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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送交者: jishiyu[☆品衔R4☆] 于 2014-02-21 7:25 已读 19757 次 6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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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六朝云龙吟19 由 jishiyu 于 2014-02-21 7:11

第七章
夜色渐深,沿着官道一路行来,道旁的旷野逐渐被开垦过的田地代替。皎洁的 月光下,一片片农田阡陌相连,一眼望不到边际。此时已经秋收,农田旁堆着高高 的麦秸堆,夜风拂来,飘散出暖暖的麦香。在树林中沉睡的村庄也从草苫的房顶换 成瓦片,显示当地的富庶与安康。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程宗扬忽然想起游冶 台的歌谣,不由问道:「这就是宛洛道吗?」
朱老头仰起脸,胡须在风中飘扬,似乎在闻着夜风中的熟悉气息,良久道:「可 不是嘛?洛阳是汉匮都城,又称洛都、洛京,宛城在汉国号称南都。从宛城到洛都, 富户成群,人烟稠密,连狗都比别的地方多好几倍。」
话音未落,传来几声犬吠,数名架鹰带犬的少年纵马呼啸而来,他们绕着马车 打个转,笑道:「何方来的小娘子?为何在月下行路?」
程宗扬心头忐忑,他上次遇到这种游侠少年的经历还记忆犹新,如果他们敢抢 死丫头……那他们也太惨了。
程宗扬摸了摸腰后的刀柄,却被朱老头拦住。老头儿乐呵呵道:「几个精力过
剩的少年郎,又不是打家劫舍的盗贼,动啥刀子?让大爷跟他们说说。」
朱老头侧过身,骑着毛驴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名少年就笑道:「这驴好 玩!」说着拎起鞭子朝驴屁股上抽了 一记。
毛驴嘶鸣一声,撒开四腿就跑,朱老头没坐稳,驴子刚奔出几步,他就顺着驴 屁股溜下来,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撝着屁股「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几名少年指着老头哈哈大笑,甩鞭子的少年摸出几枚钱铢扔过去,笑道:「起 来吧。」
另一名少年的臂上架着一只苍鹰,他一边摸出肉粒,一边道:「小娘子,把帘 子掀开,我给妳看个好玩的。妳瞧I」他右手一抬,将肉粒高高抛起,接着左臂 一沉,臂上的苍鹰如箭矢般飞起,一 口叼住肉粒,漂亮的动作博来一片喝彩声。
后面一名少年摸出笛子横在嘴边,清亮的笛声随之响起。他一边吹笛,一边用 双膝操纵马匹绕车而行。那匹马依着笛声的节奏,居然走的是顺拐,两边的前腿、 后腿同时迈步,那少年像坐在摇篮上一样舒服地摇来晃去。
接着又一名少年纵马过来,他一手提着缰绳,一边撮唇吹起口哨。马匹随着他
的口哨声左右盘旋,就像是跳舞一样,充满欢乐的气氛。
程宗扬原本手心里捏把汗,看到他们的举动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些汉 国少年和晋国的浪荡子、宋国的无赖恶少差不多,但比晋、宋两国的少年多了些节 操。虽然嘴上花花,举动倒不出格,比如这会儿笑闹无禁,却没有人去掀车帘,只 卖力地又吹又唱、又笑又跳,像是一些精力旺盛的孩子,极力想吸引别人的注意。
朱老头揉着腿过来,笑咪咪地看着这些少年,一边道:「这就是汉国的游侠少 年啊。」 、
「老头儿,你年轻时不会也干过这事吧?」
朱老头笑而不答,只是眼中流露出一丝少有的温情。
车前一直沉默的驭手忽然摘下兜帽,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的俏脸,半嗔半喜地说 道:「哪里来的登徒子?何苦扰人?」
旁边顿时响起一片口哨声,近处的少年叫道:「快来快来!看这个赶车的!竟 然是个美人儿!天!赶车的都是如此美人儿,车里的美人儿何等绝色?」
几名少年都聚拢过来,嚷道:「美人儿姐姐,你们是哪里人?可曾婚配?」
看着这些少年,程宗扬突然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时候他和段强一起常胡 闹,看到美女就吹个口哨,吸引对方注意的举动也有过。虽然隔着不知多少时空的 距离,他却发现自己非常理解这些汉国少年的好奇与冲动,区别只在于他和段强从 来没有像他们这样心直口快,对感情毫无矫饰。
坐在驭手座位上的罂粟女柔声道:「我们是舞都人,送我家小姐去洛都。今晚 要赶到颖川过夜,谁知误了时程。听说宛洛游侠最是扶弱济困,不知几位少侠能不 能帮忙给奴家指指路?」
那些少年鼓噪道:「正是!正是!宛洛游侠儿任侠好义,扶弱济困正是吾辈所 宗!」
「颖川距此不过十余里,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
「何用指路?我们来护送你们!」
那些少年兴冲冲地架鹰走犬,在前引路。从朱老头面前驰过的时候,那个投钱 的少年道:「老头儿,你没事吧?」
朱老头撝着胯骨,「哎哟哎哟」地叫着。那少年跳下马,一手扶着朱老头的腰,
把他送上马背,说道:「坐稳了!」然后一拍马臀,马匹驮着朱老头稳稳前行。
程宗扬靠近马车,纳闷地说道:「你干嘛把他们引过来?」
小紫道:「他们又不肯走,难道要赶开吗?」
赶开是不可能的,这种热血沸腾的游侠少年最是冲动,几句话投缘就能让他们 抛头颅洒热血。同样,一言不合,他们就敢抛头颅洒热血跟你死拚到底。让一个弱 女子出面,激起他们的保护欲,倒不失妙着,可是他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
果然,刚走几步,那个把坐骑让给朱老头、自己步行的少年就走过来,不屑地 看着程宗扬这个唯一的男子:「你是管家吗?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让美人儿姐姐驾 车?」
程宗扬听得直翻白眼,瞧瞧,打抱不平的来了。这些少年见到不平之事就义气 顿生,说好听的叫热血正义,说不好听的叫幼稚冲动。他们知道赶车的美女是谁 吗?知道她干过什么事、杀过多少人吗?你们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眞相?以为自己 是正义的就可以指手划脚?哪来的自信啊?
程宗扬一肚子腹诽,脸上却带着笑,张口道:「啊?」
少年刚要发怒,罂粟女娇声道:「少侠有所不知,我们管事是聋的。」
死丫头配合得眞好。程宗扬笑咪咪地看着那少年,装成什么都听不见的模样。 那少年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说道:「老的老、聋的聋,竟让姐姐这样的女 流之辈赶车,要不是遇见我们,你们这一路就吃苦了。」
罂粟女感激地说道:「谁说不是呢?辛苦几位少侠,到得颖川自有报酬相赠。」 少年豪气地说道:「哪能要你们的钱?我们宛洛游侠仗义行事,钱财之物不必 提起丨」
颖川是宛洛道上的郡城,虽然程宗扬手里有舞都太守签发的文书,但此时已经 宵禁,想入城少不得要缴一笔不菲的税金。那些少年得知他们没有在城中订下客 栈,便热情邀请他们去城外不远的薛家庄居住。
「薛家庄的薛大兄是颖川有名的豪侠,仗义疏财,无人不晓。」
罂粟女柔声道:「这么晚去打扰人家,只怕不合适。」
「无妨!」那些少年道:「薛大兄生平最是好客。你们只要登门求助,无所不 允,何况还有我们呢!」
罂粟女似乎有几分不情愿,推辞半晌,拗不过少年们的热情,最后只好应允。
程宗扬发现装聋子确实省心,这一路那些少年争相与罂粟女攀谈,但以为他是 聋子,没有一个人过来跟他闲聊,耳根子倒是清静不少。
抵达薛家庄已经是三更时分,这个时辰城中早已宵禁,乡中也一片寂静,一般 人家都已关门入睡。薛家庄却是大门敞开,灯火通明。
一群少年夜半时分呼啸而来,门口穿着黑衣的家丁见怪不怪,没有露出丝毫紧 张。他们迎上前接过马匹,接着有人奉上水酒;那些少年在马上拿过来喝了,一边 问道:「薛大兄呢?」
家丁道:「邻县有两户人家争产,闹得不可开交,昨日请家主前去调解,今晚 只怕赶不回来。」
那些少年都道:「薛大兄急公好义,满郡皆知,只有请他去才能服众。」
「诸位少侠尽管在此留宿,一、两日内,家主必定回来的。」
「也无他事,只是今日在路上遇到一户人家要去洛都投亲,夜间无处投宿才来 打扰。」
「这个好办,庄内其他几个院子都住了人,西偏院如今空着,请他们入宿就是
了。」
家丁领着众人入内,在一处小院安置下来。程宗扬等人虽然来得匆忙,但薛家 庄常有生人投宿,那些家丁都是熟手,不多时就安置下来,接着摆开酒宴给那些少 年接风洗尘。程宗扬是「聋子」,那些少年没来纠缠,只拉着朱头儿一同入席。朱 老头一听说有吃的,连腿都不痛了,屁顚屁顚地跟着去赴宴。
装了 一路的聋子哑巴,程宗扬也憋得难受,等人一走,他长长舒口气,打量一 下环境。这里是薛家庄的偏院,只有一间能住的房子,虽然不大,收拾得却十分整 洁,旁边则是柴房。环境虽然一般,但仓促间能做到这一步也不错了。
小紫从车上下来,一只黑黝黝的机械蜘蛛也迈开八条长腿,背着铁箱灵巧地攀 下车辕。程宗扬先从小紫怀里拎着雪雪的耳朵,把牠拽出来扔到一边,然后抱起小 紫笑道:「我来送小姐安歇。」
小紫小小打个呵欠,「好困呢,别来烦人家。」
「这就嫌我烦了?有妳烦的时候!乖乖让我抱着睡一觉。」
「不要,人家要一个人睡。」
「死丫头,这么不给面子?」
「雪雪!」小紫叫来小贱狗,然后砰的关上门。
程宗扬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自从那日跟小紫亲热过后,死丫头一到睡觉的时候 就避着他,看来今晚只好睡马车了。
「老爷。」一个声音柔柔说道。
程宗扬转过身看着罂粟女,然后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妖媚的妇人嫣然一笑,媚 态十足地娇声道:「妈妈吩咐过,老爷每天都要双修,今晚便由奴婢来伺候老爷。」 「行啊。」程宗扬道:「房子被妳紫妈妈占了,马车又太窄,咱们就凑合点吧, 来,老爷带妳去柴房滚草堆。」
程宗扬拥住罂粟女的腰肢,把她带进柴房。柴房里一半是木柴,一半是新刈的 麦秸,晒干的秸杆黄灿灿似乎还带着阳光的气息。凿粟女抱着一张毯子,腰肢柔柔 扭动着走过去,俯下身将毯子铺在麦秸上,收拾平整。然后宽衣解带,脱得像白羊 一般,光溜溜地跪在毯子一角。
程宗扬舒舒服服地往毯子上一躺,抬臂抱住罂粟女的纤腰,把她白生生的身子 拉到身上抚弄。罂粟女侧着身,一边被他抚摸,一边帮主人解开衣物,然后俯首含 住主人的阳物,灵巧地吸吮起来。
算上在太泉古阵收的几个,死丫头已经有七名侍奴。这些侍奴早就不是雏,什 么花样都玩得出来,程宗扬随手把她的双腿拉开,在她柔腻的秘处揉弄几下,然后 伸进去。
罂粟女迎合地扭动屁股,不多时花瓣间便湿淋淋地沁出蜜汁。她俯着身,白光 光的双乳在主人腿上滑来滑去,雪臀间娇嫩的性器在主人指下不住变形,色泽越来 越艳。她吐出阳具,低低叫了起来。
程宗扬道‘ ^「听说妳们三个在临安常欺负人。」
罂粟女道:「是妈妈的吩咐,说那几个奴婢刚归附,怕她们不听话,让奴婢们 好好管束。」
「妳们怎么管束的?」
罂粟女道:「其他几个倒罢了,就是阮家那两个贱奴常有几分傲气……」
「是吗?她们两个还有傲气?」
「凝奴是因为主人得了她的元红,总觉得比旁人高贵几分。琳奴是主人纳的妾 室,也觉得与旁人身分不同,有时候盛气凌人,行事也不那么检点,险些露出端倪 让外人知晓。后来蛇奴寻到她们的错处,请示过雁儿姐姐,把她们姐妹叫来由奴婢 们管教一番,才安分下来。」
这贱人够直接,一听就知道是阮香凝在枕边吹风,反过来又告了阮氏姐妹一记 黑状。但说到阮香凝和阮香琳行事不够小心,倒是正中要害。阮香凝是见不得光的, 万一露出行藏,被林冲听到风声就麻烦了。
罂粟女娇笑着说起阮香凝和阮香琳那对姐妹花被调教时的淫浪模样,程宗扬听 得欲火高炽,翻身把那个妖媚的美妇压到身下用力兪弄起来。
罂粟女仰身躺在草堆间,双腿被主人架在肩上,屁股悬在半空,随着主人的挺 动而不住乱颤。蜜穴淫液四溢,两团雪乳在胸前沉甸甸地摇晃着,艳态横生。
程宗扬干得兴起,全然没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薛家庄的主人薛豪为人慷 慨好义,庄中无论大门还是院门都从来不关,以示坦荡无私,结果等程宗扬听到动
静,来人已经进了院子。
一个雄浑的声音道:「薛某俗务缠身,有失远迎,不知是哪位嘉客光临?还请 一见。晤?」
客套声戛然而止,显然已经听到柴房里的动静。
程宗扬一开始还以为朱老头回来了,听到声音才发觉不妙。他赶紧捣住罂粟女 的嘴巴,一边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扔到她身上。
薛豪自重身分,虽然听出不对也没有出声。但他身边有的是好事之徒,那些少 年听到声音,当即便有人过来‘ ^「怎么回事?是谁在柴房里?」
「啊!是那位赶车的姐姐!」
「聋子!是那个聋子管家!」
「妈的!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人!」
「姐姐莫慌!我来擒住这个淫贼!」
「死聋子!你竟然敢逼奸!拿下他去见官!」
几名少年义愤塡膺地上前,要抓住这个淫贼聋子管家。程宗扬连衣服都没来得
及穿上,情急之下大喝一声:「滚开!」
「假聋子!」
「好贼子!敢在我们宛洛游侠儿眼皮底下装神弄鬼!」
「大丈夫坦坦荡荡,这厮藏头露尾,必是奸人!」
众少年顿时大怒,蜂拥而上要给这假聋子一个好看,没想到旁边忽然有人挡在 那淫贼身前,却是赶车的美人儿。
罂粟女叫道:「别乱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姐姐不必说了,我看得清清楚楚,是这淫贼强行按住妳的丨」
「没错!姐姐不用怕,今日我们兄弟为妳讨个公道丨二 「这厮色胆包天,先打断他一条腿再说丨二
一边是被捉奸在床,一边是正义感爆表的少年,这会儿眞相根本不重要,大家 各凭想象坚持自己的看法,一意维护正义,柴房中一时间闹得鸡飞狗跳。
忽然一声厉喝:「退开!」
一条人影揉身挤过来,张臂拦住那些少年,如临大敌般盯着那名女子,额头青
筋爆起。
「罂粟女?」
柴房中顿时安静下来。
这人五十来岁年纪,气宇轩昂,正是薛家庄的庄主薛豪。他衣内劲气鼓荡,I 边运功护体,一边展臂一推,将那些少年推开数步:「这女子是晋国有名的妖女杀 手,毒如蛇,狡如狐,你们都退出去丨」
那些少年岂肯退后,纷纷道:「有死而已!」
「情义比金坚,生死如羽毛!薛大兄,你在哪儿我们兄弟便在哪儿!」
「没错!」程宗扬眼看纠缠不清,提声喝道:「她是罂粟女!不过她刺杀在下 不成,如今已被在下收为奴婢。我用自己的丫鬟,哪里有什么逼奸的?」
「还敢嘴硬!枉我们兄弟那么信任你们,一路前后照应,你这贼子竟敢欺瞒我
等!」
薛豪盯了程宗扬一眼,然后转身抱拳向一众少年作个罗圈揖,「请诸位兄弟暂 避片刻。」
「我们不退!」
「薛大兄!你的安危要紧,这对奸夫淫妇都不是好人!」
程宗扬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事啊?他们一行要不是跟着那些少年来投宿,也惹 不上这些麻烦,果然便宜不是好占的。
薛豪好说歹说,才让那些少年答应离开柴房,但都聚在院外,一个个摩拳擦掌, 准备一有不对便冲进来大打出手。
等那些少年离开,程宗扬苦笑道:「薛大侠,你这帮兄弟眞够义气的。」 薛豪道:「不知阁下名讳?」
「鄙姓程,草字宗扬。」
薛豪皱了皱眉,显然没想起哪位豪杰是这个名字的。他也不说什么「久仰大名」 之类的客套话,沉声道:「罂粟女在此,白骨先生何在?」 「已经被我杀了。」
薛豪脸色数变,露出几分难以置信的神情。程宗扬索性对罂粟女道:「罂奴, 你认得这位薛大侠吗?」
「认得。」罂粟女道:「往年奴婢与先夫接过一笔生意,曾和薛大侠一帮兄弟 交过手,不小心杀了其中几个。」
难怪当初说起往薛家庄投宿,罂粟女会百般推辞,她不是客气,而是实打实的 不情愿。
程宗扬转身对薛豪道:「薛大侠已经看到了,这贱人已被在下收服,做了在下 的奴婢。至于以往的恩怨,既然她已经为奴,少不得由我这个主人担当起来。薛大 侠有要求尽管开口,无论钱财还是宝物都好商量。」
薛豪沉默片刻,然后道:「程先生既然收服这个贱人,想必艺业惊人,但再多 的钱物岂能抵得薛某几位兄弟的性命?」薛豪道:「薛某只要她一条性命,好告祭 诸位兄弟在天之灵,还望先生成全。」
罂粟女一条性命眞不算什么大事,可死丫头好不容易收服的侍奴如今用着正顺 手,程宗扬岂肯白白扔掉?他想着能用钱解决最好不过,可薛豪一 口咬定只要取罂 粟女的性命,甚至宁愿以薛家庄的财物相赠,来补偿程宗扬的损失。
两边不惜财物也要罂粟女的性命,彼此条件没有半点可以通融之处。眼看双方
越说越僵,罂粟女抛个媚眼,娇滴滴地道:「薛大侠既然不肯放过奴家,要不奴家 就用这身子来补偿薛大侠,在床上给薛大侠赔罪?」
「呸!」薛豪一 口吐沫啐到罂粟女脸上,他对这妖妇恨之入骨,被她撩拨几句 顿时大怒,抬掌拍出,掌风一吐,犹如一座大山般直压过来。
罂粟女花容失色,惊叫道:「嵩阳掌!」
掌风袭来,程宗扬心里大叫不好。他原本底气十足,他这一方除了小紫,剩下 几人都有五级以上的修为,而薛家庄的游侠少年人数虽多,眞正能称得上高手的只 有薛豪一个。他估量着薛豪的实力在五级上下,比他最强时还要差一点,没想到薛 豪这一掌拍出,掌风聚而不散,而且一迭一迭重重压上,竟然以五级的修为施展出 不逊于六级高手的威力!
招数一直是程宗扬的软肋,他早就知道合适的武功招数能让攻击威力倍增,可 他最拿手的五虎断门刀刚猛有余,精深不足,无论配合九阳神功还是太一经都有些 难尽人意。至于他的拳脚功夫更不用提,比星月湖大营的一般军士强不了多少。此 时在薛豪嵩阳掌的重压下,还没来得及出手,丹田的气轮就有些失衡的迹象。
罂粟女浑身脱得光溜溜的,想挺刀救人也变不出刀。程宗扬只好勉力提气出 掌,暗暗祈祷薛豪的嵩阳掌威力不要太大,要是一掌把他拍死就倒霉到家了。
忽然一抹衣袖拂来,凌厉的掌风蓦然消散。刚被掌风卷起的麦秸掉落下来,柴 房中安静得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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