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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风流记 96-107
送交者: rbwolf[偏将军★☆] 于 2017-02-16 2:39 已读 5687 次 4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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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天龙风流记 1-107 作者: 宇宙浪子168 由 rbwolf 于 2017-02-16 2:29

天龙风流记 96-107


第一卷 堕落天龙 第九十六章 青楼风波4

  武龙四目巡视一番,很快就看到他的皇帝徒儿在向他招手,淡然一笑走了上前,赵煦有些兴奋的道:“师傅,怎么样了?今天是不是准备大闹一场?”

  他出身皇族,生平大半时间都在皇宫中度过,虽然偶然出了以两次皇宫,但是却绝对没有来过青楼这种地方,这让他比普通人第一次进来更是兴奋好奇,而且想到带回也许要大闹一翻,做一次行侠仗义的侠客,这让这个青年的皇帝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武龙看出他的兴奋,笑道:“情况有些变化,恩,待会再和你说,恩,我先吧金禅铁档功传授于你吧。”

  武龙详细的和赵煦解说了一旧遍,这门武功其实经过了他的简化,变得十分容易上手,也很容易理解,但是作为代价,这本是一门可以搏击的武功,现在却完成成了原生的气功了,不过他教赵煦这套功法的主要作用也只是为其调养身体,固本培元,并非要把那档部练习到拳打不伤脚踢不痛的地步。除此之外,他教这功法还有一个目的,便是因此功可固本培元、强腰壮肾益精。练成之后,行房之时,可随心所欲,驰骋于床帐之间,也算是对这好色小皇帝投其所好了。毕竟是皇帝,教功夫还是需要多加考虑的。

  将第四式功法教晓讲解完毕后,武龙向赵煦道:“这金禅铁档功便是这四式功法,我已全部教会于你。你日后需勤加练习,期得早日功成,我好教你武艺。”

  “师父教诲的是,徒儿谨记了!”赵煦恭敬回道。随后轻皱了下眉头,道:“只是徒儿皇宫中看管甚严,像今日这样外出的机会却是不多,怕是不能够时常来向师父请教。倒是可以把师父请到我皇宫中教导,只是皇宫中规矩甚多,要想把师父请至皇宫中却也非是易事。而且以徒儿在皇宫中的地位,人微言轻,说话多是不大管用。不能时常聆听师父教诲,实让徒儿苦恼呀!”

  武龙知道眼前的自己这位徒皇帝皇宫中的情况,他自是知道的清楚。因此,也并不在意。而且,他对于住到皇宫里面却也没多大兴趣。闻言只道:

  “你不用心急,这练武非是一时一日的功夫。学倒还在其次,主要便在于练。你每隔一段时间出来一次,我教你一些东西,然后你自在皇宫中刻苦练习便是,不用我时时刻刻都在你身侧督导于你。而且我也不是常住这东京的,倒跟你的情况相似,你什么时候出来一次,我便什么时候到这东京一次前来教你!不过,咱们却是需要好好商量个时日与会面地点的!来,我们先喝酒,要不要给你叫上个几个姑娘?”

  赵煦脸色一红的摇头,作为皇帝如果当着自然师傅面前招妓,让从小家教森严的他无法做到,武龙也知道青楼的女子那里比的上他的后宫,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想起昨天晚上享受的那个神宗的妃子那美好的身体,武龙心中一荡。

  就在这时候只听楼下台前一片哄然鼓噪,“弄什么玄虚?!”

  武龙回目望去,原来三五个伙计在刘老鸨的提调下,神秘兮兮地撑挂起一袭老大的墨黑色帷幔幕布,将木台子分隔成前后两半,后面的一半便叫遮蔽住,客人们再也看不见。

  刘老鸨但笑不语。客人们好奇之心益发膨胀不可遏制。

  “这是……”武龙哑然失笑道:“刘老鸨真是个人才啊!不但一点就透,更能举一反三!”

  赵煦看着茫然不解,问道:“她这是干什么?”

  武龙缓缓摇头,道:“我也不知。”顿了一顿,嘿嘿笑将开来,让赵煦摸不着头脑,武龙心中想道:

  “我只是叮嘱刘老鸨切不可让那卖唱女自个儿走上台,由于她双手双脚俱被反绑在一块儿,根本无法行走,假如先行给她解开,待她走上台,然后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再给绑上,那这事情就变味儿了!……既是不能用走的,我的意思自是用抬的,拿根结实竹杠穿过她手脚捆在一起的绳结处,将她吊起来,令两健壮的伙计一前一后肩扛竹杠,像扛烤全羊似的扛她上台便好。谁个想到她刘老鸨这么摆弄,天知道她想干什么!”

  武龙举杯小抿一口酒,不觉心神飞驰。无意中目光掠过昏暗不明的屋角时,猛地看见一条黑影,他凛然一惊,收回心神凝目看去。

  却是一个瘦弱的糟老头子,身着灰布麻衣,一身衣服上脏兮兮的打满了补丁,正双手相互笼在袖口中抱着身子缩成一团,独自蜷缩在这雅轩左后方的角落里,两眼微合,似乎睡着了。此情此景,说不出的突兀诡异。

  这老头子武龙并不陌生,正是白天在客栈中看见的那拉二胡的老头——也就是卖唱女的亲叔叔。

  武龙暗自犯嘀咕,此事绝非寻常,其中大有蹊跷!要知武龙这一桌远离木台前众人,几乎可说在房间的最背后,那角落距这桌不足两丈,武龙清楚记得,那里还空荡荡的并无一人,这老头子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况且,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一般人能自由出入的去处,雅轩门口还有两小厮把门,决计不能让这糟老头子进来——凭他那副操行,只怕连醉红楼的大门都进不来。

  更何况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连近在咫尺的武龙都丝毫没有察觉。武龙忽然感到这普通的一个逼良为娼的场景,蕴含着太多意外和玄机了,想到这里,武龙再次轻泯了一口小酒,双目中精光一闪,仔细的看了看,顿时再次发现了玄机,那个老头竟然带着人皮面具,如果以前的话武龙武功再高也很难看出,可是阿朱也是个易容高手,武龙也懂了点门道。更加仔细的查看,发现他竟然和阿朱一样是个年轻的姑娘。

  那么说来,这老头子……噢不!是年轻姑娘,必是个身怀绝技的武林中人了,易容术如此高妙,周身上下看不出半丝破绽,言行举止亦是扮得惟妙惟肖,满城的人都被她瞒过了,又有谁能揭穿她!再加上鬼魅般令自己一无所觉突然冒出来的身法,只怕比魅云那鬼影子一样的师妹还来得高明些,来头必定非同小可!但不知处心积虑将卖唱女卖入这妓院究竟有李图谋?那卖唱女也多半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一念及此,心下大感有趣,自己虽说是好心好意为了给她赎身,可前一会那般作为终归是冒犯了她。要真是寻常孤苦无依的弱女子还好办,那么前时的一番捆绑到底为她免去了被扒光衣服之辱,她获得自由后照样会对他感恩戴德,完全不在话下;但如她本是个武学高手,刻意如此虽不知为了什么,一切也尽在她的算计之中,偏偏自己没头没脑地突然蹦出来行善事,坏了她的事不说,还那般轻薄调笑一回,恐怕早被她恨入了骨髓。

  武龙眼光定在了老头身上,上上下下反复观察,老头似有所觉,眼皮微微一动,旋即回复原状,并未睁开眼睛。武龙见他警觉,也不在看。这时,就见一名伙计径向老头走来。这伙计得了武龙的赏钱,虽退在一旁听候客人招唤,却一直留意着武龙这一桌,也便顺势瞧见了这老头。

  伙计行到二胡老头身前,踢了踢老头舒展在地毯上的两条腿,低喝道:“喂!老头儿,谁带你来的?起来起来!此处不是你挺尸的地方,再装聋作哑让人扔你出去!”

  老头很迟钝的应了声,抬起头眯眼瞄了瞄他,嘶哑的嗓音有气无力道:“李大老爷让老汉今晚来这,见俺苦命的侄女最后一面。”

  伙计一呆,万料不到他说出这话来。新来那卖唱女的来历,醉红楼的人大都知晓,听说的确是有这么个寒酸叔叔,而李大善人又是出了名的凡事只做七八分,必要留几分余地,没准儿倒还真有可能是他的意思,李老爷今夜又大反常态拒不出面,无处对证,这……这话该怎么说?

  他正自进退两难之时,武龙朗声一笑,随手端一小碟精致的糕点起身踱了过来,笑道:“这位老大爷是本公子的相识,今午李爷交待他夜里来这儿时本公子也在场,可以作证……此事不须你瞎操心,退下罢!”

  伙计见这公子哥出头解说,只得悻悻而退。暗忖纵然李老爷没有这般交待,他老头子也只是一味窝在角落里打瞌睡,并未生事添乱,想来刘老鸨不至责怪于我。

  武龙略略俯下身,将一碟甜香四溢的糕点送到老头面前,微微笑道:“老大爷,还认得小生吗?今午你侄女叫人带走时,小生还曾当众仗义执言为她说项……来,尝一片桂云千层糕,您老这晚时辰也饿了吧!”

  二胡老头眼也不开,含含糊糊应道:“老汉年纪大了,牙齿掉得没剩几个,吃不动。”

  武龙心里有数,暗笑你是怕吃东西时露馅吧!少女鲜亮的牙齿与老年人残缺不全的牙齿到底不同,外貌皮肤均能以易容术做假遮掩,牙齿只怕做不得伪吧!乃笑道:“那老大爷您平日里都吃些个啥?”

  老头哼了哼,听而不闻,脑袋轻轻晃动,一栽一栽的,似乎又打起盹来。

  武龙想了想,沉吟着道:“不瞒您说,自今午客栈中一会,舍妹对令侄女儿甚是投缘,不忍见她就此身陷火海,是以缠着小生晚上前来为她赎身,日后也好与舍妹在深闺中作个伴。您老看可还使得?”

  老头不答,一无任李反应,也不知听见没有。

  “老大爷……”武龙轻唤道。

  二胡老头似乎怕他一直纠缠下去,便哼哼着说道:“年轻人心地好……嗯好,积德了,来世定有好报!”就不再开言。

  武龙,回到座头,对上赵煦询问的目光,小声笑道:“咱难得做一回好事,可不能让人家误会了,还是尽早跟人明说清楚的好。”

  忽闻乐器奏响,只见木台子上小厮们俱已散去,黑色帷幕前面空荡荡的再无一人一物,柔柔的丝竹乐音自帷幕后传出。木台两侧各添置了两支胳膊粗的大红烛,霎时火光大亮。

  刘老鸨已退了出去,,侍女暂止走动,停立一侧。客人们饱含着欲火的目光一致集中到台上,人人屏息以待。缓缓,缓缓,帷幕中央偏上之处缓缓掀开一角,一张惹人怜爱的素白面孔伸了出来,脸上泪痕未干,紧闭眼眸,道不尽的幽怨凄楚,满头乌丝挽在雪颈一侧,随意披洒下来。

  紧接着身躯也缓缓露了出来,身着的锦绫云裳毫不出奇,但绳索恰到好处的捆绑、将娇躯诸般妙处尽数勾勒得惊心动魄,诱人勾魂已极。

  她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在一起,身后一根铁棍将绳结头处挑着,帷幕后的人一点一点地伸将出来,她整个人便悬空吊了出来,恰似烈风中一支颤颤的百合……

  嫖客们登时大哗,他们当中不乏久涉花丛“阅人无数”之辈,可哪一家妓院为新人梳弄不是卯足了劲将其打扮得越高贵越好,李曾见过竟有这般弄法……

  赵煦眼睛瞪着老大。武龙也有点看傻了眼,不由得再次感慨道:“刘老鸨,人才呀!真是天生做这行的料,想不佩服都不行。”

  众客人好一阵子才自震慑中回过神来,紧跟着是一片骚动,纷纷叫嚷着刘老鸨出来解释。

  刘老鸨迟迟不见现身,帷幕后转出一个俏丽女侍来,款款行到卖唱女身旁止步,先冲众客人福了一福,“啪啪啪”两手连续拍击三下,待众人稍稍安静下来,方笑吟吟道:“有劳大爷们久候了!这一位,便是小店今晚梳弄的姑娘,名唤‘春娘’,年方二九,待字闺中,琴棋书画样样精擅,歌舞诗词件件谙稔……”这女侍姿色较为寻常,但嗓音清亮,伶牙利齿,脸上始终挂着亲和的笑容,很是能说会道。

  只听这女侍道:“春娘姑娘流落异乡之人,新来小店,人陌行生,未敢擅自接客,愿将清白女儿身奉于诸位中一个惯解风情的妙郎君,共度这吉时春宵……”

  武龙插口大声道:“废话少说,本公子都等不及了!就明言要多少钱吧!”

  女侍微微一笑,道:“以五十两为底,哪位大爷出的价钱最高,哪位便有幸成为这春娘姑娘的头一个客人,按行内规矩,还能在她的绣房中留宿最多十日,未能拔得头筹的客官也不消气恼,十日之后,在坐诸位皆有机会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有意客官便请开价!”

  人群中一阵嗡嗡声,有人死死盯着卖唱女(现名春娘)喷火的身躯,眼中泛红,猛咽口水,一派色授魂与的急色相;更多的客人则是凑在一块交头接耳,窃窃低语,一面对悬在木台子上空的尤物指指点点。不论是已被深深刺激到的与无动于衷的,谁也不愿先行出这个头,毕竟这是从所未遇之事,弄不好出个大丑可是会沦为今后满城笑柄的。

  武龙等了一回,见众嫖客兴奋归兴奋,可迟迟没人第一个响应,无可奈何暗道看来只有咱来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咳咳”两声清清嗓子,大大咧咧站起来,纵声道:“这小娘子姿容楚楚,身段撩人,我的喜欢!本公子要了,出价六十两。假如各位高贤不与小弟相争,怀谦礼让,那小弟便在此先行谢过了!”

  “好!那位公子爷出六十两,还有哪位出价更高?”台上女侍微笑道。

  一众嫖客们见有人开了头,气氛顿时喧闹躁动起来,见那小子简直目中无人,谁也不甘人后,相继开价。

  “老子出六十五两银子!他娘亲,老子也买个鲜尝尝,哈哈……”

  “这小娘儿对了老夫味口,老夫出八十两……”

  “我出九十两……”

  ……

  一路攀升到一百四十两之高,便暂时停了下来,众人各自皱眉,只拿眼相互打量,一时无人报价。

  那出一百四十两的中年富商面有得色,胖眼左顾右眄,洋洋得意,摇摇摆摆着站直身,就待大大方方作揖谢过各位谦让之德、让随行仆人呈上现银,忽听得有人朗朗而言:“一百四十两算得什么?依本公子看这小娘子绝不止此数,本公子愿付二百两!”却是武龙笑着道。

  中年富商一呆,众人也是一片嗡嗡声,间或伴随一两声不自禁的惊叹。

  二百两银子在他们这些富翁阔少眼里虽说没什么大不了,但用来买一个窑姐儿的初夜便万分的不值了。要知道这卖唱女的卖身价也就区区一百六十两银子而已,倘或能赶在何大善人之前,二百两银子买下她整个人还有多。买回家去与在妓院里嫖宿几天,其间天差地别,相去简直不可道以里计。

  中年富商回首,斜睨着肥眼瞪了他一眼,嘴里小声嘀咕道:“哪家养出来的败家子,跟老爷我过不去!”

  武龙耳聪目灵,一一听在了耳中,当下毫不退让回瞪了他一下,猛的一拍桌子,顿时整个桌子深陷地面一尺,这才慢悠悠说道:“出不起钱的,还不趁早滚蛋?自己不愿滚蛋非要本公子亲脚踢他出去,也是成的!”

  中年富商猝然一惊,,两腿一阵发颤,又想就不信他敢当众动粗还没有王法了!一时间竟生出股子拗气,大声道:“老爷我出二百五十两!”一语出口,面色大变,顿时悔恨不迭,为争这口气出如此高价,实是大大的不值。

  未料,武龙眼也不眨,冷冷道:“日你个二百五,老子三百两!”

  众人再度一片哗然,都说这小子疯了,叫桃花鬼迷住心窍了,纵是金银有多压身累得慌,也不能这么个丢法。就算再怎么志在必得,通常也该当十两、二十两的往上加才是,哪有一下从二百二十两加到三百两的,这……这种疯子还真是难得一见!

  中年富商倒抽一口冷气,转而灵机一动,本想再往上加一加,好让这愣头青大大的出一回血,张大了嘴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心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干吗跟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要是我加了一下,这傻小子突然又不加了,那我……不就是全城最大的冤大头了?!这般想着,干笑一声,道声“佩服”,怏怏坐下。

  众人一位无人竞价了,但是这时忽然一个声音笑道:“我出三百五十两。”

  众人寻目看去,却见一个留着一屡美须,身穿儒服,很是一个儒雅成熟的美男子,赵煦看到他不由的叫了起来道:“是他?”


第一卷 堕落天龙 第九十七章 青楼风波5

  “他是谁?”

  武龙惊讶的问道,有什么人竟然能够让小皇帝这么惊讶,赵煦低声道:“他是苏轼,你应该也知道的。”

  武龙额的一声,想不到在这里竟然会碰到这么一个大名人,这人可比小皇帝有名多了,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享年66岁。南宋高宗朝乾通6年,赠太师。眉州(即今四川眉山)人,汉族,是苏洵的大儿子,北宋著名文学家、书画家、散文家、诗人、词人,豪放派词人代表。苏轼在诗、文、词、书、画等方面,在才俊辈出的宋代均取得了登峰造极的成就。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文学和艺术天才,几乎可以喝李白相提并论的大文豪。

  武龙好奇的打量着他,不由直心中暗赞,果然是个美男子,和乔峰的气质截然不同,但是对女人的吸引力却是都比自己大,至少逛看外表和气质是这样的,武龙心中想到。

  “和历史名人争一下女人也是蛮有趣的。”

  武龙如此想这,嘴角路出一丝微笑,文人逛青楼在古代很正常,这反而是他们表现自己的才华的最佳地方,所谓男盗女娼,妓女作为职业由来已久,有文人的时候早就有妓女了。妓女出卖的是肉体,为的是生活,靠的是姿色和过硬的床上功夫受热捧;文人卖的是文章,依仗的是非凡文采和不凡的见识受人推崇。

  说起来这醉红楼坐落在开封最繁华的长乐街,出名在其女伶精而妙,个个貌美如花天生丽质自是不用说,且都身怀绝技,或诗词歌赋或琴棋书画,或歌或舞,风流才子王孙公子莫不竞相追逐。是以夜夜笙箫、人声鼎沸。苏轼这个北宋文人的领袖也没有免俗。苏轼的名望很大,在场很多人都认出了他,连忙大招呼苏轼也额首回礼,十分温文儒雅。刘老鸨这等阅历丰富的老鸨眼力何等厉害,她不认是当今皇帝,却是认识眼前这个大文豪,连忙走了过来热情的道:“哎呀,今天真是大喜事,想不到苏大学士竟然也来捧场,真是让我们醉红楼蓬荜生辉,来人,快上最好的龙井,叫春兰姑娘来,告诉他,苏先生来了。”

  武龙对这皇帝笑道:“看来人和人就是不同呀,苏先生来青楼恐怕不是来花钱的,看那刘老鸨的样子,就是倒贴他钱亲他来也是求之不得,不得不说,大宋对文人的尊重和崇拜已久深入了骨子里,就是青楼也不免俗。”

  赵煦哼了一声,他并不怎么喜欢苏轼,到不是说他能力人品不好,而是他和司马光一样反对新法,这对和他父亲神宗一样支持新法的皇帝来说,不同意自己政见的臣子总是惹人讨厌的。

  武龙一笑再次叫道:“我出一千两!”

  这次众人再次被震住了,只觉得武龙疯了,皇帝陛下到没有路出什么奇怪的神情,对他这个皇帝来说,这等‘小钱‘他心中完全没有概念,苏轼也是一震,看向武龙,武龙友好的想他一笑,苏轼不在说什么,其实台上的女子并无太大的兴趣,虽然对捆绳这等奇特的技巧感到新奇,但是刚刚被调回京城的他,心神有些疲惫,实在对女色没有太大的兴趣,他先前只所以报价,是因为买唱女她现在的名字让他想起了一件愧事。

  苏轼遇到了生平第一祸事。当时有人(李定等人)故意把他的诗句扭曲,大做文章。元丰二年(1079年),苏轼到任湖州还不到三个月,就因为作诗讽刺新法,“文字毁谤君相”的罪名,被捕下狱,史称“乌台诗案”。

  苏轼坐牢103天,几濒临被砍头的境地。幸亏北宋在太祖赵匡胤年间即定下不杀士大夫的国策,苏轼才算躲过一劫。

  出狱以后,苏轼被降职为黄州团练副使(相当于现代民间的自卫队副队长)。这个职位相当低微,而此时苏轼经此一狱已变得心灰意懒,于公余便带领家人开垦城东的一块坡地,种田帮补生计。“东坡居士”的别号便是他在这时起的。

  宋神宗元丰七年(1084年),苏轼离开黄州,奉诏赴汝州就任。其间“白马换妾”的故事,真是臭名昭著。东坡谪于黄州,将行之时,有蒋运使者为公饯行。公命美妾春娘劝酒,蒋问春娘是否同行,公云:“欲还母家。”蒋于是提出:“我以白马易春娘可乎?”公大喜,慨然应允。并当即赋诗一首说:“春娘此去太匆匆,不敢啼叹懊恨中。只为山行多险阻,故将红粉换追风。”然而,苏轼的这个小妾春娘却不是等闲之辈,她竟然说出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从而青史留名。她说:“过去景公养马的小吏,把马养死了,景公准备处死这个小吏。晏子劝谏他,不可以马废人。孔夫子焚毁了马厩,也不问马,晏子和夫子都贵人而贱畜也。现在,学士以人换马,那是贵畜而贱人也。”于是,也口占一绝辞谢,诗云:“为人莫做妇人身,百般苦乐由他人。今时始知人贱畜,此生苟活怨谁嗔。”然后,这个刚烈的女子下阶触槐而死。用自己的死控诉了苏轼这些大人先生们,不拿女人当人的无耻行径。

  但是苏东坡却也是痴情之人,苏轼的结发之妻叫王弗,四川眉州青神人,年轻貌美,知书达礼,16岁嫁给苏轼。她堪称苏轼的得力助手,有“幕后听言”的故事。苏轼为人旷达,待人接物相对疏忽,于是王弗便在屏风后静听,并将自己的建议告知于苏轼。王弗与苏轼生活了十一年后病逝。苏轼依父亲苏洵言“于汝母坟茔旁葬之”,并在埋葬王弗的山头亲手种植了三万株松树以寄哀思。又过了十年,苏轼为王弗写下了被誉为悼亡词千古第一的《江城子-记梦》: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苏轼的第二任妻子叫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在王弗逝世后第三年嫁给了苏轼。她比苏轼小十一岁,自小对苏轼崇拜有加,生性温柔,处处依着苏轼。王闰之伴随苏轼走过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25年,历经乌台诗案,黄州贬谪,在苏轼的官海沉浮中,与之同甘共苦。二十五年之后,王闰之也先于苏轼逝世。苏轼痛断肝肠,写祭文道:“我曰归哉,行返丘园。曾不少许,弃我而先。孰迎我门,孰馈我田?已矣奈何!泪尽目乾。旅殡国门,我少实恩。惟有同穴,尚蹈此言。呜呼哀哉!”在妻子死后百日,请他的朋友、大画家李龙眠画了十张罗汉像,在请和尚给她诵经超度往来生乐土时,将此十张足以传世的佛像献给了妻子的亡魂。苏轼死后,苏辙将其与王闰之合葬,实现了祭文中“惟有同穴”的愿望。

  只是在中国古代妾这个身份,实在太低位了,比丫鬟强上不了多少,经常有文人墨客把自己的侍妾给朋友侍寝甚至送人,在这中风气下,由此可见,苏轼的多情也有残忍冷酷的一面。今天买唱女的艺名让他想起了那个刚烈的春娘,一时间有些触动,才出口的。


第一卷 堕落天龙 第九十八章 青楼风波6

  台上女侍见再也无人挑战这个天价,便转身探头进帷幕后,示意后面的人将卖唱女放下来,随后乐音也渐趋息隐。

  女侍笑道:“恭喜这位公子夺魁,春娘的绣房早已备好,便请公子如数留下银钱,移驾与她共赴春宵。”

  “不忙……”武龙淡淡一笑,高声叫道:“刘老鸨,你出来,本公子不但夺魁,还要当场为她赎身!”

  正待起身各拥娇娘归房的众嫖客闻言一怔,都说这倒新鲜嘿,此人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话音方落,就听“来了来了!”刘老鸨满面堆笑一摇三摆,自侧门晃了出来,走到武龙面前,夸张地大笑道:“这话公子爷怎么说?是果真有此善心呢,还是说笑消遣老婆子来着?”

  武龙双臂交叉抱胸,冲屋顶翻了个老大的白眼,瓮声瓮气道:“你看,本公子像说笑的人吗?”

  “这样啊,”刘老鸨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难色,道:“要说这头回接客便赎身,前例也不是全然没有过,可……”她右手大拇指与食指来回搓动,嚓嚓作响,“可小店在她身上花的钱又不是一丁半点儿,要是头回接客便让人赎了去,这窟窿就大了。再加上这里不少客官对春娘有兴趣,她若这么走了,小店岂不要遭人怨,也不太合规矩。假如两个月之后那……”

  武龙不耐烦一挥手打断,不急不徐道:“开价!”哪来那许多难处,不就银子的问题么。

  “公子爷快人快语,爽快!”刘老鸨夸张地翘起大拇指,沉吟一回,道:“小店的难处公子想必也已知晓,这般直说了罢,要是低于千两之数,老身便难以向东家何老爷交待。”

  “好!就是千两!”武龙断喝一声接道,取了珍珠轻轻扔了给她,“你作个价,看这东西值多少。”

  刘老鸨接过仔细审视了好一会儿,她从事这行当数十年,经过手头的金银珠宝无数,自是看得出此乃货真价实的深海宝珠,这般大一颗的极为罕见,道:“这珍珠虽宝贵,怕还值不了千两!顶多只值……”她偷偷瞟一眼武龙的脸色,“只值八百两。”

  “八百两!”武龙气笑道,“亏你说的出口!”

  刘老鸨立刻伸手作势欲将珍珠还给武龙,道:“那还是请公子爷先去寻家珠宝古玩店铺,换成现银再来。”

  武龙恨恨道:“算你黑!”再次掏出一颗珍珠给她。

  武龙冷着脸道:“一颗八百两,一般大小的两颗,一千六百两,连她的赎身钱与酒菜钱一并付了!多下的算本公子打赏!”

  刘老鸨霎时满脸笑成了一朵花,没口子的称谢。

  武龙道:“将春娘身上的捆绑解开,我们走!”最后的话自是向两女说的。

  忽听背后刘老鸨一声:“慢……公子爷请留步!”

  “怎么?”武龙回头怒道,只当她犹不知足,还想大敲竹杠。

  正欲离去的客人们一听这话,倒有好几人嗤嗤哂笑了开来。

  武龙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偏生又不知错在哪儿。

  只听有客人笑道:“这位兄台一掷千金面不改色,如此阔绰的主儿却连这个规矩都不懂,不会是头回逛窑子吧?醉红楼今夜为清倌人梳弄全城皆知,岂同儿戏,你哪能说赎身便赎身,起码还得在他们准备好的绣房里住上一晚,明早再走。要不岂不是有头没尾,草草收场,日后谈起来醉红楼该被欢场中人耻笑了!”

  武龙一听,原来这么回事,众人本道稍一分说明白他便会欣然转头,谁知这公子哥却一脸为难之色,顿时“轰”的一下乐了,还从没听说过来逛窑子狎妓买妓的人,单单害怕跟妓女上床,千古奇事啊!

  “这位兄台为何这般难决,莫非身有隐疾?那也好办,只须兄台说一声,在下不才,愿代兄台进春娘小娘子的房……哈哈哈哈……”

  “什么身有隐疾,依老爷我看这小哥多半是个兔儿爷……”

  武龙大怒,正要发怒,忽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随后铁蹄踏石板“嗒嗒”声与又杂又乱的人声搅和在一块,闹轰轰迅速向着这点翠雅轩而来。接着一个龜公连滚带爬的滚了进来道:“刘妈妈…不不好了….醉红楼被人包围了?”

  刘老鸨先是一楞,接着叫到道:“好呀,我到要看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来醉红楼撒野?”

  “好大的口气!”

  一阵在武龙听来十分熟悉,让他有气又恨的清脆声音想起,武龙心中一惊,想道:“竟然是她?”


第一卷 堕落天龙 第九十九章 李师师的风情

  武龙身边的赵煦听到声音,显示一愣,接着远比遇到苏轼还吃惊的叫了起来道:“她怎么来了?”

  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少女,凝神细瞧,只见她素身婀娜苗条,一身白袍,袍上绣着个血红的莲花火焰,虽是女扮男装但仍掩饰不住那出水芙蓉的秀脸,肌白如脂,却不正是那让武龙有些咬牙切齿的宫装少女吗?听到赵煦的声音武龙道:“这个人你认识?”

  赵煦有些慌张的道:“当然认识,她可是个小恶菜魔呢,她是我堂妹,是我八皇叔的女儿,这丫头从小胆大包天,小时候甚至还用火折子差点烧了皇宫,还拔过我父皇的胡子,后来听说又得到了异人的传授,修炼的一身十分高深的功夫,我祖母十分喜欢她,吧禁军中战斗力最强的神机营都归她管了,同时还监管一些特殊的部门,权利不可不大,别看她不是公主,但是所以公主加起来都没有她权势大,我这个皇帝堂兄小时候也没少吃过他的苦头呢。”

  武龙愕然,不由的路出笑容,想不到这个少女不但是皇族之人,而且不是一般的皇家女子,不由的哭笑,难怪回游她去搜索和氏璧的下落,武龙不由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赵月影,师傅,我们还是先走吧,如果让她看到我在这里,就麻烦大了。”

  刘老鸨见赵月影一人进来,却只觉得她很眼生,有些不知死活的上前道:“小丫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带人硬闯醉红楼?”

  刘老鸨当机立断,一面让侍女们拥着卖唱女先走,一面吆喝伙计们操家伙。武龙知道这丫头武功施展高强,只怕一人就足以平了这醉红楼,同时心中有些诧异:“他这是为了那出?难道是因为发现了我的踪迹?不像呀,这时候,那个扮成瘦小拉二胡的老头走了过去,对这少女耳边耳语了几句,赵月影冷然的点头,对着扑来的伙计打手不屑的笑了笑,手指连点,顿时“砰砰”两声,所有的伙计,摔在地毯上便再也爬不起来,眼珠子倒是转个不停,当是被击中了穴道。

  便在此时,“哪路神仙到本店撒野!”肥头大耳的李大善人缓步踱了出来,三颗铁弹子骨碌骨碌在手中把玩,气定神闲。

  刘老鸨如乍然看见救星一样,赶忙凑上去三言两语高度归纳地将事情经过说了,随即躲开远远的。

  赵月影指了卖唱少女道:“带走她。”

  李大善人微微一笑,道:“那小娘子是兄弟我花一百六十两银子买下的,不论她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呢,只是我醉红楼的姑娘,便是天王老子的夫人到了这也得给老子接客!不过她已为这位王公子赎了身,你若能出得起价钱,尽可自他手中买下,本店是一概不管的。”

  赵月影这才注意到武龙,武龙早就拖了易容恢复了本来的相貌,只是先前故意背对这她,她一时间没有看到,武龙转过头来露齿一笑道:

  “又见面了,月影小宝贝,有满意想我,哎呀,我只知道嫖妓是我不对了,但是你也不用这么凶神恶煞的带着这么人来抓奸吧,这个少女是我买下的,只是给你买做丫鬟的,可没有别的意思。”

  武龙这里一说所有的人轰的一声议论起来,连李大善人也路出了愕然神色,赵月影显示一愣,接着路出似笑似怒的神色道:“是吗?竟然如此,跟我回去好吗,咯咯,我可是很想你呢。”

  武龙却是一笑道:“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先潇洒几年我们的婚事就先拖后几个月吧,宝贝几个月后见。”

  说完拉起用衣袖蒙着脸的赵煦,脚一跺猛的带着他犹如一阵风一般,破开了屋顶,赵月影连忙身影一闪就要追来,却把李大善人吓了一跳,李大善人手掌一收,三颗铁弹子“啪”的一声脆响,喝道:“给我拿下,死活不论!”

  打手们一得号令,不敢违逆,挥舞棍棒一拥而上。

  赵月影身形飘乎,步法奇奥,进退趋避之际理也不理围攻之人,左踏一步右挪一步,似慢实快,晃得一晃竟自人群中穿了出来。

  李大善人大惊失色,手臂一振,三颗铁弹子疾如流星般射出,中间一颗射向敌人腰间,另两颗却分别打敌人左右空档,将他闪避的方位也尽数封住。同时两掌扬处,和身扑上。但是下一颗一双芊芊玉手手指就点在他的额头,顿时李大善人,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这一却不过是十几秒的时间而已,但是足够武龙消失的无影无踪。赵月影轻咬贝齿,道:“可恶,又让你跑了。”

  这时那卖唱少女也猛的一挣身上的绳子完全全部断裂,所有正在发呆的伙计全部被她击飞,来到赵月影身边道:“郡主。”

  赵月影道:“辛苦你了,让你受了委屈了。”

  少女路齿一笑道:“郡主,这有什么,那个逃走的公子到十分有趣呢,竟然会那么奇特的技巧,而且还十分豪爽的一抛千金,竟然还调戏郡主殿下,真是不敢想象呢。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胆有趣的公子。”

  赵月影白了她一眼道:“死丫头,是不是思春了,哼,那人的妻妾多着呢,你愿意做小的话,我可以把你许配给他。好了,一却按计划行事。一定要抓住影凤萧玉儿。”

  一出醉红楼,武龙就和皇帝分开,然后拐入巷中,又走了几百步,方才见一大红门,轻扣门环,半晌院内有人应道:“来啦。”

  门内脚步声一阵碎响,大门呀然打开,一个面貌俏丽丫环探出头来,瞧过武龙模样,才试问道:“公子可是姓武?”

  武龙双手作了一揖,道:“正是。”

  丫环两眼立时笑成了弯月一般,道:“武公子快快请进,我家小姐已候公子多时了。”

  拉开大门一路请他进去,待武龙在客厅坐下,丫环急步跑上楼禀报主子。

  不多时,遥听一声娇声笑语:“武公子,李师师来迟,请勿见怪。”

  李师师一身素装,柳腰袅袅走下楼来。

  武龙又站起身,行了个礼道:“李姑娘有约,武某焉敢不来。”

  李师师听的一笑道:“公子,您现在可是天子的师傅,我可担当不起。”

  丫头好奇的打量着武龙,要知道李师师虽然出道并不久,但是却已经在京城很是有名,不过,她是最高级的艺妓,不需要每日都接客,只需要出卖自己的技艺就可,是极其少见能够卖艺不卖身名妓,一年来客是从来没有让客人进入她的绣房,更不要说做她的入幕之宾了,今天不但接收了武龙的邀请吃饭,同时也让他夜晚进入绣房,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当然这种情况只发生在高级妓女中间,而多数中、下等妓女遭受着性压迫与性剥削,被人们蹂躏、虐待、贩卖甚至任意杀害,过着非人的生活,充满了血和泪。

  不过,即使是高级妓女,日子也并不好过。她们总是感到身世飘零,身份低贱,十分自卑。唐代有一首敦煌曲子词《望江南》,十分深刻地描写了妓女内心的苦李: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因此,妓女们最盼望的就是落籍从良,从而终身有靠。唐代的江淮名妓徐月英写过一首《叙怀》诗,充分地表达了这种心情:

  为失三从泣泪频,此身李用处人伦。

  虽然日逐笙歌乐,常羡荆钗与布裙。

  这就是说,她武可粗茶淡饭地做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也不愿在妓院中锦衣玉食,日逐笙歌。南宋绍兴年间,全州司户单符郎见官妓杨玉哭泣而问曰:“汝今鲜衣美食,时为爱重,有李不足耶?”杨玉回答说:“妾为女子,愿为有家。若嫁。由此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李师师对武龙如此好感,只是见过两次面就愿意让他进入自己的绣房。

  武龙冲着好奇的小丫头一笑,顿时让小丫头吓了一跳,脸红的厉害不敢看他,李师师好奇的询问武龙去了醉红楼的事情,武龙也不瞒她有选择的和她说了,李师师惊讶的道:

  “什么?那醉红楼竟然是大宋死敌辽国的奸细所在,现在被军部带人包围了,难怪妈妈刚才让我们暂时不接客,好生的呆在自己房间。原来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

  俏丽的小丫头却是叫了起来道:“太好了。小姐。”

  李师师笑了笑,再转过脸去道:“没大没小,什么事呀大惊小怪的。”

  丫环嘟了嘟嘴道:“小姐,我为了这件事可是为你跑断了腿,忽然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你却这样对我。”

  李师师又笑又气道:“你这妮子,叫你说你反倒不说了,快说了吧,什么事让你跑断了腿。”

  丫环侧瞅了一眼,见李师师脸缓和不少,这才道:“我几天前听说,醉红楼似乎要请来一个清倌人,听说尤擅长剑舞,准备拔今年花赛头筹。”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京城烟花之地,哪年不出几个能歌善舞的姐妹,若是被这些新出之秀拔了头筹,花魁赛上还没有先例。”

  花魁大赛除了歌舞二技,还要有人缘助阵,初出道的歌女在行中历练一段时间才有人来捧场造势,李师师也是在第二年花赛上才摘得花魁。

  “可是这个请倌人不比一般,她剑舞跳得相当棒啊,人人都在说嘛,一人传十人,十人传百人,最后连六王都去慕名观看,看后还赞不绝口,对了!”丫环皱眉苦脸地细想一会:“六王好像是说什么牵长袖而屡舞,片牵牵衣衣啊啊的。”

  他们说的六王就是未来的宋微宗,赵佶。虽然有些行为荒唐,但是精通诗词韵律,善词章书画,既是对舞技欣赏,定有佳句相评,这丫环转述的也太过古怪,李师师怔了好一会,方才说道:“什么依依啊啊的,这是‘纤长袖而屡舞,翩跹跹以裔裔’,晋时大文人左思的《三都赋》中咏舞名句,被你这么一说,反倒不伦不类的,平日里叫你多学些诗词你不肯,现在却拿来现眼。”

  “小姐啊,我知道你精通诗词,这几个什么衣衣啊啊的句子定然难不倒你。”丫环嘻嘻笑过。

  李师师也是一笑,又将这两句诗念了两遍,眉尖渐聚了愁意,道:“六王的眼光一向眼高于顶,极少这样称赞舞者,看来这新倌人的舞技超凡,已达舞中化身为仙的镜界,连我也不曾有这种佳誉哩。”

  李师师幽幽一叹,脸色渐怨,叹道:“一代新人换旧人,我这花魁之位终有一日会由新人换上,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罢了。”

  她孤身入行,历经艰难方有花魁之称,却也是刹那的芳华便要重回平凡,自怜自怨,叹身世坎坷,眼角不觉有了泪光。

  小丫头叫了起来道:“哎呀,小姐,你怎么忘记了,现在他们竟然被辽国的奸细,那醉红楼自然开不了了,这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吗,所以我叫了起来。”

  李师师一怔,接着摇头道:“那醉红楼背景很大,而且在京城已经开了三十几年了根深蒂固,就算有通敌的嫌疑,只怕最多处置几个人,却还是会开下去的,绝不是那么容易倒闭的。”

  武龙路径惊讶的神色,想不到李师师政治思想这么敏感,武龙就是想到这点,才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怕这醉红楼不过个师师的据点,这是一张大网,就算铲除只怕也不过是打草惊蛇而已,起不了什么真正的作用。

  武龙好奇的问道:“花魁的称号真的这么重要吗?”

  小丫头道:“当然了公子。”

  原来秦淮歌妓无数,每年中秋灯节,风月中人便选行中翘李,以歌舞诗画为题,优胜者为花魁。

  一为花魁,身价倍增,王官侯爵闻名而至,此时若有中意人儿看上,便可脱离风月,安家从良,是歌妓最好的归宿。

  去年李师师以一场袖舞技压群芳,夺得花魁,也是心存此想,左挑右选一直没有中意的人家,眼看今年中秋渐至,各青楼花院都竞相准备,力推新人。武龙听到这里微微一笑道:“师师姑娘,这里可有二胡?”

  李师师眼中惊奇之色一闪,让小丫头取来。二胡又名奚琴,北方西奚所用的一种乐器,演奏乐曲多为乡间曲调,很少有人在公共场合表演,时下曲调多半以琵琶和弦琴为主,这也是秦芳楼势力强大,其他的青楼定是无法拿出。

  武龙坐到房间正中,双手接过二胡,校了校弦,心神凝正,又摆了摆指,长长的前奏徐徐拉出,曲调幽幽,似泣似怨,正是二胡所长。

  武龙低声缓缓唱来:“寻寻觅觅在无声无息中消逝,总是找不到回忆找不到曾被遗忘的真实。一生一世的过去你一点一滴的遗弃,生生世世在无穷无尽的梦里……”

  一曲惊倒四座,席间儿女哑口无声。

  两人均想,此曲正如其人,音调出奇,闻所未闻,让人听之叫绝!

  李师师心里莫名惊诧,觉得武龙拉多半拉的是乡间俚词,可偏又极是入耳。

  武龙声音略哑,听起来宛如一个痴情男子在耳边倾情诉爱,荡气回旋,令人心神俱醉。

  武龙收起二胡,起身道:“现丑了!”

  李师师欢喜的叫道:“公子,这曲儿非同一般的好,听来绝妙之至,真是让我们大饱耳福啊!想不到公子武功高绝,唱曲也是一绝,师师是心服口服,几位大人慧眼识人,武龙公子果然是当世奇才。请公子再奏一次,师师要随之起舞哩。”

  小丫头连忙叫好,武龙只得重又坐下,再度拉出曲子。

  红袖翻细浪,丝带柳轻扬,卷卷片片的袖浪中,美人面容凄婉,双眼含泪,脸上尽是悲伤欲绝的神色。

  李师师果是绝代尤物,这曲中境界被她舞得淋漓尽致,似与情郎痛别,又似独诉情衷,翩翩清影,舞袖卷巧云,曲声渐无,迤然伏地,似已悲不胜负,令人观之心碎。武龙拍掌叫好,李师师盈然起身一拜,莲步轻移来到武龙身边,谢道:“谢公子一曲。”

  李师师只听过一遍,就能把握到曲中韵味,武龙心中暗暗佩服,笑道:“李姑娘好舞,不愧为当今花魁!”

  李师师还了个媚眼,娇声问道:“武龙公子此曲不知何名,师师以前从未听过,还请公子告知师师。”

  李美人眼里竟似有电袭来,武龙看了一眼,心神错乱,忙正声道:“此曲名为《来生缘》。”

  李师师悄念两遍,心有所悟道:“好名字!今生无缘,来生再聚,真是感人哩。”两只大眼一眨一眨,似要说话般地向武龙望来。

  武龙拱手笑道:“李姑娘过誉了。”

  李师师拿起茶壶,恭恭敬敬地倒满了一杯酒,双手送呈武龙,道:“师师想请公子喝下这杯酒,只当是李师师拜师,请公子教师师几首好曲,师师感激不尽。”

  武龙笑道:“拜师就免了,这曲却是专门为你写的。”


第一卷 堕落天龙 第一百章 李师师的风情2

  李师师路出动人的神色道:“想不到先生竟然如此大才,认识先生真是我三生有幸。”

  武龙笑道:“说的太严重了吧,我不过是个武夫,一个会唱歌的武夫,道是你以袖为舞具,人随袖动,袖随人飞,善舞者化袖为云,舞者化蝶,翩翩而舞,袖法变化无穷,舞到盛处,只见片片白袖变作了满楼香云,人与袖浑然一体,无分何处为云,何处是人。真是秦淮一绝。”

  李师师道:“先生过奖了,我的袖舞和门瑶琴虽然都有些造诣,但是如果醉红楼请的是公孙世家的话,那么是不能够敌的。”

  武龙道:“别叫我先生,感觉很别扭,叫我武龙或者公子把,而且为技者定以技先,你身在行中多年,应知从舞者身心与舞,如舞同受,怎么一时糊涂,轻言多年的舞技呢?只听人声哗动便出言必败,你信心何在,舞道又何存!”

  李师师是事关己身,芳心大乱,武龙一旁瞧得分明,几句重语说出,欲强造李师师信心。

  “舞道?”李师师闻之一怔,自身习舞多年,也未曾听闻有此一说。

  武龙不觉头大,这一时口快,又要多做些解释,遂道:“所谓舞之道,是舞者追求至高境界,以至善至美的舞,来展示舞中的蕴含,若用以赏目,仅为艳舞而已。”

  “一个真正的舞者,并非以舞悦人,而是以舞道传人,它是一种至美的追求,舞的真谛是动作、肢体、形态表现的完美结合,除了舞艺,还要有心,有情,要用感觉感受周围美的一切。”

  武龙踱到窗前,眺目远望道:“你看世间万物,皆有自然而美丽的一面,有的寓静,有的寓动,只有在自然之中,你才能感受到这种天籁之美,用你的心去欣赏这一切,尽心地去感受其中的天韵。如果你明白了这一点,知道怎样舞出至美至真的舞道,让每个人能感到美的存在,方可一曲终,而人不散。”

  窗外凉风如水,李师师却听得额头津汗,对舞的认识重新到了一个新的境界,道:“先生教训的极是,小女子一时糊涂,险些错失此机。”

  武龙语一番后世美工评论,李师师初闻若惊雷炸顶,汗然而下,称呼也由公子改口叫了先生。

  “对于花赛一事,你大可放心,我武龙既已决定帮你,定会助你重守花魁之位。”

  武龙释舞之道,句句禅机,李师师如聆天音,对他敬佩之心油然而生,此时再出必夺之言,李师师已是深信不疑,诚声答道:“小女子谢过先生,一定用心去入舞道。”

  武龙嘴边微微爽笑,心中却叫苦不迭,自己一个大男人,唱几首后世流行歌曲蒙蒙古人也就罢了,偏又一时逞英雄,要助人参与什么花场争魁,唉,只怪自己多嘴。

  不过,后世选美奇方层出不穷,如用来古代,应有一二招可用上。

  “请取笔墨。”武龙心念一动,已想到了比赛良方。

  待丫环奉上文房四宝,武龙沉吟片刻,写下几类物品,道:“先把这些物件定好,对花魁之赛有用。”


  李师师拿起纸来,看了一眼,武龙所写的是些日常行业用品,却不知和花魁大赛有何关系,满口应道:“师师一定办到。”

  “呵呵,舞道从心,要慢慢体会,既然你已经知道有这种境界,以你的资质,只是时日工夫罢了。”李师师习舞多年,功底极佳,武龙信心大增。

  “你这袖舞依我看来,应是以飘、旋、带、摇、浮为主要表达手技,以袖为韵,美不胜观。”

  “公子讲的极是。”武龙说的是袖舞所长,虽与所学不尽同,但李师师一听即懂。

  武龙又道:“如果有一些方法将袖舞改进,舞起来能发挥出最美之处,让它尽显袖之韵,再用以心,动以情,那这种袖舞又是什么?”

  李师师听得神色一变,喃喃自语道:“袖舞,再改进……心?飘、摇、带、新舞?”

  原从行六载习舞,只以舞娱人,可经武龙指点,才突然发现了舞是一种无上的追求,可以用更好、更美的形式来表现,李师师不觉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一个新的天地仿佛在眼前慢慢地张开。

  “舞之道,注重神韵,以形带神,以心舞之,何必拘泥于外。”

  耳边传来武龙的吟唱声,李师师陡然剧震,脸上疑惑顿开,一种难以言述的喜色迅速弥漫到了全身:“先生,我明白了!”

  武龙微笑而应。

  自家小姐听了几句,整个人便似脱胎换骨,随身丫环瞪大了眼,掩不住一脸好奇地道:“先生所做的事,我看完了,听完了,人还是迷糊得很哩。”

  李师师聪灵慧心,终于在自己的提示下,领悟了新袖舞的方法。

  武龙心宽一笑,双手背束,望着满窗的秦淮河色,吟哦抑挫地道:“至美方可至真,至真方为至舞。”

  一边的丫环听了虽是不懂,口里却也跟着念了起来。

  屋檐间漏洒下的月光,带着树叶摇影,纷纷片片地淋在武龙身上,映得他英俊不凡的五官更加神采飘逸,眉宇间又恍似多了一种难言的魅力。

  李师师又是激动又是欢喜,抬眼看去,忽觉武龙奇特而洒脱的神情与天地间合在了一处,直撞得心儿咯蹬乱跳。

  武龙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武龙话刚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衣服被人抓住,一看,李师师羞涩的把头低下,用极其低的声音道:“先生今天愿意留下来吗?”

  她的身体在颤抖,显然说出这话让她感到羞涩到了几点,这中情况下,只要不是傻瓜才会拒绝,才会听不出来,武龙一把抱住了她,吻上了她的樱唇。

  武龙用力吸李师师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李师师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掖的芳口中。武龙的舌头先是在李师师嘴里前後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一会儿,武龙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李师师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武龙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武龙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武龙热烈地回应娘的爱和李师师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著。

  李师师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武龙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掖。武龙含住李师师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武龙如饮甜津蜜掖似的吞食着李师师丁香妙舌上的津掖,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李师师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武龙抱得更紧。武龙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娘挺挺的饱满涨鼓鼓的一对玉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他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李师师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掖。似是恨不得将李师师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武龙有意将胸脯贴紧李师师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李师师心慌意乱,春兴萌发。当武龙继续用力吸时,李师师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武龙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李师师看武龙不停止,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武龙的后背。

  武龙张开嘴放她舌头来,李师师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武龙脸上,武龙笑道:“真甜,宝贝,我可是有些粗暴的。”

  在两人热吻的时候,小丫头已经满脸通红的走了,房间只剩下两人,武龙一把抱住李师师,就带向卧室走去,武龙就已将她按倒在床上。“啊!——你、、坏!”在她惊呼声中,武龙吻住了她的小嘴。

  李大美人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便完全投降了,她本就是就是有意许身!出于淑女的矜持,她还是挣扎反抗了一番。武龙乐于做“坏人”,肆意的侵犯她!两舌纠缠,武龙上下启手,直吻的她魂儿都飞了,衣衫在武龙手中片片飞舞,不一会一对晶莹如玉,挺耸如山的肉峰便完全暴露在武龙眼前。


第一卷 堕落天龙 第一百零一章 李师师的风情3

  武龙羞的双目紧闭,浑身直颤。当武龙含住她肉峰顶上的相思豆豆时,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了。

  一边吮吸着她的肉峰,一边剥着她的裤子,李师师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一具完美的女性胴体展现在武龙眼前时,她早羞的双手掩面了,太美了,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更美得胜过鲜花: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一颗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天鹅绒般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只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水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

  尤其是那在武龙的逗弄下,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销魂诱人的魅力。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后面以玉簪束了起来,随意地垂下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轻扬,衬着洁白莹润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全身轻轻笼罩着一袭红色罗衣,迎着轻柔微拂的江河晚风,似凌波仙子,丰姿楚楚,弱不胜衣。

  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于衣袂飞扬、罗衫掩隐间,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美女含春又娇羞带怨的朦胧美态足以令人想起伊人芳名,果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雪白的胴体好似上帝的杰作,耸挺傲立的丰玉乳,如柳枝般细的小蛮腰,丰满又充满弹性的美臀,修长圆浑,如洁玉一般晶莹动人的长腿,如白玉雕琢的天足,李师师一双勾魂荡魄的美眸凝视着武龙,粉嫩微薄的樱唇微张,好似热切期待、渴盼呼唤着武龙去尽情品尝。

  修长柔美如天鹅绒般绵软的玉颈下是圆润光滑的香肩,粉装玉器的酥胸前挺立着凝脂般的秀峰,楚楚纤腰仅堪盈盈一握,娇媚紧缩的小腹中央是那粒诱人遐思的浅浅梨涡,豊美圆滑的俏臀因向后微趐而深深陷入香软的丝被中,那雪白修长的玉腿交叉闭合着,却由于佳人不经意地轻移开合,隐隐约约地露出少女幽园深处几分春色。

  李师师迎着武龙饥渴欲求的目光,温顺如绵羊的仰起吐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似水地自发奉上香嫩的樱唇,武龙自然是不会客气,见猎心喜,低下头毫不犹豫的把嘴吻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同时伸出自己舌尖顶开佳人的贝齿,缀住佳人粉嫩的丁香,轻揉的交缠,温柔地吸吮;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的香津玉掖。

  武龙的双手自然也不肯安份,由于嘴唇正吻住佳人的香唇,胸膛同时抵住了佳人的酥胸玉峰,不方便双手插入。因此他只得放弃这个美好佳景,另外寻觅更好的阵地,索性这并不困难,如此迷人的佳人,可谓是到处风光无限好啊!这不,武龙在用自己厚实的胸膛摩挲挤压绾绾娇挺酥胸雪峰;感受它的绵软丰润的同时,双手直接抚上绾绾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佳人隐秘的幽谷草地。

  李师师迷蒙中源于少女本能的羞怯,想用玉手去阻挡已来不及,只凭手感,武龙已经可以知道那是绝色美女神秘的幽谷桃园,纠缠着丝丝的茵茵芳草,蔓延包围着,那娇嫩湿滑的两片幽谷粉扉,玉溪内还流浸着晶莹芬芳的露掖,粉红妖艳的珍珠逐渐不甘寂寞地探头,微微显露在粉扉蜜唇的外边,触手湿滑,丰润诱人。

  武龙的手迫不及待地穿过浅浅的春草,来到李师师的桃花源头,轻轻的在绝色佳人的粉嫩玉溪上爱抚逗弄。

  随后,他分开绾绾微微并拢的双腿,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欲浪,将那已经膨胀昂扬的前挺,触碰到绝色佳人幽谷间已经腻滑湿润的花瓣,挺动的男性欲望顺着那两片嫩红的花瓣缝隙上下的研磨,一滴晶莹芬芳的清水由粉艳鲜红的蜜穴中溢出,早已挺立的就趁着又滑又腻的淫浪春水,撑开了绝色美女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滚热坚挺的男性欲望在柔嫩湿滑的花房壁蠕动夹磨中,愈发充血膨胀,抵满了李师师整个少女花房。

  “武公子,你温柔些啊!我怕疼啦……”艳绝天人的李师师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武龙的脸上。

  武龙一阵心情激荡!呻吟起来,动人万分!武龙笑盈盈的抽了她丰美的臀肉一巴掌,道:“放心把不会疼的,我的好人儿?”李大美人儿发出快哭的呻吟,因为武龙运用真气疯狂的刺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武龙已将武龙的荫阳-体神功展开,这武功的可怕在于令每一个美女都无法对武龙抗拒,简直就是一剂强烈的春药。

  “不要!”李师师仿佛在梦呓一般,强烈的气令她几乎迷失在那醉人的快感当中。“什麽不要!”武龙的真气全开,随着嘴和手在她身上放肆的爱抚,武龙的真气直接冲进她的体内与她做最深密的接触,这样的快感是无法拒绝,这是最上乘的挑情手法。要不然怎麽叫天下无双呢。

  “我可爱的宝贝,你舒服吗?呵呵。”哎,武龙现在才发现自己越来越有做淫贼的天份了。“不要,不要!”似乎除了这个李师师什麽也不会说了。此刻的李师师在武龙的怀中已经一丝不挂了。美丽的躯体骄傲的展现在武龙的面前,挺立的玉峰上一点诱人的嫣红,在武龙的嘴中娇艳欲滴。滚圆的臀部在武龙手中不断的扭动。可爱的裂缝只待武龙的临幸。名留历史的李师师”现在在武龙的怀中也不过是一个渴求武龙的爱怜的普通女孩。

  男人最得意的就是将一个女孩在自己的怀中变成女人。哈哈,现在武龙就在进行将李师师变成女人的过程。在武龙强烈的爱抚当中,她的每一点性感都被武龙开发出来,她的意识已经完全向她的快感投降了,就在她狂烈的渴望中,武龙深深的进入她纯洁的身体,夺取了她的贞洁。

  接下来的就是疯狂,武龙在她那美丽的身体中猛烈的进出着,用力的抽插令她那粉红的玉门不断的开合,渐渐的她达到了高潮。武龙的荫阳和合神功也就真正的开始运作。取自男女荫阳理论而创出的盖世武学,在男女高潮的一瞬吸取在那一刹那所产生的巨大能量为两人所用,武龙们的身体在高潮中紧紧的搂在一起。庞大的运行在身体的每一处经脉之中。真气在不住的攀升,武龙自身的内伤也不断的好转。


第一卷 堕落天龙 第一百零二章 小镜湖畔 阮星竹篇1

  李师师微伸柳腰,向武龙示威似的展露胴体美好诱人的线条,百媚千娇的回眸一笑,忽然霞生玉颊,神态娇媚无伦,横他一眼后轻移娇躯,坐入武龙怀内,香唇重重印上他的嘴唇,此刻他还是尽情享受这绝色美女醉人的温柔。倾心投入这迷人的销魂天地里。

  由于俩人此时心情的彻底放松,此刻武龙眼中的李师师别有一番销魂荡魄的诱人韵味:伊人正努力献上了自己的香唇,仿佛已经抛开一切世俗烦恼纷争,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做作。

  武龙的舌头已迅快地溜进李师师的檀口,轻轻顶开李师师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了伊人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李师师的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吻着,口中还不住地吸吮着李师师芳香的玉掖。

  此时的师师已经是双目迷离,不知人间何世,只懂得在喉咙深处挤出几声“咿唔”娇呤来助长武龙的恶势力。武龙寸土不让地持续进攻着,同时不甘寂寞的双手也加入了攻城掠地地肆虐中,不停地抚摩揉捏着李师师的纤腰细腹,沉醉其中的李师师顿时浑身酥软无力,那滋味犹如初涉爱河的少女被自己初恋情人爱抚一般,弄得她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深深迷醉在武龙那深情的热吻及贪婪的爱抚中。

  眼见得师师浑然忘我地任由他火热舌尖在其檀口中恣意逗弄,粉嫩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应,更是志得意满,情欲高涨。

  他不断地吮吸吞噬着师师吐意露过来的香掖琼浆,却使得自己的喉中反而愈发饥渴了,顾而更加不住地向师师香唇急着索取,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为止!此时武龙悠长的长生气显然帮了大忙,好不容易等到武龙松了口,得意地凝望着近在眼前,伸手可及的李师师,才从深情长吻中透过气来的李师师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

  虽然分开,但两人的嘴儿却仍是难舍难离,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这回李师师立即采取主动,把所有技巧加上自己的心得体会全部倾心向心中爱郎施展出来。

  良久唇分。

  武龙再次进入她的身体,起初还只是缓缓而动,浅进浅出,不久,那蓄势代发、激烈昂扬的便如鱼得水,乍出又进、横冲直闯、时浅时深地在李师师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花径内纵横驰骋。

  由于有了春情勃发的玉掖润滑,再加上早先的开发,如今李师师子唯一能感到的只是一阵接一阵,一波又一波的如潮快感,那种如临仙境的极乐销魂几乎要将李师师彻底淹没,就在武龙滚烫坚停的男性欲望深深地、有力地挺动、撞击着她敏感娇嫩的花心,惹得她灵魂深处的颤栗,花心不住地收缩张吐。武龙开始爆发在李师师花心深处喷发的玉荫元精时,将喷几李师师子宫。

  武龙将李师师摁在身下,再次和她云雨,忍不住伸出手指滑到李师师微微挺起的酥胸上。

  她的玉峰甚惹人怜爱。

  翘立乳峰,虽然在伊人的侧卧下依然挺拔,丝毫没有下坠,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曲线玲珑,山峦起伏,绵延不断,象两座粉装玉沏的雪峰。

  武龙的手指继续顺着山势,曲线攀延。

  找到峰顶那一圈淡红的乳晕中间尖尖的红嫩樱桃,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他一种温润的感觉,还有在他手指的轻触下,李师师柔滑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的起伏着。

  他把整个手掌贴在她酥胸乳峰上,用手掌在她玉乳表面轻扫摩挲,还能感觉到乳峰在微微地颤抖,峰顶的樱桃也显得更加妩媚和艳丽。

  武龙的呼吸已经急速起来,面对着李师师那象牙雕刻一般洁白无暇的美丽胴体,武龙觉得他全身的热血都快沸腾了,他双手抚摩着她如凝脂一般的纯美酥胸玉峰,感受到李师师温暖柔软的肌肤细腻异常,甚至可以和婴儿的皮肤媲美。

  他整个人极力地贴近她,去感受这完美的身躯。

  他亲吻着她雪白的粉脸,秀美的脖颈,光滑的香肩,口含李师师娇挺玉峰上两粒嫣红柔嫩的小樱桃吮吸着,双手揉遍了李师师身上的每一寸身体,这娇美高洁的李师师玉体的洁白和柔软让他陷于情欲的旋涡。

  伴随着李师师一声痛苦的娇呤,武龙昂扬坚硬的再次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绝色玉人温暖而狭窄的幽谷桃源内。

  佳人仍勉力压制住喉咙里痛楚的呻呤。

  膨胀粗大的被玉人那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李师师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充血的深红所取代了。

  绝色玉人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费力地登踏着床铺精被,翘臀后缩,深陷入被中;纤弱细嫩的小手拼命地抵住武龙厚实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

  满头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在酥胸前、秀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比之前更强烈百倍的快感袭上武龙的脑海,使他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欢啸,将体内精气一滴不剩地射进李师师体内。李师师微伸柳腰,向武龙示威似的展露胴体美好诱人的线条,百媚千娇的回眸一笑,忽然霞生玉颊,神态娇媚无伦,横他一眼后轻移娇躯,坐入武龙怀内,香唇重重印上他的嘴唇,此刻他还是尽情享受这绝色美女醉人的温柔。倾心投入这迷人的销魂天地里。

  由于俩人此时心情的彻底放松,此刻武龙眼中的李师师别有一番销魂荡魄的诱人韵味:伊人再次努力献上了自己的香唇,仿佛已经抛开一切世俗烦恼纷争,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做作。

  武龙的舌头已迅快地溜进李师师的檀口,轻轻顶开李师师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了伊人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李师师的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吻着,口中还不住地吸吮着李师师芳香的玉掖。

  李师师突然挣脱武龙的拥抱,武龙的分身滑出她的蜜壶,“武公子如此威猛,奴家求饶了。”

  李师师轻轻一笑,努力将身子跨坐在武龙笔直伸长的双腿上,低下羞红的臻首,用纤纤玉手轻轻拨弄挑逗着武龙的男性欲望。

  李师师还是用自己颤抖的手握住武龙逐渐涨大、微微挺起的,生硬地上下往复套弄着……

  接着一咬银牙,张开樱唇,李师师将武龙的阳具含入口中,并不自觉地用舌头轻顶舔吸着它的顶端,受到如此刺激,武龙快要射了。

  李师师吐出武龙已经涨大至充满她整个玉嘴,快要深入喉咙的坚挺昂扬的男性欲望,屈起双腿,勉力支撑起自己软绵乏力的娇躯,然后用手扶正武龙已经蓄势待发的男性欲望,就着上面沾染的自己的唾掖,和自己已经渐渐潮湿的桃源玉溪,对准位置,轻柔但坚定的缓缓向下坐去……绝世美女要为自己“观音坐莲”了,武龙异常兴奋,尽管一切都是李师师主动,自己似乎在被李师师强奸。

  “啊——哦——”一声惨痛的娇啼,李师师用力地下落,武龙昂扬已经有部分进入李师师那神秘圣洁幽谷中,紧窄无比的幽谷虽然已经因为女主人的动情而部分滋润,但显然还远没有达到可以顺利容纳如此昂然大物的程度。

  武龙那勃发的男性欲望被夹得隐隐生痛。

  武龙丝毫未曾顾及怜香惜玉,挺直身躯,直接伸手搂住李师师的娇臀,用力朝自己怀里拉近,同时昂扬火热,坚硬挺直的顺势直接挺入幽谷花茎深处……武龙一手搂着李师师的肩头,一手用力揉搓着她圣洁的玉峰,大力地在雪白的乳峰上造出触目惊心的青色淤痕。

  他昂扬的在李师师美丽紧缩的幽谷中的抽插,带动着李师师的身子一顿一顿的,这幅度不大的磨擦已经足以带给他激烈的快感。

  他可以舒服地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李师师的窄小而有弹性的幽谷花径,一边玩弄着她圣洁娇挺的乳峰,更不时地逗弄峰顶上那挺立的雪山樱桃。

  充分感受滑腻紧缩,丰润娇挺的触感。

  李师师尽情地感受轻柔婉转,情致缠绵,那份缱绻深情是如何地销魂蚀骨……,渐渐地,李师师心中又再次充满了柔情婉转,情欲暗生。

  同时武龙摩挲逗弄着她乳峰上樱红小葡萄的双手,也可能由于本能地怜惜,慢慢地在减轻力度,只是轻轻地上下拨弄。

  一阵阵趐麻的感觉顿时传遍了李师师的全身,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四肢酸软无力,无助地盲目摆动着。

  微张着已经逐步恢复红润的樱唇,此时却是被刺激地作不了声,只是一个劲的低哼着。

  李师师修长的双腿开始无意识地并拢,紧紧夹住武龙的腰身,雪白玉臀高高抬起,全力配合着武龙的动作,而那干涸刺痛的幽谷花茎,渐渐又有暗潮滋生,原本痛彻心扉的伤痕逐步愈合,甚至微微感觉到些许异样的快感正在蔓延。

  她只感到下身幽谷中越来越胀、越来越湿……,而武龙那原本在急速挺动肆虐的昂扬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动作。

  就直直地顶在幽谷深处的娇嫩花蕾上,随着武龙顶端自然伸缩颤抖,轻微地研磨触碰着李师师的灵魂深处。

  在感受一种难言的愉悦、舒适同时,李师师只觉得体内幽谷深处的花蕾好痒、好难受,同时幽谷四周的敏感肉熠虽然充实膨胀,但又更令她觉得火热瘙痒。

  她本能地想扭动玉体,自觉地挺起下身,下意识地想让那痒得难受的部位在那深深插入她幽谷深处散发无穷热力的男性欲望上挺直张大的顶端上磨蹭一下,轻微动作一下,但越是这样,李师师从芳心深处乃至整个娇躯都感到一阵软弱无力地酥麻,以及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快感。

  武龙起初还只是缓缓而动,浅进浅出,不久,那蓄势代发、激烈昂扬的便如鱼得水,乍出又进、横冲直闯、时浅时深地在李师师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花径内纵横驰骋。

  由于有了春情勃发的玉掖润滑,再加上早先的开发,如今李师师子唯一能感到的只是一阵接一阵,一波又一波的如潮快感,那种如临仙境的极乐销魂几乎要将李师师彻底淹没,就在武龙滚烫坚停的男性欲望深深地、有力地挺动、撞击着她敏感娇嫩的花心,惹得她灵魂深处的颤栗,花心不住地收缩张吐。

  武龙开始爆发在李师师花心深处喷发的玉荫元精时,将喷几李师师子宫。

  武龙将李师师摁在身下,再次和她云雨,忍不住伸出手指滑到李师师微微挺起的酥胸上。

  她的玉峰甚惹人怜爱。

  翘立乳峰,虽然在伊人的侧卧下依然挺拔,丝毫没有下坠,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曲线玲珑,山峦起伏,绵延不断,象两座粉装玉沏的雪峰。

  武龙的手指继续顺着山势,曲线攀延。

  找到峰顶那一圈淡红的乳晕中间尖尖的红嫩樱桃,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他一种温润的感觉,还有在他手指的轻触下,李师师柔滑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的起伏着。

  他把整个手掌贴在她酥胸乳峰上,用手掌在她玉乳表面轻扫摩挲,还能感觉到乳峰在微微地颤抖,峰顶的樱桃也显得更加妩媚和艳丽。

  武龙的呼吸已经急速起来,面对着李师师那象牙雕刻一般洁白无暇的美丽胴体,武龙觉得他全身的热血都快沸腾了,他双手抚摩着她如凝脂一般的纯美酥胸玉峰,感受到李师师温暖柔软的肌肤细腻异常,甚至可以和婴儿的皮肤媲美。

  他整个人极力地贴近她,去感受这完美的身躯。


第一卷 堕落天龙 第一百零三章 小镜湖畔 软星竹篇2

  他亲吻着她雪白的粉脸,秀美的脖颈,光滑的香肩,口含李师师娇挺玉峰上两粒嫣红柔嫩的小樱桃吮吸着,双手揉遍了李师师身上的每一寸身体,这娇美高洁的李师师玉体的洁白和柔软让他陷于情欲的旋涡。

  伴随着李师师一声痛苦的娇呤,武龙昂扬坚硬的再次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绝色玉人温暖而狭窄的幽谷桃源内。

  佳人仍勉力压制住喉咙里痛楚的呻呤。

  膨胀粗大的被玉人那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

  李师师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充血的深红所取代了。

  绝色玉人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费力地登踏着床铺精被,翘臀后缩,深陷入被中;纤弱细嫩的小手拼命地抵住武龙厚实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

  满头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在酥胸前、秀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李师师那粉红的玉脸上满是欣慰惬意的浅笑,柔情似水的双眸里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这一切的旖旎情景都在向他发出强烈的召唤。

  李师师那粉红的玉脸上满是欣慰惬意的浅笑,柔情似水的双眸里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这一切的旖旎情景都在向他发出强烈的召唤。

  而伊人娇柔无力的纤手开始紧紧地用住心中爱郎的身躯,玉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武龙进一步的深入。

  此时武龙要是再不能体会佳人芳心所愿,就真的是大铩风景了。武龙可不愿意在此情此景下还作只呆头鹅,他俊逸的脸上浮现出惊喜意外的笑容,赶紧顺从佳人的意愿,身体力行地开始动作,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绝色玉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期间仍保持着自己粗大的玉茎顶端的圆形充血盖头陷入绝色佳人的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

  自然李师师此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快感,但同时更多的渴求、销魂的欲望也强烈地冲击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玉人,此时此刻,李师师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

  李师师婉转呻吟,在与武龙共赴巫山下,攀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快乐高峰,却强忍着如潮的快感,元荫隐而不发。

  武龙汗如雨下,整个人便似燃着了动力机,潮水般在底下的玉体间来回冲刺着。

  他的心神已完全迷醉于情欲世界的亢奋状态,理智全失,任凭强大的刺激一次又一次的掠过。

  李师师雪白的躯体亦为之痉挛起来,灵智陷入不可自主的迷情狂乱中,猛一咬牙,四肢八爪鱼般缠上武龙雄伟的躯体,狂呼道:“武龙!我爱你!

  圆圆的明月高悬于夜空之下,明月的柔和光芒洒遍大地,也洒满了月下的。护城河水倒映着天上的明月,与天空的那个互相辉映着。一艘小船独泊于月下的护城河之中,船上一男一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温柔漂亮。男的正在低头吹箫,女的则在伏首弄琴,箫声深幽,琴声曼妙。一箫一琴缓缓而奏,曲音婉转,两声相缠相绕,配合极妙。男子穿着一件浅蓝色的长袍,女子则穿着一件碧绿色的衫裙,两人不但琴箫合鸣协奏,就连衣裳的颜色也是很接近,看上去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情侣,极是般配。

  “啊,时光如水,岁月如歌,转眼间就已到了……哈哈哈……”

  一曲罢,武龙仰头对着天上明月感叹一句,不想才说到这里却是想起了在现代时电视上看过的一个相声来,忍不住地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小船之上的一男一女正是武龙与李师师,在这中秋月圆之夜,武龙提议两人在明月升起之际泛舟护城河之上,来共渡此佳节。中秋圆月之夜,两人共乘一船,轻舟泛湖,想想便是十分令人向往的。李师师当时一听,便满心欢喜地答应。

  武龙准备的很是周到,不但瓜果、糕点、美酒齐备,就连乐器也带了。当那轮明月升上天空之际,两人携手上船,轻轻划着浆儿,小船慢悠悠地荡往护城河之中。等到远离岸边时,明月已是高升。两人欢心谈笑一阵儿,便来合奏了一曲《梁祝》。这一首曲子,两人却是早已改成了琴箫合奏曲,练过许多回了。值此中秋佳节之夜,此情此景之下,两人更是投入,把这一曲奏的更是温柔缠绵,有如互相诉说柔情蜜意一般。不过武龙完后的这一阵儿大笑,却是有些大煞风景。

  “你笑什么呢?”坐在对面围的李师师见他莫明其妙地突然大笑,不由脸色奇怪地问道。而且他的这阵大笑破坏了此时的美好气氛,也让她有些微怨之气。

  “没什么!”武龙说着确是仍忍不住地在笑,他觉着就是说了也不见得能让李师师听的明白的,所以就干脆以一句“没什么”掩饰而过。不过看着李师师仍是奇怪地看着他的表情,他却还是极力地压住笑意。又低笑了一阵儿后,他才算不想笑了。

  想起“时光如水,岁月如歌”那两句来,却是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时光真的是过的好快,转眼便已到中秋了。中秋佳节团圆日,但可惜的是自己没办法与仍健在于现代的父母团聚。也不知他们二老此时望着天上的明月是不是在想着自己这个儿子。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从春天走到秋天,他已觉着自己渐渐地融入到了这个世界这个时代。除了父母外在现代的许多事情已是不会时常想起了,但在这中秋佳节之际,他却是难于抑制地思念了起来。他抬头看着天下的那轮明月,脑中想着父母亲的音容笑貌,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你怎么了?”李师师见他刚才还哈哈大笑,但紧接着又是哀声叹气,心中还在更加奇怪之际,却不想他又露出了这么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虽然心中更是奇怪,但却还是面带关切地问了出来。

  “我想我的父母了!”武龙说完又是叹了一口气,听他这么一说,却也勾起了李师师的思念。她却也是父母早逝,现在想来也只是依稀记得父母的容貌了。所以她想到这里,却也忍不住地跟着叹了一口气。

  “好了,今天是中秋佳节,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些感伤的事了!”武龙也是早已了解了她的情况,听到她叹气便知定是自己勾起了她的思念,所以便反而笑着来劝她。他说完话,又拿起身旁的竹箫来,道:“我们再来合奏一曲‘笑傲江湖’如何?”

  “嗯,好!”李师师抬起头来,向着他温柔地笑了一下,将双手放在了琴弦之上。然后又看着他,等待他的箫声起奏。

  这一曲《笑傲江湖》曲却是由现代歌曲《沧海一声笑》改编的,改编的活儿自然是由李师师这大行家来完成的,武龙只是负责向她唱了几遍这首歌。曲子早已改编好,两人也早已练熟。所以武龙是驾轻就熟,把手中竹箫的吹孔凑在嘴上,便幽幽而吹。他如今的这箫技可也已是练的炉火纯青了,此时吹来毫无一丝生涩之感,曲音圆润悠扬。前面的这一段开场的箫声独奏,悠扬于静谧的夜空之上。箫音罢,琴音起,再而后便是琴箫合奏。

  曲罢,他轻轻地拉过李师师的手,将她拥入怀中松紧适中地抱着,闻着她发间的香气,感觉着她的体温与心跳。明月之下,护城河之中,他只觉心中一片清明,还有一股脉脉温情充斥着身体,感觉非常的自然舒适。他轻拥着李师师,又为李师师讲着故事,这一回讲的是《白蛇传》中白素贞与许仙的故事。李师师静静地听着,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只觉天下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以至于她竟有些迷醉的感觉,她静静的听完,与他聊着听后感,聊着白素贞、许仙、小青等人物。聊着聊着她渐觉眼皮渐重,不知不觉间竟是已歪倒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武龙听着她平缓有节奏的呼吸声,看着她熟睡的脸宠,轻轻在她脸颊上印了一吻。然后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则慢慢地把船往回划着。

  八月十五中秋节,离秋天的最后一个月也就只剩半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时间武龙分别抽出时间和阿朱阿紫李师师三人在一起,交流感情,阿紫的伤势完全复原,武龙已决定了要在秋天的最后一个月时动身赶往信阳,去找到乔峰,将带头大哥的真实身份告诉乔峰。所以今天武龙一天都和李师师呆在一起,珍惜着两人这短暂的相处。他虽也有想过带着李师师一起去的想法,不过最后却还是否决掉了。

  李师师和阿朱阿紫不同,她完全没有半点武功,虽然这些日子经过双修让她有了一定火候的真气,但本质上仍然是个柔弱的女子,她不适合参与江湖中的事情,此去也兴许会遇到什么不知名的危险,多了个李师师的话便会让他多了份担心。所以综上所想,他便最终否决了带李师师一块儿去的想法。武龙已经为李师师赎了身,本来那老板也不愿意,但是当武龙放了10万两银子在他面前时,她也不得不心动,不过提出一个条件就是要李师师几个月后的花魁赛后再走,在此之前,仍然需要住在渽芳楼,不过已属自由自身。不需要接待任何客人,武龙本来不答应,但是李师师顾及旧情,毕竟是老鸨从小收留培养她,虽然本意是把她培养成摇钱树,但是收养之恩却是不容抹杀的。无奈武龙只得答应了她。


第一卷 堕落天龙 第一百零四章 小镜湖畔 阮星竹篇3

  在一个人投入到一件事情时,便会感觉时光过的很快。爱情也是如此,在武龙沉浸在与李师师的柔情蜜意中时,这一天的时光便已匆匆而过。“难怪说温柔乡便是英雄冢呀!”在知道了已经是到了要上路的一天时,他忍不住地在心中感叹了句。女儿家的温柔与情爱的缠绵看来的确是能够消磨掉一个男人的志气的。

  武龙站在马车身前满脸不舍之色的李师师,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向她道了声“再见!”狠了下心,一转身便跨上了马鞍。

  “保重!”李师师温柔地轻轻地道。

  马车徐徐的离开了,只到在也看不见了踪迹李师师才转身回去。

  “姐夫,是不是舍不得呀,舍不得就带她一起走呀。”

  阿紫看武龙不时的回头有些吃味的道,武龙一笑道:“阿紫,你吃醋了?”

  “哼,就是吃醋了!”

  阿紫娇嗔的道接着对阿朱道:“姐姐,这个花心大萝卜,你也不说说他。”

  阿朱笑道:“妹妹,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夫君这等人物有众多红颜知己和妻妾都很正常。”

  接着转头道:“夫君,你这次准备去那里,不去昆仑捕捉冰蚕吗?为什么信阳方向去?”

  武龙随口道:“我的伤势已经好了七成,这次去信仰是听说乔峰大哥在那里,我有些事情找他,而且我从王夫人那里得知,那里似乎有你亲身母亲的线索,正好去看看。”

  阿朱从小被卖到王家,对自己的亲身父母自然十分渴望知道,听到武龙这么一说有些激动的道:“真的吗?夫君?”

  武龙道:“当然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恩,对了你们的易筋经修炼的怎么样?”

  阿紫道:“恩,这易筋经修炼的方法太古怪了,它真的是天下最高的绝学吗?速度太慢了,这些天来,我伤势好的到快,可是内力增长的却很是缓慢,姐夫,你说你修炼武龙才不过几个月就是绝顶高手了,相比之下,北冥神功比【易筋经】强大多了吧。”

  武龙没有说话,阿朱却是道:“你呀太不知足了,当初慕容老爷和公子论谈天下武功,我站在旁斟茶,听到了几句。慕容老爷说道:“少林派七十二项绝技,自然各有精妙之处,但克敌制胜,只须一门绝技便已足够,用不着七十二项。”那时慕容公子道:“是,王家舅母和表妹就爱自夸多识天下武功,可是博而不精,有何用处。慕容老爷道:“这个“精”字,却又谈何容易?少其实少林派真正的绝学,乃是一部【易筋经】,只要将这部经书练通了,什麽平庸之极的武功,到了手里,都能化腐朽为神少林派所以得享大名,当是由这部易筋经而来。那七十二门绝技,不能说不厉害,但要说凭此而领袖群伦,为天下武学之首,却还谈不上。根基打好,内力雄强,则一切平庸招数使将出来都能发挥极大威力。”

  那日在聚贤庄上乔峰以一套众所周知的【太祖长拳】会战天下英雄好汉,任他一等一的高人,也均束手拜服。武龙点头道:

  “慕容博说的不错,基础很重要,【北冥神功】和【易筋经】各有千秋,阿紫,你还年轻,对你来说【易筋经】远比北冥更适合你,虽然你现在感觉进展慢,其实易筋经最困难的就是开始,只要基础好了,以后就可以水到渠成,根本就不需要如何风险,速度也远比寻常武功快上很多。”

  三人到得信阳城客店之中,把马车安排好后,就在酒店吃饭,武龙要了十斤好久喝了起来,想起在无锡中和乔峰拼酒的事情,武龙不由的感叹,真正的酒中知己太少了,一个人喝的没有什么意思,阿朱温柔的道:“夫君,你的伤势没有好,不要喝太多酒了,对身体不好的。”

  武龙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阿紫却是笑道:“姐夫想喝就让他喝吗,不共过酒好喝吗,我从来没有喝过呢,恩今天也要尝尝,店家,店家拿酒来。我也要尝尝”

  酒保走过来,笑道:“小姑娘,你也喝酒吗?”

  阿紫斥道:“姑娘就是姑娘,为什么加上个‘小’字?我干嘛不喝酒?你先给我打十斤白酒,另外再备五斤,给侍候着,来两斤牛肉,一只肥鸡,快,快!谁说我是小小人儿?你不生眼睛,是不是?你怕我吃了没钱付帐?”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当的一声,掷在桌上,说道:“我吃不了,喝不了,还不会喂狗么?要你担什么心?”

  有银子好使,酒保立刻跑进厨房,一会儿酒肉送上来,酒保端了一只大海碗,放在她面前,笑道:“姑娘,我这就给你甚酒啦。”

  阿紫点头道:“好啊。”

  酒保给她满满斟了一大碗酒,心中说:“你若喝干了这碗,不醉倒在地下打滚才怪。”

  阿紫双手端起酒碗,放在嘴边舐了一点,皱眉道:“好辣,好辣。这酒难喝得很。”

  武龙笑道:”呵呵,阿紫,别闹了,酒,女人和小孩还是不要喝的好。”

  阿紫笑性子上来了,猛的灌了自己一口,却是呛的只咳嗽,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无论哪个顿时哈哈笑了起来,阿朱也认不住轻笑起来,酒保看的也是好笑,顿时让阿紫十分生气的道:“混蛋,你竟然也敢笑我,看我不割了你舌头!”

  阿朱皱眉道:“阿紫。”

  阿朱只对她这个姐姐有这莫名的敬畏,听她呵斥,顿时也不在说什么,酒保小声的嘀咕起来道:“又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刁蛮丫头吧,竟然开口就要割我舌头,要割我舌头,只怕没有这个本事。”

  他说的虽然小声,但是却被武龙三人都听在耳中,阿紫气极撕了只鸡腿,咬了一口,道:“呸,臭的!”酒保叫屈道:“这只香喷喷的肥鸡,今儿早是还中咯咯咯的叫呢。新鲜热辣,怎地会臭?”

  阿紫道:“嗯,说不定是你身上臭,要不然便是你店中别客人臭。”

  酒保有些生气的道:“是我身上臭,当然是我身臭哪。姑娘,你说话留神些,可别不小心得罪了别的爷们。”

  阿紫道:“怎么啦?得罪了人家,还能一掌将我打死么?”说着举筷挟了块牛肉,咬了一口,还没咀嚼,便吐了出来,叫道:“哎唷,这牛肉酸的,这不是牛肉,是人肉。你们卖人肉,黑店哪,黑店哪!”

  酒保慌了手脚,忙道:“哎哟,姑娘,你行行好,别尽捣乱哪。这是新鲜黄牛肉,怎么说是人肉?人肉哪有这么粗的肌理?哪有这么红艳艳的颜色?”

  阿紫道:“好啊,你知道人肉的肌理颜色。我问你,你们店里杀过多少人?”酒保笑道:“你这位姑娘就爱开玩笑。我们信仰好大的市镇,我们是六十多年的老店,哪有杀人卖人肉的道理?”

  阿紫道:“好吧,就算不是人肉,也是臭东西,只是傻瓜才吃。哎哟,我靴子在地里弄得这么脏。”说着从盘中抓起一大块煮得香喷喷的红烧的牛肉,便往左脚的皮靴上擦去。靴帮上本溅满了灰尘,这么一擦,半边帮上泥浆去尽,牛肉的油脂涂将上去,登时光可鉴人。

  酒保见她用厨房中大师父着意烹调的牛肉来擦靴子,大是心痛,站一旁,不住的唉声叹气。

  阿紫问道:“你叹什么气?”

  酒保道:“小店的红烧牛肉,向来算持是长台镇上一绝,远近一百里内提起来,谁都要大拇指一翘,喉头咕咕咕直吞馋涎,姑娘却拿来擦皮靴,这个……这个……”阿紫瞪了他一眼,道:“这个什么?”酒保道:“似乎太委屈一点。”阿紫道:“你说委屈了我的靴子?牛肉是牛身上的,皮靴也是牛上身上来的,也不算什么委屈。喂,你们店中还有什么拿手菜肴?说些出来听听。”酒保道:“拿手小菜然是有的,不过价钱不这么便宜。”阿紫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当的一声,抛在桌上,问道:“这够了么?”

  酒保见这锭银子足足有五两重,两整桌的酒菜也够了,忙陪笑道:“够啦,免啦,怎么不够?小店拿手的菜肴,有酒糟鲤鱼、白切羊羔、酱猪肉……”阿紫道:“很好,每样给煮三盆。”酒保道:“姑娘要尝尝滋味嘛,我瞧每样有盆也够了……”阿此沉着脸道:“我说要三盆是三盆,你管得着么?”


第一卷 堕落天龙 第一百零五章 小镜湖畔 阮星竹篇4

  武龙开口道:“好了阿紫,别闹了。”

  阿紫本来有的是办法整治这个酒保,准备使出伎俩用毒毒了酒保的舌头,然后让对方求着她割了下来,但听到武龙有些生气的话,虽然有些不甘,但是对这个姐夫夫君却是又爱有又畏,所以值得放下心思,那酒保还不知道被武龙救了一命,严重只有阿紫丢出的银子,连忙再次跑向厨房。

  经历了这小小的南宫波,武龙的注意力被客店靠近窗户的两人吸引而去,武龙发现他们都拥有不弱的武功,身上穿的衣服很是华丽,显然是富家子弟,他们交谈一些江湖事情,讲的最多的是乔峰的事情,还有聚贤庄中忽然出现,让群雄束手的丑汉,讨论他的身份,一会说他是个隐退了江湖百年黑道巨孽的弟子,一会说他是什么域外奇人,但都是把武龙说的身高八丈,力大无穷,虎头豹脑,反正就不是正常人,武龙听他们讨论的越来越离谱,有些好笑。

  阿紫修炼成了易筋经内力进步十分大,耳力极好两人讨论的话都让她听在耳中,不由的对武龙轻声笑道:“姐夫,如果他们知道这个【丑汉】就在他们面前会怎么样?“

  武龙笑道:、“好了,别多事,吃饭吧,吃了稍做休息吧。”

  阿紫乖巧的点头,她的确有些饿了。

  武龙再次喝了一口酒,这时候他也大概听明白了那两人的身份,一个叫南宫羽,一个叫唐才,是武林南宫世家和四川唐门的两个子弟,这两个家族虽然没有出现过天龙世界的故事中,但是却不代表他们不存在,这两大家族势力都十分雄厚,并不必所谓的慕容世家差,历史也很悠久,在很多小说中都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影,影响力也是很大的。

  其中以个身穿白衣的唐才问道:“还没问过南宫兄,南宫兄是如何到了信阳的?”

  南宫羽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想了想,方才将前因后果说明了。唐才听他说自己不过因为偷看一个女人洗澡,才被未婚妻,公孙红衣一路追杀到信阳,不由得好笑,道“南宫兄,不知南宫兄有没有看清楚那女人长的啥样,比令夫人还漂亮!”

  南宫羽一听这话题,就兴趣大增,大声道:“那是当然,公孙红衣那婆娘哪里能跟她比啊!”

  “哦,兄弟我也是同道中人,不妨说来听听!”

  “咳,一看兄弟就是同道中人了。来,我跟你说说。那天,我们在应天府投宿之后。我半夜睡不着,闲着无聊,便想出去走走。出来了呢,忽然闻到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种类似的香味,公孙红衣那婆娘每次洗澡的时候都有,因此我便留上了心,心想:该不会是哪个女人在洗澡吧?于是悄悄翻上房顶,一路追着香味,到了附近的一个院子里面。我看附近一个房间亮着灯,心想就是这里了吧。于是悄悄过去,到了房顶上,揭开瓦片来看。

  啧啧啧,那女人那张脸,简直就跟画上的人一样。你是不知道,那胸脯,又大又挺又白,真想摸他娘的一把,那屁股,又大又翘又白,老子看得火起,恨不得把她按倒在地上,狠狠干她一回。我正要想法子下去,结果那女人说话了。

  她好像在自言自语,说什么‘师哥,一别四十年,沧海就要回来了,你想我吗?师哥,姐姐她还好吗?你有没有对不起她?师哥,你知道吗,沧海每天都在想你啊!’我一听就差点吓死,敢情这女人已经五六十岁了。妈的,看上去还这么年轻漂亮,老处女是不是妖怪啊?我立即就对她没了兴趣,转身要走,结果…老处女,老妖婆一个,害我被公孙红衣那婆娘追杀了一路,真是晦气。”

  “哈哈,竟然如此,不如我做东,请南宫兄去信仰有名的花楼去去晦气。”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两人结了账,走了出去。

  武龙觉得沧海这个名字十分耳熟,可是想不起来,这时候阿紫忽然推了他一下,武龙顺着她所指一看,原来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人一身黄葛布单衫,片刻间来到近处,但见他四十来岁年纪,双耳上各垂着一只亮晃晃的黄大环,狮鼻阔口,形貌颇为凶狠诡异,显然不是中土人物。

  这人来到酒店门前,掀帘而入,见到阿紫,微微一怔,随却脸有喜色,要想说话,却又忍住,便在一张桌旁坐了下来。武龙顿时恍然,这定是丁春秋派来寻找阿紫的一个弟子,阿紫低声道:“他是我二师兄,怎么办姐夫?”

  武龙淡然道:、“放心,有我在丁老怪来了也是送死,你可以好好的戏弄一下他们。”

  阿紫顿时大喜,让小二把送来的菜都放在另外一掌桌子然后道:、“二师兄辛苦了,这是小妹的心意,有酒有肉,你如何不吃?”

  那人见到一张空着座位的桌上布满酒菜,说道:、“是给我要的么?多谢师妹了。”

  说着走过去坐下,从怀中取来一把金柄小,切割牛肉,用手抓起来便吃,吃几块肉,喝一碗酒,酒量倒也不弱。

  武龙说完对阿紫道:“阿紫,这人还有酒吗?”

  武龙武功虽高,对毒却是一点不了解,阿紫看一下道:“他中了抽髓掌,研究完全死了。”

  武龙也没有办法,武功再高还野救不了死人,武龙当下拿了十几影子给吓的躲避在柜台吓的掌柜,为拿酒保处理后事,那掌柜对江湖中人打打杀杀的事情视似乎也很了解,并没有去报官之类的事情,他知道普通捕快也抓不到这些高来高区的江湖中人,本来自认倒霉蛋见武龙愿意主动出钱处理后事,自然十分高兴。完成了酒保的后事,武龙道:“这里忽然死了人不是喝酒的好地方,大哥,外面去别的客栈好好痛快喝一场,大哥这些日子是不是一直在寻找当年带头大哥的消息?”

  乔峰道:“不错,让我奇怪的是我每到一个地方,总有人先一步吧知情之人杀掉,害我背负恶名,那大恶人用心何其歹毒,我上次去聚贤庄本想解释,结果反而开了杀戒,后来被一恩人所救,疗伤了几日久去了雁门关,寻找当年我父亲留下的拓印,结果发现,那些字迹却全部被人抹去,值得回来,一路打听,在信阳小住了几天,想不到就碰到了二弟。”

  武龙笑着给乔峰介绍了阿朱姐妹,道:“大哥,这是阿朱你见过一次的,这是阿紫,她们都是我的妻子,阿紫,这是乔峰乔大侠,也是我结拜大哥,你要称呼他为大哥知道吗?”

  乔峰听到武龙介绍两个都是他的女人,到没有露出台大的惊讶,对宋朝来说,三妻四妾是在平常,如果不是他一直专心练武,管理丐帮事物,只怕也研究取了几个妻子,毕竟连丐帮长老中都有几人有两三个妻子,乔峰难得笑道:“两位弟妹好。”

  阿朱对乔峰温柔的行了一礼道:“乔大爷好。”

  阿紫却是眼睛咕噜一转道:“你就是北乔峰吗?听说你的武功很高,比我姐夫还高吗?”

第一卷 堕落天龙 第一零六章 段正淳死 阮星竹收1

  乔峰道:“这些不过是虚名而已,真正的高手江湖中多的是,而起二弟的武功远在我之上。他才是真正的青年第一高手”

  听到乔峰承认不如武龙,阿紫的眼睛眯成了一道月牙儿,大有夫荣妻贵的感觉,好像乔峰在夸奖她一般。就在这时,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有人大声吼叫。乔峰微感诧异,抢到门外,只见大街上一个大汉浑身是血,手执两柄板斧,直上直下的狂舞乱劈。

  这大汉满肋虬髯,神态威猛,但目光散乱,行若颠狂,显是个疯子。乔峰见他手中一对大斧系以纯钢打就,甚是沉重,使动时开合攻宁颇有法度,门户精严,俨然是名家风范。乔峰于中原武林人物相识甚多,这大汉却是不识,心想:“这大汉的斧法甚是了得,怎地我没听见过有这一号人物?”

  那汉子板斧越使越快,不住大吼:“快,快,快去禀千主公,对头找上门来了。”

  他站在通衢大道之上,两柄明晃晃的板斧横砍竖劈,行人自是远远避开,有谁敢走近身去?乔峰见他神情惶急,斧法一路路使下来,渐渐力气不加,但拚命支持,只叫:“傅兄弟,你快退开,不用管我,去禀报主公要紧。”

  乔峰心想:“此人忠义护主,倒是一条好汉,这般耗损精力,势必要受极重内伤。”当下走到那大汉身前,说道:“老兄,我请你喝一杯酒如何?”

  那大汉向他怒目瞪视,突然大声叫道:“大恶人,休得伤我主人!”说着举斧便向他当头砍落。旁观众人见情势凶险,都是“啊哟”一声,叫了出来。

  乔峰听到‘大恶人’三字,也矍然而惊:“我正要找大恶人报仇,这汉子的对头原来便是大恶人。虽然他口中的大恶人,未必就是我的仇人,好歹先救他一救再说。”

  当下欺身直进,伸手去点他腰肋的穴道。不料这汉子神智虽然昏迷,武功不失,右手斧头柄倒翻上来,直撞乔峰的小腹。这一招甚是精巧灵动,乔峰若不是武功比他高出甚多,险些便给击中,当即左手疾探而出,抓住斧柄一夺。那大汉本已筋疲力竟,如何禁受得起?全身一震,立时向乔峰和身扑了过来。他竟然不顾性命,要和对头拚个同归于尽。

  乔峰右臂环将过来,抱住了那汉子,微一用劲,便令他动弹不得。街头看热闹的闲汉见乔峰制服了疯子,尽皆喝彩。乔峰将那大汉半抱半拖的拉入客店大堂,按着他在座头坐下,说道:“老兄,先喝碗酒再说!”命酒保取过酒来。

  按着他在座头坐下,说道:“老兄,先喝碗酒再说!”

  命酒保取过酒来。那大汉双眼目不转睛的直瞪着他,瞧了良久,才问:“你……你是好人还是恶人?”

  乔峰一怔,不知如何回答。阿紫觉得好玩笑道:“他自然是好人,我也是好人,你也是好人。咱们是朋友,咱们一同去打大恶人。”

  那大汉向她瞪视一会,又向乔峰武龙瞪视一会,似乎信了,又似不信,隔了片刻,说道:“那……那大恶人呢?”阿紫咯咯笑道:“咱们是朋友,一同去打大恶人!”

  那大汉猛地站起身来,大声道:“不,不!大恶人厉害得紧,快,快去禀千主公,请他急速想法躲避。我来抵挡大恶人,你去报讯。”说着站起身来,抢过了板斧。

  乔峰伸手按住他肩头,说道:“老兄,大恶人还没到,你主公是谁?他在那里?”

  大汉大叫:“大恶人,来来来,老子跟你拚斗三百回合,你休介伤了我家主公!”

  阿紫忽然大声道:“啊哟不好,咱们得快去向主公报讯。主公到了那里?他上那里去啦,别叫大恶人找到才好。”

  那大汉道:“对,对,你快去报讯。主公到小镜湖方竹林去了,你……你快去小镜湖方竹林禀报主公,去啊,去啊!”说着连声催促,极是焦急。武龙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大汉立刻昏睡了过去,武龙道:

  “他因为用力过度有些走火入魔神智不清了,不过此人我认识,是大理正镇南王王爷的四大侍卫之一,看来他说的主公就是段正淳了,能够被称呼为大恶人的并且敢袭击段家的只有四大恶人了,我对他们的恩怨有些了解,今天先去小镜湖吧。”

  忽听得掌柜保说道:“到小镜湖去吗?路和可不近哪。”乔峰听得‘小镜湖’确是有这么一个地名,忙问:“在什么地方?离这儿有多远?”那掌柜道:“若问旁人,也还真未必知道。恰好好问上了我,这就问得对啦。我便是小镜湖左近之人。天下事情,当真有多巧便有多巧,这才叫做无巧不成话哪!小镜湖在这里的西北,你先一路向西,走了七里半路,便见到有十来株大柳树,四株一排,共是四排,一四得四、二四得八、三四一二、四四一十六,共是一十六株大柳树,那你就赶紧向北。又走出九里半,只见有座青石板大桥,你可千万别过桥,这一过桥便错了,说不过桥哪能,却又得要过,便是不能过左首那座青石板大桥,须得过右首那座木板小桥。过了小桥,一忽儿向西,一忽儿向北,一忽儿又向西,总之跟着那条小路走,就错不了。这么走了二十一里半,就看到镜子也似的一大片湖水,那便是小镜湖了。从这里去,大略说说是四十里,其实是三十八里半,四十里是不到的。”

  竟然决定去了,武龙让阿紫阿朱留在客栈照看一下老古,自己和乔峰出城后沿大路向西,走得七八里地,便见得大道旁四株一排,一共四排共十六棵的大柳树。这乃是一个标志,从这里转向北再走得九里多路过得一个青石桥后再沿路而行便能到达小镜湖。但三人却并没有在这里急着拐北赶路,因为他们都看见了柳树下一个受伤的农夫倚树而坐,一双脚浸在树旁水沟里的泥水之中。那农夫半边脸颊上都是鲜血,肩头抗着一根亮光闪闪的熟铜棍,看来份量着实不轻。武龙一看便认出了是大理四卫中排名第三的傅思归,书中也是有这段情节的,他也记得,所以并未有多大吃惊。

  但那农夫半边脸颊上都是鲜血,肩头抗着一根亮光闪闪的熟铜棍,看来份量着实不轻。乔峰走到那农夫身前,只听得他喘声粗重,显然是受了沉重内伤。乔峰开门见山的便道:“这位大哥,咱们受了一个使板斧朋友的嘱托,要到小镜湖去送一个讯,请问去小镜湖是这边走吗?”那农夫抬起头来,问道:“使板斧的朋友是死是活?”乔峰道:“他只损耗了些气力,并无大碍。”那农夫呈了口气,说道:“谢天谢地。两位请向北行,送讯之德,决不敢忘。”乔峰听他出言吐谈,绝非寻常的乡间农夫,问道:“老兄尊姓?和那使板斧的是朋友么?”那农夫道:“贱姓傅。阁下请快赶向小镜湖去,那大恶人已抢过了头去,说来惭愧,我竟然拦他不住。”

  乔峰见他形貌诚朴,心生爱惜之意,说道:“傅大哥,你受的伤不轻,大恶人用什么兵刃伤你的?”那汉子道:“是根铁棒。”

  乔峰见他胸口不绝的渗出鲜血,揭开他衣服一看,见当胸破了一孔,虽不过指头大小,却是极深。乔峰伸指连点他伤口四周的数处大穴,助他止血减痛。阿朱撕下他衣襟,给他裹好了伤处。

  那姓傅的汉子道:“两位大恩,傅某不敢言谢,只盼两位尽快去小镜湖,给敝上报一个

  讯。”乔峰问道:“尊上人姓甚名谁,相貌如何?”

  那人道:“阁下到得小镜湖畔,便可见到湖西有一丛竹林,竹杆都是方形,竹林中有几间竹屋,阁下请到屋外高数声:‘天下第一大恶人来了,快快躲避!’那就行了,最好请不必进屋。敝上之名,日后傅某自当奉告。”

  道:“好吧,谨遵阁下吩咐。”那大汉挣扎着爬起,跪下道谢。

  乔峰道:“你我一见如故,傅兄不必多礼。”他右手扶起了那人,左手便在自己脸上一抹,说道:“在下契丹人乔峰,后会有期。”也不等那汉子说话,和武龙快步而行。

  “好,我们这便告辞了,你可在这里多歇上一会儿!”武龙说罢向他抱了抱拳,然后跟着乔峰便转北而去。两人人一口气便走出九里半路,远远望见高高耸起的一座青石桥。走近桥边,只见桥面伏着一个书生。这人在桥上铺了一张大白纸,便以桥上的青石作砚,磨了一大滩墨汁。那书生手中提笔,正在白纸上写字。武龙还未走近,看得那人身形与装扮便认得是四卫中排名第四的朱丹臣。

  “先生镇是好雅兴呢!”三人走将近去,武龙看着朱丹臣正画着的那副反画笑道。

  “咦,竟是武公子!”朱丹臣听得话便转过头来,只瞧了一眼便认出了武龙来。但却是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他,是以口气中满是惊讶之色。武龙也很惊讶道:“先生认识我?”

  朱丹臣道:“自然认识,公子回到大理后,我们才知道世子能够脱离鸠摩智的魔是公子的功劳,回来后根据公子的描叙,我画了一幅你的画。”

  说完在用笔在地面勾勒几笔一个武龙就出现在纸上,武龙十分佩服,如果是在现代社会,那么朱单臣就是所有犯罪的克星了,只是挺描叙就开业把自己划出八成相似,是在可怕,不过这时候也没有时间想太多,武龙将在城中遇上古笃诚和路上遇到傅思归之事向他说了,他便连忙扔了那副画领着三人前行。路上之时武龙又为他介绍了乔峰与阿朱,介绍乔峰之时也顺便把他以前的大名“北乔峰”一起说了出来。

  朱丹臣听得北乔峰大名,更是满脸惊色,北乔峰的大名自不用说了,便是武龙此时在江湖上的声名也是响当当的,他们几个虽跟着段正淳猫在这儿,对江湖上的事却也是有所听闻的。朱丹臣连忙领着三人过了桥后,行了约有小半个时辰。武龙、乔峰与阿朱三人便隔远望到了一片明见湖畔。来到湖前,但见碧水似玉,波平如镜,便都知定是那“小镜湖”无疑了。

  一个渔人头戴斗笠,正在垂钓。武龙知道这垂钓的便是四卫中的老大褚万里,他此时钓杆上刚钓起一尾青鱼来。忽听得远处一声长吼,跟着有个金属相互磨擦般的声音叫道:“姓段的龜儿子,你逃不了啦,快乖乖的束手待缚。老子瞧在你儿子的面上,说不定便饶了你性命!”武龙一听这声音就听得出来是岳老三那个二愣子,嘴角笑了下往来路望去。褚万里、朱丹臣这仍能动手的两卫与巴天石、范骅、华赫艮这三公听到岳老三的叫声,便各抢上一步护到了段正淳身前,然后才往来路上望去。其余人等,也都望向来路。

  只见来路上约有七八丈远处,奔来了六人。当先一人,面目生硬,双腿悬空,以两根细铁仗代步在地上一点一点而来。每一仗点出,都有常人两三步远,行动极快。武龙瞧得清楚,见这人正是四大恶人之首,有天下第一恶人之称的恶贯满盈段延庆。他身旁紧随着一高瘦汉子,却是做道人打扮,身上也穿着件灰色道袍。大袖飘飘,紧随着段延庆而来,竟是一步不差,显然轻功极是高明。且他姿势飘逸,袍袖御风飘拂,身形极是洒脱。后面约两步远紧跟着一高壮汉子,服饰奇异,不是中原人打扮,面貌也是与中原人氏有着几分不同。紧跟着与他并肩而行的一人却正是南海鳄神岳老三,他身后也还跟着两人,但被前面几人身形所挡,却是看不清面貌。

  武龙瞧着这六人快步而来,心道这四大恶人少了叶二娘与云中鹤,段延庆这回却是又另邀了帮手。看第二排那人奇装异服,面貌又与中原人氏不同,自是外族人氏无疑。而四大恶人又供职与西夏国一品堂,这样看来,另外四人想来都是段延庆从一品堂中邀来的好手,却是不知武功高低究竟如何。他这番心思刚转罢,那六人便已奔到了两丈开外。不多时,便已近前,与他们相对一丈远而立。

  回过身来,正要答话,忽听得远处一声长吼,跟着有个金属相互磨擦般的声音叫道:“姓段的龜儿子,你逃不了啦,快乖乖的束手待缚。老子瞧在你儿子的面上,说不定便饶了你性命!”武龙一听这声音就听得出来是岳老三那个二愣子,嘴角笑了下往来路望去。褚万里、朱丹臣这仍能动手的两卫与巴天石、范骅、华赫艮这三公听到岳老三的叫声,便各抢上一步护到了段正淳身前,然后才往来路上望去。其余人等,也都望向来路。

  只见来路上约有七八丈远处,奔来了六人。当先一人,面目生硬,双腿悬空,以两根细铁仗代步在地上一点一点而来。每一仗点出,都有常人两三步远,行动极快。武龙瞧得清楚,见这人正是四大恶人之首,有天下第一恶人之称的恶贯满盈段延庆。他身旁紧随着一高瘦汉子,却是做道人打扮,身上也穿着件灰色道袍。大袖飘飘,紧随着段延庆而来,竟是一步不差,显然轻功极是高明。且他姿势飘逸,袍袖御风飘拂,身形极是洒脱。后面约两步远紧跟着一高壮汉子,服饰奇异,不是中原人打扮,面貌也是与中原人氏有着几分不同。紧跟着与他并肩而行的一人却正是南海鳄神岳老三,他身后也还跟着两人,但被前面几人身形所挡,却是看不清面貌。

  武龙瞧着这六人快步而来,心道这四大恶人少了叶二娘与云中鹤,段延庆这回却是又另邀了帮手。看第二排那人奇装异服,面貌又与中原人氏不同,自是外族人氏无疑。而四大恶人又供职与西夏国一品堂,这样看来,另外四人想来都是段延庆从一品堂中邀来的好手,却是不知武功高低究竟如何。他这番心思刚转罢,那六人便已奔到了两丈开外。不多时,便已近前,与他们相对一丈远而立。



第一卷 堕落天龙 第一零七章 段正淳死 阮星竹收2

  钓鱼的楮万里和朱丹臣都是脸色大变,连忙运起叫道:“主光,快走,大恶人来了。”

  这时候湖畔小径上一人快步走来。武龙望见这人一张国字脸,四十来岁、五十岁不到年纪,形貌威武,但轻袍缓带,装束却颇潇洒,那中年人便是大理国皇太弟段正淳。他年轻时游历中原,风流自赏,不免到处留情。其实富贵人家三妻四妾本属常事,段正淳以皇子之尊,多蓄本书首发于内宠原亦寻常。只是他段家出自中原武林世家,虽在大理称帝,一切起居饮食,始终遵从祖训,不敢忘本而过份豪奢。段正淳的元配夫人刀白风,是云南摆夷大酋长的女儿,段家与之结亲,原有拢络摆夷、以固皇位之意。其时云南汉人为数不多,倘若不得摆夷人拥戴,段氏这皇位就说什么也坐不稳。摆夷人自来一夫一妻,刀白风更自幼尊贵,便也不许段正淳娶二房,为了他不绝的拈花惹草,竟致愤而出家,做了道姑。段正淳和木婉清之母秦红棉、钟万仇之妻甘宝宝、阿紫的母亲阮星竹这些女子,当年各有一段情史。

  这一次段正淳奉皇兄之命,前赴陆凉州身戒寺,查察少林寺玄悲大师遭人害死的情形,发觉疑点甚多,未必定是姑苏慕容氏下的毒手,等了半月有余,少林寺并无高僧到来,便带同三公范骅、华赫艮、巴天石、以及四大护卫来到中原访查真相,乘机便来探望隐居小镜湖畔的阮星竹。这些日子双宿双飞,快活有如神仙。段正淳在小镜湖畔和旧情人重温鸳梦,护驾而来的三公四卫散在四周卫护,殊不想大对头竟然找上门来。

  武龙见他身边有个女子,只沙见她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贴身水靠,更显得纤腰一束,一支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一只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颜秀丽,嘴角边似笑非笑,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可是眼前的阮星竹,怎么看都是只是二十三四岁的模样。清秀动人,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秀发束起在脑后,两鬓各有一缕头发如青瀑垂下,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成熟的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

  武龙心中一动道:“她不会就是阮星竹吧,果然是个尤物,难怪能够剩下阿紫阿朱这对姐妹花来。”

  段正淳道:“我家不幸,出了这等恶逆,既然在此邂逅相遇,要避只怕也避不过,说不得,只好跟他周旋一番了!”

  朱丹臣道:“御敌除恶之事,臣子们份所当为,主公务当以社稷为重,早回大理,以免皇上悬念。主公,今日之事,不能逞一时之刚勇。主公若有些微失闪,咱们有何面目回大理去见皇上?只有一齐自刎了!”

  “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了。”

  段延庆那古怪的腹语响起,这边段正淳从朱丹臣口中知道了乔峰“北乔峰”的身份还有武龙如今在江湖上的大名,这两人如今都是他儿子的朋友,自是不会见死不救的,是以心中并不惧怕。虽见对方少了叶二娘与云中鹤,但加上另外四个人手反而是多出两个来,且瞧他们奔来之势武功都是不弱,但他心中仍是不怕。武龙武功他并不知情,但北乔峰的大名他还是相信的。大步跨出两卫三公的护持,向着段延庆微微一笑,说道:“我大理段氏自身之事,却要到大宋境内来了断,嘿嘿,可笑啊可笑!”

  段延庆也自先打量了他们这一边人,见得了武龙,记起他来,眼光微微一凛,想不到这里竟然碰到了这个奇怪的家伙,上次四人斗一人还是凭借着诡计才伤了对方,本以为对方起码要养伤一年,想不到一个多月的时间再次碰到,。眼光又往乔峰身上望去,竟是也瞧不出深浅来,不由心中更奇,不知是段正淳从何处请得的高手。这时,忽然身后一人看了乔峰一眼,凑到他身旁,看着乔峰面有惧色地向他耳中道了几句。他听了这人的话后,更是心中大惊,看着乔峰的眼光除了奇怪更多出了几分担忧与不解。看样子,显然是那人认得乔峰,向段延庆道明乔峰的身份。

  如此一来双方实力反而武龙这方占了上风,不过段延庆也有自己的王牌,并没有轻易的放弃,两人的耳语却是被旁边的岳老三听见了,他听道那人的话,看向乔峰道:“你便是那号称北乔峰的丐帮帮主乔峰吗?来来来,我岳老二先来跟你打上一架,看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说罢,便抽出了身后鳄嘴剪来,“噌噌”地空剪了几下,便直看着乔峰大步走了出来。段延庆见岳老三已呼喝出声,要阻已是不及,便随他去了,也正好想让他试一试这北乔峰的武功究竟是不是如传言那般厉害。

  乔峰此时也走了出来,向着岳老三拱了拱手道:“在下如今已是改姓萧,并不叫峰了,也早已不是什么丐帮帮主了。不过兄台既有意,在下倒也想领教上几式高招!”

  “好的很!”岳老三大喝了一声,一纵身,便执着鳄嘴剪扑了过来,伸手一剪往乔峰胸前插去。乔峰不但武功高强,眼力也是极高明,早已瞧出了他深浅来,不过他见岳老三使这么一件奇门兵刃,却是也想见识一番。是以并不还手,只是闪躲腾挪,看岳老三这件兵刃的招式如何。岳老三这件兵刃刺、插、剪、撩,使的呼呼生风,嘴里也是呼声不断,但却是连乔峰一片衣角也挨不着。十招还未到,他见乔峰还未还招,不由喝道:“你这家伙怎地不还招,看来肯定是个假的,只会闪躲!”

  乔峰见他虽有些傻愣,但却心直口快,心中喜爱他这性格,也并不生恼。此时见他说完,便接口笑道:“那好,我要进招了,你可要小心些!”说罢,一斜身让过他一剪去,单手成爪迅速抓出。岳老三还未看清,自己拿剪的手腕已被他抓住,还不等反应,已是被他抓着手腕甩了出去,将他连摔了几个跟斗。岳老三“咕噜咕噜”滚了几圈,化去身上力道,一翻身便爬了起来。瞪着那双黄豆小眼,看着乔峰道:“好,果然有一手,看来又是真的了!再来!”他说罢,双手握住鳄嘴剪两边一错,那大剪刀已是被他一分为二,左右两手各执半片,又向乔峰扑将上来。乔峰见他这兵刃还有此妙用,便又闪让着看了几招,还是十招不到,便又还招。一脚踢中他胸口,将他踢得倒翻而出,在空中直翻了一圈趴倒在地。谁知这家伙还真有股不依不饶的劲儿,一翻身又爬了起来向乔峰冲去。但这一回却是被段延庆伸杖拦住了,斜了他一眼,他便有些无可奈何地收了兵刃退了开去。

  “阁下果真便是北乔峰吗?”段延庆看着乔峰以他独特的腹语术问道。

  “正是在下!”乔峰拱手答道。

  “那不知萧大侠为何要插手我段氏家事?”段延庆见他刚才说已改了姓乔,又说了已不是丐帮帮主,便依此称之萧峰大侠。

  “家事?”乔峰不知道段延庆与段正淳的关系,是以有些奇怪,正在迟疑未答之际。却听一声轻叹响起,然后一个有些懒洋洋的声音道:“段延庆,你却是还在发你的皇帝梦吗!你只要还有点脑子想一想,就知这是不可能的。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你看着也不白痴呀!”

  乔峰一听这声音便听出来正是自己二弟武龙的声音,还未回身去看,便听脚步声响,武龙已是走了过来,与他并肩而立。段延庆听得这话,转眼看着武龙,眼光一寒,喝道:“又是你这小子,上次没死算你命大,却是还要来多管闲事。这一回,老夫定不会轻饶了你!”

  “切,我要你饶吗?放马过来试试!”

  武龙极是不在意地道了句。“哼!”段延庆一声冷哼,抬杖一指,嗤的一声,一道中正平和、气象森严的指力从仗尖射了出来,直指武龙胸口天池穴。他这以杖代指,所发出来的指力正是他段家的一阳指绝技。段正淳看得清楚,也知道的清楚,只看他一出手就能辨出他一阳指的品级比自己要高,担心武龙抵挡不住,便连忙提醒他道:“贤侄小心,这是一阳指!”

  武龙脸上却仍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待得那道指力近得身前,抬起手来轻轻在胸口一挥,那道指力便被化于无形。同时,伸手拂过之时,尾指一翘,一记弹指神通反还了回去,也是射向段延庆胸口天池穴,正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弹指神通用铜钱或者石子时力量刚猛霸道无比,但是光用真力时弹,指力荫柔,破空无声,且又无形无状,虽然破坏力远不如用石头,但也不下于江湖一流指法,因此这指力直到了他胸前他才发觉。眼中一惊,拦挡已是不及,连忙斜身一闪让了开去。但他虽让开了,他身后那人却是不知情况,他一闪开那人心中还奇怪怎么回事呢,便觉胸口一凉,已是被打在了幽门穴上,动弹不得。

  这人正是刚才向段延庆指认乔峰之人,他说完话后就顺势站在了段延庆身后,比段延庆外站了小半个身子。这天池、幽门两穴虽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但却是上下相差不大,他又比段延庆略高了许。段延庆一让过,那道弹指神通力却是刚好打到了他幽门穴处,当真可算得是巧。

  段延庆闪身让开武龙一记无声无息的弹指神通,却也是记得身后站着一人的,闪身中斜眼一瞧,就见那人毫无还手之力便已被点中穴道,不由心中大惊。但他心中虽惊,却是毫不迟疑,身形一稳,便又是一道一阳指凌空射出。武龙这回不等他这一阳指射到,便还了一记弹指神通,两道指力在半空中对冲。两力相冲,反撞之下,段延庆忍不住身子一晃,铁杖往后点退了半步。但面色仍是毫无反应,不过他那一张死人脸,面部肌肉早已僵死,要是有反应倒成奇迹了。反观之下,武龙却是身不摇脚不动,甚至连衣衫也未摆动一下,仍是那般闲洒而立,脸上还带着一股微笑。这一下指力对撞毫无花巧,以硬碰硬,两人功力高下立判。

  段延庆虽是双腿残废,比起武龙双腿完好要吃了些亏,在别人看来也可能是武龙占了双腿完好的便宜。但段延庆却自知自家事,心知自己是功力不及对方。想到此处忍不住心中惊讶,上次两人功力相差无几,只是对方肉体力量实在强悍才不得不使诈,但是现在功力竟已是突飞猛进高出了自己不少,让他如何能不惊。不过这一指他却是没有用上全力的,只用了五成力道而已,但他却同样感觉到武龙也并没用全力,心中更是摸不透他的功力究竟深到何种地步。他有心一试,便又加了两成力道再出一指。这一指仍是以铁杖代指射出,但他这一指射出后,却是立马收回铁杖插入坚硬的地面,腾出手来,大姆指一捺,又是紧跟着一指。这一指打出,姆指一收,食指竖起,却是又紧接着一指射出。他这一连三指,一指紧接着一指,连接紧密,方位不同,且三指之上的力道也是各有不同,就看武龙如何化解。

  段延庆这三指一射出,旁观的段正淳不由面色大变。他也是修习的是一阳指,自看得出来段延庆这三指的厉害。虽说武龙刚才轻描淡写地就化去了段延庆的那一指,但看见了这番情况,他却仍是十分替武龙担心。还有大理三公与褚万里、朱丹臣这两卫,他们虽未修习一阳指,但身为段氏臣属,对于这一阳指也是了解甚多的,因此见得段延庆这三指连出,也是不由面色大变。阮星竹脸上却是并无多大变化,阮星竹是看不懂,而段延庆那边几人看着段延庆这三指发出,则是有的惊叹,有的夸赞,都是面现喜色,只道武龙立马就要伤在段延庆手下,岳老三更是大声呼喊为段延庆助威。唯有其中领先的那个道人却是面色沉重,眼光中也有些担忧之色。

  武龙看着段延庆接连三指射出,耳中听着三道一阳指力“嗤嗤嗤”的急速破空之声,却仍是含笑而立,面色毫无变化。看着那三道一阳指力破空而处,使得周围空气产生的波纹变化,他轻抬手来,用姆指扣住尾指、无名指、中指三指,然后相继一一弹出。每弹出一指,便是一道弹指神通力无声而出,经过的地方空气也是并无变化,迎着段延庆的三指一一击出。三对指力在空中无声的先后相撞,相撞后产生的力道向着周围一一荡开,武龙目力凝聚下便可见得空气像水波一样以两道指力相撞处为中心点向四周急速的扩散开来。这是他自吸化了和氏璧之后不久,所发现的现象,便是能够以肉眼看见劲气与空气磨擦并相互碰撞所产生的变化。

  三对指力相撞,便有三道劲波向四周急速扩散。三道劲波又在中间交汇相撞,又撞击出了许多凌乱小劲波,也使得那三道劲波各自相冲,扩散更快,眨眼即至。武龙眼看着那三道几若不可见的劲波一一冲至身上,却是毫不运力相挡,那三道劲波一冲入体内便被北冥神功自行化解还原成他的内力,所以他是丝毫没受到这力道反冲的伤害,仍是那般闲洒而立。反观段延庆却是做不到他那般,只能一一运力相挡,一波一波撞上,连续三道,使得他连退了三个半步方才站稳,体内已是气血浮动。谁知刚站稳身子,又有三道劲波在中间相撞所产生的余波接踵而来,这些小劲波力道虽小,但一波一波撞上却是仍逼得他退了一步。

  “想要我的命,看来你却是没这个本事的!”武龙看着段延庆轻轻笑道,然后一抬手便又是一指射出。

  段延庆此时正默立原地,平息体内翻腾浮动的气息。哪料还未完全平息住,武龙一句话说完便又是一指射来。他经过刚才一试,心中已是完全明白了武龙的功力是要高出自己的,是以不敢再以一阳指跟他的弹指神通硬碰。感觉到身前空气微妙的变化,便连忙一斜身让开,同时一抬杖反还了一指。武龙另出一指将他那道指力接下,便又是一指追着他射出。段延庆闪身再射,还指。武龙再另出指接住,再追着他射出。一来二去,段延庆总是先闪过了武龙的弹指神通再还击,而武龙却是站在原地不动。段延庆一指射来,他便以一指挡住,另一指还击。七、八指一过,武龙已感觉到有些不耐烦,这样打挺无趣。所以下一指挡住了段延庆的一阳指后,再次还击已不是一指,而是接连八指,四指射向他身前四处大穴,另四指则是射在他旁边空处,用以封挡他闪躲的身形。

  段延庆见得这般情势,知躲闪已是不行,一杖点住地面支撑身体,另一杖在身前急舞成一片乌光。杖影迷漫,劲气四溢,将武龙射往他身上的那四指一一化去,另外四指他即不动便不起作用射在了空处。他挥杖一片急舞之后,杖影一收,点地的那一杖一用力便往武龙身前跃来,半途中一杖挥出,从上往下直砸武龙头顶。

  武龙瞧得他身形跃来,脸上突然泛起一个玩味的笑容,然后双手举起,又是八指连弹而出。但他这八指之中却是哪一指都没带上一丝力道,而段延庆却是不知,这般不用力道的空弹自然是毫无声息,而弹指神通力弹出却本也是无声无息。两者都有此特性,实是难以让人分辨的。段延庆已是吃够了他这无声无息的弹指神通苦头,此时已成惊弓之鸟,哪里还来得及去分辨他这八指是虚是实,只是一见他这八指弹出,便是心中一惊,连忙用力一个扭身,斜转了出去。

  “哈哈哈!”武龙见得段延庆真个信以为真,慌忙闪躲,实在是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出来。

  “小子,竟敢欺老夫!”段延不是笨蛋,一听武龙那笑声便即醒悟了过来,腹语术一声怒吼,双杖一点地面,急速向他掠来。旁边有人见他二人一笑一答,再加自己推断,也是已想出来是怎么回事了。想到刚才那番情形,也是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剩下段正淳、乔峰等人也只是面带笑意,并没几个笑出声来。而段延庆那边有想到的却是面色都十分难看,只有岳老三那个愣头愣脑的家伙想不明白,仍在那里追问旁人是怎么回事。

  “唉,你等我先笑完吗!”武龙见得段延庆恼羞成怒追击过来,因笑来不及出指便连忙以凌波微步闪让了开去。段延庆盛怒之下,攻势如狂风暴雨一般连绵而至,一招紧似一招,围着武龙身边满是乌色杖影,但却是挨不着武龙的一片衣角。

  段延庆这边那道人看着二人纠缠的身形微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忽然转过来看着乔峰拱了拱手,道:“贫道久仰乔大侠威名,今日一见,实是三生有幸。但遇上乔大侠这样的对手,却也是让贫道技痒的很,还请乔大侠能不吝赐教几招!”

  乔峰看着武龙、段延庆打斗的眼光听得那道人的话转过了头来,拱手回了一礼,笑道:“九翼道长的大名,乔某却也是早有耳闻的。只是一直未缘一见,今日偶遇,在下却也是早存了讨教之心的。既然道长已先提了出来,在下恭领便是!”

  “哦,乔大侠竟是认识贫道吗?”那九翼道人眼中精光一闪,问道。

  “并不识得,只是从道长刚才而来所施展的轻功中判断而知!”乔峰含笑而答,说完又接道:“道长号称‘雷动于九天之上’,轻功果然是极为高明,乔某十分佩服!”

  “乔大侠眼力果然高明!”九翼道人也含笑应了句,随后又谦逊道:“微末小技而已,乔大侠却是过誉了!”他嘴里虽说的是“过誉”,但脸上却是颇有得意之色。

  乔峰不再答话,只是拱手抱了抱拳,道:“道长请吧!”

  九翼道人眼中又是精光一闪,跨前两步,从身上取出两件兵刃来。左手一件乃是面生铁所铸的宽厚铁牌,上饰飞禽猛兽花纹。这大铁牌看上去便是份量不轻,但在他手中拿来,却好似纸牌一般,轻飘飘不着力。只看这一点,乔峰就能判断出这九翼道人果然是武功不俗。再看他右手之上,却是拿着一件闪电形的弯曲尖锥,乔峰一看便知是他成名兵刃雷公挡。九翼道人取出这两件兵刃来,走前两步,然后倒拿兵刃双手合拢向乔峰拱了拱手,道声“请了!”然后便将兵刃正拿,盯着乔峰与他对视了一会儿,便大喝一声,脚尖一点地面,身子高高跃起,从上往下挟着体重与惯性的力道右手雷公挡便直贯而下。挡未至,一股尖锐劲风便已先至。

  乔峰心道了句“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也是张嘴大喝一声,错身让开,脚尖一点地面,一招“青龙出水”,从上往下便直轰而出。九翼道人见得他这招威势,也不禁面色一变,左手铁牌横挡胸前封住了他这一掌,右手雷公挡变了个方位仍是直击而下。

  乔峰见他以铁牌封挡,却是仍不变招,看着他右手雷公挡击刺而下,却是也不封挡闪躲,掌势不变不停,夹着威猛力道便即一掌印了上去。“砰”的一声响,掌牌相击。九翼道人感觉到一股威猛力道沿着拿牌的左手直涌而上,到得肩头方才消去,却是已震得他左臂酸麻,身在空中也被乔峰这一掌震的不由自主反往上飞去,这一往上而去,那右手雷公挡的下刺招式自也是伤不到乔峰了。但他往上飞出后,却是在上空一个转身,便又力压而下。而乔峰此时却是也被那反震之力震的反落下地来,这一回看着九翼道人临空压下的身影,不再跃起对攻,而是往后稍退一步,待他身形落下时再行出招。

  这九翼道人号称“雷动于九天之上”,这一名字不但指他的名号,也是指他的武功,他的武功便是借着自己极其高明的轻功,高高跃起借着体重与惯性的下压力道来攻击敌人。如果一个人在地上有一倍的力道的话,那么他从高空借着体重落下,就会有两倍甚至三倍的力道。这还要看他落下的高度和角度,以及他运力的方法。略有不同,所能发挥的力道也是不同。这九翼道人却是精研此学,把这许多方法都钻研透了。他借着这一套厉害功法,却是不知击败了多少本身功力高于他的高手的。所以他现在对上了乔峰,虽知其厉害并也见识了,却仍是对自己有着信心的。而乔峰一时之间却也真是不能习惯他的这种打法,所以现在是以守为主,只瞅准了空隙便自反击,一时之间两人却也是相持不下。

  段延庆这回跟来的六人中,除了他本书首发于自己之外,却是要属这九翼道人的武功最高。所以这六人之中,段延庆不在时,便是由九翼道人发号施令。但现在这俩人却是都投入到了打斗中去了,这边厢剩下的三人加一个被点了穴道动不得的共四人再没人管制了。岳老三最是呆不住,见得两个老大都已开打了,自己又没人管,哪还肯呆下去,一眼瞅着了段正淳,想到自己是他儿子的徒弟就心中来气。一声大喝道:“段正淳,老子剪了你!”便即挥剪冲了上来。剩下的两人听得他一声吼冲了出去,互相对看一眼便也各拿兵刃跟着冲了过去。就剩下一个被武龙弹指神通点了穴道的,也有人试给他解过,但却是怎么也解不开,只能任他还在那儿愣站着了。

  大理这边三公两卫听见岳老三一声大喝,岂能就让他这样冲过来,褚万里一挥手中精钢渔竿便已迎了上去。身后朱丹臣与巴天石、华赫艮也紧跟而上,范骅则留下来护着段正淳。两下一接触,便混打了开来,场面一时极是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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