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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李萱詩自述
送交者: zshongu[♂☆品衔R3☆♂] 于 2016-04-01 20:22 已读 18348 次 3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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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郝叔和他的女人】152~200,番外 由 zshongu 于 2016-04-01 20:15

  《郝叔和他的女人》李萱詩自述
  第一章
  禁不住老郝一味唆使,我撥通了穎穎的手機。一陣清脆悅耳的音樂響過后,電話里傳來穎穎慵憐的聲音,似乎剛醒過來。
  「——喂,媽…」穎穎咳了一下。
  寒露已至,夜涼如水。窗外月影朦朧,早歇了蟲鳴鳥叫。
  「穎穎…」我潤了潤喉嚨,關切地問:「怎么了,你人不舒服?」
  「沒事,就是剛睡醒,喉嚨干燥而已…稍等一下,我喝口水…」接著,電話里頭傳來下床走動聲響,逐漸遠去。大約過兩三分鐘,重新傳來走動聲,然后聽穎穎朗聲道:「媽,我給翔兒喂幾口奶,什么事你說吧。」
  我看眼老郝,暗嘆一聲,柔笑著說左京呢,他可在家。那邊沉默一下,聽穎穎輕聲回道他昨天去歐洲出差了。果然不出所料,我心下一陣竊喜,緊接著問道什么時候回來。那邊又是一陣沉默后說道五六天吧。
  「唉,京京這孩子,從美國回來也不知道多陪陪你和孩子,又趕著忙事業去了。」我話鋒一轉,換了副口吻。「要是一個人在家呆著無聊,來郝家溝散散心。時下天氣轉涼,夜里寒冷,正是泡湯養身季節。打你上次回北京,咱快個把月沒見面,我和你郝爸爸都挺想你呢。」
  說到「郝爸爸」三個字,我特意加重語氣,話到這個份上,穎穎準明白其中意思了。她那邊沉默良久,方緩緩說道:「媽,我明天上午就飛過去。不過,這次不能住久,最多呆兩個晚上便要回。」
  我明白穎穎擔心所在,問道還是原先那趟航班吧,她「嗯」了一聲。
  「那我還是安排郝虎去機場接你吧,」我說。「跟上次一樣,把兩個娃兒也帶來吧。休息吧,晚安…」
  電話那頭,穎穎又「嗯」了一聲,然后掛斷電話。
  翌日晌午,郝虎從機場接來穎穎。她一剛下車,便被小天纏住,脫不了身。氣得老郝怒火中燒,卻又不好發作。我好說歹說,才把小天哄開。等到返回房間,朝自個臥室里一瞧,公媳倆早已赤條條樓在一起。只見老郝雙手摟住穎穎大腿,正埋首她胯間,津津有味地吮吸。穎穎抓緊床單,頭往后仰,輕抿著嘴唇,表情欲仙欲死。
  為避免相見尷尬,我偷偷掩上門,輕手輕腳退出了房間。
  中午開飯,老郝和穎穎沒來。我下午辦完公,回到家里已是傍晚時分。推門進去,穎穎剛好從臥室出來,神情慵懶,卷曲的秀發濕漉漉地披在肩上。接著,老郝圍一件錦袍,嘴里叼只金色煙斗,慢悠悠跟出來。看倆人光景,應該一起洗了澡。
  「媽…」見到我,穎穎羞赧一笑,理了理秀發。
  「餓了吧,」我笑盈盈地說。「快去餐廳吃飯,我讓廚房早準備好,專等你父女。」
  老郝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大咧咧道餐廳懶得去了,讓廚房把飯菜送到房間來,我和媳婦在這兒吃。然后吧嗒抽一口煙,吐在我臉上。我白他一眼,揮手扇去面前煙霧,給曉月打個電話,吩咐她把飯菜送來。
  「媳婦,坐過來,讓爸爸好好看一下你脖子上的項鏈,」老郝拍拍身旁座位。
  穎穎莞爾一笑,小聲問道要干嘛。老郝說來嘛,坐過來便知。穎穎搖搖頭,說等吃完飯再看吧,郝爸爸。遭到拒絕,老郝不免心中不悅,干脆起身坐到穎穎旁邊,握住她手說爸爸有禮物給你。接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副閃閃發光的鉆石項鏈,在空中晃幾晃。
  「純凈裸鉆項鏈,全球限量發售。看見你媽媽脖子上那副項鏈么?跟我手中這副項鏈,一模一樣,宛如雙胞胎姊妹,」老郝迷著眼。「來,把脖子上的項鏈取下,爸爸給你戴上新項鏈。」
  老郝說完,就動手去摘項鏈。不料,穎穎把頭扭開,咯咯笑道郝爸爸,不要嘛。于是,訝然問為什么不要,你不喜歡么。
  「郝爸爸,你誤會了,」穎穎端坐好。「人家不是不喜歡,只是脖子上這副項鏈,對我有重要意義,不能取下來…你的禮物,我先收下來,暫交媽媽保管。」
  第二章
  我懂其中厲害關系,從老郝手里接過項鏈,瞪他一眼道我替穎穎保管了,你快吃飯吧。老郝不由哈哈大笑,很自然地拍拍穎穎大腿,悻悻地坐回原位。
  吃完飯,穎穎起身去育嬰室照看小孩,我稍微收拾下臥室。四處找找,沒見著用過的安全套,于是把老郝叫進來。
  「跟你說多少次,做之前戴好安全套,別射進穎穎身體里,你咋就聽不見呢?萬一把穎穎肚子搞大,漏了馬腳,我們都不要活了!」我板起臉,劈頭訓斥。「你當穎穎跟詩蕓她們一樣,怎么快活就怎么搞,我告訴你——沒門!」
  老郝非但沒有羞愧之色,反而美滋滋地說:「老婆,你嚴重誤會我了。每次干穎穎之前,我都聽你的話,戴好安全套…」
  「那套套呢,在哪兒,怎么不見?」我質問。
  老郝湊到我耳朵上,笑嘻嘻地說:「好老婆,實不相瞞,這一次干穎穎,我沒顧上戴套。不過,我沒有內射,而是拔出來射她嘴里了。」
  我臉上露出訝異的表情,將信將疑地問:「你不會癡人說夢吧?我聽穎穎講,她受不了那股子腥味,連左京都不讓射嘴里,會準許你犯規?」
  「嘿嘿,如果我告訴你,穎穎不僅準許我射她嘴里,還一滴不剩給我吞下肚子,你會不會更加覺得像天方夜譚的故事?」老郝拍拍我臉蛋。
  我鄙夷地看老郝一眼,冷笑道:「你是不是對穎穎使什么手段,迫使她吞精?」
  「天可憐見,我以人格發誓,」老郝豎起手掌。「射之前,我絕對征求過穎穎的意見。」
  「那你是怎么征詢她意見呢?」我追問。
  老郝一本正經地說:「我告訴穎穎快要射了,她趕緊說非安全期,不能射里面,要我馬上拔出來。我問穎穎射哪里,可以射她嘴里么。她遲疑一下,點點頭,把眼睛一閉,張開了小嘴…」
  以我的經驗推測,處于肉體高潮中的女人,頭腦一熱,或許便同意下來,事后穎穎鐵定后悔。
  「那吞精呢,你也征求過她意見?」我緊接著問。
  老郝摸摸后腦勺,訕笑說:「當時穎穎滿口含著我命根子,幾乎撐爆她嘴。我倒是想征詢她意見,問題她沒法兒說話呀。那會兒,我光顧自己快活,沒顧得上穎穎死活。見她點頭同意口爆,插進去就淋漓盡致噴射出來,足足射了分把鐘才停止。」頓了頓,接著說:「我估摸自己射精太多,穎穎憋不住,只得往肚子里咽,真是委屈她了。」
  「你還好意思說,不懂憐香惜玉的臭男人!」我拍老郝一下,唾罵道。「你這叫蹂躪,得寸進尺!穎穎金枝玉葉,嬌貴無比,她何曾受過這等虐待。你要是下手不知輕重,以后別妄想我幫你拉攏穎穎。」
  老郝忙不迭拱手作揖,滿臉堆笑說:「對不起,老婆大人,我知錯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改,做任何事之前,都先征求穎穎的意見。她答應下來,我才敢去做。」
  我戳戳老郝的額頭,丟下一句「給我牢記在心,冤家」,走出臥室。轉進育嬰房,穎穎正在奶娃兒。只見她一手抱著左靜,一手托著自個顫巍巍的花白奶子,把蓓蕾似的紅紅乳頭塞到娃小嘴里。
  「媽,思高思遠倆兄弟,這會兒估計該餓了,」穎穎回眸一笑。「你看他倆小眼睛直瞅著我,咕嚕嚕轉動,貌似要跟侄兒侄女搶奶喝,真讓人忍俊不禁,嘻嘻…」
  我嫣然一笑,從搖籃里抱起思高,解開衣領扣子,扒拉下紋胸,露出一只圓潤晶瑩的大奶。
  「媽媽的奶水,他哥弟倆喝都喝不完,還好意思搶侄兒侄女奶水喝,不羞死他倆才怪。」我托住奶子底端,捏起乳頭,送到思高嘴里。娃兒一含住乳頭,便緊緊咬住吸吮,歡快地「吧唧」大吃。
  「小寶貝,別急哦。奶完弟弟,媽媽再奶你。」我朝搖籃里哭鬧不停的郝思遠眨眨眼睛,小家伙好像能聽懂似的,立馬破涕一笑,手舞足蹈。「真乖,真是媽媽的好寶貝。」
  「媽,他能聽懂你的話,真是神奇了,」穎穎嘖嘖嘆道。
  第三章
  話說著,老郝推門進來。穎穎臉色一紅,忙背轉身,拉了拉外套。
  「我來看娃兒,看娃兒…」老郝舔著嘴巴,低頭哈腰,邊說邊朝穎穎瞧去,一雙小眼睛賊溜溜轉。「媳婦生的兩個好娃兒,爸爸抱抱…」徑直走到穎穎跟前,說是要抱孩子,眼睛卻勾勾地盯著穎穎白嫩的胸脯。
  只見穎穎盡管面紅耳赤,卻也不別扭,莞爾一笑,雙手把孩子送到老郝懷里。如此一來,外套散開,用來哺乳的奶子完全袒露在老郝眼皮底下。他頓時雙眼放光,褲襠處立馬支起一定高高的帳篷。
  原本這般無所謂,不料老郝說一句「小寶貝,來,爸爸喂你吃奶奶,」竟然抱起小孩去吸穎穎的奶頭。他這一手,出乎穎穎意料,不由后退兩步,拉上外衣。
  「郝爸爸,小孩已經喂飽,不用再喂…」穎穎理了理鬢發,柔柔地說。
  「胡說,哪里喂飽!你瞧,咱兒子還看著你呢…」老郝板起臉,跟上去撩開穎穎外套,強行把小孩塞進她懷里。「快喂咱兒子,看他笑得多可愛。」
  我忍不住插嘴道:「老郝,你嘴巴上積點德,行不?別‘咱兒子咱兒子’地叫,不怕叫多了順口,管不住自己嘴巴么?」
  「對不起,老婆,口誤,純粹口誤,」老郝堆起笑臉。「應該是孫子,咱孫子,嘿嘿。」邊說邊攬住穎穎后背,溫情脈脈地注視著她和孩子。
  穎穎朝我看一眼,無奈地搖搖頭,只得單手托住奶子下部,把乳頭送進小孩嘴里。
  「你看他,虎頭虎腦,長大一定有出息,」老郝笑瞇瞇的樣子。
  穎穎粲然一笑,露出羞赧的表情,接過話說:「小家伙比妹妹能吃奶,咬住媽媽的乳頭,就‘吧唧吧唧’大口吃,真是個小小男子漢。」
  「那還用說嘛,」老郝順口來一句。「我播的種,豈有孬種!」
  「媽,你瞧郝爸爸…」穎穎跺跺腳,「他又管不住自個嘴,胡說八道了。」
  我剜老郝一眼,走過去揪住他耳朵,訓斥道:「眼癮也過了,口癮也過了,也應該知足了。以后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和穎穎閹了你!現在給我出去,哪涼快哪呆去!」說著,不容分說把老郝推出門外。
  「穎穎,喂完了沒?」我輕聲詢問。「時候不早,喂完我們去山莊泡湯。」
  「喂完了…」穎穎把娃兒放進搖籃里,系好衣領扣子。「媽,我有點小困,想睡一覺再去山莊泡湯。」
  「也好,不用回房,就在媽媽房里休息一下,」我柔笑道。
  穎穎先前三次來我這里,說是泡湯,其實不盡然。自打那一次被老郝在池子里要了之后,「泡湯」已然成為偷情的暗語。加上這一次,穎穎已總共來郝家溝「泡湯」五次。毫無例外,每次「泡湯」,老郝都會和穎穎去山莊住一晚或者兩晚或者三晚,在溫泉池里瘋狂交媾。
  雖說穎穎每次來郝家溝,我會跟他們公媳一起泡湯,但礙于情面,我最后總會找這個理由那個理由走開。剩下的歡樂時間,就交給他們公媳。不管他倆在池子里搞,還是在房間里搞,我都不會參與其中。之所以這樣做,一來當然是為了照顧穎穎面子,二來也是為了照顧我自己面子。
  畢竟我和穎穎中間,夾著左京這層關系,不可能像詩蕓曉月她們那樣敞開了玩。我一直拿穎穎當親閨女看,穎穎也打心底,把我視為比她親媽還要親的婆婆。如果突然要穎穎同自己的婆婆,一起侍候老郝,我想她根本調整不過來。其實,不要說穎穎——一個從未玩過「三人行」的嫩女子,就連我,一時間恐怕都調整不過來。
  當然,自打把上穎穎,老郝一直想跟我們婆媳做一次。這一次穎穎來郝家溝「泡湯」,他又心思癢癢,在我耳邊吹枕頭風。不過,我還是那句話:這樣的事,強求不得,只能慢慢來。然后給老郝出了個主意,建議他這次帶上詩蕓,先從她姐妹倆開始。如果穎穎不抗拒,兩次三次做下來,就可以考慮我們婆媳了。老郝當即問我為什么選詩蕓,筱薇、曉月和彤彤為何不可。我拍拍他豬腦瓜,說她們當中,屬詩蕓和穎穎最親,倆人聊得來。
  第四章
  然而,不知為何,當天晚上泡湯,穎穎卻本能抗拒詩蕓,抵死不從。任我們用盡法子,使勁手段,她都不愿意和詩蕓一起陪老郝睡。眼看如意算盤落空,不料人算不如天算。次日,琳姐從長沙飛來,竟然輕松搞定穎穎。
  好了,以上都是后話。再說穎穎睡醒,養足精神,我、老郝還有詩蕓便陪著她一起去山莊。彼此之間的關系,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就不用藏著掖著。到山莊后,還是「香盈袖」那間樓宇,老郝直接跟我們進了女更衣室。我們邊寬衣解帶,邊有說有笑,如家常般輕松自然。
  穎穎雖說有點不習慣,但舉止表情落落大方,同我們一樣,打情罵俏,嬉笑連天。我瞧在眼里,心想:看來有戲,老郝可得償所愿了。
  不一會兒,我們三個精致的女人,便脫到只剩紋胸和內褲。一個個高挑勻稱,前凸后翹,細腰長腿,幾乎赤條條站在老郝面前。反觀他,早已脫到只剩條大褲衩,身形粗壯,手短腳短,襠部高高隆起。
  「走吧…」
  一手挽住穎穎,一手拉上詩蕓,我笑盈盈走出更衣室。老郝跟在后面,眼睛在我們三人的胴體上,脧來脧去,口哈子直流。進入湯池,屁股剛坐下,老郝笑嘻嘻湊過來。沒搭上幾句話,他心癢難耐,先把詩蕓擁進懷里,大手摸上胸脯。
  穎穎見狀,粉臉一紅,垂下頭,很不好意思。我把她擁進懷里,伏在耳邊說悄悄話,分散其注意力。穎穎認真聽著,或點頭「嗯」一聲,或抿嘴輕笑,或扭頭回我一句。
  此時,在老郝雙手調教之下,詩蕓嬌喘連連,身軀蛇般扭動。不知何時,老郝已褪下她胸罩,把兩個氈包似的大白乳房,緊緊地抓在手里揉搓。與此同時,倆人動情地舌吻,發出「吧唧吧唧」響聲。
  盡管閱歷無數,老郝和詩蕓的表演,還是讓我臉紅心跳,更別說初出茅廬的穎穎。她裝作若無其事樣子,極力應付我說話,目光卻飄來飄去,不知停在哪里。
  這個時候,我對老郝眨眨眼睛,起身說去一下洗手間,開溜走人。最親的人突然離去,讓穎穎顯得很無助。她眼巴巴目送我背影消失,便抱緊雙腳坐在湯池里,把頭埋得很低。
  洗手間出來,我穿戴整齊,轉到一處暗室。從這個暗室,可以透過高清針孔攝像頭,監控「香盈袖」樓臺若干之處,其中包括老郝他們現在身處的湯池。老郝和穎穎前幾次偷情,我也到暗室看過一小段。這個秘密,老郝當然知道,穎穎卻完全蒙在鼓里。
  打開監視器,調出老郝他們那段,映到大屏幕上。只見穎穎已然被老郝另一只手環住細腰,在她臉上親來親去。畫面非常清晰,能看到穎穎的表情,盡管垂著頭,卻顯得很溫順。
  我露出一絲滿意笑容,自言自語道:「皇天不負有心人,今天晚上起,老郝對穎穎的調教之路,終于邁出里程碑的一步。」
  親了五六分鐘嘴,許是老郝覺得時機成熟,一只手撫上穎穎挺拔胸脯。哪知他剛揉搓幾下,冷不丁被穎穎推開。老郝尚未回過神來,她已氣咻咻沖上岸。
  事發突然,我趕緊離開暗室,小快步跑到湯池附近的更衣室。往里面一瞧,只見穎穎已換好衣服,正獨自坐在椅子上黯然傷神。
  「穎穎…」我笑盈盈走進去。
  穎穎連忙擦掉眼角淚水,回頭對我露齒一笑,叫了聲媽。我問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穎穎回我說沒什么事,可能累著了,只想找個地方休息。于是,我帶穎穎來到一間二室一廳的套房,侍候她睡下。
  轉到湯池,老郝正抱著詩蕓大白屁股,在水里使勁地干,發出「啪啪啪」的肉股撞擊聲。詩蕓嬌喘連連,雙手撐在池底,豐滿的臀部高高撅起,兩只白兔似的奶子,晃來晃去。
  見他倆正玩到興頭,我也不好出言打斷,就在旁邊睡椅上坐下。老郝發現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一起來。我心里惦著穎穎,于是朗聲責備道穎穎跑了,你都不去追,還癡心妄想什么。
  老郝狠狠頂詩蕓一下,氣呼呼叫道:「我追什么追,由她去算了。今天晚上,我們三人一起睡,把她一個人丟在房間里,讓她聽你倆叫一個晚上,看她能耐多大。嘿嘿,她愛作讓她作去,我們三人快快樂樂玩。」
  第五章
  說完,老郝揚起手,對準詩蕓豐滿雪白的臀部,就是幾巴掌下去,痛得她眼淚直流,幾欲跌倒。
  「我要你高高在上,我要你假裝正經,我要你瞧不起人!」老郝一手扯住詩蕓秀發,一手拍打她屁股,當馬一樣騎起來。「老子就喜歡操你這種貨色——人前端莊賢惠,背后浪蕩放縱。出得廳堂,入得廚房,褲子一脫賤到骨頭里去!」
  老郝這幾句話,看似對詩蕓說,更像說給穎穎聽。還有他那幾巴掌,不像打在詩蕓身上,倒像抽在穎穎屁股上。我不由心中不悅,皺起眉頭。
  「下來,杵在那里看熱鬧啊…」老郝抬頭看我一眼。「媳婦不愿玩,只好你頂替她哦。」
  我對他翻個白眼,背轉身,不搭理。稍停片刻,我暗自吁一口氣,緩緩來解胸領扣子。接著,衣服一件一件被我脫下來,整齊地碼在躺椅上,直至一絲不掛…
  老郝很喜歡用「后趴式」進入女人身體,狠狠地蹂躪。用他的話說,無論多么端莊高貴的女人,此時此刻,都像一條下賤的母狗。一想到把一個人前端莊正經的女人,調教成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他就莫名興奮。所以,他每次操我,都會要我蹶高屁股趴在地上,并且親手捏開肥嫩的陰唇,乞求臨幸。
  這次亦不例外。不同之處在于,我和詩蕓一起趴在地,扭動大白屁股,接受老郝帶給自己的羞辱——一份能給自己帶來連綿不絕快感的羞辱!
  老郝還喜歡我和詩蕓用「69式」互相舔對方,他插一會兒我的穴,又插一會兒詩蕓的嘴。然后轉到另一頭,插一會兒詩蕓的穴,又插一會兒我的嘴。總而言之,兩頭兼顧,忙得不可開交。
  老郝更喜歡插屁眼,所以有的時候,他干脆就這樣做:插一會兒我的穴,插一會兒詩蕓的嘴,又插一會兒我的屁眼,再插一會兒詩蕓的嘴,再插一會兒我的穴。然后掉轉槍頭:插一會兒詩蕓的穴,插一會兒我的嘴,又插一會兒詩蕓的屁眼,再插一會兒我的嘴,再插一會兒詩蕓的穴。
  一句話,我和詩蕓身上總共六個洞,老郝就這樣輪流插著,不亦樂乎。有時候我會想:幸好女媧娘娘造人時,只在女人身上開三個洞。要是肚臍處再開一個洞,我和詩蕓的大小腸,鐵定被老郝攪成麻花。
  當老郝從我身上爬起來,他氣喘咻咻說了一句「靠,還是老婆的小穴又濕又緊,超會吸雞巴,操得舒服!」聞言,我心中竊喜不已,嘴上卻道我半老徐娘一個,哪能比得上詩蕓,她即年青,又漂亮。老郝穿上褲子笑嘻嘻說她是年輕漂亮,但下面小嘴沒你厲害。我拍他一掌,唾罵道胡說什么,誰還不是一樣。
  「媳婦呢,在哪?」老郝點上香煙,瞇起小眼睛,悠閑地抽一口。
  「在三樓房間休息,上次那間…」我背轉身,讓詩蕓替自己系好紋胸,才彎腰去穿內褲。「你倆餓不?」
  老郝拍拍袖口,撣掉煙灰,咧嘴道:「走吧,我們去看看她。」說完,徑直而去。
  「等一下…」我喚他一聲,急匆匆穿好衣服,和詩蕓追上去。
  上了三樓,進入房間,老郝正欲推門進去,被我一把拉住。
  「你倆在外面休息,我先進去看看,」我做了個噤聲手勢,小聲說道。「快十二點了,穎穎許已睡下,你倆安靜點,別吵著她。」
  囑咐完,我輕輕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只見穎穎身上蓋著被子,曲線玲瓏,背向門而眠。
  「穎穎…」我柔聲呼喚,在床畔坐下來。
  穎穎面容安詳,嘴角微微揚起,眼稍還掛著一絲未干的淚痕。我心下一疼,不覺伸手替她擦去淚漬,暗想:穎穎,媽對不起你。
  老郝走進來,看一眼穎穎,便脫去短褲,露出黢黑光亮的玩意兒。我慌地攔住,質問他干什么。老郝說還能干什么,當然是干穎穎啊。
  「她不喜歡同我們一起玩,這會兒正好,我專門來服侍她。」老郝說著把下體湊到穎穎臉蛋前,腥紅的龜頭觸了觸櫻桃小嘴。「老婆,你到隔壁房間,跟詩蕓倆人睡。這里交給我,我保管把咱兒媳婦伺候得舒舒服服,讓她飄飄欲仙。」
  第六章
  「你胡鬧什么!」我氣得推開老郝。「穎穎已經熟睡,你一鬧,還不把她吵醒。拜托你,別折騰她!」
  「哪里睡著了,分明在裝,」老郝目光掃向穎穎。「說好來玩,我不信她能睡著。你瞧她眼睛紅紅,剛才還在哭呢,打這會兒便能睡著?」
  「她之所以哭,還不是因為你,」我悻悻地說。「她一個人跑開,你非但不追上來哄,反而只圖自己快活。口口聲聲跟我說會疼穎穎,你就是這樣疼她!」
  老郝情知理虧,苦口婆心地說:「老婆大人,我這不是一心一意來疼媳婦了么?你相信我的話,媳婦沒睡著,她在裝呢。她之所以耍小性子,還不是因為大小姐脾氣使然。我好好操她一次,將功補過,第二天就沒事了。要是今晚不操,指不定媳婦一生氣,連夜跑回北京。」
  「哼,看你說得那么動聽,」我嗤之以鼻。「好像操我們女人,是你對我們的一種獎勵似的,臉皮要多厚有多厚。」
  「難道不是?」老郝反問一句,掀開被子鉆進去。「呵呵,你要是想看,只要穎穎同意,我不介意。」說著,下身貼緊穎穎背臀,一只手撫上她胸脯,一只手摸進她雙腿間。
  老郝動作生猛,穎穎依然緊閉雙目,任他肆意揉捏著身上敏感部位。這一下,我相信老郝所說沒錯,穎穎果然在裝睡。記得老郝第一次上我,為免尷尬,我也是這樣假裝睡覺,半推半就。于是,我臉上一紅,走出房間,帶上門。
  「詩蕓,我們也睡吧…」
  我牽起詩蕓手,倆人步入隔壁臥室,相互褪去對方身上衣紗。
  「萱詩姐,你的身材真好,真完美。」詩蕓纖蔥手指尖從上至下劃過我背脊,停留在豐滿的臀部。「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
  我轉過身,摸著詩蕓挺拔的乳房,莞爾一笑說:「詩蕓妹妹,你的身材也很好,也很完美。」
  「萱詩姐…」詩蕓蹲下身,呼吸撲在我陰毛上。「你下面好多水…」然后伸出香舌,輕輕嘗了一口。肱骨廝磨、纏綿悱惻之際,隔壁傳來一陣強過一陣的「啪啪啪」聲,然后響起穎穎的叫床聲。先是細細呻吟,嬌喘連連,繼而大聲浪叫,輕微飲泣。
  「萱詩姐,郝大哥正在干白穎妹妹呢。看上去清純脫俗,原來她叫起來也那么浪。郝大哥真厲害,什么女人都能臣服在他胯下,」詩蕓呢喃細語。「我好想加入他們,被郝大哥從后面狠狠地干。」
  我突然一根手指插入詩蕓小穴,使勁摳挖起來。她頓時尖叫連連,身子蛇一般扭來扭去。
  說心里話,我并不是雙性戀,詩蕓也不是。只是聽著隔壁不斷傳來的男歡女愛聲,我倆欲火騰騰,實在耐不住長夜寂寞。老郝操了穎穎一個晚上,我倆也互相摸了一個晚上。直至天微微亮,東方顯出魚肚白,穎穎的叫床聲才停歇。然后,整個房間便鴉雀無聲,變得寧靜祥和。
  我知道,這是暴風雨之后的平靜,盡情放縱之后的安寧。
  清晨醒來,老郝和穎穎還在睡。我和詩蕓用完早膳,在客廳看了一個多小時電視,才見他公媳倆從臥室走出。
  穎穎穿戴整齊,儀表端正,主動跟我和詩蕓道了聲早安。昨晚那個浪叫的女人,已經離她遠去。現在的穎穎,自信滿滿,臉上寫滿矜持。跟你說話時,巧語嫣然,顧盼生輝,全身上下散發著如蘭的氣質。
  老郝則不同,袒胸露肚,很隨意地用一塊浴巾圍住下身。他也不吃早餐,往沙發上一坐,便把詩蕓樓進懷里。我左勸右勸,他才放開詩蕓,把杯子里的牛奶一飲而光。不料剛放下杯子,他的咸豬手,便從桌子底下摸上穎穎大腿,來回摩挲。摸了一會兒,老郝貌似覺得不過癮,另一只手伸向我襠部,隔著褲料輕輕抓捏花蕊。
  穎穎小口喝著瘦肉粥,臉色微微發紅,依舊跟我們談笑生風。我和詩蕓看在眼里,也當沒發現,還是一樣嘰嘰喳喳聊天打趣。
  「琳姐昨天夜里給我發短信,說她今兒上午從長沙飛來。時間差不多了,我要開車去機場接她,」我起身說道。「接到琳姐,我倆直接來山莊,你們仨就在這里等。」
  「媽,我跟你一起去接徐伯母吧,」穎穎低頭輕語。
  第七章
  我知道穎穎心思,于是頷首許可,牽起她走向門口。老郝跟上來,說是送我倆上車。其實,一路上手都沒離開穎穎的俏臀。臨別之際,還把我們婆媳倆摟在懷里,各自親了一下。為避免山莊工作人員看見,我立刻強行推開她,四下掃視一圈,拉穎穎匆匆鉆進轎車。
  「媽…」穎穎欲言又止,「昨天晚上是我不好…」
  穎穎的話,并不讓我感覺意外,她會這樣說,完全出自善良天性。
  「你哪里不好了,傻孩子,」我嫣然一笑,摸摸穎穎腦瓜。「凡事都有一個適應的過程,媽媽理解。」
  穎穎是個好兒媳,但我卻不是一個好婆婆,簡單一句對話,又把她往那方面引導。也許是我想跟穎穎分享更多快樂,也許是我不肯輕易放棄,也許是我中毒太深。
  「禁臠」這個詞,以前只在語文課本上見過,意思是珍貴的、不容別人染指的肉。現在往往用來比喻一個人臣服另一個人,心甘情愿成為他的性玩物。當時嘴角還掛起一絲嘲笑,蔑視世上竟然有此等不肖之徒存在。不料時隔三十年,原來一件很遙遠的事,卻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不就是老郝的禁臠么?從把魔掌伸向徐琳那一天起,我就沒了退路。唯有任憑老郝驅使,在他的鼓吹和教唆下,接二連三,把曉月、詩蕓、彤彤等一一拉下水。直至那個淅淅瀝瀝的雨夜,穎穎撕心裂肺的飲泣,像刀一樣劃破夜空,我才幡然醒悟。自己對老郝的那份愛,早在不知不覺中,扭曲變形,甚至走火入魔。我的善良和包容,竟然成了他手中一柄利劍,揮向身邊最親的人。
  那顆自甘墮落的快樂種子,在我腐朽的殘軀上,生機勃勃地破土、吐新、發芽、抽枝、長大。事已至此,大錯鑄成。思來想去,唯有瞞天過海,方能把傷害降到最低。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對穎穎最好的愛,對左京最好的愛,對我與老郝的新家最好的愛。
  如果死后,好人上天堂,壞人下地獄。我深知,我不配上天堂,不配見著軒宇,不配面對左家列祖列宗。那么,就讓我永遠隱瞞下去,把這個秘密帶到地獄里去吧。
  「媽,你有心事呀…」穎穎看我一眼,垂下頭,咬了咬嘴唇。「都怪我不好,沒把持住,犯了錯…」
  「別自責了,要怪就怪媽吧…」我握住穎穎的手,原本想安慰幾句,卻突然一陣心酸。「也許冥冥之中早注定,怨不得任何人,這就是我們婆媳的宿命吧。當今之計,只能謹小慎微,盡量不要犯錯誤。」
  穎穎單手托腮,凝視著遠處山巒,一副若有所思樣子。風吹動她幾縷秀發,飄來飄去,恍如隔世。突然,她下定決心似的,轉頭問道:「媽,我和詩蕓,郝爸爸更愛誰?」
  我愣了愣,旋即一笑說:「那還用講嘛,當然更愛你。在你郝爸爸心中,無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他跟我發過誓,說你是他這輩子最后一個女人,他要疼你一輩子。」
  穎穎「哦」了一聲,臉色潮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也許是這段婆媳之間的心靈對話,讓穎穎豁然開竅。也許是徐琳手段高明,太會來事。中午吃飯,穎穎紅著臉,第一次跟老郝喝了交杯酒。當她靦腆地說出「郝爸爸,我愛你」,我終于確認,穎穎算是完成了一種從肉體到心靈的出軌儀式。如果之前尚屬于荷爾蒙沖動下的半推半就,那么此后,跟詩蕓、筱薇她們一樣,穎穎已把自己視為老郝的女人。
  在徐琳的挑逗下,還在餐桌上,老郝就開始對穎穎不規矩,把一只大腳丫明目張膽地伸進她裙子里蹭起來。眾目睽睽之下,不知是因為喝酒緣故,還是春情泛濫,穎穎面頰緋紅,像一朵灼灼盛開的桃花,嫵媚妖冶。清澈明亮的雙眸,宛如籠罩一層水霧,迷離而惆悵。肉嘟嘟的性感小嘴,微微撅起,欲說還休,欲說還休…
  接下來,老郝為穎穎寬衣解帶,抱進湯池交歡。其后,徐琳也褪盡衣紗,蛇一樣的雙手緊緊箍住老郝脖子。這一場湯池「三人行」,在持續個把小時候后,轉移到了休息室。直至夜色吞噬整個大地,除了連綿不絕的「啪啪」聲,以及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浪叫,房門依然緊閉。
  當從熒屏上看到徐琳抱著穎穎的大白屁股,用力分開其肥嫩陰唇,并叫著「快干她,干死她,看她以后乖不乖」,我下面竟然不可抑制地噴涌出來。徐琳每句羞辱穎穎的話,除了令她「嗚嗚」飲泣外,還叫我興奮連連。在老郝搗蒜似的抽插下,穎穎趴在床上的雪白軀體,不停地晃動,看上去那么柔弱,那么無助…
  第八章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歌畢舞散,穎穎緩緩地坐到地上,垂首不語。蓬松的白色長裙散落開去,像一爿簇擁的牡丹花,高貴優雅,神圣不可褻瀆。一位身著白色燕尾服的俊朗男士,翩翩向前,愛憐地抬起穎穎的瘦尖下巴。四目相對,含情脈脈,說不出的繾綣,說不出的纏綿…
  記憶中場景,正是左京和穎穎結婚那天的盛況。所謂金童玉女、才子佳人、大紅地毯、潔白婚紗、親友祝福、禱詞禮贊等,最后都抵不過一個「食色性也」!
  坐在客廳,面對滿桌豐盛的菜肴,聽著一陣緊接一陣的肉股撞擊聲,我感覺房屋似乎搖晃起來,頭暈目眩。然后,女人的嬌喘,被無限放大,最后塞滿每個角落。那種略帶哭腔的叫床聲,甜蜜得似一個永遠醒不來的夢!
  當塵埃落定,萬籟俱寂,我掃一眼腕表:八點四十五。掐指算來,穎穎第一次「三人行」,持續了整整六個小時,比我第一次多出約半個小時。
  「老郝、琳姐、穎穎…」我潤潤嗓子,敲了敲緊閉的房門。「出來吃晚飯了…」
  稍息片刻,徐琳朗聲回道「萱詩姐,我和穎穎的衣服落在更衣室,麻煩你去拿一趟吧」,聽上去綿綿無力,酥軟到骨頭里。于是,我折回更衣室,撿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縷,碼放整齊后,給他們送進房間。
  但見老郝靠床而坐,一只手隨意搭在徐琳肩膀上,一只手環住穎穎細腰。琳姐和穎穎偎依左右,繾綣纏綿,竊竊私語。在老郝毛茸茸的胸膛和肚皮旁邊,四只玲瓏圓潤的乳房,驕傲地瞪視著你。放佛在說:還有比我更白、更潤、更挺、更大的嗎?
  見到我,穎穎臉頰升起兩朵粉紅桃花,嬌羞地蜷進被窩。
  「穎穎,穿上衣服,起來吃飯…」我理了理鬢角,把她的衣紗放到枕頭邊。
  俄頃,穎穎輕語道:「媽,我不餓…」
  「傻孩子,不吃點東西,晚上怎么睡,」我往床沿上坐下。「來,乖,聽媽媽的話…媽媽特意給你準備了參湯,吃一點,對身子好。」說完,吩咐詩蕓盛來一小碗香噴噴的熱湯。
  穎穎動動身子,接過我遞給她的紋胸,在被窩里穿好,方慢騰騰坐起來。我拿上一件米白色襯衣,輕輕蓋住她嬌軀,又替她整理整理秀發。
  「媽,我自己來吧,」穎穎展顏一笑,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待其打理頭發完畢,我接過詩蕓手中的參湯,舀上一小瓷,吹了幾口后,送到她嘴邊。穎穎呡上一口,細細品味一番,又掇上一口。
  「味道如何,好喝嗎?」我笑盈盈問。
  「嗯,好喝…」穎穎甜甜一笑,砸砸嘴巴。「媽,謝謝你。」
  「傻孩子,我是你媽,謝我什么,」我摸摸穎穎頭發。「有一個聰明乖巧的好女兒,媽要謝你才對。」
  琳姐湊過來,恬著臉說:「好媽媽,女兒也要你喂——人家要嘛。你不要厚此薄彼,只疼一個嘛。」
  我「噗嗤」一笑,唾道:「去去去,我才沒這么大女兒,要喝自己動手,桌子上一大罐呢。」嘴巴上說著,還是連喂琳姐三口。
  老郝吃飽喝足,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油光滿嘴回到房間。詩蕓為他點上煙斗,老郝猛吸一口,愜意地吐出一個裊裊上升的煙圈。接著朝大師椅上一坐,拍拍詩蕓屁股,示意她蹲到兩腿間…
  我白老郝一眼,罵道:「臭不要臉的東西,歇一會兒,你要死啊。沒看見穎穎在喝湯么?就把那惡心玩意露出來,什么人嘛。詩蕓,別給他做!」
  「呵呵…」老郝咧嘴笑笑,拉起詩蕓,躺到床上。「說得也是,不能敗壞媳婦食欲。」話剛出口,一只手卻環住穎穎細腰,另一只摩挲著徐琳屁股。「還是老婆見識高明,待媳婦吃飽喝足,咱們大被同眠,嘿咻到天亮。我說四位老婆,你們舉手表個態吧,嘿嘿。」
  「好呀,我沒意見,一起睡暖和,」琳姐眨眨眼睛。
  「我…也沒什么意見,」詩蕓羞赧一笑,轉過身。
  「兒媳婦,你呢,跟不跟爸爸睡?」老郝笑瞇瞇拈起穎穎尖下巴。「你要是說個不字,可會叫爸爸好傷心哦。」
  穎穎雙靨緋紅,久久不語。見狀,我掄起拳頭砸老郝一拳,罵道:「有琳姐和詩蕓妹妹陪睡,你還亂傷什么心。穎穎,甭理他!」
  老郝嬉皮笑臉地說:「琳琳和詩蕓哪夠?好老婆,最起碼,還要加上你。咱們四人大被同眠,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
  「呸!日日新郎,夜夜洞房,總有一天叫你油盡燈枯,早見閻王爺,」我戳老郝腦瓜子一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老郝眼珠子骨碌一轉,看向穎穎,嘆道:「唉,我說漂亮媳婦,腦瓜子咋還不開竅呢。你不是和琳琳一起陪我睡過嗎?我當時看你也蠻放得開,玩起來很瘋。現在只不過多一兩個人睡覺而已,有那么難下決定嗎?快說,要不要一起睡,不然爸爸打你小屁股!」說著,揚手作勢去拍穎穎屁股,嚇嚇她。
  哪知穎穎把眼睛一瞪,撅起小嘴道:「你敢!誰蠻放得開,誰玩起來很瘋,凈胡亂編造,哼!誰要跟你睡,人丑就愛作怪…」接著瞄我一眼,垂下頭,羞澀地說:「我跟媽媽睡,你愛跟誰睡跟誰睡去,甭來吵我和媽媽。」然后蜷進被窩,一把蓋住頭。
  「你跟你婆婆睡,我跟我老婆睡,那你還不是拐彎兒同意跟我睡,哈哈…」老郝連被帶人摟住穎穎,在床上打起滾來。「好媳婦,你太可愛了,爸爸愛死你。」
  「就你自作聰明,老東西!」我暗罵一句,臉上露出舒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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