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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第170
送交者: zshongu[♂☆品衔R3☆♂] 于 2016-04-01 20:17 已读 10359 次 3 赞  

zshongu的私房频道

回答: 【郝叔和他的女人】152~200,番外 由 zshongu 于 2016-04-01 20:15

  第一百六十一章
  「哈哈,弟妹真是賢惠!江化兄,祝賀你呀,你娶了個貌若天仙的賢惠妻子,可敬可喜…」
  鄭姓領導溜須拍馬的本領可算超流,一張嘴便把郝江化吹得云里霧里,找不著北了。他倍兒勁地點頭哈腰,口中念道:「交杯酒,應該的,應該的。沖咱倆關系,別說區區一杯交杯酒,就是…喝十杯百杯,我老婆也義不容辭啊。」
  瞧郝老頭子那副奴才走狗相,要不是當著外人面,我估計他張口便會來一句:沖咱倆關系,別說區區一杯交杯酒,就是把我老婆給你睡,又有何妨。
  「唉,我媽成了郝老頭子的政治籌碼,用她的美色換取青云仕途。就這樣把我媽糟蹋了,想來,真是不甘心啊。」我憂心忡忡,解酒澆愁,愁更愁。「難怪郝老頭子官升那么快,聽說明年有望上副縣長,里頭一定大有文章。」
  「鄭市長,我敬您,感謝您對我家江化的照顧…」母親笑盈盈端起酒杯,主動走到鄭姓領導身旁。
  「甭客氣,只要弟妹一句話,刀山火海,我照闖不誤。」鄭姓領導受寵若驚,拍著胸脯,慷慨激昂地說。「江化是我兄弟,照顧他,就是照顧我自己。只要弟妹不當我外人,我保證把弟妹當親妹妹一樣對待…嘿嘿,弟妹要是不嫌棄,今兒當大伙面,認我做哥哥吧。左一口右一口鄭市長叫著,感覺好不親熱,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哥哥。」
  我了個球,「親妹妹」從鄭姓領導那張臭嘴里蹦出來,聽上去跟「情妹妹」沒啥子差別。
  「好…」郝江化使勁鼓掌,帶頭起哄。
  母親莞爾一笑,掃眾人一圈,幾分羞赧地說:「您是領導,既不嫌棄,哪有不從的道理呢。喝下這杯酒,從今往后,萱詩便多了一位親哥哥。這是好事,也是喜事,我和江化高興還來不及呢。」
  「好妹子,哥敬你…」鄭姓領導說著,單手穿過母親胳膊,一張臭嘴幾乎湊到她臉上。「喝下這交杯酒,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不過,哥托你辦的事,你也不許推諉哦。」
  「只要力所能及之事,哥盡管放心,我一定照辦,」母親笑說。「感情深,一口悶。哥,我先干為敬…」
  母親說完,一手抿嘴,微仰秀脖,同鄭姓領導一起喝完各自杯中酒,然后轉身回席。剛落座,只聽郝小天叫道:「媽咪,小天也要跟你交杯…」頓時,引得大伙一陣哄堂大笑。
  「喝什么喝,喝你個大頭鬼!」郝江化雙目怒視,咆哮起來。「沒大沒小,交杯酒,豈是你小孩子家能喝?再敢跟你媽說喝交杯酒,我打落你滿口黃牙!」
  一席話,震得郝小天目瞪口呆,耷拉著腦袋不敢出聲。
  「咦?剛才誰說來著:只要男女喝酒,無論年齡身份,必須交杯。嘻嘻,小天為什么不能同他媽喝交杯酒?老郝,這就是你不對了,呵呵…」岳母打趣道。
  「對對對,自己立下規矩,自己不能破規矩。雖然小天才十歲,既然開了這個口,萱詩和老郝,你倆可不能拒絕哦,」徐琳趁火打劫,煽風點火。
  母親撫摸著郝小天腦瓜,柔笑說:「親家母,琳姐,不是我要破規矩。只是小天還是個孩子,喝酒傷身,豈能讓他沾酒?」
  「不能喝酒,那很簡單,就以茶代酒。喝交杯茶,總可以了吧?」徐琳眨眨眼睛,笑瞇瞇地說。
  「交杯茶?」郝江化唾了一口。「大妹子,你可別教壞我兒子。我兒子連‘交杯’兩個字的意思都不懂,你跟他瞎起什么哄,喝什么交杯茶。再說,自古以來,只有交杯酒,哪來交杯茶?實在荒唐可笑…萱詩,你千萬不能喝,不能任由這小子胡來。」接著,眼睛一瞪郝小天,教訓道:「你還不跟老子下去,去乖乖做功課。曉月,帶二少爺到他房里做作業,等下我要檢查。」
  「媽咪…」郝小天擠出一滴眼淚,拉住母親的手,向她求助。
  「小天乖,聽爸爸的話,去房間做作業。吃完飯,媽咪去房間找你,陪你做游戲。」母親為他擦去眼角淚水,親他額頭一口,心疼不已。
  「好,小天聽媽咪的話,媽咪等下一定要來哦…」郝小天說完,朝郝江化吐舌頭扮副鬼臉,然后腳底抹油似的逃之夭夭。
  第一百六十二章
  「沒趣,不好玩,」徐琳翻個白眼,聳聳肩膀。「走,佳慧姐,詩蕓,筱薇,我們搓麻將去…」說著,一手拉起岳母,朝郝江化拋個秋波。
  「吃得差不多了,咱散了吧,」母親理理鬢發。「玩牌還是泡溫泉,各位自便,晚上自由活動。」
  「早聽親家母說,山莊里有幾眼地下熱泉,百聞不如一見,我倒很想去舒舒服服地泡個澡,」岳母笑盈盈地說。「琳姐,我就不打牌了,你另行找人吧。」
  「媽,我陪你一塊去,」我見機行事,搶著說。「晚上不打麻將,打多了沒啥子意思。」
  「那可不行…」徐琳拉著岳母不松手。「佳慧姐,飯前咱就說好了,晚上繼續砌墻,可不許反悔哦。」
  岳母被徐琳強行拉著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咯咯嬌笑。
  母親見狀,說道:「琳姐,你別為難我親家母了。我親家母難得來一次郝家溝,你就遂了她心愿,讓她去泡溫泉啥。這樣吧,我代替親家母上陣,總可以了不?」
  「哼!老娘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徐琳放開岳母,一手挽住母親胳膊。「走,出發嘍…」
  「哎,這算哪門子事?萱詩,你不是說要母子聯手,對抗我們父女么?咋不來了呢?」好事眼看告吹,郝江化抱怨道。「媳婦,你倒表個態呀,不能繼續沉默。」
  妻子抬頭嫣然一笑,挽住岳母胳膊說:「郝爸爸,我決定了,陪媽媽去泡溫泉。」
  這一下,郝江化沒轍了,不由干笑幾聲,抽動著嘴角。我長舒一口氣,暗想:心有靈犀一點通,妻子選擇站我這邊,總算挽回些許顏面。
  「親家母,我就不陪你去了,」母親笑說。「左京,你開媽的車去,同穎穎一起陪好親家母。別泡久了,對皮膚不好,早點回來吃宵夜。」
  「知道了,媽媽…」我點點頭。「媽,老婆,咱們現在走吧。」
  我一刻都不想見著郝江化和鄭姓領導兩副嘴臉,領了母親之命,只想立刻走人。直到坐進白色路虎,關上車門,才回頭看一眼大廳。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等到明天,恨不得現在便帶著岳母和妻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傷心之地。
  「開車吧,京京,」岳母似乎看出我心事,柔聲吩咐。
  我「嗯」一聲,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一溜兒駛出郝家大院。身后燈光漸行漸遠,如同我同母親之間的距離,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清冷,越來越迷惘。再回首,從郝家溝方向傳來的最后一抹亮光,也被群山湮沒。直至留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以及在黑夜里苦苦尋找母親的惆悵男孩。
  母親,如同富饒肥沃的大地,世世代代哺乳自己的兒孫。她神圣而偉大,高貴而優美,芬芳而純潔,不容絲毫褻瀆,不許心生絲毫不敬。
  她是你的母親,與此同時,在其他男人面前,她更是一個燦爛綻放的性感女人。什么是女人?創造生命、孕育生命之人!她必須擁有魔鬼一樣的妖冶身材,天使一樣的純潔臉蛋,如滔滔長江之水永不干涸的交媾欲望。
  所以,我的母親李萱詩,即使她跟郝江化過著紙醉金迷、三妻四妾的生活。作為兒子,我沒有任何理由詰難她,更不能說她低俗下流。她芬芳的肉體,需要男人更多疼愛。唯性欲強大的女人,她芬芳的肉體,才會像花兒一樣,常開不敗,永遠燦爛。
  只要母親感覺幸福,她選擇什么樣的男人,過什么樣的生活,那是她的權利和自由。即便我厭惡母親選擇的男人,即便這個男人又老又丑,又無錢無權,我都不能有任何作為。
  這個老男人沒錢,母親可以憑能力為他賺錢,為他生兒育女,為他操持家業。這個老男人沒權,母親可以使出渾身手段,為他打拼事業,拼織人脈,為他青云直上鋪平道路。
  這樣優秀的母親,渾身上下散發著特有的女人味,讓我傾倒,更加迷戀。女人味,在我母親李萱詩身上,那呼之欲出的女人味,深深裹住了每一個男人,包括她的兒子。
  第一百六十三章
  跟岳母和妻子兩個大美女,同時在一個狹小的溫泉池里泡澡,三人談笑風生,卿卿唧唧,還是我人生第一次。這種左擁右抱的滋味,的確令人銷魂,嘗一遍后便念念難忘。難怪郝老頭子樂此不疲,四處搜羅各色美女,原來他早已深諳此道。
  「媽,老婆,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倆商量,」沉默一下,我話鋒忽轉。
  「有話直說,我們不是外人,」岳母瞅著我,滿臉柔笑。
  「是呀,怎地突然說商量,那不是你一貫風格哦,」妻子摟住我脖子,戲謔地眨眨眼睛。「快說吧,老公,我和媽聽著呢。只要你不叫媽媽打我屁股,什么都好商量。」
  岳母「噗嗤」一笑,戳了戳妻子額頭,唾罵道:「你個鬼丫頭,還記著小時候的仇呀。媽媽打你屁股怎么了,難道你還敢還手,鬼丫頭…」
  我苦笑不得,正色道:「是這樣,你倆聽我說。我們原本計劃在郝家溝待到大后天方回北京,思來想去,我決定明天上午就走…」
  「為什么?」話未說完,妻子劈頭一句蓋過來。
  「…一來我們在郝家溝已住了段日子,打擾媽媽和郝叔多有不便。如今媽媽過完生日,我想該回去了,」我絞盡腦汁,極力應對。「二來…單位業務驟增,也在催我速回公司。所以,我們明早走吧…媽,你看怎么樣?」
  「早走一天,晚走一天,對媽而言都一樣。」岳母表完態,問妻子道:「穎穎,你呢,不會舍不得公公婆婆吧?」
  「媽,瞧你說什么話。公公婆婆雖大,卻大不過媽媽和老公,嘻嘻…」妻子吐吐舌頭。「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要向婆婆學習,老公走到哪跟到哪。老公,你說人家是不是一個賢惠的妻子?」
  妻子和母親關系好得幾乎要穿一條褲子,原本還擔心事情不好辦,不料輕松搞定,看來岳母發揮了重要作用。
  「當然是!比我媽還賢惠…」我精神一振,捧住妻子臉蛋,用力親一口。「娶妻如此,夫復何求!」
  泡完澡,已是夜里十點多。我剛坐上車,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打開查看,原來是岳母所發。只見短信這么寫著:京京,媽問你一句話,你要如實回答。你之所以決定倉促離開郝家溝,究竟是什么原因?看完短信,我心頭一緊,回頭瞄了一眼岳母。她似乎早等著,當即對我莞爾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牙齒。
  趁妻子和岳母說個沒完功夫,我噼里啪啦回了條短信,寫道:媽,什么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兒子佩服。在郝家溝這些天來,親耳所聞,親眼所見,我很擔心穎穎被那些女人帶壞。為免夜長夢多,晚一天走,不如早一天走,請你理解。發完短信,我暗嘆一口氣,發動車子,向郝家溝而去。
  所謂越是擔心什么,什么就越容易發生,越是適得其反。如果泡完澡,我就帶著岳母和妻子一走了之,不返回郝家溝,那就不會在自己心田留下永遠的傷疤。
  當然,這個晚上發生的事,我后來同郝江化撕破臉后,跟岳母聊起來才知道真相。這個殘酷真相,一下子撕碎我最后僅有的遮羞布,成了直接導致我和妻子分道揚鑣的引火索。
  如果在整個事件中,妻子是一個無辜受害者,我完全可以原諒她的背叛和不忠。可是,這個晚上發生的事,后來一想,完全是由妻子和母親聯手導演的一場偷情戲。在這部可悲可笑的戲劇中,郝江化成了最大贏家,而我徹底淪為世人口里的笑柄,且毫不知情。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妻子之所以下決定導演這場偷情戲,是因為兩個小時前,我和岳母決心明兒早上離開郝家溝這個污穢之地。興許,還在溫泉池里泡著,妻子偎依在我懷里喃喃細語時,她已經打好腹稿,整裝待發。
  如此看來,妻子多么念念不忘她的「郝爸爸」,多么依依不舍。正是我的計劃,打亂了他們部署,所以干脆來個馬后炮,先行盡情爽快一晚。所謂「日久生情」、「日后再說」,不正是這對男女的真實寫照么。
  我可以不顧父子之情,同郝江化撕破臉皮,向他宣戰。就算被郝江化打得頭破血流,也絲毫不后悔,絲毫不害怕。可是,我卻無法面對妻子的欺騙,母親的善意謊言。正是她們婆媳堅定站在郝江化那邊的態度,徹底擊垮了我,粉碎了我最后的信心。
  那一刻,什么母親之情,什么夫妻之義,什么倫理綱常,統統煙消云散。剩下的唯一,是赤裸裸的欲望,是男歡女愛的泛濫,是恬不知恥的快感。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下了車,走進郝家祖宅大廳,收到岳母回復短信。我躲開妻子,看了看內容:
  京京,你的心情媽表示理解,媽同你的感受一樣。兩年多時間來,你媽完全變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蘭心蕙質的親家母,有時候都讓我覺著陌生。郝江化對你媽的影響太大了,在同他朝夕相處中,潛移默化,你媽的人生觀悄悄發生了改變。可能,連親家母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唉,這種變化,我們作為局外人,也不宜妄斷好壞。總而言之,只要親家母自己覺得幸福快樂,那我們由衷祝福她是了。
  不過,穎穎是媽唯一寶貝女兒,媽最了解她。穎穎聰明伶俐,品性純良,從小到大一直受到我跟你白爸爸言傳身教,作風正派,從不沾惹丁點壞習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波而不妖,媽相信自己的女兒。媽向你保證,穎穎絕不會像親家母一樣,被周圍環境污染,沾惹上那些花花草草的毛病。
  一口氣讀完短信,心中陰云一掃而光,我霎時爽朗多了。岳母說的話,如果都不可信,那還能相信誰的話呢?
  回到房間,我不由分說抱起妻子,朝臥室走去,要盡情享受郝家溝最后一個夜晚的甜蜜。
  「寶貝,今天晚上,為夫可要把你撕碎,嘎嘎…」我流里流氣地說,把妻子重重地拋在大床上。「為我們甜蜜恩愛的二人世界,盡情歡呼,盡情享受吧!」
  妻子咯咯嬌笑,身軀蛇一樣,在床上扭來扭曲。只見她袒胸露乳,嘴角帶笑,媚眼一個接一個拋,飛吻一個接一個投,惹得我口水直流,騷勁上涌。
  「我來了,寶貝!」我大喝一聲,撲到妻子身上,張嘴就咬住她一只豐滿乳房。「你是我的,穎穎,你永遠都屬于我一個人!」
  「嗯——不要呀,老公,」妻子在我身下呢喃。「人家可不想這么早給你呢…」
  我訝異抬起頭,不解地問:「咋了,為什么不給我?」
  「你不想想,明天我們就到北京家里了,何不把甜蜜恩愛的二人世界,留在明天晚上盡情享受呢,」妻子津津樂道。
  「嘿,你泡溫泉泡傻了吧。今晚過完,明晚我們可以繼續過呀。你我二人世界,又不是過了今晚便沒。來吧,乖…」我強行去脫妻子褲子,卻被她死死摁住手。
  「老公,你有點紳士風度,好不?」妻子板起臉。「哼,不是我打擊你。今晚來一次,明晚回到北京家里,你自行能硬起么?再說,回到北京,我們夫妻就要同媽分開。你看今天晚上,媽一個人睡多孤單。作為女兒,孝順老媽才是第一位,我們哪能忍心她老人家孤零零一個人睡。嘻嘻,所以乖老公,你說我們該咋辦呢?」
  妻子這個理由,看似正確,實則漏洞百出。不過我一時卻不好反駁,也不知從何反駁。
  我干咳兩聲,皮笑肉不笑地說:「你昨晚不是陪媽睡么?今天晚上,還要陪媽睡,還要我做和尚啊。」
  「我不去,難道你去?總而言之,我們倆個要去一個!」妻子嘟起小嘴,氣乎乎地說。
  我心頭一樂,賊眉鼠眼地說:「那好呀,我去陪媽睡。或者,我們倆個一起去陪媽睡…大被同眠,正好打發漫長黑夜,嘿嘿…」
  「你…」妻子手指著我,一腳踹在我蛋蛋上,痛得我嗷嗷直叫。「左京,你胡說八道什么,這種玩笑你也開。信不信我閹了你,讓你做一輩子和尚!」
  我跪在床上,雙手護蛋,兀自叫苦連天,愁眉苦臉。
  「老婆,你真要謀殺親夫呀,」我拉長臉,心里不是滋味。「你一腳下去,不分輕重,幾乎踢破我蛋蛋。敢情真想我做一輩子和尚啊…」
  「誰讓你說話不知輕重,活該!」妻子唾罵一口,隨即緊張起來,換了語氣。「——真有那么痛么,你不會假裝吧。」說著坐起身,湊到我胯下,關切地說:「快把褲子脫下來,我給你看看…」邊說邊自行解開我皮帶,連同內褲一起扒拉下褲子,然后伸出纖纖玉手握住蛋蛋,輕輕揉弄起來。
  「對不起,老公,我錯了…」妻子可憐兮兮地說,神情極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等待老師責備。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其實,自打妻子換了語氣,心疼起我,說來奇怪,剛才蛋蛋上的巨大痛疼,便消失得一干二凈。取而代之,是妻子小手地溫柔撫摸,以及從頭皮升起的絲絲快感。
  不過,我哪能就此輕易舍棄妻子溫柔如水的貼心伺候,故意裝成痛不欲生樣子,博取妻子的同情和憐憫,拖延她溫柔如水的服務時間。
  「怎么樣,還疼么,老公?」妻子關切地詢問。
  我心里面賊笑不已,倍兒勁地點頭說:「疼,疼死了…經你手撫摸之后,疼痛有所緩減,不過,還是依舊疼。這樣吧,老婆,我聽說口水可以止疼消炎,你用小嘴裹一下我可憐的蛋蛋吧。」
  妻子聞言,信以為真,竟然俯身張開小嘴,便含入一顆蛋蛋,津津有味舔起來。看她萬分認真的傻樣,我一時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哼,凈騙人,臭老公…」妻子情知上當,猛地一把推開我,跳下床。「罰你今晚一人睡,我去陪媽媽咯。你一個人要乖乖呆在家里,不許胡思亂想,心生邪念。明晚回到北京家里,娘子一定好好補償你,傾盡所有本事伺候你。啵…」說完,拋個飛吻,嬌滴滴向門跑去。
  我急忙起身,要去抓住妻子,剛來喊道:「…」話還未開口,她已經回眸一笑,對我揮揮手,小偷似的溜出了門。「你給我回來,老婆,我今晚需要你…」我頓時像喪氣的皮球,耷拉下腦袋,蔫菜了。
  「我靠,有了老媽,就不要老公,什么人啊…」我躺回床上,憤憤不平地想。同時情不自禁伸手握住東家,緩緩擼動起來。一會兒,快感便如潮水般緊緊裹住我,收不住手腳。
  「不行,要留到明天晚上射,不能浪費!」
  我想起妻子的話,心頭一哆嗦,冒死爬起身,沖到衛生間。然后拿起花灑對準東家,用冷水一陣猛澆,直到它趴下去,軟綿綿沒了力氣。
  「噓——差點射了,真他媽夠懸。」我擦擦額頭冷汗,找來干毛巾,抹掉東家上的水珠。「與其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睡,不如去我媽房間轉轉,說不定有意外收獲。興許能逮著我媽跟那個鄭姓領導的奸情,以便驗證自己推測。」
  當然,我只是嘴巴上這么一說,為自己的夜貓子生活,找一個聽上去還算靠譜的理由。如果你信以為真,那就大錯特錯。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陰差陽錯,還真讓我給撞見了。
  不過,撞見母親和鄭姓領導奸情之后,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所推測的東西,只有三樣東西正確無誤。第一樣東西,就是鄭姓領導一直貪戀母親美色,朝思暮想,要不擇手段一親芳澤。第二樣東西,鄭姓領導上我母親,郝江化完全知情。換言之,郝江化拿母親的美色,跟鄭姓領導做了筆權色交易的游戲。第三樣東西,為了郝江化的青云仕途和他倆的幸福家庭,母親心甘情愿做出犧牲,并無任何怨言。
  當我親眼見到母親,在鄭姓領導那一身肥肉堆砌的胯下,婉轉承歡時。我明白,除了盡力配合和討好,母親沒有任何快感。鄭姓領導不是郝江化,他根本滿足不了母親。面對他,盡管母親笑臉相迎,和和氣氣,溫柔如水。可我知道,那都是客套,是虛情假意,是一個賢惠妻子為了丈夫作出的無畏犧牲。
  不得不說一下,我今晚所見鄭姓領導和母親的奸情,這是他倆第一次發生關系。所以說,如果劉鑫偉是繼郝江化之后,第二個上過母親的男人。那么,鄭姓領導則是繼劉鑫偉之后,第三個上過母親的男子。
  當然,我沒親眼目睹母親被劉鑫偉上,只是從一起親眼所見事情中推測,母親極有可能被劉鑫偉上過了。這個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五,以至于我才一葉障目,看不到其它問題。
  后來,又是可笑的后來,我才明白,那天晚上,劉鑫偉根本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把話再說白一點,徐琳夫婦到達郝家溝那天晚上,郝江化早設好圈套,在劉鑫偉的酒里下了迷藥。換言之,我還以為郝江化和劉鑫偉倆人玩換妻游戲。殊不知,郝江化把徐琳偷了,劉鑫偉原來一直蒙在鼓里,成了名副其實的冤大頭。
  我向來不以最壞念頭去揣測他人心意,總相信世界存在最后一片美好,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連犯錯誤。這是我的悲哀,也是世界留給善良人的悲哀。
  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轉到母親房間前,門虛掩著,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什么情況。老遠便聽到時不時傳出的女人嬉笑尖叫聲,「嘩嘩嘩「的洗牌聲,以及男人爆粗口。站在門口一瞧,只見一屋子男女,兩桌麻將,還在斗氣沖牛地酣戰。
  女人一桌麻將,四個腳分別是:母親、徐琳、王詩蕓、岑筱薇。男人一桌字牌,三個腳分別是:郝江化、劉鑫偉、鄭姓領導。吳彤坐在母親身旁,漂漂亮亮,花枝招展,一副乖巧女兒模樣。何曉月領著兩個保姆,負責照看嬰兒,端茶倒水,送點心和水果。
  「京京,你來了呀…」母親眼尖,我甫一出現門口,就被她瞧個正著。「親家母和穎穎呢,她倆可好,怎么沒跟你一起來吃宵夜。」
  我抽動一下嘴角,悶悶不樂地說:「媽,她倆先睡了。」然后不顧他人搭理,徑直走到母親身旁,看她手里的牌。
  「京哥…」吳彤怯生生喚我,粉臉含羞。「吃杏花酥吧,廚房剛做好送來,味道既香又甜。」
  我咧嘴笑笑,從吳彤手里接過一塊香氣四溢的杏花酥,放在嘴里慢慢嚼著。「嗯,味道真心不錯…」我豎起大拇指,點頭稱贊。
  「多吃一點吧,兒子,」母親轉頭一笑。「還有這個油麻餅,媽媽知道,你肯定喜歡吃。」
  我一手搭母親肩膀,挨緊她靠椅子邊緣坐下來,接著拿起桌子上的油麻餅,津津有味吃起來。
  「很好吃吧,兒子,媽媽沒說錯吧,」母親打出一張牌,笑瞇瞇地說。
  「嗯、嗯、嗯——簡直是絕世美味,」我連連點頭,狼吞虎咽。「媽,是你做得么,不然哪能如此好吃,堪比瑤池仙果。」
  「吆嘿,一個普通油麻餅而已,還堪比瑤池仙果,你當自己媽媽是王母娘娘啊,」徐琳出言挖苦道。「知道你們母子感情好,就別在我面前秀恩愛了。」
  「琳姐,你吃哪門子飛醋啊,」母親搖搖頭。「要說母慈子孝,你可是有倆陽光帥氣的兒子,他哥倆誰比京京差呀。」繼而看一眼吳彤,換了個語氣道:「彤彤,你不是沒找男朋友嘛,阿姨把琳姐小兒子介紹給你,如何?」
  「萱詩姐,你饒了我吧,我兒子哪能配得上你的貼身秘書,」徐琳咯笑道。「依我看,彤彤對京京倒蠻上心。萱詩姐,不如你給京京找個愛妾,招彤彤做二媳婦吧。」
  「你這張嘴…」母親頓時哭笑不得,「看哪一天,我不把它撕爛!」
  「好怕呀,人家好怕呀…」徐琳放下麻將,比了個鬼臉。
  正說著話,母親放在桌子一角的手機,「叮咚」一聲,傳來一條短信。我迅速瞄一眼,犀利地掃射到屏幕上發信人的名字,原來是妻子。母親拿起掃看一眼,然后趕緊摁下屏保,把手機放到褲袋里。接著,母親轉頭看我一眼,很不自然地笑笑。
  我隱約察覺到母親眼神里有一絲慌亂,卻不明白,她為什么看到短信后會緊張。所以,我當時并沒過多往心里面想,而且很快就忘記了這茬子事。
  打完一局牌,母親突然推脫道:「京京,你代媽媽打幾把,媽媽渾身不舒服,想去洗個澡。」
  我不假思索便應承下來,接替母親的位置。隨后,母親起身離開,一個人進入主臥室。沒多久,母親打開門,站在門口喚道:「老郝,你把牌放一下。你進來,我跟你交待一件事…」
  「什么事呀,神神秘秘,非得跑到臥室里,栓上門說呀,」徐琳帶頭哄笑起來。「萱詩姐,待會兒輕點弄啊,我們可都在外頭聽著呢。」
  「你呀——從沒個正經,」母親跺跺。「老郝,叫你快來就快來,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少打一把牌,你會死呀!」
  「吆喝,老婆大人發威了,」郝江化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兩位兄弟,妻命難違,失陪了,失陪了。」說完,對他倆把拳一抱,得兒瑟地走到母親跟前,被她一把拉進臥室,關上門。
  自打主臥門關上,我的心思已不在麻將上,全部跟隨郝江化飛了進去。說實在話,明白人都曉得夫妻倆在里面干什么勾當。只不過,我有點搞不懂,母親居然被那個粉紅色跳蛋,搞得如此猴急,竟然不顧羞恥,連片刻功夫都等不下去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不過,更令我意外的事情,馬上就出現了。郝江化進去不到五分鐘,門很快打開,接著他走出來。
  「哎呀,笑死我了,」徐琳頓時捧腹大笑,前俯后仰。「老郝,看來你真老了,沒到五分鐘就搞完了呀。傳出去不笑死個人啊…」
  「大妹子,哥告訴你,你嚴重想歪,」郝江化正了正色,眼珠子骨碌直轉。「我們夫妻正經很,從不搞那些小動作。哥可以很負責人地告訴你,我和萱詩剛才什么都沒做,萱詩真有正事要交待我,并不是你想那一套哦。」
  「是啊,你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她是孟姜女,一往情深,哈哈…」為自己的妙語連珠,徐琳拍手叫絕。「你倆簡直就是絕配,新時代的梁山泊和祝英臺。」
  「什么事呀,江化兄?」劉鑫偉追問道。
  郝江化朝我這邊瞄上一眼,正兒八經地說道:「山莊突遭大賊,萱詩叫我過去處理一下。兩位兄弟,不能陪你們玩牌了,失敬失敬!一句話,我桌子上贏得錢,就由鑫偉兄做主,分給今晚在場每一位女士。兩位兄弟若是不嫌棄,改日我定當帶著拙荊,登門造訪,失陪失陪…」邊說,邊對大伙作揖打躬,客氣萬分。
  聽說可以分錢,在場女士頓時山呼萬歲,一個個爭先恐后去劉鑫偉那里搶,早沒了繼續搓麻將心情。郝老頭子那一堆錢,少數也有三十來萬,在場五個女人,每個人都至少分個五六萬塊吧。
  我冷眼旁觀這一切,目送郝江化點頭哈腰退出房間,輕輕帶上門。不知怎地,郝江化帶上門剎那,我感覺他怪怪地瞅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到,他雙眼里流露出一種特別異樣的光芒,扎在我身上,如芒刺背般疼痛。跟著,我的心緊緊一揪,放佛感應到來自地獄的魔咒之音。
  郝江化離開后,兩桌牌自然而然散了。分完錢,每個女人臉上都喜氣洋洋,容光煥發。先是徐琳夫婦率先離開,接著走了岑筱薇和吳彤,然后是王詩蕓。等母親洗完澡出來,房間里就只剩我、何曉月和鄭姓領導。
  沐浴完后,只見母親身穿一套白色蕾絲睡裙,外罩一件銀灰色大風衣,腳上一雙毛茸茸的睡拖,秀發濕漉漉地批在肩上。眼角含笑,含情脈脈,雙靨紅潤,欲說還休,全身上下散發著陣陣沁人心脾的幽香。
  鄭姓領導見著母親后,當即魂不守舍,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那饞嘴貓一樣的色相,讓我恨不得從廚房里拿來把刀子,剜掉他兩只眼珠子。
  「鄭市長,您喝茶吧…」
  母親從何曉月手里接過茶杯,微微彎腰俯身,捧到鄭姓領導跟前。趁此機會,老色鬼伸長腦袋,朝母親脖領里瞧去,舌頭舔來舔去。
  「妹子,咱白天說不是說好了嘛,」鄭姓領導連茶杯一起,握住母親的手,反復摩挲。「不叫市長,叫哥哥,你不會忘了吧。」
  母親臉色一紅,眼角余光掃向我,急速抽回手,站直身子。
  「哪能忘呢?什么都可以忘,唯獨這件事不敢忘,」母親理了理秀發,柔笑說。
  「咳咳咳…」鄭姓領導這才顧忌到旁邊有人,情知剛才失態,連忙咳嗽幾聲,假意朝我笑笑。「左京,還在這里呀。時候不早,該去休息了。年輕人,就應該早睡早起,精氣神十足。」
  「謝謝鄭市長關心,我想多陪陪我媽,等郝叔叔回來…」我皮笑肉不笑地回了老色鬼一句。
  或許,此時此刻,老色鬼心里正一個勁兒咒罵我不識趣,壞他好事呢。我原本想早點去休息,自打明白這一點后,越是賴著不走,看他能耐我何。
  一杯茶喝完,母親又給鄭姓領導添了第二杯茶。喝完第二杯茶,老色鬼開始坐不住,在房間里四處走動,并不時朝我瞪一眼,無計可施。
  「早點去休息吧,京京,」母親見狀,柔聲勸慰。
  「媽,我不困,多陪你一會兒,沒事,」我嬉皮笑臉回答。
  又干坐十幾分鐘,鄭姓領導不得已暗嘆一聲,假惺惺起身告辭。母親吩咐何曉月領鄭姓領導去休息后,送他到門口。倆人互道晚安后,母親掩上門,折回客廳沙發,挨著我坐下來。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京京,快去睡吧…」母親盈盈一笑,握住我的手。「你像個小孩子似的,跟他慪什么氣,他可是副市長,咱惹不起。」
  「媽,我就氣他,色迷迷看你樣子,」我脫口說道。「現在當官的人,沒一個好東西!不是四處撈錢,瘋狂榨取老百姓,就是到處玩女人。只要被他們看上去的女人,不弄到床上,那些狗官就不罷休。我呸!什么社會呀,簡直一團黑…」
  母親愣了愣,伸手撫摸著我頭發,平靜地說:「別說現在這個社會,哪一朝哪一代,當官的人不都是這個樣。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斗,斗來斗去受傷的人總是自己。你也長大成家做爸爸了,媽媽要說你一句,剛才你對鄭市長真有不敬。要是換成別人,肯定會成為他打擊報復的對象。」接著柔聲道:「你放心,媽媽自有分寸,不會讓他胡來。何況,有你郝叔叔給媽媽做主,他要敢亂來,先要掂量掂量你郝叔叔的拳頭。」
  聽完母親的話,我悶一口熱茶,低下頭,沉默不語。
  「好吧,你自個在這里喝茶,媽媽到樓下把萱萱抱上來,」母親莞爾一笑,起身摸摸我的腦瓜。「今天晚上,媽媽帶萱萱睡…」說玩,母親扭動俏臀,走出了房間。
  目送母親背影消失,我心思活絡起來,眼睛瞅來瞅去,最后定在主臥門口。
  說實在話,母親同郝江化倆人的臥室,自打他們結婚鬧洞房進去過一次,之后我便再沒參觀過,不曉得如今布置成啥模樣。兩年多來,在這個溫馨可人的小窩里,如果按平均每天兩次來算,可以說郝江化至少操了母親一千八百二十五次。以郝江化的驚人能力,如果按每次射精五十毫升計算,不管是干穴,還是操屁眼,還是口爆,他已經在母親身體里灌溉了九十一點二五升精液。
  九十一點二五升,這是一個什么概念?相當于母親體重的一點五倍!
  想著想著,我雙腳不由自主走到臥室前,輕輕一推,門應聲而開。
  只見一張水晶席夢思大床,靜靜地躺在臥室中央,頭部靠著墻。墻壁上,掛了副巨大婚紗照。照片上,母親穿著低胸婚紗,露出半個香肩,手捧一束郁金香,側頭親吻郝叔。郝叔從身后摟住母親,居高臨下,吻在母親雙唇上。
  你可能想象不出,這幅婚紗照上的母親,有多么完美,多么動人。我一眼看下,便久久不愿挪開視線,只希望時間停在這一刻,讓我永遠注視著最美的母親。
  除席夢思大床外,臥室還有精致的化妝臺,豪華更衣柜,以及寬大的落地玻璃窗。當然,不得不提一下里面的奢華浴室,面積差不多有二十來平米。不僅設有淋浴、缸浴、桶浴,還設計了一個可供三人同時沖浪的小型浴池。令我驚訝之處在于,浴室穹頂和外墻,安裝了一溜兒玻璃幕墻。更神奇之處,站在里面,竟然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外面的世界!
  「我了個球,郝老頭子還真會玩。在浴室裝上這種鋼化玻璃幕墻后,他同我媽在里面做什么事,都能清清楚楚看見外面的人。而外面的人,盡管看向他們,卻根本瞧不見里面情況,」我咬牙切齒,喃喃自語。「真不敢想象,母親第一次在這樣的浴室里洗澡,她是什么樣反應。第一次跟郝江化在這樣的浴室做愛,她要承受多大心里壓力。第一次在這樣的浴室里大小便,她的心里陰影面積,會不會把天蓋住…」
  正凝神思索之際,突然聽到外頭傳來腳步聲。八九不離十,我想應該是母親抱郝萱返回,邊走邊哼著小曲兒。
  「如果被我媽撞見自己闖進她臥室,此事肯定非常尷尬。夫妻之間的秘密被外人窺見,我媽丟了臉面,說不準,她會勃然大怒,幾個月不搭理我這個兒子。」
  想到這里,我稍加判斷,就迅速跑到陽臺上藏起來。說時遲,那時快。我前腳剛把身子藏好,母親懷抱郝萱,后腳踏進臥室。
  「…這孩子,要他等一會,咋沒影了呢,」母親嘀咕。「八成回屋睡覺去了,也不曉得跟媽媽說一聲晚安。」邊說,邊把熟睡的郝萱,小心翼翼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在她小臉蛋上親一口。
  「唉,兩頭都不是省心的人…」母親長嘆一聲,在床頭坐下來。「那頭就是個混世魔王,貪圖一時快樂,魂早散去,估計不玩個通宵,死都不會回。這頭依舊是個沒長大的男孩,媽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心知母親口中所說那頭指郝江化,這頭指我自己。今天才知道,原來在母親眼里,自己雖說早成家生子,卻依舊是個沒長大的男孩。可是那頭所指郝江化圖一時快活,不玩個通宵死都不會,是隱射哪件事呢?我疑惑不已,苦思不得其解,靜等母親自行揭開謎底。
  不料母親竟然跟我打起啞謎,只抱怨這么一句話后,就只字不提了。但見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到萱萱身上,專注地凝視著女兒紅撲撲的臉蛋,神情慈祥而安寧。
  墻鐘「滴答滴答」走著,在寧靜祥和的氛圍當中,時間一分一秒,從眼前流逝。我偷看母親,母親注視著女兒。然后只見小家伙砸吧了一下小嘴巴,張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瞄母親一眼,重新合上。這時,我看見母親微笑著摸了摸萱萱小腦瓜,隨后緩緩拉開睡裙胸領,掏出一只顫巍巍的雪白奶子,把乳頭湊到萱萱口中。
  萱萱本能地一口叼住母親的紅潤乳頭,閉著眼睛,「吧唧吧唧」吸起來。
  正在這溫馨甜蜜時刻,突然,臥室門被人推開。一個男人非常生硬地闖進來,且從身后一把摟住了母親。猝不及防,母親嚇了一跳,猛然回頭,看見一張色膽包天的猥瑣臉龐。
  這張臉龐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去而復返的鄭姓領導。
  「想死哥哥了,好妹子…」鄭姓領導氣喘咻咻,張嘴便往母親臉蛋上親。「快給哥哥吧,哥哥想你都快發瘋…」邊說邊掀母親裙子,另一只手摸上她胸脯。
  「你…別這樣…」母親面紅耳赤,推了推鄭姓領導,無奈力氣太小,根本推不開。「我女兒在這里呢,你別亂來,行不?」
  「好,我不亂來,不過你要答應給我。」
  鄭姓領導一手抓住母親另一只雪白乳房,一手伸入裙底。母親夾緊雙腿,雙手死死護住褲襠,不讓對方得逞。
  「你快放開!」母親催促道。「把我女兒吵醒,我跟你沒完。」
  「好好好,我放手,你莫要怪我,我太想得到你了,」鄭姓領導唯唯諾諾。「你答應我,要給我。」
  「你先放開…」母親氣紅了臉。「快放開,放開再說!」
  鄭姓領導又把「你要給我」叮囑一遍,這才依依不舍放開母親。母親趁機坐起身,幾下弄好裙子,用風衣緊緊裹住自己,理了理凌亂的秀發。然后給萱萱蓋好被子,坐在床頭,忐忑地審視著鄭姓領導,眼里全是厭惡之色。
  「妹子,不是哥唐突,哥一時性急,忘了跟你講,」鄭姓領導拿出手機,輕聲說道。「這是江化給我發的短信,你自己看吧,他同意你陪我睡一個晚上,所以哥來找你了…」
  話未說完,母親奪過鄭姓領導的手機,查看著短信記錄。我注意到母親的臉色慢慢柔和下來,對鄭姓領導的厭惡之情,似乎減少三分,取而代之的是媚眼和笑臉。
  「哥,你剛才搞突然襲擊,我還以為遭色狼了呢,」母親露齒一笑,艷若桃花。「這樣吧,哥,萱詩今晚是你的人。不過,你答應明年初選舉,幫江化爬上副縣長位置,一定不能食言。」
  「放心,包在我身上,我敢打包票!」鄭姓領導信誓坦坦地說。「現在可以了吧,我的大美人,可想死我了…」接著,把母親拉入懷中,上下其手。
  「一個晚上,大把時間,猴急什么,」母親咯咯嬌笑,推開鄭姓領導。「哥,你等一下,還有個文件,需要你簽一下字。」
  「什么文件?」鄭姓領導親母親一口。
  「我公司上報給市里的稅收減免提案,幾個月都沒批準。哥是分管稅務一把手,聽說提案就是被哥打回來,」母親纖纖玉手箍著鄭姓領導脖子,笑盈盈地說。「現在好了,咱們是一家人了,哥可以簽了吧。」
  「當然沒問題!只要我大筆一揮,以后每年你們公司少繳八千萬稅費,」鄭姓領導捏著母親精致的臉蛋,得意洋洋地說。「好妹子,你不能怨哥。要不是這樣,哥哪能得到你這樣可人的大美女哈。」
  「謝謝哥…」母親蜻蜓點水地吻了吻鄭姓領導額頭。「哥,你等一等,我拿一下文件。」說著,從床頭柜抽屜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遞給鄭姓領導。隨后,又遞給他一支碳素派克鋼筆。
  「哥,名字簽這里,還要寫下日期…」母親幫鄭姓領導翻到最后一頁,在文件上指指點點。「簽完,我今晚就是哥的人了…」
  第一百七十章
  鄭姓領導當即大筆一揮,然后淫笑著摟起母親,連親幾口,放到床上。母親收好文件,咯咯嬌笑,伸出大長腿摩挲著鄭姓領導褲襠,媚眼如絲,攝人心魄。鄭姓領導隨即一把跪下來,抱住母親雙腿,從腳趾開始,一毫米一毫米啃,直至啃到雪白豐滿的大腿根。
  「妹子,你自己脫,還是讓哥給你脫啊?」鄭姓領導淫笑。
  「我自己脫吧,哥…」
  母親莞爾一笑,手伸入裙底,脫下白色內內。然后向鄭姓領導拋個秋波,把白色內內甩在他臉上,勾了勾手指。
  鄭姓領導抓住內褲猛嗅幾把后,放入上衣口袋,接著一個餓虎撲食,口中叫道哥來了,抱住母親一雙緞子般光滑的大腿。不容分說,鄭姓領導埋首母親胯間,張嘴含住花蕊,「吧唧吧唧」吃起來,如癡似醉,狀比癲癇。
  母親秀眉微蹙,咬緊下唇,雙手抱住鄭姓領導大腦袋,身子時而抖動,不勝酥麻。
  看到這里,我已不忍直視,內心五味雜陳,翻江倒海般難受。暗吸一口氣,我把視線投向陽臺外深邃的黑夜,以及在夜風中凜凜作響的蒼茫群山。
  想起一句禪語,即所謂「云想月來花想影,你淫人女人淫妻。空即色也色即空,空空色也色空空。」郝江化淫人妻女,鄭姓領導也淫他妻,淫來淫去,倒顯得蠻公平。什么愛呀恨呀情呀美呀丑呀等等,哪抵得上一個色字。若說色乃一場空,愛呀恨呀情呀什么,倒頭來還不照樣一場空。
  傷神間,突地從郝家大院傳來一聲轎車喇叭響聲,撕破了夜的寧靜。我循聲望去,只見一輛黑色大奔車,里面亮著光。依稀可辨一對男女,相互摟緊對方,正在瘋狂地糾纏、交媾。從我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見裸著屁股的男子,把女人壓在前排駕駛座位上,一下一下使勁干。女人雙腿修長,高舉著緊緊箍在男子腰背上,同時雙手環住男子脖頸,承受他一波高過一波的奸淫。
  這般狹小的空間里,女人身體幾乎被折成上下兩半,雖聽不到聲音,我卻能明顯感覺到她的痛楚。我懷疑女人柔弱的身子,如何能承受對方持續不斷地撞擊,她一定很愛車里男子,才會做出巨大犧牲。
  轉向臥室,鄭姓領導已吃完母親花蕊,淫笑著脫下褲子,露出一爿黝黑丑陋的下體。只見干草叢間,一條猩紅的粗短肉蟲,耷拉著腦袋,蠢蠢欲動。
  「妹子,輪到你服務哥了,「鄭姓領導招招手。
  母親盈盈一笑,從床上爬起身,蹲到他腳下,理了理秀發。然后伸出白凈右手,輕輕握住可憐的肉蟲,大拇指擠擠馬眼,脫下包皮。接下來,母親俯下螓首,伸出香舌,蜻蜓點水地舔了舔龜頭。鄭姓領導猛地一哆嗦,身下肉蟲急劇暴起,剎那間便增長變粗,張牙舞爪。
  「哥,舒服嗎?」母親抬起下巴,柔聲詢問,同時單手緩緩擼動東家。
  「舒服死了,快一點,妹子…」鄭姓領導催促道。「我朝思暮想,被你小嘴巴含住什么滋味,今兒一嘗,大快人心啊!妹子,給哥吹出來,算咱們第一炮。哈哈,今天晚上,哥要在你身上至少打五炮。一炮射你嘴,一炮射你穴,一炮射你屁眼,一炮射你豐滿白皙屁股,一炮射你兩個肥碩奶子…」
  母親撇撇嘴巴,譏笑道:「哥,你行嗎?別貪圖一時快活,傷了自個身體,妹子可擔當不起。」接著正色說:「哥,屁眼你不能玩,干穴要戴套套,不能射里面。這兩樣沒得商量,哥必須依我,行不?」
  「行——咱不急,以后緩圖之,哈哈,」鄭姓領導賊笑不已。
  母親柔柔一笑,俯身張開小嘴,含住龜頭,一寸寸吞入嘴里,直至全根埋沒。停留片刻,母親一手揉弄兩顆蛋蛋,擺動螓首,吞吐起來。很快,鄭姓領導便微閉雙眼,舒服地哼唧起來。
  我吞了吞干燥的喉嚨,情不自禁伸手,揉弄高高隆起的褲襠。
  視線投向郝家大院,車里男女已換了種姿勢。男子坐在駕駛位置上,雙手摟緊女人大白屁股,一上一下聳動著。女人偎在男子懷里,背向車頭,很有節奏地配合男子的動作。
  倆人用這種姿勢干了十把分鐘,女人滑到男子身下,埋首對方股間。看得不甚清楚,可是明眼人都清楚,如同母親一樣,女人正在給男子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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