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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滚到床上,两人身上还都潮乎乎的,吻湿热的纠缠在一起,就好像还都在水里似的。 被子本够大,但前提是两人老实躺着,这会儿动作幅度一大,四处漏风。 袁振不停的拽被子,惹得龙语骂人:“你有那么冷嘛!这屋儿至少二十六度!” “怕你再着凉。”袁振诚恳的回答。 龙语看着他,什么他妈对不对路子啊,是不是那杯茶,他弄得他愈发的想干他。这还跟以往那种为性而性不同,这行为跟他的心连接在一起。 “于是你能不能稍微老实点?” 龙语俯下身,亲吻上了袁振。说什么话啊,没那个闲工夫儿! 但他并不急于攻城掠地,而是很有耐心的伺候着袁振——这也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 袁振躺在龙语身下,喘息着,这一位的嘴上功夫实在了得。 然而,当他分开他的腿,舌尖向下滑,袁振把手伸下来,按住了龙语。 龙语在被子里闷声问:怎么了? 袁振尴尬的回:那里就不用了。 龙语不可思议,脱口而出:你害臊啊你? 袁振答不上来了。 舌尖触碰到最为私密的一处,袁振不由自主的向后错。 龙语只得以蛮力压住了他,心想,老子难得这么上赶着伺候谁!你还他妈的给我躲! 那话儿被龙语握在手中,唾液已经将其完全洇湿,被上下的套丨弄,本就很兴奋,再加上股缝间那一处被吸吮,袁振不能自已的闷哼出声音——实在很爽。 不过一会儿,他就让他泄了出来。 “你还挺浪。”龙语从被子里探出头,瞅着袁振,一脸的戏谑。 被袁振回了一句:“你不是难得犯贱么,我怎么也得配合一下。” “行,说,怎么说都行。”龙语翻出了润滑剂,淋在勃丨起硬挺的阴丨茎上,还要故意往袁振眼前凑凑以示勇猛,“我看你两分钟以后还能叫嚣什么。” “那我再说两句?你还有什么不爱听的?诶对了,是谁说我肩宽胸厚,往橱窗里头一搁,能冒充塑料模特的?” “你就是啊。越是我干你越暗爽,行吗?”龙语扳开了袁振的腿,那话儿顶了上去。 一开始没入的很不顺利,还是有些涩,不好进去,又挤了一些润滑剂,结果导致一次次滑脱。龙语恼了,并发现一个操蛋事儿——你越小心谨慎,越他妈磨难重重。 行了,您还得疼一下儿。 下定决心,一鼓作气,龙语顶进了袁振身体里面。 袁振疼的不善,倒是不言语,只拿眼神刺棱人。 你看我亲死你丫挺的,让你瞪! 耳鬓厮磨,交合也就这么开始了。袁振承受着龙语的粗野——他再怎么小心谨慎也藏不住他身上那股子野劲儿。一开始很不舒服,甚至可以说痛不欲生,但渐渐的情形还是好转了起来。 龙语始终盯着袁振看,就像豹子窥视着自己的猎物,虎视眈眈。 他亲吻他、揉搓他的皮肤、啃咬他、摩挲他已经软了的阴丨茎。 袁振渐渐觉得有些疲惫,身体疲乏、肌肉松弛、大脑甚至都有些空白。到底是这把年纪了。 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配合着龙语。 龙语跟他正相反,浑身是劲儿、跃跃欲试、精力充沛,且,越做越兴奋。 要命了。 袁振肯定不能让他停下来,也必然不能对他说:差不多你可以收兵了,我并不需要你表现这么好。 愁。 “诶,你是不是累了?”半晌,龙语停了下来,看着袁振。 “……” “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龙语撑着双臂,紧盯着袁振的眼睛。 “……” “我有这么糟糕吗?没人跟我说过啊!” “……那你照顾照顾我,让我稍微歇会儿行么?” “你是不是不愿意让我上啊?” “不是。大抵就是有些累。” 袁振明显感觉到龙语软了下来,他的那话儿滑出他的身体,人趴在了他隔壁。 “你生气了?” “没。”龙语说的漫不经心。 “扫兴了?” “感觉有点儿操蛋。” 袁振伸出手臂环住了龙语,“用手帮你弄行吗?” “……” “嘴?” “我、等、你。歇着,可劲儿歇着,你等歇过来,你看我让你明天站的起来的。”龙语懊恼,早知道就不让他射出来了。 被子里热烘烘的,龙语趴在床上,袁振的胳膊挂在他腰上,再加上先前吃的感冒药,他觉得困,困还不甘心睡,煎熬的唉。 就闭眼一会儿,他这么对自己说,就一会儿。正好让丫这个不中用的歇歇。 而后,大脑就没意识了。 袁振也困,觉察到身边人睡了过去,替他掖了掖被角,不由分说——陪睡。 龙语再睁眼,是想撒尿,坐起来,裹上睡衣,下了床。方便回来,看了看闹表:四点一刻;再看看袁振:睡的倍儿香。 他点了颗烟,蹲在床边,日光灯把什么都照的白惨惨的。 孙子,你丫钻我睡着了的空子是吧? 龙语抽了半颗烟,碾灭,故意重重的跳上了床——袁振没醒。 你还欠我下半场呢!龙语也不能解释自己干嘛这么执着。他钻进被子里,爬到袁振身上,从上往下看着袁振的睡脸,得出一结论——自己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俯身,啃咬上他的皮肤,换来袁振一阵哼哼。下面儿那话儿弄了几下就挺起来了,挺起来龙语就摸过一边的润滑剂涂抹上,不带跟身下睡着那人商量的,就顶了进去。 这一下儿,三天没睡觉的也能醒过来。别提不缺觉的袁振了。 袁振醒过来却也不怎么清醒,就发出一个音节:你…… 龙语冲撞了起来,袁振想说话,他就捂住了他的嘴。袁振想拿开龙语的手,惹恼了龙语,他顺势将食指和中指塞进了袁振嘴里,袁振呜咽了起来。 龙语动着,下面儿由于交合而兴奋、发烫。 做了一会儿,袁振下面那话儿也处于了半勃起的状态,龙语伸手下去,握住,揉搓。 袁振的脑子开始清醒过来了,龙语粗鲁的性丨交方式令他不清醒也不成。那东西坚硬、灼热,且,越顶越深。 阴丨茎的顶端渗出了爱丨液,龙语满意袁振的反应。 他凶狠的侵丨犯他,稍觉干涩便就挤上润滑剂。 袁振兴奋了起来,那股子兴奋还不仅仅是由于龙语施加给他那话儿的刺激,他埋在他体内的凶器冲击着某一点,更加令他欲罢不能。 这场性丨事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龙语将那话儿抽出来,白浊的体丨液射在袁振身上,袁振几乎同时射丨精了。 气喘吁吁的两人叠在一起,哪一个都在喘息。 “你怎么这么执着啊?”躺了一会儿,袁振摸过了手机,看表,并感慨。 “你折我面子,我还能饶的了你?居然敢趁我睡着了,就想粉饰太平。” 这不是真心话。龙语知道。实际上他比袁振更好奇自己的执着,从他跨在他身上,动手自丨慰想要占有他,他就在思考——你怎么这么执着。 其答案是:因为他想跟他做爱。 “你这人……太记仇了,容易老。” 龙语拿了湿纸巾给俩人擦着,听见这句挤兑了回去:“至少还没老。” “我累,不是因为我老了。”袁振斜了龙语一眼。 “哦?难道还有别的解释?” “有的是解释。”袁振很不爽。不再说话了。 “那你说说啊。”龙语推了袁振一把。 “下回还是我跟你上面,不议了,睡。明天八点我准时叫你。” “打击报复。” “你有异议?” “雪还下呢,明天你早点儿起吧。” 袁振笑了笑,环住了龙语。 “前提是,你起的来,下的了地。” “……” 93 被堵个正着。 袁振牵着来福和阿花拐进胡同,就看见了院儿门口站着的闫力——就站雪堆边儿上。围着条厚围巾、穿着件儿厚大衣、脑袋上顶着帽子,脸上遮着口罩。大衣里伸出的两只手,被毛线手套捂得严严实实,此刻正捧着一只冒着热气的纸杯。 他显然不能从岔路口走下去——没说服力,除非你敢说自己罹患了青光眼。白内障也行。 小闫脸上唯独露在外面的俩眼珠子紧盯着袁振,一只手腾出来打着招呼。 “你也感冒啦。”袁振硬着头皮上前。 “我等你呢。”小闫哆哆嗦嗦的说。有备而来也扛不住,天儿太冷了。这一年的北京冷的反常。这不是他第一次堵袁振了,却是唯一成功的一次。 一个多月了,袁振跟他玩儿失踪。电话不接、去电不回、家里没人、办公室早退。就跟要人间蒸发似的。 干嘛呐!小闫再怎么粗线条,也觉察出不对来了。 “大冷天你站这里等我干嘛?小许呢?你没带钥匙啊?” “开门开门,先让我进去,冷死我了!”闫力喝了一口热奶茶,接近半吼的催促。 袁振一直就没回来住,龙语病好利索了也没回来——人老先生讲话了,你让我再缓两天。伺候一天也是伺候,多几天也就是多做几顿饭。反正你总得吃饭,哪儿吃不一样啊!再说了,楼房比平房暖和,爷再收留你几天,你不用太感激。袁振懒得跟他掰扯,也没有一定要回去办的事儿,于是每天通勤中。就算天天开车游车河、就算天天19层爬上爬下,就算虎子它们照样儿用各种行动迫使他开着电暖炉一点儿不节约,就算隔三差五得工作时间遛狗,就算…… 总之,千金难买他乐意。 袁振喜欢龙语在身边,于是乎,就这样耗一起了。 小闫进了屋儿,换了鞋,围巾摘了,手套脱了,帽子挂上了,大衣却不脱,喝完最后一点儿奶茶,他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袁振进厨房,烧了一壶热水。 “你最近忙什么呐?”小闫摸出烟,拿过了烟灰缸。 “没忙什么。”袁振出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没忙什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小闫点上烟,收起了打火机。 “龙语病了,照顾他来着。” “什么病啊?一病病个把月?怀上你骨肉啦?” 以往袁振肯定会笑,但此刻仍旧面无表情。他实在不知道,眼下他还想跟他说些什么。他和景燃是早结束了,闫力没节操他也不是才知道。但,无论怎样,这事儿确实让人难堪。不知道无所谓,知道了没法当没所谓。 “聊聊吧。”闫力看着袁振,登门之前他就有觉悟了。谁心里都有一个大概其。 “聊什么?”袁振掏出了烟盒。 “咱俩多少年朋友了?甭装了,我哪儿得罪你了,你张嘴跟我说。” 袁振点烟,不说话。 “还能有点儿劲么?” 袁振吐出一口烟,虎子跳到了袁振怀里起腻——这家伙最近不容易逮着。 来福嚼着狗粮,阿花躺在窝里,眼睛盯着沙发处的两人。 “你怎么这么爱养猫啊。”小闫瞅了瞅虎子,又瞅了瞅正从猫道进来的大黄猫妞妞,“以前上学时候,就老瞅见你喂流浪猫。” “女人和Gay才养猫。”袁振起身,拿了妞妞的食盆,添饭。虎子老大不乐意——你让我腻味会儿怎么啦! “嗯,我老这么说你。挺壮一老爷们儿,你跟猫不搭配。我的哥哥。”小闫笑。 “景燃搭配,可他嫌猫掉毛儿。跟你一样,你也嫌。”袁振蹲在DVD架前,看着妞妞狼吞虎咽。虎子跳下了沙发,也扭搭过来了。 闫力盯着袁振的背影,吐出一口烟,“噢,你愿意说说正题了。” 袁振没吭声。 “真丨他丨妈丨操丨蛋了。”闫力弹了弹烟灰,“我终于明白景燃干嘛跟我睡觉了,就为了告诉你,他跟我睡觉了。简单、直接,有杀伤力。” 水壶啸叫起来,袁振起身,去厨房,把火关了。 闫力起身,跟到了厨房门口,看着袁振沏茶。 “袁振。这事儿我就说这一遍,你愿意怎么想怎么想。” “说什么啊,有意思啊。”袁振背对闫力,往水杯里倒开水。 “别介,你让我说吧,不说我他妈憋屈。我跟景燃,要不是你,肯定不认识。我对他没什么特别感觉,既不好也不坏,你跟他处,我才跟他当哥们儿。就这么简单。” 袁振沏好茶,递给了闫力一杯,自己捧着一杯。他不看闫力,而是盯着厨房的地板,心想,这土落的。 “他现在来来回丨回两头折腾,说实话我没理由替他忙前跑后,我看的还是你面子。是,你们俩分了,但在一起那么多年,怎么说,我也不觉得他人坏。能帮就帮了。” “别说啦。”袁振喝了一口茶。 “上回,他过来,临走,约我喝点儿。我就去了。他不开心,跟我说了好多以前的事儿,一杯一杯往下灌我。我喝多了,再醒过来,他就躺我边儿上,一丝不挂的。我都疯了。换个衣服都不愿意谁看见的景燃,他居然会……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一脸不在乎的跟我说,咱俩干了。我当时就觉得头昏脑胀,他说没事儿,有什么的啊。我当时就知道事情大条了,可我生气啊,我说他妈你没事儿,你这是害我呐!” “……” “我是一不忌讳的人。但问题是,我有伴儿了,我对那孩子挺上心的。再者,景燃是谁?是你袁振掏心掏肺爱过的那个。我跟他睡,我算怎么回事儿啊?我图什么啊?后来我们俩就掰扯起来了,我说咱再喝的多,也不能办这档子事儿。他说办都办了,反正你也没拒绝。我说废话,我喝的我是谁都不知道了,还是你灌的!他说你别假正经,你是洁身自好的人吗?昨天晚上做的时候你可挺来劲的。他把话说难听了,我也当然没客气,给了他一句:我还以为你是我情儿,否则绝对不会碰你,我对你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我说景燃你别拿我当枪使,袁振不跟你睡你就跟我睡啊,你作啊你,你没人爱啊!总之,后面全是难听的话了。一来二去,就吵起来了。不欢而散。”闫力看着袁振。 “行,我知道了。别往下说了。”袁振的声音不冷不热。 “别介,你别知道,你不知道!前阵子,他又回来了,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后来又打了几个。这样儿也不是事儿,我就接了。挺僵的,说来说去也是片儿汤话。后来我就跟他说,景燃,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咱以后不提了。说过的难听话也都是气话。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咱俩本身没瓜葛,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你猜他跟我说什么?” “我不猜。” “他说,闫力,我没有我的生活。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听见他哭。他跟我说……他越活越不知道想要什么。他……我从没见过那样的他。那么脆弱。那天我们俩讲了挺长时间的电话,他说了很多他现在的事儿,现在的生活,不如意、BF、工作……”闫力顿了顿,“我之前还能说服自己,他那天那样儿,就是因为喝多了,行为不理智,跟他BF这些日子又总不在一起,再矜持的人也会有胡来的念头。我就这么说服自己的,我不想搅和到你们俩的事儿里面去!但,那天接完那个电话,我就没法这么自我催眠了。他空、他迷茫,他……袁振,今天我看见你这样儿,我忽然全明白了,他之所以胡来,就想让你这样儿、让你不痛快!因为在他那儿,他跟你就没完过。他从来没放下过你。他对你不是什么余情难了,他是始终没走出去过!” 袁振靠在橱柜上,视线移到了闫力身上。 “你想象不到,他有多糟糕。” “你让我怎么办呢?”袁振放下了茶杯。 “你们俩,问了我同样的问题。我不知道,答不上来。我只知道,他放不下你,可这不是你的错儿。”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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