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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恶魔的魔爪[品衔R1] 于 2013-09-07 8:46 已读 4787 次 1 赞  

恶魔的魔爪的私房频道

回答: 【神雕之颠鸾倒凤】(未删节全本)作者:风油精 由 恶魔的魔爪 于 2013-09-07 7:46

  第181话 看她沐浴

  擦洗完阴部,张碧奴抬起左腿压在木桶边缘,用毛巾擦拭着。

  杨追悔视线沿着那修长的小腿往大腿根部看去,他的眼睛似乎能穿透水面,看到皇后那朵正裂开呼吸着的淫花。

  饥渴难耐的杨追悔下体早已搭起帐篷,又不敢胡来,只能用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视奸着皇后。

  当张碧奴伸出另一条大腿时,杨追悔真的受不了了,遂悄悄掏出肉棒,像以前高中时那样一边看八片,一边打手枪,只是这次的场面实在太火爆了,他还能听到皇后那好像故意勾引他的喘息声。

  快速套弄着肉棒,杨追悔虎躯一震,精液飞射而出,全部都溅落在皇后双乳之间。

  这是杨追悔打手枪以来第一次如此快熄火,这只能说明皇后实在太有诱惑力广。

  “嗯?”

  张碧奴摸了摸乳沟,表情有点不自然,遂用毛巾擦拭着洁白柔软的乳房,缓缓站起身。

  皇后如同出水芙蓉般站在杨追悔面前,看着这朵浑身上下散发成熟气息的水芙蓉,杨追悔那软下的肉棒又抖了好几下。

  张碧奴拧干毛巾,将身子擦干净,走出木桶,一边走向屛风,一边用两只手在前面摸索着,走得非常慢,她深怕自己会撞倒屛风。

  性欲渐渐降低的杨追悔已悄悄走出屛风,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杨公子,刚刚你……”

  张碧奴欲言又止,道:“没事,我可以自己来。”

  成功触碰到屛风,张碧奴的手开始在那儿摸索着,终于抓到那一套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新衣服。

  仔细摸索一番,确定除了长裙之外还有肚兜和亵裤,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还得将脏掉的肚兜和亵裤拿起来穿。

  穿起肚兜、亵裤以及纯白的百褶裙,轻纱在腰际打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赀得一切妥当之后,她便扶着屛风走出去。

  “杨公子,你在哪儿?”

  张碧奴怯生生道。

  纯白百褶裙略紧,让她的双峰显得更挺拔,腰肢更细,而裙摆那几尾金鱼更是点睛之笔,当裙摆摆动时,金鱼似乎都活了,在那儿嬉戏着。

  皓齿朱唇,乌丝洒着点滴水珠,皇后看上去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只是那双永远看不到光明的眼睛成了这朵出水芙蓉的瑕疵。

  “杨公子?”

  张碧奴又唤了一声。

  杨追悔这才回过神,忙走过去,道:“我在这。”

  扶着皇后坐在床边,杨追悔便吩咐小二再打盆水上来,他倒是懒得坐在木桶里洗,只是脱得精光,拿着毛巾上上下下搓着,再换上那套浅蓝色对襟长袍。

  着装完毕,杨追悔便透过窗户观察着楼下的动静,满满的客人在那儿飮酒吃菜,谈笑风生,杨追悔不禁暗骂那个笨蛋师伯,竟然把他们扔在这种龙蛇混杂之地,想走动都很麻烦,可在这里一直待着也不是办法,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拿来浪费。

  思考了一下,杨追悔便拉着皇后的手走出去,沿着二楼走廊走到通风的窗户前,揹起皇后跳出窗户,站在屋顶上,正通过周围的建筑物确定着自己的位置,望着位于右方的紫禁城,人已开始在屋顶间奔跑着。

  张碧奴则紧紧搂住杨追悔的脖子,杨追悔那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跳忽蹲的动作让她倍感不安,却又不希望打搅了杨追悔,所以只能像树懒般紧紧贴着杨追悔后背,丰乳不断摩擦着杨追悔的脊背。

  要有速度又要避开街上人潮,杨追悔的行进路线并不是直线,而是曲曲折折,花费了好大的劲才看到了揽月轩。

  蹲在揽月轩前的屋顶上,杨追悔观察着揽月轩的兵力部署,和他第一次来时有很大区别,那时嘉靖派了一队的禁卫军守卫揽月轩,生怕外邦使者出事,而此时揽月轩门前只有两名手持长矛的侍卫。

  没多加思考的杨追悔从侧面跳入揽月轩,沿着小径走到自己住的房间前,伸手点破窗纸,正欲往里看,一条飞纱打破窗户,从杨追悔脸边飞过,差点命中杨追悔的脸。

  “过儿。”

  小龙女收回轻纱,心中虽喜悦,却没有表现出来,“我听说你越狱了,没想到现在才到这儿。”

  进屋,让皇后坐在床边,杨追悔便道:“事情不是师姐你想像的那样,其实我是被人劫出来的。”

  第182话 拥抱小龙女

  杨追悔一眼看到站在人群里的小龙女,从她的眼神,杨追悔已知道她有救自己的想法,可芙儿她们怎么办?没有那狗皇帝的旨意,杨追悔进退两难,不是自己死,就是郭芙她们受牵累,正因为如此,杨追悔才没有从牢里逃走,情愿被押解到刑场。

  “跪下!”

  刽护手叫道,一脚踢中杨追悔的膝窝。

  杨追悔瞪了一眼刽子手,并没有屈服。

  施党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正欲跳上刑台营救杨追悔,却听到马蹄声。

  “刀下留人!”

  陆炳正用力挥动马鞭,双脚踩住马证,用力一蹬,人已飞了起来,一脚将刽子手踢到刑台下。

  禁卫军跑上刑台时,他已拿出圣旨,喝道:“圣旨在此,谁敢动手!”

  禁卫军忙收起长矛,单膝跪地。

  陆炳打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及武德将军杨过屡立战功,朕今特赦你无罪。”

  听到这里,杨追悔不禁傻了,总觉得嘉靖不可能这么好心,就算他这么好心,以上清宫那帮王八羔子的阴险个性,不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都得感谢他们了,又怎么可能会突然放了自己,难道是珧玲儿爱上被爆菊的感觉了吗?

  “快点打开!”

  陆炳喝道。

  待禁卫军将杨追悔的木枷和锁炼解开,陆炳便附到他耳边,小声道:“主人,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寅时,鞑靼军队进攻独石城,但又有部分兵力从阴山南侧经长城进攻大同府,双方兵力悬殊,估计大同府的守卫力量只能坚持到傍晚或者午夜。”

  顿了顿,陆炳继续道:“圣上要求女真三族及达赖台吉发兵营救独石城,并想从独石城抽调兵力支援大同府,若大同府失守,京师将不保。”

  “如此更好,让嘉靖下地狱!”

  杨追悔咬牙道。

  “主人,你错了,大同府的防线一旦崩溃,圣上将会逃往南方。”

  杨追悔认同了陆炳的话,却问道:“这和我的赦免有关吗?”

  陆炳笑容有点僵硬,道:“圣上要求女真族和达赖台吉发兵,但女真族的使者联名保主人,若主人被斩,他们将拒绝为大明提供任何援助,更可能倒戈;达赖台吉那边按兵不动,完全没有援救独石城的意思。所以,圣上要主人戴罪立功,现在我要带主人回皇宫,圣上还会升你的官,但若主人无法完成任务,恐怕还是得回这里,然后……”

  “那你知不知道狗皇帝是要我去独石城还是大同府?”

  “独石城有郭靖、马芳他们,主人自然是去大同府。”

  “我靠!这个该死的狗皇帝,简直拿我当炮灰,哪里有危险便往哪里扔,真是的。”

  杨追悔虽有不满,可还是得乖乖领命,和陆炳一起跨上骏马,朝皇宫奔去。

  事情果然如陆炳说的那样,一进太极殿,那儿挤满了大臣,阮飞凤和另外两个使者也在。

  焦虑不安的嘉靖一看到杨追悔便露出笑容,连忙封杨追悔为怀远将军,赏赐了一套黄金打造的铠甲以及金牌给杨追悔,还命他立即前往大同府,接管那边的守城将军一职,却没有分配给他一兵一卒。

  这时的杨追悔才明白嘉靖的用意,他才不管自己的死活,只希望通过这一手段让女真族和达赖台吉都协助大明抵抗鞑靼!

  杨追悔看了一眼坐在嘉靖身边那笑得奸诈的珧玲儿,躬身道:“臣领旨!”

  杨追悔接过那套黄金铠甲走向阮飞凤,对她耳语了几句便疾步走出太极殿。从京师快马加鞭到大同府至少要五个时辰,比去独石城还远,而大同府很可能再三个时辰就被鞑靼攻陷,杨追悔很可能一去便成了鞑靼的俘虏,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揽月轩,杨追悔当着小龙女的面脱下浅蓝色长袍,穿上了那套笨重但防禁力十分好的黄金盔甲。

  戴上抹金凤翅盔,杨追悔便道:“师姐,我马上要启程前往大同府,麻烦你带着皇后到独石城,以我师姐的身分入住将军府,让海伯母照顾好皇后。还有……让羡霓、施乐她们几个好好协助守军,争取早点打败鞑靼,举兵到大同府助我一臂之力!”

  “可是……”

  小龙女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了,我现在去找马匹。”

  “我已为师姐准备好了。”

  杨追悔看了一眼显得很不安的皇后,安慰道:“夫人,相信我,独石城不可能被鞑靼攻陷,所以你去那儿更安全,至少奸人害不了你。”

  “我只是想见我女儿初彤一面。”

  张碧奴如实道。

  “等这场战打完再说。”

  杨追悔忽将小龙女搂进怀里,道:“师姐,这一战为你而打,你要等我回来。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一番心意。”

  “等那边安全了,我会和她们一起到大同府找你的。”

  “嗯,你先收拾行礼 ,我去找一下一道来的朋友。”

  杨追悔走到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前,确定没有听到异样声响才推开门。

  “我现在要你们马上赶往广宁卫,让达赖台吉调集所有兵力营救独石城!”

  正在卿卿我我的两人忙点头。

  部署完毕,杨追悔便从小龙女那儿取来刻龙宝剑,和她们俩一起走出揽月轩,那儿正拴着三匹马。

  杨追悔骑上一匹,小龙女和皇后一匹,第三匹则是留给周不仙和他的妻子阿木尔。从京师到广宁卫,来回至少需要十一一天左右,战争中分分秒秒都存在变数,十一一天都可能国破家亡,可杨追悔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有希望他都不会放弃,只怪这时代的通讯实在太烂了,要是有电话,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看来,下次穿越要多带几支手机才行。”

  嘀咕着,杨追悔已挥手向小龙女告别,策马朝西城门奔去。

  “师兄,对于他的惩罚想好了吗?”

  和石羽一起站在高楼上的珧玲儿问道。

  石羽脸上依旧是和蔼的笑意,道:“师妹,你放心,宫主已派罂粟前往大同府,绝对不会让杨追悔有好日子过的,以报师妹内功被废之仇丨,”

  “没办法恢复了吗?”

  “宫主正在想办法,师妹放心。”

  石羽双手抓着护栏,看着渐渐远去的杨追悔,道:“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属于哪个门派?竟然修练淫功。”

  “会不会是神蟒教?”

  “不是,神蟒教武功路数我一清二楚。师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细节没有和师兄说的?”

  “我都说了。”

  珧玲儿忙道,其实珧玲儿只是承认自己被奸污,并没有说是后庭花。

  石羽深吸一口气,道:“其实之所以针对杨过,大部分原因是他欺负了师妹你,你是宫主的亲妹妹,为你出气是应该的。不过如今神蟒教神龙见首不见尾,又搞不清杨过到底是何门何派,我们行事应当小心才是。”

  “反正我要他死!”

  珧玲儿恶狠狠道。

  “他迟早要死的,但必须弄清楚他的门派才行。竟然能用淫功废了你的内功,说不定还有比我们上清宫所有道术更加邪恶的淫功。”

  石羽眼睛已眯成一条缝,道:“让淫獣拥有这种淫功,日后要让江湖各派向我们上清宫俯首称臣,便易如反掌了。”

  “我明白师兄的意思,只是这个杨过让我实在是不爽。”

  珧玲儿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耸动着,似乎还能感觉到后庭花隐隐传来的疼痛,要不是敷着上等金创药,她今天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师妹,以大事为重,待我们上清宫称霸朝廷和江湖那天,你要谁死只需一个字:杀!”

  “玲儿会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师兄请放心。”

  “呵呵,无妨,无妨。师妹,有兴趣和师兄对弈吗?”

  “嗯。”

  “棋局早已摆好,随师兄来。”

  午夜,大同府北城门。“走!走!走!”

  “跟上!跟上!快点!补上去!”

  穿着女式软甲的持弓妙龄少女在一旁娇喝着,曼妙身段被这质地柔软的软甲衬托得格外玲珑有致,高耸的乳房正随着她那摇动的手臂抖擞着。

  从她的打扮可以看出她在军队中的地位不低,而那些同样持弓的士兵则像脱躺的野马般,沿着马道往箭楼涌去。

  大同府的城墙构造分为正楼、箭楼、闸楼三重城门。闸楼在最外面,其作用是升降吊桥,箭楼在中间,正面和两侧设有方形窗口,供射箭用。正楼在最里面,是城的正门。

  本来像大同府这种军事重地都配有火炮,可鞑靼从未进攻过大同府,朝廷便以为鞑靼要入侵大明只会将独石城做为突破口,所以大同府连一门火炮都没有。

  可这次鞑靼将境内的大部分兵力都投入战场,一部分兵力进攻独石城,另一部分则进攻大同府,打算前后夹击京师,以顺利完成对大明最猛烈的一次侵略。

  正因如此,大同府的防御十分薄弱,最主要的武器是投石车和弓箭,鞑靼则以弓箭和长矛为主,还有十多名鞑靼兵抱着大木头撞击城门。

  随署吆喝声,数以百计的石弹被投石车抛出,如急雨般飞过城门,砸向鞑靼进攻的浪潮中。

  惨叫声响彻天际,可那些红了眼的鞑靼兵根本不怕死,冒着石弹继续往前冲。

  妙龄少女跑到城门之上,一名老兵用盾牌挡在她前面,急道:“柯小姐,你怎么也来这了?快点回去,老爷会担心的。”

  “从小到大,蔷薇像男儿一样接受各种训练,我爹爹已让我接管北城门的指挥权,我绝对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

  柯蔷薇正色,“我要给这些胆敢入侵我们家园的鞑子一点颜色瞧瞧!”

  “我知道了,那这盾牌给小姐。”

  “才不用,拿盾我怎么拉弦?”

  柯蔷薇轻笑着,取下一枝箭矢,移到盾牌之外,架箭,拉满弦。

  飕!

  一名鞑靼兵被射穿了咽喉。

  第183话 英雄救美

  得意之际,已知柯蔷薇身分不低的鞑靼兵将攻击目标都转移到她身上,她的眼前顿时下起箭雨,老兵用盾牌挡在她面前,盾牌顿时受到箭矢的亲吻。

  夺、夺、夺……

  好像有无数只啄木鸟在啄着盾牌般。

  “可恶!”

  柯蔷薇只得弯腰躲在那儿,老兵则将她送到箭楼处,这样子至少能保证不会受到正面攻击。

  “谢谢你。”

  柯蔷薇还想好好指挥箭楼内的士兵,可这会儿都乱成了一团,他们只顾着拼命射箭,完全无暇听从指挥。

  听到木头撞击城门的声响,柯蔷薇娇声喝道:“必须死守城门!射死那群鞑子!”

  说完,她再次跑到城门之上,箭矢瞄准一名抱着木头的鞑靼兵。飕!

  箭矢正中对方的胸口。

  正要再次拉弓,数十枝箭矢已朝她飞来。

  老兵忙举起盾牌挡在她前面,却忽略了自己,柯蔷薇是安全了,可老兵的身上陆续中了八箭,完全变成了箭靶。

  “小姐……盾牌……”

  将盾牌交到柯蔷薇手里,老兵那风烛残年之躯已从城墙跌落,落入了敌军阵营,还尚存一丝气息的他遂被七、八支长矛刺穿身体,血流如喷泉般渲染着这片早已尸横遍野的土地。

  柯蔷薇脸上完全没有悲悯之色,有的只是对鞑组的怨恨。“大家加把劲,绝对不能让鞑子攻入城内,否则大同府百姓都将遭殃,里面有你的爹娘、妻女!”

  柯蔷薇清脆响声传开,那些赶来补充箭楼守卫力量的守兵更是加快了步伐,其中甚至还有一些百姓,拿着专门用来打猎的弓箭参战。

  透过缝隙,柯蔷薇看着怎么杀也杀不光的鞑靼兵,眼睛都红了,骂道:“狗朝廷,连大炮都不配给我们,要不然鞑子根本不可能如此嚣张!”

  柯蔷薇说的是事实,比起投石车,大炮不仅射程远,塡充方便,而且威力巨大,可惜现在想到这点已经太晚了,他们还是必须用现有的配备挡下鞑靼的进攻。

  “朝鲁大哥,看样子她便是守城将军了。”

  一名绑着头巾,长得高瘦的男子叫道。

  “看到了。”

  应他话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魁梧大汉,他们正站在离城门约半里的地方,观察着城墙之上的柯蔷薇。

  “该是大哥表现的机会了。”

  瘦子嬉笑道。

  “做为本次出征大元帅,我确实没做什么像样的事情。”

  朝鲁取下黄金打造的弓箭,人已跨上战马,马鞭一挥,战马呼啸了一声,跑向战场。

  不久,朝鲁已到守军弓箭的射程边缘,架上弓箭,猛地拉弦,手臂的肌肉都鼓起。飕!

  箭矢一放出,朝鲁已驱马后退。

  当!

  一枝箭矢射穿了盾牌,正中柯蔷薇腹部。

  完全无法想像盾牌会被射穿的柯蔷薇身子前后摇晃着,人已跌向城墙之下,下面的鞑靼兵都举头盯着她。

  “大哥好样的!”

  瘦子夸赞道。

  回到原地的朝鲁正欲说话,却见城门左方跑出一匹烈马,一名穿着黄金铠甲的男子策马奔向坠城的柯蔷薇,那身黄金铠甲在战火的映衬下十分耀眼。

  柯蔷薇乌丝散开,美眸涣散,从嘴角溢出的鲜血淌在她那绝美的脸赚上。

  杨追悔一见掉下来的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将,他便站在马鞍上,跃起,在半空中接住了柯蔷薇,双腿在城墙上蹬了好几下,飞到城墙之上,稳稳落地,仔细盯着怀里的女将,这才发觉她长得非常不赖。

  柯蔷薇用涣散的眼神望着好像从天而降的杨追悔,螓首一歪,人已晕厥。这时,城下的鞑靼兵将杨追悔当成了箭靶,箭雨射在杨追悔的后背上,杨追悔却完全不在意,只是将柯蔷薇抱入马道,让一名守兵将她送回去治疗。

  再次踏上城墙,望着眼前上千名的鞑靼兵,杨追悔缓缓拔出刻龙宝剑。城下的鞑靼兵见杨追悔毫发无伤,都吓到了,连忙上箭继续射击。杨追悔别过脸,任由那冲击力很强的箭矢射在身上,拼命用手护住脸,受伤还好,毁容是绝对不行的。

  躲在箭楼内的守兵都看呆了,在他们看来,铠甲不管做得多好,都不可能挡下如此多的箭矢,而且杨追悔还如此从容不迫。

  只是他们不知道,杨追悔是藉由吮阴心诀的力量达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不过正如凌绾白所说,身体就算刀枪不入,可遇到上清宫一些变态的道术,杨追悔还是无能为力,甚至会像上次破庙那样束手就擒,不过对付鞑靼兵还是游刃有余。杨追悔冷冷一笑,人已飞下城门。

  “杀了他!”

  鞑靼兵叫嚣着,举起长矛,准备刺穿杨追悔的身体。杨追悔一挥剑,带出的剑气斩断长矛,瞬间将两名鞑靼兵的双手斩了下来。

  “啊!”

  现在的杨追悔毫不仁慈,一落地便使出了剑法珈蓝问佛,冲过来的一一十多名鞑靼兵咽喉都被割破,倒地而亡。

  看着汹涌而来的鞑靼兵,杨追悔弯腰捡起一枝长矛,喝道:“我乃圣上御赐的怀远大将军,如今接管大同府守将一职。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以我杨过一人之力便可拦下你们!”

  声音如雷,在城门内外传开,双方士兵都愣了好一会儿。杨追悔将真气注入长矛之中,暴喝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丨剑急旋飞出,瞬间贯穿了不下十名的鞑靼兵胸口。

  看着可以以一敌百,甚至敌千敌万的杨追悔,瘦子忙问道:“大哥,杨过到底是谁?”

  朝鲁看上去还很镇定,道:“我曾听辛爱王子提起过,那次他领兵攻打独石城正是因为杨过的出现才落败,他还说过这个人好像铁铸的一样,就算中箭也毫发无伤。我一直不相信,看到这一幕,我倒相信了。”

  “那怎么办?”

  瘦子像热锅上的蚂蚁般踱步。

  “吹响号角,让大家撤退。”

  “兵败会受到大汗重罚的!”

  “呵呵,不怕,毒火飞炮已在运送的途中,只要大炮一到,他再敢阻拦,就将他轰成碎片!”

  朝鲁大笑道。

  “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哈达,战场不是摔跤场,蛮力可不能成事。”

  “明白!”

  哈达忙举起号角吹响。

  听到鞑靼兵撤退的号角声,幸存的守兵都兴奋得抱在一起,城内的老百姓也开始欢呼起来,仿佛盛大节日来临了。

  比起节日,鞑靼撤退这消息更让人精神振奋!

  鞑靼撤退后,城门打开,守兵都挤在城门口看着杨追悔,充满了敬畏之情。杨追悔将刻龙宝剑上的鲜血擦在鞑靼兵的尸体上,收剑入鞘,嬉笑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回去和家人团聚!”

  如此爽朗的笑容让守兵都笑开了,他们涌向杨追悔,将他举起来,欢呼着,抛向上空,玩闹了好一会儿,他们那激动的情绪才得以缓解,就在旗牌官的指挥下清理着战场,以及准备迎接鞑靼的下一波进攻,杨追悔则被他们簇拥向总兵府。

  还未到总兵府,一名拄着拐杖的中年男子一瘸一拐地走向杨追悔,身上简单地披着一件官服,腰带没有系,头发有点凌乱,面色更是苍白如纸。

  杨追悔看了一眼官服,便知道他是这儿的总兵柯兴宁,亦是守城将军,连忙走过去,拱手道:“我是杨过,受圣上之命,特来接管大同府守城将军一职。柯总兵,在下有礼了。”

  看着年轻有为的杨追悔,柯兴宁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哽咽道:“柯某差点让大同府失守,幸好杨大人及时赶到,下属已向柯某说了关于你的事,若不是你道出身分,我真还以为神仙下凡了。呵呵,快,快,随我进来,我要好好招待你。”

  “这是圣上交予在下的金牌,麻烦柯总兵看一下。”

  杨追悔将随身携带的金牌递到柯兴宁眼前。

  看了一眼金牌,柯兴宁笑道:“大同府能迎来杨大人这种神勇大将,真是百姓之福。”

  尊老爱幼的杨追悔扶着柯兴宁走进总兵府,问道:“刚刚那位姑娘怎么样了?”

  “那是小女蔷薇,昨晚柯某守城中箭,今晚让她视察,没想到也中箭了,唉!幸好杨大人及时出手,否则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柯兴宁应该四十岁左右,可这副病态让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做为武将,上战场自然骁勇万分,可受伤之后的柯兴宁却有点老态龙锺。

  走进大厅聊了一阵子,柯兴宁便让人将大同府所有旗牌官与旗牌官以上的官差叫到总兵府,当着他们的面将守城将军一职转给杨追悔。

  杨追悔年纪轻轻,又生得俊朗不凡,不论年纪多大的女人看到都会爱上他,男人当然会嫉妒他的英俊,不过他们大部分都见识到了杨追悔风驰电掣般的作战能力,柯兴宁宣布的那一刻,他们都露出了喜悦神色,将杨追悔当成救命的稻草。

  大致了解了大同府的守备、兵力分布、粮草及老百姓等情况后,杨追悔便在下人的引导下走进柯蔷薇的房间。

  “小声点,小姐刚敷药睡下了。”

  素衣丫发忙做了噤声手势。

  “静儿,这位是杨大人。”

  领着杨追悔进房的下人说了一声便退出房间,并将门掩上。

  “杨大人好。”

  姿色一般,但模样乖巧的丫鬟静儿屈膝行礼。

  “我想看一下蔷薇小姐。”

  “可以,不过不能发出声音,小姐的伤口刚处理,需要好好休息。”

  静儿将床帘拉开,葱指放于唇边,明澈双眸正在柯蔷薇与杨追悔之间徘徊着。

  救柯蔷薇时,杨追悔都没来得细细看她,现在才得偿所愿。

  巧鼻、粉颈、丹唇,显得有点散乱的万千乌丝懒散地贴在她的额头及面颊两处,似乎正在做恶梦的柯蔷薇,那细长的睫毛很不安地搐动着,搭放于小腹上的玉手则紧紧拽在一起,杨追悔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痛苦。

  轻轻一笑,叮咛静儿照顾好柯蔷薇,杨追悔走出房间。

  第184话 美人示爱

  静儿跟着杨追悔走出房间,再次行屈膝礼,道:“杨大人走好。”

  “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

  杨追悔颔首微笑,人已消失在拐角。

  “一点架子都没有,笑起来真好看。”

  静儿这才发觉自己脸红了,忙走进房间。

  变成白狐的罂粟正蹲在角落,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前趾,行为不像白狐,倒有点像一只白猫。

  天濛濛亮,杨追悔已起床,洗漱完毕,参将邓子龙便带着杨追悔熟悉大同府东城门及北城门的防御情况。

  走到北城门上,望着昨夜恶战后的战场,箭矢、长矛满地都是,被鲜血染红的石头处处可见,一些破烂的布甲被堆在城墙下。

  眺望左侧,杨追悔还能看到袅袅浓烟冲向高空,那儿堆着半丈多高的尸堆,从申时开始烧,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烧完,都是鞑靼兵的死尸。守兵的尸体大部分都被认领,没人认领的直接葬在两里外的荒坡处,简单地立着墓碑,上面只有“大同府子弟兵”六个大字,连姓名都没有。

  敌我双方加起来,一个晚上至少葬送了五百多条人命。杨追悔讨厌战争,更讨厌伤亡惨重的战争;他宁愿以一人之力扭转战争,也不愿意让自己的手下赔上性命,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例子实在太多了。负手而立,杨追悔的视线停留在正前方那缕缕轻烟处,问道:“子龙,那边是鞑靼扎营的地方吗?”

  “正是。”

  比杨追悔矮一个头,身穿铁制盔甲,头戴锁子护项头盔的邓子龙眺望着正前方,继续道:“看样子他们还是不死心,还会进攻的。不过有杨大人在,他们来再多也不怕,呵呵。”

  “未来总是存在太多的变数。噢,邓参将,打从我出生以来,从未听过鞑靼进攻大同府,而且两国之间不是还有长城隔开吗?”

  “杨大人,就连当今圣上也是你这想法,可能鞑靼正是知道我们都有这种想法,所以才刻意分兵从阴山千里迢迢赶到大同府。”

  邓子龙作揖道:“昨夜差点失守,多亏杨大人及时赶到,否则大同府万千黎民百姓都将遭鞑靼毒手,而且从大同府到京师一路都没有阻碍,鞑靼会轻易攻到京师,到时候便亡国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道理我懂。身为大明的一分子,尽点力是应该的。”

  杨追悔沿着城墙缓步而走,扭头问道:“你是大同府人吗?”

  “子龙乃江西丰城人,追随柯总兵来到大同府,不过我倒是想去琼州一带抗击倭寇。”

  “海瑞总兵是个很不错的人,我有幸去过那儿。”

  杨追悔扬起头,朝阳已从山的另一边冒起,光辉洒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感到有点刺眼的杨追悔眯着眼,像很多人那样想用眼睛探索太阳的秘密。

  “杨大人,用早餐了。”

  静儿手做喇叭状在城下喊着。

  “你呢?”

  杨追悔问道。

  “我待会儿和他们一起吃,杨大人保重。”

  邓子龙抱拳道。

  “我们年纪相仿,你叫我杨过或者杨兄弟,呵呵,子龙兄,我先走了。”

  “杨兄弟保重!”

  只有三人一起用早餐,杨追悔、柯兴宁及其夫人秦丰艳。秦丰艳穿着纯臼千瓣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裙,如漆乌发梳成一个反绾髻,头上斜簪一支金钗,総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气度雍容沉静。

  秦丰艳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女人,有点怯生生的,偶尔会用眼角余光瞄杨追悔,又像做错了事般低头吃着饭。

  杨追悔倒是没有注意这个从未说一句话的女人,而是和柯兴宁谈着大同府守城细节。

  做为驻守大同府一一十多年的总兵,柯兴宁对这里的设施自然瞭如指掌,他就像一位教书先生般,毫不吝啬地将守城之道全部传授给杨追悔,因地制宜,并不是照本宣科。

  熟读《六韬》、《三略》、《易经》三本治世宝典的杨追悔,自认用兵之道比柯兴宁懂得多,却不敢低估地利这一兵事成功的重要因素,所以柯兴宁说的侮个卞都被杨追悔细细咀嚼着。不懂之处,杨追悔也会提出,让柯兴宁替他好好分析分析。

  如此下来,一顿简单的早餐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结束。

  此时,杨追悔对于如何守住大同府也有了把握,只是担心鞑靼又会增兵,而且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再次进攻大同府,杨追悔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搞什么阴谋。管它阴谋阳谋的,反正来了杀光就是了!

  杨追悔当然不知道,一直按兵不动的朝鲁是在等着足以让杨追悔粉身碎骨的毒火飞炮。

  闲暇之下,杨追悔特意去看望了柯蔷薇。

  见床帘还垂着,杨追悔便示意静儿走过来,小声问道:“小姐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不过还不能吃东西。”

  静儿有点兴奋又有点着急。

  “恩公。”

  柯蔷薇将床帘撩开,仔细打量着沐浴在晨光中的杨追悔;早已褪下厚重铠甲的杨追悔看上去像一个书生,温文尔雅,使得柯蔷薇都不敢正视他那双充满关心的眼睛。

  不等柯蔷薇发话,杨追悔已走到床边,关切道:“柯姑娘,身子如何?”

  有点激动的蔷薇脸上浮起两三朵红晕,轻声道:“谢谢恩公关心,蔷蔽身子好多了。战事如何了?”

  静儿搬来椅子,杨追悔笑着坐下,道:“鞑靼已经撤退,不过在两里外安营紫寨,很可能还会再次进攻。现在守将一职已由我接任,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对不会让他们越雷池一步。”

  柯蔷薇闭眼休息,含笑道:“早上醒来,静儿有和我说起恩公的风采,不过静儿也没有在场,我想听恩公说说你是如何逼退鞑子的。”

  “爹爹来了,做为儿子的自然要跑了。”

  杨追悔笑道。

  “听恩公这么说,你也是鞑子了?那等蔷薇身子好了,蔷薇要把恩公就地正法了。”

  柯蔷薇淡笑道,唇角浮起可爱的小梨祸,灵动的明眸上下打量着杨追悔,一点也不害羞。

  杨追悔抓捏着下巴,嬉笑道:“那我希望蔷薇姑娘立刻就能将我就地正法。”

  “可惜没有灵丹妙药,要不然我希望能和恩公一起上战场杀鞑子!”

  有点激动的柯藉薇欲支起身子,但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身不由己,只得榭续躺着,“恩公,若鞑子退回鞑靼,恩公是要继续留在这里守城,还是离开?”

  见他们聊得投机,乖巧的静儿也就不当电灯泡,掩门而出。

  “我还要回独石城,我的家眷都在那边。”

  “噢,我知道,郭芙是你的结发妻子。上次你和她成婚时,我爹爹本来要去,可又担心这边会出事,所以只让人备了些薄礼送过去。”

  “呵呵,心意到就好了。”

  想起和芙儿的成婚经历,杨追悔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那夜他与芙儿结合了!直到现在,洞房之夜还是让杨追悔回味无穷,害羞却又急欲品尝性爱滋味的少女最可爱了。

  “恩公,那我也要和你去。”

  “嗯?”

  “恩公如此神勇,我已经看上你了。”

  柯蔷薇认真道。

  听到门外传来静儿咯咯的笑声,杨追悔有点窘迫,以为自己听错的他便问道:“蔷薇姑娘,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看上你了。”

  “看……看上我?”

  杨追悔干笑道:“蔷薇姑娘还真爱开玩笑。”

  “我真的看上你了,只要能和恩公在一起,蔷薇愿意做牛做马。”

  杨追悔伸手摸了摸蔷薇的额头,道:“你可能烧坏了脑袋,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杨追悔就跑了出去。

  “恩公……”

  一跑出房间,杨追悔与静儿撞在一起,差点吃了静儿的豆腐。

  “杨大人,怎么了?”

  静儿坏笑道。

  “我想想我该怎么解读你家小姐说的话。”

  杨追悔紧张地回过头,就怕柯蔷薇#突然下床跑出来。

  “嘻嘻,过来,我和杨大人说说我们家小姐的古怪脾气。”

  静儿勾了勾手指,杨追悔只得跟着她走到走廊拐角处。

  静儿摘下花瓣扔进走廊边的鱼池内,看着金色小鱼相互追逐着,道:“我家小姐的性格和男人差不多,并不是说大刺刺的,而是她不喜欢将感情藏在心里。其寊我家小姐可优秀啦!能文能武,人又长得可爱,很受大家爱慕的。”

  “重点,说重点。”

  “嗯,嗯。”

  静儿打量着杨追悔,坏笑道:“杨大人仪表堂堂,以一人之力驱退鞑靼,还在万分危急之刻英雄救美,试问一个花季少女怎么不会看上你呢?而且我说了噢。我家小姐不喜欢隐藏感情,所以刚刚是将自己内心想法说给你听,你有必要那么害怕吗?我家小姐可是大同府之花呀! ”“我不管她是花还是草,女孩子最基本的矜持还是要有的。”

  杨追悔啼嘘道:“邡样子多恐怖,我和她根本不熟,还说看上我,这话应该是要我说才对。”

  “好呀!那你现在进去说吧!”

  静儿吐了吐小舌头。

  “我可没有那种想法。”

  杨追悔往回走,并道:“好好照顾你家小姐,我要去外面走走。”

  “嗯,嗯,记得有空来看望小姐噢!听说看到心爱的人,伤口会癒合得更快。”

  杨追悔连头也不回,甩话道:“你这黄毛丫头懂什么,快去照顾她。”

  “看来有好戏看了。”

  静儿浅浅一笑,小碎步跑进了房间。

  “恩公被我吓跑了吗?”

  柯蔷薇问道。

  “可能是一时接受不了小姐,不过,我记得教规第一条便是不能和男子同房行乐,若杨大人真的愿意和小姐好,那可怎么办?杨大人长得如此魁梧,那方面绝对有需要的。”

  坐在床边的静儿皱眉道。

  第185话 敢脱就敢含

  “先追到手再说!”

  柯蔷薇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他救我的那刻最帅了,我真的以为他是来自天上,要接我上去当神仙呢!”

  “不能去,要不静儿服侍谁呢?”

  “呵呵,那你找人嫁了吧!”

  接下来的两天,鞑靼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有那袅袅炊烟表明他们还驻扎在两里外。就算如此,杨追悔也没有放松警戒,每天都在城墙上站上半个多时辰,三餐后更要像散步一样到处走走,偶尔他还会去看望柯蔷薇,可每次过去都遭到她的表白,杨追悔有点哭笑不得,索性不再去看望她,只希望她的闹剧能早点结束。

  虽说柯蔷薇姿色不错,可倒追自己,杨追悔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不过等柯蔷薇康复,杨追悔倒是想知道她会不会主动献身。

  吃过晚饭,和邓子龙在外面巡逻了一圈,杨追悔便决定回房间休息。躺在床上,杨追悔正望着窗户发呆。

  不多时,黑暗已慢慢笼罩大地,到了该点灯的时间了,不过杨追悔完全懒得动,反正一会儿便要睡觉了,现在点灯也是浪费,而且他不喜欢那种好像烧焦的气味,给人发生火灾的感觉,所以他依旧躺在那里。

  来这里已经两天了,鞑靼却按兵不动,杨追悔考虑着要不要带兵杀过去,可邡些明军不像自己这样刀枪不入,伤亡是杨追悔不想看到的。

  从目前局势来看,大同府趋于安全,可独石城不知如何了?继承了凌霄四雏独特武器的芙儿、三娘、纱耶及施乐,应该会成为黄蓉她们很好的帮手,若三顾凤凰肯出手,鞑靼绝对攻不下独石城。

  再者,八天后,达赖台吉的援兵应该会到达独石城,擅长马术的他们将会成为攻击力很不错的援军,至于女真族,估计没那么快赶过来。

  除了担忧独石城,杨追悔更担心战争胜利之后,面对道术偏邪的上清宫,杨追悔就显得有点嫩了。

  此刻,杨追悔倒希望师伯凌绾白能在自己身边,至少她会告诉自己;些对付上清宫的办法。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

  杨追悔翻身而起,看到一个黑衣人走进来。

  “何人?”

  杨追悔马上警觉起来,已抓起刻龙宝剑。

  “在下寄寒香,曾是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

  声音很温柔,很难将她和什么长老联繋在一块,而且好像还有点熟悉,不过杨追悔想不出在哪儿听过这声音。

  上次与周不仙聊天时,周不仙有提过寄寒香,却不知道对方竟然是女人,而且还跑到了自己房间。

  “找我何事?”

  杨追悔依旧保持警觉。

  “听闻阁下与上清宫结怨,阁下能否和在下细说一番?”

  “理由?”

  “呵呵,如今的上清宫已被邵元节弄得面目全非,道义无存。”

  顿了顿,寄寒香继续道:“当初我、周不仙、邵元节三人都为轻仰道人之徒,成为上清宫创派三大长老,花了十年扩充上清宫,让上清宫和伏虎山齐名。轻仰道人病逝,宫主之位便要从三大长老中选出,怎料年少气盛,我被邵元节气跑,师兄周不仙也远走蛮夷。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以我对邵元节为人的了解,得罪他的人绝对不可能活着,所以你想活命就必须和我好好道来。”

  这个往事周不仙曾和杨追悔说过,寄寒香又重复了一遍,使得真实性更髙了,不过杨追悔还是不明白寄寒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从她那满头黑发来看,似乎遛不算老,便问道,“寄前辈,您多大了?”

  “我自小被轻仰道人收养,不知真正的年龄,应该快四十岁了吧。”

  “看起来,周不仙比你老多了。”

  杨追悔脱口而出。

  “你见过周不仙师兄?”

  寄寒香忙道:“听闻你联合了女真三族,师兄又曾去那边,那你确实见过他了?”

  杨追悔忙解释道:“我到野人女真族时,听人说起过,因为你师兄在那里住了几年,所以大家都知道他,不过他前段日子已过洋到东瀛,好像是要研究什么兽的。”

  “那也是我不愿意沾染的。”

  寄寒香将门掩上,道:“坦诚相见,将你和上清宫的恩恩怨怨都告知在下,兴许在下可以救你一命。”

  “自己的路自己走,不劳寄前辈费心了。”

  杨追悔回绝道。

  “呵呵,我相信下次见面,你会和我说的,告辞!”

  寄寒香作揖后便退了出去。

  杨追悔走到门口,左看右看,确定她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嘀咕道:“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大早,杨追悔依旧像前两天那样去巡逻,之后回到总兵府用膳。

  吃完早饭的杨追悔本打算回房间调息,却遇到了秦丰艳。

  提着花篮的秦丰艳抿嘴而笑,道:“杨大人现在有空吗?”

  “夫人,有何事?”

  杨追悔笑着,上下打量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那双美眸含着淡淡的温柔,给人一种很好亲近的感觉。

  “我要到后花园摘点桃花泡茶,家丁都不知跑哪儿去了,杨大人武功高强,可否帮小女子一次?”

  面对美妇的邀请,杨追悔却之不恭,便和秦丰艳一道走向后花园。总兵府的后花园种满了杨追悔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而秦丰艳所说的桃树种在一条蜿蜒小河两侧,两根横放于两岸的木头成了小河之间的独木桥。

  “为什么总兵府的后花园会有河流?”

  杨追悔好奇道。

  “可能是便于花园的浇灌吧,我嫁入总兵府时就有了。刚开始也觉得有点奇怪,久了便见怪不怪了。我们到对面去。”

  秦丰艳已踏上独木桥,也许是由于木头潮湿的缘故,她差点失足跌进河里,幸好杨追悔拉住了她的手,这才幸免于难。

  “谢谢杨大人。”

  秦丰艳忙行屈膝礼。

  “小事。”

  走到河对面,秦丰艳负责提花篮,杨追悔则开始卖弄轻功,飞起,摘下桃花,落下,放进花篮,换来的是秦丰艳的拍手赞美。偌大的花园不断回荡着秦丰艳那有点夸张的笑声,似乎有点儿放荡了。

  摘了满满一花篮,秦丰艳便坐在河边休息,偶尔还将花瓣扔进河里,看着金鱼相互追逐着,秦丰艳笑靥横生,好像一朵盛放的牡丹花,让坐在她旁边的杨追悔看得都有点痴了。

  也许是因为刚刚太过兴奋,在树下跳着蹦着,秦丰艳脸上一片桃红,腋窝处也被香汗浸湿,让那儿的布料近乎透明,隐约可见淡蓝色的肚兜,那对美乳被裹得十分紧,从侧面观察她那秀峰的杨追悔似乎看到了美乳边缘轮廓,一条绝美的弧线。

  鸡鸡为之一振的杨追悔忙移开目光,不敢再意淫秦丰艳,就怕自己会做出禽兽行为,不过这里四下无人,禽兽一下也无妨吧?

  杨追悔正想着淫荡之事,秦丰艳已将螓首靠于杨追悔肩上,道:“好累,让我靠一下。”

  “嗯。”

  闻到秦丰艳浑身散发出浓浓幽香的杨追悔忍不住深呼吸着,视线更是斜斜射进秦丰艳那略微有点分开的领口内,一条深深的沟壑落在被挤得紧紧的双峰间,淡蓝色肚兜挡住了杨追悔的视线,让他不能将这对美乳看得一清二楚,不过这种朦胧美比全裸更诱人,让杨追悔胯间都搭起了帐篷。

  为了掩饰自己的兽性,杨追悔只好屈起左腿,让鸡鸡贴着左大腿内侧,如此一来秦丰艳至少不会看到自己的丑态。

  “杨大人喜欢这里的风景吗?”

  秦丰艳呢喃道。

  “挺喜欢的。”

  杨追悔忙答道,偷偷看了一眼秦丰艳那似乎蕴藏着哀思的双眸,杨追悔喉咙有点干涩,咽下口水,道:“田园风光其实挺好的。”

  “那你说是我美,还是这里的桃花美?”

  听到这句好像故意在勾引自己的话,杨追悔已忍不住了,一把将秦丰艳搂进怀里,盯着她那双到处闪躲的眼眸,道:“夫人比桃花美上一百、一千倍”秦丰艳轻轻推开杨追悔,人已跑开,在桃树下旋转着,裙摆飘起,那双修长白嫩的大腿不时显现,让杨追悔更加饥渴难耐,他遂站起身,紧紧盯着她的下体,恨不得裙摆飘得高一点,那样子便可以看到那神圣的土壤。

  几瓣娇红桃花落下,被秦丰艳接住,捧着桃花,轻轻呵气,花瓣飘起,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儿后飞到了杨追悔掌心。

  “真的是我美吗?”

  此时的秦丰艳已少了那分羞怯,多了几分野性,好像一只母狮般,正用贪婪的目光盯着杨追悔,不时发出银钤般的笑声。

  “我向来不会说谎。”

  杨追悔三两步便跑到秦丰艳跟前,搂住她的柳腰,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桃树前,身子更是紧紧压着她,含着花瓣,道:“我要像品尝花瓣那样品尝夫人,以确定到底是夫人好吃?还是花瓣好吃?”

  “也让我先吃一下花瓣。”

  秦丰艳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咬住了那还未完全被杨追悔呑吃的花瓣,更吻住了杨追悔的嘴唇,有点饥渴地吮吸着。

  欲火焚身的杨追悔手在秦丰艳身上乱摸着,一边回应着她的激吻,一边解开她腰际的薄纱,用力一抽,他的视线遂被她那完全暴露的下体吸引了,原来这个騒货竟然没有穿疲裤,只戴着肚兜,看来她实在是騒啊!

  秦丰艳用一只手遮住私处,白了杨追悔一眼,道:“都看了人家下面,那人家也要看你下面,快点脱。”

  “你要含吗?”

  杨追悔淫笑道。

  “你敢脱,我就敢含!”

  秦丰艳哼道。

  杨追悔三两下便除了长袍,露出那根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用手摇了摇,嬉笑道:“夫人,麻烦你用你的樱桃小嘴将它含住。”

  第186话 修炼淫功

  “让我摸摸,看它有多热。”

  秦丰艳走到杨追悔面前,依旧用一只手捂住私处,另一只手则握住那根热得有点烫手的大肉棒,笑道:“真的挺热的。”

  “含住吧,它需要夫人的小嘴巴。”

  “你猜猜,若我现在大声叫出来,总兵府的人会认为发生了什么事?”

  秦丰艳轻笑道。

  “什么意思?”

  好像被泼了冷水的杨追悔的肉棒立刻就软下来,完全不懂秦丰艳话里含义。

  “我们可以合作,我知道你被上清宫追杀了很久,还废了珧玲儿的内功,以你的能耐加上我对上清宫的了解,我相信这合作会非常的愉快。”

  秦丰艳已不再显得妖媚,倒是多了几分冷艳。

  听她的语气,杨追悔冷汗都冒了出来,道:“你是寄寒香!”

  “正是。”

  “怎么……怎么会? ”“十五年前,我离开上清宫,怕邵元节迫害我,我被迫嫁给柯兴宁。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想要夺回上清宫,不愿意让邵元节将上清宫搞垮。他现在虽让上清宫的香火达到极繁盛的地步,可物极必反,江湖所有门派几乎都对上清宫有成见,而且又与神蟒教结怨,种种迹象表明上清宫将遭噩运,身为上一任长老,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清宫毁掉。”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又做不了什么事。”

  “你别和我惺惺作态,明眼人不说瞎话。你利用淫功废除珧玲儿内功这事我可是知道,单凭这点,你就会遭到上清宫的追杀。你之所以还能活着,全靠女真族的使者,不过等到这边的局势完全稳定,你还是会被上清宫杀死!”

  杨追悔附到寄寒香耳前,吐气道:“那前辈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和我合作,合力打败上清宫,我要让上清宫重归正道,要不轻仰道人永远不会瞑目!”

  “这似乎是不错的交易。”

  杨追悔忽然将寄寒香压在桃树上,抓住她的手臂,一把经脉,冷笑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卑劣的伎俩让我屈服,原来现在的你连一点内功都没有。”

  “看来你也不笨。确实如此,若我还像以前那样,我昨晚定用武力让你说实话。”

  寄寒香一副不屈不挠的模样,不过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为了让杨追悔就范,她只能色诱了。

  “如果你真是长老,就算武功不高强,也不可能连一点内功都没有吧?”

  杨追悔继续闻着寄寒香娇躯散发出的幽香,喃喃道:“你的身子保养得真好,我真的很想好好尝一尝。”

  “实不相瞒,当初我遭邵元节毒手,身体多处穴位被封死,这才被迫嫁给柯兴宁,以图苟活于世。”

  “好,那我可以和你合作,不过……”

  “想要我,是不是?”

  “前辈真是性情中人,一语道破晚辈的想法,呵呵,这也算是你合作的诚意,没问题吧?”

  幻想着插入寄寒香蜜穴的画面,那根肉棒再次恢复威武,马眼还析出了晶莹的液滴。

  寄寒香搂住杨追悔的脖子,问道:“在那之前,告诉我你的师傅是谁,以我的阅历,我从未听过有专门修练淫功的门派,只知道神蟒教有合欢这一说,不过神蟒教向来只收女弟子,所以我对你的门派很有兴趣。”

  “我对前辈这里很有兴趣。”

  杨追悔一把捣住寄寒香的阴部,中指已沿着有点泥泞的幽谷插入,“没想到前辈这里这么湿,看来也想和晚辈一道修练淫功了,嘿嘿。”

  “唔……”

  寄寒香娇躯微微颤抖,完全没有阻止杨追悔的侵犯,只是盯着他的双眼,道:“告诉我你的师傅或者门派。”

  “我最早师承古墓派,之后被冰落夜逐出师门,后来偶然得到一本武功秘笈,记载着淫功口诀,所以我无门无派。”

  “那秘笈呢?”

  “烧了,因为我怕这世界上有第一一个人学会它,到时候像前辈这么可口的女人很可能会被他分享。”

  “真的?”

  寄寒香还是有点不相信杨追悔的话。

  “淫功修练者只能为男性,前辈只能辅助,和晚辈一道修练很可能会让前辈重新获得内功,要不要试一下?”

  杨追悔嬉笑道,中指正在寄寒香蜜穴内抽动着,寄寒香那时不时皱紧的柳叶眉让杨追悔非常得意。

  寄寒香一边承受着杨追悔手指抽插,一边仔细思考着杨追悔的话语,最后还是点头了,看来她也明白她要想夺回上清宫,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杨追悔身上,那么双修绝对是少不了的,只要有获取内功的方法,她都不会轻易放弃。

  这十五年来,寄寒香已悄悄拜访了多名自称医术高超的大夫,可被封死的穴位根本解不开,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待在柯兴宁身边最大的原因,要是恢复了以前的三成功力,她早拍屁股走人了,不过柯蔷薇已成了她的牵挂。

  “麻烦夫人转过去,我从后面进去,我会让夫人体会淫功的魅力所在。”

  “那种体位我可从未做过,不过今日当作见面礼,要是听到脚步声可不能継械,到时候我会叫强奸的。”

  寄寒香转过身,双手压在桃树上,非常主动地翘起了笑,那朵微微裂开的淫花两侧是鼓起的肉丘,花瓣上都是折射淫光的蜜汁,幽谷入口也展现在杨追悔面前,稍上方还有一朵褶皱分明的后庭花。

  见杨追悔没有动静,寄寒香扭头看着他,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私处,寄寒番倒有点不满了,道:“我如此有诚意,你却一点都不诚恳。”

  “抱歉,前辈,是你那里太漂亮了。”

  杨追悔握着肉棒顶住幽谷入口,慢慢挺进。

  “唔……”

  虽说寄寒香已是四十熟妇,可丈夫柯兴宁一直忙于军务,很少和寄寒香欢爱,加之寄寒香认为柯兴宁能娶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不太愿意和他欢好。成婚那段日子倒是一、两天欢好一次,可越到后面,寄寒香越觉得柯兴宁只是一介莽夫,十月怀胎生下柯蔷薇后,两人便很少欢好,寄寒香都快忘记蜜径被塞满的感觉广。

  “噢……”

  当杨追悔将整根送入时,寄寒香双腿颤抖,穴内淫肉箍紧杨追悔的大肉棒,她更觉得肉棒那好像会烧死人的热度正直冲子宫,搞得她差点站不住。

  只是简单的插入都让寄寒香如此满足,若杨追悔开始抽送时,寄寒香还不被奸死呀!

  “前辈,晚辈这东西不赖吧?”

  杨追悔调笑道。

  “很大……很长……”

  不喜欢掩饰的寄寒香直言道,似乎柯蔷薇也继承了她这有话直说的优良传统。

  “谢谢前辈的夸赞,晚辈会更努力的。”

  杨追悔扎好马步,已开始缓慢抽送着。

  “慢……慢点……我还没有适应……”

  寄寒香将臀部撅得更高,还轻微摇摆着,使得杨追悔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热呼呼的淫肉,滚烫蜜汁更是沿着交合处溢出,滴答入地,滋润着树根,也许明年的桃花会开得更加娇艳。

  杨追悔深知要满足一个虎狼之年的欲望熟妇,最佳方式是往死里干,所以一开始他便用力捅着,每次都冲开寄寒香的花心,退出时又连龟头都快滑出,定格,再次用力捅入,如此反覆一一十多下,寄寒香都快发疯了。“噢……噢……热……热死了……”

  听着寄寒香的浪叫声,杨追悔很难将她和上清宫长老联系在一块,现在杨追悔只将她当作一个求欢的女人,自己那根大肉棒是她最大的渴望。

  “我让你感觉一下淫功的魅力所在,你会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性爱快感。”

  杨追悔趴在寄寒香背上,双手各捏住一只丰乳,隔着肚兜找到了那早已硬起充血的樱桃,左右旋转着,并大力抽动着,啪唧、啪唧,简直都有点像抽水机,那股股淫水则不断喷出,不仅弄湿了杨追悔的阴毛,有些还洒到杨追悔胸前,淡淡的臊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开,飘入彼此鼻中,杨追悔干得更用力,寄寒香叫得更欢了。

  在后花园优美风景的衬托下,这场淫騒交欢倒是多了几分神圣色彩,如果再多1条蛇,那杨追悔便是亚当,寄寒香则是夏娃,蛇引诱他们吃了禁果,沾满淫水的禁果。杨追悔还在继续驰骋着,被不断摇晃的桃树洒下片片花瓣,有些落在寄寒香娇躯上,有些落在杨追悔脑袋上,有些更是落在两人交合处,黏在寄寒香屁股或者杨追悔耻毛处,用它们的身体感觉着神圣的性交。

  “慢点……我受不了了……”

  寄寒香呻吟道。

  “不够爽吗?”

  杨追悔猛地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整根肉茎都是寄寒香的蜜汁,龟头都有点反光了,寄寒香那被干得不能闭合的蜜穴则一张一合着,吐出有点浑浊的蜜汁。

  “爽,快点捅进来。”

  寄寒香忙道:“我还要继续体验你的淫功。”

  “我知道前辈很爽!”

  杨追悔再次用力插入。

  “唷!丨阴道再次被塞满,寄寒香发出了十分满足的呻吟声。连续抽插上百下,寄寒香已经受不了了,全身都在颤抖,喘息道:“要出来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可不是现在,淫功才刚要开始。”

  杨追悔有点邪恶地笑着,点了寄寒香的四满、关元、曲骨三穴位。

  “啊!”

  寄寒香昂起螓首,声嘶力竭地呻吟着,以为阴精会喷洒而出,却觉得子宫口好像被堵死了,这会儿甚至连淫水都没有流出一点,都被封在蜜穴深处。

  “好胀……唔……怎么回事……”

  “淫功的精髓所在,利用女体的高潮让彼此获得额外的内功。”

  杨追悔亲吻着寄寒香的颈部,寄寒香则歪过脸,非常主动地伸出香舌,两人的舌头立即缠住,像交欢的淫蛇般不断扭绕着,非常饥渴地吃着对方的津液。

  第187话 寒香索欲

  “唔……唔……”

  寄寒香皱起柳眉,尿意让她非常难受,更郁闷的是,杨追悔那好像永远不会射精的大肉棒还在越缩越紧的蜜穴内冲刺着,寄寒香觉得整个子宫都快沸腾了。

  舌头分开,杨追悔将手插进寄寒香肚兜内,握住发烫蜜乳,屁股则开始快速抽送着,精关松开,滚烫的精液噗、噗、噗射入,却因为穴位被点的缘故,精液不能射进子宫内,都堵在那缩起来的子宫口。

  “不行了……身子要坏了……”

  寄寒香的表情非常痛苦。

  “现在开始享受最大的乐趣。”

  连续打了好几个寒颤的杨追悔立即解开寄寒番的穴位。

  “啊!”

  比高潮还来得高亢的浪叫声在后花园回荡着,完全无法支撑身体的寄寒香直接跪在地上,不过还是将美臀高高翘起,让杨追悔的肉棒不会滑出。

  杨追悔用力拍打着寄寒香两瓣臀肉,看着那一个个手掌印,轻轻抽动了几下,顿时觉得一股热流从肉棒涌入丹田,让他思路清晰了不少。

  “不可能!”

  寄寒香突然叫出声。

  “怎么了?”

  杨追悔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寄寒香睁大眼,穴内淫肉还在快速蠕动着,吮吸着杨追悔那渐渐软下的肉棒,由于屁股撅起,阴精都还喷不出来。

  “怎么了?”

  杨追悔又问了一声。

  “我感觉到……感觉到一个被封了整整十五年的穴位被涌入丹田的内力冲开了……”

  寄寒香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喊出声。

  “那说明和我一起修练淫功是不错的选择。”

  杨追悔嬉笑道,肉棒已从蜜穴滑出。寄寒香躺在绿茵上,任由阴精像尿流般喷出,眼睛则盯着杨追悔的肉棒,马眼处还垂下一丝黏腻的精液,像钓鱼般吸引着寄寒香的注意力。

  “真是不可思议。”

  寄寒香露出难得一见的笑意,一手抓住杨追悔的肉棒,“我爱死它了!”

  寄寒香撑起身子,张嘴含住这还散发出臊味的大肉棒,边呻吟着,边吮吸着,帮杨追悔清理着战场。

  看着寄寒香这副骚样,杨追悔知道自己在大同府不会寂寞了。舔干净,寄寒香便让杨追悔将她拉起来,双腿大开,让精液缓缓滴出,偶尔还伸手去撩断精液流,抹在桃树上。

  弄干净,穿戴整齐,腿还在发抖的寄寒香只得坐在地上休息,还故意将裙摆掀起,让微风亲吻着那还红肿的蜜穴。

  穿好衣服的杨追悔则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寄寒香这个床技一般但非常骚的熟妇,问道,“前辈这段日子有什么打算?”

  “有空便和你交欢,我相信多做几次,我被封死的穴位就能全部解开,到时候我便可以和邵元节好好较量一番!”

  寄寒香笑道。

  “嗯,希望你能成功。”

  “我待会儿去弄点蔘汤给你补身子,晚上我们继续,就在这里。”

  寄寒香道:“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谢谢前辈夸奖,我也能从中获得好处,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我希望前辈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噢,对了,前辈应该都待在总兵府,又为何知道我在京师做的事?”

  “这个你不用多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寄寒香支起身子,靠在杨追悔胸膛上,伸手抚摸着杨追悔的胯间,道:“我第一次知道男人这东西比仙丹还有效。”

  “只有我的有这能力。”

  杨追悔自恋道。

  “你这晚辈倒是不知害臊,幸好你来了此地,要不然我可能要一辈子做个平庸的妇人,直到老死。”

  寄寒香忽然变得非常严肃,道:“我一定要替上清宫清理门户,不能让邵元节再胡作非为,所以……”

  “所以我们要夜夜交欢。”

  杨追悔抢话道。

  “反正鞑靼还没进攻,有空你便到这里和我相会。”

  面对如此饥渴的寄寒香,杨追悔都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她搾干,更意识到绝对不能将淫龙九式告诉她,否则失去了利用价値的自己很可能死于非命!

  周不仙如此的人渣,眼前这个欲望熟妇说不定也是如此,小心驶得万年船!

  “前辈,还有几个穴位未冲开的?”

  “一共被封死了九个,刚刚是冲开了府舍穴,离下面最近,其他的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冲开,若能,我真该好好感谢你才是。”

  寄寒香抚摸着杨追悔的手臂,道:“你若早出生二十年,我绝对嫁给你。”

  “难道现在不能吗?”

  “我已嫁予柯兴宁。”

  想起柯兴宁那个莽夫,寄寒香又开始叹气了,道:“都拜邵元节所赐,要不是被他追杀,我又怎么可能忍辱下嫁于柯兴宁这等庸莽之辈?”

  杨追悔的手开始在寄寒香乳尖流连着,嬉笑道:“夫妻之实比起夫妻之名更尔要,如今我和前辈已有夫妻之实,至于夫妻之名,不谈也罢。”

  “我听闻小女蔷薇向你表白了,那你是怎么想的?”

  “她才十五岁,不过看上去倒是很成熟,呵呵,我不会乱来的,前辈你放心。”

  “确实还很小,所以你不能用她的身子修练淫功,那种速度和发热的感觉,蔷薇是承受不了的。”

  杨追悔翻身将寄寒香压在身下,嬉笑道:“那前辈的意思是你能承受啰?”

  “现在不行,再弄,我会走不了路的。”

  寄寒香一把推开杨追悔,起身整理又被弄乱的衣裳,提起一篮桃花,道:“走,我泡茶给你喝,再派人买点野味给你补身子,晚上你可要好好努力。”

  “好吧。”

  杨追悔显得有点无奈。

  他们走出后花园,罂粟幻化成的白狐还蹲在墙上,整个过程都被她看到了,照理说,她应该回去向上清宫的人报告发现寄寒香一事,可她只是为了能杀死杨追悔才甘愿接受改造。若改造完成,她就会脱离上清宫,更何况只是一个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人呢?她甚至觉得上清宫被毁了也无所谓,只要杨追悔能落到她手里,让她任意折磨便可!

  只是,如今改造还未完全结束,她还必须依靠上清宫,所以还得乖巧地执行着任务,不过那宛如蓝宝石般的瞳孔总是透露着杀意。

  杨追悔正和柯兴宁在大厅聊着鞑靼迟迟未攻城的猜测,寄寒香则为他们端来刚泡好的蔘茶,上面还飘着片片桃花,一股清新淡味蔓延开。

  “我夫人泡这个最拿手了,杨兄弟你试一下。”

  柯兴宁热情道。

  “刚刚我还帮夫人摘桃花呢。”

  杨追悔笑着接过寄寒香递来的蔘茶,闻了闲,赞美道:“柯夫人,感觉很好吃啊。”

  “是好喝。”

  背对着柯兴宁,寄寒香白了杨追悔好几眼,还似勾引般伸出香舌在唇瓣上舔了一圈,这才转身替柯兴宁端上参茶。

  “夫人,你今天这走路姿势……”

  “噢,摘桃花时我想爬上去,结果摔倒了。”

  寄寒香忙解释道,摔倒是假,被杨追悔干得下体发麻才是真。

  “柯夫人,你该回去好好歇息,身子要紧。”

  杨追悔正经道。

  “那妾身告辞了。”

  寄寒香行了屈膝礼便走进内堂。

  “自从嫁入我柯家,她便很少说话,今儿倒是肯开口了,看来我夫人和杨兄弟倒是挺投缘的,有空请和我夫人多说说话,这样子我也放心些。”

  柯兴宁笑道。

  “嗯,我有空的话会的。”

  杨追悔看着柯兴宁,差点笑出来,这不摆明让自己多干他老婆吗?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的三天,杨追悔每天早上及深夜都和寄寒香到后花园交欢,寄寒香一次比一次来得放荡,还为杨追悔跳裸舞,杨追悔则用热如烧红铁棍的大肉棒狠狠满足她,干得她比妓女叫得还欢,这激情的结果则是寄寒香穴位一个个的解开。

  越到后面,穴位解开便越困难,解开第五个穴位时,杨追悔用寄寒香身子连绩玩两次淫龙第一式,才将那穴位冲开,不过连续两次的双修直接将寄寒香干得晕厥,足足半个时辰后才醒来,醒来之后,她便替杨追悔口交,还将杨追悔的睾丸吸进嘴里,一边套弄肉棒,一边品尝着,让肉棒又如铁棍般硬起。

  要不是寄寒香身子受不了,杨追悔又要持枪插入了。

  三天一共交欢了不下八次,不过也只解开了五个穴位而已,看来要解开余下的四个穴位将非常困难。

  再一次高潮,寄寒香昂首呻吟着,享受酣畅淋漓高潮的同时,她还用心感觉着位于脚踝处的大钟穴,感觉是快要被冲开,可硬是冲不开,寄寒香有点烦躁,想再次和杨追悔交欢,又有点吃不消,只得打消这念头,和杨追悔依偎在一块。

  “杨兄弟,杨兄弟,杨兄弟……”

  听到邓子龙的喊叫声,杨追悔和寄寒香大惊,匆匆穿上衣服。

  跑进后花园的邓子龙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慌张表情,只是上气不接下气道:“杨兄弟……鞑靼……鞑靼已发兵,快随我到北城门。”

  来大同府整整六天,鞑靼总算发兵了,骨头都快生鏽的杨追悔也该好好表现表现,他要让那帮鞑子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只是,杨追悔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鞑靼那足以将他轰成碎片的毒火飞炮……

  跑回房间匆匆穿上黄金铠甲,抓起刻龙宝剑,杨追悔、邓子龙等一行人跨上战马,朝北城门飞驰而去。

  此时,朝鲁正用千里镜观察着北城门上的情况,哈达则在他旁边来回走动,显得非常着急。在他们身后是八门毒火飞炮,炮手都已准备完毕,炮口对准城门。

  这种毒火飞炮射程可达十里左右,而这里离城门只有区区两里远,要命中目标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朝鲁的目标是穿着黄金铠甲的杨追悔,这八门毒火飞炮都是为他一人准备的。

  “大哥,情况如何?”

  有点耐不住性子的哈达问道。

  “那小子应该快来了,冲锋号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来,逞英雄的垃圾!”

  朝鲁冷哼道。

  第188话 燃火前线

  哈达忙跑到斜坡处,挺胸收腹,深吸一口气,再次吹响号角。

  闷沉的声响传向四周,如潮水般涌向北城门的鞑靼兵更是加快脚步,喊着嘹亮的口号。

  相较之下,北城门之上的守军显得安静多了;他们正蹲在箭楼处,透过方形窗口观察着鞑靼,箭都已上弦,只要各组旗牌官一声令下,他们就将进行射击。

  城门里面的投石车也都已准备妥当,每个人都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誓为守住大同府尽一分力。

  “守城将军已到!”

  邓子龙喊出声,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纷纷扭头看着在艳阳下策马飞奔的杨追悔,那身耀眼金光让众人不禁肃然起敬,完全将他当成了救世主。

  勒住韁绳,杨追悔已和邓子龙沿着马道跑到正楼之上,观察着越来越近的鞑靼兵。

  “先让投石车准备,进入射程马上抛射。”

  杨追悔叫道。

  一名专门负责目测射击距离的守兵应了一声,并前后不断张望着,偶尔还让下面的守兵改变投石车的抛射角度,以图一次多杀点鞑靼兵。

  “抛射!”

  他一边喊,一边做着手势。

  负责投石车的守兵举刀砍断好不容易拉紧的粗绳,脑袋大小的尖石被抛出城外,像暴雨般砸在鞑靼兵之间。惨叫声顿起。

  但鞑靼兵完全不畏惧,加快了前进速度。

  “我看到他了,还真是显眼。”

  朝鲁冷冷一笑,道:“你们将炮口瞄准正楼第二层。”

  八门毒火飞炮都准备好后,朝鲁一声令下,炮响震天,燃烧着的炮弹已朝正楼飞去。

  杨追悔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弹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冲搫波更是将他整个人掀飞,身体重重砸在正楼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楼处。

  同时,他刚刚落脚的垛口周围又受到至少五枚炮弹的攻击,石块、碎屑四处飞散,那儿也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将军,你没事吧!”

  躲在箭楼内的守兵急忙将口吐鲜血的杨追悔扶起来,“我送将军下去休息。”

  “不用了,小事,准备迎击那群王八羔子!”

  杨追悔勉强站起身,顿时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被重组了般,更觉得胃中好像有无数只手在搅拌,差点吐了出来。

  “杨兄弟!”

  安然无恙的邓子龙从缺口跳到箭楼,急道:“如何?”

  “幸好没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

  没听到炮声的杨追悔忙道:“他们绝对是在塡充炮弹,下一波攻击就会将城门轰开,到时候大同府的防御将功亏一篑,快点让投石车撤退,城门一开,投石车首当其冲!”

  “子龙明白!”

  邓子龙忙下令,守兵拉着投石车退到后方,为下一次抛射做准备,而他们的最远射程都定位在城内,也明白下一波的炮弹定会轰破城门。

  透过方形窗口,杨追悔观察着鞑靼,他们都未再前进,恰好站在箭矢射程边缘,等待着炮弹的再次射击。

  “不能再等了。”

  深知城门可能失守的杨追悔遂拔剑跳出箭楼,脚在闸楼上蹬了一下,人已飞向鞑靼兵。

  正以为杨追悔已经被炸死的朝鲁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一见杨追悔又出现,还跳出城墙,他气得差点将手里的金弓折断,怒吼道:“瞄准他,不惜一切代价!”

  “大哥,这次要攻击城门,都等了这么多天,不能再等下去了。”

  哈达阻止道。

  “只要他活着,就算大同府所有的城墙都倒了,我们也不可能攻下它。”

  朝鲁脸上已冒出了冷汗,道:“攻击!”

  杨追悔已落到鞑靼阵营中,一剑刺穿一个鞑靼兵的胸口,又用力往前推,将另一个鞑靼兵也刺死。

  夺过鞑靼兵手里的长矛,往右边刺去,三个鞑靼兵的喉咙顿时被贯穿。

  “啊!”

  杨追悔如雄狮般吼着,用力挥动刻龙宝剑,剑光闪过,好几个鞑靼兵都被斩断了脑袋,身子却由于惯性还在往前奔跑,鲜血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一幕,箭楼内的守兵都想下去助阵,可只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他们都出不了城门,又如何帮忙呢?所以只能瞪大眼,看着杨追悔冲锋陷阵。

  这时,炮声又起,炮弹落在杨追悔周围,炸死上百名鞑靼兵,命大的杨追悔只被飞出的铁屑击中腿部、腹部,却没有流血,黄金铠甲终于起到了保护作用,不过就算没有铠甲,凭藉刀枪不入之体,杨追悔也不怕会受伤,只是担心若被炮弹直接击中,那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我来!”

  朝鲁推开一名炮手,重新调整炮口瞄准的角度,拿过火把点燃引信。正暗自庆幸大难不死的杨追悔忽觉得震耳欲声,一声巨响,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被浓烟笼罩着。

  明明感觉到炮弹在自己面前爆炸,但杨追悔却不觉得疼痛,有的只是像蜜蜂绕着头顶的嗡嗡嗡声。

  当他闻到腐肉气息时,他脸都煞白了。

  罂粟!

  一直不愿意想起的名字。

  浓烟渐渐散去,眼前的场景证实了杨追悔的猜测,那只丑陋无比的肉兽挡在自己面前,正像大便一样落到地面,浑身上下都是铁屑,在它面前则是一个刚刚被炮弹轰出来的土坑,还在冒着浓烟。

  这只肉兽替杨追悔挡下了那枚足以夺走他性命的炮弹?杨追悔根本不敢相信,明明罂粟是想要他死的!

  头一偏,杨追悔已看到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用阴冷目光看着他,片刻就消失在城墙下,肉兽则钻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不及多加思考罂粟那奇怪行径,杨追悔已执剑往前狂奔。

  炮弹落入自己阵营,鞑靼兵早就溃不成军,杨追悔轻易突破他们正要形成的包围圈,跃起,稳稳落于离朝鲁不到百步之处。

  看了一眼朝鲁的衣着,杨追悔便知他是此次战争的指挥官,遂使出霜雪飞剑,刻龙宝剑脱离杨追悔的手,朝朝鲁飞去。

  朝鲁已搭弓,拉弦,松手,箭矢急速飞出,箭头恰好命中刻龙费剑的剑尖。

  当!

  刺耳声响后,箭矢被震断,刻龙宝剑继续往前飞去,可朝鲁早已移到‘边,刻龙宝剑从他耳边飞过,插在树干上,叶子震落一地。这时,哈达已冲向杨追悔,跃起,双脚踢向杨追悔胸口。杨追悔略微后退两步,避开脚锋。

  哈达双掌撑地,以手代脚,似乎只剩下幻影的双腿扫向杨追悔的脚踝。杨追悔暴喝一声,人已跳起,哈达踢了个空,左手掌用力撑地,身体在半空转了好几圈才落地。

  像猴子一样的哈达弯腰盯着杨追悔,道:“没有了剑,难道你就是一只缩头乌龟了吗?”

  “我会让你对这句话负责的。”

  杨追悔冷冷一笑,走向哈达,右掌暗暗运劲。

  “我会把你踢飞!”

  似乎只懂腿功的哈达又如先前那样攻击杨追悔。这次,杨追悔不闪不躲,那早已灌满真气的右掌奋力推出,结结实实打在哈达脚掌上。

  轰天击!

  一声脆响,哈达右腿骨头直接被震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

  “哈达!”

  朝鲁忙搭箭射向杨追悔。

  当!

  射在铠甲上的箭矢弹向一边,杨追悔已弯腰将哈达提起来,转身,冷冷看着朝鲁。

  “大哥……大哥……救我……”

  “哈……”

  朝鲁还未叫出声,杨追悔已运劲掐断哈达的脖子,一脚将他踢到朝鲁面前。

  “哈达!”

  朝鲁几乎是嚎叫出声,并迅速将一门毒火飞炮对准杨追悔,点燃引信。杨追悔两三步就跑到火炮前,一脚踢歪炮口,炮口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准确无误地对准了朝鲁的脑袋。轰隆!

  朝鲁的脑袋直接被轰烂,身子却还伫立着,一手拿着火把,另一手拿着金弓。

  主帅一死,鞑靼兵都慌乱了,纷纷朝四周逃去。

  杀了那些正欲逃跑的炮手,杨追悔又调转七门大炮的炮口,对准逃兵,点燃了引信,将耳朵一堵,轰天巨响之后便是七股浓烟冒起,鞑靼兵被炸得抱头鼠窜。

  杨追悔取回刻龙宝剑,面对着城门,高高举起,吼道:“出城歼敌!”

  “冲啊!”

  城门缓缓打开,守兵蜂涌而来,追击着鞑靼的逃兵,杨追悔身先士卒。经历了半个时辰的追击、劫杀、俘虏、清理战场,大同府的危机已经解除,杨追悔站在城楼上看着守兵将掳获的鞑靼兵驱赶到城门前,粗略估计,这里至少有五百多名俘虏,其他的都去见阎王了。

  等到守兵将他们都聚集起来,邓子龙便小声道:“将军,该下令处死他们了。”

  “处死?”

  杨追悔愣了一下。

  “嗯,一般战俘都是直接处死的,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吃,所以还是直接杀了妥当,就地处决,挖坑活埋都可以。”

  邓子龙解释道。

  “也对,白起活埋四十万人都可以,这数百名的蛮人活埋了又有何不可?”

  杨追悔深吸一口气,道:“传我命令,将他们放走。”

  “放走?”

  邓子龙叫得非常大声,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杨追悔。

  “嗯。”

  “将军……可是……可是……”

  “我说放走就放走,少啰嗦!”

  杨追悔冷哼了一声,视线停留在那一张张恐惧的脸上,说道:“今天,我不杀你们,也不奴役你们,我放你们回去。我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加入军队,回去后好好的和家人过日子,别再让我在战场上看到你们,否则我绝对杀无赦!”

  顿了顿,杨追悔继续道:“我乃天神下凡,不管弓箭、刀枪还是炮弹都对我无效,这次战争你们也见识到了,天下当受大明统治,任何异族都不能瓜分大明领土一分一毫!”

  话落,城门之下一点声音都没有,战俘和守兵都望着杨追悔。

  第189话 当着她老公的面

  片刻后,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战俘跪在地上,匍匐于地,喊道:“神明在上,受我查干巴拉一拜!”

  一个战俘跪下,其他的战俘也跟着跪在地上,重复着査干巴拉那句话。

  “神明……”

  邓子龙脸上冒出了冷汗,斜眼看着杨追悔,在艳阳照耀下,杨追悔那身金甲熠熠生辉,真的有点像被佛光笼罩着的神明,让邓子龙腿有点发软了,几乎有种下跪的冲动。

  不仅是邓子龙,在场的守兵都有这种感觉,好几个负责驱赶战俘的守兵也都跪在了地上。

  “处理好战俘,受伤的记得替他们包扎伤口再放回去,我要回去休息了,头有点痛。”

  说完,杨追悔转身离去。

  “知……知道了。”

  邓子龙忙点头。

  回到总兵府,早已获得捷报的柯兴宁为杨追悔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桌上还摆上7三瓶上好的女儿红,就算有病在身,柯兴宁也想和杨追悔好好喝一杯。

  杨追悔不喜欢酗酒,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时才会喝,至于现在心情好还是差,杨追悔也不知道。大同府能够安然无恙,杨追悔是该高兴,可这一切都是拜罂粟所赐,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罂粟竟然役使肉兽搭救自己,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来,来,杨兄弟,我敬你。”

  柯兴宁举起酒杯,“腿不方便,柯某无礼了。”

  “我们共患难,你怎么还跟我客气。”

  杨追悔连忙起身,碰杯后,两人一飮而尽。

  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的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本想退下让他们好好聊聊,柯兴宁却要求她也坐下一起吃,寄寒香只好陪着他们了,只是还装得很矜持,滴酒不沾,只负责帮他们斟酒或者夹菜,偶尔自己也吃点菜。

  看上去十分贤良淑德,可杨追悔知道她这都是装出来的,至少在后花园的她比妓女还淫荡,喝得有几分醉意的杨追悔肉棒勃起,恨不得将寄寒香压在酒桌上好好干一干。

  “如今鞑靼短期内不可能进攻大同府,杨兄弟此行算是顺利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那杨兄弟打算何时回京师?”

  寄寒香目光也落在杨追悔身上,似乎不希望他离开,毕竟余下的四个穴位都要靠杨追悔才能解开,现在的她虽然有了一点内力,可还是个弱女子,要想和邵元节那种变态道士斗,不解开她余下的四个穴位是绝对不行的。

  见两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打算,杨追悔便道:“这边的事处理完毕,我一定要回去向圣上禀告这边发生的事,还要回独石城和我的家人圑聚。”

  “也是,能够娶到黄蓉的女儿,证明你很有福气,以后徐大人的位子一定是你接的,到时候我们一起抵御鞑靼的侵略,为大明的国泰民安献出一点绵薄之力丨,”

  说得有点激动的柯兴宁吩咐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又是一飮而尽。

  见他们脸都有点红了,寄寒香劝道:“可别喝太多了,要不然待会我要叫家丁把你们揹进屋子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夫人今天可不能打搅了我们的兴致。”

  酒量本就不行的柯兴宁有点摇摇晃晃,抓起空酒杯,往桌上敲了好几下,道:“斟酒,斟酒,斟酒。”

  寄寒香只好再替他们斟满。

  酒过三巡,杨追悔没有完全醉倒,不胜酒力的柯兴宁则直接趴在桌上。杨追悔撑着下巴,道:“总兵大人,再来,再陪我喝,才喝这么点,你怎么能退缩呢丨,”

  “都已经喝很多了。”

  寄寒香将柯兴宁手里的酒杯掰下,有点不满的道:“你们男人喝酒就发酒疯,又吵又闹,平时的君子作风都荡然无存了。”

  杨追悔起身,走过去将寄寒香搂进怀里,嬉笑道:“我杨过向来不是什么君子,现在要和夫人好好亲热亲热,你摸摸,我这里都硬起来了。”

  说着,杨追悔抓起寄寒香的纤纤玉手便按在自己胯间。

  “他在这,你别疯了!”

  寄寒香白了杨追悔一眼,将他推开。确实有点醉的杨追悔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的。”

  寄寒香有点郁闷,走过去想将杨追悔拉起,却反被杨追悔拉倒,更被他骑在身上。

  “别这样子,会有人进来的,而且他还在,晚点再弄,行吗?”

  寄寒香求饶道,可瘦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杨追悔。

  杨追悔俯身,酒味喷在寄寒香脸上,嬉笑道:“夫人,你长得可真漂亮,我要进去好好探索探索。”

  “别这样子,现在不能。”

  寄寒香盯着虚掩着的大门,又望向醉得一塌糊涂的柯兴宁,就怕他突然醒来。

  “好,好,好,我放了你,起来。”

  杨追悔一把拉起寄寒香,却没有放她走,反而将她压在酒桌上,手已伸进她的裙内,触到软绵绵的阴部,便笑道:“看来夫人永远都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呀!”

  “还不是为了方便你!”

  寄寒香瞪了杨追悔一眼,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杨追悔已将火热的肉棒塞进她的蜜穴内。

  “唔……”

  寄寒香怕叫得太大声,忙捣住嘴巴,眼睛则盯着已发出鼾声的柯兴宁。意识模糊的杨追悔只顾着往死里插,压根就不在意近在眼前的柯兴宁,肉棒大起大落,狠狠冲击着寄寒香的蜜穴深处。

  “唔……唔……”

  寄寒香表情痛苦,怕叫出声,她拼命咬着手指,顶着衣裳的双乳在酒桌上不断蹭着,木质酒桌随着杨追悔的抽动频率而前后摇晃着,桌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鸡汤都洒了出来,沿着桌边滴向地面,有些还弄脏了柯兴宁压在桌上的袖子。

  杨追悔掀起寄寒香的薄裙,手拍打着她的肉臀,笑道:“拍一拍,夫人就夹得更紧了,很爽吧?”

  “别这样子……会被发现了……唷……”

  过于激动的寄寒香竟然轻易被杨追悔送上了性爱巅峰,滚烫的阴精浇灌着杨追悔龟头,又顺着交合处溢出,在地上画着一幅水墨画。

  “要不要让他睁眼看一看你被我干的场面?”

  杨追悔举起酒壶,揭开盖子,昂首,直接往自己嘴里倒,下身则很有规律地抽动着,让肉棒在寄寒香那不断收缩着的蜜穴内冲刺着。

  “好酒!”

  杨追悔甩开酒壶,打了个酒嗝,脑子不太清醒的他干脆环抱着寄寒香,下体机械性地干着。

  “别这么用力。”

  寄寒香求饶道,可杨追悔哪里听得进她说的话,继续自娱自乐着。

  这时,柯兴宁忽然抬起头。

  “完了!”

  寄寒香忙撑起身子,与柯兴宁目光相遇。

  觉得自己的夫人变成好几个的柯兴宁问道:“杨兄弟呢?”

  “去……去……去茅厕了……”

  寄寒香忙答道。

  杨追悔的身子被寄寒香挡住,可那双手正抱着她的腰肢,若柯兴宁看得仔细点,就会看到那双手,更会发觉自己的妻子下体塞着杨追悔的大肉棒,还在忙碌进出着。

  “我头好晕,你好好照顾杨兄弟,我要先回房间了。”

  柯兴宁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内堂。

  “快点拔出来。”

  寄寒香咬牙道。

  这次杨追悔倒是挺听话,屁股往后一挺,肉棒已从湿淋淋的热穴内滑出,像不倒翁般站在那儿,看着柯兴宁,杨追悔喊道:“过来再喝几杯,总兵大人!”

  柯兴宁头也不回道:“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我夫人会好好照顾你的。”

  扶着墙角,柯兴宁已走进了内堂。

  “你男人要你好好照顾我。”

  杨追悔坏笑道,再次将寄寒香抱住,龟头则在她臀沟乱顶着。

  “差点被你害死了!”

  寄寒香转过身,一手抓住杨追悔的肉棒,死瞪着他;屁股压在酒桌上,大方地分开雪白大腿,夹住杨追悔的虎腰,“进来点。”

  看来寄寒香也欲火焚身了。

  杨追悔压在寄寒香身上,寄寒香则将杨追悔肉棒引入蜜穴内,并紧紧夹住杨追悔虎腰,一声闷响,肉棒已整根塞入,只留下两颗蛋蛋在外面。

  “好胀。”

  寄寒香咽下口水,用筷子夹起一根青菜,道:“把嘴巴张开,我喂你。”

  杨追悔缓慢抽插着,傻笑着张开嘴,寄寒香却将青菜送入自己嘴里,然后吻住杨追悔双唇,双手紧紧搂住杨追悔脖子,将青菜一点点地送进他嘴里,并非常主动地耸动臀部,好得到更大的快乐。

  吃着青菜,杨追悔手隔着衣裳揉着寄寒香美乳,并大肆吮吸着她的香舌,几乎将它呑下去,两人的唇边都是彼此的津液和油渍,可交媾带来的热潮完全让他们忽略了一切,他们只想从彼此的身体里寻找着更大的快乐,并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着对方的欲望,以共同攀上高峰。

  “夫人,你里面越来越热了。”

  杨追悔左右手各抓住寄寒香一瓣香臀,一使劲,寄寒香整个人都被杨追悔抱了起来。

  “啊!”

  寄寒香发出惊叫声,大腿更是夹紧杨追悔虎腰,双手也不敢放开,整个人就像树懒般依附在杨追悔身上,这种悬空的错觉让她的蜜穴显得更紧,直接导致了她高潮的来临。

  全身都在痉挛的寄寒香都快没了力气,呜咽道:“不能……不能再做了……我会死的……”

  “可夫人明明很享受。”

  杨追悔在酒桌前来回走动着,大肉棒不断冲刺着,偶尔还顶到了寄寒香子宫口。

  “唔……要死了……”

  寄寒香被干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咬着牙享受着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

  可快乐总会结束,这次则结束于杨追悔精液的喷射。

  在寄寒香还未反应过来时,杨追悔已将她压在大厅的木柱上,快速抽插了11十多下,虎躯一震,灼热精液全部射进了寄寒香子宫内。寄寒香睁大眼,惊道:“你还没有点我的穴道!”

  第190话 黄蓉,我回来了

  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开被封死的穴位,而杨追悔只是单纯的享受交媾的快乐,现在又喝得有点醉,哪里还会顾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说了,每次都修练淫龙第一式多无趣,杨追悔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了。

  抖了几下,杨追悔软下的肉棒已从寄寒香蜜穴滑出,道:“扶我回去,我头真的好晕。”

  “这样子怎么回去。”

  寄寒香白了杨追悔一眼,放下裙摆,跪地,张嘴含住杨追悔的肉棒,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含吸着,替他清理战场。

  清理干净,寄寒香将杨追悔这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塞了回去,还替他系好腰带,这才扶着他走出大厅,往他的住房走去。

  “才中午就喝这么多!”

  迎面走来的静儿坏笑道。

  “嗯,打了胜仗,他和老爷都喝多了,蔷薇怎么样了?”

  寄寒香问道。

  “已可以下床走动了,还说要去见杨大人呢!因为杨大人好几天都没去看望小姐。”

  静儿鼓起两腮,道:“我先去外面买点东西,再见,夫人。”

  “照顾好蔷薇。”

  寄寒香嘱咐道。

  将杨追悔扶到床上,寄寒香的骨架都快散了,替他脱了靴子,盖上被子,寄寒香仔细打量着这个有点轻佻的男人,淡淡一笑,合门而出。

  这时,一直隐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杨追悔胸前,歪着脖子看着他,偶尔还去蔬他的脚趾。

  “你终于来了。”

  杨追悔忽然睁开眼,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白狐立刻跳到地面,慢慢幻化为少女模样。

  赤裸着身子的罂粟昂起头,忍受着蜕变所带来的痛苦,当全身的绒毛都消失时,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着杨追悔,道:“刚刚在大厅,你不是和她干得很爽吗?原来你是假装喝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总兵府隐匿这么久,我却从未发觉,不用这种方式又怎么将你引出。”

  杨追悔掀开被子,目光落在罂粟的阴部。

  “我受上清宫所托,要时时刻刻监督你。”

  “那我上茅厕你也在看吗?”

  “杨过!你少恶心!”

  罂粟怒道。

  “为什么要救我?”

  “我最终将杀了你,别的你不用知道。”

  罂粟退后两步,冷笑道:“你这种男人只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级下流,到时候我绝对要将你那丑陋的东西剪下来,再让你自己吃!”

  “为什么要救我?”

  站起身的杨追悔重复问道。

  “没有理由!”

  罂粟叫道。

  “不管如何,今天你确实救了我一命,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好,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你现在用那把剑杀死自己!”

  看着怒气勃勃的罂粟,杨追悔实在猜不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原因吗?”

  “因为你是我要杀的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先夺走你的性命!”

  “呵呵,那岂不是说我只要遇到困难,你都会挺身而出了?”

  杨追悔忍不住笑出声。

  “你错了。”

  罂粟阴阴而笑,道:“等上清宫完成对我的改造,我就立刻杀了你。”

  顿了顿,罂粟冷冷道:“我讨厌你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杨追悔正要说话,罂粟已化成白狐跳出房间。

  “改造。”

  杨追悔眉头皱在一块,已从罂粟言语间明白了一些端倪;罂粟不杀自己,反而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为上清宫。以罂粟那冷傲性格,估许改造一完成,她也将脱离上清宫的控制。

  看来杨追悔的性命像风信子一般,永远都拽在别人的手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杨追悔一咬牙,人已跑出房间。闯进寄寒香房间,寄寒香正在整理柜子里的衣服,柯兴宁则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呼噜大睡。

  “你怎么来了?”

  寄寒香叫出声,忙将床帘放下,小声道:“现在不能做,晚上我们到后花园去。”

  “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现在我必须和你说。”

  之后,杨追悔便将罂粟接受上清宫改造以及袭击、保护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只白狐一直在总兵府?”

  寄寒香倒吸一口凉气,道:“这种事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丨“我原先不知道她在这里!”

  “现在完了。”

  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分已暴露,总兵府不是久留之地,我必须早点离开这里,但是……但是我女儿怎么办?邵元节心狠手辣,知道是我的亲生女儿,他一定会对蔷薇下手的,这下糟了!”

  “以我对罂粟性格的了解,她不会告密,只是象征性地监督我,或者在想着要用什么方式杀死我,现在唯一的羁绊便是未完成的改造了。”

  杨追悔叹道:“以我一人之力可以打败上千人的军队,却被上清宫任意耍弄,实在是令人不爽!”

  “以我道术的造诣,只要穴位都打开,我有办法对付邵元节,可……”

  寄寒香将目光集中在杨追悔身上,问道:“有没有办法一次打开我的四个穴位?”

  杨追悔沉默了片刻,道:“要回到独石城才知晓。”

  “那我和你一起去。”

  寄寒香急道。

  “蔷薇怎么办?”

  “我只能相信你一次,相信那只白狐没有告密。”

  寄寒香深呼吸道:“赌一把,输赢由天!”

  “那可以,我们今夜便回独石城,不能再耽搁了。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你找匹快马,牵到后门等我。”

  “可以!”

  一刻钟后,轻装的杨追悔已走出后门,寄寒香已骑在马背上,道:“上马!”

  杨追悔伸出手,寄寒香一把将他拉到马背上。寄寒香马鞭一挥,骏马便载着他们往独石城奔去。

  “你下面没有穿亵裤吗?”

  杨追悔问道。

  “怎么可能?不穿还不被马鞍磨伤?”

  寄寒香没好气道:“这几天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方便弄,所以才不穿亵裤的!”

  “我还以为前辈你现在又没有穿,那我可以进去参观参观。”

  抱紧寄寒香的杨追悔干脆左右手各捏着一颗酥乳,马背的颠簸让乳房摇颤着,杨追悔不捏都可以感觉到寄寒香乳房的盈盈颤抖。

  “没个正经!”

  寄寒香嗔道。

  大同府、独石城、京师三地呈三角之势,所以杨追悔不用经过京师,降低广矮澥行踪的可能性,杨追悔也深信罂粟不可能追上自己,当她发觉自己已经离开时,占计她会发疯的。

  当然,这只是杨追悔的猜测而已,说不定罂粟和那只肉兽正跟在杨追悔后面呢!

  第一一天早晨,杨追悔和寄寒香终于到达独石城附近,而马也被他们累死了,他们只能步行。

  “对了,你这样子跑出来,柯兴宁不会追究吗?”

  杨追悔问道。

  声音变得有点沙哑的寄寒香答道:“我留了封信给他,说我回永平探亲,他很信任我,不会多想的。”

  “所以你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

  “何谓绿帽?”

  寄寒香疑惑道。

  杨追悔耸了耸肩膀,道:“当我没说。”

  “那你呢?你又和谁说你回独石城了?”

  “没有,我直接跑出来了。”

  “连盔甲都不要了?”

  “下次进京,直接和嘉靖说盔甲打仗时破烂了,说不定他会重新赏赐一套给我。”

  杨追悔嬉笑道。

  “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寄寒香又白了杨追悔一眼,望着笼罩在浓烟中的独石城,道:“看来这边的战事不乐观。”

  看着那些冲向天际的浓烟,杨追悔一眼就看出这是炮弹爆炸后扬起的浓烟,担心美娇娘安全的杨追悔急忙拉着寄寒香的手往前狂奔。

  “喂,喂,喂,我可没力气了!”

  寄寒香娇嗔道。

  “真麻烦!”

  杨追悔一把抱起寄寒香,将她扛在肩膀上往前跑。被杨追悔的举动吓到的寄寒香忙伸手拍打杨追悔胸膛,杨追悔完全不理她,已用上了轻功。

  “杨兄弟回来了!”

  守着南门的守兵叫出声,连忙让人打开城门。

  放下寄寒香,杨追悔走了进去,寄寒香则一脸愤怒地跟在他后面,刚刚的顚簸差点让她吐出来。

  向兵询问粗略了解了战况,杨追悔总算放心了。

  原来昨晚鞑靼对独石城发动了截至目前最大一次的攻击,而且他们的攻击点放在城内,百炮齐鸣,炸得城内土房倒的倒,着火的着火,百姓也被炸死了不少,但守兵用火炮对他们进行了狠狠的反击,打散了他们的阵营,还在三娘、芙儿、施乐、纱耶、小龙女及三颅凤凰协助下攻入他们的阵营,可惜在那上百门毒火飞炮的威胁下,守兵也只能撤回城内。

  三娘的鬼葬,芙儿的龙啸,施乐的嗜血剑,纱耶的剔旋,都在这场战争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杨追悔得知郭靖将抓到的战俘都处死时,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却也没有说什么,只和寄寒香一起赶往将军府。

  一路上,杨追悔看到了破烂不堪的房屋,看到了百姓坐在自己屋前哭泣着,看到了缺胳膊断腿的伤员,看到了一具具摆放在街边的尸体,更是听到了他们的哀号声。

  看着深受战争之苦的黎民百姓,杨追悔的心有点痛,终于知道了郭靖处死战俘的原因;要是鞑靼兵用火炮轰死大同府的老百姓,那时杨追悔绝对会化身为魔王,将城下的战俘统统处死!

  走进将军府,杨追悔差点与大夫撞在一块。

  “噢,杨公子,老朽正要去药房取药。唉,太惨了,恐怕药都不够用。”

  感叹着,大夫已急匆匆跑开。

  “谁受伤了?”

  杨追悔急忙问道。

  “都有!”

  杨追悔担心她们出事,急忙跑进大厅,大厅挤满了伤员,几名大夫正替他们处理伤口,黄蓉和三娘则在一旁帮忙端水递毛巾。

  “杨公子!”

  武三娘叫出声。

  “过儿,你不是……”

  黄蓉也发出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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