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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城记之美人妻的沉沦】【33】 下 【3】
送交者: 寻梦星空[★★声望品衔10★★] 于 2017-01-21 8:34 已读 8830 次 3 赞  

寻梦星空的私房频道

回答: 【2016文心雕龙——随心说欲】 由 寻梦星空 于 2017-01-21 8:17

 萧雅只觉天旋地转,喉咙内被塞得满满当当,那烙铁似的蘑菇头烫得她白眼
直翻,但这临近窒息的感觉却让萧雅感觉到了一丝升天的快感,仿佛身体所有感
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被肉棒征服的受虐感!

  赵文革心里默默数着数,眼睛紧盯着萧雅的表情,就在她快要断气时猛地抽
出了肉棒!

  「哈啊……哈啊……呕……咳咳……哈啊……」

  从鬼门关转了半圈的萧雅狼狈地喘息着,眼泪鼻涕口水几乎同时涌了出来,
老流氓时而温柔时而暴力的手段让涉世未深的萧雅又惊又怕,同时又夹杂着一种
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心中的抗拒已然消散得所剩无几了。

  赵文革揪住萧雅的秀发,强迫她抬起头,冷笑道:「我早就提醒过你,最好
自己主动,要是让我动手,只怕你会消受不起,现在明白了么?」

  面对这样心黑手狠又诡计多端的恶徒,就算再坚强隐忍的女人也会吃不消,
更何况萧雅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在赵文革凶狠目光的逼视下,她只得强忍
着屈辱,泪眼婆娑地连连点头。

  赵文革放开萧雅,语气缓和道:「好了,深喉的滋味你刚才也尝试过了,今
天就算了,以后再勤加练习,继续来舔老子的肉棒,别把先前学的又忘了!」

  被迫深喉时那窒息的滋味让萧雅不寒而栗,此时听得赵文革之言,她心里顿
觉宽慰,连忙坐起身来,捧住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吸吮起来,吸吮的同时还不忘
讨好地望着赵文革的眼睛,殊不知这时紧时松的手段正是赵文革最惯用的调教女
人之法。

  赵文革站得笔直,双手背在身后,低头俯视着清纯靓丽的少女为他口交,享
受着少女献媚的臣服目光,俨然一副睥睨天下的态势,短短一个小时,这个清纯
而倔强的少女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怎能让他不得意呢?

  「嗯,舔得不错,很有进步,双手也要动起来,要知道灵活搭配,对,就是
这样,眼神再浪一点,吸吮的时候发出声音,嗯好!」

  萧雅跪坐在自己脚上,听着赵文革的吩咐,不断改进口交的方式和技巧,一
双素手紧紧握住棒身,快速地上下撸动,樱桃小嘴深深含着硕大的龟头反复吞吐,
丁香小舌灵活地上下翻飞,扫舔着肉冠的各个角落,一双杏核满含春意,同时又
略带羞怯地望向丑陋猥琐的老流氓,似乎在渴求他的恩泽!

  「呼……好爽……你的小嘴含得老子的鸡巴好舒服……胀死了……好想插你
的小嫩穴……呼……真受不了……」

  赵文革舒爽地喘着粗气,突然将肉棒抽了出来,仰躺在床上,命令道:「爬
到老子身上来,将屁股对着老子的头,继续舔鸡巴!」

  萧雅愣了愣,依言俯下身躯,双膝分开跪在赵文革身体两侧,埋下头去,继
续吸吮那根昂然翘立的大肉棒,同时沉下腰身,将春水潺潺的蜜穴送到了赵文革
嘴边,这种姿势她曾经在色情网站上看到过,觉得非常羞耻,却不曾想今天却要
亲自尝试了。

  赵文革并不急于品尝蜜汁的甘甜,他用力将丝袜的洞扯得更大,将那浑圆挺
翘的雪臀完全暴露出来,轻柔地抚摸着,同时抬起头颅,用尖尖的鼻头磨蹭着柔
软湿润的花瓣,嗅闻着那淫香四溢的处子美穴,表情十分享受。

  「嗯哼……」

  萧雅忘情地吸吮着火烫腥臭的肉棒,突觉蜜穴处传来一阵电击似的快感,让
她忍不住哼出了一声娇媚无比的长吟。

  赵文革大力揉捏着柔软而弹性十足的雪臀,在雪股上留下条条手印,同时坚
挺的鼻子快速地来回刮擦萧雅那绽放的湿热花瓣,偶尔还顶住那翘立的粉嫩蒂豆
摩擦,直弄得那晶莹的蜜汁涓涓流淌,淌得他满头满脸都是黏滑的花汁。

  「嗯……唔……」

  萧雅只觉那快感如潮似浪,层层叠叠地涌上脑海,让她兴奋得花枝乱颤,只
想畅快地喊叫出来,但小嘴却被硕大的龟头塞满,只得将满心的畅快化作一声声
沉闷的娇哼,来表达心中的快意。

  赵文革耐心地抚摸了一阵,直到萧雅花瓣完全充血绽放,这才伸出舌头,去
舔舐那湿漉漉的花径,品尝处女蜜汁的甘甜。

  「哦……」

  柔软的舌头陡然侵入花穴,让萧雅禁不住仰起粉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呼,
然后迅速埋下头来,投桃报李地吸吮起那精神抖擞的男根,屁股也自觉地往下压,
将那宝贵的处子美穴毫无保留地奉送到赵文革嘴边,邀请他开采那从未有人探索
过的宝矿。

  萧雅的逢迎让赵文革头都不用抬,就能方便地品尝到甘甜的蜜汁,他索性更
进一步,双手捏住那两片肥厚白嫩的蜜唇用力掰开,将舌头完全伸入那深邃紧窄
的蜜洞中,去舔舐那一圈圈圆环似的肉褶,同时下巴也紧紧压住了萧雅那光洁无
毛的丰隆耻丘。

  「嗯……嗯……哎……哦……」

  舌头的深入和温柔舔舐让萧雅兴奋得雪股猛颤,她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蜜穴,
却并不能驱赶那柔软灵活的舌头,反而变相地吸卷着它往更深处探索,带来更强
烈的酥麻感,那高高隆起的耻丘被老流氓粗短的胡茬反复刮擦,恰似针扎一般,
也让萧雅畅快莫名,娇媚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响亮。

  萧国栋所处的位置正好对着床尾,也正是赵文革仰躺的地方,如此一来,萧
雅那浑圆挺翘的雪臀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眼前了,甚至连那紧缩的浅褐色菊肛
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眼看着赵文革舌头深深探入那粉嫩的花径,耳听着萧雅越来
越娇媚的呻吟,萧国栋心中重燃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了。

  「嗯……不行……不能再舔了……哦……我……我又要来了……不要……哎
……」

  萧雅突然仰起头,浑身绷得紧紧的,蜜穴媚肉痉挛似的收缩,一番高亢的淫
呼后,她再一次泄了身子,温热的花浆汹涌而出,喷得赵文革满脸都是。

  赵文革毫不在意,反而张开大嘴,吸取着宝贵的处子阴精,经过前几次险些
陷入疯狂的尴尬后,他已经熟悉了萧雅那带着强烈催情功效的体液,能够满腔克
制住内心的冲动了。

  高潮过后的萧雅无力地趴伏在赵文革身上,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嘘嘘,
呵气如兰。

  赵文革收敛心神后,用手指拨弄着萧雅充血肿胀的花瓣,戏谑道:「小美人,
很舒服吧?」

  萧雅回味着高潮时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只觉自己身体无一处不畅快,无一处
不舒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是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赵文革笑道:「你算是爽到了,叔叔我还没有呢!要不就用你这小嫩穴来帮
叔叔泄泄火,顺便再让你品尝品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萧雅这才想起与赵文革之约,心知如果现在认输,那就将前功尽弃,情急之
下,口不择言地道:「不不,求你不要,让我来……侍奉你……」

  话到嘴边,萧雅才意识到这番话有多羞耻,声音也越来越低,说到侍奉时更
是声如蚊蚋了。

  赵文革听得清清楚楚,却假装耳背道:「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大声点,
叔叔我听不见!」

  萧雅羞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说……让我来……侍奉你…

  …」

  赵文革大叫一声好,然后又道:「可是你忙活了大半天,老子却一点感觉都
没有,我可不想跟你一直磨下去,要是没有其他办法,不如就用你那小嫩穴来,
免得耽误老子的时间!」

  萧雅急切地道:「不不不,还有的,还有的,你不是说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可
以吗,人家还只用过手和嘴巴,还有其他地方……可以用……」

  说完,萧雅再次羞怯地垂下了粉颈。

  见萧雅情急之下的羞态,赵文革大呼过瘾,继续刁难道:「可是你什么都不
会呀!用手和嘴巴侍奉,还是老子教的呢!难不成,你还想要学其他的?」

  萧雅恳切地道:「是是,我愿意学,请你教我……」

  赵文革坐起身来,故作姿态地道:「最开始教你,那是老子乐意,现在要学,
可没那么容易了,要知道古时拜师学艺,可是要费不少周折呢!」

  萧雅搞不清赵文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呐呐地问道:「那……你要怎
么样……才肯教我……」

  赵文革摩挲着萧雅的黑丝美腿道:「不说三跪九叩行大礼,至少也得叫两声
好听的吧?」

  萧雅这才明白赵文革的用意,但她已经后退无门,想到赵文革的自称,只得
硬着头皮喊道:「叔……叔叔……求你教我……」

  赵文革咂巴着嘴道:「不错!但还不够好听!老子虽然比你娘还大上十几岁,
但却不服老,叔叔是我自谦的称呼,你叫就是把我叫老了!」

  赵文革已经年过五旬,比起十八芳龄的萧雅足足大了三十几岁,要叫大爷都
可以了,却不曾想赵文革连叔叔的称呼都嫌老,这脸皮厚的真是没谁了!

  话虽如此,但萧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迟疑了片刻后,硬是挤出了一
句:「哥哥……」

  赵文革瞬间眉开眼笑,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还可以更好一点,你看我
对你这么好,叫一声好哥哥无妨吧?」

  赵文革的厚颜无耻让萧雅无可奈何,想到自己身体早已被玷污,尊严什么的
更是荡然无存,于是咬着银牙叫了一声「好哥哥」。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的好妹子,多叫几声,哥听着高兴!」

  话已出口,萧雅自知无法收回,她定了定神,又唤道:「好哥哥,求你教我
……」

  赵文革兴奋地拍了拍萧雅的雪臀道:「乖,我的好妹子!哥现在就来教你!」

  说罢,赵文革站起身来,指了指萧雅圆润高耸的酥胸道:「刚才哥说过,女
人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可以取悦男人,而有些地方效果更加明显,比如说奶子,
男人不仅喜欢摸、喜欢亲,而且还喜欢被奶子夹,你这双奶子又大又挺,白白嫩
嫩的,乳头小巧粉嫩,柔软而又弹性十足,堪称完美,男人一看就把持不住,哥
再教你一点技巧,保证让那些定力不够的人经不住你三下夹弄!」

  赵文革之言让萧雅又羞又喜,羞的是隐私部位被当作取悦男人的性器任意点
评,喜的是最骄傲的部位被赵文革如此推崇,于是娇羞地点了点头,只等赵文革
教导。

  赵文革也不废话,示意萧雅坐起身来,然后开口道:「双手捧住你的奶子,
夹住哥的肉棒,先适应一下。」

  萧雅依言跪坐起来,捧住那双笋形美乳,将赵文革的巨棒夹在中间,等待着
赵文革的下一步指示。

  赵文革道:「哥先动,你只需捧好奶子就行。」

  说罢,赵文革公狗腰一耸,徐徐挺动起肉棒,动作缓慢而有节奏。

  萧雅只觉赵文革的肉棒如同一条火蛇一般在乳沟中滑动,烫得那细嫩的皮肤
隐隐作痛,但却不敢放松,双手仍然牢牢捧住那对白嫩的美乳,将肉棒夹得紧紧
的。
赵文革的肉棒粗壮、坚硬、黝黑,充满着雄性的刚强和霸道,而萧雅的酥胸
圆润、柔软、白嫩,体现了女人的温柔与包容,两相对比之下,更是风格迥异,
但偏偏又如同水乳交融一般融合在一起,共同奉献出一幕阴阳交合的和谐画面。

  萧雅的乳肉本就幼嫩细滑,再加上口交时溢出的口水,使得那根粗壮的肉棒
抽动起来顺滑无比,拳头似的硕大龟头轻而易举地穿梭在乳沟之中,力道十足地
顶撞着萧雅优美修长的脖颈和尖尖的下巴,顶得萧雅哀羞不已,频频扭头闪躲,
但却仍躲不过那火烫龟头的追击,雪颈上到处红云密布。

  「低头,含住肉棒!」

  赵文革双手撑在腰上,屁股耸动如飞,气喘如牛地指导着萧雅。

  萧雅闻言,只得扭过头来,轻启檀口,去接住那蟒首的凶猛顶撞,那独眼巨
蟒见洞就钻,呼啸着顶入了萧雅的口腔,直顶得少女口舌酸麻,眉头紧蹙,一声
娇呼还未出口便被硬生生地塞回了喉咙里,只剩下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由于有了先前的口交经验,萧雅很快就适应过来,那略带咸味的腥臭肉棒重
新唤醒了她内心的渴望,丁香小舌追逐着火烫的龟头又吸又舔,玩得不亦乐乎,
大片晶莹的口水随着肉棒的出入溢出口外,淌到了胸脯上,进一步为巨蟒的活动
加油。

  赵文革努力抽送了一阵,似觉有些疲累,于是道:「现在换你主动了,双手
动起来,夹住肉棒上下摩挲!」

  凶猛的肉棒频频挤开滑嫩的乳肉包围,迅捷有力地直冲檀口,让萧雅体会到
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被雄性征服的快感,那火烫的触感和充满力量的抽插让敏感的
酥胸快乐不已,乳首早已兴奋地勃起,硬得发胀,一阵阵舒畅的电流从乳心传遍
全身,让她娇躯绵软、如饮醇酿,此时忽觉那条巨蟒停止了抽动,连忙依照赵文
革的嘱咐,捧起酥乳上下梭动起来。

  赵文革双手叉腰,微闭着眼,惬意地享受着少女那温润如玉的乳肉夹弄和口
舌的倾情侍奉,舒爽得无以复加,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萧雅努力夹弄着那根久战不疲的肉棒,一方面讨好赵文革,另一方面也在追
逐着属于自己的快感,意乱情迷间,她竟有了一种美乳为伺候赵文革而生的错觉,
深邃的乳沟刚好契合了肉棒的粗壮,合拢起来堪堪包裹住整根肉棒,而乳肉的细
嫩幼滑又为肉棒的抽插提供了便利条件,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那根肉棒抽
插得更舒服而准备的!

  怀着这种卑微的想法,萧雅不禁媚态毕露,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望向赵文革,
那种感觉竟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望向意中人的感觉!

  赵文革自是看到了萧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心中更是洋洋得意,面前的
少女容貌绝美,身材性感而健美,外表清纯而又媚骨天生,绝对算得上世间少有
的尤物,能将这样的美人收为禁脔,人生就圆满了!

  床上的二人渐入状态,而暗中的萧国栋和陈雨湘也是看得屏气凝神,身临其
境。

  萧国栋看着女儿含羞带怯地服侍奸夫,心中的羞耻和愤怒早已丢到了九霄云
外,而邪恶的念头则是频现脑海,竟然幻想着妻子和女儿当着他的面共同服侍赵
文革的场景。

  在萧国栋的幻想中,千娇百媚的妻子于素素和清纯靓丽的女儿萧雅齐齐跪于
赵文革脚下,用她们高耸浑圆的巨乳磨蹭赵文革那腿毛茂盛的大腿,并竞相追逐
吮舔那根比他大三倍有余的肉棒,而他自己则赤裸着全身,被反绑在椅子上,眼
睁睁地看着这个干瘦矮小的臭老头玩弄他的妻女,相形见绌的肉棒兴奋地挺立着,
而他却连自慰都办不到,只能在赵文革鄙夷和挑衅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哦……嗯……好舒服……队长……你好棒……弄得人家好舒服……」

  一阵娇嗲无比的呻吟和淫语突然从萧国栋耳边响起,也将他从无尽羞耻的幻
想中拉回了现实,他定睛一看,床上的两人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并未挪动,这
才明白,刚才那几声骚浪无比的呻吟是来自陈雨湘。

  「这骚娘们,肯定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看着监视器自慰,骚劲一上来,连话筒
都忘了关了,听她这无意之言,似乎她跟这臭老头之间也有瓜葛呀!怪不得她要
和这臭老头串通一气,来陷害我们一家!」

  床上的萧雅仿佛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双手捧着酥胸又揉又挤,夹得那青
筋暴露的肉棒舒爽不已,小嘴也张成了O形,不断吞吐着那紫黑色的硕大龟头,
鼻翼间不时哼出满足的娇哼,微闭的妙目中波光点点,频频向老流氓暗送秋波!

  赵文革自是舒爽得无以复加,他索性躺了下来,头枕手臂,双腿张开,惬意
地享受着萧雅越来越纯熟的侍奉技巧,同时尽力调匀呼吸,避免过于兴奋而射精。

  不知弄了多久,萧雅只觉自己双手发软,口舌酸麻,但那根火烫的巨棒却仍
然精神抖擞,丝毫未露半点疲态,想到自己几乎倾尽了全力,萧雅不禁暗暗心急
起来:「难道真的要失身于此么?不行,我已经付出了那么大代价,绝不能就此
退缩,一定要坚持!」

  萧雅咬了咬牙,偷偷瞄向赵文革,见他头枕双臂,略带玩味地看着自己,心
中刚凝聚的信心不知怎地突然泄了一半,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迟缓起来!

  赵文革坐直身子,摸了摸萧雅绯红的脸颊道:「累了吧?要不要再换一种方
式?」

  萧雅确实有点撑不住了,却又不知赵文革还要玩什么花样,于是疑惑道:
「还有别的方式么?」

  赵文革嘿嘿一笑,指了指萧雅的黑丝玉足道:「当然!比如那双小脚就可以!」

  说完,赵文革握住萧雅的玉足,轻轻摩挲着足心,感受着少女美足的柔嫩,
把玩了一阵后,他将两只玉足足心相对,然后将肉棒插入那足弓形成的缝隙中,
缓缓地搓动起来,嘴里还叹道:「你这双小脚又软又嫩,不用来伺候男人简直太
浪费了,唔,足弓大小正合适,合起来刚好夹住哥的大鸡巴,要是足弓平一点点,
那味道就差远了!」

  萧雅的玉足保养极佳,同时也特别敏感,刚才被赵文革吸吮时不经意间流露
的媚态就可见一斑,长时间的乳交侍奉并没有平息她的欲火,反而让那蠢蠢欲动
的春心愈发渴望雨露的滋润,身子也变得更加敏感火烫,几乎经不起一丝挑逗,
如今被赵文革握住玉足肆意玩弄,瞬间让萧雅心中那强压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

  萧雅只觉足心火辣辣的,仿佛要被那龟头的热度融化了一般,肉棒抽动时,
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仿佛有无数的小针同时扎着脚底,让她又痒又痛,忍不
住想要挣脱,但双足却被赵文革牢牢地握住,半分不能动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
重复感受那钻心的麻痒感。

  赵文革慢慢放松对玉足的把控,转而去抚摸萧雅浑圆的大腿,温柔而缓慢的
抚摸让萧雅愈发春情萌动,只觉那双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摸到哪里哪里就酥麻
颤动,如同过电,两腿之间那神秘的幽谷也悄然打开了大门,一汩汩芳香四溢的
花露从深处的幽泉中徐徐流出,润得那身下的白色床单水渍斑斑,泥泞一片,这
种感觉萧雅似曾相识,最清晰的一次记忆便是那晚隔着落地窗窥视母亲偷情,当
母亲于素素被赵文革肏得失神潮喷时,那汹涌的淫汁蜜水暴风骤雨般迎面而来,
扑簌簌地打在玻璃上,画面的冲击和母亲带着哭腔的浪叫瞬间让萧雅骨酥腿软,
胯下蜜穴也如同放尿一般涌出大汩热流!

  但相比于那一次的猛烈,萧雅此时的体会又有所不同,那次虽然也近在咫尺,
但总归没有亲身经历,感觉就像目睹了山洪决堤,汹涌澎湃,气势逼人,而现在
就像是春阳融雪,整个人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阳光所到之处,阴霾尽散,冰
雪渐消,那种缓慢而温暖的力量不仅让人无从抗拒,甚至反而有了一种去拥抱它
感受它的冲动!

  萧雅只觉那妙处湿答答热烘烘的,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抚摸揉
弄,以缓解那难熬的胀热感,但当着赵文革的面,她又怎好意思做出如此羞耻的
举动呢?萧雅唯有寄希望于那双游弋在她美腿上的魔爪,期盼它能感觉到那妙处
的春情流露,去抚慰她的寂寞难耐,但那双魔爪却存心戏弄,总是绕着她浑圆丰
腻的大腿转圈,绝不越雷池一步,每每到了大腿根部,离那光洁肥嫩的蜜唇只有
一指之隔时,便又迅速撤离,让萧雅在期盼和失落中反复挣扎。

  更让萧雅窘迫的是,她的双腿还被赵文革强行分开,让她连并起双腿厮磨都
无法实现,只能不安地扭摆着雪臀,通过与床单的轻轻摩擦来缓解心中难捱的燥
热,玉足也不自觉地紧紧夹住那根强壮勇猛的肉棒轻轻蠕动,无师自通地体会着
足交的快感。

  赵文革眼见萧雅美目微闭,俏脸潮红,心知她已深陷欲海,不能自拔,于是
淫笑着问道:「怎么样,感觉舒服么?」

  萧雅半闭着妙目,银牙紧咬,努力抵抗着那一波波让人心颤的酥麻感,倔强
地摇了摇头。

  赵文革嘿嘿一笑,突然将两根手指并起来,闪电般戳入萧雅那春水潺潺的桃
源洞,又问道:「现在呢?」

  「喔……」

  瘙痒空虚的蜜穴突然被侵犯,让萧雅禁不住仰起头,一声悠长的娇呼脱口而
出,虽然只是两根小小的手指,但萧雅却觉得无比的充实,那如同虫行蚁爬的瘙
痒感也瞬间消退了不少,蜜穴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一圈圈肉褶紧紧缠上了手指,
热烈拥抱着这个外来的侵入者。

  赵文革尝过萧雅蜜穴的强劲吸力,所以早有准备,手指进入得很浅,感受到
蜜肉的包围后,他迅速后撤,将手指抽了出来,顺便也带出了一长溜的蜜汁。

  赵文革得意地将沾满蜜汁的手指伸到萧雅眼前晃了晃,调笑道:「还是你下
面那张嘴老实,还紧紧咬住不肯松口呢!告诉哥,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想要矢口否认,那尝过肉味的蜜穴却更加瘙痒难受了,
急切渴求继续得到安慰。

  赵文革推波助澜地道:「说吧!说出来就轻松了,而且哥还会让你更加舒服!」

  萧雅只觉浑身如同火烤一样,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不仅身子热,脑海里也
是热烘烘的,甚至连视线也模糊起来,眼前晃动不已的那两根干瘦的手指慢慢化
成了一根粗壮坚硬的肉棒,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而且还不停颤动着,像是
在向她示威,抵不住诱惑的萧雅终于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虽然萧雅仍然没有开口,但赵文革已经差不多达到目的了,他将手指重新放
到了萧雅两腿之间,但却没有插入,而是顺着那条湿滑狭窄的蜜缝上下扫动,嘴
里轻声道:「想不想要,告诉哥。」

  萧雅被撩拨得欲罢不能,只觉那调皮的手指像是在她心尖上跳舞,每一个细
微的动作都拨动着心弦,充血肿胀的蜜唇在手指反复的挑拨下如同花朵般绽放开
来,神秘的幽泉内花汁汩汩溢出,身下床单如同水浸。

  欲望的魔鬼一再催眠着萧雅的神智,催促着她赶紧投降,去拥抱享受那欲仙
欲死的快感,而心底仅存的那份清明却反复提醒着她,告诉她现在正站在无尽深
渊的悬崖边上,一旦受不住诱惑,必将永堕淫狱,不可逆转!

  赵文革见萧雅银牙紧咬,柳眉急蹙,娇躯发颤,心知她正处于天人交战的关
键时刻,于是一边循循善诱,一边继续加大挑逗的力度,他双手齐出,反复地搓
揉着那两瓣肥腻滑嫩的肉唇,时不时还捏住那颗凸起的肉粒摩挲,弄得萧雅又是
一阵痉挛,撑住身体的双手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呵……我不行了……身体好像都要化了……哎……不要……不要揉啊…

  …那样揉我会……我会忍不住的……唔……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我
快受不了了……好想尿尿……呜呜……太羞人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坚持!一定要坚持!这一切都是幻觉,忍忍就过去了,为了贞洁,你绝不
能放弃!」

  「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太厉害了……要是不答应他……他一定不
会停手的……妈妈都抵抗不了……我又怎么能行呢?」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放弃,你绝不能输给他!别忘了,你和他是有约定的!」

  一想到约定,萧雅突然清醒了不少,她突然睁开眼睛,颤抖地问道:「你
……你不是说过……只要我配合……你就放过我么?你骗人!」

  赵文革不置可否地道:「我没骗你,我说的是你主动伺候哥,让哥出精,就
不破你的身子,可是哥费心费力教了你这么久,你却一点也不能让哥满意,不得
意,哥只好自己来咯!再说了,哥答应的是不破你的身子,摸一摸玩一玩还不行
了?」

  萧雅其实也挺享受赵文革的抚摸玩弄,听得赵文革愿意坚守承诺,她不禁暗
自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个……摸摸当然可以……只是……你
连人家那里都弄……万一不小心……」

  萧雅此言虽遮遮掩掩,但其中之意,不啻于主动邀请赵文革继续挑逗玩弄她
的身体,赵文革听了大喜过望,连忙宽慰道:「放心!哥玩过的女人没有成千也
有上百,这点分寸还没有吗?要是哥没有把握,你的处女身早就不保了,还会坚
持到现在?不妨告诉你,你的嫩穴除了生得漂亮,水多穴深外,那道膜也特别深,
别说哥的手指了,就是一般男人的鸡巴也不一定能捅到那里呢!你就放宽心享受
吧!」

  萧雅见赵文革如此肆意地点评着她的私处,心中说不出的羞涩,但却又有一
种奇怪的释然,不知是庆幸还是期盼,鬼使神差地道:「总……总之……还是小
心为妙……」

  赵文革突然抓住萧雅沉甸甸的酥乳,不停拨弄那两颗硬如石子的乳珠道:
「别看哥长得不怎么样,这床上的本事可是无人能及,被哥玩过的女人,没有一
个能忘记哥,就比如说你娘,二十年没见了,还是舍不得忘记哥,上次在你家里,
她被肏得死去活来那骚样,你不是也看见了么?」

  旧事重提,母亲那高潮失神的痴态和气若游丝的呻吟瞬间又闪现在萧雅眼前,
让她的意志又模糊了一些,酥胸传来的阵阵快感一点点摧毁她的矜持和抗拒,一
声声舒爽而又夹杂着苦闷的呻吟频频哼出,一双妙目波光莹莹,似嗔还怨地望向
眼前这个淫辱她的老流氓。

  萧雅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让赵文革又惊又喜,按理来说,萧雅尚是个未尝雨
露的雏儿,不该有这种成熟妇人才具备的妩媚风情,但萧雅现在的表情却像极了
久旷的深闺熟妇,哀怨而又饥渴,欲迎还拒,妩媚的风情与她本身清纯可人的气
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世间男人,只怕没有一个能敌得过这种诱惑!

  赵文革也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他感觉胸中那团压抑了许久的火苗突然腾
腾地燃烧起来,他不顾一切地抱住了萧雅,亲吻着她甜蜜的红唇,吸吮着她甘若
琼浆的香津,一双魔爪疯狂地游走在她丝绸般光滑柔软的肌肤上,最终停留在那
对高耸的乳峰,硬得发胀的肉棒则抵在那光洁白嫩的阴丘上反复摩擦,随时准备
破门而入!

  赵文革突如其来的狂躁表现让萧雅有些手足无措,惊呼还没出口,小嘴就已
经被严严实实地封上了,一条粗大的舌头野蛮地闯进了她的口腔,贪婪地汲取着
她的口汁,绵软如泥的身体被牢牢地压住,一双粗糙的手掌肆意地揉捏着丰满傲
挺的酥胸,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那对笋形美乳揉碎一般,修长的美腿也被
迫分开,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死死地抵在那敏感无比的阴阜上,疯狂的抽动让萧
雅每一刻都有失身的危险!

  然而真正让萧雅感到绝望的是她自己身体的反应,刚刚丢掉初吻的她不仅不
抵触赵文革的湿吻,反而对他那霸道的索吻有些痴迷,柔软的小舌头主动送上去
纠缠,连那带着恶臭的口水也毫不犹豫地吞入腹中,被粗暴蹂躏的酥胸更是快感
连连,滑腻的乳肉在粗糙的手指间频频溢出,娇小可爱的乳珠高高耸立,过度的
兴奋甚至让那浅粉色的乳晕也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玫瑰红,让人垂涎欲滴,浑圆丰
腻的大腿不自觉地张开,光洁白嫩的阴户在大肉棒的抽动下兴奋地颤动着,一波
波晶莹黏滑的蜜汁从幽泉中汩汩涌出,将火烫的铁棒润得更加光滑,似乎在为这
野蛮的攻城锤涂上润滑油,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破城那一刻的凄婉和狂欢!

  赵文革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温柔的陷阱里,身下的美人儿翩翩蠕动着,
那温润如玉柔软如棉的身子主动迎合着他的粗鲁,娇嫩的花穴也不停吐露着花蜜,
诱使那门外的访客去探索那最深处的秘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悠长而又绵密,似
乎在为一触即发的战斗吹响号角!

  赵文革再也按捺不住冲动,他突然直起身子,双手按住那两条纤长笔直的玉
腿,屁股稍微往后耸,将那气势汹汹的攻城锤摆正位置,对准那拇指大的蜜洞口,
轻轻戳弄着!

  萧雅已是欲罢不能,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后,便认命地躺了下来,准备迎接
那成长的关键一击,此刻她的心里如同乱麻一样错综复杂,等待的焦虑、对破身
痛楚的害怕、失去童贞的不舍以及认命的无奈一齐涌上心头,让她浑身上下都绷
得紧紧的,如同上紧了发条的闹钟,同时她又感到一丝放纵的轻松和隐约的期盼,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那身体的交接处,即便是轻轻的磨蹭也会引得她娇躯发颤!

  萧雅紧紧阖上了美目,贝齿紧咬着红唇,只待赵文革那沉重的一击击溃她几
近崩塌的防御,引爆所有的情绪!

  「叮铃铃!!!叮铃铃!!!」

  短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瞬间打破了房间内的紧张气氛!

  「该死!哪个狗日的!」

  全神贯注的赵文革被那突然的铃声惊得一蹦三尺高,忍不住狠狠咒骂,他本
想不接电话,但又怕是陈雨湘打来的,只得不情不愿地从地上捡起裤子,掏出手
机查看!

  突如其来的电话搅扰了赵文革的好事,对于萧雅来说却是难得的解脱,那清
脆的铃声如同醒世钟一般,唤醒了萧雅的理智,将她从淫狱的边缘硬生生地拉了
回来,趁着赵文革弯腰拿手机的时机,萧雅一把推开了他干瘦的身体,滚下床便
向外逃!

  赵文革一愣之下,萧雅已经摆脱了他的控制范围,但他反应很快,马上扔掉
手机,瘦猴似的身子猛地往前一窜,一把薅住了萧雅的秀发,另一只手也顺势甩
了过去!

  萧雅只觉头皮一麻,向前的身形顿时停住,再一愣,脸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
了一巴掌!

  「啪!」

  这一耳光十分响亮,打得萧雅头脑发昏,脸颊发麻,耳朵里一阵「嗡嗡」声,
人也迟钝了许多!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逼老子来硬的!」

  赵文革狠狠地咒骂着,脸上凶相毕露,揪着萧雅的头发将她拖到床前,拿起
匕首贴在她面门上,怒吼道:「小贱货!信不信老子给你这漂亮的小脸蛋来把叉
呀?犯贱!」

  萧雅被打得昏昏沉沉,冷冰冰的刀刃紧紧贴在脸颊上,让她不敢动弹,但吃
软不吃硬的萧雅此时却又来了倔脾气,只听她咬着牙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赵文革阴阴一笑道:「杀了你?那可真是太浪费了!你看这样如何?老子先
将你肏了,然后拍下来,将照片发到网上,再做成传单发到你学校里,让你一夜
成名,至于你本人嘛,送到发廊里去接客,二十块一次的那种低级发廊,让那些
穷打工仔、捡破烂的都有机会玩你,像你这样长得漂亮又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受
欢迎,嘿嘿,只怕连洗屁股的时间都没有,每天至少接二十个客,对了,还有你
那母狗亲娘,也一并陪你去接客,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玩过母女,一定很新鲜!

  至于钱嘛,老子就当是做善事了,买一送一,或者搞大乱炖,让你们母女同
时伺候十几个男人,要不了两个月,你下面这嫩嫩的小穴就会被肏得松垮垮的,
又黑又肿,嘿嘿,到时候只怕你早已变成了闻到男人鸡巴味就会发骚的贱货,黑
一点也无所谓了!」

  赵文革的长篇大论彻底吓懵了萧雅,涉世未深的她光是想着那些裸照就已经
羞愧欲死,更别说后面的发廊接客了,深深的恐慌和绝望让她神经质般摇着头,
连连道:「不不不!你不能这样!不可以!不可以的!」

  赵文革冷哼一声道:「那就要看你自己了!老子早跟你说过,只要你乖乖的
听话,保证你舒舒服服的,你娘就听话多了,被老子肏了那么多天,不还是照样
风风光光地当着主持人么?而且老子还敢打赌,她绝对比以前过得更快乐了!给
你看点东西,你就明白了!」

  说完,赵文革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打开相册,一张张地放给萧雅看。

  萧雅惊呆了,那些照片几乎全是她的母亲于素素的裸照,数量足有上千张,
而且时间、场景、姿势各不相同,从餐厅到卧室,从车库到停车场,从公共厕所
到操场,各种私密或公众场合,都留下了母亲于素素不堪入目的淫秽影像,而从
照片上母亲的表情来看,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被迫的,绝大部分她都是带着兴奋
的表情,主动扭腰撅臀,分腿掰穴给赵文革拍照,许多淫秽的姿势甚至连那些A
V女优也自愧不如,要不是亲眼目睹过母亲在赵文革胯下婉转承欢的痴态,萧雅
真不敢相信那照片上的女人会是自己端庄优雅的母亲!

  赵文革看着萧雅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关掉相册道:「还有好些刺激的没拍
下来,不过光凭这些也就足够了!在所有照片里面,老子最满意的是那次在厕所
里拍的那些,嘿嘿,当时可真是刺激,你在门外,而你娘蹲在厕所里吃老子的大
鸡巴,她紧张得都快哭了,却依然舍不得老子的大鸡巴,还不能弄出声响,想来
真是太爽了!」

  刚才照片太多,萧雅看得眼花,根本没注意到厕所的那组照片,听得赵文革
之言,不禁愣愣地道:「什么?你说那次,妈妈真的在厕所里?」

  赵文革淫笑道:「那还有假?当时她可是一边接你和那老王八的电话,一边
撅着屁股挨肏,难道你们就一点没听出来?嘿嘿,老子最喜欢你娘这点,越是紧
张刺激她越容易发情,她憋着气不敢叫唤的模样太他妈迷人了,骚穴也夹得紧紧
的,比高潮时还要紧,一挂掉电话,她就立刻浪叫起来,哭喊着求老子狠狠肏她,
那骚水更是流得跟放尿似的,每插一下都挤出来一大波,淋得老子那叫一个爽啊!

  想想都觉得舒坦!对了,刚才的电话老子忘了接,都怪你这小贱货捣乱!」

  说完,赵文革打开手机一瞧,瞬间乐了,咧嘴笑道:「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刚才的电话就是你那母狗亲娘打的,两天没挨肏,想必是骚穴又痒了,让我
们来听听她想说什么!」

  赵文革本想直接拨过去,思考了一下又道:「你这小贱货有点调皮,为了防
止你再捣乱,老子要把你的嘴堵上!」

  萧雅还没明白过来,赵文革的肉棒便撬开了她的小嘴,蛮横地冲了进来,塞
得她嘴里满满当当,别说呼喊了,就是喘息都困难!

  赵文革挺了挺肉棒,往萧雅喉咙里又进了一步,阴沉着脸道:「好好给老子
吸,你要是再惹老子生气,到时候就不是挨巴掌了,记住老子说过的话,老子向
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突然的深喉呛得萧雅眼泪都流出来了,哪还有机会表示反对,为了缓解这种
近乎窒息的局面,萧雅只得直起身子,双手努力推着赵文革的大腿,让肉棒退出
去一些,乖乖地吸吮起来!

  赵文革满意地点了点头,拨通了于素素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只听于素素娇嗲嗲地道:「主人,您在哪里呀?母狗好
想你……」

  赵文革得意地瞥了胯下的萧雅一眼,朗声道:「是吗?怎么想的?说给老子
听听!」

  于素素毫不犹豫地道:「母狗的骚奶子想主人,想要主人咬住它狠狠地吸,
主人都三天没有吸母狗的奶了,母狗的奶子胀鼓鼓的,好难受!还有骚穴也想主
人,这两天主人没有过来,母狗整晚都没有睡着,老是想着主人的大肉棒,白天
也是一样,想得母狗骚水直流,内裤都湿透了!」

  于素素淫贱的话语让萧雅浑身一颤,不由得又回想起那晚于素素被玩弄得乳
汁狂喷的画面,而暗处的萧国栋却是又惊又怒又疑,他怎么也没想到妻子会说出
如此淫荡无耻的话,而且这些话也印证了赵文革先前所说,原来妻子果真一直瞒
着他和赵文革偷情,但是萧国栋还是有些疑惑,那就是妻子所说的吸奶的事情。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好一只骚母狗!不过一天没有肏你,你就忍受不了,
要是老子就此离开的话,你岂不是要发疯?」

  于素素急道:「不不不,求求你,主人,母狗已经离不开你了,求求主人不
要抛弃母狗,母狗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

  赵文革看了看胯下羞愤不已的萧雅,示意她继续吸吮肉棒,反问道:「真的
么?那如果要你在家庭和我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怎么选呢?」

  这个问题很是恶毒,萧雅不由得停止了吸吮的动作,仰着头仔细听母亲的回
答,暗处的萧国栋心中也是一阵紧张,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忐忑地等待着妻子的
回答。

  空气中突然充满了紧张的气氛,时间也仿佛静止了一般,房间里静的可怕!

  良久,于素素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平静,只听她颤抖地道:「主人……为了你,
我可以抛弃工作、名誉、富足的生活,但是……家庭我不能放弃……尤其是丫丫,
她是我的心头肉,是我的宝贝,没有她,或许我早已不会活在这世上了,至于国
栋,我已经配不上他了,要说放弃,也只能是他放弃我,我没有那个资格,这些
都是母狗的肺腑之言,希望主人体谅,若是要责罚,母狗也坦然承受……」

  一番话说得萧雅泪流满面,暗处的萧国栋也陷入了良久的自责和内疚,平心
而论,他才是那个最先背叛家庭的人,也正是由于他对妻子的冷落和不闻不问,
才造就了夫妻间心灵的隔阂,让别人趁虚而入,最终导致了这个局面!

  这时,或许是因为陈雨湘看到了萧国栋满脸的愧疚,她的话又在萧国栋耳边
响了起来:「哟哟哟!还内疚呢?真是罕见哪!是不是被于素素那个贱人感动了?

  不过这也正常,你和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哼哼,看来我还不经意间成
为了调解你们夫妻心理障碍的医生了,还真是歪打正着呢,不过好戏还在后头,
你慢慢欣赏吧!」

  赵文革对于素素的回答也有点意外,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将于素素驯化了
唯命是从的母狗,但从现在看来,至少于素素心中还有对家庭的眷恋和愧疚!

  赵文革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若是于素素真的失掉了所有的人性,那不就
跟二十年前一样了么?一个木偶再美,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想到这些,赵文革释怀了,清了清嗓子回道:「其实老子也不是个不通情理
的人,刚才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的忠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既能得到老子的疼爱,
又能维持现在的生活!」

  赵文革之言让忐忑不安的于素素放下了担心,只听她激动地道:「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今后母狗一定更尽心尽力服侍主人,让主人满意!」

  赵文革拍了拍仍在暗自流泪的萧雅,一耸屁股,将肉棒再次塞进了她的小嘴,
嘴里道:「那就好,老子在这里等着你来服侍!」

  于素素道:「请主人将地址发给母狗,母狗现在就过来!」

  赵文革发了地址,挂掉了电话,对身下的萧雅道:「怎么样?听到了吧?你
娘对老子可是服服帖帖的,所以你最好也乖一点!」

  如果说刚才萧雅的屈服是因为害怕的话,那现在她就是真正体会到了绝望,
母亲已经成为了赵文革的性奴,父亲又生死未卜,萧雅终于明白,即便是她逃出
了这个房间,也逃脱不了赵文革的控制,无论她怎么反抗,怎么挣扎,最终换来
的也是一样的结果,不同的是过程,反抗不仅会吃更多的苦头,而且还会连累家
人一起受苦,而顺从虽然屈辱,但至少不会那么难受!

  萧雅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怯生生地道:「我……我听话,只是求你放过我爸
爸,他一直不知情,不会妨碍到你的,求你放过他好吗?」

  赵文革看着萧雅楚楚可怜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不禁得意地翘
了翘肉棒道:「你放心!那个绿毛王八正睡的香呢!别说他不知道老子和你娘的
事情,就算让他知道了,他也不敢拿老子怎么样!这样的废物,老子压根不稀罕
动他,不过什么时候放他,就要看你和你娘的表现了!」

  萧雅连忙双手捧住赵文革的肉棒,香舌轻吐,讨好地舔舐着紫黑色的龟头,
同时献媚地望向高高在上的赵文革,甚至顾不得拭去脸上的泪珠。

  赵文革轻抚着萧雅红肿的脸颊,故作姿态地道:「乖!早这样听话该多好,
你看这小脸蛋肿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萧雅顾不得回复,只是倾尽所学,更加用心地吸吮赵文革的肉棒,半晌才道:
「我……我还有一个请求,等下妈妈来的时候,能不能让我藏起来,别让她知道,
我……我怕她会伤心……」

  赵文革皱了皱眉,本想拒绝,因为陈雨湘要求的是同时玩弄她们母女,而且
他也很想试试这母女同床的感觉,但一想到于素素那坚决的态度,他又有点犯难,
思来想去,赵文革决定用缓兵之计,先搞定萧雅,然后等时机成熟时,再把萧雅
叫出来,那时候木已成舟,就由不得于素素反对了!

  虽然内心计谋已定,但赵文革还是假装为难地道:「为什么?反正你们母女
迟早有一天要同时服侍老子的,干嘛不趁今天呢?」

  萧雅哀求道:「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第一次的份上,让我回避吧…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赵文革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好吧!就姑且答应你这一次,谁让老子心
软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自己表现可得好一点,要伺候得老子舒舒服服的,
要不然等你娘来的时候,你还没有让老子出精,那就怪不得我了!」

  萧雅哪知道赵文革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见赵文革同意了她的请求,心中负
担瞬间减轻了不少,感激地道:「我……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

  赵文革四平八稳地往床上一躺,头枕着双臂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来吧!」

  萧雅扭捏了一下,爬上床跪坐在赵文革两腿之间,捧着自己那对浑圆高耸的
乳峰,夹住赵文革高高竖起的肉棒,缓缓地摩挲着,同时低下头,含住那肉棒顶
端的蘑菇头,用舌头温柔地舔舐,经历了初次的乳交体验,她已经有了不少心得,
而且这次她还带着些许感情,动作自然比初次更加娴熟,也更能让赵文革满意。

  赵文革惬意地仰躺着,两眼微闭,享受着萧雅的服务,心里默默估算着时间。

  暗处的萧国栋见女儿在赵文革软硬兼施的手段下选择了屈服,心中涌起一阵
莫名的酸楚,想到妻子也要来,却又心生了一丝罪恶的期待,他知道赵文革所说
的不过是权宜之计,到时候肯定会强迫她们母女共同服侍,那个场面不就是刚才
他幻想过的么?夹杂着些许自责和心痛,萧国栋胯下那话儿又渐渐膨胀起来,赤
裸裸地昭示着他内心的邪恶欲望!

  「哈哈哈哈!」

  一串得意的笑声打断了萧国栋的冥思,半晌后,只听陈雨湘道:「又硬起来
了!这么快就又有想法了,今天你格外的有精神呢!是不是想到她们母女同时撅
着屁股,被眼前这个老家伙肏得高潮不止的场面,让你很兴奋呀?我以前还真没
发现你有这爱好,不过也好,至少你以后会好过很多,因为她们以后要服侍的男
人可多着呢!」

  萧国栋心里一惊,不知道陈雨湘此言何意,只是觉得陈雨湘费尽心机布这个
局,肯定不会只是为了羞辱她们这么简单!

  正想着,房间里赵文革的一句话又让萧国栋不得不停止思考,再次往床上看
去。

  只听赵文革忽然坐起身道:「够了,该是老子大展雄威的时候了,再拖下去,
你娘那个骚货就该来了!」

  正在埋头吮吸肉棒的萧雅闻言愣住了,看着赵文革那充满淫邪的目光,她心
知自己坚守了许久的贞操就快要失去了,虽然心有不甘,但她也明白这是迟早的
事,愣了愣之后很快就反应过来,顺从地平躺在床上,等待着老流氓的侵入。

  赵文革站起身,从床头柜里拿了块一尺见方的白布,垫到萧雅屁股底下,然
后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胯下,轻轻抚摸着那粉嫩的肉缝,嘴里淫笑道:「小
美人,你很快就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虽然心里已经认命,但一想到破身的痛楚,萧雅仍然有着挥之不去的不舍和
害怕,她紧张得浑身发抖,两条被迫分开的浑圆大腿不停地颤抖着,想要并拢,
却又碍于赵文革的淫威而不敢,但与身体的紧张截然不同的是,她那最珍贵的处
子蜜穴却在手指的抚摸下来了反应,两瓣肥厚的蜜唇兴奋地充血翻开,露出了里
面粉嫩欲滴的膣肉,在两片薄薄的蝴蝶型肉片的半遮半掩下,深邃紧窄得只堪一
指进入的桃源仙洞若隐若现,仿佛婴儿的小嘴一般一开一合地噏动着,吐露出一
波波淫香四溢的蜜汁,蜜穴顶端那颗粉嫩的小肉粒也挣脱了层层束缚,羞答答地
挺立起来!

  「唉……」

  萧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恳求地望向跃跃欲试的赵文革道:「你的那个
……太大了……请你……温柔点……」

  赵文革挺了挺胯下硬梆梆的肉棒,胸有成竹地道:「放心!老子这杆老枪可
是跨雪山过草地的老红军,开过苞的女人少说也有好几十人,战斗经验丰富着呢!

  你只需放松一点,很快你就会体会到老子这杆长枪的妙处!」

  萧雅温顺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但贝齿却依然紧咬着嘴
唇,足见她心中恐惧之深。

  赵文革看在眼里,并没有急于攻城拔寨,而是将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棒放到萧
雅湿漉漉的蜜穴上,轻轻地磨蹭着,让她适应肉棒的坚硬和热度,同时一双大手
来回抚摸着萧雅的大腿内侧,一方面刺激她的性感带,另一方面也通过温柔的爱
抚安抚她的情绪。

  赵文革高超的技艺让萧雅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她的呼吸逐渐平稳,绷紧
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下来,而胯下美穴则早已是淫水泛滥,瘙痒难耐了!

  赵文革眼见萧雅已经准备好,于是摆正位置,将那粗圆的蘑菇头抵在蜜洞口,
轻轻戳刺了两下后,屁股一沉,快速有力地插了进去!

  「啊!!!」

  强烈的胀痛让萧雅禁不住失声痛呼,两行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她只觉自
己的身子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棒破开一般,痛得撕心裂肺,下半身甚至都有些麻
木了!

  赵文革只觉肉棒被紧紧地卡在膣腔内,强烈的收缩和蠕动让他有飘飘欲仙之
感,禁不住大声呼爽,想要再进一步,但看到萧雅那痛苦的模样,他忍住了冲动,
双手轻柔地爱抚着萧雅胸前那对浑圆的酥乳,轻声安慰道:「放松,深呼吸,很
快你就没事了!」

  强烈的阵痛过后,萧雅逐渐缓过神来,虽然仍觉得蜜穴胀痛难受,但想必破
身那一下的剧痛已是缓解了不少了,赵文革的安慰也起到了不少作用,她睁开眼
睛,看着赵文革的脸,突然觉得这个丑陋猥琐的老男人也有一丝可爱了!

  「哎……那个……你能先出去么……我……好胀……」

  萧雅羞答答的话语让赵文革心神一荡,愣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
「好!好!」

  赵文革将肉棒慢慢地抽出来,只听得「啵」的一声,随着肉棒的抽离,一大
汩混合着淫液的处子血涌了出来,沿着深邃的股沟流到了下面的白布上,映出了
一朵朵寒梅!

  「你现在就算是个真正的女人了,不过做女人的妙处你还没体会到,就让我
来帮你吧!」

  说完,赵文革将沾满处子血的肉棒再次徐徐地插入萧雅的蜜洞,感受着初破
瓜少女甬道的紧致和滑嫩!

  「哎……你……你慢点……」

  还没喘息过来的萧雅来不及拒绝,下身再次被野蛮地破开,只得娇声哀求,
但相比于初次进入的剧烈疼痛,萧雅已经适应多了。

  赵文革俯下身躯,吻住萧雅哀求的小嘴,肉棒缓进疾出,有节奏地抽送着,
一点点地往蜜穴深处探索。

  萧雅呼喊不得,只能热烈地回应着赵文革的湿吻,借以抒发心中的感受,一
双藕臂也不自觉地环上了赵文革的脖子,春葱玉指又抓又挠地抠着赵文革黝黑而
坚实的颈部肌肉,留下一道道带着血迹的抓痕!

  萧雅的狂野让赵文革有些意外,但一想起她天生媚骨的体质,又觉得在情理
之中,他直起身子,双手按住萧雅的玉胯,屁股不再收力,而是改用疾进疾出的
抽插方式,霸道而野蛮地往蜜穴内冲刺,丝毫不顾身下的少女仍是个刚刚破身的
雏儿。

  「呀……啊……求求你……慢点……轻点……你好狠呀……我恨你……哎哟
……」

  凶猛的冲刺让好不容易才缓解了胀痛感的萧雅猝不及防,禁不住失声痛呼,
但让她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是,她的身子居然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激烈的冲撞,每一
次肉棒深深地插入时,都会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像是过电一般,这种从未有
过的感觉混杂在痛楚内,你中有我,又痛又快,让萧雅不知该去抗拒,还是去享
受,而赵文革疯狂的抽插也丝毫没有给她考虑的时间,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一波
新的冲击又袭上了脑海,如同潮汐时的海浪一般汹涌澎湃,让她根本来不及仔细
体会,只是被动地承受着海浪的洗刷!

  仍未流尽的鸽子血混杂着淫汁蜜液,被赵文革的铁棒反复挤压搅拌,化成红
白相间的泡沫,涂满了赵文革的肉棒,还有一些从抽插的缝隙间喷洒出来,飞溅
得到处都是。

  赵文革丝毫不顾身下美人儿的哀求,肉棒刚猛着力地冲击着,一心奔着花心
而去,但抽插了足有百多下,肉棒却并未尽根而入,仍有五六公分留在外面,而
龟头却似已经顶到了尽头,再不能向前进了。

  赵文革好生纳闷,回想起那本禁书上所言,却毫无头绪,因为雪连环这种名
穴实在太过稀有,一般人根本无缘得见,著书之人也是根据传说简单描述,写得
并不是很详尽!

  「看来只有靠自己发掘了!」

  赵文革心知一味强冲并不能完全领略萧雅妙穴的奥秘,于是又改换了策略,
采用九浅二深的方式抽插,肉棒顶到底端时并不急于抽出,而是用那灼热的龟头
顶住蜜肉反复研磨,同时他的双手和嘴巴都没闲着,不停游走在萧雅娇躯上的敏
感地带,时而轻柔地抓弄酥胸,时而吮吸萧雅的耳珠和脖颈,时而挑逗圆润的肚
脐,时而沿着腰侧按摩。

  「哎……嗯哼……哎呀……你不能……别那样吸……我……我好痒啊……呵
……求你……别……哦……」

  高超的调情技巧加上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抽插,让从未有过欢爱经历的萧雅渐
渐熔化在情欲的岩浆之中,短促的惊呼和尖叫不知何时已经转换成了绵长的呻吟
和喘息,埋怨的话语也染上了几分恳求的味道,娇滴滴的口吻分明是在向情郎撒
娇。

  最初只有少数几个部位有比较强烈的感觉,渐渐的萧雅却发现她浑身上下每
一处都经不起挑拨了,哪怕只是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的肌肤,都能带来一阵强烈的
震颤,甚至撩动发丝也能让她有感觉,胯下蜜穴的痛楚感已经所剩无几,取而代
之的正是那种电击般的酥麻感和膣腔完全被填满的充实感,她开始觉得赵文革的
抽插间隔时间太长,许久才能等来一次贯穿她心扉的重击,还没享受够却又匆匆
抽离了!

  对于快感的本能追求让萧雅不自觉地抬起了雪臀,并配合着赵文革抽插的动
作轻轻摇摆着,滑溜溜的蜜液流得更多了,每一次肉棒的插入都会响起清晰的噗
嗤声,这种淫靡的声音配合着萧雅情难自已的浅哼低吟,回转在整个房间内,让
缠绵在一起的两人更加全情投入。

  赵文革只觉蜜穴内淫水充足,温暖而又紧致非常,层层肉褶反复摩擦着他的
肉冠,仿佛一双双温柔的小手持续不断地爱抚,仔细望去,身下的美人儿媚眼如
丝、娇颜如火、娇喘吁吁、朱唇轻启、呵气如兰,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
胭脂色,春葱玉指紧紧地抓握着床单,圆润的臀儿不自觉地抬起,去迎合那一下
下或深或浅的抽插。

  赵文革看得心中大动,一只手去拨弄那勃起的粉嫩阴蒂,一只手撑住身体,
胯下肉棒突然加快了频率,从九浅二深换回了下下着力,大如拳头的蘑菇头强势
挤开层层肉褶,狠狠地向最深处顶去!

  「啊……哈啊……你好用力……慢点呀……唔……慢……慢点……哦……我
要不行了……要丢了……呜呜……好丢脸……」

  突然的节奏变化让深陷情欲泥沼的萧雅难以招架,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赵文革
舒缓而温柔的抚摸中,嫩穴刚刚适应赵文革的硕大粗壮,在赵文革的柔情催眠下,
她完全丧失了所有抵抗力,这一波暴风骤雨似的强冲猛顶轻而易举地冲破了她所
有的防线,稀世罕有的雪连环名穴被彻底征服,紧闭的花心被迫张开,喷出一股
滚烫浓稠的阴精!

  滚烫的阴精如同倾盆大雨般淋在赵文革的龟头上,浇得赵文革浑身发颤,差
点控制不住射出阳精,幸好他这两天都在养精蓄锐,没有碰女色,这才勉强撑了
过来。

  赵文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稳气息,感受着处子阴精的洗礼,他只觉那花心
如同鱼嘴一般牢牢吸住了他的龟头,并且一开一合地不断噏动着,持续刺激他最
敏感的部位。

  「原来这就是雪连环的奥妙之处,如若不让她高潮,肉棒就始终只能在花心
外徘徊,不得其门而入,而一旦高潮,那花心就会像肉箍一样套住龟头,同时整
个蜜穴内的膣肉也同时收紧,如同一道道圆环一般将肉棒紧锁在里面,不将它榨
干誓不罢休!厉害!果然太厉害了!难怪说一般男人承受不起!幸亏老子也不是
寻常人,又有准备在先,不然也要吃点暗亏了!」

  赵文革领会了萧雅蜜穴的奥秘,心中已是胜券在握,待萧雅神色稍缓之后,
突然发力往前一顶,突破了花心嫩嘴,粗长的肉棒尽根而入,狠狠顶在了那花心
深处的软肉上,火烫的蘑菇头深深地嵌入到了花心里。

  「唔啊……嗬啊……快抽出去……那里要坏了呀……哦……好烫啊……求求
你……」

  萧雅的花心圣地被粗鲁的肉棒完全占领,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烙铁似
的龟头烫得她心头发颤,脑子也好像被烧坏了一样,意识一片模糊!

  赵文革好不容易攻占了花心,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他用双手牢牢压住萧雅的
大腿,慢慢地扭动着屁股,让龟头顶住那绵软如泥的花心嫩肉轻轻研磨,尽情享
受那强劲的吸力和紧致!

  「呜呜……不要……快抽出去呀……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萧雅身子胡乱地扭动,发狂似的呼喊着,声嘶力竭地哀求,神情仿佛比破身
时还要痛苦,但赵文革却不为所动,仍然自顾自地轻轻抽动着肉棒,事情的发展
也丝毫不出赵文革所料,短暂的不适后,萧雅果真平静下来,蜜穴有规律地收缩
着,紧紧包裹着赵文革粗壮的肉棒!

  见萧雅已经完全适应,赵文革再次施展开浑身解数,屁股高抬,将肉棒完全
抽出蜜穴,再重重地顶进去,一头扎进花心嫩肉里,左右旋磨两下后又快速地抽
出来,重复着简单的动作!

  萧雅的身体彻底被赵文革征服,蜜穴内不自觉地形成了一条刚好容纳赵文革
肉棒进出的狭长甬道,甚至连花心内也烙印下了龟头的记号,仿佛是初开封的印
泥一般,强行被捏成了适应肉棒的形状!

  可怜的萧雅不知不觉地走上了她母亲于素素的老路,被这样一根强悍勇猛的
肉棒征服后,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撕心裂肺但又快感如潮的感觉,即便以
后跟别的男人欢爱时,她也会不由自主地将那个人与赵文革做比较,去怀念那种
苦乐掺半的奇妙滋味!

  赵文革腰身不停挺动着,低头亲吻着萧雅颤抖不已的酥胸,得意地问道:
「小美人,怎么样?哥没有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啊?」

  萧雅兴奋得浑身轻颤,出于少女的羞怯,她没有正面回答赵文革,但那一声
声绵密而悠长的呻吟却早已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出卖得干干净净了!

  赵文革见萧雅不回答,于是将萧雅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提起来扛在肩膀上,
双手掐住萧雅的小蛮腰,弓起公狗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肉棒抽动如飞,如雨
点般密集地冲击着萧雅彻底暴露的花心,杀得萧雅汁水四溢,哀叫连连,「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嗞噗嗞」的抽插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在一阵断气似的哀鸣中,萧雅再次被送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顶峰,滚烫的阴
精汹涌狂喷,冲刷着那越战越勇的人间凶器,她只觉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
觉在那一刻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那羽化飞升似的畅快感!

  赵文革轻轻拨弄着少女胸前那两颗鲜艳的樱桃,嬉笑着问道:「现在感觉到
了吧?告诉哥,是不是很舒服?」

  萧雅半闭着妙目,回味着高潮余韵带来的畅美,只觉赵文革的话语如同天外
梵音般飘来,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话一出口后却又觉得太过羞耻,于是又反悔地
摇了摇头。

  赵文革突然抽动了一下肉棒,追问道:「到底是舒服呢?还是不舒服?说得
明确点,哥可以继续来!」

  萧雅被顶得花心一阵酥麻,听得赵文革还要继续,吓得芳心发颤,连忙道:
「别……你……你太厉害了……我有点受不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赵文革捏住萧雅那尖尖的下巴,脸贴着脸问道:「那你告诉哥,刚才舒服不
舒服?」

  赵文革灼热的目光盯得萧雅心里直发虚,经历了连续高潮冲击的她早已是浑
身绵软,提不上一点力气了,而赵文革那根骇人的巨棒却依然硬梆梆的,丝毫未
露疲态,此情此景下,萧雅心知如果不服软,等待的必定是又一轮凶猛的冲击,
为了赢得短暂的喘息机会,她只得摒弃尊严和羞耻,轻声回道:「舒服……」

  这一声不情愿的回答虽然简短,但却代表着萧雅内心的屈服,如愿以偿的赵
文革得意地笑了起来,徐徐地抽出肉棒,站起身道:「哥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你
乖乖的,哥会让你体会到作为女人最大的快乐!起来,把这根带给你无尽快乐的
鸡巴舔干净,等下再继续!」

  萧雅面带难色道:「等会好不好……我……真的……使不上力气了……让我
休息会……」

  看着萧雅楚楚可怜的模样,赵文革有些心软了,但只是一瞬间他就硬下了心
肠,呵斥道:「刚才跟你说过,要乖乖地听话,怎么着?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是
么?好,那就让老子亲自来!」

  赵文革的狰狞面目让萧雅不禁想起被他强迫深喉的滋味,那种徘徊在生死边
缘的窒息感觉简直比噩梦还可怕,她只得勉力爬起身来,连声道:「别别……我
……我听话就是了……」

  赵文革嗯了一声道:「要时刻记得老子的话,下次再犯老子就没这么好说话
了!开始吧!」

  萧雅扶着赵文革的腿直起身来,看着那根昂首翘立的粗长肉棒,却又愣住了。

  只见黝黑发亮的肉棒上沾满了浓稠的白沫,中间甚至还掺杂着点点血丝,不
用想萧雅都知道这些来自何方,那正是她失身的耻辱证据,而肉棒上散发的混合
了两人性器味道的浓郁腥臊味也让萧雅几欲呕吐!

  浓浓的羞耻让萧雅心里直打退堂鼓,但赵文革居高临下的威慑目光又让她不
敢退缩,重重的压力下,萧雅闭上了眼睛,颤抖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根刚刚
夺走她贞操的丑陋肉棒!

  「呜……好腥……又咸又苦又臭……难闻死了……我不要……」

  怪异的味道让萧雅闪电般地缩回了舌头,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脸上尽是嫌恶
的表情!

  「啪!」

  萧雅面门又挨了一下,但却并不是巴掌,而是让萧雅羞耻而又快乐的肉棒,
它劈头盖脸地打下来,正敲在萧雅眉头正中,湿漉漉的淫浆溅得她满脸都是,虽
然并不重,但却让萧雅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才窜出的一点抗拒心理瞬间被打得无
影无踪,她痴痴地跪坐着,仰着脸闭着眼睛,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等待接受惩罚!

  「啪!」

  不出萧雅所料,肉棒再次敲了下来,这次打在她秀挺的鼻梁上,打得她鼻梁
火辣辣的,但是她却并不抗拒,反而有一种坦然受罪的释放感,仿佛这一切都是
她罪有应得!

  「把舌头伸出来!」

  冷冰冰的话语突然响起,萧雅反射性地伸出了小舌头,去迎接那耻辱的棒击,
但这次却不是简单的一下,而是连续的一串,坚硬而火烫的龟头快速有力地拍打
在她腥红的小舌头上,响起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萧雅舌头酸麻不已,一丝丝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滴在了那两座高耸的乳
峰上,而那短促有力的棒击却似无穷无尽,将她残留的一丝羞耻赶尽杀绝。

  萧雅睁开了眼睛,带着无限哀羞和恳求望向了高高在上的赵文革,乞求着他
的原谅!

  「舔吧!双手放在身后!」赵文革突然停止了动作,开口道。

  冷冰冰的话语对于萧雅来说却是莫大的解脱,她乖乖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张
开小嘴含住了那根欺辱她的肉棒,贪婪地吮吸着,将肉棒上面残留的淫浆扫舔得
干干净净,饥渴的模样就像饿了三天的灾民!

  等萧雅全部舔干净后,赵文革躺了下来,冷冷地道:「坐上来,自己动!」

  萧雅虽然还是个初尝云雨的雏儿,但也知道赵文革此言何意,心中多少有些
难堪和羞涩,但经历了赵文革一系列手段后,萧雅又不敢违逆他的旨意,只得硬
着头皮站起来,分开双腿跨在赵文革身体两侧,一手扶住那根坚挺的肉棒,无奈
地缓缓蹲下身来,但由于蜜穴口太过窄小、紧张和经验不足等原因,萧雅试了好
几次都没有找准位置,火烫的龟头在她滑腻的股间蹭来蹭去,带来一阵阵快感,
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再加上赵文革那阴晴不定的表情,萧雅心中更加忐忑,急得
额头直冒汗!

  赵文革面无表情地看着萧雅,丝毫没有指点的意思,而是任由萧雅自己摸索
试探。

  不知弄了多久,萧雅才找准了方位,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沉腰,想要吞进
那根粗壮的肉棒,但光是那鹅蛋大的龟头就已经让紧窄的蜜穴吃不消了,过于急
迫的心情让她浑身绷得紧紧的,蜜穴也自然而然地跟着收缩起来,那根粗长的肉
棒才刚进去不到一半,萧雅就已经觉得到了自己的极限了!

  豆大的汗珠从萧雅额头滚落,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在赵文革胸膛上,她
紧咬着牙关,气喘吁吁地往下坐,倔强地想要吞入那根恼人的巨棒,但事与愿违,
肉棒仿佛卡在了穴口一般,连半寸都进去不了了!

  眼看着萧雅陷入了困境,赵文革终于开口了:「放松点!慢慢来,不要想着
一次性吞进去,老子的肉棒这么大,别说你这个雏儿了,就是那些接客无数的娼
妓都不可能轻而易举吞进去!」

  说完,赵文革弯起了双腿,给了萧雅一个借力的地方。

  萧雅皱着眉点了点头,双手撑着赵文革的膝盖,慢慢直起身子,再缓缓地坐
下去,让稚嫩的蜜洞慢慢适应肉棒的粗壮。

  赵文革的肉棒本就被萧雅的口水润得湿溜溜的,再加上淫汁蜜液的润滑,早
已是滑溜得如同泥鳅一般了,只是因为萧雅的嫩穴甬道太过紧窄,所以才不得进
入,经历了数十次吞吐后,蜜穴渐渐接受了这野蛮的入侵者,层层肉褶翩翩蠕动
着,牵引着肉棒往更深处进发。

  肉棒越来越深入,进出也越来越顺畅,与此同时,萧雅也感觉到了难以名状
的快感,蜜穴内春潮阵阵,湿如泥沼,而那根火烫的肉棒如同熨斗一般,碰到哪
里哪里就灼热一片,烧得她芳心抖颤,香汗淋漓,为了追逐这种让人心颤的快感,
萧雅努力地挺着腰,扭动雪臀,吞吐夹弄着那根夺走她贞操的丑陋肉棒!

  赵文革坐起身来,抚摸着萧雅胸前那对颤动不已的白嫩乳瓜,持续刺激着萧
雅敏感的身体,等到萧雅全情投入之时,他顺势挺动腰身,迎合着萧雅起落的动
作,将那根肉棒深深地顶入到花心最深处!

  「呜……天哪……哎哟……你……你慢点……」

  突然的凶猛冲顶让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萧雅如遭电击,只觉那根坚硬如铁的
肉棒已经冲破了她的身体,深深地扎到了她心房里面,她失声惊呼着,想要停止
动作,但身子却欲罢不能地随着赵文革的挺动起落如飞,每一次肉棒深深的顶入
花心深处,她都觉得升天一般,整个身子轻飘飘的,而肉棒抽出时,又觉得仿佛
从云端坠落,快速而持续的抛耸让她有种摇摇欲坠的不安感,只得紧紧抓住赵文
革的膝盖,来避免被抛落,此时的萧雅就像初出茅庐的女骑士,骑上了一匹性格
暴烈的千里马,她很清楚自己不能驾驭,只能紧紧地抓住缰绳,任由马儿撒开蹄
子纵情奔腾,带着她跨过一座座山峦,奔向那无边无际的广阔世界!

  「呜呜呜……」

  一阵如泣如诉的呻吟过后,萧雅身子一软,浑身抽搐地倒在了赵文革怀里,
很明显,她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赵文革紧紧抱着瘫软如泥的萧雅,轻柔地抚摸着那由于极度兴奋而颤抖不停
的娇躯,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独有的得意笑容,而萧雅已经是杏眼迷离,脑海一片
空白了!

  稍微歇息了片刻,赵文革又开始不安分了,他轻轻耸动着一直插在萧雅体内
的肉棒,带给萧雅又一波的刺激。

  萧雅浑身酸软得没有一丝丝力气,甚至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费劲,但身下的老
男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肉棒越动越快,沉寂了许久的「啪啪」声又开始
清晰地响了起来!

  「不……求求你……慢点……让我……休息会……」

  萧雅无力地靠在赵文革胸前,气若游丝地呢喃着,半睁半闭的杏核眼中满是
恳求。

  「嘿嘿!我的宝贝儿,你太美了!太诱人了!你让哥怎么忍得住呢?哥为了
玩你,可是足足憋了两天,憋得哥鸡巴都要炸了,不过这绝对是值得的,你这身
子太棒了!这骚穴也是!绝对的世间极品呀!跟你一比,你娘那个骚货都要差上
两个等级了!嘿嘿!真过瘾!趁着你娘还没来,我们抓紧时间玩,玩个痛快!我
要让你一辈子都记住哥,记住哥的大鸡巴!来吧!忘记所有的事情,尽情享受吧!」

  赵文革疯狂地嘶吼着,兴奋地咆哮着,状若癫狂,胯下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冲
顶着滑腻紧窄的蜜穴,激起一波波春潮,大旗挥动,搅翻三江春水!

  赵文革疯狂的状态感染到了萧雅,那凶猛冲顶的肉棒仿佛为她注入了新的力
量,刚才还瘫软如泥的她,片刻之后已直起了身子,忘我地扭腰挺胯,去迎合那
暴风骤雨似的抽插,乌黑的长发随着身体的起落飞舞着,弹性十足的酥胸荡起了
一波波乳浪,一声声娇媚入骨的春吟不断从半张的檀口中脱口而出,仿佛在为老
流氓的勇猛呐喊助威!

  赵文革干得兴起,突然双手搂住萧雅的膝窝站了起来,萧雅恍惚间身子已经
失去平衡,幸得多年的舞蹈练习让她在失衡下也有不错的身体反应,眼看身子快
要反折之时,她玉臂一伸,如同九天揽月一般,轻巧地勾住了赵文革的脖子,适
时地稳住了下坠的身形。

  萧雅敏捷的身手让赵文革禁不住大声叫好,心中兴致更加高昂,只见他将萧
雅修长笔直的美腿挂在手腕上,屁股如同电动马达一般极速挺动,肉棒以肉眼难
辨的速度抽插着萧雅娇嫩的蜜穴,由于是站立的姿势,两人身体摆动的幅度都很
大,「啪啪」的撞击声响亮而清脆,弹簧床也被晃动得「嘎吱嘎吱」响,仿佛随
时要散架一般!

  「哎……哎……慢点呀……哦……哎哟……求求你……轻点……不要那么激
烈……呜……要坏了……啊呀……你好狠呀……丢了……丢了……饶了我吧…

  …我不行了……轻点……好人……好哥哥……求求你了……」

  强悍有力而又迅捷无比的抽插让初尝云雨的萧雅再次领会到了赵文革的厉害,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一样,被赵文革这只野蛮凶残的大灰狼肆意蹂
躏,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那种深入骨髓的销魂滋味从没停止
过,那根粗壮坚硬的铁棒如火般灼热,勇猛无比,杀得她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用
一声声娇喘吁吁的呻吟和娇媚入骨的浪叫来乞求他的怜悯,但换来的却往往是更
凶猛的冲顶和更汹涌澎湃的高潮!

  不知怎地,赵文革觉得今天格外有力气,肉棒也有如神助般坚挺,换在平时,
持续抽插个把小时就应该射精了,但今天连续酣战了数小时,他却是越战越勇,
丝毫没有射精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禁欲了两天,所以特别兴奋吗?」

  赵文革不敢肯定,他也来不及细想,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
彻底征服怀中的小美人,忘乎所以的赵文革甚至忘了与于素素的约定,自然也不
记得答应过萧雅让她回避之事了!

  萧国栋出神地望着床上激战正酣的两人,额头上满是热汗,胯下的肉棒直挺
挺的,硬得不能再硬了,他的心里仍有一丝愧疚和愤怒,但邪恶的欲望却早已占
了上风,女儿的浪吟如同一针针春药一般,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欲望之
火熊熊燃烧,将仅存的良知烧得干干净净!

  「怎么样?很刺激吧?」

  陈雨湘魅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惊得萧国栋浑身一颤,硬挺的肉棒霎时软
了半截。

  「咯咯,瞧你那怂样!不是被吓得阳痿了吧?你可真没用!人比人得死,货
比货得扔呀!看看人家,多强壮多持久,不仅玩了你老婆,现在连你女儿也被他
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你就不觉得惭愧吗?哦,我忘了,你应该觉得很兴奋!哈
哈,你这只绿毛龟,真是让老娘我大开眼界!」

  得意的娇笑和阴阳怪气的嘲讽让萧国栋几欲癫狂,他再次徒劳地挣扎起来,
两只眼睛鼓得像青蛙眼一样,隔着厚厚的镜片都能感觉到他目光里的怒火,但他
的愤怒毫无意义,只是聊以自慰罢了!

  似乎是觉得床上空间太小,赵文革抱着萧雅下了床,沿着房间走动起来,让
萧国栋吃惊不已的是,整个过程中赵文革的肉棒都没有离开过萧雅的蜜穴,而看
似瘫软无力的萧雅也紧紧地搂着赵文革的脖子,双腿盘在赵文革黝黑而结实的屁
股上,娇喘吁吁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抽插,甚至主动送上了臣服的亲吻。

  只见赵文革双手托着萧雅圆润挺翘的肥臀,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出着紧窄湿滑
的蜜洞,节奏感十足的抛耸着萧雅性感健美的娇躯,而萧雅则像树袋熊一样挂在
赵文革身上,丰满傲挺的乳峰紧紧贴在赵文革胸口,并随着身子的起落不断颤动、
挤压摩擦。

  许久,赵文革似乎有些疲累,但他却并没有选择回床上,而是抱着萧雅往衣
柜走去,让萧雅后背紧贴着衣柜大门卸力,双手则稍微下移,揽住萧雅的美腿,
将她紧压在衣柜上凶猛抽插起来!

  赵文革不经意的举动却让萧国栋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眼看着交媾的两人径直
向自己走来,越贴越近,马上就要撞上自己了,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而两人到
了他跟前时却突然停在了原地,继续缠绵起来!

  「好险!还好他们停住了,不然就……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们要在这里停住
呢?」

  带着浓浓的疑惑,萧国栋再次抬眼望去,这一看之下又是受惊匪浅!

  原来萧国栋所处的角度正好对着赵文革和萧雅性器交合的部位,而且是极近
距离的仰视,异常清晰明了!

  赵文革那飞速进出的粗壮肉棒,大如拳头的紫黑色蘑菇头,沉甸甸的黝黑卵
蛋以及肉柱上条条鼓起的青筋,快速而充满力量的撞击,仿佛都在向萧国栋赤裸
裸地炫耀,让他相形见绌,羞愧于自己的渺小与孱弱!

  反观萧雅那初尝人事的嫩穴,萧国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但最多的还是
深深的震撼和浓浓的醋意,只见那充血肿胀的阴唇狼狈地外翻着,紧窄的蜜穴口
被强行撑开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洞,黝黑粗壮的肉棒呼啸着顶进抽出,重复着
简单高效的活塞运动,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将那蜜洞塞得紧紧实实的,好像红酒
瓶的塞子一样,连一丝空气都容纳不了,而每一次快速的抽出都会卷出一大片湿
淋淋的粉红膣肉,就像一张嫩嘴咬住那骇人的铁棒,难舍难离,下一瞬间又随着
那铁棒的凶猛插入消失在深邃的甬道中,一汩汩乳白色的浓稠浆糊从两人交合的
缝隙中源源不断地挤出,被凶猛的肉棒捣成了泡沫,喷洒在卷曲的阴毛和沉甸甸
的阴囊上,发出一声声耻辱的「噗嗞噗嗞」声,还有一些顺着深邃的股沟流到了
菊穴上,与还未凝结的处子血混合在一起,充满弹性的雪臀被挤成了一张肉饼,
萧国栋这才猛然发觉,原来自己和女儿之间隔着一层单向可见的玻璃,脑海中的
疑问瞬间豁然开朗!

  萧国栋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但邪恶的欲望却驱使着他,让他目不转睛地盯着
那炮火纷飞的战斗区域,胯下那条被陈雨湘吓软的肉虫又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
兴奋地昂首致敬,一颤一颤地像是在为两人的激烈交合摇旗助威!

  「哦……嗯啊……你好用力啊……呜呜……不行了……又要丢了……你这个
坏人……到底还要……还要欺负人家多久嘛……哎哎……不行……慢点……求你
了……」

  萧雅语无伦次地求饶,娇喘吁吁,媚哼连连,被高高托举的身体却依旧反射
性地耸动着,饱经奸淫的嫩穴抵死逢迎着粗壮的肉棒!

  鏖战了数小时的赵文革终于感觉到肉棒隐隐发胀,于是气喘如牛地吼道:
「着什么急!老子……老子也快射了!再坚持会,老子要一炮中的,让你怀上老
子的种!」

  赵文革的嘶吼让神魂颠倒的萧雅瞬间清醒了不少,连忙哀求道:「不不不!

  你不能这样!我还在上学呀!怎么能怀孕呢?要是被发现了,会被开除的,
你叫我怎么有脸活下去呢?求求你,饶了我吧!」

  赵文革已是精虫上脑,哪管的了萧雅的感受,只听他怒吼道:「嚎什么嚎!

  要是真的怀上了,大不了不上学,老子养着你,能怀上老子的种,是你几世
修来的福分!想当年,老子当大队长时,村里的女人一个个都抢着爬老子的床,
好怀上老子的种,有幸怀上了的那些都高兴坏了,可惜你娘那个骚货肚皮不争气,
被老子干了两年硬是连半点声响都没有,要不然你现在就得多个哥哥或姐姐了,
为这事,老子心里一直有遗憾,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你娘没做到的事,就由你
来完成吧,也算了了老子一桩心愿!」

  萧雅欲哭无泪,她如今已是赵文革砧板上的肉,只能任凭他宰割,唯一的希
望只能寄托于怀不上,但距离上次月事已经半个多月了,她始终无法安心,刚想
开口再次哀求,一阵沉闷的敲门上却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赵文革耳根一竖,回过头看了看房门,刚想咒骂,放在床头的手机又「叮铃
叮铃」地响了起来!

  「糟糕!是于素素那个骚货来了!」

  赵文革猛然想起与于素素相约之事,心里正疑惑着于素素为何来得如此神速,
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才发觉已是八点多了,也就是说,他和萧雅这一场盘
肠大战竟然持续了三个多小时,而他一直浑然不觉!

  「哼!便宜了你这小骚货!不过要不了多久,等我收拾了那骚母狗,再来给
你播种!」

  赵文革如此想着,轻轻地将萧雅放了下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边示意萧
雅为他清理肉棒,一边扫视着屋内,思考着该将萧雅藏在何处!

  萧雅侥幸逃过一劫,自是不敢违逆赵文革的旨意,连忙蹲下身子,乖乖地吸
吮那根沾满了秽液的肉棒,她舔得很是仔细,连阴毛和卵蛋上的残留物也清理得
干干净净,肉棒更是舔得油光发亮,充满了勃勃生机!

  赵文革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房内竟无一处可以容得下萧雅,正自烦恼之时,
突然发现萧雅身后就是衣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于是连忙去拉衣柜门,拉了
一下,门却丝毫未动,正自疑惑不解,衣柜的另一扇门却自动打开了!

  赵文革顾不得细想,连忙让萧雅躲了进去,关上衣柜门,稍微整理了一下狼
藉不堪的床单后,又打开了电视机和DVD,随便选了一张碟播放,这才慢悠悠
地去开门!

  衣柜内空间尚可,高约两米,宽约一米二,萧雅想站想坐都可以,但想要伸
展开身体却是有些困难,旁边是一块封住的木板,似乎是衣柜的另一个隔间,而
面前则是一块与衣柜门同等大小的玻璃,萧雅顺势一看,却见房间内的事物毫无
遮掩地呈现在眼前,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惊疑之间,赵文革已经
领着母亲于素素径直向她走来,吓得她寒毛倒竖,差点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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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真相

  白天的上班时段,于素素无时无刻不在小心翼翼地提防谢东阳的骚扰,有了
上次办公室差点失身的经历,于素素也有了一点自知之明,心知以她现在对情欲
的渴望,只要让谢东阳再抓到机会,便难逃被奸淫的下场,所以于素素频繁往返
于各个科室之间,尽量待在人多的地方。

  提心吊胆的工作时间让于素素感觉度日如年,但一想到下班后便可以放下身
心,迎接无比销魂的性爱,于素素便心情激动,经过这段日子以来不分昼夜、不
分场合的疯狂交媾,于素素感觉自己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欲完全爆发了,对赵文革
也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依赖,就连睡梦中也总是梦见和赵文革缠绵的场景,而
且那些场景远比现实中还要刺激,比如白天在电视台里裸奔,直播节目时赵文革
突然从观众席冲出来,当着无数观众的面将她扒光了强奸,以及趴在熟睡的丈夫
身上,一边舔他的肉棒一边撅着肥臀让赵文革奸淫到高潮等等,强烈的羞耻和刺
激让她多次从梦中惊醒,醒来时下身依然湿漉漉的,又瘙痒又空虚,逼得她只能
去淋浴,来缓解那种煎熬的滋味!

  想到丈夫萧国栋,于素素依然会觉得于心有愧,她知道丈夫已经开始怀疑自
己了,以前他从来不会那么早回家,而且从他的眼神里,于素素也看出隐含着猜
疑和忧虑,于素素想过要回到从前,但是早已深陷淫欲泥潭的她已经无法回头,
即便没有那些不堪的照片,她也离不开赵文革了,那一次次欲仙欲死的高潮让她
痴迷不已,对丈夫的愧疚总是稍纵即逝,在炽热的情欲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由于接连两天萧国栋都早早回了家,回家探亲的佣人也回来工作了,于素素
不敢再留赵文革在家过夜,于是让赵文革在外面找一个安全点的地方继续缠绵,
但她没想到一向急色的老流氓居然整整两天没有找她,这下反倒是她有点按捺不
住了!

  快到五点时,赵文革依旧没有音讯,于素素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赵文革的
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接通,让于素素不由得心生忐忑,她坐在自己的车内,
不知道该往哪去。

  「难道今晚还要继续忍耐吗?」

  于素素心中怅然若失,有些无奈地发动车子,往玉龙岛方向驶去,没开几步,
手机却响了起来,而且正是赵文革打来的,她连忙停了车,迫不及待地接通了电
话。

  一番羞耻而又甜蜜的调情过后,赵文革给了她地址,让她到一个城南城北交
界的名为「心灵驿站」的旅馆来共度春宵。

  「为什么他要去到那么远的地方开房呢?」

  于素素有些疑惑,一想到赵文革没有身份证,也就理解了,她想打个电话给
丈夫萧国栋,告诉他临时有采访不回家,不料萧国栋电话却是关机状态,让她心
中多少有些不安,但对于激情欢爱的渴望很快冲淡了她的忧虑,于素素自我安慰
着丈夫是因为开会而关闭了手机,迅速驾车调头往城北开去,心情急切的于素素
没有料到,她的车刚开动,一辆车就悄悄地跟了上来,不远不近地尾随她而去。

  由于七星城车多路窄,于素素走的时候又是下班高峰期,所以平时一个小时
不到的车程今天足足开了三个多小时,来到约定地点时,天已是全黑了。

  赵文革选择的这个旅馆位置位于城南和城北的交界处,十足的城乡结合部,
住店的旅客并不多,显得十分安静,虽然有点偏僻,但算得上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于素素将车停在了旅店外面的空地上,下车走到旅店门口,抬眼一瞧,不禁
皱了皱眉头,因为这个旅店外部装饰看起来很是破旧,连招牌也缺了一个角,走
进里面,于素素更不习惯了,旅店里面阴暗潮湿,透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让素来
爱洁的她柳眉颦蹙,但是没办法,谁叫地方是赵文革选的呢?

  旅店老板是个身宽体胖的中年妇女,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柜台后面嗑瓜子,见
于素素走了进来,连珠炮似的开口道:「住宿吗?单人间80,好一点的120,
有空调有热水有电视,不另收费!」

  于素素脸一红,有些羞怯地道:「我……我是来找人的,他在312……」

  中年妇女扫了一眼于素素,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道:「哦,那你上去吧!待
会小声点,别吵到其他房间的住客,我们这可是正经地儿。」

  于素素听她言外之意,分明是将自己当成了应召女郎,脸上不禁更加火烫了,
本想分辩两句,又怕越描越黑,只得点了点头,快步向楼上走去!

  中年妇女紧紧盯着于素素那摇摆不停的浑圆翘臀,面带嘲讽地笑了笑,待于
素素走上楼后,却又迅速换成了严肃的面孔,拿起柜台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轻
声道:「湘姐,她来了!」

  于素素逃也似的上了三楼,再穿过一条阴暗的走廊,来到了约定房间门口,
还未进门,就被一声声女性的娇喘吓了一跳!

  「312,没错呀!就是这个房间,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声音呢?难道……」

  带着重重疑惑,于素素敲了敲门,门内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只好掏出手机
拨打赵文革的电话,但依然美人接听,于素素左右转了一圈,又看了看赵文革的
信息,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只得回到了312房门口,再次敲响了房门。

  好一阵过后,门终于打开了,开门的正是赵文革,他精赤着全身,连条底裤
都没有穿,胯下那话儿挺得直直的,见到于素素后还骄傲地翘了翘,似乎在向她
示威!

  于素素没想到赵文革会赤裸着来开门,看见那精神抖擞的粗长肉棒,不由得
俏脸一红,呆立在原地。

  「发什么愣呢?老子的鸡巴你还看得少么?今夜我们时间长得很,一定会喂
饱你这骚货的!」

  说罢,赵文革牵起于素素的手,将她一把拉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客房,一室一卫,简单得很,于素素左右扫视了一圈,
发现房间内设施也极其简单,除了一个双门衣柜和电视机外,便只有一张双人床,
并没有他人,而呻吟声却依然在响,于素素循声望去,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电视机里正在放一部岛国的AV,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是电视机里
发出,于素素知道像这种小旅馆,一般都有黄碟提供,心中的疑虑自然打消,注
意力被那电视里的内容吸引了过去。

  屏幕上,一个高挑性感的女教师跪在一个秃头老校工面前,面带羞涩地吸吮
着老校工黝黑的肉棒,而老校工则满脸淫笑地看着女教师哀羞的俏脸,得意地享
受着她的唇舌服务。

  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淫荡的画面和羞人的呻吟让于素素不自觉地联想到自
己和赵文革,连忙羞涩地转过了头,妩媚的俏脸上瞬间染上了一层潮红。

  浑身赤裸的赵文革一屁股坐在床上道:「你总算来了,快来帮老子吸一吸,
看了一天这个,老子鸡巴都快炸了!」

  相比于走廊的阴暗潮湿,开着空调的房间里面显得温暖明亮多了,于素素的
心情也好了起来,她将手提包放在床头,连外衣都顾不得脱便爬上床去,握住那
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吮舔起来。

  熟悉的腥臊味道刺激着于素素的性欲,让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越舔越起劲,
仿佛在跟电视里的女人较劲,「哧溜哧溜」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不多时就盖过了
电视机的声音。

  热烈的口交让于素素浑身发热,不一会,她的额头就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俏
脸也红如晚霞,她这才直起身子,利落地脱掉制服和套裙,上身仅着白色真丝衬
衫,下身则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开档丝袜和红色的系带丁字裤,然后继续趴下为赵
文革服务。

  衣柜中,萧国栋和萧雅仅隔着一块薄薄的木板,但却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因为眼前的淫戏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了!

  只见于素素一边吸舔肉棒,一边将玉手伸到胯下,隔着丁字裤揉搓那胀鼓鼓
的蜜穴,在玉指的撩拨下,黏滑的淫液渐渐渗透出来,将薄薄的丁字裤润得透明
发亮。

  赵文革头枕着双臂,看着AV,惬意地享受于素素的口舌服务,时不时还评
点道:「你看那骚货,真会舔,刚开始还扭扭捏捏的,一尝到鸡巴的滋味就发骚
了,操,舔得真带劲!真想把她也拉出来肏一顿!那骚货跟你一样,表面清高得
很,其实是个卖身的婊子,虽然老子听不懂他们叽里呱啦说些什么,但是却看得
出来,这个婊子被那老东西发现她跟学校的领导苟合,为了保住名声才让那老家
伙肏的!嘿嘿,跟你是不是有点像?唔,你还别说,连相貌都有点像,不过那老
东西可比老子差远了,你看你看,这么快就射了!真没用!」

  于素素忍不住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只见那个猥琐的老校工手扶着肉棒,身子
一阵哆嗦,几股稀薄的精液正好喷在了女教师的俏脸上,而女教师则仰着头,两
眼微闭,任凭精液浇脸,等老校工射完后,她还主动含住那软化的肉棒,细心地
将残留的精液全部吸出来,脸上满是幸福和满足,这,不就是自己的翻版么?

  赵文革看着于素素羞红的俏脸,见屏幕上转到了浴室的镜头,于是坐起身道:
「咱们也去洗澡吧,好久没有一起鸳鸯浴了,正好帮老子好好搓搓背!」

  于素素乖顺地站起身来,给赵文革拿来拖鞋,一起来到浴室。

  浴室和卧房仅有一墙之隔,中间还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窗,而浴缸正好就在玻
璃窗下,与墙垂直摆放,只要不拉浴帘的话,无论哪个角度都可以清晰地看到电
视上的内容。

  放好热水后,两人先后进入了浴缸内,这个浴缸比起于素素家里的浴缸要小
了不少,身材高挑的她腿都伸不直,两个人挤在里面,更是显得十分拥挤,但赵
文革却无所谓,而且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空间越小,男人占的便宜越多。

  温暖的浴缸中,两人面对面,四目相接,赵文革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于素素胸
前那对高耸浑圆的乳瓜,嬉笑道:「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那天在你家
浴缸里的情形?」

  温柔的抚摸让于素素娇躯微颤,因为太过拥挤,那根粗长的肉棒抵在了她的
小腹上,顶得她心痒痒的,于是娇羞地回道:「还说呢?那天真是吓死我了,生
怕国栋发现,主人你真坏。」

  赵文革牵拉着于素素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得意地道:「当时就应该狠狠地
插你的小骚穴,看你怎么在那窝囊废面前过关!」

  于素素双手握住那根作怪的肉棒,轻轻地撸动,嘴里娇嗲嗲地道:「主人现
在就可以再试一次呀,看母狗能不能承受的住。」

  赵文革嬉笑道:「想得倒美,不过现在还不能给你,这样就想得到老子的宠
爱,未免太过简单了。」

  说完,赵文革指了指电视道:「你能像那个骚货一样伺候老子么?」

  于素素抬头一看,只见AV正好也播放到了浴室这一段,老校工背对着女教
师坐在浴缸内,而女教师则用一对丰满傲挺的酥胸磨蹭着老校工的后背,神情投
入而放荡,丝毫没有了最初被胁迫时的犹豫和羞怯。

  于素素越看越觉得情节和自己的遭遇相似,于是也依样画葫芦地将沐浴露均
匀地涂抹在颤巍巍的乳峰上,娇嗲地道:「主人,母狗也可以的,要不您试试?」

  赵文革应了一声,站起来转过身然后再坐下,将黝黑的后背留给了于素素。

  于素素深吸了一口气,仿照AV里女优的动作,手托着乳峰根部,紧紧贴住
赵文革的后背,一边按揉一边移动,倒是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温润而又腻滑的乳肉缓缓地摩擦着粗糙的背部肌肉,带给双方迥异的奇妙体
验,赵文革只觉后背如同被两团温暖的面团徐徐碾过,细腻而柔软,而于素素则
觉得乳峰被一层砂纸打磨,粗糙而坚硬,这种生涩的摩擦却快速地激起了于素素
心中的情欲之火,越是摩擦心火越旺,乳峰顶端的那两颗紫葡萄变得硬邦邦的,
轻微的摩擦移动都能给它带来一阵过电似的快感,让于素素不禁更加投入,上下
左右磨蹭得不亦乐乎。

  赵文革惬意地享受着于素素的服务,时不时抬起头,对比一下AV里的动作,
指导于素素变换姿势。

  已经进入状态的于素素对于AV里女优的动作可谓一看即会,一学即懂,在
伺候赵文革的同时也追寻着身体的各种刺激和快感。

  只见于素素拉住赵文革的一条胳膊,分开双腿跨坐在小臂上,用涂满沐浴液
的蜜穴前后磨蹭着整条手臂,从手腕一直滑到肩膀,在快速的摩擦下,于素素浓
密的耻毛上泡沫越堆越多,涂得赵文革的手臂到处都是,黏滑的淫液悄然涌出,
与沐浴液混合在一起,早已分不出彼此。

  因为是仿照AV里的情节,所以两人的姿势和动作几乎都和AV里的动作一
模一样,于素素也仿佛入了魔一般,不仅身体在动,而且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仿
佛在跟电视里的AV女优隔空较劲,甚至当看到那个AV女优一边为老校工舔肛
一边抓住他的肉棒手淫的片段时,于素素也是毫不犹豫地照做,弄得赵文革舒爽
似神仙。

  等到学完整套动作,于素素已是累得气喘吁吁了,但她却乐此不疲,依然仿
着电视里的情节,用双乳紧紧夹住赵文革的肉棒,反复地挤压揉动,献媚地道:
「主人,母狗的表现让您满意么?」

  赵文革乐得眉开眼笑,赞赏地摸了摸于素素潮红的俏脸道:「满意!太满意
了!老子玩了那么多女人,还从没试过这些花样,看来这些日本鬼子还真是会玩,
以后要多多学习,多多尝试了!」

  赵文革的褒奖对于素素来说是一种激励,她一边用乳肉夹弄着粗壮的棒身,
一边垂下粉颈,温柔地吸吮着紫黑色的蘑菇头,用行动表达着心中的欲望。

  赵文革见洗得差不多了,于是站起身道:「水有点冷了,我们去床上接着玩
吧!」

  于素素乖顺地为赵文革擦干身体,两人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主人,让母狗来好好服侍你。」

  于素素一边说,一边爬到赵文革身上,先是送上一个甜蜜的亲吻,然后伸出
舌头沿着赵文革的耳根一路往下舔,脖颈、腋窝都不放过,并含住赵文革的乳头
温柔吸吮,半晌后又继续往下舔舐,从结实的小腹到粗壮的大腿,再到臭脚,一
一舔了个遍,甚至连每根脚趾头都没有放过,仔细舔遍了全身后,于素素才将舌
头转移到赵文革胯下,去吸吮舔舐那根最爱的肉棒!

  与萧雅那稍显稚嫩的口交技巧相比,于素素在口交上可谓造诣颇深,对于赵
文革这根肉棒更是异常熟悉,她并没有急于吞入肉棒,而是从阴囊开始,轮流吸
吮着两个沉甸甸的卵蛋,再从肉棒根部一点点往上舔,舔到马眼时却又陡然停住,
用长长的指甲轻轻挠动那怒张的马眼,像是在给它搔痒一般,持续刺激了十来秒
后,突然张口含住龟头,大力吸吮数下,并用舌头轻轻舔舐着龟头下方的三角地
带。

  赵文革舒服得直哼哼,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抚摸于素素嫩滑的脸蛋,肉棒一
跳一跳的,显然对于素素的侍奉十分满意。

  于素素调整了一下身形,将雪臀高高撅起,上半身完全趴下来,俏脸贴住坚
硬的肉棒轻轻磨蹭,并张开嘴从侧面含住肉棒,反复地上下梭动,用口水将肉棒
润得湿淋淋的,然后抬起头来,将龟头含进口中,贝齿轻轻刮搔着敏感的冠棱,
舌头则反复点击着马眼。

  衣柜中的萧国栋看得双目喷火,他与于素素结婚十九载,欢爱时一直都谨小
慎微,生怕弄疼了于素素,从不敢提过分的要求,更不用说让于素素为他口交了,
如今眼看着妻子毫不知羞地撅着大屁股趴在赵文革胯下为他口交,而且技艺如此
纯熟,直气得他七窍生烟,恨不能马上冲出去,痛斥这对狗男女!

  萧雅也是满脸通红,但她早已看到过母亲的羞态,心里多少有些准备,因此
心里羞涩居多,并无多少惊讶,反倒是那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再次悄悄燃烧了起来,
一只玉手不自觉地伸向了湿漉漉的胯下,去抚摸那空虚难耐的蜜穴,手指不经意
间触碰到那最最敏感的阴蒂,刺激得她浑身轻颤,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但她
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紧掩住小嘴,紧张地往床上望去。

  轻微的响动没有逃过赵文革的耳朵,他连忙伸手压住于素素的臻首,有意无
意地扫了一眼衣柜,确认再无动静后,才放开手。

  于素素舔得入神,压根没有听到响动,错认为赵文革不满意她的侍奉,连忙
深深吞入肉棒,主动做起了深喉。

  赵文革瞥向衣柜的眼神看似不经意,却让萧国栋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还满
腔怒火的他错以为赵文革发现了他,那一眼正是对他的威慑,连忙认怂闭上了眼
睛,不敢再看。

  少顷,于素素抬起头来,献媚地道:「主人,您还满意吗?」

  赵文革点点头,站起身来,双手按住于素素的臻首,快速地耸动着肉棒,将
于素素的小嘴当成肉穴一般抽插起来,而于素素也乖巧地张开小嘴,屏住呼吸,
迎合着赵文革凶猛的抽插,迷离的凤目还不时献媚地望向赵文革。

  赵文革卖力抽插了一会,才将肉棒抽出,于素素虽然呼吸急促,却仍然乖巧
地伸出舌头舔舐肉棒。

  萧雅又是一阵心惊,因为不久前赵文革也如此对待过她,而且正是这种近乎
窒息又胀痛难忍的滋味,才让萧雅最终屈服,反观于素素,历经如此高强度的冲
顶后只是稍微喘了喘,便立即又开始吮舔,这种承受力让萧雅实在难以望其项背。

  缓过气后,于素素开始快速地吞吐肉棒,一只素手还环握住粗壮的棒身,配
合着吞吐的动作不断撸动,另一只素手则悄悄地滑到了自己胯下,去抚摸揉弄那
空虚难耐的蜜穴。

  赵文革嬉笑道:「怎么?忍不住了?这才两天而已呀!」

  于素素抬起头,献媚地道:「主人,母狗来的路上就忍得不行了,又陪主人
玩了这么久,自然受不了,您看电视里的女人都已经被插了三回了,人家也要嘛
……」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好!看在你如此乖巧的份上,老子就好好疼疼你!」

  说罢,赵文革猛地将于素素拉起来,抱住她的脖子一顿狂吻。

  于素素被弄的气喘吁吁,心痒难耐,禁不住主动送上香吻,一双玉臂也紧紧
缠住了赵文革的脖子。

  赵文革含住于素素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着,枯瘦的手掌伸到于素素胸前,
抓住那对颤巍巍的硕大乳瓜大力揉搓,两颗手指还捻住峰顶那紫红色的葡萄,反
复拉扯挤压,粗壮的肉棒悄悄地伸到了于素素两腿之间,贴住那湿淋淋的肉缝,
前后耸动起来!

  于素素意乱情迷地勾住赵文革的脖子,香舌轻吐,胡乱地亲吻着赵文革的额
头、鼻梁和脸颊,娇躯难耐地扭动着,浑圆丰盈的大腿紧紧夹住那根捣乱的肉棒,
玉臀轻摇,主动迎合那粗鲁的抽动!

  赵文革卖力抽动了数十下,突然放开了于素素,仰躺在床上道:「骚货!来
吧!尽情地展示出你的骚劲!」

  于素素只觉蜜穴内如同虫行蚁爬,说不出的空虚瘙痒,也顾不得什么羞耻矜
持,她直起身子,骑坐在赵文革身上,将那胀鼓鼓热乎乎水淋淋的熟女美穴紧贴
住那根火烫坚硬的肉棒,扭动腰肢,前后滑动起来,因为她知道,这样做能更加
刺激赵文革的欲望,让他更有感觉。

  于素素的蜜穴早已是淫水泛滥,几番扭动之后,肉棒便被淫水润得湿滑无比,
她这才抬起雪臀,握住那粗壮的棒身,对准自己大张的蜜穴,一沉腰坐了下去!

  「唔……好美……好胀……」

  粗壮的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霸道无比地捅了进去,强烈的快感瞬间涌
上于素素的脑海,刺激得她失声尖叫,一身白花花的浪肉抖个不停!

  赵文革炫耀似的看了看不远处的衣柜,胯下并未用力,只是靠着床的弹性抽
插。

  于素素已经双手撑在赵文革膝盖上,耸动着肥臀,吞吐起那粗如儿臂的肉棒
来,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娇哼不断,这些天来的疯狂交媾让她的蜜穴早已适应了肉
棒的粗壮,深邃的蜜穴和粗长的肉棒完美地契合,交欢时也只有享受没有痛楚了!

  赵文革御女无数,自是明白于素素心中所想,只见他双手托住于素素浑圆的
大腿,让于素素的肥臀悬空,然后快速地耸动着屁股,浅插数下后,突然放开手,
并发力一顶,借由下落的重量和上顶的力量,给予于素素的蜜穴凶猛一击!

  赵文革这一招既突然又凶猛,直顶得于素素失声浪叫,雪股战战,一汩汩晶
莹的淫水倾泄而出,扑簌簌地打在了赵文革扁平的小腹上!

  一招得手,赵文革立刻乘胜追击,粗壮的肉棒快速地浅插,偶尔来两次猛顶,
将交欢的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于素素香汗淋漓,娇哼连连,她只得双手后撑,竭力稳住身形,来配合赵文
革的冲顶。

  「啊……主人……您好猛……小穴儿被撑坏了……哦……轻点呀……母狗受
不住……哎……好舒服……母狗要泄了……哦……」

  赵文革的胯下之物乃是名器中的名器,粗壮坚硬的肉棒配上强劲有力的冲顶,
几乎毫不费力就冲破了层层肉壁的包裹,轻而易举地直达花心,每次肉棒抽出之
时,硕大的蘑菇头都会将层层叠叠的肉壁勾着往外拉,这一种强烈的刺激带给于
素素非凡的快感,弄得她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赵文革最爱看到性感美妇接连泄身的痴态,只让于素素休息了不到一分钟,
就马上耸动起熊腰,让刚刚高潮过的于素素马上又进入到新一波的快感浪潮当中。

  「哎……怎么又来了……不行呀……母狗不行了……要死在主人的大鸡巴下
了……呜呜……泄了泄了……又要泄了……」

  赵文革一边抽插,一边伸出手,去抚摸于素素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硕大乳瓜,
手指不断轻捻那两颗甜美诱人的紫葡萄。

  于素素配合地俯下身躯,将酥胸送到赵文革嘴边让他品尝,肥臀则划着圈摇
摆,紧紧夹住那粗壮的肉棒不停套弄!

  交欢过多次的两人各展其能,配合默契,彼此的性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啊……好舒服……主人……你好棒……母狗又要来了……」

  于素素发出一阵娇媚的淫呼,身子猛烈地颤抖了几下,再次酣畅淋漓地泄了
身子。

  赵文革坐起身来,抱着于素素的娇躯,吻住了于素素因为兴奋而颤抖不已的
红唇。

  于素素被甜蜜的亲吻弄得有点呼吸不畅,她娇羞地扭动着身子,让那饱满傲
挺的乳峰摩擦着赵文革硬梆梆的胸脯,娇喘吁吁地轻声呢喃:「哦……主人…

  …素素喜欢你……唉……好痒……别亲人家的脖子……那里不能舔……唔…

  …母狗还想要……好主人……给我……」

  赵文革抱着于素素站起身来,让于素素双手撑在墙壁上,肥臀向后撅起,然
后紧握住于素素纤细的腰身,熊腰一挺,便将那肉棒顶入了于素素淫水泛滥的骚
穴之中,直顶得水花四溅。

  「唔……」

  于素素满足地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扭摆着肥臀,努力向后挺耸,去迎合赵
文革的抽送。

  赵文革站定马步,搂紧肥臀,打桩似的发力猛顶,肉棒以惊人的速度抽插着
于素素肥嫩的熟女美鲍,「啪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室内,和于素素婉转娇啼的
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共同谱写出一曲悦耳的鸳鸯和鸣曲,电视里的AV也刚好播
放到了最高潮,高挑性感的女教师在老校工猛烈快速的抽插下,娇哼声越来越响
亮,适时地为房间里疯狂交媾的场面伴奏!

  很快,于素素再次败下阵来,而且这次高潮比前几次来得还要猛烈,她忘我
地浪叫着,蜜穴内猛地喷出一道晶莹的水箭,不仅打湿了赵文革的大腿,也喷了
床单一大片水渍!

  赵文革脸上带着胜利和满足的微笑,俯下身躯,将头伸到于素素的胯下,大
嘴牢牢印上那仍在冒出汩汩阴精的蜜穴,大口地吸吮起来!

  「哦……不……不要……脏啊……」

  于素素激烈地颤抖着,发出一声声兴奋到极点的呐喊,蜜穴内的淫水仿佛取
之不竭流之不尽一样,源源不断地泄出来,被赵文革一口口地吞咽下去。

  于素素畅快无比的呻吟浪叫无形中感染着衣柜内的萧国栋父女,让他们暂时
忘记了恐惧和羞涩,齐齐望向那激战正酣的大床。

  在萧国栋的记忆里,妻子于素素在床上从未如此兴奋过,结婚十余年来,她
高潮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不用说舒爽到潮喷了,他甚至一度怀疑妻子是性冷淡,
但今天的一切都在不断刷新他对妻子的认知,他甚至觉得赵文革像是真正的一家
之主,而自己则是个局外人!

  刚刚体会过赵文革厉害的萧雅心乱如麻,她原来始终认为母亲之所以甘心被
赵文革玩弄,全是因为赵文革用暴力或者卑鄙的手段胁迫所致,但亲身品尝过性
爱的欢愉后,萧雅原本坚定的心理动摇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畅快绝美是如此的刻
骨铭心,只是稍微回味一下,萧雅便激动得娇躯发颤,而眼前母亲淫汁狂喷的画
面和放浪至极的娇呼像是一针针催情剂,狠狠地扎在她余情未退的赤裸娇躯上,
让她无比渴望得到同样的疼爱,但残存的羞愧和理智又不断提醒着她,让她不敢
越雷池一步,内心的挣扎和肉体的渴望相互交织,剧烈对抗,让这个曾经无忧无
虑的少女烦恼而又苦闷。

  萧雅再次将玉手探向两腿之间的神秘花园,放肆地揉捏那两片湿淋淋的肥厚
蜜唇,以期稍解对肉欲的渴望,但这饮鸩止渴般的行为却适得其反,不仅没有缓
解身体的燥热,反而更加期待男人的暴力征伐。

  一汩汩滑腻的花汁从股间源源不断地溢出,淌得那浑圆丰盈的大腿内侧黏腻
无比,身体内涌起的阵阵春潮刺激得萧雅娇躯发颤,差点淫哼出声,她只得紧咬
住贝齿,以防心中的炙热渴望脱口而出。

  衣柜中的父女心中俱是千头万绪,但他们依然强忍着保持平静,而床上的赵
文革和于素素则是毫无顾忌,纵情交欢,激烈的动作晃得弹簧大床几欲散架,酣
畅淋漓的淫呼震得人耳膜嗡嗡直响,仿佛随时要冲破天花板似的。

  只见于素素像狗儿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那浑圆如满月的肥臀,卖力地
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那一波猛似一波的凶猛抽插,半张的小嘴里浪叫连连,仿佛
随时要断气一般,而赵文革几乎以同样的姿势趴在于素素背上,黝黑结实的屁股
高高抬起又狠狠坠下,带动那粗长坚硬的肉棒呼啸着插入抽出,直撞得肥腻的臀
丘上殷红一片,晶莹的淫汁蜜液四散飞溅,喷得床单一片潮湿,沉甸甸的卵蛋狠
狠地拍打在于素素平滑的小腹上,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与抽插肉穴的
「咕叽咕叽」声、大床摇动的「嘎吱嘎吱」声以及美妇娇媚悠长的呻吟声混杂在
一起,共同谱写出一曲动人心弦的交响曲!

  赵文革只觉于素素的蜜穴紧窄而温润多汁,虽然没有萧雅雪连环名穴的那种
强劲吸力,但多褶的肉壁和极其充足的淫水滋润也足以让尝到滋味的男人舒爽不
已,而且两人已经交合多次,彼此知根知底,更是减少了不必要的试探和忍让,
赵文革都懒得用什么九浅二深的性爱技巧,只是光凭着雄厚的本钱和炙热的欲望
凶猛抽插,尽情享受性爱的欢愉,而身下的于素素也是彻底敞开心扉,去迎接那
让她妙到颠毫的抽插顶刺,酣畅淋漓地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滚烫阴精,两人的肉体
完美契合,水乳交融,彼此的灵魂也通过这种原始的方式逐渐交汇。

  快速而凶猛的抽插持续了大约十来分钟,赵文革突然直起身来,抓住于素素
的玉臂往后拉,让她上半身悬空前倾成六十度的姿势,同时借助床的弹力耸动着
屁股,让肉棒短促有力地抽插蜜穴。

  「哎……好……好舒服……主人……好哥哥……母狗好痛快呀……唔……给
母狗更多的爱吧……呜呜……好美……」

  于素素娇喘吁吁的呻吟着,用那甜美如黄莺的声音歌颂着赵文革带给她的畅
美体验,她的双臂被赵文革紧紧地抓住,绵软无力的娇躯被迫后仰,柔软白嫩的
乳峰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抛耸着,荡出一波波让人眩目的乳浪,浑圆挺翘的大屁
股跪坐在赵文革腿上,肥嫩的熟女美鲍被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刺穿,一波波黏腻
的花汁不断从幽深的泉眼中汩汩涌出,被短促有力的冲顶捣成了阵阵白沫,堆积
在充血肿胀的花瓣周围,显得无比淫靡。

  赵文革胯下不停,双手则放过了于素素的玉臂,转而去抚摸揉弄那对颤巍巍
的白嫩乳峰,轻柔地抚摸了一阵后,突然发力挤压,而于素素的美乳两天未被碰
触,早已是胀鼓鼓的,蓄满了甘甜的乳汁,如此兴奋状态下被大力挤压,自是难
以忍受。

  只见那芳香四溢的乳汁如同喷泉一般从紫葡萄里喷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
白色的圆弧,喷洒在床上,喷得枕头床单一片潮湿,恰似下了一阵春雨。

  「呜啊……出来了……出来了……不行……我要死了……要飞了……好…

  …好舒服……美死我了……」

  于素素身体抽搐般颤抖着,臻首猛地向后仰,凤目翻白地望着天花板,忘乎
所以地大声浪叫着,蜜穴内再次涌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与那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
液混在一起,淌得赵文革胯部和身下一片汪洋。

  赵文革先前跟萧雅连续酣战了三个多小时,现在又与绝色尤物于素素纵情交
欢,可谓是远超平时水平发挥了,被于素素阴精和尿液狂喷的他此刻再也按捺不
住射精的冲动,仍插在于素素穴内的肉棒一阵狂跳,将两天来积蓄的精液一股脑
全射进了于素素的幽宫内,直射得于素素痉挛不已,差点昏死过去。

  过了许久,赵文革才将软化的肉棒从蜜穴内抽出来,抱着瘫软如泥的于素素
挪了挪位置,因为在于素素潮喷和失禁双重喷射下,他们所处的位置已是一片汪
洋,如同水洗了!

  于素素兴奋得乳汁狂喷的画面深深震撼到了萧国栋,他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停
止哺乳十多年的妻子居然还有乳汁,而且量还这么多,而萧雅已经见过一次母亲
喷乳的场景,所以心中稍有准备,但依然被那充满淫靡的画面惊得出神。

  于素素此时也渐渐回过了神,她将臻首紧紧地靠在赵文革怀中,呢喃道:
「主人,你刚才太勇猛了,弄得人家都快受不了了。」

  赵文革捏了一下于素素秀挺的瑶鼻,嬉笑道:「那你喜欢吗?」

  于素素娇嗔道:「主人就知道欺负人,老是问人家这么羞耻的问题……」

  赵文革一只手悄悄滑到于素素湿滑的股间,轻轻拍了一下那肿胀发热的蜜唇,
然后将沾满淫液的手掌送到于素素面前道:「我欺负你?刚才是谁爽得连尿都喷
出来了?啧啧,又湿了,是不是还想再来几次?」

  于素素很自然地张开嘴,一边舔舐着赵文革手掌上的淫汁,一边娇滴滴地道:
「那是因为主人太厉害了,母狗现在都有点承受不住了,求主人让母狗先休息一
会,等下再伺候主人。」

  赵文革试探地道:「要是你不能满足老子,老子可要另寻新欢了,到时候多
一个人跟你抢肉棒,你可不要吃醋。」

  于素素道:「母狗巴不得有人能一起侍奉主人,怎么会吃醋呢?主人要是看
上了哪个姑娘,母狗可以帮您去当说客。」

  赵文革瞥了一眼衣柜,迟疑地道:「是么?要是我看上了你的女儿呢?」

  于素素突然反射性地坐起身来,脸上温顺的神色一扫而空,语气坚决地道:
「不!不可以!」

  赵文革很想发火,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内心的冲动,尽量平静地问道:「为什
么?难道老子会对她不好么?」

  于素素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半晌后才道:「总之你不能碰她,原因我不能
告诉你。」

  赵文革方欲追问,房门却突然打开了,一个女人缓步走了进来,慢悠悠地道:
「她不说,我来告诉你!」

  这个女人明眸如雪,脸红如霞,樱桃小嘴上涂着鲜艳的唇彩,长长的眼线衬
托得桃花眼更显妖媚,身着黑色镂空绣花紧身连衣裙,脚踩一双十二公分高的黑
色绑带高跟凉鞋,裸露在外的玉臂白嫩纤长,姿态妖娆、体格风骚,浑身上下透
漏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但即便再冲动好色的男人,此刻也不敢靠近,因为她
小巧玲珑的素手中正紧握着一把勃朗宁手枪,这不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而是一条
色彩鲜艳但却十分危险的眼镜蛇。

  「你……」

  于素素瞠目结舌地望着陈雨湘,张了张嘴却只说出一个字,惊慌失措的她甚
至忘了拿被子掩盖住自己赤裸裸的身躯。

  赵文革也是受惊匪浅,因为陈雨湘现在的行为根本就不在行动计划里,不过
当他看到陈雨湘手里的枪时,他有些明白了,陈雨湘跟他所说的计划是假的,但
更多的疑问因此而生:「陈雨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不想给钱,还是想杀
人灭口?那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呢?」

  萧国栋见陈雨湘现身,心跳得更快了,他知道自己即将与奸夫面对面,但却
莫名地有些胆怯和心慌,不知道是怕陈雨湘还是赵文革。

  萧雅此时也明白了自己被困的直接原因,满脸愤怒地看向门口的陈雨湘。

  房间内的四人各有各的疑问,各怀各的心思,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陈雨湘,
等待着她来揭晓答案。

  陈雨湘缓步走到床前,但仍谨慎地与赵文革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轻咳一
声道:「丫丫,出来吧!躲了那么久,你不累么?」

  在于素素吃惊的目光中,萧雅推开了衣柜门,侧着身子走了出来,虽然她极
力遮掩,但依然有大部分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的视线内,她只得一手掩住胯下,
一手横在胸前,将两个最羞耻的部位保护住。

  「你……丫丫……你怎么……」

  于素素仿佛突然口吃了一般,吞吞吐吐地指着萧雅,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
话,反倒是赵文革比较冷静,扔了一件衣服给萧雅遮羞。

  「你这个混蛋!无耻!骗子!」

  于素素瞠目结舌地看着赤裸的女儿,突然扑到赵文革身上,疯狂地捶打起他
的胸膛,哭喊着斥骂。

  陈雨湘冷笑道:「我的好姐姐,别急,还有一个最熟悉的人没露面呢?」

  说完,陈雨湘将一片钥匙丢给萧雅道:「去把另一个衣柜门打开,阿姨让你
们一家团圆!」

  萧雅马上明白了陈雨湘话中之意,她狠狠瞪了陈雨湘一眼,捡起钥匙,打开
了衣柜门。

  这下不止于素素吃惊,赵文革也是受惊匪浅,他没想到萧国栋一直就在这房
中,对陈雨湘的用意更疑惑了!

  陈雨湘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你们总算一家团圆了,这机会多难得,你们
是不是要先谢谢我呢?」

  赵文革最先发话道:「臭娘们,少罗嗦,有屁快放!」

  陈雨湘脸色一沉道:「臭要饭的,你给老娘嘴巴放干净点,要是不想死,就
闭上你的臭嘴,老娘手里的枪可不长眼!」

  赵文革冷哼一声道:「那你就开枪啊!老子反正活够了,有种你就开枪!嘿
嘿,老子差点忘了,你确实没种,只有个骚逼,不过如果你肯跪下来求老子的话,
老子可以慷慨点,送点种给你!怎么样啊?哈哈哈哈!」

  听完赵文革的污言秽语,陈雨湘反倒平静了下来,淡淡地道:「你倒是死猪
不怕开水烫,就是不知道你的小女儿怕不怕!」

  赵文革停止了狂笑,不解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雨湘看着脸色煞白的于素素道:「这臭要饭的不清楚,那么劳烦素素姐告
诉他咯!」

  于素素双手捂脸,将头埋在两腿之间,逃避着这个尖锐的话题。

  萧雅有些发懵,她怔怔地看着母亲于素素,颤抖地道:「妈,这究竟是怎么
回事?」

  于素素捂住耳朵,猛摇臻首道:「不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陈雨湘冷笑了一声,看着刚刚被解救的萧国栋道:「萧大市长,你总不会也
装糊涂吧?」

  萧国栋畏畏缩缩地指了一下赵文革,对着萧雅道:「其实你……你不是我的
亲生女儿……那……那个人才是……」

  「这是真的么?妈!你告诉我!告诉我!」

  萧雅爬上床,猛摇着于素素的手臂,情绪激动得连遮羞的衣服都滑落在地,
但萧雅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想从母亲口中得到确认的答案,而于素素只是
泪流满流地摇着头,不肯开口。

  陈雨湘冷眼旁观着这场热闹的家庭伦理剧,拍着手大笑道:「感人!实在太
感人了!父女重逢,夫妻团聚,破镜重圆!多好的画面呀!简直让人感动得落泪
呀!」

  赵文革震惊之余,也在快速思考陈雨湘的目的,只听他冷冷地道:「说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设计陷害我们?」

  陈雨湘收敛笑容,咬牙切齿地道:「为什么?为了报仇!为了让你们这几个
不得好死的畜生得到应有的报应!」

  赵文革大惑不解地道:「什么?报仇?你和我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陈雨湘又笑了起来,笑得歇斯底里,半晌才恶狠狠地道:「姓赵的,你不认
识我了?你再好好看看这里,有没有一点点印象!」

  说完,陈雨湘撩起耳根旁浓密的卷发,露出了被遮盖住的耳朵,只见她的耳
廓分明缺了一块,看上去就像被狗啃过的一般,怪不得她一直留着罩住耳朵的长
发,原来是有此缺陷。

  赵文革仔细地盯着残缺的耳廓看了半天,一个记忆中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起
来,忽然失声大叫道:「你……你是邓小兰?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陈雨湘将头发放下,抚摸着自己姣好的面容道:「说到这副面容,还要多亏
你所赐,要不是当年你逼我入绝境,我也不会遇到圣父,也不会有今天的陈雨湘
了!呵呵,我可真要好好感谢你!」

  陈雨湘若无其事的话语中渗透的丝丝寒意,让心如铁石的赵文革都不寒而栗,
只得嘴硬道:「怪不得老子第一眼看见你时就觉得在哪里见过,原来是被老子遗
弃的另一条母狗,哈哈!真是没想到,你这条母狗还能翻身成人!怎么,今天你
得意了,就想骑到老子头上拉屎拉尿?哼哼,母狗永远都是母狗,是成不了人的!」

  陈雨湘笑了笑道:「你尽可以逞口舌之快,等会到了总堂,试过了十八般酷
刑后,只怕你连求爷爷告奶奶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有的骂你就尽管骂吧!」

  一直未开口的于素素此时却突然抬起头道:「雨湘,不,小兰,你恨他可以
理解,但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我们可是同甘共苦二十多年的姐妹呀!」

  陈雨湘突然暴怒起来,两只眼睛射出骇人的光芒,厉声道:「比起这个禽兽,
我更恨你,王素梅!你口口声声拿我当姐妹,可为了脱身,你却把我当成了替代
品出卖给了这个禽兽,你倒是脱离了苦海,回到城里逍遥快活了,我呢?你知道
那段日子我过得有多苦么?」

  于素素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喃喃地道:「当时……当时我也是逼不得已,错
过了那次机会,我就很可能回不了城了,而且我回城以后,就千方百计地找人托
关系,想把你也接回来,但是在那个年代,实在是太难了,等我找到人去接你时,
你已经不在那里了……」

  「住嘴!你给我住嘴!」

  陈雨湘咆哮着,完全没有平时的温柔妩媚,像是一个骂街的泼妇一般,吼得
脸红脖子粗,于素素被这一阵怒吼吓得脸色惨白,只得乖乖噤声。

  半晌后,陈雨湘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道:「你说得倒好听!什么逼不
得已?什么千方百计?都是谎言!你明明知道被这个禽兽玩弄有多痛苦,却偏偏
还要拉我下水,好让你自己脱身,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今
天有这一切,都是报应,是你应得的!」

  于素素辩解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所以找到你后,我也想尽了办法帮你
过上好日子,这些年,我帮过你多少次,你难道忘了么?为什么还要将以前的仇
恨记在心上,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陈雨湘嗤笑道:「好一个忘记仇恨!说得多好听呀!过去是这么容易忘记的
么?要是真如你所说,你怎么会又和这个禽兽厮混到了一起呢?难道你自己不觉
得可笑么?」

  于素素被陈雨湘一番抢白说得哑口无言,刚才当着丈夫和女儿的面,她表现
得是那么的淫贱放荡,一点也没有为人妻和为人母的自尊和底限,现在还有什么
脸来说教呢?

  陈雨湘见于素素沉默,继续道:「没话可说了吧?那我来帮你说!你之所以
帮我忙,只不是求个内心的安稳,像你这种死要面子心理脆弱又虚伪的女人,总
是想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别人,只想着逃避问题,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我们的重
逢是我早就设计好的!」

  于素素惊愕道:「什么?你说那次偶遇是你设计好的?」

  陈雨湘冷笑道:「正是!就是要让你亲眼看见我的悲惨模样,你才会因为内
疚和自责拼命帮我,以求得到我的原谅!为了骗过你,我还假意不接受你的帮助,
欲擒故纵,等你上钩后,我再假意原谅你,并且和你修好关系,取得你的信赖,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为了报复你,蠢女人,你现在该明白了吧?」

  于素素如遭雷击,颤抖地道:「你……你心机太深了,枉我还一直当你是亲
姐妹,为你的事业到处去托人找关系,没想到你却是处心积虑地报复我,真是太
伤我的心了!」

  陈雨湘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抚摸了一下自己窈窕的身段道:「怪只怪
你太蠢,连这点心机都没看出来,才让我有了今天的气候,不过我付出的也不少,
你以为光凭关系就能有今天的陈雨湘吗?」

  于素素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陈雨湘打断道:「没错!卖身!你找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看在
你老头子的份上出面,但也要得到好处才肯办事!你还记得当初我融资时,你介
绍的那个省行的魏行长么?他表面上文质彬彬,谦和有礼,实则是一个衣冠禽兽,
他是个性无能,玩弄起女人来喜欢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捆绑滴蜡那些都不用说,
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让我和他养的狼狗在他面前那个,而为了得到贷款,你只是
托人打了个电话,而我足足陪了他一个月,在那一个月里面我受了多少苦,你能
体会么?」

  说着说着,陈雨湘居然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听着陈雨湘讲述她的辛酸,于素素内心也不禁泛起一阵酸楚,温柔地道:
「雨湘,都过去了,现在你不是过得好好的么?让我们把这一页翻过去好不好,
以前的事情别再提了……」

  陈雨湘缓缓地拭去脸上的泪水,挥了挥手,决绝地道:「你这个愚蠢的女人,
到现在你还在白日做梦,什么时候你才能清醒一点呢?有些事情是无法忘记的,
它就像一道伤疤,即便愈合了,造成的伤痛也永远无法弥补,只有以牙还牙才能
稍解我心头之恨,你知道那个姓魏的怎么死的吗?」

  于素素道:「不是说抑郁症自杀的么?」

  陈雨湘撇了撇嘴道:「那只是应付外界的说法罢了!我将魏老狗胯下那没用
的东西和他的舌头眼睛一起喂了那条狼狗,然后慢慢地折磨他,最后他受不住才
自杀的!怎么样,过瘾吧?」

  于素素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道:「你……你这手段也太残忍了!」

  陈雨湘柳眉一竖道:「残忍?他对我就不残忍吗?那是他应得的报应,跟你
们一样!」

  于素素咬着嘴唇道:「好,你恨我可以,我也愿意承受,但国栋和丫丫呢?

  他们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把他们也牵扯进来?」

  萧国栋紧靠着墙壁,脸色惨白,听得于素素此言,他连忙抬头向于素素看去,
希望从她嘴里得到答案,萧雅则仍未能消化赵文革是她生父的事实,怅然若失地
呆坐在床上。

  陈雨湘瞟了萧国栋一眼道:「说你蠢你就是蠢!你以为你的丈夫是什么好东
西?实话告诉你,这个窝囊废早就背着你爬上了我的床,而且在外面还有不少的
风流债!」

  萧国栋冷不丁瞥见于素素失望的眼神,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不是她说的
那个样子,是……是她先勾引我的……」

  陈雨湘哂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推三阻四的,能不能有点男人的样子?

  你外面的那些女人,都是她们主动勾引你么?」

  萧国栋被陈雨湘骂得哑口无言,白净的脸胀成了猪肝色,头也越垂越低,恨
不能夹到两腿中间去!

  于素素看着这个共同生活了十九年的男人窝囊的模样,心中又失望又心痛,
含着泪问道:「那丫丫呢?她那么乖巧懂事,你为什么要害她?」

  陈雨湘叹了一口气道:「唉!谁叫她投错了胎呢?对于你和那个禽兽,我怎
么报复都不过瘾,只有将她也拖进来,才能稍微弥补一下我的伤痛!」

  陈雨湘没头没尾的话让于素素大惑不解,沉默了半晌的赵文革却已然明白,
只听他沉声道:「想来你是在为你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报仇吧?要不然,你怎么
可能如此狠毒!」

  陈雨湘冷笑道:「狠毒?承蒙夸奖,愧不敢当!说到狠毒,我可绝不敢跟你
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比较!当年我身怀六甲,哭着求你不要动我的身子,你却狠
狠地踢我的肚子,还把我半只耳朵割下来下酒,如果我这叫狠毒,你那叫什么?

  灭绝人性?」

  心如铁石的赵文革破天荒地叹了口气,愧疚地道:「此事罪责确实在我,当
时我喝多了,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知道无论怎么说,过去
的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是冤有头债有主,希望你能放过她
们,所有罪责我赵文革愿意一人承担!」

  陈雨湘拍了拍手道:「说得好慷慨激昂啊!真不愧是当过大队长的人,这么
多年过去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还记得这么清楚!可惜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真
无知的邓小兰了,我现在是陈雨湘,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让你们每一个都受到惩
罚,十倍于我的惩罚!」

  于素素颤抖地道:「不,雨湘,你不能这样,你会把大家都毁了的,连你自
己一起毁了,听我的,回头吧!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陈雨湘侧过身,背倚着电视柜道:「我早已经毁了!你倒好,有丈夫有女儿,
生活幸福满足,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亲爹,我呢?无父无母,孑然一身,这些年
我活在世上的唯一信念,就是报仇!」

  于素素仍不死心,呐呐地道:「你也可以有家庭呀!以你的条件,要找一个
好男人不是轻而易举么?你还年轻,可以生好多儿女,何必要将一生都葬送在复
仇上呢?」

  陈雨湘瞥了赵文革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苦笑道:「家庭?儿女?你以
为我不想么?可是,这一切早就不可能了!这禽兽当年那狠心的一脚,不仅杀死
了我那可怜的孩儿,而且也彻底毁灭了我做母亲的希望,我已经不可能再怀孕了,
你知道么?」

  于素素彻底哑口无言,作为一个女人和母亲,她很清楚那种没有儿女的孤独
和痛苦,她现在能做的只是沉默。

  陈雨湘苦笑了一阵,怨恨的目光一一划过眼前的四个人,冷冷地道:「现在
你们都很清楚自己的罪责了吧?」

  于素素叹气道:「既然你如此恨我,为何不早点对我动手?非要等到今天。」

  陈雨湘眼睛一亮,颌首道:「不错不错,有点长进,还知道问这种问题了!」

  陈雨湘刚想继续说,又看到萧国栋目光闪烁,欲言又止,于是看着他道:
「你应该也有问题吧?一起问,节省点时间好上路!」

  萧国栋吞了口唾沫,润了下喉咙,犹豫道:「那个,刚才你叫她王素梅,这
是怎么回事?」

  陈雨湘拍手道:「好,不错,你们两个的问题正好可以一起回答。萧大市长,
你刚才没有听错,你的爱妻本名就叫王素梅,这一点相信赵大队长应该最清楚不
过了,她为什么要改名呢?原因有二,其一是为了忘记下乡那段黑暗的岁月,以
新身份重新开始生活,但更重要的原因是第二点,也是最不为人知的一点,那就
是你的岳父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萧国栋惊愕道:「什么?我的岳父另有其人?」

  陈雨湘点点头道:「没错,说起她的身世,确实有点曲折,她的生父本来是
一名战功赫赫的军官,但却是生于地主家庭,在那个分外讲究政治成分的年代里,
立多少功都是没有用的,谁犯的错少,谁根正苗红才是王道,所以在预感到政治
动乱快要降临之时,她的生父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忍痛与刚怀孕不久的妻子划清
了界限,办理了离婚手续,并让他的秘书退了伍,改名换姓后带着身怀六甲的妻
子回到了他的家乡,后来他的妻子生下了一个女孩,就是你现在的妻子,因为那
个军官酷爱梅花,女儿又是冬天出生,所以取名为素梅,姓氏也随了他的姓」

  萧国栋追问道:「那后来呢?」

  陈雨湘皱了皱眉道:「听我说,你别打岔!十年动乱结束后,国家给那个军
官平了反,并重新委任了新的职务,他重获自由后第一件事便是打听妻女的下落,
而此时他的妻子与他的秘书已经因为患难与共、日久生情结婚了,女儿也下了乡,
他虽然有些伤感,但也能理解妻子的行为,并没有生气,于是托关系将女儿调回
了城里,并帮她安排好了工作,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女儿得知事情的真相后,
居然不认他,反而埋怨他抛弃她们母女,还跟了母亲姓于,名字中也去掉了他最
爱的「梅」字,你说这个女儿是不是大不孝?」

  于素素突然摇头道:「不,不是的,直到前几年我母亲去世时,她才将事情
的原委告诉我,而且,这些事情我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你又是从何得知?」

  陈雨湘瞥了于素素一眼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不把你的身份和性格摸
透,怎么对症下药来和你拉近关系呢?还有,我这么费力接近你,难道就是复仇
这么简单吗?」

  萧国栋突然有点沮丧道:「这么说,我这些年仕途的一帆风顺,真的是有人
在暗中提携?湘姐,你能告诉我,他究竟是谁么?」

  陈雨湘呵呵一笑道:「你也不想想,凭你的猪脑子和穷酸脾气,怎么可能在
这个复杂的官场节节高升?至于那个人,我都说了姓氏了,难道还不好猜么?」

  萧国栋内心盘算着,口里念念有词:「王……姓王的人那么多,究竟是谁呢?

  对了,你说过他的老家是这里,七星城出生的高官,莫非是王……王戎?」

  陈雨湘指了指萧国栋的鼻子道:「正确!没想到你这猪脑子还没有彻底烧坏,
还有点思考能力!正是由于他的存在,所以你才能平步青云,从一个一穷二白的
教书先生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而她之所以能多年稳居电视台一姐的位置,
也要归功于她生父的影响!可笑的是你们这一对夫妻,竟真的以为你们的身份地
位是凭借自己努力得来的,也不好好想想,你们配么?你再好好回忆一下,为什
么你脾气那么臭,你的上级却还对你客客气气的,而且你就会酸几句诗,对城市
建设狗屁不通,为何还会被委以重任?再说你,于素素,一点也不知道为人处事,
得罪的人比见过的人都多,总是摆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仿佛高人一等,没有你
父亲的暗中帮助,那些名人会争先恐后的来上你的节目么?还有你们家那别墅,
为什么当初开发商会以那么低的价格求着你们买,你们想过么?即便以当时的最
低价格来算,你们俩的存款也不可能买得下来吧?」

  陈雨湘一番毫不客气的数落,说得萧国栋和于素素哑口无言,过往的种种走
马灯似的浮现在脑海里,他们俩这才幡然醒悟,以前很多不合理的事情也终于找
到了原因。

  陈雨湘见萧国栋和于素素脸色由白变红,心中说不出的扬眉吐气,接着道:
「可惜啊!你们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于素素忙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雨湘得意地笑了笑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报复么?

  那是因为你的保护伞就要倒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的亲爹王戎已经住进了重
症监护室,全靠生命维持系统撑着,没几天活头了!哈哈,本来还想继续靠着这
颗大树乘凉,没想到大树要倒了,你自然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我也可以开始
实行我的报仇行动了!」

  许久没有说话的赵文革突然开口道:「那我呢?你又是怎么算计的?」

  陈雨湘掏出那串凤型吊坠道:「你的出现纯属意外,但却正是时候,当时我
还有点苦恼,该怎么对这个贱人下手,没想到她却先来找我了,让我帮她找这个
玉坠,我觉得有点蹊跷,所以就安排了手下寻找线索,最终找到了你,于是我调
整了计划,将你做为突破口放到计划中来,并且让你执行,你的表现也确实没有
让我失望,不到半个月就将她们母女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说起来,我还真得好
好谢谢你,省了我不少事呢!」

  说完,陈雨湘又看着于素素道:「我知道这串玉坠对你的意义,你母亲将它
当成传家宝送给了你,让你好好保管,但是你却并不知道,这串玉坠其实是你生
父送给你母亲的定情之物,说来也巧,你当年失身于他是因为这串吊坠,和他重
逢又是因为这串吊坠,你说这吊坠是不是有魔力呢?」

  于素素仔细回忆着这些天的点点滴滴,脑海中的疑团渐渐消失,但还有几个
疑问未解,于是恨声道:「没想到我这么信任你,你却如此处心积虑地害我!难
怪他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原来都是你设计的!」

  陈雨湘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半晌后才道:「你现在才明白啊?

  真是蠢到家了!除了我,还有谁会对你的情况这么了解呢?实话告诉你吧,
我不仅将他带入了玉龙岛,而且连那晚的停电也是我设计的,你家的那个佣人就
是我推荐给你的,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陈雨湘瞥了一眼萧雅,见她神情恍惚,又道:「还有一件事你恐怕现在还蒙
在鼓里,那天你去学校门口接这条老狗的时候,你女儿也跟着你回了家,你的丑
态早就被她看光了,至于为什么她会恰好看到你出现在校门口,原因我想应该不
用我解释了!」

  于素素倒吸了一口凉气,颤抖地道:「难怪我每次去找你时,你都能未卜先
知地猜到我的来意,原来你一直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你的心机好深哪!」

  陈雨湘笑吟吟地道:「过奖过奖!我这种一穷二白之人,要是也像你一样愚
蠢,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了,哪还有今天?怎么样?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

  于素素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陈雨湘,萧雅缩在赵文革怀里,也是
渐渐平复了心情,只不过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复杂,让涉世未深的她一
时难以消化。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过后,缩在最后的萧国栋畏畏缩缩地道:「湘姐……我对
你的遭遇十分同情,可是冤有头债有主,我对你以往的一切毫不知情,你总不能
怪罪于我吧?再说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有过一段感情,你放了我好不
好,我保证绝对保守秘密……」

  于素素恨声道:「萧国栋!你还是个男人吗?这个时候你还向她摇尾乞怜,
难道想抛弃我们母女独自逃生吗?」

  萧国栋脸色一红,色厉内荏地道:「你……你这个荡妇!刚才你亲口承认是
他的母狗,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再说了,这个小贱人也不是我的女儿,而是那
个男人的孽种,你欺瞒了我这么多年,我没找你算账已经是很仁慈了,别想拖我
下水,我可不想跟你们一块死!」

  于素素被气得直发抖,手指着萧国栋的鼻子道:「亏我们还同床共枕了十九
年,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是个这样的人,真是瞎了眼,纵使我有万般不是,你也不
能这么说丫丫,她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叫了你十八年的爸爸,你怎么忍心这
么伤害她呢?你这个畜生!」

  萧国栋有点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但面对生命的威胁,他选择了与家庭决裂,
索性把心一横道:「我说的有错吗?她和你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一样的
犯贱,你来之前,她就已经和这个男人厮混到一起了,不信的话,你可以亲口问
问她!」

  两人的争吵让萧雅痛苦不已,她死死地抱住头,拼命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嚎
啕大哭起来!

  于素素心中之痛苦丝毫不亚于萧雅,她抬起头望向赵文革,期望从他那里得
到否定的答案。

  作为众矢之的的赵文革缓缓抬起头来,迎向于素素满含怨恨的目光,冰冷的
脸上破天荒地出现了一丝愧疚,纵使他再铁石心肠,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好受,
但他很清楚地知道,陈雨湘要的就是让他们互相埋怨指责,在彼此的痛恨中无比
煎熬地度过余生,所以赵文革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和冲动,他抱起痛哭流涕的
萧雅,轻声安抚着,努力让她的情绪平复下来。

  正如赵文革所料,陈雨湘冷眼旁观着四人的闹剧,眼中隐含着报复的快意,
但赵文革的表现显然让她有些意外,以她对赵文革的了解,他此刻应该暴跳如雷,
冲上来跟她拼命才对,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克制呢?

  陈雨湘不甘心,心中又生一计,看着一脸急切的萧国栋道:「看在你比较识
相的份上,我可以考虑放了你,不过你要做点什么来表示对我的忠诚。」

  萧国栋连忙道:「湘姐,只要您肯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真的!」

  陈雨湘拍了拍手,门外应声走进来四个大汉,恭敬地道:「湘姐,动手吗?」

  陈雨湘指了指萧国栋道:「除他之外,另外三个都绑起来,那个小的只绑双
手就行了!」

  四个大汉应声走上前去,为首的正是赵文革见过的那个小黑,他们一个抓住
于素素,一个抓住萧雅,另外两个则对付赵文革。

  赵文革虽然力气很大,但由于投鼠忌器,再加上陈雨湘拿着枪虎视眈眈,所
以并没有过多反抗,很快,三人就被绑了起来,而且连嘴巴也堵上了。

  陈雨湘示意大汉们退下,然后用枪指了指萧国栋道:「现在你的表现机会来
了。」

  萧国栋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一线生机,连忙道:「湘姐尽管吩咐,我必定全力
以赴。」

  陈雨湘笑了笑道:「很好!刚才让你在柜子里看了几个小时的床戏,我知道
你憋的很难受,现在就好好补偿你一番。」

  「不不,我不难受,湘姐别这么说……」萧国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意,头摇
得像拨浪鼓,看到陈雨湘那略带促狭的笑容后,他的心却突然感到了一丝惊慌,
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说补偿?我有点不明白……」

  陈雨湘点点头道:「刚才你看着他们做爱时,不是很兴奋吗?现在我给你个
机会亲自上阵!虽然那小妮子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滋味绝不比开苞差,你还在干
等什么,难道还要老娘教你么?」

  萧国栋受惊匪浅,虽然他刚才脑海里是有不少的邪念,但要动真格的却没有
那个胆量,毕竟萧雅是他一手带大的,即使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是十八年的亲情,
更何况身旁还有赵文革和于素素虎视眈眈,所以萧国栋呆了半天后,才颤抖地道:
「这……这可使不得,湘姐,您让我做别的事可以,这可是乱伦,太为难了,使
不得使不得,求你饶了我吧!」

  陈雨湘柳眉一竖,厉声斥道:「你这个窝囊废,只有色心没有色胆,她亲爹
都可以干,你这个便宜老爸不行么?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的委屈,含辛茹苦养育
了她十八年,结果却是别人的种,难道你就不恨吗?」

  萧国栋被陈雨湘说得有些心动,但还是畏首畏尾地道:「可恨是可恨,不过
……她已经受到惩罚了,那就算了吧!」

  陈雨湘呸了一声,拿起枪对准他的脑袋道:「孬种!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干了她,二是吃枪子,你自己选吧!」

  于素素听到陈雨湘之言,激动得浑身发颤,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陈雨湘,仿
佛要吃了她一般,但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绑住,拼命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只
能用被堵住的小嘴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呜」声,来表达心中的愤怒和恐惧!

  赵文革也是怒发冲冠,但他表现得更加沉稳,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暗暗扭动着,
将身体慢慢挪到于素素身边,想要解开于素素的绳结,但陈雨湘显然对他特别照
顾,连手指也捆了起来,半点都活动不了,所以他只得用身体触碰于素素,示意
她悄悄给他松绑。

  于素素挣扎了半天后,终于领会到了赵文革的意思,仿佛认命般停止了挣扎,
并借由喘气时身体起伏的掩护,将手指悄悄挪到赵文革的绳结上,一点点地拨弄
着那个绳结,但是她力量太小,绳结又绑得很紧,所以拨弄了半天依然没有弄开。

  陈雨湘见于素素和赵文革靠在一起,以为他们只是因为挣扎而倒在了一堆,
并没有太过留意,她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栓,将子弹上膛,指着萧国栋的脑袋道:
「你最好快点,老娘的耐心可不是很好!」

  死亡的威胁吓得萧国栋体如筛糠,他举起双手,连滚带爬地爬到床上,连声
求饶道:「别别别!湘姐,你千万别冲动,我遵命还不行吗?」

  于素素见萧国栋要对女儿不利,气得呜呜直叫,美目闪烁着寒光瞪着萧国栋。

  萧国栋畏缩地避过了于素素杀人的目光,心虚地对着被绑在床上的萧雅道:
「丫丫……爸爸也是逼不得已,要是不听她的,我们都得没命,反正你也已经破
了身子,就当可怜我,行吗?」

  萧雅手被绑住,脚却依然能活动自如,她愤怒地挣扎着,趁萧国栋不备,突
然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萧国栋两腿之间最重要的部位!

  这一脚力度不小,萧国栋痛得呜哇乱叫,双手捂着命根子倒在床上,半天没
起来!

  陈雨湘鄙夷地道:「真没用!送上门的你都吃不到!你以为不上她,她们就
能原谅了你?她们现在是一家团聚,其乐融融,早就将你踢出局了,用你的猪脑
子好好想想吧!前怕狼后怕虎的,只有死路一条!」

  陈雨湘的一番耻笑深沉刺痛了萧国栋,他把心一横,顾不得下体的疼痛,猛
地扑在萧雅身上,双手胡乱地抓揉着萧雅傲挺的乳峰,恶狠狠地道:「你这个小
贱人,跟你妈一样下贱!刚才那么淫荡,现在又开始装圣女了?反正我已经一无
所有了,不如好好来玩玩你这个贱货,也不亏我养了你十八年!」

  说完,萧国栋彻底兽性大发,只见他儒雅的脸变得无比狰狞,双手在萧雅嫩
滑的娇躯上乱摸乱抓,嘴巴叼着萧雅粉嫩的樱桃又吸又咬,弄得萧雅苦不堪言,
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不断滴落。

  折腾了许久后,萧国栋终于感觉到下体有了感觉,于是迫不及待地分开萧雅
浑圆修长的美腿,一只手扶住那半软不硬的肉棒,在萧雅的蜜缝上磨蹭了几下,
便强行塞入了紧窄无比的蜜穴。

  「呜……」

  虽然身体的痛楚远不如破身时那般剧烈,但心中的耻辱和痛苦却是成倍的递
增,萧雅挣扎着,被堵住的小嘴发出痛苦的哀嚎!

  看着女儿受苦,于素素心如刀割,她恨不得一口吃了萧国栋,但现实的处境
却让她连拼命的资格都没有,她颓然失色地背靠着赵文革,眼神满含着绝望和内
疚。

  赵文革心肠比较硬,虽然他也不忍看到萧雅被蹂躏,但他很清楚愤怒是没有
用的,所以他只是不停地用肩膀碰撞着于素素的后背,提醒她继续为他解绳结。

  在赵文革不断的提醒下,于素素终于清醒过来,化悲愤为力量,用尽全力拨
弄着赵文革的绳结,皇天不负有心人,许久之后,那个绳结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于素素看到了希望,更是全神贯注地活动起手指,浑然不顾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勒
出了条条血痕。

  萧国栋死死地压着萧雅的娇躯,发狂似的挺动着屁股,嘴里嘶吼道:「小贱
人!干死你!贱货!浪货!骚逼真紧!你亲爹让我带绿帽子,我干你也算报仇了!

  只是可惜没有开你的苞,肏!贱人,你倒是叫啊!刚才被你亲爹干的时候不
是叫得很大声吗?」

  下体的痛楚让萧雅疼得眉头紧皱,虽然萧国栋的肉棒比赵文革的要小了许多,
但被赵文革破身时,她已经情动如潮了,而且赵文革高超的床技和温柔的抚慰冲
淡了破身的痛楚,让她很快就体会到了男欢女爱的欢愉,从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
最后的全情投入,萧雅心甘情愿,而现在她无论心理还是身体上都无比抵触萧国
栋,再加上萧国栋只顾着发泄兽欲,更是让萧雅苦不堪言,倔强的她只得紧紧咬
住牙关,以沉默来抗争!

  萧国栋见萧雅无动于衷,心中又自卑又愤恨,于是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但
怒火中烧的他却适得其反,在萧雅紧致蜜穴的强劲吸力下,很快就一泄如注了!

  「干!你这个贱货!你等着,今天一定要把你肏服!」

  心有不甘的萧国栋将软化的肉棒抽出,放到手里快速撸动起来,期望能再硬
一次,但那根肉棒却像他的骨头一样,软得跟面条一样,费劲摩挲了半天依然是
一条软虫。

  陈雨湘见状冷笑一声道:「好了!到此为止吧!」

  陈雨湘此言让萧国栋的美梦彻底破灭,他回过头,哀求地道:「湘姐,您就
让我再来一次吧,刚才是失误了。」

  陈雨湘咯咯娇笑道:「你的本事老娘还不清楚么?别装硬汉了!现在已经快
十一点了,我们该上路了,只要你以后好好听话,有的是你玩的机会!」

  萧国栋闻言有些心虚地道:「上路?去哪?」

  陈雨湘冷冷地道:「闭嘴!该你知道的老娘自会告诉你!」

  说完,陈雨湘又拍了拍手掌,小黑等人走了进来,但比起上一次又多了几个
人。

  陈雨湘道:「小黑,你带着姓赵的走前面,你们两个带着那两个女的,姓萧
的跟我一路。」

  小黑等人点点头,走上前去,用头套罩住赵文革等人,然后架起他们便往外
走。

  赵文革动了动手指,发现绳结已经解开了一半,再稍加努力便可松开,但由
于双腿还被绑着,行动不便,所以赵文革并没有选择反抗,而是将解开的那一部
分绳索攥到手里,跟着小黑往外走去。

  于素素和萧雅奋力挣扎着,但她们的力量在牛高马大的壮汉面前根本不值一
提,更何况她们还被绳索绑住了双手,两名大汉不由分说,将母女俩一把抱起扛
在肩膀上便往外走去,而萧国栋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了母女俩身后。

  陈雨湘将房间里赵文革等人遗落的手机等物品收了起来,掏出手机拨通了一
个号码,接通后恭敬地道:「圣父,任务已经完成,雨湘这就返回总堂。」

  圣父道:「做的不错!我很欣慰,不过你仍需小心谨慎,回来时注意点,旅
店那里我会派人收拾的。」

  陈雨湘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往楼下去了。

  漆黑的夜色掩护下,三辆黑色的商务车从「心灵驿站」旅馆后院悄然驶出,
径直往城北方向而去,但他们没有料到,有一辆黑色的宝马一直在不远处等待,
而且等他们开走后,宝马车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

  此时已经临近半夜,路上的车辆寥寥无几,宝马车主不敢跟的太紧,但由于
前面的车速很快,他又不敢放的太远。

  昏黄的路灯慵懒地站在道路两旁,看着四辆车相继疾驰而去,轰鸣的马达声
打破了夜空的寂静,连路旁树上栖息的鸟儿也受到了惊扰,扇动翅膀飞上了天际。

  商务车中所坐的正是陈雨湘与被绑架的于素素等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小黑的
车,赵文革则被扔在了后座上,还有一个大汉坐在他旁边负责看管,于素素母女
坐在中间的商务车里,由两名大汉看管,萧国栋则跟陈雨湘一起坐在最后的车里,
毫无疑问,也有一名大汉看着他。

  后面紧跟的宝马车主又是谁呢?

  只见这人肥头大耳,身形壮硕,竟是谢东阳!

  原来谢东阳一直对于素素贼心不死,竟然尾随着于素素来到了那个小旅馆,
眼看着于素素走了进去,当他想跟进去一探究竟时,旅馆突然打烊关门了,而此
时才刚刚八点半,这让谢东阳大惑不解,不得其门而入的他于是悄悄地绕着旅馆
转了一圈,发现旅馆还有一个隐蔽的后门,几个黑衣大汉严阵以待地守在门口,
嘴里还在议论着什么事情。

  谢东阳十分谨慎地将车停在了后门外一处阴暗的角落,悄悄摇下车窗,侧着
耳朵倾听大汉们的对话,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还是从他们零零碎碎的话语中
得知了一些信息,再联系起旅馆突然打烊的举动,谢东阳隐约预感到于素素有危
险,但谢东阳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静静地等候着,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

  就在谢东阳等得昏昏欲睡之时,后门缓缓地打开了,三辆商务车像离弦之箭
一般驶出旅馆,疾驰而去,他心知不妙,于是赶紧发动车子追了上去。

  一路上,谢东阳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面的商务车,始终保持三百米左右的距离,
眼看着前面道路越来越窄,路灯越来越稀疏,谢东阳的心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情
急之下他突然灵光一现,掏出了手机拨打于素素的电话。

  陈雨湘慵懒地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包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
手机,发现是同事打给于素素的,略一思考后接通了电话。

  谢东阳一看电话通了,悬着的心瞬间放下,尽量装作平静地道:「喂,是于
副台长吗?」

  陈雨湘回道:「于姐喝醉了,请问您是哪位?这么晚打电话给于姐有什么要
事吗?」

  陌生的声音让谢东阳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凭着和于素素共事多年的
经验,他很清楚于素素很少饮酒,更不可能喝醉到不省人事,于是干笑一声道:
「哦,是这样,明天有一个重要的采访,台长希望她去,所以让我通知一声,麻
烦你转告一声。」

  陈雨湘道:「好的,我知道了,等她醒了我会转告的,再见。」

  陈雨湘的话让谢东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想了想,又拨通了另一个号
码。

  电话过了许久才接通,一个低沉的男声略带愠色地道:「喂!东子,这么晚
了打什么电话呢?打搅我休息!」

  谢东阳正色道:「二叔,侄儿想请您帮个忙,派点人给我,要尽快!」

  低沉男声打着哈欠道:「什么事这么十万火急?你又在外面闹事了?」

  谢东阳急道:「不不不,二叔,这次是正事,侄儿不开玩笑,有人被绑架了!」

  低沉男声道:「好好,信你这一次,你在哪里,我马上派人过来!」

  谢东阳道:「我在前往城北的路上,正跟着绑架的人,您最好通知城北分局
的人,让他们在路口拦住,城北道路复杂,如果让这些人进了城北,就不好办了。」

  低沉男声道:「行了行了,我做事还用得着你教吗?倒是你小子要小心点,
别把自己搭进去,我这就安排!」

  挂断电话,谢东阳长舒了一口气,将车速降低,遥遥跟着前面的车。

  陈雨湘此时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于是催促司机加快速度赶路,并打电话
通知最前面的小黑,提醒他注意。

  眼看着快到城北,眼尖小黑突然看到前方几百米处路口灯光闪烁,连忙减慢
车速,小心翼翼地往前行驶,同时打电话给后车的陈雨湘报告情况,而此时赵文
革已经悄悄解开了手上的绳结,并趁着看管他的大汉望向车外的时机,开始解捆
住膝部的绳索。

  陈雨湘此时也看到了路口闪烁的红灯,犹豫着调头还是直接冲过去之时,谢
东阳的车已经追了上来,并且按住了喇叭长鸣不止。

  尖锐的汽笛声引起了前方路口设伏的警察注意,开着车便向陈雨湘所在的位
置驶来,顿时警笛大作。

  趁着小黑他们惊慌失措之时,赵文革顺利解开了腿上的绳索,他当机立断,
狠狠地一脚踹晕了身边毫无防备的大汉,打开车门,滚了下去,借着夜色的掩护
爬到了路边,趁警车还没到来之前,一路狂奔逃离了现场。

  小黑此时自身难保,哪还管得了逃跑的赵文革,他连忙调转车头逃跑,但为
时已晚,警车已经开到了跟前,并拦住了去路。

  陈雨湘眼见警车越来越近,这才明白自己大祸临头,但她可不想束手待擒,
急忙催促司机调头往回跑。

  谢东阳本有机会拦住陈雨湘的去路,但考虑到对方极有可能狗急跳墙伤害人
质,所以没有开车去阻拦,倒是有一辆警车跟了上去。

  发现后面有警车跟随,陈雨湘等人都心慌气短,司机更是紧张得手足无措,
错将档位挂到了手动档上,拼命地加油,车子也依旧提不起速度。

  萧国栋惊慌失措地问道:「怎么办?湘姐?怎么办哪?」

  陈雨湘怒斥道:「闭嘴!你这个窝囊废!」

  萧国栋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警车,心急万分地道:「完了,他们追上来
了,湘姐,要不我们停车自首吧?」

  陈雨湘狠狠瞪了萧国栋一眼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娘就算死,也不想落到
警察手上!」

  说完,陈雨湘突然心生一计,示意看管萧国栋的大汉打开车门,将萧国栋扔
下去。

  萧国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脚踢下了车,幸而车速并不快,否则他就得
去见阎王了,但他的滚落恰到好处地拦住了警车的去路,紧跟的警车一脚急刹停
了下来。

  「我是萧国栋,江南区区长,我被绑架了,快来救救我!」

  摔倒在地上的萧国栋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在车灯的照耀下,车内的警察也迅
速认出了他,连忙下车察看,而陈雨湘等人则趁着这个宝贵的机会迅速逃离了现
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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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嗔
远离颠倒梦想 究竟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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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大中小 发表于 2016-12-26 19:43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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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邪教

  三天后,一个身形干瘦、蓬头垢面的流浪汉小心翼翼地走在七星城内,突然
被一则新闻吸引了注意力。

  新闻上播报的正是那晚城北路口被破获的绑架案情况,但并没有提及被绑架
人的身份,而是着重强调了公安干警的细心侦查和周密布置,讲述他们如何在复
杂的形势下果断出击,明知歹徒持有枪械的情况下,奋不顾身地解救人质的全过
程。

  流浪汉抬起头笑了笑,露出了左脸上茶盅大的胎记,继续向前走去,走到一
条小巷子时,却被几个身着黑色西服的壮汉拦住了去路,他急忙转身,却看到了
一张熟悉的面孔。

  「你……怎么?」

  赵文革吃惊地指着身后的大汉,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没被抓是吧?你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跟我走吧!有人要见你!」

  拦住赵文革的正是第一个被抓的小黑,他笑吟吟地看着满脸惊疑的赵文革,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文革迟疑道:「你们要带我去哪?这可是光天化日,不要乱来!」

  小黑笑了笑道:「怕什么?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要是想对你动手,还会等
到现在吗?」

  赵文革略微考虑了一下道:「好,我跟你们走,我倒是真想看看你们有什么
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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