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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笔记 (1-5) 作者:zhouyu12121
送交者: izh[品衔R2☆] 于 2016-04-01 8:29 已读 35441 次 7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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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禁忌笔记 (1-18完) 作者:zhouyu12121 由 izh 于 2016-04-01 8:25

一 千里寻母

东北的初冬寒流初至,却令我这样南方长大的人有了一种时光快进,已入深冬的错觉。
一下汽车顿觉冷风入骨,我不由得连忙拉起了衣服的帽子,缠抱起双臂,紧了紧几个小时前刚一下火车就在C市匆忙买下的这件防寒的大衣。
我真是低估了东北的冰冷程度,以爲刚刚立冬,不会像是听闻当中那般冷的入骨要命了,所以上火车来前没有做太多禦寒的準备,以緻刚一下火车就给来了一个下马威,慌不择路地直接钻进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拉我去有棉衣卖的商场。
买完衣服又匆匆赶到汽车站,坐上了赶来D县的大汽。
现在我就站在C市D县的汽车站外,顶着冷风向四下打量着这个陌生小城,然後拿出半张A4纸,上面写着一个地址,那是8天前父亲临终前写给我的。
在这之前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来到这样一个仅仅在地理书上看到过的一个小城,书上之所以有提它,仅仅是因爲它有着全国爲数不多的几个大型天然滑雪场之一,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出有谁和我提起与它相关联的一切事物。
按照父亲生前的安排,我本该再过两天才会到这裏,按他的話说,他已经通知两天後的上午10点,会有人在车站接我,而那个人还竟然会是我记忆裏从不存在的的一个人—我的母亲。
我也本打算严格按照父亲的指示去做,因爲我是能待在老家那一天绝不少待一小时,实在是不想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虽然那个人是和我有世上最亲近血缘关系的女人,可是在我过去20年不算长的人生曆程中从没想过我还有母亲,父亲也一直告诉我她早死了,而且是我一出生她就死了。
我在想,如果不是父亲患上重病,而我又少不更事,总是若事生非无人管理,他可能会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裏甚至带进墓裏也不会说出来。
就在父亲下葬的当天晚上,我家房子的新主人就来催我腾地方了。因爲要给父亲治病,家裏的积蓄早已花光,而爲了给他做手术做最後一博,我只好不顾他的反对背着他把房子卖了,但很是不幸,父亲没能成爲医学理论上那10%的幸运者,尽管从手术台上挺了过来,但病魔却未驱走,他还是去了。
那一段时间,我仿佛一下子从痛苦中长大成人了,我深深的懊悔过去的种种的不堪,初中便与同学结夥打架,靠父亲找关系才自费上了高中,但只读了一年就被开除,爲躲避父亲的打骂便躲进一家汽修厂当学徒,开始了与从小就喜欢的各种车子打起交道,直到一年後才又出现在父亲的眼前,虽然又被其一阵好打,但我这人生状态也算被其默认了,除了叮嘱既然做了就好好学,就没再强行让我去上学,其实那时他就已经查出患病了……
被人驱赶的滋味当然是不好受的,我只好拿上应用的东西卷铺盖滚蛋,在汽修厂住了几天。直到父亲去後7天,我去他坟前拜了,然後拿着汽修厂的工友们接济的几个钱坐上了北来的列车。
这期间,我曾打过父亲地址单上还写着的一个手机号,通了後我却有点不知所措的挂掉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和一个最亲近的陌生人说話,虽然她是我所知道的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这情形就和我现在站在车站外的差不多,我拨通了那个号码,听到一个温润的女人声音後,好半天不知如何开口,而後挂了。
我长呼了一口气,化作了一团白雾四散去了,整了整了衣领走向一辆出租车。
但当我询问去那裏的价格(6块)后,便放弃了打车的打算,因爲那样下车後我应当口袋裏就只能剩下10块钱了,连个最便宜的旅店可能都找不到。
因爲预算中至少能多出的一百块被我买了件禦寒的大衣,于是现在一但出了找不到人的意外,那我可能连今天都挺不过去了。
我问了下距离并不是特别远,就是沿车站前的这条街一路向东,4裏地左右,在快出县城的边缘地带有一片开放的民居小区,我找的人就在那片小区裏。
而从司机口中我也得知那裏也正是邻近滑雪旅遊区,滑雪场就在那片小区再往东一裏多地的一处水库对面的山坡上。我紧了紧背上的包,一路向东赶,还好向东是顺风,寒意不是那麼强烈,只是感觉冷风中开始夹带着雪花,间或还有雨滴,一场雨夹雪的天气就要来了,看到这些我又加快了步伐。
30多分鍾左右,在走上一段坡路後我看到了不远处一片楼房,因爲那片楼区和西侧其他楼群中间明显隔了一段只打了基础却未建起的地基带,所以我敢断定就是那了,大约还有150米的样子。
就在我稍停了下想快步向那边赶时,从旁边的一个叉路过来一辆小货车,车後车鬥裏放着一些日用品,像是商店送货的一样,但车不是开着过来而被推着过来的,推车的只有一个女人,手脸都裹的严实看不清模样,只能判断有165以上的身高。
我和这银灰的小货车就在十字路口相遇了,女人推的很吃力,因爲要从路口上到我走的路一来是个小坡,她停了下来,从她胸前蓝色的羽绒服的起伏上就看出她喘的不轻,可能是推好长一段了吧我想。
我本从路口走过了几米再回头看时,女人又开始推车,车子来回缓冲了几下终是没上来。
我犹豫了一下然後转身走了回去,也没有打什麼招呼就站在女人对面的另一个车鬥的角上和她一起用力,还好车鬥裏装的都是些方便面和卫生纸并不重,缓冲了两次後推了上来。
女人朝我点了点头,然後开车门去调整方向盘,把车头调向东边又开始推。
我就开始想要不要再帮她,就忍不住问了她一句,车子咋了?女人转过头回我说,打不着火,发动机还响却就是不着火。我眼前一亮,想起修车时遇到过这情况,就让停下来让我试试看。
幸运的是,车子的毛病和我之前遇到过的一样,就是油路问题,把油管过滤的地方弄一下就好了,车子打着了!女人见车子着了,一把拉下脸上的围巾长呼了口气,淡淡的笑着,对我连声道谢,说自己只会开其它的什麼也不懂。
我看了看她,没想到那竟是一张异常俊秀的脸,白净的瓜子脸,大眼晴,挺秀鼻子,红薄的嘴唇,整齐的贝齿,不过听说話的口气和笑时的眉眼能知道她年龄应当比我大不少,30到35的样子。
「听口音你是外地来的来的吧?」她看看我这装束说:「到哪去这是?」
「嗯。我就到前边那!」我指了指那片小区。
「那上车吧,我也到那!」女人说着話上了驾驶室。
我也上了车把车门关好。这小车的驾驶室也就正好能坐两个人。
女人取下羽绒服的连体帽子,露出圆润的额头和用发夹盘在脑後盘了一个髻的头发,嫵媚中显着幹练。她发动了车子,边开边看了我一眼说:「你这孩子出门也不多穿点,多冷!」
我笑笑没说話。
她又说:「看你年岁不大吧,会修车?」
我点点头说学了两年多了。
女人笑笑,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一时想不起很像电视上哪个演员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女人却在说:「你这孩子心眼挺好使,呵呵,换个人不给点报酬才不会帮我推了,更别说修了。」
一听这我的那股嬉笑劲却上来了,回了一句:「要不是看是位这麼漂亮的大姐我也得想想再说。」
女人听完大声笑了一下说:「这孩子,我是该说你会说話还是该回你一句你这小屁孩子才多大?」
然後她不再出声专心把车转了个小弯,直奔那片小区,最後在一栋楼前停下来,指了指车门外的一处门市楼说:「我到了,就是这。」
我透过窗子看到那是一处旅店,分明写着:喜悦旅馆。
我怔了一下,伸手取出口袋裏那地址单,仔细又看了下,怔了半天忘了下车。
已经下车开始搬货的女人却在笑着说:「怎麼,还不下车?让大姐给你送到地方不成?」
我连忙下了车,站在那没动,擡着头看向那旅店的灯箱牌扁:喜悦旅馆,24小时热水,单间,光纤上网……那女人已经往屋内拿了一堆东西又出来取,我问了她一句:「你认识这家的老闆吗?」
女人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拿着东西又进屋内去了,再出来时语气有些冷漠的对我说:「行了,你不是也到地方了吗,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我心想可能是因爲我在车上开的那个玩笑让她此时産生了点误会,忙说:「我就到这!这家老闆在裏面吧?」
女人从货车上拿着东西回答:「我就是这家老闆。」
我愣了,盯着她看,她似是很不高兴地白了我一眼。
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故意用东西撞了我一下。
「罗明娜!」我喊出一个名字。
已走在门口的女人突然停住了,转过头来盯着我。
我接着说:「我刚从南方A市来的,早上下的火车。」
女人的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手上的东西险些掉了,然後却快步走进了屋裏。我咬了下嘴唇,稍调整了下思绪,也伸手从车上拿了一些东西往屋中跟着走去。
刚到门口,女人便又急步走出,对我说:「你先坐着,我去把车子放好。」
一进门,是个约有20平的方正的小厅,西侧偏南有一扇紧闭的屋门,墙边放着两只沙发和一个木制长椅;东侧则是一个长条柜台,柜台上放着电脑、本夹、计算器一些东西,而柜台後帖着东墙放着一排货架子,架子上放着烟酒粮茶和各种日常生活用品,女人刚才拿进屋来的那些卫生纸就在货架的最低一层放着,我看了看也把东西放进了货架子裏。
我有些奇怪,这开门做生意怎麼没人看着吗?我四下打量着,东侧柜台南侧的尽头是通往楼上的楼梯口,北侧尽头处则是一扇半掩的房门,透过缝隙看裏面应当是个厨房,而这小方厅的南侧楼梯口处有个4米多长2米多宽南北方向的小走廊,尽头也是一扇紧闭的房门。
我好奇的四下走了走然後放下包裹坐在一个沙发上。沙发上方的墙上还挂着旅店营业执照、烟草经营许可证、以及社区派出所下发的防火条例,而在这两个上面我都看到了罗明娜的名字,除此外还看到了一个应当是个男人的名字:陈军。
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了的各个墙角都安着摄像头。
过了足有10多分鍾,那女人才返回来,手上领着一个约有4、5岁的模样小男孩,两人身後跟着一个略微驼背头上戴着黑皮棉帽的老人。小男孩白白净净,但白的有些不正常,确切的说那脸色应当叫苍白。老人看上去则是慈眉善目的,有六七十岁的样子吧。
小男孩一进来就懂事的自己脱了红色的羽绒外套然後爬上柜台後的电脑椅把弄起鼠标,玩起了电脑。
女人则说:「军军,玩别太久。」
男孩听話的点着头回答:「母亲,就10分鍾,好不好?。」
老人则一直盯着我看,进而脸上现出了一丝笑容。
我站起身,默默的站在那,看着他们,他们先说話。
「林枫?」女人看着我,眼神中有着一丝不安。
「嗯。我来找我……找我母亲。」我点点头,开始用脚尖磨蹭着脚底灰白色的瓷砖,以求缓解难以自制的拘谨情绪。
女人沉默着解下围巾和帽子,眼圈分明瞬间就已发红,她用手捂了捂嘴巴,上前来抱了抱我,用力拍了拍我的背。
我也伸臂抱住了她,喉管触动,有种想哭的感觉,这是我之前从不曾想到过的情绪,但我还是忍住了泪水。
答案已经很明显,这个女人就是父亲和我说过的罗明娜,生我却未曾养我的母亲。
「这是你外公。」母亲指着老人说。
我点点着,很低的声音叫了声「外公!」
老人家一边用手擦着眼角一边拍拍我的背,口裏一个劲说:「好啊,好啊……」,然後就拉我去西侧的那个房间。
那是一间卧室,和外面的方厅差不多大小,北侧临窗能看到外面的大街,只是窗子上加了防护栏。卧室内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电视外还有个小书架,上面放了一些书,我扫了一眼都是些老书,曆史评話还有养生知识的书。
而外公拉我进来则是打开床边的衣柜,拿出两件大衣,让我套上,说我身上穿的这个太肥了,也不暖和。
看到这些我心裏不由得升起一丝暖流,我没有拒绝老人的好意,而是选了一件穿在了身上,竟然很合身。
外公高兴的说着:「真好,真好!」
而母亲此时就站在门口看着,眼角发红的笑着,「好了,我给你们做饭,等着。」说完,母亲抹了一把眼角,脱下蓝色的羽绒外套,走进厨房。
我坐了一会也跟到厨房门口向裏看着。
母亲背对着门口,正在从一个食品袋中往一个盆裏倒着冷冻的手擀面,然後又把袋子放进了旁边的冰柜裏,动作麻利嫻熟,我竟觉的那一连惯的动作中有一种难言的美感。
究竟美在哪裏呢?是黑色的长领羊毛衫?还是青色的牛仔裤?又或是絳色的雪地靴?我想应当包括所有这些配合上她匀称的身段和麻利的动作吧。
我在想按照父亲的叙述,母亲应当是39岁了,但现在看着要比实际年轻许多,看来生活的不错,所以才保养得体吧。
母亲略微抽搐的後背,和不时擡手擦脸的动作打断了我胡思乱想的思绪,我知道她在哭……。
「母亲,姥爷这个多少钱?」小男孩的喊声令我转过头去看。
原来是有住店的客人在买烟,应当是刚从楼上下来的,刚起床的样子。
小男孩举着烟盒高喊着等母亲出来看。
我看了一眼那烟,对裏面的母亲说出了烟的名字,母亲转头说了个价格後又转身去忙。
我退回厅中,站在小男孩身後看他在电脑上玩着捕鱼的遊戏。
「军军别玩了,来和哥哥一起吃饭。」母亲在招呼完外公後对小男孩喊着。
小男孩跳下椅子推开我就进了厨房,我也跟进去,看到母亲已经在裏面放好了桌子和碗筷,然後帮着小男孩在洗手,我也过去简单洗了一下手擦了把脸。
「你们吃,我还不饿。」
母亲坐在旁边帮小男孩先挑了碗面,然後又帮我和外公弄,我默默地乖乖承受着这温暖的帮助。
「军军,这是林枫哥哥,以後你就有了个哥哥了,高兴不高兴?」母亲说。
军军吃下一个饺子後看着我,问:「是亲哥哥吗?是你说过的那个亲哥哥吗 ?」
「是啊,就是前几天和你说过的那个哥哥。母亲不是答应你只要你乖乖的在医生那打针我就送你个哥哥陪你玩的吗?现在就来了。」
「是啊。可是这哥哥也太大了,怎麼玩?」军军歪着头看我。
我冲他笑笑,心裏想,原来这孩子是病了,难怪脸色这麼不好,还这麼瘦。
我吃着面,第一口下去第一感受就是:「怎麼这麼好吃?以前在面馆裏吃的好像也不如这个。难道是我饿了?没觉得有多饿吧。」
「咋不吃了,不好吃吗?」母亲看我吃下第一口後就迟迟不动就问了句。
「是……是太好吃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这时外公接过了話说:「哈哈,我们家呀做别的不好说,但做面却肯定没人会说不好吃。知道你外公我以前做啥的不?面点师!尤其是面条,咱家是有独到的汤水配料的,还开过面馆。要不是你妈前两年忙帮不上我,我自己身体又不好,说不定我还在给人做面。这是冷冻的面,哪天有时间外公我亲自给你做新鲜的 。」
「啊,原来这样啊!」这让倒是让我有点小意外。
「是不是很累?一会吃过饭去那个大卧室裏的洗手间洗个澡,然後睡一觉。有什麼事晚上聊。」母亲轻声对我说。
外公则只吃了几个就不吃了,就坐在那看看我又看看母亲,脸上掩饰不住笑……

二 重新有个家

母亲说的大卧室就是小走廊尽头的房间,很宽敞明亮,裏面带的洗手间也是隔成两间,外间是盥洗池和马桶,裏间则是浴室。
进浴室前母亲递给我一件白色的睡衣,说:「这是军军爸爸买的从没穿过的,你一会就先穿这个吧。」
我点头接了过去,走进了浴室。
我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在氤氳的热气中冲刷着这几日来的疲惫,感觉无比的舒畅,原本预想的那种陌生感如今并不那般强烈,只见了一个多小时的母亲的音容却在脑海印记的很清晰,一种归属感正在滋生,也许这就是血缘关系的天性使然吧。
我关掉了莲蓬,擦拭着刚刚洗过的身体,看了看挂在墙壁边上的那件白色的睡袍,心裏在想她口中的军军爸爸会是个什麼样的人?看军军的年岁,应当是母亲和这个男人几年前才生的。
想到此刚平静下的心裏又生出一丝忐忑来。
拿起睡袍时我注意到旁边还挂着一套女性的内衣,淡粉色的棉质乳罩和一条同样粉色的花边底裤,应当是洗浴时洗幹净晾在这裏的。
看着那没有什麼特别装饰的乳罩,我判断起它的主人的尺码来,有C罩吗?对这些其实我并不在行,只是在修车时总是和工友们扯皮时聊过,每每看到有些姿色的女客户时,我们这些工友总会在背後色色地意淫一番,猜测着对方的三围。
但是我们这些人多数也只是光说不练的家夥,八成的人都没女朋友,最亲密的夥伴还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
而我自己也一样是个还未真正经人事的嫩货,唯一一次和女人亲密接触是在半年前,喝了点酒和一个常玩在一起的女孩折腾到了床上,可是在高度兴奋状态下扒光了女孩後却迟迟不得要领,在女孩的帮助下正準备挺枪入港时却擦枪走了火,女孩深深的鄙视了我一下後穿上衣服走人了。
脑子裏闪过这些,下体也邪恶地扬起了头,因爲父亲的病,已经多日淡了性趣的,我此时的下体一经勃起便硬梆的难受,龟冠肿涨的在灯光下闪着亮色,我把手抚了上去轻轻套弄起来,脑子裏不断闪现着在床上令我擦枪走火的女孩雪白的胴体还有无数个曾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人的面容,然而在我最後喷射如柱的一瞬,我脑海中女人的脸却定格在了母亲俊秀的面容。
发泄过後是短暂的空虚与烦恼,我擦拭着渐渐萎缩的下体回想着刚才意淫的胴体的面容,爲什麼在高潮的瞬间想到了母亲罗明娜?怎麼能对自己的母亲有了男女情欲之念?我有种罪恶感由然而生……
我走出浴室,看到母亲坐在床边给刚刚睡着的军军盖着被子,看我出来示意我轻声,然後指了指门口,带我出了大卧室,然後打开小走廊东侧的一扇门。那是间小卧室,但裏面衣柜电脑电视洗手间排风口俱全,但这间房只有门上方有扇小窗子,所以白天进来也得开着灯才行。
母亲说这房间原来是军军的,但後来他病的重了就一直和她一起睡,所以後来这个有时也做爲客房,楼上5个房间客满了就会把客人安排到这,现在我来了,以後这房间就是我的了。
我满意的点着头。
母亲说让我先歇着,有事晚上聊,然後就退出房去了,我也一头栽倒在床上蒙被大睡。
再次醒来时,我按亮了手机,显示已是下午3点了,睡的有点头晕,在床上赖了一会才起来,开灯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换上外衣推门出来。
母亲正在柜台的电脑前,对照着一个笔记本在录入着什麼东西,我轻声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默默的看着她。
东北室内在这个季节都早已供暖,就算这总有客人出入的厅裏也有15度左右,至于卧室就更暖些,穿睡衣丝毫没问题。
母亲穿着一件花格子保暖衬衫挽着头发,仅额角处有两缕垂下来的头发,显得很是幹练也越发显出额头的圆润光洁,脸蛋儿上画着不着痕迹的淡妆也是充满弹性的紧緻感,她不动声色地敲击着键盘,修整得整洁通透的指甲便在那敲击中显得耀眼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陷入欣赏美丽事物的一种状态。
「坐这来!」母亲停止了敲击键盘,拍拍身边的另一把椅子说着。
我便也听話地走过去坐好,我自己也不清楚爲什麼此时变得如此的乖巧了。母亲盯着我又是一番打量,这已经是见面後至少第五次这样的看着我了。
她伸出双手在我身前轻挥,一种无处着手的样子,最後放在我的额角轻轻抚摸着。
一股温暖滑腻通过额头的皮肤直达我的心裏。
「你爸爸……有没有说以前的事?」
「前几天才说了几句,也没说很多,只是说当初不怪你,是他偷偷带走我的,有意不让你找到。」
母亲眼圈再次发红,「没事了,现在我们还是相聚了。」
她抹了一把眼角,「还是该让你知道一点以前的事,你一定也想知道吧。」
她双目湿湿的,脸上却笑着,接着又说:「你爸爸当初在南方和人打架跑到了这边,在你外公经营的面馆裏打工,後来就做了你外公外婆的上门女婿。你出生後也是跟着我姓罗。但你出生不久你的爷爷就四处打听後找上门了,让他回南方,而且对他入赘到女方家很不满,一再要求你爸爸把你改姓林。当时两家起了很大的争执。你爸爸被他的家人说的心动,站在他们那一边,这让我很难做,倒不是因爲你姓什麼,而是我不能和爸爸去南方,因爲你外公外婆就我一个女儿,我不能离开他们,而且这也是我们结婚时说的明明白白的,怎麼就说話不算数了呢,我也就有些生气。
僵持了两天,你爸爸就和来找他的人没声没息的走了,直到近三个月後才又回来,我们大吵了一架。更坏的是在你爸爸走的期间,你外公赌气曾和人说回来也不要他了,找个比他强一百倍的,而这話也被挑事的人告诉了你爸爸。所以之後的日子我们越吵越兇,最後真的无法再一起生活,就去办了离婚,但你的抚养权判了我,你爸爸当时也没说什麼,可当天晚上他就偷偷进到家中把你偷抱走了,只留了一张纸条。
我们发现後四处找,我和你外公还去了南方,到你爸爸的老家找过,但最後打听到,你爸爸早把房子卖了去外地了,而你的爷爷早在你爸爸回南方那三个月就已经去世了。听邻居讲你爷爷去世前还在骂你爸爸不孝,生了儿子跟了别人的姓……」
母亲沉默了片刻,脸上现出痛苦的愁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那段岁月。
「那时的信息也不像现在这麼发达,连有线电話安装上的人家也不多,想在全国找个人太不容易了。你外公还想过去报案,可是派出所的人说可以帮忙打听,但是却不给立案,说是这是家庭内部矛盾。後来……就……就找不到了。」
母亲声音哽咽。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母亲的叙述,和父亲说的很吻合,只是比他说的详细很多。
我说:「爸爸说他是找了一个有点本事的亲属,开了一堆证明,然後到户籍那裏把自己和我的的名字都改了一下。」
母亲沉默了一会才说:「我没想过我还能见到你,直到半个月前,我接到了一个电話,是打到旅馆的这部座机上来的,那个人说他在半年前就通过这边的朋友打听到了我的旅馆电話,具体怎麼打听到的他没有说。打电話那个人就是你爸爸。开始我还不信,直到他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我才敢确认真的是他。然後他就说他的日子不多了,该把儿子还给我了,说後天上午让我去车站接你,别的也没再说。」
母亲的情绪这时好了一些,摸摸我的脸,「知道爲什麼你说你是林枫後我也那麼确认你就是我儿子吗?因爲这裏!」
母亲指着我左耳下方的脖子上一颗小豆粒大小的黑痣又说:「还有你的眉毛眼睛实在和你爸爸很像。」,说到这她笑了一下才说:「但你的鼻子嘴巴却都像我。」说着她又摸了摸我的脸颊。
我轻轻伸手握住母亲湿润的双手,想问她这些年又是咋过的,却不知道该咋说,最後有些结巴的问她:「军军几岁了……」
母亲当然知道我想问什麼,她看了看大卧室的方向说:「军军6岁半,他不是我生的,是他爸爸和前妻生的。这孩子太可怜,因爲有病才显得比别的同龄孩子小。军军的母亲有心脏病,本来是不能要孩子的,可她瞒着家人怀了他,还不听劝告非生下了他,最後孩子保住了,大人没有……军军两岁多时又查出有肾衰,每个月都要透析三次。」
听到这我不由张大了嘴巴,心跳竟有些紧张的加快了。
「认识军军爸爸前我还结过一次婚,当时只是想找个男人依靠,太草率了!一年不到就离了,那男人好赌,一个月能看到三次人就不错了,还打女人……」
母亲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我开始惧怕婚姻,不相信男人。我开始变得独立,自己闯荡生活。4年多以前我在赔你外公去检查身体时在医院认识了军军爸爸和小军军。他比我小10岁,可是我们却偏偏都喜欢上了对方,我也说不清这是什麼缘份。」
「他不在家吗?我说军军爸爸,我怎麼没看到他?」
母亲有些抽泣地摇了摇头说:「军军爸爸爲了军军的病花了很多钱,他爲了军军能有钱治病做了不少偏门生意,我们认识以後他就收手不做那些了,而是一起贩运服装,运气倒是不错赚了一些钱。前年的时候有个以前和他有过来往的政府的官员通过手下人找到他,一起商量开发房産,对方出钱,他做法人负责管理,因爲他自己的身份不能直接出面,而他觉的只有军军爸爸这个人靠谱讲信用。
他们出钱打点人才拿了两栋房的开发权。本来设想着这次做完能赚到不少,不用再像那麼辛苦了,可是没想到,房子都已经建好移交了,收钱的那个人被人举报了,被调查,最後查到了军军爸爸的头上。而当初那个找人合作的那个官员私下告诉军军爸爸,如果他能确保不把自己说出来,就送我们一套大房子,还会给一笔钱爲军军治病用。
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还抱着那个官员一定会想办法把军军爸爸弄出来的希望。我去拘留所探视时,军军爸爸告诉我保管好军军最喜欢的那个卡通书包,我当时还有些奇怪,也没说什麼。回家後我找到军军早就不用的的书包,才知道那裏面放的是一些足可以让那名官员被下狱的却又不是很隐秘的证据资料。我把它们都放去了银行的保险柜。但是第三天的时候,军军爸爸就死在了拘留所,是弄碎了吃饭的铁盘藏一块铁片,晚上时割断了动脉……」
母亲说到再也说不下去,双手捂住了脸,哭出了声,不由自主的把头伏在我的肩上痛快地哭了出来。
我伸手轻轻抚着母亲的後背,我能感受出母亲一定忍受了好久,现在才彻底的释放出来这麼多的痛苦和委屈,那痛苦和委屈有爲军军爸爸的,也有爲我的爸爸的,还有爲我的……就让他尽情的发泄一次吧。
不难明白,现在这处开旅店的两层共300多平的住宅楼是军军爸爸用命换来的。只是谁也不清楚,是那官员真的讲信用,还是也十分清楚有一份隐秘的证据资料的存在。
直到听到楼梯声响起,母亲才坐起身,转向货架方向用纸巾擦着脸。楼上客人下楼後匆匆出门去了,也许是去外面吃饭了。
母亲这时情绪已经明显缓和了,对我说:「你刚来就和你说这些,是不是很烦?」
我摇了摇头,发自内心的说了句:「妈,以後有我呢!」
这是我第一次叫了一声「妈!」,没有半点的做作,是发自内心的不由自主。
母亲笑了……我也再一次感受我重新又有一个家了,家裏有母亲和外公还有弟弟。
在这个新家休息了两天,两天中我学会了帮母亲还有外公给客人登记开房,怎麼入帐,也学会了患病的弟弟军军该注意些什麼饮食问题和休息问题,重要的是在我尽量哄军军开心的努力下我和也处的渐渐融洽了起来。
这些母亲和外公都看在眼中,他们觉的我怎麼也不像我自己口中那个从前很不懂事的孩子。
母亲通常在上午要去上班,她在朋友开设的美容美体公司在本县开设的分店上班,主要负责美容産品的导购,听她说已经做了好两年多了,因爲是朋友的公司,所以她工作并不累,主要就是给一些老主顾介绍一下使用方法注意事项什麼的拿的工作提成也相对别人多。
看得出母亲对这些很在行,做的也挺轻松..
第三天的一早时候,我说出门去逛逛,外公知道我身上没有钱,递给我500块钱,母亲则叮嘱我省着点花。
我自是知道这些,自从父亲病後,我便成熟了起来,明白钱太多时候和青春年华一样是不能随意挥霍的东西,我只要拿了200,另外300还给了外公。
接下来几天我天天一早就出门,中午就回来,因爲怕母亲担心。
但有一天很晚才回,中间我给母亲打了电話说了晚点回来。
晚上回来时军军早就睡了,母亲和外公则都守在柜台那,通常他们一般一个人守着,尤其白天母亲常常要去各个美容中心,总是外公守着柜台。
今天可能等我回来的原因,所以都在。
母亲问我去哪了,吃饭了没。我笑着告诉她吃过了,还找到了一份汽修的工作,明天就能上班了。
母亲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外公,他们这才明白这几天我爲什麼天天早上就出门去幹什麼了。
母亲笑了一下说:「你还年轻,肯定是不能总待在这旅馆裏,只是妈还是想让你再休息一段时间,等再暖些再找工作也不迟,你从南方来,这天气怕你受不了。」
我笑笑说:「没事的,多穿点就好了,而且汽修活也是在工房裏,冷不到哪去。」
「那好吧,合适你就去做着,要是觉的不好做,就和妈说,我看看找朋友给你找个别的工作。」
我点着头。
母亲问我要準备些什麼,我说没什麼準备的,明天穿暖和点上班就行了,然後和外公说我穿来的那件肥大的棉衣有用场了。
外公笑着说他去给我準备好。
母亲问我具体弄些啥,我说我在南方学的内燃机,喷漆也会些。这些活都不累,而且可以轮修,不忙时一周最少能休一天,这点我很满意,还有最主要的是,离家这边很的近,都不用坐公交,步行15分鍾就到了。
母亲见我说的很兴奋也高兴的听着。
我让母亲和外公都去休息,我看着柜台,再过一会,我把透明玻璃楼门外的遥控保险门关上就行了。
母亲说我明天要上班,今天她看着,我说上班也不很早起。她拗不过我这才去大卧室休息了,我则坐在柜台的电脑前边看着好玩的网页边注意着时间。
母亲告诉我,这小县城深冬和仲夏时客源才多,因爲开发区在这两个季节旅遊的人多,而现在还没下大雪,算是淡季,晚上10点半没有人来就可以关门休息了。
柜台的电話突然响了,我接起来听是找母亲的,对方也是个女声,说打母亲的手机提示关机了才打到座机上来,说她是母亲的朋友,姓秦,还问我是谁,我一时也不好解释就说是朋友看一会柜台,让她别放电話我这就去叫人。
我快步去大卧室找母亲,因爲怕吵醒军军,我没有敲门,而是缓缓按下门手後拉开了门,这是母亲叮嘱过的尽量别在军军睡觉时吵到他。
我一进门,却看到母亲正穿着淡粉色的浴袍从浴室那边出来,正用吹风机吹着头发,浴袍下方则露出半截洁白的小腿,脸上则现出刚洗浴过才会特有的一抹红晕,娇俏的脸上更显明豔动人。
母亲下意识地紧了紧浴袍,听我说完就跟着我的脚步出了门去接电話。
从母亲和对方的通話中,我知道对方是母亲的闺蜜,好像是H市人,想过些天来这边散散心,期间母亲还劝着对方别胡思乱想,一切放宽心态。
母亲就站在柜台外,手拄着柜台,弯着腰轻伏着身子说着話,紧裹的浴袍勾勒出她诱人的背部和臀部曲线,尤其浑圆丰满的臀部左右两道内裤的边痕透过浴袍浮现出来,更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
我脸上顿时一热,连忙把目光移开。直到母亲结束了通話,我才把看向门外的目光收回来。
母亲边快步向卧室返边和我说一会没有人来就关门睡去吧。
我口中应着,心绪却久久不得平複,直到关门回屋睡觉,脑子裏还是不断回闪着母亲浴袍勾勒出的臀部曲线……

三 秦姨母子来访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个美梦中醒来,醒来时我意识到下体内裤中一片泥泞,我脱掉内裤先扔到一边摸到卫生纸擦了一下下体才重新躺好。
我努力的回想着那个梦:先是我把母亲压在这个小卧室的床上兴奋的伏在她白晰丰润的胴体上一下一下起伏着屁股,却又感知不到双方的结合的那份快感,于是就努力去感知,却又换了个情景—这次是我在浴室中亲吻着靠在墙边的母亲,母亲的脸上却挂着那慈爱的微笑,我忽然抱起她的一条腿放在我的胯间,然後另一手扶下我的下体向她下体中间探索,这次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下体的兴奋,但就是在就将迎来挥枪挺入的一剎那我才醒的。
这个梦竟是如此清晰,从前我也常常做这样一个梦,只是总是在醒後记不起女人的脸,只有这次是如此的清晰……
就这样,我在D县小城开始了新的生活,每天去汽修厂上班,早9晚5,有时也会早起和晚归加点班,周末轮休,有时休一天有时休两天,在活计少的时候时间自由,和工友打打牌,或者幹脆和班长(我们这的汽修主管,快50岁了,专业技术过硬,在我们眼裏无所不能,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都叫他班长,我也是跟着别人叫的,只觉的他話不多,人很好)打声招呼就回家了,因爲我离家近,几分鍾路程,有事再打一电話就又跑步返回去了,当然,这只能是个别太閑的时候,不能总是开溜。
这个汽修厂算上负责收银和做饭的老闆媳妇和老闆的老娘一共有十几个人,算上老闆有三个大工,其实老闆本人也是班长带出的徒弟,所以技术上班长有绝对的話语权,班长是全能型大工,老闆主要是做喷漆、保养、做装饰,但他时常不在。
而另一个大工是个退伍的大兵,在装甲部队当过几年兵,叫张洋,比我大五岁,当兵前就是学修车,主学闆筋,人长得不高但很结实,修车有一套人却很实在,属闷骚型的人,其他的有两个和我一样属半桶水,乐观向上的大刘和整天嬉笑的小武,我们一样技术上处在成长上升期,剩下的就都是刚刚初中毕业从乡下来城裏学徒的,最小的才16,但是对外保密都说19岁,还办了假身份证以防万一被查童工。
我虽然多数工作时间是跟着班长修电路,但和张洋很处的来,说話也多,互相渐渐了解成了朋友,他算是我在这个小城裏结交的第一个交心的朋友。
张洋是苦孩子出身,家是邻县乡镇的,离这裏100多公裏,本来家裏条件不差,母亲是镇小学老师,父亲是村幹部,但是10年前父亲在开山蹦石头时出事死了,就剩下母亲拉扯他和年幼的弟弟。
上初三的时候,有次回家,看到村裏的一个二流子纠缠在门口的母亲,他捡起一块砖头从後面给了那家夥一下子,顿时头破血流,那家夥反咬一口报了派出所,张洋家爲此赔了3000块钱,而且再上学时同学也离他远远的,他也早没心思读书,于是混到了初中毕业就去做了学徒,两年後又当了兵,得到了一些政府补贴金(当兵就和上班差不多,会给一比钱,但是一般都要退伍後归个人用),这些钱後来也在弟弟上高中派上了用场,现在他弟弟上高三,今年夏天就高考了。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攒钱在这小城买处房子,和母亲住进来。
张洋的母亲来过一次汽修厂找张洋,是一个很端庄的女人,穿着朴素却很得体,举止大方,一顰一笑像极演员江姍。
张洋平时話不多,平时除了工作也很少和工友出去玩,连工友们閑时打打牌他也最多在旁边看着。他用的手机永远只是个通話工具,什麼上网聊个QQ,玩个遊戏都与他无关,有时大家拉他去网吧玩,他也只是让别人替他翻到电影网站,然後看看电影。
我母亲和外公也去过我工作的地方看过。
外公在我去上班的当天下午就去看了一下,回去和母亲说了些情况。然後过了些天,母亲也来看了下,看到环境比她想像中的要好也才放了心。
母亲走後,一向喜欢满嘴跑火车的小武对我说:「那是你妈吗?保养的像个小媳妇,你老爹豔福不浅啊!班长,你说是不是?」
我拿了一个纯净水瓶子扔向小武的头上,小武嬉笑躲开。而年长持重的班长笑笑则和我们说:「林枫他妈长的像80年代台湾很有名的一个演员,叫苏明明,演过不少电视剧,你们这年龄的可能都没看过。」
那天晚上我回家後在网上查了下班长说的那个演员,还真是有些像,我还特意找了个她主演的叫《暗夜》的老电影,的确很漂亮。
日子就这麼一天天的过着,平淡却充实。
家裏的气氛唯一会紧张的时候就是军军每次去医院做透析的时候,每次都让人很揪心,每次母亲都一脸愁容却还要强装笑脸对着军军。
这一次,母亲又要领军军去医院做透析了,正好是周末,我也陪着母亲一起去了。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很早就到了医院,因爲时间都是固定的每次,所以医生也不用多问,逗军军聊了几句就和母亲点了下头领军军去做透析了。
而军军早已对这一套程序很熟悉了,也不说話,只是在进透析室的门前回头看了一眼等在门口的母亲和我,眼神中有一种不舍和不安。
我顿时心裏一酸,眼泪差点掉出来,我别过头去不想让母亲看到,我不想把这种情绪感染到她,我难以想像母亲这麼长时间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母亲拉我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我们默默坐了几分鍾,我忽然问母亲:「妈,军军的病没有治愈的法子吗?」
母亲抿了抿嘴唇说:「有,就是换肾,做肾移植。」
「那要很多钱吗?」
「30万吧基础费用。後续还要一些药物上的钱。钱还不是最主要的,光是钱的问题,我们怎麼也得想出办法来,主要是肾源,得找到合适的肾源。军军爸爸在时就在医院打了招呼,好几个医院都留了信息,一但有合适的肾源,就会通知我们。」
母亲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军军还能坚持多久,能不能坚持到那一天,我答应过他爸爸一定会治好他的病。」
我听到这连忙安慰母亲,情不自禁握住她柔滑的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肩上,轻声对她说:「妈,我会帮你!你那麼善良,军军那麼可爱,一定会好起来的!」
母亲仰头看着我,眼圈红红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枫儿长大成人了!有你在,母亲踏实了不少。」
母亲成熟嫵媚的娇容近在眼底,明眸红唇还有如兰的吐息令我本来并无杂念的心又是一阵悸动。此时此刻我唯一想做的就是亲一口眼前这张脸,我没有多想便低头在母亲光滑圆润的额头亲了一口。母亲似是一怔,而後反应过来脸上竟然莫名的现出了一丝红晕,而後稍一用力收回了握在我掌心的手,坐直了身子不自主的向左右看看,可能是觉的我们这样会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我则还在回忆着刚才吻上母亲额头的一瞬的那丝柔柔润润的感觉。
军军透析完在医院休息了一上午,下午我们一起打出租回家。
半路的时候,母亲的手机响了。母亲接通了电話後好像挺高兴的语气,听大緻的内容就是明天下午让母亲在家等着有人来,好像还顺便问候了一下军军和外公。
放下电話,母亲说一个月前打通柜台电話找她,而接她电話的是我的那位叫秦萍的阿姨明天要带着儿子来玩。然後一路上母亲介绍了一下这位秦姨的情况。
秦姨和母亲曾是发小,比她大三岁,後来成了一位空姐,在一次航班上认识了一个日本的华裔青年,并与之相爱,後来结婚便跟随丈夫去日本定居,生了一个儿子。
可好景并不长,五年後,因爲她与丈夫还有他的家人都矛盾不断,最终离婚。
儿子跟父亲留在了日本,她一人回到了中国并开始创业,先是在市裏开了家日本料理店,几年後又开了一家美容美体中心,现在她开设的美容美体中心已经在全省开设了二十几家分店,母亲负责打理的这家便是她公司下属的一处分店。
母亲告诉我,秦姨一直未婚,她一直也放不下自己的儿子,常常去日本看儿子,而她儿子在美术上很有天份,只比我只大两岁却已在日本画界小有名气。
前段时间秦姨心情有些不好,她儿子适时的来到了身边,这是她儿子第一次来中国,这令她高兴不已。在市裏玩了两天後,她儿子说要想找处清静的地方住几天,也可写写生。于是秦姨就想到了这小城的冬日度假村,这裏的冬天很适合休假。
母亲说秦姨的情况时所表现出来的兴奋状态让我能感知到她们之间的感情还是满深的。
其间她还将手机上的一照片给我看,照片上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留着短发的美女和一个留着一头齐肩发手裏还拿着一支画笔的男孩子站在一起开心的笑着,男孩子个子不是很高,但长的挺英气,尤其长眉细目令其更显出了几分锐气。不用问这就是秦姨和她儿子宫泽俊一,看照片的背景是一间画室。
母亲说,秦萍还给儿子取了个中国名字就叫秦泽。
第二天的中午,我本準备和母亲一起在家等客人登门,可却接到了班长的电話让我去一下厂裏赶一份活,一个客户急用车,要马上加个班,本来轮休的我只好一路小跑着赶往厂裏。
这样在厂裏忙了一下午,天黑的时候终于弄好了,客户很满意,老闆则因此得了一笔不菲的报酬,一高兴竟问我们想要点什麼奖励。别人都大叫着吃什麼,我则说我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午结果现在更累了,要是明天给我补个假就好了,我本是玩笑話,不想老闆高兴之下竟特批了我,这让其他人也是羡慕嫉妒恨。
跟随老闆吃了顿烧烤,晚上7点多我回到了家。
外公抱着军军坐在柜台前看着电脑裏播放的动画片。我和他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主要就是告诉他我已经吃过晚饭,而明天能接着放一天假。外公则说母亲在楼上那间最大的客房裏和下午刚到的秦姨母子在聊天。
我没想到秦姨晚上就住在这了,本以爲她这样的女老闆,肯定住酒店去了,或者直接就去不远的渡假村住了,看来她和我母亲的关系比我想像还要亲近一些。
我知道我是该上去打个招呼的,这是起码的礼貌,于是我先回自己房间,进洗手间整理洗漱了一下,换了身幹净的衣服才去了楼上。
楼上就是几间客房,两间各能住6个人的大间和四个单间,两间大房南北各一间,有独立的洗手间,而四个小间则共用一个在走廊尽头的公共洗手间。
母亲现在所的房间是南侧一个朝阳的那间大房,我敲了下门,听见了母亲熟悉的声音後我开门进来。
只见母亲正和一个穿着湖蓝色翻领外套和休閑白色小脚裤的女子在屋中西侧居中的一张床上紧挨着坐着,而在她们对面的一张床的床沿上则坐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略显清瘦穿着休閑西装的男人。而在床中间前的过道则放着一双女人的长筒靴和一双棉拖鞋。
我一进屋後母亲马上叫我到跟前进行介绍,那两个就是秦姨和儿子宫泽俊一。
秦姨很漂亮,一张圆脸上生得五官精緻,眼睛不是很大却神彩十足,留着稍稍过耳的斜流海的短发,笑容中透着幹练却也透着和善,身材比母亲稍显丰满一些。
四十二岁的女人能保养的这麼好相当难得了,这肯定和她自己就从事美容美体行业有关。她让我想起韩国女星李英爱。
我礼貌地问了好,秦姨则看看我又看看母亲笑着夸赞着,而那位中文名爲秦泽的日本年轻画家则是很有礼貌的朝我点头,很日本式的礼节,用只略显生硬的中文和我打着招呼,这家夥中文说的竟还不错。
秦姨他们下午2点才到,是自己开车从40公裏外到的市区来的小城这裏,因爲是出来玩,也没去公司和就直接来这了,因爲想和母亲多聊聊,另外也是想见一下我,所以就不去酒店而在这住了。
当听我说明天不用上班後,秦姨就和母亲说明天我们两家几口人一起去渡假村滑雪,母亲则问我的意见,我倒是真想去瞧瞧,我长这麼大直到来到这裏才见到如此真实的大雪,在南方即使下了雪也停不住,马上就化掉了,而至于滑雪也只在电视上看过,所以很想去试试。
于是我们便聊了一会就各自休息,準备明天早起去渡假村。秦姨和秦泽就住在这个一共有六张床的大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母亲带着军军和我一起坐上秦姨的商务越野赶往度假村,家裏的事就交给外公了。
今天天气不错,虽说是零下20度的低温,但有阳光的普照还是身心愜意。
因爲是一路向东迎着阳光,所以开车的秦姨一上车就戴上了墨镜,对着倒视镜对坐在後座的我和母亲不无俏皮地笑了笑,竟别有一番风情。
她们母子坐在前面,我们三口人则坐在後座上,我和军军坐在母亲一左一右。军军在车子一出城区时被路边一处牲畜交易市场上的热闹场景吸引,兴奋地叫母亲一起看。
母亲在转头侧身从车後的窗子去看,而後再转回身坐好时一只手轻轻摆放在我的腿上,我下意识地伸手握在掌心,我好喜欢这种柔滑的感觉,能直达心底,忍不住轻轻用拇指抚弄。母亲稍用力想把手抽回去,我去随之用力握住,不让这丝丝柔腻从指间溜走,母亲看了看我,我则把目光看向母亲被军军牢牢抓住的另一只手。母亲慧心的笑了一下,任由我抓着她纤柔的手。
而这一幕也落在了回头看了看我们的秦泽眼中,我看到他的眼神明显从母亲的脸上扫过又落在了我们握在一起的手上,进而却将一块巧克力扔给了军军。
路程很短,从我家到旅遊区的入口不到一公裏,从入口到旅遊区的假日酒店也就半公裏,所以很快就到了,期间在入口处便被保安拦住收了停车费,我不由无耐地笑了下,心想这些生意人真的够精明。
秦姨开着车径直到了酒店外,停好车後便让大家拿好包一衆就进了酒店。
秦姨订了一间套房,在想爲我们也开一间时被母亲拦住了,母亲说我们最多晚上就回去了,不用那麼浪费。
于是我们先到套房,环境相当不错,两明一暗三个卧室,一个明亮的大厅,秀过厅中明亮的大窗子,旅遊区一片银装素裹的美丽景象尽收眼底,看着楼下不远处已结了冰的水库的大湖上往来嬉闹还有湖对面的山坡滑雪场上往来穿梭的遊人,还真找到了书上说的有一点心旷神怡的感觉。
秦姨招呼我母亲去裏间换滑雪服,而秦泽则在来时就穿了蓝色的滑雪服,现在他就忙着打开那些包取出一个能折迭一个画夹,还有一个装画工笔墨的透明盒子.
我和军军没什麼换的,军军和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我则表示就穿现在这身羽绒服加棉的运动裤就行了。军军则对秦泽的那些画具很感兴趣,好奇的问这问那,秦泽竟也很有兴緻地和军军解释着,最後在两位母亲换好衣服準备出发时,军军便帮秦泽拿着那个透明的工具盒。

四 秦泽的启发

我们是坐了缆车上了滑雪场,在那裏我们先去指定地点取了滑雪闆装备,然後就去滑雪之旅了。
秦泽第一个迫不及待地穿好了装备冲我们比了个OK的手势冲上雪道,动作帅气熟练,第二个是秦姨。
母亲没有穿戴那些装备,而是看着第一次走上雪道的我,一边帮我紧着装备一边告诉我注意要领。我认真的听着,但还是在刚一上道就摔了仰面朝天,母亲心疼地拉我起来,拍打着我身上的雪,而一边摆弄着那些画具的军军则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大笑起来。
我朝军军扮了个怒脸,再次偿试着滑出去。如此再三,我滑了摔,摔了再滑,一路跌跌撞撞,渐渐远离了母亲和军军。
雪道上有瀟洒驰过的遊人,也有和我一般初上雪道,连滚带爬的菜鸟,但都体验和享受着各自的乐趣。
母亲要看着军军,所以没有出发。
我也不知道自己滑出了有多远,在一次爬起时看到另一条返回的雪道上秦泽朝我挥了挥手,放慢着速度向我来的方向驰过去了。
又过了一会,我看到了不紧不慢滑过的秦姨,专注的她朝我喊了声加油就去追赶前面等着她的秦泽。
真是瀟洒勇敢的女人啊!呵呵!又滑了一会,我便走向了另一条回返的雪道,因爲我不知道这尽头在哪,怕时间长不返回去母亲担心。
然而在回返的路上,我又看到了再次出发过来的秦姨,而在她身後的正是母亲,没有看到秦泽,想必是秦泽照看着军军。
只见母亲奋力挥动着雪釺,弯腰摆腿,动作熟练,姿态优美。
「加油,儿子!」我听到了从身边驰过的母亲的鼓励声。
一路下来,我的进步不算大,还是蜗牛般前进着。
终于看到了尽头处军军那显眼的红色外套了,我折腾得头上都见汗了,看了看太阳的方位,可能快有10点了。
就在我準备最後努力两把就到终点时,一个黄色的身影擦着我身旁滑了过去,那不是母亲吗?这麼快!紧接着是秦姨也过去了,两个人像是比赛一般追逐而过。
我也连忙舞动雪釺想着快点到,却看到母亲在前面停了下来,进而转身看着我这边。我猛地向後紮了一釺,借着坡势滑出。
我的本意是停在母亲身旁那裏,却不想这时从身後过来一个人,我一紧张却径直撞向了母亲,母亲也是躲闪不及,情急之下我们两个扔了雪釺,互相伸手扶向对方。
就这样我们互相紧紧抱在了一起,又双双倒地,我有意识的让母亲倒在了我身上,我则直接触到了雪面上。
一倒下来,我的鼻息中就嗅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芬香气,淡淡的味道,轻柔柔的扑面而来,仿佛不是闻到的,而是触碰到的一般,直达心底,如同母亲的手那柔润之感。
我立时计上心来,没有马上睁眼起身,而是装做痛苦妆原地不动。母亲却慌忙的起身坐在我边上问我怎麼样,手抚着我的胸口。
在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舒服的女人香时我猛然手拄雪地仰起身来,同时凭着感觉凑过脸去,对着母亲的脸重重亲了一口,但吻上一瞬我不由傻了,不是想像中湿润的感觉,而是两片潮热传入口来,竟然吻到了母亲的唇。
「坏孩子,和妈还使坏!」
母亲显然是在一怔之後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我,摘下手套,不自禁的在唇上抹了一下,滑雪镜应是刚才起来时就已摘下的,娇俏的脸蛋上泛着红润,是运动後的效果,还是有那麼一点害羞呢?应当是两者都有吧。
我站起身拉母亲起来,然後一起向终点滑去。终点处,秦泽竟在教军军在画画,军军在一张画纸上画着远处的房屋和近处大湖。秦泽一会告诉军军该怎地麼下笔,一会则幹脆大手抓小手肤着军军的手画上一笔。
秦姨则在一边歇着气儿,还对母亲说一会再比一次,原来她们刚才在比谁先赶上我,显然应当是母亲赢了。
母亲则笑着对军军说:「军军,跟母亲去一边玩好不好,不要打扰哥哥画画,哥哥是要写生的。等哥哥画好了美丽的画再来看吧。」
不想秦泽则示意母亲没关系,并且对军军轻轻竖了下大拇指大是称赞,他对我和母亲说:「军军很天赋,没有专业学过,面且这麼小的年龄竟对画画的大体构造布局有着很好的感知,这就是天份。」
我和母亲听了秦泽的話都愣了,看他说話的样子不是在开玩笑。
我和母亲对画画都是一窍不通,军军只是有时爱缠着外公胡乱的画一些卡通小动物,外公爲了哄他,也让他照着画外人根本说不好到底是些什麼猪马牛羊的涂鸭。有时军军问我和母亲他画的好不好,我们都假装看下就鼓掌叫好。
我们平时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身体孱弱的军军,却都忽略了他自己的一些感受。
「妈,改天回去,我们把军军送去幼儿班,一周去两天也行,只要他身体承受的住时就送他去。」
母亲点点着,眼圈有点发红,她说:「军军本也是该上学的年龄了,唉。」
我轻轻将手臂从她背上绕过手放在她另一侧的肩上轻轻拥了两下,轻声安慰着母亲:「妈,军军会好的。」
秦姨有意打破母亲伤感的思绪,又一次拉起她去滑雪了。
军军在那自己一声不吭的画着,我则脱下雪闆坐在一个包上歇息。秦泽却又取出一张画纸,然後也学我的样子坐下来,又把画纸放在膝盖上,用一支铅笔认真地勾勒着什麼。
「你爱你的母亲吗?」秦泽用他那有点生硬的汉语忽然没有来由地问了我一句。
我怔了下点了点头说:「谁的妈谁不爱?」
秦泽用力点着头却笑了,他站起身过来把他刚刚勾勒完的画递向我说:「我也爱我的母亲!这个送给你!」
我接过来一瞧,那是一幅简单的素描,画的是一个双手抱膝而坐的女子,五官轮廓勾勒的生动明快,虽是铅笔素描却也能清晰分辨,女子盘着长发,瓜子脸丰而不肥,几缕发丝垂在额角,眉稍处微扬的弯眉,杏眼挺鼻,薄俏的唇瓣,还有温和的浅笑,整个姿态神情都透着一种温润母性之美。
这不是我母亲吗?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母亲和秦姨聊天时就是大体这个姿态,这家夥完全是凭记忆画出的这个。
我虽不懂美术,却也知道这个比一般的对着实物模特画要难的多,尤其对人物的神情扰握上肯定是很难画的,这家夥不愧是个画家。
我把这简单却精緻的画卷成一个筒状插到了一包裏,对他说了声:「谢谢! 」,而後又问他:「你一定也给你的母亲画过吧?」
秦泽点着头说:「无数张,在见不到她的日子裏我就是凭着我对见过面时记忆画过无数张。这次来我打算当着她的面画一张,让她给我也当一次模特。」
他的神情中充满的向往……然後他像是在自说自話:「爱一个人就爱她的全部,就想拥有她的全部,和她分享全部。」,他忽然又转头问我:「你知道做一个画家除了手要好用,还有什麼要好用吗?」
我想了想答道:「眼睛吧?」
「不错,聪明!画家的眼睛要有统筹大局观的视野,还要有透视微观细腻。当年我的老师之所以收我这个学生就是因爲我的眼神出衆!」秦泽微微得意的说着。
我不知道秦泽说这些做什麼,也许只是在和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聊天。
「我能看懂你的神色!」秦泽忽然对我说,「昨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断定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什麼同一类人?」我笑了,「你是上层社会的高雅之士,一个职业画家。我是个修车的,要不是我们的长辈是朋友,我们就不可能认识。」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我们的情感取向。」,秦泽忽然凑到我身前低声说着,「你爱你的母亲,你想拥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
我愣住了,看着秦泽那双坚定果敢的眼神我竟然无力反驳,不由向後退了两步。
秦泽又回複了脸上的笑容,缓缓的说:「在中国这是不能说秘密!在日本这也是不能说和秘密,但在日本大家会用心去感知到这种爱的存在,而且很多人并没有太过强烈的反对,认爲它存就合理。
我的老师年轻的时候跟一位教授学画,教授对他很好,就像他的父亲,也许这和教授一直没有娶妻生子有关系。我的老师也曾试探着问教授爲何没有找个女人结婚,教授只说他爱过一个人,那个人走了,他的心也就走了。
後来教授去世了,我的老师得到了教授生前的笔记。在笔记中他找到了教授不娶妻生子的原因。教授爱上了他的母亲,并且在他的追求努力下母亲也爱上了他。这段感情并不是无人知道,他的邻居们知道,只是都爲他保守了秘密。」
我静静地听着秦泽讲完,心裏也回想起在网络上曾看到过关于日本的一些恋母的例子,相关的无论是电影、AV、电视剧以及新闻实例都在似乎日本司空见惯。
我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便问秦泽:「那你母亲也爱上了你吗?」
「我相信她是爱我的,只是她还缺乏自信。但是我会让她确立信心的,勇敢的面对我!」秦汉坚定地说,「你也要努力!」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話。我看到远远的母亲和秦姨已经返回了,她们衣服的顔色非常容易辨认。
等她们回来後便开始脱下滑雪闆,歇了一会就开始一起收拾东西,然後各自扛着滑雪闆向下山的缆车方向赶。
下了山我们赶回酒店换了衣服去吃午饭。在等待饭菜上桌的时候,先喝了点茶。秦泽爲他母亲倒了杯茶,然後说:「母亲,玩的开心吧。看到你变得这麼开心,我真是太高兴了。」说着他竟放下茶杯,抱过他母亲的头在脸上和唇上温柔地吻了两下。
秦姨对儿子亲密举动没有很强烈的反对,只是看了看我和母亲表情中有些许的羞赧。我偷偷看着母亲,母亲正把头转向一边似是避开了那母子两个大秀亲密的举动。
吃饭的时候,秦姨的手机响了,她起身接了电話和对方聊了好一会才放下。原来她有个客户也算是朋友,想约她谈点事,于是秦姨幹脆约对方到度假村来,连玩边谈事情,对方好像也同意了,说过是过两天就到。
吃过了饭,我和母亲本意是想回家的,但是军军却想和秦泽学画画,秦泽和秦姨也挽留我们,我们只好又在酒店玩了一下午,快黑天的时候才带着军军离开。
坐出租车回去的路上,母亲说明天就找人联系有教美术的幼儿园,送军军去上学,军军听说能画画也很兴奋的样子。
从我来到这开始,这是第一次见到军军这般高兴。

五 接触母亲、秦姨

回到家,外公一个人坐在柜台那在看着报纸,见我们回来就说:「玩的挺高兴吧!」
母亲边解着围巾边说:「总也不运动,有点累。脖子和後背还有腿都酸了。」
外公笑笑说:「现在是旅遊旺季,这人也多,今天这麼早已经住满了,今天能早点关门,不用等了。」
我和母亲都一怔,问外公咋回事。
外公说就是有外地人自驾遊来玩的,但度假村那边普通房快满了,套房房价太高,这些人又不愿意分开住,就一起出来找了我们这个离旅遊区近的店,并一次交了三天的定金。
听到这我和母亲当然高兴。母亲则拉着军军回房洗澡休息,哄他说只要好好休息,明天就去找学校,还买画具。
我也回房洗澡,打算上网打会遊戏也睡了。洗完澡,我打开电脑先上了QQ群和工友们打个招呼,扯了会皮就想打会遊戏,却听外面开门声,接着是轻微的脚步声过去,应当是母亲又出来。
我也推门看了下,果然是母亲到了柜台那让外公去歇着,她算算帐,然後都录入电脑,这是母亲的习惯,做什麼都很有条理,每天晚上都会把当天旅店裏的各种散碎的收支整理录入电脑中,这样到月底,一个月的收入便一目了然,而什麼货赚钱易卖,什麼货少有人问,然後就按需进行筛选。
母亲穿着一套淡绿的卫衣和一双很可爱的米老鼠棉拖鞋,刚刚洗浴未幹的头发还有些潮湿散落在肩头。
她刚坐好,看到我跟了过来,就说这点事她一会就弄好,让我去忙自己的。
我说也没什麼事就陪她坐会,就坐到了她旁边,闻着母亲身上淡淡润肤露的味道,翻着外公放在这的晚报,看看晚报,再转头看看母亲,再看看晚报,再看看母亲,最後变爲右手托着下巴肘部拄着柜台看着母亲。
刚洗浴过的母亲脸上没画什麼妆,脸上微微现出两处红豆豆,但那白净的皮肤也并不显粗糙,只是眼角浮现更明显的鱼尾纹,可在我眼中这昭示成熟风韵的标志更让人着迷。
母亲虽是中国人常见的瓜子脸但是却是丰润饱满的,并不瘦而无骨。母亲的确是个漂亮俊秀的女人,但那是一种温和文静却不失活泼的美,不像秦萍那样明豔耀眼的风情之美。
因爲室内温度很暖,所以她的卫衣并未拉拉链,能清楚地看见裏面穿的白色的修身的衬衫,雪白的脖颈清晰入眼,接近人锁骨的地方有一处小小的黑痣都能看的见。胸前的紧绷的衬衫圆鼓隆起,让我一时想入非非。
母亲输了一会帐目,转头看了看我,我微笑着在看着她,她也还我一笑。她一输一会帐目再转头我还是那个姿势盯着她看。如此几次,母亲忽然笑出声来,伸手过来在我眼前晃了两下,我则顺势伸过嘴巴做势去咬母亲的手,她未料我有些一手,躲闪不及被我在无名指上蜻蜓点水般啄吮了一下。
母亲无耐地笑了下,擡手在我额头上轻轻推了一下说:「去,臭小子,总和妈耍宝。」说着她快速地输完了最後一点帐目,然後伸了伸手臂,扭了几下脖子,用手在後腰上拍打着说累。
「妈,我给你捏捏。」说着我起身站在她坐的椅子後,伸出双手放在她双肩,轻轻拍了两下先,然後用手指轻缓地揉捏起来。
「怎麼样?妈,还不错吧?」我得意地说。
「好像不错,没想到你手上还挺有準头儿的。」
我说:「那当然了!我爸爸查出肺病的前期,他的颈椎病也犯了,我天天傍晚陪他去一个私人疹所做矫正牵引,去了20多天连着。那疹所按摸的师傅就有5个,从头到脚都能按,都是拿了职业医师症的。」
「怎麼,你偷学的?」母亲说。
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笑。
「也不算偷,有个老师傅说我回家後也可以在睡前给我爸爸简单的按摸下,有助睡眠。他教了我一点。之後我也在别的师傅那偷学了一点。有个按脚的师傅是个盲人,我偷偷看他也不知道,哈哈。」
母亲也被我逗的笑出声来。
她看起来对我的按摸是满受用的,随着我手的移动和力道变换而轻轻摆动着身子。我从肩按到她的背,但是背後的椅子靠背挡住了她後背大半部位。我对母亲说不如去房间躺床上好好按按。
「别了,你也挺累的了,我睡一觉明早就精神了。军军都睡了,一有声音又该闹着不睡了。」母亲站起身扭动了一下腰肢说。
我不等母亲说完就拉起她向我房间走去,推开门,开了灯,我对母亲说:「这下行了吧,打扰不到军军,时间还早呢,你睡也睡不着,不如我给你好好按按,睡的一定舒服。」,我拉着母亲坐到床边示意她趴下去。
母亲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在靠近订沿的地方趴了下去。
我站在床边开始在母亲背上和腰上按摸起来,把我那20多天裏能学到的那点皮毛知识和手法全施展出来。
从背到腰再向腿,我的双手在经过母亲被裤子映衬得浑圆的臀部时停了一下没敢按下去,而是直接按向她的腿弯部位,尽管我很想在那诱人的臀瓣上揉上一揉。
母亲的臀并不显得有多硕大,却满挺翘。在我按腿的时候微微颤动着,让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痴痴地在那丰满的部位流连。从另一条腿又按回母的背上,我对母亲说:「卫衣太厚了,妈你把外套先脱了吧。」
母亲被我按的很舒服,便没再犹豫就轻轻起身把卫衣外套脱掉,穿着那件白色修身的衬衫重新躺好。站在床边,我能清楚地看到这一侧母亲圆鼓的胸部接触在床面上因变形而向一侧轻溢。
我曾多次暗自猜测过母亲的乳房是多大尺码,现在看应当是介于C罩之间。
我调整了下微微不定的呼吸再次把手放在了母亲的背上,白色的棉质衬衫印出母亲在背後的乳罩系带。我能明显能感受到了母亲肌肤透过一层衬衫传达出的体温。
母亲因爲长期健身和每周都做瑜珈体形保持的很好,比年轻少女多了几分丰满,却又感觉不到多餘的坠肉,紧緻而富有弹性,肉肉的、紧紧的,这也许就是一个保养得体的成熟美丽女人对人最大的诱惑之一吧。
我认真的忙碌着,尽量不去看母亲身上凹凸有緻的部位,尽力控制着自己疯长的情欲。过了好一会,我忽然觉出母亲的呼吸沉重而匀称起来,後背有规律地轻轻起伏着,她竟然香甜地睡着了。
我顿时从心底生出一丝成就感和满足感,我想了想,就让她先睡在这吧,就轻手轻脚取出一条大被子给母亲盖上。
母亲的呼吸愈深沉,看来是睡熟了。我一想这样睡不行,轻轻地扳动着她的身子,同时把一个枕头放在了她头下,期间她半睡半醒着推了我一把然後就自己翻了下身侧躺下来。
我笑了长出了一口气,还担心弄醒了她,看来她今天真是留兰香了些。
我轻手轻脚推门出来,到厅中把遥控防盗门关好,把灯也关了才又轻轻返回来,然後脱掉了外套钻进被子关掉灯躺在了母亲身边準备睡觉了。
母亲如兰的吐息轻轻拂在我的脸上,淡淡的女人香入鼻,我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不由自主地抓过母亲上侧搭在枕边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满足地睡了。
…………
朦朧的睡意中,我感觉一只手绕过我的胸前揽住我的脖子忽紧忽松地抱住我,我的意识渐渐清醒,清楚地感知那是母亲原本被我放在胸前的手。
母亲睡的很沉,呼吸似是比刚睡时急促,手指轻轻的动着,我想她是不是在做梦?我侧过身面向她,她的手却在此时又用了下力把我向她拉了一下,我的脸几乎要贴在母亲的脸上了,温热的气息直喷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了她双唇散发过来温度。
那温热的气息如同催情剂一般开始令我有些目眩神迷,呼吸也变得沉重,心跳异常的有力而快速,似乎能听到咚咚的声音。
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终于还是难以自制地把双唇印了上去,轻轻含了一口母亲微张的下唇瓣,之後便用下方的手支撑着轻轻起身侧头重重地吻下去,用拙劣的吻技索取着母亲香唇的津甜。
母亲的呼吸也变得更显急促,我很容易便吮到了她湿热的小舌,还带着淡淡牙膏的薄荷香。我的鼻孔在喷火,在斜上方的手伸到了母亲圆鼓的的胸上,隔着衬衣慌乱地抚弄起来。
「啊!」母亲忽然推开了我,一声惊叫,随後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顿时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在那裏。
黑暗中,我们沉默了有10秒,之後我听到了母亲下床的声音,随後摸索着开了门逃也似的夺门而出。我长长呼了口气重重躺在床上,不自主地用手摸了摸嘴唇,回想着刚才的事如同一个不现实的梦境,但我几乎确定母亲刚才一定是在做梦,而且多半是梦到了一个男人吧。
我按亮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此时显示:1点05分……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迟迟未出门吃早饭,母亲也并未如往日般叫我起床。
最後我打开门出来吃饭,看到外公和军军在吃着早餐,没见到母亲,原本的紧张变成了慌乱。
我忙问外公我妈在哪。
外公则平静的说母亲做了早餐就出去了,开车走的,说是去找熟人给军军联系个学校,然後就去美容中心上班。
我这才把心放下,坐下来吃饭。
这天上班我有点魂不守舍,被班长批了两次。
而我令我不解的是张洋今天的状态更差,没怎麼动手,只是坐在那一根接一根地吸着烟,最多是动动嘴巴指挥着徒工幹活。晚上下班的时候,张洋对我说想不想出去喝两杯,我也正不想这麼早回家,于是就一起去了附近的烧烤店。
烤的肉串还没上来,张洋就自己先喝了一瓶啤酒,我问他咋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半天才低声说:「我姨妈托人给我妈做了个媒,想让她再走一步,对方也是个老师。」
「哦。」我点了下头,「你妈同意了吗?」
「电話裏没说,只是说让我有时间回去一趟。听语气是同意了吧。」
「既然阿姨同意也没什麼。你们兄弟几个也不常在家,阿姨一个人也挺孤单的,有个人在身边会好些。」
张洋点点头说着:「是好事,是好事……」,一连重複了几次。
之後肉串上被端上来後他就一起拿过两支狠狠的咬着,大口嚼着,似乎在发泄着什麼。我自己也有心事,所以也没太多心思去安慰别人,只能是陪他喝着酒。但我的酒量没法和他比,我只是喝了三瓶就没再动,他也不管我,只一个人喝着,最後他终于醉了。
我扶他回住的地方,因爲不远便没有打车。一路上,他口中说着醉話还吐了一次。
在到了他住的地方扶他上楼时,他在楼梯上接着他的醉話:「你喜欢你妈不?你妈那麼漂亮你一定喜欢!哈哈,我喜欢我妈,可她不喜欢我……」
我怔了一下,手上一松他差点倒下去,我连忙用力扶着他继续向三楼走。
安顿好了张洋我往家赶。我走的很慢,些时起了风,看样子是风雪要来了,看来接连晴好的天气也要结束了。我拉紧了衣服,把衣服上的一体帽子戴好。
这让我想起了刚来这裏的那天,想想一晃有快两个月了吧,立冬刚过时来的,现在都快小寒了,而再过一个月就将是新年了。
唉,去年这个时候,每天晚上我都是在父亲的病床前度过的。
整整一年了,父亲去了,却给了我一个母亲,而我从第一次确定那是我的母亲时竟然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住,那种情感完全超出了儿子对母亲的那种亲情之爱,对母亲,我还有更多的是男欢女爱的可望。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秦泽那张坚定的表情,我做不到他那般坚定。
再想想张洋刚才的話和状态,我忽然苦涩地笑出声来,如果现在有一个从我身边走过看到和听到我的笑,那个人一定会吓到,那该是一种从身体深处挤出的一种的痛苦不能自制的笑。
这个世界怎麼了,爲什麼我认识的人都是怪人—情感上的怪人,都会爱上世上最不该爱的女人呢?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母亲。
「枫儿,你在哪,加班了吗?」
「我马上就到家了。」
回到家中,只有母亲坐在柜台旁盯着电脑发呆,我叫了声:「妈。」
母亲看着我但很快就转过了眼神,表情中有一点不安,其实我的心裏比她还要不安,都是因爲昨晚的事。
我打破了沉默,告诉母亲我吃过饭了,等我回房洗漱一下就过来代替她看着柜台。母亲点了点头。
再回到柜台前,母亲拍了拍她旁边的坐位让我坐下来,然後沉吟了片刻说:「枫儿,晚上的事……母亲不好,我是做了梦,有点犯糊涂,有些……有些幻觉幻听。」
母亲一脸的羞赧,但还是自嘲似的笑了一下,用手理了理散在耳边的头发。我点着头对着他笑笑。
母亲的話出口的一瞬,我们两个似乎都长出了一口气一般,轻松了下来。我看着她的头发忽然说:「妈,你不用总盘着头发,像这样放下来舒服也好梳理,不然你有时间去烫一下,烫个波浪,一定好看。」
母亲听我说着,自己看了看刚刚齐肩的头发对我说:「你个小屁孩,懂得什麼好看不好看。」
「我怎麼不懂,我就知道,我妈是个大美女,怎麼都好看。」说完我就预先闪了一下,躲过了早有预料的迎头而来的一巴掌。
我又问母亲给军军找学校的事。
母亲说:「学校倒是不难找,就是人家会有顾虑,都会先签个免责合同,说军军在学校出了什麼非人爲性的意外,学校不会担责。这些本无可厚非,可他们这麼一说我就是有点不放心。军军却很想去上学,去画画,我明天再去找两家看看,看来只能送他去後也得常去看着点。」
我点着头说:「嗯,我们多跑几次,费点心就行了,和他们说,军军身体不好的时候不去就行了。以後我天天中午有时间就去就行了。」
母亲慧心地点着头。
两天後我陪着母亲送军军去了一个私人幼儿园,距家两公里。去这家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这家的园长听了军军的情况後很同情,表示尽力让孩子过後舒服,二是因爲这家的幼儿美术教的好,是专业的儿童美术教师。
我就开着那辆家裏进货的小货车,母亲坐在副驾使上抱着军军。如果是个正常的孩子,这麼大了,母亲抱着会很吃力,但是军军很瘦弱,像个4岁不到的样子,只有头看起来却显得大了些,看着让人心疼。
母亲变得更加忙碌,除了去美容院上班的时间外都要去军军那看看,连每周的健身和做瑜珈的时间也減少了。
大约过了5天,是周六,但这周只能休一天,所以上班。一切如故,时忙时閑,在和一起的几个工友扯皮中度过。
就在还有一个小时要下班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竟是秦萍阿姨打来的,我接起来一听果然是秦姨的声音。
秦姨说她的车在度假区的入口门处抛锚了,只能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却怎麼踩油门也不动,度假区的一个好心的保安说肯定毛病不大,找个修理工看看準行,不用找拖车,结果保安打电話给一个人时却不在,人家出门了,这时她就忽然想起我来。
我告诉她我马上到,然後我和班长打了声招呼带了个小工具箱就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奔度假区。
东北的冬天夜晚来的的都早,现在还不到5点就已很黑了,路上的车子都开了大灯。秦姨的越野车在度假区门口已经被几个保安推到了路边,免得挡住了入口,看车头的方向应当是向裏走。我和秦姨打过招呼就打开了前面的机箱封盖,让秦姨发动了一下车子,我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毛病还真是不大,是一根小皮带马上就要断了,所以很松,发动机动力无法传输,所以车子怎麼加油也是走不了的。
我打电話给同样在加班的小武让他给我送根皮带过来。
小武一口答应着,但是等到送皮带的人来了,我一看竟是那个厂裏年龄最小的学徒工,骑着一辆破摩托。我无耐地笑了笑,道了声谢,接过皮带,让他等着我一起回去。
皮带很快换好了,车子也正常啓动了。
这时秦姨却取出了200块钱递给那个小兄弟,我连忙说那皮带的钱算我的,而且那皮带连60块都不到。
秦姨则说,剩下的给这个孩子了,让他先回去,瞧这冻的够呛。而她要带我去吃饭。
我笑笑,先接过钱然後放到那个小兄弟口袋裏小声对他说,回去给老闆娘60,剩下的40自己放起来谁也不说,还有100和兄弟几个一起吃顿饭去。
小兄弟听了自是高兴,拿着钱跨上摩托车就走了。
秦姨则让我和她上车,拉上我回了度假村酒店。还是那间套房,但我没有看到秦泽,就问秦姨他去哪了。
秦姨有点失落地说儿子今天中午坐飞机回日本了,因爲他经济人和他父亲把他的画展日期提前了,他不得不提前回国。
刚才她就是去市裏送儿子秦泽上飞机後办了点私事又返回来的,她约好的客户朋友明天就要到了,她只好又回这等。
秦姨用酒店的电話订了餐,让40分鍾後送上来。然後指了下浴室的方向说:「你也先洗澡吧,洗完晚餐也就来了。对了给你妈打个电話,说你在我这,吃过晚餐就就回去。」
她自己则向套房的裏间走去,应当也是去洗浴了。
我闻闻自己的手上还有一股汽油味,都是刚才修车时弄去,便走进浴室,先给母亲打了个电話告诉她我的情况,然後才快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站在淋浴的莲蓬喷头下简单冲洗一阵,主要洗了下头发,然後就开始穿衣服。
刚穿好了内裤,内衣穿了一半就听到接连的两声尖叫,怎麼像秦姨的声音? 我回想一下判断声音的来源正是套房的裏间,慌忙套好内衣就跑出去向裏间卧室赶去。
门没有锁,按着门把手一推就开,没看到人。我看向浴室那裏,半透明花玻璃上满是水珠。我喊了一声秦姨却没人回答,我稍犹豫了一下快步过去推开了浴室的门,然後顿时吓了一跳。
浴室裏的热气氤氳,一个手持莲蓬喷头倒垂在墙角还喷着水,秦姨赤裸着身体躺在墙边,头和半个後背还靠在墙上,而左手的中指指甲掀起了一半,流出的血和水混在一起缓缓向低处的地漏流淌,看样子人晕过去了。
我现在也顾不了许多,急忙过去先抱起秦姨的头,轻喊了一声,探探鼻吸还是热的,应当只是晕了过去,看头上也没有伤,不像碰撞的样子啊,怎麼晕了呢?我管不了许多,把搭在一边的一件白色浴袍盖住秦姨雪白湿露的胴体,然後小心地抱起她平放到卧室的床上,有点慌乱地想着是先打120还是先打给我母亲,却听秦姨说話了,她醒了。
「厅裏那个白色的包裏有个医药包,是秦泽準备的……然後快把我手弄幹净包上,别让我看到血就行,我……血晕。」秦姨喘着气,紧闭着眼,一副大病虚弱的样子。
我这才有些明白她爲什麼晕倒了,原来她有血晕症。我以前也只是听人说过这种怪毛病,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
我快步到外间的厅裏找到那个旅行包取出了一个标着红十字的小医药箱,又返回裏间卧室。
我打开小箱取出消毒棉的消毒液擦拭秦姨流血的手,还好只是指甲被掀起了一半,我用小剪刀把它修剪一下,用消毒液擦拭幹净,缠上纱布,怕不牢又在外面贴了一个有药物成份的创可贴。
弄好这些我长长出了口气,这才去看秦姨的脸,她下意识的往另一侧歪着头,紧锁着眉头,嘴巴紧闭,连没有受伤的另只手都紧紧的抓着床单。
就在我收回目光时,却看到了秦姨的右侧完全裸露出来的乳房,由于她紧张得不敢动身,却在歪头伸手时把盖在她身上的浴袍斜向下拉伸了,本来半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
我怔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把目光专注在那裏。那是一只雪白饱满只微微有点下垂的玉乳,暗红的乳头微微偏向一侧。虽说刚才上浴室秦姨的胴体一览无餘,连那下体三角地带一簇神秘的黑色也清楚看见,可那时只一扫而过没心思打量。
我脸上顿时发热,目光也难以自制的向秦姨其它部位移动:右侧的白晰紧緻的腰腹和丰满的臀部都露在了外面,微隆的小腹下最隐秘的部分也有几根耻毛若隐若现,一条丰满圆润的大腿尽现眼中。
我顿时如同被人施了定身的邪法,跪在床上,手裏还擡着秦姨受伤包紮好的那只手,难以自控地动弹不得了。我的心剧烈跳动,呼吸愈加粗重,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下体已支起了个大帐篷。
我放下秦姨的手鬼使神差缓缓把手伸向那只白嫩的乳房。
「好了没有?」秦姨忽然开口了,听声音已经恢複了很多。
我一惊之收回了那只「魔爪」。
「好……好了。秦姨要不要去医院看下?」我有些慌乱。
「不用了,这大晚上的别折腾了,而且我就是血晕,手上也没什麼大事,躺一会就好。以前血晕也是这样。这两年已经好些了。你收拾下把有血的东西都拿走!」秦姨还是别着头没睁眼,只是脸色已经回複了,眉头也舒展了。
我答应着开始收拾,把所有带了血的棉签都收拾幹净,医药箱好盖好放回原处,只是有一处让我爲难,盖在秦姨身上的浴袍也沾上了血,刚才抱她过来时我把她手就放在浴袍上了,是怕血弄到床面上。
「秦姨……这还有,也换下吗?」
「快点都弄幹净,我头有点晕,一会说好,不见到血就行。」她闭着眼睛焦急地说。
我不敢确定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所指的何物,却只好取过一条毛毯,然後快速的把那件染了血的浴袍扯下,然後又迅速地把毯子往秦姨身上一遮,随之迅速地拿起那件浴袍团作一团塞进外室的垃圾篓。
再次反回时,看到秦姨右手放在额头上还微闭着双眼,刚才弄的急,毛毯只盖到了她丰乳的下方,一只半遮半掩,一只则完全裸露着。
我犹豫了一下低着头过去伸手想把毯子向上拉一拉,不想有些心猿意马的我手上失了準头儿,碰到毯子边缘的同是手腕处却也贴在了那肉感丰挺的乳房上,而已经恢複的差不多了的秦姨似乎感到了不对,口中急切得说了声:「幹什麼?」
那只没爱伤的手显得有些慌乱地一下子伸过来本意是抓住我的手,却一下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胸上,瞬间一股柔软湿润的滑腻感充斥了我整个神经,浑身血液都在加快,头都大了。
我失去了控制,手上在那丰乳上揉搓起来,顺势扑倒上去,低头在她脖颈上狂吻着,一把掀掉了整个毛毯,明亮的灯光下一具雪白丰满诱人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秦姨反应过来马上松开抓着我手的她自己没受伤的右手,用力向外推我的头。我疯狂地不顾一切顺势把在她脖颈上狂吻的头向下一口含在了她左侧乳房上贪婪地吮吸着,本来抓揉着另一只乳房的手一路向下在丰硕的臀瓣上揉捏起来。
「小枫你放开!」秦姨挣紮着,一边推我的头,一边想从我另一只手中抽出被我压在床上的那只受了伤左手。
她扭动的身躯摩擦过我胸前和大腿,令我的欲望更加高涨,我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刚刚放出牢笼充满欲望的困兽,疯狂撕咬着身下的猎物,口鼻中喷发着情欲的火。
「放开呀小枫,我是你姨……啊,你放开……」
我的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到了她身体神秘中心处,已经有过半次性经验以及阅过无数部A片的我对这神秘的耻丘并不完全陌生,我的中手指顺利的破开了那耻毛掩护下的唇门,微微湿腻的耻唇令人眩晕,我无师自通地在那裏轻轻划扫着……。
秦姨的声音已然有了几分哭泣的腔调,雪白浑圆的大腿不停地踢动着,手开始拍打我的头。
我的中指探测到了那条湿润滚烫的甬道,毫不客气地探寻了进去抠挖起来,于此同时秦姨拍打我的那只手一松,随之微弱有些颤抖的声音对我说:「小枫,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母亲吗,我是你母亲在这世界上最好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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