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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040
送交者: kp123[镇军将军★★★☆] 于 2014-03-04 8:14 已读 27697 次 13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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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独占东周群芳】(未删节1-50章)作者:土豆油 由 kp123 于 2014-03-04 7:57

第031章白头吟

轻轻嗅着虞清乌黑发丝上的淡淡清香,奚齐有些心猿意马的感觉,

这是自己重生以来第-个真正怦然心动的女人,无论从任何角度,她都似乎是完美得无可挑剔。

“烟暖雨初收,清辉玉臂寒。邀人傅脂粉,不自著罗衣。”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恣妍。朱粉不深匀,转眄沁芙尘。”

“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

“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

“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凝梳润彤芸,凤歌兰渚东。”

“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奚齐在虞清耳边轻吟,对这种贵女出身的佳人,还是要靠诗词歌赋来征服打动她的芳心。

果然,虞清静静听着,眼中异彩连连。

这首诗赋,文辞华美,字里行间栩栩如生地描述出了一名倾世佳人的芳华绝代,引人遐想。被奚齐如此赞美,即便虞清再如何清傲,也总是喜欢听的。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虞清眼恍惚,被这一句勾起了心事,曾几何时,她也是豆蔻年华,也曾憧憬过日后的如意郎君,可是天意弄人,晋国灭虞,她被收入绛宫中,从此再也不得自由。

思绪凌乱的虞清一时间如同浑浑噩噩般,竟是连被奚齐上下其手肆意轻薄而不自知,直到奚齐作恶的大手从裙下探入了敏感的丛林圣地中,这才醒神过来,慌忙伸手按住腹下,秀脸涨红:“不许乱来……”

可是晚了,禁秘的门户已经被魔掌覆盖,而且还不安份地揉捏起了那颗珍珠般凸起的蒂核,另一只手也是攀上了那挺拔温软的高峰,虞清身体阵阵发烫,被撩拨得酥软无力,只能将身子倚在奚齐怀里,这才能勉强支撑着不软倒在地。

这个坏家伙,怎么总是这般急色……虞清又羞又恼,芳心大乱,原本因为《白头吟》而生出的触动顿时无影无踪。

“你……你无赖!”虞清身下此时已是一片湿泞,媚眼如丝,拥有名器的女人在身体上的需要远比普通女人强烈得多,若是虞清还是处子,自然还能忍耐,可是虞清已经被奚齐破过身子,身体深处的渴望已经被唤醒,抵抗力变得非常的弱。

“清儿,寡人这两日冷落了你,其实也是另有苦衷,所以寡人特地作了这首《白头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奚齐低头,在虞清耳边说着情活,而这时的虞清,已是秀脸晕红,娇吟细细,而且奚齐还将手指探入了那狭紧温洞的蜜道内轻轻活动,虞清死死地夹紧双腿,想要压制着不哼出声,可是却也只是徒劳。

虞清几乎瘫软如泥般地倒在奚齐身上,腿都颤抖着站不稳了,就这么一阵抚弄挑逗,她又到了接近极乐的巅峰,但就在这个时候,奚齐在桃源丛林内肆虐作恶的大手突然抽了回来。

就在即将进入生命高峰的时刻,奚齐居然戛然而止,让虞清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得无比难受。

虞清含嗔薄怒地横了奚齐一眼,可是一向饱受周礼熏陶的她,根本就拉不下脸来向对方主动求欢。

“舒服吗?”奚齐促狭地吮向虞清的耳垂,呵出的热气弄得她的脖颈之间痒兮兮的,她感觉全身懒洋洋、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而且竟然鬼使神差似地呢喃道:“舒服……”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点?”奚齐双手肆虐在佳人的胸前玉峰上,将她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几乎到处都是皱褶。

“不……想……”虞清断断续续,艰难无比地吐出了两个字,似乎很难受地低吟着,俏美的脸颊满布晕红。

“那就是想了?”奚齐断章取义,声音中透着玩味。

虞清虽然涨得俏脸通红,但却出奇地没有反驳,显然卡在高潮边缘让她非常难受,而且感受到顶在她腰臀处的那根火热灼硬的东西,她的心跳就莫名加快,身上泛起无端的燥热,如桃花般的丽颜绽发出受情欲催动的红晕,美目迷离。

奚齐双手捧起那饱满高耸的两团圆肉,柔软傲挺的玉乳在他掌中释放着大量的热度,拇指隔着薄薄的衣物摩挲着她丰满的玉峰。

“喜不喜欢我这样摸你?”

“嗯……”虞清水眸含雾,情难自禁,口中不自觉地嘤咛出声,听在耳里,更像是一种默认,顿时羞怯无比,连忙举起皓质呈露的玉手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口。

奚齐会意地淫邪一笑,微微压了下腰,让那硕大坚挺的火热巨物贴在清丽佳人美臀中间的裂缝上摩擦,那温烫的热度以及硬度,即便隔着薄薄的衣服,也如实地让虞清感受得真切无比。

“喜欢吗?”奚齐俯下脸凑在她白嫩的耳边悄悄的对她说着挑逗的话,“想不想我插你,狠狠地干你?”

雪白娇嫩的耳廓因为奚齐说话时吹出的热气而发红,白里透红的小巧耳朵让他伸出舌头,舔划着她的小巧耳垂。

“不要这样……”可怜的虞国公主沦陷在奚齐的魔掌下,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在对方的逗弄下,一溃千里,身体越来越软,连呢喃都是那般无力。而且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嫩面绯红,娇吟细急。

奚齐一手搂住虞清柔若无骨的腰肢,硬梆梆的庞然大物开始挤在美臀沟里上下左右的挺送蠕动,同时腰部小腹也用力向前压迫丰满柔软的美臀,随着奚齐逐渐加大力度,虞清呼吸更加急促,丹唇微张,呵气如兰,口鼻间呼出的气息炙热无比,而且情迷意外中,虞清一双原本夹紧的大腿也是不自觉地左右分开,好让奚齐的肉棒能顺着股沟更加深入。

奚齐越发放肆起来,巨棒在美臀下挺送抽插,那顶端的大龟头更是可以摩擦到虞清那湿润的幽谷口,虞清娇啼不已,神智渐渐模糊。

紧密接触,奚齐可以轻易地感受到虞国公主美臀上热乎乎的肉感,奚齐晃动腰部,享受着难得的销魂美妙。

就在这时,奚齐却是抓住了虞清的右手,然后按着她的玉手抚上佳人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她隐秘的草地,摸向了神秘的花园……

“啊!”虞清一声惊叫,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却根本就是徒劳,软弱无力的她,只能任由奚齐施为。

“来,别害羞,我教你怎么自己一个人也能获得快乐……”奚齐抓着虞清的手,一齐碰触到了湿漉漉的蜜穴,抚弄阴唇,邪恶的奚齐,竟然控制住虞清的手,让她抚慰自己那憋得难受的美穴,同时奚齐挺动不休,巨大的硬物深入股沟,热力逼人,虞清发出呜呜的鼻哼,死死地咬着唇,鲜红的唇瓣几乎要流出血了。

在会阴处磨擦的庞然大物顶端慢慢触到些许黏稠的体液,摩擦的快感彻底淹没了虞清的理智,她双眼迷蒙,不由自主的娇喘,全身剧烈扭动,被奚齐紧紧抓着的那只手更是变得顺从地任由奚齐带动着自慰起来。

“自慰呢,这可是一门高深的技艺……”奚齐的手带动着虞清的手在那泛滥成灾的幽谷花径上游走,感受着裙下女体的热力,奚齐更来劲了,空气中弥漫着靡乱淫糜的气息,奇妙的黏稠与湿润沾满了虞清和奚齐的指尖,颤抖的颗粒慢慢爬上光滑的肌肤,强烈的刺激一浪接一浪,摧毁了端庄淑女最后的一丝羞耻……

“啊……啊……”虞清短促地叫了起来,声音悦耳,看起来诱人至极。

“喏,这颗像珍珠一样凸起的,是你的阴蒂,最敏感了,抚摸撩拔它,可以让你得到飞一样的美妙销魂……”

“这是你的阴唇,就是你下面的小嘴,你摸摸,是不是很有快感?”

“你的蜜穴里边呢,可以用手指轻刮那些嫩肉,很舒服的哦……”

“好滑啊,流了这么多水,好爽吗?”

奚齐手把手地教导着虞清自慰的技巧,虞清羞赧至极,可是被奚齐抓着手,无法摆脱,而且这种自己抚摸私处的行为,也令虞清芳心感觉刺激无比。

“啊!”虞清胸脯剧烈起伏,发出绵密的喘息声,身体向后扭曲,娇躯摆动越来越剧烈,也不知道是在闪躲奚齐的蹂躏,还是肉体本能地在索求快感。

一股股蜜汁喷洒而下,沾满了奚齐和虞清的整个手掌。

虞清的灵魂都仿似升了天般,说不出的惬意和慵软。

……

“里克叛乱,寡人刚一平定就来看你了。”奚齐抱着虞清,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不过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娘亲那边肯定也会心焦,我等下还要去她那边。

听到奚齐的话,虞清一愣,他连骊姬那边也没去,第一时间就来看自己?

虞清心中的感觉一时复杂无比。

“今晚洗白白等我。”奚齐顺手在虞清的一双娇美玉乳上捏了一把,这才向外走去。

身后,虞清眼神复杂地望着奚齐的身影。

第032章好有料的小姨

“娘亲,小姨。”

一脚迈进骊姬的寝宫,奚齐看到了兴高采烈的骊姬和少姬,而成安和优施,则侍立一旁,正在讲述着自己今夜的所见所闻。

骊姬和少姬本已在先前喝得酩酊大醉,只是却被宫城处的厮杀声惊醒,此时都是脸带醉红,神态举动间有着慵懒似的风情,一颦一笑美得夺人心魄。不过这两位成熟风韵迷人的大美人此刻都显得非常亢奋,她们已经从回来报信的成安和优施口中知道了大概,一直以来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里克一党,经已尽诛。

“优施可是从未试过这般威风,按照国君吩咐,带着一众人等撞开里克府邸大门,凡是男子一律斩杀,女眷则尽数驱赶到同一处院落内……”优施说得眉飞色舞,骊姬和少姬则是听得巧笑嫣嫣,只觉得出了一口胸中恶气。

看到这一幕,奚齐眉头不由一皱。

“参见国君。”

看到奚齐的身影,优施和成安连忙上前行礼。

“起来吧。”奚齐淡淡地说了一声。

“奚齐我儿,快让娘亲看看可有伤到哪里,不是娘亲说你,你是千乘贵躯,何必亲临阵前那么危险。”骊姬看见昂首阔步的奚齐,眼睛当即一亮,喜笑颜开地拉住奚齐的衣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娘亲你不懂,若不是我亲自压住,恐怕镇不住那个三心两意屠岸夷,到时就杀不了里克了。”奚齐也是没办法,他若不在场盯着,实在很难说屠岸夷时会如何,万一又反水到里克那边就不妙了,若无他配合,根本不可能诓得里克进入宫城,届时里克倘若见势不对逃出绛都,那就是无穷的后患。

骊姬凤眼一寒,恨恨地道:“屠岸夷这个贼子,枉本宫那么信任他,甚至打算让他担任中舆长,我儿为何不命人杀了他?”

“娘亲,寡人允诺过不杀他,若是食言,不利于日后收拢人心。”

对于屠岸夷,奚齐另有安排,当然不能就此杀了。

“姐姐,这些事交给奚齐处理就、好了……”少姬有些头重脚轻地端着青铜酒杯走过来,说话间还向着骊姬喷了个酒嗝,“你、你就别操心了,来,喝酒!”

“喝喝喝,你个酒鬼!”骊姬好气又好笑地夺过少姬的酒杯,不过她自己也喝了不少,也是多少有些醉晕晕的感觉,少姬则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双目迷醉,挽住了旁边的奚齐的手臂,那双傲人挺拔的玉峰酥胸似是不经意地触到了奚齐胳膊。

至少也是C罩杯。

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奚齐心中惊叹,偷偷地瞥了一眼,没想到这个小姨胸部居然这么有料。

“恭喜国君!”优施趋前两步,谄谀着笑道,“里克已灭,从此晋国上下再无人可以威胁国君,大权可握,可喜可贺。”

奚齐侧头看了优施一眼,这个优施为人处事八面玲珑,在察言现色和阿谀奉承上确实有一套,难怪以一介杂技伶人的低微出身能够混到今日。

只是奚齐却很不喜欢,优施相貌堂堂,懂得巧言令色,放在宫中实在太危险了,很容易擦出火,尤其是如今骊姬和少姬生活寂寞、无人慰藉的情况下,必须防患于未然。

“优施,寡人不是命你乘乱捉拿里克一党的家眷么?”奚齐语气中颇有问责之意。

优施听出奚齐的不喜,心中顿时一惊,慌忙答道:“回禀国君,里克一党合共三十一名大夫,臣皆已将其府邸攻占,一应财物也已封存,正需同国君汇报。”他是幸臣出身,一旦没了宠信,那就犹如无根之萍,谁都可以踩上两脚,因此心中惴惴,不知哪里出了错惹得奚齐不快。

骊姬一党看上去是以骊姬为主,但谁都清楚,实际上这一切都源自于奚齐这个国君,若是没了奚齐,一切的荣华都是空中楼阁,转瞬即毁。

“那就好。”奚齐微微颔首,优施能够爬上今时今日的地位,能力还是有的,不过必须好好敲打一下,免得日后他仗着小聪明以为可以将自己玩弄在股掌内,“邳郑呢,抓到他没有?”

邳郑是里克一党的二号人物,是里克行军打仗多年的得力副手,同样在军中颇有威望,在里克起事前已经出城,意图不明。

“据臣拷问出来的口供,里克起事自知凶险,所以特意让邳郑离开,万一失败也不致于全军覆没……”优施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奚齐的脸色,“优施斗胆猜测,邳郑极可能会去重耳或者夷吾的封地。”

便宜重耳了。

奚齐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重耳麾下本身就是人才济济,五大贤士赵衰、孤偃、贾佗、先轸、魏犨,虽然此时声名未济,但在历史上无一不是厉害之辈,赵衰善谋,精通军事,孤偃机智,长于政治,贾佗长袖善舞,擅于交际,同时世是理财能手,先轸文武双全,统帅之才,魏犨是个牛牌气的莽夫,但武力过人,是冲锋陷阵的猛将之选,而且还有忠心耿直的孤毛、介子推、肯臣等一众追随者,若是再有邳郑辅助,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优施大夫辛苦了。”奚齐负手,平复了一下心情,即便重耳再强又如何,其见识始终也会受到这个时代的局限,自己可是穿越者,有什么好怕的。

“寡人若是没记错,优施大夫似乎还没有食邑?”奚齐看向优施缓缓说道。

优施大喜,国君突然提起,莫非是打算赐下一个封邑?

奚齐沉声道:“这次平乱,你也出了不少力,诛灭里克一党,收回不少封邑,这样吧,寡人将贾华的封邑赏赐给你,并且提升你为内史,论功行赏。”

“谢国君厚赐,优施感激不尽,愿为国君效死。”优施拜倒谢恩,心中既是喜悦,又有苦涩。封邑是他渴望已久,但升任内史,他却不太甘愿。他原本是仆大夫,负责掌管宫中开支和同外传达国君的命令诏书,是国君身边的贴身秘书,位不高,但却权重。内史乃是中大夫,掌管册封和爵禄于夺以及政令文书,尽管显赫,可却比不上仆大夫的举足轻重。

毕竟仆大夫就相当于国君的发言人,经常出入宫禁,令一众权贵都必须忌惮。

第033章酒乱迷情

“我儿,优施立下大功,而且多年来忠心耿耿,出谋划策,才有我们母子今日,只是内史之职似乎不妥,便是封为司寇也未尝不可。”

骊姬却是不太满意,她是戎族出身,爱憎分明,向来是谁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好,优施当年献计助她除去申生,让她成功登上国母之位,这份功劳她一直记着,只是以前有里克一党制肘,她只能让优施担任仆大夫。如今里克已死,晋国上下再也无人可以阻碍她的决定,她便打算让优施登上卿大夫的行列,在她看来,司寇的这种权位自然是要掌握在自己人的手上才能放心。

里克一党被诛,朝中顿时空出了数量不少的位置,邳郑本是司寇,如今他已出逃,这个职位自然也就空悬,由谁顶替,奚齐暂时还未有所决定,但绝对不是优施。

发现奚齐面有不豫,优施也是机灵,立即行礼道:“国母,万万不可,优施有自知之明,能升任内史已是意外之喜,实在不敢奢求司寇之职。”

其实优施何尝不想成为卿大夫,身居高位,但他也知道,若是他真的当上司寇,不要说其他人,恐怕连同属骊姬一党的梁五和东关五也会对自己无比嫉恨,毕竟这个时代,他的伶人出身决定了他不受重视血统的贵族们待见。

奚齐欣赏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优施懂得进退,还算不错,春秋时期,唯血统论盛行列国,庶民出身者即使再有才干,贵族们理都懒得理你,更何况优施还是杂技伶人出身。

此时号称齐国千古贤相的管仲出身贫苦,幼年丧父,先与鲍叔牙经商,然后从军,最终执政齐国,匡助齐君姜小白九合诸侯,称霸天下。看上去这似乎是庶民逆袭成功的神话,一直为人津津乐道。但实际上,他乃是周穆王的后代,姬姓,管氏,世居颍上,管仲只是家道中落而已,他是贵族之后,若非如此,纵然管仲再如何经天纬地之才,或许能当个普通大夫,但想要执掌大权,也会受到齐国贵族阶层的一致抵制。

尽管奚齐本身没有这种歧视的思想,但如果真的任命优施当司寇,肯定会受到众多的激烈反对,甚至可能会让中立派从此转变为反对派,而且优施也不适合。

优施虽有智谋,但对于治国理政却不擅长,更何况司寇掌刑狱治安,至少也需要精通刑律方可胜任,奚齐原本的打算是让优施以后专门负责出使外国,毕竟优施能说会道,天生就是当外交家的材料。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那就当本宫没提过吧,好好为国君办事,我们母子不会忘了你的。”骊姬也没有坚持,死敌里克伏诛,她心情大好,笑吟吟地拉着奚齐坐到自己身边。

“是,国母,优施定会努力侍奉国君,为国君效力。”优施偷偷抬眼看了看奚齐,心中松了口气,伴君如伴虎,优施在朝中毫无根基,全靠骊姬和奚齐的信任才有今日的富贵,这个国君如今简直好似变了一个人般,城府深沉,杀伐果断,由不得优施不小心谨慎。

“时候不早了,优施你回去吧。”骊姬下了逐客令。

“是,臣告退。”

“成安,你也辛苦了一天,回去歇下吧,寡人这里暂时不必由你侍候。”奚齐转头看向成安。此时他坐在骊姬和少姬两个大美人中间,鼻端幽香阵阵。

“那老奴先行告退了,国君万安。”成安欠身行了一礼。

眼见着优施都有了自己的封邑,旁边的成安看得眼热,虽然他是宦官,但他的侄子成虎,却也是有资格获封食邑的,只是成安却不敢开口,只能暗自心急。倒不是成安担心奚齐会忘了他和成虎,而是这种等待确实让人心焦,而且封邑之间也有三六九等,成安自然希望成虎能得到更大更富饶的封邑。

成安的神色落在了奚齐眼中,奚齐笑道:“成安,你放心,这次诛灭里克一党,你和成虎居功至伟,寡人一直都记在心里。”

“此事全赖国君英明决断,运筹帷幄,老奴叔侄两人实在不敢居功。”

奚齐欣然道:“宦者令无需推辞,放心吧,寡人到时定然给你一个惊喜。”

“老奴代成虎谢过国君,愿国君福寿万安,早日称霸。”成安一张老脸几乎笑出花来。

称霸么?奚齐目光一凝。

齐、晋、秦、楚,这是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庞然大物,如今的霸主当之无愧乃是齐桓公姜小白,在管仲、鲍叔牙的辅佐下九合诸侯,甚至连今年刚继位的周襄王在尚为太子时差点被废,也是靠了齐桓公的扶持这才得以幸免。若是没有记错,历史上的管仲会在六年后病死,导致了齐国这个第一强国的没落,晚年昏庸的齐桓公重用小人,在管仲死去两年后因为内乱而活活饿死,五公子忙于争位,齐桓公的尸体在床上足足放了六十七天,尸体生出的蛆虫都从窗子里爬了出来,仍然无人理会。

堂堂一代雄主,死得却是如此憋屈窝囊。

不过貌似齐桓公的女儿都长得很是水灵?奚齐一下来了精神。

秦女刁蛮,吴越绝色,齐女多情,楚女善饰,若是能和齐国联姻,似乎也挺不错。奚齐摸着下巴,眼睛亮了起来。

“奚齐,想什么呢?”骊姬喝了杯酒,脸颊微红,烛光下显得份外诱人,“来,陪娘亲喝两杯。”

碍眼的里克一党被尽数诛灭,骊姬和少姬都是格外开怀,兴致很高,而庆祝的方式自然就是喝酒了。

“对,喝酒……”少姬兴高采烈,骊姬则是皱眉。

“喝喝喝,你看你都成酒鬼了。”嘴里这样娇斥着少姬,骊姬却是又灌了两杯酒液下肚。

“咯咯,明明姐姐爱喝,偏偏说我。”少姬明显有些喝高了,咯咯笑着,去搔骊姬的痒,却被骊姬一推,然后整个娇躯都半倚在奚身上,“呀,头好晕……”

在奚齐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少姬领口上露出一小块白嫩的肌肤,在娇俏挺拔的胸部衬托下,那一小块裸露的肌肤就显得愈发吸引人。

第034章癫狂夜色

先秦时期,因为椅子还未发明出来,权贵们平时宴乐都是跪坐在柔软的坐席上,酒到酣处,甚至直接睡倒在坐席上,而且后面还摆放有小屏风让人用来靠背。

少姬似是觉得这样靠着不太舒服,竟是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奚齐怀里。

骊姬和少姬都没觉得这样亲昵有什么不妥,毕竟在她们眼里,奚齐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感受着那丰润肥沃的两瓣美臀,还有热度惊人的腴软娇躯,奚齐亢奋得一下绷紧身体不敢乱动,立时热血沸腾心跳加速。

少姬身上穿的是一件浅红色的宽领深衣,露出素色的胸衣和脖颈处的雪白肌肤,此时的少姬也就是二十六七岁的年纪,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成熟妩媚,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有打动人心的韵味风姿。

乌发如瀑,体香怡人,细长的双眉,秀直的琼鼻,风目迷离,红润微厚的性感嘴唇,贝齿晶莹,让人忍不住生出低头吻下去的冲动。

“小坏蛋,看什么看,咯咯。”少姬顽皮地捏着奚齐的脸颊,娇笑着。

“小姨太漂亮了,奚齐想多看几眼。”奚齐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过少姬却也不恼:“嘻嘻,小奚齐也学会调戏人了,姐姐,你看,你看……你儿子长大了呀?”

少姬酒气上涌,脸色烫红,骊姬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娇笑道:“那也是被你带坏了,哈哈哈,小酒鬼!”

“我,我、才不是酒鬼……”少姬打了个酒嗝,然后不耐地挥着手,嘟囔着道。

“小奚齐乖,帮、帮小姨倒酒。”少姬这时懒得动手,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指使奚齐为自己喂酒,一双秀眸似闭半合,显然是醉得不轻。

奚齐将酒杯端到少姬口边,轻轻地倒进她那红艳艳的樱唇内,少姬惬意地享受着冰凉可口的酒液,鼻里时不时无意识地哼上一声。

“酒呢?酒呢……”骊姬拿过酒壶往青铜爵杯上倒酒,却是发现没酒了,顿时失态地直叫嚷。

“快去取酒来。”奚齐对着骊姬身边侍立的小茶和小竹命令道。

小茶不敢去看奚齐,小脸微红似是想起了当日那不堪的一幕,转身飞逃似地去殿外取酒。小竹则是略带幽怨地悄悄瞥了奚齐一眼。

“我要酒,酒……”骊姬含糊不清地喊着,笨拙地在案几上摸索着,少姬偎在奚齐身上,得意地咯咯直笑,似乎在幸灾乐祸般。

“不,不给你喝!”骊姬一副醉态地夺过少姬的酒杯,少姬顿时不依了,扑上去想要抢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酒杯,“你、你才是酒鬼,太坏了!”

“我是姐姐我最大!你,你一边去!”骊姬一边往自己嘴里倒着酒,一边推着少姬,两人拉拉扯扯打闹间,钗横鬓乱,衣衫都变得有些凌乱。

两个倾城绝色的大美人,此时都醉得晕乎乎的,为了一杯酒而撕扯在一起,身上浓浓的都是酒气,美目朦胧,娇颜如血。

“我的酒,我的酒!我的我的,是我的”少姬不甘心地大嚷大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扑倒骊姬,然后吻上她的香唇,贪婪饥渴地吮吸着她嘴里的酒液。

这活色生香的香艳一幕顿时让奚齐看得心热,眼睛不自觉地落在了两女身上,那丰盈的酥胸,那修长的纤腰,那明艳娇媚的玉容,那弹性惊人的大腿,那皓白雪滑的手腕……

“酒,酒来了。”小竹小茶端着托盘回来,将酒壶放在了案几上,她们也是看到了闹作一团的骊姬和少姬,不过不敢多看。

“你们退下吧。”奚齐挥手道。

“是,国君。”小竹小茶看了一眼骊姬和少姬,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退了出去。

“娘亲,小姨,酒来了。”

“酒!酒在哪?”少姬有些醉态可掬地起身,而骊姬则是躺在地上呢喃着,一只玉手探入怀中抚摸着,一副难受的样子,似是被少姬勾起了身体上的渴求。

少姬此时却是酒醉无力,头重脚轻,一个踉跄倒在了奚齐身上,一对丰挺饱满的软玉山峰撞向奚齐的面庞。

坐在软席上的奚齐只感觉脑袋简直像是陷入了两团柔软而又有弹力的物体里,而且还有一股奇异的乳香传进了奚齐的鼻子里。

少姬刚生下卓子才三四年,正是奶水充足的时期,奚齐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凸起的乳尖上似是因为这一下而挤出了许多奶汁,使得胸衣上湿了一块。

人们常说女人生过孩子后体形就变了,少姬的体形也确实生出了变化,不但屁股和腰变得更加丰满性感了,而且变化最大的地方就是那丰挺的胸部,饱满硕大得惊人,由于分泌乳汁的原因,双乳经常沉甸甸的涨痛,乳尖也经常不自觉地就湿漉漉的了。

“哎哟……”少姬反应迟钝,好一会后才娇呼一声,然后摸着奚齐的头,像是哄小孩子一样,“乖,疼不疼?不要哭噢……”

“我要喝酒,嗯,好热啊……”少姬无意识地呻吟着,有些语无伦次,“这次不给坏姐姐喝。”

要命的是,少姬此时神志不清,反而搂住奚齐,一对波涛汹涌的胸部仍然抵在奚齐脸上,而且还扭动着娇躯磨蹭起来,似乎这样可以让身体愉悦似的。

“啊……”奚齐满足地一声低吟,这也太什么了,热血燃烧,小腹下顿时涨得老高,怒挺的巨物直接顶起了一个帐篷。

“卓子不要哭,乖,娘亲喂奶给你吃?”少姬俏脸酡红,眼神紧闭,已经醉得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竟是将奚齐当成了卓子,扯开了衣领,将胸衣往上推,如玉般雪白的大白兔露了出来。

“快吃,吃了就要乖乖的……”少姬一边吃吃笑着,一边将那媽红的小点往奚齐的嘴里送。

奚齐下意识地含住,轻啜了一口,很甜,很甘香,也很能解渴。

少姬眼神迷醉,胸脯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好象要把整个大白兔都塞进奚齐嘴里,奚齐配合地将脸往前挤压,呼吸都是急促起来。

第035章熟透的风情

高耸丰满,傲挺娇人,软绵绵、热乎乎的半圆软肉塞进了奚齐嘴里,乳晕膨胀,一股股乳汁分泌出来,被奚齐不断吸吮着,满口芳香,少姬满脸桃红,轻轻地哼着。

她半闭上眼,左臂搂紧奚齐的头,右手托着一只硕大丰挺的大白兔,乳头对准奚齐的嘴巴,将乳头连同整个乳晕都塞进奚齐嘴里。

“快些吃,不许闹……”

“要听话哦!”

奚齐搂住绝美小姨的腰身,侧着头,鼻子不安份地陷在那深深的乳沟内轻触着,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以及乳香的味道,舌头在她的乳尖和乳晕上舔吻、吮咬、摩弄,细细品味着那种软中带硬的感觉,牙齿偶尔轻轻噬咬着她那嫣红葡萄上略显粗糙的肉纹,舔吮着她乳晕上的颗颗肉粒以及那细软的汗毛。

奚齐虽然同样喝了不少酒,但拥有王王五法的他,大量喝酒可以逐渐增强体质,因此身上虽然酒气醺醺,但实际上却是心神清明,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意。

享受着少姬醉态癫狂下的哺乳喂奶,奚齐兴奋无比,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来得实在太出人意料了,奚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今晚能够拥有如此艳福,这可是自己的小姨,倾城绝色,风情娇媚,完全就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咬上一口都能使人沉沦在那种芳甜甘美之中,这是做了多少年梦都盼不来的,可以让人不顾一切,只为了这一刻的酒乱迷情。

奚齐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抱着一团火,这团火烧得自己无比难受,血脉贲张,但却根本舍不得放开。

酒的化学成分是乙醇,一般含有微量的杂醇和酯类物质,具有特殊的、令人愉快的香味,并略带刺激性,能让人体的神经中枢变得兴奋和亢奋,大量饮酒的效果实际上和服用致幻药差不多。

“好不好吃?”少姬的意识彻底错乱了,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麻痹成一片空白,神智不再清醒,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正在干什么。

“哇……噢……噢……没奶了别……别吸啦……痒,别吸啦,都被你吸完了……哎……唷……”

酒,真是人类的一大神奇发明,少量饮用可以缓解疲劳,促进血液循环,宴会饮酒有助彼此交际,心情不好也可以一醉解千愁,开心时则更需要喝酒助兴,而且还能够成为人们做坏事时的挡箭牌、遮羞布。

酒能乱性,有了醉酒的这一条借口,奚齐现在即便做出再如何过火出格的事情也有了完美的掩饰。否则在少姬神智正常的时候,奚齐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更进一步,捅破这一层禁忌人伦的束缚。

奚齐轻轻地呷住乳投,用牙轻咬,舌尖拨弄着乳尖,每次舌尖将乳尖压倒,每次乳尖又傲挺起来,甚至舌头将乳尖压进傲人的乳肉.稍一放开,乳头又倏地地弹了起来。

奚齐一手托着少姬的腰臀,分出一手袭上了少姬另一边的那座山峰,将看似高不可攀的玉峰抓在指掌间,攫在手中,尽情地把玩抚摩,时而轻轻爱抚,时而大力揉挤,变幻出种种形状,弹性十足的良好触感,摸上去仿佛飘飘欲仙,令人爰不释手,流连忘返。

“嗯……呃……”

少姬一张白玉无暇的精致脸庞上醉红酡霞,兴奋得浑身乱抖,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起来:“啊……啊……嗯……”

“哎呀,好痒!咯咯……姐姐你别挠,我怕痒……”少姬这时忽然笑得如银铃般差点喘不了气,却是身后的骊姬不知什么时候趴在坐席上,居然扒下了少姬的鞋袜,露出那白生生的脚掌,然后用手指在脚心上轻刮慢划,挠少姬的痒。

少姬这时痒得直笑,小腿拼命挣扎,却是被骊姬牢牢抓住,无法脱开。

骊姬也是醉得朦朦胧胧,挠了一会之后半跪半爬地绕到奚齐身边,迷离懵然的凤目瞧着奚齐,忽然含糊着道:“奚、奚齐?你……你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咯咯,没有……没有小、小时候可爱。”

歪着头又看了一眼,骊姬醉态醺然,口齿不清。

“过来,过来让娘亲抱……”

“姐姐,你认错人了,他是卓子,咯咯,卓子乖,快喊娘亲!”少姬摸着奚齐的头,说着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卓子是少姬的儿子,今年才三岁,是个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小奶娃。

“是卓子?”骊姬呆呆地愣了一下,一副不解的样子,“怎么,怎“嘻嘻,乖,这是你大姨,小时候抱过你呢。”少姬娇笑着,好像骊姬的吃惊让她很得意似的。

面对两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奚齐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继续埋首在少姬胸前拱着,少姬咯咯娇笑,然后推开奚齐的脑袋,随手拿起一瓶酒壶。

“乖,别闹,娘亲这里没奶了,嗯,娘亲给酒你喝……”

少姬往娇鲜欲滴的檀口里倒着酒,然后一下吻住了奚齐的嘴,将自己口中的酒液全数哺到了奚齐嘴里。

冰凉的酒液混合着少姬嘴里的津液进入到口腔里,奚齐幸福亢畜得简直想要大吼,贪婪地将舌头伸入少姬的香唇内,捕捉到那条滑腻的小香舌,在口腔内搅动纠缠,拼命地索取着。

少姬高耸傲挺的胸脯在急促起伏着,似是在这种激烈的亲吻中无法喘气,可是那种让人室息般的刺激愉悦却又令少姬无法割舍,双手紧紧地搂住奚齐,生怕他跑掉似的。

“我也要喝,我也要喝……”骊姬醉目迷朦,只觉得口干舌躁,一张嫣红的俏脸凑了过去,地在少姬和奚齐的脖颈以及侧脸处胡乱地亲吻着。

在少姬的“呜呜”娇吟声中,奚齐双手用力,让她的美臀亲密无暇地紧贴在自己大腿上,小腹处傲然挺立的火热巨兽顿时陷入了那迷人的股沟内,而且可以感觉到小姨那神秘丛林处居然已经有了点点湿泞。

“啊!……”

奚齐一手大力抓着少姬的美妙臀肉,另一手则肆虐在那饱满傲人的双乳上,邪恶的情火,让奚齐双目通红,什么都不顾得了。

第036章荒唐之欢

“咯咯,怎么这么调皮,不要乱摸,这样我会很难受!哎呀,不许乱来……”

少姬火热惹人的娇躯如蛇般扭动,一双白嫩光滑的长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自觉地缠绕在奚齐腰际,水灵灵的娇媚凤目含春带雾,仿佛能滴出水似的,脸颊更是红晕遍布,嫩滑如丝绸锦缎般顺滑娇柔肌肤上也泛起了一层撩人心色的淡淡粉红,性感完美的丰满胴体弹性惊人,此时更是犹如火烫,热得让人恨不能脱光身上的所有束缚,祼裎以对,肉帛相见……

她在奚齐怀里无意识地乱动,一双傲人挺拔的玉乳在男人的胸膛上来回磨动,那露出的嫣红小点因为充血而变得坚涨硬实,顶在身上,带给奚齐不一样的感受。

那肥美桃源的黑色芳草秘地,一下贴在了奚齐的大腿根处,水草萋萋的幽谷小径,已经分泌出淫靡的湿滑美液,透出靡乱的气息,一点点液体滴下,让奚齐那热度超高似乎快要被情火刺激得爆炸的庞然大物享受到一阵清凉,这个时候奚齐才发现,原来少姬身上竟然是真空,她竟然没有穿亵裤!

这个小姨,还真是闷骚啊,难道是觉得那里被布料包着不透气很难受?

迷迷糊糊之中,少姬胸前忽然感到一股凉意,但随即被一个温热的手掌给覆盖住了,兴奋的乳头挺立了起来,正顶着奚齐的掌心,他顺势在她胸前画着圆形,在两颗乳头间来回旋转著。

而且奚齐挟着少姬的腰往下按,顿时让她那湿热润滑的丛林芳草地和巨大硬挺的肉棍紧贴在一起,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奇妙的黏稠与湿润沾满了龟头,美好的触感销魂般曼妙迷人,使人有种奋不顾身的冲动。

抚触着弹手的触感,奚齐灼热微红的眼睛里,毫不掩饰自己心底高涨的欲火,禁忌的刺激,反而烧得他血脉贲张,怀中软玉温香的女体,那种诱惑和风情,让人欲罢不能。

这简直就是一团火,热烈的温度仿佛能烧尽一切,可是奚齐怎么舍得放开,这么一具绝美无伦的玉躯娇体,简直就是天赐尤物,不知多少人渴望能一亲芳泽,小姨,小姨又如何,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

“亲爱的小姨,你真美,也好,平时你那么宠惯我,现在你一定很寂寞吧,来,今晚我会好好地慰藉你……”

奚齐肆无忌惮地在美艳小姨的娇躯上揉捏起来,少姬坐在奚齐的大腿上,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放纵着,直到奚齐的一双淫手沿着少姬浑圆玲珑的曲线不断的向下摸索,并且深入了酒醉少妇的大腿内侧,少姬这才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身体。

“啊!那里不能碰,噢,好热,热……”少姬迷迷糊糊,只能任由奚齐为所欲为。感受着温香胴体的软滑与细腻,奚齐贪心不足,吻上了少姬的红唇,吮吸着那满口甘香的津液,仿佛喝蜂蜜那般甜美。

“我也要,我也要……”骊姬双目无神,一双玉手在奚齐和少姬身上胡乱摸索,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凭心而论,骊姬绝对是奚齐一生中所见最为美丽的女子,即便是风华明艳的少姬,绝色清丽的虞清,也仍然要稍逊骊姬半分。

这是一个美得惊心动魄、容光四散的祸水红颜,绝对可以媲美祸灭夏朝的妹喜,倾亡殷商的妲己,以及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为了她,晋献公日夜专宠,甚至不惜废长立幼,逼死仁孝英武的太子申生。

这时少姬蓦然抓住了奚齐的头,嘴唇凑了上来,在奚齐脸上和嘴边舔吻起来,嘴里还含糊着不断呢喃:“酒……酒……”原来少姬竟然是在吸吮奚齐嘴角的残余酒液。

因为两人的癫狂,此时少姬和奚齐身上的衣服都在意乱情迷间沾上了许多酒液,少姬在奚齐身上乱吻乱舔,奚齐心中突然一动,拿过酒壶,撩起衣服,在昂扬傲立的小伙伴上倒酒。

浓烈的酒味顿时吸引了骊姬和少姬的注意。

“我的,我的,给我……”少姬叫喊着想要抢夺酒壶,奚齐却是不给,反而按着少姬的头,让她惹人垂涎的红润美唇贴向那骄傲地昂首怒目的巨兽,因为洒了不少的酒液上去,此时的巨兽显得湿淋淋的,不断地往下滴着酒液。

“这里,看,这就是美妙可口的酒液,你可以尽情地舔……”

奚齐循循善诱,以美酒这一诱人的香饵将自己的绝色小姨一步步推向邪恶的深渊……

闻着那浓醺的酒香,少姬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便不由地檀口微启,伸出那粉红色的丁香小舌,在那火热火烫的硕然龙根上舔了一下。

吮吸到可口的酒液,酒醉状态下的少姬更来劲了,红唇一开,迫不及待地将奚齐的凶狞巨兽纳入口中。

巨兽那深红色的顶端嫩肉瞬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销魂所在,这种强烈的愉悦感,顿时传达脑际,让人好像得道飞升般美妙无比,如在云端之上。

“啊!”

奚齐舒服地抖了一下身体,他的巨兽快乐地颤抖着,差点就要射将出来。

“嗯,好喝,好香……”巨肉棒上的酒香令少姬迷醉,吧哧吧哧地舔吻着,享受着美艳小姨给自己的唇舌服务,奚齐心中得意,下身的野兽也是愈发狰狞起来。

这时骊姬却是推开少姬的脑袋,一手抓住那灸热的巨龙,然后含进了嘴里。

“不行了,太舒服了,太邪恶了。”看着骊姬绝美倾城的玉面,奚齐差点就射出去了。

“我的,是我的!”少姬像是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也是凑了过来,两个闭月羞花、天姿国色的大美人一人一口,争抢着奚齐的巨棒。

奚齐挺着巨涨的肉棒站立,在他面前,跪着自己这具身体的小姨和娘亲,一人舔吻着一边,服侍得奚齐舒服销魂,简直灵魂出窍般美妙,火热的刺激象一股电流传进大脑,然后再传遍全身,妙不可言。

开始时奚齐还需要往巨蟒上倾倒酒液来引诱骊姬和少姬,后来随着时间推移,两女似乎在情欲的本能下喜欢上了这“津津有味”的大家伙,你一口我一口地吮舔吞吐,螓首前探,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面前男人的硕大龙头,然后把雄伟的巨龙整个含进自己的樱桃小嘴里。

奚齐看着胯下美艳绝伦的两张玉脸,心中的得意简直无可形容。

“嗷……”奚齐这时抓起骊姬的如云秀发,仿佛在冲刺美穴阴道般把自己的火热巨物插入了她的红唇朱唇里,直抵口腔,横冲直撞,强烈的快感伴着极度娇柔的温暖感觉从自己的下体传来,奚齐不禁爽得打了个哆嗦。

少姬迷糊下想要舔吮巨蟒,却一时找不到目标,竟然抓起奚齐右手的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吮了起来,甚至还有一丝口水流下嘴角,看起来淫靡无比。

“啊,哦……”奚齐挺着下身在骊姬口中驰骋抽送,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而巨大的棒身之上,此时也是沾满了骊姬嘴里的津液,在油灯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奚齐一边抽插,一边伸出左手滑入了骊姬的宫衣领口,手一用力,将半露出来的胸衣扯开,揉弄起骊姬的美乳双峰。

骊姬并不是那种爆乳身材,但她的身体完全符合黄金比例,没有任何缺陷,她的胸形很美,很挺,刚好一手可以掌握,而且还丝毫不见下垂。

这完全就是上天赐予男人的尤物。

“呜呜……”骊姬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丁香小舌无意中在他龙头下最敏感的嫩肉处搅动摩擦起来,立刻让他到了崩溃的边缘,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

奚齐这下再也忍受不住,猛然爆发,一股股的生命精命几乎全数喷入了骊姬的喉咙深处。

“咳,咳……”骊姬吐出了奚齐的巨蟒,可是大半的乳白色液体都已经被她无意识中吞咽下去,残余的小半精华则是被奚齐毫不客气地颜射在如玉般的精致俏脸上,包括鼻子、脸颊、以及嘴角。

骊姬有些茫然失神,眼眸中满是迷离,咂巴咂巴着可爱的小嘴,似乎在疑惑刚刚吞咽下去的生命精华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她竟然还似乎意犹未尽,伸出香舌去舔嘴边的乳白色精液,这香艳淫荡的一幕,看得奚齐身体发热,刚刚射完开始颓软的大巨蟒顿时再次抬起头来,凶恶狰狞,青筋浮现。

“我的……我也要……”少姬好像闻到了腥味的猫,猛地一口含住了奚齐刚刚射精过的大硬肉棒,酡红的俏脸上玉眸迷懵,仿佛很陶醉似地用香舌在口腔肉搅弄着敏感的龟头,将残留在巨蟒身上的点滴白色液体尽数吮入咽喉,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而且少姬一边舔着,一边还用媚眼如丝的大眼睛貌似无辜地看向奚齐,神志不清的她,衣衫半裸,看起来份外有种天真的娇媚。

“你这么骚,你姐姐知道么?”眼见到少姬这幅样子,奚齐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少姬扑倒,撩起了她的下身衣裙,卷在腰际。奚齐瞪大了眼睛,抓住少姬的脚踝往两分开,顿时美艳少妇股间那诱人想入非非的神秘地带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柔软而微卷的阴毛之下,呈现出两片粉红娇嫩的小阴唇花瓣,而这两片肥美多汁的阴唇花瓣下,是一处神秘的禁地,那是鲜红色的嫩穴,此时已经湿湿的了,乳白色的汁水,散发出无比淫荡的气息,而嫩穴的正上方就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粉红阴蒂。

“棒棒,我要棒棒!我要喝好喝的……”少姬星眸半阖,娇靥泛霞,透露出淫乱的媚态,她胡乱地叫嚷着,双手无意识地抓着空气,似乎对奚齐的那根粗大肉棒念念不忘。

“急什么,等下一定喂饱你。”奚齐贪婪地注视着成熟小姨那几近完美的阴唇花瓣,“上面的觜喂过了,现在也该轮到下面的小嘴了。”

奚齐急不可耐地找准位置,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肉门,小腹猛地一刺,那炙硬如钢的巨物“哧”地捅了进去。

“啊,真紧!”

温热的嫩穴里头泉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而且甬道紧窄,腔壁嫩肉会蠕动似的挤压着奚齐的巨蟒,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嗯,痛……嗯,好舒服!”少姬双眉蹙着又很快松开,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享受,被奚齐的粗大凶器齐根尽入,她开始还有些不太适应的痛楚,但很快就彻底沉醉在那种火热填塞的满足里。

随着那条粗大火热的巨蟒在她美妙嫩穴中的游动、深入,少姬开始微微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的肉贴肉的快感,阴毛摩擦阴毛的舒爽刺激,被巨物插进空虚的嫩穴里面的充实感,令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已是不知身在何处。

听着胯下玉人一声声急促婉转的娇呼,奚齐更加勇猛起来,将那双修长光滑的美腿搭在肩上,奚齐一下一下地用力冲撞着,这种禁忌人伦的刺激,烧得他口干舌躁,浑身血液加速,巨棒硬如铁柱。

“嗯,哦,嗯……”

少姬柳眉微皱,星眸紧闭,一张红晕遍布的俏脸上露出欢愉的春情,上身后仰,如蛇般的腰肢主动地迎合着,挺动着,好让奚齐的每一下撞击都能够更加深入,大量的滑腻淫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将奚齐无比粗大炙热的凶器迎进了粉嫩美穴的花心深处。

骊姬这时从后面抱住了奚齐的胸膛,软玉温香的娇躯,以及一双傲挺耸立的玉乳紧紧贴在奚齐背上,而且骊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不断地扭着身子,摩擦生热。两团饱满温软,弹性十足的乳肉磨蹭起来,让人心醉神迷。

被一对姐妹花前后包围,如此香艳的一幕,足以让任何男人大流鼻血。

“好爽!啊,用力……啊……插我……嗯,好深哦……”

奚齐更加疯狂地狂顶猛插,干得少姬呜呜直叫,不断地发出淫声浪语,突然一声呐喊,然后全身上下都在抽动,一双玉腿无力地夹紧奚齐的脖颈,湿淋淋的跨下,正往下不停滴着晶莹剔透的春水蜜汁。

少姬整副娇躯极有韵律节奏地颤拌着,使劲地喘着气,媚态毕露,一双美眸远比平时更充满了诱人的春情,她高潮了。

奚齐抽出巨龙,只看到那淫水泛滥的美穴就如涨潮一般流出了大量的春水蜜汁,阴处玉门还随着身体的抽搐而不断的伸缩,小美穴口就像鲤鱼小嘴一般张闭,好像在呼吸空气似的一张一合,有节奏的收缩着,少姬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般,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很爽是吧,今晚一定让你爽个够!”奚齐翻转了一下少姬的身体,让她像母狗一般跪趴在坐席上,俯下身紧压在她光滑如丝缎般的背上,一只手握住了饱满硕大的豪乳亵玩揉捏,轻轻地挑逗挺翘的小红豆,另一只手则半搂住风情少妇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并且手掌紧贴着微微鼓起的阴阜,几根作恶的手指深入在水草丰茂的丛林禁地,寻幽探秘。

奚齐调皮地在湿淋淋的芳草地上轻轻玩弄着弯曲柔顺的小草,慢慢地寻觅撩拨起藏在神秘幽谷下的阴核,那颗珍珠般的阴核正冒出在两片粉色幽谷上,粘着之前春水蜜汁的光芒闪烁着万千的风情春意。

又玩弄了一阵美丽小姨的丰满女体,奚齐提枪上马,灼热的巨蟒狠狠深入少姬体内,顶到了美穴花心最底处。

“驾,驾!”奚齐扬起手掌毫不怜香惜玉地一下下拍打着那肥美诱人的臀肉,一边猛力前刺,带动着绝美少妇一步步地向前爬行。

“乖,我的小母狗,我插得你爽不爽?是不是很欲仙欲死?”奚齐此刻的行为已经完全被心中的欲望所支配,他拍打着少姬高高抬起的屁股,“啪啪啪”地一下又一下,打得少姬的臀肉上出现了一条条的红色印痕,可是这种凌虐般的快感反而使得少姬更加忘乎所以,放浪大叫。

随着兴奋至近似疯狂的抽插后,奚齐清楚感受到自己在美穴里的大巨蟒被紧紧的包裹,蜜穴最深处里有一股柔性的吸力,紧紧地吮住插进来的大龟头,就像舌头似的在上面舔弄吮吸。

酒乱情迷,几近癫狂,少姬全身上下都在不断的颤栗,美穴口更是不断的收缩,紧紧的包住了作恶的凶器,带给交欢中的男女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驾……前进,驾……”奚齐好像骑着马儿般每一下顶得无比凶猛,驱使着跨下的少妇在劲力的作用下往前微挪,一步步地在大殿内慢慢爬着,而且随着奚齐在少姬下身的抽插,两人交合处不断溅下狂欢的玉液,在地面上形成一条长长的水痕。

奚齐浑身躁热,狰狞的凶猛巨兽不断往胯下的大美女两腿中间抽出插进,绝美的风情少妇流出了很多的春水蜜汁,伴随着大巨蟒的抽出而夹带出来,再随着大巨蟒的捅进而把美穴口大量的春水蜜汁溅飞,喷在奚齐大腿和少姬的美臀上,一些七零八落的春水蜜汁还喷溅到了地上。

奚齐亢奋无比,大巨蟒坚硬火热,干得千娇百媚的小姨娇啼喘喘,也不知已经泄了几次身子,巨物进出如同狂风暴雨般快、猛、准,一连串的大力冲刺,使得湿得一塌糊涂的娇嫩美穴不断响起“噗啧噗啧”的淫乱声音。

这是个癫狂的夜,奚齐抱着少姬的腰狂插猛抽,少姬则被一浪一浪的冲击顶得神迷心颤,每插一次,就往前爬行一步,特别是胸前那两团玉兔更是相互撞击晃成一波肉浪,好不容易终于在大殿内爬了一圈,终于又绕回到了坐席处。

突然,奚齐一阵阵颤抖,积蓄多时的阳精猛然爆发在了春潮敏感的小穴内,一股股烫热的生命精华喷进美穴里,打在正在收缩的子宫肉壁上,如此猛烈的刺激顿时令少姬酥爽得浪声呻吟。

一阵疯狂的呻吟之后,少姬的修长玉腿不断的抽搐,而雪白的胸脯更是剧烈急促地起伏着,张开小巧红润的嘴唇不断喘着粗气,粉颈玉脖也是白里透红,鲜艳夺目,香汗淋漓,更是一丝丝汗珠挂玉脖和额头上,整副娇躯玉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很显然,她又一次经历了性高潮的洗礼。

一夜荒唐,极尽欢愉。

少姬软倒在坐席上,身上满布着吻痕和欢爰时留下的瘀青,玉脸绯红,尽是激情之后的余韵,杏眼紧闭,显然已经不堪鞭挞,加上酒意的作用,似是正在倦极而眠。

海棠春睡,别有一番动人风情。

而且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是隐隐有些微亮。

奚齐却是仍然意犹未尽,圣王五法,以酒色财气权来作为修炼,可以增强体质,因此虽然几度耕耘,但奚齐却根本不觉得疲倦,反而有阵阵热流直通四肢百骸,狰狞粗大的小伙伴愈发涨挺,翘首怒张。

看了瘫软如泥的小姨一眼,奚齐将邪恶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骊姬身上。

虽然骊姬是这具身体的生母,但现在的奚齐已经不是那个文弱怯懦的姬奚齐了,而是有着后世记忆的考古系大学生,在奚齐眼中,骊姬仅仅只是名义上的母亲而已,他根本就没有在心里认可。

骊姬太年轻了,才三十岁,风华正浓,拥有成年人心理的奚齐实在很难把这么一位祸水级别的绝美御姐当成自己的娘亲,当成姐姐还差不多。

这注定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同时也是奚齐的幸运之夜。

酒,真是一样神奇的宝物,奚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喜欢酒精,因为它让自己收获了一对绝色美艳的姐妹花。

或许是受到了之前少姬婉转求欢的香艳刺激,此时的骊姬钗横发乱,身上也是衣衫不整,无暇玉脸上布满了风情含春的红晕,双目迷乱,嘴里低低地娇吟喘息着,娇躯轻颤,一只玉手下意识地不断揉着自己的胸前双乳,那傲人曼妙的春光露,看得奚齐眼睛发直,根本舍不得移开半霎。

目光下移,奚齐顿时瞪大了眼睛,骊姬的另一只手深深地探入裙下,腰肢时不时地微扭轻颤,听着那似享受又似乎十分难受的鼻哼呢喃,奚齐的巨兽一下抬起来头,颇有重新大战三百回合的雄风。

骊姬,这国色天香的祸水红颜,此时此刻,竟然在迷乱地自我抚慰,这么诱人香艳的情景,顿时点燃了奚齐的全身血液。

迫不及待地几步上前,奚齐喘着粗粗的鼻息,一下压在了骊姬含春媚娆的玉躯上,猛力撕扯,将本已滑下的胸衣彻底弄开,顿时两只耸挺白嫩的玉乳弹跳而出,乳头早已是充血勃起,羞怯地不停颤动。

“嗯……”骊姬俏脸晕红,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奚齐的脖颈,修长的玉腿也缠绕上他的后腰,娇躯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迷糊的意识告诉她,她很难受,很空虚,需要有人慰籍抚慰。

男人强壮火热的身躯重重地压在骊姬柔软的胴体上,一手揉弄乳房的同时,嘴唇已紧紧含住另一只嫩乳上那一粒嫣红的相思豆。奚齐卷动舌尖灵活挑逗着她的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刮擦,乳房受到强烈的刺激,更加紧绷上翘,粉红的乳头受到刺激更加凸起,颤巍巍地挺立着,而奚齐这时更是撩起了骊姬散乱的裙裾,大手直袭早已淫湿泛滥的小穴。

“哦……”骊姬玉体微颤,似是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奚齐的手指探入亵裤,发现那里早已湿了一片,粗长的中指上下滑动,抠着蜜唇附近的粉红嫩肉,灵活地抚捏着那两片濡湿粉嫩的蜜唇花瓣,突然往湿润滑腻的小穴口一顶,没入了紧窄温润的美穴甬道深处。

“啊……啊……嗯……唔……”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中,骊姬腰身不由自主地仰起,双目迷离,丰腴诱人的玉体不断扭动着。

骊姬的美穴一阵阵紧缩,吮吸挤压着奚齐探入花径的中指,淫水涓涓,艳丽的脸庞上更是现出一片醉人的酡红,媚眼如丝,娇媚无力地呻吟着,淫糜而诱人。

奚齐往上卷起的骊姬的衣裙,分开她的双腿,曲踡起来向外分开,正准备脱下她那已经变得湿漉的内裤,这时少姬却是从后面抱住了奚齐,一只玉手挡在了奚齐直立挺起的凶器。

“不行,奚齐你不要……”

“哈哈宝贝你别急,等下再轮到你。”奚齐得意地在少姬臀上捏了一把。

少姬身体一颤,有些酥软无力,但仍然按住奚齐的巨蟒。

“不能的,奚齐,她是你娘亲……”少姬的一双眸子虽然依旧带着醉意,但却比先前多了几分清明。其实也怪奚齐太过卖力,导致少姬一连达到了七八次高潮,结果将原本的酒意压了下去。

听到少姬的话,奚齐心中剧震,糟糕了,少姬居然醒了。

这一瞬间,奚齐心思百转,他很不甘,要是再晚一点,他就能享受到骊姬的绝美胴体,可是现在少姬居然恢复清醒了,万一让她发现自己装醉那就可死定了,以后再也别想染指这对绝色姐妹花了。

“娘亲?我娘亲有这么美?哈哈,这明明是神仙姐姐……”奚齐做出一副醉态,恣意的话语加上身上浓浓的酒气,顿时让少姬不疑有他,心情稍有安慰。

对于之前的极乐癫狂,少姬也是还依稀留有印象,只是事情反正已经发生了,她也只能选择将之当成一场香艳淫逸的春梦,但如果奚齐也是清醒的,那可就太尴尬了,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无论如何,她始终也是奚齐的小姨。

“不要!奚齐别胡闹,这是你娘亲,不能碰的……”

“可是,可是我很难受……”奚齐故意大着舌头说话,装出一副醉得不清的样子,“神仙妹妹,你帮帮我吧。”

神仙妹妹?

少姬终于确信了,她认为奚齐现在是把一切都当成了春梦,心中多少松了口气,可是这时奚齐却蓦然转过身体,将狰狞硬挺的大巨蟒挺到了少姬的红唇边。

“神仙妹妹,我好难受,你帮我弄出来好不好?”奚齐索性装醉到底,而且心中也产生了邪恶的想法。

“你,你个小混蛋,我是你小姨!”看到奚齐挺着那根作恶多端的巨蟒,少姬有些咬牙切齿,只是一想起方才和奚齐的淫乱一幕,她就有些底气发虚。

“小姨?”奚齐歪头仔细看了一眼,然后一副醉态的说道,“小姨哪有你年轻,小姨也没有你长得美……”

“呃……”故意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奚齐抓起少姬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巨蟒上,“帮我、帮我像刚才那样弄出来,我、我难受……”

少姬本来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听到奚齐的话,顿时愣住了,又见奚齐的大肉棒就在眼前,那上面半凝固的白色汁液都是自己方才荒唐欢爱时沾染上去的,闻着那上面靡乱淡腥的异味,腿心深处顿时又酥又软。

鬼使神差,少姬不自觉地开始套弄起来,这时她的酒意又涌了上来,虽然还残有一分理智,但在欲望的驱使下,少姬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啊!”奚齐舒服地呻吟,一位绝色美女帮自己打手枪,而且她的身份还是自己的小姨,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可是少姬套弄揉搓了好久,手腕都酸了,奚齐胯下的小伙伴依旧坚挺,丝毫不见颓预的态势。

“这个小混蛋,还真是长大了,本钱居然这么雄厚,真是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小混蛋。”少姬心中咬牙切齿地想着,只是一想到自己就在这根粗大肉棒下主动求欢的淫荡放浪,她的芳心深处就难以自抑地涌起一阵悸动。

“神仙妹妹,帮我的大宝贝含一下……”不等少姬拒绝,奚齐腰身一挺,那散发着热力的巨蟒的头龟头顿时顶在了少姬红润性感两片嘴唇上,“就像刚刚那样,帮我含出来。”

“冤孽啊!”少姬无奈,一听奚齐提起刚才的荒唐交欢,她就找不到理由拒绝了,又看见奚齐确实憋得很难受的样子,很多事既然有了开头,那就让人欲罢不能了。

“唉,就当是一场春梦罢了,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混蛋!”

少姬这样想着,索性也放开了,张开嘴唇,将那灼热的龟头含进了温润的口腔内,细心温柔地吞吐舔吻。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这又和之前的那次口交时的感受截然不同,那时候的少姬根本就是无意识的行为,而这一次,少姬却是有意识的,禁忌人伦的刺激,带给了奚齐极其强烈的快感。

看着埋首在自己胯下不断吞纳巨物的绝美少妇,奚齐表面上一副醉醺醺的,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得意无比……

探而且骊

第037章临幸佳人

天色微亮。

虞清躺在床上,却是说不出的心烦意乱。因为奚齐临走时的那句“今晚等我”,虞清一夜未眠,心中不知转过千百念头。

她本来性子清淡,并不渴望得到宠幸,但一想到那个环人到时又来“欺负”自己,心中也是不无娇羞,想拒绝吧,却又不知怎的竟是开不了口,似乎内心深处居然并不太反感,而且一回想之前被挑逗玩弄的场景,娇躯深处竟有了丝丝的酥软,这又让虞清自己吓了一跳。

“我这是怎么了,想他干嘛?”虞清伸出手摸了摸烫热的脸蛋,每一想及自己那处羞人的地方在奚齐的抚弄下泛滥成灾的模样,虞清就觉得羞耻,“难道我竟然变成了淫娃荡妇?”

“哼,那个该死的家伙……”

虞清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紧张还是不喜,反正就是隐隐含有一丝期待。至少,虞清就没有关紧房门,仅仅只是虚掩,仿佛已经默许了某人的偷香窃玉。

可是,虞清心中思绪流转,一夜不眠,等啊等,那个可恶该死的家伙竟然……失踪了!

也不知道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

虞清简直快气疯了,就像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小怨妇般,恨得牙痒痒,这个奚齐,这是把她虞清当成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则去?

想起来时就说尽好话,捧在掌心,想不起来时就抛之脑后,弃若敝屣?

“吱呀。”门突然开了。

奚齐做贼似地把门掩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

“清儿?”

虞清早就猜到了可能是奚齐,正在生着闷气,顿时侧转身子,背对着他。

眼见佳人恼怒,奚齐心里反而一松,生气就好,生气了才代表你在她心里有位置,要是把当你路人般毫不在乎那才可怕。

而且奚齐心里多少有些得意,征服这么一位清高自傲的冰山女神,那种心理上的快感可比单单的肉欲更能获得更多更大的满足感。

当然了,这些洋洋自得的情绪奚齐都不能表现出来,必须一脸愧疚的样子,不然绝对会气坏虞清的,到时可就功亏一篑了。

“生气了?”奚齐轻声细语,虞清却是理都不理,闭着眼晴。

“咳,寡人喝醉了,直到现在才醒,你也知道的,国母她们高兴,非拉着寡人灌酒……”奚齐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倒也不怕会被人揭穿,他是真的“醉了”嘛?

说着,奚齐将手抚上了虞清那精致如玉的脸庞上,虞清却是反应很大,嗔怒道:“不许碰我!”

虞清一脸厌恶:“你身上明明有女人的味道,以为可以骗我么?”

奚齐想不到虞清的鼻子这么灵,自己身上那么大的酒味,她也居然可以嗅出来,奚齐却不知道,女人对胭脂水粉之类的味道最是熟悉也最为敏感,奚齐和少姬一夜荒唐,几度欢好,又和骊姬酒后亲热,耳厮鬓摩,衣服上沾染的女人香气自然瞒不过同样身为女人的虞清,哪怕有浓浓的酒气掩盖也不例外。

“是小姨的。”奚齐急中生智,半真半假地解释道,“当时我们都喝醉了,小姨把我当成了卓子,非要抱我……”

虞清有些将信将疑,不过少姬乃是长辈,她自然怎么也不会怀疑奚齐会和小姨产生什么不好的关系。

“清儿,是寡人不好,让你守了一晚上活寡……”

“你!你不许胡说,谁、谁替你守活寡了?”虞清又羞又急,娇躯气得一颤,转过头羞愤地瞪着奚齐。

“是我不好,清儿原谅寡人好么?”

知道佳人一向脸皮薄,奚齐也不和她争拗,也不顾佳人同不同意,压了上去,一把搂住虞清的纤腰,让两人几乎脸贴着脸。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奚齐鼻端的温热气息呼在虞清的眼睫毛上,让虞清一阵心慌意乱,尤其奚齐的眼神更是让人心悸,“好大的酒味,你,你别乱来,唔,唔……”

奚齐不待虞清说完,直接就对着她那呵气如兰、娇艳红润的小嘴吻了下去。

“呜呜……”虞清不断地左右摇头躲避奚齐的亲吻,想要摆脱他的侵袭,可是根本无法挣开,反而让奚齐更加来劲。

虞清只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柔弱无助的羔羊,仅能任由身上的男人尽情欺凌,她的双手是那样的软而无力,面对奚齐的攻势,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她的身体更是那样的敏感,只是和奚齐肌肤相触,已经像是触了电般浑身酥麻,那引人想入非非的神秘桃源,更是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美妙汁液。

身下佳人的小嘴湿润香滑,那芬芳的津液,更是可以解渴,那小巧灵动的香舌,更是奚齐不断追逐吮吸的目标,奚齐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温润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偶尔还会调皮地用舌尖抵着贝齿,在晶莹雪白的两行贝齿上摩挲,有时候则吸住虞清的香舌,将之拉入自己嘴里。

奚齐在国色天香天生丽质的娇俏佳人身上肆虐,恣意蹂躏。渐渐地,虞清也是不自觉地迷失了,似拒还迎,一双欺霜胜雪的白玉耦臂从后面揽住了奚齐,“嗯唔”地呢喃着,她压抑着喘息,压抑着呻吟,可是浑身慵软的娇躯和因为情动而泥泞的花径已经深深地出卖了她。

良久,唇分,或许是因为窒息太多,虞清双颊绯红,急促地喘着粗气,傲挺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说不出的诱人滋味。

奚齐这时看得心热,猛地掀开被子,在虞清的惊呼声里与她贴在了一起,感觉到一处火热挺起的硬物触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虞清更是羞愤难当,连耳珠及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咬着唇幽怨似嗔地睨了他一眼,动人的女儿娇态,顿时引得那胯间巨兽愈发狰狞。

因为天热,躺在床上的虞清此时被下的娇躯仅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露出大片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那小小的胸衣,仅能勉强包裹住似欲破衣而出的傲耸玉峰,那光滑平坦且毫无一丝多余赘肉的小腹,顿时一览无余,而且丝质胸衣的质地较薄,奚齐眼尖,借着微亮的天色,清楚地目睹到了胸衣上凸硬挺起的两个小点。

虞清羞急之下想要盖回被子,却是被奚齐制止。

“不要……”

“清儿,你的身体真美,寡人就算看一辈子也看不厌。”

奚齐得寸进尺,一双魔掌毫不留情地上下进击,分别袭上了虞清身上最敏感的两处部位,那娇人饱满的一双玉峰以及那早已湿泞一片的黑色丛林。

“寡人昨晚说了要临幸你,就绝不会食言。”奚齐坏笑着,“别……现在是白天,天亮了,你、你还要上早朝……”虞清在奚齐的袭击下,敏感的身体竟是开始产生了情不自禁的反应,她羞愤欲绝,结结巴巴地说着。

“早朝哪有寡人的好清儿重要……”奚齐用手指恶作剧似地弹了一下玉峰顶部绽放而立的小樱桃,顿时引发了虞清的一下娇啼。

“不要啊,求你了,别啊……”

虞清娇喘吁吁地呢喃着,但声音却低得连她自己也听不清。

“不爱江山爱美人,清儿,你把寡人迷得神魂颠倒,说,你要怎么补偿寡人?”奚齐望着楚楚动人,浑身上下完美无缺的绝色女神,一个翻身,坐在她的腰上,那昂扬的巨龙太长了,刚好顶到胯下玉人的乳房底部。

而且一双色手也在虞清胸部流连,直弄得神仙玉骨的俏佳人面如火炽,浑身痒麻,毫无反抗之力。

“来,清儿快脱了胸衣,寡人要好好地把玩你的小白兔!”趁着佳人情迷意乱,奚齐充满欲火的眼睛紧盯在那玲珑起伏、曲线完美的双峰上,虞清更羞了,娇声道:“你不会自己来啊?”

“可是我想看清儿自己脱!”眼见虞清似是抹不开娇羞,奚齐又威胁道,“要是清儿不脱,我就把小莲小荷两个小妮子叫过来帮你脱。”

“不要!”一想到会被小莲小荷看到自己现在的羞人模样,虞清顿时脸都烧红了,含嗔薄怒地白了他一眼,仰起上身,手伸到后背去解开胸衣的带子。

胸衣滑下,美不胜收的风光展露无遗,雪白滑嫩的香肌玉肤上,一对丰满弹挺的耸翘椒乳,傲然挺立着,两颗硬涨的小点凸起在那嫣红的乳晕正中,迷人的乳沟更是深深地吸引了奚齐的目光。

“真乖。”奚齐得意地将大手贴上了仿佛高不可攀的两座玉峰,酥胸娇乳,很软,很滑,弹性良好,奚齐完全可以体会到掌下玉乳的尖挺饱满,那触电般的快感销魂无比。

“你别乱来,啊坏人……”虞清心慌意乱,可是却情不自不禁地呻吟了一声,看见奚齐促狭的笑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不许看,不许看着我!”

“清儿羞什么,男女欢爱,这很正常的,寡人巴不得我的好清儿在床上做个淫娃荡妇呢……”奚齐色迷迷地挑起虞清的下巴,“当然了,再淫荡也只能是专属于我奚齐一个人。”

虞清羞嗔地啐道:“你,你下流!你才淫荡呢……”

“还嘴硬?”奚齐故意探手钻进了娇羞仙子的亵裤,在那泥泞不堪的蜜处划了一下,然后将沾了不少蜜汁显得湿淋淋的手指在虞清脖颈和胸部上滑动着,促狭将那晶莹的液体涂抹在了佳人的曼妙胴体上。

“你混蛋!”虞清简直气死了,又是娇羞又是嗔怒,虽然这些液体本身是属于她自己的,但保守的她,也是一时接受不了。

“怎么了?你看你,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说不想要……”奚齐骑跨着她动人温热的绝妙玉体,在虞清羞欲愤火的眼神中往前一挺,硬得一柱擎天的庞然大物便滑进了那诱人疯狂的乳沟内,享受着两边玉乳的压迫,奚齐更亢奋了,呼吸急促,肉体的欲望早已占据了整个大脑。

“啊,这就是乳交么,好爽啊,果然很舒服……”奚齐两手各抓着一团饱满娇挺的乳肉,不断揉搓着将之压向自己的大棒,那炙热坚挺的巨大肉棍迫不及待地在紧窄的乳沟内进进出出,抽插挺送,因为太过粗长,那顶端的龟头嫩肉还时不时地顶到了虞清下颔的柔软处。

“嗯,哦,啊……”虞清娇呼细喘,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呻吟,声若莺啼,这清艳脱俗、娥眉国色的仙子,显然已是屈服在了身上男人的淫威之下,因为情欲涌动,娇嫩雪滑的肌肤也开始染上了一层诱惑的粉红……

征服这么一位外表清冷的高傲才女,奚齐心理上得到的满足甚至远超肉体上的快感。

“清儿好宝贝,你这里好湿啊!”奚齐脱下了虞清那泛滥成灾的亵裤,看着湿了一大团的亵裤,他邪恶一笑,将那沾染了大片蜜汁的亵裤放在虞清的鼻子边,“觉得怎么样,这可是你小穴里流出来的水,闻起来香不香?”

“……”虞清羞赧地闭上秀目,不敢去看奚齐充满了促狭的眼睛。

太羞人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哎呀,羞死人了,我,我怎么会流这么多的东西出来……

这时奚齐却是伏在了虞清的花心处,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早已湿润泥泞的美穴玉门,虞清睁开娇羞的双眼,还以为奚齐准备提枪上阵,已经做好了迎合的准备,没想到奚齐却是张开手指拨弄着那一丛靡靡芳草,触到了女人最为隐秘敏感的蜜唇所在,倏地俯下头,脸鼻凑近她那丰隆如阜的肉瓣,一口吻在了那水草幽幽的门户上。

这种异样陌生的强烈刺激虞清从未经历过,顿时身体一个哆嗦,娇躯内仿似有无数电流涌荡。

“不要!不要吸这里,脏,啊,别弄那里,那里脏……呜呜,求你了……”

不理佳人的软语哀求,奚齐继续调皮地吮吸着那美妙诱人的蜜穴,而且还伸出作恶的舌头,用舌尖轻柔顶开两片花瓣,舔入了幽深的窄道。

“不,不要啊……啊……好羞人啊,不行!你……你快停下来,羞死人了……”

粉红的娇嫩肉壁在舌头的刺激之下,仿佛被电一般,轻轻抽搐起来,花心深处的嫩肉本能地开合着,流出一股股的汁液,如同涓涓细流。

奚齐不理虞清的娇啼,仍然用灵活的舌头在敏感的花心蜜唇处舔舐挑逗,又吸又吮,时而捏住珍珠般的阴蒂用舌尖吻咬舔吮,时而埋首在佳人的两腿中间,舌头深入美穴内部,撩拨舔吻,口中和鼻腔散发出来的浓浓热气不断地喷洒在虞清敏感泛红的粉嫩肌肤上,有时还深吸一口气,恶作剧似地吹进美穴内,热气传到了美穴密处的花蕊上,让佳人扭着身子似是难受,又似享受。

这种巨大的异样快感加上心中的羞耻感,令虞清不知所措,几次想要翻身,可身体却被奚齐的手死死按住,只能无奈地承受着那阵阵比触电还要强烈无数倍的麻痒刺激,终于,随着她从喉咙深处“啊”的一声长长呻吟,虞清僵硬紧绷的身体迅速变得松软下来。

她屈服了,也沉迷了。

不但如此,奚齐右手抓着佳人腰际的嫩肉,左手则滑在了那丰腴的臀肉和股沟上流连,罪恶的手指更是时不时地沿上了虞清的会阴处按弄,催发情欲,有时甚至直接按压着雏粉嫩娇的菊门,似乎有深入进去的趋势。

在奚齐的高超性技巧的挑逗下,原本清冷端庄的虞清那隐藏于芳心深处的欲火渐渐散发出来,双颊晕红,媚眼微张,性感的红唇微张,娇啼不已:“嗯……嗯……嗯……嚇……嚇……嗯……”

她的纤软腰肢随着奚齐口舌的活动而摇摆,一双长腿无力地搭奚齐肩上,在阵阵战栗般的快感袭击下,虞清的中枢神经迷离了,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啊!不要……不,我受不了了。我、我要丢了……啊——”

因为意乱情迷而烫人火热的娇躯这时蓦然剧烈地一颤,幽谷处痉挛连连,抽搐阵阵,终于在难受和舒服的矛盾感觉下被奚齐的魔掌和舌头弄的泄身了,一大股带着浓浓的芬芳的蜜液,从鲜红的嫩穴里面急速的喷涌流出……

虞清本就是容易敏感的体质,在奚齐的逗弄下,高潮会来得特别快。

“清儿宝贝,刚刚寡人伺候得你很爽是吧,现在该你来服侍我了。”奚齐脱下衣服,露出了狰狞凶恶的大巨蟒,半跪在床上,将颤巍巍挺动的龟头凑到了虞清脸庞边。

“你……你想干嘛?”

看到粗大得青筋直冒的巨物近在咫尺,虞清低低惊呼,羞怯地扭头不看。

“好清儿,来,张开你的小嘴,帮我的小伙伴含一下。”奚齐淫笑着开始半诱半迫地想要让清冷高傲的女神为自己口交,“刚刚你舒服了,现在也该轮到寡人了。”

“我,我才不会用口帮你,那、那么脏的坏东西!”虞清脸都烧红了,这么羞人的事,已经超出了她的心理预期。

“那我只好让小莲小荷她们过来瞻仰一下好清儿现在的美态了。啧啧,春水泛滥,玉体横陈……”

奚齐抓住虞清脸皮薄的把柄,很无耻地要挟着。

“你混蛋!”虞清羞愤欲绝,可她现在这副片缕不羞的淫靡模样,倘若真的被两个贴身宫女瞧见了,以后她都不用见人了,就算小莲小荷嘴里不说,她羞也羞死了。

“好清儿,寡人刚刚帮你用口技泄了火,礼尚往来,你帮帮寡人也很应该啊。”奚齐用手抖了抖硬如钢铁热愈火炉的大巨棒,“你看,它憋都快憋死了。”

“憋死了活该!”虞清红着脸啐道,“谁让你自己刚刚用、用口碰我那里的。”说到后面,虞清越说越羞,声音变得细不可闻,几乎是呢喃了。

“清儿……”奚齐软语呼唤,虞清看到他的样子心中一软,加上也怕奚齐真的把小莲小莲叫进来尽览自己此时羞人的姿态,而且奚齐刚刚也用口替自己吹了一次,因此俏脸火烫,在奚齐的央求下终于还是将红润的小嘴唇凑近了那亢奋得过伙的巨物。

眼见得冰清玉洁的虞国公主肯为自己口交,曲意奉迎,奚齐兴奋得身体一抖,那巨大的龟头微颤着挺向了那贝齿晶莹的温香檀口。

虞清略带嗔意的秋眸横了奚齐一眼,然后这才在奚齐的温言催促下张开小嘴,将青筋毕现的半截粗大凶器含了进去。

“啊!”一股舒爽的感觉直冲脑门,奚齐忍不住将凶器又挺进了一部分。

“唔唔……”温软的口腔有生以来第一次承受到这样的异物袭击,虞清从未尝试过,顿时被怪异淡腥的味道刺激得眼水泛出,苦着脸想吐出巨蟒,可是火热的巨物就抵在口中,吐不出来,过了好一阵,虞清也终于渐渐习惯和熟悉了这种味道,并且在奚齐的指导下开始吞吐起来。

“对,清儿,就是这样,接下来,你要把整个蟒头含入嘴里,之后用你的小软舌在嘴里不断的挤压蟒头,还有就是吞吐的动作,要前后移动……对……对……就是头部挪动就行……好样的……喔……好舒服呀……嗯,对了……这样前吞后吐就行了……哦……”

虞清认真而专注,她的性子决定了她不会是那种偷懒耍滑的人。

“嘶!”奚齐疼得凉气直吸,这是因为虞清的口活太生涩了,吐纳间牙齿有时会不小心碰到了龟头处嫩肉。

“哼,活该,谁让你逼迫人家给你做这么羞人的事!”看到奚齐的表现,虞清突然报复似地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巨龙的根茎,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奚齐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过虞清也知道分寸,没有刻意去咬龟头和包皮之间连接处的嫩肉,那里是真正的要害。

只是想到了现在自己正在做的羞人事情,虞国公主那张清纯如仙的俏脸上不由变得红晕遍布,全身有着被火燃烧般强烈的羞耻,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渴望。经过奚齐的开发,玉女,似乎开始了欲女的转变,尽管这种趋势并不明显。

温暖湿润的檀口红唇包裹了肿胀的巨龙,随着巨龙在虞清的嘴里越来越深地被含入进口腔,异样的刺激让它一阵阵地强烈抽动着。

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奚齐的表情看起来既舒服又痛苦。

“啊,好舒服,果然没有白疼清儿,太销魂了,清儿你真棒……”

天色已然大亮,很显然,这次朝会奚齐毫无疑问迟到了,不过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猛地将处在爆发边缘的巨蟒从虞清口里抽出,奚齐盘腿坐在床上,然后双手扶起虞清的腰臀,让她的桃源洞口对准挺立的庞然大物,然后缓缓地坐了下来。

佳人起先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抱起她让她坐下来,她这才终于明白,顿时娇羞不已。

一坐到底,傲挺直立的巨物一下子刺入花心。“啊……”两人几乎同时发出舒爽的吟哦,但虞清却是对这种姿势毫无经验,不懂得自己使力,也不懂得自己上下活动。

没办法,奚齐只能用双手抱紧她的腰,带动着她的美臀上下起伏,看着她白嫩丰盈的乳房在面前晃动震着的感觉很美好,很能令人热血沸腾,而且这种姿势也能令巨蟒进入得更深。

“坏人,坏死了,竟然要人家做这么羞人的事情!”虞清双颊绯红,好像驼鸟似地将螓首埋在奚齐肩上,可是腰臀却不自觉地随着奚齐的双手而起落上下。

“我们这是在做正经事好不好,哪里羞人了,这可是周公大礼!”奚齐环笑着在怀中佳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倒是我的好清儿,你再用点力啊,坐下来的时候坐快一点,坐深一点,对,就是要这样淫荡……”

“呸,你、你才淫荡呢!”虞清羞死了,这种观音坐莲的姿势太什么了,可是虞清芳心深处,却又有些舍不得停下来。

就这样抽插了近百下,因为进出得太过频繁,两人交合处的水液都被干成了白沫,每一下挺送,都会让虞清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婉转承欢,恣意迎合。

“来,好清儿,我们再换个姿势。”

“才不要,你坏死了!”虞清娇羞薄嗔,可最后还是乖乖的按照奚齐的要求,趴倒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而奚齐,则挺着骄傲的大家伙跪在她身后。

从后面看上去,虞清的美臀高高翘在空中,显出玲珑有致的完美曲线,一对白嫩的小腿分开,胸前两颗如嫩笋状圆润的丰满乳房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而悬着,从奚齐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那诱人的臀沟下的雏嫩菊门和蜜液潺潺的芳草幽谷。

摆出这么淫靡羞耻的姿势体位,虞清羞得连脖颈耳垂都红透了。

奚齐右手握住自己那硬热肉棒,用龟头去磨蹭她稚嫩的阴唇,去轻轻的顶虞清的小阴核。没磨几下,虞清就急得扭着屁股,似乎在帮她的蜜穴找阴茎插,可奚齐却故意逗她,就是不捅进去,反而俯下身来趴在虞清曲线优美的背上,伸手到她胸前去捏揉把玩那对如小鸽子般的白嫩玉乳。

这一捏揉之下,只把虞清弄得更为动情,仰起头来,闭着双眼,动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在奚齐的挑逗下,她已经开始轻喘了,美臀主动地挺向奚齐,甚至一只手往后边伸过来想要抓住他的巨物往桃源洞口里送。

“想要吗?想不想我像刚才那样插你?”奚齐淫笑着逗弄她。

“想……”下身空虚的感觉太难受了,虞清这时再也顾不得羞耻,放下了所有的矜持,重重地喘着气,急不可耐地摸索着他那藏在她丰腴白嫩的两片屁股间的热棒,显示她已迫不急待要他捅进去了。

奚齐直起身,一手稳住绝色佳人的美臀,不让她乱动,然后另一只手就握着自己硬得像铁棒般的巨龙,将涨得硕大的龟头对准她湿润无比的嫩穴口,缓缓插了进去,腰身猛挺,一路直捅到底,进入到她体内最深处。

“嗯……”虞清陶醉地仰着头,长长的一声娇吟,完全沉迷在腿心深处那种满足充实的感觉里。

奚齐腰腿用力,疾风骤雨般地冲刺起来,每一次都是猛插到底,那根炙热粗大的肉棒把她下体内给塞得满满的,柔软又坚硬的龟头猛力冲撞到她最敏感的深处,她的五脏六腑几乎都像走要被他从嘴里给撞出来一般。

“啊……快一点啊……喔……用力……啊……好美,好棒……”

在这种强有力的冲击下,虞清也是情迷意乱,再也忍不住了,喉咙里高亢动人的娇呼,放浪的叫床声如泣似诉,动人无比。

奚齐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挺、送,一手抓着虞清的腰臀,一手揉弄着佳人的玉乳,一下一下把她向后拉,感受手中她柔嫩腰肉的触感,看着她曲线玲珑的背部,小腹不停地碰撞向两片圆浑白嫩的臀,带起一阵又一阵的肉浪。

他每次一插到底时,虞清的阴道就自动收缩,紧紧夹住奚齐的阴茎,好像生怕他拔出去似的,而奚齐每次拔出来时,她那炙热滑软的阴道将他的阴茎整个包住磨蹭,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刺激得男人更猛力地插,更用力地戳。

而虞清则彻底迷失在了这快感连连的情欲中,身体被大力撞得晃动不已,秀发零乱蓬散,娇啼声声,香汗淋漓,床铺都被滴下的淫水沾湿了一团,那个模样显得淫荡而又放浪,跟原本清纯脱俗的样子简直判若二人。

也许抽插了几百下,也许抽插了几千下,反正奚齐没有去计算,但从虞清的叫声和身体反应,十分钟里她已经至少来了两三次高潮。

大量的春水润滑着花径谷道,让奚齐抽动起来毫不费力。

他没让慵软无力的佳人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抓着她嫩软的小蛮腰,快速地抽插,猛力地撞击着她小穴的最深处,让她的娇啼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高潮一波接一波的累积上去,每一次高潮的巅峰都比前一次更高,这样肆意放纵地干着绝美诱人的清冷女神实在太刺激了,奚齐也是终于产生了射意,快感如潮,他忍不住了。

于是一阵猛烈抽动后,奚齐将火烫的巨龙直捅到她体内最深处,顶在她穴底,然后他感觉脑袋一热,腰一凉,茎身似乎麻麻的,巨龙前端膨胀着好似被什么异物撑开,奚齐一声低吼,爽快畅意地将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在虞清体内,感觉射了好久,巨棒同时仍然猛力抽动着,边射边插。

虞国公主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极乐到来,而且她也感觉到了那一股股强烈的热流和肉棒阵阵的膨涨,“啊啊”的连声叫唤,最后在一声动人心弦的娇呼之后整个人再也撑不住,两腿一软,趴倒在床上。

奚齐奋力射尽生命精华以后,整个人才感到好似虚脱般,累得趴在她身上喘息休息。

第038章军权

“国君驾到!”

当奚齐步入巍峨宏伟的大殿内时,一众朝臣早已经等待超过半个多时辰了。

若是以往,这些贵族们估计早就纷纷跳出来对奚齐迟迟不至的行为大加抨击了,即便奚齐是国君,也必须捏着鼻子忍了,因他们肯定个个用上劝谏的借口,你若是不接受,那就是听不进人言,是庸君,是昏君!

换了是献公,哪个敢吭半句?

谁让你这个国君没有威望呢,还年仅十五岁,主少国疑,而且还是逼死了太子申生才坐上这个位子,大臣们当然欺软怕硬了。

但现在不行了,里克一党昨夜才被歼灭,在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人敢轻易去触这个霉头,生怕惹得这个少年国君不快,将自己牵连进叛党的行列,身死族灭。

即便是荀息,也不愿为这些细枝末叶来指责奚齐,里克一党几乎尽灭,朝野震荡,不知要牵连多少人,权力更迭,也不知空出多少权职重位,荀息忙于处理善后,各种章程调度,熬了一个通宵到现在,年老的荀息也是感到精神不济。

士蒍仍是习惯性地眯着眼,在他看来,奚齐故意迟到,分明是这个少年国君给大臣们的第一个下马威。从昨夜奚齐突然设置绛都令的试探来看,士蒍可以猜测到,今天的朝会,只怕非比寻常。

几十年来,士蒍屹立朝堂,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但自从那天奚齐突然一反常态地分封公子重耳和公子夷吾开始,士蒍就发现这个少年国君变了,及至此次里克政变被轻易平定,加上屠岸的叛变,突然出现的成虎等近千武人,都是让人越看越为之心惊。

“参见国君。”

“诸位爰卿平身吧。”看到殿内跪满一地的众臣,奚齐第一次感觉到心头畅快。昨夜之前,这些人里的很大一部分,恐怕都对自己颇有微言吧,但现在,这些人要么诚惶诚惶,要么神色凝重,要么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喘,这才是一名国君该有的威权,就算不能使人敬服,至少也要令人常怀畏惧之心。

“谢国君。”一众大夫们偷眼去瞧奚齐的神色,许多人都是心中惴惴,不知道会否在这一次残酷的宫变中受到清洗。

政变,历来都是血腥的大清洗,胜利者为了扩大势力,往往也会找借口牵连那些不明真相的路人众,方便腾出位置增加自己派系的实力。

因此人心惶惶之下,昨天晚上,不知有多少人担惊受怕,彻夜难眠。

与之相反的则是骊姬一党,人人脸上都是兴奋和期待,这次朝堂大清洗,他们多半都能升官发财,顶替里克一党空出来的那些位置。

梁五、东关五抄了一晚上的家,通宵达旦,当然,也乘机中饱了不少私囊,因此尽管眼现血丝,仍然显得精神不错。而且这一次,他们也在盘算着可以趁隙提拔安插自己的亲信党羽,让自己的地位更加稳固。

东关五更是对司寇之位志在必得,他的左司马之职是梁五这个右司马的副手,但若是当上司寇,就不用再屈居梁五之下了。而且梁五也能因此顺理成章地成为大司马,可谓双赢,想来梁五也会顺水推舟乐见其成,毕竟里克以前就是大司马,当年献公打压里克,因为梁五威望不够,不足以执掌军权,这才分为左右司马,以梁五和东关五共掌。

如今里克一党烟消云散,眼看机会难得,梁五自然希望可以独掌军权,如同里克当年般位居大司马,而东关五也将目光盯在了司寇的位置。

“臣庆郑,斗胆敢问国君,今日朝会何以迟迟不到?臣闻主公治国,首重德礼,其下为才,臣以为国君一言一行,皆为万民之率,上行下效,绝不可轻忽。臣尝听闻,昔之唐尧年少时……”庆郑这个新任的绛都令果然新官上任三把火,只是他这第一把火,居然却是烧到了奚齐身上。

奚齐顿时郁闷了,这老头也太不会做人了吧,难怪这么多年才混了个下大夫,也难怪后世历史上会被夷吾所杀,不过奚齐也只能忍着心中的不悦,他总不至于连这点小事也容不下。

不过眼看着庆郑滔滔不绝,似乎颇有引经据典考古言今接连说上一番大道理来个语言轰炸的趋势,奚齐连忙打断他:“庆郑大夫果然不愧是国之柱石,寡人有你辅佐,真是幸甚。”

“优施,庆郑大夫谏言有功,寡人决定赐下一座府邸作为褒奖,你好好挑选一下。”奚齐转头对着优施命令道。既然要拉拢庆郑,奚齐自然要表现得大方一点,反正抄了里克一党的家,从其中随便挑一处府邸就可以了,惠而不费,而且也能做给那些中立派们看,收到千金市骨的功效。

“是,臣一定办妥此事。”优施应道。他现在是内史,册封啊、赏赐啊之类的事务都归他管,虽然地位似乎更为尊荣,可是实权反而小了不少。

不过优施也是聪明人,纵然心中失落,但也不会表现出来,他知道抱怨也是于事无补,反而会惹国君厌弃,更何况他也得到了一处封邑作为补偿。

这个结果出人意料,即便是庆郑,也不由愣了一下。

“向君进谏本是臣子本分,国君厚赐,庆郑实在受之有愧,恳请国君收回成命。”

“君无戏言,庆郑大夫不许推辞。”奚齐佯怒道。

顿时一个明君的形象仿佛正在冉冉升起。

“国君英明。”庆郑深深一揖,然后退回了自己的班列。

庆郑本来已经有了触怒奚齐的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挟诛杀里克之威正是锋芒毕露之时的国君,对于自己的顶撞竟然没有降罪,反而还有奖赏,他对奖赏本身并不看重,但奚齐如此看重他,顿时让庆郑拥有了被上位者赏识的自豪感。

其实庆郑也知道自己脾气太臭,有什么就说什么,因此得罪了许多人,包括他的上司,也正因此,他根本得不到晋升的机会,可他生性就是如此,改也改不来,也不想改。

这一次奚齐任命他为绛都令,而且还“虚心接纳”了他的劝谏,不但“幡然醒悟”,而且还赐下府邸,以此来肯定他庆郑的耿直刚正,顿时让庆郑对奚齐观感大好,虽然不致于感激涕零,但至少也不再觉得奚齐会是昏庸无能之徒。

“哼,果然流言不可信,如今我亲眼所见,国君虽然年少,但也处事得当,哪里像是年幼无知偏听偏信的昏君?”庆郑心中狠狠地鄙视着那些造谣者,可是他不知道,奚齐早已经决定了效仿后世的官僚们那样,意见接受,一切照旧!

“国君从善如流,贤明通达,颇有先君之风,假以时日,我大晋必能富强威盛,成就霸业。”

“是啊,国君之贤实乃天下少见,臣……”

梁五和东关五很及时地送上了溢美之辞,不过奚齐只是笑笑,他可没那么容易糊弄,事实上两人昨晚抄家时中饱私囊的行为,他早就猜到了,毕竟梁五和东关五的贪财之名国人皆知,不过现在用人之际也计较不了这么多。

而且现在这种局势,奚齐最需要的就是稳定,庸碌无能没什么,贪财营私也不是很大不了,最重要还是忠心,其他的完全可以等到地位稳固之后再来计较。不然像狐突那样既不贪财,又有能力,但却心向重耳的人,奚齐要来何用?

“梁卿和东关卿昨晚辛苦了一夜,不知成果如何?”奚齐询问道。

“禀国君,臣经过一夜的清理,已经统计出了初步的结果,事涉谋逆者合共三十余人,目前已尽数抄获其府邸及一应财帛,据臣估计,至少价值十六万五千金以上……”其实梁五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任何和钱有关的事物,梁五都会变得异常精明。

尽管知道梁五和东关五肯定从中贪污了不少,不过这个数字,足以让奚齐满意了。十六万五千金,晋国去年一年收上来的税赋也才堪堪不到三万金,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世卿贵族们积累的财富有多恐怖,虽然这份清单上不动产和珍玩之类肯定占了大头,但这还仅仅只是里克一党在绛都的财产而已,他们在各自的封邑,显然还藏有大量的财富。

“臣已派了大量人手前往他们的封邑,务必将逆党的所有亲属一个不漏……”东关五邀功似地说道。

“里克一党谋逆,牵连甚广,不知国君打算如何处置?”荀息问道。

“相国可有什么好的建议?”奚齐不动声色。

里克一党在绛都的府邸,奚齐昨夜已命优施带人将所有男子一律格杀,女子一律充为官奴,不过那些大夫们的封邑里,仍然存有不少的族人,现在讨论的,便是对这些人的处置问题。

因为通讯的落后,这些人未必有份参与里克一党的谋逆,不过无论哪个时代,造反者的亲属族人都不可能不受牵连。

“臣以为,犯上作乱的诸大夫的直系亲属应当枭首,附从者一律贬为苦役,其余人等可流放至北方戎狄之处。”荀息缓缓说道。

“不妥,谋逆乃是大罪,怎可轻纵?”庆郑反对,丝亳不惧荀息的身份,照样直言不讳,“若是法度崩坏,岂非人人心存侥幸?”

奚齐赞赏地看了庆郑一眼,这些话由庆郑说出来自然最好,不然由他驳了荀息的面子,毕竟不是太好。那些人,就算再无辜,奚齐也是绝不可能手软的,若是按荀息所言,贬作苦役和流放,从一呼百应的人上人变成谁都能踩两脚的地底泥,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绝对不会甘心,流放?苦役?恐怕这些人最后都会逃到公子重耳的身边,为推翻奚齐的统治恢复自身荣光而奋斗不已。

政治斗争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读过那么多历史资料,奚齐当然不会傻到连斩草除根这浅显的道理也不明白,当即颔首道:“庆郑大夫所言甚善,依照律法,谋逆者,应当夷三族。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右司马梁卿和优施大夫办理吧。”

荀息心中叹了口气,没有再坚持固执,他也只是不忍见这些共事多年的昔日同僚们血脉断绝,这才略尽人事而已,其实他也清楚结局不会有所改变,历朝历代,谋逆从来都是上位者的大忌,不可能不祸及家人。

“昨夜平定里克之乱,全赖将士用命,如今想来,寡人仍是惊悸不已。”奚齐环顾四周,一副犹有余悸的样子。

士蒍眼中蓦然爆出了一团精光,他知道,戏肉终于来了。

“此次事变,只差一点便攻下了宫城,为免日后重蹈覆辙,寡人决意增设中军,暂时编制一千五百人,常驻绛都,以防不测。”奚齐眼神幽幽,将殿中诸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士蒍一震,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少年国君,他竟是要抓军权,而且竟是要新设一军,如此便能轻易绕过上军和下军,快速地获得真正属于他的嫡系,至于暂时编制只设一千五百人,多半也是为了不触动上军和下军的敏感神经。呵呵,只要立了编制,到时候扩军也就只是奚齐一句话而已,而且比谋夺控制上下军要容易得多。

这手段,实在不像是仓促间想出来的,难道有高人指点?士蒍暗暗心惊,不过编练新军可不是简单的事,执掌者必须精通军伍才能胜任,不然练出一群杂兵根本毫无用处,这个国君身边有这样的大才?

“周礼有云,凡制军,万有二千五百人为军。天子六军,大国三军,次国二军,小国一军。”士蔫试探着道,“我大晋富强,乃是大国,仅上下二军确实不足以彰显我晋国威仪,国君新设中军,如此便有三军,不过臣以为一千五百之数太少,应当增设至一万二千五百人为宜。”

“不错,司空所言极是,我晋国如今乃是如同齐楚般的大国,确实应当常设三军。”东关五眼睛一阵发亮,晋国尚武,若是他能成为中军将,统领一军,那可比司寇显赫多了。

东关五心比天高,可是奚齐除非脑袋进水了,否则断无可能找他来执掌中军。

其余的骊姬一党也是纷纷表态赞同,尽管不少人有心反对,但看到连士蒍都选择了支持,加上奚齐诛杀里克一党立威,因此都是不敢开口。

即便是一向以倔脾气著称的狐突,也没有开口反对的意思。

第039章改制

“司空有心了,不过兵贵精,不贵多,寡人觉得,暂时定为一千五百人便足以敷用了。”奚齐可不会上士蒍的套,要是真的现在扩编至一万二千五百人,那么这中军将的人选,奚齐就难以自己决断了。万人之军,非同小可,奚齐的亲信中,没有任何人有足够的威望资历可以镇得住场面,到时这个位置最后必然只能落在那些老臣宿将手中。

历朝历代,抓不牢军权的君主通常都坐不稳大位,但以奚齐目前的状况,能让梁由靡升任上军佐已是极限,献公征战多年,留下的无一不是功勋名将,这些人桀骜不驯、倚老卖老,很难驾驭。想要底插手上下二军,不但费时费力,而且还很可能激起上下二军的反感。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干脆另立一支绝对效忠自己的新军。这支新军将不会是这个时代主流的车步同编,而是后世的步骑混合。

军权,是奚齐计中最重要的一步,但也绝不是最后一步。

春秋时期,军政不分,卿大夫们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加上封地作为后盾,俨然就是一方小诸侯,权利大得惊人,一旦君权衰落,就再也没有办法收回,就如同当年的周天子一样,被彻底架空。

秦汉以后,以封建制取代分封制,巩固了中央集权,因此虽然也会出现权臣,但只要坐在皇位上的人稍有才能,迟早也有收回大权的机会,而春秋战国盛行的分封制,却是权柄一失,再难收回,贪得无厌的卿大夫们甚至会以种种名义将直属国君的封地县邑逐一瓜分,从此使国君失去统治的根基,沦为摆设。

西周之初,王室威权号令之下,四方诸侯莫敢不从,便是因为周天子拥有关中及崤山一带的大片直属领地,根基稳固,兵强甲盛,后来西周毁于犬戎,镐京及岐山方圆千里之地尽废,平王被迫东迁洛邑(即今洛阳),军力不振,经济困难,大片土地已分封给诸侯国,受东周王室控制的地域,仅仅方圆几百里,东至荥阳,西至潼关,南至汝水,北至沁水南岸。相反,诸侯国的地盘却越来越大,势力也越来越强,他们之间互相兼并,掠夺土地,在中国历史上出现了诸侯争霸的混乱局面。周天子号令天下的时代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郑庄公最鼎盛之时,周平王甚至被逼到必须让太子姬孤去郑国作为质子的地步,堂堂天下共主,沦落至此,便是因为直属周天子的封地大幅变少,实力衰弱,不足以维持其威势。

历史上的晋国被三家分晋,便是因为直属国君的县邑都分封出去,国君手中的力量甚至连一个普通的卿大夫都不如,因此也就逐渐成了摆设。

如今晋国内直属奚齐的封地是以国都绛邑为中心的方圆三百余里之地,其中包括了晋国第一大城曲沃以及故都翼城,都是人口众多的富庶之地,这片区域内还有十余处中等规模的邑镇,本来属于献公的叔伯兄弟们,但晋献公担心宗室坐大,即位之初便设计诛尽这些近亲,收回封地。当然,在晋国边境还有不少地方并没有分封出去,但这些地方要么偏远,要么贫瘠,不能提供多少助力。

以曲沃、绛都在内的方圆三余里的繁华之地,便是奚齐的底气,不然他也不敢分封重耳和夷吾,屈城和蒲邑偏远,附近也有戎族盘踞,纵然重耳派和夷吾派得到晋国近半士大夫的支持,至少也要一两年时间才有可能对奚齐形成威胁。

晋国朝堂,原本的局势是里克最强,占了两成半左右的实力,荀息骊姬一党加起来则顶多占到一成半,夷吾派可以占一成,重耳派则能占两成,中立派则是三成,是最大的一股势力,但中立派却是一盘散沙,因此也可以说是最弱的实力。

里克之亡,败在刚愎,奚齐虽然预先设局,但却也是险胜,假如不是屠岸夷骗得里克进宫,以宫门截断里克和大部队的联系,假如粱由靡这个中立派阳奉阴违,故意拖延,那么胜负或许难料了。

这一次灭了里克一党,公子党失去了最重要的臂肋,而奚齐,则可以安插亲信代替里克等人留下的职位,若是能够再拉拢到一部分中立派就算重耳、夷吾联手,奚齐也能与之抗衡。

虽然奚齐不喜欢分封制,但有重耳、夷吾两个兄长虎视眈眈,奚齐也不可能触动贵族们的核心利益,引发整个特权阶级的反弹,但他可以借着这次杀人立威的机会推行改制,加强君权。

“这一次里克叛乱,朝野上下,竟无一人察觉端倪,当然,寡人没有怪罪诸卿的意思,不过凡事应当防微杜渐,如此方可避免社稷动荡奚齐声音不高,但目光却是灼灼逼人。

“寡人拟设立御史大夫之职,秩比下卿,掌理文书典籍,有监察士大夫违法乱纪之权,其佐官为御史中丞,巡查四方,此外,设侍御史一人,掌文书及记事,设中御史一人,负掌弹劾不法事。”

一众大夫们都是惊呆了,闻所未闻,自三皇五帝至今,还未尝有这样的官制,这御史大夫,竟然可以监察百官?

但这还未算完,奚齐又是下了一连串命令,而且并不是以商量的口吻。

“仓廪令之上设司农,掌管税赋谷粮及户籍农桑事,仓廪令改称太仓令,另设少府一人,掌山海池泽之税及宫中供应。”

“设延尉一人,掌刑讼审理之事,为司寇佐官。”

“设锦衣卫,掌缉捕探查之事。”

“仆大夫改为侍中,掌政令传达,不再兼管宫中用度,宫中用度开支之事,归宦者令掌管。”

第040章惩罚女眷之折磨她

“除此之外,全国赋税明年减免一半,后年减免三成,与民休养。”

听到奚齐的话,群臣都是哗然。

不过庆郑却又是站了出来:“国君仁德,轻徭薄赋,臣代万民叩谢国君恩典。”

庆郑是对事不对人,他对奚齐的改制尽管保留意见,但减免赋税却是满心赞同。

只是他这一表态,众人都以为他在改制上也站到了奚齐这边,顿时一双双愤火的眼睛怒视着庆郑。

不过这时荀息和士蒍也先后开口,同样没有对奚齐的改制提出意见,而只是对减免赋税表示赞同,不过不反对,又何尝不是等于另一种支持呢。

其实春秋战国,随着社会发展,与西周时相比已是有了极大的变化,因此各诸侯国增减官职也算是常态。历来变化改制,之所以反对者众,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触动到既得利益者的利益。

但是这次奚齐提出的几项改制,基本都不会损害到在场士大夫们的利益。例如大司农,例如少府,又例如将司寇权利分走了三分之一的廷尉,损害到的职权,原本都是属于里克一党,可以说,根本没有苦主。至于锦衣卫,刚经历了一场叛乱,增设卫军,谁也不能反对,否则就是其心可诛。

假如奚齐在任命了司寇之后再来设立廷尉,那么被分去三分之一实权的司寇肯定会激对反对,而依附在司寇身边的大夫们也必然会跟随着反对。但现在则不会存在这种情况,因为被损害刣职权的人,昨夜已经死了,而新的人选,还没有决定。

事实上奚齐的改制,反而还使得职位变多了,一些本来自觉得竞争不过别人无法在这次权力清洗中分上一杯羹的人也是心思活了,因为职位多了,说不定,自己也有机会。

因此真正说起来,会让人强烈反对的便是关于御史大夫及其属官的改制,原本大家这些特权贵族都是做得好好的,除非太过天怒人怨闹得国人皆知,否则真的做些不法事欺压下庶民们什么的,也不会有人去管。但这个御史大夫一出来,监察士大夫,而且下面还有御史中丞,巡查四方,中御史,专门弹劾人,岂不是等于有个人随时随地盯着你,一旦你做得出格了些,就会被人弹劾举报,这让贵族们怎么可能乐意。

只是明明大夫们最是抵制御史大夫的设立,却不能单独反对这一条,不然岂不是显得你自己心里有鬼,做的不法事太多,不然为什么你要反对,一身正气的人能怕御史大夫弹劾?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全部的改制都反对,让国君收回成命,这样就完美了。

可是全部反对,显然会把国君得罪死,刚刚杀了里克一党的国君,现在可不好惹。

因此一众大夫们都是犹豫了,迟疑了。

“诸卿若是没有异议,那么此事,便就此定了。”奚齐眼睛扫视群臣,声音不大,可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寒意。

事实上,如今里克已死,朝堂之上的重臣不过荀息、士蒍、赵夙几人,这几人身后都拥有一大批士大夫为基础,举足轻重。赵夙半个月前去了边境巡视防务,只要荀息和士蒍不率先反对,那么反对者就不会有太大的力度。

这几月来政局变幻,士蒍明哲保身,轻易不会发表意见,这是一头老狐狸。

“国君,臣以为不妥,祖宗成法不可擅改……”一名年近五十的中年人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一些大夫看到有人领头,身体一动,正打算也站出来声援,这时奚齐却是一声暴喝。

“人来,拖下去!”

“国君……”那中年人似是想不到奚齐根本连他的话也不想听,满脸都是惊诧。

几名卫士涌了进来,架起这名中年人就往外拖。

“里克起事,必然还有同党,寡人一看就觉得此人可疑,将他拖下去,严刑审问!”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欲加之罪,但是里克刚诛,追缉同党的屠刀握在奚齐手中,说你是叛党,你就是叛党。

“国君,韩简冤枉,韩简无罪……”那名中年人脸都骇白了,声嘶力歇,可是那几名卫士却不理,仍在将他往外拖去。

“韩简?寡人问你,韩宣与你是什么关系,莫非是同族?”奚齐冷笑。

“臣冤枉……”韩简此刻简直欲哭无泪。他本是姬姓,只是受封韩原,因此以韩为氏,那韩宣虽是韩原出身的本土氏族,但两人间真的没什么血缘关系。

“国君,韩简大夫素来勤勉,为人清朴,未必会与里克有所牵涉,恳请国君明察。”荀息出列为韩简求情。

“既然有相国求情,也罢,先关起来,寡人改日亲自审问。”奚齐也只是想用韩简立威而是,倒也不是非杀不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经过韩简的这一变故,所有本来打算反对的人都是索性当起鸵鸟,噤若寒蝉。

……

一处宽大的宫殿内,一名面白无须的小内侍走在前面领路。

“国君,是这里了。”

小内侍引着奚齐走到了一间房间内。

奚齐施施然走进房间,小内侍会心地一笑,然后识趣地远远避了开来。

房间不大,没什么华丽的陈设雕饰,不过很整洁干净,采光度也挺不错。

真正吸引奚齐目光的,却是床边站着的一名女子。

她的年纪约莫十七八岁,一身浅红色罗裙,脸色苍白,隐隐可见哭过的泪痕,此时一双惶恐不安的眼睛正在看向奚齐:“你……你是谁?”

声音悦耳清脆,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眉目如画。

“洛姬,今年十五岁,郑国贵女,父亲是郑厉公出逃蔡国时所生的庶子,因为不得宠,所以连封邑也没有。你有两个哥哥,对你很好,你在半年前嫁给里克的嫡子里豹,不过就在昨夜,里克宫变失败了。”

“你到底是谁?”洛姬神色大变。

“其实你已经猜到了吧。”奚齐露出微笑,可是在洛姬眼里,却如同恶魔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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