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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痞医】第五集
送交者: 小脸猫[☆★声望品衔8★☆] 于 2013-12-08 14:05 已读 9816 次 1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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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乡野痞医》1-23集(实体全本)作者:兰亭叙【河图实体】 由 小脸猫 于 2013-12-08 13:58


  【乡野痞医】第五集

  内容简介:

  不甘平凡的孔翠竟心血来潮地想要去做点生意,好实现心中的梦想:买新的自行车和盖小洋楼。

  她在集上寻找商机的时候,却遇到了极度变态男,差点断送了幸福:更没想到的是,她准备回家时,又碰到了更出乎意料的事情,而这件事几乎把全厚厚家推向了家破人忘的边缘……

  出场人物:

  全 进——乞丐麻三重生后的身份,乡医、针炙按摩师。

  孔 翠——全进的老婆,长得水灵。

  姜 银——全大头的媳妇,瓜子脸。

  铁 蛋——长得又矮又胖,光头黑脸,职业是开车拉砖。

  全厚厚——全银柱的儿子、金鸽的老公,个性老实。

  全丁艮——家里有二个女儿,经常被婶子樊美花嘲笑「绝户头」。全银柱——金鸽婆婆、全进婶子的老公,常年不回家。

  本集封面人物:严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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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一章:严璨突访

  二次进城回来之后,麻三就像得了相思病,这短短的三天,他觉得比三年还要长。这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小院的宁静,麻三马上站了起来,脑里闪过几个女人的笑脸。当然他不希望是孔利或小霞,感觉这二人就像是带刺的玫瑰、沾了罂粟的香烟,他希望看到的是身材玲珑有致的陈纯红或清秀淡雅的姜银。

  「有人吗?」这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麻三没吭声,因为他不确定对方是谁,但听起来不像是要来看病的,一点病恹恹的感觉都没有,倒有几分媚惑与挑逗。

  「全医生在家吗?」

  声音再度响起,麻三还是没听清楚。这会是谁呢?听起来不像是熟人,难不成这个女人听到了什么妖风,说我的性功能比较强悍,而且还进了先进的调情工具,慕名来访了?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笑了,我都看到你了,快开门吧!」

  走到院子里的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哦,呵呵,来了,你哪里不舒服啊?」

  麻三不敢用挑逗的话语,因为他还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时门口的女人也不说话了,还真吊起了麻三的胃口。他心想:会是谁呢?

  难不成真是自己想的那种女人?嘿,那可真撞上桃花运了,自己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想到这里他便走到门口,隔着门缝望了望却看不清楚,才又说道:「我开门了,小心别夹到手。」

  门口的女人笑道:「你真是个细心的好男人。」

  她说话的语气总让麻三感觉怪怪的,心里直痒。

  麻三猛地拉开了门,却不见人影,莫非只是幻觉?不可能,刚才明明听得清清楚楚的,肯定是躲起来了。

  听着娇嗲的声音,麻三感觉对方应该是个富有情趣的女人,想想老婆不在家,这正中午的,大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令他开始打起坏主意。既然此女这么浪,自己也陪她玩一玩,来个饿狗扑食,用力抓住乳房揉捏两圈,让她爽到天昏地暗。

  他环视四周一番,看来只有大门拐角处能藏身了。想到这里,麻三一下就扑了过去,两只手像狗爪子似的,死不要脸地抓了过去,他还闭起眼睛,似乎觉得这样更刺当他的手抓到两只奶球的时候,这个女人反而动也不动,麻三干抓着也不敢动,心想:不对,女人这么敏感的乳房被抓到,怎么会没反应呢?更别说是陌生女人了,第一个反应应该是把手拉开或给自己一个耳光才对,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动也不动?

  他急忙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傻眼了。这个女人不是什么陌生人,也不是孔利或小霞,更不是自己想见的小纯红或姜银,而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老婆,孔翠。

  麻三万万没有想到,平时老实得很、心里只有自己的老婆,怎么变得这么富有心计的来这一手呢?麻三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老婆的心眼变多了。

  他开始害怕了起来。

  「哟,老公,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呀?难不成来一个女的,你就去抓一个?」

  麻三听着老婆的话,心头像被乱针剌着一样,脑子急速想着该如何解释这事。

  「你说呀?你说呀!看来孔利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情种……」

  麻三明白了,这段期间老婆的变化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孔利。俗话说的好:急中生智。他喜上眉梢,笑着抱住了孔翠的小蛮腰,说道:「老婆,看你说的,你知道两个人爱得深时,就会产生心灵反应,你还没进门时我就感觉到是你了。

  再说,你不也正想刺激一下我吗?我就顺水推舟给你演了一场,况且,我平时在村里的好名声也不想这么毁于一旦,自己打自己的脸啊!要是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色狼的话,还有人要来看病吗?你也不想想,我是因为知道是你才这么放肆,要真分不清是谁,就算把你的苦胆借给我,我也不敢啊!」

  麻三说着伸手就在孔翠的胸脯上挑了一下,奶团很大,被手一挑,不由得晃了几下。

  孔翠噘起嘴,笑道:「我谅你也不敢。真是的,快点回院子吧!让别人看到多难看啊!」

  「还不都是你,竟出此损招试探你老公,太可恨了。」

  孔翠把门关了起来,拉着麻三的手说道:「这不也是为了我们俩的感情吗?

  没事最好。我觉得你也不是那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你老实的跟家里的鹅一样。」

  麻三摸了一下孔翠的头,孔翠顺势就把头枕到了他肩膀上。

  麻三说道:「是啊,家里的鹅就是我们的榜样,我们就要像它们一样,天天在院里转啊转,谁也不离开谁,一直到我们慢慢老去,头发变白、脸上满是皱纹,那时候你就不会再怀疑我有什么歪心了吧!」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哼!那个时候你下身的老二想坏也坏不起来了,我当然放心。」

  麻三趁机在孔翠的身上乱抓一把,二人互相打闹起来。

  孔翠痒得受不了,指了指屋顶说道:「小心,有孩子在看呢!」

  麻三知道隔壁家的几个坏孩子老是偷看二人调情,忍不住往屋顶看去,这一看他顿时就愣住了,只见三个小孩子正盘着腿,手里拿着棍子,很认真、仔细的看着呢!

  一发现麻三在看他们,中间的男孩顿时喊了一声:「快撤!」几人便一溜烟地顺着梯子跑下去了。

  孔翠羞得在麻三的身上又乱捶一通,然后就准备进屋。

  这时,门「砰砰」的响了两声,二人都愣了。

  「有人吗?」

  孔翠心想:谁啊?怎么跟自己说的话一样。

  二人相互看了看,都没吭声,麻三心里却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全医生在家吗?」

  孔翠和麻三都傍了。会是谁呢?为什么连说的话都一样?

  「你去开门。」孔翠先开口了。麻三这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去,这不明摆着试自己吗?

  「你去开吧!我不去。」麻三晃着头说道。

  「怎么?难不成你还真想去抓人家咪咪?这个色狼。」孔翠说着就在麻三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别拧,疼死了。谁让你大白天关门,人家以为我们在干嘛呢!」

  孔翠也想知道对方是谁,所以猛地几步向大门口走去,但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个底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孔利,因为这几招都是孔利一手精心策划的,除了她,没有人会如此巧合地说一样的话。

  走到门口,孔翠笑了笑说道:「别躲了,孔利,快点出来吧!我早就猜出来了。」

  麻三一听,顿时感到心头笼罩上一片乌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想:怎么是她啊!

  可是门外好像没有反应,孔翠也纳闷了。真是的,孔利在搞什么名堂?

  「孔利,出来吧丨都几岁了还玩躲猫猫。」

  这时门外又开始说话了:「呵呵,请问全医生在家吗?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全进的老婆吧!」

  孔翠也觉得奇怪了,看来应该不是孔利,孔利是个直肠子,从来不拐弯抹角。

  「是啊!请问你是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请进来吧!」

  孔翠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位与孔翠年纪相仿,长得挺漂亮的女孩,穿着打扮都很时尚,和村姑们有着明显的差别,小巷凉风一吹,传来了一阵香气。

  孔翠顿时醋意大发,望了望她,马上挡住她不让麻三看见,冷冰冰的说道:「你哪里不舒服啊?」

  面前的女孩看了看孔翠,「噗」的一声笑了。

  「呵呵,一看就知道你是全进的老婆,也在我的想像之中。」

  「你来干什么的呀?要是生病了就来看,要是有其他事就跟我说,在这里我说了算。」

  麻三这时也看到了,顿时吓了一身冷汗,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医药公司的老同学严璨。她怎么来了?麻三心里十分清楚,这个女人暗恋自己,至今还没有死心,虽然是听别人说的,但严璨那种强大的气势让麻三感到恐惧。

  这个女人肯定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二人相较之下他还是喜欢孔翠,上得厅堂也下得厨房,不但文静矜持,晚上也可以表现得爱意绵绵、浪里泛骚。

  「呵呵,是我有福分,请进吧!」

  虽然孔翠心里极不情愿,但是她表现上还是维持着风度。

  严璨轻盈的走了进来,望了望院里,说道:「我只是来看看我的老同学家里是个什么样子,现在看来过的还不错。以前,全进是我们学校里的才子,写诗作画,令多少女同学为之倾倒,现在倒真有几分陶渊明的隐士精神。」

  麻三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好笑了笑说道:「严璨,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啊?」说着严璨双眼直愣愣的望着他。

  好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纯净的像湖水,鲜红的唇,打扮得让人想入非非,一双高筒靴裹着一条紧紧的毛裤,搭配上毛围脖,可以说是美丽极了。

  「欢迎,当然欢迎,快请进。」麻三伸出手做出邀请的样子。

  孔翠追上几步,看着麻三那殷勤的样子,在他屁股上拧了一下。

  麻三忍着痛望了望孔翠,道:「干什么呀?痛死了。」

  「看看你那猴急的样子,是不是常跟人家来往啊?」

  「没、没有,我才没有。别不懂事,来者是客。」

  正当二人低声吵的时候,严璨笑了笑说道:「你们家里养的东西真不少,生意怎么样?」

  「呵呵,托你的福,还可以,村里的人没什么大病,一般都是头痛、发烧,小病小灾的,不过今天还没做到生意。」

  严璨笑了笑,望了望天说道:「是啊,现在天气晴朗,通风见日的,一般都不会得病,只有阴雨连天时,病菌才容易传染,特别是流行性的疾病,让你一下子忙都忙不过来。」

  「是、是,现在这个天很少有人生病。」

  严璨被请到了堂屋里。

  孔翠忍气吞声地倒了一杯信阳毛尖茶,道:「请喝,这是刚采的毛尖,老字号窖藏的老货。」

  严璨笑道:「呵呵,全进,看看你老婆多好,你在外面还那么不安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急忙说道:「老同学,你可别乱说话,我哪有什么不安分?」

  孔翠这时也愣了,恶狠狠地望着她。

  「没事,说着玩,别当真。」

  严璨故意望了望孔翠。

  孔翠也知道全进的这个老同学没安什么好心,笑着说道:「呵呵,我们家全进我最清楚了,即使不安分,也都是那些不安分的女人勾引的。」

  麻三一听,在心里竖起大拇指赞道上闻招,老婆厉害。

  严璨一听,脸红了,心想:好,你们还真一个鼻孔出气,气死我了。随即一笑,说道:「在家里不比在外面。在家里天天搞得脏兮兮的,看了就不舒服:在外面不用干粗活,连手都细皮嫩肉的,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别看男人在家里老老实实的,但是一出门就变了,说不定钻到哪个女人怀里呢!」说着,严璨摆弄着自己的双手,只见她的小手嫩白细滑,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看起来非常漂亮。

  「男人再坏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你说的那种人少之又少。我说老同学,你可得小心一点,找老公一定得好好选,要不然,这事发生在你身上就不好啰。」

  麻三见她一直针对自己,想让她住口,但严璨却没有要住口的意思。

  「呵呵,我严璨还没一个看上眼的男人,但是一旦看上眼,就不会放手,就算赔上一生,也要把那个男人搞到手。」说着双眼落在麻三身上,麻三则不敢直视她的眼神。

  说实话,这个女人长的确实不赖,要是真的仔细研究一番,恐怕会陷进去无法自拔。

  「嗯,好痴情。看来哪个男人要是得到你,那可真幸福。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找到看上眼的?要是有就早点告诉我们,我们好去给你道喜。」孔翠补了一句话后,拉起麻三的手。

  麻三这时真的很不想这样,但也不能不给老婆面子,毕竟他们才是最亲近的。

  麻三双手拉着孔翠的手,夹着她的手摸着,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

  「好了,你们亲热吧!我要走了,我只是回家刚好路过这里。」孔翠一听,急忙说道:「好,那就不留你吃饭了,慢走。」麻三拉了一下她的手,意思是:别这么说,好像撵人家似的。

  「好。对了,全进,小宁在我那里很好,你放心吧!」说完,严璨便走到大门口,回头望了望麻三,笑着走了。

  麻三望着严璨远去的背影,内心琢磨着她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怎么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走了。

  「全进,还没看够啊!没看够就追上去啊!」

  麻三这才回过神,说道:「乱说什么,这种女人另有企图,虚伪得很,别理她。穿成什么样,一看就不正经。」

  孔翠望着他,哼了一声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看你真够虚伪的,我要是不在家的话,你连眼珠子都能看得掉下去,说不定还真去抓人家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麻三知道孔翠心里在想什么,但他也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鸟,解释再多也没用,所以就低头不语,回了药房,孔翠也跟了进去。

  「全进,我也要学医。」

  「什么?你也要学医?我没听错吧?」

  孔翠望了望麻三紧张的样子,说道:「怎么?别人可以学,我就不能学?只要你教我就学。」

  「好,你想学是吧?那等一下有人来了我就教你。对了,你妹妹用的那颗红薯还在这里,你拿去用吧!」

  麻三把桌上的蔫红薯拿了过来,摆在孔翠面前。

  孔翠望了望他,问道:「干嘛?」

  「练针,就像小时候练飞镖一样。那上面有红笔点的小红点,什么时候扎准了,再学下一步。」麻三说完后,拿起桌上的一本医学杂志就看了起来。

  「好,我学。」

  孔翠气呼呼的扎了起来。

  麻三偷偷望了望她,心里偷笑着

  「进,快点!快点看看你二大爷的手!」

  平静的小院里猛地出现一声叫声,听起来很着急。

  麻三隔着窗户望了望,是二大娘。她一只手捏着二大爷的手,疾步走了进来,二大爷的脸色刷白,不太好看。

  「嘎嘎!」两只鹅冷不防地钻了出来,二大娘心里正着急,一看这两只不知死活的东西钻出来想咬自己,顿时朝着鹅头就是一脚。冲锋陷阵的公鹅一看不妙,想闪却已经来不及了,脖子被踢得猛往一边甩去,撞到了旁边的母鹅身上。

  「去,滚一边去!」麻三走了出来。

  母鹅一看主人又在骂自己,再望望旁边的老伴好像被踢晕了,便叫了两声,决定见好就收:公鹅也反应过来了,靠着母鹅回窝了。

  「哟,二大爷这是怎么了?流那么多血。」

  「你看看,我说不让他去割草,他非要去,这下都快把手指头给割掉了,快点帮他看看吧!」

  二大娘急得不得了。

  麻三一看也心疼得不得了,只见那受伤的手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看样子割得不浅。

  他朝孔翠叫道:「翠,快点烧开水,把酒精、红药水都准备好。」

  孔翠急忙应了一声,跑去准备东西了。麻三让二大爷坐在床边,等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把孔翠拉了过来,指了指二大爷的手指头。

  「翠,你不是想学吗?来,你先看看。」

  二大娘的手一松,血就从伤口流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流个不停。孔翠哪里见过这种情形,只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快,进,你老婆晕了。」

  麻三一看,心想:真是的,就现在这个样子还想学医,真是可笑。

  他急忙拿酒精棉包住二大爷的手,说道:「捏好这个,我先把她弄醒。」

  「不碍事吧?」二大娘这时也怕了,倒在地上的孔翠看起来挺可怕的。

  「没事。」麻三一边说着,一边扶起孔翠,在她的人中穴上用力按了起来。

  孔翠慢慢的醒了过来,望了望周围,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快点躺下歇息一会儿,等我把二大爷的手缝一下。」

  孔翠先是一愣,然后问道:「缝手?」

  「对,把被割开的皮用针缝在一起。」

  孔翠一听,「呕」一声,又晕了过去。

  「看看你,真是的,越帮越忙。」

  麻三又按了按孔翠的人中。孔翠醒来后双目无神,一副痴傻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真不是当医生的料。

  「孔翠真是的,一点血就吓成那样。」二大娘望着走出去的孔翠,笑着道。

  「是啊,今天还吵着要跟我学医呢!这回她自己就知难而退了。」

  「呵呵,一家有一个会就行了,女孩家不适合做这个,老传统也在这搁着,好说不好听。你说说,一个女人经常扒开男人的屁股,那算什么?女人嘛,就得好好在家待着,没事别在外面瞎晃。不过孔翠还是很好的,从来没听她说过别人一句闲话,不错了啦。」

  麻三点了点头,心想:其实老婆也已经够实在了,不像其他女人。二大爷这时看上去疼得不轻,咧着嘴直吸气。

  「进,看看我们这村里,没几家比你们更好的了。吃得好、穿得好,二人还能经常在一块,多好。」二大爷这时还不忘插上一嘴。

  「呵呵,我也觉得。这可能就是做医生的唯一一点好处吧!」

  这时院里有人唱起歌来,把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又是谁来了?

  「生意又来了。」

  二大娘望了望来人,翻了一下白眼,说道:「疯子来了,不知道是正事还是来捣乱的。」

  「呵呵,你们也在啊!真有缘分。」风妹从外面走了过来,抿了一下涂了口红的嘴。

  二大娘最看不惯这种人,没好气的说道:「看个病还有缘分啊?那我一辈子都不想和你见面,把疯病传给我们就完了。」

  风妹看了看二大娘,说道:「哟,我说大娘,你嘴里是不是放了坨尿?说起话来这么臭。」

  「你……」二大娘本想跟她理论,二大爷却突然拉住了她,道:「别那么多事,包扎好了我们就回去,还有很多的事要做。」

  二大娘一甩手,说道:「看你疯癫,不跟你一般见识。」

  麻三对风妹也没什么好印象,上次要不是她,也不会让孔利钻了个缝,闹出那么多事:她现在来,不知道又要有什么麻烦了。麻三心里七上八下,怀里像揣了只兔子似的。

  「好,那我们先走了。对了,你小心点,别一不小心被咬了。」

  麻三很为难的笑了笑。

  「没事,我会小心的。」

  二人离开后,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麻三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麻三望了望她,率先问道。

  风妹没吭声,绕着麻三转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说道:「没事就不能到你这里转转吗?这么多天没看到你,想让你夸夸了,怎么样?我还是那么漂亮吗?」

  麻三一听,这人真不要脸,都什么时候了还跑到自己家里来,老婆知道了不气死才怪!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赶紧把她支开,不然后果会相当严重。

  想到这里麻三坐在了椅子上,手里转着英雄牌钢笔。

  「你没发烧吧?我现在可以理解成你在乱说话。要是没事,我还要做一下帐,麻烦你出去。」

  「拉倒吧你。做账?你以为是大医院啊?就你这小诊所,说实话,连人家一个卫生间都不如,还做账?说的好听。」

  麻三看了看情况,心想:这种女人就不应该搭理她,越理她越来劲,还是保持沉默就好。

  等了几分钟,风妹憋不住了,道:「哎,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人家,是不是非礼过后就不打算理人家了?」

  「你、你这个疯子,少来这套。」麻三一听这个女人又要来捣乱,真是又急又气。

  此时风妹倒来劲了,捂着嘴笑道:「我说全医生,你可是个帅哥哦,一气就不好看了。你要是再大声,恐怕对你更不利哦,还是乖乖的任我折磨吧!」

  「你简直不是人。」麻三真的没办法了,压低声音骂道。

  风妹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竟心安理得的坐在了桌上。

  「还记得吗?那天你可真把我弄舒服了,我到现在还记着你的好呢!」麻三没辙了,面对这么一个疯女人又有什么办法呢?但要是让老婆看到这种情况,自己该如何解释啊?

  「我告诉你,我现在真的不想惹那么多事,你如果没事就出去,我这里是看病的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病传给你了。」

  麻三想吓唬她,可是风妹哪肯听,捂着嘴笑道:「拉倒吧你,你懂的那些我都懂,没那么傻,我以后有空就来你这里坐坐,谈谈心什么的。」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出了脚步声,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孔翠从里面走了出来,这要是被她听到那还得了?想到这麻三就想把风妹从桌上推下去,让她赶紧回去。

  麻三还没摸到她的身子,风妹顿时就叫了起来:「哎呀,你怎么摸人家屁股啊!」

  声音很大,让麻三吓了一跳,这时门外的脚步声也朝药房走了过来。

  「哎呀,你别摸了,痒死了。」风妹的声音愈来愈大。

  【第五集】第二章:为了后代

  正当麻三百般无奈的时候,大门猛地打开,把二人都吓了一跳。

  正想往药房走的孔翠也吓到了,心想:是谁这么大力,跟大门过不去?回头一看,又吓了一跳,问道:「二麻子,你来干什么?」

  二麻子头也没回的说道:「我家那个骚娘儿们在你家吧?她不在家好好待着,看我怎么收拾她。」说着就冲进药房里。

  别看这个风妹傻,但是有时心眼也够,一看老公来了就吓得脸色铁青,她知道老公不是个东西,打起人来可不分轻重。她想钻到麻三的桌子底下,却被一把抓住了头发,用力一扯给拉了出来。

  「我让你到处犯贱!」二麻子说着,朝风妹的肚子踹了两脚,这两脚看来不轻,踹得风妹双手捂着肚子连连求饶。

  「老公,我不乱跑了,求求你别打我。」

  二麻子哪里听得进去,又朝她的大腿踢了一脚。

  「你不是腿长吗?我非给你打断不可。」

  「别打了、别打了,疼死我了。」

  她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二麻子吼道:「放心,我不会打你的脸,打坏了脸,别人以为我虐待你呢!

  打了让你自己知道就行了。」说完又是几脚。

  看来二麻子经常打她,打得非常顺手。这时二麻子还不解恨,拿起鸡毛掸子在她的身上抽了起来,无论麻三和孔翠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

  风妹好像也被逼急了,一下子推开了二麻子,朝自己的脸上抓了一把,这一下可真够狠,风妹的脸上浮现五道明显的血痕。

  「好啊!你打啊!你打一下,我就抓一把,让村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打啊!有种就朝着我脸上打,打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算什么男人?我看你就不是个男人,跟禽兽没什么区别!」

  风妹发火了,这可是二麻子万万没想到的事,所以他怔住了。

  「好了,别打了,打也解决不了问题。有什么事好好说,快点回去吧!」

  孔翠怕影响生意,再说这个二麻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不是什么好人。

  「还不快滚回去!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二麻子扯着风妹的头发把她拉了出去,风妹这时再也没有刚才那股风光劲了,痛苦难忍的被拉了回去。

  孔翠看着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道:「哎,真是什么人都有。这个女人也真命苦,听说以前是做小姐的,现在又嫁了这么一个丈夫,一辈子没有出头的日子。」

  麻三乐道:「呵呵,这种人活该,不做正事,被卖了是她的报应。刚才还在这里胡言乱语呢!把我气得不得了。」

  「放心,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麻三一看这么理解人的孔翠,一下子把她拉了过来,紧紧的抱住。

  「老婆,谢谢。以后我要更加疼你、爱你,让你感觉到你是最幸福的女人。」

  孔翠摸着麻一二的头,乐呵呵的说道:「呵呵,那就好。算你有良心。」

  麻三看此时没人,一下子掀开她的衣服,很准确的亲向了她的乳头。粉嫩嫩的乳头热呼呼的,他吸了两下,孔翠就把他拉开了,笑着说道:「你可真是的,老喜欢在大白天搞,被别人看到不好。」

  孔翠这么一挣扎,反倒勾起了麻三的欲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抱到了床上,上上下下亲个遍,最后将粗大的肉棒子插了进去……

  一阵激情过后,两个人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孔翠说道:「我这纯洁的身子又被你糟蹋了一回。」

  「呵呵,用词不当,应该说我给你锦上添花。」

  正当二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闲聊时,院子里又有人来了。

  「进哥,进哥在家吗?我嫂子身体不舒服,要是有空,快点去看看吧!」

  孔翠一听是小霞的声音,急忙慌慌张张的把衣服穿了起来,还顺手打了麻三一下,嘴里嘟哝着:「都怪你,大白天干这事,差点让人给撞上。」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边穿上衣服边应道:「好,马上就去。」

  说话间小霞已经到了药房门口。

  「来了、来了。」麻三拎着药箱说道。

  小霞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当麻三正想跟着她出门的时候,孔翠却叫了一声。

  麻三回头问:「干嘛?」

  孔翠一脸的笑容,小霞一看,顿时说道:「有什么话快点说喔,我嫂子还病着呢!」

  孔翠急忙走了过去,道:「你的裤头没穿。」

  麻三一听,压低声音道:「没事,这样回来好干你。」说着,便匆匆忙忙的跟着小霞走了。

  小霞边走边问:「哎,进哥。」

  「怎么了?」

  「你和你老婆还真行,这么久了还那么黏。是什么把你迷成那样啊?是不是你老婆晚上特别厉害?」

  麻三也不把小霞当外人,反正自己的鸡巴她都亲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便呵呵一笑道:「看你说的,老婆就是老婆,床功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最主要的是两个人彼此的信任与理解。要是相互猜疑的话,那肯定成不了夫妻。」

  「看你说的,就你那样,谁都不相信,看来你老婆也是个傻女人,对你太过信任了。看看你那德性,那一天还把我和我嫂子都干了,要是让你老婆知道还不气死?想再让你老婆相信你,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麻三一听急了,急忙说道:「你可不能瞎说,要是你把事情泄漏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婆家都还没找呢!名声坏了不就完了?你还年轻,跟我们可比不得,名声可是跟脸一样重要的。」

  小霞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道:「看你说的,我可不在乎,什么脸不脸的,又不是少一斤肉,怕什么?」

  看来小霞对名声一点都不在乎,这可把麻三吓到了,心想:你不要脸,我要脸。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可不能让你给毁了。

  「好、好,你怕不怕跟我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嫂子的病看了,我心里就安了。」

  小霞望了望麻三,嘴里不停地说道:「哟,看你说的跟真的一样,就你那点心眼,谁不知道?我可告诉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知道我嫂子为什么病了吗?」

  麻三还真不知道,试探着问道:「怎么?难不成跟我有关系?」

  小霞摇了摇头说:「呵呵,这回还真跟你没什么关系,不过也有间接的关系。」

  「看你说的,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可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没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说,我嫂子家的家宝是怎么死的?还不是你用大鸡巴给硌死的。我都没把你供出来,还给我装蒜……」

  小霞话音刚落,麻三就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个丫头可真不好惹,但此时不能再让她嚷嚷这件事了,万一让别人听到什么风声就糟了。

  「可别乱说,这事最后总会水落石出的,再说你嫂子这么年轻,你厚厚哥又这么壮实,再生一个也没有问题。」

  麻三想转移话题,小霞听了也乐道:「我厚厚哥是壮实,但是他还要去干活,一年回来不了几次,哪能一炮就打中?我告诉你,家宝可是花了快一年的时间才播成的种,现在好了,让你给硌死了,难不成还要再花一年啊?他可跟你不一样!」

  小霞回过头看了看麻三,麻三自知理亏,便低头不语。

  「这回就是跟生孩子这事有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麻三看了看,二人已经走到胡同口了。小霞示意他低下头,麻三听话的把头低了下来。

  「我厚厚哥奉父母之命,这两天急着播种,把我嫂子给折腾病了,好像连床都下不了了,看样子是干的次数太多,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麻三一听,头「嗡」的一声,心想:唉!这都是生活所迫。孩子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种上的,又不是麦子播到地里,一下雨,芽就会长出来,女人不排卵,你再射精也没用啊!

  「别说了,你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再对症下药吧!」

  二人到了家门口,推开木门,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屋内这时显得挺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妗子,进哥来了。」

  门一开,婶子便露出头,看了看麻三苦笑了一下,说:「大侄子,又给你添麻烦了,快点过来看看吧!我这不中用的媳妇又病了,这身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禁折腾,唉!」

  小霞看屋里没人,便问道:「妗子,厚厚哥呢?」

  「趁现在安静,去睡了,晚上还得加夜班,不睡哪有精神?假期一过还得回去,没钱哪能养得起这个家?家里的开销加上金鸽的,要不少钱呢!」

  樊美花说话间一脸为难,脸上写满了忧愁。麻三一听,心想:金鸽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晚上还要加班播种,哪里受得了啊!

  麻三把着金鸽虚弱的脉象,说道:「婶子,现在不能再加夜班了,身子太虚弱,即便怀上了也吃不消。」

  婶子说道:「侄子,这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看看,本来我们这一家子在村子里就不旺,要是再生不出个带把的来,不被全丁艮笑话死啊?」

  小霞一听,愤愤不平的说道:「妗子,不是我说你,你要是不笑话人家,人家会笑话你吗?还不都怪你。这也许就是报应,老天爷看到眼里了。我建议你平时多多行善,积点德,或许今晚过后就怀上了。」

  小霞话刚说完,樊美花就朝她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吃我的、喝我的,现在倒胳膊往外拐。要是再说这没良心的话就回你家去,有什么事都别来烦我。」

  小霞一看妗子生气了,嘻皮笑脸的把她推到一边哄了起来。

  麻三望着躺在床上的金鸽,说实话也很心疼,毕竟二人有过肌肤之亲。

  他摸着金鸽的手,轻轻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都是命,谁叫你摊上这户人家。要是你我早点认识,你就不会过得这么苦了。」

  话刚说完,金鸽的手就动了一下,紧紧握住了麻三的手。麻三吓了一跳,向她望去,只见金鸽两行热泪直流,嘴角微动。

  「谢谢你,进,我会记着你的。」

  麻三看她醒来了,顿时小声的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样吧,你一切都听我的,我保证让你好受一些。」

  金鸽点了点头,看样子身子真的很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麻三想了想,朝在门口的二人说道:「婶子,你们过来一下。」

  二人一听都走了过来,樊美花道:「怎么样?要不要紧?现在我儿子在家可不能有什么事,不然过了这个时候就没时间了,外面的工作催得紧。」

  见樊美花还是想着挣那点钱,小霞拉了拉她说道:「妗子,你就知道钱钱钱,嫂子的身体健康更重要,要不拿什么帮你生?」

  「好,你们说的有道理,大侄子,你看应该怎么办?」

  麻三眉头紧锁,摇着头半天没吭一声,可把樊美花急坏了,拉着麻三说道:「大侄子,到底怎么样?别不说话。现在我们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好,既然你们都愿意听我的,那我就说说。现在金鸽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的疗养调理,我现在给她开几帖中药调理一下,用人参、黄耆、白术、红枣、甘草炖鸡或排骨来喝,少量多餐,并且让她多吃点萝卜、大枣等补气的食物,再配上「四君子汤」,要不了几日身体就会好起来。这事不能急,越急越出问题。」

  樊美花一听,虎目圆翻,说着:「什么?让她吃人参?我的天,难不成我还得把她当成老佛爷供着?吃人参不就把我们家厚厚挣的钱全吃光了?不成、不成,我们可出不起那个钱。我觉得平时多喝点面糊、多吃两个馒头就好了,我们庄稼人哪有那么娇气。」

  麻三笑着说道:「婶子别急,看你说的,人参又不是成根成根的让你买,我只是配上这个药材,要不了多少钱的。你想想,人家这么好的姑娘都嫁到你家了,身体病了却看都不看,是不是太不讲理了?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这个人参的钱我先垫着,你看这样行吗?」

  婶子望着麻三,脸一红,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我还以为你要我买千年人参炖给她吃,这样我们家就算砸锅卖铁也不够啊!」

  「婶子,你平常挺宽宏大量的,再说了,人家也是为了你们家传宗接代,身体不好能带好孩子吗?况且现在还没怀上呢!」

  「好、好,那你先看看要多少钱,太贵我可不掏。」

  小霞这时倒同情起这个嫂子来了,站了出来道:「进哥,你算算人参的钱多少,我出。妗子,看你枢的,将来我要是嫁的人家像你一样,非跟她打一架不可。」

  樊美花一听,推了一下小霞的头,道:「你这个死丫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要是觉得我不好,就快回城里上班。」

  小霞哼了一声,朝着麻三说道:「呵呵,进哥,你放心,这个药钱不会让你出的。我也是女人,以后也要当人家的老婆,所以我看不惯这样的婆婆,太黑心了,就像童话里的老妖婆。」

  樊美花一听,气的朝小霞的屁股假意打了几下,道:「你这个丫头,真拿你没办法,你看看厚厚哥在我跟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倒是你,净给我难堪,好了,大侄子,你算吧,只要身体能好,我也豁出去了。」说着一屁股坐在竹椅上。

  麻三开完药,估算了一下,说道:「这中药不值钱,才十五块。」

  「这么便宜?好,没问题。对了,加上人参没有?」

  麻三一笑,说道:「加了。」

  「不会吧?一根老人参要几百、几千块的,你是不是为了替我省钱,弄了根假的啊?」

  这话一出,顿时把麻三弄得哭笑不得,道:「婶子,看你把我想成什么样子了?再说我们乡里乡亲的,不至于搞这些名堂吧?到时候还毁了我的声誉,你觉得我有必要吗?这里用的人参是切成片状的,薄薄的,几乎透明的……」

  婶子一听又有话说了:「看看你说的,自相矛盾了。别说乡里乡亲,我们就是一门子里的人,既然这么亲,为什么还弄得那么薄?不能弄厚点吗?早好早没事。」

  麻三一听,这个婶子可真是的,话可真好改,急忙笑道:「真是的,婶子,这个是药材,可不是糖什么的,这是大补,吃多了伤身。」

  「看看,小气了吧!一说要人参多点就那什么了。随你,只要病能好,什么都行。」

  麻三真是无语了,笑着对樊美花说道:「但是还有一点要注意,疗养阶段是不能够同房的。」

  此言一出,樊美花不同意了,急忙说道:「那怎么成,我儿子在家里的时间有限,再说这多一回不比少一回机率更大吗?你看,等几天后过秋忙,哪里还有力气干那事?你这小子是不是成心跟你婶子家过意不去?」

  小霞听着,捂起嘴笑了起来,双眼滴溜溜的望着麻三,麻三真是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

  「如果你想让金鸽的病情恶化下去的话,就随你便吧!」麻三说着便起身欲走。

  这一招让樊美花傻了,她万万没想到平时温文儒雅的麻三竟有如此举止,一下子不知所措。

  「哎、哎!大侄子你这是去哪?快点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是医生,听你的。」

  麻三没吭声,只顾着往外走。

  小霞连忙跟了上去,出了门就拉着麻三的手,嘻嘻一笑说道:「进哥,做的好,对于我妗子这种人就得这样,不然没办法从她这只铁母鸡身上拔毛的。」

  麻三这时一脸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这事情已经很严重了,要是再不制止,会弄出人命的。」

  樊美花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跑了出来,用力拉着麻三的手。

  「大侄子,我错了、我错了。回屋里先喝口水、歇歇脚,我拿钱跟着你去,你提的条件我都答应,成了吧!」

  麻三站住,道:「婶子,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攸关人命。你要是觉得值得看病,就去我家拿药,要是觉得不划算,就待在家里吧!」说完,麻三不顾二人劝说,很坚决的走了。

  当然麻三并不是真的要离开,他是要让婶子下定决心治好金鸽的病。

  回到家里,孔翠正在院子里缝编织袋,抬头看见麻三急冲冲的样子,问道:「什么事?你怎么跟平常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不过今天有件事保证能成。」

  孔翠被弄得糊里糊涂的,翻着两只杏仁眼问道:「到底什么事?还保证能成?帮人家牵红线了?」

  「没有。婶子那人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金鸽都病得不成样子,还让全厚厚天天跟她同房,说是要抓紧在秋收前让金鸽怀上,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道:「哈哈,还有这种事!这个人真是有点神经,哪有这样的呀!」

  「就是啊,所以我就耍了一下狠,让婶子自己上套,不然真出了什么事,我这做医生的心里也过不去。」

  孔翠一听,哼了一声道:「你算了吧,人家的老婆还用得着你心里过不去?

  别假惺惺了,就算出了人命,也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省省心吧。要是有时间,去学学帮我做饭才是正事。」

  「好,有时间我一定学做饭。不过我这手不干净,一下摸屁股,一下摸菜,只要你觉得不恶心就成。」

  「拉到吧你,再说下去我就吐你一身。」孔翠说着,就拿起一个袋子团在一起扔了过来。

  麻三趁机溜进药房里,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不冷不热的刚好,他用手捋了几下头发,仰头靠在椅子上,享受着难得的阳光。

  桌上略微泛黄的书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书的一角明显有着虫蛀的痕迹,此时显得非常平静,窗户的一边,一张破旧的蜘蛛网随风来来回回地飘荡着。

  麻三心里盼着婶子赶紧出现,但是久久都没有见到她,这让麻三心里郁闷极了,怎么也想不到在她家里说得好好的,为什么现在还没来呢?难不成真的不顾金鸽的生命安危了?

  他开始坐卧不宁,金鸽痛苦的样子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快点吃饭吧!」

  厨房里的孔翠叫了一声。麻三深深的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已经黄昏了,阳光开始明显变弱,有气无力的挥洒着金黄色的余晖。

  「吃饭了,又过了一天啰。」

  他一边说,一边心想:还有一天就可以去城里看看纯红了。想到这里麻三就有精神了不少,纯红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是无法替代的。他边想边向厨房走去。

  桌上依然是三菜一汤,还没等麻三说话,孔翠便开口说道:「要是等着你做饭,早就饿死了。」

  「呵呵,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我一定给你做一顿你最爱吃的。」

  正说着,门口有人呵呵笑了起来,这一笑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孔翠正对着门口,仰头一看,大嚷道:「你这人真是的,跟鬼似的丨什么时候来的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洋气的少妇孔利。她在这个时候出现,令麻三刚高兴起来的心情,又荡然无存了。

  「我说全进,你说要给孔翠做好吃的,你知道她到底喜欢吃什么吗?」这么一问,麻三倒吸了一口气,说真的,自己还真摸不准老婆喜欢吃什么,但他还是不想回她的话。

  「呵呵,算了,不给你难堪了,你压根就不是一个细心的男人,自己做了什么事都记不清了。」

  麻三一听,这女人真是话中有话,自己不好好弄弄她可不行了啊!

  「吃了吗?没吃就一块吃,看是不是你喜欢吃的呀?」麻三说着,把旁边的凳子挪了挪。

  孔翠也急忙说道:「是啊,来吃点,现在这个时候,你肯定还没吃吧!」

  孔利哈哈大笑着,看了麻三一眼,说道:「哼,说你不细心,倒还有点心眼,说实话我还真没吃呢!肚子饿得都叫了。」说着便走到碗柜里拿了一双筷子,吃了起来。

  此时,院里又有人来了。

  「进哥,你快点给我嫂子看看去,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这么一说,麻三再也吃不下去了,饭碗一推就跟着小霞走了出去,道:「你们先吃,我去看一下。」

  「看看你老公,越来越放肆了,人家的病比他吃饭还重要呢!」孔利说着,望着麻三远去的背影。

  孔翠呵呵一笑道:「这没什么,村里人都说他热情,毕竟人命关天是不?快点吃吧!等一下我把饭菜给他留着,热一下就行了。」

  麻三看着小霞的样子也很紧张,觉得这事确实有点蹊跷,便问道:「对了,你妗子不是说要来拿药吗?怎么一直没来?这病真的拖不得,我又不是没告诉你们。」

  小霞也急得不得了:「你不知道,本来我妗子想去拿药的,后来被西头的叫什么铁蛋的叫走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哦,那你厚厚哥呢?到哪去了?」

  「他啊,就是个傻子,我妗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主见都没有。现在去镇上买乌鸡了,说是要给嫂子补补身子,过几天还要努力呢!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要是我是我嫂子,非把他的鸡巴给弄断,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谁愿意啊!」

  小霞愤愤不平地说着。

  【第五集】第三章:夜半闲情

  小霞的愤愤不平到让麻三对她刮目相看,至少她还是一个讲道理的女人。

  「走吧,我把药都带来了,等下我告诉你怎么煎药,照我说的喝上几天,保证没事,现在就是得好好休息,要是能阻止你厚厚哥侵犯她,好得就更快了。」

  小霞呵呵一笑,说道:「呵呵,也是,嫂子原本身子就虚,现在加上这事就更难好了。这样吧,我劝劝我哥,让他注意点。」

  「别,你一个女孩子家哪里能说这个?还是我找时间跟他说吧!」

  麻三望了望身旁的小霞,胸脯挺得还是那么高,说实话,这时倒真想好好干她一炮,长得那么水灵灵的,看着就让人想做。小霞直觉觉得麻三在看自己,抬头望了望,伸手在他的下面打了一下。

  「进哥,看哪呢?」

  麻三觉得不好意思,道:「没有,我看你那里不是塞了什么东西,那么满。」

  「进哥,你真坏。」小霞说完,手就伸过去想打麻三。

  麻三见街坊来来往往的,抓住小霞的手说道:「别动,村里人都看着呢!等有时间再说。」

  二人便正经八百的一前一后向金鸽家走去。这时胡同里静得出奇,大白杨叶被吹得沙沙作响,粗糙的榆树裂着纹竖在墙角,一排排的小蚂蚁从树根一直往上爬着。

  门关着,似乎没有一点人气。

  麻三打开门,一阵奶香传来,看来金鸽的奶还没完全退去。他看了看床上的金鸽,依然躺着一动也不动,像睡着了一样。

  「睡了吗?」

  「你去看看,我也不清楚,反正四肢冰冷,挺吓人的。」

  麻三一听,心慌了,急走几步抓起金鸽的手,脸上则笑开了花。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的,吓死人了!手挺暖和的。」

  麻三正说着却忽然看到小霞捂嘴笑了起来,同时,金鸽的手突然把麻三拉了过去,麻三一不注意就被拽到了床上,这一举动他可万万没料到,还没回过神来,金鸽的香唇就堵了上来,四片嘴唇热呼呼的贴在一起。麻三也被搞晕了,心想:是病情加重了吗?怎么现在来个突袭啊?

  麻三用力把金鸽推开,望着她的脸道:「你不是在生病吗?」

  金鸽一下子坐了起来,红着脸看着麻三说道:「怎么?害怕我传给你啊?」

  「不是,现在你身子这么虚弱,是不行的,钥匙你真想,等你好了之后,怎么样都行。」

  小霞在后面也说话了:「好了,这回我就先帮到这了,你们慢慢聊,恐怕也没多少时间,我在外面帮你们把风,抓紧时间啊!」

  麻三指了指调皮的小霞,小霞「咯咯」笑了笑,在门口站起岗来。

  金鸽坐起身,望了望麻三,说道:「我听了你的话很感动。虽然我们不能同床共枕,但是能见见你,我就心满意足了,你现在需要吗?我现在就给你。」

  金鸽出乎意料的脱起了衣服,麻三急忙抓住她的手,说道:「别,你的心情我理解,我能遇到你也很高兴。反正来日方长,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身子,等一切都恢复了再说也不迟。我会跟你的丈夫说好,在这段时间不会让你受什么伤害的。」

  金鸽这时真的被感动了,一下子抱住了麻三,小嘴在麻三的怀里亲着。

  「砰」的一声,门开了,小霞突然冲了过来,急忙压低了声音说道:「别抱了,我厚厚哥回来了。」

  麻三一听,顿时把手松开了,打开药箱子,假意帮金鸽量起了体温。

  「厚厚哥,你回来了。带了什么好吃的呀?」

  「哦,买了一只乌鸡还有板鸭、状馍,可好吃了,妹妹你先吃点吧,把这个给你嫂子。」

  小霞接过一块后,说道:「嫂子的你自个儿送去,我才不去呢!」

  「你这个妹妹真是的,好、好,我先把车子停好。」

  全厚厚把车子停好后,拎着一大块状馍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麻三,笑呵呵的说道:「呵呵,全医生也来了,来,一起吃点状馍吧,还热着呢!」

  麻三望着全厚厚这个老实人,心里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顿时陪笑道:「呵呵,不吃了,在家里刚刚吃过,你们先吃吧。我把药也拿来了,等你们吃完饭就煎了,喝上几天就没事了。」

  「哦,好,请放心,这个我懂得怎么熬。」

  小霞也笑着说道:「是啊,我妗子之前有点老毛病,吃了几年的中药呢!难不成你不知道?」

  麻三愣了,心想:几年前的陈年旧事,我哪里知道啊!但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便笑了笑说道:「对,你看我把这事都忘了。我还是跟你说一下,这个要用文火慢熬,最后把这味药放进去,再熬半个小时就好了。还有,现在她的身子很虚弱,最禁忌的就是同房,这对病情的恢复可不利。多忍几天,别听信谗言误了事。」

  全厚厚点了点头,看上去也挺为难的。

  「好了,你们吃饭吧,我得回去了,你注意些。」麻三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声。

  「嗯。」全厚厚点了点头。

  「哥,我去送送全医生。」

  「快去吧,记得回来吃饭哦,我去做。」

  小霞跟着麻三出了院子。到了胡同里,她忍不住说道:「进哥,看来你真舍不得我嫂子了。玩玩可以,千万别动真感情。」

  麻三心里一乐,心想:我会动真感情,那才是扯淡呢!来这就是为了好好享受生活,多玩玩女人而已,只不过是不忍心看她这么受罪。

  夜已经全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除了院里的收音机声外,就只有孩子们睡前的哭闹声及大人的喝斥声。

  二人这时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感觉挺惬意的,活泼开朗的小霞又说又笑,时而跟麻三打打闹闹,虽然麻三再三制止,但小霞习惯性的挑逗动作还是难免,这着实让麻三受不了,因为他还在要乡亲之间留下一个救死扶伤、大慈大悲的美好形象。

  「哥,都过这么久了,要不我们也来一回吧!这几天都快郁闷死了。」

  麻三看了看小霞那骚样,轻轻说道:「别急,来日方长。这段时间我也够累了,没心情。」

  小霞的手一下子插进了麻三的口袋里,麻三的裤袋是破的,她的手刚好钻到了里面,随便一抓,顿时抓住了麻三的大蛋蛋。

  他感到浑身一麻,像触电一样。

  「你干嘛?这大街上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你说这个铁蛋每天有那么多砖拉吗?我都有点怀疑了。」

  小霞望着不远处的拖拉机说着。

  麻三看了看小霞,呵呵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人家特别有能耐啊?看来这小子应该挣了不少钱,要不你去找他弄点零花钱?」

  「就他?我在城里见的有钱人多了,就算嫁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也不会找他啊!你看看,不但长得难看,身材又粗又短,哪有点人样啊。」

  麻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想:小霞说话可真够损的。二人说笑着,拖拉机竟开到了二人的面前。

  「小霞你去哪啊?」车上的人说话了。

  「嘿,还真忘了我妗子跟他在一块呢!」小霞顿时转头对妗子说道:「哦,刚才我去叫进哥,现在送他一下。」

  「婶子,都这么晚了,你跟着铁蛋去哪了?」麻三话里多了几分讽刺。

  樊美花一听,拍了拍车厢说道:「你这个大侄子,说话这么难听。我是搭个顺风车,什么叫跟着他去哪了,我还能去哪?你以为还像你们年轻人啊!说个话都不会说,要是让你叔听到了,还不整死我啊!」

  麻三笑了笑道:「那不都一样,这是去哪啊?」

  婶子一听,从车上下来了。铁蛋这时一笑,露出一口的小白牙,在夜幕里特别明显,任何人见到这玩意不吓个半死才怪。

  他开口说道:「你婶子跟着我去抓奸了,不过这回没抓到,算他老小子走狗屎运。老鸡巴都软了还在外面搞外遇,你说说这叫什么事?我是替樊美花打抱不平,这种事我看不惯——」

  铁蛋话还没说完,樊美花就一掌抡了过去,打在他厚厚的黄皮大衣上,借着车灯看上去灰尘还不少,像战马刚跑过的战场一样。

  「你这个老玩意,再瞎说让你不得好死。不是说好了不乱说吗?」

  铁蛋就是一个老粗,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反手在樊美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着说道:「美花,别怕,要是你老头真的不要你了,我要,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么的漂亮。」

  铁蛋说话间眼神色迷迷的,盯着婶子那对大咪咪目不转睛。

  「你这个老色鬼,滚一边去。」

  樊美花冷不防一脚踢去,差点踢到铁蛋的裤裆。

  铁蛋看她一点都不留情,嘻皮笑脸的说道:「好、好,改天有消息了,我们再一起去,有时间就干点别的人消遣一下,老在那里拉拉手,不够爽的。」

  「滚!再不滚,我拿砖头砸你的猪脑袋。」

  铁蛋一看她真弯腰捡砖,马上跳上车逃走了。

  樊美花当着麻三和小霞的面也不好意思,顿时解释着:「你看看这个死铁蛋,没一点正经话,别理他。」

  小霞也不分轻重、长幼的问道:「妗子,这男人没一个正经的,你去抓奸抓到没有?舅舅是不是真跟人家那个什么了呢?」

  樊美花一听,在小霞的身上打了一巴掌:小霞穿得薄,被打得「啪啪」响,疼得嗷嗷叫道:「妗子,你轻点好不好?打我跟种田似的,那么大力干嘛!打死我你要赔啊?」小霞一脸的不高兴。

  樊美花一听,看小霞真被打疼了,顿时呵呵一笑,走过来轻轻抚了几下,道:「跟大人说话得分个轻重吧!没大没小不是讨打吗?要是你这话让你爸妈听了,不打你才怪。那可是你亲舅啊,能乱说吗?」

  「那你还去抓奸。」小霞毫不留情的逼问着。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顽皮的小霞,说道:「你……哎,我不就是不放心吗?好了,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说。侄子,谢谢你,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做呢!」

  「家里能有什么事啊?」

  樊美花闻言打了小霞一下,随即推着她准备离开。

  「好,那你们慢走。有什么情况赶快找我,别耽误了病情。」

  「好,先走了。」

  相互道别后,麻三也转身回家了,折腾了一天,麻三也有点累了。走到家门前,他推开门,然后青青地关上,正想着走向屋里,就看到院子里两个白白的东西冲了过来,速度快的让他措手不及,麻三后知后觉的想到是那两只忠心耿耿的大白鹅,他急忙大吼一声:「混蛋,看看我是谁!还咬!」

  这两只大白鹅一听这声音很熟悉,顿时紧急刹车,「嘎嘎」叫了两声,然后围在他的双腿旁蹭啊蹭的,麻三看它们这么懂事,便俯下身摸了摸两只鹅的脖子,会心一笑,对鹅说道:「还是你们好,不用操那么多心,看你们恩爱的样子,我也很开心。不过公鹅你也别在我面前装,要是多弄几只母鹅,你也没这么老实了。」

  公鹅「嘎嘎」叫了两声,像是在反驳,母鹅这时却低着头一语不发,看样子它也非常明白男性都是一个鸟样。

  麻三站起身向堂屋走去,屋里的灯泡不算亮,昏昏黄黄的,没有什么声音传来。

  难不成孔利走了?

  他轻轻地走到门口俯耳侧听,就在这时,麻三的肩膀不知道被谁拍了一下,这一下可把他吓得不轻。

  「谁?」

  「看你怕成那样,真是个胆小鬼。在自己家里还偷听什么?」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孔利。

  麻三很慌张,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女人的脸皮也真够厚,竟然连晚上都不回去,真是的,为了安全起见,自己宁愿去药房睡,也不能和她睡在一块。这个女人太色了,做爱倒还好,就是怕被老婆知道了,会影响家庭和谐。

  二人的说话声让屋内的孔翠听到了,她顿时叫了声:「全进。」

  「在。」麻三没办法,只好应了一声。

  「你们在外面干嘛?快点进来,不冷啊?」

  孔利倒不把自己当外人,伸手想拉起麻三一起进去,麻三哪里会让她拉?一转身,客气地说道:「你先进,女士优先。」

  二人进了屋。麻三见床上又多了一床被子,一一话不说,拿起自己的被子就走。

  「你去哪啊?」孔翠一看麻三反常的举动便问道。

  「去药房里睡,我还得盘点一下要进些什么药,早点盘点完早完事,明天病人一多,就没时间了,到时候急急忙忙,怕漏了药。」

  话刚说完,孔利就先开口道:「哪差这点时间?再说了,你自己在那里睡多冷,在这里挤一挤暖和些。」说着就朝麻三眨了一下眼。

  麻三心领神会,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来这里不就是想着那事嘛!

  「呵呵,有被子不会冷,你们先睡吧!」说着麻三便走了出去。

  孔翠也拉孔利上了床,还没钻进棉被里,孔利就又下了床,端起茶喝了一杯。

  孔翠一看,说道:「你可真是,晚上喝茶会兴奋的,再说了,喝那么浓的茶,能睡得着吗?」

  孔利一听,点了点头,心想:对,就是要让你这么想。

  「呵呵,有点渴,没办法。」

  孔翠是个纯真的女人,并没有想那么多,她不会想得到这么要好的闺中好友,会背着她搞自己的丈夫。

  没过多久,孔翠便鼾声如雷了。

  为了安全,孔利又在床上停了半个多钟头,但此刻她早已欲火焚身,几天下来实在憋得难受,特别是望着麻三那俊朗的模样时,她恨不得马上就来一回,让他慢慢地抽插自己。

  孔利下了床,穿着贴身的睡衣几步就走到了药房,一闪身就进去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她便摸索着往里走去。

  到了床边,孔利停住了,望了望病床上,还没说话就先笑了起来。

  「你们俩真有趣,一个是傻女人,一个是蠢男人,亏你还长了这么一副好身材。今晚你就跟了我吧!让我好好伺候一下你。我那老公一点都没情调,弄不了多久就射了,太没意思了,自从和你做了一回之后,我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呢!你那根鸡巴又大又长,我可喜欢死了。进,我来罗!」

  孔利说完朝小床就扑了过去,当她的身子扑到床上时才感觉到不对劲,胯下在床边狠狠地撞了一下,好像快被撞碎了,而且床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这下孔利可气坏了。

  就在这时房门一开,进来了一个人,正是麻三,孔利这时脑筋一转,钻到了另一张小床上面。

  麻三走到书桌胖,打开了灯,又走到门前往外看了看,才把们拴上,边走边说道:「要不是你这个骚女人在这,我哪里用得着到这里睡?」

  说着便走到了药柜前,拿起一个袋子从中取出一件假阳具,望着说道:「不过我现在谁也不怕了,别说你孔利,再加上小霞也行,即便是你们二人一起来,我也能把你们搞得落花流水、浪叫一片。」

  麻三用力一推假阳具的开关,假阳具顿时狠转起来,头部四处摇晃,让躲在床底看着的孔利心痒难耐,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逼真的假鸡巴。

  孔利心想:好啊,你这个死家伙在背后竟这么说我,看我等一下怎么好好修理你。

  想到这里,她还是压住心中的欲火,抬头望着床上的麻三。

  「这人真会做,这种东西也能做出来,看来正合我意。」

  麻三越看越来劲,一个个的拿起来玩弄,不一会儿竟将手伸进裤子里摸了一把,道:「自己倒想老婆了,妈的,真不争气。」

  他伸手脱下裤子,老二翘得老高,看样子也是饥渴难耐。

  这时看得发春的孔利正想出来干他一炮,却见麻三又从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盒子不大,塑胶包装看上去明晃晃的很亮眼,上面明显是一个洋妞,孔利眼力好,能看见包装上的洋妞穿得很暴露,但这具体是什么东西她也搞不清楚,于是决定先忍一下,看看它到底是什么玩意。

  麻三慢慢地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包装盒里还包着一层塑胶袋,只见麻三把袋子扯开,一个肉色的长方体呈现在孔利眼前,当她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时,便看到麻三将它拿起来,借着灯光看了看,半透明的,上面还有花纹。

  麻三伸出一只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把这个东西的中间分开了,孔利这才发现它是中空的,而且还软软的。

  只见麻三伸手把盒里的一只小瓶子拿了出来,打开盖子俐落地挤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并将手指头塞到了这个东西中间的孔里。

  「还真滑。」

  孔利还没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就看到麻三将自己的大鸡巴塞了进去。这下孔利明白了,那原来是个自慰器。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只见麻三双手拿着这个自慰器,在他的大鸡巴上一下一下的插了起来,嘴里还不停说道:「噢,好紧啊,好紧啊。」

  只见麻三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个东西带来的快感,看的孔利也受不了,原本就一身欲火的她哪能承受这种刺激?忍不住也腾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裤里摸去,下身此时已经湿漉漉了。

  孔利灵巧的小手忍不住枢了进去,真的很舒服,就是手指太细了一点,这时她有种强烈的欲望,想占有麻三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棒子。

  就在这时,灯突然灭了,麻三睁开眼看了看,嘴里骂着:「什么玩意,这个时候没电,不过老子现在不用这个也没事做了。」麻三说罢,只顾眯着眼,用下体感觉着自慰器所带来的快乐。

  但是床底下的孔利受不了,她一看没电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何不把握这个机会?

  想到这里,她就从床底钻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把下身脱得精光,跳到麻三的小床上,伸出手把他手中的自慰器给扔了出去,然后整个大屁股坐了下去。

  麻三怎么也想不到这里会有人,而且速度之快真令他无法想像,随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大鸡巴被一个热呼呼的肉洞紧紧包住,感觉无比舒坦。

  「啊……」麻三忍不住叫了一声。

  「你是谁?」

  还没等到他问完话,孔利就很俐落地一上一下做了起来,边做边说道:「进,你说我的小穴舒服,还是你那个假东西舒服呢?」

  说实话,假的毕竟是假的,哪有真的嫩穴舒服?再说了,那个洞里凉凉的,原本八月的天气就有点凉,大阴茎提不起兴致,这下倒好,热呼呼的洞穴套了上来,让麻三感到心旷神怡。

  「你的舒服。你是谁啊?」

  孔利故意压着嗓子说:「我就是你这个假东西的真身。原本我是天上的仙女,却被玉皇大帝给贬到了凡间。」

  麻三是学医的,哪会相信这个?但是此时他也不想戳破这个谎言,仙女就仙女,他猛地想起了美妙绝伦、婀娜多姿的嫦娥。他一边想着嫦娥,一边干着,大鸡巴被脑中的想像反覆刺激着,彷佛自己现在就是在与嫦娥做爱。

  薄纱下的身子隐约可以看见,两只饱满的酥胸,红红的小乳头,一上一下来回跳动着,他伸出手越过丰满的臀部,摸向两只圆绷绷的乳峰,润滑细腻,就像一块富有温度的暖玉,弄得麻三身子酥酥麻麻的,下身的大鸡巴亢奋不已,干净俐落的抽动着,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爱液不停涌出,弄得整个下身热呼呼的。

  这时孔利的嫩穴被刺激得无比舒坦,浪叫一声高过一声,麻三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这声音让麻三更加兴奋,忍不住把她翻了过来,并抬起两条腿,用尽全力插了进去,一下一下的插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此时还能听到爱液溅出来的声响。

  孔利的阴道里湿滑得很,她用力地紧缩着阴道,夹得麻三的鸡巴痛里带痒,欲罢不能。他心想:这个女人的嫩穴可真紧。双手不停地揉捏那对来回晃动的奶球,像揉面团似的玩弄着。

  正当二人玩得起劲的时候,灯一下子亮了,麻三这下看得非常清楚,身下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骚里带浪的孔利。他虽然不太喜欢孔利,但是她今天的表现着实让人喜欢。麻三心想:这个家伙的阴道还真紧,给自己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既然做都做了,不如就做完吧!

  麻三依然很兴奋地在她的咪咪上亲了起来。孔利还怕他不干了,哪知道麻三依然继续做着,顿时笑了起来,挺起大咪咪迎合着。

  麻三非常明白,男人那股精液一旦射出,就意味着没了兴致,再好看的女人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他猛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正在享受着的孔利感觉下身一下子空了,仰起身想看个明白,哪知道麻三早有准备,手一动,「嗡」的一声对准孔利湿漉漉的嫩穴插了进去。

  【第五集】第四章:姜银抓药

  当孔利正在纳闷发生了什么事时,就感觉到了身子刚抽空的小洞突然填满了,不但如此,身体还像有条虫在小穴里蠕动似的,这下孔利真的疯狂了,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男人的肉棒再热、再大,但总是直进直出,怎么也扭不起来,可是麻三塞进去的这个玩意真的让她非常喜欢。

  孔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任凭那个东西不停扭动,臀部也开始随之摆动,她的声音随着快感越来越大,双手忍不住拼命地摸着。

  「孔利,舒服吗?」麻三见她已经到了忘我的状态,笑呵呵地问着。

  孔利听着麻三磁性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着:「舒服,舒服极了,都快钻到人家心里了。啊!好痒,我爱死这个东西了,快点,好痒啊!」

  麻三一看,这个女人可真狠,欲女就是欲女,果真不一样,比在情趣商店见到的刘姐还厉害。孔利的叫声让麻三突然有种报复心态,他把假阳具的速度调到了中速。

  说实话,中速的弹动已经很快了,在旁边的麻三都能听到「嗡嗡」声夹杂着「唧哩咕噜」爱液被捣的声音,给麻三一个前所未有的听觉刺激。

  他不但又把速度加快了,还拼命拿着假阳具进进出出,这么一来孔利可有点受不了了,整个身体像被电击似的一波一波起伏着,声音时高时低,一副极浪的样子,两只奶子被她自己弄出了一道道的红痕,看来是痛快到无法忍受了。

  「快、快点,插深点。」

  麻三看孔利既然这么厉害,就想来个更销魂的,便把速度提到了高速,嫩穴口顿时涌出很多蜜液,看得麻三心痒痒的,心想:这个女人的爱液可真不少,如果现在让她尝自己的这根大鸡巴,肯定就没这么好的效果了。

  这样真好,不用自己出力了,可以再出外猎食去,说实话,孔利对他而言已经不新鲜了。

  这时的孔利倒是越搞越有精神,身子仰了起来,抢过麻三手中的假阳具,自己玩弄了起来,看来这个女人对于自慰相当熟悉,进出的速度比麻三快了一倍。

  麻三真的愣住了,他可是头一次见到异性在自己的面前自慰,感觉既新鲜又刺激。

  孔利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肉体的快乐之中了,一只手不停进出,另一只手摸着红润的奶子,拨、弄、挑、转、绕、划,弄得麻三心里痒得不得了。

  男人就怕女人不骚,越骚倒是越来劲,麻三刚刚才软下来的鸡巴又翘得老高,恨不得现在就去捅一下这个大嫩穴。

  「好舒服,进,我真的好感谢你哟。啊……这个东西比我老公的强上一百倍啊!要是你们那玩意的头也会咚的话,啊……噢……就更好了!哇,好爽!」

  孔利已经语无伦次了,说的话让人听着都醉了。

  「快,再快点……」

  孔利一边说,手也一边不停地抽插着。正当她干得热火朝天时,突然声响停了,正在享受的孔利愣住了,也不浪叫了,只剩下手在那里来来回回地进出着。

  「哎,怎么回事啊?不动了。」孔利用力推着开关,但这个假阳具半死不活地动了几下就没反应了。

  麻三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伸手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套子,很俐落地套了上去,一下子把孔利扑倒在床上。这时意犹未尽的孔利也正在兴头上,哪里想停?一看活人来了,顿时抽出下身的假阳具,推开麻三的嘴说道:「别亲了,那个大鸡巴头都会摇,你的会摇吗?」

  麻三在她的小酸枣上亲了一口,说道:「利,别这么说嘛!我虽然不会摇,但是保证让你爽,爽得让你乱叫,信不信?」

  「那可不一定哦,不过我还是喜欢在里面动的,你们那东西进到里面就像根棍子似的,触不到G点,我现在觉得你们的真东西还不如假的好呢!」说着她还想找一下那个假阳具,看看哪里不同。

  麻三早就等不及了,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朵兰花心就刺了进去。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孔利发现有一种又刺又痛、并且痒得很爽的东西扎进了身体里。这是什么东西啊?

  比旋转性自慰器还过瘾!她觉得整个洞里像是被塞了一个弹性极好的东西,说满也不满,说不满却也很紮实。她用力紧缩了一下阴道,里面好像有很多的软刺,把嫩肉上的感官刺激得不得安宁,几乎爽到了天边。

  麻三这时故意不动,堵住她的嘴狠狠亲了一口,伸出舌头在她的香唇里捞了一把,问道:「孔利,现在感觉如何?比起摇头的怎么样?」

  这么一弄,孔利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说道:「还行,刺激的面挺全的,反正比只用你的鸡巴爽多了。」

  「好,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哦,我来了。」说着麻三轻轻地抽动了起来,这一动逼得孔利叫了起来。

  「啊,好舒服啊!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嘿嘿,是个好东西,这个套子一般只能对付你这种浪女,别的女人还真用不上。」

  「呵呵,看你说的,好像我很爱做爱似的,不过我也是会挑对象的,别人我一点都没兴趣,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见到你就想搞一炮。」

  「看你那个浪样,像你这么会说情话的还真不多,听着你这火辣辣的话,我还真想好好弄弄你,把你弄得浑身发软、飘飘欲仙。」

  「呵呵,好啊,那你就快点动吧!刚才那下感觉真的很好。」

  麻三听完嘴里轻轻地数着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啊……好爽……干嘛?你在做操啊?」孔利边浪叫边说着。

  「做爱就是做操,而且医学书上都说了,做爱不但可以调解心情、舒缓压力,经常做爱的人还能延长寿命呢!据一些统计显示,长寿的人通常欲望都很强。」

  「噢,好深啊……呵呵,看你说的,啊……这么一说我也可以长寿了,但是……噢……你要答应我你也要长寿,要是我自己长寿的话也不行。怎么说呢?靠那个假的,兴致不大呢!」

  孔利百般扭捏,看上去浪得不得了。

  一晃眼就日上三竿,孔翠把麻三叫了起来,他睁开眼望着老婆,淡淡的笑了笑。

  「这么早就起来了?」

  「还早,饭都凉了,看你睡得那么熟就没叫你。快点起来吧!等下我还要洗涮一下,都几点了。」

  孔翠噘着小嘴,脸上红淡淡的像抹了腮红,略带青涩的感觉像是个没长大的姑娘。

  「好、好,我马上就起来。」

  麻三穿好衣服后跟着孔翠走了出来,这院里也没得清静了,不时的鹅叫、鸡鸣吵得很。

  「孔利呢?还没起床吗?」麻三感觉到腰酸背痛,想起了昨夜与自己一战的孔利。

  孔翠笑了笑说:「我那个同学感觉奇奇怪怪的,昨晚来今天早上就走了,真搞不。」

  麻三一听,当然明白了,心想:那个女人还不是欠插,插完就爽了,但是这事可不能让老婆知道。

  「走了多久了?」他又问了一句。

  「半个多钟头,应该快到家了。」

  孔翠双手托腮,王铮正在大口吃饭的麻三。

  「谁说我快到家了?我这不又来了吗?」大门口自行车一响,孔利到了。

  这一来麻三再也吃不下饭了,心想:这个女人一向诡计多端,这回又有什么事啊?

  孔利很调皮地望了望正在吃饭的麻三。

  「昨晚睡得好吗?」

  麻三一听,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可别乱来,顿时陪笑道:「好,反正在哪都是睡,习惯就好。」

  「哟,那可真不好意思,还得让你习惯,我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

  孔翠听得糊里糊涂的,急忙拉了一下孔利的手,道:「来,还没吃饭吧?先坐下来吃点。」

  孔利哪里有什么心情吃饭,她急着拿东西呢!于是笑了笑,拍了拍孔翠的肩膀说道:「我不饿,要是饿,也不会在你们家客气啊!」

  她心想:别说饭了,连你老公都吃过了,还客气什么啊!

  「嗯,那是,别客气就行,反正锅里还有饭,他一个人也吃不完。」

  孔利看了看头发有些凌乱的麻三笑道:「呵呵,多吃点才有力,那样才有劲把我的老同学伺候好。」

  孔翠脸一红,羞得差点抬不起头道:「你可真是,说的是什么话啊?」

  「都是过来人,怕什么呀?你又不是没见过你老公的东西,说不定还亲过。」

  孔翠拉了拉她的手,道:「你在说什么呀,不怕人笑话。」

  「哪会笑话呀,过来人聊聊这个也没什么,你说是不是?」

  麻三哪里还敢接话,那不是找死吗?只得顾着低头吃饭,不发一语。

  「走了,我的东西忘在这里了。」

  孔利说着松开孔翠的手,拉起了麻三向药房走去,麻三还剩半碗饭没吃,但是面对这么强悍的女人,也只好随她去了。

  孔翠笑了笑,道:「你呀!就这老毛病,以前上学就这样了。」

  孔利笑着望向这个傻老婆。

  孔利这时拉着麻三说道:「我的腿被东西弄到了,再给我拿点OK绷吧!」

  麻三不希望孔利在这里多留,还是快点拿了东西让她回去,不然说漏嘴就完了。

  刚进药房,麻三就问道:「你又来干什么呀?」

  「干什么?干我自己啊!呵呵。」她笑着说道。麻三一愣,孔利又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来拿那个自慰器啊!快点拿来,不然我今天还要住你这里,找你麻烦。」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心想:这个东西怎么能白送给你,没门。

  「这可是我进的东西,我老婆都知道的,你想要就拿钱来,要是不拿钱就别拿,否则到时候我无法解释啊!」

  孔利纠缠了一会儿,见麻三一点都不松口,从包包里把钱掏了出来,递给麻三。

  麻三接过钱,无意中看到了钱中间夹着一张白纸,他急忙把东西递给孔利。

  孔利看了看,急忙装到了包包里,准备转头就走。

  麻三这时打开那张纸,心里高兴极了,那张纸条不是别的,正是他立的字据,他急忙将纸张撕碎。孔利看到麻三在撕东西,急忙往包包里翻着,这一看顿时明白那是什么了,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好啊!全进,你这小子竟然玩阴的。」

  麻三见把柄已经不在她手上了,轻松了不少,笑着一缩脖子,说道:「唉,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啊。快点走吧,别怕,不用你来找我,我想要会去找你的,保证弄得你花枝乱颤。」

  「算了,有了这个东西,你那个我也不稀罕了。你想要我还真没门了,我想要你的时候,你才可以上我的身子,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哼,你随便起来不是人。」麻三急忙用那句老话回应道。

  孔利不但没有生气,反倒乐了。

  「是啊,你知道就行。我走了。你那个大鸡巴留着给孔翠吧!好好待人家哦!」说完就扭着小屁股走了。

  孔翠送走了孔利,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坐在竹椅上,麻三觉得心里挺对不起孔翠的,便过来帮她揉起了肩膀。

  「今天怎么这么好啊?」孔翠仰起头望了望他。

  「呵呵,我一向都这么好啊!只是平常没那么多时间。你知道吗?去城里的十字路口那边又盖了一间医院,说不定哪一天就把我的生意给抢了。所以我得到城里多找点书看看,或者找我那些同学们学学。」

  「也是,那你快点去卖点书学学,你看在我们这村子里也没什么出息,就看看头疼、感冒什么的,也赚不到什么大钱,要是真的不行,我们也学城里的人到外面做生意去,要不你开诊所,我做生意,这样赚钱也快些。」

  麻三咧嘴一笑,看着老婆有这么进步的思想,心里可高兴了。是啊!城里多好啊!

  这时他猛地又想起了陈纯红,城里的女人没事就知道打扮自己,五十岁的人弄得跟二十岁似的,看着就想多打几炮。

  「这个想法不错,但是现在的状况还没这么严峻,不过我会看准商机的,要是有门路,我们就连带着做点生意,让我们家早点富有起来,跟城里人一样,弄辆车子开开。」

  二人越聊越开心,听着麻三那伟大美丽的蓝图,孔翠心里开心极了,觉得有这样的老公,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要不你今天就去城里买书吧!还是我们一起去城里,看看能做点什么生意?」

  麻三一听,老婆这个想法对自己不利,要是一起去了,那他还怎么去找陈纯红啊?

  他顿时摇头道:「呵呵,你可真是单纯,说什么就做什么,那怎么行。这事啊,不能操之过急,你要是有空就去镇上赶赶集,看看自己适合做什么,到时候我们再商量一下。」

  孔翠又噘起小嘴,哼个不停道:「好、好,你说得有理,我下午就去赶集看商机。我也不能这么年轻就做家庭主妇,也要行动起来,好好为我们这个家奋斗。

  我也要住洋楼,当阔太太。不像我们家里常常一下就停电了,烦都烦死了。」

  麻三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嗯,是啊,好好努力,早点实现。」

  孔翠心血来潮,好像对于前途无限看好,顿时就坐不住了,非要现在就去镇上赶集:麻三看她执意要去,也没办法。

  「你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哦。外面坏人多,别碰到色狼了。」

  孔翠呵呵一笑,说道:「哼,外面的人再坏也没你坏。放宽你的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回屋换了套衣裳后便骑车前往镇上。

  望着孔翠远走的身影,麻三也乐了,说什么是什么,看来还真有潜力啊,说不定日后还是个女强人。

  「去吧,有这股劲更好。」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回到了药房。

  这时院子里异常的清静,他坐在窗前发愣,此时感觉到还真有压力,如果那间医院开起来,肯定会少很多的生意,自己的铺子开在村里宣传少得很,再说那诊所开在十字路口,是周围几个邻村进出城的必经之路,真要做起来,自己就得自寻出路啊!

  麻三非常清楚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实说,大病还真看不了,连最基本的设备都没有。

  他无聊地翻着桌上的《本草纲目》,望着一行行的字迹,心里挺乱的。

  这时门慢慢地被推开了,一道阳光洒进了屋里。

  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全医生在吗?」

  很明显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探出头,一缕青丝垂落,挡住了半个脸孔。麻三正在恍神,竟没发现家里来人了,他看了来人一愣,心里高兴了起来。来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长得清秀美丽、秀色可餐的姜银。

  她怎么来了?麻三的心像打开了一扇门似的,豁然开朗起来。

  「姜银?」

  「嗯。」

  她轻轻地应了一句,听上去还是那么温柔,温柔得几乎让人听不清楚。她越是这样,麻三心里就越痒,真是一个女人一个味,想想刚开始帮她看的病就可笑,做爱竟做到把大腿给扭到了。

  自从那回过后,二人却很少见面了,麻三心里也经常想她,想到她矜持背后的疯狂,再想到这么好看的女人竟嫁给了那么一个大老粗,心里就很替她不平。

  「是不是你哪里不舒服了?」

  麻三说话也变得很轻柔,因为他感觉声音大了点,就会伤到姜银那薄薄的耳膜。

  「呵呵,不是啦,我没事。」看着姜银那甜甜的笑容、浅浅的酒窝,他心里开心极了,目不转睛地望着姜银。

  「哦,没事就好。」

  「你别这样看我好吗?」

  姜银说着低下头,黑黑的头发也跟着垂了下来,像是一帘黑瀑,在太阳的光芒下闪闪刺眼。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老见不着你,心理惦记着呢!」

  「惦记我斡嘛?」她用手捋了一下头发,抚到耳后,露出那富有美感的耳廓,一枚亮晶晶的耳环灼灼放光。

  「这对耳环配你真的太美了。」

  姜银的脸更红了,像是平空飞来的红云。

  「呵呵,谢谢。别看了,再看我就要走了。」说着更羞涩地把身子移了个方向,说道:「我这次来,是……」

  麻三忍不住抢过了话头:「小银子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呢!这些天我真的很想找个理由去你家看看。」

  姜银一听,伸出手想捂他的嘴,到了嘴边却又停下了,急忙撤了回来,道:「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但是你还是别去找我了,最近挺不方便的。」

  「怎么了?来好事了?」

  她嫣然一笑道:「不是啦,是我老公这段时间在家里,不方便,再说他心眼小,见不得我和别的男人说话。」

  「你那老公也太差劲了,要是我的话,早就把他老二扯下来喂拘了。」

  「呵呵,你说话真是笑死人了。」

  麻三这才想起姜银是一个非常温顺的女孩,又说道:「不好意思,我想到你那老公就不爽,你看看他什么德性啊?说说话怎么了?再说了,给不了人家快感是他自己没本事,还硬要人把心都给他,可能吗?小银子,我告诉你,我现在在城里进了几样好东西,保证让你用了叫爽,比起我那个玩意好玩多了。」

  姜银一听,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看你说的,我觉得你那个已经够好了,不需要其他东西。」

  「呵呵,来,我老婆现在也不在家,不如我们就做点什么吧!」

  说着麻三便走过来拉住姜银的手,姜银好像很怕似的,一下子就挣开了,说道:「不,现在真的不行,我老公他不会让我在外面待太久。我来是为了帮他拿点药,拿了药得早点回去。」

  「别急嘛!我们做一回也不需要多少时间啊!」

  姜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就在这时,关上的大门一下子打开了,随后传来一声:「姜银,在不在啊?跑哪去了?这么久都还没回来。」

  麻三听出这个人正是姜银的老公全大头。妈的!真不是人!他在心里大骂道。

  「全进,快点帮我拿点药吧!他来了。」

  看着姜银一脸慌张的样子,麻三没办法,只好走到药柜拿药。

  姜银这时急忙应着:「我在这,快好了,我马上就回去了,你先回去吧!」

  全大头走了进来,门一下子打开了,坐在一边的姜银转过头,望着气势汹汹的全大头。

  「怎么,我先回去干嘛?让你们在这里乱搞啊?」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气坏了,拿起一只药瓶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地刚好打在全大头的头上。

  全大头傻眼了,他从来没见过全进发脾气,这一下可把他打醒了,顿时说道:「不好意思,我就一根肠子通到底,有什么说什么,不好意思,都怪我这张嘴。」说完便指着姜银骂道:「都是你把我气的!还不快点回家。」

  姜银也很不服气,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她反驳道:「走什么呀,你的药还没拿呢!是不是不用拿药了?」

  她这么一说让全大头无语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抹了一下光溜溜的头,坐在一旁的竹椅上,等麻三拿好药后递给姜银。

  姜银望了望麻三,嘴角一翘,微笑道:「全医生谢谢,那我们回家了。」

  「嗯,好,慢走,有空我再去你家给你复诊。」

  全大头一听也很感动,摸着头说道:「呵呵,谢谢你。有空我来就行了,不用麻烦你,那我们走了。」说完拉着姜银的嫩手走出了门。

  麻三摇着头叹息着。

  【第五集】第五章:孔翠赶集

  当全大头拉着姜银走了以后,麻三真踢她感到惋惜,这么一个好姑娘怎么就嫁这个死猪头了?真是一个悲剧啊!想到那一天在床底下听到全大头匆匆从城里过来,猛干一炮后就撒脚而去的情景,麻三心里更替姜银感到不满。

  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女人被如此糟蹋,多么浪费这副好身材!她应该好好的躺在床上,让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然后轻轻地浪叫一番……

  但是这一切只能是妄想,麻三回到药房里,想着姜银发起呆来。

  此时,兴致勃勃的孔翠骑着车子前往镇上。

  虽然已经快秋收了,还是有不少的闲人,一直到了大道上,人渐渐多了起来,路也笔直、平坦了起来。孔翠的心里就像升起的朝阳,怀里揣着大志气,雄心勃勃地很想努力搏一把,整个人提起了精神。

  秋高气爽,地里准备秋收的人们加上河边捞鱼的孩童、赶集的老农,组成这天人合一的田园美景。

  孔翠虽然觉得这些场景很熟悉,但是都没有现在这么有情调,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如此清新。

  孔翠到了镇上,看到来来往往的人们心里兴奋极了。镇上比起村子强多了,要是能在这里开一间诊所,我在旁边再做点其他生意的话,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孔翠心里壮志凌云。

  她首先看到十字路口搭的棚子,是一个卖状馍的,说实话,这种状馍真的好吃不到哪里去,但是里面大块的肉片、耐嚼的粉皮,还有香味弥漫的调料,尝起来还真不错。

  至于这东西为什么叫做状馍还有一段小故事:很久以前有个书生在进京赶考的时候,他娘特意做一种面食,将杆好的面饼叠起来,中间加上肉片,还有用几种蔬菜切碎拌成调料的荤馅,再放入锅中用油煎,皮脆而香,馅油多而味全。后来这位书生高中状元后,把他娘做的这种馒称为状馍。所以大家不管好不好吃,都爱吃一块图个吉利。

  孔翠虽然不太想干这个,但是买的人很多,就推着车子停在对面,看着这个师傅忙里忙外,钱也是「哗啦、哗啦」地流到了放在一边的小红桶里,看得孔翠心痒痒的。

  但看到状馍师傅忙得不可开交,而且还要三个人以上才能忙得过来,孔翠觉得自己真的干不了,在看一个人整个身子弄得脏兮兮,油腻腻的,还是觉得这个生意不适合。

  孔翠又推起车子往前走去,前面不远处就是卖烧鸡、烧鸭的,看样子都脏得要命:路边是摆摊卖水果的,有的坐在大伞底下,有的干脆坐在铺在地上的编织袋上,抽着菸无奈地望着来来往往的人们,有几摊的生意看来还比不上回老家种地。

  她摇着头继续前行,前面都是些店面。面前这个店子很大,正门上写着「儿童衣服鞋帽大全」,看起来真不错,她走到门口,探头看了看。

  孔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见一个中年妇女笑着迎了上来。

  「大妹子你要买什么呀?是你儿子的?还是侄子、外甥的?要是你堂哥、堂姐家的也一样,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现在天冷了买顶帽子也行。对了,还有这鞋子正在换季大清仓,那个区都在特价,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这一席话可把孔翠吓了一跳,心想:只是看了一眼就惹来这么多话,那要是一问还了得,不买也不行了。

  孔翠正准备要走,中午妇女就急忙拉住她,笑咪咪地说道:「大妹子,这样好不好,看你是诚心要买,我也诚心要卖,你先选一个,价钱都好说。来,你看看这款如何?」

  孔翠本身就是安静的人,现在面对如此热情过度的人,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那个,我先看看好吗?」

  「可以、可以,你先把车子停在这里,我们这里很安全的,从来没有让顾客丢过东西,要是你有什么东西也可以免费寄放在这里,很安全的。来,就把车子停在一边就行了。」

  这个中午妇女帮孔翠把车子停了起来,孔翠在家自己动手惯了,这下真不好意思了,愣着让她把车子停在了那里。

  「来吧,我可跟你说啊,大家一样都是实在人,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为你儿子来买东西的吧?」

  中午妇女叽哩呱啦地说着,好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样子,孔翠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听到中年妇女这样说,这不是在乱扯吗?自己还没生过呢!哪里来的儿子?便说道:「我还没儿子,现在还年轻没打算生。」

  「那是,一看你就跟个大姑娘似的,你不知道啊,生过孩子的身子早就变形了,你看看,就跟那个人一样,难看死了。」说着中年妇女指了指街上的一个女人,这人正挺着水桶腰往前走,一摆一摆的,浑身松垮,扭曲的就像幅泼墨画。

  「呵呵,你还年轻,再晚几年生也不迟,你看看我生了两个娃,现在成这个样了。」

  孔翠一听,这女人可真能说,连自己都损,这生意真是做绝了。

  「嘿,看看,你那一笑,简直就跟古代的西施差不多,要是我是男人就娶你了。」

  孔翠心里开心极了,这可是外面人对自己的评价,她想着忍不住飘飘然了起来。

  「对了,这里也有你们女孩子的帽子,可好看了,最适合你这个年纪。来,我帮你选一款,要是你不喜欢,我免费送给你。」

  孔翠被人夸得飘飘然地跟着她转了起来,最后竟糊里糊涂地买了一双小鞋子。

  当她正搭上车子要走的时候,中年妇女还笑咪咪地招手告别,看起来比亲人还热情。

  离开后,孔翠觉得自己真傻,连个孩子都没有,买双鞋子干嘛?但是钱已经掏给人家了,又能怎么样呢?这时一阵秋风吹过,她觉得买双鞋子还不如买顶帽子或围巾,顿时又停下车子,向店里走去。

  这时中年妇女又上来道:「怎么了?老妹是不是还想要点别的呀?这里有新款刚才没拿出来,给你看看。」

  孔翠这时保持着清醒,急忙摇摇头,说道:「大姐,我是觉得要双鞋子没什么用,看能不能换个其他东西,帽子、围巾都行。」

  中年妇女什么话都没说,转身为另一个看鞋子的人介绍了起来,就这样把孔翠晾着。孔翠认为她可能是太忙,那就等一下吧!只见看鞋子的女人没听她说两句就走了,中年妇女便一脸的不高兴。

  孔翠见她有空了,便走了过去,道:「大姐,你看看能不能换一下啊?我还没孩子呢!放着到那时就不流行了。」

  中年妇女这时再也没好脸色了,不耐烦地说道:「大妹子,你到底烦不烦啊,就那么点东西这不行那也不行。几块钱的东西值得吗?换也只能换鞋子,其他的换不了,你想换就换,不换拉倒!」

  孔翠一听,明白了,这就是做生意,奸商啊!她二话不说,提着鞋子推着车走了。

  这下她明白了,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就这么被人给唬了,不能再乱问价了,孔翠一出门就觉得自己的心眼还不够。

  她把鞋子放在了车篮里继续往前走去,前面的店什么都有,花店、打牌馆、撞球馆、卖豆腐、卖菜、炸油条的,什么玩意都有,还有照相馆,看上去都做的风风光光地令她眼红,但是一个个都觉得自己不合适。孔翠开始心灰意冷了,她也终于明白梦想与现实中距离真的很大,几乎是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前面是一家杂货店,看上去还可以,里面摆着几个铝合金玻璃货架,挺朴实的。

  孔翠便停好车想进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

  里面是一对老夫妇,看起来挺和善的,应该不会做那些不是人的事,想到这里,孔翠就进了门。

  「看看需要点什么。」

  孔翠笑了笑说道:「大娘我先看看。」

  「随便吧。」

  桌上的收音机正播着很好听的歌,看样子这对老夫妇日子过得挺舒服、安逸的,老爷子眯着眼,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她看了看这些东西家里都有,需要也不会跑这么远来买啊,带着也不好带,而且还比家里的代销点贵上五毛左右,她无心地望着货架上的东西。

  这时来了几个年轻的女孩,看装扮像是学生,进来买了一堆零食就走了。孔翠心想:不行,自己在这里转了这么久,什么都不买也不好,还是掏钱买个东西吧!她拿了一包瓜子,想趁机问问开店的事。

  她把瓜子放在柜台上说道:「大娘,这个多少钱啊?」

  「二块钱。」

  孔翠从口袋里故意掏了个五块,好趁她找钱的时候问点话。

  「对了,大娘我想问你件事?」

  「问吧!」这个大娘还算和善,眼镜挂在鼻梁上,抬头看了看孔翠。

  「大娘你开这个店要多少钱啊?我也想做个像你这样的生意,就是不太懂。」

  「呵呵,你也想开这种店啊?告诉你,可不容易,这店啊,老年人没事在这里看看还差不多,你们年轻人很少能坐得住,你看看一整天都不能出去,做久就烦了。」

  孔翠想想也是,顿时说道:「也是,但是做生意赚钱哪里有那么好赚,只要能让日子过得好些,捆点也没关系啦。」

  大娘笑了笑说道:「呵呵,你倒是个好姑娘,具体要花多少钱,其实要看你开多大间店,像我这种一般的,一、两万都行,要是不装修,几千块也可以开,就随你啰。」

  「哦,对了,这个房租要多少钱啊?贵吗?」

  「还行吧,一个月几百块,加上水电什么的,差不多六百块左右吧!」

  「这么贵啊?」这个数字孔翠想都没有想过,这么算下来,没几万块钱还真办不成事。不过大娘的诚实让她感到很高兴,她笑着跟大娘告别后,觉得还是有好人的。

  孔翠抓了点瓜子扔到嘴里嗑着。说实话,她觉得开杂货店还不错,就得看家里能不能凑得出那些钱。丈夫还想赚钱盖房子,还要帮妹妹买自行车,哪里还有钱开店啊?

  她觉得这一、两万块不好凑,还是再走走,看看有没有小本生意可以做。

  想到这里,孔翠继续向前走。不远处看到有一个剪裁的,她心里一乐,急走几步。

  对啊,这店不错,在自己娘家有两个跟自己同岁的就去城里学了剪裁,现在都跟老公一起开店了。

  她走近看了看,只见里面的东西不是很多,外面的模特儿穿了几件样衣,再里面点就是两台缝纫机,后面有一张用来剪布的大桌子,再后面摆了好几种颜色的布料,看样子应该要不了多少钱。

  孔翠看了看,决定进去问问,这一回可不能白跑。她把车子停好后锁上,轻轻地走了进去。

  孔翠对正在剪裁的女人说道:「哎。」

  这下可把这个女孩吓了一跳,她看了看孔翠说道:「你这个人真是的,都快把人吓死了,怎么走路没个声音啊!像鬼似的。」

  这时后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出来,见她说得这么难听,顿时说道:「你怎么说话的,来者是客。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哦。」女孩看了看孔翠说道:「不好意思。」

  孔翠看这家老板还挺客气的,笑着说道:「其实都怪我,家里人也都说我走路轻,不能怪她。」

  「呵呵,没事,这是我的侄女,骂她两句也没事。你随便看看,有什么需要就说,我先忙一下。」

  这时又进来两个客人来订做衣服,看来生意不错,孔翠就在这里东看看西看看,觉得自己真的挺适合做这个的。

  等可人走了后,孔翠便问道:「我说大姐,你这里还找学徒吗?我看你的手工挺精巧的,我也想做这个,不知道你……」

  老板娘笑了笑说道:「呵呵,你也想学这个?不知道你有没有耐心。别看衣服好看,做起来就麻烦了,不过这里现在不招,要是你想学的话就写个地址,我要是忙不过来了就去找你,我看你也是个能干的大妹子。」

  孔翠笑道:「呵呵,我跟着我的几个同伴学过一点,不过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好吧,我把我的地址留下,要不过几天我再过来也行。」

  「呵呵,可以,你把地址留下吧!」

  这时孔翠真的喜出望外,把家里的详细地址留下后,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出了门,心里高兴极了,走了一段路还觉得人家老板娘心好,和那个卖鞋的家伙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她一时兴起又在路边买了二斤苹果、二斤香蕉提着给老板娘送过去。

  老板娘也没想到孔翠这么客气,乐呵呵地又聊了半天,孔翠才欣然离去。这时孔翠才看清楚这间店名叫欣雅服装店,老板娘虽然三十多岁了,还是能看出其魅力所在。

  既然有了眉目,孔翠也变得闲散起来,随着人潮走去,集上的人可真多,越往里越挤不动,她想想这么久了还没好好来玩过,干脆逛逛。

  _ 想到这里她就把车子寄放了,手里拿着那包瓜子边嗑边走,在摊上问来问去,闲逛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比老是待在家里、地里、床上要强得太多了。

  假如真的学会了裁缝,也在镇上或城里开间店,那该有多爽啊!有了钱也把房子好好整修整修,再把自己好好打扮打扮,让村里的人都羡慕,到时候老公开诊所,我开剪裁店,别说房子、车子了,就算盖个小洋楼也不成问题。

  她越想越高兴,竟哼起了歌。人流涌动,自己就像是被捞到盆子里的鱼,挤得不得了。

  正在这时孔翠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蹭自己,但是她也没多想,人多有推挤也是正常的,况且自己还挤着人家呢!但是走了没多远,她就觉得不对劲,这明显是有人故意蹭自己,具体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像是一根棍子,搞不好是别人买的什么东西老顶到自己。

  这时前面就是一个大棚区,里面都是窦衣服或卖布的,这里的人更多了,男女老少,和年轻的小伙子,小姑娘们来来回回地走着,就像拧麻绳似的,这里的光线要暗的多,后面这个东西一直跟着自己,看来不是好事。

  孔翠想用手把这个硌着自己的东西拨开,但刚刚碰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她心里顿时一惊,这个东西温呼呼、滑溜溜的,不是别的,正是男人的大鸡巴!她心跳得厉害,急忙把手抽了回来。

  这怎么可能?但是老公是个坏玩意,经常让自己摸他的鸡巴玩,这种感觉应该不会错。她有点不相信,大白天的难道还有这么大胆的人?反正这里光线不好,不如再试试。

  于是孔翠又把手伸到了后面,不偏不倚刚好抓住这个东西,它猛地一抽搐,好像在不停蠕动似的,孔翠顿时感觉到手上热呼呼、黏答答的,她顿时明白这人肯定是个色狼,竟如此大胆,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种举动。

  孔翠大叫一声:「流氓!打死你这个流氓!」

  她这么一喊,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孔翠这里看。身后这个男人顿时慌张了起来。

  「大白天的露鸡巴,真不要脸!」

  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大喊了一声,引起全场的轰动。这个男的急忙把大鸡巴塞了进去,拉拉链的时候一不小心还夹到了肉,尖叫一声,捂着脸跑走了。

  孔翠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人可真不要脸,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太伤风化了,真是丢人。」

  人们议论着。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把孔翠从地上拉了起来,说道:「孩子别哭了,都怪你长得太好看。来,别哭了,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丢人的是那个色狼,要是让他们村里的人看到,不被唾沫俺死才怪,这人就是一个变态。来,我看看。」

  大妈急忙扶起孔翠上下看了看,说道:「你看看,这个男的真是太恶心了。」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面纸,擦了擦孔翠腰上的东西。

  「这东西还射到身上了,真是的。」

  孔翠转头一看,只见一团黏答答的精液,顿时呕吐起来。

  「孩子,没事,看你这年纪应该还没结婚吧!这不是鼻涕,以后你就会知道的。没事,等等再洗一下就没味道了。」

  大妈帮忙清理了起来,孔翠真的挺感激的,谁也不认识谁,能帮自己弄这么脏的东西也真难为她,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其实自己平时还会尝尝老公的精液喔,但是这回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么恶心。

  清理完后孔翠谢过了大妈,接着便往空旷的地方走去,她打算转个圈就赶紧回家去,这集上太乱了,真不如自己家里安全,家里那只色狼老公再色自己都愿意,但是外面的色狼就让她感到可怕。

  她再也不想凑热闹了,找了一条没什么人的道路往回走,不过心里还是蛮高兴的,毕竟有了一个梦想。

  剩下的瓜子嗑得差不多了,她四处看着,生怕再被什么坏人盯上,就在这时,孔翠猛地发现一个很熟悉的人,不过旁边的那个人可把她吓了一跳。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叔叔全银柱,至于旁边的那个女人是谁,孔翠就不清楚了,但是两个人走路的姿势倒让她匪夷所思。

  这个女人比婶子还开放,手挽着全银柱的手,这女人会是谁呢?他妹妹?不对,再亲的妹妹也不会这个样子,况且这是在镇上,碰到熟人好说不好听。女儿?

  更不可能了,他家三代单传,村里人哪个不知道啊?外甥女之类的?但是也不像,这人年纪应该比全银柱小不了多少。天啊,孔翠真的不敢往那方面想。

  这段时间,孔利在身边给自己提供了许多男女间的讯息,孔翠也从中明白了不少道理,可是现在这事发生在这么大岁数的人身上,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忽然二人一下子拐弯了,孔翠这时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轻轻地跟了过去。

  只见二人边走边聊,说说笑笑,完全就是两口子,全银柱不时还用极其挑逗的动作调戏她,那女的不但没有生气,还哈哈大笑地反击着。

  孔翠似乎明白了,原来叔叔在外面搞婚外情。她的头猛地一紧,一下子联想到了自己,婶子在家忙里忙外,累成了黄脸婆,这下好了,叔叔在外面有了情人,不要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这么看来,全进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呢?家里、地里的事都是自己一手包办,从来没有让他插过手,自己在地里忙的时候,老公在家里做什么,她都不知道呢?

  他还不时的往城里跑,会不会也来这一手呢?孔翠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她的心开始凉了。

  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跟着全银柱一起往东边走去。

  两个人依然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地往里走去,孔翠跟了过去,她看见二人进了一个院子里,等她到了门口的时候门已经锁上了,里面传出二人的浪笑,隔着门缝,孔翠看到叔叔竟像刚结婚的小伙子一样,抱着女人往屋里跑去。

  她拐了回去,把车子取出来,往家里赶回去,这事确实给她带来了无限的触动到了家里,孔翠轻轻地走到了药房,猛地推开门。这时麻三倒是很老实,正在看书,旁边还有一个人陪着一个病人在输液。

  「这么早就回来了?」

  麻三把椅子挪了一下。

  孔翠二话不说就走到他跟前,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麻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老婆这一趟赶集赶成这样,急忙说道:「老婆,你怎么了?难不成赶集赶傻了?还是不认识你老公我了?我现在再告诉你一遍,我是你老公,姓全,单名进,全名叫全进,老婆叫孔翠,就站在我面前,你听明白了吗?」

  麻三这番话可把旁边的那两个人笑坏了,说道:「我说全医生,你们俩还是这么逗趣。我跟我老婆都没什么话说了,除了孩子那点事,很少说话,一天可能说不到十句。你们真令人羡慕啊!」

  麻三也说道:「你看看,她今天去赶了个集,回来就这样了。我还搞不明白是怎么了呢?好像在看我的心事一样。我好怕哦!」

  孔翠噘着嘴说道:「老公,你出来一下。」

  麻三一看,孔翠怎么变成这样了,有什么话还不能当面说呢?

  「好,出去说。」麻三转头对输液的人说道:「有什么情况喊我就行了,我在门口。」

  「好,你先去忙吧!」

  二人来到了门口,麻三拉起孔翠的手说道:「老婆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都让人家看笑话了。」

  「我不怕。你、你要答应要一辈子对我好。」孔翠在撒娇。

  麻三可真没想到她还会来这一套,顿时搂住她的小蛮腰说道:「老婆,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要是有下辈子,还要做老婆照顾你一生一世。」说着望向孔翠那挺挺的胸脯,猛地爬上去拱了几下,弄得孔翠胸脯直跳,全身痒死了。

  麻三冷不防看到了老婆咪咪上裹着的胸罩,紫红色的非常显眼,半圆型的酥胸让他淫心大起,麻三的手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裤子里,顺势摸了进去,一团毛茸茸的阴毛挡住了手,孔翠顿时弯下腰,笑了起来。

  「你弄得我下面痒死了,不要摸了。」

  这时她猛地想起了自己在集上被骚扰的事,顿时上火了。

  她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麻三就感觉到不对劲,顿时嗅了起来,这味越闻越不对,他抬起头望了望老婆。孔翠这时也想到了那个色狼把精液射在自己身上的事,看来被老公发现了,她心里一下没了底,眼神缥缈不定,心想:这该如何解释呢?丈夫会这么轻易地就相信自己吗?

  【第五集】第六章:婶子尝鲜

  麻三本想调戏一下老婆,但无意中嗅到一股精液的味道,他顿时傻眼了,心里凉了半截,难不成老婆背着自己去搞野男人?从没有过的难受一下涌上心头。

  孔翠似乎也感觉到麻三的异常,心里激烈斗争着。现在瞒是瞒不了了,但是该如何解释呢?

  但是麻三又急忙露出了笑脸,他知道比起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数量,这还真不算什么。算了,或许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平衡些。

  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身上还是那么香,走,进屋去,外面冷。」

  这一下可把孔翠弄懵了,她不知道丈夫到底在搞什么鬼?难不成老公跟那些变态狂一样,表面上无所谓,却在背地里折磨自己?她越想越害怕,可是看着麻三嘻皮笑脸的样子又不像,算了,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但她还是想赶紧把这身衣服换掉,不然怕又有什么意外。

  「你先忙,我到堂屋去。天也不早了,你喜欢吃什么,我帮你做。」

  孔翠心里感到愧疚,想讨好一下丈夫,但是麻三却不这么想,反而更加坚定老婆在外面肯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不然为什么今天与往常不大一样呢?

  「去吧,我这里马上就好。」麻三说着就进屋去了。

  他越想越难受,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事实,心里总有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他望着屋子里的一切,想着二人一起欢声笑语的情景,可是现在老婆却……

  输液的人走了,麻三向堂屋里走去,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孔翠吓了一跳,捂着胸口不停地捶着,道:「看你跟鬼似的,走路怎么没声音呢?」

  「我还没你轻吧。大白天的怎么换衣服了?」

  孔翠神色慌张,望了望麻三说道:「衣服回来的时候弄脏了,反正等下就要洗衣服。你有没有衣服啊?都脱下来洗洗吧!反正闲着也没事。」

  「呵呵,不用,昨天刚刚洗过。」

  「哦。」

  孔翠把脱下来的衣服揉在一起放在床的一头。麻三望着老婆的屁股来回扭动,走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

  孔翠心里有鬼,顿时用手扳开了他的手,道:「大白天的,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不怕,我们是有国家认证的,怕什么呀!来吧!」说着就堵上了她的嘴。

  说实话,麻三不想离开孔翠,这次自己的猜测让他后悔不已。

  可是孔翠说什么都不要,但越是这样,麻三心里越痒,抱住她就乱啃起来,硬是把她压在了身下。

  「别这样啊,啊……」

  麻三也不知道怎么了,拉下老婆的裤子就插了进去,疼得孔翠惨叫不已。麻三像是发疯似的,不顾她的疼痛用力地抽插着,不断变换体位,用尽了浑身解数,终于长嘶一声,把一股热呼呼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再看床上的孔翠,上衣被弄得扭在一起,小裤头还套在脚上,下身布满了血丝。

  麻三看了看,顿时朝着自己的脸打了几巴掌,抱着孔翠哭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伤害了老婆。

  孔翠躺着一点表情也没有,最后伸出手揽住了麻三的腰说道:「老公,别哭,这次都是我不对,都怪我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

  「不,不是的,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说着还抽起自己的嘴巴。

  孔翠抱紧了他说道:「我现在就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告诉你。我、我在集上被别人……」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不会是被别人强奸了吧?心中的罪恶感让他痛恨不已。要真是这样,自己不就在增加她心里的压力吗?

  「老婆,真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你会被……都是我不好,我该打。」说着便不停抽打起自己。

  孔翠见麻三这个样子,拉住他的手说道:「别打,这有什么呢?又不是被别人强奸,真是的。」

  这话一出,麻三停住了哭泣,马上问道:「那、那是怎么了?」

  孔翠把他推了下来,说道:「快点下去,下面疼死了。」

  麻三这时才发现自己那根大鸡巴还硬邦邦地插在里面,急忙抽了出来,双手抱着她,说道:「老婆,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可把我吓得……」

  「我在赶集的时候,有一个变态的男人竟……」

  麻三心急,几乎是央求着说道:「我的好老婆,你就一下子说完吧,别折腾我了。」

  孔翠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火辣辣的下身说道:「那个男的真变态,竟然露着下边的玩意对着我打手枪,最后还射再我的后背上,所以我不好意思跟你讲,怕你生气。」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你可真是的,你知道吗?你不跟我讲实情,我还以为你在外面搞外遇了呢,可把我吓死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本来心里就觉得对不住你,你却这样对我,你不是故意整我吗?」

  麻三被说得脸红一阵青一阵的,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老婆,真的不好意思,都怪我不分青红皀白就对你……都怪我。」

  孔翠抱紧了他说道:「好了,只要你不生气我就放心了,我怕你不相信我。」

  说实话,麻三起初确实不相信,但是这么久以来,老婆从来都没有出过门,和人家东拉西扯的时间都很少,哪里可能跟别人干那种事啊?这时听到孔翠的解释,他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太龌龊了。

  「说说这回去集上有什么收获啊?看中哪一样没有?」

  孔翠擦着她的下身,看着面纸上的血丝说道:「收获就是被你搞成这样了。」

  麻三自知理亏,笑着说道:「老婆别这样,我来帮你舔舔吧!」说着就把孔翠按倒,孔翠急忙把他推开。

  「别动了,好疼。」

  「真对不起,以后我好好待你,再也不乱猜瞎想了。你说一是一,说鸡是鸡,好不好?错的也是对的。」

  「看你说的,我可没那么霸道。我看了很多生意,但是都不适合我,脏兮兮的我不喜欢,开其他店的话,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钱,感觉一无所获。」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呵呵,好啊,不用你干活也没关系,有你老公我呢!」然后搂着她。

  孔翠这时还梦想着去学剪裁,所以翘着鼻子,说道:「哼,现在讲究男女平等,我不想靠你吃饭,我要找机会好好闯一番事业,到那时我们就比赛赚钱,看谁赚得多。」

  麻三不停点头称是,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说道:「呵呵,看我的老婆最能干了,不只是在床上,哈哈。」

  孔翠一听,在他的胸脯上捶了一下。

  「娶你的。」说着就跳下床去,问道:「你饿不饿,我去做饭。」

  「不饿,等下再做做吧!来,我给你按摩一下,算足对你的补偿。」

  孔翠便转头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说道:「好啊,正好我也累了。来,能让你按摩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麻三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揉了揉,肉可真软啊!

  「可别这么说,要是你累就说一下,我随时给你按上几把。」

  「呵呵,真的?」

  「真的。」

  孔翠对着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笑着,像朵花开在镜子里,漂亮极了。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也会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事啊?」

  孔翠招了一下手想让麻三低下头来,麻三看了,哈哈大笑道:「看看你,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讲?再说这是自己家,怕什么呀?」

  孔翠「嘘」了一声说道:「这可不是正大光明的事,是见不得人的事,快点低下头,这可是我亲眼目睹的。」

  麻三倒是起劲了,说道:「没事,我帮你把风,不会有人听到的。」

  这时门口却有一个人影,听到里面二人在说悄悄话,顿时停住了:麻三夫妇刚才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孔翠见麻三不低头便说道:「算了,不低头拉倒,反正又不是我们家的事。那个银柱叔你知道吗?」

  「那不废话吗?全厚厚的老爹啊,他怎么了?回工地去了?」

  「不是,他不是回工地了,而是去他另一个家了。」

  麻三愣住了,怎么也想不到平常最不爱说别人闲话的孔翠,今天竟会突如其来地说了这么一句,难不成……

  门口的人也顿时傻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仔细听着下文。

  麻三急忙低下头道:「你可别乱说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家里的事本来就不少了,你要再挑出个什么事,那不天下大乱,家不是家了?」

  孔翠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孔翠耶,从来不说人家闲话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别人啊?这回可是我自己看见的。」

  麻三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撞见什么了?」

  「我回来的路上,发现银柱叔跟一个女人搂搂抱抱地往镇上的房子走去。」

  「你亲眼看到的?」他又重复了一句。

  「是啊,哪间房子我都知道呢!我看得确确实实,他们看起来关系非常密切。」

  就在这时,门口的人气呼呼地离开了,麻三不经意地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院里好像有个人走了出去,是谁啊?由于对方走得快,麻三还没看清楚就没了人影。

  孔翠也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坏了,你看看平常都没说过人家的坏话,一说怎么就被人偷听了呢?我、我该怎么办啊?不会是金鸽或小霞她们吧?」

  这么一说,麻三也害怕了,道:「没事,是她们倒没什么,只要不是婶子就行。」

  话虽如此,但这个偷听的人不是金鸽,也不是小霞,正是樊美花。

  她原本顺道想叫侄子帮金鸽看看病,没想到二人正说着悄悄话,一听还跟自己有关,当她听到丈夫竟跟一个女的搂搂抱抱的时候,她什么都明白了,也确信铁蛋的话全都是真的。

  樊美花以前就知道铁蛋跟丈夫有什么过节,具体是什么她也不太清楚,但是现在看来,确实需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之所以没让孔翠带自己去抓奸,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她还是想找铁蛋去。一是想弄清楚二人为什么产生过节:二是铁蛋有车,去抓奸会更快,不然让二人逃掉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她匆匆地往铁蛋家赶去。铁蛋家在后街上,走路得花上几分钟,此时樊美花心里着急便加快了速度,没多久就到了。

  铁蛋家算是富裕的了,大门楼、高围墙,墙上栽满了玻璃,这样的墙最安全,小偷通常进不去,他也是为了安全起见,怕自己赚钱的小铁牛被人偷了。

  这时大门上的小门开着,她走上前敲了敲,没人回应,正想进去的时候,忽然从里面钻出来一头半人高的大狼狗,这下可把樊美花吓坏了,立刻跳了起来,边跑边叫:「滚开、滚开!你这个狗杂种。」

  这只狗穷追不舍,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口哨,狗就停住了。

  「大黑子,快点过来。」

  这条大狼狗还真听话,顿时停住了脚步,对着樊美花狂叫几声就回到了大门里。

  铁蛋王者被追了五「六十公尺的樊美花笑了,晃着大脑袋说道:「怎么?想偷汉子啊?告诉你,不可能,我家大黑子不同意。」

  樊美花看铁蛋没一句好话,顿时吐了一口唾沫,道:「你给我滚一边去,谁偷汉子啊?偷也不偷你这号的呀丨真是的。」

  话音未落,铁蛋手一挥,只见这头狗又扑了过来,可把樊美花吓坏了,急忙掉头就跑。

  「你、你别乱来,我找你真的有事。要是它咬到我,我让你伺候我一辈子啊!」

  「哈哈,放心,要我伺候你一辈子,只要你愿意就行,不过有一个条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哈哈。」

  「去你的。」

  铁蛋一看差不多了,再追都追到西头地里了,就把狗唤了回来。摸着跑得气喘吁吁的狗说道:「真乖,等会给你吃肉。」

  樊美花原本心里就有气,再加上铁蛋又用狗欺负自己,顿时一甩手就走了。

  铁蛋急了,色眯眯地看着樊美花的大屁股。

  说实话,樊美花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虽然上了岁数但风姿犹存,比起自己的老婆,那可是强了几倍啊!他早就在打她的主意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下手而已,这时看她亲自送上门,铁蛋岂能放过?

  想到这里,他朝着樊美花说道:「嫂子,你别走啊!你再走,小心我让狗去亲你的屁股。」

  其实她压根没打算要走,听到铁蛋这么一说,转过头说道:「你要是再敢来,我、我就撞死在你们家门口,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铁蛋哈哈一笑,说道:「好了,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我帮得上,你尽管说。

  看在你这么漂亮的分上,我也得帮你是不?再说了,你那老头这几天不常在家,我来当个替补也行,看你那天滋润的样子怪好看的……」

  「你给我滚一边去!说什么狗屎话,让街坊听了不笑话你。」说着她便走了过来。

  在铁蛋眼里,樊美花就如同尤物一般美丽,胸口那两团略微下垂的奶子在衣服里乱晃,看得铁蛋双眼直愣,望着那个黑黑、尖尖的乳头,他咽了一口唾沫,心想:有机会一定要摸上一把,那个头比老婆的要大不少啊!

  当樊关花进门的时候,铁蛋假装要去扶她,像怕她撞到铁门似的,顺便在她的后背摸了一把。

  「你干嘛?」

  「没,怕你撞到铁门,这门老硬了。」

  铁蛋望着眼皮底下这个翘臀,鼓鼓的非常丰满,让人淫心大发,他的手忍不住在落下时轻轻滑了过去,樊美花这时像从来没被男人碰过似的非常敏感,顿时就像触电了一样。

  她用手一打,说道:「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可要喊人了。」

  「别,都是过来人了,怕什么呀!再说了,你老公也不在家不是?」

  「我老公不在家也不关你的事啊!你现在有事吗?」樊美花没好气地说着,望着矮自己半颗头的铁蛋。

  铁蛋刚才正忙着擦车,看样子车子保养得不错,弄得亮晶晶的。

  「没什么事,保养一下车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想让你带我去镇上一趟。」

  铁蛋一听,望了望院子里的两只鸡,笑?说道:「是不是跟它们一样孵蛋啊?」

  樊美花一听,这小子满脑子的坏水,动不动就想到那事上,真是个正宗的大色狼,她拿起车垫就扔了过去,说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走了。」

  「别,跟你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嘛!你说让我去做什么?只要不犯法,做什么都可以。」

  「看你说的,犯法的事我也不会让你干。是这样的,你不是说我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吗?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要是真有那回事……」

  话还没说完,铁蛋就抢先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同意我们俩也来一回?」说着铁蛋伸出双手的大拇指比划着。

  这下可把樊美花逗乐了,憋着笑道:「你、你这个坏蛋。」说着手拼命往铁蛋身上打。

  说实话,她从来没被骚扰过,被铁蛋这么一逗,弄得心痒痒的,觉得原来被人调戏也蛮好玩的。铁蛋是个什么人?除了骨子里流的都是坏水外,就是有色瞻啊!

  他看樊美直往自己身上撞,心想:何不趁机摸几把?便双手护着头,抬头望去,两个大咪咪正在自己的眼前晃荡,随着樊美花身子的动作不时的挤在一块又猛地分开,乳沟在衣缝里若隐若现。

  铁蛋看得受不了了,顿时双手一撑,挡住她的手,一下把她的双手锁住,倒扣在了车头上。

  这时仰面靠在车头上的樊美花两只奶子显得更大了,衣服撑得紧绷绷的,扣子间撑出了缝隙,露出那难得一见的白肉。

  「好白嫩啊。」

  铁蛋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刚好滴在樊美花的乳房上,她忍不住打了个颤,还没回过神来,铁蛋就把头俯了下来,随着衣缝亲了一口。

  这下可把樊美花爽到了天边,心里真的好痒,感觉下身也痒了起来。她心想:原来偷情这么舒服,怪不得老公在外面搞野花呢!

  这时铁蛋见她并没有太大的反抗,顿时有精神了,双手掀起她的衣服,两只大到发亮的奶子露了出来,让铁蛋看呆了,这对玉峰寸真翘,再想想老婆那对奶子早就被自己折磨得垂下来了,没想到这个年长的樊美花竟然还如此坚挺,他忍不住一嘴含了过去。

  这下可把樊美花痒死了,老公从来没有这种闲情逸致亲自己的奶子,每次都直接上,现在被这么一亲,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这时铁蛋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绕来绕去,乳头在嘴里像个糖球似的,感觉美妙极了,他抽出一只手来,一下子钻进了樊美花的裤裆里,樊美花顿时紧张起来,抓住了铁蛋正想进攻的手。

  就在这时,门口的狗猛叫了几声,两个人都吓坏了,急忙穿好衣服,这时门口进来了一个女人,长得普普通通,穿着松松垮垮。

  「哟,二奶奶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铁蛋的老婆。铁蛋的下身正硬得很,把裤子顶得老高,他急忙蹲下身假装擦着轮子。

  「没事,等下我想搭个顺风车去一趟镇上。」

  铁蛋一听顿时愣了,双眼望着她,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要去镇上了?真是莫名其妙,但是想想刚才亲樊美花秘密的情景,觉得要去也行,说不定还真能跟她搞上一炮。

  「你今天要出去吗?早上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不去?」

  「哦,那个啊,二生子他那里有几车砖,想让我去帮他拉一车,你说人家叫了,能不去吗?以前我们盖院墙的时候,人家还不照样来了?」铁蛋说谎也不脸红,望着老婆一本正经地说着。

  「哦,二生子啊,行。那快去快回吧,我原本打算今天去一趟娘家呢!」

  「改天吧,改天让你住几天都行。」他一脸不耐烦的说着。

  铁蛋的老婆一听笑道:「呵呵,就你?让我住几天你不憋疯了?一天不搞老娘,你下身都闲得蛋疼,住几天你不到处乱搞了?我可不想丢你老祖宗的脸啊!」

  樊美花一听,心里窃喜,没想到这个个子不高的铁蛋,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性能力,比起老公可是厉害得多,她想着就瞎高兴了起来。

  「人家还在这里呢!你乱讲什么呢?真是的。」

  「说什么呢?你还嫌村里人议论你的话题少吗?你听听人家都怎么说你的:「见到好看的女人啊,都走不动了,恨不得能咬人家的屁股。」二奶奶,你可得小心点,这小子可是一肚子的坏水,能不理他就别理,不是什么好鸟。」

  _ 连老婆都这么说他了,看来他还真不是一个好东西,但是此时寂寞、空虚加上正在气头上的樊美花,可不这么想,她觉得要是老公真的在外面偷情的话,自己也要乱搞,让他后悔。

  「呵呵,我?谅他也不敢。你知道你二爷吧!都被我弄得服服贴贴的。」

  「那就好,快点去,别在这里搞车了,天天擦还嫌脏吗?擦个什么劲啊!」

  「你懂个屁,难道要像你一样,天天脏得跟从垃圾场出来的乞丐一样吗?」

  铁蛋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但他老婆也不示弱,顿时脱掉鞋子,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道:「我让你说,让你说。」说着就想把鞋子往他嘴里塞。

  樊美花一看,叫了一声:「别打了,你还去不去啊?」

  累得直喘的铁蛋老婆停住了手,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喊道:「快点滚吧!」

  铁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指着她道:「你等着,我回来再收拾你。」说着撅着屁股摇起车来,发动了机器。

  他坐上车,气呼呼地说道:「你这倒霉娘们,等着,我就算赚了钱也不给你花,要你跪在我面前跟我要钱。」

  「你给我站住!」

  铁蛋哪里敢停,这时樊美花倒很识相,一见车子发动了,就马上打开大门,铁蛋一看,配合得真好,到了门口手一拉,让樊美花上了车子,二人往大路奔驰而去,而铁蛋的老婆还在门口大骂着。

  铁蛋看了看樊美花,笑着说道:「谢谢,我一急连门都忘记开了,多亏了你。」

  「没什么,这是应该的,我不是也求你办事吗?」

  两个人此时倒眉开眼笑地说笑个不停。车子很快就驶向了往镇上的大道,也加快了速度,樊美花头一次坐这么快的车,吓得抓住铁蛋的衣服动也不敢动,可把铁蛋给乐坏了,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这时车子跳着往前开,樊美花竟然没有注意到,只觉得大腿被弄得很舒服,开着开着,铁蛋的手朝她的裤裆里顶了一下,这回樊美花感觉到了,低头望去,才发现他的手像条虫一样正在自己的下身顶着玩呢!这下她可气坏了,她心里再想也不能这么做啊!于是樊美花小心地腾出一只手,朝铁蛋的手打去。

  「唉呀,疼死我了。」

  这一下打个正着,疼得他嗷嗷直叫:「干嘛啊?刚才不是谈得好好的吗?」

  「滚!给你好脸色你就得寸进尺了。快点开车,要是你再乱来,我可要告诉你老婆,让她好好揍你一顿。」

  「呵呵,你说吧,我是不愿意理她,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要跟我离婚不成?就她那样子也只有我要,我是可怜她,不然她都没人要了,长得不好看,脾气又不好,哪像你,人长得美,心眼也好。」铁蛋说着又把手伸了过来。

  樊美花也生气了,不能再这么下去,如果就这么让他得手了,以后会有不少麻烦,她可不想让自己半辈子的清白毁在铁蛋的手里。

  她又打了他一巴掌,说道:「你给我停车,我要下车,我要下去,不让你跟我去了。」

  铁蛋一看她来真的了,笑着说道:「别,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你要是真不喜欢我,就不动了,只要我们能长期的交往下去,怎么样都行。」

  「滚吧!你这个色狼,谁说要跟你交往了。」

  在这之后铁蛋还真老实了一些,看样子他还真的想要长期骚扰下去。

  这时路上的人渐渐变多了,有不少人都在准备过秋的东西,麦种、肥料之类的:路上的车子也多了起来,有架子车、自行车,还有马车、牛车,看着热闹的情景,樊美花心里也开心多了。

  「对了,你好像和我们家老头有点过节,是什么事啊?」

  樊美花这一问顿时把铁蛋给问倒了。

  哪能说啊!这关系到他和全银柱争工地上做饭女人的事,说起来多丢人,这事除了他们二人外,没人知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也不想再提了。

  【第五集】第七章:狗男狗女

  樊美花问起铁蛋和全银柱到底有什么过节的时候,他没吭声,过去那么多年的事,再提不是笑话吗?再说了,樊美花可不是好惹的女人,万一在村子里宣传,自己那仅剩的一点美好形象,不就全毁了?

  「你快点说啊!」

  「说什么说?一点小事而已,都怪我们当时小心眼,谁也不想低这个头,所以才这样僵持着,没什么。」

  铁蛋望着前面的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这个鳖孙,连这个胆都没有。说,是不是我老公让你瞒着我的呀?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樊美花气得直哼,坐在车头上随着车子晃动着。

  「珐,就你老公那个样子,搨他几个耳光都不敢动,还让我瞒着你?扯什么鸟蛋啊!」

  「那你心里没鬼就说啊!有胆就说,说啊……」

  樊美花像发疯似地摇着铁蛋的手,就在这时,前面的路口处「飕」一下蹿出一辆自行车,这可把铁蛋给吓坏了,急忙用尽全力往路旁靠去,这辆自行车还是被撞倒在路上,铁蛋的车则是横穿过了马路,幸好这条路车子较少,不过也把前后的车吓了一跳,一阵阵刹车声同时响起,铁蛋的铁牛车一下子撞到了路边的大树上,熄了火。

  樊美花吓得面色苍白,紧抓着车靠背一动也不动,像掉了魂似的。

  铁蛋见自己心爱的车子撞到了大树上,心疼极了,朝着路上的人连连道歉。

  再看被撞倒的小孩子拍拍屁股,望了望撞到树上的拖拉机,一下就跑了。这下铁蛋放心了,心想:没事就好,要真被撞得起不来了,搞不好还得被关进监狱里蹲个几年。

  这时一切都正常了,樊美花还没反应过来,铁蛋气极了,冲着她大吼道:「这回好了吧!要是真把人撞了,你去蹲大牢啊?真是个女人,干不了一点正事。

  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再捣乱的话,马上滚蛋,自己走回家去,我没这闲工夫陪你游荡。看看你那个样子……」

  气急败坏的铁蛋也不觉得樊美花漂亮了,只觉得她是一个累赘。

  「我、我……」

  「我什么我啊?我现在检查一下拖拉机,钥匙哪里坏了你照价赔偿。」说着他走到车旁看了看,这才放下心来,还好前面的保险架挡住了,只是撞瘪了一点,要不然肯定会撞坏。虽然不碍事,但整体看来就没那么匀称了。

  「看看,这撞成什么样了,等一下到修车那里看看要多少钱,你付喔,要是这样回去,我老婆会把我的皮给扒了。」说着倒车开了出来,往前开去。

  这回樊美花老实了,双手紧抓着,一言不发。

  到了修车的地方,老阅看来跟铁蛋挺熟,相互客套了一阵,铁蛋问换个冒烟筒要多少钱,修车的说道:「这个东西换它干嘛?浪费钱,再说也不碍事啊?」

  修车的师傅还想说时,却被铁蛋拧了一把,顿时明白了过来,呵呵一笑道:「不过瘪成这样通气不畅,容易弄坏机器。这样吧,反正都是熟人了,十五块钱吧!算是最低价了。」

  「好,那就十五块,你这小子还算够意思。」

  铁蛋笑着递了一个眼神,而后转头说道:「樊美花,你快点付钱,这可是最低价,我们是多年的朋友,算是走运。」

  樊美花还在恍惚中,急忙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最后面红耳赤地说道:「要不你先帮我垫一点吧!还差三块钱。」

  修车的师傅一看,望了望铁蛋,铁蛋笑了笑说道:「算了吧,下回我修车时再一起补给你,行不行?」

  修车的师傅一听,哈哈大笑道:「行,没事,就这点钱。你小子最爱这一套。」说着就走到了屋子里。

  铁蛋跟了进去,说道:「你小子也够黑的啊,这个东西就要十五块。」

  修车的师傅看了看说道:「我还不明白你这小子在安什么心啊,这回可以吃顿好吃的吧?还不都是为了你这张馋嘴。快点走吧,别让人家怀疑了。」

  「好,回来一块吃狗肉去。」

  「成。」

  铁蛋从里面拿了点机油出来,来来回回弄了一下,说道:「好了,走吧,嫂子我可告诉你,这个修车的肯定是看错货了,这个以前都是卖二十块的,我们快走。」

  这一说搞得樊美花心里也紧张兮兮的,马上跟着上了车,铁蛋用尽全力发动车后就开溜了,模样非常逼真。

  「那人家要是想起来了,怎么办啊?」

  「不承认罗,还能怎么办啊!快点走,前面不远就是了。」

  他加速开了过去,虽然人越来越多,但是铁蛋的技术真是好,来来回回穿梭在车流中,疾驰而过,不一会儿就到了另一家商店门口,下了车,拿着摇把走了进去。

  「老板,再帮我看一下,来,给你一块钱。这个东西放这里。」

  商店老板也乐了,只要帮忙看车就有一块钱,笑着说道:「好,为了安全起见,就放在我跟前吧!」

  「好,谢谢。」

  老板看了看他身后的女人说道:「怎么?这个是你老婆还是……」

  铁蛋一听,大笑了起来道:「不是,我才不会带老婆出来闲逛呢!老婆多没意思啊,哈。」

  老板也笑道:「大兄弟,好雅兴。现在的人越来越开放了,昨天晚上还有一个岁数比你还大的人过来买避孕套呢!我说这里没有那个东西,哈哈,他说找了一个情人,如何如何漂亮,今天都搞了两次了,不弄个套子磨得老二疼,当时把我笑得……哈哈,不说了,让你那位听到不好。」

  铁蛋生性就不是好东西,看了看门口的樊美花,笑着说道:「你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样啊?」

  老板看了看,小声地说道:「不错,要是你舍得花钱让她打扮,比昨天晚上来的那个差不到哪去,你看看那屁股可不小啊,肯定是个生儿子的料。」

  铁蛋一听,想到全厚厚,心想:老板说得还真对,一炮就打个儿子,这话还真不假。

  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果真好眼光啊……」

  这时站在门口的樊美花受不了了,对说笑的铁蛋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快点,还有事要办呢!」

  铁蛋指了指樊美花说道:「看看,她等不及了。那我们先走了。」

  老板摆着手说道:「快去,玩得开心点。这种事我怎么都遇不到啊!」

  老板的话音刚落,里面就走来一个半老徐娘,手里抓了一把炒花生,听到这话一下子全都扔了过来,不偏不倚都砸到了老板脸上。

  「你怎么遇不上呢?怎么?你还想搞婊子啊?好,你老家伙没安什么好心,我让你想……」老板娘说着跑过来就打。

  铁蛋一看,心想:一句话倒招来了大祸,不值啊!

  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意思说,拉起樊美花的手走了出来,就在二人准备转向全银柱的租屋时,旁边的小摊子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铁蛋急忙拉了一下樊美花。

  「怎么了?」

  「你看那里。」铁蛋急忙指了一下正在那里吃东西的人。

  樊美花一看,怒火直躐,这个人正是自己的老公全银柱,气得就想冲过去猛扇他几个耳光,但却被眼疾手快的铁蛋拉住了。

  「我说你能不能稳住啊?等时机成熟了再去也不迟。」

  樊美花压着熊熊怒火,终于看到了对面还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来比自己年轻不少的女人。

  再看两个人在小摊上又说又笑,一脸幸福,不时还打打闹闹、互相夹菜,樊美花气极了,用力握紧拳头,像有杀父之仇一样。

  「好你个死流氓,杀千刀的。」

  她不停地骂着,过了一会儿见他们终于吃完了,付了钱离开,女人还习惯性地把手插进了全银柱的腋下,二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弄得她笑得花枝乱颤,还冷不防地亲了全银柱一口,这下樊美花受不了了,想冲过去打这两个狗男女,但是铁蛋又一把拉住了她,说道:「别急,后面还有更刺激的,你等着瞧吧!」

  樊美花一看,指了指他说道:「好啊你,你是想看我笑话是吧?我不气,看你还看什么?」说着她假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可把铁蛋乐坏了。

  「呵呵,你倒成了女圣人了,好,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走,他们马上就要进去了。」

  只见全银柱二人拉着手一晃一晃地走进小巷里,这个小巷不小,可以说是一条街。

  二人跟了上去,走没多远全银柱就一个转身,俐落地把那个女人抱了起来,往里面走去。

  樊美花望着全银柱那贱样真想过去打他,但是这次她倒冷静下来了,没有冲过去,直到二人进了一个院子,「砰」的一声关了门。

  铁蛋一看,心里的石头放下了,这回就等着看好戏吧!

  刚刚平静下来的樊美花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默默淌了下来,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就冲了过去,走到门口用力踢了几下。

  这几下可把院里的二人吓坏了,女人急忙躲到全银柱的身后。全银柱虽然也害怕,但在她面前可不能表现出来,顿时张开手臂,像个英雄似的拉起架势,大吼一声:「谁啊?这门可不结实,踢坏了要赔的!」

  铁蛋怕樊美花气昏了头,想劝解的时候,她却嘘了一声:「别吵,小心我砸到你的头。」

  铁蛋吓得脖子一缩,他知道樊美花肯定气昏了头,这事还是少管,不然她把气出在自己头上可不得了。

  「我是房东,你出来一下。」

  这一声可真把铁蛋弄糊涂了,望了望正举着砖头的樊美花。但是樊美花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相反地脸色铁青,还有点泛绿。

  「哦,我不是交过房租了吗?一个半月啊,要不改天吧?这里正有事忙呢!」

  樊美花又压着嗓子开口说道:「开一下,好像水表记错了,要不然多收你钱就麻烦了。」

  这么一说,院里的女人有精神了,推了全银柱一把,说道:「快点,多收一块也是钱,我们赚钱也不容易,就算省下来寄给你家里的黄脸婆,也好安她的心。」

  「等一下……」

  「等你个大头鬼,看你胆小成什么样子?就算是你那个黄脸婆来了,又能怎么样,难不成吃了你我不成?谅她也不敢。你不开我去开了,看看房东想耍什么花招。」说着她就准备去开门。

  全银柱感到心慌,急忙拉住她说道:「等一下,我去。」

  虽然心里觉得不妙,但他也不能让一个女人去冒这个险,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水表改天看不行吗?为何非得今天看呢?」

  「明天有事,没空。快开门吧!」听上去挺温柔的声音,但是再看手里举着砖头的樊美花却是满腔怒火,凶相毕露,眼珠子瞪得溜圆,似乎在等着全银柱一开门就先给他一转头,再张开血盆大口吧他吞到肚子里似的。

  他轻轻地把门柠打开,刚想去拉门的时候,樊美花就一脚踹了过去,门板刚好打在全银柱的鼻梁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樊美花手里的砖头就砸了下来。

  这一下没瞄准,滑到了肩膀上,但是也砸得不轻,大青砖泛着青渣再加上那么大的力道,有绝对的杀伤力。全银柱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捂着鼻子,抱着肩膀,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女人一看,大叫着跑了上来,拉着樊美花就打。樊美花心中火气冲天,抓起她的头发撕打起来。

  铁蛋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这事可不能弄得太过火,到时候牵连到自己头上就完了,于是左拉右拉,终于把三个人拉开了。

  这时全银柱抹了一把鼻血,看了看樊美花,又看了看铁蛋正拉着樊美花的手,说道:「好啊,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好事,行,你小子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樊美花一听,哼了一声说道:「全银柱你给我听着,这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搭人家的顺风车来的,现在我们之间的事没完!你……你给我说清楚。」说着又扑了过去。

  全银柱看这事瞒不住了,顿时把她推开,指着她说道:「美花,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你看看,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个女人?在家里把我指使来指使去,不把我当成当家做主的人。再说了,半个月也不让人碰一回,我问你,你还是个女人吗?性冷感,你有病……」

  这么一说可把樊美花气坏了,指着他说道:「好,你说我当家做主,你就不想想为什么会这样?要不是你没脑子、没主见,我们家也不至于过成现在这个样子。还说我性冷感?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告诉你,你跟头狗、猪、羊差不多,想干就直接来一炮,不想干就连话都不想说,你这样就是个男人吗?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好好地抱抱我,说过好听话?没有,你没有。所以我不想跟你说那么多了,现在就想打你,打你这个伤风败俗的玩意。

  你不是个人,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年,现在我老了就不要我了,你说说你还是个人吗?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人,我要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说着又捡起一跟棍子,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

  这下那二人倒是挺团结的,女人抱着血流不止的全银柱,嘴里大骂着:「看看就你这副德性还想让别人喜欢!你就是一个豆腐渣,没人要的豆腐渣!」

  越说越打,越打越说,顿时引来了不少人围观,这个小巷里从来没有聚集过这么多人。

  樊美花也不想这样,但是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最后拉着二人往外面走去,全银柱也没想到老婆的手劲这么大,被逼得无奈地到了外面。

  「铁蛋,快点走,我要拉着他到我们村子里转上几圈,好让大家都知道他全银柱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让大家都看看他在外面包的小情人多么美丽动人,看看什么叫骚狐狸。」

  那个女人的力气没樊美花大,被抓着头发拉了出去。铁蛋心里偷偷乐着,心想:全银柱,这回你可好受了吧?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食其果。

  到了商店门口,老板看了看铁蛋说道:「大兄弟,这么快就完事了?感觉如何啊?」

  铁蛋一听,笑着说道??」呵呵,感觉很好,很爽。」

  樊美花朝他头上敲了一下,大吼着:「我让你废话!」

  惹得商店老板哈哈大笑了起来,但是看到后面的二人又晕了,疑惑地望着这一行人,感到莫名其妙。

  铁蛋发动车子后,樊美花把他们放在了车里,自己却坐在铁蛋的车头上。车子往家里奔去,掀起一路的烟尘。

  那女人也不好惹,在车上倒没有一点惧色,依然拉着全银柱的手,给他擦着血,不停说着话。

  樊美花看不过去,朝后面吐着口水,说道:「真不要脸,你怎么不吸他的鸡巴去啊!」

  铁蛋一听,撇着嘴望着樊美花。

  樊美花看了看他,大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铁蛋差点吐出来,急忙认真开起车,心想:还是自己的车重要,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就完蛋了。

  这时全银柱朝着樊美花说道:「我说美花,你能不能理智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你非得回村里说什么:再说这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啊……」

  他还没有解释完,就听到樊美花说道:「别跟我扯淡,我没那闲工夫,是好是坏,我们让乡亲们评评理,看看你全银柱到底是个什么人。回家我就跟你离婚去,你这个家不要想待了。」

  这时车上的女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好啊,跟你说吧,我们家银柱早就想把你休了,但是看你在家里辛辛苦苦的不容易,所以才没跟你离婚,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如现在就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我也告诉你实情,假如你现在离了,我们下一秒就去登记,气死你这个黄脸婆。」

  樊美花气极了,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种女人,真是贱到家了,当小三还当得如此炫耀。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婚我也不离了,让你永远当不了老大,让你没一点缝隙可钻,让你天天看着我们做爱,馋死你这个小三八。」

  这话铁蛋听着可乐了,低头笑着。

  不过这一下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这事闹这么大该怎么办呢?车子就像头受惊的驴一样,下了大道驶向通向村子里的大马路,虽然是大马路,但是跟柏油马路差得太远了,一条条重复的车轮痕迹让拖拉机不停跳来跳去,看起来非把四个人都扔下来才甘心。

  全银柱脸上的血渍已经干了,但无论怎么擦也擦不干净,那个女人也真不要脸,不停地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枢着,弄得全银柱极不好意思。最后竟在手绢上吐了一口唾沫擦拭着,可把樊美花恶心死了,全银柱也觉得很不舒服,瞪起了她。

  「看什么看啊,不是让你死得好看一点吗?真是的。」

  几个人都无语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村子里,铁蛋想往后街跑,但是樊美花不愿意,拧了他一下说道:「给我从正街上走,走到大街上,我要让全村的人都知道。」

  这么一说,全银柱不高兴了,扯开嗓门说道:「你别在这里丢人了!赶快让我下来!不怕别人笑话。」

  「哼!笑话?你丢人都不怕,还怕人笑话?要是怕,就不该在外面勾搭女人。

  我毕竟是个外来的媳妇,大不了我回娘家住,我要让你小子做不了人,我看你要往哪去。铁蛋,你快点给我开到村子中间去,我还要让村长在大喇叭里喊喊,让村里的人都直到,让大家看看这骚娘儿们长什么样。」

  全银柱看着气势汹汹的樊美花真的怕了,他不像把自己的好形象给毁了,要是人家都知道他搞这种事,好说不好听。

  「美花,别这样好不好?就算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没门,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赔不是算什么,老娘我不稀罕。快点!」

  眼看马上就要到村子里了,车上的女人笑了。

  「哼,给她赔什么不是?到村子里明说了,又能怎么样?做老婆的不称职还不让别人再找,一看你就是个垃圾婆子。」

  「我让你嘴硬,等一下我让我儿子扇你的臭嘴,吮鸡巴的臭嘴。」

  铁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开着车就进了村子,这时坐在车头上的樊美花就在街上大喊了起来:「我说!大家都听着!车上拉着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可真不要脸,让我当场抓到了!那女的不要脸到家了,到处勾引别人家的男人,所以大家注意,留住自家的爷们,别让这个骚狐狸钻了空!说不定哪天就钻到你们被子里去了,大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骚味!」

  这么一喊,原本清静的村子一下子沸腾了,村里的乡亲们一听都跑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地村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众人把铁蛋的车子围在中间。

  车上的全银柱可受不了了,强作笑容说道:「没事,大家都回去吧!我老婆今天有点犯神经,没事。」

  「我神经,你怎么不把实情说了呀?大家看到没有,这车子上的一男一女就是我所说的狗男女!刚开始听铁蛋说在镇上碰到我老公跟着一个女人,挺亲密的,我还不信,没想到我去我大侄子家包药也听说了这么一回事,现在怎么样?被我当场抓到了,还想在这里狡辩,说什么也没人会相信你了,让大家都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吧!」

  这时铁蛋心想:你这么一说就把我供出来了,全银柱不恨死我才怪,以后说不定被暗杀了都不知道。

  麻三夫妇当然也在围观的人群中,一听到樊美花说的话,顿时傻眼了,心想:坏了,以后叔叔他们肯定会视我们为冤家可怎么相处啊!孔翠也很后悔自己这张嘴太多话,现在好了,好好的一家被弄得家破人亡。

  「别听她瞎说,这个是我的远房亲戚,按辈分叫妹的,好多年没见了,我妹妹就拉了我的手……」

  话还没说完,樊美花朝着他就是一口唾沫,说道:「拉倒吧你!她是你远房亲戚,我们怎么都没听说过啊?对了,一门子里的人都在这里,你说你有个远房亲戚,说说看,到底是哪个?看看哪个人知道?扯淡都不会扯,你怎么不说你在外面认个干奶奶?你怕麻烦,你怕给人家养老送终,这个远房亲戚多好,不但可以当妹妹也可以在床上打炮,多美的事啊……」

  樊美花真的气疯了,一口疯言疯语,什么脏话都说出来了。

  全厚厚和金鸽听不下去了,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道:「妈,你别在这里乱说话了,别人不笑话啊?这个人是谁啊?」

  小霞这时也钻了进来,拉着她的手说道:「快点回家吧!妗子,多丢人,你还在这里乱叫。」

  「你们给我放开。我可告诉你,这个人想当你妈,厚厚,你说她该不该打?对,你给我打她的脸,我要你狠狠地打她的脸!」

  全厚厚原本就老实,别说打她的脸了,连大声说话都办不到。

  「妈,别说了,我们快点回家吧!」

  樊美花一看儿子那窝囊样,扇了一巴掌过去,骂道:「哼,没用的东西,看看你那窝囊样,怎么没把你爹的本事学下来?你看看你爹多中用,还能给你找娘,我还指望着能让你替我出这口气呢?现在倒好,吓得跟孙子似的,要你有什么用。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我的天,我该怎么活啊?」

  这么一闹,村民们都议论开了,心想:这一家人怎么这么多事啊?孙子刚死,全银柱又搞外遇,这可都是村子里的头条啊!

  【第五集】第八章:纯红消失

  这回樊美花可丢人了,原以为全厚厚会教训一顿这对狗男女,可是没想到全厚厚竟这么窝囊,弄得樊美花下不了台,只有大哭大闹。

  铁蛋觉得自己捅了大篓子,这回竟变成了缩头乌龟,想开车走人,但是全银柱几个人也不下去,坐在车头上上不是下也不是,弄得极为尴尬。

  别人都没事,有一个人可乐了,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说什么来着,老天爷总是公平的,现在看来一点都不假。你看,这回她家不但绝了后,连老公都赔进去了。家破人亡是迟早的事,但是我没想到竟来的这么突然,真爽啊!」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全丁艮。樊美花正在气头上,听到她这么一说,顿时跳下车子,捡了一块砖头扔了过去。

  樊美花在家里、地里可是个能手,说什么打什么,这一下还真准,正好砸在全丁艮的奶子上,这下大家都乐了。

  她疼得摸着奶子大叫了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变态!你老公摸人家奶子,你摸老娘的奶子啊!」

  这话弄得全场都笑了起来,樊美花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骂道:「你也不是个好货,迟早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放你妈的狗臭屁!说那什么鸟话。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就是在尝这种滋味,你就回去好好闻闻你老公那张臭嘴,一个人尝两个人的臭嘴,比我那穿了五年的鞋子还臭。」说着便把砖头扔了回来。

  这时铁蛋受不了,对着全银柱说道:「别在这里坐着,快点回家去,又不是什么多光彩的事。」

  铁蛋一语惊醒梦中人,全银柱拉起身边的女人跳了下去,跑向家里,这时全厚厚、金鸽还有小霞等人全愣住了。天啊,该怎么办啊?这个陌生的女人跑到我们家里去,算什么呀?

  这时好事的人们也都跟着走了过去,人潮一下子涌向了全银柱家,全银柱一看顿时停下脚步,弯腰捡起一块石头,人们看着都怕了,他急忙拉起女人往家里跑去。

  「你这个傻女人,人家拉着情人往你家里跑了,你还打,打你妈个头,真是个倒霉的娘儿们。」

  这番话把樊美花弄醒了。

  这女人想进家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才是家里的主人,想到这里她一转身跑了过去。全厚厚一看,也跟着追了过去。当四个人跑到大门口的时候,大门已经锁上了。

  几个人没办法,只好站在门口大哭大闹着,看笑话的乡亲们也离得老远不敢靠近,最后看没什么进展便各自回家了。

  人们都走了,但是樊美花的哭闹声却没有间断过,整整骂了半宿,哭累了,几个人堆成一堆在门外靠了一整晚。到了第一一天樊美花急了,让全厚厚把门踹开,当他们进去想继续做个了断时,家里已经没人了,桌上留了张字条:

  好好保重,让全厚厚再生一个,别断了香火。

  望着桌上的字条,樊美花失声痛哭起来,把字条撕得粉碎,大声咒骂着:「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你不得好死!」

  骂也骂了,哭也哭了,事已至此,还能做什么呢?

  她心一横,说道:「好啊,既然你那个不要脸的老爸都干出这种事,我们也不用管他了,我们今天就去请建筑队盖新房子去。」

  气急败坏的樊美花再也等不下去了,往自己的寝屋走去,翻开床下的蓆子一摸,心跳了一下,再伸手摸去却什么都没有。她拼命地往里摸着,却什么都没摸到,樊美花像疯了似的在蓆子底下来回摸索着,她的手被蓆子刺得血肉模糊,嘴里不停骂着:「全银柱你不是人!还我的钱!还我的钱!」

  全厚厚、金鸽还有小霞觉得事情不对劲,都跑了过来,看到她这个样子都傻眼了。

  全厚厚不停叫着妈,可是非常好强的樊美花就那样傻笑着,见到全厚厚,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厚厚,我的好儿子,你呀,长大了一定要娶个像金鸽一样的好老婆,好好对人家,别像你爹一样啊。呵呵,我呀现在就去外面找你爹,我要他还钱,还我钱。」说着就往外走去。

  小霞顿时说道:「厚厚哥,我妗子是不是气疯了?快点去叫进哥看看吧!」

  全厚厚也急了,金鸽和小霞拉住往外跑的樊美花,全厚厚心急如焚,拼命往麻三家跑。

  今天天冷,麻三抱着孔翠,在梦里想着陈纯红,还没起床呢!这时猛地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孔翠原本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吵醒他,这时听见门外有人,顿时推了麻三一下,说道:「快点起来,看看是不是有人来看病了?」

  麻三伸出手在外面试了试,膀子一缩,说道:「天冷,等一会儿吧!」

  「进哥、进哥!快点起来,我娘她疯了!你快点去看看吧!」

  孔翠愣了愣:「快点、快点,婶子病了!」

  婶子病了?不可能啊,她那么好强的人会生病?平时都没见她看过病。麻三顿时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一下就起来了。

  麻三慌忙穿起粗布鞋跑了出去,道:「厚厚是吗?别怕,我马上就去。」

  孔翠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还挺有医德的,呵呵。」

  麻三开了门,只见全厚厚正在门口急得直跺脚,见他来了顿时说道:「进哥,快点,看来我娘病得不轻,是不是疯了……」

  麻三一听,说道:「哪有那么严重?别怕,我先看看再说。」说着便急忙回到药房里提起药箱子,补了必备的药品。

  两个人一路小跑到了全厚厚家,这时婶子正在大哭大闹,金鸽和小霞二人勉强能拉得住。厚厚指了指说道:「你看看我妈这个样子,我看真是有点问题,一下哭一下笑,还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还没等麻三看明白,婶子便跑了过来道:「侄子,大侄子,你可来了,我可告诉你,我们家马上就要盖新房子了,等盖好我请你吃饭,粉条炖肉片好不好?要不弄个道口烧鸡,那味道比皇帝老子吃的菜还香咧……」

  还没等麻三开口,婶子又哭了起来:「大侄子,你叔他不是人,你知道吗?

  他把我多年攒下来盖房子的钱全都给拿走了!给那个骚狐狸了!我的天啊,我们这屋子一下雨就到处漏水,怎么办啊?大侄子,你叔他不是人啊,我怎么办啊……」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在快落地的时候,小霞急忙大喊一声:「妗子别坐!地上有摊鸡屎!」

  话音刚落,樊美花的屁股就坐了上去,哭道:「我的天啊……」

  众人正想劝她时,樊美花又止住了哭声,脸色绯红地说道:「大侄子,你知道吗?我年轻时有好多人暗恋我呢!不瞒你说现在还有呢!你低下头过来,我说给你听。」

  麻三觉得她可能真的疯了,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樊美花又说道:「那个后街的铁蛋你知道吗?昨天他还亲了我一下。」

  这么一说可把厚厚给羞死了,心想:妈你可真是的,怎么什么事都说。

  麻三看这事非同小可,急忙把厚厚叫过来:「厚厚,你快点去叫一下铁蛋,用他的车子带你妈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看,这病情很难说啊,快点……」

  全厚厚顿时急了,光着脚丫子就跑走了。

  这时铁蛋正想下地,一看全厚厚过来了,以为有什么事,吓得躲到了屋里,大声的叫着:「厚厚,你来干什么?你们家的事跟我可没有一点关系,昨天是你妈硬要拉着我去找你爹的!」

  厚厚哪里还管得了这个,说道:「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想让你帮个忙,想请你开车带我妈去看病,我妈她疯了。」

  堂屋里的铁蛋老婆说道:「厚厚你说什么?你妈疯了?不可能吧。我看你妈要是再逼我们家铁蛋,铁蛋会疯的。你们家事太多了,别把晦气带给我们家。」

  厚厚心里一肚子事,一听这话顿时火了,抄起墙根的铁锹就扔了过去,这下可把铁蛋的老婆吓坏了,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凶狠,马上就说道:「我错了、我错了。」说着急忙关上了门,铁锹被扔到门上,把玻璃震碎了一块。

  这时铁蛋也很害怕,没想到平常那么老实的孩子竟然发疯了,真是狗急会跳墙,兔子急会咬人啊!

  「厚厚,侄子,别闹了,我们现在就走,现在……」

  厚厚一听,双眼如电地瞪着他,抓起他的衣领说道:「你叫谁侄子?按辈分也该叫我叔。」

  虽然铁蛋不把厚厚看在眼里,但是厚厚的个子大,力量也不小,所以被这么一拎,铁蛋也感觉到自己不是对手,万一打起架来自个儿也是白挨打,想到这里急忙松口道:「好,叔,叔就叔。」

  厚厚还在担心他娘的病情,铁蛋急忙发动车子往厚厚家里开去。

  「怎么样,出了事就想起我的车了吧?我就说,我们这十里八村的,哪一个敢跟我比。哼……」

  「别那么多废话,快点带我妈去城里看一看。」

  铁蛋一听,扯着嗓子喊开了,说道:「什么?带到城里?那可不行,太远」,再说了,不收服务费可以,油钱也得出。」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等我妈的病好了什么都行。要是晚了一步,让你伺候我妈一辈子。」厚厚气呼呼地说。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哈哈,那你不就成我的乖儿子了?那可不行,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乱来的,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倒可以。」

  铁蛋刚说完就感觉到光溜溜的脑袋被拍了一巴掌,这一下可把他疼坏了,再也不敢乱说。到了厚厚家后,麻三跟着他一起上了车子,向城里的大医院赶去。

  虽然麻三也很热情地上了车,别人看来会觉得他仗义,但是麻三自有另一番打算。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陈纯红应该回来了,他就是想搭个便车,顺便再去看看那个可爱的小宁妹妹,这几天没干,心里很痒。

  这时车子走过了土马路上了大道,直冲向大医院,到了县医院后挂了号,住进病房,医生要做全面的检查,麻三趁机说要到外面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叫铁蛋等他回来再一起回家。铁蛋虽然不服气,但是又怕得罪了医生,病了又被下毒,所以还是硬着头皮,笑呵呵地答应了。

  但麻三刚走没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了声音,回头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小霞竟跟了出来。

  他心想:今天是来跟陈纯红销魂的,你来了算什么?一个小毛孩子去了也碍事。

  小霞跟纯红可不能比,纯红更有女人味,长得好看,床技也过人。

  「小霞,你不在那里看着你妗子,出来干嘛?」

  「她只不过是我妗子,有她儿子在,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妈。」说着拧着头走了过来,拉住麻三的手说道:「进哥,你去哪?我跟着去。要不我们先买个烧饼,我都快饿死了……再来杯奶茶,一杯才一块,你不知道,在饭堂的时候,很多男孩想请我都没门呢!怎么样?」

  麻三这时心都没在她身上,当然不会照顾她的心情,顿时说道:「小霞,你还是回去吧,别说奶茶了,烧饼我都买不起,来的时候换了套衣服,没带钱。」

  「看你说的,没带就没带,我带了,走,你陪我走走路,总可以吧!」说着小霞仰起脸,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钱,看来不少。

  麻三没看她的钱,而是看着她没扣好的扣子发呆,心想:嘿,这个小丫头,乳头都快露出来了,干嘛不扣扣子,真是浪。

  「好,既然你想请客就走吧。」

  小霞乐呵呵地走了过来,她一走,衣缝一露,深深的乳沟时有时无,弄得麻三更想做爱了,心想:在步行街那里先给她买个东西吃,自己要先去找纯红打一炮才行,不然不就白来了?想到这里,他也乐了。

  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来到了老街旁不远处的市场。

  麻三问道:「小霞,吃不吃糖葫芦?」

  「你请客啊?」小霞笑了笑,晃着头说着。

  「我请客、我请客,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说着极富挑逗性地托了一下她的下巴。

  小霞把他的手推开,说道:「怎么?是不是想我了?要不我们去租个房间,让你爽一回?」

  麻三想做爱不假,但不是想和她做,急忙笑了一笑说道:「你是一个女孩,得矜持,懂吗?那样才更吸引人。好了,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去帮你买。」说完就去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小霞。

  「这里是百货大楼,你先在这里转转,我去上趟厕所。」

  「好,快点,我会怕喔,万一遇到色狼怎么办啊?」

  麻三笑了笑说:「那不刚好?省我的事了。」

  「滚。」小霞把嘴里的一口山楂吐了过去,麻三趁机跑了。

  他三拐两拐地拐进了不远处的老街,心里紧张极了,心想:马上就要见到梦中情人了,是不是该买点东西,不要到时候她不认识我就完了。想到这里,他在四周转了转,买了一盒巧克力,店主说巧克力代表爱情,他心里喜孜孜地往「爱的港湾」情趣商店走去,每走一步就心跳加速一次。

  当他快到门口的时候,竟来来回回踱了几次,不好意思走到门口,等到麻三终于鼓足勇气的时候,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帅哥。」

  他听了吓了一跳,心想:怎么跟小河边做鸡的女人差不多?帅哥,这词听着极其刺耳,但是非常耳熟。麻三看了看,顿时想起她正是在纯红的店里认识的刘姐,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来也挺年轻的。

  「刘姐,怎么,老哥今天没伺候你,跑出来了?」

  「呵呵,刚刚缠绵了一回,快把我老公累趴了,算了,饶过他。怎么,你有兴趣?」

  麻三只想着纯红,哪里还想干她?那一天试过了,刘姐的嫩穴都松得不像样了,没意思。

  他笑了笑,说道:「不了,今天我还得回去伺候老婆,不然会被怀疑,顺便还要在医药公司进点药。」

  刘姐上上下下打量了麻三一遍,说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想我那个妹妹了?」

  「没有,我这不还没走到店门口吗?你这两天经常来?」

  「不,来了也没用,人家都走了来干嘛呀?」

  刘姐无意的一句话让麻三心里一下空了,急忙问道:「什么?走了?去哪了?」

  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刘姐看着麻三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呵呵,看看你那样,是不是迷恋上人家了?你们这些男人都逃不过她的魔掌。两天前她找我,说要去北京还是深圳那边发展,这里的人懂情调的不多。」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怎么联系她呀?电话什么的?」

  「那倒是没有,不过也是一般的朋友吧,她把我的电话抄走了,说稳定了之后会打电话联系我。走的时候是一个男的来接她,好像很有钱哦,她还送了我不少情趣用品。对了,她还说起了你。」

  麻三一听,急忙问道:「说我什么呀?」

  「她说觉得对你挺有感觉的,还说有缘会再相见。」

  麻三看着刘姐,问道:「没了?」

  「没了,就这么多,你还想怎么样?给你吻别啊?哈哈,看看你,陷得太深了,见了一次就迷成那样,不至于吧!」

  「哦,没有,只是太突然了。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麻三望了望店门口,宣传纸都撕了,铁卷门紧闭,一阵风吹来,他感觉异常的冷。

  「走了?不到我家玩一会儿?」

  「不了,刘姐,我走了,有空再聊。」说着麻三掩了一下外套,往回走去。

  这时麻三的心跟八月的寒流一样,整个心都凉了,心中那熊熊的欲火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缩着脖子往回走,想去看看小宁妹妹,或许只有看到她那清澈的阵子心里才会好受些。

  他知道小宁是不能侵犯的,所以只想看一看就满足了。不一会儿就到了医药公司,他并没有进去,而是在侧窗边,透过玻璃看了看她。

  只见小宁正在药店里忙得不可开交,看到她那纯真的笑容、浅浅的酒窝、傲人的身材,麻三乐了,刚才心里那阵寒流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小宁的胸脯越来越大,臀部也越来越丰满了,或许是着重打扮的原因,她看起来比之前成熟很多,更加诱人不少。麻三幻想着与她亲吻、与她热拥、与她彻底缠绵,可是一切都只能在脑子里想想罢了。

  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严璨,麻三顿时从幻想中醒了过来,一转身就闪开了:严璨好像也感觉到什么似的,朝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便继续工作。

  麻三离开了药房,现在只有去找小霞了,小霞这个大咪咪妹子也是个早熟的小女孩,好吃懒惰、好打扮,这一切都不是麻三喜欢的,但是她那对大爆乳却是让麻三欢喜的一点。

  走,去找她,等下还得回去。

  麻三一路上想着突然消失的陈纯红,心里就空荡荡的,感觉做什么都没任何意义,她能去哪呢?他边走边想着要去寻找她。

  「进哥,你去哪啊?我在这里呢。」

  听到小霞的声音麻三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走到百货大楼了,只见她嘴里啃着糖葫芦,整个嘴巴红红的很是诱人。

  「要不要吃一个?我这是第三串了,很好吃。」说着就跳了过来,那对大咪咪一颤一颤的,弄得麻三蠢蠢欲动。

  「不吃,那有什么好吃的。要不回去吧?」

  「不要,现在才出来一会儿,玩一下再走。刚才我转了几圈了,一个人真没意思,还真够累的,要不我们去找个地方坐坐吧?」

  「这城里哪有地方坐?真是的。还是回去医院看看好了没有,我们好回去。」

  「不,我就要找个地方坐。」

  小霞把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薄薄的衣裳、_ 大大的爆乳蹭得麻三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心中的熊熊欲火似乎要死灰复燃了。小霞无意地蹭着,麻三的手不由得抬了起来,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领,白白的皮肤露了出来。

  小霞一看这么多人在,他竟做这种不雅的动作,顿时用手拉了起来,说道:「进哥,怎么,你想要啊?」

  麻三一听,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不,我是怕你着凉了,帮你掩掩。」

  「呵呵,你说谎,看,你的脸都红了。进哥,没事,我们兄妹俩没什么可隐瞒的,想要了就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做着玩也消遣时间。走吧,妹妹我奉陪到底,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成不?」

  这样的话说出来,只要是正常男人听了肯定不想也想了,憋了一肚子欲火的麻三哪里能忍得了这个刺激?看着她单纯稚嫩的小脸、起伏不定的胸,还有那个玲珑的、细皮嫩肉的身子,麻三有点心动了。他觉得自己有一种冲动,夹杂着对纯红的思念一起涌上心头。

  他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拉着她说道:「妹妹,你……」

  「呵呵,看看你,走吧,我也等不及了,等会要多跟我说点情话,我爱听你说我漂亮。」

  麻三似乎有些激动,望着这个爆乳的小霞,拉着她的手往招待所跑去。

  「哥,你知道吗?这么多天我想你都想疯了,只是我妗子家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弄得我没心情。我自己都做了三次了,不过手指头太没感觉了,老想着你的大鸡巴好,又粗又大,还热呼呼的,特别是你把精液射进去的时候,那一股股的热浆,真的太销魂了。」

  麻三紧紧拉着她的手,心却跳得砰砰响。

  交了钱,二人拿着钥匙上了楼。这个招待所还真不错,整个楼层里都是淡淡的香水味,整洁干净,墙壁漆白,还有一幅画,看上去挺精致的。生意很好,门口大多都放着鞋子,都是一双男鞋,一双女鞋,不是打炮还能做什么呢?

  二人侧耳倾听,似乎有人正在办事,大口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不时的浪笑声,看来都是在这里打野食的。越是这样麻三心里越想要,他想着跟纯红那次在店里销魂的那天,与刘姐一起玩3P的情景,整个下身都硬了。

  小霞笑了笑说道:「呵呵,进哥,你几天没做了?」

  麻三望了望小霞的大奶,说道:「好几天了,就等着今天在你那里放子弹呢!」

  「呵呵,我的弹匣可是很大的哦,就怕你放不满。」

  麻三一脸坏笑,伸手在她的咪咪上捅了一下。

  「那就多放几枪,来个车轮战,让你尝尝我这几天有多想你。」说着麻三把门打开,抱紧小霞进了房门。

  小霞差点无法呼吸,猛地推开他,大口喘着气说道:「呵呵,进哥,别急嘛!我们先来洗个鸳鸯浴,洗干净了,我好用嘴巴伺候伺候你。」说着小霞伸出手在他的鸡巴上上下握了几回,弄得麻三全身发软。

  这时小霞伸手解他的扣子和腰带,麻三尽情享受着这种感觉,等把他脱得精光后,小霞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裤子的钮扣一解开就掉在地上。

  小霞如玉一般的腿露了出来,麻三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浴盆里放着热水,小霞轻轻在他的胸口上亲了一口。舔了舔他的胸脯,然后轻轻地把胸前的扣子解了下来,衣服飘落,一对饱满的乳房耸立着,粉红色的胸罩紧紧地裹着它,在阳光的照耀下粉嫩粉嫩的。

  麻三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双手,朝那两团鼓鼓的乳房抓了过去。

  【第五集完】

版主:小脸猫于2013_12_08 14:05:4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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