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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乱 16-25
送交者: rbwolf[偏将军★☆] 于 2017-01-09 10:48 已读 9134 次 10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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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姽婳乱 1-15 由 rbwolf 于 2017-01-09 10:25

姽婳乱 16-25


第十六回 (2) 御佳人莺雏燕娇

  邵逸真钻过美人胳膊,把头凑到美人酥乳处,含咂乳头,一瞥二哥,竟也是个急色的,已忙不迭的将肉棒送入,抽插起来……

  那股子又酸涩有刺激的感觉又奇怪的再次绕上心头,“二哥,舒服不舒服?”

  邵暮允正欲仙欲死,那嫩肉箍束的正是好,一吸一吸的包握着龟棱,真是翕翕然畅美,妙不可言,道:“快活死我了,这一回可把全身上下都酥了个透……”

  邵瑾”哼“一声,“你那事物也甚是粗壮,抽顶时还需谨慎些,别把小婶子的嫩穴捅坏了。”

  邵珏看三弟那物事胀得老大,足有尺来长,青筋鼓胀如蚓蚯,便知他不过是醋酸了,哪是心疼婶子,他自己弄起来的时候,又管得了哪个了,就道,“三弟放心,哥哥理当惜玉怜香,上一回婶子还赞我弄得舒爽呢。”他伸起两手,牢牢束了她纤腰,下面挺动腰胯,阴茎在那滑如凝脂似的玉门内浅抽深送,顶耸不迭,送得她纤腰摆荡,于梦中娇喘吁吁。

  邵瑾也是想起来,就问:“说来到要请教,逸真与二哥,肉具不过伯仲,左不过稍长一分,为何婶子却道你整治的畅美?”

  邵珏正耸弄不迭,道:“小婶子不过十三岁年纪,葵水未至,哪受得住风月手段,你看那小娇穴温润如玉,毛也不生一根,童女一般,被男子阴茎入了去,吞着极是费劲,却又不得不纳,免力而为,便知是受不得力的,加之她阴户生的浅窄,故不喜过深过重的,只需撑住花心便是极美。”

  “嗯……啊……”

  好似是回应邵珏的说词,佳人呻吟起来,正是莺雏燕娇,媚声婉转,再看她粉颊生嫣,半吐樱桃,真叫人爱不够的苏俏。

  邵瑾又去猥亵她两只酥乳,搓圆捏扁,放在手里不住的把玩作乐,道:“如此绝色美人,逸真只要插了那物进去,被她花茎一握,花心一裹,便把什么也忘了,只管尽着性命的弄她,撑住花心虽好,却是终不畅意,需捅入宫内,方才顺心得意。”

  “逸真便是那鲁男子,只苦了婶子罢了。”邵珏胯下阳物不停,直送了七八百抽,粗喘如牛。

  “哥哥可是快至仙境了?”逸真见他那硕大的物事插在婶子那小娇穴里抽出顶进,和水耸弄,往返不迭,唧唧作响,早看得是魂不附体,欲焰高胀,真想立时挺着阳具,插入婶子就弄起来才好。

  邵珏那龟头正在酸麻处,她那里嫩肉频密抽搐,夹得他神魂飞荡,如在天外,好不痛快,“不两下,就是仙境了。”

  他两个把姽婳推坐而起,夹在中间弄起来,暮允胯下阴茎抽送不迭,猛捣猛撞,逸真低头含弄乳尖,吮咂的正紧,两手却捧住美人娇臀,往哥哥阴茎上推送……

  “三弟,如此甚是得趣,再快些,哥哥这便要快活死了。”

  邵瑾又是急推狠送,与邵珏两个相迎互凑,把姽婳夹在中间尽着兴的奸淫玩乐,那邵珏弄到酣处,不过再五六百抽,已是一泄如注,要死要活的大呼畅美。

  邵三郎也不管他,只把美拉到怀里,姿式也等不及换过一换,淫水阳精也不及擦,分了两片花唇,便把那

  早是青筋勃起,而且愈加粗壮的物事狠狠送入,急抽急顶起来。

  “婶子好紧,好快活……”

  邵珏又凑上来与美人亲嘴,姽婳被他抽送得丢了回阴精,人却未得清醒般,将丁香小舌,吐入他口中任其吮咂,逸真一瞧,又是生妒,直气得恣意狂抽猛插,旋转厮磨起来,那阴肉虽是缠得他死紧,却哪里拦得住孟浪的儿郎,龟头还是有法子大力肏入宫内,搅得她天翻地覆,玉容微变,翠眉含颦,正是一段痛楚光景。

  “啊……疼……”

  “逸真且慢些,让婶子缓缓再送,你物事忒也是大,如何又这般粗野。”邵珏见三弟把大床摇得震天似的晃动,直道心疼,罩住她一对娇乳揉着,低头又将舌尖舔舐乳头,轮流吮咂。

  姽婳此时确不是全醉,星眼微掀,如雾迷蒙,那埋着在她胸前咂乳的却不是逸真,果真是邵二郎暮允,便嘤咛一声倒在他怀里。

  邵瑾一见“哼”道,“既然婶子待见二哥,你便抱着她弄好了。”把姽婳推到暮允怀里,背贴着胸靠着,邵珏也是个机灵的,把美人玉腿一分,架好,使得玉门大开,花唇展露,如给婴孩把尿一般,看得邵三郎发了疯似的把那驴也似的阴茎狠插而入,且一入便是猛顶猛送,直捣直撞……他两个架着姽婳跟那和尚撞锺似的搞起来,下体捣撞的“啪啪”作响。

  只不见那绝色美人,在这般激狂的抽送间,面露诡异冷笑,恨意正是刻骨,把个粉拳捏紧,指甲刺入肉里。

  更不见那太府嫡孙,赵轶赵景予正扒窗瞧着,见他婶侄三人,均是赤身裸露,两侄子把婶子夹在中间,奸淫抽顶,肏捣弄穴,尽兴玩乐,正做那美事。

  赵轶心道:如此甚妙,既然婶子能与他们弄穴偷情,日后便不能独独拒了景予,甚妙、甚好。



第十七回 美娇娘集市遇险

  等着两丫头都醒了,但觉好梦一夜,精神振奋,又见日已上三竿头上,忙不迭的起身,连跑带颠儿的到在姽婳房里,待挑开床账,一看之下,可不是唬了一跳,但见忠贞夫人玉钗斜坠,花钿委地,解衣松佩,被褥狼籍,也不知如何使得,直吓得惊战战如筛抖──

  难道这赵府有进了淫不成?

  “慌张个什么,还不去准备汤水。”姽婳此时醒来,却是精神不济,那邵珏邵瑾两个淫贼浪子,直把她弄到五更天光景,尽调着花样整治,每人泄了三次,又见紫嫣上门催来,才匆匆整衣去了。

  金珠了巧月两个,按着吩咐备好了木桶热汤,服待夫人入浴净体,不多时蒸气熏绕,满室生香,竟都是那似兰似麝的气味,如夫人体香一般,直叫人怪异,姽婳又道:“取我的玉露丸来。”

  金珠儿拿了八宝攒珠锦盒过来,取出丸药与夫人送水服了,又将绸绢与她拭干身子,理容穿戴,整衣系佩,一件件打理停妥。

  姽婳临镜而坐,镜内正映出月貌花容,巧月头梳得巧,重整得迭鬓乌云,水光亮泽,金珠一旁帮忙在发间簪上几处花翠,又配上九钿金玉花树──简单单妆,粉黛黛娇,端得是佳人如玉,好一个人间绝色。

  赵府园内海常开得正是好,!紫嫣红一片,也不问夜来多少,翠柏苍松映称,竟不知冬意何至,紫嫣与众女眷稍落半步,看着姽婳一路走走停停,赏看花翠枝头,楼台倒影、盆栽假山,玉阶琼宇,又见那忠贞夫人莲步轻移,竟有降世仙姝之风流,罗裙微摆,又似月里嫦娥之态度,真是花娇人更娇,不知道看哪一处才好。

  用罢午膳,姽婳话别赵府众人,登车驾马,准备回府。一路前行,掀了那牖帘两旁望去,见此时天光正好,商铺临立,集市喧闹,景象繁华,这虽不是姽婳头一次出门,却是头一次赏鉴这国都宏京之街市,逐令车行减缓,走走看看,悠游玩乐,到在一处玉器金铺时,更吩咐了金珠儿和巧月两个去拿些凤钗来挑。

  她记得曾经有一个人说过:待婳笄礼之时,我定要亲自簪一支凤头钗与你鬓间。

  掌柜都是有眼色的,一见门外车驾华丽,阵势不俗,便眉开眼笑的尽捡些贵重华丽的器物,拿绒布盘子托了,交与金珠儿等去挑选。

  姽婳于此地不过是稍作盘桓,打了帘拢,递出一双纤葱玉手来挑选凤钗,只不成想,斜对面八宝月明楼上雅间位置,有一双兴味正浓的眼睛正把她仔细打量。

  二皇子袁冕与三皇子袁曦,都作了青年书生打扮,收拾的皆是俊美风流,此时正于月明楼用膳,两个一边吃酒,一边从楼上向下观瞧,紧盯的是过往的美貌女子──这男人的爱好嘛,不外乎酒色财三字,这两人洒不过适量,银钱又不短缺,也就是于“色”字一道,多少偏好过了些个,尤其是袁冕,放荡不羁,尤善作恶,让他强抢过的良家女子多了去了,姿色上乘的,娶做房妾;姣好的,不过玩弄个三五日;一般者,破了身子便丢,总之下场没一个是好的。

  他无意间瞧见美色,把个手中酒盏倾斜,酒液一滴滴洒在长袍上,且徒自浑不觉然,两眼只看在一处发直,喃喃对袁曦说道:“皇兄我这一遭,怕是遇上了个绝色的。”

  袁曦连忙去瞧,只见那行人穿戴不俗、衣饰讲究,中间围着的那辆四马车驾更是华丽宽敞,金镶玉雕。帘拢掀起,却见一少女端坐车内,螓着微垂,乌发堆云,粉黛盈腮,又见她挑罢器物,把脸微微这么一抬,哎啊!那真是“罗浮仙子临凡世,月殿婵娟出画堂”。

  道一声:“果然绝色!”

  那帘拢不过是一掀一放,袁冕正看的入迷,车驾就已启动,连忙急急火火的吩咐人:“去把这车驾里的小女子给我抢过来。”又加了一句:“给我小心些个,仔细弄伤了她,要短一根寒毛,也要你们拿命来抵。”

  就在二皇子吩咐人的功夫,袁曦再细看那车驾,发现些缘故,对兄长道:“二皇兄,还请谨慎些个,我看此女乃是邵湛府上的女眷,你且看那车轮处的标记,岂不是个‘邵’字?”

  袁冕色欲熏心,哪管得这些,不以为然道:“不妨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美人,本该为我袁家所有。”

  因为两位皇子,皆是微服出游,故一众侍卫,便隐于秘处保护,此时接了令从街角、商铺、酒楼饭庄涌出,向邵府的车驾围去,其来势汹光,足有三四十人。

  那邵湛留下的十二骑近身死卫,都是脸色微变,手提佩剑,摆开阵式,便要迎战,为首的郭原龙,更是大吼一声:“保护夫人。”



第十七回 (2) 倒鸾凤快活鸳鸯

  两拨人马,拔出刀剑,不分由说,混战在一处,郭原龙领着十二骑死卫,把忠贞夫人的车驾紧紧围住,不让二皇子的侍卫靠到近前,由于敌众我寡,每人都要以一敌三,力战血拼,应付的很是吃力,不过皇子侍卫们一时也难建大功,因为二皇子吩咐了,要是美人短一根寒毛,他们都得陪葬,所以也不敢硬来,只能与十二骑鏖战。

  满街的百姓被乱兵冲散,东窜西逃,好不狼狈,街边的商铺也纷纷关门闭户,躲灾避祸,一时街道上,已不闻叫卖声,只有兵器相接的声音。

  十二骑虽然个个武功不弱,但终究是寡不敌众,逐渐有些落到下风,左车轮处的张平和张放两人先露败势,连连被敌人利剑刺重,为首的皇子侍卫林雄道:“快把车里的小女子交出来,可饶尔等性命。”

  郭原龙回身一剑,架开一名持刀侍卫,左手一翻一抖放出两只梅花刺,给张平和张放两个兄弟解了围,嘴里骂道,“好龌龊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女子,这还有没有王法。”

  林雄也不吭声,他们都是做百姓打扮,保护二皇子安全,可是这位二皇子,可真不好相与,他不去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这些个侍卫,从来没应付过皇子遇险遭难,到是干过的抢人夺女之事是多了去了,也没脸说自家主子就是“王法”,只管一味拼刀刺剑,猛杀猛打。

  两方激战多时,十二骑已有三人倒地,看情况是凶多吉少,袁冕在月明楼看得清楚,对袁曦说,“你皇兄我这个新郎官,今天晚上是当定了。”如此美人,定要好好疼爱疼爱,多着雨露,才不负其花容月貌,他在心里淫笑出声。

  袁曦凭窗观瞧,道:“此事恐不容乐观,皇兄且看──!”他把手往楼下这么一指,袁冕顺势望去,咬牙切齿,道:“哪里来的多事精!”

  只见一青年侠士,生得是俊眉朗目,白衣锦带,端得是潇洒风流,手中一柄青龙吟,削铁如泥,他冲进阵中,展开身形,如白驹过隙,晃过众人,剑交左手,挽了一个剑花,刺伤一名侍卫,右手去欣车辕后面的帘拢,轻舒猿臂,把美人抱放肋下,对郭原龙道:“你且缠住他们,我护着夫人先行回府。”

  来得不是别人,正是侍卫冷辰,他手挥宝剑,左右拼杀,快如闪电,翩若惊鸿,生生在人墙中趟出血路一条,抱着姽婳夺路而逃。

  二皇子袁冕,气得暴跳,指着楼下道:“蠢货,全是一帮蠢货,连个女人也抢不到,要你等何用,死罪!全都死罪!”

  袁曦心中一喜,想:哥哥抢不着是最好,让他用过的美人,哪一个能得善了,白白糟蹋红颜,还不如给我袁子晔,轻怜蜜爱,呵护怀中,到不失为才子美人,一段佳话。

  郭原龙领十二骑死死缠住敌人,手援弓箭,挥放如雨,把欲追夫人的皇子侍卫射倒一片,冷辰抱着姽婳一路逃出,直奔西去。

  那怀中美人,如玉生香,抱在怀里,少不得让英雄侠士心猿意马,冷辰又怕她吃不消狂奔猛跑,便将她放下,抱入怀里安抚,“冷辰该死,叫夫人受惊了。”

  姽婳依在他胸口,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平静,心道:这道是个好人,还知道暗中护我。

  原来,打从那十二骑看护西院以来,冷辰已不需随行,但是他对姽婳,有爱有情,使终是放不下心,故而悄悄跟随,暗中维护。

  没有车马,男女又授授不亲,两人只得慢慢步行回府,此时已是傍晚光景,灯火初绽,月影西斜,不远处,一行车驾缓缓行来,两个模样清秀的小厮在车前挑着灯笼照路,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邵”字。

  “夫人,好像是我们邵府的人。”

  大公子邵瑜,刚刚巡完家业,准备回府,却不料路遇佳人,真是天降缘份,直把他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下车迎接。

  姽婳一见是他,悲从中来,泪珠儿扑簌簌香腮边滚下,这可把凤钦心疼个不住,扶了小婶子到车内絮话,帘拢一落,隔住众人视线,佳人莺嘤一声,便扑至他怀里哭诉,委屈自不必说。

  邵瑜怀抱娇躯,爱的心窝都是酸,只见她泪沾粉颊,如雨打梨花,黛修蛾眉,似凝烟柳叶,便是哭,都是一等一的娇媚。

  他本是贪淫乐色之人,见她如此可怜可爱,早把个心猫挠似的痒,按不住欲火煎熬,抱了姽婳一处温存,亲着小嘴吸弄,上下手脚,乱揉乱摸,胯下阴茎,坚硬如铁,粗如儿臂,隔衣杵在美人那绵软凹陷处顶耸。

  凤钦道:“好婶子,凤钦这些个日子为婶子吃不下睡不香,胡思乱想,衣带渐宽,那十二骑管得又紧,婶子……”他粗喘着压到她身上,解衣松带,露出光裸裸的胸膛,“如今车内只有你我,不如做一对快活鸳鸯,同享极乐,共赴巫山,岂不美哉!”



第十八回 承露雨不胜娇羞

  姽婳粉面生春,与大公子朱唇相贴,不胜娇羞,更是万种妖娆,真把凤钦是爱个不住,津津甜唾,搅舌相换,咂的是滋滋有声,只恨不能活吞下腹去了事,因着是在马车内行房,宽衣解带多有不便,故将美人亵裤和小衣除了开去,罗裙掀至腰际,露出一双春笋似的白腿,两股之间美景自不必多言,白的白似梨花,粉的粉似樱瓣,真真是个要人命的尤物……

  “婶子好美的牝,怎生得这般白馥馥,软浓浓,又是粉嫣嫣。”邵瑜一见那根毛未见的私处,已是发疯发颠,忙将唇舌与之交接,咂舐每一处蜜液,舔弄她蝶谷香萼,含住其中珍珠吮品,但觉但味蕾畅美,直吸个不歇。

  姽婳被他整治的螓首微摇,金钗斜坠,晕染双颊,“嗯……嗯”的娇吁喘喘,正是有趣光景,男人见她也是爱的,更是喜不自胜,又恐途中生变,急火火撩起长袍,解开裤带,将个八寸余长,粗如莲藕似的阳物显露出来,美人惊掀俏目,此一物又有不同,乃是头细根粗,阴囊硕壮,唬吓得心内娇颤。

  “凤钦切莫急躁,还请怜惜则个。”

  邵瑜一笑,指着胯下阳物道:“婶子莫怕,此物虽然样貌凶狠,对私处却是有益无碍,初入时极是轻松,尽根则充实胀满,酥酥麻麻,很是受用,若不信,一试便知美处。”他将强壮的身躯压抵而上,掷入白玉似的腿间,两手摸着美肌如绸,贪婪的往来摩挲,直道妙极,楼着玉人儿求欢。

  “婶子之苏俏举世无双,真真无一处不美不妙。”他松了姽婳兜衣,推至一旁,两眼便即发直放光,那里乳波酥漾,凝腻如脂,滑嫩嫩掬入掌中,只盈一握,令人十分得趣、爱不释手,男人看得把魂都是丢,下面急顶腰胯将阴茎抵放,磨揉玉门,但不解痒,只更增淫性,上面含一只小樱桃来咂住,刺激的喉节不住滚动,已是蓄势待发。

  两手滑至美人儿身下,扒开玉缝,其间水流潺潺,滑润润水灵灵,刚好纳屌吞茎,阴阳交媾,便握了细灵龟头抵凑而至,稍一用力,便直送二寸有余,那阳物却如其所言,初入时并不多费绸缪,待至三分处猛然增厚,撑实花茎,已是钻顶的吃力。

  “凤钦莫急……有些酸胀……还请稍待缓来。”姽婳簇楚柳眉,低低求道。

  大公子把那头细根壮的怪屌一送半根,便遇那花茎抽绞频缩,勒得精门虚颤,直欲喷射,心道:原这妙物如此紧窄,不过一指通过而已,握力又巨,收缩时不逊后庭,大喜道:“婶子真乃生了一处千人爱万人贪的美物,今凤钦有幸得访,便是死在此处,亦是余愿已足。

  姽婳稍吐莺声,细如蚊蚋,正不胜娇羞,大公子正爱她星眼迷离,微微气喘的娇妩,胯下转腰盘磨,将阳物寸寸逼抵,又把把玉腿儿分的更开,粗腿架住,臀部稍耸,加力顶抵而入……

  “嗯……哦……”美人儿闷哼一声,面露些微苦涩,那巨物已是狠送全根,撑得花茎满溢酸胀,隐隐作痛,便是那酥乳凝脂,亦被身子带得摇来荡去,不胜烦扰。

  凤钦把个龟头一入花心,便被嫩瓣层层包握,此消彼长,缠绕不迭,正扎束的紧,其内水汁又丰,温暖生香,如此妙趣,叫男人怎消受得起,当下逞蛮力抱着精巧玉臀开始挺送抽插,猛捣二百有余,也没了章法套路,只一味胡捣乱撞,连声叫美。

  冷辰在车外踱步,一路上紧盯帘拢,但见车身微晃,时不时的抖颤两三下,那娇喘声声或许凡人不识,但他乃是练武之人,耳聪敏灵,怎能不闻,但把虎拳紧攥,恨个不住,又是妒火中烧,心想:婳儿,难道凡是姓邵的,便是你的入幕之宾吗?

  此时车内云雨正紧,他听的甚是分明,那大公子邵瑜低吼一声,‘好快活,生生要把凤钦美死了’,恨得他坚牙咬碎,亦是无法。

  凤钦抱着美人奸淫,胯下抽顶不歇,阳物下下尽根没脑,直送千余抽,累得气喘如牛,热汗滚腮,其受用不必絮言,真个是美的要死要活,只差没能将两个阴囊也塞送进去……

  “婶子所觉如何?凤钦伺候到妙处了没?”

  “正酸胀个不住,还需缓轻些个……啊……”

  姽婳虽然年幼穴嫩,破身不过两月,却因貌美惹祸,已是几历云雨,且频接巨物,稍懂得个中滋味,亦为渐入佳镜,一次比一次得趣,此时正给怪屌入得是骨酥筋乏,弱不胜依,娇娇如风拂细柳,微喘连连,引得男人更用力的抽顶,龟身于花茎处逞凶狂送,磨得嫩肉都是颤缩,直欲把她入晕个过去才算罢休。

  车马不慎行过一低洼处,车身向下一倾,颠簸宕荡,男子物事正在顶弄,此一番那怪屌便更往深处钻抵,直把美人宫颈给杵得酥烂,“嗯嗯……”的娇喘,也不知是美是苦……

  “婶子只说好是不好,莫道轻缓。”邵瑜把个粗怪物事送得正欢,直要折腾死人,又是得意偷笑,吮住她双唇去咂,美人只细细碎碎的喘着,被他干软了身子,哪还有气力答话。

  冷辰扬声问道:“车身颠抖,夫人可还安好?”

  凤钦把她箍束的动也不得,正加紧糟践她身子,臀部频耸,用力抽送,龟头猛戳,那嫩肉已是抽搐翻搅的厉害,便知她已至欲仙欲死之境,侍卫在外问话,更为增助淫性,棒身边捣边道:“婶子快说啊,可是安好?”

  “好……啊……”

  姽婳惊叫出来,邵瑜狂了似的胡作,亦是到了要紧处,将她纤腰一折,玉门大开,骑上身去,把那肉棒子直上直下舞送的如捣柩一般,“啊啊啊……”的吼叫,龟头抵插宫内,阳精一泄如注……

 

第十八回(2) 御佳人不避骨肉

  邵湛平乱北疆,此一去已是月余,虽稍建战功,阻敌兵于黑河,但北方地形,山脉相连,冬季盖以白雪,目不可视,搬师之日,还需盘恒,他内心焦急,寄挂家中老小儿孙,尤其美人儿姽婳,最让他放心不下,邵府一干男丁,全不是吃素的,见如此娇儿,怎不心痒……

  还好他设想周到,留了十二骑与婳儿,即可保她不受惜月欺负,又可免遭逆子侵扰,一箭双雕,让他稍感放心。

  这时三军军师白子翼撩开大账进来,一脸喜色,道:“将军,大喜啊,昨日那名胡僧,料事可真是神了,那伏远军果真是鏖战不起了,正悄悄往山凹里的小路上撤走呢。”

  伏远来犯宏景,兵强马壮是为利,远踏征途是为弊,且此距其国三万余里,地形虽佳,但粮草不足,不敢久战,又遇到邵伯瑞这诡计多端的老狐狸,实乃是讨不到便宜,故而萌生退意,也在情理。

  邵湛一听,脸色阴晴不定,转过身来,“荒唐,江湖人士,岂可轻信,那胡僧还道我邵伯瑞七年之内必有大灾,且祸及子孙,这也会准吗?”

  白子翼心下打了一个突,暗骂自己沈不住气,怎么又和将军提起那妖僧,讪讪道:“却不可信。”

  邵湛脸色稍霁,道:“不过伏远这一举动,我军到可利用,此时年关将近,我也想早日搬师,让将士们与家人团聚。”

  军师道:“如此甚好,三军兵将思乡心切,一定会奋勇拼敌,成锐不可挡之势。”

  两人坐下商议灭敌之策,白子翼道:“不若我们午时在金巑领动兵围剿,杀他个措手不及?”

  邵湛摇头道:“恐防有诈,稍慢动兵。”他想了想,又道:“晚间起兵为好,多备弓箭滚石,那时伏远已撤至七八,且夜不能视……”

  刚说到这里,就听一名士兵在账外道:“启禀将军,十二骑信使到。”

  邵湛一听,把军务也且放上一放,道:“快传。”

  士兵两手捧着一只信鸽进来,递与伯瑞,弓身施以一礼,站至一旁。

  邵湛从信鸽身上解下一只金环,内附小绢一卷,展开一阅,气得把香炉都摔了,发出“!铛”一声,道:“好个袁冕,我邵伯瑞为宏景浴血奋战,夜不能昧,他却调戏我弟媳姽婳,妄图奸污,还将十二骑凶残斩杀,如今只郭成一人负伤逃出,派信使与我知道。”

  白子翼一听也是动容,道:“将军暂且息怒,二皇子行事乖张,民怨颇重,不如回朝再做计较。”

  邵湛怒不可遏,但鞭长莫及,只好点点头,“还好姽婳无恙,那冷辰已将她救起。”又是不放心,道:“待我撰写奏折,递呈龙颜,告那袁冕一状再说。”

  原来那袁冕一见绝色女子被人救走,不亦于煮熟的美味从嘴上飞了,气得是心肝肺腑油煎一般,另增人马刀剑,斩杀十二骑以泄其恨。

  如此一来,邵湛更是归家心切,当下找来副将先锋,拟定制敌计策,排兵布阵安排妥当,只等夜色起兵,一举歼灭伏远大军。

  那十二骑被二皇子的人给灭了,只余郭成一人,还被利器齐股去了双腿,如今不良于行,更别提看家护院,只好回家养伤。

  邵氏兄弟三人,心中偷乐,脸上还有故作可惜,轮流陪着忠贞夫人,花前月下,作对吟诗,弈棋解闷。

  凤钦尝了甜头,不但妻妾不多看一眼,外宅也是几日不曾登门,只把姽婳这里当成温柔乡,英雄冢,他见邵瑾邵珏两个,因着时不时的把儿子送来西院玩耍,多了不少亲近佳人的借口,也布置起来,他有一对孪生庶子,梓杰和梓言,已是十岁光景,虽不如小的来的可爱讨巧,但是一样眉目如画,冰雪聪明,更胜在懂事体贴,且与姽婳年纪更近一层,她也是喜欢的紧,待他两个如亲生弟弟一般。

  一日晌午,天干风凛,室内放几个火盆也是不暖,姽婳与两个孩子玩闹了一会,便冻的哆哆嗦嗦,梓杰道:“二奶奶畏冷,不如我们到榻上歪着,相互取暖。”

  梓言欢呼一声,脱了鞋靺,往床上一滚,掀开衾被,钻了进去。姽婳稍顿,也是从善如流,合衣上榻,躺在中间,向梓杰含笑招手。

  梓杰不慌不忙的解了外衣,只着中衣上来,躺在姽婳外侧,梓言一看便问:“哥哥脱衣做甚?”

  “穿得厚实,就不暖了。”他偎在姽婳怀里,眨眨黑碌碌的眼睛,仰头道:“二奶奶,梓杰身上是热的,可以抱着当暖炉。”

  姽婳去抱他,果真是暖,就更凑近些个,把梓杰喜的合不拢嘴,与她搂了个紧实。梓言不干了,三两下把自己上衣扒光,连条丝也不剩下,拉着姽婳道:“二奶奶抱我,抱我,我比哥哥还暖和呢。”

  “好好好,都是暖的。”姽婳又来抱这个,这赤条条的孩童,虽未成男子身量,却也快到了授受的年纪,实则不该与他们过于亲近。

  两个争宠争的厉害,姽婳无法,都抱在怀里,说了会儿话,就沉沉睡去。

  邵瑜借着来接梓杰、梓言,大大方方打了帘拢进来,见小厅和暖阁无人,便往里走,转过屏风一看,室内大大小小的火盆摆着,烧得通旺,榻上隐约睡着三人,想是他们偎冷惧寒,便到坑上暖着,走至近前,把锦账挑开,那梓杰梓言左右一边一个,正赖在美人怀里躺着,脸蛋粉红,睡得香甜。

  姽婳睡得轻,见他来了,把星眸微掀,邵瑜正脱靴登床,见她海棠春睡,仙妃一般,也不瑕解衣便搂在一处亲嘴,含咂粉舌,滋滋做响。

  “凤钦不可,梓杰梓言还睡着。”

  “婶子不必担心,他俩个是熟惯的,嘴严的很,我们只管快活弄来。”原他在妾氏那里行房,也多不顾忌孩子,想弄便弄了,有人看着,反而更增淫性,窸窸窣窣一番除袍解裤,挺着头细根粗的怪屌便掀了被儿沈甸甸压在姽婳身上,道:“婶子怎生穿得这许多衣物?”

  动手一件一件帮她松解,丢到一旁,只余兜衣,那两处酥软胸乳、其上樱桃小果,均是半遮半掩着,欲语还休,极是惹爱招淫,邵瑜看得性起,只把玉腿一分,腾身落胯压抵腿间,不容分说,提枪就刺,到忘了美人紧窄,其宽仅容一指,发力才入二分,便觉艰涩难行,再不能进。

  姽婳给入得生疼,如破身一般,连忙取了生肌膏子与他涂用,这几日邵瑾邵珏两个也来的频密,这东西就常在大床上备着,到叫她少遭了许多活罪。

  邵瑜接过,弄了许多在棒身上,含着美人耳垂低低笑道:“婶子这牝怎生得如此娇小,叫侄子入来心疼。”

  姽婳嗔他一眼,直要酥倒他半边身子,道:“心疼便不入了么?我原不知你竟如此好心?”

  邵瑜涎着脸,重又把龟头抵凑玉缝,道:“自然还是要入的……婶子也是愿意凤钦伺候的,是也不是?”



第十九回 承春露小童揩油

  “混说,真真是个没脸皮的。”姽婳羞的把脸儿一偏,下面被他阴茎耸入,惊呼一声,已至大半,正是充实,胀胀的鼓动着,还酸酸麻麻的,又是好受又是难受,直把个秀眉微微颦着,莺雏似的吟喘,凤钦正爱她杏脸桃腮,承欢时如凝新荔,美不胜收,便将熊腰沈下,压了个瓷实,那粗憨的物事,也趁着势尽根捅入。

  “啊!”

  美人被入了个进根没脑,攒眉唤痛。

  “怪哉,这物入了数次,竟仍比那在室的还要紧窒。”他将那棒身插抵花茎,便被绵密握住,只得稍撤寸余,待她缓过,复又尽根,如此往来返去,蜜水逐渐丰沛,一抽一顶的插送起来,问道:“婶子可堪承受么?”

  姽婳道:“好了些个,便如此轻缓弄弄就好。”

  “我怜婶子嫩蕊娇枝,乃不敢发力相与,如此弄弄婶子是好了,可叫凤钦如何快活?”

  “你待怎样?”

  邵瑜勾住她纤腰,耻骨一番相抵,早插了个尽根没脑,黑压压的阴毛蹭着她光滑如绢的玉门樱唇,左右去看,两个孩子睡得正好,便弓起上身,低了头去看那交合之处,只见粗粗的肉棍子捅在中间,撑得她两片娇唇合不起来,十分趣味,道:“婶子这器物生得,真真是幽香绕唇花侵露,美得不似凡品。”

  “短命的冤家,净拿甜话来唬我,不过图我身子新鲜,入来玩乐罢了。”

  邵瑜粗喘,挺腰大力撞送,道:“可冤死我了,若得婶子终身相依,凤钦愿舍妻休妾,此生只爱一个。”

  “小力些,莫吵醒了言儿和杰儿。”

  他两个颠鸾倒凤,抽抽顶顶,把身下这描金大床整的,地动山摇一般,两个孩子哪里睡得着,不过装酣假睡罢了,便如那邵瑜所言,是熟惯的,不但不受其扰,反得其乐呢。

  梓言悄悄将眼皮掀开一条小缝,见父亲正压着二奶奶,那强壮的身子在被子下起伏着,骑马一般,记得上一回父亲和娘亲也是这样弄的,后来他问娘是在做什么,娘说,要使女人生孩子,男人便要这般耸动,直弄到出了汁水,孩子就有了,这样说,难到父亲也要二奶奶生宝宝么?

  他很好奇,却不得解,有些迷惑。不过,这二奶奶生得可真是美貌,连尚书家的千金姐姐也是远远追不上的。

  此时姽婳正仰面承欢,她一双玉腕勾着男人脖子,星眸半闭,将粉颊依偎,兜衣早解了带子,不过虚浮着,随着男人的激烈挺耸,那酥胸时不时露出一角荷尖,粉滟滟叫人神魂飘荡。

  把梓言看的,悄悄的小脸蛋都红了,闭了眼装睡,又被勾得舍不得不看,时不时的趁乱偷上两眼,又是有趣又是费解。

  邵瑜翻云掀雨,直抽了五六百,问道:“婶子是何滋味,可得妙趣?”

  姽婳臊道:“尽根时有些酸胀,还算好受。”

  “只好受么?”凤钦不满,狠作起来,大开大合,挺胯一通狂顶猛送,那只青筋盘错的粗壮阴茎被嫩肉包夹着左冲右突,来回抽插,下下戳杵花心,引得那蕊心颤缩个不住,握夹的龟头马眼十分爽利带劲儿,要死要活的一般,这一番妙趣,只姽婳身上可寻,其余无论男女,再无旁人,直道白活二十载。

  那汗珠子一颗颗滴下来,男人爽疯了心,喘道:“婶子这副器物,跟生了小嘴似的,男人只要沾了去,就别想放开,不把命搭上,怎能罢休。”

  “快别说了,羞答答的。”姽婳粉颊生嫣,嗔怪的勾他一眼,更勾的男人把魂都是抛,好婶子好婶子的叫,下面胡乱颠耸,压着她奸淫取乐,爱个不住。

  比起梓言,梓杰更为早熟,连父母也不知,他是遗过一次的,眼下他物事还小,却也是硬了,那晃动的大床,二奶奶梨花雪似的娇肤,酥乳荷尖,两人的淫词浪语,结合处的唧唧水声,都下下触动着幼小他的心扉,比起梓言的好奇,他却还要更多一层想头,悄悄将被子下的小手移近,趁着两人吟哦潮动,不瑕顾及,指尖碰了一下二奶奶的白腿,触手滑腻,如身上绸质小褂一般,十分柔软好摸。

  凤钦粗喘如牛,又抽顶了数百,美人连连哀叫,螓首频摇,钗斜翠俟,已是泄过一次,求道:“凤钦饶我,再不能熬了。”

  “婶子乖肉,再叫凤钦弄一会吧,真真爱羡了它。”

  邵瑜跪坐起来,把被子给梓言搭在身上,低首细瞧她玉缝,那花唇含红,小核微肿,淫水浮沫,却是给他物事捣撞的狼狈,却也更助淫性,只将两条玉腿一折,压抵酥胸,骑跨臀上,就要干起来。

  姽婳挣动,忙说:“不可,羞也要羞死的,快将被子盖来。”

  凤钦道:“婶子怕这两个小孩子么?”男女气力悬殊,男人轻松把她压住,动弹不得,把着阴茎抵凑玉门,不由分说,顶腰送进寸余,由首尽根捅入,连阴囊也撞上来,内里龟头顶着花心转磨,道:“看便看了,不过是稚龄小儿,哪懂男女之事,弄穴之乐。”说着就抽送起来,十分有力,干得美人身子一荡一荡的晃,下面还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第十九回(2) 窥鸾凤恍然大悟

  凤钦道:“婶子怕这两个小孩子么?”男女气力悬殊,男人轻松把她压住,动弹不得,把着阴茎抵凑玉门,不由分说,顶腰送进寸余,由首尽根捅入,连阴囊撞上来,内里龟头顶着花心转磨,道:“看便看了,不过是稚龄小儿,哪懂男女之事,弄穴之乐。”说着就抽送起来,十分有力,干得美人身子一荡一荡的晃,下面还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梓言盖着被子,一动不敢乱动,只希望两人弄久一点,他也好看个真切,一边悄悄掀了长睫,入眼住正是二奶奶晃动的一双白玉免子,看起来滑溜溜的娇媚可爱,正随着父亲狂了似的大动划着圈圈,摇来荡去,叫人眼花心乱。

  这两人露着身子大干,皮肉相接,再无遮羞掩挡,梓杰这时大着胆子往下看去,才是恍然大悟,原来是父亲是将小解的那个地方送进二奶奶身子抽插去了,且而那物若顶耸得狠了,二奶奶就悠悠吟哼几声,颦眉咬唇,似是难堪承受,连头上花钿都是颤微微的,定晴细瞧那交合之处,父亲那里粗大,丑陋,青筋奋张,毛发丛密,撤出时黑黑紫紫的吓人,捣入时连两个卵蛋都碰撞上去,二奶奶那里又是白白嫩嫩的,光滑如绢,并未生得一毛半毫,只两片娇花似的粉肉给父亲入的肿胀了起来,翕翕张动着,流着些水儿,颇为费力的含吞那肉棍子,往来套纳。

  邵瑜淫兴勃勃,整治出天大的动静,怎能不知梓杰梓言乃是装睡假寐,也没个顾及廉耻,使出混身解数,抽插顶耸,抱美求欢,还道:“婶子穴内缩颤抽搐,可是得了趣么?”

  姽婳给入的狼狈,把腿儿都是软酸:“且慢些整治,婳儿受不住了。”

  “好婶子,不两下就至仙境了,你且再忍上一忍,我快些弄来就是了。”

  男人挺腰送胯,下面耸动不迭,干得唧唧有声,道:“凤钦这一回入来,定要将婶子花心揉碎了才肯罢休。”又搂着她一处亲嘴,津液交换,缠着香舌搅动,下面真将阴茎全根送入了去,把那娇细的花茎插了个通透,直入宫内半寸有余,绞着酥烂的内壁转磨,姽婳只觉腹中一气翻动搅拨,又是纠心又是闷痛,一阵晕眩,便不知人事了……

  邵瑜揉耸一阵,大叫一声,握住她的酥乳一捏,将龟头大力顶撞花心,梓杰只见父亲缩腰送胯,重重向下一捣,把肉棒子直直挺的插在二奶奶花唇之内,痉挛似的颤了颤,不动了……

  再说二皇子袁冕,这一日得了父皇一顿数落,从清昽殿迈步出来,对等在外面的三弟子晔气道:“这该死的邵湛,真真险恶,我不过杀他几个侍卫,他却向父皇告我,真真气煞我也。”

  袁曦随着他往出走,道:“皇兄,这事也不该全怪太尉,你要抢的那个女子,乃是父皇钦封的诰命夫人,你要压她玩亵作乐,有辱国体,实为不妥。”

  袁冕将脚步一顿,“我哪里知道她是哪一个,不过看她娇媚惹怜,颇具姿色,才动了心思。”半晌复又恨道:“我堂堂宏景皇子,别说是个弟媳寡妇,就是处子闺女,要弄来便也使得。”

  凭他皇族的身份,女人哪个不是主动承欢,只恐伺候不周,不成想这一个如此费事,肉还没吃到嘴里,就先起了事端。

  “皇兄,这大丈夫何患无妻,天底下也不止她一个美貌女子,实无必要动辄肝火,那邵湛平乱北疆,又立战功一件,百姓交口称赞,父亲也要礼让三分,万万不可再打那主意。”

  袁冕乃是一混世魔王,原是听不进去的,就道:“我是听说三弟要娶邵湛之女为正妃,故对他颇多维护,也不稀奇。”

  袁曦有些讪臊,道:“这是父皇的意思,身在皇室,婚姻岂可私自作主。”

  “哼,我看你也是想借着机会,多多亲近美人。”

  子晔大呼冤枉,道:“我又哪里知道她是圆是扁,不过那日与皇兄在月明楼一同所见,匆匆一瞥,才知是个绝色的。”只不过,打从得见仙颜,他便念念不能忘,对那邵湛的小女,也更为殷勤便是了,现在两人好事将近,不日便可再见那美貌夫人,实是妙事一桩。

  袁冕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虽然鲁莽好淫,却也不是个缺心短肺的,眼珠子转了两转,叹道:“如此也只好道一句无缘。”

  强抢钦封诰命,要是不知道也便罢了,压在床上乐上一乐,神仙也难拦阻,可现在父皇龙颜震怒,罚了他禁足三月,少不得要安份几日,做个样子,待时过境迁,再找机会下手,也不为迟。



第二十回 三浪子吟风邀月

  赵轶偷宿了美人一回,直爽到心窝子里去,其中滋味,如那附骨之蛆,吸精摄魂,把他惦记的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这几日瞧着俯中姬妾,不过俗粉一堆,了无甚趣,于外宅也少有走动,乖觉的在紫嫣房里守着,刺探动静,这才得知原来忠贞夫人险一些遭了二皇子的魔手,若不是侍卫冷辰功夫俊秀,先行救下夫人,后果实不堪想。他也是个明白的,眼下这十二骑死的死伤的伤,邵湛在宏京已无人可用,那邵瑾邵珏,又都自许是风流才子,怕不是整日里与美人追风逐雅,花前月下,账里鸳鸯,羡煞神仙。

  想他赵景予,美如冠玉,人物一表,比得了宋玉风流,亦不逊于潘安多情,若是多些个机会亲近佳人,浅谈深话,静室焚棋,也必能能取得她欢心,极乐共享,鱼水皆欢。

  如此想了想,他准备从邵瑾处着手,拉拢关系,便约了他和敬云吟风楼听戏。

  表叔敬云得了请,自然是满口答应,心下也是得意,他早把侄女在胯下骑得酥烂,不过三五日必要亵玩整治一番,这侄女婿不但不知,还请他听戏宿娇,真真是有趣的紧。

  且说这吟风楼,坐拥繁华,规模颇具,要在宏京戏楼里称第二,任谁也不能称了第一去,其间奢华雕饰,镶金带玉,处处不落凡品,上中下一共三层,中间是挑空的中庭,内设高台,四面均有小间雅阁,每间都是里外两道门,外门是进客用的,内门拉开后,是三尺来高的镂刻围栏,正是为观戏所设。

  这吟风楼平日里来往的,不是达官也是显贵,若说光是冲那“吟风楼”的招牌,也不尽然,挑梁的锦程戏班也是原由之一,都是搭台唱戏,手段却不相谋,这锦程班的于老板,那简直是权贵老爷们肚子里的蛔虫,你爱的想的,哪有他猜不透的,去年宏景多宠男风,他便捧了个小玉官出来,台上唱戏,台下陪宿,招揽了不少红火生意,今年又是恋幼贪鲜之年,于老板四处张罗女童男娈,都不过八九岁光景,一翻整治调教,个个是粉妆玉琢,嗓娇肉嫩的招人疼怜。

  每月初一,都是达官贵人们尝鲜品艳的好日子,包上一间雅室,斟上琼江玉液,与两三好友共亵玉梨春蕊,再听听戏唱唱小曲,早已是吟风楼一景。

  邵瑾虽然一颗心早拴在西院里,但男人不外乎贪鲜爱嫩,再加上景予和敬云一番撺掇,也便无不可的来了。

  “三哥怎得如此迟磨,叫我和叔叔好一通等。”

  景予放开怀里一个伶官,施施然站起,将邵瑾迎入室内,两边有机灵的丫头给除了大氅,引着贵客落坐,香茶斟起,玉液满杯,递了绸绢净手,邵瑾见着服侍得好,自然少不得打赏碎银。

  “表叔到是来的奇快,原是雅兴催人啊。”邵三郎见表叔胯下腿间,正跪着一娇娃童女,钻在袍子下面服侍他肉棒龟眼,打起趣来。

  敬云被那莺雏小嘴,吮吸的正是妥贴,精门一阵阵波荡,忙把手招道:“贤侄快来试试,这于老板带的人,品萧之技越发精妙了,侍弄的人好个畅美。”

  赵轶为了姽婳,把好的全给邵瑾留着呢,当下击掌三回,侍女福了身去了,不多时带回一女童,长得是清眉俊目,樱桃小口,不过七八岁光景,身长不及男子腰眼,甚是鲜嫩,水灵灵的直道能掐出汁儿来,笑着把她往邵瑾怀里一推,道:“这女娃娃还是个在室的,于老板想藏掖起来,我却便偏找了来,让三哥给她破了身子不可。”

  “这如何使得,如此厚礼,逸真岂敢。”

  “三哥若要多言,便是瞧不起我赵轶,你我兄弟,何必拘礼,好生享受便是……”他稍微一顿,道:“倘若它日哥哥若是有了好的妙的,也给我想着点就是。”

  邵瑾哪里知他安得什么龌龊心思,自然满口答应,伸出手,把那女童抱在腿上听戏,小小个人儿,不过团团一点,一问她名讳,却是个叫画屏的,胸中一动,道:“我便叫你画儿好了。”

  女娃娃早叫戏班子里的嬷嬷打怕了,老老实实的任人搂着,头上梳双髻,鬓旁垂璎珞,脸上抹了个粉白,小嘴涂了个桃红,邵瑾尝惯风月,最不爱的便是那胭脂膏子,食之恶心,取绢布蘸了茶水给她擦抹干净,这才轻轻点点的啜了一下嘴儿。

  敬云笑道:“侄儿这是何故,若要嫌弃,不如给我好了。”

  这时高台上大幕一拉,正是一出贵妃醉酒,小玉官扮杨太真,环佩绕翠,罗裙宫装,身段窈窕,袅袅婷婷,开口便是幽幽怨怨的腔调子: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 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 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奴似嫦娥离月宫。 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

  赵景予一听,心中笑道,这邵府里的小婶子,可不正是嫦娥抛了月宫,仙女下了瑶台嘛,想得他又是痒又是酥,搂着小官亲了会嘴,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酒,那边敬云已将跪着的女童扶起,衣袍一落,抱在怀里腻歪,也是一筷子一筷子的喂着吃食,只逸真这个平日里急色的,到是涵养起来,搂着画屏纤腰絮絮说话,偶尔调笑几声,亲咂个耳垂珠子。

 

第二十回(2) 念娇娥魂不守舍

  敬云喂了女童吃酒,此时已有三分醉意,挥退左右侍女,准备好好大干一场,就问怀里的女童画棉,道:“小棉儿,你可想爷入你的珍珠蚌不想?”

  这雏妓虽才九岁,已接了半年的客,生知是躲不过去,不如痛快应称,好少受些皮肉之苦,再说这敬云相貌堂堂,白净英俊,手段又风流的紧,嘴巴身上也无熏人异味,却是个不招人嫌的娇客,她滴溜溜的一双凤眼,含羞带怯,十分妇人样貌,小手往下一伸,隔袍握住男子硕大的物事,道:“爷的阳物忒是鲁粗吓人,画棉只怕受之不住,还要请爷怜惜。”

  敬云当着众人的面把她亵裤小衣除去,露出一双小细腿,中间珠蚌紧闭,粉唇红肿,翕翕抽动,怕是今天才接过客的,用手拍了拍屁股,弹软娇嫩,到是十分趣致,挑唇一笑,将酒液倒在手心里,探向腿间,大手往她阴户一揉,画棉立时杀疼的叫起来。

  “啊──!”

  赵景予一看,道:“表叔真是惜玉怜香的,还晓得帮小娼妓弄些个润滑,换我便一捅到底,管她死活,抽来便是。”

  敬云一撩下袍,那沈甸甸的阳物早是一柱擎天,粗头愣脑的吓人,把着画棉两腿一分,叫赵景予看着,分了两片幼唇便把大肉棒往里插去,道:“侄婿有所不知,这小丫头早不知多少男人骑过,我怕她不紧致,失了鲜趣,故用酒液刺激收缩。”

  其实他这到是多虑的,小闺女还未长成,内里嫩肉并无延展,少有弹性,给入伤了就歇几天,好了才接客,到是不至于松泄的。

  “疼啊──!”画棉给他插入了进去,仰起脖颈,又是一声凄厉惨叫,浑身抖搐,汗出的像被水淋过,下面活活被男子的大棒撑开,支挺在内里,铁棍一般,火辣辣的烧,几下血丝流出,染红了龟棱。

  敬云还不乐意,道:“小棉儿这般禁不得入,哪做得了皮肉生意?不如我打发了你出去,换个能吃得痛的来侍候?”

  画棉一听,这还了得,给客轰出来的娃儿,不但没有饭吃,还少不得夹板子招呼,打不死的就是命大的,便道:“大爷您英明神武,火棒粗硕,棉儿只是太爱了,才要叫的。”

  “果真?”敬云又是运起十分蛮力,往内狠入,心道:还是小闺女更紧致,只是少了妇人风韵,若要兼而有之,岂不是美哉。

  “千真万确。”女童气息娇弱,喘了喘重整了姿式强纳,那肉棒实是太过宽厚,把小花唇撑的翻张开来,周围皮肤撑的薄透,几处已是开裂渗血,丝丝的刺疼,咬咬牙道:“爷只管入了快活,就是肏得那里肿了烂了,也是棉儿的福气。”

  敬云亲了亲她的小嘴,扯出个满意的笑来,下身急急一个狠耸,硬是把粗过穴口几倍的东西强干进去,画棉只来得及把手背咬住,闷哼一声,脸上扬着的笑,跟哭似的。

  邵瑾看着这边动静,心中一动,想他那轻怜蜜爱的小婶子,真是千般娇媚,万般情态,最是勾得男人欲火乱蹿,魂不在心,穴内紧收,不亦于仙境一般,只是一样不美,就是吃不得入,弄不几下就提酸,顶不到千就要晕了,更别提叫她说些淫词浪语儿来哄,左不过是疼,右不过是痛,再无别个。

  他也是看得起了兴致,那大家伙硬着,就问画屏,道:“你可愿我入来?”

  画屏看画棉的情形,那两片花唇中间插耸着的黔黑物事,又大又壮,如儿臂一般,叫这样的东西插弄来去,命也不知保不保得下,便抿着嘴不吭声。

  景予正与怀里的小官画远亲嘴,勾着小舌头嬉戏,哺啜津液,乐到一处,此时抬起头来,道:“哥哥问她做甚,画屏一个在室的雏儿,且不知男子滋味,如何愿意?”

  三郎想想也对,便把手伸进画屏兜衣内挑拨,只那女童实在是太过稚幼,胸前一马平川,与男童无二,便觉不甚有趣,改探下边花心,这无毛的小穴却有些与婶子相似,逐起了些淫性,把他粗砺的手掌往来摸索,揉磨细嫩腿间,伸出一指往穴缝里去捅插……

  画屏嗳呦一声,缩起眉来,“求爷轻些来,画儿下面疼得甚紧。”

  邵瑾还未答话,敬云便接道:“玩这种处子室女,贤侄应以棒力顶,插出她元红,那才叫美。”他那里弄得正好,小雏妓画棉已得要领,骑在他身上一颠一耸,吞屌套棒,连墩连磨,左摇右荡,把那龟头棒身服侍的甚是妥贴。

  要说邵瑾玩过的处子,也有一二十个,却不知今儿是怎得了,怜惜起来,难不成是这雏妓名字里也有个“画”字的缘故?

  他心里一抽,突然十分惦记小婶子,就跟中了盅似的想念。

  又听画棉娇娇唤道:“爷便肏死棉儿吧,那粗物入到花心了,胀得人美死了,再深些猛些也不妨事。”

  就又是想到:若是婶子也这样叫来,我岂不是美死,就算给我三千后宫,也是不换的。

  那边赵景予倚栏听戏,晃着脑袋吟唱,时不时叫声好,台上贵妃已是饮的酡红娇醉,绵软似柳,身下跪着的小童画远,侍候的机灵,将他裤子里的阳物放出,那龟头硕大如斗,形似蘑菇盖子,含到口内吞吐,灼热粗胀,将两腮鼓起,他绕着小舌舔舐浮筋,吸吮的咂咂作声,景予一乐,抱着他的头固定住就是一番狠抽猛耸,直有千余,肏得他嘴巴津唾泗流。

  一边肏着一边又问邵瑾,“哥哥怎么还不给画屏开苞,不是看不上吧?”想想也有可能,毕竟是睡过小婶子的,可能那胃口忒也是刁。

  画屏看这阵仗,吓得直往邵瑾怀里头缩,逸真也不好拨了面子,把她搂抱桌案上,道:“即如此,画儿,我们也快活快活。”



第廿一回 狎女童不问轻重 照菱镜押点碧翠

  画屏吓得脸都白了,又是不敢反抗,直愣愣的躺着,双手扣在桌沿上,把嘴唇咬了个死紧泛白,浑身抖缩如筛,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景予看了直道好笑,“如此便怕成这个样子,那三郎要是把胯下物事亮上一亮,怕不活活把这个还在室的小浪蹄子吓死啊。”

  邵瑾虽是硬挺如铁,但“开”这个娃儿却是应付差事,内心百转却不足为他人所道,可又不愿让表叔和妹婿笑话了去,便两三下卸了画屏亵裤小衣,拉扒着两条细腿架到胯间,大袍一撩,盖到她腰间,这娃儿不过是个稚气童儿,身量未足,腿短的连他那壮腰也是环不住的,如今被男人强行压抵,两腿打到最开,中间如撕扯一般疼痛,又是紧张,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将冰凉的牛油膏子给她涂了个满户,粘粘腻腻的十分滑溜,解开裤带,将那尺不能量,手不能握的健物放出,顶到小童女花唇上,只觉得似是一条小胳膊一般,画屏心道:叫这样的东西入了,吾命今便休已。

  “大爷,这物粗悍如棒,若入里画屏就没有命了。”她睁着惊恐的眼睛,挣动起来,又踢又踹,邵瑾按住她身子,不由分说抵住花唇往里便送,那牛油十分滑溜,转眼的功夫龟头已经送抵缝间,亲啜的小缝又是热又是痒,因着还未曾进,便无那想象中的苦楚,可怜她一个在室的处子,以为不过便是如此了,稍微放松些个,男人就趁她走神的功夫,用力一个挺耸,插进肉里三分有余──

  “啊……救命啊……”画屏但觉一条铁棒硬生生的嵌在肉里,把她劈成两个,疼的杀鸡般的尖叫,胳膊腿儿的疯狂挣动起来。

  敬云掏掏耳朵,抱着画棉走过来,阴茎还挺在她小穴里插动,骂道:“不过是给男人入了牝,哪个妇人没有这一天,呼天叫鬼的,没规矩。”他扯过那杏黄的小兜衣,塞到她嘴巴里,画屏如今是想喊也不成,只能“呜呜呜”的哀鸣。

  邵瑾只觉得初实艰涩难行,只把龟头稍一顶耸便将她唇肉都撕了开,鲜血立时绽出,和着那破身的元红一道往下滴流,将他裤子染透了,敬云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将袍一撩,情景委实吓人,那女童缝间,竟杵着个拳头般粗细的阳物,不过抵入四五分的样子,已将女童的腹部顶起一个鼓包,竟如那怀孕的妇人一般。

  女童内里紧紧的包着阳物,但其骨胳窄小,花茎轻薄,有些硌得人生疼,邵瑾便只在浅处抽插耸动,弄了四五十下,才不过插入半尺,女童已是汗透襟衫,把手一松晕了过去。

  赵轶叫了声好,道:“哥哥好凶狠的物事,竟活活入晕了一个。”他越捣越快,在小童画远口内疯狂抽插,把一根黑穗子长枪舞动的虎虎生风,耸得人嘴都是麻,小童嘴里几处嫩肉禁不得磨,已是破了皮,却还缩紧着吞纳,小心谨慎的伺候着。赵景予枪枪直捣他咽喉,那里箍缩着有如小婶子内壁,叫人十分迷恋,他闭起眼睛,便当是正与姽婳交欢捣穴,那潮涌便急火火的奔来,狂掀巨浪而至,刺得腰脊都是酥麻,滚滚阳精由龟眼崩喷而出,全数射到画远嘴里,浓稠的液体呛得他涕泗横流,倒在地上猛咳不住。

  景予先泄了精,倒在椅子上出浑主意,道:“如此干来也不新鲜,不如哥哥和叔叔把画棉画屏摆放到一处,两根阳物比拼耐久,同进同撤,岂不是有趣?”

  敬云道:“此计甚妙。”便将画棉也放到桌上,与画屏摆到一起,两腿架好,把住纤腰,与邵瑾动作一般,两人一同挺着胯抽耸起来。

  两个成年男子,生生的耸玩着身下两个不过八九岁的女孩子,肉棒抽抽耸耸,往来顶撞,那两双花唇一个给插的血迹斑斑,一个给插的红肿撅翻,都是淫秽难堪。

  两人一气入了三四十下,景予又道:“哥哥进深些个,捅穿这小蹄子又能如何,不过一条贱命,就是给男人玩的。”

  邵瑾道:“她骨头硬的狠,夹得人生疼不爽。”

  敬云奇道:“果真?不如我来御她,把画棉这个入惯的与你玩来?”

  两人同时一抽,带出些血水和淫水,邵瑾与敬云换了位子,把阴茎撞进画棉穴里,引得她一阵子闷哼,道:“原以为爷的已是粗大,成不想官人的更大,要入死奴了。”

  敬云这时也插到画屏穴里,虽然是比画棉更紧更小,却如同那小鞋子一般,物不得全入,入了便被骨头硌生疼,更别提畅美,道:“这丫头原不是作妓的命,怕吃不了这皮肉的饭。”

  邵瑾抽送起来,画棉比他的宠姬叶春娘还道紧窒些,又会说些好话哄他,却是个不赖的玩物,他将阳物耸入其内,大抽大撞,道:“这物事可是粗大?”

  “好生粗大。”

  “画儿可喜欢?”

  “委实爱的紧呢。”

  “若深些可曾使得?”

  “官人只管入来,顶到心窝子上才是美呢。”

  “画儿不怕痛了嘛?”

  “我便入死也不怨你恨你。”

  “画儿,唤我三郎。”

  “三郎……”

  邵瑾闭了眼,将她想成小婶,虽那握力不过尔尔,吸抓亦是不到痒处,但那莺声燕语实是他梦寐以求,若小婶子也这般爱他敬他求他,便叫他死都值了。

  又道:“画儿可曾得了趣?”

  “颇为得趣,内里酥酥麻麻,好受得紧呢。”画棉哼吟着,又道:“三郎真个粗大,把画儿塞得紧紧实实的,好生使得。”

  邵瑾如坠云里,一通乱颠乱耸,猛捣狂送,那粗大的阴茎来回抽动,把个小淫穴抽的水淋淋的湿亮,交合处“唧唧”作响,四周的皮都绷得透明,花唇红肿,翻进撅出,给糟蹋的一片狼籍。

  画棉给巨物入得得了趣,淫水泗流,滑爽非常,“三郎再弄得紧些快些,那神龟棱子已过了花心了,啊……”她颤颤缩缩的射出阴精,更是滑溜,邵瑾便觉得不如初时紧窒,拿手胡乱一揭,崩着臀持续顶耸抽插,又是狂捣了千余,仍不至仙境,女童已是泄了两回,再握不起那阳物,只无力的包裹着,邵瑾睁开眼睛,将阳物一把抽了出来,用袍子揭一揭骚水,又将画棉翻了过来,过了些穴水涂于臀缝,将阳物对准菊门,猛力耸入后庭,浑画棉全身一缩叫道:“好疼──!”

  男人哪里管他,只急着消那欲火,耸身又进了三寸,棉被这一猛耸,入的菊户大开,内里就像一柄铁杵捅在肠子里头一样,疼痛难忍,连连几声哭嚎疼痛,道:“三郎且不要入死我,缓一缓再弄,画儿定叫三郎舒畅酥美。”

  邵瑾心道:旁个女姬再怎么学我的婳儿也是惘然,李逵李鬼如何也是分得清楚。

  旁边敬云在画屏穴里抽动,也是只做浅插挺耸,那穴儿容不得大物,里面骨头又窄又硬,那阳物本已不快,听她求饶,一个耳光扇过去,打得画棉头一歪,骂道:“不过是个给男人压的玩意子,缓什么缓,三郎只管弄来,看这小浪蹄子,还能作了反不成?”

  景予笑道:“我给叔叔分忧。”他走过来,将那软趴的阳物送到画棉口中,堵了个结实。

  邵瑾把阳物缓缓的提抽出来,画棉刚觉得肠内如去了肉刺一般好受轻松,那物便又夹风带啸的狂整进来,“啪”的一声直耸入根,两个阴囊撞上菊门,把她撞得魂飞魄散,哼也是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翻着白眼珠子晕了过去。

  姽婳与邵瑜云雨一度,弄酥了身子,睡得沈实,连父子三人几时离去也是不浑然不知,晚间梓谦与梓逸又来闹她,这才醒了,施施然起身,叫来丫环服侍着整衣着装。

  梓逸眨眨黑瞳,道:“奶奶头发真是乌黑,梓逸想给奶奶梳一梳。”

  丫头金珠笑道:“怎么梓逸小公子要给夫人梳头?那岂不是抢了巧月的差事去做?”

  巧月也是笑:“来,这东西给小公子用,我也乐得清闲一处。”

  梓谦这些日子也跟丫头们混熟了,便嚷嚷着他也要梳。

  姽婳在镜前坐了,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笑道:“便让你哥哥先梳吧,你且等下回,不要让奶奶立时便成个秃子,出不了门去。”

  梓逸执了梳子上前轻轻理顺乌发,道:“奶奶不用担心,就是秃子,也是全天下最出色的。”

  巧月一旁将她乌云巧挽,做了个简便发髻,夫人不爱繁冗,便清清爽爽的饰了几处碧翠点缀,妆罢再看,美人便是美人,那桃腮微红,目如点漆,樱嫣小口,玉齿珠唇,总是恰至好处,不多不少。

  梓谦埋在她怀里,吸着幽香,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道:“听说祖父已得了胜,不日就要回府了,奶奶就不能同谦儿玩了。”

  梓逸把手一顿,握着她头发,也道:“祖父不待见我们这些遮出的子孙,定也是不愿意我们来扰奶奶的清静的。”

  姽婳伸了纤纤玉指,点点两人紧皱的小眉头心,笑道:“你们两个鬼灵精的,又会撒娇着赖我,我哪天不见都是闷得紧,谁敢不让你们来玩闹,奶奶第一个不依他便是。”



第廿二回 呷酸醋祸起萧墙 逞风流鸳鸯戏水

  梓逸停了手,略微放小了声道:“二奶奶,我听娘亲说,刘氏说奶奶是狐狸媚子,要找大奶奶评理去呢。”

  由于这些正房奶奶对庶子丫头刻薄凶狠,所以几个小童也是素无敬意,只用刘氏马氏等相称。

  姽婳一默,抬眼遣了丫头们出去,把梓逸搂到近前,问道:“你可听仔细了,是怎么说的?”

  “那日我娘去给刘氏请安,正巧那马氏也在,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二奶奶是是狐狸精托生的,专门勾得男人去搞,还骂我娘蠢呆,耸着崽子给爹爹拉皮条子。”

  梓谦接道:“奶奶,狐狸媚子不是好话对不对?”他抬起头,嗫嚅:“我娘也说,男人都喜欢狐狸精。”

  姽婳也不生气,只揉着他的小脸,搓圆捏扁,那边粉扑扑的惹人喜爱,道:“听她们浑说呢,你看奶奶像狐狸嘛?”

  梓谦给揉的飘飘然,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也不知怎地,要是见二奶奶笑了,他就比什么都开心。

  邵珏此刻,正打扮得风流倜傥,把脚一台进了西院,他头上戴金玉牙骨镶的簪儿,腰里扎着巴掌宽的苏绣白锦,双垂龙凤环佩,足登白底陈桥鞋,原本就是俊美人物,这一番收拾,更是比那宋玉,也不差分毫。

  冷辰见了他却是不喜,看他这打扮,便似个狂蜂浪蝶似的浮夸,便道:“二公子是来是吃酒还是奉茶?此时天色已晚,夫人也要洗漱歇了,不如明日请早。”

  府里几个浪荡子儿,个个白长个好模样,骨子里都是色痞淫种,偏偏夫人还不辨黑白,见哪个都是软语温言,真真让人气愤。

  邵珏多玲珑个人儿,怎么不知冷辰作哪个想,可他一个白丁侍卫,也就在西院里走动走动,便是对婶子有救命恩又怎着,还想吃那凤凰肉不成,不过醋酸罢了,也不与他计较,好整以暇道:“我那稚子梓逸,还在夫人房里玩闹,我这也是看天色晚了,怕扰了婶子的清觉,特来找他回去。”

  冷辰心里不快,又是无法,只好侧开一步,“如此,二公子便请吧。”心里又是担扰,这几个变着法,换着样的找说词,走马灯似的往西院里来,你方唱罢我登场,那大夫人惜月也不是泥做的,那可能瞧得习惯,前儿还找了他去问话,如此下去,只怕夫人就是有封号,日子也要难过。

  姽婳正与两个小孩子闹,一人讲一个笑话来乐,要是说了不乐,就要罚刮鼻子,她提的主意自然是她先讲来,两个孩子都是笑得前仰后合的,等着孩子们讲,姽婳却存了心捉弄,死活把俏脸整着,不动容色,等刮了两个孩子的鼻子,这才笑得花枝娇颤。

  梓逸梓谦都是机敏孩子,又是熟惯的,也不怕她来恼,发现上当便扑到她身上呵起痒来,姽婳左躲右藏,与他两个追逃疯闹,不成想邵珏正掀帘进屋,一个收势不住,一头栽到他怀里去,这一栽,可是酥倒了暮允半边身子,要知道他虽与婶子龙凤鸾交了几回,但都是打着邵瑾的旗号行事,温存间也不敢多言,只一味挺插弄干,除了用药那回,哪一次他也不曾露得脸来,就是平日里与婶子相见问安,也是礼多情寡,这一栽到像是她主动投怀似的,把他美个不住,心飘在云里,收了手环到她纤腰上。

  两个小的一看他来也停了,梓逸拉一拉梓谦的袖子,站到一旁,姽婳羞红个俏脸,半垂螓首,男子灯下观美,更觉夺魄勾魂,只见她乌发如瀑,点翠零星,钗环简素,却盖不住翠弯弯两道秀眉,水汪汪一双杏眼,更不用提那粉嫣嫣的艳腮,纤盈盈的柳腰,哪个男子见了不想,便是剃了发的和尚,也要还俗。

  邵珏一时心迷意乱,也忘了礼数,只管紧着胳臂,把美人压在怀里看着,四目相对,轻轻一碰,姽婳又是把面儿羞得粉红,转了首一旁道:“暮允,还不把手放了,叫梓逸梓谦看了,又成何体统。”

  邵珏听她着恼害臊,只好幸幸然放开,姽婳微掀星眸,一溜眼扫过他,正是顾盼生姿,又是雪肤花貌的怜人,二郎见了,哪还沈得住气,一把抓了那青葱似的小手来握,道:“婶子可知我心意?”

  姽婳手给他抓着,把脸一整,正是冰霜薄怒,道:“你哪个心意我不管,我只知,那晚赵府……有你。”

  邵珏肉一跳,也不管儿子侄子还在后面站着,撩袍跪倒,将脸儿枕在她绣鞋上,道:“婶子明鉴,暮允打从得见仙颜,这心便不由已作主,是甜是苦全凭婶子一颦一笑,三郎与我乃是手足兄弟,实不忍见我相思苦楚,才出了下策,却不是存心轻薄婶子。”

  美人儿玉颜稍霁,问道:“那邵瑾呢?怎不见他人?”

  “这……”暮允作了难,也不知当不当说。

  梓逸一旁答道:“叔叔得了姑仗的请,去吟风楼听戏了。”

  邵珏拦道:“逸儿休得胡言。”

  姽婳生了疑,便问:“即是听戏,你这个做哥哥的为何吐吐吞吞,难到那戏里还有鬼不成?”

  “婶子息怒,吟风楼却是一戏楼,再无别个。”

  “不对。”姽婳轻移莲步,罗裙微拂,到在案桌边抄起茶碗摔在地上,发出“哗呛”的脆响,气得粉面煞白,道:“你们一个两个的欺负我,将我当青楼女子来耍……呜呜呜……我不过想寻一个真心待我的,却不料如此命苦……”

  “婶子……”

  “罢罢罢,都散了罢,哪一个也别来。”她咬着樱唇,说着就越发的伤心起来,低低啜泣,梓逸梓谦紧赶着上前劝慰,姽婳搂了这个,又亲了那个,也是好生舍不得,抽咽半晌,见那邵珏还跪着,道:“都去吧,我今儿累了。”又唤了丫头去备汤入浴,她只坐在榻上靠着,闭了眼不作声响。

  邵珏心思动得极快,见美人对他无情还似有情,却是恼多恨少,想一想计上心来,拉着丫头巧月到在小厅里,打赏了些碎银金珠,叫她差人先行送两个小公子回各归宅院,又说婶子在气头上边,防着出事,他得留一留,好生劝着,等风平浪静了才走。

  姽婳只当他去了,起身拐进内间汤室,却久等不见服待的婆子来,也懒得再唤,便解了外袍中衣,只着兜衣亵裤踏下汤池,热汤氤氲,蒸得人暖烘烘的身似絮柳,她搓揉臂膀,洗涤娇躯,邵珏闪进身来,立时呆了,那俏肩以裁,美背风流,直看的他是心迷意乱,神情缭绕,两腿间的阳物直挺挺得竖将起来,鼓胀胀的蠢动龟首,连忙窸窸窣窣的解衣卸袍,脱个精光,踏进汤池,上前把美人一抱,搂个死紧。

  “婶子,邵珏便是那惜你爱你之人。”

  “你……”姽婳好恼,刚要开口,就给他堵了个正着,箍住面儿狠狠亲了个嘴,又将舌尖吐在她口里翻搅,她本是樱桃檀口,被他这样堵住,便是塞的个满满当当,呜呜呜的叫着。邵珏一双铁臂,也是不放,直要把她搂化了了事,舌尖紧紧的咂吮,扫荡檀口,着实咂得美人浑身酸懒,再不能抗,慢慢软了身子,低低的哼吟着。

  邵珏咂得美人小嘴都肿了,莹莹的闪着光,正是美不胜收,举誓道:“如今婶子若许了我,邵珏便一心只对你好,如何?”

  姽婳依偎在他怀里低喘,手环着他熊腰,道:“当真么?不是诓我骗我?”

  邵珏正是爱她娇羞不胜,低吼一声又亲起来,大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揉着:“千真万确,邵珏若是稍有诓骗,便被雷霹死也值。”

  “哪要你赌咒了,呆子……“她把玉指一戳,点着他赤溜溜的胸膛。

  邵珏更是忍个不住,含了她舌尖吸吮,咂得死紧,粗喘着又道:“如此良宵,岂可辜负,好婶子……”

  姽婳别了脸儿欲拒还迎,道:“如此羞人,怎生使得。”

  “此间无人,如何使不得。”他寻着她的嘴来亲,一下下的诱着。

  “要叫婆子们撞见了,我便不要活了。”

  “放心,我早打发了她们出去。”

  “原来是你,我说怎么久不见人来服侍……啊……”姽婳见他那粗沉沉的肉棒,吓了一跳。

  “也不是第一次……”下面使手解了她裤带,“婶子依了我吧,暮允服侍妥贴,婶子还夸过的。”

  美人狐疑:“我几时夸过?”

  邵珏便俯到她耳边说了一便经过,美人又羞又气,拿粉拳捶他,他好脾气的哄着,抚触着她一身如雪娇肤,上下游动撩拨,左右点风燃火,不多时搅得姽婳也是想了,腿间流了不少春水,邵珏指尖触着那粘腻晶莹,更是淫心勃勃,下身那根阳物,似铁棒一般,跳了几跳,青筋暴增,蠢蠢欲动,两人又是一番交颈温存,邵珏引了美人玉手去握弄那阳物,教着她去搓揉套动,姽婳羞道:“此物如何这般粗大?”

  邵珏笑道:“哪有三弟的大,不怕,婶子都是受用过的。”

  “还敢浑说,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好个绝色的小悍妇,我原怎么没看出来,便一头栽进去,爱得死去活来的。”

  “如今要是悔了,也来得及……”美人见他情真,又是生得潘安相貌,也是喜欢,吐了香舌去他口里,邵珏立时吸住,四唇相贴,一阵揉搓,吻得难分得离。

  “婶子放心,要悔也等我死。”邵珏把美人推到池边,解了她亵裤小衣一丢,耸身一抱架到腰上,两厢器物揉擦,更助欲焰,他把着姽婳小脚一握,不过二寸来长,又无那缠裹出来的怖人怪状,道:“婶子好精致的香足。”含了她一脚趾去口里咂着,美人痒的直缩,哀道:“快放了它吧。”

  邵珏一笑,又去看她腿间妙处,只见其中白白馥馥,光洁无毛,如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花唇紧合着,粉嫣嫣逗人的一条细缝,伸了指去揉它,美人便莺莺的娇喘起来,又把一指入里抽送,那花唇翕张着一分,便容他它入了,其间紧紧裹覆,包得手指头紧暖妥贴,还流出许多蜜水,实是妙趣仙物,邵珏也是不耐,将身下粗大阳物在手里颠了两颠,搓个两搓,便挺身入了花唇,那紧肉即刻收缩,想将异物推挤出去,他使了全身之力又是一耸,刚刚入了龟头儿去,姽婳便缩着眉喊道:“疼!”

  “婶子放松些,实是入过的,不妨事,我且慢来,缓缓的……”邵珏哄着,那龟头棱子给玉门卡住,进退不得,停住且缓,又是暴跳不耐,忙问:“婶子可好些?暮允耐不得这妙物,要插入根才是美。”

  “嗯……”姽婳哼一声便是应允,将气提了,邵珏趁此良机将龟头狠插,着实往里一入,送进半根,看那花唇吞咽着他的巨物,可真是可怜,周围的嫩皮都是紧绷透明。

  “还可再入些么?”邵珏刚进了半根,爽得正紧,那花茎紧收,包住肉棒,缠缩箍绞,把想一气入个尽根没脑,撞入那暖热的神仙去处。

  姽婳缩着秀眉叫道:“内里好生胀实,隐隐的疼绞,再容我缓一缓。”一望他竟还有半根再外,那杵在腿中间花唇内的壮硕肉棒,青筋暴突,根处黑毛森森,模样可怖,叫一声便捂起脸来。

  “我的娇儿,切莫怕它,这东西能让你好受的紧呢。”邵珏道:“我便一次入了吧,疼一下就过去了,再往后就是畅美。”

  “若是它吃不消呢?姽婳羞得靠在他怀里撒娇,下面还给他插着,鼓鼓胀胀的。

  “吃得消,婶子放心,它是入惯的,好生会服侍呢。”邵珏调笑,吻住她小嘴,下面把阳物缓缓的抽出三分,也说那妙物有趣,刚刚抽出一点,棒身又是给卡紧,他道:“如今退也不是,只能进了。”,将姽婳两条腿儿扛在肩上,先做浅处抽插,且插且进,观其容似不甚痛苦,还能忍耐,便使了全力一个耸身,狠狠插入,肉棒子霎时尽根没脑,只余两颗阴囊球子撞着她玉户,姽婳只觉得那物事入内,着实是充实盈满,初初疼痛,如今酸痒,却是好受的紧,邵珏抽耸起来,把个八寸长短的大鸡吧抖的笔直,架着她两条白腿捣撞起来,搅皱一池春水,也搅得美人浑身生颤,遍体发麻,娇娇的哼着。



第廿三回 御娇娥凤喘凰吟 伤手足兄弟失合

  “好婶子,亲亲心肝,暮允快活的厉害,这穴夹得人好个爽利……”邵二郎浅抽深送的干着那小娇穴,行八浅二深之法,只因在水中交媾,动作有点迟缓,却较平时要费力良多。

  “嗯……”姽婳娇滴滴的吟着,也是酥麻,配合的将腿儿打开,让他撞得更深,直入花心,这水中相合,却是十分享受,一则那男根入不到最底,二则捣插轻缓,那铁棒似的大物挺在里面,塞得虽是满当,也有些胀得慌,但那龟头戳的小肉儿酥酥,棒身挤得穴壁麻麻,将整个花房穴心整治的十分绝妙妥贴,却是人间极乐之事。

  邵珏将下体捣撞不迭,时不时的深入花心顶揉,揉得美人星眸欲醉,腮凝娇霞,兜衣盖着一双白玉小兔儿,被干得左摇右摆,十分淫荡,低了头含住一只小兔尖儿吸着,咂吮红嫣嫣的小鲜果子,含糊道:“婶子可爽利嘛?给暮允入的可好,要不要重些?”

  “好怪道的冤家,你只问它作甚,羞人答答的。”那男根插送的却是恰为好处,又痒又酸,龟首绞着花心为酥,棒身烙着肉壁为麻,不但不觉疼了,反而畅快异常,春水流了不知多少,竟似取不尽似的。

  邵暮允俯在美人耳畔道:“这便羞了么?侄儿只说‘入’,还未道半个‘肏’字呢……”看那绝色的小脸儿更是羞得厉害,他便把那浑话来说,“这男入女为肏,男子阳物是鸡吧,女子阴物是嫩逼……”

  姽婳羞得把头埋入他怀里,再不敢抬,道:“快别说这些,好生浑账。”

  “不说便不说,总之是暮允的大鸡吧正在肏婶子的小嫩逼便是了。”

  那美人听了浑身一颤,小穴把阳物紧紧夹住咂吮,内里竟如有张小嘴儿一般,暮允“哎呀”一声,道:“婶子慢来,这嫩穴之紧窒窄小,乃是侄儿生平所见之最,我这条鸡吧是禁不得它狠吸啜吮的,此时若把阳精射了,婶子却还未到美处,岂不遗憾。”

  姽婳惊掀美目,讶道:“竟还有美处么?”

  邵珏两道英眉簇起,正是畅美,忍住那股子极乐,猛吸口气,屁股一抽一耸,将阳物深顶入头,只余两只卵蛋在外扑撞,龟头分花拂柳,“唧”的一声穿过穴心,直入那宫壁处翻搅,那宫颈更是紧窄,只觉一指尚不能容的粗细,把个龟头棱子箍的是爽酸刺麻的要发疯,喘着粗气道:“我的亲亲小婶子,这男女之事乃是天下最爽利快活的乐事了,这不过刚开个甜头,好的还在后面,那滋味可是入骨的酥美,你还没尝过哩。”

  美人儿一听也是心思蠢动,便吐了香舌主动与他相交,两个勾咂舌尖,津液互喂,亲嘴到一处,邵珏正是爱的要死要活,拎着她两个春笋似的细白脚踝,拉至最大,花唇全开,像枝露珠蔷薇,鸡吧运着蛮力,下下往那花蕊处捣插冲撞,最妙的是那嫩穴禁得住久插,弄干个千余抽仍是紧凑不散,怪道这小婶子天赋异禀,不似寻常女子,真真是个天赐的尤物。

  邵珏直入了七八百抽,把美人儿顶的酸胀难禁,又是好受,又是难受,如画儿似丽颜,是哭还笑,眉头一阵儿紧一阵儿松的。

  “婶子可至那美处了?”他忙把那阳物快抽快撞,戳捣花心,只盼着美人丢了阴精泄了身子,早晚迷上与他搞穴之事,到在那时,他想几时与她寻欢,便几时与她寻欢,这玉做的仙姝便任他搓圆弄扁,骑来跨去,岂不是神仙也要羡他三分。

  姽婳给他抽插的酸懒,秀发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紧贴着鬓旁,一只乳尖儿脱出兜衣,在汤水里划着圈晃悠,嗯嗯哦哦的娇声随着他粗大物事的捣撞吟哼着,断断续续道:“只说……不出的……滋味,不知……啊……”

  “好婶子,我们上面去弄弄。”他把阳物一抽,带出不少淫水,抱着姽婳撑着石壁上来,道:“没了池水碍事,阳物干耸的才是利落,需将那花心快速捣酥捣烂,便是美处了。”

  他将姽婳兜衣卸了,大手揉搓一对小白玉兔儿弄着,把两手一合,张了嘴儿贴上,轮流咂吮两个小奶尖,直咂的小樱桃鼓鼓的,水水亮亮,姽婳嘴角流着津唾,摇着螓首告饶道:“再不能受”,才将美人身子翻后跪直,握着阳物抵杵玉门,一手揽着纤腰,“咕唧”一声,巨物插入半根,将花唇瓣带的翻进肉去,他用手指头尖扒掀开来,屁股一抽一耸,大鸡吧全根进没…

  “啊……”姽婳给插的娇身一荡,胸前两个兔子前后摇摆,一晃一晃的荡,邵珏跪在身后,耸胯疯狂的捣撞起来,弄的“啪啪”作响,撞的小白玉做的肉臀颤缩缩的抖着,他下下干抵花心,龟头凶狠势如破竹,阴囊吻啜玉门,大出大入,直耸五六百抽,抽得姽婳哀一阵,酥一阵,麻一阵,美一阵,咬着樱唇“嗯嗯”的娇啼婉转,恰恰莺声。

  那娇花玉门插着个大肉棒子,费力的吞吞咽咽,一翻一撅,“唧唧”作响,春水汪汪,泛滥成灾,顺着腿根蜿蜒流淌……

  邵珏身下持续捣撞,看见一双玉兔儿摇得人心痒,握到手里揉捏亵玩,用掌心转着圈儿磨那对嫩蕊似的乳尖儿,一阵儿紧一阵松的掐弄,上下夹攻的姽婳连连告饶哀求,那番媚态鲜研,直把人撩得是骨轻魂飘,再被她那层峦迭嶂,绞缠不休的小穴一夹,真爽得他酥颤连连,要死要活的握着玉臀疾抽猛顶,粗喘低吼。

  “好侄子饶了我吧,不成了……啊……”姽婳猛地尖叫一声,只觉得的轻飘飘灵魂出了元窍,便到那九天仙宫里走了一遭似的酥美,把香汗浑身出了个透,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那一时阴精喷涌,浇到龟眼里,激得肉棒子颤微微的要射,邵珏连忙挺住,手握着似柳纤腰,把腿一提竟骑到她臀上狂插起来……

  此时邵瑾正揣着对佳人满溢的相思回到府中,到在妾室房里小坐,找来庶子梓谦问话,道:“不是叫你好生陪着奶奶玩耍,怎么就回来了?”

  “回禀父亲,我与堂哥正和奶奶玩闹,二伯便来了……”他娇声嫩气的把之后怎么怎么发生什么说了一遍,邵三郎听罢,怒火上涌,狠狠一拍桌案,道:“好个二哥,居然踩我,明知道我把小婶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他却这般在美人面前毁我,是何道理?”他越想越是生气,一撩袍襟,转身抬脚就走,直奔西院要找邵暮允算账。

  冷辰带着佩剑正在院外巡视,迎面撞上邵瑾,见其风风火火,似是怒不可遏,心下一转,想到:那邵珏进去许久,也不知是何境况,不如我跟着三公子走一趟,好看个究竟。

  当下也不阻拦,只远远跟着,邵瑾直冲进姽婳香闺,却是半只人影也未见,心内惊疑不定,等略沈一沈,又听得低低微微的几声呻吟恍惚入耳,气得俊脸煞白,想道:这便错不了了,定是二哥使的好计策,将我买了个乖,他却得了个好,独占婶子玉体,怕此时正是风流快活,颠凤倒鸾,干得火热。

  他寻着声往汤池找去,果不其然,二哥跨在美貌婶子屁股上坐着,将整条粗大的鸡吧全干入了进去,玩命的挺耸,阴囊一撞一撞,狂的骑马一般,姽婳趴在池边,给他干的哀哀的吟着,时不时告饶几声,已是气若游丝……

  邵珏道:“婶子美么?”

  “再不能持,好侄子入死我了,快快收了去吧。”

  “婶子只说美不美,否则暮允断不肯收的。”他抽的大汗淋淋,咬牙闷干,连有人闯进来都没察觉,那番精气只胶着在龟头马眼上,高度集中,随着美人花心的阵阵抽搐,拧转吸啜,柔韧紧逼,龟头一突一突的跳蹦起来,大叫一声“不好!”,阳物用力一顶,连身往内一送,黑毛擦上玉门,把个龟头马眼一松,瞬时快意大泄,阳精全数涌入美人宫内。

  邵瑾看得是欲焰高涨,又气得是浑身发冷,三两步奔上前去,把邵珏头发一拎,一个挥拳打在他下巴上,道:“好个二哥,竟趁我不在勾引婶子肏穴,我让你不肯收!”这一挥打结实,直把邵珏冲撞到水里去,咕咚咚喝上好几口澡水,呛的头晕眼花。

  姽婳急得起身,也扑到池内,扶一扶落水的邵二郎,关切问道:“二郎还好么,可曾伤着?”

  “婶子莫惊,不碍事。”邵珏站好身子──那美人姽婳居然追下来,扑到他怀里,不由得心中一暖。

  邵瑾见小婶子对他不闻不理,只顾去关心二哥是伤是痛,更是气愤,问道:“婶子只知二郎,便不理三郎了么?”早知二哥是个隐患,应早早分开他们才是,只他一个傻瓜呆鹅,还大方的把美味与手足共享,真是笨成个猪无能。

  姽婳仍不作声,只与邵珏轻怜蜜爱,那小娇舌揉舔着邵珏嘴角的血丝,咂到口内吸着,拭弄干净后又去啜吻下巴,那个温柔细致,就别提多让邵瑾来气。

  大叫道:“婶子,是我啊,是你亲爱的侄子,邵瑾。”婶子原是爱他,怎么突然对二哥这么厚爱,他不信,他不信!

  姽婳脊背一僵,道:“哪一个是我的好侄子?我看只有受伤的这一个才是,就你……”她缓缓转身过来,乌发胜鸦翅,肌肤赛玉雪,那容貌美丽的天仙玉姝也要失色,一双美目寒若秋水,冷冷道:“你便逛你的妓馆窑子去,自有好的嫩的给你快活,从此姽婳心中,再无三郎便是。”

  邵瑾心一跳,打着转摔到地上,裂成八九瓣儿,把目惊得要眦出眶子,急急求道:“好婶子,切莫听信二哥挑唆,邵瑾一颗真心,岂容小人抹黑!邵瑾对婶子才是真心的啊!”

  这一时,什么手足情,同胞爱,全抛了个干净,要是手上有把快刀,他非把邵珏削成肉泥才能解恨。

  美人把目一闭,转了身只给他留个背影,白玉无瑕,晶莹通透,馋着勾着诱着他,却再是遥不可及的,她偎到邵珏怀里,小脸贴着火热的胸膛,悠悠叹息,道:“亲亲二郎,切莫负我。”说着,竟莺莺娇娇的落起泪来。

  邵珏赶紧搂着姽婳,忍着下巴上的疼麻,揉着美人后背,句句安慰,啜吻珠泪,再三发誓,他有美一人足矣,绝不会重蹈覆辙──他想的是,现在三弟在气头上,辩解也是听不进耳,不如先将美人安抚好,其余再做打算。

  棉帘外贴着侍卫冷辰,把拳头攥得快要捏暴,指甲狠狠的插进肉里,心道:姽婳啊姽婳,你为何如此糟践自己而不自知,这邵家一个两个三个,都乃是一丘之貉,不过稀罕你天仙美貌,狎弄取乐,又有哪一个会是真心 ……只有我冷辰……却是你瞧也不瞧一眼的真心人。

  邵瑾看他们郎情妾意,疯狂的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蹦出眼眶,道:“好个二哥,好精湛的妙局,把婶子骗得团团转,只当你是情圣痴郎,哼!有我邵三郎在,你便得不了好过,我们走着瞧!”又对姽婳道:“好婶子,你就是要我剜心掏肺给你看也使得,却如何听信他人挑拨,难到你我真情,就如此禁不得风雨么?”

  他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走出去,撞到冷辰身上,侍卫虚扶一把,被他闪躲开,徒自去了。



第廿四回 王惜月探病三郎 邵凤钦画梅戏蕊

  邵瑾这气生的不轻,回去就病了,再加上冬季本就易染风寒,把他难受的一时眼酸,一时鼻塞,一时胸闷,一时脑胀。浑浑噩噩的睡了两天,饭也没吃几口,这就把夫人王氏给惊动起来,连忙找大夫瞧了,开了副清心理气、活络驱寒的方子,命丫头们下去煎了,这才略微放心,道:“原也不见你头疼脑热的,只这一回,发作的到是厉害。”夫人悠悠的叹气,小儿子人瘦了有一圈,眼眶子都凹了,看得亲娘揪心,又吩咐膳房备些清淡吃食,要见他用了才走。

  “母亲……”邵瑾见王氏对他十分紧张,当下装得是更为虚弱,道:“非是逸真身子……不争气,实是二哥使得好手段,气煞我也……呜,咳咳咳!”

  他一个劲儿的猛咳,那胸口“嗡嗡”的响,王氏连忙帮他顺气,道:“莫胡说,这病与你二哥有何关系?”

  邵瑾便与王氏说了二哥怎样与他争夺婶子,怎样趁他不备夺了佳人芳心,她一听面上颜色接连几变,暗暗恨道,好个狐精妖女,竟搅得我骨肉不和,大打出手,这真真是个容她不得的祸害!

  原本她还想放着不管,一来,夫婿也是迷她,派什么十二骑的整出不少名堂,不过是防着自己动他的美人儿;二来,儿子们稀罕她,有了她外宅便渐不走动了,能把心栓在府里头也是好事;三来,这个丫头到也是乖觉,晨昏定醒的请安,连婆婆也说她大家派头,是个有福气的。

  “母亲要给儿子做主啊。”邵瑾见王氏愁眉深楚,不言不动,也不知在想什么,拉了她衣袖晃动不休。

  “逸真。”王氏道:“当日你曾说,你小婶子实乃是你父亲从南终战场上带回来的,是真的么?”

  邵瑾道:“想也是如此,宏景这些年,美貌苏俏的女子都选到宫里头去了,民间哪有可称绝色的?再说,就是宫里头那些个后妃佳人,又有哪一个比得过小婶子?。”

  “这便是了。”这时有丫头将煎好的药递上,王氏接过来,扶着儿子起身喂服。

  邵瑾把药吞了,苦得直咧嘴,又就着王氏的手喝了口蜜水,用绢布拭了嘴,道:“母亲有话何不明说?”

  “这苏姓女子,怕是与我邵家有仇啊!”王夫人将药碗一放,把心中的疑虑说道:“你别看她生得苏俏标志,心机可不简单,凭着美貌狐媚,与你哥儿几个委蛇周旋,挑唆你们手足相残,好达到她雪恨的目的。”

  邵瑾听了不信,摇首道:“母亲差矣,小婶子本来与我情投意合,愿结百年之好,当日您也是知道的,后来若不是父亲将她强占了去,又得皇命钦奉,婶子早成了逸真美妾,又如何挑唆?不过凑巧罢了。”想一想又恨道:“这乃是二哥使的好计策,挑拨我和婶子的感情,好自己独占美眷佳人,风流快活,亏得我将他当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心中不快,把他拉着的手一推,道:“色迷心窍,为了一个女子,打伤自己手足,你要要闹到几时才休?”说着便站起身来,丫头赶紧来扶,她走几步转回身道:“你二哥到是个比你能压得住事的,前儿我见着他下颌一片淤青,问是何故,他只道是不当心撞的,连你半个‘不’字也是未曾提起。”

  “母亲,二哥一向诡计多端,他……”

  “住口!”王氏怒道,把袖子一甩,又往出走,丫头头前打了帘拢,她左脚一迈,忽顿身停住,“这个狐狸精,万万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惊,难到母亲要处置婶子?他赶紧掀被下榻,却是病的腿脚无力,咕咚一声软倒在地,丫环月儿来扶,道:“三公子,使不得,病还没好呢。”

  邵瑾不听,心想:这要是去晚了,小婶子香消玉陨,还不得叫人悔死,便道:“你去叫小厮们抬软轿来服待,我要去趟西院。”

  王氏夫人乘小轿匆匆赶到西院,见冷辰正守着,道:“给忠贞夫人通传一声,就说我来看她。”

  “这……”

  “这什么这?”王氏见他吞吐,心中生疑,眼珠一转,道:“谁在屋子里头?”

  “是……大公子。”

  王氏道:“好个淫乱的夫人,把我这几个儿子都……”话没说完,又睨着冷辰,冷笑,“上回我问你都有谁往来西院,可曾作得丑事,你怎么不讲?”

  “夫人恕罪,我……”

  “你什么你,你也被狐狸精迷住了,好啊!冷辰,我见你是亲的近的,才让你管这差事,如今却帮着那妖妇欺上瞒下,一个鼻孔出气,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抬脚往里走,想来个当场捉奸,把这个忠贞夫人罪证作实,早日处置了干净。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着她一步一拦,却又不敢强阻,一时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来了,吃了午饭也没走,两人作画玩耍,姽婳提了笔,拿一只青葱似的小手在他胸口撩拨,想想道:“侄儿,待婶子画一处形象的与你。”说着痴痴笑起来,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壮的胸膛,提了笔去画,不多时便画出一只小猫儿来。

  “婶子好妙笔,这猫儿竟似活灵活现一般……”邵瑜一双眼,色咪咪的觑着,刚刚那画笔勾过他胸膛,便是勾得他心痒……手挑了姽婳下颌,两个指尖捏着抬起来,一低头捉住她小嘴,边吻边道:“却不知……这猫儿又与凤钦有何关连?”

  姽婳羞着躲他,摆着螓首不让他好亲,笑道:“哪能无关,凤钦时不时便来偷情,岂不与那贪腥的猫儿……”她将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边身子都酥了,“……是一样的么。”

  “好婶子,竟敢笑我是馋猫,看不罚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乱揉乱摸起来,四处搓着,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细细的吻着,紧紧咂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儿,舔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与她喂了,四片唇一处交接,吻得气喘吁吁。

  “别闹,别闹,好冤家,婶子没气了。”姽婳秀发松挽,摇摇欲坠,娇滴滴的瞪他,好容易脱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个俏脸都胀红了,更显得是腮凝新荔,唇若点朱,美艳不可方物。

  邵瑜看得心窍酥麻,道:“可不能轻易饶了婶子,需得让我也画一回才成。”

  美人儿哪敢让他乱画,羞得跑开,银铃似的笑,绕过屏风,还没跑到暖阁,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画笔,一手夹着美人压到榻上,道:“不让画还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画笔杆挑开她的衣襟,姽婳不依乱动,邵瑜制住她强脱了兜衣,露出一对白覆覆,香软软的酥乳,提了笔尖去画,缓缓刷过乳尖儿,羽毛一样轻,那小果子受了刺激,嫣红的乳晕边上起了些小疙瘩,姽婳又酥又痒的一缩,求道:“好凤钦,婳儿不敢了,且饶了我吧,好羞人。”

  邵瑜哪里肯理,骑在她身上道:“别动,还没画完呢。”他一手把她两个皓腕擒住拉到头顶,一手持笔,点点戳戳的画起来,姽婳痒的摇头晃脑,哀哀的叫着,又是笑个不住,挣动娇躯,“哎哎……痒死我了……咯咯咯……冤家……还不住了手罢!”

  邵瑜画罢停笔,在她的左胸上,正俏生生的绽放着一树寒梅,几枝嫩枝横过雪白的胸房,那乳尖乳晕正压在枝头,即清且艳,含羞盛开,如那花中之魁一般,男人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他着迷的看着,眼中欲色迷离,胯下阳物昂挺而起,道:“婳儿娇躯,乃是雪作肌,冰为骨,梅为嫣色点其中,叫人怎不爱慕……”他喘吁吁脱了绸裤,露出那头细根粗的阴茎,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跪起身,握着龟头去揉磨那枝头的梅花,挑逗她娇敏的小乳尖,道:“这叫鸟掠枝头戏梅蕊。”

  姽婳一对乳尖给龟头轮流亵玩着,羞得把脸一偏,道:“凤钦莫再戏耍,再闹我便要恼了。”

  邵瑜面上一乐,扳着她的小脸转过,又将龟头凑抵红唇,道:“婶子莫要羞恼,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给男子戏耍作乐的,哪家的妻妾妇人都是如此……婶子给凤钦含个玉萧吧。”

  他捏开她小嘴,不由分说便把阳物塞入,自首至根,整条没入,塞得美人儿小嘴儿满满的,那阳物在又紧又暖的口中,又是涨大一倍,坚硬粗壮,那小嘴儿已是含纳不起,吐出半根,流了许多唾津出来,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一抽一抽的送起来,如此美人,正含着自己的鸡吧吞吐套纳,这是叫世间男子都要羡慕死的美事。

  姽婳给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呜呜的叫着,邵瑜也不刁难,抽出事物,将她裤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两条腿儿,中间花苞紧簇,光滑如绢,其上一条细缝,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处,看得他爱个不住,拎起一对莲足,忙把阴茎去塞那缝处,只因挑逗多时,花唇亦是湿润多露,流出不少春水,使那龟头麻利钻入,慢慢尽根,深深一捣,戳到她心尖儿上……姽婳哼起来,被填塞的瓷实,整个花茎被男根撑起,又胀又暖,邵瑜忙不迭抽插肏捣,一口气玩了数百抽,姽婳也是给他送的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吟哦不绝,男人把龟头顶进花心,那嫩肉包握的妥贴有趣,还一吸一吸的蠕动,正是美妙,捧了美人儿粉颈,低声唤道:“婶子亲亲乖肉,我一入里便要升天了。”

  姽婳咬住唇,任他往来抽撞,磨搓嫩肉,龟头在花心里翻搅点戳,戳弄得她身子如风中的弱柳,随着他的挺动东摆西荡,那结合处汪汪的蜜水,已是滴滴流淌,男子阳物一插,便是唧唧作响,邵瑜淫性勃然,咬牙闷干,挺胯送屌,大开大合,连连抽撞,一气又是抽了数百,直撞得床榻摇动,咯吱咯吱的,帐幔都是垂垂欲坠。

  “啊……嗯嗯嗯……”美人娇吟不绝,香汗如珠,阴内频收密缩,精水直泻,邵瑜那龟头让花肉儿绞得连心都酥了,挺起肉棍,免力维持不泄出来,快捣快插,把那无毛的小嫩穴,往死里头抽撞,耻骨撞的“啪啪”有声,阴囊来回抽打玉门,姽婳让他奸淫的几乎气绝,正在两人干得火热之时,那门外棉帘一掀,王夫人惜月撞进来,榻上两条赤裸裸纠缠的男女,可不就是大儿子邵凤钦和妖女姽婳,大白天的弄鬼肏穴,实不堪入目,气得她胸口一窒,绞痛起来。

  邵瑜知是有人来了,可那条鸡吧正干到要紧处,哪能急收,又抽了数十抽,把龟头紧顶着花心一送,大吼一声,阳精直射而入,汨汨流入宫内,姽婳躺在他身下,与进门的王夫人对视一眼,也不急着催他起身,只拢了拢上身衣物,竟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王氏揉着心房缓上一缓,走过来,对着邵瑜的俊脸就是一掌,“啪”的一声,把他的脸打得偏过去,骂道:“没脸的东西,大白天的来骑这妖女,纵欲淫乱,哪还有个长子的样子。”

  邵瑜的鸡吧还插在里面,被母亲打得趴在美人儿身上,姽婳推了他起身,窸窸窣窣的整穿衣衫,不慌不忙的给王夫人盈盈一拜,道:“给姐姐请安。”

  王氏冷笑道:“受不起,我王惜月有何才能,哪有这样‘高洁’的弟妹。”她拾起一团衣物给邵瑜扔过去,冲门外喊道:“来人啊!”

  家丁仆役们抬脚进来,弓着身候命,王氏道:“把这个淫乱邵府的忠贞夫人,给我押下去。”



第廿五回 美人娇兄争弟抢 囚地牢冷辰夜探

  冷辰看家丁把姽婳推推搡搡的往外“请”走,心里急个要死,忙道:“还请夫人三思,忠贞夫人乃是皇命钦封的一品诰命,若是处置不当,有损邵府颜面。”

  王惜月眼眸半垂,低着颈不作声,也不知想些什么,真真是愁坏了旁人。

  邵瑜缓过神儿来,连忙穿好裤子和外袍,胡乱的系了系,扑倒在母亲面前,道:“母亲,小婶和儿子情投意和,要怪也该怪儿子引诱她,万万处置不得啊!”邵瑜哀求母亲,动之以情,他如此想:反正我是邵府长公子,把错全揽下来也伤不到半根毫毛,最多让母亲说几句打两下出出气罢了,但若是处置了小婶子,他要上哪里去找这么合心意的绝色美人。

  “情投意和?”惜月这才抬头,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道:“好胡涂的逆子!”

  邵瑜还待分辨,这时外面吵闹起来,原来是邵瑾坐着软轿赶到了,正碰见家丁门压着姽婳出门,小婶子忒是不爱惜自己,斗篷也没有加一件,他一把将美人儿扣在怀里暖着,家丁不敢动他,邵府的三公子也是个无法无天的脾气,可又不敢不服夫人命令,一时僵住,左右为难。

  邵瑾抱着怀里温软香馨的身子,感谢苍天让他及时赶到,对着虎视耽耽,蠢蠢欲动,就要上来拿人的家丁喝一声:“有邵三郎在,我看哪一个敢动婶子!”他虽是病着,但是美人儿当前,这一句吼得是气吞山河。

  有这招英雄救美人,婶子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以后少去花丛流连,也就是了。

  “逸真救我……”姽婳伏在他肩膀在啜泣,可哪来的眼泪?

  “婶子不怕,一切有我在。”

  “三公子,麻烦您别为难小的们,这个姑娘是夫人要办的,我们哪敢不听……”

  “混账!这是忠贞夫人,圣旨上有名有姓有封号的,什么姑娘,你们这些蠢东西,还不知冒犯了谁!还不快快退下。”他往下哄苍蝇似的赶人。

  邵瑜细一听是外面是邵瑾的声音,也是诧异,想:三弟来做什么?

  他是知道邵瑾也对婶子有意,老二邵珏也是,平时多上西院走动的也少不了他们,不过美人又有哪个英雄会不喜欢,婶子应该还是爱他多一些,毕竟他是长子,这次父亲又打得胜仗,皇上一高兴,也要奉个王爷来当,今后由他邵瑜世袭爵位,那是板子上钉钉子的事。

  大夫人惜月道:“走,咱们也去瞧瞧,到底有几个‘情投意和的人’拦着。”她抬脚往出走,邵瑜后面跟着,母子俩出了寝房。

  邵瑾见着自家大哥,竟从那婶子内室出来,襟角松斜,衣带不整,一见便是胡乱中整穿的,再看怀里佳人,樱唇肿胀,娇艳欲滴,那张苏俏标志的小脸红潮未褪,这……

  “婶子,难到你和大哥他……”

  “当日我叫逸真你早做打算,却不想命运多舛……”美人儿以袖掩面,拭了两滴清泪,娇音婉转,且断且续,“我一个寡妇人家,无所依仗,怎禁得住他一磨再求的纠缠,偏偏你又伤我的心,呜呜呜……我好命苦……也罢,便叫夫人处置了去,早日归尘入土,倒也落个干净。”

  邵瑾一听,这还了得,赶紧劝慰,心肝宝贝儿的唤着,说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如他也不要活了,一起埋了干净,凤钦见这边温存有趣,像对野鸳鸯,也是火冒三丈高,蹿过去拉住姽婳,对三弟道:“逸真退下,婶子自有大哥回护周全。”

  三郎哪里肯放,一手勾住她纤腰,另一手抓着她皓腕,往自己怀里拖,道:“大哥有空不如劝劝母亲,也算做一件好事,婶子是怎么依得你,你心里头清楚。”

  邵瑜也是来气,道:“哪个不清楚?我看不清楚的是你!婳儿与我乃是才子佳人,天造地设的一双,你个风流浪荡的性子,整日里寻花问柳,收房纳妾,不过白长一副好皮囊,也来与我争高论低?”

  邵瑾又想打人,可一抬手胳膊都是软的,便恨自己气来的不是时候,只问姽婳给个清楚明白,道:“婶子,你不要怕他,只照实说,你心里爱哪一个?”

  邵瑜也是盯着她,等她开口,心里想的好,论文采,他与老二邵珏不过伯仲,他善丹青笔墨,暮允棋琴皆通,老三于此文道学问虽是平常希疏,但善骑射,若论胯下阳物,又以三弟为巨,虽然交好之时,婶子总是受不住的低泣,但是女人么,又有几个不爱驴一般的事物,就是疼,也是爱的。

  这样一想,他又无十分巴握,手拉着姽婳,紧上一紧,催促她说个分明。

  “婶子,你说!”

  “婶子,不要怕他,你只说你爱哪一个?”

  “够了!”王氏气也要气死,那手抖的筛似的,霎时两个耳贴子扇过去,打的“啪啪”作响,“荒唐的东西!当着下人的面,邵府两个公子为争一个淫妇,斗鸡似的浑闹,还有没有一点体面?”她对家丁道:“把大公子和三公子,给我送回南院,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两个仍拉着姽婳不放,至少谁也不肯先放,家丁为了难,冷辰可不为难,他早看这两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公子不顺眼,两下点住穴道,叫人抬走。

  王氏行至姽婳近前,道:“好个绝色的美人,见我一家两个三个的让你迷的人不人鬼不鬼,得意是吧?”她绕着她转上一圈,把手一背道:“你也莫急,不就是皇命钦封吗?待明日我去宫里请了贤妃娘娘懿旨,再将你这小淫妇浸了猪笼也不为迟。”她手一摆,“押下去!”

  此事闹这么大动静,连邵湛的高堂父母也惊动了,找来王氏问话,一五一十的回禀,初时尚不敢信,又找了孙儿问话,那两个还怒气未消,见了面就冷嘲热讽,定是被那淫妇挑唆的,没了半点兄弟情谊,这才是信了。

  邵母道:“我原说她模样周正,气度不凡,全不成想是个来寻仇的祸害,也罢,待明日我与你一同进宫,早些处置了这妖孽。”

  邵父也是忧心,道:“湛儿不日将至,此事当真拖不得。”

  二郎暮允到是个人物,他在母亲面前,一副受教听劝的样子,私下里火速修书一封,叫来稳妥的亲信八百里加急的去给邵湛送信,为什么这么急?原来,这贤妃早年是邵湛的青梅竹马,后因美貌多才名动宏景,被家族送选入宫,之前这位娘娘与伯瑞也是颇多瓜葛,儿女情长,入宫之后,也说不好是不是仍旧藕断丝连,暗通款曲,母亲这一告,要是这位娘娘的醋劲儿上来,那小婶子可是要香消玉陨,魂见阎王。

  冷辰夜探地牢,由背后点住两名看守的穴道,闪身进来,见姽婳正在草堆上缩着,这天寒露重,身边一个火盆也没有,只一盏油灯,那火苗子还是星星一点,要灭不灭的,好不凄惨,看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内一酸,想:可怜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小姑娘,哪受得如此活罪。

  忙将她手腕儿一箍,道:“夫人和冷辰去吧。”

  姽婳站起身来,气度高华,宛如谪仙神女,在这地牢之中,那绝代的风姿也不稍减分毫,悠悠问道:“你要我去哪里?”

  “哪里都好,只不在邵府受罪便行。以后冷辰随侍夫人,愿由差遣。”

  姽婳一窒,盯着他的英伟容貌看了半晌,才道:“你到是个好人,不过……”

  “不过什么?”冷辰追问道。

  “不过……”姽婳淡然一笑,慢慢说道:“我却是不肯走的。”

  冷辰诧异,急道:“为何?你难道不晓得明日王夫人就要去面见皇妃,就为给你请个死罪么?”

  “死又何惧,我是邵家八抬大轿抬进门来的,此生已是这里的人,死也是这里的鬼,没什么好怕的。”

  冷辰给她这漫不经心的样子气死,道:“好胡涂的夫人,你难道以为邵家那三个是真爱你么,他们不过图你美色和身子,你怎么不明白?”他把姽婳拽进怀里搂着,用体温热着,嘴唇胡乱的亲着她的脖颈,“冷辰才是爱你的真心人,你知道吗?知道吗?”他一字一句的追问,就差掏心挖肺。

  怀里抱着日思夜想的佳人,冷辰是情难自禁,越吻越是火热,把她绝色的一张俏脸顶礼膜拜似的吻了个遍,又到樱唇上流连,包住她两片花瓣似的小嘴儿吸吮……姽婳一只玉腕勾住他肩膀,嘤咛一声分了唇与他交接,两个火热吻做一团,亲嘴到一处,他吸了她的香舌尖去咂,唧唧有声的品着,那些津唾竟似蜜般甜,如何也爱不够,捧了她的螓首深深的搅动着,心魂飘荡,如坠梦中,亦吻得她是娇喘吁吁,呜呜的吟叫。

  一吻且毕,又见她星眸慵展,粉颊贴慰,美得是世间少有,天上难寻,冷辰不过是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亦看得是欲火焚身,难以把持,俯了首又去亲嘴,此一回更是心急火燎的吸吮,大手搂住她的身子乱揉,不知轻重的捏抚,恨不能把她化在自己身子里才好,嘴里胡乱道:“婳儿,我的婳儿……”

  姽婳拦住他欲将探向自己双乳的手,道:“冷辰,我原说你是个好人,却不想也是个欲多情寡的男子,如今你若强索我身子,又与他们三个有何不同?”

  冷辰百口莫辩,忙将她放开,道:“我……”

  “你什么?”姽婳轻松抚去衣衫上的褶皱,理了理云鬓,道:“你若真是帮我,只将我的八宝攒金盒子拿了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用它做甚?”冷辰把眉一皱,想那药丸不过是妇人家用来美肤香身的东西,这命都快没了,却还惦记那没用的东西。

  “你不是随我差遣嘛?”姽婳冷笑,“原来也是哄我。”

  冷辰咬牙道:“也罢。”他一跺脚离开,去取她要的那只攒金盒。

  次日一清早,王氏与邵母穿整官服一新,乘车驾入宫面见贤妃,宏景前皇后于两年前英逝,再过一年,满了丧期,有着邵湛在背后支持的贤妃柳氏,这后位八九成是坐定了,而后宫事务,由去年起便是她在主理,上下都是制的稳稳的,到不是说她有多贤良,万众归心,其实是够狠辣──稍不顺眼的,早连尸身都找不到了。

  两个到得早,公公只说贤妃尚在沐浴,他们忙塞了银子请他通禀,公公这才一扬拂尘转去了内殿。

  那青纱账里,两个人影鸳鸯交错。

  “好亲娘,快给儿子亲个小嘴儿…”一个浮浪的声音戏道。

  贤妃咯咯的笑着,银铃一般,直笑的花枝娇颤,酥乳摇晃,她秀发上还滴着水珠子,想是刚刚浴过,衣衫半敞半掩,香馥馥的身子偎在一个金冠玉带、皇子打扮的风流青年怀里,那眉眼英俊,举止放浪的,却不是二皇子袁冕,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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