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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7-9)
送交者: 麻酥[♂☆★★声望品衔11★★☆♂] 于 2016-09-06 20:12 已读 4970 次 1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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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 10 由 麻酥 于 2016-09-06 19:40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7-9)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7

    夜双生搂着白无瑕,巨大的黑色手掌放到高耸的胸脯之上,五指收拢,隔着白衣将丰乳握在掌中。他目光变得炽热起来,说道:「两年没见,胸变大了,我记得你以前是应该36E的尺寸,现在至少已经有F了。你们中国有句话叫『胸大无脑』,长老不同意你攻打落凤岛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执意孤行。如果你现在放弃这个主意,我立马走人,这场赌约也当没发生过,如何?」白无瑕想也没想道:「我心意已决,绝无可能改变主意。」为攻打落凤岛已足足筹划了四年有余,此时就是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会放弃。

  夜双生似乎早料到她会这般回答,说道:「你执意如此,就把今晚当作一次试炼,只要能够打败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还有两次机会,好好珍惜吧。」他的手掌在高耸的胸脯上一阵搓揉,然后开始一颗颗解开白无瑕衣衫的钮扣。

  坐在一旁的凌梦蝶愤怒到了极点,她想冲过去,却被颜幻音按住了肩膀。她想挣扎,却看到白无瑕用严厉的目光正盯自己,她不敢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白无瑕的白衣的衣襟慢慢地敞了开来。

  随着衣襟敞开,丰满高耸双乳虽然仍被白色蕾丝文胸包裹,但却已呼之欲出,在一片耀眼的雪白之中,深不见底的沟壑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即便是柳下惠也会把持不住。夜双生当然不是柳下惠,巨掌如乌云一般罩在雪峰之上,随着手掌收拢,手指慢慢陷入隆起的白色山丘,乳肉从指缝间骤然挤压了出来。隔着文胸抓捏了几下后,手掌移到了乳峰的下端,手指插入了文胸,从山脚开始向峰顶攀登。顿时蕾丝文胸的两侧的束带深陷入肌肤中,好象随时就会绷断。夜双生皱了皱眉道:「文胸太紧了,我看你可以考虑用G罩杯的了。」白无瑕柳叶般的细眉拧在了一起,强烈的耻辱、无助还有心如刀绞痛楚又一次如噬骨之蚁萦绕在心头。已经有多少年没这样过了?白无瑕心中想着,有整整有四年了。最后一次这样的事发生在四年前,带给自己耻辱与痛苦是那个叫夜黑暗的老巫婆。但无论她对自己做了什么,毕竟是个女人。更遥远的回忆涌上心头,十六岁那年,为了救唯一的朋友,为了几万块的救命钱,自己在一个叫钱日朗的猥琐男人面前坦露出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从那个时候起她真正知道这世界原来是如此的残酷、如此的黑暗。

  大半只手掌已经消失在文胸里,夜双生感觉已快登上那巍然屹立的高峰,指尖离峰顶的花蕾已经很近很近了。他微微一笑道:「钱日朗,对吧,第一个看到而且摸过你乳房的男人。还真是幸运,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想想就令人兴奋。

  我看过他拍的录像,虽然那个时候你的乳房还没发育完全,但也不算小了,应该是D罩杯,那个晚上你换了十套衣服,有学生装、护士装、水兵服、女仆装,尤其是那件金色的马甲,女王范十足。」白无瑕虽然知道这个神秘的组织很早就已在暗中观察自己,但她并不知道钱日朗曾经偷拍过录像。虽然在之后她有过更耻辱的遭遇,但那是自己第一次被猥亵,带给自己的耻辱特别的强烈,她永远都无法忘记的。胸口被他的手掌紧压着有点喘不过气来,白无瑕感到那手指夹住了乳峰顶上的花蕾,这一刻她难受得想大声叫喊,半裸的娇躯忍不住瑟瑟地颤抖起来。

  「是不是很难受,很痛苦?想叫就叫出来,这里都是自己人,何必这样苦苦忍着。」夜双生说道。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难受、痛苦?接受赌约,自己有面对这样的遭遇的觉悟。

  看到夜双生嘴角挂的笑意,她突然醒悟,他应该对自己用了精神力,放大了自己心中的痛苦。想到这里,白无瑕也运起精神力,但将精神力用作什么用途?

  她又些犹豫。延缓他的行动,这根本没有必要,他也是具有精神力高手,根本很难起效,即使能够延缓他的行动,又有什么用?放大或者压抑他的某种感受,此时他看起来很兴奋,去压制他的兴奋?这又有何意义?他如果情绪低落了,难道会中止对自己的侵犯?这绝不可能。去让他也感受痛苦?这更难,精神力只能催化或者放大已有的情绪,如果他心中没有痛苦,精神力便如无根之木,起不了什么作用。那么去压抑他的欲望,但必须要他有过高潮才算赌约完成。那么剩下唯一的选项似乎只有用精神刺激、激发、放大他的欲望,最理想的结果是令他尽快的能够射精,这样对自己的侵犯就将结束。

  以梵剑心的精神力已可令男人早泄,而白无瑕在通过双生之门的试炼后,精神力有了极大的强化,即使面对如蓝星月这样激发潜能之人,也轻易能控制她的情绪乃至欲望。如果对手不是具有精神力之人,白无瑕可在瞬间令他到达高潮,但对夜双生会怎样,她并无很大把握。但无论如何,激发他的欲望,总会令他更迅速地到达欲望的巅峰,总好过他这样慢条斯理地猥亵自己。想到这里,白无瑕用精神力开始激发他的欲望。

  很快,夜双生黑色的脸庞透出一层诡异的紫色,双眼的眼白慢慢地出现道道血丝,眼神更是凶狠得似噬人的恶狼。过了片刻,巨大的身躯竟微微地颤抖起来。

  白无瑕感到他胯间本已勃起的阳具突然如毒蛇抬头般猛然挺了起来,强横的力量顶着自己腰竟将身体抬高了一些。虽然隔着好几道衣物,却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庞大之物的炙热,它在微微地颤抖,似乎想挣脱束缚。她银牙一咬,催发出最大的精神力量,希望在那东西挣脱束缚之前令它喷射。

  夜双生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他手掌猛地向外一撑,已被拉伸到极限的文胸后背的扣子被绷断,覆盖在雪峰上的手掌获得了自由。五指猛然收拢,白色的文胸被高高地顶起,剧烈的疼痛令白无瑕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夜双生开始象搓面团一般大力抓捏着掌中柔软而有弹性的乳肉,文胸还盖在他的手掌上,随着他的抓捏而不断地起伏,虽然尚不能看清白无瑕那36F的巨乳真容,但如果看到必定会感到痛心、感到愤怒,这般令人赞叹的美乳遭到这样暴力的蹂躏,已经不是用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白无瑕将全部的精神用于放大他的欲望,而夜双生则依然强化着她的痛苦,虽无刀光剑影,却也是凶险无比的战斗。如果白无瑕先抵受不住,则会在他的蹂躏下失声尖叫,甚至痛哭流涕;而夜双生如果抗不住她的精神力,则马上会狂喷乱射一泻如注。

  夜双生恶狠狠地抓捏着她的乳房道:「你这样没用的,只会增加你的痛苦,放弃吧,一意孤行,不仅会给自己,也会给别人带来伤害。」白无瑕心志坚毅,又岂会被他三言二语所打动,他越是暴力就越难控制欲望,虽然肉体的疼痛,心灵的疼痛象两把刀不停地切割着自己,但她依然凝聚心神,将精神之力发挥到极致。

  两人还在对垒中,一旁的凌梦蝶却双目尽赤,她大喊一声「我杀了你!」猛地跳了起来,拿起枪冲了过去。夜双生抬起头不动声色地看她,在她快到冲到两人身边时,一股巨大的精神力象潮水一般涌来,顿时她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无法动弹。白无瑕转过头,没去看她,而是对着颜幻音喝道:「颜幻音!」颜幻音顿时也跳了起来,冲到凌梦蝶身边,一边夺下她的枪,看到白无瑕使了眼色,她心神领会,用枪背击在她的后脑勺上,凌梦蝶顿时软软地瘫了下去,颜幻音赶紧扶住了她。

  刚才用精神力定住凌梦蝶的并不是夜双生,而是白无瑕,她虽然可以理解凌梦蝶的心情,但为了获得双生之门的支持只能履行赌约。在她准备将精神力移到夜双生身上时,突然听到他高声道:「刚才我已经给过她们机会,现在可别怪我。」说着他猛地将白无瑕向颜幻音抛去,颜幻音只能放开凌梦蝶,双手平伸接住了白无瑕,一股大力传来,她蹬蹬退了两步,抱着白无瑕跌坐在沙发上。

  夜双生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两人面前,「就这样抱着她!」他将背对着颜幻韵的白无瑕的身体扶正,两人胸背紧紧贴在了一起。

  「你想干什么!」白无瑕看到夜双生已经开始脱衣服。

  「先破了她的处,算热个身。」一件件衣服扔到了地上,夜双生黑色的身躯不仅巨大,而且肌肉凸起极为健硕。

  「非得这么做吗?你感兴趣不是我吗?」白无瑕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夜双生冷冷地道:「人总要为自己错误付出代价,虽然犯错的凌梦蝶,但受过却是她。或许有一天,犯错的是你,但代你受过会是别人。只要你放弃攻打落凤岛,就不会任何人会为你这个错误的决定而受到伤害。」颜幻音在白无瑕耳边轻声道:「让他来,我没事的,你继续用精神力攻击,他挺不了多久的。」凌梦蝶因为与白无瑕有特殊的关系,所以被怒火冲昏了头,颜幻音要冷静地多,她察觉到了白无瑕刚才的意图,如果能让他在自己身体里射精,那白无瑕就可免受他的污辱。

  白无瑕闻言娇躯一震,虽然不愿意颜幻音受到伤害,但自己不可能改变攻打落凤岛的决定。当夜双生脱去内裤,白无瑕顿时一惊,象长枪一般竖在胯间的阳具是如此的雄伟,比她见过任何阳具都要大,而且大很多。如果将眼前之物形容成一根粗大的木棍,那钱日朗的阳具就象附在木棒上的一条毛毛虫;以前她一直认为那个撕裂过自己肛门的中情局的格林斯阳具极大,但与之相比,却如在粗大木棍旁的细竹竿,根本也与之不能相比。

  夜双生看到了白无瑕眼中的惊骇之色,微微一笑向她走来,又故意将象驴马般巨屌一阵晃动,颇有些示威之意。白无瑕直觉感到颜幻音未经人事的花穴必然容纳不了如此巨物,心中焦急万分,她沉声道:「幻音,你要让自己亢奋起来,不然你会被那东西撕裂的,我来助你。」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手伸到她的娇嫩的花唇上,轻轻地揉搓起来。因为被身前的白无瑕挡住了视线,颜幻音闻言一愣,她努力地探出头,看到夜双生胯下之物,顿时也被吓到,这哪里是人的生殖器,就是驴马也没这么大。

  蓦然之间,一股热流在颜幻音丹田涌起,被爱抚着的花穴开始骚痒起来,白无瑕在用精神力催发着自己的欲望,她闭上眼睛,幻想在梦中出现过的白马王子,一同用精神力激发起强烈的欲望。在转眼之间,原本纤薄如纸的花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她开始轻轻地呻吟,爱液源源不断从花穴中涌出,打湿了白无瑕的小手。

  夜双生将这一切收在眼底,他赞了一声道:「当断则断,倒令人刮目相看。」说着他慢慢地俯下身,将白无瑕与颜幻音的脚踝抓在一起,然后双臂一展,两人修长的双腿一同直直地分了开去,唯一不同的是,叠在上面的白无瑕依然穿着纯白色的亵裤,而在她身下的颜幻音的私处无遮无挡坦露无余。

  两人合力激发欲望的力量是何等强大,在象驴屌般巨大的阳具将将刺入花穴时,颜幻音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在高亢的呻吟声中,湿如泥泞、更扩张到极致的花穴终于将原本无法承受的巨棒吞了进去。或许这样是对她最好的结果,白无瑕想着,至少在失去童贞的那瞬间,不会太痛吧。

  虽然夜双生的阳具极其巨大,但女人的阴道也有着无比强大的包容性。那些在媾和时阴道被撕裂的多数是因为太紧张或者太干或者插入的角度不当造成了,此时那巨屌已经进入到了花穴中,只要没有意外情况出现,她算是挺过了这一关。

  在整根肉棒捅入花穴后,夜双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肉棒拨出大半截,然后又狠狠地刺了进去。在强烈的撞击之下,胸背相贴的两个女人被撞着剧烈晃动起来。

  白无瑕听到颜幻音沉闷地痛哼声,已经越过了欲望的巅峰,如在天堂般的快感已经消失,而剩下的只有在地狱中的痛苦。她不再用精神力去刺激颜幻音乐的欲望,而是转向了眼前如魔神一般的夜双生,在强大的精神力作用下,他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抓着两人双足的手掌猛然前推,两个背靠着沙发相拥的女人身体顿时弯曲成了U字型,四只小巧玲珑的玉足被一起按在沙发的靠背上,然后巨大的黑色肉棒由上至下,如打桩机一般开始冲击着她们。很快殷红的处女之血随着肉棒的抽动飞溅出来,白色的亵裤上已如朵朵桃花般盛开。

  正当两人苦苦抵挡着铁塔般黑色巨人的攻击,门突然被推开,蓝星月走了进来。她看到一丝不挂的凌梦蝶昏倒在地,而一个魁梧黑人正压着白无瑕和颜幻音,巨大无比肉棒在她们身体里肆无忌惮地狂抽乱插。蓝星月来不及分辨受着奸淫的是白无瑕还是颜幻音,她大喝一声:「住手!」一掌向着夜双生背后印去。

  人未到,掌风先到,夜双生只能转身迎敌,两人都是激发潜能之人,身法速度快得惊人,电光火石间已过了数招。夜双生见她武功极高,自己无法轻易胜她,于是催发精神力,在她身体一窒时,一记重击打在她小腹之下。蓝星月身体轰然撞向墙壁,但她并没有如白无瑕一样倒下,而是旋身而起,又向夜双生扑来。

  白无瑕大声叫道:「住手!」潮水般精神力向夜双生袭去,顿时他的身体也是一窒,竟没能躲开蓝星月的攻击,庞大的身躯也如炮弹般飞了出去。

  「蓝星月,住手!」白无瑕拦在两人之间,夜双生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竟沁出了血丝,看来刚才蓝星月那一击已经伤到了她。

  「无瑕,这是怎么会事?」见白无瑕拦住自己,蓝星月满脸疑惑。

  「你不要冲动,听我解释!」白无瑕道。

  夜双生咳了几下苦笑道:「白无瑕,这算什么?」白无瑕对夜双生道:「这事我来处理,你先别多说话。」「他是谁?他在这里干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对颜幻音做了什么?」蓝星月看到沙发上的颜幻音双腿间满是血污,而白无瑕也是衣衫不整,文胸显然已经被拉断,要不是双峰高挺早就滑落下来了。

  白无瑕知道如果自己和蓝星月没有那层关系,大可不用解释让她离开,但她爱着自己,自己也一样,她看到这个样子,又岂会轻易离开。她想了想道:「他叫夜双生,是一个很强大组织的使者,此次攻打落凤岛我需要借助那个组织的力量。所以刚才打了个赌,我胜了可以得到那个组织的支持,但我败了,只能听他的,他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是我与他两人之间的事,所以请你不要插手。」蓝星月顿时愣住了,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解释,说道:「为什么一定要借助他们的力量,为什么要与他打这个赌,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一个筹码吗?我们已经有强大的力量,我不相信就打不下落凤岛来。如果你真觉得力量不够,还有我在,还有凤在,你可以和我们联合,为什么要这么去做!」白无瑕狠下心来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已经给了你解释了,现在你可以走了。」蓝星月急道:「什么你的事,我的事。你不是说我们会并肩战斗,会永远在一起,我不会走的,无论你怎样,是生是死,是面对快乐还是承受痛苦,我都会在你身边。」看到蓝星月坚定的神情,白无瑕知道再劝也无用,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

  「如果你真的不肯走,就什么话也不要说,什么事也不要做,可以吗?」「为什么!」蓝星月看着站在墙边的赤身裸体的黑人,她无法接受白无瑕被他污辱。

  「愿赌服输的道理你应该懂,虽然我们是女人,但也要信守诺言,对不对。」白无瑕道。

  夜双生慢慢地走了过来,道:「你叫蓝星月吧,是凤的人吧,你们凤是魔教千百年的宿敌,应当知道魔教的实力,帮我劝劝白无瑕,让她放弃攻打落凤岛的计划,这太冒险了。如果她改变主意,我立马走人,连手指都不会碰她一下。」蓝星月还没说话,白无瑕斩钉截铁地道:「我不会改变主意的,你们两人都不用多说了。」夜双生走到白无瑕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道:「真是没办法,不过我也能理解你,当自己的母亲遭受着苦难,做儿女的又哪会袖手旁观,更何况你母亲为你作出如此之多的牺牲,如果不是伟大的母爱产生的奇迹,你早不在这个世界了。为了母亲去打一场没有胜算之仗,也算回应了你母亲对你的爱了。」说着他双手轻轻抓着她的衣领,纯白色的衣衫慢慢地从肩膀上开始滑落。

  白无瑕看到蓝星月又想过来厉声道:「蓝星月,我说过这是我的事,你不要插手,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可以离开。如果你一定要在这里,就什么也别说,什么也没做,否则,我只有请你离开,离开这艘船!永远都不要回来!」「无瑕!」蓝星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上衣被慢慢地剥掉,然后虚悬在乳峰上的白色文胸也被慢慢地摘掉,巍然屹立的雪峰终于展露出迷人的真容。很快,雪峰被巨大的阴影所笼罩,一对漆黑的巨掌整个压了上去,浑圆坚挺的丰乳战栗着不断变幻着千奇百怪的形状。

  蓝星月双拳紧握,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大大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眼角布满了血丝。那次败给了白无瑕,她的形象在自己的心目中变得高大,好象是无所不能。她运筹帷幄准备攻打落凤岛,这可是凤想了很多年一直未曾敢去尝试的壮举,自己打心底敬佩她。虽然失身于她的过程有些稀里糊涂,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自己已认可了她,而且喜欢上了她,更觉得只要跟着她,就没有什么东西挡得住她们。但看着眼前这一幕,蓝星月才觉得她也是个女人,也有柔弱的一面,也需要有人去保护,而自己空怀一身高绝的武功,却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她被身后的男人的污辱,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心好象被无数根针在不停地刺、不停地扎,明明痛得想大声呼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在蓝星月面前被这般猥亵,白无瑕觉得心中更难受,谁都希望给喜欢的人留下的永远是美好的一面,但她做不到了,但这才是真实的自己,虽名为无瑕,尚是完壁之身,但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遭受男人的污辱了。

  眼见蓝星月紧握双拳,身体瑟瑟发抖,虽在极力克制,但也不知能撑多久。

  抓捏着自己双乳的手掌已经慢慢向下滑落,或许很快,遮掩着私处的亵裤也会被剥掉,再然后,或许她会看到更令无法接受的丑陋画面,那个时候她一定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就算与她联手能杀了夜双生又能如何,还是不能得到双生之门的支持。想到这里,她突然灵光一现,和蓝星月联手是否能击败夜双生,好象应该有这个可能。自己的精神力不比他差,而蓝星月又拥有绝对的力量和速度,倒还真可以一战,至少要比与凌梦蝶、颜幻音联手要希望大一些。但是眼前的问题首先要让她冷静下来,否则她一冲动又得与刚才那样。

  白无瑕定了定神,望着她说道:「星月,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你一定要冷静。我给你讲个故事,你一定要平心静气地把故事听完,好不好。」蓝星月看到那双漆黑的手掌已滑落到她的胯间,然后随着继续下移,沾着血迹的纯白色的亵裤也跟着向下褪落,光洁如初身婴儿一般的私处慢慢地坦露出来,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她听到了白无瑕的话,在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给自己讲故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了攻打落凤岛做出这样的牺牲值得吗?她胡思乱想着,头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算是对她的回答。

  舱房的门开着,海风吹拂过失去了遮挡的私处,白无瑕感到有些凉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起伏的心绪说道:「我和你讲过,为了救我的妈妈,我求过很多人,但他们要么是不肯帮,要么是根本没能力帮我。那个时候我彻底绝望了,我失去了亲人,受尽欺辱,孤苦零汀,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夜双生双手扶着白无瑕的腰胯说道:「这故事有意思,坐着说吧。」说着往后退了两步,坐回到了沙发上,他掰开白无瑕长腿,手掌伸到了私处,中指顶在她菊穴洞口道:「先别急着讲故事,还是想想你现在该做些什么吧。那个和你肛交过的男人应该叫格林斯吧,那次把你的肛门给撕裂了吧,我可不想伤害到你。」说着将手指强行插入到了白无瑕的菊穴中,又道:「还真是很紧,我那东西大,不一小心弄伤了你,会影响你的战斗力,还有两次机会,你不会就这么放弃了吧。」夜双生的手指又粗又壮,几乎赶得上小号的阳具了,菊穴被捅入后,白无瑕脸上浮现起痛楚的神情,虽然那个格林斯被自己亲手杀了,但她又怎么会忘记他给自己带来的屈辱与痛苦。

  蓝星月此时脑海中一片混乱,她下意识地问道:「格林斯是谁?什么还有两次机会?」白无瑕苦笑了一下道:「格林斯是美国中情局的官员,他说能救我的母亲,但他骗了我,不过后来他也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了代价。至于两次机会,今晚只要能赢了他,就能获得双生之门的支持,刚才败了一次,现在还有两次挑战的机会。」夜双生将手指从白无瑕的菊穴中拨了出来,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巨硕无比的黑色巨棒直挺挺地顶在菊穴口上,道:「我看还是你自己来吧,我真怕会伤到你。」蓝星月忍无可忍,她向前走了两步,道:「你叫夜双生对吧,能让我替代她吗?」夜双生道:「这可不行,是她败了,又不是你败了。」白无瑕向着蓝星月伸出手,蓝星月又向前走了一步,白无瑕抓住了她的手道:

  「我的事,我会解决,来,抱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蓝星月张开双臂抱住了白无瑕,一直以来,无论是聊天也好,欢爱也好,白无瑕总是处在高处,总是以俯视的目光注视着她。而此时此刻,骑坐在夜双生身上的她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她低着头望着白无瑕,多么希望能够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她,让她不受到任何的伤害。突然她看到白无瑕的眼神中浮现起欲望的火苗,她熟悉这样的眼神,「亲我」,蓝星月听到白无瑕轻轻地道,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娇艳的红唇紧紧地粘连在了一起。

  不多时,白无瑕苍白的脸庞浮现起淡淡地红晕,她轻轻地低吟着,雪白的屁股开始慢慢地摇晃起来。夜双生一手托着她的雪臀,一手探到她的私处,果然原本纤薄的花唇已经充血肿胀起来,而且变得非常地湿润。虽然此时白无瑕并没对他用精神力,但他的欲火却是汹涌澎湃难以克制。

  夜双生虽然拥有强大的精神力和超人的力量,但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双生之门。

  在今天之前,他唯一接触过的女人,名字和他一样,也叫夜双生。自他懂事起,他就和她就生活在一起,后来两人有了肉体关系,他一直认为她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二年前,有个叫白无瑕的女人来到双生之门,当时长老派女的夜双生协助她进行试炼。然后他就听到很多关于她的传闻,漂亮、性感、聪明、精神力强大等等,而且自己唯一的女人在说到与她欢爱时,会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这令他感到嫉妒同时,也对白无瑕产生了无限的向往。所以当长老派他来执行这个任务,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虽然长老给他的任务是要他阻止白无瑕攻打落凤岛的计划,但他此时却希望她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突然改变主意,否则自己一定会疯掉的。突然摇晃的雪白屁股猛然一沉,他感受到了龟头受到强力的挤压,一阵噬骨的酥痒从肉棒顶端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打了个激灵,差点就控制不住了。他连忙将一股真气输入肉棒,只有这么做,才能抑制住强烈的射精冲动。第一次尝试没有成功,在僵持了片刻后,雪白的屁股又抬了起来,继续摇曳起来,过了片刻,又突然沉了下来,这一次夜双生感到自己有小半个龟头挤入了温暖火热的菊穴里。但雪白的屁股又再次抬了起来,这次不再晃动,更是直接再次下坠,比鹅蛋还要巨大的龟头又挤进去多了那么一点点。就这么雪白的屁股不断提起落下,夜双生的黑色巨棒慢慢进入到了白无瑕的菊穴之中。

  在夜双生巨大的龟头挤入菊穴后,两个相拥着的女人红唇分了开来,蓝星月的视线虽然被阻挡,但是感到她的身体在上下跃动,她知道那个叫夜双生的黑人巨大的肉棒已经进入到了白无瑕的身体里。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蓝星月的眼中已经泛起泪花。

  白无瑕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这样就可以了,我继续给你讲故事。那个女孩想到了死,活着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在她准备死的时候,却看到妈妈留给她的讯息,妈妈说要她顽强地活下去,会等着她的女儿去救她。而且她给那个女孩准备了很多的金钱,令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很多事。」白无瑕顿了顿,继续轻轻扭动着身体,虽然那巨大无比的肉棒还只是进入了一小截,但开头是最难的,只要能够吞得进龟头,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整根肉棒的完全进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她继续道:「那女孩有了那笔钱,觉得一切都有了希望,于是她聚集人手,开始为营救她的妈妈做着准备。整整四年过去了,她用那笔钱重建了极道天使,也惩罚了很多的坏人。但她始终不知道是谁抓走了母亲。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知道日本最大的黑帮山口组曾与母亲有过关联,于是她来到日本,虽然没有找到线索,却得知了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曾为她做出过多大的牺牲。」爱一个人总希望了解她的全部,听着白无瑕的故事,多少让蓝星月有些分神,而不专注与眼前发生的事。白无瑕继续道:「终于有一个,那个女孩知道抓走母亲是一个叫闇黑魔教的组织。她循着线索,集结全部的力量攻击了那个组织的一个据点,她原以为自己很强大,已经有足够的力量救自己的母亲,但她败了,败得很惨,几乎在一夜之间,四年积蓄起来的力量几乎损失殆尽,那些曾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朋友、姐妹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人落入他们手中惨遭凌辱。」蓝星月感到白无瑕的身体又低矮了不少,虽然她春情勃发,但眉宇间却掩遮不住心中的伤痛,她想去看那巨硕无比之物有没有进入到她的身体,但却不敢去看,她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愤怒,她知道白无瑕给自己讲她的故事,是为让她分心,不要冲动,她想让她别讲了,却又忍不住还是想听。

  白无瑕一边低低呻吟着,一边继续道:「那个女孩知道,她所接触到的魔教是个庞大无比的组织,她攻击的那个据点,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以她的能力,不要说再过四年,就是再过四十年,也无法撼动那个组织分毫。在她绝望的之时,突然有一个叫自称的神的仆人、暗夜之门的使者的人出现,她告诉那个女孩,只要通过暗夜之门的试炼,就能获得无上的力量,或许就能和魔教一战。」巨大的肉棒已经有一半进入到了菊穴中,剧烈的刺痛和胀裂感侵蚀着白无瑕的神经。她原以为过去的那些屈辱已都随风而去,所有污辱过自己的人,钱日朗、那个高官、格林斯甚至那个叫夜黑暗的老巫婆全死在自己的枪口之下,该报的仇都报了,自己又掌握了无以伦比的力量,从此可以昂首挺胸。但没想到,此时此刻,男人的生殖器又一次捅入了自己的身体,一种从没有感到过的虚弱感令她已经酸软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还好蓝星月给了她支撑,她才没有一屁股坐到身后男人的腿上。

  白无瑕强打着精神继续道:「那女孩通过一道叫黑暗之门的试炼,于是她拥有了十多个顶级的杀手组织和无数的精英佣兵。但这并不足够,魔教中的人和你一样,都拥有超人的力量,光靠数量是无法取胜的。于是我又通过静寞之门的试炼,拥有了上百个和我一样有着强大精神力的战士。但我觉得力量还是不够,于是又通过双生之门的试炼,拥有了无限的金钱和巨大的资源。我为这一天已经足足等了八年,我实在等不下去了,所以无论我受再大的苦,我也要打赢这一仗,我也要救出我的母亲!」说到这里,白无瑕似乎用光了自己所有力量,她赤裸的身体猛然坠落,雪白的屁股紧贴在了夜双生的胯上,整根巨大的肉棒已完完全全地消失不见。八年前,十六岁的白无瑕无依无靠,为救自己的母亲菊穴被一个叫格林斯的男人贯通;而八年后的今天,白无瑕虽然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但却依然遭遇了同样的悲惨命运。蓝星月茫然地望着白无瑕,直到此时她才知道,白无瑕所拥有的力量来自那个叫暗夜之门的神秘组织,所以她不得不受制于人,但即使是这样如同饮鸩止渴,但为救自己的母亲她无怨无悔。

  突然在白无瑕身后的夜双生发出低沉的吼声,能克制到现在,已是极限。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拥有绝对力量的强者,在澎湃如潮的欲望之下,所要做的是去攻击、攻击再攻击。他抓着白无瑕的雪白臀肉,猛然一扭,她的赤裸的身体扑到在沙发之上,而抱着白无瑕的蓝星月猝不及防,也被一同拖着跌坐到沙发上。

  夜双生将肉棒抽出大半根,然后身体猛地向前冲去,黑色的肉棒瞬间消失在白无瑕的胯间,雪白的臀肉在强烈的冲击下如水波一样的剧烈起伏来。

  「别去看!看着我!」白无瑕看到蓝星月的目光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身后,她借着从身后传来的巨大冲力仰起身紧紧抱住了她。虽然视线又一次被遮挡,但猛烈的冲击力令白无瑕重重撞击着她。泪水无声地从蓝星月眼眶中流淌了出来,而一边的颜幻音却也早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此时夜双生早已忘记了此行的任务,爆炸般的快感充斥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原来性爱竟能给人带来如此巨大的快乐,这种快乐要比过去要强一百倍、一千倍。眼前赤裸的胴体是如此的迷人,紧致无比的菊穴是这般的炽热,夜双生催动精神力刺激着白无瑕的欲望,他要让这迷人的肉体更加的亢奋,更加地火热。

  白无瑕本就用精神力激发着自己的欲望,两股力量加在一起,顿时如洪水猛兽,瞬间令白无瑕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高声呻吟着,雪白的屁股狂乱地摇动起来,夜双生一个哆嗦,差点就射了出来。但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他用真气硬生生克制住了射精的冲动,象驾驭着烈马般扶着雪白的屁股,顺着她摇动的节奏,一次次将肉棒捅进了菊穴的最深处。

  再烈的野马也有跑不动的时候,在一阵狂颠后,白无瑕从高潮的亢奋中清醒过来,她极度失望地发现,对自己的奸淫还在继续。在经过高潮之后,菊穴也变得湿润,已渐渐适应了那巨大的之物,如果他不故意为之,应该不会对她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望着眼前的蓝星月,她放弃了再去激发欲望,她不想再用欲望来麻痹自己,更不想让蓝星月看到自己在夜双生的胯下一次又一次的亢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别哭了。」白无瑕看到蓝星月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落,说道:「你不是说你是将军的后代吗,怎么老喜欢哭呀。打仗嘛,总得要有牺牲的,为了救我的母亲,我拖上你,还拖上那么多信任我的人,这一仗下来,即使是胜了,总也会有人牺牲的。我总得为他们多想想呀,总得想尽一切办法打赢这一仗对不对。」蓝星月止住了哭泣道:「真的必须借助什么双生之门的力量吗?」白无瑕点了点头道:「是的,没有他们的支持,失败的可能性很大,但如果有他们的支持,我有九成把握能打赢这一仗。」「别太高估自己。」夜双生突然插了一句。

  两人都没去理会他,蓝星月明白,即使失败的可能性很大,白无瑕依然不会放弃攻打落凤岛。她想了想说道:「只要打败了他,就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对吗?」白无瑕与夜双生同时说道:「是的。」蓝星月昂起头望向夜双生森然地道:「那么等下杀了你,你也算败了吧。」夜双生错愕地看着蓝星月,突然感到她似乎变了一个人般,浓浓的杀意似乎有形有质之物将自己笼罩,他不由得凝聚真气,以防她突然出手。「当然,能杀了我当然也算胜了。」夜双生自然不肯在气势上有半分示弱。

  「好,那你等着受死吧。」蓝星月向着沙发旁的木质茶重重一拍,顿时在强劲的掌力下结实茶几碎成一堆木片。她这一掌是心中实在太过郁结,忍不住想发泄一下。而夜双生搞不清状况,还以为她会动手,全神贯注地盯着她。

  突然,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涌来,他来不及防备,体内被真气一直压抑着的欲望突然如火山般猛烈爆发,他来不及控制,精关一松,不可逆转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瞬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全心全意享受高潮的快感?但这样势必会失去警觉和防御,那个叫蓝星月的女人可以轻易致至自己于死地,但如果保持着一份清醒,这场完美的性爱就变得虎头蛇尾,留下是巨大的遗憾。死就死吧,谅她也不敢动手,等他拿定主意,狂喷乱射的肉棒已经如强弓之未了,他紧紧着抓着雪白的屁股,开始最后疯狂的冲刺,虽然还是感受到了巨大的愉悦,但这并非他所期待的完美性爱。

  在他仍意犹未尽地抓着雪臀抽插时,白无瑕突然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他已经射了,算是完成了赌约,她不想那丑陋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多呆一秒。她冲着夜双生道:「如何,可以吧。」夜双生苦笑着道:「也就这样了吧。」

  白无瑕又转头冲着蓝星月道:「我先去洗下,等我会来。」然后又走到颜幻音身边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你带凌梦蝶先先走吧。」颜幻音刚还想说什么,白无瑕道:「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放心。」说着走向了浴室。

  颜幻音穿上衣报,然后又帮凌梦蝶也穿好衣服,背着她走出了房间。夜双生也穿好衣服,从酒柜里倒了杯红酒,又坐回到沙发上。他望着蓝星月,这个英气逼人的女子依然用凌厉的眼眼看着他。「虽然你与白无瑕联手,确有一战之力,但你们还不是我的对手。」夜双生抿了一口酒悠闲地道。

  「是吗,别太高估自己。」蓝星月冷冷地道。

  「你们女人为什么总这么固执,她是如此,你也是如此。」夜双生道。

  「我说过我要杀了你,一定会说到做到。」蓝星月从来没这么痛恨过一人,也从没对一个人有这样的强烈的杀意。

  夜双生微微一笑道:「希望你能如愿。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你们败了,你也得让我干到爽为止。」「我们不会败给你的。」蓝星月道。

  「万事皆有可能。败给我,最多你们两人陪我玩一下,但这样冒险去攻打落凤岛,如果败了可是拉上几千人一起陪葬。你是凤的人,应该知道魔教的实力,还是好好劝一劝白无瑕,或许她能听你的话。」夜双生道。

  虽然他的话不无道理,但蓝星月知道白无瑕绝不可改变攻打落凤岛的计划,她冷哼一声道:「无瑕决定的事不可改变,你们既然已经认同了她,为什么不给她帮助,为何还要这样为难和羞辱她。」夜双生苦笑着道:「我们也完全是为了她好,不然我这么老远过来干嘛。」明明用如此野蛮的手段污辱了白无瑕,却口口声声说为她好,这样蓝星月又怒气上涌道:「少废话,等着受死吧。」「唉……」夜双生喝着酒不再说话。

  白无瑕走入浴室后将笼头的水开到最大,强劲的水流洗尽身上的污垢,却洗不去那种被玷污、被弄脏的感觉。她将手伸入股沟中,使劲地揉着仍然有些刺痛的的菊穴,留在身体里的秽物已不再往外流淌,但强烈的不洁感驱使着将手指插进了菊穴内,来回地抠动,试图彻底清洁被侵犯过的地方。接下来该怎么办?与蓝星月联手再与他一战,胜了倒也罢,如果败了怎么办?她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到底是战还是不战?除了蓝星月,自己再没有可用的人选。战,她无法面对失败的结果;不战,却又极不甘心。白无瑕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之中。

  外面蓝星月用愤怒充满杀意的眼神盯着夜双生,而他一边摇着头一边苦笑着一边喝着酒。终于白无瑕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长发高高地挽起,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服。蓝星月看到白无瑕换上适合战斗的装束,蓝星月站了起来道:「我也去换身衣服。」「等下。」白无瑕道:「你真的要这么做?」

  「当然,我说过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与你并肩作战。」蓝星月道。

  「这一仗,我没有必胜的把握。」白无瑕再次衡量了双方的实力,虽然她与蓝星月一个拥有强大的精神力,一个有着超人的力量,但对方是将这两种力量结合在了一起,相比之下当然是已方略逊一筹。

  蓝星月哈哈一笑道:「这世上哪有必胜的仗,不打怎么知道。」此时此刻,将军的血脉终于令她豪气万千。

  白无瑕沉着道:「你可想过败了后果?」

  蓝星月道:「我们不会败,真败了,不就被那黑鬼强奸嘛,我是你的人,只要你不介意就可以了。」白无瑕急道:「我当然会介意,我怎么会不介意。」蓝星月望着白无瑕的眼睛道:「落凤岛上关着不只是你母亲,还有我的战友,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只要能打赢这一仗,什么样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一切能够增加胜利可能的机会都要努力去尝试。既然你觉得他们的力量很重要,我就会和你一起去战斗,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无怨无悔。好了,不说了,我去换衣服了。」看到蓝星月如此坚决,白无瑕还有什么话好说。夜双生在一旁抚掌大笑道:

  「虽是百合之爱,却也着实令人感动。」不多时,蓝星月换上一身紧身迷彩服走了出来,两侧绑腿上左刀右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连夜双生看得眼睛都有些直愣愣的。

  写了个对微嗔的回复,发在上节回复中了。又有几个老朋友出现,很是高兴,所以写好这一节,就先发了。争取落凤岛就这样写下去,朝鲜那边会发生什么,真还是没有想好。墨震天的儿子是死了,文章中虽然没怎么写,死在那个无名岛上了。Mimeng写了很多自己对虐文的理解,怎么说呢,虽然是属于虐文,但角色、方式有很多种。对于小人物,文章中也有过一些,不过大多还是对等或者高于对手的人物为多,也没办法。凤战士都是拥有强大的力量,只有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8

    在三人重新走回甲板时,一轮明月已从海平线上冉冉升起。白无瑕与蓝星月轻声交流后,两人走到了甲板舱房墙壁的前,蓝星月在前,白无瑕在后。这一招很聪明,背靠着墙壁正面迎敌,至少减少了对手一半的活动空间。白无瑕指了指甲板对面的栏杆,道:「你去那头,然后就开始。」从墙壁到对面栏杆有三、四十米,白无瑕与蓝星月都有枪,距离越远越占便宜。

  夜双生苦笑着道:「有必要那么远吗?这样不是蛮好。」此时他离两人不到十米,只要两人第一枪不能命中,就能贴近她们进行短兵相接。

  白无瑕微笑着道:「你不是说距离对你来说是优势吗?我们可不要你让,让你占点便宜好了。」夜双生摇着头想说什么最后却没说,道:「好,好,你们怎么说就怎么办吧,谁让你们是女人呢。」说着向着另一侧的栏杆走去。如果没有蓝星月在,距离的确不是问题,因为他的速度力量远远超过白无瑕等人,但蓝星月拥有和他一样的速度和力量,两人又站在一起,他在冲到她们面前时会遭到蓝星月的截击,很有可能无法一击而中,这样就会让白无瑕有机可趁。对她们两人,他希望是在一个狭窄空间里进行贴身战斗,距离对他已经不再是优势,而是致命的劣势。

  夜双生慢慢地走到栏杆旁,转过了身高声道:「开始。」白无瑕一边运起精神力量,一边迅速拨枪,而蓝星月也早已枪刀在手严阵以待。她估计在夜双生冲到两人身前能开三枪,这三枪非常关键,如果让他近了身,战斗会对她们不利。

  毕竟对方同时身兼两种能力,运用起来会更加地自如。

  还没等白无瑕扣动扳机,夜双生做了一件令人瞠目结舌的事,他迅捷无比的一个转身,从栏杆上翻了出去不见了人影。两人顿时面面相觑,她们千算万算,没想到他竟然用了这么一个无赖的法子。对于激发潜能之人,飞檐走壁并非难事,夜双生可以从任何一处重新回到甲板上对两人展开攻击,她们不仅没了距离上的优势,而且连先手都会丢掉。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是否冲到栏杆旁对夜双生进行攻击,但很快她们都否定了这个方法。因为无法确定他在什么位置,冒然过去反会被他偷袭而陷入被动。

  蓝星月将手放在唇上,示意噤声,她凝聚功力,希望能从细微的声响来判断对方的位置。但因为在室外,而且有海浪声的掩盖,蓝星月一时无法判断出夜双生人在哪里。

  甲板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两人屏息宁神,神经象绷紧的弓弦,不多时额头都沁出细细的汗珠。过了很久,依然不见夜双生的出现,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就这么一走了之了。终于,蓝星月捕捉到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对方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悄悄地爬上了她们身后的舱房屋顶。

  蓝星月用枪指了指上方,白无瑕心神领会,但即使知道了对方的位置,也一样拿他没有办法。首先她们不可能跳上房顶作战,虽然蓝星月可以挟着白无瑕上房,但对方以逸待劳,冒然上去肯定会吃大亏;其实距离的优势已经丧失殆尽,对方只需一跃而下就能展开贴身肉棒,而且从上往下发动攻击占有一定的优势;还有,对方大约在离边沿五米处突然不动了,这个距离能直接跳下,而她们不知道他会从左、中、右哪个方向进攻,这样先手就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两人悄悄地转过身互换了位置,还是蓝星月在前,白无瑕在后,她们以极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往后退,希望能拉开一些距离。突然白无瑕听到右侧响起破空之身,她不及细想,举起双枪,希望能够在他人在空中之时进行攻击。在白无瑕转身右侧之时,蓝星月急叫道:「左!」,说着人转向左侧。她听得分明,右侧的的声音是他用劈空掌带起的风声,而左侧虽然声息极其轻微,她还是把握住了对方真实的进攻方向。

  白无瑕闻言急忙转身,但夜双生已如苍鹰一般俯冲而下,蓝星月瞄准在半空的他扣动扳机,但对方的精神力已后发先至,顿时她如中了定身法一般动弹不了。

  白无瑕眼见对方一掌印向蓝星月的胸膛,她来不及瞄准射击,用精神力向他袭去,夜双生的动作顿时被迟滞,而蓝星月也在被击中之前举刀防御。

  看到蓝星月胸口竖起明晃晃的利刃,夜双生不得不收掌变招。在近身后,对于激发潜能之人,动作快如闪电,根本来不及瞄准,连扣扳机的功夫都没有,这个时候刀剑有时往往比枪械更能发挥作用。面对如潮的攻势,蓝星月索性将手枪当做砸人的工具,配合左手的利刃,却也是寸步不让。

  虽然表面看起来双方势均力敌,其实白无瑕、蓝星月已落在下风。夜双生的精神力可能控制蓝星月的行动,而白无瑕的精神力可以令他分神应对,从而恢复蓝星月的战力,但毕竟两人是分开施为,配合上存在着一些问题,可以说是完全是疲于应对。

  白无瑕在蓝星月的身后,因为蓝星月的遮挡,几次举枪瞄准,但两人动作太快,一直无法有效射击;而蓝星月因为身后是白无瑕,如果她以腾挪身法应对攻击,很有可能会使白无瑕失去有效保护,所以只能立定不动,硬碰硬地接下对方的所有攻击。而对方的精神力极强,使她时不时会被定身,这样一不小心就会遭到重创。

  再过片刻,蓝星月更加险象环生,肩膀上更挨了一击,身形都有些摇摇欲坠。

  眼前夜双生又一掌向她胸口击到,她忽然闪过一个主意,咬了咬将真气凝聚在胸膛不闪不避,「嘭」一声闷响,蓝星月喉咙一甜象被巨锤击中,军绿色的衣衫碎片和钮扣漫天飞舞,人象出膛的炮弹般向后飞去。夜双生没想到这一掌居然打中,正想追击,突然看到她猛然一个转身,拦腰抄起白无瑕,脚一点地,借着那一掌之势极快速地向前奔去。

  白无瑕与蓝星月虽然首次配合作战,但却心意相通,在蓝星月抄起她之时,白无瑕一边用精神力压制夜双生,一边举枪射击。这一下,顿时令夜双生陷入被动,瞬间他与两人已经拉开十多米的距离,他一边躲闪,一边用精神力影响白无瑕,但两人的精神力相差无几,而白无瑕的枪法又是极准,在追击的过程中,他几次险被子弹击中。夜双生试图用暗器击落白无瑕的手枪,但蓝星月虽然背对着他,但却能闻风辨形,恰到好处躲避了他的攻击。

  夜双生背上冒出冷汗,白无瑕的攻击太过猛烈,他都不怎么敢用精神力去控制如脱缰烈马一般奔跑着的蓝星月,但饶是他竭尽全力,先是腰肋被子弹擦过,留了一道深深的血槽,紧接着左臂又被一枪洞穿,更是血流不止。

  「认输吧,可以饶你不死!」白无瑕嘴角挂起冷笑,这么说一方面为了攻心,另一方面虽然被他污辱了,但她却也不太想真正杀掉门内的使者。

  夜双生没有作答,就这么败了,他回去无法向长老交待。他一咬牙,又帮技重施,伏身一滚,竟又从栏杆下钻了下去。

  「他又逃了,我们过去!」白无瑕已看到胜利的曙光。蓝星月受了一掌后也已受伤,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听到白无瑕这么说,向着夜无双跳落的地方奔去。几个起落,她已来到栏杆旁,还没来得及放下白无瑕,突然夜双生鬼魅般从栏杆下方钻了出来,蓝星月暗叫不好,想退却已经来不及了。刚才占据了优势,但她们求胜心切,冒险追击,顿时胜负的天平逆转。

  在蓝星月准备后退之时,夜双生用精神力控制住她的行动,此时白无瑕此时背对着他,无法开枪射击,他无所顾忌接连三掌重重击中蓝星月。

  蓝星月虽已运真气护体,但仍是伤得不轻,在恢复行动能力之后,她一把将白无瑕向后抛去,然后试图以一己之躯挡住对方。夜双生知道必须先解决掉一人,蓝星月虽连受重击,却依然巍然不倒,不仅顽强而且武功在他预料之上,所以他把主攻目标放了白无瑕身上。他身形一转,躲开蓝星月的截击,如影随形地向白无瑕扑去。

  白无瑕在地上一个翻滚举枪又射,夜双生躲开的子弹继续向她冲去,蓝星月也迅捷转身,跟着夜双生背后聚起全部力量向他展开攻击。夜双生衡量形势,如果回身应对蓝星月的攻击,让白无瑕有喘息机会的话,很有可能又会被蓝星月缠上,虽然仍然是自己占着上风,但拿下她们还需一番功夫。两人联手对自己的威胁超过预计,如不是借着地形能脱离战场,胜负还真的很难说。想到这里,他决定速战速决,他不理会身后的攻击,而是务必先要将白无瑕击倒。

  白无瑕的速度远不如他快,瞬息间夜双生已冲到她的身前,强劲的掌风压得她难以动弹,她试图用精神力延缓他的行动,但是夜双生缓了缓后,还是一掌斩在她的颈上,白无瑕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但在昏迷之前她用精神压制住了夜双生的行动,蓝星月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他的背上,夜双生顿时鲜血狂喷,人如滚地葫芦般撞向甲板的栏杆。

  蓝星月见白无瑕被打晕,心知不妙,虽然一掌重伤了对方,但只要对方没有倒下,自己根本没有丝毫胜算。她银牙紧咬,向着夜双生追去,希望在他恢复之前,彻底能够击倒他。夜双生连滚带爬,躲避着蓝星月的凌厉攻击,看似狼狈,但他却知已胜劵在握。在缓过一口气后,他运起精神力,滞缓了对方的攻击,然后一掌将蓝星月逼退。

  「你们败了!」夜双生对着蓝星月道。虽然他伤得可能比蓝星月还要重,但因为有精神力量可控制对方的行动,此仗已必胜无疑。

  蓝星月又何尝不知已陷入困绝境,但她是战士,不到最后时刻决不会言败,她轻叱一声,凛然不惧向夜双生冲去。在冲到离他还有数步之遥时,又被立住无法动弹。虽然夜双生此时也受了重伤,精神力大幅度的衰弱,但那怕只能定往她短短一瞬,也足以占据绝对的上风。他一步跨到蓝星月身前,重重一拳向她击飞。

  在巨大力量冲击下,蓝星月「蹬蹬」往后退了十多步才稳住身形,此时她手中的刀枪已早被击落,不仅赤手空拳,一身迷彩服也衣襟敞开,雪白的酥胸半裸,着实诱惑无比。她一次次地顽强地扑向夜双生,却又一次次被击退,好在夜双生并没有用足全力,而她的护身真气又格外强悍,所以并没有重伤倒地。在被逼到墙角处,夜双生又一次道:「你已败了,又何必要垂死挣扎。」蓝星月银牙紧咬,直视着夜双生道:「我没倒下便是没败。」说着又向他冲去。

  夜双生叹了口气,蓝星月的顽强令他有些佩服,此时自己的伤势也不轻,他不想做太多的纠缠,猱身而上,先是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在她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反弹回来之时,夜双生又一掌斩在她的迷人的脖颈上,连着两下重击蓝星月终于眼前一黑,人轻轻地瘫倒在地。夜双生慢慢走了过去,从地上挟起她,然后又走到白无瑕身边,一手一个拎着两人向舱室走去。

  不知过了多少,白无瑕突然从昏迷中惊醒,她发现自己躺在舱房内间平时睡的那张床上,蓝星月躺在她的身边,双目紧闭仍昏迷未醒。夜双生闭目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似在运功疗伤。她回忆刚才的战斗,自己先被打晕了,而此时夜双生好端端地坐着,而蓝星月这个样子,显然她们又一次败了。顿时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刚才的败令自己受辱,也害得颜幻音失去了处子童贞,而这一次的败,把蓝星月也拖了进来,她一时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醒了。」一旁的夜双生缓缓地张开眼睛道:「刚才那一击我控制了力量,应该没伤到你吧。」白无瑕坐床上坐了起来,除了后颈仍感到刺痛外,到也并无大碍,她沉声道:

  「这次你想怎样?」

  夜双生看了看酥胸半露的蓝星月道:「当然和刚才所做的差不多,在离开双生之门前,我以为我除了你不会对别的女人产生任何兴趣,但现在我觉得我错了,现在我对这个女人非常非常有兴趣。不得不说你的眼光真好,能找到了这么一个特别的女人,虽是巾帼却不让须眉,英气逼人却又不失妩媚,能够和这样的女人共度良宵,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在夜双生说这番话的时候,白无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眼中透着杀意沉着声道:「你真一定要这么做?」夜双生犹豫了下,然后道:「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放弃攻打落凤岛的计划,我倒可忍痛割爱,立马走人。」白无瑕道:「这决不可能,有无其它可能。」

  夜双生双手一摊道:「那我也没有办法喽,愿赌服输,这是你自己的说的。」白无瑕想了想咬了咬牙道:「我决定了,不需要你们双生之门的帮助,你现在走吧。」夜双生笑道:「想赖帐,那可不行。要走也要等我爽过后再走,我拚着性命和你们两个人打,对你们我是可处处留手,但我呢,身上中了两枪,还受了不轻的内伤,你这让我这样就走,也太不公平了吧。再说,虽然这次双生之门没帮你,但不是这几年来对你的全力支持,你能有实力去打落凤岛。还有,你动员了暗黑之门的所有力量,并把静寞之门那些并不愿入世的人也带来了战场,如果我这样走了,长老就会动用一切手段阻止你使用这些力量。虽然他们之中有些还是会听你的,比如刚才那两个,但你的力量必然会被削弱,你还有把握打赢吗?」白无瑕无语,如果这样硬赶他走,是自己失信,那些躲在幕后之人就能出手干预,她想了想才道:「你不是对我最有兴趣,是不是可以、可以不碰她,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夜双生哈哈一笑道:「我又没说不对你做什么,中国不是有句话,叫什么齐人之福什么的,这好的机会放着错过岂不是会抱撼终身。」夜双生人虽然是个黑人,但不仅中国话说得好,连那些典故成语什么的都很精通。

  白无瑕闻言气得脸忽红忽白,她指着夜双生想骂,却又不知该骂他什么。这时,夜双生却正色道:「这次来,长老给我的任务并非要让你难堪或让你痛苦,毕竟你是我们选中的之人。但是攻打落凤岛实在太冒险,你有想过失败的后果。

  我刚才这么对你,是想让你知道,一旦你落到敌人手中,遭受到的痛苦可能是刚才的千倍、万倍,但你实在太固执,为了心中的执念,已根本不会顾及自身。但你要想到,一旦失败,就会连累到很多人,你那些上警察学院时的朋友,她们曾和你并肩战斗生死与共;黑暗之门的那些杀手、佣兵可能你不在意他们的生死,但因为信任你而从静寞之门走出来的战士呢?在见到你之前,他们都如同白纸一张,如果你将他们带入了死地,你心中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内疚。还有她!」夜双生指了指蓝星月继续道:「还有你心爱的人,如果你败了,死亡对她已经变成一种幸运,如果落在敌人手中,她会遭遇什么不用我说你也清楚。所以,在今晚我必须让你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污辱,让你体会一下是什么样的心情,也希望你能再好好认真思考一下,自己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白无瑕没想到夜双生对他的恶行竟然来了这么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虽然他说得不无道理,但攻打落凤岛为什么会败?自己准备了那么多年,一定不会败。

  自己这么做不仅仅是为救母亲,也是贯彻极道天使的宗旨,用暴力来铲除这世间的罪恶。她沉吟了半晌道:「那老长有没有说,如果我暂缓攻打落凤岛,那什么时候是适当的时机,什么时候可以全力的支持我。」夜双生道:「没有,长老的意思是让你放弃,除非你能通过寂灭之门的试炼,才可能考虑此事。」要开始寂灭之门的试炼,先必须战胜既拥有精神力量,又激发了潜能的夜双生,白无瑕都不知道是否有这么一天,那根本是无望的等待。此时,她已做好战前一切准备,又岂能害怕失败而中途退却。而且这几天她一直心神不宁,隐隐感到关押在落凤岛的母亲遭遇什么变故,正受着惨绝人寰的折磨,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离母亲这么近过,要她回去,除非自己死了。

  「我不会改变决定的。」白无瑕缓缓地道。

  夜双生脸上浮现起复杂的神情叹了一口气道:「那我也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他对蓝星月感兴趣并非假话,而是真的很感兴趣,一方面长老交待的任务要尽力完成,另一方面又希望能有这样的机会同时占有两个绝世美女,所以心情也是矛盾万分。

  这个时候蓝星月醒了过来,她先轻轻叫了声:「无瑕。」然后用内疚的口吻道:「我们败了,对不起。」白无瑕心一酸道:「你都已经尽力了,说什么对不起,你伤得重吗?」蓝星月也支撑着坐了起来道:「还好。」她看了看了旁边的夜双生道:「他伤得比我重。」夜双生苦笑了着道:「你刚才在背后打我那一掌,是拚尽老命想至我于死地,我打你那么多掌,都手下留了情,不然你还能坐着和我说话吗?」蓝星月白了他一眼道:「谁让你手下留情的!生死相搏,当然要拚尽全力。」夜双生无奈地道:「好好,就算我活该。」他手臂上缠着绷带,腰上也贴着纱布,黑黝黝的脸膛上透着有一种病态的紫色,看模样是比两人还要狼狈一些。

  但此时此刻,他仍是胜利者,而在床上依偎着两人心中充斥着绝望和无奈。

  蓝星月看了看白无瑕,见她一脸惨然,便道:「无瑕,怎么做?」白无瑕看了看蓝星月犹豫再三说道:「星月,如果你不想,我就赶他走。」蓝星月又问道:「赶他走,有什么后果?」白无瑕迟疑了一下道:「不仅双生之门不会支持我们,同时他们还会抽走一些其它的人员。」在听了白无瑕的故事后,蓝星月知道她所拥有的力量绝大部分来自那个神秘的组织,如果与他们决裂,攻打落凤岛将彻底成为泡影。白无瑕能这么说她已经非常感动,也非常满足了,来到她的身边,是与她并肩做战,成为她的斩妖除魔的利器,而绝不是成为她的累赘,成为她的包袱。想到这里蓝星月道:「虽然我们是女人,但愿赌服输。」说着她望向夜双生道:「喂,我说这次你能不能就冲我一个人来,不要碰无瑕。」夜双生摇了摇头道:「不行,刚才和她那个时候,她一直用精神力想让我早泄,本来也没事,后来你突然进来,摆出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在我防备你的时候,给她钻了空子。」说着他对白无瑕道:「这次希望你别用这种歪门邪道了,我保证如果你还这样做,受痛苦的会是你们。」白无瑕看蓝星月还想说什么,便拉了一下她道:「星月,别说了。仗是我们一起打的,赢就一起分享喜悦,失败就一起承担后果,别再分什么你了我了的。」蓝星月张着嘴,好象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她抓住了白无瑕的手,虽然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着恐惧,但因为有白无瑕在自己的身边,她相信会有勇气去面对。

  夜双生哈哈一笑站了起来,他脱去衣服,赤条条地爬上了床,他见两人手抓着手紧紧依偎着便道:「所谓齐人之福,应该是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你们靠得那么紧,让我睡那里。来,不要这么手抓着手了,又不是上刑场。」说着他一脚踩到两人中间,然后蹲了下来,手往两边摆了摆,示意她们赶紧分开。

  看着如同黑猩猩一般的他蹲在面前,胯间的巨大阳具几乎触碰到她们的小腿,白无瑕还好些,毕竟她这方面的经验要比蓝星月要多一些,而蓝星月则要紧张得多,心怦怦地跳着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白无瑕想松手,但蓝星月却紧抓着她不放,她心中痛得要命,是自己把她拖进了这场战争,真正的战斗还没开始却已让她受到伤害,这让自己如何去面对她。

  夜双生也看到蓝星月要比白无瑕更紧张,他朝着她突然说了句英文:「DoyoustillaVirgin?」。蓝星月一怔,她英语不错,当然能够听懂,他问她是不是处女,「不是」她说道,刚说完俏脸上涌起红晕,令她英气的脸庞多了几分妩媚之色。虽然她并没有与男人欢爱过,但在她的心中自己的处女童贞是奉献给了白无瑕。

  「是吗,哪个男人这么幸运。」夜双生微微有些失望地道。虽然他没出过双生之门,但通过电视、通过网络也了解现代社会,作为一个男人多少都会处女情结,和他一起长大的那个女孩,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有肉体关系,当时他对处女的概念都并不十分清楚。白无瑕还是处女,但他却绝对不能获得她的童贞,他希望这个英气的女战士是个处女,但没想到她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哪有什么男……」蓝星月突然停住,她看到眼前黑人目光中燃烧的欲焰变得更加猛烈,「关你什么事!」她愤愤地道。

  「别那么害羞,来,让我躺下,这样蹲着太累了。」夜双生肯定蓝星月没和男人做过爱,当然和白无瑕肯定欢爱过,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是一个处女。

  他抓着两人手臂,将握着的手强行拉开,然后一转身向着两人中间躺了下来。这一下,两人顿时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忙不迭地向两边躲去。等夜双生躺下,两人都已经坐到两侧的床沿,离着他有好一段距离。

  夜无双张开双臂,手触碰到了她们的肩膀,白无瑕没躲,而蓝星月下意识地又往外移了移,半个身都在床外,再挪的话就会掉下去了。夜双生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道:「你们坐那远干什么,我又不是吃人老虎,来都过来,躺到我身边来。」隔着中间漆黑的巨人,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白无瑕先开始挪动身体,见白无瑕动了,蓝星月也咬了咬牙,一点点地向床中央移去。既然不能逃避命运,就应该勇敢地面对,两人都不是平凡女人,都有这样的觉悟。

  慢慢地,两人靠近了他,夜双生缓缓地收拢双臂,一边一个将两人搂住,双臂微微用力,两人不由自主地侧过身体,紧紧靠在他的身上。很多个夜晚,两人如同此时面对着面,相拥而眠,但此时中间多出了一个男人,虽然此时两人离得是如此之近,却令她们感到中间隔着一座大山,令她们难以逾越,难以象以前一般感受到彼此的温暖。

  巨大的手掌在她们身上肆意排抚摸,白无瑕还穿着齐整的黑色战斗服,而蓝星月的迷彩服衣襟敞开着,手掌撩起军绿色的衣衫,在她光滑的背上爱抚一阵,然后越过柔软的纤腰,又在有着完美马甲线的小腹上停留半晌后慢慢地向上,在手指触到乳峰下端时,蓝星月赤裸的娇躯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看着蓝星月又紧张又害怕的神情,白无瑕想说些什么安慰她,但想来想去,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蓝星月也看到了白无瑕欲言又止的神情,说道:「无瑕,什么也不用说了,能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无论面对什么我都不会怕,也不会后悔的。」白无瑕点了点,说了句「我明白。」一切已尽在不言中,能有这样爱自己的人,她觉得是老天对自己的眷顾,是自己的幸运。

  夜双生的手掌强行插入了蓝星月那宝蓝色的文胸内,他开始揉搓着结实而有弹性的乳房道:「现在你们当然不会后悔,因为我毕竟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也有选择中止痛苦的自由,但是如果你们落入真正的敌人手中,你会被男人无何止地轮奸。」夜双生说的你是指蓝星月,他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几乎是用着蛮力去捏着手中娇嫩的乳房继续道:「痛吗?那些男人会用更大的力气,他们都是野兽,你会被十个、二十个甚至上百人男人无休止的轮奸,这个时候你会后悔吗?」蓝星月忍着痛忍着巨大的耻辱冷冷地道:「你难道不是野兽,你难道以为你是人吗?」顿时夜双生被她这一句噎得说不出话,他还想说什么,旁边的白无瑕突然也冷冷地道:「你一个大男人,不对,一个会讲着人话的禽兽,怎么会如此啰嗦,象个老太婆叽叽歪歪,烦不烦。」从他出现后,一直在咒攻打落凤岛失败,这让白无瑕听得无名火起,见到蓝星月发作,自己也忍不住了。

  前几天欲望低迷,本来都不想让这个黑人老外得到蓝星月了,想想最后还是便宜他了吧。也算是让蓝星月有个热身吧。

                                      幻想即日


                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 9

  夜双生左看看右看看,象是看到了两朵带刺的玫瑰,虽然美艳无双却是有些扎人。他自嘲地笑着道:「好,我是野兽,禽兽,那我就不废话了,现在请两位美人宽衣解带吧,让我这个非洲来的大猩猩饱餐一顿吧,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什么『秀色可餐』,相信我一定能吃得饱饱的,哈哈哈!」他大笑了三声,感觉自己还蛮幽默的,但两人冷冷的目光令他感觉自己好象真的好象是只猩猩,便就笑不下去了。他推着两人背让她们坐了起来,道:「脱吧,大猩猩已经等不及了。」说着他不一做二不休,索性用拳头在自己的黝黑的胸膛上捶了几下,模仿着猩猩的叫声干吼起来。

  白无瑕和蓝星月哪有功夫去理会他如小丑般的表演,两人互相对视了片刻,蓝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内疚与心痛,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告诉她自己没事的,不用担心。在短暂的沉默后,还是蓝星月先脱去了已破烂不堪的迷彩服,然后将手伸到自己后背,解开了胸罩的钮扣。一旁的白无瑕也不再犹豫,脱去黑色的紧身作战服,裸露出雪白无瑕的胴体。两人都是意志坚毅、勇敢果断之人,一旦有了决定就不会有什么犹豫,在脱去上衣和文胸后,两人又齐齐地脱去长裤。在脱最后的亵裤时,蓝星月还是有些犹豫,白无瑕已经将亵裤褪到了大腿,而蓝星月浑圆的翘臀才显露出来不到一半。于是白无瑕也慢了下来,她不敢去看蓝星月的眼睛,低着头着那宝蓝色亵裤的位置,慢慢的迷人的私处裸露了出来,望着娇嫩柔软的花唇,白无瑕感到巨大的悲伤,很快那圣洁之处将会被男人践踏,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睁睁地看着。

  一蓝一白的亵裤终于褪到了她们的脚踝上,然后顺着小巧的玉足离开她们的身体,正当两人准备挺起身体,夜双生说道:「还有袜子,也脱了吧。」在抱她们上床上,他脱掉了她们的鞋子,倒没去脱袜,虽然赤身裸体的两人一个穿着军绿的袜子,一个则是白色的袜子倒也别有韵味,但内裤也脱了,还穿着袜子多少有些违和感。听到夜双生话,两人又默默地除去袜子,全身上下真正的一丝不挂。

  「转过来吧,别背对着我。」虽然两人的背影也是极美,但夜双生却更想面对面地去欣赏。

  两人赤裸的娇躯微微一颤,夜双生耐心等了片刻,终于两人缓缓地转向了他。

  相比白无瑕,蓝星月转身的动作更加的僵硬一些,但她也白抚瑕一样,没用双臂去遮掩赤裸的胸脯,在面对夜双生后,她们的腿不约而同地并拢着斜向一侧,坐姿几乎一模一样。

  虽然另一个与他同名的女的夜双生也有着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但与她们相比,夜双生不得不承认无论哪一个都更漂亮。夜双生天天和她在一起,早已失去了新鲜感,所以有时也从网上下一些A片,虽然A片里极少有出色之人,但偶尔也会有感到刺激的时候。而此时,眼前赤裸的胴体比那些A片要刺激千倍、万倍,他由衷地感谢长老,让他有这样的机会,让他这个井底之蛙飞是天空,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美丽。

  夜双生看得有些痴迷,她们的容貌是那般的出众,挑不出任何的瑕疵。一个美艳高傲,虽然赤身裸体,自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她却依然象高高在上的女皇,在她的眼中自己渺小如蝼蚁,只配匍匐在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脚趾;而另一个虽然神情带着羞涩与屈辱,但却依然英气逼人,在任何时刻,无论刚才身着军装手执刀枪,又或此时赤条条如初生婴儿,她都是一个战士,更是一个将军,都似一把出鞘之剑,剑锋所指,强虏必将灰飞烟灭。

  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气质已是天下无双,而她们的身体依然令人感到震撼。

  优雅迷人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腹部迷人的马甲线还有均称而修长的美腿,除了「完美」再无其它词语可以形容,而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乳房已不能用完美来形容,只能说这是大自然的神奇杰作。目测之下,白无瑕的乳房有36F,这在东方人中已经很少见了,蓝星月的虽然略小一些,却也有35E,也算相当的丰满。按理说丰盈的乳房多少会有些下垂,但地心的吸力对她们不产生任何的作用,她们的乳房不仅没有丝毫地下垂,反而又翘又挺,这样堪称奇迹的乳房在千万人中找不到一个,而此时在他面前却同时有两个,夜双生在再次感谢长老的同时还感谢老天对自己的眷顾。

  欲火早已熊熊地在燃烧,夜双生虽然很想马上按倒其中一个,在她们的身体里享受极致的愉悦,但或许眼前的景色太过美好,或许面对着女皇,边上还坐在个将军,多少有些感到压力,令他不敢太过造次,也不想太过粗野。一时间,他有种面对猎物无从下嘴的感觉,想了半天,鼓足勇气指着胯间一柱擎天般高高矗立的巨大的阳具说道:「口交,对,先口交,你们一起来吧。」在A片中他看到过两个女的为男人口交的情景,虽然唯一的性伴侣也为自己口交过,但一个人和两个人是不同的感觉,前者只不过是纯粹人肉欲享受,而后者却能够感受到如帝皇般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感觉。在双生之门只有一个女人,所以他一直很羡慕A片里的演员,能同时享受很多个女人为他服务。

  白无瑕与蓝星月闻言一愣,刚才在开始脱衣服的时,两人没再用目光交流,而听到夜双生的话,两人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望着对方面,这一次白无瑕从蓝星月眼中看到了更强烈的恐惧。她转向夜双生道:「你别太过份了!」夜双生道:「这哪里有什么过份,性交都没问题,口交为什么就不可以?」白无瑕一时语塞,夜双生见她无语便又催促道:「刚才还说什么愿赌服输,怎么又想赖账了!」白无瑕急得脸都有些红了,说实话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咬咬牙也就按他所说的做了,可是还有蓝星月在,她或许可以忍受被奸淫,却绝不愿低下头去做如此屈辱的事。突然白无瑕想到什么说道:「我们的赌约是什么?」夜双生被她这么一问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道:「你们败了,当然得听我,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白无瑕道:「当时你好象不是这样说的。」

  「我怎么说的?」夜双生问道。

  「你说,败一次满足你一次的欲望,你是不是这样说的。」白无瑕道。

  「不错,我是这样说的,有什么问题吗?」夜双生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

  「你可以对我们做你想做的事来满足你的欲望,我们不会反抗,但不反抗并不代表就一定要按着你说的去做。」白无瑕说道。

  夜双生有些给她绕晕了,仔细一想,好像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反抗好象与听他的命令行动的确不太一样,他不由得有些气急地道:「你这不是耍赖嘛。」白无瑕面色一沉道:「有吗?我们都这样在你的面前了,够有诚意的,你就当我们是木偶好了,想做什么就做,别多废话,完事就滚,别指望我们会听你的。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满意,你现在就走,就当没来过这里。」已经败了两次,白无瑕已经不打算再作尝试,虽然得不到双生之门的全力支持,但只要只要长老不起反作用,她还是有信心打赢这一仗。说完白无瑕偷偷地看了看蓝星月,她紧锁着的双眉似乎微微地有一丝丝地舒展。

  「你—」夜双生气得脸更加发紫,白无瑕的话粉碎了他美好的愿望,自己再也享受不了她们跪伏着撅起雪白屁股舔自己肉棒的滋味,他感到了巨大的失落。

  虽然到目前为止,除了在奸淫白无瑕的时候有一阵非常粗野狂暴,大多数时候还是象个绅士彬彬有礼,但既然名为双生,女性的夜双生如水,温柔而平和;而他则如火,野性与力量才是真实的他,只不过因为白无瑕身份特殊,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但此时,白无瑕这是事而非的道理令他感到愤怒。

  夜双生冷哼一声道:「好,既然你这么说,就可别怪我了。」他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抓住蓝星月的长发,白无瑕一惊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要干什么!」夜双生森然道:「放手,你不是说我可以对你们做任何想做的事,你不是说是自己木偶吗?既然是木偶,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白无瑕正想说什么,忽然听到蓝星月低声道:「无瑕,放手。」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蓝星月已有承受暴虐的准备,刚才白无瑕的强词夺理,让她不用去做那些屈辱无比的事,她已经感到很幸运了,暴风骤雨已经来到,既然无法躲避,就应该勇敢去面对。

  听到蓝星月的话,又看到她既充满着屈辱,同时又依然不屈的眼神,白无瑕慢慢地松开抓着夜双生胳膊的手。夜双生一手抓着蓝星月的头发,一手象真的摆弄一个木偶一般让她跪伏在白无瑕的身前。一脚踩着她的小腿,然后扯着的头发让她身体弯曲成S型,紧接他躬下身,蒲扇般漆黑巨掌猛地击在高高撅起着的雪白屁股上,在股肉剧烈的晃颤中,轻脆「啪」的一声骤然响了起来,中间夹杂着蓝星月短促的惊叫。

  夜双生比较喜欢看带有强暴情节或SM题材的A片,虽然明知那都是假的,却要比其它类型的A片要刺激一些。他也在唯一的性伴侣身上做过一些尝试,但彼此实在太熟悉了,反到没什么感觉。而对于白无瑕,她是暗夜之门选中的圣女,他只不过是暗夜之门的使者,说难听点是一个仆人。虽然来的时候长老告诉他,除了不能破她的处,其它做什么都可以。但毕竟碍于她的身份,不太好往那个方面去意淫。在刚才进行肛交的时候,为了怕弄伤她,在进入的过程中他一直克制强烈冲动,完全把主动权都交给了对方。但蓝星月不一样,她不是暗夜之门的人,她是一个有着古老传承的神秘组织的战士,她那种非常特殊的英雄气质令人油然而生强烈的征服欲望,而征服一个女战士,决不会是一个和风细雨的过程,需要用雷霆霹雳之非常手段。在他看过的A片中,有个叫「被虐的女战士」的印象非常深刻,他很想照着一一去做,但现在没有哪么多时间,也没有哪么多工具,所以只能挑着简单容易操作的来。

  夜双生观察着蓝星月的反应,果然在一击之下,她赤裸的身躯瑟瑟颤抖,神情充满着强烈的惊恐与屈辱。他感到很满意,又将目光转向她高高撅起的翘臀,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他的掌印,红红的,五根手指印都很清晰。强烈的视觉冲击更他更为亢奋,巨大的手掌再度高高地扬起,又是重重地一击打在了雪白的屁股上。结实的股肉被打得狂乱地颤动,又是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出现在了雪臀上,随后密集地「劈啪」声响了起来,不多时洁白如雪的屁股象被涂抹上了一层红红的胭脂。

  蓝星月在被打第一、二下时,因为猝不及防惊叫了起来,尔后便银牙紧咬不再作声。虽然屁股被这样重重击打有些疼痛,但这点痛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巨大的屈辱却如同一把利刃剜着她的五脏六腑。在与白无瑕欢爱的时候,她也曾打过自己的屁股,当然用的力量没有这么大。起初她感觉有些别扭和难为情,但慢慢地她这么做却会让自己更加的兴奋。

  打屁股,有时是昭示着一种特权,明确无误地告诉被打之人,你从身体到心灵都属于我的。数千年来,主人打奴仆的屁股、丈夫打妻子的屁股、父母打儿女的屁股都是这一行为的最好诠释,所以此时蓝星月感受到的耻辱,要比刚才被他抓捏着乳房,甚至比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还要更加强烈。

  蓝星月的头发被抓着,身体后仰,高耸的双乳夸张向前凸挺,每一次重击不仅让她的雪臀一阵乱颤,连乳房也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如潮水般汹涌起伏。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手又紧紧抓在了一起,白无瑕抬起头,却看到蓝星月一直没有低头看自己。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痛苦的眼神?她会不会责怪己,怪自己让她受到这样的污辱。一时间,白无瑕心乱如麻,她想呼唤她的名字,但话却在喉咙口发不出声来。

  连着扇了十多下,夜双生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手来。望着红通通的屁股,巨大的愉悦令他有战栗的冲动。「这是你们逼我的!」他心中暗暗地道。打屁股只是前奏、热身,即使不愿意给自己口交,他也要强迫她这么做。夜双生粗鲁地将两人相握的手拉开,背靠着床背半坐半躺,然后一把将蓝星月拉了过来,强迫她跪在自己的双腿间,然后一手抓着巨大的肉棒,一手抓紧着她的头发,强行地将她的头向胯间按去。

  「夜双生!」白无瑕在一旁厉声喝道。

  夜双生转向了她道:「怎么了?我说过,今晚我要让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污辱奸淫,这才刚刚开始,你叫什么叫。」说着手掌猛地一扯,蓝星月的脸贴近他胯部,肉棒顶到了失去血色变得有些苍白的嘴唇上。他的肉棒虽然奇黑无比,但就象黑人的牙齿、指甲并黑色一样,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如燃红的烙铁,赤红赤红,模样很是恐怖诡异。他手又猛力一下,然后挺起身,龟头很轻易地叩开柔软的红唇,但却重重地撞到墙上,那似贝壳一般整齐排列着的牙齿阻挡住他的继续进入。

  龟头总是软的,这一撞不仅让他感到疼痛,黑色的巨棒也被顶得弯曲起来。

  夜双生抽着冷气咧着嘴,将一股真气输入阳具,顿时弯曲的肉棒瞬间绷得笔直,硬度也大大地加强。再度发起攻击,赤红的龟头胡乱地搅动着红唇,但是后面那堵白色的墙壁却巍然不动,任他使尽浑身解数,却也撬不开哪怕一丝小小缝隙。

  已经用了真气还撬不开她的牙齿,只有一个可能,蓝星月也用了真气,夜双生不禁有些气结道:「你这算什么,用内力咬着牙齿干嘛,白无瑕不是说是人偶吗?人偶会这样吗?你索性也别这样,想赖皮的话你可以走、可以逃,要不拿起武器来杀我。」蓝星月咬着牙不说话,一旁的白无瑕道:「星月,别去听他的!」夜双生怒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他捏住蓝星月的下颌,先是用了精神力,然后用力一捏,顿时小嘴张成了O型,密合无缝的牙齿分了开来,趁此机会,夜双生身体一挺,赤红色的龟头侵入了蓝星月的嘴里。但在下一瞬间,他痛得龇牙裂嘴,差点叫了起来,蓝星月在解除精神力控制后,牙齿一合狠狠地咬了下去,要不是肉棒贯注了真气,可能此时已断成了两截了。

  夜双生忍着痛道:「咬吧,使劲地咬,最好用上你十成的内力去咬,那样一定能咬断,这样我也能回去向长老交差了。是你们不守承诺,就不要怪长老全力阻止你们了。啊呵!妈的,真的他妈的疼,好象快断了,没关系,断了没关系,只要能让你们不去打落凤岛,老子鸡巴断了也值得。」蓝星月第一下咬是下意识的反应,后面是真的想把塞进自己嘴里的污秽之物咬断。虽然肉棒贯注了内力,极其的坚韧,但毕竟牙齿是坚硬之物,两人的内力又差不多,如果真的用上全力去咬,倒也真能咬得断。但听了他的这的话,蓝星月顿时僵住了,他敢于这样还把阳具置于她嘴里,的确是有被她咬断的觉悟,一旦自己这么做,虽然可以让她和白无瑕免受污辱,但却给了躲在幕后之人一个借口,可以出手干涉白无瑕的行动。想到这里,她跪伏的身体瑟瑟的颤抖,牙齿却再也咬不下去了。

  说那番话的时候夜双生也很矛盾,他确实有拚着性命被她咬断命根子的准备,但真这样代价也确实有些大,虽然完成了长老的任务,但却会成为太监。在惶惶之中,她停了下来,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任务没有达成,命根子总算还是保住了。

  「怎么不咬了,你不咬的话,我可来了。」说着双手抓着着蓝星月的头,又一次猛地压了下来。巨大的肉棒迅速地消失在蓝星月张成O型的小嘴里,在肉棒大约进入不到三分之一时,龟头已顶到了喉咙口。人的口腔长度的有限的,要容纳夜双生这样的巨棒,必然要做到极致的深喉。深喉是指为了整个吞入男人的阳具,而让肉棒进入到食道,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有一个长时间的练习过程,才能准确地掌握要领,才能克服极其强烈的呕吐感。

  在夜双生的蛮力之下,龟头挤入了蓝星月的食道内,顿时跪伏着的蓝星月雪白的胴体蠕动起来,她急促地喘息着,开始干呕起来,而此时尚还有大半根黑色的肉棒仍在她的小嘴之外。

  「星月!」白无瑕叫了一声,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她看到蓝星月嘴里不断流出亮晶晶的唾沫,顺着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向下淌落。

  蓝星月此时已无暇顾及身旁的白无瑕,在巨大的屈辱中她先得克制住那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这实在太难受了,简舍要把心肺都要吐出来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唯一性的性伴侣在为他口交时,只吞入肉棒的一小部分。

  他也是看到A片才知道有深喉这一说,刚开始试了时候,她吐了无数次最后才成功。而此时这么做,他相信蓝星月一定会极度的痛苦。他猛地一拉身旁的白无瑕,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要让她在最近的距离看着自己所爱之人承受的痛苦,或许这样她会改变心意。

  两人面对着面,目光交织在了一起。蓝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浓浓伤痛、焦急和自责,她想去安慰她,告诉她自己没事的,但嘴被堵得满满地,又不停干呕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她试图用眼神去告诉她自己的心思,但感觉她根本无法明白。

  她很怕白无瑕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从而放弃赌约,这将会大大削弱她的力量,甚至让攻打落凤岛的计划成为泡影。情急之下,她抬起头,先是指了指自己,然后握着拳头竖起大拇指。她知道白无瑕会手语,她想告诉她,自己很好,没事的,不用为自己担心。

  头枕在夜双生小腹的白无瑕又一次仰视着蓝星月,那一次自己的后庭菊穴被夜双生的肉棒贯穿,而此时那狰狞丑陋的东西却象利刃一般捅入了她的嘴里,那次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而这一次自己同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脸已乎已经贴着阳具,或许是离得太近,那漆黑的肉棒显得格外的巨大,想到眼前这东西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接下来还将进入蓝星月的身体,一刻莫名的恐惧紧攫着她的心灵。

  白无瑕并非是第一次看着自己爱的人受到污辱,但十六岁看到母亲被强奸,那时年纪毕竟还小,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什么也不懂;之后,她又目睹过颍浵被凌辱失去了童贞,但蓝星月在她的心中的份量要比颍浵要重,而且自己为了救颍浵也付出过巨大的牺牲,而她又为蓝星月做过什么?带着报复的心态占有了她,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她非但没责怪自己,反而坚定地站在自己的身边,与自己并肩而战。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是不是不应该把她拖入这场战争?

  突然她看到蓝星月望着她,手指了指自己,又竖起了大拇指,她娇躯一震,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告诉自己她很好,不用为她担心。白无瑕神色惨然,都这副模样会好吗?紧接着,她看到蓝星月左右摆了摆手,然后握起拳头向外伸出,同时张开五指。白无瑕胸口一窒,眼眶发热,「不要放弃」,蓝星月告诉自己不要放弃。看着她又一次重复了这个动作,白无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荡之情,她用力地点了点头道:「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放弃的。」这一切也都落在夜双生的眼中,虽然征服天生的战士蓝星月对他诱惑极大,但在欲望没有冲昏头脑的时候,他还是希望完成长老给他的任务。即使不能让白无瑕放弃攻打落凤岛的计划,至少也要让长老能够有进行干预的借口。但看着两人用手语交流,他知道她们都不曾改变心意,他叹了一口气,双手用力,蓝星月的头又被压下了数分,龟头顺着她的喉咙正慢慢地向纵深插入。

  越来越多的唾沫从蓝星月口中涌了出来,不仅棍身已经变得油光晶亮,连蛋蛋上也沾满了唾液。蓝星月一直在干呕,因为太痛苦,急促的呼吸声中开始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哼声,一双秀眸已经充盈着晶莹的泪花,她没有哭,而是强烈的呕吐所带来的生理性的反应。

  虽然蓝星月丝毫没有口交的经历和经验,但却让夜双生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因为一直在干呕,滑腻柔软的舌头不停地蠕动,似乎在很卖力地吸吮着棒身,而进入喉咙的龟头因为食道痉挛,被强烈的摩擦挤压,更是带来强烈无比的刺激。

  巨大的肉棒还在慢慢进入,蓝星月赤裸的胴体颤抖得更加剧烈,白无瑕实在看不下去,她转过头冲着夜双生道:「别这样硬弄了,我来给你口交好了。」还没等他说话,蓝星月「唔唔」地叫了起来。夜双生看了看白无瑕,又看了看蓝星月道:「是一起来吗?」白无瑕听到蓝星月的叫声已知她不愿意自己这样做,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但听到夜双生要两人一起为他口交,她不能为蓝星月做主。

  于是她又把头转了回去,看到蓝星月一脸焦急,摇着被按着的头,看白无瑕转向自己,又抬起手来拚命地摇动。

  白无瑕看着她轻声道:「我们不是说好了,无论是快乐或者痛苦都一起的分享承担的吗?」蓝星月还是摇头摆手,白无瑕知道了她的心意,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她宁愿这样被肉棒硬生生戳进喉咙,却也不愿象狗一样去舔那丑陋污秽之物。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便不再多说什么。

  终于巨大无比的肉棒几乎完全塞入了她的嘴里后,夜双生抓着她的头发,蓝星月的脑袋象小鸡啄米一样动了起来,肉棒在樱桃般的小嘴里开始急速地进进出出,边上白无瑕看到这样画面愤怒极了但却又无可奈何。

  虽然是被动的口交,依然令夜双生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挺起身,如猩猩一般的长臂伸到蓝星月的胸前,抓着她的高耸乳房大力揉搓起来。手中抓着蓝星月的乳房,目光却落在白无瑕的胸脯上,虽然是躺着,双峰依然巍巍地傲然挺立,美得令人神魂颠倒,他恨自己为什么只有两只手,如果有四只手那该多好。

  肆意抓摸了半晌,夜双手的目光望着蓝星月高高撅着的布满红红掌印的屁股,他想去摸,但太远了够不到。微一沉吟,他双手向伸,抓着她的两肋将赤裸的身体向左移动了九十度,两人女人,一个趴伏在左边,一个仰躺在右侧,他一手在了蓝星月浑圆的屁股上来回游走,另一只手从她头上离开,放在白无瑕有胸脯上,大力地又摸又捏,这此他终于有了享受着齐人之福的美妙感觉。

  肉棒虽然不在蓝星月的嘴里进进出出,去依然还在她的嘴里,她刚想抬头将它吐出,夜双生马上察觉又按住了她,「你不是很勇敢,无所畏惧的吗?那就别逃别躲呀!」他说完又将手掌放到回了她的屁股上。这一次蓝星月没有再动,他说得不错,逃没有任何意义,即使让那秽物离开自己的嘴巴,但很快又会重新进来,这样无用的逃避只能说明自己的懦弱。

  想虽然这样想,但很快她抬头惊叫起来,摸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沿着她的股沟,摸到了她从未没男人开垦过的私处。她是战士,但也是女人,尤其是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耻辱感被十倍、百倍地放大,她夹紧双腿,情不自禁地转过头,手掌闪电般抓住了夜双生的手臂。

  「啊哟,痛痛痛,你干嘛!」被蓝星月带着内力的手掌捏住当然会痛。他一边动功抵抗,一边愤愤地道:「刚才你用内力咬我鸡巴也就算了,现在这算什么,放手!听到没,再不放手就是违反约定,老子不玩了。」话还没完,象钢爪一样扣住他手臂的小手软下去,然后无力从上面跌落了下来,紧紧夹住他手掌的双腿也彻底失去了力量,他轻轻一掰,双腿向两侧分了开来,少女的娇嫩的私处完全对他敞开。

  「一惊一乍的,吓死本宝宝了。」夜双生又说了自为很幽默的话,但看看根本没人理会他,多少也觉得无趣。他又抓起蓝星月的头发,将她的嘴往肉棒上凑,突然白无瑕一个翻身,说了句「我来好了!」竟然抢在蓝星月的前头,将小小的嘴巴张到最大,一口将肉棒吞了进去。白无瑕这一突然举动,令两人顿时目瞪口呆。虽然来时长老说过,可以对白无瑕做除了破处之外所有事,但她毕竟是暗夜之门的圣女,对她不可能象对蓝星月一样无所顾忌,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还是让她来吧。」夜双生扳着白无瑕的肩膀。这一次他主要的目标是蓝星月,让她感受不能保护所爱之人时的绝望与痛苦。但他拉了几次都没能拉动,不仅如此,白无瑕的小手还紧紧地握住棍身,摆出一副绝不离开的架势。夜双生还想拉,忽然感到白无瑕柔软的舌头竟然紧紧缠绕住龟头然后小嘴用力猛吸,顿时巨大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的手顿时没了气力。

  「无瑕,你这是干什么!」夜双生没扳动白无瑕的身体,但蓝星月托着她的肩膀,一把将她的头抬了起来。顿时,龟头离开白无瑕柔软舌头的包裹,失落之极的夜双生难过得差点想叫出声来。

  白无瑕望着一脸急切的蓝星月平静地道:「没什么呀,你刚才吐了那么久,休息一下吧。」「我干嘛要休息,他没让你这么做,你抢什么,是以为我会怕吗?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小看我!」蓝星月道。白无瑕这么做的用意她当然清楚,心里虽然感到温暖,但她不要她这么做,所以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白无瑕当然也知道蓝星月心里想什么,但她也只能好言好语地道:「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说好大家一起来承担的嘛,你一个人全揽着干嘛呢。」「我揽了什么了?看看见你自己,你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吗?我们败了,难道不是一起在承担失败的结果吗?用得着这样抢来抢去吗?你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么意思?」蓝星月还是第一次对白无瑕发那么大的脾气。从夜双生的话语之间,蓝星月猜到这一次他主要目标会对准自己,虽然她知道白无瑕看着自己受辱也会很难过、很痛苦,但无论如何,总好过她被污辱,凤战士往往把别人看到比自己更重,何况白无瑕更是她爱的人。

  白无瑕顿时语塞,半响才喃喃地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她知道蓝星月并不是真的生气,但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夜双生睁大眼睛,象看戏一样看着她们争吵,他笑着道:「你们别争了,要不划个拳,谁赢了谁来好了。」两人顿时齐齐向他来投来带着杀意的目光,他忙摆着手道:「好好,当我没说过。」被夜双生这么一搅和,两人都没在说话,大眼瞪小眼地相互望着对方。夜双生等了半天终于不耐烦地道:「你们到底谁来?」白无瑕望着蓝星月时眼神充满着柔情,而当转向夜双生,目光变得冷如冰霜,她瓮声瓮气道:「我们是木偶,你想谁来自己动手。」夜双生又苦笑起来,他左看看右看看,着实有些犹豫,想了半天,他还是选了白无瑕,刚才她舌头这么一绕、小嘴这么一吸,那感觉实在太爽了。他将手放到她后颈上,对白无瑕他不会象对蓝星月去这样暴力,轻轻地一按,白无瑕头低了下去。是夜双生挑了白无瑕,蓝星月没有理由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赤红色的巨大龟头慢慢地消失在她的嘴巴里。

  刚才抢着吞入肉棒,白无瑕根本没想太多,而此时肉棒又一次的进入,却感到了强烈的耻辱,但她还是感到一丝欣慰,既然是同生死同患难,就不能这么在边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次失望是的夜双生,虽然白无瑕的小嘴依然温润如昔,但柔软的舌头一动不动,也再没那令人销魂的吸吮,和刚才完全是两种感觉。又等了片刻,依然没有丝毫动静,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算了,还是换她来吧。」说着手掌托起她的下颌,准备把肉棒从她嘴里抽离。当肉棒快到离开她的小嘴的时候,突然一直蛰伏的舌头突然活了过来,舌尖轻轻扫过龟头的马眼,顿时夜双生倒吸了一口凉气,爽得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夜双生放开托着她下巴的手。忽然一旁的蓝星月搅了他的好事,她大声道:「白无瑕,你太让我失望了!」语音未落,象蛇一般游动在龟头上的舌头顿时又象死了一般回归到原处不再动弹。

  「我换人了呵。」夜双生又一次说道,但这次白无瑕没有丝毫的反应,再等了会儿,他终于感到绝望,他一边把肉棒从白无瑕嘴里抽了出来,一边道:「你们这是在唱那出,弄得老子兴致都没了。」白无瑕刚抬起头,蓝星月的头被按了下去,这一次她没再有内力咬紧咬牙齿,象征性的抵挡了一下,肉棒又进入了到了她的嘴里。在折腾了半天后,一切又恢复到了刚才。黑色的手掌再次沿着股沟侵入了到了她的私处,蓝星月低着头含着肉棒,赤裸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瑟瑟地颤抖。

  夜双生的手指虽然粗壮却很灵巧,拨开象花瓣一样精致嫣红的柔唇,先是找到了米粒般大小的肉蕾,然后又捻开里面更纤薄小巧的那一层花瓣,探查到了玉穴的位置。凭着手感大致了解了花穴的构造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到处游走起来。

  突然夜双生感到大腿一阵刺痛,原来蓝星月把自己的腿当成了床单,正死命的抓着。他只得把手从她私处缩了回来,俯身过去将她弯曲成象鸡爪一样的小手从腿上移开放到了床上,说道:「麻烦你搞清楚,你抓的可是我的肉,不是床单布。」说完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了一阵,又慢慢地探入了深深的股沟。

  夜双生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白无瑕背对着他,蓝星月低着头,不太看得清两人的表情。后来她们也没再说话,安静着有些让人感到压抑,在他想象中,应该是白无瑕看着被污辱的爱人泪流满面,痛不欲生,而那个英气十足的女战士最好也能是一样的表情。他甚至准备着两人突然对自己动手,虽然会留下无限的遗憾,却也勉强回去可以有个交待。他突然醒悟,是自己方法错了,被她们这样一搅和,不知什么时候忘记了初衷,征服蓝星月这样英姿飒爽的战士,除了暴力并无它法,也只有这样才能让白无瑕感受到最深沉的痛。

  想到这里,夜双生猛一伸手,揽住蓝星月的纤腰身体又转了九十度,刹那间雪白的屁股已到了自己的眼前。他看到白无瑕终于有了反应,她转过身体,目光中充满着焦急与愤怒。他露出狰狞的笑容,抓着她的脚踝,然后双臂一臀,趴伏在他身上的蓝星月双腿顿时劈叉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娇嫩无比的私处无遮无挡地坦露在他的眼前。

  「真是秀色可餐呀!」夜双生发出由衷的感叹,头一低,厚实的大嘴整个覆盖住了蓝星月的私处。在乱吮她的私处时,夜双生暗暗使用精神力量,刺激放大蓝星月的痛苦感受,他先是感到她又开始咬着自己的肉棒,不过还好没用内力,倒也只痒不痛,再过了片刻,她扭着头将肉棒吐了出来,从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旁的白无瑕并不知道夜双生使用了精神力,看到这样的屈辱画面,听到她痛苦的呻吟,顿时手足无措,一会儿看看蓝星月,一会儿狠狠地盯夜双生一眼,但夜双生的头埋在蓝星月双腿间,根本没去理会她充满着杀气的眼神。

  好半天,夜双生才从蓝星月的双腿间抬起头,娇嫩的花唇在他的一番蹂躏之下已一片狼籍。差不多该进行正戏了吧,夜双生心中想道,刚才埋头在蓝星月的私处狂吮已令他的欲火难以抑制,到了该让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好好享受的时刻了。

  他翻身而起,将蓝星月趴伏着的赤裸身体扳转过来,然后将一边的白无瑕也拖了过来,将她趴在蓝星月身上,两人身位相反,夜双生要让白无瑕零距离地看着蓝星月的花穴是如何被自己洞穿。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白无瑕与蓝星月也以这样的姿势赤裸裸相拥,那个时候她们心中充满着喜悦,身体洋溢着激情,而此时此刻,痛苦、耻辱如同浓雾般将她们笼罩,雪白的胴体在铁塔般的黑色巨人面前瑟瑟颤抖。

  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但除了想要杀人的眼神,她们依然没有想要反抗的迹象,夜双生隐隐地感到这一次的任务他可能是完成不了,他突然想到长老那冰冷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虽然此时他象上帝一样掌控着一切,但在长老面前,他是连大气都不太敢喘。根据网络上获得的知识,被强奸的女人往往在肉棒即将进入身体时最痛苦,反抗也最激烈,而一旦插了进去,当强奸已经成为事实,大多会有一种认命的心态,会麻木地任人摆弄,甚至还会产生性欲。所以,对他而言,这已经是最后的手段,如果在插入之前她们都没有反抗的话,之后更加不会。她们应该不会再向自己挑战了,然后他将一无所获地回去,虽然跳出井底,看到更美的风景,但回到井里之时,或许会有可怕的惩罚在等着自己。

  蓝星月的视线被白无瑕的身体阻挡,她能看到的只有那熟悉的雪臀和娇艳的花唇。她曾经抱怨过她用那根没有生命的物件撕碎了那道象征纯洁的薄膜,但此时此刻,她却感到了幸运,如果那东西还在,她一定要比现在还要痛苦,虽然很快她就将被那黑色的巨棒刺穿,但她的纯洁是属于自己爱的人,虽然过了今晚,自己的身体将不再唯一属于她一个人,但她一定会理解自己,一定会继续爱着自己。只要她依然爱自己,哪还有什么好怕的,在落凤岛上的姐妹战友们,可是每天每夜遭受着敌人的摧残。她想起了那个抢在自己面前,用纯洁无瑕的身体感化了魔鬼的那个女孩,一直以来这都是她的心结,她相信过了今晚,她终于可以解开这个心结,因为她终于也和她一样的勇敢和无所畏惧了。在她屏着呼吸等待着最后时候的到来,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剧痛从双腿间传来,似乎用有什么东西在击打着她的私处,紧接着那东西开始连续不断地打着她最柔软娇嫩的地方,那不是什么棍棒,是他胯间巨大无比的丑恶之物。瞬间,巨大的耻辱攥住她的心脏,蓝星月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打就让他打好了,哪怕打出了血,打烂了也无谓。但她还是感到极度的难受,难受到她几乎不能呼吸,她又一次地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那个叫风铃的女孩能如此勇敢,勇敢到被那根满是脓疮的阳具刺穿身体也能坦然面对,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还没被洞穿,自己却难过地想大喊大叫,自己是将军的后代,本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为什么心中会充满着如此强烈的恐惧。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当有了第一声的呻吟后,她很难再咬紧牙关默不出声了。

  象牛鞭一样的黑色肉棒如狂风暴雨一般敲击着娇嫩柔软的花唇,纤薄的花瓣被打得不停地剧烈震颤,失去了原本美丽的模样,没多久,花唇的色泽变得更加鲜艳,好象也慢慢地肿胀起来,白无瑕对那里很熟悉,也很多次看到过花唇变得鲜艳、变得肿胀,但过往是因为欲望,而这一次则是硬生生被打红了、打肿了。

  耳边听到蓝星月痛苦呻吟,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伸出手掌挡在了花唇上面。

  「你够了没有?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大声吼道。

  「手拿开!」夜双生用肉棒击打着她的手背,说道:「你现在还有得选择,为什么不反抗!你为什么就这么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被折磨!长老说打落凤岛会败,就一定会败,你为什么就那么固执!到有一天,你没得选择了,看着她被男人轮奸,你再后悔就晚了。凤是魔教千百年的宿敌,他们对她要比对你更感仇恨,他们会用真正的木棒打她血肉模糊,会割下她的乳头,会把她钉死在木桩上。」夜双生并不知道魔教到底会怎么对待被抓的凤战士,他开始胡编乱造,他不指望白无瑕能回心转意,只是希望她违背赌约,这样他回去也能交差了。他将白无瑕的手拉开,但她仍固执着护着蓝星月的私处,她的手背也被肉棒打得通红,但她依然不肯松手。

  「无瑕,放手。」蓝星月叫道,但她还是死死地护着她的私处。

  夜双生目光一扫,拿起蓝星月用来挂手枪和匕首的绑带,他抓着白无瑕的手,用皮质的绑带将她的手腕与蓝星月的脚踝绑在了一起,白无瑕再不能用手去保护蓝星月最娇嫩的地方了。

  「无瑕,不要冲动,他是想激怒你,不要上当。」蓝星月猜到夜双生为何如此暴力的原因。白无瑕也是极聪明之人,她又何尝不知他的用意,但她却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但手已被绑住,除非声明马上终止赌约,否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在蓝星月时而响亮、时而低沉的呻吟声中,狂暴的击打终于停了下来,赤红色的龟头顶在狭小的玉穴的洞门口,在开始发动最后进攻那一刻,施暴者、旁观者和被施暴者的心情都无比的复杂。

  ***********************************不知写了多少字,没有什么情节,但强暴愣就还没开始,这真可以算是文章最大的特色了。这几节也没什么情节展开,就是欲望的渲泄吧。毕竟白无瑕也是是主角之一,而蓝星月也是从文章一开始就出现的人物。总要用多一些的文字让她们有更多的表演机会吧。取了个胶柱鼓瑟的章节名称,本来是想指凤不会变通,现在看起来是白无瑕不会变通,对于夜双生这个角色,也并非以前就计划好的,只是偶然想到,戏份倒也蛮足的。落凤岛她们还不知道会面对什么,就让她们在体验一下吧。下周要出差去了,到周末前不会更新的,希望下周还能继续保持欲望,能让她们有更精彩的演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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