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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Rick88[镇军将军★★★☆] 于 2014-11-23 17:34 已读 3464 次  

Rick88的私房频道

回答: 【玫瑰绳缘】(全) 作者:不详 由 Rick88 于 2014-11-23 16:48

81. 防范 

  到接待室,我多远就看见不是金律师,是钟先生。大概金律师都做好工作了,进门后,押送的看守没进去,将门关上,留在门外。钟先生扶着我坐在椅子上,他自己坐在隔了一张桌子对面椅子上。他首先望门方向看了看,压低嗓子轻声说:“她到家了,一切都好。你在里面好吧?”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虽受了罪,值得!就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一切都好。” 

  “看你脚镣手铐遭这罪,为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不值。你这样天天被束缚,是很难受的。我想,你长这样大也没受过这种耻辱。” 

  我听他这样说,觉得很有意思,他那里知道我的另一面,脚镣手铐是我正常工作需要。我不以为然地说:“还好。随遇而安吧!钟先生,律师我己请了,你就不麻烦了。” 

  “我已知道了。方老板,你真有办法,金友才是我们县神通最大的大律师。他肯出山,面子够大的。方老板可能要破费不少。有了他,这案子已有半数胜算。” 

  “你的样品化验出来了吗?”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也是本案关键。我急不可待地问钟先生说:“结果今天上午高工才用电子邮件发给我。高工告诉我,这种白粉你也叫他提取过,这两种白粉状物质在色谱上峰值完全一样,证明是一种物质。” 

  我听了非常奇怪。就说:“我什么时候叫高工做过这个试验。” 

  “去年秋天,你拿了一种植物根叫高工做的。” 

  我突然想起,到江南拍片之前,天天上图书馆,查到一种和长生果极类似植物,叫神仙果。本来想开发,但发现这种东西无保健功能,它含有一种致幻性麻醉成份,所以放弃了。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地说:“神仙果?” 

  “对,神仙果。”钟先生应声说:“当时方冬梅也说用它研究神先系列产品。我不懂,也没问。这样看来,这事能形成证据链。它不是毒品,是神仙果提取物;这事我那亲戚也告诉我,检察院初步检测不是我们已知毒品,但他们不知何物,要进一步分析。现在问题是,高工认为里面含有麻醉致幻剂,使用携带也不合法。我最担心今后公安局会紧抓住这点不放,把案子拖下去。对你和我们公司业务发展不利。从目前司法实践来看,这种新物质,即使有毒品的某些成分,无临床结论证明它毒害身体,是不可能刑事立案的。” 

  钟先生望着我,我反复斟酌他的话,看来案子不会很快了结,要有一个长期打算。我说:“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讲,不要有任何顾忌。” 

  钟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方老板。我当初反对你介入,可能你有看法。我过去在法院工作过,非常了解,你一旦缠进去,短时间是脱不了身。你现在披挂这身刑具,说明他们认为你有重罪,给你,特别是女人上脚镣,一般是不能取保候审的;即使最后证明你无罪,在相当长时间内,可能会失去人身自由。所以,你对公司怎样管理,要有一个周密计划。就是说,你长时间不来亲自过问,公司能运转。” 

  长时坐着不动,特别是双手铐在背后固定,人有些难受。我站起活动一下身子,又坐下来,弄得铁链叮当作响。怎么办?我思虑半天,对钟先生说:“这样吧。今后业务不要在拓展,守住现有的量。对于生产方药厂和矿物所,他们工艺已经成熟,仍按过去的制度操作;订货付款,你就全权处理;对于方冬梅那边,与她们讲清楚,在我未脱身之前,不要扩大销售地区,集中精力搞好售后服务和临床试验,为将来业务发展做准备。其实现有业务你已处理得很好了,我的作用主要是长生果基地寻找和建设,没有原料,发展是空话。若这样安排,我就是一年半载不来,也不会出问题。”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钟先生接过我的话说:“这次举报,我已查明,是来自药厂;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是针对药厂?还是重生公司?我还未调查清楚。凭我办过大量案件的直觉,我隐隐约约感到这件事不简单,还会有动作,可能是个大阴谋。我们不得不防范。药厂人多复杂,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视野中,我建议应当将公司迁出来,另觅办公地点。即使将药厂收购,也不放在一起,这样别人不了解我们,就不易伤害我们。” 

  钟先生讲得有道理。我们已不是当初,没有必要省这点房租。我很赞同他的安排,坚定不移地说:“就这样办。另找办公司地点。为了联络可靠,你给一个电子邮箱地址,有条件通过电子邮件联系,今后除万不得已,不要到看守所找我。今天就分手吧。” 

  与钟先生见面三天后,金律师来与我见面。他了解的情况不比钟先生多,而且他不知道这白粉是神仙果提取物。我直接告诉他,而且讲当地就产,可以收购一点去提取。金律师知道后,当即表示,这个关键证据,能拿到,其它都不重要了。他力争尽快撤案,起码也要搞一个取保候审。并嘱咐,公安禁毒大队再审讯什么都不说,叫他们来问律师。金律师叫我不要怕公安局,那里有他的铁哥们,那些禁毒队刑警不敢再伤害你。 

  可真如钟先生所言,虽然金律师花了近2 个月时间,找省里大学做完神仙果提取,并和与我所携带白色粉状物对照。又作了二次司法鉴定,证明我携带物是普通神仙果提取物。但禁毒大队梁队以为,仍不能排出神仙果提取物不是国家禁止个人拥有管制药品。事情仍不能完。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月。这两个月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紧张,并不是案件久拖不结,而是我的肚子真的一天比一天大,转眼己是春末,天气一天暖和一天,衣服越来越单薄,终有一天那二个服侍我的女孩对我说:“洪大姐我看你的腰比来的时候粗多了,你自己感觉怎样?” 

  “是吗?可能是关在这里不活动,长胖了。”我在自己安慰自己,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对她俩说:“我该减肥了,否则出去怎么演出。” 

  她俩是见过世面人,头直摇,连说:“不是长胖,不是。你骗人。我们注意到,你的妹妹一直未来过。” 

  我故作生气的说:“别胡说八道。” 

  但我心里更不是兹味,七上八下,我真怀孕了吗? 

  刚过完二月,金律师又兴冲冲与我见面了。经过他的努力,我的取保候审批下来了。他解释说:“我们的事实际上已经了结。这样做实际上是给公安办案人员一个台阶下。” 

  果真,很快会把我戴了二个多月的重镣去掉,以后的事也不用我来操心,一切由金律师负责处理。 

  三月五日,禁毒队梁队又提审我,作了最后一次审问。当然是毫无任何结果,最后迫不得已将我的脚镣打开。她们临走前,咬牙切齿地敲着我的头,凶神恶煞地说:“小妖精。这次让你滑掉了。小心!下次再碰到我手里,决不让你讨半点便宜。” 

  她们将重镣拿走后,那个中年看守对我说:“在未接到上级正式命令前,我的刑具不能撤,又给上了一副很轻的,估计不超过二公斤,并且不磨脚,但走路铁链在地面拖动时,声音很脆也很响的女式坤镣。回到牢房,细看这种黑亮坤镣,好像在那儿见过。对!金银花脚上常年锁着的就是这式样,仔细检查,果然找不到钥匙孔,钢环内衬有软胶垫。这就怪了,这里也有如意公司产品,把我也弄胡涂了。” 

  看来这次毒品事件,有惊无险基本过去了。 

  二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说要把我从关押重案疑犯的看守所,转移到其它地方看管。金律事来办了有关法律手续,然后给我套上头套,上了一辆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小车,急驶而去。 




  82. 后代 

  我昏昏沉沉坐在车上,什么也看不见。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突然有人推了推我,将我从车里拖出来,然后架起来,上了一层楼,放到沙发上坐下后,都离开了。周围是一片寂静,我坐了十几分钟始终没人理会我,壮着胆扯下头套,向周围一看,是在一间房子客厅里,壁灯发出柔和的光。这里看起来好熟悉,是什么地方?啊!原来是我的房间,我又回到如意公司了,看来案子彻底了结了。我连忙站起来,急于到卧室穿衣镜,看一看我到底变成什么样了。刚一抬步,当啷一声,我差点绊倒。啊,我脚上还锁着镣,既然放我回来,还给我上刑具干吗?我拖着脚镣,走到镜子前看,人确实长胖了。特别是腰,变得好粗。试了过去几件衣服没有一件穿得上。肚子明显凸出挺起来。难道我肚子里真有小孩,若是那样也有六个多月了。想着,想着,肚子里真有东西在动一跳一跳的,我有点发呆了。忽然感到有人悄悄进来了,我转身一看是水仙,水仙看见我,扑上来,把我抱得紧紧的,激动得哭了。 

  “玫瑰姐。我都快急死了。”水仙抽泣着说:“你失踪三四个月,不知你跑到那里去了。有一次回家,听人讲有一个漂亮女人贩毒,关进死牢,叫洪玫瑰。我听了大吃一惊,我想是不是同名同姓。我想去监狱探望,但不允许。回来后,我还是从王嫂嘴里知道的。你真幸运,要不是你怀了大老板的骨肉,谁会花这么大的代价去营救你。” 

  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肚子,感叹地说:“真是这小孩救了你。我不可理解,你老大远跑到那个穷乡僻壤的龙口县干什么,怎么与毒品扯上了?” 

  我不知怎么回答她才好,只好信口开河地说:“那阵人人都说我怀孕了,可我自己不信,反正什么工作也未安排,到市里走走。听说龙口县出一种神仙果,延年益寿,永葆青春。我就去打听,还真有,并生产出提取物。我就买了500 克,被人举报贩毒,其实那真不是毒品,并化验证明了,冤枉坐了几个月牢。” 

  水仙不以为然,她冷笑着说:“看你平时精明得很,太不了解我家乡,龙口县是一个山多,人少,又穷又落后的地方;气候寒冷,长不出鸦片,人又穷,吃不起;交通不通,又闭塞,不可能是贩毒线路。毒品是什么样子,估计龙口县谁也没见过,从来没出过涉毒案件。但为了安置那些当地当权者子女,捧上公务员铁饭碗,成立了一个只有4 个人的禁毒大队,整天无所事事。你可好,给他们找到事干,有功立机会,证明他们存在是必需的。管你是真是假,抓了办掉。而且是一个贩毒数量巨大的漂亮女毒贩,多剌激。若没有公司全力以赴营救,可能你早上断头台了。即使有人能证明你是无辜的,也无力回天。” 

  我听了之后,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我自己稀里胡涂从鬼门关擦边而过,还没感觉。看来这孩子是真怀上了,他还未出世就救了我一命。上次市立四院水仙表姐夫妻讲我从生理上变成了一个真正女人,这已证明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了。这万一真要生孩子,肯定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住这里。天已转暖,己是穿夹衣的时候,脚上还拖着叮当响的镣,出门是不可能的。戴着脚镣无法进城,于是我转身取出我藏在房间所剩的钱,全部交给水仙,请她帮我存入我原名方麒麟的账户上。存单我已存放在,密码只有我一人知道保险公司我租用的保险柜中。 

  水仙又同我聊了半天,她离开公司自己组建剧团的事运筹得差不多了,等时机成熟,立马走人。 

  下午我洗了头,泡了个澡起来,看到衣柜里那样多的衣服都不能穿,正愁眉不展时,马老师带着二个中年妇女来了,我心里有些发慌。马老师对这次龙口县之事,不知要怎样处罚我。见她们来,我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吭。 

  “玫瑰。还好吧!”马老师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双手,亲热地对我说:“天暖了。我们给你送衣服来了。” 

  说完,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件无领无袖肥大真丝夹袍。这件长袍很怪,从头上套下,两边腋下从上到不都是用带子,将前后衣襟系住连起来。左右胸襟不用扣子,也用带子。然再扎上腰带,虽不像衣服,但穿上滑溜溜的,很宽松,也很舒服。看马老师并没有责难的意思,我也放下心来。 

  “穿好衣服。”马老师说:“你身子不方便,公司给你换间房,这里的东西暂时不需要,就锁在这里。这二个女工是专门照顾你的。乘天还没黑,我们抓紧时间走吧。” 

  我到水仙那儿,依依不舍地与她告别。荷花和月季不在家,我请水仙代为告别,就离开了给我人生带来巨大变化的小楼房。 

  新的住房是一间依山傍水,风景优美的小别墅。有四层,用电梯上下。我住在二楼。住下后,安顿好,马老师从包里掏出一只钢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项圈上一根链子拖下来,锁在脚镣链中间。链子中间连着一副手铐,锁住我双手。这样我被连体镣铐将手脚全束缚了。难怪她们给我穿这样一件古怪长袍,原来方便我脚镣手铐时穿着的。钢项圈上还连有一根长链,拖在地上。在马老师给我上镣铐时,我十分奇怪,在公司里为什么要这样束缚我,看到我惊讶的眼光,马老师说:“玫瑰。不要误解。公司没有其它想法。本来你有了身孕后,我们放任你自由活动,让你心情愉快些。但你在外面乱跑,弄出那么一件大麻烦事。公司花费大量金钱和人力都是小事,这件事影响你肚里孩子早期健康发育,才是件大事。所以我们束缚你,是不要你到外面东奔西跑了,安安静静在公司里休养。在公司范围内,你可以自由活动,没人看守。你但你带着这身镣铐外出,你可不敢了,这样我们也放心了。” 

  “马老师,我己戴上脚镣就可以了,干吗连脖子带手也锁上。” 

  马老师笑了,她说:“对你们这些精灵鬼,我才不犯胡涂呢。金银花他丈夫给她上了脚镣,她不照样穿条大摆裙,到处跑。我看你拖着锁链,怎么出现在大街上。你身上的锁链,是特种合金打制,坚硬但轻。稍稍碰撞,就叮当响。你遮掩再好,别人都知道你身上披挂有镣铐。好了,安心在这儿休息,一切事情有女工打理。明天不要出去,医生要来检查你的身体。” 

  可真如马老师所说,她走后,我也想出去走走,女工看到后,她弯下腰拾起拖在地上长链。对我说:“小姐。你要出去吧!我陪伴照应一下,你行动不方便。” 

  看来只有这样了。我说:“那就谢了。我想到野外走走。” 

  她牵着连着我钢项圈的长链,我用被锁上一对精致坤铐的双手,提着连着脚镣长链,伴随叮当,叮当锁链碰击声,走出了别墅。别墅周围是茂密的森林,沿林间一条小公路走了500 米左右,就出了树林。啊!这里原来是公司高级职员住宅区的尽头,再往前公路穿过住宅区就到了我原来住的小楼;再往右边看,隔一条河对面是一片高大的枫树林。现在己是春末,红色的枫叶已转成绿色。去年秋天,就在那里,我被荷花月季打扮的花团锦簇,浓妆艳抹后骗到那里,给五花大绑整整一天,拍了我的首部SM处女作。想起来同昨天一样。今天我仍是镣铐加身,人虽自由,但行动不便。我用手摸了摸越来越大的肚皮,里面蠕动感一天比一天明显。难道里面真有个宝宝?我真要同女人一样生孩子?感到真是不可思议,这一切同做梦一样。 

  第二天,马老师带来一辆妇产医院救护车,里面有很多设备仪器,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大夫临走留下医嘱,叫我早晚各做30分钟孕妇操,并安排日常生活营养搭配。 

  夏天来了,天慢慢热起来。我的肚子挺出来,已明显感到胎儿活动。有时蹬得厉害,痛得我喘不过气。两只腿也肿起来,身子变得很笨拙;人不想动,越是这样,那二个女工在马老师指使下,硬拽着我钢项圈上的链了往外拖,强迫我每天在外步行四小时以上。随着肚子增大,人变得越来越虚弱,原本感到很轻锁链,变得越来越沉。每天被这二个中年壮妇架着,在外面走,总是累得我满身虚汗。由于整个下肢都肿胀,脚镣钢环紧紧匝在腿腕上,双脚又痛又麻,我深深体会这十月怀胎太辛苦。 

  怀孕八个月,马老师又来给我做了B 超,发现怀得是双胞胎。马老师兴奋地叫起来,检查好身体后,大夫讲我身上镣铐已影响血夜循环,对胎儿不利。第二马老师拿来一只黑盒子,贴在我身上镣铐钢环上,按动上面键盘,输入密码镣铐钢环自动开了。我浑身感到轻松极了。但项圈仍锁在脖子上。若在家,她们将项圈上面链子锁在床架上;活动时才解下来,牵着我,实际上我彻底失去自由。 

  九个多月以后,我身体越来越不行;小孩在肚里往上顶,我吃不下食物,头昏眼花,虚弱得很;肚皮涨得难受,同要爆炸一样。她们见我这样把脖子上项圈除下。别墅里住进了三四个医生监护我。搬来好多医疗设备,弄得像一个妇产科医院。根据大夫们建议,我的盆腔狭窄,盆骨小,自然分娩肯定难产,必须要剖腹产。因此在临近十个月时,当我乳房肿胀,乳头有分泌物,阴道少量出血,子宫开口,有分娩前兆时,给我作了剖腹产。 

  我这是第二次上手术台,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的两只乳头被人吸吮。我抬头一看,两个女工一人抱一个婴儿在吃我的奶。我想摸一摸他们,但两手仍固定在手术台上,不能动。人很疲惫,不想睁眼,又睡着了。





83. 母子?父子? 

  肚皮上一阵痛楚将我痛醒,睁眼一看,我已睡在自己房间里,掀开身上被子看自己肚子已消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从腰到腹部缠着厚厚绷带,里面有刀割般刺痛。两只乳房有些胀,用手轻轻一捏就有乳黄色的奶汁溢出。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阵婴儿啼哭声,一个女工走进来,拿了副手铐,穿过床头横栏将我双手铐在床头;又将我被了掀开,解开我睡衣,将双乳露出来。一会儿另一女工抱着小孩走到床,放在我身边。当小孩头一接触我双乳时,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小孩用口含住乳头,用力吸吮时,如同电击一样,乳汁控制不了奔腾而出,随着小孩用力一口接一口吞食乳汁,一阵又一阵只在性爱高潮才有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我的每个细胞。我突然强烈地想亲亲孩子,但手铐束缚了我。我急迫地对二个女工说“求求你们。松开我的手,让我抱抱孩子。” 

  她们望也不望我,待小孩吃完奶睡着后,一个女工就将小孩抱走了;另一个解开手铐放开我,顺手将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一句话也不说,关上房门离开了。 

  每天都这样,而且不允许我离开房间。我变成了一个产奶机器,我好恨,但又无奈。 

  满月后,我肚子上刀口长得很好,身体也恢复得相当不错。医生认为是他们的功劳,实际上是我服用长生果制剂的结果。长生果真是好东西,由于有半年未同工厂联系,剩的不多了。这时对我的限制基本解除,就是不让我接触孩子,也不知道她们把他俩藏在何处。我可以到外面走动,生过孩子后,身体发生了很多变化,皮肤更细腻,乳房更大,臀部更肥。走路姿势也变了更女性化了。 

  生孩子三个月后第五天清早,我外出,在森林里散步。仲秋时节的早晨,野外鸟语花香,风景宜人。玩了一会,双乳又有些胀了,右侧乳头溢出来的奶汁将真丝衬衫胸襟都润湿了。自从有了孩子,看他们在我的乳汁喂养下,一天天长大。我常常自问我,是他们的母亲?还是父亲?张卫男的精子是我的遗传基因,而我的生殖器官又是张卫男的。但又是我生下他们。对这些问题,有时我自己都胡涂了。虽然我没抱过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男是女,但这两个孩子有一种天性,再哭再闹,只要往我身边一放,他们马上安定下来。这二个宝宝越长越可爱,越长越像我,他们的声影实实在在占据了我整个心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们。到给他们喂奶的时间了,得赶快回房间。我急匆匆往别墅走,刚到门口一个女工迎上来气呼呼地说:“喂!你上那儿去了。宝宝们闹了半天了,要喂奶了。” 

  这两个女工对我越来越放肆,说话一点礼貌也没有。我也懒理睬她们,就急冲冲往二楼我房间走。刚进房门,里面早有一个女工手里掂着那幅手铐站在那儿等我,我十分自觉地准备往床上躺,准备让她把我锁在床上。谁知她伸手将我拦住,对我说:“今天不在床上喂。” 

  我奇怪地问道:“在那里喂?” 

  她一声不啃地走到我身后,将我双手反剪,反铐上双手。接着走到我前面解我上衣扣子,我挣扎着说:“你要干什么?” 

  这时另一个女工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束棉绳。见我不就范,将棉绳往自己肩上一搭,在我背后将我双手臂掐住。她俩力壮如牛,我被掐得动不了。室内有暖气,我仅穿一件真丝衬衫,里面什么也没穿。她们将我上衣扒下,褪到背后手腕处。将棉绳搭在我双肩上,我上身裸露一对乳房颤动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吓得惊叫着说:“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俩一边捆绑我,一边说:“干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 

  她们很熟练地将我五花大绑,最后解开手铐,彻底脱去上衣扔在床上,再将手腕紧缚在一起吊在背后,然后架着我走上三楼。刚上三楼,二个孩子哭闹声扑面而来。我摔开她们,往传出哭声的房间跑去,我用脚踢开房门,里面是一间很大婴儿室,摆满价值不菲的婴幼儿用品。二个小孩躺在一张硕大婴儿床上哭闹,二个年青护士手忙脚乱地在哄他们。她俩看我走进来,都让开,我跑到婴儿床前,俯下身子,用嘴分别亲他们,并轻声叫唤着说:“乘宝宝,妈妈来了,不要哭了。” 

  二个小孩听见我的声音,睁开一双泪汪汪大眼睛望着我,停止哭闹。他们的头朝我怀里凑。这时那二个女工走进来,对两个小护士吼道:“叫她来喂奶,不允许她去亲孩子。你们干什么来的,快把她拉起来,带上塞口球。四个人一起上来将我扳起来,往我嘴里塞上一个大橡皮球,然后往下按住我,将我的乳头靠到小孩嘴边。小孩张嘴含住我乳头,一阵轻松,一阵快感,一浪接一浪传遍全身,我整个酥软在婴儿床上。她们四个见我不挣扎了,也松开手。我怕乳房堵住小孩呼吸,又把上身往上提了提,过了二十多分钟,右边一个停止吮吸,睡着了;很快左边一个也睡着了。我小心地将乳头从小孩嘴里拔出来。近半个小时保持这种弯腰姿势,累得我满头大汗,腰酸背痛,一屁股坐在地下。二女工见状将我扶起来,送回我的房间,边给我松绑边说:”以后每天喂三次奶,每次都这样。不允许用头用嘴去接触他们,生了病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这绳和塞口球就放在这儿,下次还要用。下次放老实点,不要像这次添乱。老板对你很不错了,除了喂奶,什么事也不安排。你工资还拿那么多,要知足了。“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安排这两个不通情理壮妇来服侍我。张孝天不是人,他已毁了我,到现在也不把我当人看。因为我的卵巢是他女儿,即现在的儿子张卫男的,所以要我为他家族留下血脉,故在龙口花巨款把我救出来。未生产前,怕我的身体和情绪影响他骨肉的发育,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现在只有我的乳汁对他有点价值。因为母乳才是婴儿最好食品,看来我对他们己越来越没有可利用的了。现在不要我接触孩子,怕小孩对我产生依恋心理,彻底割断我与小孩的关系。对于今后路怎样走,我是要认真思考了。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他们都熟悉了我的面孔。我虽无法开口与他们讲话,但每次喂奶时我有意识哼些儿歌。他们也越来越懂事,有时他俩甚至含着乳头,停止吮吸,目不转睛看着我,好像听懂我哼的歌曲。我认为我离不开他俩,那怕多看一眼都是好的。每次都是尽量延长喂奶时间,当他俩含着奶头睡着时,我也不将奶头拔出来,静静地享受这短暂的母子相聚的天伦之乐。只到那二个恶妇发现小孩已睡着,才将我生拉硬拽地拖出房间。 

  小孩五个多月时,我己发现他们是两个男孩。但这时他们将喂奶次数减为二次,我与小孩相聚时间更短了。我每天度日如年地盼望喂奶的时间到来。快到喂奶时,我早早脱掉上衣,赤裸上身并将塞口球堵住嘴,将皮带扣好,将棉绳整理好搭在肩上,两手放在背后,焦急把等那二个恶妇来捆绑我。当她俩将我五花大绑紧缚后,我就急不可待冲上三楼育儿室,来度过这一小时梦寐以求的与小孩团聚在一起的日子。 

  我整天都在这种焦急的等待中度过,现在我心中除了孩子,其它什么都没有。有一天起来,好像房间里特别亮。我披件衣服到窗前一看,外面银妆素裹,好一场大雪,把什么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变成一片白色世界。又是冬天了,从夏天生小孩到现在半年多又过去了,今天觉得别墅里特安静。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平时早晨,别墅里医生、护士、勤杂人员上上下下,来来往往,今天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我想乘电梯到三楼看看,电梯进不去,锁着;我转而走楼梯到三楼,三楼楼门也锁了。敲敲门,无人应答,里面鸦雀无声。我十分奇怪,下到一楼,也没有人。开开门,外面大雪将路面全盖了一点痕迹也没有,没有人外出足迹,只有院门旁门卫室好像有人,女工、孩子都消失了吗?我踏着没到小腿的积雪,来到门卫室,敲开门。看门的大爷很客气地对我说:”哟!洪小姐。你好!进来暖和,暖和,外面冷。霜前冷,雪后寒。何况这正值隆冬季节。“ 

  我跺了跺脚上的雪,走进去问道:”大爷。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人都到那里去了?“ 

  ”怎么你还不知道?昨天上午公司来通知,夜里有大雪,大雪封路后,这里进出不方便。这幢别墅是暑天用的,冬天从不住人。所以从昨天下午就开始搬家,可能到市里去了,最后一部车是夜里十二点走的,那时雪已下得很大了。“ 

  我焦急地问道:”那两个小孩走没走?“ 

  ”什么?小孩?我未见过呀。“ 

  我听了如五雷轰顶,一下晕倒了。 





  84. 金银花的警示 

  当我醒来时,看门大爷己将我扶到沙发上躺下了。我翻身坐起来想,看门大爷是平时看院门的,连别墅门都不让进,当然对里面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从他那里不可能问出什么来。这帮家伙真狠心,临分别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下我也明白了,昨夜九点喂奶,我有意与小孩多逗留一会。喂完奶后,我看房间一个人也没有,高兴地哼小曲给小孩听,用头拱小孩肚子,逗得小家伙嘎嘎直笑,嘴哇哇地想对我说什么。我很兴奋,一直逗留到十一点,二个女工进来将我赶走。在喂奶时,我是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当时心事全在小孩身上,根本就设注意;由于兴奋过度,晚上睡得沉,听不见外面的动静。虽然我清楚分离是早晚的事,想不到来得这么早,这么突然,心里同刀绞一样痛。老大爷给我端来一杯开水,站在我身边,看我花容失色,呆若木鸡的样子,关切的说:”洪小姐身体不舒服?他们临走时说,洪小姐已休息了,晚上就不通知了,叫你今天直回到你原宿舍。如果你今天不走,就在我这儿弄点吃的,先休息一天,等雪不下了,再走。“ 

  我头脑完全给我那两个可爱的宝贝占满了,那大眼睛,红润的小脸。我失去他们,再也见不到他俩。我的宝宝,你们在哪里?我想死了,见不到你,我真不想活了。我要找他们,那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们。我忽的站起来,冲出门外,冲进那茫茫雪原,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毫无目标的往前走。 

  不知什么时候,雪停了,太阳从云层中露出脸,将金色的阳光撒向白色大地。阳光在白雪的印衬下,刺得人睁不开眼。我停下脚步,一阵乳房的胀痛使我有的清醒,我该给孩子喂奶了。孩子呢?孩子在什么地方?我现在什么地方?我向四周一看,我怎么跑到两条山沟的汇合处,前面不远有一憧憧小楼,我很快发现了其中熟悉的,那是我的宿舍。已有大半年未住了,水仙不知在否,我先回去再说。 

  回到房间里,里面很干净。看来还同过去一样,定期有人来打扫。看到我熟悉的房间,奶计胀痛的乳房又激起我对孩子的思念。我和衣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眼前老是晃动孩子身影,迷迷糊糊不吃也不喝,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玫瑰姐在家吗?“ 

  有人走进房间问道。好像有人在推我,对我说:”哟!你真回来了。快起来,这一年多你到哪里去了,想死我们了。“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荷花和月季。她俩把我拉起来,一边一个抱着我,弄得我的气都出不来。我只好挣扎着起来,一年来见她俩,成熟多了。一举一动显示出一个风流女的妩媚与妖娆。 

  我还能对她们说什么呢,只要强装笑脸对她们说:”你说我还能干什么?我看你们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这一年演了不少戏吧?“ 

  荷花指着月季说:”我命苦,整天在影棚里受煎熬。人家月季命好,给一个富家人包了,有吃有穿还有钱。“ 

  月季脸马上红了,掐了荷花手臂一下说:”玫瑰姐。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荷花一边躲闪,一边伸手掀起月季长裙,对我说:”玫瑰姐,你看这是什么?“ 

  我低头看,一种只能走一小步晶亮的坤镣,套在月季穿着丝袜的脚上。月季连忙扯开荷花的手,将长裙放下遮挡住脚镣,急急分辩说:”这能说明什么呀!上次水仙不是披枷带锁在家,就是玫瑰姐也五花大绑在家整整一天一夜。“ 

  我看她俩斗嘴,觉得好笑。就说:”对社会上正常人,这样做是不可思议的;但对我们从事这种职业的专业人员,这很正常。怎么没看见水仙。“ 

  月季告诉我说:”水仙三个月以前都走了。都怪现在住在你对面的妖精,那个妖精是今年春天来的,还是水仙校友。去年毕业未找到工作,就招聘到公司,同水仙在一个剧组,还拜水仙为师。天天老师长,老师短的,叫得特亲热。上次那个王导不知从那里弄到一个剧本,叫什么(西门庆戏虐潘金莲)真是开了古装戏裸演之先河。里面是潘金古装裸体,被绳捆索绑,披枷戴锁,脚镣手铐演床上激情戏。叫水仙上,水仙死都不肯,为这事同编剧,导演都翻脸了。可这个妖精当面支持水仙,背后却主动请樱。她是戏校毕业,做学生时就被老师开了瓜,皮特厚,又有较好的戏剧功底,演这种戏自然马到成功。这妖精五官没有水仙好,上妆不如水仙,但她年青,皮肤好,不上妆比水仙漂亮。平时同剧组男士们打得火热,公司领导又欣赏她,很快她取代水仙,成了头牌花旦。水仙一气之下向公司请辞,现在有了新秀,工资又比水仙低,自然落得顺水推舟。你看看水仙多不合算,好不容易打下江山就这么让给别人,了多可惜。“ 

  我知道水仙迟早都要走的,就不以为然的说:”长江水后浪推前浪,剧团新人换旧人,这很正常。“ 

  月季突然想起什么,马上接过我的话头说:”我差点忘了。水仙临走时,找不到你。她让我转告你,你到她表姐处,可以找到她的联络地址。“ 

  这时荷花插话说:”我在外拍戏时,好几次遇到金银花。她说她找过你好几次,都没找到,不知你到那里去了。前二天又来过,说有重要事告之你。若你有空,务必打个电话给她联络。她讲她手机号码你知道。“ 

  整个一天,她们俩都在我这儿叽叽喳喳讲了公司近一年好多趣事。她们的到来,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减弱了我对孩子的思念和乳房的胀痛。临出门,她们一再叮嘱叫我不要理睬对门那个妖精,她俩都讨厌她。 

  她们走后,我想是应当到市里去了一趟。去打听水仙消息,再约金银花,她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第二天我去公司财务处结算工资。我有一年多未拿工资了,算算也有六万多。我身上没钱,这笔钱我还能办点事。那知财务上一下将我公司所有欠款扣干净。我怎么和他们协商都不行,结果只拿到不足一万元。我有点奇怪,财务上这样做太反常了。 

  取了钱,我当天赶到市四医院。正巧张主任夫妻二人在家休息。他俩都关切地问我对女性角色适应不适应,并认为我无论从外表,还是言行都像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没有一毫男人痕迹;并认为我得益于刚发育成熟的全套雌性生殖器官,能提供充沛的雌性激素,使我的生理年龄更年青化。他们很欣赏在他们手中创造的医学奇迹,他们已将我手术前后他们能搜集到的治疗资料,全部整理出来,写了一遍学术价值极高的论文。为了完善他们的论文,他们坚持要给做一次全面彻底地身体检查,来完善他们的论文有关资料。本来我不情愿,但为了报答他们夫妻恩德,我牺牲了一周时间,做了他们需要的体检,得到我变性后身体体征重要资料。夫妻了高兴得同小孩一样,又是跳又是唱,与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判若二人。唯一不足是这论文暂不能公开发表,因为这要涉及到黑社会头面人物的隐私,他们得罪不起。 

  在体检时,我与水仙取得联系。她已在龙口县归属的龙川市组建了一个民营剧团,一切都很顺利。并高兴的告诉我,她己和殷莫者喜接连理。我从心里祝福她。她要我一定抽时间,去她家玩。我将近况简单告诉她,她对公司扣除我所有欠款有些意外,并认为对于我可能不是好兆头。公司这样做,肯定有目的。并反复叮嘱我,不要对任何人透露生孩子的事,据她了解那幢别墅是公司最机密的地方,即把我藏在那样秘密地方来生养孩子,而不是安全系数高的大医院,肯定是不想外人知道。并提醒我要注意保护自己。听她这样说,我倒有了警觉,最近走到哪儿,总感觉到有人跟踪,叮哨,是要注意点了。 

  在水仙表姐家,我与金银花联系上了。抽一个没有体检项目的下午,乘出租车赶到金银花别墅里。我按过门铃,金银花披了件皮大衣就迎出来,老远就听见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她连长裙都没来得及穿,脚上套了双皮鞋,拖着镣跑到我跟前,把我紧紧抱着说:”你跑到那里去了,找得我好苦。“ 

  到了她的房间,刚坐不来,就紧张地告诉我说:”我几天前探得一个不好消息,先给你一点警示,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85. 金银花与赫牡丹 

  我听金银花这么一说,有点慌乱,就焦急地问道:”什么不好的消息?“ 

  ”我找了你好久,总不知你的下落。问公司有关人员,谁也不知道,实在没法,一周前我只好给我老公下死命令,叫他给我打听。范思友父亲,我的老公公是如意集团公司核心人物之一,他肯定知道。果然,第二天范思友就告诉我,叫我不要找了,不出一周你就回到公司。另外他还告诉我,公司已不准备用你了,打算将你的欠账全部结清。他也奇怪,一个正当红的女优公司为什么不用? 

  我听了很着急,我了解,你这样漂亮的女演员不会无缘无故就给放走了,你是公司摇钱树呀!我知道,市里黑白两道不少人在打你的主意,但凭张孝天的势力,这些人只能是一厢情愿而已。难道是要比张孝天的势力更大的人。啊!我想起来了,麻烦还是你自找的,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金银花打开电视屏幕,拿出一张光盘插到播放器里,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西海省娱乐台节目。节目名称是《另类但不是色情——名优洪玫瑰小姐采访花絮》。我一看脸就红了,其余情节不看我也知道。我意想不到的是,这集节目有半个小时之长,里面大部分镜头都是我五花大绑地坐在那儿接受记者采访,并不断有我被捆绑细节的特写反复出现,突显出镜头上这位漂亮女优紧缚的真实性。我真不敢相信,那个扭动着被束缚身子的姑娘,满面春风的在那里谈笑风生的人就是我。那场景确实勾魂摄魄,我想现在娱乐界开放得真彻底,连这类过去见不得人的东西,也不剪接的原汁原味的在媒体上公开播放。看完节目,金银花对我说:”洪大小姐。你真可以。可以做电视台SM类节目主持人了。你的口才可以呀,节目一放出来就轰动了。我得到消息,在家守了一天,在午夜回放时完整的将它录下来。人怕出名猪怕壮,你这么艳丽的形象公开,自然有人要打你点子。不过也没关系,真有人包养你,也不怕,也用不着像现在东奔西跑去受折磨。女人一辈子不就这么一回事,也不要放在心上。活一天,就要快乐一天,享受一天。“ 

  银花讲得有道理,但我不能做人家包养情人,我还有我的事业。这样一来,我要尽快离开公司,以免受制于人。于是我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就是这个不好消息。也罢,这公司我本来就是临时过渡的,早走早好。你就是为这事找我,不管怎样也要谢谢你。你口直心快是个热心人,也是我的好朋友。“ 

  金银花笑了笑说:”好朋友就不要讲那些客套话,让人听了酸溜溜的。早些时我找你,主要是只要几天不见,就想与你讲讲话。在这个世上,只有在你面前,我什么话都敢说,毫无顾忌说完,好痛快;有些话我对范思友都不说。看到你的采访节目后,心里急不可耐地想找你,一方面想更详细地了解采访你前后背景和细节,肯定有许多有趣故事。另一方面,看绑你的方法很怪,过去未见过,想了解它的方法,亲手试一试。“ 

  ”你想拿我试?“我对她看看说:对不起,我不干,那天就惨了我,你不知道,有多难受。” 

  银花一听急了,忙靠到我跟前,抱着我肩,摇着说:“好姐姐。求你了,不绑你,找一个人来练习,然后再绑我,好吗?让我也领教一下,看记者采访你时样子,我好羡慕。” 

  我知道银花的性格,不答应她今天是不会放过我的。就认真地对她说:“这种捆绑方法是很历害的,是黑道上人使用对付那些身强力壮人的。我那次在联谊会上被那些黑道上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不绑上。我们这个行当一般不用,马老师叫其为《反手五花》捆绑法。 

  ”那更要试试。“金银花一听更兴奋,一边找绳子一边说:”玫瑰姐。你可不要保守啊。“ 

  我看她下决心要干,也没有办法了,无可奈何地说:”谁来当模特儿。“ 

  ”这不用你操心。与你约好后,我早把模特找好,她就在我家里。她走到房门叫喊道:“罗姐。你到我房间里来把!牡丹也叫来,顺便把暖气开到最大。” 

  看来她早有准备,我只好客随主便了。她抱了一大堆麻绳放在地毯上,我好奇地问道:“这么多绳不把模特捆成粽子?” 

  “有备无患嘛。走!我们先去冲过澡。” 

  她讲这话正合我意,前几天奶胀,溢出好多乳汁,把内衣弄脏了。房间暖气足,温度高,我都不好意思露出内衣。这二天奶己胀回去了,把身子洗洗最好不过。我对银花说:“我没带内衣。” 

  “不要紧,有你穿的。” 

  金银花对我做了个鬼脸,边回答我,边将我拖到淋浴间。洗完澡,我用浴巾围好身子,又把长发挽起来,用毛巾中扎在头上,将头发包好。回到房间,银花己洗好,正在与一中年妇女和年青女孩聊天。看我出来,笑着对我说:“你看我找的模特怎么样?” 

  我仔细端详了这个女孩,身高:一米六左右,第一眼给人的印象蛮漂亮,她皮肤好,又白又细腻;但细看就不行了,主要是眼太小,嘴偏大。身材非常好。女孩很大方,见了我立刻走过来,很有礼貌也很风趣地说:“大姐姐。我叫赫牡丹。其实我并不黑,认识你很高兴。” 

  银花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一只手指着我对牡丹说:“牡丹。你知道这位大姐是谁?” 

  牡丹望着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大姐姐非常漂亮,与银花姐这么好,肯定不是凡人。” 

  银花一字一顿地说:“你眼大无光。她叫洪玫瑰!” 

  洪玫瑰,牡丹吃了一惊,小眼睛瞪多大。结结巴巴地说:“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大明星洪玫瑰。难怪长得非同寻常,美艳绝轮。” 

  我笑了,对银花讲:“你看。这小姑娘给人乱戴帽子,我什么时候变成大明星了。” 

  “大明星。别谦虚了。我们要干正事了。今天无别人,痛快点,裸体,更刺激。牡丹你把衣服全脱了,我与玫瑰反正也没穿衣服。罗姐你要看好,玫瑰是怎样绑的,等会你就拿我做试验好了。时间不早了,开始吧。” 

  金银花解开自己身上毛巾,在我理麻绳时她把我身上毛巾也解掉。我的一对大乳房立刻跳了出来,尽管都是女人,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马上走到牡丹身后,来遮一下。我将牡丹双手用力反剪到背后,虽然有思想准备,她还是有点紧张;当我用绳开始绑她手腕时,感觉到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这种反手五花大绑有二人操作更合适,一人绑太费时。这种捆绑越到后面绳越紧。虽然牡丹身体很柔软,但勒到最后也有点难受,她双手高吊在背后,双股麻绳从颈脖前往后勒,迫使头住后仰。她身上汗也出来了。当我在她腰上捆上一圈,再用绳从前往后勒过她阴部时,她再也站不住了,瘫软在地上;喉道深处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呤声,不知是剌激兴奋过度,还是痛苦。 

  金银花和罗姐注精会神地看着我操作,她们不时的用手比划演示。当我完成对牡丹反手五花大绑后,她俩人将牡丹扶起来反复研究,前后观察。最后问牡丹感觉怎样,牡丹上气接不了下气地说:“厉害,厉害。捆得太紧,双手一点动不了,这是真正的紧缚,我从未经历过这种捆绑。” 

  金银花高兴说:“太精彩,太剌激!罗姐动手吧,玫瑰在边上指点指点。” 

  这个罗姐可能是银花培养的专职缚师,悟性很好,只看一遍就轻车路熟的将银花规范地反手五花大绑起来。与牡丹一样,阴部也用麻绳勒住,她也站不住,一下跪到在地毯,极度兴奋,不断地扭动着身子,两脚相互磨擦,弄得脚镣叮当响不停地。嘴呵呵叫,头上布满细小汗珠,半小时才安定下来。罗姐扶她坐在床上。她高兴地说:“这种绑法直过隐,太刺激了。特别紧,上身一点也动不了,罗姐还有绳子吧?” 

  “小姐。还有几根。” 

  “再绑一个人够用吧?” 

  “够。用不完。” 

  “那你把玟瑰也这样绑,多学一遍,能记牢。多的绳子把她脚也捆起来。” 

  我一听立即抗议说:“银花。你不守信用,你说好不绑我的,我马上走。” 

  银花笑了对罗姐说:“快把她拉住,这叫有福共享,有难共当。” 

  我知道我身无寸纱,能往那里跑。罗姐身强力壮,我生完孩子不久,手无缚鸡之力。她提根麻绳,抓住我,反扭我的双手,紧紧将手腕交叉绑在背后,然后将我双手往上一抬,我“哎哟”一声,跪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绑得和粽子一样,我才知道,金银花开始就没安好心,找了那么多绳,就是把我们都绑起来。我手脚都绑起来,上身被这种反手五花勒得浑身胀痛,动也不能动的侧躺在地毯上。她俩坐在我身边,望着我笑。我也好笑,这真是自作自受。 

  这时银花吩咐罗姐将我扶起来,拖到沙发上。我斜靠在沙发上,看银花还有什么新花样。





86. 孽情 

  银花和牡丹也坐在沙发上,把我挤在中间,她俩的脸都贴在我的脸上。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几乎把我给熏昏了。我给闷得气都透不过来,人被绑得又动不了,不一会就受不了了,急得大声嘁叫。对她俩说。 

  “快起来。我要闷死了。” 

  银花这才挺起身子,对牡丹说:“玫瑰姐身体即软又光艳,这个样子真漂亮。平时是看不到的。牡丹。不用这个法子,你是无法贴近玫瑰的。你说是吗?” 

  牡丹也坐起来说:“在公司听大伙说她,对谁都拒之千里之外,很少与大家往来,同谁都保持一定距离。越是这样,越对大家有一种吸引力。男人们喜欢她那种艳而高雅的美丽容颜,在女孩面前又被她大海般开阔的心怀所包容,与她在一起好像有了主心骨,非常喜欢和她交往。我就住在她对面,几次想去找她但又不敢,心里总有一和自愧不如的感受。” 

  我一听,吃了一惊。仔细瞅了瞅这给麻绳捆得仰首挺胸的漂亮姑娘,就是月季她们称之为妖精的人。我想小小年纪,心眼怪多,不到半年就把一个头牌花旦给顶走了,真不简单呢。就不动声色地问道:“啊!你就住在我的对门,我怎没见过你。那间房子不是水仙姑娘住的吗?” 

  “是水仙住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水仙辞职离开公司,我就搬进来住。听说你回来了,我很想见见你。水仙说你是公司最值得交往的人。但楼上两个姐姐可凶,她们不知为什么非常讨厌我,直言不讳地告诉说,这楼住的人都不喜欢我,包括你。所以我不敢到你那儿去。” 

  可能是下身绳子勒长久了,上身又绑得紧,有些难受。同我讲话时,牡丹有些心猿意马,不停地扭着身子。看她身上绳索都吃到肉里去了,双手发紫,有些肿胀。她又没受过专业培训,这种反手五花的紧缚真能令人致残。我挣扎地坐起来,对银花说:“银花。你的瘾也过足了吧!我听马老师说,这种捆绑时间长了,会不知不觉致人残废,我想你也不想把自己双手废掉吧。” 

  银花挺了挺紧缚的身子,半信半疑地说:“真的。马老师真说过?我看那次采访,始终未给你松绑,你也没事。我还想就这样过夜呢。” 

  这个银花真是疯了。我严肃认真地对她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马老师,而且即使马上解开绳子,你的双手都不能动,身上又酸又麻又胀。明天一天手都不灵活。我那天虽时间长了点,但我是受过训练的,另外我那天穿着厚实的新娘礼服受绑,比我们这样赤身裸体忍耐性强多了。就那样,我第二天双手还同未松绑一样,没什么知觉。睡了一天呢。” 

  银花知道我从不打妄语,也害怕了。赶忙将罗姐喊来,给我们三个解开身上绳索,果真如我所讲,松绑后,颈脖和手臂上是一圈圈紫红色血痕,双手不能动。她俩“哎哟,哎哟”叫了半天,说以后再也不敢试了。 

  当天在银花那儿吃过晚饭,我们在那儿过夜。从晚饭后聊天时,我才知道牡丹戏校毕业后,由于家也在农村,貌相也不是太出众,到东部沿海经济发达省份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听说水仙这个老校友在这儿混得不错,就来投奔她。实际上,她进戏校,水仙已毕业。不过水仙在戏校影响很大,在社会上有一定名气。对于牡丹,水仙开始并不希望她进公司,但又没有其它出路。水仙自己还在公司未离开,组织剧团还摆不上日程。对于公司里演出的黑暗面,水仙对她交代得一清二楚。为了自己贫穷的家,为了养活自己,而且能卖艺不卖身,收入颇丰,对于牡丹来说已很满足了。水仙有走的打算,事事都往牡丹身上推。牡丹到底在大城市闯荡过处,人比水仙圆滑。所以很快就在公司立稳了足。水仙也乘机急流勇退,顺利的辞职远走高飞。金银花也是水仙介绍的公司有价值结交的人,所以没事休息时她到市里就上银花这里,她们讲得投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结合到水仙与我的交往,我认为牡丹的话是可信的。月季听信了公司里的流言,对她产生了很大误会。女孩子在外混生活不易,要互相帮助,要团结,这样才能立足有机会。我想我有机会一定要把她们之间误会解开。 

  第二天牡丹无事仍留在银花,那儿我仍去医院完成张主任需要体检项目。检查完后,我抽空到街上网吧,用电子邮件与重生公司钟先生取得了联系。知道公司运行正常,销售近一年稳步上升。虽未扩大销售地区,但要货量逐月增大。由于未找到新的产地,长生果原料越来越紧,不得不采收生长不满5 年的长生果茎块,这样做无疑是渴泽而鱼,对今后发展非常不利。钟先生叫我一定要想方设法,寻找新的原料产地。工厂己完成收购,但里面人员安置仍很麻烦,但在殷莫者的管理下,生产尚能维持。公司己从药厂搬出,已找到合适的地点办公,虽多点租金开销,但外界干扰少多了。钟先还特地告诉我,由于我的案子胜诉,公安局撤销了禁毒大队,将禁毒工作并入刑侦大队。那个梁队长降职任命为刑侦大队副,她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仍认为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毒贩,为了你,她丢掉美差,并扬言再抓到你,决不放过。所以三天两头到药厂转,想发现你的踪迹。好在她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以后到龙口县要提防点。 

  了解了公司近况,我也放心了,是到离开的时候了。回到公司,立刻写了一个要求解除聘用合同的请辞报告,交给老九。老九客套性地口头挽留后,收下报告,叫我不要外出,等待公司答复。 

  提交报告后第三天,我与牡丹正在房间谈天,王嫂突然来到我这里。牡丹见有人来,赶紧告辞回房间去了。王嫂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你这里没有其它人吧?” 

  我给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点点头说:“没有。” 

  “那你到里面房间去,有人找你。” 

  我给她弄得莫明其妙,但又不敢违背,就走进卧室,坐在梳妆台橙子上。王嫂把卧房门带上,就出去了。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要干什么。过了半小时,听到汽车停在楼下声音。一会儿王嫂推开房门,一幅谄媚相,轻言细语地说:“她在房间等你呢。您请进,我在外面招呼。你放心谈吧。” 

  等来人进了卧房,她将门关上,就出去了。 

  我抬头一看来人,不由得怒从心起。来的不是别人,是那个大冤家张卫男。他来干什么?若不是我仍在他们控制下,不敢发作,若在外地,就把他千刀万剐不解恨。 

  张卫男见我对他冷淡的很,尴尬他直接坐到床上,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不欢迎我。你住的地方还不错嘛。若不是王嫂,我还真找不到。看来你对我不友善,但没有办法,不友善我也要来,谁叫我们是夫妻。你要走,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同我商量。” 

  “我们是什么夫妻?我怎么不知道。”我故意抢白他说:他哈哈大笑,指着我的肚子说:“你把我的儿子都生下来,还不是夫妻。” 

  “那是你们家强迫的,我不承认。” 

  张卫男无可奈何地说:“我们俩之间曾经发生过连篇累牍的故事。这些事件的发生确实伤害了你。但你可知道,也伤害了我。有些事我俩都无能为力,那是一种利益集团的安排,我们都阻止不了。但有一个结果,这事件使我俩血肉相连,再也无法分开。自从在病房认识你,我就有一种认同,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同住一个病房,是我要求的。这样你会有最好的医生治疗。工作是我打个招呼的,否则公司是不会录用的你。你确实很优秀,变换任何角色都能干得异常出色,我们的后代就要有你这样人的基因。上次野外调教,我那样做可能造成你的误会。那天我的出现并不是巧合,我是暗中在保护你的。” 

  我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天差点没让你给整死,还口口声声保护我。我冷笑一声说:“张大少爷。那我真要好好感谢你了。” 

  “谢字谈不上,口气不要那样难听。但我知道公司来的女演员都要过这一关,否则当不好我们这个行当演员。由于身体被严厉的束缚,这些女演员对外界毫无抵抗能力。你想想,那天对一个臭乳未干五岁雅童,你都毫无办法。若我不去,你就无法脱身。等到村里大人回来,看到这处一个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漂亮姑娘,他们会怎样,即使害不了你的性命,玩弄得也有你罪受;何况你还要穿过几个大的村庄。那天另外两个姑娘遭的罪,你可能不知道,给那些无知山民作弄,那真听生不如死。





  87. 自白 

  听他讲得也有些道理,但想到那天五花大绑被他牵着,被马拖着走的狼狈像,气又上来了。仍气呼呼地说:“有你那种保护方法。我给绑得那样紧,双手动不了,还拖着脚镣。你用绳子拉着乳头夹,多痛!你知道吗?” 

  “换个男人不一定知道。但我曾是女孩,我是有体会的。但不那样做做样子行吗?我当时走得很慢,在无人的地方我就将乳头夹卸下。你当时紧张加疲惫,人已处于半昏迷状态,可能记不起来了。为这事,你的紧缚老师非常有意见,认为我干涉了他的业务。赌气,到晚上也不管你,让你一人还绑在小广场柱子上,准备示众三天。后来我找到我父亲,说通他利用这三天,秘密举办了我们的婚礼。我父亲之所以同意这样做,因为他知道你身上也有我们家族血脉,他希望我俩有一男半女给他,留下亲骨肉。”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接触我的孩子?连喂奶时都要把我反绑着,口也堵着,就这样的机会你们现在也不给了。” 

  我说着说着,再也控制不了我对孩子的牵挂,眼泪止不住流不来。 

  张卫男在桌子上抽出一条纸巾,帮我擦眼泪,轻轻在我耳边说:“你太幼稚。我若不这样做,你的小命肯定不保。” 

  我听了十分惊讶。疑惑不解地望着他说:“有这种可能?此话怎讲。” 

  “我们的婚姻不会被我的家族和如意集团公司承认。我们的小孩将来肯定是公司当家接班人。这两个未来大老板怎么会有一个以色相为职业的女优母亲。若你对小孩有过深的影响,公司和相关利益者会容许这样的女人存在吗?这事关系未来大老板的名声。若是这样,你能活得了。但是你仅是奶妈,和小孩无密切接触,那就与小孩名声无关了,你也安全了。同时为了将来在血缘上可能发生的扩散,在你生产时给你安上节育环,这也是我的建议,否则老是给你锁上贞操带,即不方便,又令你感到耻辱难堪。” 

  他的话不由得不引起我的深思。的确,有些事他也身不由已,这是命运。我叹了一口气说:“既然你已由女人改变成男人,你有钱有势,在这个社会上没有你办不成的事。你想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苦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张卫男紧握我的双手,有些激动。他诚恳地说:“我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我也不知为什么,我最后悟出一点感受,你身上有一股坚忍不拔,百折不回的气质和博大精深的胸怀,这是一般女人所没有的,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随着我与他坦诚交流,我感到我对他的敌意在削减,理解在加深,我与他之间的坚冰在消融。 

  这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我俩打住话头。张卫男说:“是谁呀?请进!” 

  原来是王嫂,她轻言细语的对张卫男说:“小老板。时间已很晚了,该吃晚饭了,我们走吧。” 

  “就在这里吃吧。随便什么都行。” 

  王嫂关上门出去了,半小时后在客厅摆上食堂送来的饭菜。吃完饭,张卫男表示不想走了,王嫂虽反对,但又不敢说。她先安排我洗澡,我洗好后披上睡袍回到卧室。她再安排好张卫男去洗澡。然后到卧室里来。本来我对张卫男要在我这里过夜心里十分不安,我己想离开公司,无论与他过去感受怎样,那都是已过去的事,不想再与他们纠缠。见王嫂一人进来,就对她说:“王嫂。我认为小老板住这儿不合适,这样对他也不好。你能否劝他回家。” 

  “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连我的老头,如意娱乐公司老总,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我们作下人的,只有服从,还有什么资格谈建议。我来找你,是安排晚上他在你这儿休息的事。你房间有没有麻绳?” 

  我有点奇怪,她要麻绳干什么。我想了想,刚来时,在公司上课,马老师送了我一袋,那是我第一次被紧缚时用的,好久未用了,在衣柜里,我连袋子拿出来,交给她。她将绳拿出来,一边理,一边对我说:“这给省事了,免得我跑一趟路。快把衣服脱了。” 

  “你要绑我,为什么?” 

  “为了小老板安全。你和他两人在房间里,他夜里睡着了,你要对他有不利行动,怎么办?我虽睡在客厅,但我又不能看守你。” 

  “这怎么可能。我有必要那样做吗。除非我头脑犯糊。”我知道我强不过她,一边脱衣一边说:王嫂将绳中段做了个双股绳圈,从脖子前套住往背后拉,再分开绳头往我双臂上缠,一边用劲绑,一边说:“人平时都是清醒的,但也有犯糊的时候。我知道你有些恨小老板,从你对他的言行我可以看出来,女人心最细。我就担心你一时胡涂,做出蠢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样作对你我都好,都放心。” 

  “哎哟!你能不能松点。你只要束缚住我双手不能动就行了,请不要用那样大的劲,捆得我身上好痛。” 

  “你怎么变得这样娇气,是不是小老板宠你了。” 

  “哎哟,哎哟!我身上没穿衣服,麻绳直接绑在肉上,你那样死劲勒。你看绳都吃进肉里,能不痛吗?” 

  “好了,马上好了。再忍耐一下!” 

  她最后在我背后,突然将绳猛一拉,全身绳收劲。已经吊在背后双手,又被往上一拉,颈部绳往后一勒,绑得我连气都出不来,痛得我都叫不出来,张着嘴大口出气,泪水都掉下来。她将绳头塞在绳缝里,拍了拍手,走到我前面,将勒住双乳绳结整理一下。笑着说:“玫瑰。不要装模作样了。你身体柔软韧性好,这点束缚为难不了你。不捆结实点,你有办法把绳弄松,还可能自解开呢。我也是这行当出来的,你蒙不了我。” 

  “我那蒙你。你捆得太紧了,特别是颈子前面两根绳,勒死我了。能松一下吧,我求你啦。你把我捆这样,我怎么睡觉。” 

  “不紧。我有分寸。在男人怀里,再捆紧,也能睡着。坐到梳妆台上来,我要给你化个晚妆。抓紧时间,小老板澡快洗好了。” 

  她将我拖到梳妆台前,我心中很矛盾,若是我一人在家,妆扮得漂漂亮亮的,绳捆索绑,孤芳自赏,我很乐意。但面对曾伤害过我的人,为他这样做,觉得有些悲伤,我太无能了。所以我闭着眼睛,由她摆布。她化完妆,将我洗澡后用毛巾缠包在头上头发打开,我的头发长得很长了,瀑布般又浓又长,黑发披到腰部以下,遮住我的上身。她将头发上梳,然后在头顶盘起来,固定,再插二朵娟花点缀。又在我颈部,耳后,腋下喷了点香水。然后又将我腑卧在床上,将小腿折叠贴在大腿后,从大腿根开始,将其紧密绑起来。接着将我扶起,坐在床上。我两只大腿只能八字型分开,才能保持身体平衡。把我妆扮好,她又仔细检查了我的化妆,并将我身上绳子作了小的调整,确认已捆牢,决不可能松开,才满意离去。 

  我听见关房门的声音,我才睁开双眼。在柔和较暗的灯光下,我发现我背对房门,端坐在床上。紧勒全身的麻绳已不感到痛,只有酸胀麻木的感觉;双手高吊住背后,动也不能动,连十指都感到肿胀,变得不灵活;大小腿折叠绑在一起,腿好像短了一截,一点也用不上劲。我向左侧过头,往梳妆镜里看,只见镜中有一个云鬓高矗的婀娜年青女子,高挺着被绳勒得突出的乳房,双手反绑在背后,黄色的麻绳横七竖八紧紧缠绕在洁白的光滑皮肤上,被绳勒得突出皮肤,变得微红;凹凸有序的身体,头后仰着,端坐在床上,如一座白玉塑像,端庄美丽,但骨子里却透出一种妖娆和妩媚,勾心摄魄,令人不可抗拒。 

  正当我在自我欣赏镜中的丽影时,一只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肩膀,我同触电一样,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我不用看,我知道谁来了。 

  他一下从后面抱住我,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紧闭双眼,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叫喊,快摆脱他,他是害惨你的人。我就拼命挣扎,但在他的拥抱下,我动不了;被麻绳严厉紧缚的身体,彻底失去抵抗能力。于是又有一个声音在安慰我,不是我愿意,而是我没有能力抗拒,其实妆扮的这样美丽,被束缚起来让人抚摸,让人做爱,不正是你渴求的吗;这时不是享受的良宵之夜吗?我感到一张滚烫的嘴唇,慢慢靠近了我的脸,本来想扭头避让,但鬼使神差的控制不了的将自己嘴唇张开迎上去,一团热东西一下塞进我口腔,并在里面翻滚。我身体一下瘫软,乳头和阴部也发热痒起来。我想用手去抓,但绳索阻止了他。我多么想有什么东西来磨擦,来止住这越来痒的感觉,但做不到。我控制不住的燥动不安起来,好像连小便也出来了,下面有些湿漉漉的。突然,他松开我,我失去支撑,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我欲火难熬,嘴里不知在叫喊什么。 

  “玫瑰。你真漂亮。” 

  好像天空漂下的美妙声音,心里甜蜜蜜的。还是那个美妙的声音爱怜地说:“谁把你绑起来了,而且还绑得这样紧,多难受。是王嫂吧?这又不是演戏,我把你解开。” 

  我听了好受用,浑身上下舒服极了。按常理我应当高兴地让他松绑,但一种发生内心深处的指令要我拒绝,这种困境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于是不由自主地对他摇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就这样好,不难受。谢谢你!”





88. 离别 

  他脱掉睡衣,也倒在床上,赤裸地躺在我身边。我浑身欲火燃烧,挣扎着,翻动着,将身体调过来头,挪动到他的下身处,用炽热的嘴一下衔住他软绵绵的小弟弟。他浑身震动一下,我吸吮着他软绵绵的小弟弟,让其在我口腔进进出出,用我的嘴唇磨擦着,他的小弟弟慢慢挺起来,越来越硬。我由于双于反缚,颈部绳圈限制了颈部活动,这样我控制不好我的动作,好几次坚挺的小弟弟直插我的咽喉,几乎使我窒息,但这也压制不止下身的燥痒,我好想让他小弟弟钻进去,但我做不到,我手脚动不了。突然他像猛虎一样,从床上一跃而起,压在我背上。我腑卧在床上,突增压力,便压在下面被绳紧勒的双乳像要爆开一样。他挺起上身,手抓住紧缚大小腿的麻绳,抬起我的臀部,将坚挺小弟弟往我阴部插出。第一次顶住阴核,强烈刺激了敏感的阴核,身体同过电一样颤抖;第二次一下冲进阴道,一阵胀痛,一阵快感,传遍全身。随着他的抽动,我身不由已的扭动身体配合,体内热浪一波又一波冲击我每个细胞,叫我如醉如痴。 

  我感到他又抽出来,正想将臀部往他怀里送时,他抓住我腿上绳一掀,将我翻过来,仰卧在床上。全身重量压在反剪在后手腕上,手腕处被绳绑的地方,一阵刺痛。他一手抱我一只腿,将臀部又抬起来,压在手腕的重量减轻了,痛疼马上减轻。他又将他的小弟弟猛的送进我的阴道,不断抽动,冲击阴核。我浑身变得轻漂漂的,快乐极了;周身扭动,仰着头大口吐着粗气,无意识喊叫。他在下面冲击我一次,我不由自主的要仰起身子,我多么想拥抱他一下,但手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着我,我做不到。忽然他放下我的大腿,双手紧紧匝抱着我的上身,挤得被束缚着乳房又胀又痛,他的嘴堵着我的嘴,我身上唯一自由的舌头,大显身手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他的下身紧紧抵着我的阴道口,他的小弟弟在里面跳动,直到一股热流在阴道里涌出,他也大叫一声,扑倒在我身上,把我抱得更紧,闷得我几乎昏弦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松开我,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我身边,动也不动。我也同虚脱一样,仰卧在那里,出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他坐起来,将我扶起来抱在他怀里。我睁开了眼,发现他深情地望着我,看得我不好意思。我低下头轻声说:“我下面好像流出什么,你用纸巾帮我擦擦。” 

  他放下我,下床取了纸巾,擦干净后,腑下身看着我说:“你真美丽,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你胡说什么。我被绑得像公审大会上的犯人,有什么好看。” 

  “那我马上把你松绑。” 

  “不,就这样好得很,我很开心。” 

  这实际上是我的真心话。在如意娱乐公司,把我潜藏在心灵最深处的东西给挖掘出来了,我现在的模样,就是我心灵的写照。 

  谁知张卫男听见后,即开怀大笑,他吻着我说:“玫瑰。即使你想松绑,我也不会。你知道吧,你现在这样子是最艳丽,最性感的。我怎么会破坏这么美好形象呢。以前公司里出品这种影视片,我非常反感,就是同你接触后,我深临其境,才发现里面有如此之美的东西。难怪公司生意这么红火。” 

  “你好坏。尽拿我开心,我不睬你了。” 

  “你别生气。我是真心喜欢你。” 

  说完,他上来抱着我,躺在床上,亲了我的脸庞一下,诚恳的说:“你不要走。留在这里。我可以保护你。我们可以经常这样团聚。你离开公司,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安全。公司与我家有几代人交往的少数大股东,其中就有范思友父亲,他们不希望未来公司掌门人有你这样出身的母亲,想使你永远消失。但受到我极力反对。当然我有一定实权,实际上已替父亲代管集团好多事务,我们集团中等级是非常森严的,他们有些怕我。最后在父亲调解下,达成一个妥协,你离开公司,他们不得做任何有损你人身安全之事。所以我建议你离开公司,不要离开这座城市,我可以买一个像金银花那样的住宅,让你住,给你一大笔钱生活,若想工作,我也可以安排,在这里任何人都不敢动你一根汗毛。但离开这里,就不行了。外地关系网,父亲还未交给我。我想,若你离开这里,那几个有势力大股东,会想一切办法不让你再回到这里,阻断我和孩子接触你的任何途径,那我们就难见面了。”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建议。我有我的目标和事业,我已让他毁灭了一次,再不能把终生都搭进去,给他作情妇。当然,这些心里话,我是不能告诉他。我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很正当的理由,婉言谢绝,也不得罪他。我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麻木的身子,沉默了一会,郑重地对他说:“留在这里,在你的保护之下固然好,但我的身份摆在这儿,那些股东都清楚我们之间关系,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在一起,永无出头之日;我在这里不走,他们会对孩子严加看管,决不给我见面机会,更增加我的痛苦。若离开此地,暂不到这里来,他们就不会关注我,时间长了,也就把我忘了。若干年后,若有缘分,你接了班,大权在握,我在外面变换身份,再来相聚,那时,我们一家人正大光明团聚在一起多好。短时相分离会换来长久幸福。” 

  他想了想,更紧的抱着我,亲着我说:“你就是聪明。对问题分析得透,看得远。就听你的。但你不要把我和孩子忘了。” 

  “只有有钱人忘了结发妻,到那时只怕你早把我忘了。” 

  “好了。咱们一言为定,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安排下一步。” 

  “我不要钱。江山要靠自己闯。” 

  “有志气。女中大丈夫。若有困难,一定来找我。” 

  我们不知不觉谈到深夜,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恍惚在一大片繁花似锦的田野中,闲庭言步,春天和煦的阳光照得身子懒洋洋的,十分愉快。走着走着,突然腿陷进泥沼中去了,怎么也动不了;身上爬了好多小虫,咬得身上胳膊又痒又麻,想用手去抓,可我的手怎么没了;急得我一身汗,把身子一扭,一下惊醒了。我仍躺在他怀里,给麻绳束缚的身上血脉不通畅,又麻又痒,身上给他捂出一身汗。我睡意全无,翻动一下身子,从他怀里滚出来,腑卧在床上。再慢慢收腹,用头撑着,最后坐起来。人在兴奋的时候没有感觉,现在冷静下来就不同了。反剪高吊在背后双手已麻木,长时问反扭,使肩关节和肘关节像脱臼一样酸痛。凡是绳勒紧的地方,有点火辣辣的刺痛。两条大腿根部结结实买捆绑的绳索完全陷到肉里去了,有刀切一样感觉。这时真想有人能把绳解开,让四股舒坦一下。看看张卫男睡得正香,几次想去喊醒他,又怕惊动了客厅里王嫂,最后还是半坐半跪在张卫男身边,熬着时间。这时天已亮了,户外已有人走动的声音。突然有人敲打着房门,张卫男给惊醒了。我吓得赶忙往下躺,人被绑着,控制不了重心,本来想倒在张卫男旁边,那知身子一歪,后背往他身上倒;张卫男正在起身,他的肩膀撞了我一下,床上很柔软,我控制不住身体,滚下床。我叫声不好,从左侧翻下床,左肩落地,栽倒在地毯上。虽床不高,但肩关节本来被反扭,跌得关节同脱臼一样痛,痛得我泪水直滚,但强忍着不敢出声。张卫男见我跌下床,连忙翻身起来,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连说:“对不起。玫瑰,我不是故意的。跌痛了吧!我来把你身上绳索解开……” 

  张卫男话还未落音,敲门声更急促了。王嫂几乎是带着哭腔,急迫地哀求地说:“大少爷。请你赶快出来,大老板在到处找你。小的们不好交待,我实在担当不起,求求你快点,公司真有急事找你。” 

  张卫男毫不理睬,在寻找我身上绳头。我见状,立刻扭动着身子,不要他松绑。轻言细语,但口气坚决地对他说:“你快走吧!不要管我。她肯定有难处,快走吧!” 

  “不行。我要把你绳松开再走。” 

  我一边躲着他,一边催促地说:“你走吧!我能找到人解开。我求你啦,快走!你不走,反而是害我。” 

  张卫男见我坚持就放弃了。他匆匆忙忙穿上衣服,临走前,又抱着我,深深地吻了我。用被将我盖好,开门走了。 

  房间里变得非常宁静,但我躺在床上,心里反而感到空荡荡的,就好像缺了什么。反绑的手压在背后,有些痛,我扭动身体侧身睡,将曲折的腿压在被子上,这样舒服得多。折腾了一夜,人很疲倦,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89. 自由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敲门,并轻轻呼唤我。我猛一惊,感到浑身又涨又麻。我想起来,但试了一下,动也不能动,这是怎么啦?心里害怕,人也清醒了,睁开眼。 

  “玫瑰姐。你在家吗?” 

  门外有人喊。啊!我是在自己房间里,听声音是牡丹,我忙应声说:“是牡丹吗?我在家。马上来。” 

  我想起床去开门,但就是起不来,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我望下身望去,看见伸在被子上的右腿,密密麻麻缠满了黄色的麻绳。突然想起,我现在仍赤裸裸地被绳捆索绑,由于时间长了,身体都失去知觉了。突然一种耻辱感涌入心头,我就这样陪张卫男睡了一夜,叫牡丹看见多难为情,赶快将露在被子外面被绑成折叠状右腿藏进被子里。 

  “你在屋里干什么?”牡丹推开房门,看见我还睡在床上,笑着说:“都快中午了,还不起来!” 

  我看她进来,羞得脸通红,也不敢看她。闭着眼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牡丹进房后,坐在我床上。关切地问:“你不舒服?脸这样红,发烧了吗?” 

  “不。没发烧!” 

  “哟!你床上怎么还放着绳子,这样睡觉多难受,你真马虎,我帮你拿走。” 

  我听她这样一说,心里往下沉,糟糕,我怎么这样马虎,要出洋相了。我正想用什么话来掩盖,那知牡丹看到一截绳头从被子里伸出来,拖到床沿上,她用手一拽,这绳头是连着我背后绳结的,她拉了几下,未拉动。我忙对她说:“别拽了,别拽了,拽得我好痛。” 

  “你怎么啦?”牡丹眼里充满惊奇,她肯定猜到原因了。 

  我重新闭上眼,无可奈何地小声说:“我给绑着呢。” 

  “真的!我看看。” 

  牡丹边说边掀开被子,高兴地说:“玫瑰姐。你可真让我大饱眼福了。” 

  她放肆地一只手抱着我的颈子,压在我身上,另一只手摸着我羞红发烫的脸庞,悄悄地说:“老实告诉我,昨夜过足瘾了吧,这样做爱肯定爽极了。” 

  我动也不能动,在她摄心猎魂的眼光下,我无处盾形,尴尬极了。她见我不讲话,阴笑着说:“今天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不讲话,那你等着,我马上就来,给你更爽的。” 

  说完,将手中拿的一张纸放在我枕头旁,就出去了。我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这纸片。原是是公司解除聘用合同协议。我一看,喜极而泣。用嘴亲吻这一纸宝贵文件,从现在起,我重新获得自己之身,永远告别这耻辱,被欺凌,被束缚的女优生活,专心致志从事我的事业,堂堂正正做一个老板。我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嘴里不由自言自语地说:“真好。自由了,出头了。” 

  “真的自由了?起码你现在不是。” 

  不知什么时候牡丹又回来了,一只手提着一只沉甸甸小包,笑眯眯地看着我,边玩弄着另一只手中一只假阳具,一边说:我看到她手中的东西,心里凛了一下,知道她要干什么了。紧张地说:“牡丹。你不要胡来,你把我身上绳松开,有话好商量。” 

  “商量什么?绳肯定要松开的,你是公司公认大牌明星,我非常想看你做爱时的神态,若是你仍在公司,我连想也不敢想,现在不同了,你马上要走了,天赐良机,我能舍弃吗?” 

  我现在毫无反抗能力,由她去吧。也许这正是我希望的。于是我紧闭双眼,听天由命。我感到她的手接触到乳房,突然乳头转来一阵揪心剌痛,我知道她肯定在我乳头上上了乳头夹。接着一件软而滑的物体塞进阴道,一个硬物卡在敏感的阴核上,阴部有一种又涨又舒畅的感觉。不看我都知道牡丹把什么东西塞进我的下身。紧接着一根冰凉的铁链围在我腰上,并穿过阴部收紧,阴道的那个软东西更深入,只听“咔”的一声,估计是上了锁。牡丹说:“好了。玫瑰姐。我先把你脚上绳子解了,看你双脚都变紫了,冰凉。要让其血脉活动,否则要受伤的。” 

  我默不做声,反正我是只受人宰割的羔羊,由她摆布。紧贴了十几个小时的大小腿,终于分开了。尽管两脚又麻又痛,伸直了的腿特别舒服。牡丹又帮我按摩了一会儿,双脚才恢复知觉。我心里很感谢牡丹。睁开眼对她说:“谢谢你。牡丹。” 

  在床上躺久了,很想站起来,双腿已经自由,行动方便多了。于是努力仰起身子,坐了起来,然后在床边终于站起来了。牡丹仍坐在床沿上,微笑着,静静地看着我,好像在欣赏一件如意的物品。我给她看得都不好意思。突然我阴道里那东西颤动起来,然后在里面左冲右突,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激同电击一样撞击阴道内敏感的神经。我全身变得僵硬,两腿发软,嘴里不由自主发对阵阵闷叫,身子强直地后仰,一下又倒在床上。乳头上又开始电击,我在床上翻转,抽动,全身发抖,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人兴奋得迷失本性,一口又一口喘着气,发出“哦,哦”的喊叫声。由于紧张过度,全身酸痛,有点上气接不了下气,本能促使我喊叫说:“停!停快,停。我受不了。快停下,我要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乳头和阴道剌激都消失了,我满身大汗,虚脱软瘫在床上。牡丹将脸靠近我,亲吻我一下,满意的说:“过隐。不亏是名角,表演的好极了。” 

  她把我从床上扶起来,坐在床边橙子上。在我耳边轻轻说:“我马上把你双手也解开,要听话,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明天公司姐妹们要给你开欢送会,我给你佩戴的东西一件也不能拿下来,知道吗?” 

  我虚弱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表示服从她。她给我松绑后,就走了。我赶快到俗池洗了个药浴来,理疗我几乎失去知道身体。按摩双臂、手腕、颈部那些深深的绑绳留下印迹。这次绑得又紧,时间又长,反复折腾,真怕把自己弄残废了。在药浴中浸泡三小时后,全身知觉总算恢复起来,人很疲惫,就上床上躺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睡得很沉,醒来时已是华灯初放。被紧缚时睡不好,现在精神才彻底恢复,我不想再睡,肚子很饿,想出去弄点吃的。但乳头上夹着东西不习惯,特别是人一动,被一条细链连着的两只乳头夹,拽着这敏感的地方,总有一种不断被挑斗,被刺激的感觉,弄得人心猿意马。不管牡丹的要挟,先把它们取下来,否则再穿上那种匝得紧紧的文胸,更不习惯。但仔细看,不由吃了一惊,这乳头夹根本取不下来。在夹子咬住乳头的夹板上,焊有一只细铁线圈,牢牢地套在乳头上。一幅连在一起铁铐,紧铐在两个乳房根部。这铁铐同文胸上的乳罩,而文胸背带被银白色金属链取代,金属链焊死在铐上。由于金属链同文胸背带一样紧紧捆在身上,这样铐也无法取下。我顺着金属链前后摸,但找不到锁扣,不知这东西是怎么样套在我身上的。铁铐钢环上十字交叉焊了二根铁线,而铁线交叉的地方正是套住乳头的铁线圈。不打开铐,是拿不掉乳头上铁线圈。铁铐里肯定安有大功率微型电池,而十字交叉铁线是导线,只要牡丹打开遥控开关,我的乳头就要受电击之苦了。这种专门对付女孩乳房的刑具,真是匪夷所思。那塞进阴道硅胶假阳具,肯定也除不掉。看来我真受制于牡丹了,不知她这样做是什么意思。看来自由,对我还未真正到来。 

  带着乳头夹的乳房铐,沉甸甸的。虽穿上文胸,托着胸部,仍有负重的感觉,非常不习惯;阴道塞了东西,无论走路,还是坐着,都不自然。看来牡丹这小丫头整人还真有一套,不知她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从我身上解除掉。 

  穿好内衣,外面再穿一件夹旗袍,外套一件毛皮大衣,到小食堂吃了饭,回到房间,将凌乱的卧室收拾一下,再将公司解聘协议细看了一下条件,还是比较优惠的,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也没有原合同中提前解除聘用合同对我的处罚内容。可以说当初我是一穷二白负债累累累进来,现虽是一无所有,但能轻轻松松离顺利离开,这己是我最好结局了。在这里前后三年,度过我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候;目前我已打下相当好的经济基础,马上能自由自在干我喜欢的事我,已是高兴极了。此刻深深体会到,自由之身才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90. 浓妆艳抹 

  春天和冬天就是不一样,第二天天晴了,虽然避阴处仍有积雪,但太阳下是暖洋洋的。我正准备出门到市里水仙表姐处,将我平时存放在那里,上街穿的大众化衣服拿回来穿,这里的妖艳服装虽允许我带走,但我一件也不想要,我要做一个正常人。刚下楼,正好碰见牡丹,她看见我,老远就喊我说:“玫瑰姐,正想找你。你上那里去?你不要走,我们到你房间去,有事告诉你。 

  我看见她心想,正好要她把我身上的那些邪恶的东西拿掉。于是反身回到房间,牡丹跟着我进来了。我突然抓住她的右手,猛得往后一扭,并拼命往上抬,牡丹毫无防备,叫了一声:”哎哟!“ 

  身子一歪,左手撑着,跪在在地上。我厉声对牡丹说:”你这个小丫头。快把钥匙拿出来,你乘人之危。今天你不把我一身上那些东西除下来,我决放不过你。“ 

  ”哎哟,哟!玫瑰姐。你快松手,你把我弄痛了,有事好商量。我好心帮你松绑,你还怪我。“ 

  ”不行!你今天不交出钥匙,我不松手。“ 

  ”快松手!否则你要后悔的。“ 

  ”不松手。“我一边死死按着她,一边说:”我这样抓着你,你还想跑掉。“ 

  牡丹将被我抓住右手五指收拢,紧握成拳头。我阴道的那个东西动了起来,双乳头同电击一样,我浑身颤抖,酥软,所有力气都消失了;瘫倒在地上。阴道那东西在胀大,扭动得越来越利害,我不由自主的在地上,将头往后仰,全身疆硬,一阵接一阵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冲击我身上每个细胞,我知道利害,忙向牡丹求饶说:”快停下!我的好妹妹,你要我的命了,求求你,快停下。“ 

  牡丹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着腰,站在我身边说:”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听,绝对的听!哎哟!快叫那东西停下。“ 

  ”好。这下知道利害了吧!快起来。“ 

  那东西说停就停,牡丹把我扶起来。我浑身还在抖动,下身感到湿漉漉的。我站不住,在牡丹帮助下,坐在沙发上。牡丹将右手五指伸开,拿到我跟前,对我说:”你看。我食指和中指的两个大戒指,是控制你身上那些东西开关。我握紧就是打开开关,松开就是关。不相我再试试?“ 

  ”我信,我信!“我赶忙说:”那好。今天来没有什么恶意,姐妹们都舍不得,但也无法留你。今一天中午,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希望你不要扫大家面子。你看好吗?“ 

  牡丹的话刚落音,我还未来得及回答,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我打开房门,王嫂春风满面的走进来。进门就说:”哟!你们小姐妹在谈心。玫瑰,恭喜你。你是我们公司当红明星,能轻轻松松离开的第一人,我真羡慕你。这几年,你钱可没少挣,出去后,可以体体面面当一个富婆,再养一个小白脸,多快活。公司对你真是手下留情。我命苦,怎么没你这样八字。“ 

  对于王嫂,这种人是公司爪牙,我从来没有什么好感。她来肯定没什么好事,反正我已同公司办好一切离职手续,也不想同她多罗唆,就不太客气地对她说:”王嫂。您是个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来有什么贵干。“ 

  ”唉!是的,我整天有忙不完的事。玫瑰,你最了解我了,公司好多后勤上的事,都落到我身上。今天我来通知你,由于你已办好辞职手续,按规定就不能再住公司职工宿舍。所以,今天公司要收回这间房,安排新人。若你需要在这儿住几天,我可以安排你住公司招待所。另外,公司下午在市里给你安排了欢送晚会,由老九代表公司出席。地点牡丹知道,你抓紧时间收拾,临走时将钥匙交给牡丹就行了。欢送会我有事去不了,我就在这里送你了,祝你生活幸福。“ 

  王嫂说完后,紧紧拥报了我,好像对我有多深感情,然后告别走了。 

  王嫂刚走,楼上荷花和月季就一阵风跑进来,月季跑到窗台前,看见王嫂汽车开走后,做了一个鬼脸,调皮得说:”这女人是公司里最讨厌的人,看她在这儿,我们都不敢下来。“ 

  牡丹关上房门,又坐在沙发上。对我说:”玫瑰姐,我们赶快收拾一下,时间紧得很。另外姐妹们还有个要求,希望你一定要答应,否则我不好向她们交差。“ 

  ”什么要求?你们几个鬼丫头,还有什么好点子,我不答应。“ 

  ”我还没说,你就不答应,这分明是不给我面子。你刚才还说听我话,你若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牡丹边说边举起右手,作要握紧拳头的样子。我忙说:”开玩笑。我没说不同意。但我不知你们有什么要求?“ 

  荷花性子急,抢着对我说:”我们姐妹几个今后很难在一起相聚,你是我们中间皇后,一定要显示与大家不同。在欢送会上,我们都家常打扮,你要化妆,显示你最美丽动人的形象。“ 

  我这才发现,她们的打扮完全同上次到南方演出时,在火车上一样的装束,个个清纯又大方。但她们要我浓妆艳抹,而且到市里面去,我可不敢。谁知她们搞什么鬼。于是我就说:”平时演出可以,若在公司范围内也勉强凑合。但上街进城,招摇过市,万万不能答应,若那样我就不去了。“ 

  月季说:”玫瑰姐,你可不要扫大家兴。答应吧!我们求求你了。“ 

  我知道,我是无法抗拒的。从感情上,也舍不得和大家分手。不答应她们的最后的希望,于心不忍;我知道她们非常喜欢我化妆后的形象,但我更清楚,她们更欣尝的是我浓妆后,或绳捆索绑,披枷戴锁,镣铐加身后被束缚的模样。但我不明白,我是要走的人,为什么牡丹在我身上装上那些折磨人的东西,这肯定不是她所为,后面一定有人指使。我看了看牡丹,她眼盯着我,用右手向我暗示,让我知道不答应的后果,我无法抗拒,只好说:”好。我答应你们。但我有一个条件,衣服只能让牡丹挑换,你们必须回避。我担心你们七嘴八舌,弄得我无所适从。“ 

  牡丹知道我的心思,怕让她们发现我衣服里的秘密,就接过我的话头说:”没问题。我帮你挑换服饰,我相信我的眼光,一定会使大家满意。“ 

  中午时分,大家在小食堂简单弄点吃的回到房间。牡丹和月季给我化妆,荷花帮我做头发。我闭着眼,由她们摆布,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今后我做生意是不可能这样浓妆艳抹的,但说心里话,这三年我的思想变化很大,当时是被迫化妆,并非心愿,总是不敢见人;现在我自己也喜欢这样妆扮自己,从内心对这种生活方式怪留恋的,这可能是人爱美的本性吧。谁不愿意把自己最美丽的形象,向世人展示。我想,今后可能没有这样机会了,人往往就是这样虚伪,越是喜欢的东西,在心里埋藏得越深。 

  牡丹是科班出身,化妆是她的拿手好戏。她很快给我化了个很浓的舞台时妆;长而卷曲的浓密假睫毛,黑而长的眉毛,桃红的腮红,鲜红的口红;整个脸型给人十分妖艳的感觉。我十分不安,这种浓妆在街上出现,太招蜂引蝶了。而且外面没有公司这种专用卸妆洗涤剂,洗都洗不掉。我虽爱妆扮得美丽漂亮,但也不能太过。太过就由高贵的淑女变成下贱的妓女了。我又不敢得罪牡丹,就用协商的口气对她说:”牡丹。这种妆可能与下午活动不太协调,妆太浓了。“ 

  ”是吗?“牡丹不以为然地说:”我看蛮好。月季你说呢?“ 

  月季毫不忧虑,脱口而出地说:”玫瑰姐这样化妆,真是太漂亮了,没得说。“ 

  听她们这样说,我也不敢做声了。 

  荷花将我的头发往上拢,在头顶盘起来,用了大量发胶固定,并将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光滑而服帖地附在头上。并在头上插了些头饰和鲜艳的绢花。待发胶变硬后,就象头上戴了个戏妆上用的假发套,梳得光溜溜的头发又黑又亮,与脸上浓妆艳抹显得非常协调。其实我对这模样很欣赏,但又羞于在日常生活中招人耳目,心里很是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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