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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龙语进门的时候,袁振刚从网上收完资料。打开,图文并茂。还有个压缩包, 解完压缩发现是个视频。 双击…… 好家夥。还挺刺激。怨不得贴上绝密勿传播标签儿呢。 画面一跳出来,就看见一男的屁股里塞著前列腺按摩器,鸡巴上套著个自慰 器。 “我回来了。” 这一声可吓了袁振一跳,就跟偷看毛片儿被爸妈瞅见了似的。赶忙关闭。 “给你带了蛋糕。” “哈?”袁振回头,关了显示器屏幕。 “你不是爱吃蛋糕嘛。今儿我妈买了一个,我回去自己也带了一个。四个人, 绝逼吃不完啊,就给你带回来了。” “谁告诉你我喜欢吃蛋糕了?”袁振对那甜呼呼的东西实际上不怎麽感兴趣。 “不喜欢你上次跟中了降头似的跑出二里地买去。” 你当我愿意啊?袁振郁闷。 “四个人?你爸、你妈,你,还……?”袁振反应过来,似乎多了一人。 “赵小0呗~” 龙语把外套一脱,随手就扔在了沙发上,转身开了厨房门,洗手去了。 “你就不能卫生间洗啊,非得浪费我厨房纸巾。”袁振敛起了龙语的外套, 归归整整给他挂了起来。这小子,好好的羊毛大衣,非就这麽团球儿玩儿。 “我浪费死你!肉疼了吧?肉疼了好!舒坦!” “变态!” “我就是~” “你过生日赵昕还去了?”袁振懒得跟龙语斗嘴,往沙发上一坐。不巧,坐 在了快递盒子上。盒子里头就那前列腺按摩器。白天忙,没拆。晚上回来对方又 给他打电话,他还是特意去办公室拿回来的。然後收的那堆资料。 要不要代理呢? 还没决定。 你让个普通男人用这玩意儿……再怎麽说是保健,怕也不好推广吧? 给盒子扔茶几上,袁振拿过了烟盒。 龙语正洗脸,一脸的泡沫张不了嘴,等冲下去才回话:“年年都去。” “哦?”他俩关系还真好,袁振想。 “我们俩一起长大的。或者说……”龙语擦了把脸,顿了顿,“像兄弟吧。 他妈身体不好,生下他就过去了,基本他是我妈带大的。” 哦,有这麽一层关系啊。怪不得呢。袁振想想,赵昕对龙语不是一般的好。 差点儿他以为赵昕暗恋龙语。 “酒还有吧?”龙语一边涂护理液一边问。打他把洗漱用具都堆进厨房,袁 振的抗议就没停止过──你跟卫生间有仇啊? “您晚饭没拿酒佐餐?” “一码儿归一码儿。你规定的每天2杯我今儿还没喝呢。” “你少歪理邪说。” “操。你说我大过生日的……诶,孙子,你丫还没送我礼物呐!” “你这人……属耗子的吧?撂爪儿就忘!不是我跑二里地给你买蛋糕啦?” 袁振这叫一个气结,恨不得说:老子还爬了两百多米给你送上去呐! “那不算。我这人也不苛刻,知道你也没想著我,没给我准备。这样吧,开 瓶新酒,最好的!让我喝个痛快!就当礼物了!” 袁振眼睛一斜,“我给你准备了!你看你,还大言不惭的追著要。” 乐疯了。袁振差点儿就乐出声来──现成的啊。眼前不就是那快递嘛!前列 腺按摩器~ 龙语一愣,“嘿,你还真想著我!这哥们儿,没白处!” “嘛玩意儿啊?网购的啊?”龙语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拿著茶几上的快递 左看右看。 “你自己拆开看呗。”袁振绷紧了脸部肌肉,就怕自己乐出来。 龙语跟茶几下面拿了剪子,开始剪包装袋。 “前列腺按摩器?”拆出来,龙语瞅著那包装盒,不明所以。 “嗯。” “干嘛使的?” “那上面不是有说明吗?” 奈何,龙语手快,纸盒早给扔一边儿去了,这会儿已经从盒子里拿出了那玩 意儿。 “这什麽一个路子?造型也忒诡异了吧?怎麽用啊?” 这时候他压根儿没想到这东西要从肛门植入,举著还看呢。 袁振快要被笑憋死了,指了指计算机,“自己看去吧,人家刚发我的资料。 高科技产品,让你第一个拥有!” “哦。”龙语点头,摸过了烟盒,“但我觉得我不用按摩,我挺健康的。” 袁振已经趴在了沙发上──肚子俨然抽筋儿了。 龙语叼著烟坐到了计算机前,开了显示器,看见桌面儿上有个视频文件。 “桌面儿上这个啊?” 袁振去了厨房,想著一会儿给龙语气傻了,先准备点儿酒吧。不过也不算什 麽酒──一个杯底儿的伏特加,一整杯的橙汁勾兑。 龙语双击,那震撼画面直接冲出来了。 “哎呦我操,是个毛片儿!” 嘴上这麽说,可龙语并没关。他笃定这肯定不是袁振说那说明,没见著那奇 怪器具啊。想来这孙子也是个色胚子,自己躲家看毛片儿。 带英文说明的。 啥?准备工作? 灌肠…… 啥? 剃毛…… 啥? 我操你大爷的! 那工具可算露面了──原来是从後门儿插进去! 一边儿插,那人还一边儿浪叫。 诶诶诶,我说你行不行啊?有那麽舒服啊? 龙语叼著烟托著下巴不可思议。 袁振调好两杯酒才出来,龙语还坐在电脑前头,不过视频已经播放完毕了。 “拿著,这可是破例。也不知道你晚上都喝多少了。” 龙语抬手,头也没回,机械的接了过去。 “看完啦?”袁振乐,“早上人家寄来的,想让我做代理。你拿去玩儿吧, 正好可以搭配赵昕送你那太空杯。” 本以为龙语得跳起来骂人,没想到,嘿,很安静。 “诶,急了?”袁振捅了龙语一下儿。 “你丫这破片子,可别挂网站上,扫黄打非得给你抓起来!” “呃,我没看完。咋了?特过火?” “我下面儿挺起来了。” “……” 这真不能怪龙语,他已经过了许久苦行僧的日子了┐(┘_└)┌ “你……你别胡来……”被龙语连拉带拽的拖曳到床边儿,袁振一个劲儿的 制止这只发情的生物。 “少来,就跟你多纯洁似的,还是说忽然变了直男了?脱衣服,赶紧。” “这不是说不清的事儿嘛!” 袁振瞅著龙语拽下了自己的线衣。 “有什麽的啊,互相解决一下儿。” “你说的倒轻巧!” “噢,不是你趁著我喝大了把我办了的时候了啊?” “……”袁振百口莫辩。 “我还没你那麽不厚道,来嘛,动动手动动嘴。下雨天儿打孩子,闲著也是 闲著。” 一只按摩器引发的……血案。 他是一个令你挺难抗拒的男人。袁振想。别人他不知道,他自己他知道── 有点儿无法抗拒龙语的魅力。有点儿都说的不够诚实,诚实来说该是:完全。龙 语在性方面具有著绝对的吸引力,百分百是他的那杯茶。 此刻,龙语压在他身上,上身已经脱得赤条条了。牛仔裤的扣子敞开著,身 子弓著,一边亲吻他的脖颈,一边脱著他的衣服。 出大事儿了。 袁振知道,事情打这一刻开始,寡起来了。 这人也忒……混不吝了! 三下五除二,龙语脱人家衣服的速度被他所有的床伴称赞过──太无与伦比 了。袁振一个恍惚,就发现自己的衬衫大敞著,裤子挂到了胯上。 想推开他那是无济於事了,人家已经行动了起来:湿热的唇舌一路从胸口向 下。很灵巧的舌尖,顺著腹线一路下滑。 袁振的肚脐下就有了浓密的毛发,龙语表示出了不满:“你还别说……我还 真没底气操你。” “我也没这需求。” 龙语并不急著含住那根已然挺起来的家夥,而是绕过去,舌尖抵达了毛发丛 丛遮掩的会阴的处,由下向上,一点点的舔舐。 待到舌尖扫过阴茎的顶端,龙语发觉袁振已经很兴奋了。不由得很是满意─ ─有什麽害臊的嘛,大家互相帮个忙而已。 将整根勃起的家夥含进去,龙语不得不顿了一下,实在有点儿顶他的喉咙。 缓和一下,他才慢慢的开始吞吐。 袁振的手拽了拽龙语的裤子,龙语向上一些,便於袁振把手伸过来。 龙语那话儿是完全勃起的状态,袁振握住,能感觉到它兴奋的抽动。 这小子口活儿好得很,伺候得袁振异常的舒服。偶尔视线撞在一起,他愈发 觉得他像野兽。对对,就好像梦里那头黑豹。 袁振突然的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吓了龙语一跳:“你干嘛?别瞎琢磨哈,我 也没被人操的需求。” “你不是想解决一下麽?” “这样就很好。足矣。” “怕是不够吧?”袁振居高临下的俯视著龙语。他发情,带的他也发情了。 於是,怎麽能浅尝辄止呢?都已经这样了,再糟点儿也没什麽。 “不够?不够好办啊。”龙语说著,稍稍欠身,长长地胳膊环到了袁振的脖 颈上。 他伸出舌头,漫不经心地舔了舔袁振的唇瓣。 “怎麽个好办?”袁振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儿不是有蛋糕麽?我都帮你涂好,你可以慢慢吃,连我带蛋糕。” “……” “那要不我把那按摩器帮你塞进屁股?” “……” “提议都不怎麽好?” 袁振拨浪鼓状摇头。 “那您啊,凑合吧~” 那是双好吃的唇,他的唇原来是这种滋味。 “诶,你亲过我吗?”龙语的手缠在袁振的身上,慵懒的问。 “嗯,亲过。” “原来如此。” “你不记得了对吧。” “那是必然,喝大了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见得能记住。” 所以,他现在才认识这双唇。 那滋味真不赖。 他们接吻,抚摸对方,亦或吮吸、啃咬。 很放松,毫无压力;很自然,毫无不协调之感。 没有进一步的侵略或是掠夺,就像两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儿初尝禁果,别有 一番滋味。 他们几乎是同时攀上的顶点,那霎那的快感令人不禁大口的喘息。 事毕,龙语点了烟,继而叼著烟赤条条下床拿了那两杯酒。适逢虎子从猫道 钻进来,看看龙语,看看袁振。袁振分明听见虎子的叹息了。 热度降下来,袁振盯著那背影,除了使劲捏头,没什麽其他可缓解的。 这算怎麽回事儿啊! “拿著。”龙语爬上了床,“碰个杯啊,傻啦?” “……”袁振不想看龙语,便就看向窗外,雪下的更大了。 “很舒服,很满足~”龙语喝了一大口,“我操!你他妈这也叫酒啊?” 袁振喝了一口,“我感觉挺好。” “诶,我今儿就睡床上了哈。” “……” “你总不能提上裤子不认人吧?” 我怎麽感觉又赔了呢? 袁振想哭。 (31) 三十岁的当天,过去了。 出乎意料的,龙语很早就醒了,醒了就茫茫然的发呆。 我三十岁了。 倒不是他後知後觉,是到这一天才有真切感。 二字头的年华,悄无声息从指缝间溜走了。 抽了颗烟,下地,去厨房洗漱。橱柜上用保鲜膜包好的早餐+ 午餐静静地躺 在那里。昨天用来喝酒的两只玻璃杯晶莹剔透的陈列在碗架上晾干。袁振家,有 家的感觉。虽然他是个单身汉,但日子总是过得有条不紊。 龙语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写剧本,他一个人在客厅坐了许久,而後拿了车钥 匙,开车出门了。 小的时候,渴望长大,长大了就是才高八斗的智者了;长大了,却又渴望抓 住青春,有些事、有些激情只有青春时光能给予。 龙语曾无数次设想过自己三十岁的到来,他以为他会将自己一人关在屋子里, 无限缅怀过往;他以为他会一晌贪欢,不醉不足以抒发悲情;他以为他会烧掉他 所写下的每一本小说、每一部剧本,然後恸哭他过往二十九年的生活;他以为… …他以为很多。然而,却什麽都没有发生。他还是如同每一个生日一般,回家吃 饭;他还是如同每一个生日一般,吹熄蛋糕上年复一年增长的蜡烛;他还是如同 每一个生日一般,举杯看杯中液体轻盈摇曳。 三十岁的龙语是什麽样的? 以前根本想不出来。 只有在三十岁来临的这一刻,他才能切实看到。 三十岁的龙语看起来仍旧有点儿魅力,三十岁的龙语还在写剧本,三十岁的 龙语没有发福,三十岁的龙语仍旧单身。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穷尽一生我要做什麽,我有过理想吗…… 很多很多问题,没有答案。 没有答案并不妨碍“我”的存在。“我”就是这样存在著,跟“他”或者 “她”没什麽不同。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好像闯了红灯,龙语不确定。究竟是变黄灯时候开过来的呢,还是绿灯了没 有踩刹车? 但管它呢,反正是过来了。 这时候倒车,毫无意义。 这种毫无意义类似於企图在人生的轨迹上倒车。 袁振如同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里,这一天平常的如同每一天。然而,他的内 心有些不平常:与龙语关系的这一步发展,令他心慌。 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想要当作没发生是显然不可能的。 大抵,从他们相遇开始,就预示著两个字──麻烦。 他早该闪开,奈何却是一次次被击中。 他一定不是他择偶范畴内的存在。俨然不是。却一错再错,错到无以复加。 龙语一定不会将他们之间的关系看作什麽吧? 是的,一定不会。 可袁振无法像他这样坦然起来。 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思维方式也必然是南辕北辙的。 还可以当普通朋友那般面对面吗? 是不是,一开始,就注定这朋友难当? 当过朋友吗? 朋友到底是什麽? 不是朋友又还能是什麽? 袁振的大脑一团糟,比被他扔进纸篓里的废弃文件还要糟。 这一天熬完,袁振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超市补充食材、生活用品。两人, 消耗品用的总比一个人快。 说起来,也一起生活了有一段日子了。好像没什麽改变,又好像什麽都变了。 莫名其妙的生活。 龙语对袁振来说,是一个摸不清的存在。 甚至来说,他搞不清龙语是真实存在的吗? 大多数时间,他们都是各干各的。他像往常一样出入办公室,像往常一样下 班看电影,像往常一样定期取杂志,像往常一样做饭吃饭收拾屋子打理生活。 龙语很安静,安静的就好似不存在於他的生活中。 他吃饭、睡觉、写作、出门,什麽时候都安安静静。 只是,吃饭的时候他陪著你说话;只是,睡觉的时候你能听到他轻微的呼吸 声;只是,你带著耳机看电影,摘下的瞬间会听到他键盘紧密的敲击声;只是, 他每次出门之後,这个家的安静会被莫名放大无数倍。 他不该让他来借住的。习惯了有另一个人在的生活,对单身汉来说很要命。 因为他迟早要走的,你迟早又要回归单身生活,留下的只会是更多的寂寞。 “我回……” 袁振一开门,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龙语。那该是张桌子吧?虽然目前只被拧 上了一个腿。 “回来了?”龙语回头看见袁振,一愣,“你也去超市了?” 袁振扫一眼地上琳琅满目的口袋,很显然龙语也去了。他还不仅去了超市, 地上扔著的包装盒、环保袋证明他还去了趟宜家家居。 “这是?”袁振将东西放到餐桌上,走去了龙语身边,蹲下,瞅著他拧桌腿。 “买了个吧台。” “……好麽泱泱,为什麽买吧台?” “买来送你呗~今儿平安夜,我也赶一回时髦儿~” “是送你自己吧?”袁振斜眼看向龙语。 “啧啧,天地良心啊。狗咬吕洞宾!” “这又都是什麽……”袁振扒拉开口袋,“你怎麽买了这麽多酒?!” “介於你调酒太难喝了,我决定今天科普你一把。” “……” “起。我把这吧台翻过来。” 袁振搭了把手儿,“够高的。” “不够叫餐桌儿。椅子在你那边儿躺著呢,扶起来。啊,不对,先把那个小 地毯拿来。” “还行,没太大。”袁振瞅著吧台发表感言。他这麽中式的格局,不请自来 西方小资情调。 “大了那叫工作台。” “你就不会好好儿说话吧?” “我多温和啊,多和颜悦色~诶,我买了排骨,你晚上炖排骨吧,撒上小白 菜。” “我也买了……看来冰箱得超负荷运转了。” “放不下放院儿里,纯天然冰柜。” “差点意思,我老家还差不多。” “哦?多少度?” “昨儿看了看,零下39度吧。” “我操!那他妈不是等於全住冰柜里呢嘛!” “你以为呢。诶,你手流血了。”袁振低头看见了龙语撑著吧台的那双手。 “哦。”龙语也跟著低头,“可能刚拧螺丝时候没小心吧。” “去,洗手去,洗完药箱里拿创可贴。” “多大点儿事儿啊。”龙语笑。 晚上吃过饭,龙语给袁振展示了一下调酒师的风范,换来袁振一句:也不怎 麽专业。龙语撇嘴曰:您老凑合吧,就这几样还是好不容易挑出来的,工具太不 全!袁振乐著回:那就对了,全乎了你得去酒吧特供。 但不可否认,酒的味道非常可口。 蛋糕也被龙语切好了,一边儿切一边儿感叹:瞅瞅,我多会挑日子生,这富 余的生日蛋糕,今儿正好冒充圣诞蛋糕~ 碰杯的时候,他看著他,他也看著他。 吧台很小,两人就不可避免的离得很近,推杯换盏,袁振猛地後撤,“很好 喝嘛。人不可貌相啊~”嘴上这麽说,实际上袁振并不是因为这个猛然错後,是 ……他们太近了,近的有些暧昧。眼神交错,恍惚间他差点儿吻住对面的那双唇。 恋爱错觉。 “那是必然。我这个足够半专业级别了。” “哦?” “很是在Pub混过一段日子呐!” “哦?见习酒保?” “错!钓凯子!纯凭眼睛看会的!” “好家夥,那得被多少人放过鸽子啊?有那麽长时间观察。” “你嫉妒我吧?” “我嫉妒你什麽?” “嫉妒我走哪儿都豔遇呗。” “……脸比如来佛的掌心还大。” “快喝,喝完我继续给你来下一种。” “你为什麽那麽爱喝酒啊?” “那你为什麽那麽爱看电影?”龙语喝空了杯中酒,拿过了烟盒,“得算超 乎寻常的热爱了吧?” “世界上有那麽多去不到的地方,电影都能带你去。” “懒的啊?”龙语乐。 袁振并不回嘴,“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我先问的。” “嗯……世界上有那麽多去不到的地方,醉了就可以去了。” “狗屁回答。” “哈哈哈哈……” 一杯杯美酒下肚,两人都不免有些微醺。 龙语最後记得自己说的话是,“过十二点了吧?圣诞快乐。” 袁振最後记得自己的动作是,用手指抚摸了龙语潮湿的嘴唇。 谁也没记住,他们是不是接吻了。 第二天醒来,两人是一起睡在床上的,电视还开著,听台词,袁振想,那是 《大河之恋》。 他一动,龙语也醒了。有点儿宿醉,可他还是揉揉眼睛问:“是演《大河之 恋》呢麽?”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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