用心尽力。”
  “帝君,丁菱在武林素以智名,突然态度大变,小心有诈。”姚凤珠警告道。
  “你是使诈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真的希望侍候帝君的,怎会使诈。”丁玲惶恐道。
  “你们听到了没有,她是真心的。”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随着柳青萍回来时,扣着手脚的如意锁已经解下,打扮亦如众女一样,以彩帕裹胸缠腰,脸上薄施脂粉,看来忸怩不安,当是不习惯这样的打扮。
  宫里很热闹,众女彷如众星拱月地围在李向东身旁,圣女却伏在她们脚下唉唉痛哭,还不住地叩头讨饶。
  “婢子拜见帝君。”丁菱不敢多看,在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多礼了。”李向东只以皂布缠腰,却指着自己的膝盖说:“起来,坐在这里。”
  丁菱爬了起来,不敢与李向东左右众女的奇异目光碰触,羞人答答地移步上前,也不待李向东动手,便自行投怀送抱。
  “儿啊……饶了娘吧……娘以后也不敢了!”圣女又叩头了。
  “丁菱,你说该不该饶了这个贱人?”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到。”丁菱垂首低眉道:“不过……念在她是你的亲娘,便饶她一趟吧。
  “帝君,不能饶她的,她还没有告诉我们娘在哪里!“夜星凶巴巴地说。
  “我真不知道……呜呜……我出来后,便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圣女泣道。
  “带她下淫狱走一趟吧,不下淫狱,她是不会说的。”夜月悻声道:“也可以看看娘是不是在那里的。”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们……我不下淫狱呀!”圣女痛哭道。
  “娘娘不会在那里的。”李向东摇头道:“算了,看在丁菱脸上,便饶她一趟吧。”
  “那么娘怎么办?”夜星夜月急叫道》。
  “不用着急,我一定能找到她的。”李向东笑道。
  “全是这个臭贱人作孽!”夜星举起百劫鞭,朝着圣女没头没脑地抽打,打得她叫苦不迭,满地乱滚。
  “告诉我,在此之前,可有其他人碰过你?”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握着丁菱胸前的肉球轻撮慢揉道。
  “没……没有。”丁菱脸如红布,也没有闪躲,蚊呐似的说:“除了……除了妖后娘娘那次。”
  “石林破寺那一次?”李向东怪笑道:“你可有听从娘娘的话,自我爱抚吗?”
  “没有。”丁菱惭愧道:“那时婢子还以为她是害我的。”
  “那么以后你要多点练习了。”李向东淫笑一声,怪手探进丁菱腰下的彩帕里。
  丁菱嘤咛一声,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怀里,动也不敢动。
  “怎么里边还系着汗巾的?”李向东抖手一扯,便从彩帕里抽出一方雪白罗巾说:“没有人告诉你宫里的规矩吗?”
  “婢子已经告诉她了,可是她说是初次侍候,要系上这块汗巾。”柳青萍解释道。
  “用来盛载落红吗?”李向东贼兮兮地问道。
  “……”丁菱羞不可仰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懂得怎样让男人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懂。”丁菱埋首李向东胸前,低声说。
  “你们哪一个教她呀?”李向东环顾众女问道。
  “现在吗?”夜月问道。
  “是的,也看你们懂得多少。”李向东笑道。
  “婢子教她。”姚凤珠兴致勃勃地走了过了,笑问道:“丁菱,你见过多少男人的鸡巴?”
  “……没有。”丁菱何曾见过,含糊地答了一句,却也羞得抬不起头来。
  “能够得到帝君给你开苞,真是福气。”姚凤珠吃吃笑道:“侍候帝君解下缠腰布,看看世上最强壮,最能干的大鸡巴。”
  “就在……就在这里吗?”丁菱吃惊道。
  “不在这里在哪里。”姚凤珠笑道:“快点动手,让我们教你如何侍候帝君。”
  丁菱无可奈何,含羞从李向东身上爬下来,伸出抖颤的玉手解下他的缠腰皂布。
  在众女的催促下,丁菱终于揭开皂布,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男人的象征。
  丁菱偷眼看去,只见那家伙垂首低眉,大概四五寸长短,到没有想象中那么狰狞,更远不及那天圣女被逼用来自慰的伪具般叫人心惊肉跳。
  “帝君睡着了。”姚凤珠吃吃笑道:“知道怎样唤醒他吗?”
  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丁菱仿佛知道怎样做似的,不禁心如鹿撞,红扑扑的粉脸再添艳色,螓首低垂,秀美的下巴紧贴着高耸的胸脯。
  “试试唤醒他呀!”柳青萍笑道。
  尽管羞得耳根尽赤,丁菱还是强忍羞颜,战战兢兢地探出柔荑,轻轻碰触李向东的阳具,只是碰了一下,便触电似的缩手退开,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用手也可以。”姚凤珠笑道:“可是这样天下无双的宝贝,要捧在手里,小心呵护,像你这样,正是如入宝山空手回了。”
  “用手哪里及的上嘴巴。”红蝶晒道:“用嘴巴亲亲这宝贝,便立即起来了。”
  “嘴巴?”丁菱失声叫道。
  “对,亲亲他吧。”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既然发话,丁菱唯有勉为其难,却是闭上眼睛,不敢多看,暗里也闭着呼吸,努力抛开腌臢的感觉,才把头脸凑下去。
  湿润的香唇也不知碰上哪里,丁菱顿觉浑身出了痱子似的,胸腹间更是说不出的恶心,差点便要别开忽红忽白的粉脸。
  “亲多几口!”“不净是用嘴唇的,还要用舌头添……”“是了,给帝君用舌头洗澡吧。”“也要含入口里吃,很美味的。”众女包括住手不再鞭打圣女的夜星在内,围在李向东身旁推波助澜地叫。
  圣女强忍身上伤痛,也像趴在地上的玉芝那样,从众女业中的间隙窥望,看见丁菱终于张开樱桃小嘴,含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时,不禁绝望地泪下如雨,因为诛除李向东这个恶魔的最后希望也幻灭了。
  圣女正打算扭头不看时,突然听到丁菱恐怖地尖叫一声,同时慌忙往后退去,原来李向东的鸡巴倏地暴涨,变成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巨大肉棒。
  “起来了,帝君的宝贝起来了!”“世上哪有这样的大家伙。”众女拍手笑道。
  “丁菱,你的口技太逊了,要随她们多多学习才可以。”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丁菱伏在地上急喘,既像害羞,也想不敢多看李向东的恶性恶相,事实是借机吐出口里的唾液道:“婢子……婢子一定会努力的,可惜……”
  “可惜什么?”李向东奇道。
  “可惜婢子内力全失,要不然,婢子可以试炼柔情七式的。”丁菱喘着气说。
  “这可容易了。”李向东抬手一指,怪笑道:“我已经解开禁止,看看你能不能创出第八式吧。”
  “婢子……婢子还能使用法术吗?”丁菱喜上眉梢,继续问道。
  “在神宫里可无需使用法术的。”李向东笑道。
  “是,婢子真笨。”丁菱垂头道,心里有点失望,却没有形诸颜色。
  “你什么时候给她破身呀?”夜星问道。
  “我也不急,你们急什么?”李向东笑道。
  “你要是不急,可以与我们大被同眠,大家一起教她了。”夜星诡笑道。
  “大被同眠吗?”李向东眼珠一转,怪笑道:“让她看看也好,但是现在的床有点儿挤逼,可容不下所有人……一次最多六个吧,我和她之外,还可以再多四个的。”
  “我们姐妹。”“婢子也要……”“占阄才公道的!”众女七嘴八舌地嚷道。
  丁菱做梦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床,就是李向东和所有女的挤在一起,也该勉强容得下的,然而现在只有夜星夜月,红蝶和姚凤珠四个,却也使她无地自容。
  因为这张床亦是李向东和她们的淫戏舞台,丁菱不仅是淫戏的观众,也要参加演出!
  待那些没有给挑上的女郎恋恋不舍地离去,还顺道带走了圣女,关回绝户空间后,李向东便搂着丁菱,与四女登上这张大床了。
  在四女的指导和示范下,丁菱以处女之身,学习如何手口并用,甚至是用身体的其他部分,把男人的情欲带到最高峰,揭开她有生以来最屈辱的一页。
  丁菱就像四女一样,曲意逢迎,百般献媚,还半推半就,腼腆地试验那套不是武功的柔情七式,乐得李向东怪笑不绝,兴奋莫名。
  奇怪的是李向东虽然欲火如焚,也肆无忌惮地对丁菱上下其手,最后可没有夺走她的童贞,却与四女抵死缠绵,盘肠大战。
  目睹李向东和四女淫戏的情景,给李向东逗得春心荡漾的丁菱禁不住辗转反侧,咬碎银牙,心里却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不知是羞是气,是惊是喜。
  原来丁菱根本没有为勾魂摄魄所惑,所作所为全是做作,为的是叫李向东以为她不再反抗,以便乘虚而入。
  付出的代价虽然不小,可是收获之大,亦是始料不及,使丁菱增添几分除魔的信心,没有为所做出的牺牲太是难过。
  被逼吃下那丑陋的鸡巴时,丁菱不禁怀疑如此牺牲是否值得,也曾动念一口咬下去,只是知道此举杀不了李向东,才忍辱再吃,不料结果换回一身武功,是在喜出望外。
  李向东既然解开禁止,分明相信自己完全臣服,再没有防备之心,如此一来,无论相机行刺,或是依照原来计划以落红驱魔,均有百利而无一害。
  最理想的自然是乘李向东不备,行刺得手,剩下的魔徒妖女均不是自己的敌手,只要救回圣女,顺利的可以一举消灭魔教余孽,要不然,还可以一起闯出魔宫,然后召集天下武林,斩草除根,当是进可以攻,退可以守。
  问题是刺杀李向东其实是知易行难,如果失败,一切努力和牺牲便付诸流水,一个不好,还会丧失使用落红驱魔的机会。
  行刺的机会可说是俯拾皆是,就像此刻同床共枕,肌肤相接,如果待李向东熟睡时动手,任他功力妖法通神,也是难逃死劫,困难的地方是还有四女,要是不能一举毙敌,恐怕会功亏一篑。
  最稳妥的当然实现以落红驱魔,暗里种下道胎后,然后动手行刺,纵然不幸失败,亦能使这个恶魔从此不能以妖法作恶,武林的奇能异士仍然有望除奸,但是眼看成功在即,才要做出这样的牺牲,首鼠两端亦是人之常情。
  想得愈多,丁菱愈是难以做出抉择,加上眼前春色,耳畔淫声,更使她心乱如麻,无法静心细想。
  过了许久,李向东还是没完没了地与四女淫戏,时以夜深,丁菱也想的头昏脑胀,恹恹欲睡,终于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之中,丁菱突然见到李向东躺在身旁沉沉熟睡,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不禁大喜,想也不想地运足全身功力,捏起粉拳,朝着他的心脏击下。
  粉拳击实,丁菱不仅欢喜若狂,因为这一拳力能开山辟石,李向东就是铁打铜铸,也要一命归阴,没想到李向东不独没有送命,还坐了起来,随即召来数十魔军,下令把她轮奸。
  丁菱心里发毛,冷汗直冒,恐怖地尖叫一声,募地从睡梦中醒来,原来是做梦,接着发觉李向东的一双大手正在摸索自己的头颅,脑袋竟然忽冷忽热,更是吃惊,知道他又在使用妖术,赶忙暗里念出百字辟邪经,同时螓首狂摇,随机装作晕倒过去。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施法,隔了一会,发觉丁菱仍然昏迷不醒,才废然而止,皱着眉头沉思。
  “帝君,为什么不干了她?”红蝶看在眼里,奇怪地问道。
  “你道给一个女孩子破身很有趣吗?”李向东晒道:“她的骚穴又小又紧,要是现在动手,她固然痛不可耐,我也要大费气力,我让她与你们一起侍候,就是要她知道你们多快活,她便不会害怕,那时动手便事半功倍了。”
  “婢子送她几口妙人儿香也是一样的。”红蝶狡笑道。
  “也可以的,让我想想吧。”李向东别有算计,却不作解释道。
  “帝君,有了她,你便不理娘了。”夜星插嘴道。
  “她还是闺女,也年轻得多嘛。”夜月不满似的说。
  “谁说我不理她。”李向东笑道:“我只是要像一个法子,让那个贱人再也不敢出来作祟,才找你们的娘回来吧。”
  “那么你什么时候才想得到呀?”夜星嘟着嘴巴说。
  “已经想到了。”李向东诡笑道。
  “是什么法子?”两女追问道。
  “你们的娘不是很想再养一个孩子吗?”李向东森然道:“我便给她一个!”
  “但是娘不在呀。”夜月嚷道。
  “她的灵魂不在。身体还在的。”李向东笑道:“让我这个恶毒的娘生一个孩子,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目出来捣乱!”
  “孩子可是像无敌神兵那样的吗?“夜星踌躇道。
  “当然不是,他是世上最出色的,无论在人间仙界,也是天下第一,世上无双的。“李向东正色道。
  “好主意!”两女拍手道:“什么时候让她生孩子呀?”
  “我和你们娘的孩子不是魔种,岂能说生便生,可能要和她多睡几次才能成孕,还要像常人一样十月怀胎的。”李向东笑道。
  “那可便宜她了。”夜星悻声道。
  “便宜吗?恐怕未必!睡吧,明天便告诉那个毒妇这个好消息吧。”李向东打了一个哈欠,左手搂着丁菱,右手搂着红蝶寻梦去了。
  丁菱躺在李向东怀里,不敢动弹,暗道李向东真是一个疯子,要不诛此妖孽,可不知有多少人受害。
  本来丁菱还没有决定是否冒险行刺的,但是问得李向东竟然要圣女和他生孩子时,毅然决定除非没有机会,否则怎样也要冒险一试的,何况他如果以淫药喂饲,自己势难逃避,最怕的是吃下淫药后,不能顺利是出落红驱魔大法,那边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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