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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Rick88[镇军将军★★★☆] 于 2014-11-23 16:52 已读 27743 次 1 赞  

Rick88的私房频道

回答: 【玫瑰绳缘】(全) 作者:不详 由 Rick88 于 2014-11-23 16:48

1. 突变 
  那一年我三十二岁,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与我同岁。有一个女儿。十三岁,刚考上本市一所重点大学少年班。妻子漂亮,贤惠,对我非常体贴。我也生得眉清目秀,熟悉我的人都讲我生了一幅女人相。年青刚结婚时,妻子要与我反串角色照一张结婚照。她把我化妆打扮,穿上婚纱,套上假发。她自己穿上西服,装扮新郎。妻子是一个大个子和我身高差不多,都是一米六八。照片放大后,妻子仔细看了看,又和原来一张结婚照新娘打扮的她反复比较,带着女人特有嫉妒口气说:“你要真是女人,可比我还漂亮。” 

  我们女儿长得也非常清秀,非常像我,人见人夸。我与妻子情投意合,家庭融合。我们心情很开朗,即使生活上遇到困难,生意上碰到波折,我们都一笑了之。再加上我们生活上无不良嗜好,起居有规律,饮食节制,又经常科学服用天然保健品,所以我们都是三十多岁人了,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与子女在一起,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是兄弟姐妹在一起呢。 

  我二十五岁离开单位,辞职自办公司,在单位主管保健品出口生意,熟悉了这项业务,了解产地,收购,生产各环节;再加上我有良好信誉,近十年来生意做得很红火;也有了相当资金积累,一切都很顺利。女儿上中学后住校,生活己完全自理。妻子在家十分空闲,我就与她协商,将现有生意全交给她经营,公司由她充当法人来管理,我去开发新的天然保健品。她知道开发新的天然保健品,要长年在外出差,而且去的地方都是一些不开化相对落后山区,那些地方法制不健全,黑社会势力雄厚,有一定风险。故她认为,守住现有业务就可以了,不必去冒险。我认为,我外出做生意多年,对外界各方面情况比较了解。国家通过几十年建设,目前己非常富裕。就是再落后的地方,也没有吃不饱饭的人。更没有土匪,现在人们最关心的是健康长寿,我们经营的保健品是最热门商品,更新快,国内外市场竞争都非常激烈;若不进则退,死守现有品种,肯定没有出路。同时人活着就要有目标,否则生活就失去意义,她也知道我是一个上进心极强,有事业心的人,最后同意了我的意见。 

  开发不到一年时间,我就创新了七八个品种。其中以原始传统天然材料生产的,市场反映最好。我几乎是长年不回家,与家里主要互联网联系。她在家也忙得天昏地暗 与单纯持家时大不一样,也无精力过问我,也很少打电话给我,关心我的日常生活。我等于又过起了单身汉的生活,我这才发现她不仅在家庭是个好主妇,在事业上还是个女强人。 

  就在那一年,听人介绍西海省深山里生长一种俗名叫长生果的东西,出产这种东西的当地人常食用这种果实,终生无疾;百岁以上老人随处可见,而且耳聪目明。当地还有水平很高的生命研究机构和医院。对开发这种保健品条件相当好。这里深入内地,离家有数千里遥远,山区通讯不便,与家里联系困难。只有在钱用完时才用互联网电子邮件与家里联系,将款汇到我临时开立银行户头上,所以我日以继夜的工作努力,在最短时间拿出产品。终于三个月后研制出首批提取原液,自己服用感觉很好,皮肤感到收紧,变细 光滑。我准备带这近1000克样品,回家先开发产品,这时发生了一件想不到的事。

  在这相对贫穷落后的西部山区,我选择了交通通讯工业发达的川江省沁州市作为我的落脚点。在取得长生果样品后,回到沁州市,准备在这里寻找合作的制药厂。刚到这里不久,就发现有人跟踪我,我当时心想,我在当地没有熟人,也没有与人纠纷,身上也没多少钱,找我这样书呆子没价值。只有一次,当地人找了我一点小麻烦,有一次在旅馆,一个当地卫生防疫管理官员模样的人在旅馆主人带领下,来到我的房间,通知我去医院作体检。声称外地流行一种传染病,为防止波及到该市,外来人员全要作体检,当时就把我带到医院,责令我交了一笔费用,从抽血到C T ,作了全面检查,并通知我,第三天上午十点,来取结果。第三天上午,我约好一家药厂,上午十点洽谈合作事宜。为了不耽误业务,想早点取了结果。上午八点赶到医院,直接到了体检办公室取检查结果,刚走到体检办公室门口发现胸前佩带‘主任’标牌的医生前沙发上坐着两个男青年,正是经常跟踪我那些人中的二个。我连忙闪出来,未让他俩看见我。又向里看了一眼,只见主任手中拿着编号为九号的体检单,与他们交谈。主任看见有人张望,走到门前,将门关上锁起来。我把耳朵贴着门偷听,“这个人体质与我们带来资料是否差异很大?”两青年中一人在问:“差异肯定是有,不可能有完全一样的人。”主任回答说:“但这个人的检验数据,与这几年寻找过几万人的数据都不一样。与贵方资料基因吻合点最多,也就是说排斥性非常小,接近同卵双生。在目前技术条件下,只要稍稍采取一点技术措施就行了,这完全是有把握的。但可惜这人是疤痕性体质 反而在这方面要考虑周道一点。这个问题在目前科技水平是一个小问题。总之,这个人材料很难得呀。” 

  “这个人健康怎样?” 

  “基本可以,很健康,缺点是年龄偏大,要相差近十六多年。不过男人这是生命最旺盛时期,男女年龄相差大,后代健康聪明。” 

  “那就谢谢了。” 

  “说谢还早呢。幸苦了三四年,你们最困难任务总算完成了,恭喜了,老板奖偿你们,别忘了请兄弟客。” 

  “那我们告辞了,老板急等消息。” 

  “告诉老板,结果刚出来,待整理好就送去。从后门走,马上病人要来了。” 

  我听见他们谈活,感到有些莫明其妙。九点整体检室开门,那个主任己不在了,工作人员将表交给我。我看了结论,体检无异常发现就放心了。顺便看了一下编号,发现是九号;就是主任手拿的那一份。心里有些奇怪,但要赶时间也不多想了。正巧医院门口停了一辆出租车,我跳上去赶到旅馆,整理好样品和资料,准备出发到制药厂。这时旅馆老板走进来,关切地问我体检情况。我放下手中材料,请他坐下。他看我忙得满头大汗,说:“出门在外,不能太性急。你今天是否退房?” 

  “不退。可能还要住几天,我马上补交押金。” 

  “好。你休息一会儿,钱交给我,我替你到总台去办。” 

  说完,他把水瓶的水给我倒了一杯,叫我先去洗手间洗个脸,抹抹汗,再喝点水。他去给我办续房手续。我将住宿卡和房费交给他,他就出去了。我去洗手间洗了脸,很快收拾好包,装好样品和资料。杯里水也凉了,我忙了一上午,没有喝上水,一口气将水喝完。喝的时后,感到今天水有点怪味,喝完水,刚放下杯子,旅馆老板就走进来,将押金收条和住宿卡交给我,把我送到大门口。送我来的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那儿,快到十点了,我匆匆向旅馆老板打个招呼,钻进汽车就走了。我向司机讲了一声到某药厂,车就开了。过了一分钟,我感有点恶心,头昏。接着人昏沉沉地睁不开眼睛。突然,轰的一声,身子一震,人猛然向前栽,碰到前面靠背上放的湿毛巾上。我立即意识到出车祸了,随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慢慢苏醒了,睁开眼,眼前看见是一片雪白。原来是病房。墙,床,被单一切都是白的,房里放满了各种白色仪器。用手摸摸,除了四肢,全身缠满了白绷带,头,脖子,特别是胸,腹,下身钻心的痛疼。左手还挂着吊水,头脑一片空白,我现在到那儿了?渐渐有了头绪,啊,我是乘出租车,遇上车祸。想到这里,头又发昏,又睡着了。再醒来时,发现床前站了好多穿白衣服的人。我现在清醒多了,想说话,但嗓子里痛,发不出声。看来这都是医生,我听见他们在议论,这个人情况比那个好,体温己正常。说明排斥反应己消失,也没有炎症。一个医生看看我的脸,高兴说:“看,他苏醒了。” 

  这时一个年老医生上来,翻翻我的眼皮,说:“很好,一切正常。注意,房间要严格消毒。严禁无关人进出。病人七天内严格禁食,禁止喝水和禁止讲话。一切营养素都通过静脉输进。护士24小时值班,仪器24小时监控,有异常情况,随时报告。这七天是手术后期护理关键。” 

  以后七天里,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浑身疼痛慢慢减轻,作息也逐渐正常。夜晚能睡眠,白天很清醒。就是嗓子发不出音。第八天,护士将我移出这间特别护理病房,到一间单人病房,房里没有仪器,而放着电视机。并且开始吃些流质。上午十点,来了很多医生,护士将绷带全部撒掉。他们仔细检查了刀口,生长愈合很好。在刀口上又抹上一些药膏,据他们说,这种药膏是一种最新生物制剂,能有效防止疤痕生成。半年后,开刀痕迹几乎能完全消失。全身绷带换成新的,下身导尿管重新更换。护士在换绷带时,将我全身洗擦一遍,人感到舒服多了。下午,在住院医生陪同下,来了一位交警官员和一位保险公司职员,来向我介绍情况。交警官员说:“十五天以前,我乘的出租车与另一辆疾驶的桥车发生撞车。在两车相撞前,出租车为了避让,向右边急转方向盘,但未让开。桥车速度太快,撞上出租车中部,将你撞伤。由于抢救及时,到医院开刀保全性命。这次交通事故是小桥车驾使员反道行驶,违反交通规则,所以承担事故全部责任。” 

  保险公司的职员接着讲:“这两部车都买有保险,你住院治疗期间一切费用由保险公司承担。但伤愈后,按保险合同规定不再承担后续康复期医疗费用。但保险公司按合同给一定经济补偿。保险公司应承担的费用,委托医院掌握使用。”


 2. 困境 

  最后住院医生介绍我的伤情说:“你头,颈,胸,腹部和下身是严重扯裂性撞伤,特别是胸,腹部扯裂到胸,腹腔,下身阴茎和睾丸全挤碎,己无法修复,切除;今后可能不能过性生活。颈部气管撕裂作了修补,只有神经完全恢复,才能说话。大出血,若非及时抢救和现代先进医疗技术,否则早回天无术。” 

  又介绍说:“我的手术进行了三十六个小时,手术输血量是我自身血量四分之三。当然大部分血是将我流失血回收,血液净化再输回体内的。手术后会长时间有不适感。但神经生长好,互相接通后,不适感就会消失。” 

  交警又拿来一包东西交给我,说:“这是你的物品,请清点。” 

  医生最后讲:“你的治疗已进入后期,一切都很顺利。但以后康复治疗非常重要。这关系到你今后生活质量。治疗结束后,不要作激烈活动,乘车移动不要超过一小时,步行不要超过一公里,以防内外刀口迸裂有生命危险。当然经过一段时间康复治疗,完全可以恢复到车祸前状况。” 

  我听了医生叙述,特别失去了性器官,心里很悲哀。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嗓子发不出声。他们交代完了,叫我安心养伤。告辞走了。我打开皮包,物品都在。看到那瓶长生果提取液,我想,我只有先享用,我几乎付出生命代价的劳动成果了。故我每天定时定量服用它。又过了三天,绷带全解除了,医院又将我移到一个双人病房。除了每天在刀口抹药膏外,没有进行其它治疗。我想可能是长生果和药膏同时起作用,刀口很快长得除了色稍浅一点,同周围皮肤完全一样,连医生和护士都认为是奇迹。胸部原来无感觉,麻木的皮肤,慢慢有了针刺一样痛感,乳房部位两块松弛的肉块,也有了冷热的感觉。但我认为乳房比车祸前大,我曾指给医生看。他们认为是手术期大量使用激素造成的,正常后会变小和原来一样。又过了二天,导尿管也拔了。护生叫我学习蹲下来小便,开始很不习惯,后来也习以为常。同房的病人是一位年青小伙子,也是车祸动手术住院。他的家看来很有势力,每天来看的人很多,他父亲是当地一个规模很大私营公司老板,为人看起来很热情。 

  住院八个月后,医院告之,我的钱全用完,叫我设法找钱,否则中断康复治疗。主治大夫对我说:“目前正处在康复关键时期,还要治二个月,现在出院,肯定今后会有不良后果。但治疗费最少要五万元。” 

  我将我剩下全部现金六千多元,都拿出来给了医院,维持治疗,余款我另设法。我目前情况我不想告诉家里,这样对她们打击太大。怎么才能凑够这样多的钱呢?我真急坏了。邻床病人的父亲见状,主动援助我,他向医院担保,费用由他暂垫,我非常感谢。 

  又过了二个月,身体恢复非常好,若不细心观查,几乎看不出开刀痕迹。而且逐步能到户外锻炼。医生讲我恢复得出乎他们意料,但我自己明白,身体还很虚,不同车祸前。手脚没力气,腰瘦细了一圈,原来是二尺四寸腰围,手术后不到一尺八寸。原来裤子的裤腰变得肥大,皮带重新打眼,才能将裤腰扎紧。但胸部反而变大,特别是乳房,比以前大多了。而且不同以前,手术前身上都是硬梆椰肌肉,现在全是软绵绵的脂肪。特别是腹部,近四个月来总是隐隐痛,而且总是从新开的尿道口流出黄水,后来几天还流出血。每隔二十来天就要犯病一次,犯病时是乳房胀痛,手都不能碰。我心里非常害怕。我不敢告诉医生,怕要花费更多钱,我已经负债了。好在体温正常,心想不会有多大危险。熬了三五天,果真没事了。并且每发一次病,我发现乳房都要长大一点,乳头不但没缩小,反而变得更大,更实出,颜色变得更深。犯这种病四个月后,乳房长大得超过一般妇女,弄得我在别人面前不敢穿单衣,在医院拿一些绷带,将乳房捆得紧紧的,尽可能使胸部扁平一点。颈部刀口完全好了,病房没有镜子,我也不知恢复怎样,反正用手摸,很平滑。原来凸出的喉节没有了,可能手术时切除了。脖子感觉比原来细多了。有一次向护士借了一根软尺,量一下,原来是一尺二寸,现是九寸。我想我肯定变得怪模怪样的,今后怎样见妻子,儿女。自从住院后,己十个多月,从未跨出医院一步。住院前忙于业务二个多月未理发。住院后缺钱,为了节省我又未理发。头发长的披到肩头。反正现在男人留长发,见多不怪。但我每周清洗,保持干净。目前各方面恢复更好,更快。我几乎天天到房外跑,跳,做操。嗓子也能发声了,不过嗓音变了,变得很细,同小孩说活一样。反正在这座城市里,谁也不认识我,我也不怕见人。 

  有天洗澡,我冲洗尿道口,摸到一个小肉包。我心里一惊,不是长肿瘤吧。用手用力摸了摸,突然身上同触电一样,有一种过去做爱时射精时那样快感。整个人发软无力,乳房发胀,乳头变硬。这是怎么回事?我想这可能是残余阴茎吧。以后常常这样做,寻求刺激。但做后,又后悔,心里十分矛盾。 

  看来,我很快要出院。我这模样,虽再不想回家见家里人。但起码要与家里联系一下报个平安,我找到一个公用电话,拨通了家里电话,话筒里传来妻子熟悉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一听激动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努力地控制住自己说:“我是麒宁啦!方麒宁……” 

  我的话还来说完,话筒里先是传来抑制不住的咽哽声音。我正想安慰她,没想到一连串带哭腔的怒骂声传进我的耳朵。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我丈夫前遇车祸死了快一年了,你为什么嘲弄我,我得罪你吗?你与我有仇吗?你这个千刀砍万刀杀的娼妇,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欺负我一个寡妇。你也是个女人,你做这种缺德事是不得好死的。呜……” 

  她“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我一时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我己经死了?出车祸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把我当成女人,我怎么变成女人了?我垂头丧气坐在电话旁的地上,我是女人。对,我咽喉动了手术,声音全变了,确实同女人说话一样,又尖又细。对,我得同她解释一下。我站起来,又摘下话筒,正准备拨号。转念一想,我用这陌生女人声音能说得清吗?起码我要有证据,令她相信方麟宁还活着。我立刻赶到交警队,从其办公大厅电脑上查询,查询结果使我绝望了,我确实在车祸中死亡,方麒宁已不在人世了。我十分生气,这是谁干的,得去找。但又想,连我老婆都不认我,还有谁能相信我。回到病房,冷静想想,首先要找一个工作养活自己,再挣钱还债,再慢慢同有关部门交涉,恢复我的身份。 

  出院前一段时间,天天跑职业介绍所。但看我手无缚鸡之力样子,想找一个工作很困难,即使能找到的,不是工资太低;就是工作生活条件太恶劣。有一天我找到一条冷街,人很少。但发现有一条巷子人进入不少,到那条巷子一看,这里还有一个职业介绍所,门面不大,进出人很多,而且都是打扮花枝招展小姐。进去一看,里面很大。我走进办公室,对工作人员讲述要求,那知他连听都不想听,说:“这里没有适合你的工作。” 

  我缠着他。喋喋不休地讲述我的不幸遭遇,当讲到同病房病人的父亲为我担保时,另一张大办公桌一个胖子,听到我的讲述还挺感兴趣的,招招手叫我到他那边去谈。这位工作人员听见,立即站起来,必躬必敬地说:“是,老板。” 

  他把我领到胖子对面一张空椅子上坐下,我小心翼翼地等他向话。这位老板不问别的,只问同病房病友父亲模样。然后说:“你稍等,我去打个电话。” 

  他到里面一个小房间里,打了很长时间电话。出来对我说:“有一个地方可用你,工资高,可签三年以上合同,不知你是否干?” 

  我到处找不到工作,吃饭都成问题,己没路可走。连忙说:“干,干。再苦也干。” 

  他笑了,说:“不要把活说早了,到地方再说吧。” 

  他带我到外面上了一辆小车,对司机吩咐几句,车就开走了。出了城,司机停下车,交给我一个黑布套,叫我套在头上,睡在后排座位上,不要起来。并说:“这是商业秘密,他们的委托人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地址。”


 3. 新职业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最后停下来。司机叫我拿下头套,下车。这是一座灰色大楼,掩在高大树丛中。走进大楼,上了电梯,来到八楼。看见一个模特儿招聘处。司机送我进去就走了。一个留长头发的四十多岁男子,手臂上刺了一条青龙,坐在一张特大办公桌后。他示意叫我坐在一条大沙发上,然后告诉我,他们主要招聘男女演员,上演特别受中产阶层欢迎的戏剧和小电影。一般演员月收入3000元以上,生活费,服装,日用化妆品,住宿全包。我想这条件别的地方难找。我对他说:“我愿干,但不会演戏。” 

  他笑了说:“这可以训练。” 

  他顺手递给我一本剧照,我翻了翻,发现除了正常演出照片外,更多是男男女女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还有绳捆索绑,腿镣手铐,披枷带锁,倒吊鞭打。我指着这些照片,对他说:“这也是演戏。” 

  他说:“是的,这类叫奴役节目,英语简称叫SM,是最受欢迎节目。在西方和日本有几十年历史,在中国也才十几年,我们希望你演这类节目。它工资高,起点6000元。我们可以一次性偿还你全部债务,再分三年从你工资中扣除。也就是说,要订三年合同。 

  ”演出时是真捆,还是同一般电影里那样做做样子。“ 

  ”这可不是做样子,不但是真捆,而且是紧紧捆绑。不过你放心,一方面捆绑是讲科学的,有专门捆绑技师,捆得紧,但不伤身体。另一方面你要锻炼,增加身体柔软性。“ 

  我觉得怪有意思,我从未被别人绑过,不知被绑起来是什么样子。可能好玩的很。另一方面,来钱快,能尽快摆脱目前困境。这样就答应下来,签了三年合同。男子拿起合同对我说:”你不用回去了,医院一切手续和债务我们去清算。医院里个人物品,我们给你暂存处理,这里用不上。你的日用品,衣服,分配给你房间里全有。你欠多少债务,打个条子给我就行了。办完手续,他打了个电话,来了个三十岁左右妇女,叫她领我去我看看住宿房间。并让我沐浴洗尘。这女人带我下了楼,来到后门。楼房后面是草坪,一条小路通向后面山谷丛林中。我们上了一辆小车,往山中走。穿过山沟,树林,村舍,多次越过山沟中流出一条清清小河。约行了三十里到了一处别墅,这是一个三层小洋房,看阳台上养的花,就知道大部分房间都住了人。她不声不响地引我走上二楼,打开一间房。里面豪华,漂亮,房门边衣柜里放满了各式华丽性感女装。里面是卧室,从微开门缝中,隐隐看见一个巨大梳妆台在里面。我估计是她的房间。她叫我快脱衣服,冲澡。说完她到浴池里调节水温。我真不好意思在一个女人面前脱衣服,就站在那里。一会儿她在里面叫:“快进来!” 

  见我无动静,就跑出来,她己脱得一丝不挂。我羞得立刻低下头不敢看她,她生气了,三下五除二地扒下我所有衣服,脱掉鞋。发现我用白绷带紧紧缠着乳房,一边帮我解,一边笑着说:“老板真有眼力,找了一个天生M 女。”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除掉绷带,受束缚的乳房立刻高高挺起,她惊叫一声:“好大好漂亮乳房,是不是用硅胶填充的?” 

  她用手捏了捏,我浑身同电击一样颤抖一下,立刻用手推开她的手。她笑了,顺手把我一推,推进浴池,用加了香水的水,将我彻底清洗一遍。然后说:“难嗅的药味总算洗掉了。” 

  是的,我天天住医院,毛孔里都是医院药味。她用浴巾给我披上,用干毛巾包着我湿头发。自己穿好衣服,从外面拿了一张橙子,叫我坐下。她打电话叫来美容师,先给我美容化妆,又给我做头发。我痴呆呆地坐在那里,同一个木头一样,由她们摆布。美容师化好妆,做好头发就走了,那女人把我穿来的衣服和绷带也不知仍到那里去了。她又把我带到客厅,从壁厨中拿出一套年青女人穿的,特别性感黑色绣花丝内衣给我穿戴。我有些气愤,怎么给我穿这些女人东西,极力抗拒。并愤愤不平地对她大声说:“你为什么要我穿这种衣服?女人的东西?我不穿,我还是穿原来那身衣服。” 

  那女人吃惊得眼瞪得多大。随后又笑起来。指着我说:“你说你不穿女人的衣服,穿什么这衣服?是出格了点,但你要明白,我们干得就是这行。听话,不要闹了。” 

  “不穿!就是不穿。”我双手尽力遮挡那高高挺拔,羞以见人的胸部,极力躲闪说:“我实在不能穿。这样出去,怎见人啦!” 

  那女人发火了,一下冲上来,抓住我。那知现在虚弱到这地步,力气还没有她大。她一只手抓住我两只手,将我反剪,我动也动不了。又不知从那儿抓来一双手铐,将我双手“咔嗒”一下锁上。一只手揪着手铐链,防备我挣扎,另一只手给我先套上乳罩,一边穿,一边报怨说:“你这样人我见多了,我早有准备。现在不愿穿这种内衣,将来还有更暴露,更性感的,你也得穿。你双手不要挣,否则手铐扣得更紧。” 

  我吓得不敢动了,由她将三角短裤,吊袜带,网状黑丝袜等女性用品穿上。最后还给我穿了一双后跟高达十公寸的女式凉鞋,又给我扣上耳钚。最后把我拉站好,她去收拾浴池和客厅。我第一次穿后跟这样高的鞋子,双手反扣。怎么也站不稳,最后好不容易站直,腿惦起来,小腿肌肉拉得特紧。为了平衡,腹部得回收,胸部要挺起。刚从绷带紧缚中解放的乳头摩擦着乳罩,痒得钻心。她收拾好,双手叉在腰上,对我左看右看说:“这么漂亮,还不愿穿。贱骨头。我把你手铐解了,你不许乱动,否则不客气。” 

  我给她吓怕了,顺从地说:“不敢了。” 

  下楼时,她看我走得摇摇晃晃,关心问:“你是第一次穿高跟鞋。” 

  我点点头,她说:“慢慢就会习惯,这双鞋是平时穿的,要是在演出时,后跟更高,最高后跟有十五公分。走路时,几乎完全用脚尖。” 

  我听了吓得冷汗直冒。今后我不知道这个恶女人怎样摆布我。命运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非要安排我这个男人作女人打扮,过这种令人尴尬的女性生活。大丈夫能伸能屈,等我度过了目前困境,再恢复我本人面目。 

  这女人又把我带上汽车,开回灰色大楼。到了最高九楼,走到门口挂有总经理室门口,小心轻轻敲敲门。一个高大男人,将开了一条缝,女人上去压低声音讲了几句,男人开门让我们进去。到第二道门,一位西装革领的年青女人迎上来,再打开里面一扇门,让我们进去。里面很大,布置得古色古香。招聘部那个男人规规矩矩站在那里。里面一张巨大黑色办公桌,坐着一个红光满面的老头。带我来的女人进去后,毕躬毕敬的弯腰致礼。男人走到老头跟前说:“王嫂把人带来了。” 

  说完挥手叫王嫂出去。老头看了我一眼说:“老九,就是她?” 

  老九说:“是的。” 

  “叫什么名字?多大?” 

  “回老爷子,我们给她起了个名,洪玫瑰。二十岁。” 

  我吃了一惊,怎么我叫红玫瑰?二十岁?我三十二岁了。大男子汉。老头站起来,围着我前后看了看说:“嗯,老九。相当不错,叫老黑来调教她吧。不过要爱惜哦。她是有背景的。” 

  “是的,老爷子。我们照办。那我告辞了。” 

  “按原计划办吧。” 

  老九叫我跪下,向老头行了个大礼,带我来到八楼招聘部。王嫂在那里等我们。老九打了个电话,一会儿来了一个三十多岁高大男人,皮肤黑,满脸胡子。老九说:“老黑,这个M 女红玫瑰老爷子交给你了,你可要调教好。这可是老爷子的人,要小心从事,不要出漏子。”老黑低头向老九行了一个礼说:“谢谢九爷关照。” 

  老九令我跪下,向老黑磕了头,算是拜师礼。然后叫我起来,对王嫂说:“生活上你要好好照顾,若不听活,可采取一定强制手段。” 

  又对我说:“合同己敲定,好好努力,不要叫大家失望。你条件很好,将来可是我们的大明星。”


4. 被阉割的洪玫瑰 

  回来路上,我问王嫂:“什么是M 女。” 

  王嫂笑了,说:“这是戏里一个角色,就同京剧中花旦一样。通俗解释是有爱受虐待倾向女主角。以后你就是戏里主角啦。” 

  我听了觉得怪有意思,又问:“老黑是什么人?” 

  “他是我们这里技术最好的绳师。” 

  “什么是绳师?” 

  “绳师是专职用麻绳捆绑演员的后台工作人员,若到前台上演,一般与M 女搭档。绳师是我们这个艺术团体中地位最高演职员啊。” 

  “这就说他是来专门捆绑我的。” 

  “也可以这样讲,他还要调教你的各种技能。” 

  王嫂又把我送到二楼房间,打开门让我进去,说:“这是你的房间。要叫我时,按床头或门后地上红色按扭。” 

  说完就开车走了。我走进房内,仔细看看。进大门是客厅,左手是洗手间,右手是厨房;向前走,里面是卧室,地面铺着厚厚地毯。我推开门走进卧室,里面有很大一张床,床的右手是大阳台,从天花板到地板是四扇巨大推拉玻璃门;从阳台向外张望,尽收眼底的是秀丽青山绿水,树木草坪。左手是巨大梳妆台,一个巨大穿衣镜装在床头墙上。望镜子里一望,发现里面有一位年青女人看着我。我吓了一跳,赶忙蹲下回头一望,并没有人。再看镜子里面,人也没了。我好奇怪,慢慢站起来。里面也有一个女人从地上慢慢站起来。我赶忙蹲下,镜子里面人也蹲下。怪了,我站起来,向镜子走去,镜子里面女人也向我走来。啊,镜子里面人就是我。自从车祸后,我从未这样仔细照过镜子。难通这么漂亮姑娘是我?乌黑发亮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肩上,又黑又细的细长柳叶眉,又大又亮的杏眼,又密又长向上微卷的眼睫毛,又直又高的鼻,小巧鲜红性感的嘴,瓜子脸,白里透红的皮肤。看看细长脖子,几乎看不到开刀痕迹,也没有车祸前原有喉节的一点迹象,肩看来较宽,手稍大,有原来的一点影子,但皮肤细白,同白玉一样。胸部乳房挺得高高,又大又园,几乎要把乳罩胀破;腰很细 显得屁股又园又大;两脚细长,穿着黑色内衣,花边吊袜带,黑色网状丝袜和十公分高凉鞋。那还有一点男人影子。除了脸形五官还有过去我的模样外,其它面目全非。镜子里的姑娘确实漂亮动人,勾人魂魄。要是车祸前的我,遇到镜子里的姑娘,我也会被她迷住的。不管怎样,尽管我失去男性器官,但骨子里我决不是女人,还是男子,一个被阉割的男人。 

  照着镜子,我慢慢一件件脱下内衣,脱得一丝不挂。我想看看车祸后的手术把我改造成什么样的人。首先以胸部乳房为中心,上到锁骨下到乳房下部,左右到腋下是一个巨大椭圆形刀口;胸部几乎全部给一对巨大乳房占据,乳房大但很坚挺,并不像有的乳房虽大但松弛,乳晕上凸出一个大乳头,这样乳房即使在女人中都不多见,完美无缺更增加几分性感。腹部从肚脐下,两边到达大腿根部,是一条抛物线状刀口隐约可见。腰很细,臂部肥大,更突出女性美。但切除我原来男性阴茎来阴囊的刀口未发现,可能在这个刀口创建一个尿道口。尿道口周围又长满阴毛。在尿道口两则还突出两片皮辨,合起来平时能盖住尿道口。扒开两片皮辨,中间是鲜红肉,尿道口上面长了两个肉包,一大一小。小的质地硬,摸起来有一种说不出快感。再看看一对乳房,又园又大。小算盘子大的黑红色乳头长在一元硬币大的乳晕中心,看来失去性器官的男人乳房发育起来能超过女人。看到我的现在模样,就是我妻子儿女站在我对面,可能也认不出我。看来我要永远失去我的家庭,妻子儿女。想到这里,感到无奈的悲凉。从心里痛恨那个制造车祸的司机,是他毁了我一切。转眼又想,这可能是老天安排,是天意吧。让我这辈子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还是回到现实吧,从我目前男人心理去看,若镜子里赤身裸体漂亮年青女人,被绳捆索绑,可怜无助的样子,任何男子看见都会津津乐道,性欲大发,肯定会挥金如土,舍得在她身上花钱。作为一个女子,被紧紧束缚,幻想男人来触摸她最敏感的部位,也是一种快乐。真不知道被绳捆索绑是什么滋味,反正别人都认为我是女人,那就做一个假女人吧。 

  自从车祸后,近一年多从来未过个安稳日子,前期伤口痛,治疗药物反应,生不如死;后期为今后生活奔波,为身份烦恼,伴随对前途焦虑,日夜不安。现在总算找到一个安身的地方,不管今后日生怎样过,那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咬咬牙,估计能挺得过去。反正现在衣食不愁,先渡过目前难关。等身体彻底康复,再另谋生路。想到这,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轻松。 

  晚饭未吃,倒在柔软的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才懒洋洋地爬起来,随便套了件裤衩,头也懒得梳。当我正在刷牙洗脸时,房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忙将一件睡衣披在身上,王嫂就走进来。她看我衣冠不整的样子,很生气地说:“一个小女孩生活怎能这样不检点,作为公司演员,一定要有一个整洁的外表。早上要早起锻炼,不准睡懒觉。” 

  说完上前一把拎着我的耳朵,扯到梳妆台前。我痛得双手护着耳朵,忍着泪,不敢出声,默默坐下,由她给我梳妆。她将我头发梳到后面,扎了一个马尾巴,又在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叫我快穿。带我下去吃饭。这是几件很暴露的衣服,衣料很薄几乎能看透衣服里肌肤,也很小,上面露出大半乳房,下面肚脐也盖不住;下面裙子只到大腿根,里面是红色的乳罩和三角裤脚,穿一双红色高跟凉鞋。身着这样打扮,我真不敢出去。王嫂把我一推,说:“快走,还要磨到什么时候。” 

  我从未穿过这样高跟凉鞋走路,给她一推,差点跌倒。我咬着牙,一步一拐地跟在王嫂后面上了路。这里人很少,住房很分散,一幢一幢小楼掩在树丛中。王嫂给我介绍:这里是公司女演员生活小区,很多同你一样做M 女的。小区生活齐全,应有尽有。并全对M 女免费。你去消费只要签上你的姓名即可。若要外出,公司的班车每十分钟一班,从公司各个居民小区到公司大楼,再延伸到市内二十四路车终点站。上下车凭公司发的职员磁卡,不收费,无卡不准上车。所以这里面很安全,没有外人。以后生活上你自己学会料理,正式上班在十天后,到时我会接你。王嫂带我用过餐就走了。 

  第二天,我很早起来,无事在楼下走走。发现这里很特别,早上人较多,练功的,跑步的,晨练的;这里的女孩子都很漂亮,不过有些与众不同,有的脖子上锁个狗项圈,有皮的,也有金属的,上面还挂一节铁链;有的还锁上手铐;还看见一个女孩跑步时,风将短裙掀起来,里面竞穿着金属制的丁字短裤,上面还挂着锁。后来听同事们说,这叫《贞操带》。有一次,在吃饭时,我碰见一个女孩,很漂亮,头发很黑,向后梳成圆型发髻,一笑嘴边两个很深酒窝,很甜。穿一身闪闪发亮红旗袍,脖上挂了几圈珍珠项链,手上带了几只钻戒,显得非常荣华,高贵。她坐在我对面,时时看看我,对我微笑;我给她看得好不自在。吃饭时,我总是所见饭桌下有铁器碰击声,时不时“叮当”响一下。我非常奇怪,在她目光下,我也不敢四处看。她吃得很少,吃完后,她要走,向我点了点头,我对她笑笑。当她起身走到吧台签字时,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又响走来。我向她下身一看,老天啦!这么美丽的天使,脚上穿一双十五公分高的凉鞋,凉鞋带上锁了把小铜锁,脚脖上锁了一对铁镣,颜色黑里发亮。两脚之间粗铁链约有二十公分,从旗袍下摆拖下一根银白色细链,吊住脚镣粗铁链。只要她脚稍微一动,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就响起来。我一直目送她“叮当”,“叮当”走出食堂,人都看的发呆。再看看食堂服务人员,他们连看也未看一下,习以为常,在忙自己活,我也不好意思,吃完饭赶快回家了。 

  过了四五天,王嫂给送聘用合同来。我一看里面条款,这简直是一张卖身契。学员身份一年,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服从公司五花八门的规章和纪律,毫无人身自由。一年后稍有些行动自由,五年合同期满才能恢复自由身。王嫂看我默默不语,就劝告我说:“纸上的东西和实际上是两回事,只要你听话,努力工作,能吃苦,公司决不会亏待你。这里的女职工个个生活得很幸福,叫她们走都不会走。我们公司在本地是一个财团,黑白两道通吃,若得罪了老板,恐怕你在这里无立足之地。” 

  她又是规劝,又是威胁。我心里明白,这字肯定要签,不签我身无分文,又能到那里去呢?于是我忙笑着对王嫂说:“我肯定要在公司干,我刚才看条款,主要是我对公司不熟悉,看看公司有那些规章制度,以免我犯了错还不知道。” 

  说完就签上姓名。 

  “原来是这样。”王嫂一边收起合约,一边高兴说:“不要管那些条条,你有什么需要,就对我说,我会帮你的。” 

  我看她很高兴,就乘机问她我这几天看到的那些事。王嫂笑着说:“哦!你讲那些带锁链的女孩。傻孩子,这些人同你一样,都是演M 女的演员。她们努力,演得好,给那些大款看中,把她们这辈子都包了。这些女孩很有钱。她们带锁链,有的是包养她们的爷们高兴,把她们锁起来后,将锁钥带走了,只有见面时才能打开。有的是女孩自己爱好,将自己锁起来。我们这里兴这个,你在这里住长了,说不定也会这样。” 

  “我才不会呢。”我心想那除非头脑毛病了,才会喜爱这个。 

  王嫂收好合约,将公司职工磁卡交给我,把我带到小区美容院,对我的头发,眉毛,眼捷毛,嘴唇都作了整容,护理后回公司去了。


  5. 我做M 女学员的第一天 

  上班的那一天早晨,我早早起来。我也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去上班合适,原来我穿的男装早被清洁工扔掉了;我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一件稍中性的,朴素一点套装。正在着急,王嫂赶来了一看,我什么都没准备,有些生气。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她的表情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指着衣柜说:“这么多漂亮衣服还没有衣服穿。起快先把头梳好,化好妆。” 

  “当学员还要化妆?”我吃惊地问:“这不是中学,你也不是中学生。以后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化妆。” 

  “我不会呀。” 

  “不会就学,慢慢就会。化妆是女孩的天分,今天我帮你也等于教你。” 

  我到梳妆台前坐下来,心想,我又不是女孩,我怎会学这个。王嫂先把我脸上妆化好,然后给我梳头。发生车祸前,由于开发研究工作忙,整天在山里转,二个月未理发,再加上住十个多月院,到现在一年多未剪头。头发己从肩部长到胸部,有一尺多长。王嫂把我的头发向后梳挽起来,用发夹卡在后脑上,再喷上发胶。这样没有一根乱发,乌里油亮的头发都伏伏贴贴包在头上。接着脱掉我身上所有衣服,给我穿上白色真丝的乳罩和三角裤;灰色连裤丝袜和一双足有十五公分高后跟的白色高跟鞋。穿上后我几乎是脚尖落地,小腿肚棚得酸痛,很难站稳。最后她找出一件长袖白织绵锻长旗袍,胸口,下摆和袖口用丝线绣的红色玫瑰花。我真不想穿这种妖艳的衣服出门,就对王嫂说:“第一天上班就穿这种衣服?” 

  “不穿这件穿那件,最近一周都是在教室听课,又不要你干事。听我的话,穿这件长袖较厚实的衣服,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自个去镜子照照,我把你打扮得多漂亮。” 

  我对镜子里一看,羞得我脸通红。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逼得我收腹挺胸,一对乳房高高挺起,几乎要把衣服挣破。这种油头粉面的样子那是男子汉穿戴,要不是生活所迫,打死我也不能这身打扮外出。 

  今天王嫂开了小车过来,公司九点上班,到大楼九层顶楼小教室,时间才八点四十分。还好,除了门卫,一路上到公司遇到的人很少。没有出洋相。王嫂走后,我在小教室最后面座位上坐下。九点钟,前前后后共来了8 个学员,连我共7 女2 男九个人。她们都穿的很薄,很透的连衣裙。九点正,老师正式上堂,原来今天讲课的是我的招聘部老九。 

  老九首先介绍了公司情况,一些规章和M 女必须遵循的手册。原来学员请假外出只能是周六和周日,其它日子不准离开公司。学员遇到老师和自己的调教师,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下跪,低头,老师不叫起来就不能起来。调教师对M 女每句话,都是命令,不能有任何反抗。介绍完了,就请紧缚师正式讲课。 

  第一个上台讲课是一个女紧缚师,手持一条皮鞭,自称姓马。她主要讲捆绑的科学和捆绑技术。我这身打扮,在学员中别具一格,浑身都不自在,思想老开小差。马老师的话我也没听进几句。突然,“叭”的一声响,我肩头剧痛起来。原来是马老师抽了我一鞭。我叫痛还没叫出声,就听见一声大喝:“后面穿旗袍的叫什么名字,到讲台上来。” 

  我知道老九刚才宣布的规矩,赶紧哆哆嗦嗦站起来,小声应道:“我,我…叫,叫…洪…洪玫瑰…” 

  我边应声,边摇摇晃晃地走到讲台上,低着头跪在她身边。 

  “洪玫瑰,我刚才讲捆绑方式分那几类。”女紧缚师厉声问道:“分……分……” 

  我刚才一句也未听进,故一句也答不上来。 

  “怎么不回答,抬起头来。” 

  我吓得头更低下去。 

  “啊!我的话你听不见,不抬头。得让你长点记性。叫你头抬得更高,低不下去。”女紧缚师指着我说:“我现在现场给学员们演示一下我国传统捆绑方法。” 

  我不知她要干什么,要给我什么惩罚。心里紧张极了。过了一会,听脚步她走到我身后。突然一只绳圈从胸前套住我的脖子,向后一拉,扼住我嘴下巴颈脖。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我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胳膊上绳圈收紧,将胳膊扼紧,顿时手胳膊血流受阻,手指头发胀。为了让背后绳子松一点,我努力把胳膊向背后靠,胸只有往前挺。但女紧缚师把背后绑绳收得更紧,收得我肩头针刺一样痛。她在我背后打了几个死结,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我以为该结了,但她仍站在我身后又用多余绳头,从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麻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我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拽,手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双手一下被绳吊到后颈窝。 

  “哎哟!” 

  我实在忍不住痛,叫起来。但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勒得我气出不来,喊了一声就喊不出声了,头不由自住往后仰。她把余绳分开,又从我乳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我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用绳系在一起。我跪在那里,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动也不能动。最后她说:“好了,今天给你一点小小处罚,也给大家上一堂实习课,起来,到坐位上去好好听讲。” 

  早上我给王嫂这么精心打扮,穿这样漂亮。结果,在大厅广众之下,给这样五花大绑,狼狈不堪。我真是无地自容,当时真是有个地缝也能钻下去。 

  我双手反缚,用不上力。艰难地慢慢站起来,头也低不下去,看不到地面。穿这样高的高跟鞋,更走不稳。我看前面有个空位,就先坐下来,再作打算。 

  坐下后,紧张的情绪稍放松,胳膊立刻同刀割一样痛起来。感到绳索勒的特别紧,像切入肌肤中一样。稍后是麻木,一会儿又痒起来,凡是绳紧缚的地方,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一样,十分难受。而且人只能直挺挺地坐着,头仰着,胸必须挺着,乳房给上下绳索一挤,更加突出。即使是这样,我再也不敢分心,聚精会神地所马老师讲课。 

  现在马老师讲课的内容我总算记住了。内容很多,但有一条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在以后M 女的生涯中,受益非浅。她讲,当紧缚师捆绑你的时后,无论什么类型绳索,不管它有多粗糙,接触皮肤时多扎人,一定要提醒紧缚师,要绑紧,打上死扣。这样不仅表演逼真,而且绳索固定在皮肤上,不滑动磨擦。尽管可能在皮肤表面上留下较深的绳迹,但这不会伤及皮肤,松绑后要及时按摩,皮肤受到绳索刺激和按摩保健,加快新陈代谢,皮肤会变得更好。并且现场传给我们一套按摩皮肤绳迹的手法。同时提醒学员,在被捆绑后,千万不要四肢扎挣。特别是绑缚得不紧的时候,绳索极易和皮肤磨擦。由于表演时间长,往往皮肤破了也不知道。再受汗水和外界不洁物品污染发炎,造成疤痕。对于一个M 女,健康光滑皮肤是表演最大资本。所以演出需要M 女扎挣时,可用两种方法:其一是大幅度摆动躯干和将头摇动;其二用手指不断地伸张和紧握成拳头;同样能取得表演效果。马老师讲的这一切可真是SM这一行业金科玉律。宝贵的经验。 

  第二节课,又换了一个年青的男紧缚师。他专门介绍现在很流行的捆绑方法。他当场叫了一个女学员上讲台示范,这个女孩穿得很少,四肢其本都露在外。而被捆时,我看见绳索直接捆在皮肤,全都陷进肉中。痛得她泪水直流,也不敢叫,一口接一口喘着气,手都变成紫红色。松绑后,深深的绳迹横七竖八,摸都不要人摸。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王嫂坚持要我穿高领,长袖,厚实旗袍。否则我会比那个女孩更惨,她很快被松绑,可我还给反剪双手,紧紧五花大绑,谁也不给我松开,他们要将我捆到什么时候。 

  上午课结束了,大家都说说笑笑出去了。可我不敢出门,中饭也未吃。下午是各人的专职紧缚师授课,我想乘中午吃饭时人少,赶快溜到老黑那里去,以免被人发现。 

  老黑办公室在七楼,等教室人走光了,听听外面安静下来,我站起来,走到门边,伸头向外面看看,果然没人,再走出教室门。往电梯门口走道看看,也没人,我放心了赶快向电梯走。脚穿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走路,本来就走不稳;而手被反绑高高吊在背后,就更走不稳了。再加上脖子被绳索向后勒无法低头看路,心又慌,结果刚走开步,就摇摇晃晃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勉强走了三步,脚一歪,失去重心,身体往前扑倒。我习惯用手去撑,可一动,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背后。这样笔直倒下去,颈子上的绑绳将头勒得后仰,结果一对被绳勒得鼓胀的双乳先着地,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上面。虽然过道上铺的是厚厚地毯,但双乳还是像爆裂一样痛彻入心,两腿痛得乱蹬,足足二三分钟才缓过气来。不行,我不能这样,得赶快起来走。可是脚穿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站不起来。我忍着颈脖被绑绳勒得出不出气,弯腰先跪起来,再试着站起一只脚,慢慢抬起另一只,终于站起来。吸收了教训,我再小心往前走,站稳才走第二步。小步, 一小步往电梯口走。短短五十米距离我同走了十公里路一样远。心里咚咚跳,害怕那个房间突然冒出个人来。


 6. 办公室走廊遭遇 

  好容易走到电梯口,身上大汗淋淋,全身冒火一样,反而没有被捆绑感觉。电梯在八楼,还往下行走。我背过身,用手顺墙往下摸,手被在背后高高吊着,放不下;只有双脚慢慢往下蹲,好不容易摸到开关,用手指狠狠按一下。然后焦急等待。边等,边用眼四处张望,生怕有人来。心里不停叨念:“快些。快些!” 

  终于电梯到了,门刚打开,我不顾一切钻进去,突然我看见电梯站着一个人,我的心一下沉下去,头脑一片空白。 

  正当我不知所措,吓得浑身冷汗直冒时,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玫瑰,你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是否身体不舒服。” 

  我睁开眼一看,唉呀!原来是王嫂。我松了一口气,像遇到亲人一样,情绪一下稳定下来。 

  “王嫂,你好!你上楼来有什么事?”我扭动着绳捆索绑的身子,眼睛不敢正视她,极不自然地说:“来找你呀!来看看你。你现在模样好漂亮,真是天生的M 女演员。第一天上班不习惯吧?” 

  从她那神态看,对我现在狼狈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奇怪的感觉,还非常欣尝,就同平时见到我一样。这下我彻底放心了,她不会笑话我,我又挣了挣,紧缚的麻绳动也不动,又扭动了一下已被绑麻木了的身子说:“还好,是有些不习惯。特别是颈子上那根绳,勒得气都出不来。王嫂,电梯里没人看见,你能不能不能把我身上绳子解开,我的胳膊都给绳子勒得没有知觉了,我怕已捆残了。你做做好事解开我,我太难受了。” 

  王嫂前前后后扯了扯我身上的绳索说:“是紧了一点,没关系,明天我给你按摩按摩,慢慢就习惯了。从事这个职业,总要过这一关。按这一行的规矩,谁绑的绳,谁才有权利松除;除非在公司地位比捆绑的人高,才可代劳。早上我强迫你穿这件长袖旗袍,没害你吧。” 

  我听他这样一说,更着急了连忙向:“谢谢你,王嫂,我知道你为我好。那她什么时候才给我松绑?” 

  “如果她当时不解开绳子,那就不给你松绑了。可能你有过错。” 

  我更急了,着急地问王嫂:“那怎么办?我今后就这样绑着过日子。” 

  王嫂笑了笑说:“傻孩子,这项规矩当天有效,第二天谁都可以帮你解开。” 

  我这才真着急了,这半天我怎么过?我怎样回宿舍?晚上怎么办? 

  王嫂看我犯呆不讲话,就问我:“吃了饭吗?你现在到那里去?这样慌慌张张的。” 

  “上午上大课,下午到负责调教我的老师那儿上小课,我想现在先去老黑老师那儿等。” 

  “好!我送你去。你穿这鞋还不习惯,我照顾一下。” 

  “那太好了,谢谢你,王嫂。” 

  王嫂陪我下到七楼,我紧紧跟在她后面。老黑办公室在过道另一头,离电梯有四十多米。过道两边都是办公室,中午休息,门都关着,有时从里面传出谈话声。我虽然跟在她后面慢慢走,但紧张地心都提到嗓门眼,根本不敢向两旁望,生怕有人开门出来。幸好,直到我们走进老黑办公室,也没看见一个人。谢天谢地,总算又过了一关。 

  在老黑办公室门口,王嫂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我下午还有点事,不陪你了。” 

  说完就走了。办公室门未锁,里面没人。老黑办公室布置很简单,靠窗口是一张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靠墙是一排书柜。办公桌前有二张双人大沙发。我走进办公室后,用肩轻轻将门关上。发现门后是一张一人多高穿衣镜。我看没人,就走到穿衣镜跟前,看看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模样。对着镜子一看,里面是一个高挑漂亮的姑娘。一对秀丽的大眼,长而浓的眼捷毛,大大的黑眼珠勿闪、勿闪,活灵活现,勾魂摄魄;柳叶状的眉毛,又黑又长;鼻子又直又挺;性感的小嘴红润润的。原来瓜子型白皙的脸盘,给颈下双股麻绳勒得充血发红。黑而微微有点卷曲的头发,有些乱;前额的头发给汗湿透了,紧贴在脸上。小手指粗黄色双股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在白色旗袍上,将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手掌、手指勒得红紫。双乳给上下麻绳勒得高高凸起。麻绳在腰上密密绕了三圈,将腰束缚得更细,臂部显得更大;人变得更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给人一种无奈,妖娆,动人的感受。想不到细细的绳索也能造就出一种平时难以见到的病态美。我不断转动自己身腰,将前身后身仔细看了看。突然心里产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心跳加快,很兴奋。我感我现在这模样太美好了,我想经常保持这样的形态是件非常诱人的事。想到这里,浑身紧缚的难受感缓解了许多。但是这模样,只能孤芳自尝,若在大众面前,那就羞愧难当了,我的脸面就挂不住了。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吓得赶快走到门边。门轻轻开了,我连忙双膝跪下。老黑走进来,我轻轻说:“老师,下午好。” 

  老黑看了看我说:“不错,第一天就能准时来。” 

  他将皮包放在办公桌上,围着我走了二圈,身前身后仔细看了看说:“好绳技,捆得服帖,漂亮,是个高手。洪小姐,这是谁的杰作?” 

  我抬起头,看着老黑说:“是马老师。” 

  “啊!马前辈,你福份不浅啦。马老师已退居二线,能被她亲手调教,机遇难得呀。”说完,他把我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办公室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抱出一堆绳索,放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又紧张起来。他在另一条沙发上坐下,将绳索分成几堆,对我说:“今天主要介绍我们使用的道具。这是绳索,是我们使用最多的。等一会儿我还要带你去排练房,道具库房参观。首先要了解它们的特性和构造,这对我们将来演出使用是必须的。” 

  他走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绑着的绳拉了拉,将多余绳头拉到我眼前,首先给我介绍:我身上绑的是过油亚麻绳。它表面看粗糙,实质上很柔软,也很结实,是最常见的一种。接着将棉绳,丝绳,塑料绳,橡皮绳等不同种类,不同粗细型号一一讲解… 

  长时间坐在沙发上不动,人整个麻木了,好几次想请求他给我松绑,让我活动活动双手,但考虑到王嫂对我讲的公司规矩,终不敢说出口。最后,他讲完了,将绳收起来后,将我从沙发上拉站起来,拿出一条带铁链的狗脖圈,套在我脖子上;又拿出一副脚镣,锁住我的双脚。对我说:“现在,我们去地下室,参观库房道具和看看我们今后上课的排练房。” 

  我一听,就急了。这时出去,满过道是来来往往的佰生人,不把人的颜面和人格丢尽了。就跪在老黑脚下哀求说:“老师,能不能改日。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什么都不习惯。我从未穿过这样的高跟鞋,路都走不稳,再锁上镣铐,无法移步。求求你了,好老师。若今天一定要去,能不能将我松绑再去…” 

  老黑理也不理我,转身不知从那儿拿来一只红色橡皮球,捏住我下巴,迫使我张口嘴,将球一下塞到我口腔牙床后面,然后用橡皮球伸出二条皮带在我脑后固定起来,把我口腔塞得满满,不但话讲不出,连气也在口腔中出不来了。我知道我犯规了,老师的话是要无条件服从的,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对表示了。 

  老黑将狗脖圈套上铁链用力往上一提,我挣扎站起来。老黑打开门,不由分说拉着铁链就向外走,我只好小步揶动着脚尖,也走出了办公室门。 

  办公室外走廊上人开始不太多,但移步脚镣上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我不敢四面张望,虽然想把头尽量往下低,但颈子上勒紧的麻绳,只允许我仰着;我又不敢闭眼,因为高跟鞋加脚镣本来就走不稳,不看好前面的路,肯定要跌倒,那更出洋相了。只要硬着头皮往前走。 

  “大家快来看,老黑带来一个漂亮小妞,仰首挺胸,大方得很。” 

  “哟!真漂亮。老黑送给我的吧。” 

  “老黑真福气,绑个美女来散步。” 

  “还穿旗袍呢,怎么五花大绑,是逃跑的女囚吧,要送警署。” 

  “啊!怎么还拖着脚镣…肯定是重犯。” 

  “不要乱扯,这肯定是来的新学员,这模样是能上的了台面。” 

  “老黑,不要急着走,到我们办公室坐一下,让大家同她亲热亲热…” 

  “你看她的奶子多大,都要爆出来了。” 

  “看她的眼都会说话,太迷人了。” 

  “……”


 6. 办公室走廊遭遇 

  好容易走到电梯口,身上大汗淋淋,全身冒火一样,反而没有被捆绑感觉。电梯在八楼,还往下行走。我背过身,用手顺墙往下摸,手被在背后高高吊着,放不下;只有双脚慢慢往下蹲,好不容易摸到开关,用手指狠狠按一下。然后焦急等待。边等,边用眼四处张望,生怕有人来。心里不停叨念:“快些。快些!” 

  终于电梯到了,门刚打开,我不顾一切钻进去,突然我看见电梯站着一个人,我的心一下沉下去,头脑一片空白。 

  正当我不知所措,吓得浑身冷汗直冒时,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玫瑰,你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是否身体不舒服。” 

  我睁开眼一看,唉呀!原来是王嫂。我松了一口气,像遇到亲人一样,情绪一下稳定下来。 

  “王嫂,你好!你上楼来有什么事?”我扭动着绳捆索绑的身子,眼睛不敢正视她,极不自然地说:“来找你呀!来看看你。你现在模样好漂亮,真是天生的M 女演员。第一天上班不习惯吧?” 

  从她那神态看,对我现在狼狈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奇怪的感觉,还非常欣尝,就同平时见到我一样。这下我彻底放心了,她不会笑话我,我又挣了挣,紧缚的麻绳动也不动,又扭动了一下已被绑麻木了的身子说:“还好,是有些不习惯。特别是颈子上那根绳,勒得气都出不来。王嫂,电梯里没人看见,你能不能不能把我身上绳子解开,我的胳膊都给绳子勒得没有知觉了,我怕已捆残了。你做做好事解开我,我太难受了。” 

  王嫂前前后后扯了扯我身上的绳索说:“是紧了一点,没关系,明天我给你按摩按摩,慢慢就习惯了。从事这个职业,总要过这一关。按这一行的规矩,谁绑的绳,谁才有权利松除;除非在公司地位比捆绑的人高,才可代劳。早上我强迫你穿这件长袖旗袍,没害你吧。” 

  我听他这样一说,更着急了连忙向:“谢谢你,王嫂,我知道你为我好。那她什么时候才给我松绑?” 

  “如果她当时不解开绳子,那就不给你松绑了。可能你有过错。” 

  我更急了,着急地问王嫂:“那怎么办?我今后就这样绑着过日子。” 

  王嫂笑了笑说:“傻孩子,这项规矩当天有效,第二天谁都可以帮你解开。” 

  我这才真着急了,这半天我怎么过?我怎样回宿舍?晚上怎么办? 

  王嫂看我犯呆不讲话,就问我:“吃了饭吗?你现在到那里去?这样慌慌张张的。” 

  “上午上大课,下午到负责调教我的老师那儿上小课,我想现在先去老黑老师那儿等。” 

  “好!我送你去。你穿这鞋还不习惯,我照顾一下。” 

  “那太好了,谢谢你,王嫂。” 

  王嫂陪我下到七楼,我紧紧跟在她后面。老黑办公室在过道另一头,离电梯有四十多米。过道两边都是办公室,中午休息,门都关着,有时从里面传出谈话声。我虽然跟在她后面慢慢走,但紧张地心都提到嗓门眼,根本不敢向两旁望,生怕有人开门出来。幸好,直到我们走进老黑办公室,也没看见一个人。谢天谢地,总算又过了一关。 

  在老黑办公室门口,王嫂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我下午还有点事,不陪你了。” 

  说完就走了。办公室门未锁,里面没人。老黑办公室布置很简单,靠窗口是一张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靠墙是一排书柜。办公桌前有二张双人大沙发。我走进办公室后,用肩轻轻将门关上。发现门后是一张一人多高穿衣镜。我看没人,就走到穿衣镜跟前,看看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模样。对着镜子一看,里面是一个高挑漂亮的姑娘。一对秀丽的大眼,长而浓的眼捷毛,大大的黑眼珠勿闪、勿闪,活灵活现,勾魂摄魄;柳叶状的眉毛,又黑又长;鼻子又直又挺;性感的小嘴红润润的。原来瓜子型白皙的脸盘,给颈下双股麻绳勒得充血发红。黑而微微有点卷曲的头发,有些乱;前额的头发给汗湿透了,紧贴在脸上。小手指粗黄色双股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在白色旗袍上,将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手掌、手指勒得红紫。双乳给上下麻绳勒得高高凸起。麻绳在腰上密密绕了三圈,将腰束缚得更细,臂部显得更大;人变得更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给人一种无奈,妖娆,动人的感受。想不到细细的绳索也能造就出一种平时难以见到的病态美。我不断转动自己身腰,将前身后身仔细看了看。突然心里产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心跳加快,很兴奋。我感我现在这模样太美好了,我想经常保持这样的形态是件非常诱人的事。想到这里,浑身紧缚的难受感缓解了许多。但是这模样,只能孤芳自尝,若在大众面前,那就羞愧难当了,我的脸面就挂不住了。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吓得赶快走到门边。门轻轻开了,我连忙双膝跪下。老黑走进来,我轻轻说:“老师,下午好。” 

  老黑看了看我说:“不错,第一天就能准时来。” 

  他将皮包放在办公桌上,围着我走了二圈,身前身后仔细看了看说:“好绳技,捆得服帖,漂亮,是个高手。洪小姐,这是谁的杰作?” 

  我抬起头,看着老黑说:“是马老师。” 

  “啊!马前辈,你福份不浅啦。马老师已退居二线,能被她亲手调教,机遇难得呀。”说完,他把我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办公室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抱出一堆绳索,放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又紧张起来。他在另一条沙发上坐下,将绳索分成几堆,对我说:“今天主要介绍我们使用的道具。这是绳索,是我们使用最多的。等一会儿我还要带你去排练房,道具库房参观。首先要了解它们的特性和构造,这对我们将来演出使用是必须的。” 

  他走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绑着的绳拉了拉,将多余绳头拉到我眼前,首先给我介绍:我身上绑的是过油亚麻绳。它表面看粗糙,实质上很柔软,也很结实,是最常见的一种。接着将棉绳,丝绳,塑料绳,橡皮绳等不同种类,不同粗细型号一一讲解… 

  长时间坐在沙发上不动,人整个麻木了,好几次想请求他给我松绑,让我活动活动双手,但考虑到王嫂对我讲的公司规矩,终不敢说出口。最后,他讲完了,将绳收起来后,将我从沙发上拉站起来,拿出一条带铁链的狗脖圈,套在我脖子上;又拿出一副脚镣,锁住我的双脚。对我说:“现在,我们去地下室,参观库房道具和看看我们今后上课的排练房。” 

  我一听,就急了。这时出去,满过道是来来往往的佰生人,不把人的颜面和人格丢尽了。就跪在老黑脚下哀求说:“老师,能不能改日。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什么都不习惯。我从未穿过这样的高跟鞋,路都走不稳,再锁上镣铐,无法移步。求求你了,好老师。若今天一定要去,能不能将我松绑再去…” 

  老黑理也不理我,转身不知从那儿拿来一只红色橡皮球,捏住我下巴,迫使我张口嘴,将球一下塞到我口腔牙床后面,然后用橡皮球伸出二条皮带在我脑后固定起来,把我口腔塞得满满,不但话讲不出,连气也在口腔中出不来了。我知道我犯规了,老师的话是要无条件服从的,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对表示了。 

  老黑将狗脖圈套上铁链用力往上一提,我挣扎站起来。老黑打开门,不由分说拉着铁链就向外走,我只好小步揶动着脚尖,也走出了办公室门。 

  办公室外走廊上人开始不太多,但移步脚镣上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我不敢四面张望,虽然想把头尽量往下低,但颈子上勒紧的麻绳,只允许我仰着;我又不敢闭眼,因为高跟鞋加脚镣本来就走不稳,不看好前面的路,肯定要跌倒,那更出洋相了。只要硬着头皮往前走。 

  “大家快来看,老黑带来一个漂亮小妞,仰首挺胸,大方得很。” 

  “哟!真漂亮。老黑送给我的吧。” 

  “老黑真福气,绑个美女来散步。” 

  “还穿旗袍呢,怎么五花大绑,是逃跑的女囚吧,要送警署。” 

  “啊!怎么还拖着脚镣…肯定是重犯。” 

  “不要乱扯,这肯定是来的新学员,这模样是能上的了台面。” 

  “老黑,不要急着走,到我们办公室坐一下,让大家同她亲热亲热…” 

  “你看她的奶子多大,都要爆出来了。” 

  “看她的眼都会说话,太迷人了。” 

  “……”


 8. 公司戏剧演员—水仙 

  听王嫂这么一说,我也想见见她,平时来来往往,省得孤单。 

  我跟她出了房门,来到对面房门前。只听王嫂说:“水仙,现在可好些。我马上回公司,我带个姑娘让你们认识认识,她就住你对门,是新来的。” 

  王嫂边说边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 

  这间房与我那间一模一样,大厅没人,只听见卧室里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说话:“王嫂,是你吗?快请进!” 

  说话的时候,很奇怪,还传带一阵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地板上的哗啦声。 

  王嫂推开卧室门,我跟着走进一看,目瞪口呆。一个古装花旦打扮的姑娘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迎接我们。这姑娘还未卸装,满头珠花首饰,银光闪闪;脸上浓装艳抹,还是舞台上花旦化妆,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丽而不落俗套;她的眼大而有神,脸很饱满;身穿描龙锈凤,金光闪烁的宫装;双手细长,十个长长指甲涂着鲜红丹红;但她身上戴着一只厚重的铁皮木枷,看其份量不少于10公斤;双手被锁在枷的前面两个紧靠的园孔里,而脖子被扣在木枷后部稍大园孔里;这姑娘看样子脖子比较长,虽然枷板有一寸多厚,仍还有一截脖子露在外面;她双手和脖子扣得很紧,几乎难再插进一根手指。这枷上午我在库房见过,听老黑介绍,这种枷是古代专门给死囚戴的,是橡木板包铁皮制成。扣住双手和脖子的园孔可见调节大小,有专配钥匙。而且公司在锁里加了电脑控制板,可以设定时间,在规定时间内,用专配钥匙也打不开。看来给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调得比较紧,戴的人脖子和双手活动空间小,时间长了是很难受的。在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挂一把古老长铁锁,锁着一根围着颈脖的长铁链,长铁链拖在地上,又锁在一个约20公斤大铁球上。枷的下面双手腕上也锁上一对厚重铁铐,两铁铐之间连看一根五寸长粗铁链;拖地长裙看不到脚,但露出一段粗铁链,看样子双脚肯定锁着铁镣。从上午参观公司道具听老黑讲过,死囚的枷和脚镣手铐都是配套的,锁是一样设计的,都很沉重。看姑娘这身披挂的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难受。 

  水仙看王嫂进来,双膝往下一跪说:“今天真要感谢你给我解了大困,我这里给你行大礼了。” 

  王嫂很傲慢地说:“起来吧!遇到这事也是很偶然的。为了公司的荣誉,你就委曲点吧,不要再对外讲了,至于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一定到有关部门去为你伸张正义;你姿态也要高一些,要与同事们搞好关系,有利于工作。这是新来的玫瑰姑娘,今天介绍你认识,你今天是公司骨干,我相信她以后也是,对不。洪姑娘。” 

  我听了忙说:“我能力差,恐怕辜负你的期望。” 

  “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实我是很喜欢水仙的,特别爱看她的戏。今天听讲她们在彩排,我从老黑那儿出来就到她们剧组搭建的摄影棚。那知那里没电,漆黑,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准备离开,听见里面有动静,好像有人。进去一看,是水仙一人,就这个样子坐在地上。原来是那只大铁球卡在门口,她动不了。我就将她先弄回来。准备明天去找钥匙给她解开锁链。这样接你时己下班了。正想去找你,你就出来了。好了,我走了,你们先熟悉熟悉。” 

  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头低着,即不看我们,也不讲话。我想她可能不欢迎我。就对王嫂说:“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 

  从水仙那儿出来,送走王嫂,就回到房里。时间己快二十点,活动了一天,人有点疲倦,就上了床准备睡觉,好好休息。床很软,刚睡上去还舒服。虽然双手给这样绑在后面,从未这样睡过觉,但白天太辛苦,迷迷糊糊也好像睡着了。但不知什么时候,肩关节和压在身子下交叉捆绑的双手腕,一阵比一阵疼得利害,我侧身睡,压在下面的胳膊又疼得很;我又翻个身俯在床上,肩关节和胳膊疼得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绳又勒紧了,压迫气管,人出不过气;这样折腾一翻,再也睡不着了;怎么睡都不舒服,就坐起来,这样下身尿道的绳又勒紧了,又疼又痒。这样怎么也不是,一人待在房里,浑身关节都疼起来。看梳妆台上钟,才二十三点;这样熬到天亮,还有七八个小时。怎么办呢?还是到水仙那里去,不管她高兴不高兴,二人在一起,也好一点。于是我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水仙门口,轻轻叫到:“水仙,你睡了没有?” 

  “是玫瑰吧!我那睡得下,进来吧,门未锁。” 

  我用肩推开房门,大厅没人。又推开卧室门,看见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弯着腰将枷的一头支在地上。完全不像傍晚时那种冷漠的样子,抬起插满首饰珠花的头,微笑的看着我说:“我想你一定还会来,我也特别想你来。我身上镣铐锁得我动不了,否则我早到你那里去了。” 

  “我怕你不欢迎我,不敢来。” 

  “谁不欢迎你呀!五花大绑的大美人。你长得真漂亮,今年多大。” 

  我想了想说:“二十一。你呢?” 

  “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们真狠心,把你捆得这样紧。你刚来,这是第一次吧。” 

  “是。长这样大的第一次,而且绑了一天了。我的双手己没有知觉了,无论什么姿式,都睡不着。浑身又疼又麻。想来想去还是到你这儿来谈谈心,也许好一点。” 

  “我也是。这笨重的枷越来越重,腰压得无法直,脖子和手腕给扼得越来越紧;头和手都不能动,一动就像断了一样,疼得钻心。这只大铁球我拖不动,双脚又带了重镣,想推也使不上劲。不然的话,能走动走动也好一点。从你们走后,我己跪了四个小时,我只能这样才能坚持,真是生不如死;双膝都麻木了,那还能合一下眼。” 

  “我也是。我现在最难受的是下身阴部,勒住小便处的麻绳又疼又痒。我又无法解开,求王嫂她也不干。” 

  “这些人最缺德,非要绑女人这个最敏感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防着点。她也是M 女出身,善于巴结。后来给公司老总这个老头子看中,明是秘书,实为小老婆。她才不会同情你呢。你去卫生间用嘴叨一条毛巾来,我来给你想办法。” 

  我用嘴含了一条毛巾到她身边,她用手抓住毛巾,挣扎着站走来说:“这里不行,到客厅沙发上。你坐下来。我这两只手给枷和下面手铐勒得使不上劲,否则可以把绳子解开。现在只有把毛巾塞在绳子下,护住阴部,你就好受了。不过,我拖不动铁球,你用脚把它从卧室推出来,我锁在这只大铁球上动不了。” 

  水仙站起来后,我使劲用脚蹬大铁球,将它往客厅沙发边推。水仙扛着木枷,拖着脚镣慢慢移动脚步。她一动,身上铁链就哗啦的响。在这夜深人静时刻,响声格外脆,格外响。 

  到了沙发边,我坐下来,她慢慢在我身边跪下,艰难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摆,将毛巾一点,一点塞进阴部绳索下,护住了肛门和尿道口。总算解决了我难言之苦。这样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为了改善她的处境,我将双腿叉开,让她坐在我两腿之间,背靠沙发,将木枷托在我腿上,减轻木枷对她身体压力,她也好受多了。我们太疲倦了,虽然一个披枷带锁,一个绳捆索绑,也迷迷糊糊睡了。虽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 

  在朦胧中,好像有人在拉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人我不认识,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挣扎着但怎么也挣不脱。他反扭住我的手,我的胳膊和肩关节给弄得好疼。他把我顶在墙上,分开我的双腿,用他的膝盖一下,一下轻轻撞击我的阴部;而且正好撞在我尿道口小肉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护,但双手给他扭在背后,紧紧靠着墙,动也动不了,只能由他去撞。但是他每撞一下小肉包,就像电击一样,全身酥软,放松,非常舒服。而且撞过以后,更迫切的希望他再来第二下,最好就这样让他束缚住我的手,使我无法阻止。他一下又一下继续撞击,我全身几乎软瘫,舒服极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动着配合,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呻呤起来。我非常奇怪,我怎么有这种感觉,这是多么淫贱。想到这儿,突然听见水仙在大声喊我,怎么给水仙看见了,我一惊,清醒过来。睁眼一看,还往水仙房间里,原来是一场梦。 



  9. 难忘的一夜 

  “你怎么啦!玫瑰姐,你又是扭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声都不答应。” 

  “唉呀!刚才做了一个怪梦,吵醒你了。真对不起。” 

  “我那里能睡得着,开始还迷了一小会,后来就不行了。头没有地方靠,枷把脖子卡得太紧,好难受;脚手腕越来越疼,原来我还能上下活动,不让脚镣手铐的钢圈老固定在一个地方;但手腕给铁铐卡在枷的下面,我手摸不到;铁铐和上面的铁链又沉,勒着手腕向下拉,我看不见,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己勒肿了。” 

  水仙扭过头与我说话,她一动,枷的后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绑在尿道口的麻绳上,绳疙瘩隔着毛巾正好顶一下那个敏感的小肉包,又像触电一样。啊,原来是水仙木枷的后梢在不断的撞击我的那个部位。水仙手脚都给镣铐束缚,一会儿就要活动一下。我向下一看,我双腿托着她的木枷,枷的后梢就抵在我的下身阴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动一下,枷的后梢就撞击尿道上面。 

  我也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告诉她,但我现在有个奇怪念头,我希望这样水仙的枷的后梢不断地撞击那个地方,好刺激;也愿意这样把双手紧紧反绑,使我失去自由,我没有阻止的能力。我自己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水仙呜呜地哭起来,我赶忙直起身来问:“怎么啦……?” 

  “怎么啦!”水仙一边咽呜,一边说:“我本想与你谈谈心,分散注意力,减轻一点痛苦;开始你睡着了,我不敢叫你,现在你醒了,还是不理我。你知道我给这套刑具锁着是多难受,真想有人来分担我的痛苦。你没来,我多盼你。你来了,还是这样冷冰冰的,叫我好伤心。我在公司里孤苦一人,连个说悄悄话的人都没有,好苦闷。看到你一见面,都有亲切感,我己把你当成亲姐姐了。” 

  “唉呀!我怎么不理你呢。那你现在要我怎样分担你的痛苦,我的双手也不自由。” 

  “我没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别想你来亲亲我,摸摸我,吻吻我。” 

  “我……” 

  说真的,除了我的妻子,我从不跟任何女子肌肤相亲。我可不习惯这样,但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是的。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才最需要亲人安慰;反正她现在把我当成她姐姐,就满足她吧。于是我亲切地对他说:“好吧。那你先动一动,让我起来。” 

  水仙向前弯下身,将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铁铐的铁链和套在颈子上的铁链哗啦一下掉在地上。她又抬起臀部,将坐的姿式改为跪的;然后直起腰,挺起胸。再把脚从宫装的百折裙中伸出来,以防站起来时踩着了拖地长裙。凭着客厅顶灯温柔的光线,看到她穿的是绿缎面绣花鞋,鞋头上是一杂红绒花。腿腕上套着粗重的脚镣。我当时在库房里看到一样。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粗又笨重的,可能制造者认为古代人没有技术,只能生产这种粗糙的家伙。她慢慢地艰难地拖着链子小心站起来。她知道,万一摔倒,那可惨了。然后向前移了一步,这时我又看到一个较小的铁球从裙子里露出来,当她用另一只脚再移一步时,铁球又被拉进长裙。原来连接她两只脚镣的铁链上还锁了个铁球,难怪她从卧室出来需要有人帮她推那只连着脖子的大铁球;然后她缓缓转过身,用挂着泪珠的秀丽大眼睛,亲热地,充满期望地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水仙是个大个子,比我稍矮一点。脸虽饱满,但身材婀娜,苗条。满头珠翠首饰闪闪发光,长长的耳环吊坠,头上插的凤钗坠下珠链,随着身子的活动,晃来晃去。身上挂的玉佩和绣花腰带与束缚她的镣铐铁链一起相互碰击,叮当作响。浓妆艳抹的脸部化妆,再配上亮丽鲜艳的,描花绣朵,金丝银线走凤飞龙的戏服,真是美丽极了;虽然黑色沉重的铁枷束缚了她的双手和脖子,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光艳照人的风采,还增加了一种楚楚动人的病态美。这身打扮若要是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么样子。唉呀!我又想到那里去了,我怎么可能装扮成这样,我又不是戏剧演员。这几天怎么啦,我怎么对女式服装,女人打扮有兴趣了,也可能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来对水仙关切地说:“你这样站着吃不消,一夜都未休息,你还是靠沙发,坐在地毯上舒服点。” 

  她听了我的话,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将枷的后梢搭在沙发上,双腿曲起来用膝盖头顶着枷的前梢。我也跪在她身边,弯下腰,将我的脸贴在她的脸上。刚一接触,感到她的脸热得烫人,身子也颤抖起来。她迅速将脸更紧的贴在我脸上,立刻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味直扑进我的鼻孔,钻进我的大脑,浸透了我每一根神经,我整个人都陶醉在这令人舒坦的气息里;好多年都没有这样感受了。她头上凤钗吊链轻轻扫动我的上额,耳环上的吊坠磨擦着我的颈脖,觉得痒痒,想把它们拿开,但被紧缚的双手根本做不到。一会儿她把脸慢慢向我这边转动,将嘴唇贴在我脸上,伸出舌头添我的脸。我立刻也将脸转过去,将嘴唇紧贴她的嘴唇。她呼吸变得急促了,张开了嘴,将舌头插进我的嘴缝,我也打开口,刚将舌头伸出,她一下把它吸进自己口中,两只舌决绞在一起,嘴唇贴得更紧。 

  为了贴得更紧,这时我双膝慢慢向她前面移动;她也将曲起双膝放平,将两脚分开,直到把脚镣的铁链拉直,两脚不能再分;再将枷的前梢往下放,我双膝跨过她的一只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我跪下双脚背正好架在她脚镣间的铁球上。我们的脸正面相对,贴得更牢。突然,她锁在枷前面双孔中双手,一下抓住紧缚我,从后颈顺两肩伸到两腋下的双股麻绳,并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边拉。这麻绳在我背后吊着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绕在双臂上。她这一拉,我双手吊得更高,双臂勒得更紧。一阵疼楚从肩关节扩散到双手,我忍又住要叫起来,但嘴被她堵得死死的;一阵疼过去,反而又有舒服的感觉。我俩就这样,直到她脸上热消退,我们才松开。她长长出了口气说:“玫瑰姐,你真好,我这下舒服多了。” 

  然后,我也靠着沙坐下来,把头搭在她的枷板上,她将她的头靠在我的头上,她仍支起双膝顶着枷的前半部,她认为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会儿我俩真得又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一只柔软的东西在抚摸着我的脸,怪痒痒的。我还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开,但手给什么东西压着,我使劲想把手抽出来,那知一用力,肘关节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睁眼一看,我双手还是反绑着,刚才的挣扎使几乎麻木的双臂又疼起来。不由得“唉哟”叫了一声。水仙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正弯着腰用一只被木枷锁着的小手,摸我的脸,看我醒了微笑着说:“真对不起,把你弄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妆,都这样漂亮。你皮肤真好,又细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双手被枷铐着,不灵活,掌握不了轻重,所以把你弄醒了。” 

  “你不要取笑我了,没关系,我胳膊又疼起来了。我也该起来了,不知几点钟了。” 

  “己四点半了,要是平时,我已到外面练功,吊嗓子。”水仙难过的说:我开玩笑地说:“你不是也在练功,吊嗓子也可以到阳台去,你的嘴巴也没有堵着。” 

  我边说边直起了腰,谁知这一动,立刻又感到整个上身被麻绳勒得难受,特别是胳膊和手腕像火烧的一样疼,大概那儿的皮都勒破了。这时突然迫切希望谁能把我身上麻绳松一松,按公司惯例,己到第二天,现在谁都可以解开我的绳索。我看一看水仙虽锁在枷上远能活动的双手,就对她说:“水仙你那两只手还能活动,能不能帮我解开麻绳,我实在给勒得难受极了。” 

  “我怕不行,这枷将双手腕扣得特紧,稍用力就卡得疼,一点都用不上力。昨晚给你下身塞毛巾时,稍用点力,就这手腕痛得像断了一样。不然的话,昨天你不求我 我也会把你身上麻绳松开;我还想过到厨房拿剪刀帮你,但一想,剪刀和其它几把刀都挂在墙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绑,连摸都摸不到,就别费那个心了。”接着她笑了笑说:“我看不解开更好,白绣花旗袍,高跟鞋,大美人,绳捆索绑多迷人啦。” 

  “别逗我了,那你试一试吧!我求你了。” 

  水仙听我这一说也无法,就弯下腰试着帮我松绑。她在后面捣鼓半天,也未解开一个绳节。长叹了一口气说:“唉呀!不行。这样弯着腰,枷把我的脖子要压断了。腰也挺不住。我手指己有点肿,一点力也没有。这绳结扣得太紧,一个也打不开。” 

  我看没指望只有忍着,这时口也渴了。我站起来对水仙说:“你喝水不?我渴死了。” 

  “再渴我不敢喝,我现在小便急得很,但无法去方便。” 

  “这样吧我去叫人来送点水来,再帮你小便。我先送你到卫生间,回头我去踩按钮叫人。 

  我用脚推着那个大铁球,水仙披着木枷,拖着脚镣叮当,”叮当“响地跟在后面。把她送到后,我到卧室里踩了按钮,然后用肩关上卧室门。一会儿听见门外脚步响,一个人在门外轻轻敲门,我叫了一声:”门未锁,进来吧。“ 



  10. 水仙 

  一个人走边客厅,对卧室轻声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这五花大绑的样子可不敢出来,就隔着卧室门吩咐道:”送两瓶菊花茶,带吸管,放在客厅小桌上;安排一个女服务员送来。“ 

  来人走后,我将背转向门,用反绑的手摸到门锁,将门开了点缝,对客厅观察。几分钟后一个女服务员用盘子托着两大瓶菊花茶走进客厅,将茶放在桌上说:”小姐。有什么要服务的。“ 

  我在门后说:”卫生间一位小姐要小便,她不方便,你去为她服务一下。“ 

  ”好的。“她应声走进卫生间,一会儿就传来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卫生间地砖上响亮的哗啦声。大概水仙己坐到便器上,过了几分钟,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又清脆的响起来,可能是女服务员在给她整理衣裙。 

  ”请你用热水将我脸和手洗一下,然后弄点热水把我的脚泡一下。“这是水仙在说话。又过了好一会我看见女服务员出去了,赶快走出来,先用脚将房门关好,然后走进卫生间。我看到水仙脸上化妆,仍旧就奇怪地问道:”你刚才没洗脸?“ 

  ”洗了!“水仙听我问,急忙对照照镜子,反问道:”怎么啦?“ 

  ”那你脸上油彩为什么一点也未洗掉?“ 

  水仙一听,笑弯了腰。说:”玫瑰姐,你真是孤陋寡闻。亏你还是个女人,现在姑娘谁不知道有一种能保持时间长,不易洗脱的化妆品,对皮肤还有很好保护作用。这种高挡产品在文艺圈里广泛使用,若要卸妆,要便用专门的卸妆水。我们公司使用的化妆品,是自己研究生产的一种高科技生物产品,它的功效比社会上卖的要强多少倍。它最大特点是自然,对皮肤有保健作用。不跟你多说了,我也渴死了,我要喝水。“ 

  我帮她走进客厅,坐在桌边。她把枷支在桌上,手腕上的铁铐链子也”哗啦“一声放在桌上,双手捧着茶水杯,用吸管一口气吸掉一大半,然后长出一口气说道:”这菊花茶味道太好了,平时喝是苦的,今天感到特甘甜可口。“ 

  我用嘴含住茶水杯上吸管,一口接一口吮。看到水仙现在情绪还好,就好奇的问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水仙叹了口气说:“这叫红颜多薄命,反正今天还早,我就把我的遭遇都告诉你吧。” 

  我不是本地人,家在西南方离本市有200 多公里的大山区,属于西部一个更穷的省份。母亲死得早,家里有一个老父和二个哥哥。二个哥哥都成了家。我们家祖祖辈辈务农为生,我爱读书,学习成绩好,但家里没钱,小学快毕业时,眼看无钱上中学,听说本省艺校来召地方戏学员。由于我们这个剧种列入国家挽救地方剧种名单,能考上,所有费用国家全包。我就报上名试试。我从小爱唱小调,长相还可以,还真录取了。凭着几年的刻苦努力和天资,毕业后分到沁州市戏剧团,很快成了剧团新秀,拥有自己一批观众,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 

  国有剧团待遇低,我都可以忍受。我出身贫寒,什么苦都能吃,再苦再累也不会影响我对艺术的追求。在国有戏剧团最不能容忍的是论资排辈,讲政治靠山,完全凭人情关系安排演出,上角色。我这个人名利看的淡薄,排不上我,我就更努力锻炼。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演出非常受欢迎,安排演出的单位常常点名要我上戏,这更遭到剧团领导和团里混混嫉妒,经常刁难我。二年前我父亲突然中风瘫痪住院,虽然抢救及时转危为安,但用掉很多钱,家里负了很多债。二个哥哥务农,根本拿不出钱,他们指望我,我工资低,也没存多少钱。我只有向单位求救,但他们一毛不拔。如果当时不想法弄一笔钱,那我父亲不仅后续治疗不能进行,连今后生活都成问题。这时我在报纸上看到本市如意娱乐公司招聘演职人员,录用后工资是国有戏团的十几倍。虽然我热爱我的事业,但我要生活,要救我的父亲,只要能满足我的基本要求我就应聘。 

  那知应聘时答复很好,卖艺不卖身,来去自由,给我充分的机会表演自己喜爱剧种。他们也知道我在当地名声,条件格外从优,于是我辞职来到这里。 

  讲老实话,公司兑现了他们的一切承诺。但使我想不到的是他们对剧目的选择和剧情安排;剧目上选择都有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例如玉堂春,生死牌,窦娥冤等。而且将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在整个内容比重大大加大;剧情上更区别舞台表演手法,更多地采用实物。骑马就用真马而不用道具马鞭,刑具更是真材实料,完全是仿照古代刑具制造的;除了杀人不真把人头割掉,其他全是货真价实表演。上刑场就同对待死刑犯一样,绳捆索绑,就同你现在一样。第一次演出是窦娥冤,一根麻绳把我绑得死去活来。而且还要我大段,大段说唱。开始不习惯,不过现在也行,有时反而觉得真实,表演得更投入,更逼真。由于用的是实物实景,所以在舞台上表演不多,大部分演出在搭建实景的摄影棚里,然后制成DVD.也奇怪,在国有戏团不仅演出机会少,而且演出的门票非常难卖,而这里就不一样,在舞台演出座无虚席,制成DVD 也好卖得很,效益很好。 

  这次排演的是玉堂春,剧组里有一个管道具和场记的职员,叫李奇。我知道这类职员都是一些混混,没本事。但在公司有来头,我对这种人即不得罪,也不搭理,完全公事公办态度。我反正凭本事吃饭,在这个效益压倒一切的商业公司,只要你是公司摇钱树,谁也不敢把你怎样。我的演出特受欢迎,所以我也不怕这些人。 

  李奇经常挑逗骚扰我,但我不理不搭,使他恼羞成怒,多次扬言要给我颜色看。导演和其它职员也希望李奇能跌我的面子,压压我的傲气,常常是一种看我笑话的态度,纵容李奇行为。但我时时防范,他们也无计可施。 

  昨天下午按演出计划,二点钟准时演出苏三狱中辞庙起解一场戏。演出时间比较紧,想六点前结束,因为晚上整个摄影棚大厅电路检修停电。我吃完中饭,早早在房里化好妆,换好衣服,佩戴好面首,叫摄制组小车把我送到摄影棚。我有个习惯,我虽是主角,我从来不摆架子,总是准备好准时到场。这次也一样,当我来到摄影棚里搭建的监狱现场时,很奇怪,一个人也没有,导演也没来,他一般是提前来的。一会儿李奇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与我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工作。他打开道具箱拿出一副厚重的铁手铐,叫我坐在一只小板橙上,我知道这是表演前准备工作,就坐下来将戏服袖子往上提了提,将双手伸出去,让他上了铁手铐。他将铁手铐钢圈调了调,咔嗒,咔嗒二声将我双手腕锁死。我当时感到有些紧,本来想叫他松一下,但看到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懒得开口求他。他又从墙角地上拖来一根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用一把古代大铁锁将铁链锁好。我发现今天的铁链好像比以前长一点,这样表演时可能拖在地上碍事。但那时有扮崇公道的演负帮我提着,也不要紧。接着他又将那行枷拿来,先套在我脖子上;又叫我把带铐双手伸进行枷前面两个小孔中,然后将两片行枷合上,将前后穿钉木插好,咔的一声将暗锁锁死,我突然感到脖子和手腕给枷锁得特别紧,就再也忍不住叫到:“李奇。这枷扣得太紧,你把它打开重来,我的脖子勒死了,等会表演时怎 

  那知他理也不理我,又从道具箱里拿出一副脚镣要往我脚上套,我急了,厉声对李奇说:”你要干什么?下午剧情安排没有上脚镣的。这样无法表现,导演给你这样安排了吗?……“ 

  李奇对我做了个鬼脸,抓住我一只脚就上脚镣,我拼死挣扎。但上身戴了个沉重的行枷,挣扎时身体反而失去平衡,要往地上倒。李奇一把揪住我脖子上铁链,轻薄地说:”我的美人。你这样连枷栽倒人可受不了。这可不是苏三起解用的行枷,而是重得多的死囚枷。“ 

  ”什么?谁叫你给我上这种枷。“ 

  李奇仍不理我,将我放倒在地上,把我的脚放在橙子上,戴上脚镣。我对他大叫:”李奇。快把我解开,我要叫嘁了。等会剧组的人来了,看你怎么办!“ 

  李奇笑着说:”我的宝贝。你叫吧!你喊吧!看有谁来。今天原计划晚上更换摄影棚变压器的工作提前到下午二点半,一会儿所有灯都要灭了。导演叫我通知大家,我独没通知你。我的美人,你安心在这里等待,白天人多不方便,晚上我来接你。你不要瞎吵了,这样白费力。没有我的钥匙,谁也打不开你身上的锁。而且我把锁定时了8 小时,8 小时之内有钥匙也开不了。“ 

  ”你这个王八蛋。你快把我放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就是有人发现你,也无奈合我。有谁能证明是我干的,我可以说是你自己锁的。以前演出时,你不是不要我为你服务,你自己给自己上镣铐。“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好好休息等我吧 我走了。“ 

  李奇边说边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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