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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Rick88[镇军将军★★★☆] 于 2014-11-20 20:18 已读 36582 次 5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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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后庭花】——[清]佚名 由 Rick88 于 2014-11-20 20:12

第一回 戏后庭恣意    弄花心情欢 

      世俗多诈,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处还好,惟有巴蜀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丽,人心大是不古。

      话说巴蜀府益州沪县。城内有一个秀才,姓苏。名潘字如玉,真个无书不读,无字不识,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清月秀,齿白唇红。却天不作美,娶妻黄氏,十分丑陋。苏潘本是天生风流才子,见自已的老婆那个模样,渐渐地失去了欲望,也懒得戏弄。婚后几年,黄氏突然得了干血病,诊医无效。不到二十岁就亡故了。那苏潘假装悲泣了几天,也倒乐得个风流自在。苏潘恨自已的前妻丑陋,立志要寻找一位标致的女子做续娶老婆。闲话不提。

    再表这苏潘,他有个窗弟姓苗名为,比苏潘小二岁,也是个秀才,年方二十岁,苏潘当时二十二岁。苗为虽是男子,其英俊俏风流,比妇人还觉可爱。所以这苏潘见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明里是窗友,夜里是两口子一般。苏潘把苗为的屁股弄了几年,如今他已二十六岁了。

    有一日媒婆来托媒,说本街上开银铺的陈中庆女儿今年十七岁了。“却生得袅袅婷婷,娇娇娆娆,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标致得很”。正待出阁,苏潘喜得心花都开了,遂把旧老婆的首饰当了,拣了上好吉日子娶陈氏过门来。大排宴席,不提。

    洞房时那陈氏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只见:乌云巧挽,斜插鲜花满鬃;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柳叶;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堪称朱唇,十指尖尖如嫩笋,杨柳细腰,可人儿金莲窄窄三寸,一派天女丰韵。那陈氏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见苏潘也是个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解衣上床,吹灭银灯,钻入红绫。苏潘色欲旺发,淫兴泼泼,底下的一根阳物如铁一般直立起来。用手把新娘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只是下边的小衣尚不曾解脱。苏潘道:“娘子,这下衣不脱,是何意?”陈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为女儿时,常与小厮们有些不清白的账,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下衣,心中极是欢喜,穴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却假意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脱了下衣?”苏潘那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阴户一摸,在手里恰似一个才出笼的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十分可爱。苏潘把阳物拿在手里,约有七寸多长,认准陈氏的阴户,用力挺身直入。陈氏嗳呀一声,就像一个蝎子蛰了一下子似的十分痛疼,使手把阳物一摸时,似一条火棍又热又硬,还有三寸在外。

    陈氏吃了一惊,暗想道:“我曾被几个小厮弄过,再没有如此之大的。”正暗暗想念,苏潘欲火烧身,将陈氏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抖擞精神,把身子往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阴户里边。陈氏连声叫疼。苏潘不顾她好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怜香之心,狂干至三更有余,方才云雨毕,二人交股而眠,正是:娇芬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

    凤倒驾额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陈氏的穴心尚肿未消。陈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苏潘把陈氏一看,竟比昨日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后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美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一对好夫妻。苏潘因妻子美貌,略打听到陈氏有些偷偷苟合的嫌疑,也不计较。旁人时常和他戏闹,戏语以小乌龟称呼他,这苏潘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只要夜里有老婆的浪穴快活,日间有苗为的屁股受用,遂认为一生之福祉不浅。这苗为的屁股,苏潘弄熟了,就像这苏潘是他的汉子,他是苏潘的老婆,他日日在屋中走动,苏潘也不忌疑他。苗为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张氏将其养成人。张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恰好这张氏的婆家也是姓苗,就把苗为当自已儿子,家中产业甚厚,教苗为读书紧急,照管的谨慎,苗为也个话说苏潘二十七岁,陈氏十八岁,苗为十九岁,张氏三十一岁。张氏见苗为渐大,想要替他寻亲事,苗为道:“几年正少,待科举考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张氏也就不题。

    苗为依旧和苏潘一块看书。常常见陈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有这样妇人。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操一番。”陈氏因见了苗为爱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

    一日苏潘与苗为吃酒,苏潘唤陈氏同坐。陈氏摇头不肯道:“他是个浪汉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苏潘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和你一样的是我的老婆,都是我操过的。”陈氏掩口笑道:“你和他屁交,当我甚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陈氏再推辞,方才走来入坐吃酒。三人一齐吃酒,苗为陈氏调情偷眼,两个欲火不能禁止,苗为假意把箸掉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陈氏的小脚捏了一把,陈氏微微一笑,假意将巾失在地下,用金莲勾起,苗为也微微一笑。苏潘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放心上。当他妻妾吃醋一般。三人饮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天晚,两下别了。

    一日苏潘和苗为在书房里,想想几年来干事的趣味。苏潘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样才能勾尽天下绝色的佳人?自自在在干弄一场方能畅快我心。”苗为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苏潘道:“阿嫂新娶来时固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苗为道:“我看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那样标致的。”苏潘笑道:“你既看他标致,你就不敢弄他么?”苗为道:“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苏潘道:“我戏阿弟你,就不许你戏阿嫂?”苗为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苏潘道:“妇人哪个不好叫人干弄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在这书房里睡,等我叫她出来和你弄弄如何?”

    苗为听了这话,心中如揣了一枚刺果儿,痒痒攒攒,连忙作了两个揖,道:“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叫哥日日捣,便捣作捣蒜一般捣肿了,捣烂了也是情愿的。”苏潘点头,歪脑走进陈氏房来。苗为在书房喜孜孜等候。苏潘见了陈氏,两手捧过她的脸儿,亲了一个嘴。陈氏问道:“苗为去也不曾?”苏潘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他说了许多疯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快脱的净净的,把穴摆的端端正正,等我弄它一个翻江倒海。陈氏道:“这既是你拿到网里鱼,为何着急?”当下就脱了裤子,仰躺在榻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苏潘也脱个干净,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不由分说,将鸟子撞进,急急抽送起来。陈氏笑道:“方才苗为说什么疯话?”苏潘道:“当初我与他日弄屁股,他还嫌我的家伙大,还怪我操弄得他疼,头一回射他时节,他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以后却不怎的了。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卖弄他的本事,会夜战不泄,和他弄的人定弄到穴肿破方才罢手。

    琼花馆以前有个名妓,极有本事,浑名叫作吞鸟袋,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百十抽来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琼花馆起了大会,苗为到那里赴会,听吞鸟袋有离群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银子,和这吞鸟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个婊子死去活来,讨饶才罢。”陈氏笑道:“谁叫那个婊子和他歪厮缠呢。”苏潘道:“苗为的家伙大,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都是喝采的。长八尽三,周围大四寸多些,其龟头如条盅口,还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我心肝,这个穴必须这等家伙操操方才有趣。”陈氏听了,没着声儿把穴直耸苏潘的阳物:“不要说了,我骨头里痒痒杀了,你快着实的抽罢。”

    苏潘见他浪极了,便将阳物抽出来。陈氏细细一看,只见茎上淫水浸浸,热气腾腾,青筋蟋环,赤色闰纹,有五寸还长。李氏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会。各位欲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宠娇妻别结鸳凤  窥情态眼酸遗精

    话说他夫妻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李氏把阳物在口里吃了一会,苏潘欲火盛极,掰开陈氏的阴户,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溜。苏潘将阳物耸进去,用大出大入,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又抽片时,接九九八十一抽为一气,又抽了多会,约一千有余,陈氏娇音婉转,阴精连泄,满口里称妙道绝。苏潘又一连抽了百十多抽,抽的陈氏阴户中响声不断,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声。苏潘阳精大泄。陈氏嗳呀一声:“快活杀了,我要死了。”陈氏闭目合眼,不多时早昏过去。

    苏潘知是把她抽昏了,忙用嘴接嘴吸气,片时妇人方才悠悠醒来,穴内似长江大河滔滔直流,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手足四肢并无半点劲力。因说道:“自你娶我这几年,今日才把我操快活了。”苏潘道:“你这穴若要叫苗为那条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陈氏道:“我的心肝,我想好与别人干弄?”苏潘道:“你两个干干何妨?就约他来,只是你须放出手段,弄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陈氏笑道:“那怕他的阳物是三眼轮四棱剑水牛角生金柞变的,放进我的穴里不伯他不消磨哩。”苏潘道:“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战。”苏潘拭了阳物,又替陈氏拭了穴边滑流的水。心下暗想,可让他等急了,急起身出房来,陈氏自已上床去睡了。

    却说苗为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将沉,只见苏潘走来,忙道:“我等的急了。”苏潘笑道:“也还早,你也忒要得紧了。”苗为道:“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苏潘道:“你且坐着到一更尽才好出来。”苗为道:“端等。”遂即进到房中。陈氏睡了方才醒来,正要走下床来,苏潘搂住用手去摸摸惊问道:“怎么穴这等湿的。”陈氏笑道:“方才做了一梦,梦见苗为把我弄了一顿,因此穴里这等湿。”苏潘道:“我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就到书房中和他干干。”陈氏笑道:“只道是取笑,怎么当真,决使不得。”苏潘道:“这些妇人那个不是背了自己丈夫,千方百计出去养汉,到丈夫面却撇清道,怪不得你要穿这样的裤子。陈氏搂住他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子只怕你怪我,你要不怪我,实对你说罢,那一刻不是要向他弄的,你前日叫他吃酒,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丽,十分爱他,前日天气暖,他不穿裤子,看见他腰间那活儿硬骨骨的跳起来,我这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桃红亮纱裤都湿透了,你今当真不懂我,我就出去和他干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紧,便把心中话都说与你知道了,你切不可取笑于我。”苏潘道:“既是我要你作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是让你出去的,他等的你久了,鸡巴硬硬的。”陈氏笑道:“且叫他便会,可是我这身子也不曾洗的。”苏灌道:“我替你洗罢。”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陈氏浑身上了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穴儿洗了一回。苏潘洗着笑道:“这么一个白胖细嫩的穴儿与他受用,今晚只许你这一次,和他弄后,下不为例。”陈氏笑道:“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不了我了。”拭澡起来,陈氏要穿裤子,苏潘笑道:“不用穿了,去了还得脱哩。”陈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是男子汉来扯裤子的时节方才有趣,你那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呢。”当下穿完了衣裳,苏潘又捏着李氏的脚道:“真个小的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他也动情。”陈氏就将红鞋换了,又叫苏潘在床头上取了汗巾来。苏潘道:“你真个诱人。”遂手扯了手到书房门边。陈氏笑道:“有些羞人,难以进去。”

    苏潘道:“日日见的人说甚么羞与不羞。”苏潘遂领着陈氏迸了房里。苗为见陈氏进来,喜得魂飞漂渺,精神狂荡。胸中扑扑的乱跳,连忙与苏潘作了两个揖,陈氏抿嘴一笑。苏潘拍着苗为的肩头道:“阿弟,我戏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穴罢。”苏潘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我自去不管了。”陈氏故意将身往外边走,苗为把住道:“我的亲嫂子,就亲一个嘴。如今送上门来不怕你飞上天去。”

    再说苏潘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手紧捻自已的阳物,一边看一边弄,一时欲火烧身,把精都泄了一裤子。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老婆,等他这样脱的光光的戏弄,这样折本,白白送他受用。实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陈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出凭他解闷。”可细一想,老婆是自己送人的,只得昏昏回到房中,正见丫头月桂靠着排插打盹。苏潘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家母利害得紧,便是偷她也是战战兢兢的,我如今且好好与和他干弄一会。”遂向前抱住亲了个嘴,把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分爱人。苏潘在口中取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只见月桂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苏潘道:“你看我是谁。”月桂一看,笑道:“你久未和我偷弄,如今是怎么,想起甚么来了?”苏潘不说,专心把阳物插进,甚是紧的有趣。月桂道:“你是走错了门。”苏潘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月桂笑道:“我的心肝,你倒是充亲生的哩。”苏潘笑道:“小丫头,小养成精,竟骂起大爷来了,定要个屁肿穴烂方才罢手。”月桂笑道:“我的亲大爷,你就是把后边操重皮了,前边操得张掀了翻赤了,谁怨你不成。”

    苏潘便用十分力气把屁眼着实插捣,屁股重响声不绝。月桂的屁股急急迎凑,一吞一拍,有千百回合。苏潘将鸡巴拔出,只听得唧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子,把穴皮用手掰开,硬着家伙尽力抽送。抽了三千多抽,抽得穴内淫水直流,阳物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操得月桂浑身快活,口中咕咕哝哝说了千万样的娇声浪语,引得苏潘昏昏迷迷,欲火烧身,嗳呀叫了声:“宝贝儿乖乖肉儿。”将鸟子顶住穴心,阴精大泄。

    月桂叫道:“不得了。快活杀我,过不得了,那阳精也泄了。”二人搂抱片时。苏潘把鸟子抽出,只见那穴口里阴阳二精交在一处,微红淌白,稠咕嘟的,淌将出来。月桂用汗巾抹了,二人各自分开了手去睡不题。

    再说这苗为与陈氏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摸了一会她的奶子,又到灯底下椅子上坐了。陈氏又用手捏弄了一会阳物。苗为抱了陈氏叫道:“我心肝,怎么生得这等标致。”连亲了十几个嘴,将陈氏的舌头咂的唧唧连响,不断把手摸了穴道:“鼓蓬蓬的,好紧。”陈氏又将裙子捻住假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手,要去吹了灯。”苗为慌忙便手遮掩道:“全要借着光儿照你这样娇滴滴的模样哩。”便用手扯裤子带儿,见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佳穴皮叫:“我的心肝。”就推陈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扯了裤,把两腿拍开。苗为从腰里露出一根顶粗八寸多长,似莲花头一般家伙,对着穴心挺身入将进去。怎奈这苗为的家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五寸在外,陈氏用手一摸,把穴塞了个结结实实,周围的皮都是紧的。苗为叫道:“我的心肝。”亲了个嘴,下边又用劲顶了一下,又进二寸有余。陈氏嗳声叫疼,满口叫道:“慢些。”

    苗为那里管他这些,忙用力一入,早已连根须进,陈氏疼不可言。苗为道:“我心肝,这样害疼,我想好拿狠心。”陈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便狠心弄你的屁股,你就不许使狠心操我的穴么,你便狠狠的操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的。”

    苗为真个抽了二十来了。陈氏穴里又疼又痒又酸又麻,苗为把持不定,龟头顶住花心,阳精便大泄了。陈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便狠心弄你的屁股,你就不许使狠心操我的穴么,你便狠狠的操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的。”苗为真个抽了二十来了。陈氏穴里又疼又痒又酸又麻,苗为把持不定,龟头顶住花心,阳精便大泄了。陈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当万夫莫当之勇,谁想竟是个临阵收兵的材料。”苗为笑道:“我的乖乖肉儿,休笑我没用,我的鸡巴从午时硬起,直到如今,心中实等得紧了,又见你这样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住,如今第二回你便见我的本事。”

 陈氏走起来,要穿衣裳。苗为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头哩。”他这时节鸡巴不能急硬,又恐怕陈氏笑他无用,抱陈氏到窗前道:“我与你凳上照灯光弄,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方才罢哩。”抱陈氏仰眠在凳上,苗为伏在陈氏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舌头吱吱的响,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儿我日巳见看得明白了,身子和这穴还不曾看个仔细,如今定要看看。”先把又圆又硬的两个奶头捏弄,滑滑的贴在胸膛上,又把肚皮摸摸。陈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点皱纹,摸到腰里。苗为道:“好个柳腰儿。”摸到小肚下边,像个馒头突起,上面生些细细的几根黑毛,稀稀的。苗为百般捏弄,掰开小穴看看,就如红桃子开的一般。陈氏把脚勾了苗为头到穴边。苗为用口咬舔,把舌尖在穴里面舔搓。陈氏骚兴大发,穴皮张开,两片肉嗡嗡的动,骚水乱流。苗为此时阳物又硬起来,把陈氏的屁股蛋抱出凳头上,陈氏两脚搁在苗为的肩上。苗为把小脚拿手里就把阳物尽根捣进。陈氏十分快活,笑说道:“你鸡巴头直顶到我穴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苗为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两千多下,抽得陈氏浑身说疼又不甚疼,说痒又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快活受用无比,只可心神领会,不可言语告人。

    陈氏搂住苗为叫:“我的兄弟,我的小汉子,我的肉肉,弄得我过不得了,我快活死了。”陈氏又迭起腰来迎着鸡巴,腿又摇屁股又颠,闭了眼,歪了头作出百媚千娇的情态,口中哼哼唧唧,只见小穴又会吞又会吐,把阻物迎进吐出,急抽急锁,慢抽慢锁,淫水直流,把阳物湿的似油沾了一般。屋里响声就象那狗吃面汤一般,连响不断。又抽两千多抽。叫道:“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利么。”陈氏笑道:“不要说起,我骨髓里都痒痒了。”苗为将鸟子抽出,又把口来舔弄了一回,将阳物重进,自力狠弄紧,抽送了几千,又末根进推,顶住花心,研磨几千转。陈氏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苗为用口喘气,陈氏方才开了眼,搂住苗为叫道:“我的亲汉子,宝贝肉儿,几乎被你操死了我。”

    苗为道:“我的亲娘子,我的风流知趣小妈。”抱住陈氏的颈,上了床。苗为仰眠了,叫陈氏跨在他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鸟子,把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鸡巴上卷舔,把小穴向苗为口中磨搽,要他舔刮。陈氏道:“这才叫作颠鸾倒凤,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苗为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说过,不曾作看,如今才知真个不得了。”陈氏咬住鸟子头,只是不放。苗为道:“我的精又来了,放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苗为忍不住阳精便泄了陈氏一口。陈氏吞咽肚里。苗为道:“我的乖,怎么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过再来。”

    陈氏道:“我还要咂得它硬起来。”又含在日内,扯搽了一回,那鸡巴红胀勃起来。陈氏转身来把小穴正对鸡巴往下一压,坐在穴里头,连墩连磨,只管摇磨。苗为受用难当,精又着实地泄了约有一大酒杯那么多,就觉得倦了,便抱住陈氏。陈氏坐在他脸皮上叫:“我的小汉子,你的鸡巴是世间少有的,我的穴少你的鸡巴不行。”苗为道:“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罢。”陈氏道:“我还要他硬起来。”苗为笑道:“我如今确实不行了,饶了我罢。我实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晚上再作罢。”陈氏道:“你会作买卖,图下次哩。”

    苗为道:“今日其实不曾尽显我的本事出来,明日出来再试一试,不才知是有趣的心肝哩。”

    陈氏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苗为道:“你明日要不出来,我就要死了。”陈氏道:“心肝若不信的话,就把我这条裤子留下与你作信物,只让我穿了单裙回去罢。”苗为道:“这样极妙。”二人床上戏弄,累了便歇一会,有力气又弄,不知不觉,天都亮了。陈氏穿了衣裳走下床来,又把苗为的鸡巴扶起,用嘴咂了一回,方才出门。苗为把她送到门边,又亲了陈氏一个嘴,咂得陈氏心头辣焦焦的,又把穴拿指头插进去狠力挖了几下,陈氏扯了鸡巴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鸟子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苗为道:“饶了他罢,今日晚早些出来咬他。”

    陈氏道:“晓得的,晓得的。”

    二人分别去了。陈氏回到房里来,苏潘方才回来。陈氏搂住他道:“我的汉子,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苏潘道:“昨夜快活不?”陈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苏潘身上把穴掰开,含住了鸡巴,连搓几搓,鸡巴有些硬净起来。苏潘道:“你好好把夜里事说与我听,难道他弄了这一夜还不爽利,又还要我来满足?”陈氏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他这根阳物真是极妙了,一操进穴就觉爽利杀人。”搂住苏潘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苏潘道:“我的乖乖,真个被他操爽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宝贝吃亏。”一面说话流连,一边陈氏在上面动。苏潘忍不住又泄了许多。陈氏方才下身,那精便顺着穴眼流了苏潘一肚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罢手。

    见日出三竿,苏潘道:“这时苗为必定还在睡呢,等我写一个贴儿取笑于他。”遂取进端溪古砚,又叫丫环月桂取过一张粉笺。挥笔纸上写道:“吾弟素多勇战,对战者莫不甘拜下风,即城下请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干戈交加,厮杀数合,匪首请降,垂头丧气,而昔日勇战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阵前来,吾弟尚敢执锐枪迎否?”

    写完向小厮吴俊吩咐道:“你可送帖儿到书房里交李相公拆看。”原来吴俊是小唱出身,模样生的好,苏潘便着了十两银子买在家里戏屁股的。吴俊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见苗为床上穿衣起身,吴俊双手将贴儿献上。苗为拿来细看,见是笑他没用,不觉失声大笑,忙作回书道:“阿哥休笑弟软弱无能,昨夜战局轻敌遂有弃甲曳兵之辱,不过是惜玉怜香耳。晚点兵调将,披甲跃马,誓与彼决一雌雄,先巡阳关,后破定州城,那时节还能笑弟之无能否?”

    吴俊领了回帖送与苏潘,苏潘见了回帖啧啧的问陈氏笑道:“你不怕么?”陈氏道:“不怕,不怕,包管今夜要他讨饶。我听他书里话不过是弄的我穴穿洞破的意思,又说我浪骚,可恶,可恶,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脑子,剥了将军的皮。”

    苏潘道:“说的妙极。”方才叫月桂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吃过早饭。

    却说苗为午前从琼花馆遇一僧人,讨得个战法。这方儿也不是药,也不是偏方,就在妇人身上,其效如神,你道是那样的方儿,请书个明白与看官看看。此名为三峰大药采战仙方:上曰:红莲峰,药名为玉泉,就在女人舌下两窍中,其色碧,为唾之津。男子以舌舔之,泉涌出华池,咂之咽下重楼,纳于丹田,气生血也;中曰:双齐峰,药名为蟋桃,就在女人两乳中,其色白,其味甘,男子顶之而引纳于丹田,能养脾胃,益精神。吸之能令女人经脉畅通,身心欢畅,上达华池,下应元关,三采之中,此为先物。若未生产女人元乳汁都,采乳中之气更有补益也;下曰:紫艺峰,药名为月华,就在女人明宫,其色红其津滑,其关常闭。每每会女情妍媚而赤声,其关始开,然后气乃泄。津益男子以玉茎,制退作半接之势,以鼻引之,鼻气吸之入腹,一吸一抽。所谓上吸其气,下吸其津,受气受津以益元阳,养精神。

    此三峰大药,推知者对景忘情,在欲无欲,炼而得之,发白再黑,返老成童,长生不老也。

    欲知苗为与陈氏交欢之端倪,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绣房夸耀玩器书案谈笑春宫

    话说苗为忽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心里道:我既有妙药,今晚定要试试。只见苏潘叫月桂、香玉、吴俊捧着酒饭送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苏潘陪苗为又吃了一会,酒足饭饱,二人把夜里和陈氏弄的事说一会,哄一会。把晚上操穴的事又叮嘱一会,把苗为的屁股又操了一会,苏潘方才进内宅去。

    苗为在家吃过午饭,走出家来,刚刚遇着一个方士,身披道袍,脚穿草履。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词,只见他袖中古古囊囊似有些稀奇物品。苗为上前问道:“老师父,你这袖中是甚么东西。”

    只见那方士道:“你问我作甚么,莫非你要买我的不成?”苗为道:“我买你的,我未知是甚么货物呢?”方士道:“若说了我这货物,只怕你出不起价。”苗为道:“若是你的货物应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银子,我也买的起。”那方士把头点了几点,遂把苗为领了个僻静所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裹。苗为用手一捏,忽软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苗为一看,只见比酒杯还粗,约五寸长。看看似硬,捏了又软,霎时间又长了约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上边成黑成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恰似一个五彩的怪蝉在包裹里鼓鼓涌涌,似活的一般。苗为看了又惊又喜,满口道:“奇哉,访问师父此物何名,有何用处。”方士道:“这叫作锁阳先生,男女两便,又名镇阴先生,男子用他作阳物硬的,将他套在上边,就如生在上边一样,能大能小,插在阴户内就像小锯一般,抽上十来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操一个妇人就是结发一个老婆,一辈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时,使用热水烫,放在阴户,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在穴中花心上乱撞乱冲,冲的那妇人淫水直流,娇声唧唧,阴精大泄。”苗为听了十分欢喜,又问道:“这东西是什么做的?”方士道:“是东海东边的灵柳根儿结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共计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结成。”苗为道:“大奇!”遂又问道:“此物要多少银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间阴阳之宝,定要百两银子方才肯卖呢!”苗为点头,遂到家中,暗暗送到房中把自已攒的银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递与方士,方士将那锁阳先生交与苗为。

    方士又把丸药两包,上写着字:此包搽在龟头上,能使长大坚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使十日不泄。一包上写着:此包搽在妇人阴户,能紧能松,两片胀热,里面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行多遭不解,阴户痒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合凉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泉水洗一次使平复如旧。又写云:此药只可施于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减弱症也。

    苗为看完笑道:“今晚也顾不得,定用与她见一番手段!”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龟头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内,别了方士,袖内装了锁阳先生,到苏潘家书房里专等天色晚时,好弄那个营生。

    却说苏潘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只见一个小厮来请他摸骨牌下棋,这小厮原是隔壁蓝时臣家的。这蓝相公与苏潘年纪相同,又相处得极好,因见他与苗为有些原故,况且又是标致少男,蓝时臣大是眼热,请苏潘摸骨牌下棋的意思,无非是托苏潘想要操苗为的屁股。

    苏潘真个穿了衣服随蓝家小娇出门去,对陈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有一场好局呢。苗为在书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不发便宜。”陈氏道:“你不在家我决不作这样的事。”苏潘道:“只要你心里有我,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日午后回来,验你的穴,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陈氏点了点头,送了苏潘出门。苏潘到书房见了苗为,把屁股挖了两挖,方才同小厮往蓝家去了不题。

    再说这一边,苏潘到了蓝时臣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珍海味酒肉,摆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

    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苏潘道:“你如何设此盛撰,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蓝时臣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与弟乎?”苏潘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蓝时臣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苏潘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操苗为的屁眼,这有何难。”当下就起身,来到苗为家中,只见苗为睡在醉翁椅上。苏潘看了一看,不觉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将鸡巴照屁眼一操,弄完了又把蓝时臣托的事,低低与他说了。苗为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

    你道苗为为何来的这般快呢?原来这蓝时臣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处子,名叫雪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苗为听得这个消息,正愁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场屁股绞闹,正中其意,心里道:“我凭着这个门路,倘或能扶个小穴弄弄,也算好造化呢!”这苗为原不是省袖的灯,心中早有交易呢。

  当下即和苏潘往蓝时臣家中来,二人叙礼己罢,坐了半晌,佳肴美酒办将上来。苏潘饮了几杯,抽空回家去了。蓝时臣解意,也不强留,苗为也假意要走。蓝时臣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磕了二个头起来,就与他亲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苗为故意的憋一口气,憋的满面通红,象大有羞惭之色,蓝时臣忙用手去解他的裤。苗为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成何体统?”蓝时臣笑道:“如今苗兄怎么厚于苏兄而薄于小弟?”苗为被他说着毛病,默默无言以对,任蓝时臣弄他的屁股。蓝时臣硬着阳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余抽,抽的十分滑溜。苗为的鸡巴也被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热闹中间,苗为往门缝一看,只见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岁,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苗为心中想道:“此必定是雪姐了。”

    那人果是雪姐。雪姐偷眼一瞥,见蓝时臣抱着个俊俏小生在那里操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人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见苗为抱条大物,似童臂一般,看了多会,小穴的骚水都流了出来,依依不舍地回房去了。那蓝时臣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佯作不知。蓝时臣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泄了。随后,蓝时臣排上酒席,二人吃了。苗为正心里热扑扑的想雪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正熬不过,却忽然有一人来,请蓝时臣作亲迎的陪客,那人却是蓝应贤的妻弟,姓李名坤,这是千万不能推辞的。蓝时臣慌忙换了衣服,苗为假装醉了。睡在床上。蓝时臣临出门时,用手拍了两下苗为,他便发出如雷鼾声,不能动弹。蓝时臣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奔李家去了,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苗为见他去了半晌来回,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只见雪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苗为上前抱住,挟到书房。此时正当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雪姐道:“官人贵姓高名?”苗为答道:“姓苗名为。”随即又问她道:“小乖乖莫不是雪姐么?”雪姐道:“正是。”二人说话半晌,苗为脱了衣服,也给雪姐脱了衣服,苗为双手捧过雪姐的脸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肉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觉可人。捏着一双小脚,未及三寸,引得苗为神魂飘荡,鸟子连跳不止,忙挺起阳物,提起雪姐的两腿,没头没脑,尽根顶插,顶了七八百下,直弄的雪姐浑身酸麻,神魂飞越,痒痒酥软,不住的仰他迎套上来,鸾颠凤倒。苗为捧了雪姐娇清清的脸儿,问道:“你丈夫与你亦有此乐乎?”雪姐不出声,摇摇头。又问道:“我操得你爽么?”雪姐只点头。苗为道:“我既弄的你好,你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雪姐把两条玉腿紧紧抱住南为的腰,如鸾鸣乔林,燕语雕梁,叫了一声,道:“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真操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罢!”

    苗为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发猛深提重捣,一气捣五千多下。雪姐浑身麻酥,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阴精连泄不止。苗为狂纵到四更将尽,阳物连跳几跳,不觉大泄在花心上边。雪姐在梦中婉转叫道:“哎呀!哎呀!快活死了!”玉臂轻勾粉颈,朱唇咂吐丁兰之气。两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眠。

    不多时,鸡鸣报晓,各自起来穿了衣服,雪姐尚不忍别,彼此挖穴捏鸟子,闹了多会,雪姐方才回房去了。苗为操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睡在床上。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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