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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Rick88[镇军将军★★★☆] 于 2014-11-20 20:24 已读 12972 次 4 赞  

Rick88的私房频道

回答: 【后庭花】——[清]佚名 由 Rick88 于 2014-11-20 20:12

第四回 露水夫妻成结发 牙床重整旧风流

    却说这雪姐回房去,苗为睡在椅上。不多时,红日将出,蓝时臣回到家中书房来看苗为,见他仍旧和衣而睡,谅他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做折本的买卖。忙用手拍了一把,苗为方才醒来。

    蓝时臣扯开裤子,取了鸡巴,又把苗为的裤子扯开,早已操将进去,抽了千来多下,抽得咕咕唧唧,也觉得十分有趣。自此苗为与蓝时臣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时臣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力才分手。苗为往自家中去了,这且不题。

    却说苗为见苏潘去了,心中十分欢喜。他那等到晚上,便匆匆走到陈氏门边。陈氏听得有人走,问:“是甚么人?”苗为道:“是你亲汉子来了。”陈氏听是苗为声音,欢喜地慌忙出来,领了他的手同进了房,把门关了。陈氏搂住苗为道:“我的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苗为道:“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只见房里东壁上挂着一幅百美图,是西洋画的,十分精致,又摆一张沉香木桌儿,桌上摆着十样锦的酒杯,宣德年的古铜炉,汗胡的龙泉瓶,其余古今书籍,筝琴牙棋甚是风雅。又有一套春宫图儿。苗为取过看时,却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画着两幅春宫,共计九十六个图,每图两个人,共计男女一百九十二个,有一百九十二样故事,也有摸穴的,也有操屁股的,也有拔毛的,也有咂鸡巴的,也有舔穴的,件件样样不可胜数,大马操屁股的比操穴的还多几件儿。

    二人看罢笑了一会,走到梳头桌边,旁边铺了一张斑竹字床,挂了一幅桃红百蝶罗帐子,床上铺一领广席,放了一对藤枕。苗为把陈氏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脱的光光的待我操吧。”陈氏抱住他道:“这个何消你嘱咐呢!”陈氏脱了上衣。苗为替她脱了裤子,苗为用手摸穴道:“昨夜想是被我操肿了,等我捞开看看。”这是因为苗为要放药进去,才说这话。陈氏那里知道,应声说:“生成是这样胖的。”就睡在床上掰开,叫苗为道:“你要来看,除非你鸡巴是铁打的,才会操得我的穴肿。”

   苗为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上定要他肿呢。”陈氏笑道:“你真有这等本事?操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我决不会讨饶的。”苗为道:“你说的要牢记。”陈氏道:“我脱的干干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陈氏也来替苗为脱了衣服,解下裤来,看见苗为的鸡巴似棒棰一般大,双手拿住说道:“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嘴来咬咂,咂得鸡巴又急又跳,咂得苗为极为快活。玩耍中间,陈氏穴里药性发动,只觉得里边发痒难当,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对苗为道:“为何我这里边又酸又痒?”苗为笑道:“是淫的急了吧?”陈氏道:“我每常便淫并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不同,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陈氏又叫道:“宝贝,快拿鸡巴来弄过去杀杀痒痒罢。”

    苗为故意不肯放进。只在穴洞边抹搽。陈氏道:“如今一发痒痒,过不得了。”看她歪身扭肢,臂颠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苗为笑笑道:“如今着我的道了。”还不肯把鸟子弄迸,将手拿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陈氏穴旁边屁股上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肉儿哆嗦得似凉粉块子乱动。陈氏不住呻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整个身子都飘了起来。苗为方才把马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将出来,将锁阳先生跨在鸡巴根上,插入阴户一气抽了五千多抽,抽得陈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摇眼闭,手足酸软,精神欲碎,阴精大泄。

    原来妇人阴精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汩汩直流。苗为把身子蹲下用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气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妇人的阴精是这等极美的了。”吃完了阴精,又恨不能饱餐,把嘴边的尽数舔吃。陈氏开了眼,醒来说道:“今日比昨日操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根尖嘴虫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欲仙矣。”把头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精流出,为何连地上也不见了。”不知苗为答何言语,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品阳物月桂酸齿 破黄花香玉消魂

    话说这陈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怎么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苗为笑道:“都是我用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么?”陈氏道:“我真是魂飞魄散了,哪里知道。”

    苗为又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暗暗说道:“我且试试。”遂把陈氏的舌头抵住玉泉,搓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玉泉津波汩汩直出。苗为吸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陈氏的乳头捏弄着,圆圆的、鼓鼓的,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真诱人。

    苗为知她是未生育过,没汁儿,只吸其气而已。苗为用口来咬住乳头,采取皤桃之气,吸了几十口,纳于丹田,又鼻吸陈氏鼻气,下边阳物在明宫,鼻气一吸,玉茎一拍,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鸡巴更硬了,插进穴里,重重抽了千个会合,叫道:“亲小穴,今日定要操得你爽利呢!”

    陈氏痒痒难当,口中伊伊哑哑,吱吱呀呀,叫道:“亲小哥,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死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他眼闭口开,昏过去了,阴精大泄。苗为又用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陈氏缓过神来,觉得不对劲。那苗为如换了一个人似的,遂道:“真是可笑,若说起今日穴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陈氏道:“这会又痒痒了,快些肉进来。”苗为又肉进,乱抽三四百下,研了几百研,揉了几百揉,陈氏快痒难当,说道:“如今受不得了,精又来了,不许你吃了。”苗为道:“使得。”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抽一会,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着鸟子,着实擦了一阵,又笃了一阵,方把鸡巴放在中间,对着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万多下。陈氏口中只叫:“亲爹爹!亲小汉子!乖肉儿!我要死了!我怎么被你操的这般快活呢!”霎时间,早已昏过去了。

    苗为知是精又来了,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穴门边,把鸟子抽出,唧的一声,只见这一番,穴一发张两片呼打呼打,就如驴打闪一般,那淫水流出,涌涌滚滚,直泄了满满的一玉杯,放在床边。陈氏睁开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苗为接过,觉得气味更清香,一气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了又把舌头往杯里舔了几舔,陈氏笑道:“我的肉儿,你是吃蜜吃糖了么?只是不够。”苗为道:“莫说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西安的玉带糕,东海的熊心胆,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会,看看日落坠西。陈氏穿衣服,往灶下办夜饭,只是两片穴门肿肿,走路有些碍人,暗笑道:“如今这穴可是被他操坏了。”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头月桂、香玉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

    苗为一把扯住香玉亲了一个嘴,道:“小穴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等我弄一弄。香玉道:“奶奶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月桂见势不好,一同出来。苗为道:“你们两个小妮子,不过跑得了一时,等夜深时,定要叫你试试我的利害。”

    却说陈氏因办完了酒饭,又置办了一个精致灯盏,如同盆日般大,这盘子乃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镜,光彩射人,约值百两银子,乃是传家之宝。盘中盛着凤翅燕窝、青笋排骨,云中鸿雁肉,山中糜鹿筋,其味喷香扑鼻,文开了一瓶蒲桃绿的美酒,叫月桂拿了盘子,又叫香玉提了酒,同进房来。苗为搂了陈氏,道:“我的心肝,叫你这等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苗为上面坐,陈氏下面坐,月桂旁边斟酒,两人对饮了几十杯。陈氏把酒含在口内,送在苗为口里,连送了几杯。不多时,苗为满面通红,陈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罢!穴里又痒痒难过了。”

    苗为真个脱了衣服,把陈氏也脱得光光的。陈氏用手捏着鸟子,道:“真个奇怪!有这等耐熬炼的东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苗为道:“难道不与你吃么?你弄出来就吃。”陈氏叫月桂、香玉两个品咂:“定要弄他出来我吃。”两个不肯,陈氏怒道:“好丫头,我也咂来,你两个不咂?”明桂、香玉不敢执拗,便轮流品咂。月桂咂得牙麻酸了,香玉咂得口水干了,不见有些动静。陈氏道:“奇怪!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月桂丫头弄一弄,我看一看。”

    苗为道:“月桂是一定未破瓜的,我鸡巴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陈氏笑道:“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听得说我昨晚在书房的时节,又把他操了一夜,穴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叫苗官人弄么?”

    月桂道:“羞人答答的。”扭着身子不肯走来,苗为一把扯住,推在凳上。陈氏遂也替他脱得光光的弄,苗为把月桂浑身衣裳脱去。

    原来这月桂看了这一日,穴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陈氏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撒出尿了。”苗为道:“不是,不是。”又见十分的滑溜,便笑道:“你这穴叫老爷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样,一夜操过几百回?”月桂道:“偷也偷几回儿,如今夫人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没的说了。”陈氏笑道:“这丫头倒会贫起嘴来,苗官人是贵鸟子,不要射他这贱穴,只出外去射罢!”苗为道:“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来争。”就往里进大半根。月桂道:“里面忒顶的惊,抽出些。”苗为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一连抽了三四百抽,月桂口里作起声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苗为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迸了根,抽了一个时辰,明桂不觉昏去,也像陈氏一般。陈氏笑道:“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苗为道:“她牙关紧了,不能动了,阴精也要来了。”陈氏忙把杯来接着,只见那皮儿开张喘动,阴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陈氏还少大半。陈氏叫苗为吃。苗为心内想道:“若吃了他的,陈氏一定恼我。”拿过来倾在地下。陈氏说:“怎么不吃?”苗为心内主意定了,搂住陈氏道:“我的小亲妈的水十分干净,便吃何妨?他这小穴龌龈龊龊,我怎么吃呢?”陈氏道:“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操得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苗为道:“我的鸡巴不能软,他硬得疼,怎么好?我的亲人儿再拿过小穴来,待我操操!”陈氏道:“不瞒你说,我的穴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里边实在肿疼,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地,你便和香玉弄一弄。”苗为道:“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儿模样娇嫩,便……千回万回,也是快活的。”陈氏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里面痒,你便操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月桂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估计此时方觉个中味道,还想弄上一回呢?香玉也指着他笑道:“好爱人,这样受用。”陈氏道:“我两腿象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苗为仔细一看,不好了,只见两片肉皮儿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花心,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他叫道:“我的肉儿,我看了心疼。”陈氏道:“轻些!苗发心里道:“定要她讨饶,方才罢手。”又把鸡巴插入,尽力重抽。陈氏熬住疼,咬牙让苗为抽了百十抽,搂住苗为道:“如今忍不过了,我的亲女婿,便饶了找罢!”苗为心想道:“她的穴让我操得这般爽利,便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满我的意呢!”便搂住陈氏道:“我的心肝,你的小穴弄不得了,只是我的鸟子再不肯软,等我弄一弄屁肢,肯也不肯?”

    陈氏道:“操屁股我觉得是极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骂了多少,再没曾招一把,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只是你这鸟又大又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使不得。”

    苗为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唾液多擦,渐渐就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十分痒痒快活的。”陈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才好。”苗为道:“晓得。”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设计炒茹茹 乘隙破黄花

    话说陈氏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苗为道:“晓得。”陈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般突得高高的,趴在床上。苗为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喜爱。便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舔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龟头上,两样家伙十分滑溜,苗为将鸟子插进。

    陈氏是头一次后门迎客,疼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蹩了半歇。苗为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么?”

    陈氏道:“你不要管我。”苗为把鸟子操进三寸,再不动荡。陈氏道:“怎么不抽?”苗为道;“只恐心肝怕疼。”

    陈氏道:“若操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么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陈氏摸着自已的穴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叫苗为把鸟拔出,把穴里的水沾一沾,一发滑溜。

    苗为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进根。

    原来陈氏屁股里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沾油一般,沾在鸡巴头上。陈氏回头看,道:“这是什么东西?”苗为道:“这叫做大肠油,有这东西,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操穴来的快活。”又问陈氏道:“你看见昨日那战书么?”陈氏道:“见过。”苗为道:“你见我书里是什么意思?”陈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穴破的意思。”苗为道:“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的穴破,后破定州城,耍弄你的屁股破。”陈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苗为道:“只怕你挺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软,又着力抽了三千多抽。

    陈氏疼痛难忍,便满嘴讨饶。苗为将鸟子抽出,道:“我的鸡巴硬的紧,不见软呢!再把香玉给我弄一弄。”香玉慌忙推辞道:“官人这么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陈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么,我正要看看呢!”明桂道:“方才笑了我,于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快脱裤么?”香玉道:“我看夫人给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陈氏道:“你且脱了裤。”月桂把香玉的衣裤脱得光光的,香玉便要跑,一把叫月桂抱祝陈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他的头。”月桂忙把她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穴,一根毛也没有。

    苗为把手伸过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苗为用手掰开小穴,挺身腰把鸟子一送。香玉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呐喊。月桂把香玉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撇,苗为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一下进去多半根鸡巴。香玉道:“不好了!操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洗,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陈氏道:“快饶了他吧!这丫头没福,过半根鸡巴就昏去了。”

    苗为将鸡巴拔出,把香玉扶起坐片时,只见香玉醒来。嗳呀嗳呀道:“官人好狠心,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陈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穴去罢!”苗为在一旁颇为得意,不由哈哈大笑。月桂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么让官人操死了呢?”香玉连疼都还顾不上,那里还顾得上耍嘴,爬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苗为重新与陈氏洗面吃饭回家去。陈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鸡巴舔了一回。月桂也过来舔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陈氏因屁股疼痛,穴皮肿破,和香玉也去睡了。

    却说这苏潘在蓝时臣家吃酒,叫蓝时臣操苗为的屁股。到了家中,只见陈氏眠在床上,便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陈氏道:“夜间叫那苗为操坏了,弄不得了!”苏潘扯开红绿被单看了,看见穴肿了,肉皮儿都红破了,花心肉都是一层血湿了。不觉失声道:“怎得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用药了。”陈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鸡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铁棒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昏三次,泄下三碗阴精,他都吃了。”苏潘道:“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陈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月桂操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梆梆不泄,又把香玉弄了一阵,弄的她吱呀乱叫。”苏潘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丹桂,又开香玉的封,此恨怎消!也罢!我与你治了小穴,再和他算账!”

    苏潘也略晓本草,拣了一个药方,出门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金银花,回家煎汤,与陈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旧。陈氏看见苏潘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么?叫我又羞又恼,怎么过得,我一定要死了!”苏潘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会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以后再不和他弄,就是了。”陈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苏潘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已过三个多月,忽然篮时臣得一弱症,名为花疾,呜呼丧命。幸留一子,刚度三周,浑家梁氏,十分贤惠,浆洗衣物度日。再说这雪姐,原是大户人家出身,喜爱的是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时臣亡故,如何能为他守寡,便整日寻死觅活地说要走,梁氏知其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她改嫁。

    你道媒婆是谁?原来就是与苏潘做媒的井中天。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人物,要多少聘礼呢?”梁氏道:“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门,省得弄出丑事来,便是万幸了。”井中天听了,满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担。”说罢,别了梁氏而去不题。

    却说苗为知蓝时臣病故了,恨不得雪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闻此消息,忙不迭往井中天家打听蓝家的事情。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饭,媒人道:“苗官人,有何紧急事,来的这般慌?”苗为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雪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残?”苗为道:“实不瞒你说,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她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回,是个好几个月心里,梦里只是放不下,你作成与我,我便重重谢你。”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肉之事,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作合。”苗为味道孜孜回来,专侯佳音。

    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梁氏说应允。雪姐把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说的那家?”媒人道:“就是与你有皮肉帐的苗官人。”

    雪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媒人又到苗为家与张氏说,张氏也自欢喜。当下拣了吉日,娶雪姐过门。苗为谢了媒人,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红绫两锭,媒人领去了。

    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苗为将玉姐的脸儿一看,竟比从前俊俏百倍。

    雪姐将苗为一看,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苗为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里麻麻的,好不受用!”雪姐道:“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苗为浑身痒痒,下边那条鸟子如铁一般,早已鼓起来了。雪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裤档里是我的甚么?恁般突突的呢?”苗为笑道:“我不曾拽着什么,只拽着一条鸟儿。”雪姐笑道:“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苗为的裤子。苗为道:“老扯他作什么?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雪姐道:“使得,使得。”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大红绫帐内,各整特件,苗为把鸡巴操进,玉姐用手一摸,惊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阴户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苗为道:“我这鸡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雪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三岁,曾有个嫖客自称为大鸟子,那夜操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菊姐、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操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操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三更将菊姐操得头昏眼花。四更把月姐操的穴口肿痛。五更把珠姐操的磕头讨饶。那姨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操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人,并没有大似他鸡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鸟子,与那人不差上下。”苗为道:“我的鸡巴大,你的穴也不校”雪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合适。”苗为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肝知之否?”雪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乖,你何不说与我听?”

    苗为道:“第一种是偏阴就阳,第二种是耸明接阳,第三种是舍阴助阳。当年通乐娘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她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穴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乐处。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阴就阳,是她头一种绝技。

    通乐娘若睡在底下与男子交情,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助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他常对人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二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凑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阴阳交嬉。’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甚么兴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这叫作耸阴接阳,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

    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穴也不动,鸟子也不动,阴精阳精自然丢了。这叫作舍阴助阳,是他第三种绝技。”

    雪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小命。穴痒痒了,你快着力抽上两千下罢!”苗为把鸟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小穴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把家伙重插入内,一气抽了三千多下,雪姐屁颠腰送,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苗为忍不住,遂顶了花芯泄了。

   少顷,雪姐醒来,叫道:“心肝,真操得我快乐。”遂起身叫苗为仰卧在下面,雪姐把鸟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又硬了起来,套在自己的小穴上,一起一落。苗为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死我了!”雪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苗为道:“你坐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雪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苗为精便泄了。雪姐慌忙取汗巾揩了,雪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些。”苗为笑道:“我顾不得了。”此时已是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枕上。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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