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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 (101 - 110)
送交者: Enigma429[护军☆] 于 2016-02-26 12:34 已读 18602 次 7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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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郝叔和他的女人】1-210完 作者:天堂男根 由 zshongu 于 2016-02-26 6:01

              第一百零一章

  我坐下來,半個身子泡在水里,定睛向妻子那邊瞧去。霧氣蒸騰,繚繚不絕
,只見幾具花白的身子,看不清誰是誰。

  「喝點酒吧,左京,」郝叔給我斟上一杯小酒。有了昨天晚上的教訓,這一
次,我竭力拒絕。

  「不喝,真不喝,你和劉伯倆喝吧,」我連連搖手。「一來不勝酒力,二來
穎穎真不喜歡我喝酒。」

  「天娃,把這杯酒,給你乾媽端過去,」郝叔吩咐。

  郝小天雙手捧住酒杯,嬉笑著走向母親那邊。

  「徐媽媽,爸爸送你酒喝,」郝小天大聲說。徐琳接過酒杯,聞了聞,皺緊
眉頭。

  「告訴你爸爸,乾媽不喝白酒,你端回去,」徐琳柔媚的樣子。

  「那媽媽,你喝吧,」郝小天把酒送到母親面前。

  母親摸摸郝小天腦瓜,嗔說:「你爸爸凈會鬧人,哪有女人家喝白酒道理。
白酒度數高,容易上頭,喝在胃里,難受要死,媽媽不喝。」

  「嫂嫂喝吧?」郝小天問。

  「你嫂嫂也不喝,你端回去,給你干爹喝,」母親瞅一眼妻子,柔笑。

  郝小天想了想,竟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把母親她們嚇了一跳。

  「小天,你沒事吧?」母親趕緊扶住郝小天,關切地詢問。

  「我沒事,媽媽,不用擔心,」郝小天舔舔嘴巴,露出狡黠的表情。「原來
酒是甜的,比喝水有味道。」

  「傻孩子,你才十歲,不能喝酒,」母親搖搖頭,苦笑不已。「答應媽媽,
以后不許喝酒……」

  「天娃,過來,你像老子我,你老子再給你倒杯酒,」郝叔哈哈大笑。

  郝小天甩開母親的手,屁顛屁顛走到郝叔面前,奉上空酒杯。

  「小天,你不聽媽媽話,媽媽可要不高興了,」母親嘟起嘴巴,氣鼓鼓地說
。「老郝,我要說你一句,哪有當爹的人,教自己孩子喝酒!」

  「沒啥事,天娃能喝,繼承了我的天性,」郝叔大咧咧說著,給郝小天杯子
里倒滿白酒。「喝給你媽看,向她證明,你是男子漢……」

  郝小天吐吐舌頭,害羞地看母親一眼,端起酒杯,放到嘴唇邊。

  「哼,小天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要是喝壞了腦子,你后悔都來不及,」母
親站起來,柳眉倒豎。「小天,你不聽媽媽話,以后就別叫我媽媽。」

  我朝母親望去,她雙腿嫩白修長,身材勻稱高挑,一套藍白相間的泳衣,把
豐滿的胸脯勒得更加挺拔。

  「媽媽,我不喝了……」郝小天把酒杯一丟,跑到母親身旁,摟住她纖腰。
「你不要生氣,小天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嘛。」

  母親瞪郝叔一眼,消了氣,摩挲著郝小天腦袋說:「酒會傷肝,你年齡尚小
,還不能喝酒。等你長大成人,媽媽才準許你喝酒,記住了嗎?」

  「媽媽,小天記住了,」郝小天朝郝叔眨眨眼睛。「以后,除非媽媽同意,
小天保證滴酒不沾。」

  此時此刻,我很想自己變成郝小天,與母親有過多的肌膚之親,而不是現在
這樣,只能遠遠觀賞。我該吃郝小天的醋,他不僅占據了母親慈祥的心,還霸占
了她美麗的身子。

  對我來說,能牽一下母親的手,似乎都遙不可及。郝小天則不然,當著眾人
的面,他可以輕巧地撫摸母親雪白的大腿,她精致無雙的臉蛋,甚至迷人挺拔的
胸脯。盡管當事人掩飾很好,然而,只要是有心人,我還是能察覺到郝小天那些
微妙小動作。在一般人看來,或許那只是一個孩童無心舉止,我卻不以為然。當
郝小天的手,時不時碰一下母親的胸脯時,我更認為,那像一場有預謀的游戲。

  一個情竇初開的少男,一個心機初露的小孩,要步步為營攫取母親身心的大
膽冒險。


              第一百零二章

  不可否認,郝小天和我一樣,都深深迷戀著母親。區別是,于我是生母,于
郝小天來講,是養母。我倆都喝過母親的奶水,母親那一對白花花、顫巍巍的奶
子,曾經也被我的小手緊緊抓住,被我的小嘴緊緊含住。當我長大,反觀郝小天
,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然而,我還是深深嫉妒,并且怒火中燒。郝小天不過
是母親從閻王爺手上搶來的窮苦孩子,反而能比我,更加淋漓地抒發自己的戀母
情結。作為母親的親生兒子,我要生母親的氣,還是斥責這個被世俗倫理層層禁
錮的現實社會?

  我之所以生母親的氣,并不僅僅因為郝小天吃過她的奶水。而是因為,母親
居然讓這個無法無天的小正太,長期吃她的奶水,直到她哺乳完小兒子郝思凡。

  或許,郝叔也一樣。只要母親在哺乳期,多余的奶水,他們父子倆便會均分
。如此看來,母親的身心,已經完全被郝叔父子占據,卻不知,是否還有我一席
之地?

  「我們去汗蒸吧,」母親抱住郝萱,站了起來。妻子和徐琳跟著起身,走上
岸。

  「媽媽,我也想去,」郝小天乖巧地說。

  「跟媽媽來吧,寶貝,」母親回眸一笑,風情萬種。

  我很想跟過去,奈何沒郝小天那樣厚臉皮,心中悻悻。不料,母親突然開口
問道:「你們還誰想來?左京,你來不來?」

  正中下懷,我樂開了花。當即追上去,跟在母親后面,一雙眼睛在她性感的
背臀脧來脧去。當然,我不忘偷看美不勝收的徐琳,把她和母親比來比去。總體
來說,兩女都符合如下特征:高挑、白皙、勻稱、精致、性感、優美等等,簡直
百看不厭,越看越舍不得。其實,妻子白穎更加符合上述特征,而且青春活潑,
時尚靚麗。不過,男人往往容易犯賤,家花沒有野花香,到手的女人,不懂得珍
惜。我想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自己亦不例外。

  汗蒸房橘黃色燈光映襯下,三個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心
隨意地聊著天。我靜靜地坐在一旁,審視她們無與倫比的軀體,感受她們芬芳的
氣息,體會此刻的美妙滋味。不要做任何事,光是看著她們,幸福感已經滿溢心
間了。

  當然,除了欣賞,我還能做什么呢?我很想不顧一切撲在母親身上,像郝叔
那樣,把她當成母狗一樣肆意奸淫。我也很想眼前三個女人,能一同服侍于自己
,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然而,想法永遠是想法,永遠無法付諸實踐的白日美夢
。我敬仰母親,不敢對她做出這種畜生之類的事,更不愿意。盡管我知道,母親
在郝叔面前,有多么自甘淫蕩,多么自甘下賤。

  徐琳呢,如果有機會,我是否敢賭上一把?我想,面對徐琳,只要機會合適
,我還是有勇氣去搏一把。我相信,徐琳就算不愿意,她也會原諒我犯的錯誤。
至于劉鑫偉,不管他們夫妻多么恩愛,我不用對他愧疚什么。

  可是,思來想去,我還是不敢搏,因為我沒勇氣面對妻子的目光。

  我愛妻子,我們曾發誓,一生一世忠貞于對方,身心永不背叛。如果妻子知
道我出軌,會不會深深刺痛她的心,會不會給她帶來難以磨滅的心里陰影?這個
結果,我不敢承受,更不敢讓妻子瘦弱的肩膀承受。

  所以,面對母親和徐琳等絕世美女,我唯有遠遠欣賞,不敢褻玩,也不愿褻
玩。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賞,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他可以從母
親懷里,一下子滾到徐琳懷里,也可以從徐琳懷里,一下子滾到妻子懷里。

  當他在妻子懷里嬉戲時,我的濃濃醋意幾乎要噴涌而出。我看到郝小天輕撫
妻子的大腿,他那顆令人厭惡的頭顱,在妻子胸脯蹭來蹭去。還有他那副丑陋嘴
臉,幾乎親到妻子的臉蛋。而我深愛的妻子,絲毫不以為怵,當什么事都沒有發
生似的,依舊與母親她們談笑風生,侃侃而說。

  郝小天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是她老公的弟弟,就算他親她,妻子又能怎
樣呢。在妻子眼里,郝小天僅僅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他對她所有舉止言語,
都是童真的表現吧。

  一切看來,多心的人是我而已。郝小天沒有錯,妻子沒有錯,母親沒有錯,
徐琳更加沒有錯。

  只要郝小天還沒有正式推倒她們,那么,他的一切行為舉止,都可以容忍,
都合情合理,都不能加以指責。


              第一百零三章

  蒸完桑拿,已近傍晚,我們一行人在山莊用了飯。母親叫來服務員,吩咐她
們準備三間上等套房,當晚留宿山莊。

  散席后,我攜妻子來到服務員為我倆安排的房間,進門一看,非常滿意。

  「大少爺,大少奶奶,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倆出去了。」把左翔姐弟在搖籃
車里放好后,一個叫小雨的保姆說。

  「嗯,謝謝你倆,辛苦了,」妻子微微一笑,輕啟朱唇。

  送走保姆,妻子抱起兒子,一只手解開上衣扣子,扯下乳罩,露出雪白滾圓
的奶子。接著,妻子輕輕托高奶子,把櫻桃似的乳頭,送入兒子口中。兒子雙眼
微閉,小手攥成拳頭,津津有味地吮著,安靜而祥和。

  我側轉身,一只手撐著腦袋,凝視著眼前的一幕。這是多么美麗,多美圣潔
,多么偉大的畫面。人世間最打動人心之事,莫過于一位漂亮迷人的少婦,專注
地哺乳自己的孩子。

  妻子看向我,拋了個嬌媚的秋波,然后放下兒子,抱起女兒。

  想起郝叔吃母親奶水的情形,突然之間,我特想嘗一口妻子的奶水,感受一
下人奶的味道。自從兩歲斷奶后,有二十多年時光吧,我沒吃過奶水了。

  「額……那個……」我舔了舔嘴巴,欲言又止。

  「什么?」妻子柔聲詢問。

  「沒什么,尿急,我去一下廁所。」

  我臉色一紅,心中羞恥,搪塞過去,鉆到衛生間。郝叔可以吃母親的奶水,
我卻不能要求吃妻子的奶水。我們夫妻相處,向來恪守傳統禮儀道德,冒失之間
提出這樣子要求,估計妻子會以為我哪跟筋不對勁了。

  從衛生間出來,妻子已經脫去外衣,只穿著一套性感的高級蕾絲內衣,嬌慵
地躺在床上,輕輕扭動身軀。

  「過來,老公,人家好想要你……」妻子勾了勾手指,咬緊朱唇,表情嫵媚
而妖冶。我全身血液立刻沸騰起來,一把跳上床,來不及脫衣服,抱住妻子柔弱
無骨的嫩白身子,一毫米一毫米狂啃起來。

  「呀……不要碰這里,」妻子嬌哼一聲,打了一下我的手。

  于是,我繞過妻子的美妙菊花,向她雪白修長的大腿舔下去。

  「插進來吧,好想要了,」妻子嬌慵地說。

  我「嗯」一聲,扛起妻子一條美腿,挺進了她的身體里面。

  交媾不溫不火,約摸持續十來分鐘,我背脊一麻,哆嗦著射出萬千子孫,然
后轟然倒塌,疲軟地趴在妻子光滑的胴體上。妻子停止嬌喘,酥胸起伏不已,雙
手緊緊抓住我的屁股。

  「老公,人家還沒高潮呢……」妻子拍了拍我的屁股。

  「噓……」我示意妻子噤聲,警覺地說。「你聽,是什么聲音?」

  妻子聞言,傾耳細聽,果真有隱約的「啪啪啪」聲,正是來自隔壁房間。

  「和我們一樣,他們也在做愛呢,」我小聲嘀咕。「卻不知是郝叔和媽媽,
還是劉伯和徐阿姨。」

  妻子明白過來,頓時面紅耳赤,小手捶我一下,嗔說:「你看人家,真刀實
槍,搞得那么投入,你可不要落后哦。」

  「當然,我們再來,音量一定蓋過他們,」我不服氣,躍躍欲試。

  妻子露齒一笑,伸出纖纖玉手,握住我疲軟的東家。

  「可憐的小家伙,希望我深情一吻,能讓你重整雄風。」妻子說完,柔笑著
滑到我胯下,張開小嘴裹住龜頭,緩緩吞入口中。

  我很享受妻子為自己口交的過程,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簡直比做神仙還銷
魂蝕骨。

  不知何時起,妻子無師自通,口交技巧愈來愈純熟。記得結婚頭幾年,說起
口交,妻子便本能抗拒,后來經我百般調教,才同意屈身侍奉。

  自打生完孩子后,我明顯感覺到,妻子做愛熱情越來越高,而且技巧益發熟
練,喜歡嘗試一些新姿勢。對于妻子的變化,有時候,的確令我力不從心。


              第一百零四章

  在妻子香舌細心地呵護之下,借助一粒偉哥,我終于把她送上了欲望巔峰。
看著妻子在自己胯下,流露出一臉的滿足和陶醉,這一刻的成就感,無異于征服
全世界。

  「老公,你真棒,我好喜歡這樣。」妻子理了理鬢發,香汗淋漓,兀自沉浸
在肉體連綿不絕的快感里。「要是你每天晚上都生龍活虎,那該有多么美妙。」

  「剛才我那么狂野,沒把你弄痛吧,」我揉了揉妻子紅紅的臀部,心疼不已。

  「哪有痛,人家好爽,就喜歡你野蠻點,」妻子靦腆地說。「出一身汗,人
家去洗澡了。」

  我點點頭,目送妻子下了床,赤條條快速走進盥洗室,才慢騰騰披上睡衣。

  隔壁房間的「啪啪啪」聲還在繼續,我皺了皺眉頭,暗想:早見識過郝江化
的房事能力,一定是他在干母親,劉偉鑫不可能堅持那么久。于是,我躡手躡腳
走到詘,耳朵貼在上,傾聽起來。

  如此一來,聲音響亮多了,還能聽到女人嬌媚的呻吟。細細一聽,卻不像母
親的聲音,反倒有點像徐琳的聲音。

  「不可能吧,劉偉鑫能搞徐琳這么久?」我心下納悶。「嬌喘聲是徐琳,準
沒有錯。郝江化不可能干徐琳,一定是劉偉鑫了。真想不到,老夫老妻,還能做
那么久,嘖嘖。」

  偷聽別人夫婦做愛,覺得莫名刺激。想起白天所見,徐琳一副高傲冷艷的神
情,現下卻母狗一樣,被她老公從后面「啪啪啪」狂干。我不禁心癢難耐,特別
渴望一睹徐琳放蕩不羈的風采,在屋里徘徊一陣,來到了他們房門口。

  四下瞅瞅,除非破門而入,我根本沒任何機會看到徐琳的裸體。暗嘆一口氣
,我踱步來到母親的房門口,聽到里面傳來嬉笑打鬧聲。其中,夾雜有母親的說
話聲,還有郝小天的吵鬧聲,以及保姆的笑聲。

  「媽咪,兩個弟弟已吃完,快給我吃嘛……」郝小天撒嬌的聲音傳到我耳朵
里。

  「萱萱還沒吃呢,等萱萱吃了,才輪到你,」母親柔柔的聲音。

  「好吧,我看她吃……」郝小天說。「媽咪,為什么女人的奶子會定期生產
奶水?」

  「只有處于哺乳期的女人,才會有奶水,」母親解釋。

  「那春桃姐姐呢,她有奶水么?」郝小天問。「還有柳綠姐姐,她的奶子,
能擠出奶水么?」

  春桃和柳綠是母親家的小保姆,此刻,正在房間里吃吃發笑。

  「春桃柳綠兩位姐姐,沒有生小孩,沒在哺乳期,自然沒有奶水。媽媽剛生
完弟弟不久,尚在哺乳期,所以有奶水。」

  「哦,我懂了。漂亮嫂嫂也剛生完小寶寶,她的奶子,一定也有奶水,用來
喂寶寶,」郝小天驚喜萬分地說。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朝門縫里定睛瞧去。只見母親妝容端正,衣紗完好,卻
袒露出一對顫巍巍的白嫩大乳房,正坐在沙發上哺乳郝萱。郝小天蹲在她腳下,
雙手托腮,聚精會神打量著。

  「來吧,小天,妹妹吃完了,該你吃了。」

  把郝萱交給春桃,母親招招手,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郝小天「
嗯」了一聲,小狗似的撲入母親懷里,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然后張開小嘴叼住
了其中一只奶子的乳頭。

  「慢慢吃,不要急,剩下的奶水都留給你了。」母親身子微微向后傾斜,靠
在沙發上,愛憐地撫摸著郝小天腦瓜。

  看到母親那對挺拔圓潤的乳房,被郝小天死死抓在手心,我眼睛變得又紅又
濕,噙滿淚水。那原本屬于我的大白奶子,卻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貪婪地
占有。能不叫我生氣,能不叫我嫉妒,能不叫我憤怒么?

  不行,我不能任由郝小天肆無忌憚地吃母親的奶水,得做點什么,不能讓他
無法無天胡來。于是,我頭皮一硬,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我的貿然出現,使母親甚為尷尬。來不及推開郝小天,趕緊順手拿起旁邊的
外套,連同郝小天一起,蓋住了走光的胸脯。如此這般,我更加惱火了。因為當
我和母親說話時,郝小天卻在外衣的遮護下,繼續享用母親的誘人奶子。


              第一百零五章

  「左京,大晚上什么事,門都不敲,就這樣冒冒失失闖進來。」母親理了理
鬢發,讓自己鎮靜下來,言語間頗多責怪。

  「媽,郝叔呢……我找他下盤棋,」我言辭閃爍,東張西望。

  「左京哥哥,爸爸出去了,不在房間里,」郝小天從外衣下探出半個腦袋,
舔著嘴巴說。我看到他嘴唇邊有一條白色奶漬,頓時,胸中翻江倒海,五味雜陳。

  「他去巡視山莊了,要很晚才能回來。下棋改天吧,你早點回房休息,別讓
穎穎一個人久等,」母親矜持地拉了拉外衣。

  「知道了,這就回,」我艱難地挪了挪步子,朝門口走去。

  「左京哥哥,晚安……」郝小天揮揮手。

  「晚安……」我偷眼瞧向母親,她端坐著,神色肅穆。

  退出房間,關上門,我苦笑一下,無可奈何搖搖頭。為了保持自己一貫矜貴
知性的賢惠形象,母親防我跟防賊似的,絲毫不允許任何僭越行為發生。然而,
在郝小天面前,母親卻隨性自然,親切和藹。

  這究竟是為什么呢?是因為長年累月的生活習慣因素使然,還是血緣關系因
素使然?面對親生兒子,母親骨子里經年積藏的威儀和尊嚴,使她終究放不下身
段。郝小天從小體弱多病,嘴巴甜,乖巧聽話,老是粘著母親不放。面對他,母
親或許沒什么望子成龍要求,更多是溺愛,當小情人一樣的寵愛。

  邊想邊走,不覺來到徐琳夫婦的房間門口,我停下腳步,聽了一會兒。里面
那種熟悉的「啪啪啪」聲,還是余音繞梁,滔滔不絕。我心想:劉鑫偉一定是吞
了整包偉哥,才會有如此旺盛持久的戰斗力。

  摸了摸胯下蠢蠢欲動的老二,我小快步走進自己的房間。只見里面開著一盞
霓虹色燈光,妻子側身躺在床上,真絲棉緞覆蓋下的嬌軀,曲線玲瓏,凹凸有致。

  我輕輕脫去衣褲,掀開棉被一角,鉆進去摟住妻子纖細的腰身。

  「去哪了?」妻子夢囈似的問。

  「隨便到外面走走,」我情不自禁握住妻子挺拔的胸脯,溫柔地揉搓起來。
「唉,親愛的,我跟你說一件事。」

  「何事?」妻子微微呻吟。

  「我看到媽媽喂郝小天吃奶……郝小天都長成小大人了,居然還厚臉皮吃媽
媽的奶水。這小子,太不懂事,太沒規矩,」我憤憤不平地說。

  妻子聞言,轉頭看向我,表情甚為驚訝。我以為,妻子之所以驚訝,是因為
得知郝小天吃母親奶水緣故,不曾料到,原來自己想歪了。

  「大晚上,你跑去偷看媽媽了?」

  一句赤裸裸的話,把我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去。妻子向來溫
婉恭良,怎么會用一個「偷看」,來描繪自己心愛的老公?把老公說得如此齷蹉
不堪,她臉上沒彩,我也掛不住面子。

  「看你說的什么話……什么叫偷看,我無意中撞見而已,」我干笑兩下。

  妻子心知用錯了詞,口頭上卻不承認,不言不語地回轉頭。俄頃,我才聽到
她嘴里冒出一句話。

  「小孩子吃媽媽的奶水,沒什么大驚小怪,可跟臉皮什么沒關系。你的寶貝
兒子還不是吃我的奶水,難不成,你認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那倒不是,」我抓抓耳朵。「關鍵是,郝小天已經十歲,應該要避諱這些
東西了。」

  「哪些東西?」妻子警覺地問。「不管多少歲,都是媽媽的孩子。他們一個
愿打,一個愿挨,并沒什么見不得人。」

  「這么說來,依照你的理論,我是不是還可以吃媽媽的奶水?」我嗤之以鼻。

  「只要你臉皮夠厚,我想,媽媽不會拒絕吧,」妻子咯咯嬌笑。「關鍵問題
是,你愿打,媽媽可能并不情愿挨。小天才十歲,天真活潑,你能同他比么?你
去吃媽媽的奶水,被外人知道,不把媽媽羞死才怪。」


              第一百零六章

  「天真活潑?哼,那是你們對他的感覺。在我看來,根本是小有心機。我十
歲時,可不像他這樣,處處對女人親熱賣乖,什么都自來熟似的,」我出言譏誚
。「昨天晚上剛來郝家溝,我就看見郝小天在大家面前,一只手放媽媽屁股上摩
挲。今天下午,他故伎重演,對徐阿姨上下其手。劉伯看在眼里,啞巴吃黃連,
有苦說不出。你不是沒見識過他喝白酒,跟喝水似的,一口干,很有他老子的風
范。哪個十歲的小孩,像他一樣,見了漂亮女人就哈巴狗般纏住不放。」

  「虧你還是他哥哥,竟然這樣說小天,」妻子白我一眼,冷言相對。「要是
媽媽聽到你這番長篇大論,她會多么傷心。一個小孩子天真無邪的舉止,卻被你
批判得體無完膚。佛說,心中有什么,說出來的話,就是什么。一切東西,源自
你的內心,所以你才把小天說得那么不堪。喜歡漂亮女人,有錯么?捫心自問,
你不喜歡漂亮女人么?我跟你上街,見你看到漂亮女人,總要忍不住偷瞄一眼。
再說,小天和漂亮女人那股自來熟的天分,完全源自媽媽。他喜歡媽媽,親近媽
媽,自然而然喜歡親近所有同媽媽一樣漂亮迷人的女人。」

  妻子一番巧言令色的辯詞,說得滔滔不絕,頭頭是道,我不禁頭涔涔而汗流
了。

  「你跟我親,還是跟郝小天親?為何如此費力維護他?」我懊惱地質問。

  「不分親疏貴賤,道理如此,我要跟你說清楚而已,」妻子柔柔笑起來。「
論起親疏關系,你是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小天只是個外人,哪能同你相提并
論。」

  「哼,看你們在清蒸房那股子親熱勁兒,我還以為,他是你小老公呢,」我
冷哼一聲,抽了抽鼻子。

  妻子氣得怔了怔,丟下一句「無聊!你愛怎么想,就怎么去想,我睡覺了」
,轉過身子,不再搭理我。

  我也氣得松開抱著她腰身的手,轉過身子,不理她。

  沉默許久,倆人都沒說話。我正要妥協時,耳畔驟然響起妻子勻稱的呼吸聲
,看來她已漸入香甜夢境。

  我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然越想睡,越是睡不著,輾轉反側到半夜,我
索性悄悄下了床,打開電腦,收發公司郵件。

  寫完幾個回郵,我拿出一罐紅牛,邊喝邊從窗戶眺望夜幕籠罩下的蒼茫群山。

  在我凝神思考之際,隔壁房間的「啪啪啪」聲,重新響了起來。雖然隔著一
堵壁,在如此靜謐的夜晚,聽起來卻異常清晰。隨后,傳來女人帶著點哭腔的浪
叫聲,一聲蓋過一聲,聲聲撩人。當然,我心里很明白,浪叫的女人是徐琳。那
個平日里戴副墨鏡,傲頭挺胸的冷艷女人。那個多看你一眼,都會令你覺得奢侈
的高貴女人。那個跟你說話,總是以不容置疑的語氣,令你聽命于她的傲氣女人。

  今天晚上很奇怪,居然沒有聽到母親的浪叫聲,從頭到尾,只有徐琳在一個
勁兒浪叫。以我對郝江化的了解,他不可能錯失如此良辰美景,任由母親安然睡
一個晚上。他去巡視山莊,現在應該早回屋了吧。那是不是意味著,此時此刻,
郝江化也正在狠狠地干母親?既然如此,不可能聽不到母親的浪叫聲,除非如同
那次所見一樣,郝江化給母親戴了副口塞。

  我不禁浮想聯翩,心馳神往,躊躇著是否前往窺視。猶豫再三,色膽戰勝了
理智,我鬼使神差離開了房間,第二次次來到母親門口。我深吸一口氣,把耳朵
貼在門上,凝神細聽。一分鐘過去了,里面沒絲毫動靜。兩分鐘過去了,依舊一
番寧靜……就這樣,在凝神等待中,三十多分鐘悄然流逝。結果,除了自己的心
跳,非但沒聽到渴望已久的聲音,反而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哢嚓」開門聲,驚得
慌不擇路,狼狽躥到一個角落里蹲下來,嗖嗖發抖。

  這道開門聲,來自徐琳夫婦的房間。我循聲望去,然后,就看到了百思不得
其解的一幕情景。

  只見郝江化穿著一件金色的錦袍睡衣,嘴里叼只煙斗,悠閑自得從門里出來
。走到母親房門口,郝江化叫了聲「萱詩,開門」,屋里燈光便亮了。

  「你還想著回來呀,冤家……」

  門甫一開,便聽到母親幽幽的抱怨,說不盡的纏綿,道不完的繾綣。

  「哈哈,難得看你吃醋了,」郝叔豪邁一笑,大手探入母親裙底。「叫你過
去,你卻不肯,想著你,才早早回來。」


              第一百零七章

  「噓……」母親做了個噤聲手勢,「小天,在里面睡呢。」

  郝叔聞言,皺緊眉頭說:「這死小子,又纏著你睡了?早跟你說過,對他嚴
厲點,別寵著慣著,你就是不當一回事。慈母多敗兒,你今天由著他胡來,萬一
哪天,對你做出茍且之事,你讓我們父子如何相見?我的老臉往哪里擱?」

  「好了嘛,干嘛說那么難聽,我心里有數,不會任他僭越那道鴻溝,」母親
摟住郝叔肩膀,撒嬌賣嗲。

  「無論如何,不準這死小子跟你睡了。要是你管不住,老子就來管,打他個
半死,看他還敢纏你不放,」郝叔板起一張臉。「你得約束約束他,好好教育他
,別叫他老是對女人毛手毛腳。現在就這副德行,長大還了得,不把我的女人全
部搶光。」

  「誰讓小天隨你,喜歡到處沾花惹草,他身上一堆臭毛病,還不是遺傳自你
。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管住自己,他猴子學樣,自然不會那么花心了,
」母親耐心開解。「今天晚上怎么辦?小天在這里,我們自是不能做了。」

  「什么怎么辦,你就是心軟,硬不起來。叫春桃抱他到其它房間睡,賴著不
走,我就打斷他的腿,」郝叔臉一沉。「有青菁的前車之鑒,萱詩,我警告你,
別以為我跟你說笑話。要是我發現你跟小天有僭越之舉,非得把你脫光,吊起來
抽。」

  「什么嘛,把我們純潔的母子關系說那么難聽!小天現在還是個孩子,對男
女之事,根本不懂。你別老擺一副大男人架勢,咄咄逼人,」母親跺了跺腳,小
聲爭辯。

  「十歲小孩,哪可能什么都不懂。我是過來人,在他這個年紀,已經開始對
女人有自己想法了,」郝叔一臉不屑地說。「不然,他為什么要偷看青菁洗澡?
還說她下面沒雞雞,毛茸茸,很想摸之類的話。」

  「那是小孩子好奇心驅使所然,并不是青菁的錯,你冤枉她了,」母親眼里
泛起淚花。

  「她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要是在死小子面前檢點些,也不會被小天看到
。洗個澡,連門都不關,你看見了也不去制止。說來說去,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
任,不可全埋汰我,」郝叔冷哼不已。

  「算了,我不跟你吵這些有的沒的東西了,」母親抹掉眼角淚水,轉身走向
里屋。「春桃柳綠,把二少爺抱到樓下房間,你倆帶他睡。」

  「知道了,奶奶……」

  春桃答應一聲,和柳綠輕輕抱起熟睡的郝小天,來到過道,走下樓梯。

  母親目送她們背影消失,嘆一口氣,關上房門。過了十幾分鐘,屋里傳來「
啪啪啪」的肉股相撞聲,緊接著,聽到母親酥到骨頭里的嬌喘聲。

  面對如此誘人春宮情景,我卻早已無心品味,腦筋轉不過彎來,一直在「百
思不得其解」處打結。

  深更半夜,為什么郝叔會披著睡衣,從徐琳夫婦的房間出來?如果說,郝叔
在跟劉鑫偉聊天喝酒,那響徹整個晚上的「啪啪啪」聲,從何而來?很顯然,絕
不是喝酒聊天那么簡單之事。關于「啪啪啪」聲,只有兩種可能性解釋:要么是
郝叔一個人對徐琳的杰作,要么是郝叔連同劉鑫偉一起對徐琳的杰作。

  若是前者,那問題來了,劉鑫偉跑哪里去了?我腦海一激靈,想起一種可能
性。郝叔和劉鑫偉在玩換妻的游戲,劉鑫偉極有可能還在母親的房間,或者曾經
在母親的房間里。

  若是后者,郝叔和劉鑫偉在玩3P的游戲,那他剛才跟母親說「叫你過去,
你卻不肯」,可以相互很好映襯。

  不管前者,還是后者,都意味著母親極可能被劉鑫偉上過了。通過與郝叔的
游戲,莫不成劉鑫偉是第三個把上母親的男人?想到這里,一股濃濃的酸楚,脹
滿我心胸,無處發泄。

  母親居然被劉伯上過了……父親生前的好友,她閨蜜兼死黨的老公,一個彬
彬有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高級海關官員。

  對這個可能性結果,我異常震驚,并不僅僅因為劉鑫偉上過母親。而是照此
推理下去,郝叔能拿母親同劉鑫偉交換徐琳,那意味著,他會拿母親同任何男子
交換,被他看上眼的人妻。母親同郝叔一起生活越久,越可能被郝叔當成性交玩
偶,被更多陌生男人肆意把玩。這些男人當中,有白發蒼蒼的老人,有一臉滄桑
的中年人,有新婚燕爾的年輕人,甚至有涉世未深的學生。


              第一百零八章

  他們就在你周圍,認識或者不認識,善良或者邪惡,英俊或者丑陋,富甲天
下或者一貧如洗。當你對他們謙遜有禮時,他們或許正在壞笑,笑你那引以為榮
的母親,曾經在他們胯下承受過洗禮。或許,在你那尊貴優雅的母親身體里,他
們也播過自己的種。此時此刻,你母親的身體里,還殘留著他們種子的痕跡。

  斯夜,神奇之夜,隱藏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例如,郝小天和母親一起睡覺,
郝小天偷看岑青菁洗澡等等。幸好我腦子還算靈活,不然早就死機了。

  我靜靜地蹲在那個被人遺忘的陰暗角落里,聽著母親一聲浪過一聲的嬌喘,
咀嚼著那份酸溜溜的滋味。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想像,郝叔剛從徐琳房里出來
,還能如此狂野,把母親操得欲仙欲死。

  然而,以上都還不算什么,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才更加匪夷所思,令我瞠目
結舌。

  諸君以為我看見了什么?原來隔壁房間的門緩緩打開了。只見徐琳穿著一件
非常性感的黑色吊帶長裙,光腳小跑到母親房間門口,迅速敲了敲門。

  「萱詩姐,給我開門……」徐琳壓低聲音,急切的表情。

  母親一下子停止了浪叫,除了沉悶的「啪啪啪」聲,屋子里詭異得很安靜。
良久,傳來腳步聲,然后是開門聲。

  徐琳一閃而進,剛要邁開步子,卻被母親攔住了去路。

  「琳姐,你嫌還不夠亂,是不?」母親劈頭蓋臉丟來一句話,甩在徐琳臉上。

  徐琳露出一絲歉意,嘟起小嘴說:「誰讓你叫那么大聲,把我吵醒。我現在
睡不著,可不是得要你好好補償。萱詩姐,人家來都來了,你門也開了,就別那
么小家子氣了嘛。」

  「你呀,欲壑難填,小心做個短命鬼,」母親放下臉,長嘆一聲。

  「短命鬼就短命鬼,大家一起做,黃泉路上也不孤單。」徐琳嬉皮笑臉,往
母親臉蛋上一吻,跑進了里屋。「萱詩姐,不等你,我倆先做了。」

  母親回她一個鬼臉,無可奈何搖搖頭,理了理鬢發,關上房門。我看見她只
穿著一件寬大的毛絨T恤,堪堪遮住大腿根,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明晃晃得耀
眼。

  不一會兒,屋里傳來徐琳鈴音般的咯咯嬌笑聲,接著是母親的說笑聲,還有
郝江化的聲音。

  「不要嘛,這個姿勢好害羞,人家不要玩,」母親發嗲的聲音。

  「又不是第一次,還嫌這嫌那干嘛,快點配合,」郝江化的聲音。

  「老公,你還不知道萱詩姐那點小性情,她就喜歡故意使點小性子,好讓你
哄她,」徐琳嬌媚的聲音。「你看她,下面早濕了,摸一把,手上全是水。」

  「琳姐,你吃里扒外,聯合老公一起欺負人家,」母親撒嬌的聲音。「你這
里,還不是一樣春情泛濫,我手上全是你的水……呀,你吸我了,壞蛋!」

  「嘿嘿,她舔你,你也舔她,一報還一報啥,」郝叔淫笑的聲音。

  「別說風涼話了,快上來,我們可等著你來干呢,」母親羞澀的聲音。

  聽到這里,我下身早支起一頂高高的帳篷,手伸進褲襠,情不自禁褻玩起來
。好渴望屋里的男人,是我,而不是郝江化。好渴望進入母親的身體,看她在自
己身下婉轉承歡。好渴望母親和徐琳一起蹶高肥美的屁股,母狗一樣,等待自己
臨幸。

  郝老頭子就是郝老頭子,沒有讓屋里的女人失望,也沒有讓屋外的看客失望
。狂風驟雨的「啪啪啪」聲,再次密集響起來,聽得我心馳動搖。先是母親一聲
浪過一聲的嬌喘,然后是徐琳,接著換成母親,接著又換成徐琳。兩個女人,比
賽似的,看誰叫得更酥麻,更大聲。我的妒忌變成了憤怒,繼而憤怒變成了羨慕
,羨慕變成了欽佩。是的,撇開母親這層關系,純粹作為一個雄性動物,我不得
不欽佩郝老頭子的性交能力。他是男人中的戰斗機,我們的驕傲,引以為豪的人
物。

  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萬般蹂躪我漂亮迷人的母親,作為兒子,我卻由衷欽
佩他,這是為什么呢?


              第一百零九章

  屋內女人的叫床聲,此起彼伏,聲聲入耳,聲聲撩人。屋外的角落里,我的
手越來越快,一種不受控制的快感,深深裹住了我。

  都說女人容易犯賤,其實,男人犯起賤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比如我,放著
嬌妻一個人獨自睡,卻自甘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里,窺探別人夫妻的隱私。

  窺淫,究竟是人性的通病,還是我自己的專利?無論這種行為有多么可恥,
多么上不了臺面,至少它給當事者,帶來了連綿不絕的快感和密密麻麻的高潮。
在如今各方面都利益化的社會,還能做出窺淫這般「性福」之事,該有多么幸運!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我石化一樣潛伏在角落里,竟然久久不愿離去。

  一陣猛烈的「啪啪啪」聲過后,屋內女人的叫床聲,終于漸漸平息下來。隨
后,傳來說話聲,接著有人走動。

  「親親老公,喝點什么?」徐琳嬌媚的聲音。「萱詩姐,你呢?」

  「你陪老公喝吧,我不喝酒,一杯清水好了,」母親慵憐的聲音。「拿點點
心來,老公肯定餓了。」

  「知道啦,馬上弄好,」徐琳嗲嗲的聲音。

  環肥燕瘦,乳浪翻飛,還來不及細細品味,恍惚間,已是觥籌交際,鶯聲笑
語。你能想像出,這是一副多么富含春情的優美畫卷么?兩個氣質優雅的絕世大
美女,此時此刻,衣不蔽體,眼角含情,在剛剛淋漓大戰的床上,同郝江化推杯
交盞,打情罵俏。

  「天快亮了,你該回去了,琳姐,」母親柔柔的聲音。

  「萱詩姐,親親。老公,親親……」

  一會兒,響起走路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然后,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徐琳一臉幸福地從里面出來,把門輕輕帶上,甩了甩秀發,踏著歡快的步子,
走向自己的房間。

  我緊緊凝視著徐琳高挑性感的背影,她那瘦削光滑的香肩,一雙蓮藕似的小
腿,直至目送她進入房間,才從角落里出來,長長噓了一口氣。

  春宮大戲已然落幕,用手一探,我才發現褲襠濕了一片。狼狽地溜回房,我
躲進衛生間,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慢慢閉上雙眼。

  孔子曾經聽過一首樂曲,余音繞梁,三日不知肉味。經此長識,別說三日,
恐怕三十日,都縈繞我心,無法忘懷吧。

  翌日清早,日上三竿,妻子用枕頭,砸醒了我。一睜開眼,我就看到她那張
精雕玉鑿的臉,正虎視眈眈審視我。

  「起來啦,大懶蟲,太陽都快把你屁股曬干了,還賴著不起床,」妻子掄起
枕頭,輕輕砸我幾下。「我們吃完早膳,又繞山莊跑了七八圈,你居然還在睡,
還不快跟老娘起來。」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機械地念叨:「你們晨跑了?」

  「是呀,媽媽、徐阿姨、我,還有小天和郝爸爸。本來要叫你一起跑,看你
睡那么死,就沒叫了,」妻子揪住我的鼻子。「快起來洗洗,吃早點嘍……」

  「你個小妖精,大早上,要謀害親夫呀,」我呲牙咧嘴。「劉伯沒跟你們一
起去嗎?」

  「他呀,敢情跟你一樣,睡得死豬一般,」妻子撇撇嘴巴。

  想起昨天晚上那香艷刺激的鏡頭,我不覺把妻子當成母親,伸出咸豬手,摸
上她飽滿挺拔的酥胸。

  「你要死呀,大早上起來,就惦記這個,」妻子尖叫一聲,遠遠躲開。

  「一天之計在于晨,早上正是播種好時光,還不快乖乖過來伏法,」我大男
子主義揮揮手。

  「不行,不行,不行,」妻子撥浪鼓似的搖頭。「你忘了嗎,我媽今兒晌午
從上海飛過來,我們要去機場接她。」

  我猛然想起來,一拍腦門,暗自叫聲幸好妻子提醒,不然要耽誤正事,骨碌
一個趔趄,翻下床來。迅速穿好衣服,我拉起妻子的手,就要出門。


              第一百一十章

  「你這會猴急什么!剛跑完步,身上臭臭,還沒洗澡呢,」妻子沒好氣地說
。「等一會兒,我洗完澡。你先洗臉刷牙,然后去吃早餐。你在媽媽房間等,我
洗完澡,去找你。」

  「干嘛非得去媽媽房間等?」我一臉愕然。

  「你去了就知道,媽媽有事跟你說,」妻子拋個媚眼,閃進盥洗室。

  洗漱完畢,我怏怏不樂來到早餐廳。只見春桃正陪著郝小天用餐,兩三個女
服務員,在旁邊侍候。

  「早上好,左京哥哥……」郝小天嘴巴倒很甜,對我總是哥哥長,哥哥短,
叫得熱乎。

  「早,」我輕蔑地看他一眼,在對面餐桌坐下來。

  「大少爺,您吃點什么?」春桃走過來,恭敬地問。

  「隨便,」我脫口而出。「一碗黑米粥,一杯牛奶,一個鹵蛋,一個煎蛋。
再拿些蘋果、西瓜、香蕉之類的水果。」

  郝小天端著自己的碗,走到我餐桌旁,坐下來。

  「左京哥哥,早上爸爸媽媽帶我們跑步了,漂亮嫂嫂也去了,」郝小天喝一
口粥,舔舔嘴巴。

  「知道,你嫂嫂已經跟我講了,」我心里面冷笑幾下。

  說話間,劉鑫偉來到餐廳,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我瞄他一眼,暗想:這家
伙,昨晚操勞過度,將來鐵定短命。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模樣,背地里,卻一肚
子男盜女娼思想。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劉伯,早上好,」我硬起頭皮,笑臉相迎。

  「世侄啊,也才剛起來呀,」劉鑫偉露出和藹的笑容。他迅速掃一眼郝小天
,臉上立刻閃現厭惡之情。

  「劉伯伯早,」郝小天彬彬有禮地說。

  「早、早、早,」劉鑫偉滿臉堆笑。「小天也在這里呀……」

  吃完早餐,我遵照妻子吩咐,去母親的房間。郝小天攥著我的手,亦步亦趨
地跟在身旁,一路上,小唐僧似的,說個沒完沒了。不是看在母親份上,我真想
揚起手,「啪啪」給他兩巴掌。

  來到房間,徐琳也在。只見她長發飄飄,穿著一件黑色大衣,坐在沙發上同
母親談笑風生。一忽兒娓娓而談,一忽兒湊到母親耳朵邊,神秘叨叨,然后咯咯
嬌笑。母親頭發梳成發髻,端莊迷人,一身精致素雅的旗袍裝,把她美妙的身材
,勾勒得玲瓏有致,前凸后翹。

  「你倆,用完早點了?」見到我,母親笑盈盈地問。

  「吃過了,媽咪……」

  我還沒開口,郝小天搶先一步回答,然后幾步蹦到母親和徐琳中間,大咧咧
坐下來。

  「媽,穎穎跟我說,你找我有事,」我坐下來,環視一圈屋子。

  「是的,」母親點點頭。「你丈母娘今兒晌午從上海飛過來,媽陪你和穎穎
一起去接她。」

  「不用那么麻煩,我和穎穎去就是了……」還以為什么大事,我摸摸胸口,
一顆石頭落下來。

  「自從我嫁到郝家溝,親家母難得來一次,我親自去接她,才顯得正式,」
母親柔柔一笑,理了理鬢角。「就這么說定了,等下你開媽媽的路虎,我們仨一
起去機場。」

  「好,」我點點頭。「郝叔呢,怎么不見他?」

  「他帶筱薇去鎮上開會了,剛走沒多久。聽他說是全鎮煤礦安全大生產會議
,很重要,一定要親自去。」母親說完,起身交待柳綠,吩咐她端來自己親手熬
制的冬季養生大補湯。

  「左京,媽媽親手做的湯,給你留了一份,快趁熱喝吧。」母親從保姆手里
接過香氣四溢的美味補湯,送到我手里。「你郝叔很喜歡喝,所以媽常給他做。
你嘗嘗,看是否符合胃口。」

  我內心一陣感動,趕緊小嘗一口,頓時唇齒留香,精神大振。

  「媽,太好喝了,無上美味。」我豎起大拇指,嘖嘖夸贊,然后傻笑幾下,
連灌三四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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