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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转帖)续5
送交者: 傲世盛雄[品衔R1] 于 2017-02-19 3:21 已读 13633 次 7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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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转帖)续0 由 傲世盛雄 于 2017-02-19 2:49

不管他了,继续走吧。终于走到了县城,满身疲惫,饥肠辘辘,身上穿得又单薄,昨晚的山风早已经把握吹得透了。
去哪呢?我没有目的,我不敢和岳母、白颖联系,我怕听到她们的声音,怕我的无能让她们失望。
我想过找老宋,当我拿起手机,就要按下他的号码的时候,我胆怯了,原来我不敢和任何人联系,谁都不敢。现在,我不想见任何一个人。
漫无目的地乱走,渴了就在公共厕所的洗手池喝一口凉水,但饥饿和寒冷始终围绕着我。越走越累,脚步越来越沉,可就是不想停下,我怕我停下去想那些事,马上就会发疯。
我走不动了,身体不住的颤抖,双腿抖得几乎无法站立,头也昏昏沉沉的,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温度烫得我自己都害怕。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双腿一软,眼前一黑,此后再发生了什么,我全然不知。
再度醒来时,我最先看到的是李萱诗那张焦急的脸,四下一看,这是一间医院的单间。
“小京啊,你醒了?”李萱诗颤声道,我扭过脸不去理她。李萱诗又说:“小京,我知你恨妈……恨我,但是先养好病再说好吗?什么都别管,养好病,妈……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大夫来过,说我是肺炎,需要住一段时间医院。护士来时,李萱诗问哪里能租陪住的床,护士说我的病不影响生活,不用陪住。李萱诗坚持,护士让她去护士站要电话,走时说了一句,这当妈的。我听了很不是滋味。
每天输液吃药外倒也没有太多的事可做,我一直在床上躺着,几乎不下地。因为李萱诗也在,她一直在医院陪我,衣不解带。我和她一句交谈也没有,或者说我根本就是很少说话,就连大夫护士过来问我病情,我也只说一两句,闹得他们都以为我脑子也有毛病。
李萱诗也很少和我说话,她说得最多的是两点,一是她也不知道那份文件不起法律效力,二是她会给我一个交代。从直觉上判断,我相信她没有骗我,可这并不代表原来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至于她会给我什么交代,她没说,我也不想问她。
从护士口中得知,我昏倒后,被好心人送进了医院,医院从我的手机通信录里联系到了李萱诗,她赶来后带我做了各项检查,办理了住院手续。
王诗芸在我住院第二天时出现了,李萱诗看到她走进病房很吃惊,站起来说:“诗芸,你怎么来了?”
王诗芸说:“没事,我来看看你,萱诗姐,你还好吧。”
李萱诗说:“我还好。”
王诗芸过来拉住李萱诗的手说:“瞧你,好几天都没睡好了吧,眼圈都黑了,在这么熬下去可不行……你找个护工啊。”
李萱诗说:“不用了。”
王诗芸看了看我说:“萱诗姐,我想和左京单独谈谈,你要不先去外面赚赚?”李萱诗马上变了脸色:“诗芸,你想干什么啊,小京都这样了,你别再刺激他好吗?”
王诗芸拉着李萱诗的手左右摇着,撒娇一样地说:“萱诗姐,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啦,你对我还不放心吗?”我这是第一次见王诗芸露出小女儿模样,平时她对郝江化也是一副冷冰冰地样子,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还是被郝江化收服了。
李萱诗看了看我,又看看王诗芸,迟疑着离开了病房。
王诗芸拉了把椅子坐下,说:“左京,抱歉啊,又让你受苦了。”
对于这种女人,我实在不想和她多说一个字。
王诗芸又说:“没错,发现你的人就是我。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的么?”
我还是盯着房顶,作为一个失败者,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去想,当有一天,你们面对着血淋淋的刀口时,会有怎样惊恐的表情。这是我唯一能战胜心魔的方式了。
“我从来就不相信,一个男人受了那么大的屈辱,怎么还可能回来找萱诗姐,即便她是你妈妈。我劝过萱诗姐,她就是听不进去。你很会玩,利用她对你的感情,把她玩得团团转?”
王诗芸不顾我不理她,自顾自的说着:“你不理我是没有用的,你也不要以为你和那个老宋手段有多高明,你们那些卑劣的手段,能唬住我一时,但是绝不可能长久。说实话,你怎么对郝家的人,我本来不想管,只要你别伤害萱诗姐就行。但是你打破了我的底线,你用多多威胁我,我不可能容你,现在你们已经找不到她了,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郝奉化和郝小天染指你的妻子没错,但是你又为什么去伤害其他人,郝杰总和这些事情无关吧?你别说你不知道,那天你把徐琳叫走,然后徐琳又进了郝小天的房间,怎么就那么巧,就出事了?你太危险了,我不能看着你和老宋继续伤人。我只是想告诉你,做人要有底线,不能太卑鄙!你的目的不可能达成。等着吧,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郝江化。到时候等着她收拾你。”
卑鄙,到底是谁无耻,我的脸涨得通红,正要开口反驳,一阵剧烈的咳嗽让我说不出话来。李萱诗推门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一脸关切地问我:“小京,没事吧?”她抽了几张纸巾,放到我的嘴边:“有痰没有?”
我就着她手中的纸巾将涌出的浓痰吐出,李萱诗扔掉纸巾,对王诗芸说:“诗芸,你先走吧,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王诗芸说:“萱诗姐,跟我一起回去吧,他现在是病着,等他好了,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你现在很危险你知道吗?”李萱诗坚定地说:“小京不会。”王诗芸有些恼怒,她说:“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他一来我就提醒过你,他就是有目的的,你看现在怎么样?我说错了吗?我都说了等合适的时间在把事情捅破,你也不听。我告诉你,他现在这个样子,迟早是会伤人的。你先在必须和我回去,不能再在这里了。”说完她就去拉李萱诗的手。
李萱诗推开王诗芸,淡然道:“小京对我怎么样,都是我自找的,他现在病着,你就让我尽完当妈妈的最后一点责任吧。”
王诗芸愤然道:“萱诗姐,你那么精明,这件事上怎么就看不清呢?好,你别怪我,你自己不处理,我让郝江化来处理。我也都是为了你好。”说完她转身就走。
李萱诗叫一声:“诗芸!”追了出去。
两人去了哪里我不知道,等李萱诗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李萱诗进了门,直接坐到了我床前的凳子上,她说:“左京,有些事情,我都跟你说了吧。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错了,错得太离谱了。”
李萱诗给我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这个故事,有些我知道,有些是头一次听说。
李萱诗开始了她的叙述,时断时续,有时她会停下来哭泣,有时又会凝视着我,愣愣发呆。故事是从我刚出生不就后时开始的,那个时候爸爸还是一个国营厂子的办公室主任,刚刚三十岁,年轻有为,人又高大英俊,在当时还是罕见的大学生,是当地所有姑娘倾慕的偶像。爸爸娶了妈妈在别人眼中是天作之合。之后不久就有了我,两人恩恩爱爱,三口甜甜蜜蜜,无论在谁眼中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
可是只有妈妈知道,她为了维持这个家,有多辛苦。爸爸太优秀了,遇到的诱惑太多了,从化肥厂调走就是因为当时他犯了一个在当时人们眼里很严重的错误——作风问题。
事情曝光之后,妈妈问他,要这个家还是要那个远不及妈妈优秀的女人,爸爸做出承诺,要这个家。隔不久,爸爸调走了,一是因为当地风言风语太多,二是因为妈妈强烈要求。调任之后,两人的感情恢复了很多,但是执拗的妈妈表面虽然不提,可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父亲由于在当时属于学历高的人才,屡获升迁,可是回心转意后仍然好强的父亲并不满足于现状,他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我和妈妈过上更好的生活,毅然辞去公职,下海经商,成了商海的弄潮儿。他的能力超群,短短几年时间就获得了巨大成功。造化弄人,正在事业巅峰的父亲遇到了空难,撒手离我和妈妈而去。
尽管爸爸曾经背叛过她,妈妈也很悲痛,她把这份悲痛转化为对我的爱。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我身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生怕有一天我这个唯一的亲人,也会离她而去。我很生气,没有让她失望。在全省都能算是是最优秀的孩子,在我十六岁时就连跳几级进入了全国最高的学府。妈妈很欣慰。可是有一天,我告诉我最亲爱的妈妈,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是我的同学,她和我一样优秀,我爱上了她。妈妈听了并没有兴奋,心里反而恐慌起来,虽然她笑着祝福我。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她哭了,她知道儿子不再属于她一个人了,她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可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妈妈没有像其他那些女人那样去拆散我和白颖,也不曾摆出一个婆婆的威严给儿媳妇一个下马威,她尝试着去接受白颖。可是无论如何她总是看着那个清纯可人的女孩,心里就恨意不决,我和白颖越恩爱,她心里的恨意就越浓。她总想找机会去拆散我们,可是她又不忍心去伤害我,更怕如果从中作梗的话,我会对她仇视。妈妈就这么忍着,忍到了我们订婚,忍到了我们大学毕业,忍到了亲眼看着我和白颖手牵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在李萱诗提到白颖这一段时,她的语气不善,仍能感到敌意。我第一次知道了李萱诗的想法,心中难免颤抖,原来这一切都是因我而生。可是这就能作为她陷害白颖的借口吗,我不能接受。
李萱诗接着讲。
之后我发现了郝江化父子,并且帮助了他们,郝江化感激涕零之外更提出要给父亲守灵。那时我和白颖正新婚燕尔,不住在妈妈面前展示我们的恩爱,我是为了让妈妈放心,让她知道我找了一个好妻子,她有一个好儿媳,可是我却没想到这样更刺激了李萱诗,她对白颖的敌意更大了。
妈妈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寡居多年,也有正常的需要,可是她却没有再向前走一步,一直一个人。当有生理需要时,她会自己解决。
李萱诗没有瞒我,甚至告诉了我她当年自渎的事情,她说了一句话,让我触动很大。李萱诗说:“到底是为了谁守着,我也不知道。”还有谁呢,如果不是爸爸,能是谁呢?
一次忘情的自渎时,被垂涎妈妈美色已久的郝江化发现了,郝江化从此不断骚扰妈妈。妈妈那时当然不会接受郝江化,可是那次我和白颖回家对妈妈说,我们准备要宝宝了。那天妈妈喝了很多酒,郝江化又来骚扰妈妈,她犀利糊涂的和郝江化倒在了床上。
用李萱诗的原话说:“都不要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一个一个都背叛了我,我要毁了我自己,把自己交给一个最不能让你们接受的人。让你们心痛,让你们后悔!”
原来是这样,原来李萱诗嫁给郝江化是因为这种疯狂的想法,怪不得她放着苦苦追求她多年的何教授不要,却给了一个邋遢的乡下丑汉。
我一直偏着的脸不禁转向了她,她没有看我,一直盯着地板,一个人轻声讲着她内心最深处的隐秘。
妈妈嫁给郝江化后,确实享受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郝江化的能力确实非一般人可比。而且他还有那种能让男女都动情的祖传秘方,在一开始,妈妈并没有意识到那晚汤的功效,但是等她习惯了之后,她有些离不开郝江化的大东西了。
不过婚姻并不是仅仅靠性就能维持的,郝江化的文化、习惯和妈妈格格不入。她想过离开郝江化,可是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想去打掉,郝江化并不同意。
李萱诗说郝江化威胁她的理由时,吓了我一跳,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郝江化为些她的理由是那样的,李萱诗转述了郝江化的原话:“你要是不嫁给我,我可告诉你儿子,你抠屄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我震惊了,死死盯住李萱诗,她也抬起头和我对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她的目光很坚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种事情,由一个身为人母的女人亲口对儿子说出来,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我承认,我对她依恋,甚至有过那种想法,可是我从没想过能和她发生些什么,那样我还是人吗?的确,我曾和白颖一起有过角色扮演,但即使是那时我也不曾敢把她的形象放进我的脑中,我只是借用那些刺激的称呼而已,脑海中虽然有个模糊的影像,但是是她吗?我不敢肯定。
在前段时间那些香艳的按摩时,再怎样,我都告诫自己,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无耻,但是我仍是她的亲生骨肉,我可以冲动地去碰他的乳房,但是绝不能再有越轨之事。
这番话从她口中说出后,我才感受到,原来她对我的爱,已经超越了母子之情。而我从来都不曾理解。在我处心积虑算计她的时候,那些相处时种种奇怪的不像母子的感觉,原离是她的情爱在作祟,难怪我再也感受不到她的母爱。
是我第一个移开目光的,我怎么就不敢和她对视了呢?是她伤害了我,而不是我伤害了她,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可以尊敬她,我应该尽我的孝道,我也爱她,可是我还是要去寻求一个能和我相伴一生的女人。
想到爱,我不禁再次回想起那些日子,更不禁想起她趴在床上时,对我露出的那两片雪白的臀肉,更有双股之间夹起的羞羞唇瓣。还有那次,那对丰满的乳房,在我眼里还是我儿时含在口中吮吸着乳汁的母亲的胸膛吗?如果,如果有可能当我把她们再次吸入口中的时候,我会怎么样,哪理再也不会涌出哺育我的乳汁,能够喷发恐怕只有情欲,我不敢再想了……
那次也是生病,她睡在我身边,我在她脸上的一吻,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会偷偷地去亲吻一个让我很值如果的女人吗?我到底怎么了,我信誓旦旦的要向这个毁掉我一生幸福的女人报复,可是我当我和她相处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忘了仇恨。我对她的示好,就是因为我要敷衍她吗?我几乎有些不敢肯定。
我已经确定了要清除郝家满门,可是我到现在为止也没想过最后要让她怎么样,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可是,我不平衡,她口口声声说爱我,却给我给我带来了世人难忍的屈辱和痛苦。这就是她给我的爱吗?我不能平衡!不能接受!不能忍受!
我又昂起头,盯着她说:“你爱我?为什么要毁了我?为什么要接二连三的给姓郝的老狗生孩子,为什么还要……还要把白颖送给郝小天?就连你自己不是也给郝小天玩弄吗?”这是几天来,我第一次和她说话。
李萱诗说:“小京,我没想过要解释,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对你到底是什么心就可以了。我是个坏女人,你说的没错,我下贱,是个婊子。我疯了,是个变态,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有那种想法,可是我从来不后悔我爱你。我只是后悔,让你受了这么多的罪。一切都没有办法重来了。对不起……”
我说:“不是所有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的。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一定会!”
李萱诗说:“小京,我告诉你这些,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对我做任何事情吗?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原谅我,我也知道我做的事早晚会要付出代价。可是我现在必须告诉你,有些事情你和我都不能控制了。诗芸已经知道你的事情,她刚刚说可能会告诉郝江化。”
我说:“告诉就告诉,我害怕他么?大不了同归于尽。”
李萱诗摇了摇头说:“你还是想小时候那样不计后果,郝江化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他为了当官连我都能送出去,如果让他知道你把郝小天送进了监狱,他一定会报复你,你怎么躲过他?郝虎那么凶残,你不怕吗?”
我说:“大不了一死,反正你们都想我死。”
李萱诗说:“小京,不管你信不信,这次我会帮你,你应得的,我都会给你,我更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坚决地说:“不用。”
李萱诗没有理会我,接着说:“王诗芸和我一样是个很偏执的女孩,你用她女儿多多来威胁她,她对你很不满,而且她真害怕你会伤害多多,所以她利用这段时间,已经安排多多出国读书了。她现在没了忌讳,依旧记恨你威胁她,所以才会想要告诉郝江化你的事,不过暂时不用担心,我让她等一等。你还有几天时间,必须要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王诗芸果然很听李萱诗的话,居然还有缓和的机会,不过我已经定下了,不会再去摇尾乞怜算计李萱诗。我会用我的方式去报复她们,既然王诗芸认定我会做出伤人之事,那么我就做给她看看。我冷笑一声,根本不答李萱诗。
李萱诗很冷静地说:“小京,股权的事情很简单,拖住三十天,只要王诗芸没有能力购买那些股份,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就是你的了,这些已经超过了你……你家留下的财产。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让王诗芸不去告诉郝江化。这点,我做不到,她太看重多多,我一个人没能力阻止她。”
我还是不回话。
李萱诗又说:“还要有一个人,白颖,白颖和我两个人,也许能说服她。”李萱诗提到了白颖,她很坚定,难道她知道了我已经又和白颖在一起的事了?不可能,我没露出过马脚,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打起了鼓。
李萱诗说:“你不用瞒着我了,我知道你已经和白颖又在一起了。是诗芸告诉我的,我给你那辆车,她在上面按了GPS,找到了白颖和她妈妈住得小区,你开着那辆车去过两次,王诗芸跟着去了,在那里看到了白颖和她妈妈。”
王诗芸竟然找到了白颖的住处,如果她告诉郝江化,那后果不堪设想。听到这话,我红了眼,腾地从床上做起,吼道:“你们敢碰白颖一根汗毛,我绝不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李萱诗还是很平静,她说:“你不用急,王诗芸不会害白颖的,你需要让白颖出面说服她,打消她你会害多多的疑虑。”
我坚决地说:“办不到,我才不会信你们。”
李萱诗说:“别再意气用事了,你不是经常和童佳慧联系吗,我建议你打个电话和她聊聊,你的事是她再给你出谋划策对不对?诗芸查过你的电话,发现你经常和一个号码联系,她又查了那个号码,机主就是童佳慧。”
王诗芸好手段,果然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我就像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李萱诗给我的建议确实值得我考虑,可是我从心底不想接受她的安排。
李萱诗接着说:“我很快就会回去了,我怕诗芸会有变化,刚刚我给老宋打了电话,他会来陪你,其实我早就看出老宋和你关系不一般了,不然我也不会不过王诗芸给我使眼色,还让他做保安主管的。他来了,我就放心了。”
李萱诗的安排很细致,竟然还能想到安排老宋来保护我,我相信她是真心实意的悔过,可是我和她的仇怨已经到了极端,再也不可能挽回了。
老宋到时,天已经黑了,他开来了山庄的一辆车。李萱诗和他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他们说话时没避开我,李萱诗就是安排老宋陪我到出院,没多说什么。然后她自己就离开了。
老宋不傻,他看我的表情再结合我突然跑到县城来,已经感觉到事情有变了,我没有瞒着他,告诉他我的计划失败了,李萱诗发现了我的目的,并且把一些我想让老宋知道的告诉了他。老宋说想了想说:“左总,这事我给你出不了主意,我能干的就是有人来找你麻烦,我帮你挡开。你待我不薄,我到现在没帮上什么忙,你给我的钱都够让我盖上几间新房了。所以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再在里面蹲几年。不过,我觉着,你还是跟你老岳母商量商量吧,她能耐大,脑子够使。”我并没有告诉老宋李萱诗的建议,老宋竟然也想到了,我真是该岳母联系了吗?
见了老宋后,我心情好了很多,终有还是有个自己人在身边了,他一番话又让我感觉到了温暖,那些过激的想法正慢慢从我脑海中退去,该何去何从,我还拿不定主意。老宋文化程度不高,他甚至没有见过岳母,张口就是老岳母,这样一个人都能分析出我该和岳母联系求得支持,何况我呢?我那点自尊,就那么值钱吗?比得上岳父的仇,比得上白颖的委屈?
我拿起手机到了卫生间,拨通了岳母的电话,再次听到亲人的声音,我几乎忍不住掉泪,我很后悔没有早一点和她们通话,哪怕是只听听声音也好,那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电话里我一五一十的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岳母,甚至没有隐瞒李萱诗对我的爱。也告诉她李萱诗建议我让白颖去说服王诗芸的事,当然,我表明了态度,决不允许。
岳母听后说:“她要想想,她现在也没有主意。”
电话打了很长时间,大部分是我在讲述经过,岳母偶尔会在我没说清楚的地方提有些问题。我把事说清楚后,通话基本就结束了。岳母想明白后,会再和我联系。
电话挂断后,岳母给我发过几个信息,要么告诉我安心养病,要么说不要计较得失,她还说,郝小天已经入狱了,我并不是没有成功。又说无论如何家人都是爱我的,不要计较成败,让我坦然面对一切。
很明显,岳母也没有想出对策,她不住地安慰我是怕我一时冲动做出傻事。
期间还收到过李萱诗和王诗芸的各一条信息,李萱诗告诉我,王诗芸还不会去找郝江化告发。王诗芸则说,如果我主动放弃报复,她同意李萱诗给我金钱补偿,否则我什么都拿不到。两条消息我都没回,静等岳母的回复。
岳母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岳母说:“小京,病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我说:“好很多了,没事。”
岳母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我说:“您说吧。”
岳母说:“如果让你在郝江化和李萱诗两人当中,报复其中一个,你会选谁?”
这个问题难住了我,郝江化固然可恨,李萱诗却是一切事情的主导,可她又是母亲,在内心深处,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把妈妈当做仇敌的,我真的没法选择。如果要让一个人去死,我当然会选择郝江化,可是我也不会让李萱诗好过。
岳母这个问题难住了我,我久久不能回复。
岳母见我语塞,她说:“我帮你选好么?小京,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李萱诗还有一丝情分,没办法,你们是母子,血脉相连。你又是个善良的孩子,白颖你都能原谅她,接纳她,何况是你的母亲。我提醒过你,发现并没有太大作用,的确,你们撕破了脸,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你们之间完全是仇视的,我不是说你不恨李萱诗,你很恨她,但没有那么坚定,在你心里,郝家的人更可恨。我说得对吗?”
岳母对我内心的剖析说了我一直都不敢承认的事实,我没办法回答她,支吾了一句将将混过。
岳母说:“你这种心思,李萱诗都还能维护你,你真不动心吗?以你的性格恐怕动心了吧,而且我们的计划没有能继续完成的可能了,你何不想想,另外的方式呢?接受李萱诗的帮助,让郝江化受到惩罚。当然这只是一个建议,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的。其实,我更希望你能回来,现在对我来说,报复不报复已经无所谓了,颖颖回来后,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可是我知道你不报复郝江化是不会罢休的,两者之间做个取舍吧。万一你真的上海了李萱诗,她是你的母亲,以后恐怕你心里还是会自责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岳母的意思很明确,她是让我和李萱诗联合起来斗垮郝江化,在这个问题上岳母完全是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虑的,如果从她的角度出发,郝江化和李萱诗是一丘之貉,两人都应该受到惩罚。李萱诗的罪孽可能还要大一些,因为毕竟是她亲手把白颖推进了火坑。岳母做出的选择,无论从大局上还是人情上,都是能把利益最大化的,并且能够让我接受的结果。
我说:“我脑子很乱,让我想想。”
岳母说:“好的,你仔细想想,但是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回来,要么是郝江化。”我说好,然后又问白颖知道了吗。岳母说白颖还不知道。
几天后我可以出院了,李萱诗来接我,我已经下了决心,和她合作,惩治郝江化,可是这个口我无论如何开不了。让我向她低头,我办不到。
我僵立在那里,不知所措,跟他走也不是,独自离开也不是。
李萱诗说:“小京,我们再聊一次好吗?”我默默点头。
谈话的地点是在一个茶馆的包间,只有我和李萱诗,老宋独自在车内等待。
李萱诗说:“你给童佳慧打过电话了?”
我点头。
李萱诗说:“她怎么说?”
我不语。
李萱诗说:“童佳慧是个很精明的女人,我想她已经帮你做了选择,不然你不会跟我来这里,对吗?”
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精明,一个比一个了解我,甚至比我自己还了解我。我夹在中间,就像一颗棋子,被她们摆弄来摆弄去。
人生真是奇怪,两个本应势成水火的女人,现在好像都是在为了保护同一个人,她们的的矛头又同时指向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令我疯狂的世界。
“李萱诗,”我第一次直呼其名,这时候我再不表态不行了,“你让怎么相信你,你不会再害我?”李萱诗说:“我还有必要在骗你么?”我想想也是,我那句话无非是在泄愤。我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你和白颖一起才能劝动王诗芸,她为什么对郝江化那么死心塌地?”
李萱诗说:“诗芸不是对郝江化死心塌地,她是对我。”她顿了顿又接着说:“王诗芸是双性恋,她看上的不是郝江化,而是我。她留在这里主要是因为我,郝江化对她来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她现在维护的是我的利益,而不是郝江化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会从大城市挪到山沟来,怪不得她没讲过郝江化之前就做出了决定,原来这个女人也是为情所困,只不过她看上的是一个女人。李萱诗的威力果然不小,只是可惜了黄俊儒,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居然找了这么一个货色。
我说:“那白颖呢,为什么要白颖出面劝服她?”
李萱诗说:“她在接触白颖之后,也喜欢上了白颖,所以才需要我和白颖一起劝她。诗芸和郝江化上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和白颖那时都不接受和一个女人那样,因此王诗芸借着一起陪郝江华的机会才能和我们亲近。”
我说:“白颖不知道王诗芸是双性恋吗?”因为白颖从没说过王诗芸这个事情,所以我才有此一问。李萱诗说:“应该不知道,王诗芸以前试探过几次,我看出来了,但是白颖应该没察觉到。”
我说:“好吧,你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李萱诗想了想说没有了。
这次谈话,我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接受李萱诗的帮助。李萱诗又跟我说了很多自责悔恨的话,她越道歉,我越生气,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说这些还有用吗?她说那时我到了山庄,一开始她也怀疑我的动机,可是考虑之后她决心无论我有什么想法都会给我最大的补偿,这也是她从冷淡转而全力支持我的原因,即便我和何晓月发生关系她也尽力帮我安排,其实她早有打算从哪些美艳保姆开始一个一个让我尝到。
而财产上,她也会和我做个了断,她想利用手头的资源再挣些钱,留给她和郝江化的孩子,毕竟那也是她的骨肉,之后就把公司全交给我。
提到她的孽种,我更愤怒。当时正在气头上,完全不想听她的解释,所以根本不去听她的话,很多想知道真相的问题也没有问她。
返回山庄的路上,李萱诗让我上了她的车,老宋独自开车跟着。路上李萱诗好话说尽,让我回去之后脸上不要挂相,不要和王诗芸冲突,一切有她。李萱诗说的是对的,我只有这样才能继续下去。
晚上回去之后,我和岳母再次联系,毫无保留的汇报我今天所得的消息。岳母也是绞尽脑汁,才说,如果必须的话,可以让白颖出面去劝王诗芸,具体什么时间,再商量。
回去之后我借口还要养病,闭门谢客,因为我怕我最近不稳定的情绪露出马脚。老宋已经开始24小时贴身在我身边。王诗芸始终是一颗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李萱诗来问我是否考虑让白颖劝王诗芸时,我同意了。之后,让岳母去和白颖说这件事。当天晚上李萱诗把王诗芸带到了我的房间。我拨通了白颖的电话,然后对王诗芸说:“白颖想和你聊聊。”
王诗芸没有想到把她叫到这里来是这件事,她有些诧异的拿过电话,说:“喂,是颖颖吗?”
“……”
“你还好吗?”
“……”
“我,还是那个样子。”
“……”
“你和左京又在一起了吗?”
“……”
“颖颖,我明白你的心,可是你也要知道,他是怎么威胁我的,你见过多多的。”
“……”
“你知道他身边是什么人吗?”
“……”
“他有没有欺负过你?”
“……”
“他真就这么算了?”
“……”
“你眼里他就那么好?”
“……”
“颖颖,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电话中,王诗芸抛出了这个问题。白颖会不会答应她呢?我听不见谈话的内容,但是我猜不会,白颖已经怕见她们当中的任何人了。在白颖回过话后,王诗芸脸上露出笑容:“好啊,那我过去找你,其实我早知道你住哪里了,我就是怕冒冒失失的去找你,你把我打出来呢。”
白颖居然同意和王诗芸见面了,这点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
“当着他的面,好啦好啦,都随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从王诗芸的话里,感觉她就像再和一个好姐妹聊天,完全听不出她对我的敌意,这样一个喜怒不行于色的对手,怎么不可怕。
挂断电话后,王诗芸离开。我和岳母通话,按约定她当时就在白颖身边,白颖用的耳机,母女俩每人一个耳塞,两人的对话,岳母听得一清二楚。白颖在电话里为我说了很多好话,王诗芸总是不置可否。
到了后来王诗芸提出见面的时候,白颖犹豫了一下,也看到了岳母摆手示意不要,可是白颖却做了另一个决定,同意见她一面,让王诗芸到省城找她,不过有个附加条件,要求我也在场。
两天之后我们就出发了,一辆车三个人,老宋开车,我在副驾驶,王诗芸在后面。见面的地点是在省城一家四星级的酒店里,这是白颖安排的,她还执意不让岳母跟来。我被白颖的做法搞得一头雾水。
房间很宽敞,里面只有我、白颖和王诗芸三个人,老宋在停车场的车里等着,这也是白颖的意思,让老宋不要跟来。
白颖为了这次会面,是精心打扮过的,身上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低胸内衫,外面披着针织披肩,下身一袭长裙,显得性感华丽,她脸上也化了淡妆,本来就美艳动人的她更舔姿色。
而王诗芸的打扮也不俗,就在刚才,我和她一走进酒店大堂,就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两人见面很热情,拥抱着问好。
白颖拉着王诗芸坐在标准间的一张床上,又给三个人各倒了一杯饮料,然后拽着我坐在王诗芸对面,依偎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和王诗芸说话:“诗芸姐,好久不见了,都想死我了。”白颖今天一反常态,声音甜得发腻。
王诗芸说:“你还想得起我来,见面就和你老公秀恩爱,不对,是前夫了吧。”
白颖说:“诗芸姐你可真厉害,什么都知道。”
两人聊了一些闲话,王诗芸把内容带入了正题:“行了,颖颖,你同意见我是不是还是想为左京说好话。”
白颖说:“你说呢,我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他的事,如果再不回头,我还有脸活着吗?”
王诗芸不屑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为那些事情纠结。你可以活得更潇洒一些的。”
白颖说:“那是你的生活方式,并不适合我。”
王诗芸说:“无所谓啊,每个人的观点不同,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一些。”
白颖叹了口气说:“我现在最开心的就是我老公能开心,诗芸姐,你说吧,你怎么才能同意不告诉郝江化?”
王诗芸说:“你知道,我不是为了郝江华,我只是不希望她伤害萱诗姐,一旦左京得到这些股权,他会威胁到我和萱诗姐的利益,我不能不防她。你知道他怎么对付郝小天和郝杰的吗?”
白颖说:“我当然知道,可是你知道郝小天的命是怎么保下来的吗?如果当时不是左京,他早死了,然后他还威胁我和他上床,你也不是没和他上过床,你知道他有多恶心。郝杰也不是左京动的手,还不是郝小天自找的。”
除了那次和我交待她怎么被李萱诗推到郝江化床上,白颖头一次这么不避讳的说起她以前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她紧贴着我,却好像我不在一样。
王诗芸看看白颖,又看看我,笑了:“颖颖,你为了左京还真下功夫啊,我听萱诗姐说了,郝小天确实不是个东西,好,咱们不提这个。那左京威胁多多怎么算?早就把我家里人都查清楚了,他安得什么心?”
白颖放开了我的胳膊,转而做到王诗芸身边,抱着她的肩膀说:“诗芸姐,是我不好,我告诉他的,谁想到这个家伙居然用来要挟你啊,他啊才没那么狠心呢,就是顺口瞎说八道,我让他给你道个歉好不好……老公,还不给诗芸姐道歉,告诉她你是瞎说的。”
我怎么可能给这个女人道歉,这不知道白颖到底在胡闹什么。还没等我开口,王诗芸就引用了那句经典的台词:“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白颖又开始对王诗芸撒娇了,她说:“诗芸姐,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啊,你还是不是我的好诗芸姐姐了?”
王诗芸转过头来,对白颖笑着说:“行了,颖颖,别演戏了。碰到你,你真是让我为难,好吧,既然你和萱诗姐都这么帮他,你必须让他保证两点,第一,不许伤害萱诗姐和我还有多多,第二,就算他拿到萱诗姐的股份,也要保证萱诗姐的利益。不许让她难过。他对郝家人怎么样,我不管。”
白颖马上点头,一口应承。
王诗芸又说道:“必须有书面保证,他的话我才不信。”白颖又不经我同意,统统接受。完全把我晾在了一边。白颖甚至还说:“要不要他现在就写。”王诗芸说:“不用了,他写完给我就好,不急这一时。”
白颖大喜,脸上露出笑容,拿起放在一旁一口未动的饮料,举起来说:“谢谢诗芸姐姐,妹妹以饮料代酒,敬姐姐。”说完她一饮而尽。
王诗芸也端起端起一次性杯子来,喝了大半杯:“行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白颖说:“什么啊,好像我们就不能叙叙旧似的。”
王诗芸在白颖脸蛋上捏了一把,说:“你呀,怪不得男人都喜欢你,就你会说。”
白颖偷偷看了我一眼,脸红了说:“别瞎说。”
王诗芸起身要走,她说:“以后我要是给你打电话,你可别不理我,好么?”白颖拉住了王诗芸的手说:“诗芸姐,别这么快走,我还没和你聊够呢。一会儿让左京请客,再给你赔罪,咱们姐妹好好喝两杯好不好?”
白颖又东拉西扯的拽着王诗芸聊天。我在旁边听着,感觉我完全插不上嘴,拿起身边的饮料,慢慢品着。今天我只是个配角,那两位好姐妹才是主角。不过我感觉,白颖今天怪怪的,和以往大不相同。
两人聊了一会儿,王诗芸又要走。白颖也站起来,媚眼如丝:“诗芸姐,你这么帮左京,我还没谢你呢。”说完勾住王诗芸的脖子,两片红唇贴了上去,王诗芸马上侧头躲开:“干什么啊?怎么这样。”
白颖抱着王诗芸不放,说:“诗芸姐,你忘了咱们以前了吗,不是经常这样。”王诗芸说:“那怎么一样,还有人呢。”白颖脸红了,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哪次不是当着人?”
王诗芸说:“不行,他不行的……”
白颖在她耳边说:“咱们就是罚他只让他看,不让他碰我们好不好,谁让他欺负诗芸姐你呢。”
王诗芸挣着白颖的手臂说:“别闹,妹妹别闹……这怎么可以……”王诗芸说这话时,脸上也起了红潮,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
白颖不断在她身上各个敏感部位摸索,臀间胸乳全不放过。嘴唇也尽力寻找着王诗芸的嘴唇。
我看着两个娇羞小少妇的模样,突然感觉一股火起,有了性的冲动。怎么今天刚刚看到这种场景就有了兴致?
白颖还在痴缠着王诗芸,王诗芸的抵抗渐渐弱了,两个动人少妇抱在了一起,四片红唇紧紧相贴,鼻翼中诱人哼声不绝于耳。
白颖开始解起王诗芸的衣扣来,这动作惹得王诗芸又是一阵剧烈的抵抗,王诗芸用力一推,白颖倒在了床上。白颖秀发已乱,面色绯红,双目含春,直勾勾地看着王诗芸,两片红唇若呻吟般叫着:“诗芸姐……”
她斜躺在床上的姿势非常诱人,长裙已经翻起露出两条穿着黑丝袜的大腿,我恨不得扑上去,把我那淫荡的小娇妻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可是我还在压抑自己,我已经想到了。白颖是在勾引王诗芸这个双性恋,目的恐怕是给我制造机会。
王诗芸的呼吸已经加快了很多,她看看白颖,又看看我,还是没能下决心离去。就在她犹豫的时候,白颖已经坐起来,拉着王诗芸一起倒在了床上,王诗芸彻底投降了,她主动起来,抱着白颖不住地亲吻。
两人开始宽衣解带,有时各自脱各自的,有时又相互为对方除去障碍,这时她们就回互相抚摸一阵或者口对口的亲吻。两个女人的激情竟然不亚于男女之间。
不多时,两女已经近乎赤裸了,身上只剩下内裤和丝袜,都是一样的冰肌玉肤,都是一样的丰胸细腰,就连乳头的颜色也都是粉嫩动人。两人的内裤略有不同,可是却一样的轻薄性感,所不同的是,白颖穿的是黑色丝袜,而王诗芸腿上的丝袜却是肉色。
两具雪白肉体痴缠在一起,四片红唇亲的吱吱作响,两对乳房紧紧相贴,已经互相把对方压扁,雪藕一般的手臂不停在对方身上抚摸,我有时竟然分不清谁是谁的。
渐渐地,王诗芸的手已经钻进了白颖的内裤中抠摸,白颖也将一只手放到了王诗芸两腿之间,两人相互刺激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嘴唇已经分开,两个艳女分别从口中发出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心动的呻吟。
“好舒服,好爽啊。”
“嗯嗯,啊……”
在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下,我忍不住在我裤裆上揉动起来。喉头发干,拿起身边的意料一饮而尽。
王诗芸已经被白颖压在了身下,白颖一手在王诗芸胯间揉动同时吸住了王诗芸的乳头嘬舔,她亲完一个,又是另一个,小舌头灵动无比,片刻就将王诗芸的乳头亲的竖立起来。
王诗芸猫一样的春叫响起:“呃……妹妹,呃……妹妹,我受不了啊,受不了啊。”
白颖一面亲着,一面拉下了王诗芸窄小的内裤,王诗芸的下体竟然一个毛发都没有,光溜溜,白嫩嫩的一道无毛肉缝,已经是水淋淋的了,白颖分开那两面粘腻肉唇,逗弄片刻顶端的小肉芽,轻轻地把食指插了进去。
只见王诗芸身子一颤,股间马上又涌出一股清流。白颖开始在王诗芸的蜜处抠挖,咕叽咕叽的水声从那里传来。
王诗芸的娇喘已经不能自已了,她仰着脖子,大口呼吸着,好像溺水过后又见到了空气。突然王诗芸一个翻身又把白颖压在了身下,她低下头在白颖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接着就退到了白颖脚下,把白颖的内裤彻底拽了下来,然后举起白颖的两条黑丝大腿,一头扎了下去。
“姐姐,别舔那里,受不了啊,真的,真的啊。”只消片刻,白颖就春情大发,忘情的叫了起来。
王诗芸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是满脸的汁液,她脸上挂着含春的笑意,两只手指并在一起,用力的插进了白颖的下身,同样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刚才白颖对她做同样动作时急多了。
白颖叫床声越来越大,然后又渐渐减弱,最后成了哀告:“不行的,我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王诗芸突然把手指撤出,一股清亮水箭也随着她手指的抽出从白颖下体喷出。
我是见过白颖失禁的,次数并不多,没想到,王诗芸一个女人仅靠手指就能让白颖到达高潮的最顶端。
白颖瘫软在了床上,身体不住抽动:“嗯……嗯……”
王诗芸再次得意地笑了,她等白颖缓了一缓,自己将悬在腿上的内裤甩掉,扭着腰肢,骑到了白颖头顶,摇晃着白白的屁股缓缓坐下,口中吟着:“妹妹,舔我,舔我。”
“嗯,姐姐,我来了,我来了。”白颖和配合,伸出舌头在王诗芸的肉缝中来回舔吻,十二嘬起一片唇瓣吮吸,时而又用舌尖分开肉唇,顶进去抽插。
白颖的舌头在王诗芸股间戏耍了很久,突然停止了,她的迷人魔音响起,那是在召唤我:“老公,老公,你来肏我吧,你来肏肏我,我要你啊,左京。”
我心痒已久,男根早就被我释放出来,在手中玩弄,听到了白颖的呼唤,哪里还受得了,几把拽下裤子,扑到了对面床上,抱起白颖穿着丝袜的大腿,完全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把阴茎送入了白颖湿滑泥泞的阴道,被温暖包裹住后大肆挺动起来。
王诗芸这时才反应过来:“别,别让他来啊!”
白颖半吟班船:“嗯,我,嗯,我不,我就是要让老公肏我,我要啊,我要你们俩一起来玩我,快啊,老公你好棒,你好棒啊。肏死我吧,肏死我这个小婊子吧,我和姐姐都是小婊子,都让你肏啊……”
王诗芸羞道:“不要,我不要男人肏我,我要妹妹舔我,快亲我,快舔我,好妹妹了。”
白颖说:“不,你不让我老公肏你,我就不舔。”
王诗芸在白颖脸上扭着屁股说:“求你,继续啊,我让,我让还不行吗。”
白颖已经被王诗芸压得说不出话来,呜呜的直叫。我虽然情欲大动,神智还尚未迷失,也怕王诗芸把白颖压得透不过气,一把揽过王诗芸的饱满乳房让她靠在了我的怀里,大手握着她的乳房揉搓把玩,下身还不听耸动,继续抽插。白颖稍微立起点上身,依旧为白颖口交。
王诗芸期初还推我的手想从我怀里脱开,可是只两下,她就不动了,在上下两处加攻下,她认输了。不多会儿居然主动回过头来,把香舌送上,吐进我的嘴里让我品尝。
白颖再次停止了给王诗芸的吸舔,她说:“姐姐,我把老公让你啦,让她肏你好不好,他好厉害的。”
王诗芸嘴里喊着不要,却抬起腰,放白颖从她胯下钻出,同时转回身子同我激吻,一对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口,白颖空闲出来,从我身后抱住了我,我被两个美人夹在中间,身前身后都是玉乳想贴,下身肉槌更加坚挺。
我和王诗芸是被白颖推倒在床上的,王诗雨的修长玉腿已经夹住了我的腰,倒下以后,龟头很自然地对准她光洁无毛的洞穴,白颖从我身后,握住我的阴茎,在王诗芸的门户外头磨蹭一阵,接着向前一送,就将我还沾满她自己的阴茎塞进了一个紧窄的空间。之后又猛一推我的屁股,叽的一声,整根弄了进去。
王诗芸也是一声娇呼,此后呻吟不断。
白颖也骑到了王诗芸头上,和我面对,她双手搭在我的肩头,不时和我亲吻,而下体却在王诗芸口中被玩弄。三个人可以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王诗芸攀上高峰时,我还未尽兴,白颖拉着王诗芸,像狗一样趴在我身前两侧,两人一人一口,吞吐我之水淋漓的阴茎,这种香艳的刺激比在女人身上抽插还有带感,射意浓时还是白颖了解我,一遍帮我套弄,一遍用力吮吸龟头。当我要射精时,提醒了白颖,白颖反而叼住我的龟头不放, 让我在她口中爆发了出来。
我抖了无数机灵,射了多次,才尽数将子孙释放。白颖冲着王诗芸嘿嘿傻笑一下,张开嘴向她展示口中的战利品,然后搂着她吻了上去,两人交结的唇边,一丝白浆滑落。
我偃旗息鼓了,二女似乎还意犹未尽,不多时再次搂在一起,两人头尾相衔,开始以六九之势相互抚慰,之后又各自岔开大腿,以迷唇相触摩擦取乐,这些艳景看在眼里,我又来了精神,扑倒两女之间左拥右抱。白颖悄悄退了一旁,把王诗芸让给我,我红了眼,也没注意白颖的动作。
让王诗芸崛起屁股,从后面插入大力撞击。白颖过了一会儿再次加入战团,她和王诗芸并排趴着,让我左突右刺,直到三人同时欢畅。
两次疯狂过后,我们三人并肩躺着喘息,王诗芸最早恢复了平静,她愤然下床,恨声道:“你们,你两个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白颖也下了床,去搂王诗芸,王诗芸一把把她的手推开,说:“你们也太无耻了,居然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白颖幽幽道:“诗芸姐,对不起,是我的主义,和左京无关,你怪我吧。”
王诗芸裸着身子,她倒也大方,没有去刻意遮掩,但是语气还是不善:“你少来这套了。是谁根本不重要。”
白颖说:“诗芸姐,你来,看看这个。”白颖拿过了自己的手机,调出一段视频,正好是我从背后插入王诗芸那一段。
王诗芸柳眉倒竖说:“你什么意思,要挟我么?”
白颖说:“没有,我不会要挟诗芸姐。”说着当着面把那段视频删了。“诗芸姐,我只想告诉你,我和左京都是一样,我们没有坏心的,即便能要挟到诗芸姐,我们也都不会这样做。”说着她掉了眼泪:“诗芸姐,我求你了,你帮帮左京好不好……”王诗芸见状也有些动容说:“你哭什么啊。”我也说:“颖颖,你不用这样!”
白颖哭着说:“左京,诗芸姐不是坏人,你让我跟她把话说完……诗芸姐,我和你不一样,我有正常的家庭,左京爱我,我也爱左京,可是我却背叛了他,我不想给我自己找理由。错了就是错了,没有谁害谁的。因为我的错,让左京受了巨大的屈辱,还害他在监狱里待了一年。我想赎罪,可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去赎罪,我只能求你,你帮帮他好么?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有意的,我以前不知道你是喜欢女生的,只是感觉你很喜欢那样。今天知道了,我可以答应你,你想找我可以随时来,但是第一次,我必须让我老公知道,我不能有任何事情瞒着他了。”
王诗芸被白颖的眼泪打动了,她说:“颖颖,你……算了,好吧。我答应你,帮助左京。可是你以后不许这样了,听见么?”
王诗芸又躺了下来,嘴边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她对我说:“左京,没想到你也很厉害,以前倒不如找你了,总比郝江化强。颖颖啊,你不怕我以后偷吃你老公吗?”
白颖吃吃笑了:“不怕,我信我老公只爱我一个。”
王诗芸脸色暗了下来:“真羡慕你们,都这样了还能秀恩爱。对了,你们走吧,我在这儿住一天了,明天再回去,左京,你和老宋明天来接我吧。”
我和白颖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留下王诗芸一个人在酒店休息。出了房门,我就问白颖为什么要这样,白颖又恢复了对我惧怕的模样,先是问我怪不怪她自作主张,我说当然怪,谁让她把自己献出去的,就是女人也不行。
白颖连忙认错,我说我开玩笑的,白颖这才转忧为喜。不过我也告诉白颖,我不喜欢她这么低三下四的去求人。用不用王诗芸帮我,我无所谓。
白颖说他知道了,但是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王诗芸头脑灵活,心思缜密,如果能争取到她也确实是一件好事。我又问白颖能不能信得过王诗芸,白颖说应该可以。
刚刚白颖和王诗芸的对话中,我也听出了点门道,好像王诗芸的婚姻并不幸福,在这件事上,白颖倒是也清楚,黄俊儒是个同性恋,他对王诗芸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多多呢?是他们的孩子吗?”我好奇地问。
白颖说:“应该是吧,好像是人工授精,她以前问过我,人工授精的孩子会不会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多多……”
白颖突然顿住了,她重复着多多的名字,白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小心的翼翼的告诉我一件事:“京,我说件事你别生气好吗?”
我说:“你说,怎么了?”
白颖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嗯?”
白颖说:“有一次,有一次,我和吴彤一起的时候,郝江化,想让我……让我扮演王诗芸来着,然后再让吴彤叫我妈妈,他叫吴彤多多……”
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愤然道:“难道你同意了?”
白颖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我不会那么做的,太,太下流了。”
我苦笑一声,两个青春美女一起伺候一个糟老头子,都不觉得下流,装一个小女孩,你们到有道德底线,五十步笑百步而已……等等,白颖给我提供这个信息,那不是告诉我,如果王诗芸知道了这件事,她岂不是要和郝江化死拼到底。她那么在乎她的女儿,如果知道郝江化连她的女儿都不放过,以王诗芸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郝江化的。
我说:“这件事除了你和吴彤还有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证据?”
白颖说:“具体什么时候我忘了,反正就是有一次,我在那边,他拉着吴彤进了我房间,她就抱着我和吴彤一起弄,弄到一半,他突然叫我诗芸,然后又叫吴彤多多,还让吴彤说,说要吃爷爷的鸡巴……”说到这里白颖红着脸咬着嘴唇偷眼看我,我说:“你接着说。”
“吴彤就叫了声爷爷,去吃了……然后他跟我说,诗芸你看,女儿多乖。我就给了他一巴掌说他不要脸,小女孩都惦记着,然后他还笑,说想想怎么了,然后又说……好像是说等多多长大了什么的,我记不清了,反正那意思是惦记着多多的,我气得要轰他出去,他才老实了。”
白颖三言两语间,我居然硬了,可不是因为她说起多多,而是她说郝又弄她,我发现每次听到白颖被郝玷污的时候,我都情不自禁的会有欲望,我暗骂自己变态,老婆被人欺负,竟然自己还能勃起。
白颖低着头,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不解地看着我,我脸红了,怎么解释,是告诉白颖听说别人弄你,我才兴奋了吗。
我想多了,白颖根本不管我心里想什么,她见我出了丑,说:“老公,你才射过啊,要不找没人地方,我帮你吃出来好不好?”她现在满心就是一个想法,怎么能伺候好我,完全已经成了我的附属品,即便刚刚对付王诗芸,她也是完全出于为我好的目的,才稍微有了些智商。
我对她这样的做法已经无奈,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她变成这样是好还是坏。对付这种无脑的言论,我的回答就是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白颖哎呦一声,捂着屁股直叫,不过她也知道我没有生气,嘟起小嘴来说:“不用就不用,干嘛打人。”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在她唇彩已经因为刚刚激情褪去,却仍然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嘬了一口,说:“颖颖,别这样了,你和妈是我最亲的人,你回来了,就做你原来的自己好么”
白颖眼眶又湿润了:“老公你真好。”抬起头来又向我索吻,我低下头在深深地吻她。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想起拍手声,我和白颖赶快分开,回头一看正是已经穿戴整齐的王诗芸笑吟吟地看着我们:“你们俩真行,刚刚那个了,出门又搂到一起了,要不要在进房间去休息一会儿啊?”
白颖没了刚刚的锐气,半躲在我身后不敢言声了,我说:“怎么,王总吃醋啦?”
王诗芸很大气,拿得起放得下,她居然能和我开起玩笑来,她晒道:“吃也是吃你的醋,又欺负我颖颖妹妹。颖颖,是不是她欺负你?要不要姐姐帮你出头?”
白颖这才说:“不要啊,诗芸姐,左京对我很好的。”
王诗芸走了过来,把手中的门卡塞进我的手里:“好不容易来趟省城,可得好好逛逛,你们要是想再休息会儿,就去房里吧,一会儿别忘了把门卡留到前台。”
我说:“要不要老宋跟着你?”
王诗芸笑道:“我可怕身边有个杀人犯,还是留着给你当保镖吧。”
王诗芸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留下我和白颖,我欲火很盛,急着找白颖出火,要不然刚刚也不会让王诗芸给我留下房卡而不推拒了。
拥着白颖又回了房间,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脱白颖的衣服,白颖娇笑着配合,她说:“你怎么这么急啊,都两次了,转眼又第三次。”我红着眼说:“我还要问你呢,你那饮料到底是什么。”白颖好像恍然大悟,说:“啊!我都忘了,你也喝了,网上买的,我看评价还不错,就……其实,我还买了别的,在我包里,老公你别笑话我啊。”
我把白颖又脱得只剩下丝袜才去看她的包,小小的提包里面竟然藏着一根大号的电动阴茎,我又被白颖精灵古怪的思维逗笑了,真不知道这小丫头整天在想什么?看上去柔柔弱弱端庄典雅的她在床上疯起来一点不比那些艳妇差。尤其是她对我时,总想让我享受最大的快感,总想给我不同的体验,然而又羞答答不敢放开,最后就变成了每次都是羞臊着给我各种机会让我品味,那表情那声音那动作完全不应该出现在同一种女人身上,白颖却做到了,这也是我越来越痴迷她的身体的原因。
我们又聚少离多,每次回来和岳母最多只有一两次枕席之欢,更多时间还是赖在了白颖的肚皮上,她的千般娇媚,万种风情,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
我打开电动阳具的开关,让旋转摇摆着的假阴茎在她鼻尖晃动,贱兮兮地笑着对她说:“是不是也想用这个肏你小屄屄了?”白颖说:“才不,没你的好。”
我把白颖推到在床上,把假阴茎塞进她手里,命令道:“自己插进去,给我看。”不知怎的每次和白颖做爱,我总有种想虐待她欺负她的欲望,白颖毫无怨言。
白颖无奈地笑了笑,在自己胯间摸了几下,然后闭上眼将假阴茎慢慢靠近自己的私处,用硅胶制成的龟头摩擦自己的樱豆,不一会儿蜜唇中央显出水痕,她慢慢地将假阳具插了进去。我早脱光了衣服,抚摸着硬挺的阴茎看美人自渎的美景。两条黑丝美腿中央,潺潺流水的溪谷间插着一根巨大的电动玩具,这场面让人心跳,让人发烧。
我拉起白颖的一只纤纤玉足,用我的龟头在她的脚心摩擦,丝袜的摩擦力擦得龟头麻酥酥地很舒服。白颖在假阴茎的摧残折磨中还不忘让我体验另类的刺激,她另一只脚丫也上来了,夹住我的阴茎上下摩擦,我已经不用动手,就等着白颖给我刺激。她被假阴茎插着,有时根本合不拢腿,可是仍旧一次又一次浑身颤抖着夹起我的阴茎,让我舒服。
白颖突然忍不住了,翻个身,扑倒我腿间,一口把我阴茎吃了下去,吞吐几次后,抬起头来望着我说:“老公,我想你肏我,我不要假的了。”
我让白颖趴好,绕到她身后,拔出沾满白浆的假东西,又趴下在白颖腿间香了一口,才换上自己的家伙。紧接着癫狂起来。
当我和白颖都气喘吁吁的倒在床上时又抱着吻在一起,然后温馨地对视。在穿回衣服之前,白颖又细心地用嘴清楚了我阴茎上的污物,这已经成了每次我们欢好后的常规动作,我以前还不习惯,现在已经心安理得。
把门卡交给了前台,我拉着白颖的手向停车场走去,白颖突然低声说:“好像流出来了。”我们刚才没有等我留在白颖体内的污物流尽就跑了出来,一是怕老宋等急,二也是担心王诗芸回来再撞见笑话我们。
我看见老宋后分别给二人做了介绍,灵机一动,给老宋留了钱让他也在这里开一间房,我开着车带着白颖回了家。
到了家里见到焦急等待的岳母,我交代情况的空挡,白颖已经溜回了房间,不敢出来见人。
把情况向岳母说明后,岳母无奈地苦笑了。她说:“你们这群年轻人,玩的太疯了。”可以见得,岳母还是满意这个结果的,她虽然也说了白颖胡闹,但是也肯定了白颖这一次押对了宝,关于后来白颖提出郝还想搞王诗芸的年幼的女儿时,岳母恨得牙根直痒,连骂郝是个畜生,她说这个问题可以利用,进一步分化王诗芸和郝江化,有两个精明的女人在我身边对付郝江化,比我一个人强出万倍,我清楚,我的能力远差于李萱诗和王诗芸。只是关于她女儿那件事一定要有足够的证据,否则让王诗芸以为我故意挑拨,反而不美。
白颖躲了一会儿后,换了家里的常服出来,她听到了我和岳母后半段的谈话,提出一个问题来:“妈,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把郝江化的官给搞没了呢,还要左京去冒险。”
岳母听了莞尔一笑说:“颖颖,妈妈不是不想,妈妈是没有能力,妈妈是比他级别高,而且在省里是有些关系和门路,可是我和郝江华不属于同一个系统,鞭长莫及,我只能搞些小动作让他不舒服,但是真正能动摇他地位,我还做不到。他怎么也是个副处级的干部,关系挂在他那边的市里,我和那个市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很难触动他。”
白颖听了点点头,钻进浴室里情节了。岳母提着鼻子一闻,马上掩住,嫌弃地说:“一会儿你也给我洗澡去,一身的骚味。”
在家里就住了一晚,岳母还不让我近身,理由是我白天已经弄得太多怕我伤身体,我只好把她全身上下揉搓个遍,我只好捂着她的乳房,用坚挺处顶着她的屁股沉沉睡去。半夜醒来,我们的姿势还没有变,胳膊已经被压麻了,在悄悄收回时,还是惊动了岳母,我看了看表,已经一点多了,跟岳母说:“妈,都一点多了,已经第二天了。”言外之意,不喻言表。岳母那肯就范,可是耐不住我软磨硬泡,自己脱光了,抱住我说,轻点。
岳母也已经好久没有过了,短暂的前戏过后,岳母爱河已经泛滥,她翻身骑到了我身上,自己坐了进去,说:“小京,你刚好,别太累了,注意点身体。”岳母不紧不慢的在我身上骑动,有时又摇摆腰肢前后左右的磨,我则躺下着悠闲地享受,逗逗小阴蒂,捏捏小乳头,偶尔才扶着岳母的腰挺动几下,很快又被岳母压制下来。更多的时候我会拉着岳母和她亲嘴。
岳母高潮过后,较弱无力时才换了我主动,在我一阵狂风暴雨式地抽插下,岳母才发声呻吟,我射精时是含着岳母的乳头射的,我对她的乳房情有独钟,怎么亲也亲不够。
我和岳母都舒服了,依旧抱在一起不分开,你侬我侬地调笑了很久才肯入睡。我没再把手放在岳母身下,而是握着她的两颗乳房,岳母的手攥住了我再次变粗大的阴茎。
清早起来我就离开了家,出门之前岳母跟我说了很多,大体都是生活上的各种注意,又千叮咛万嘱咐,安全第一,有任何事都要先和家里商量。
岳母的话对我来说是金口玉言,莫敢不从。
到了酒店先去敲王诗芸的们,本来透着光的门镜黑了一下,门就被打开了。王诗芸还穿着一身只能抱住屁股的短裙,胸前俩个乳头也起睡衣,行成两个小点。
我看她这幅打扮呆住了,她笑着说:“傻看什么,昨天没看够啊,还不进来。”我这才随着王诗芸进了屋,她又钻进了被窝里:“你也太早了,我还没起呢。”
我说:“今天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王诗芸说:“着什么急呀,来都来了,颖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我说:“颖颖今天还要上班。”王诗芸说:“哦,真扫兴,昨天没弄过瘾,我还盼着她也来呢。”我说:“你怎么这么色啊,比男人还色。”王诗芸说:“我做我爱做的事,没人管得着。”
我看出来了,王诗芸绝对是个把性爱当做将常便饭的女人,和谁做,是男是女都无所谓。王诗芸看我傻站着,她居然说:“喂,你要不要陪我躺会儿。”
陪她躺会儿,这不是邀我和她上床,这个女人昨天还和我势如水火,今天竟然主动求欢,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王诗芸看我没动,又说:“不来算了,我又不求你,昨天做都做过了,你还怕啊。”
我说:“你不是喜欢女人的?”王诗芸说:“我可不是拉拉,男的女的我都喜欢,不过郝江化除了大一点外,其他就太磕碜了,和他一个人我可没兴趣。再说我都答应白颖了,我说到做到。这么气他也算一部分吧。你还要不要来。”
亏了我前段时间的锻炼和调整,再加上郝家壮阳汤的功效,让我的体力比以前大涨,否则这么三番五次的出货,身体还真吃不住,这种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和王诗芸多亲近一些,对我百利无一害,不过,也许是我的一厢情愿,王诗芸恐怕并不这么在乎这种事。
我立刻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掀开被子躺在了王诗芸身旁,伸手去搂她,被她推开了,王诗芸说:“怎么那么急,我先问你点事?”
我说:“什么事,你问吧。”
王诗芸说:“你打算把郝江化整到什么地步?”我说:“丢官穷困,还能怎么样呢?”我没完全说实话,到现在我还不能完全信任王诗芸,我要的是郝江化死,或者他以后的余年永远在痛苦中度过。
王诗芸没说什么,又问:“那萱诗姐呢,事情完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问题又难住了我,我还这没想过怎么样对她,我摇了摇头茫然道:“我么想过,我也不知道。”
王诗芸说:“你呀,还真是心肠软,我这回倒是相信你不敢伤害多多了,完全是个软蛋。既然你不知道,就说明你还没完全狠下心来,都这么久了你还犹豫。我劝你也别再想着怎么报复你妈了,事情都发生了,萱诗姐又肯毫无保留的帮你,你还要她怎么样?我有个想法,你看行不行,萱诗姐要给你公司股份,我同意,可是你别想把萱诗姐全挤走,你得给她留至少20%,剩下的你全拿走,你要是不同意也没办法,那20%我想办法,反正不会让你独吞了。行不行?”
话说到这份上由不得我不同意了,我说:“好,可以。”
王诗芸轻轻一笑,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胸口:“给我揉揉。”谈完了生意直接进入正题了,我直接掀开她的睡裙,压了上去。
王诗芸里面竟然是真空的,连一条内裤也没有,王诗芸说:“我习惯裸睡的。”
我管你裸不裸睡,现在你是我的了,王诗芸身条和气质都和白颖很像,但是在床上两人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我以为她把男人完全当做玩物,会要求很多,然后自己一点也不愿意付出。我错了她对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热情似火,她要求我为她亲吻小豆豆的同时,也会将我的阴茎放在嘴里舔咬,而且她的口技是我目前经过的女人中最棒的一个。她很喜欢让人吃她的奶头,不过片刻之后又会把我压在身下轮流亲我这个大男人的乳头,那种感觉也是苏苏麻麻的。
王诗芸也爱接吻,舌与舌之间的缠绕,津液相互递送。总之她在床上和一个正常性取向的女人完全没有区别。
我很喜欢她光洁无毛的小肉洞,肉肉的贴在我的嘴上,没有那种毛茸茸的感觉,不用担心会不小心吃下女人的阴毛。她的私处和身上肌肤一样也是白嫩嫩的,只不过有些泛红,我很怀疑她是天生的,问她时,她娇吟着说:“啊……不是啊……我做过,嗯,那里保养的。”
我笑说她是个小骚货,她没有反驳,两条大腿夹着我的脸,屁股一扭一扭的。她承认了:“舔啊,快一些,我就是小骚货骚货,我骚了,我骚了。”
王诗芸让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她要让我舔她的屁眼,我真没有魄力去舔那里,王诗芸说:“求你了,舔两下吧,一会儿让你肏我屁屁好不好。”
王诗芸这句话吸引了我,我勉为其难的为她舔了几下屁眼,洗得很干净,没有一点味道。可是再让我用舌头往里去顶,我就不敢了。
摆好姿势后,我在王诗芸白虎洞里肆虐到她第一次高潮,她把我的阴茎拔出来,从头到尾吮吸干净,然后跑到房间柜橱那里拿了个避孕套,问我一会儿还要不要插屄屄,如果不插的话,可以不带,她的意思很明白,她要把屁股交给我了。王诗芸说:“等下次灌了肠,不带也可以,随便插咯。”
我选择了带套子,说不定一会儿还要弄她前面的洞。王诗芸撅起白白的屁股屁股摇了两下:“来啊,插我屁股,肏我屁眼,我要大鸡巴插我的屁眼。”
我第一次进入女人后面的洞孔,那里的紧窄和火热是前洞没法逼的,只不过有些干涩,抽动起来有些费力。缓慢的磨了一会,洞门打开,纵送起来这才有了节奏,王诗芸抠摸着自己私处,再次高潮了,我也好景不长,马上要射,射精之前王诗芸要求我拔了出去,她摘掉套子的一瞬间,我喷了,全都社在她脸上,她没有生气,还把精液均匀的涂抹在脸上,傻兮兮地笑着说,美容的。
这个女人是精是傻我竟分不清了。精液在她脸上停了一会儿,干涸了。她从她随身的包里拿出湿纸巾擦净了脸上的残留。又跑回床上,钻进被窝和我相拥。
我问她:“这次过瘾了吗?”王诗芸说:“勉强算你合格。”我又问她:“那什么样才算优秀。”她竟然坏笑着说:“要是你和萱诗姐一起陪我就好了,我想试试母子呢?”我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打得她只尖叫她回手也给了我一巴掌,嗔道:“你可真狠,疼死了。”于是我和这个宿敌在床上嬉闹起来,恶作剧式的掐乳头,捏鸡鸡,捅洞洞。
到最后相互抱住再度拥吻,我奇迹般地再次昂立,之后免不了又是一次肉搏,这次没有再插屁眼,没戴套子,一直是流连在她溪水潺潺的小洞穴里面,直到内射在她里面。
事后,她偎在我怀里,让我从后面抱着她的乳房按揉,她说:“好久没和男人这么疯了。”
我说:“这次怎么样?还是勉强及格吗?”王诗芸说:“给你79分吧。”我说:“我这么卖力才给这么点分。”说完,稍微用力掐了她的乳头,王诗芸马上说:“69!”
我又温柔地抚摸她,在她耳边说:“你脱了裤子就像个小女孩,穿上衣服就是个恶婆娘。”王诗芸咯咯笑,说:“是吗,那时候你恨死我了吧?”
我说:“是啊,杀了你的心都有。”王诗芸说:“可惜你不敢,重伤害罪犯。”我抓着她的乳房用力揉了一下,王诗芸还没玩够,大声说:“不及格了,59。”我笑着说:“你还没完了,真越来越像小丫头了。”王诗芸在我怀里扭了扭说:“公是公,私是私,床上玩得疯,可不代表我平时会对你怎么样。我分得很清的。你对我来说,最多算是个Sex partner。”我说:“好吧,就是吧。”
王诗芸已经成了我暂时的盟友,我对她仍然心存疑虑,她绝对是李萱诗的人。虽然我相信李萱诗不会对我有任何异心,可王诗芸却不然,在关键的时刻她会不会为了她的同性情人把我出卖,我完全不能掌控。更可怕的是,王诗芸完全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她的冷漠,她的热情竟然可以同时用来对待同一个人。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和王诗芸一起去浴室洗浴,嬉闹着给对方身体上淋水涂抹浴液,各处敏感部位都曾碰过,更是在花洒下长长湿吻,不过我没能再硬起来,王诗芸逗着我软绵绵的东西说:“这就不行啦?不及格了哦?”我说:“嗯……昨天太多了。”王诗芸八卦兮兮地说:“几次啊?”我眨眨眼说:“你猜!”王诗芸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颖颖又回来过,弄得一床都是水,我让服务员来换被褥,都丢死人了。”
我说:“那不也有你弄的。”王诗芸揪着我的耳朵说:“那你们不会还在那张床上做啊,害得我晚上没地方睡觉。只能找人来打扫了。”
她白我一眼说:“你们俩可真行,这么多年了还那么黏。说,到底几次?”
我算了算说:“昨天,三次吧,今天早上还有一次……”
“小样的,没想到你也很强啊。”
也和强,和谁比呢。
穿回衣服的王诗芸随我走出了房间,她又恢复了冷冰冰的外表。我叫上老宋,到前台结了账,开着车向山庄出发了。还像来时一样,老宋做司机,我在副驾驶,王诗芸在后座斜躺着,一言不发。
我回到山庄的第二天,又开始正式上班了。在李萱诗的办公室里,我、李萱诗还有王诗芸都在场。两份文件摆在我面前,一份是是需要我签字的,李萱诗准备好的新一份股权转让书,额度是70%,她听了王诗芸的建议,给了我这个额度。李萱诗说剩下那些股权早晚也是我的。另一份是王诗芸的同意书。我拿起了笔想签,却觉得有些下不去手,我在逼李萱诗吗?错的明明是她,怎么这一刻我却觉得像是我做出了不义之事。
两个女人都在看着我,他们对我的迟疑不解,王诗芸最先开了口:“左京,萱诗姐以前做的确实不对,你没必要犹豫,她给你,你就要。你不要没办法对付郝江化,如果你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去对付他。”
王诗芸的话很理智,也给了我动力,我在文件上签了字,心情却没有丝毫喜悦。看看李萱诗,我想我们母子的感情在我报复过郝江化之后也就走到了尽头。其实现在何尝不是呢,我在人前还要喊她一声妈妈,可心底,我还把她当母亲吗?
我沮丧地拿了一份文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紧闭大门谁也不愿意见。下班时也是等所有人都不在了,才独自离开的。
晚饭没有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寐。睡不着,又穿上衣服出去乱走,这次我索性出了内宅,在山庄里闲逛。上次停业整顿后,山庄的业务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我没有想去恢复,造成现在经营惨淡的局面。现在又是淡季,四下里静悄悄的,人迹全无。
信步走着,却看见前面凉亭中有一个孤坐,仔细一看,那背影和李萱诗一模一样。我想避开她是完全可以的,可是我走了上去,直到进了凉亭她也没有发觉我的到来。
我想了想竟然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妈妈,我喊出来,名字,好像也不太合适,用公司的称呼李总?那好像太生远了,我不忍,真的不忍。于我,于她都是。
我只好假装轻咳一声,唤起她的注意。
李萱诗回过头来,看到来人是我,有些惊喜,她也许不曾想到,我还会主动和她打招呼。她用手背抹去了眼角的泪水,轻声说:“小京,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说:“睡不着,出来散散心。”在李萱诗转给我她的股份后,我突然对她恨不起来了,到底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还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可是又不知该从哪里提起。
我说:“一起走走好吗?”
李萱诗起身,和我并肩走在山庄风景优美的羊肠小路上。
我们走了很久,谁都没有开口,可能是各有心事,却无从谈起吧。我心里有些享受这种漫步,那时我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就想着身边这个人还是母亲,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陪她散步,就像小时候和她一起走在街上。
但是,这只是最后一次。
绕着绕着,又到了通往内宅的小路上,李萱诗在此驻足,她说:“小京,你有话对我说吧?我们回去说吧。”
又回到了李萱诗的办公室,她没有坐到她的老板台后,而是和坐在沙发上的我面对面坐着。
我想了想,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关于白颖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的很多了,我没必要再知道。我心里最不愿接受的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她为什么会让郝小天对她那样。白颖和郝小天的事情,是我心里的两块大石,这也是我为什么急着就要郝小天付出代价的原因。
可这个话题我要怎样问她,会不会伤害她,但她都那样了,她还怕人说嘛?她那时对郝小天那么好,早就不把我这个亲儿子放在眼里,还说什么爱我?还说什么疼我?就算这样又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让郝小天随意亵玩,那些种种不堪的动作,和让郝小天压在身下蹂躏又有什么区别?
我尽力让自己平静,缓缓开口:“我只有一个问题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对郝小天那么好,你把我放在哪里?”
李萱诗惨然一笑说:“也是为了气你,让你看看我宁可对别人孩子好,也不对你好。”
我点点头又说:“那后来,你为什么让他那样对你。”
李萱诗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转瞬即逝,她故作不知问道:“哪样?”
我说:“你别说你不知道,他打车回来那天,我看到了。”
李萱诗长叹一声:“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算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都说吧。我是和郝小天那个样子了,嫁给郝江化后,我们做那事儿时候从来没避讳过他,他从小就在那种环境里长大,你说会是个什么好东西?好几次差点强奸我,郝江化出面过几次,后来他也管不了了,我实在没办法才那样的,他越大我越讨厌他。这是家丑,又不能告诉外人,只能任着他胡来了。之后就习惯了。”
我逼问道:“所以你为了自保,就把白颖推到了郝小天的床上?”
李萱诗说:“白颖这件事,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那时候你还不知道白颖的事,郝小天偷拍了我们三个人的视频,扬言要发到网上,还要告诉你,他让我做出选择,我或者白颖去陪他……”
“为什么不是你?”我打断了她。
李萱诗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看来,在你心里白颖无论什么时候分量都比我重。”
我说:“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如果没有你当年兴风作浪,一切会变得这么糟糕吗?你自己做出的事情却要让别人为你承担后果,你还有脸去说在我心里的分量?”
李萱诗默默点头,她接着说:“你说的没错,是我造的孽,本该我还的,可是郝江化不同意,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最后只能是白颖了。”
我嘲讽道:“郝江化不同意?这个家一直以来是你在当家做主吧,你说的话还不管用吗?”
李萱诗说:“都怪我,本来我不搞那些事情,踏踏实实做些生意,把这个家维持住,也不会有那么多事情发生。我都跟你说了吧,从头说,你肯定也奇怪,郝江化那种人是怎么当得官,又怎么能把那么多漂亮女人当做玩物的,对吗?”
我没回话,等着她接着往下说,算是默认了。
李萱诗说:“上次告诉你了,我是因为什么嫁给了郝江化,对么?就从那里往下说吧……”
李萱诗人长得漂亮,有知识,有能力,有个出色的丈夫,有个聪明可爱的儿子,一直以来所有光环都围绕着她,她是被众人追捧的对象,在她耳边的只有各种赞誉之声。可是被迫嫁给了郝江化,她一下子从天堂跌倒了地狱,招来了以前那些闺中密友的嘲讽和讥笑,其中笑话她最多的就是岑筱薇的母亲——岑菁青。这个号称李萱诗最好的朋友,在李萱诗嫁给郝江化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郝江化的身份和地位,比如郝江化用过抽水马桶吗?你可得提醒你老公上床之前洗脚啊……这些冷嘲热讽让李萱诗怀恨在心,不过李萱诗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她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下了决心,要让岑菁青也尝尝这个乡下丑汉的滋味,让她和自己一起堕落。同时她也开始包装起郝江化来,她要人看看她李萱诗不是没有脑子的,她的男人一样是出色的。
她是个执拗偏执的女人,不愿意让人看到她自己选择的婚姻以离婚收场成为笑话。
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李萱诗终于把岑菁青拉下了水,让郝江化把这个女人干得欲仙欲死。不过这样并不能控制这个女人,她是自愿上的郝江化的床,却被拍了照片,从此也只能屈从于郝江化的淫威。这一切李萱诗都没有出头,而是给郝江化出谋划策,让郝江化自己完成。等事情过后,她再以闺蜜的身份去劝导岑菁青,让她屈服。
勾引岑菁青上郝江化床的同时,李萱诗也运作起自己的事业和郝江化的前途,她的山庄开业了,郝江化也走出了仕途第一步,成了村官。
山庄在初期生意还算不错,发展很好,盈利颇丰。郝江化的仕途也平步青云,由村而镇,再到县里。
这期间徐琳来了,她是李萱诗的另一个密友,她可比岑菁青圆滑多了,在李萱诗嫁给郝江化时,徐琳也没说过一句好话,只不过她比岑菁青说得更委婉一些。李萱诗气的是,当初没有一个人对她有一句善言,等她发达了,徐琳又贴了上来,更可笑的是,徐琳是因为欠了巨额赌债才找她来借钱的。
李萱诗收留了她,钱却没借给她一分,在当时徐琳的欠款连本带利不过不到七十万。就让她不死不活的留在山庄里,找个合适的机会也让郝江化把她压在了胯下。后来徐琳的债越滚越高,她自己也知道离不开山庄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李萱诗是完全的主导,郝江化还要靠着她挣钱,给他打通关节,铺平官路,对李萱诗当然不敢怠慢。徐琳和岑菁青两人也对李萱诗的强势和能力有所畏惧,毕竟花的都是李萱诗的钱。所以谁都不敢得罪李萱诗,但是那两个女人明里暗里却在较劲,为的却是一个半大糟老头子。
李萱诗的家业大了,郝江化功成名就了,两个人的心境都有了变化。李萱诗看着家里一个个都屈从与她,控制欲望更强,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控制的是我。正因为控制不了我,她才要从别人身上去寻找满足感。而郝江化,也由一个农民脱胎换骨成为县里的国家干部,慢慢自我膨胀,女人有了,钱有了,权也有一些,可是他还不满足,即便身边有了三名美妇供他淫乐,他还是不断的猎艳,还要争取更大的权利。
岑菁青因为难产死后,他的女人少了一个,他那颗早就蠢蠢欲动的心愈发不可收拾。家里用上了保姆,那是郝江化专门挑选标致少女,其实就是为了充斥他后宫所用。强奸、拍照再以财物利诱,郝江化屡屡得手,把几个涉世不深的少女完全控制在手中。有女孩扬言要去告发,李萱诗不得不再出来给郝江化擦屁股,花言巧语和名节恐吓,让保姆不敢多言。
郝江化到了县里后,无意中结实了县医院一名叫何晓月的大夫,他以邀请何晓月到山庄游玩的借口诱骗何晓月到山庄来,在客房将何晓月强奸。这次事情闹大了,何晓月不是一般的无知少女,她报了案,公安已经立案侦查,李萱诗费尽心思才查到何晓月的背景,重金封了何晓月的口,才把事情压下来。
郝江化却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去骚扰何晓月。李萱诗怕再把事情闹大,干脆去和何晓月谈判,养起她的儿子,把她收为郝江化的情妇。
吴彤是郝江化自己带回来的,很温顺的一个女孩,到了夜里乖乖的爬上郝江化的床。
之后又是岑筱薇,她是因为她母亲的事情来的,要找郝江化讨个公道,郝江化根本没在乎这件事,他玩弄女人惯了,没和岑筱薇说上几句话就把岑筱薇强暴了,当时李萱诗正在公司,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等她回来发现已经晚了。岑筱薇在国外多年,就是床照也不在乎,她想要的无非是钱。李萱诗看了她连母亲的死都能用来换钱,对她很不满,干脆拖了下去,证据也没了,又被郝强上几次,也成了郝的女人,不过岑筱薇一直没有善罢甘休,总是不断的提出要赔偿。
再后来就是白赢了,李萱诗提到白颖时,我告诉她不哟说了,我不想再受一遍刺激,尤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至于王诗芸,她几乎是半推半就和郝江化上的床,目的主要是为了李萱诗和白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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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提示,更新说明
哥们又把原剧情推翻了,思凡删除,连着生三次,没法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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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萱诗说完大概明白了,郝江化这些后宫佳丽都是怎么来的,无外乎两条,郝江化兽性大发奸污女性,李萱诗再去给他擦屁股,让他染指过的女人变成他的情妇。
我讥笑李萱诗说:“你可对他真好啊。”
李萱诗说:“没错,我对他是太好了,不然我还能做什么呢?他完了,我的名声也完了,我只能去给他补上一个又一个窟窿。我不想让别人,尤其是你看我的笑话。后来出了白颖那事,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到那时,我就知道回不了头了。郝江化和白颖那样之后,他发现了我一个弱点,就是我怕你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开始要挟我,要走了山庄一半的股份,那时候公司还不赚钱,所以他没有看上。
其实我们早就撕破脸了,我也不怕告诉你,白颖那次怀孕,不是你的孩子,是郝江化的,也是我的主意,白颖跟你说过吗?”我点头,李萱诗说:“就是这个把柄,郝江化甚至让我去陪一个姓郑男人睡觉,是为了让他当上副县长。我也去了,我早就是烂货了。”
我说:“既然这样,你还给他生那么多孩子?”
李萱诗苦笑说:“你以前是我唯一的儿子,郝萱是怎么来的,我跟你说过。然后是鬼迷了心窍吧,我想把对你的感情转移到郝小天身上,于是我爱他宠他,可是我发现根本不是那样的。就算他不是一个白眼狼,我也无法让我自己接受他是我儿子的事实,可是我没想到,我对他的好,居然让他变成了一个恶棍。之后我想,也许有个亲生的儿子,会让我释怀,于是就有了思高和思远,但是没有用,即便他们出生了,我也依旧想着你?我疯了,我一直就是个疯女人,我就想告诉你,你不是我唯一的儿子……除了你,我还有其他孩子,那时候我再次怀孕,我以为你会骂我,会说我不注意身体,可是你却笑着恭喜我,你从来没有注意到我,关心过我。当我知道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时,我哭了一整夜……但是,我接到你的电话,你又在电话里说你和白颖有多么好的时候,我又有了疯狂的念头,我要毁了白颖,我把白颖吃的药给换了,然后她就……”
“够了!你别再说了!”我的声音不高,但是已经是近乎嘶吼,我大口喘着气,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李萱诗疯狂的母爱造成了一切。我恨我自己是个傻子,如果我早能发觉,也许,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爱真的能让人这么疯狂么?我承认,李萱诗不禁是给了我生命,她从小对我的百般教导成就了曾经让人羡慕的我,可是她又亲手毁掉了我。让我从一个前程似锦的有为青年成为了阶下囚。她口口声声说是毁掉白颖,实际上毁掉的是我。
我含着泪说:“可是,你,却亲手把你儿子送进了监狱,是你亲手送进去的……你怎么还好意思说你爱我?”
李萱诗长出一口气:“小京,我不想解释,可是,我……我真的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也许郝江化有,但是,我出面,才能让你不被判的那么重啊!你想过没有,如果是郝家的人,在法庭上会是怎么样说你?”
仔细回想一下在法庭上的经过,李萱诗没有说谎,她确实处处维护我。可是在哪种情况下谁会在意这些细节,即便是现在,我一想到她坐在原告席位时的样子,心中仍然忍不住滴血。我合上了眼睛,说道:“算了,不提了,都过去吧。”
我站了身,在出门之前回首对她说:“我就当做你今天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身上还有姓郝的那只畜生给你留下的印记,我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骗我。好么?”
我这句话是指徐琳曾告诉我,李萱诗在四处穿了一枚金环,上面刻了郝江化的名字。李萱诗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她点头说:“永远不会了。”
当我的手扶住门把时,李萱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冰冷微微颤抖的身躯紧贴住我,泣道:“小京,你能不能,在一切结束之前,继续骗我,继续当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从来不明白你来是做什么的,让我一直蒙在鼓里,好不好?”
她这话说的我心中一痛,我何尝不想再次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何尝不想有个幸福完整的家?可是就是这个女人,亲手把这一切都葬送了。她现在还要我继续在她面前演戏,满足她的那一点虚无的爱。她的爱让她投进了郝江化的怀抱,却告诉我一切都是因为我,更荒谬的是,她居然想把另一个和她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当做是我,我根本无法接受
我回身猛地把她退开,冷笑道:“你放心吧,在人前我会的,但是在这之外,绝不可能。”
说完我冲出了房门,再次回到我的小屋,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在继续,我和李萱诗还是表面上亲亲热热,暗地里冷言相向。李萱诗又交待了很多问题,她为了保证在郝江化众女人中的地位,开始立威,并用了一些洗脑的手段,保证自己绝对的强势。原因还是她那可怕的自尊,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尊严受到一点点打击。
而对于只有她一个人为郝江化产子,她说是因为剩下的女人都自觉的避孕,不给郝江化生产,郝江化也没有办法。那些保姆们,则是在李萱诗的授艺下服用避孕药品。李萱诗说,她后来想明白了,不想造孽太多。
不想造孽太多,却把孽都造到了我头上,我对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而且,我始终怀疑岑菁青的死因和她有关,只是不方便直接问她。我也很怕知道答案,怕亲耳听到我的母亲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杀人犯。
李萱诗和王诗芸一直在这段时间运作将一部分山庄股权转到何晓月、王诗芸、吴彤这三个女人名下的事情,目的是分化郝江化的财产。她们的计划是李萱诗和郝江化各自将名下股权的拿出一部分,分别转到这三人名下。在计划开始之前,李萱诗反复询问我和何晓月的关系,当她确定何晓月是可以控制的时候,采取游说郝江化。至于吴彤,她是郝江化的人,不带上她,会引起郝江化的怀疑。剩下两个女人徐琳和岑筱薇是不可掌控的,不在分权范围之内。
郝江化对于如何运作资本并不了解,但是他对于财产看得还是很紧的,游说他并不容易,需要时间。
这段时间,我对李萱诗的态度虽然不好,可是李萱诗一如既往的对我关爱有加。我毫不隐瞒的把这一切告诉了岳母。岳母说,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激怒李萱诗。可是我实在做不到,有的时候对李萱诗发完脾气,回到屋里又有些后悔,但再次相见时,仍然忍不住板起脸来。
最先忍不住的是王诗芸,她曾说过我,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现在都是为了你,你还天天跟个大爷似的。萱诗姐即便做错了,她现在也在尽力弥补,你就不能放她一码吗?
那次之后,我和李萱诗的关系稍稍有了缓和。李萱诗欣喜若狂,她悄悄劝王诗芸对我好点,更暗示王诗芸有时间陪陪我。我和王诗芸在省城相好之后,一直再没有亲近,李萱诗故意安排机会让我们两人一同出差,我和王诗芸又睡在了一张床上。
郝江化还有两个把柄在我尚未掌握,一是视频的下落,我一直没有问李萱诗,这毕竟涉及到女人的隐私,我不确定她是否会告诉我在哪里。我曾问过岳母,岳母也是这个意思,不到最后时刻,先不要让李萱诗知道你的到底掌握了多少。
另一个是罂粟的来源。我曾问过李萱诗罂粟是从哪里来的,结果很失望,李萱诗也不清楚,但她肯定的说,是郝江化自家种的,郝江化提过这事。我已经探查过山庄每一个角落,确定这里不可能有场地方便种植。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郝家的祖宅,那里我一直没有机会过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郝虎隔断时间就会回一趟祖宅,非常有规律。以前郝龙在世,这个现象并不明显,所以被我忽视了。郝虎回去会不会是照看那些毒品作物呢?我让老宋专门跟踪了几趟郝虎,老宋的报告是肯定的。老宋身手敏捷,爬上了高树,发现了那片作物,并且拍了照。
我拿到照片后,发现罂粟花种植量并不大,专门查了法律条文,这点东西也就是够拘留的,不过足以让郝江化丢官。我不敢大意,特地问了岳母,岳母说,这倒是可以利用,但是要防着郝虎一人把罪责承担,弃卒保帅。
我想了想,岳母说的没有错,以郝虎和郝江化的性格,他们多半会这样干,所以必须要阻止郝虎为郝江化顶罪。
郝虎的性格暴躁,文化程度不高,这是可以利用的。我要让他相信,贩毒被抓就是死路一条。能在他耳边吹风的有谁呢?现在可以利用的人很多,几个女人除了吴彤外,都可以说上话,但是李、王二人不能让她们知道,何晓月胆小怕事,岑筱薇和旁人关系太差,想来想去还是徐琳,她已经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怕再多做一次。她虽然和郝虎交集不多,却和她老婆王红说得上话。
自此,徐琳在我的授意下,有事没事就和王红提起她以前那些牌友,谁拿了几克毒品就被判了重型,谁倒卖一点摇头丸就被枪毙。本来王红对法律就是一知半解,只在电视上看过毒贩被严惩的后果,听了徐琳的话倒也信个八九分。
吹了一段时间风,一个匿名电话打到县公安局,说郝家山庄里有人藏毒,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县里来人调查一番,自然一无所获。
这之后徐琳又粉末登场,在郝江化身边献计,说万一要是那汤里有罂粟壳的事情发了,不如让郝虎顶包,反正他也知道,郝江化势力大,大不了再帮他脱罪。郝江化听这话是为他好,欣然同意。于是就找来郝虎商量,郝虎头脑简单,当时就应了。
徐琳又去找王红,说郝江化说万一有事,郝虎会去顶罪,王红急了,当场痛骂郝江化。徐琳说你可别声张,好好劝劝你爷们,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认。徐琳还说,再去劝劝郝江化,让他换个旁人,总好过让自己亲侄子去。又嘱咐王红千万不能说是徐琳泄露的消息,不然这个忙她就不帮了。
最后徐琳一句一句的教给王红怎么去套郝虎的话,让他亲口告诉王红他随时准备为郝江化顶雷的事,这样一来,泄露消息的就是郝虎而不是徐琳了。
王红对徐琳千恩万谢之外,更是言听计从。王红经过徐琳的调教很顺利的套出了郝虎的话,可是她一劝自己的丈夫,却换来了一阵拳打脚踢,郝虎还恶狠狠的警告王红,男人的事情,老娘们别插嘴。
王红没办法,哭着去找公爹诉苦了。次时郝奉化已经有些痴傻,王红废了老大的劲才解释清楚,末了告诉公爹,要是郝虎再出了事,他公爹就彻底绝了后,更搬弄是非说,公爹三个儿子都毁到了郝江化手里。老头儿听了这话,眼角老泪纵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红把这一切告诉徐琳后,徐琳也没了主意,郝虎是铁了心和郝江化干了。既然如此,我也无计可施,几张图片和一个详细地点发到了省禁毒大队,郝虎愿意替郝江化顶罪,那就顶吧。
没几天,省公安厅来人调查,郝虎果然顶罪,被刑事拘留,少量的毒品虽然是小案,但是审查也需要一个过程,就在审查的过程中,岳母加了一把力,把郝虎曾经犯过的几件案子再度翻了出来,郝虎后悔了,他在狱中翻供说是罂粟是在郝江化授艺下种植的。郝江化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却有几个得力靠山,花了重金终于撇清自己。只是苦了郝虎后悔当初没听老婆的话,如今事发,前途惨淡,他本不懂法,也信了老婆几克毒品就要死刑的话,终于在看守所里铤而走险企图越狱,被狱警当场击毙。这个结果是我始料未及的。
郝奉化一枝终于绝后了,一个传言也散开了,郝家造孽太多,老天爷要收他们了。这个传言不是我散开的,是山庄的员工和保姆们自己传开的,就连李萱诗也相信了。
其实就是我也有些受影响,难道郝家的报应真的来了,从挑拨郝小天和郝杰开始,我就没想过让郝小天把郝杰伤得那么重,后来郝龙被杀,再到郝虎被枪毙。这几件事虽然都有我来挑起,但是结果都比我预想严重的多,包括郝小虎的夭折在内,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可是这些报应好像全都落到了郝奉化一枝,对郝江化丝毫没有影响,他除了破财之外,并没有受到任何报应,每日仍旧恣意在花丛中,享尽齐人之福。难道真是神鬼也怕恶人?我不信,我相信郝江化的报应早晚有一天会来到的。
传言传到郝江化耳中后,他并没有认为这是他造孽太多的结果,而是把所有责任归到了我头上,指着我的鼻子说所有灾祸都是我带来的,让我马上滚出郝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在怕他,他的几个侄子已经都废了,对我的人身安全不再构成威胁。
我和他针锋相对,直言他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他不过是小人得志而已。郝江化想动手揍我,可是我已经不是多年前的我,他却更老了。如果和他打一架,我自信不会吃亏,但是和一条狗动手,会脏了我的手,我还要留着它,慢慢地玩,我要等着当他的一切尽归我所有的时候,他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
郝江化和我僵持一阵后,被劝架的众女拉开,他叫了保安,一队保安由老宋带着进来,给郝江化留了一句:“我们只负责山庄安全,您家事我们管不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郝江化起得破口大骂,说要开除老宋,但是事情已经不由他做主了。李萱诗首先反对,她认为老宋做得没错,郝江化又是一阵暴怒,李萱诗彻底和郝江化撕破脸,两人当众对骂。郝江化怎么说得过李萱诗,甩了李萱诗一个耳光,又踢了郝萱,扬长而去。
我看了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李萱诗——我的母亲又为我受委屈了。
那天晚上,书房里隐隐透出灯光,我在门口呆立了很久,没打招呼推门走了进去,当时我的大脑是麻木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去看看她,进门的时候甚至忘了敲门。
李萱诗没在书房,而是在里间,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斜靠在床头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愣愣地走神。我进屋,她都没发觉。
李萱诗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蕾丝睡裙,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在肩上,一侧的脸还红着,是郝江化的杰作。
李萱诗看我进来,很惊讶:“小京,你怎么来了?”自从上次交谈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她独处了。
我走过坐在床边说:“还疼么?”
李萱诗笑笑说:“不疼了。”
我抬了抬手,想去摸她被打过的脸,可是还是放弃了,李萱诗看出我的意图,拉过我的手放在她脸上摩挲:“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真好……”
我说:“让你受苦了。”
李萱诗还是笑:“我自找的。”
我说:“以前的事情都别提了。整垮郝江化,我就会离开,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我累了。”
李萱诗拉着我的手不放,她说:“我知道,我会尽快帮你的,可是我真不想那天来啊,哪怕多看你一眼也好。”
我说:“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像母子吗?”
李萱诗沉默片刻说:“为什么你会是我的儿子,如果我们没有这层关系,该多好。”
我抽回了我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了膝盖上:“别多想了,这怎么可能改变。早点睡吧,我走了。”
李萱诗突然说:“小京,你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你恋母吗?你那时没有回答我,你今天能不能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
李萱诗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现在这个情景,我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但是我能避开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吗?在我发现白颖出轨郝江化并且李萱诗也知情之前,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逃避是因为我不敢面对,不敢面对是因为我……的确如此。
今天,李萱诗又来问我这个问题,我该骗她吗?她那天的表白,和今天做的一切,完全表明了她的立场。虽然她错了很多,可是这完全是因爱生恨,对于一个爱过我的人,我该骗她吗?
看着半卧在床上,露出浑圆香肩和大片胸口雪肌的李萱诗,我在想,如果她不是我的生母,我会不会相近一切办法,和这个诱人的性感女性一亲香泽。在白颖还没有出现的日子里,我和她相依为命那段岁月,我故意靠近她,腻在她怀里,是一个十几岁男孩子该做的事情吗?
我一直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敢再想了。可我又不愿意欺骗她,我说:“恋又怎么样,不恋又怎么样?”
李萱诗不再说话,她逼事着我,目光里少了以前那份歉疚,那是两团火,充满了执着。
我不敢和她对视,默默离开了书房。
李萱诗就在书房住了一晚她就又回到了中院,我很奇怪,昨天那么激烈的冲突,以李萱诗的性格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难道又有什么变化,我心里想着各种问题,很久不能入睡,到了夜里两点多
我听到书房门响,李萱诗来了?她这么晚还来书房,是不是和郝江化又起了冲突,她是不是又被殴打了?我忍不住走出了房间,进了书房。
果然是她,她正背对着我,身上穿着一件长身真丝睡袍,头发湿漉漉的,看样子刚洗过澡。听见背后的动静,李萱诗转了过来,她还是那副惊讶的样子,说:“小京,你怎么还没睡?”
李萱诗脸上还是红红的,那种红晕,任何一个有过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那是高潮后留下的红晕。
她又和郝江化上床了!
李萱诗,你怎么那么贱,刚刚还问过我是不是爱你,转眼间就爬上了我最恨的人的床?刚刚被人狠狠掴了一个耳光,然后马上钻进了他的被窝。我刚刚还在担心她的安危,没想到她是被人爽够了才来的这里。
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母亲,从今以后她不过是一个被其他男人随便用的母狗。与我再无半点瓜葛。
我涨红了脸,问道:“你,你,你……是不是……”我问不出口了。
李萱诗会意,淡然点头说:“是。”
我说:“好,好,你愿意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管不着你。”
李萱诗急道:“小京,你听我说……”
我打断李萱诗:“听你说什么?听你说你那里穿了个环子还刻着姓郝的畜生的名字吗?”
李萱诗讶然道:“哪里?你再说什么?小京……”
还在和我装糊涂,我气急败坏地说:“你说哪里?还不是那个,那个让人捅的地方?”
“你听谁说的?我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堪么?”李萱诗一脸肃然,脸上失望之意表露无遗。
我说:“徐琳,你的好姐妹,你们一起干过什么,她怎么会不清楚?”
李萱诗点了点头说:“好,你因为一个是非女人,你这么怀疑我。”
我无语,我突然想到,徐琳可能仅仅是为了挑拨而挑拨,这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看到别人痛苦就是她最大的乐趣。看李萱诗的样子,我恐怕错怪她了。可是她犯了那么多的错误,我为什么会总是纠结一个莫须有的金环呢?难道,我……
还不容我细思,李萱诗突然做出了一个我意向不到的动作……
站在我面前,默默无言的解开了睡衣的带子,罗裳轻分,半掩着一对雪白大奶,纤细腰肢下一蓬乌黑油量的卷曲毛发修剪的整整齐齐,再往下看,已是寸草不生,顶端一道裂缝白白嫩嫩,毫无岁月痕迹。
我竟看痴了。
李萱诗向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拨开两片秘处唇瓣,幽怨道:“小京,你看清楚,这里有什么?”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忽然又想到了郝小天那只曾在这里肆虐的手,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一股热血腾地涌上了头顶,我感觉脸都在发烧,那感觉就好像那年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第一次解开了白颖的衣襟……
我的喉咙在发干,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李萱诗发现了我的异样,突然裹紧了衣襟,口中喃喃道:“小京,别这样……”可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猛扑了上去……
李萱诗已经顾不上互助衣襟,奋力地挣扎抵抗,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我,怎么还顾得上她无力的挣扎。
嘴在她脸上乱拱,手也不客气的攀上她的胸膛,那对曾经被我含在口中很久的丰润乳房,再也不是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泄我疯狂的欲望。
李萱诗被我压在了墙上,她不敢惊动旁人,低声怒道:“左京,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我牛喘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给我,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李萱诗骂道:“你疯了,你混蛋。”
我说:“你不是爱我吗,我也爱你,来吧,怕什么?”我用腿顶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揉摸,那里并不干燥,分开肉唇后就能感到一丝湿滑,我突然想到,这也许并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刚刚姓郝的老畜生做下的好事,怨气欲火交织,更让我头脑发昏:“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
这句话说出口后,李萱诗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还待在说什么,在这个空挡,我找到了她的嘴唇,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头也顶了进去。
“呜……”李萱诗发出闷哼,她躲避这我的舌头,可是在那个小小洞天中,又有多少空间可供逃避,最终我和她的舌头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诗曾经接过吻,唇对唇轻轻一碰即离,那是母子间示爱的吻,是纯洁无暇的。而着这种湿吻,已经超越了人伦的界限。
“啊!”在李萱诗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后,我吃痛叫出了声,也离开了她的嘴唇,我愤怒地看着她:“你咬我?”
李萱诗大惊失色,她急道:“对不起,小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吗?”我没有理她的关切,又过去强吻她,这次她不敢再咬,任凭我把她的舌尖吸住把玩。
李萱诗还在无声的反抗,她试图夹紧她的双腿,又用力推我再次握住她乳房的手。可是都没有用,我用尽全力去征服我身前的女人,而她却顾忌惊动旁人,不敢奋力。
我抱住了李萱诗的腰,把她扛在肩上,几步走进里间,将李萱诗扔在了床上。这张她为我准备,用来和别的女人欢好的床榻,终于轮到她了,而床的男主人却从未曾改变,这些恐怕她也从未预料。
李萱诗攒缩在了床脚,惊恐地看着我,仍旧说道:“左京,求你了,别,不可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拉住了她的双腿,然后恶狠狠地说:“为什么郝小天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你儿子吗?”
李萱诗身子一颤,忘记了抵抗,被我分开双腿架在腰间,我挺着那根已经硬的发痛的东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丝毫犹豫的捅了进去,知道那一刻李萱诗才发出一声悲鸣,反应了过来。她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从此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李萱诗的私处仍然很紧,夹得我严丝合缝。我却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一切,机械的做着挺送的动作,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一动也不动,不抵抗也不配合,甚至哼都不哼一声。那样子就好像我在强奸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她的下体,由湿润到滑顺,再到液体沾湿了我的腿跟,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当她的身体第一次颤抖后,巨颤几乎就没有停止过,那张俏脸也更加红润。
我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狠命的冲撞,让啪啪响声充满整个房间。当我到达顶峰时,我尽数倾泻在了李萱诗体内。
这一切都是无声的,欲火退下,看着从李萱诗敞开的大腿间流出的股股白浆,我才知道大错已经酿成。我突然感到我连郝江化都不如,他尚且知道不让儿子染指继母,而我却禽兽不如,强奸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是个畜生。
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做出,我心乱如麻。看看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的李萱诗,她仍然闭着眼睛。我拉过一床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无力地对她说:“对不起。”说完我拾起衣服穿好,脚步踉跄地逃出了书房,跑回自己的房间。
就这么几步路,我仿佛用尽了全力,关上房门,我靠在上面蹲了下去,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我家如此不公,让一个又一个有违人伦的惨剧发生在我家里,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断问着这个问题,直到大脑一片空白,瘫坐在地上。
那一夜我没有睡,一直坐在门口,直到天亮了,有人来敲门。
“谁?”敲门声响了很久,我才觉察。
“是我。小京,开门。”李萱诗在门外说道,听她的语气很平静。我现在最怕的就是面对她,不是怕她不肯继续帮我,我已经无颜面谈什么报复了,只想尽快躲开这个地方。
尽管我不敢见她,可我必须开门,昨夜受伤害的还是她,我逃避是没有用的。门开后,我垂着头不敢面对李萱诗。李萱诗大方地说:“小京,进去说。”
关好门,我和李萱诗各自坐下,李萱诗说:“昨天那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们都不要提了,好么?”
她顿了顿又说:“以后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用觉得这是个负担,事情起因本来就在我,如果我弄出那么多事,咱们一家几口还是很幸福的。你没必要对我愧疚或者有其他什么想法。”
我抬眼看了看李萱诗,她看上去面如止水,可是眼睛却红红的,明显是昨夜哭过。无论如何我都上海了她,我一个不忍,轻声道:“妈,对不起。”
李萱诗脸上一脸的惊讶,却有掩饰不住喜悦,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她的声音都变了形:“小京,你叫我……”
李萱诗站起身来激动地把我拥进怀中,呜咽道:“好儿子,妈妈错了,妈妈对不起你。”再贴上她柔软胸膛的那一刻,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昨夜那对与我赤裸相见的雪白大奶。无论我和李萱诗怎么想去忘记那晚都是不可能的,发生过毕竟发生过,再也不会改变。我和李萱诗的关系除了母子、仇人外,又要加上一条男女,哪怕我们以后再无纠缠,这段记忆也在无法抹去。
李萱诗说:“你看看妈妈好么?”
我抬起头,看到了李萱诗饱含深情的双眼,在目光中我又找到了那份久违的慈爱。我们对视了很久,李萱诗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那份慈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脉脉,和一点幽怨和些许自怜。
李萱诗说:“妈妈最爱的永远是你,你还爱妈妈么?”她口中的爱,让我捉摸不透,是亲情又或其他?
我还爱她么?我说不出口,我想可能还爱吧,可是她做出的事情又让我永远无法原谅。而且,我对她的爱也那么单纯吗?她的问题,我恋母吗?我永远不想给出这个答案。我宁愿把昨夜发生的种种,当做是对她的怨恨,转而做出的报复。
李萱诗没有等我回答她,她低下了头,深深地吻我,这一吻又超越了母子的界限,唇舌相绕,互吐津露。
李萱诗的胸膛在剧烈起伏着,她把我拥地更紧,好像生怕我从她怀中跑掉。
唇分时,我和李萱诗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还是含情脉脉地看我,看得我心里有些紧张,依旧不敢和她对视。
李萱诗终于移开了目光,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说:“其实早该像昨天那样了,那样这些就都不会发生了,只有你和我知道,你愿意娶谁就娶谁,偶尔来安慰我一下,我就知足了。小京,你知道吗?我不后悔,也不恨你。其实……我,很喜欢的……所以你也不要自责,还是那句话,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想着你和我怎么样了,就该做出让步。记住我的话,我先走了……你没睡好吧,再睡一会儿,今天放你假。明天按时上班。”
李萱诗站起了身就要走,我拉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妈,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她回身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既然你还这么叫我,那就听话吧。”
李萱诗走了,我的心却哪里平静的下来,该如何处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找岳母?这件事我怎么敢和她说,我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我躲在房里一天都没有出门,就连三顿饭都是由保姆送来的,保姆说是夫人让送的,李萱诗很了解我,她知道以我的性格恐怕整整一天都会把自己藏起来。
我在第二天去了公司,还是不敢和李萱诗见面,她也没让我为难,一天都不找我。
李萱诗这几天很怪,总是夜里很晚才到书房,我心中疑惑,又不好意思去问。那天我隔着窗子看到李萱诗又来了,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而且很慢。我以为她崴了脚,忍不住出了门想要扶她。
李萱诗看见我,很不自然,说:“这么晚还不睡,赶快回去吧。”她一个劲儿的让我走,并且不让我扶她,这么推拒着走到了灯光下明亮处,我这才看清李萱诗脸上的红晕。看来她又被郝江化干得爽了,她那奇怪的走路姿势,恐怕是被郝江化的庞然大物祸害的一塌糊涂才出了怪相。
我心里莫名的痛,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了上来。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一言不发甩手就走。李萱诗看了出来,她无奈地说:“小京,你听我说……”
我头也不回:“没什么可说的了,早点睡吧。”李萱诗四下看了看,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我赌气和衣上床,说:“太晚了,你回去睡吧。”
李萱诗坐在了我身边,低着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辩解说:“我想什么了?”李萱诗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是不是气我和郝江华那样了?”我说:“那是你的事,不用和我说。”
李萱诗不说话了,沉默很久才说:“我不是想邀功,我就是不想让你误会,刚才是那个来着,这几天也都是,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了和他一起睡了,我才在完事之后到书房睡的。我跟他那个……就是,就是要说动他股份的事情,刚才晓月也在的……我们也是为你。”
李萱诗的话说的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一个男人却让女人出头用身体为我换取利益,让我情何以堪。而我又错怪了为我付出的李萱诗,更让我心下不忍。自从那一夜后,我对李萱诗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她的确伤我很深,我一直强迫自己去恨她,可是过了那一夜,我的恨突然变得苍白无力。
我坐起身,手搭上了李萱诗的肩头,轻声说:“我知道了,可是我还是不喜欢你和他……”李萱诗抚上我的手说:“没事,我就是知道你不喜欢心里也是高兴地,至少你开始在意我。”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手扶在她肩头没有说话。我们两个人都不说也不动,气氛凝结住了,这种场景实在不是一对母子该有的。
我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犯傻说:“很疼吗?”李萱诗古怪的白了我一眼:“哪有你这么问你妈的?”我马上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错误,再也不敢说话。李萱诗却说:“我早烦他了,每次就是只知道弄,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活了这么大岁数,一点都没看透,都是自己作的……小京,你和白颖怎么样了?”
李萱诗突然提到了白颖,让我没想到,我说:“没怎么样,还有联系,还算在一起吧。”李萱诗说:“唉……是我害了她,好好一个姑娘,让郝江化糟蹋了,害得你家也没了,害得人家没了爸爸,你再见她时,跟她说我对不起她。”
我点点头,没有答话,白颖母女现在已经恨她入骨,岂是一个道歉可以了的。这次和李萱诗合作虽然是岳母的意思,但也仅仅是因为我妥协和利用李萱诗,并不代表她们的恨意稍减。
李萱诗接着说:“我知道这没用,算了,说不说无所谓了。”我说:“我会转告的,你放心吧。”
李萱诗紧接着又转了话题,说:“刚才郝江化弄我后面来着,所有的女人后面都被他弄了,除了白颖,她一直死守着,她说过,就算弄也要把第一次给你,她其实一直爱你。”
我默然,李萱诗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是想让我知道白颖还顾忌我和她的最后一丝情面,是因为愧疚害了白颖而告诉我,想让我们复合吗?前面,后面,人都被郝江化玩弄过了,还有意义吗?
李萱诗的话不仅没能让我释然,反而激起了我的恨意。提到白颖和郝江化的奸情,我心中又是一痛,不由的狠狠盯了李萱诗一眼。
李萱诗好像没有看见,道了晚安,走了。
她的话让我又睡不着了,莫名其妙的提起白颖,我相信她不是没有目的的,让我更恨白颖,她又在为白颖说好话。如果她希望彻底拆散我和白颖,在前几次对话中,她早就说白颖的坏话了。结合她这几天的表现,我只能想到一个结论,她是希望我继续仇视她,这是她的救赎。她越这样,我越觉得对她的恨意越淡。这又是不是她的目的呢?这个陪伴我成长的女人,让我越来越看不清了。
接下来两天中,李萱诗仍然是一样的作息,我进了她的办公室,让她不要这样做了,李萱诗淡淡一笑说:“郝江化就快答应了。”
那晚还是如此,李萱诗回书房后,我去找她,想安慰她。我一见李萱诗的面,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她穿着一件短身睡裙,仅仅能遮住大腿,而她腿上,却是一双渔网长袜,紧紧地绷在腿上。
我想刚才她和郝江化玩的一定很疯,情趣内衣都穿上了,那么她此时也一定没有沐浴,那对我含咬过的乳头会不会还挂着郝江化的口水,下身最神秘处是不是正在淌着郝江化的子孙。
胸中顿时堵了一块大石,可是有苦难言,僵在了当场。
李萱诗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到了我薄薄的睡裤已经高高隆起,她捉狭一笑说:“要不要给你找个女人泄泄火。”我连忙说道:“不用。”
李萱诗说:“行了,你也别客气了。回去等着我给你安排吧。我先去洗个澡。”李萱诗拿了在这边备下的衣物去了保姆们的公共浴室。弄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了好像真回去等安排,不走实在没事可做。
李萱诗洗了大半天才回来,她总算穿了件正常的衣服,我的火也退了下去。李萱诗见我还没走,说:“还在这里干什么呢?”我说:“找你说说话。”李萱诗说:“好吧,屋里吧,我累了。”
李萱诗进屋上了床,她又邀我和她并肩躺着,我开始不肯。李萱诗说:“你别瞎想,怕什么?”于是我和李萱诗连榻长谈,内容很多,有关往事,有关她,有关我,还有关于郝江化,等等等等,说到伤心时,都不免落泪。
我们也提到了白颖,我如实说了白颖的现状,也说岳母和白颖都恨她入骨,李萱诗默然,然后说这是应该的。她还所,如果有必要,她愿意跪下向她们赔罪,虽然她也知道这是徒劳。
我没有告诉李萱诗我和岳母的关系。李萱诗也没多想,她说以后要多孝顺岳母,童佳慧对我,比她对我更好。关于白颖,李萱诗说,如果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是她害了白颖,否则白颖不会背叛我。虽然让我再接受白颖确实是男人都很难忍受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再不要白颖,白颖会彻底崩溃。
我说我已经有了决定从新和白颖开始,李萱诗很真诚地祝福我们。我接受了这份迟了太久的祝福,如果她当年不作出愚蠢的决定,敞开心扉接受白颖这个儿媳妇,哪怕就是给她点气受,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也已经很深了,李萱诗打个哈欠,说想睡了,我要走,李萱诗说,就在这里睡吧,咱们俩好久没睡在过一起了,就当圆她一个梦。她说我俩相依为命时,我们总是在一张床上睡的。
我没推辞,关了灯翻身背对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听到有人轻叫:“小京,用力干我啊,肏死我啊。”我被李萱诗的梦呓唤醒了,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虽然没有醒来,睡姿也是那么美。她的那声呻吟已经让我熄灭的火焰又升腾起来,几次想把她揽入怀里,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欲,没有再做丧心病狂之事。
我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她醒来,我又闭上眼睛装睡,可是我感觉到了,她一直在看我。我假装醒来,又看到李萱诗饱含情意的双眼,对视片刻后,李萱诗轻轻笑了:“小京,睡得好么?”我说了一句还好,就闷声不响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萱诗也一样,我们不在对视,却又不知道目光该放向何处,李萱诗突然说:“小京,再让我抱抱你好么?就像小时候一样。”她总提起小时候,总让我无法拒绝,可是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却不容她接触。如果再让她发现我有了反应,我还是人吗?虽然她刚刚迷幻的梦呓,表露了她内心深处的世界,但是我想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愿再触碰那条底线。
我说:“还是不要了。”
李萱诗凄凉地叹道:“我知道,你恨死我了,谁让我作孽太多呢。”她说着又翻过身背对着我,我有些不忍心,扶住她的肩头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萱诗说:“没关系,我明白。”我说:“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不是小孩子了。”李萱诗翻过身没经我同意就钻进了我的被窝,将我抱住她说:“小京,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你无论多大,都是我的孩子。”
李萱诗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我,胸前那对柔软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心中欲火更旺,我顶住了她,我想她一定不会不明白。她竟然将她的腿跟稍微挪了挪,让我的男根挤在她两腿之间。
我很尴尬,向后挪了挪,将将分开。李萱诗完全没有在意,更好像我侵犯她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说:“小京,别害臊,你小时候也这样的,男孩子很正常……以后,要是有机会多让我抱抱你好吗?我就这点奢求了。”
我说声好,又不答话了,合上双眼感受着李萱诗的体温。再次睁开眼时,李萱诗还在看我,眼中好像凝着一汪春水。
两张脸靠得很近,已经分不清是谁最先开始的,看着看着就黏在了一起,不伦地母子深吻突然爆发,久久不能停息。
唇分后,李萱诗贴我贴的更紧了,好像要把整个人都挤进我身体里。她扭动腰肢,不停地在我身体上挨蹭。
我几乎难以忍耐,可是在李萱诗触碰我裤带的时候,我用尽最后的神智制止了她,我不想再变成禽兽,有那一次已经够了。我叫了声:“妈,不可以,你是我妈妈!”
李萱诗也僵住了,她说:“你不是,那次……”
我说:“我不能再错了。”
李萱诗缩回了手,依旧抱着我,她说:“我已经错了很多,我不怕再错了。小京,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愿意的。”
我说:“可是我不愿意。”
李萱诗说:“在你小时候,我就有过这种疯狂的想法,那时候我不敢。你爸爸走了,我只能幻想,在我身上的是你,后来你爱上了白颖,我的心都死了。我好想和你那样一次,哪怕只有一次。那天你那样对我,其实我是开心的,可是我还是放不开,事情过了之后我想了很久,我已经是个烂女人,不如放纵到底,让你快乐,我也圆了梦。小京,我知道你是爱妈妈的对不对,你小时候就这样,对不对?”
李萱诗的话我不能否认,我的确有很深的恋母情结,我也像李萱诗一样不敢承认。我把那天的错误归结于我对李萱诗的恨,可是我知道,我骗不了自己。我和她后两次鬼使神差的热吻就说明了问题,我们只要抛弃道德的约束,什么都可能做的出来。
我还是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妈妈,我们再也不可能那样了。那是我对你犯下的罪。”
李萱诗神色黯然,她说:“你心里真这样想吗?那你为什么还那样亲我?”
我无语。
李萱诗说:“还是那句话,你达到目的之前,让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这句话似曾相识,我对岳母曾经说过,岳母忌讳的也是我和她的关系,但是最后仍然让我达成了心愿。如今李萱诗再次说出同样的话,我很害怕,我怕我会把持不住。
李萱诗再次吻了我,我还是没有抵抗力,如果不是因为天亮,外面有人声响动,我恐怕要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李萱诗的执着是我从未曾想到的,几天来她总是在骚扰我,我又定力不足,总是被她得逞。从分被同眠,现在已经发展到同在一个被窝里。每一次,每一次我们都会亲的天昏地暗。我感觉我快要把持不住了。
那是在我的房间里,我对她发了脾气,我对她说,你别以为你这样勾引我我就会不恨你了,没用的!李萱诗很委屈,默默无声的下了床离开了。她走后我才后悔,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她这一走,直到后半夜才回来,自己去了书房。我过去想圆两句,发现她又是洗过了澡,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衣,脖子上多了两处明显的吻痕。而我,从未亲过那里。我又不愿意了,挂了脸色。
李萱诗说:“他同意了,明天转股份。”原来她又是为了我,我走了过去,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李萱诗搂着我的腰,抬头看我,我没有忍住,俯下了头,这是那次强暴之后,我第一次向李萱诗索吻。
李萱诗自然不会拒绝,我们拥吻着滚到了里间的床上。李萱诗自己脱下了本就不多的衣服,然后又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我和李萱诗再次赤裸相对。
李萱诗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早就怒涨如铁的下体说:“京,你还记得妈妈以前为你洗澡么?那时你都好大了,还要妈妈帮你洗,有一次,你的小鸡鸡还硬了呢。”
我还记得,就是那次,在那个蒸汽缭绕的浴室中,比妈妈矮了两头的我,听话的让妈妈给我打香皂,冲水。她就是这样,总怕我在浴室中滑到,总怕我洗不干净。那年,我已经十岁,在班里听早熟的坏学生说了些男女之事,回家在看到已经见惯的妈妈的裸体,竟然有了古怪的想法,专门去偷看她两腿之间的地方。在这之前,我从没有有目的的去看过那里。
我记得那时,妈妈下面还是有乱蓬蓬的一堆黑毛的,我还天真地问,为什么妈妈有,我没有。妈妈回答我说,等你长大了就有了。
现在我有了体毛,她那里却光洁了。和上次一样,看到那条鲜红的肉缝后,我硬了。那时年幼的我曾经立下决心,再也不让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从此再也不肯让妈妈给我洗澡了。
然而造化弄人,我们母子终于还是有一天再次赤裸相见了,亲情却化成了欲火。
李萱诗的手颤巍巍的握住了我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前后抚弄,她跪了下来,伸出香舌,在我的我的马眼处轻轻一舔,然后捧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陶醉在了我下体的气味中。之后她一口将我的阴茎吞了下去,她并没有展示出高超的口技,嘬住龟头,用力的吸吮,好像要把我吃了。
李萱诗对我的阴茎几乎到了爱不适口的程度,她一连为我口交了十几分钟,也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直到我拉起了她,她才说:“想插妈妈了?”然后趴在床上,摇着肥白的屁股说:“小京,来,干死我这个贱货。”
李萱诗光光的私处已经爱河泛滥,刚才无论是我并没有挑逗她身上任何敏感的地方,她自己的手也一直放在我的臀腿两侧。
我抚上了她的白臀,挺着男人的东西,慢慢靠近她的爱巢,那时我还在问自己,真的又要进入自己的亲生母亲吗?已经精虫上脑的男人,理智是不可能战胜性欲的,即便我再犹豫,也还是顶上了那两片软软的花瓣,慢慢地磨研进一个龟头,感觉到紧窄腔道内的湿滑温暖。
李萱诗丰臀向后一沉,我和她,我的生母,相连合体。李萱诗呻吟道:“小京,你回来了,真好,你回来了,让妈妈再生你一次,啊。”
我不在犹豫,抱住李萱诗的腰,疯狂地抽插起来,之后更从后面握住了她的双乳,屁股还在打桩机一样不住耸动。李萱诗要么不时回头向我索吻,要么就轻吟低唱。
“好啊,小京,妈妈终于得到你了。”
“小京,妈妈夹得你紧吗?”
“肏妈妈爽不爽。”
“小鸡鸡真棒,不啊,是大鸡巴,是我儿子的大鸡巴。”
李萱诗的淫词浪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身下这个女人是我亲生之母,我正是从我正在宣泄情欲的那个肉洞来到这个世间的。禁忌的交合让我在痛苦中获得了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没有多久,我就一泻如柱了。就在那同时,李萱诗体内也涌出一股热潮,浇在我仍在她体内的龟头上。
我和李萱诗同时瘫软在了床上,我趴在李萱诗的后背上,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问我:“妈妈好吗?”我根本不敢接她的话,情欲退去的我,心里除了自责只有悔恨。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和自己仇恨得人,更是亲生母亲上了床,做了爱。
我颓然反身,仰躺在床上,悔恨的闭上了双眼。
李萱诗趴在我身边,用她的乳房贴着我的胳膊,温柔地说:“小京,别内疚,是我勾引你的,错都在我,你以后不用把我当做妈妈,我就是一个你随时可以干的贱女人。”
她越这样说,我心里越难受。我还恨得起来她吗?我不知道。
李萱诗见我不理她,识趣的闭上了嘴,枕着我的胳膊,一只手在我胸口搓弄。我想了很久,才说:“咱们只能有这一次了,以后,我也许不会再怪你做的那些事,但是也别指望我们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做不到。”
李萱诗说:“我根本没想过你说的这些,我只有一个愿望,能够得到你。我的心愿满足了,就是死我也不后悔了。小京,我欠你的,这辈子是还不完了,如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愿意做你的妈妈了……唉,真羡慕白颖啊。”
我想下床时,李萱诗抱住了我:“就这一晚好么,抱着我睡。”
在床上,赤裸的男女再次拥吻爱抚,比之前一次更加细腻。李萱诗把乳头塞进我的嘴里,她说:“再吃一次吧,我喂不够你。”我贪婪的吮吸着曾经给我乳汁的乳头,更让那两颗猩红小豆在我口中变得坚硬挺立。
李萱诗再次为我口交,这一次她没有再用力,充分展示了她的温柔细腻。我趴在她身上纵送时,李萱诗媚眼如丝娇啼不断,一次又一次的引着我亲吻她的嘴唇,揉捏她的奶子,含咬她的乳头。
那一晚,我足足和李萱诗在床上疯狂了四次,每一次都是在她上面的口中涨大,然后又在她下面的口中萎缩。
李萱诗不厌其烦的为我口交,甚至在抽插过程中,她有时也让我拿出来,放进她嘴里肆虐一番,然后又回归到洞孔之中。
最后,我们都筋疲力尽,相拥着入眠,那时我的阴茎还有一半泡在她体内。
郝江化终于交出了山庄部分股权,最后分配的结果是,他和李萱诗各占25%,王诗芸占20%,何晓月和吴彤各得15%。这次分配是瞒着其他几个女人的。
我和李萱诗经过一夕之欢后,关系完全改变了,那之后我完全恨不起她来。情欲之门一旦打开,一发不可收拾,我们抛去了道德的禁忌,一旦有机会就会尽情做爱。甚至在她的办公室里也控制不住情欲,纵情狂欢。
李萱诗许久不提进一步收拾郝江化的事情,我也碍于情面,没有逼她,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暗自思量,这样对不起白颖,更对不起岳母。
李萱诗再次向我寻欢时,我推开她已经伸进我裤裆的手,很郑重的对她说:“我们什么时候才开始对付郝江化?”
李萱诗顿时神色黯淡,垂着头说:“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你放心,我不会违背我的诺言,等你报了仇,我也不会再纠缠你。就现在吧,我把一切都交给你。”
我说:“你别误会,我真的已经可以放下你做的那些事了,只是你知道不能让郝江化得到报应,我绝不甘心。”
李萱诗笑笑说:“没关系,我已经很享受了,能和你好好相处这些天,我感觉我这辈子都没白活。”
我说:“我们本不应该的。”
李萱诗找张椅子坐下,咬了咬牙说:“小京,你知道吗,中院里面,到处都是摄像头,拍了很多内容都是郝江化聚众淫乱的,也有他利用女人收买市里领导的,如果这些东西曝光,郝江化不但会丢官,还会坐牢。摄像头装的时间比较晚,里面内容不是很全,但是足够让郝江化倒台了。我一会儿会把这些视频交给你,怎么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真没想到李萱诗会主动把这个东西给我,我以为她永远不会让人知道这些隐秘,因为这样会把她的丑态暴露在我面前。
李萱诗真的去了,她回来时拿了一个袋子,里面是三个移动移动硬盘。李萱诗很郑重的把袋子交给了我,并告诉我,这是一份复制品,郝江化自己还有存根。她又说了一句,让我感受到了她的真心:“记住,不用顾忌任何人,包括我。”
李萱诗走了,我却陷入了沉思,我还敢把这些东西曝光于世吗?郝江化做的,也是李萱诗做的,我和李萱诗走到这一步,我还能对她下狠心吗?
我没有办法去下这个决心,我能做的只有把这些东西交给岳母,由她去判断。当然,我也知道,我这样做,其实已经把李萱诗逼到了绝路,岳母不可能放过她,到时候,我再为李萱诗说两句话吧。
那些视频我没敢去看,我怕在里面看到李萱诗的丑态,同时我也怕里面还会出现白颖。我也没敢大意,用我以前买的硬盘复制了一份。第二天,我谁都没告诉,独自一人上路回家,这些东西不能邮寄,不能托付给任何人。
到了家,岳母和白颖还是一如既往的欢天喜地,我的情绪却不高,在白颖做饭的时候,我把硬盘交给了岳母,告诉她这是郝江化聚众淫乱的证据。也和岳母说了这是李萱诗给我的,并转述了李萱诗的话,更告诉她李萱诗的歉意和悔意。我不知道这些能不能起作用,帮一帮李萱诗,但我觉得希望很渺茫。
岳母说,看了再说吧。
晚上我推说累了,婉拒了白颖的求欢,白颖以为我想和她妈妈睡,她很听话,早早的就回了房间关上门。
我也进了岳母的房间,把硬盘接好后,打开了里面的视频。里面文件太多了,明明也很混乱,根本分不清那个有什么意义。
怕什么来什么,点开第一个文件就是白颖的,画面中只有白颖和郝江化两个人,在一张仿古的锦榻上,白颖穿着一件紫色的轻纱透明长裙侧躺在床上,娇美的身材暴露无遗,胸前粉乳和脐微缨更是看得一清二楚,郝江化就在白颖身后,两人紧紧相贴。
白颖的纱裙被郝江化从后撩开,一只手在白颖胯间抠摸,另一只手从白颖身下穿过,隔着纱裙抓住乳房用力的揉搓。白颖双眼已经迷离,鲜红的嘴唇半张着,舌头顶在贝齿之间,鼻翼颤动,发出轻轻哼声。
就看到这里,我已经面色铁青,岳母果断关上了这段视频,她握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动怒。岳母说:“我知道你会不高兴,可是都是发生过的事情了,别再难受了,好么?”
我点点头说:“放心,我没事。反正早就知道了。”
下面一段连着几段都是郝江化与其他后宫交欢的,有一人,也两三人一起侍奉郝江化的,除了岑筱薇,几乎所有组合都有。郝江化很会玩弄女人,口交、乳交、肛交都曾出现过,郝江化分的很清,他在和李、徐这些女人做爱时,从来不碰伺候的保姆,最多是让那些保姆脱光了衣服在他身后推着他的身体助兴。
只有同何晓月一段,他才没有避讳的将连何晓月在内的三女一同奸污,郝江化几乎不拿那些保姆当人,刚从何晓月屁眼里抽出的阴茎,转眼间送入阿君的口中,身后又是在给郝江化舔着屁眼的阿文。
郝江化和李萱诗苟合的视频几乎没有,李萱诗出现的时候总有其他女人相伴。看得出来郝江化对其他女人的兴趣更大,但是每次做爱总是先把李萱诗送到高潮,才敢去和其他女人欢好。
他的东西确实巨大,能力也强,每次射精至少都要几十分钟,看那些女人的表情,从迷离到厌倦的变化很明显。
尤其是王诗芸,每次到了高潮马上脱身,她更喜欢和女人在一起,不过她只和李萱诗、吴彤、何晓月同时出现过,一直没看见过徐琳的踪迹,也没有她单独和郝江化在一起的画面。
这些视频场景各不相同,有些是在各人的房间,有些是中院儿的庭院里面,还有不少是在后面郝江化的私人温泉池。
快速浏览完很多视频后,我没有反应时不正常的,即便是岳母呼吸也重了,我们知道还不是欢好的时候,忍着情欲继续观看。
白颖再次出现了,这次不是白颖一个人,还有李萱诗,画面一开始是一间空屋,我在进度条上随便点了一下,正好看见白颖和李萱诗两人跪在郝江化身前,一左一右的捧着郝江化的男根舔吻,而白颖一手还拿着手机,她话的勾起了我的回忆。
那时我正在南非出差,晚上给白颖打了电话,听到电话里白颖好像正在吃东西,就问“你吃什么呢?”
白颖说:“没啊,哦,我在吃樱桃,你不在家,我无聊去摘了点樱桃。”
视频中,白颖躲开郝江化按在她头上的大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郝江化低声在白颖耳边说了几句,白颖之好又用舌头舔了一下那枚硕大龟头。腻声说:“好大的樱桃呢,有鸡蛋那么大。不说了,你听谁来了。”
白颖把电话递给李萱诗的同时,郝江化又把她的头按了下去,旁边的李萱诗接过电话说:“儿子,妈和颖颖一起吃樱桃呢。”说完她侧头在郝江化的肉棍子边上嘬了两口。
电话里我听到的“砸砸”声原来是这样的。
挂上电话后,白颖愤然站起,对着郝江化一阵拳打脚踢,骂道:“你混蛋!我老公给我打电话呢,你还这样,你想逼死我吗?”说着白颖委屈地留下了眼泪。
李萱诗也埋怨郝江化,又去安慰白颖。
郝江化哈哈大笑:“多刺激,来,让郝爸爸看看乖女儿的小骚屄湿了没有。”说完他根本不理正在哭泣的白颖,强行抱过来,推到在沙发上,分开了白颖修长白皙的大腿。
白颖接着打郝江化,没有作用,郝江化把巨大的阴茎在白颖腿间磨了几下就插了进去,郝江化毫不怜惜白颖,一上来就是狂轰滥炸,白颖从抵抗慢慢变成了娇啼,之后终于开口叫出:“郝爸爸,你的鸡巴好大,肏死女儿了。”旁边李萱诗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让郝江化伸出手指桶进了她的洞孔。
看这段视频时,岳母几次想从我手中抢过鼠标关闭视频,都没有夺过,我就是想看看当时白颖和李萱诗是如何不要脸的欺骗我的,我把这段视频看到郝江化放弃白颖,去干李萱诗,两女热吻那一段才快进下去。到后面还有郝江化二次勃起,轮流插入两女的片段,我又恢复了正常速度,忍着心中郁结,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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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播放完毕后,已经自动跳到了下一段,可我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意识到里面在播放的是什么。直到岳母唤我,我才回过神来。我挤出一丝笑容,想告诉岳母,我没事。
岳母摸了摸我的头,说:“小京,难为你了,要不你先去睡会儿。”岳母的意思很明白,她先审一遍这些片子,然后留下有用的再让我观看。我想了想,既然已经看过了,也不在乎多一两部,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默默摇了摇头。
岳母说:“那你会不会因为这些东西再对白颖发火?”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看到妻子这般淫浪,无论如何是无法接受的。即便我已经知道了白颖不堪回首的过去,再受到画面如此清晰地视觉冲击,我怎么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我以为我已经释怀,但是受了这个刺激,一股强烈的怨恨又油然而生。
岳母当然不希望你我这样,她打心底希望我和白颖重归于好,哪怕不能像从前那样,也盼着我们还能在一起。岳母对我太好了,她甚至为了我放弃报复李萱诗,我如何能再叫她伤心。我忍着心中的痛,咬住牙对岳母说:“妈,放心吧,我不会再生颖颖的气了,都过去了。”
视频接着一个又一个,无非是男女之间那些事,大都是一晃即过,里面也有几个白颖出现的内容,也都一扫而过。直到第三章硬盘,才有了新的发现。
那是在后院的温泉,温泉池里四女两男,依偎在郝江化身边的两名少妇也是青春美艳,可我并不认识。郝江化对面池中另一端,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他被温泉的热气已经熏得满面红光,在他左右,分别是徐琳和何晓月。岸边还有小文小雨两名保姆端着红酒和水果伺候。
郝江化两手各揉着身旁两名少妇的一颗乳房,手指不住在乳头上撩拨。他说道:“郑市长,怎么样,我这个小地方不错吧。”
对面那人就是郑市长,我这才想起来,我以前见过他。郑市长一脸的淫笑,在身旁两女脸上各香了一口,说:“地方好,人更好。”
两条淫虫不约而同相视大笑。郝江化说:“哪里?哪里?人再好也比不上郑市长家这两位爱媳啊。郑市长公子的眼光不错啊。”
郑市长说:“不错个屁,那两个废物,要不是我看上她们俩,能轮的上我家那俩废物?不瞒你说,她们俩的肚子都是我搞大的。”
郝江化恍然大悟一般道:“哦,原来郑市长两个宝贝孙子,该叫你亲爹啊。”两人又是一阵淫笑。
郑市长的手一直在水下活动,向来是在抚摸徐琳和何晓月的屁股,他笑过后说:“听说你也好这口,把自己的儿媳妇也给弄上手了,哪天是不是让兄弟也尝尝啊。”
郝江化眼珠一转:“他奶奶的,我那个那算是儿媳妇啊,是我那婆娘和她前夫生的杂种,不过倒是让我给肏了,郑市长要是看得上,包在兄弟身上,不过就是这小娘们儿不好弄啊,得她点头才行,她爸妈可都是省里的官。”
郑市长干笑一声说:“哦,这样啊,那将来有机会再说吧,我看还是先疼疼眼前的美人。”说完他一偏头含住了徐琳的乳房,在上面嘬咂。
郝江化嘿嘿一笑,把身边一名少妇搂了过来,张开嘴和她亲吻,手却伸到了另一名少妇的下体。
几人极尽淫乱之能事,先开始两男还分开奸淫身边女子,到后来六个人干脆乱成一团,不分彼此,几个女人更是好哥哥亲爸爸的乱叫成一片。两个男人也在四个女人上下八张嘴里胡乱突刺,场面混乱不堪入目。
最后小文小雨也被拉入池中,郝江化和郑市长让两女相拥,他们二人分别从背后进入,完成了这次淫乱。
事毕后,郑市长把他两个儿媳妇拉到了身边,左亲亲右摸摸,感叹着说:“我这两个宝贝媳妇啊,我不但爱肏他们,还爱看她们被别人肏。”
郝江化说:“像郑市长这么热衷给儿子戴绿帽的亲爹也不多见啊。”
两人又是一阵淫笑。
看完这段视频,岳母说:“小京,这可能是我们最能让郝江化丢官的证据,合适的时候就把它交给纪检部门,到时候郝江化和这个姓郑的全都会受到惩罚。”我机械的点了一下头,心里却想着,郝江化会不会真的让白颖去给姓郑的侮辱。
耐着性子,又接着看后面那些视频,郑市长又出现过几次,每次出来作陪的只有徐琳、何晓月和吴彤,或是那些保姆。郑市长曾经问过郝江化,李萱诗怎么不来。郝江化谄媚的笑着,说:“郑市长反正也尝过鲜了,一个老娘们有啥可稀罕的。”看来他是说不动李萱诗了。
关于吴彤,我有些小瞧了她,别看她外表是文文静静的一个娇小少女,到了床上可真是淫荡风流。其中有一段就是她和郝江化、郑市长3P的场景,地点应该是在吴彤的房间。
视频中吴彤跪在郝江化和郑市长中间,手里攥着两根阴茎左舔几口右舔几口,同时为两人口交。她叫郝江化干爹,称呼郑市长干爸爸,一口吴音软语的她说起话来嗲声嗲气:“干爹,干爸爸,让女儿喂你们奶奶吃好不好?”郝江化和郑市长一左一右的吃她的奶头来。
她向两个男人索欢时,一手抠摸着自己的下体,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干爹,干爸爸,快来干女儿啊。”
吴彤被夹在了中间,前后两个洞孔被分别占领,这时的吴彤仍然游刃有余,时而和在前面的郝江化舌吻,时而扭头把香唇送给郑市长。
看视频长度,足有两个多小时,我把进度条拖到最后,仍然能看到吴彤撅着屁股给郑市长口交,身后是仍旧勇猛的郝江化的画面。
这段视频中有一段对话,让我了解了吴彤这个女孩,她说:“干爹,干爸爸,女儿可不想再当个小科员了。什么时候你们也给女儿弄个官当当呗,怎么也得是个科长吧。”
两条命根都攥在吴彤手里的男人当然无所不应。
看到吴彤如此淫浪,我突然想起白颖说过她和吴彤一起同候郝江化淫乱的时候,郝江化曾提出让白颖扮演王诗芸,吴彤扮演多多,被白颖拒绝了,吴彤却欣然应允。如果找到这段视频正好是进一步拉拢王诗芸的证据。我依稀记得,刚才看过一部,里面同时出现了白颖和吴彤,当时正在火头,竟然忘了这个茬。只好在费一番周折,回去挨个查找。
翻回头,在大概的位置又快速浏览一遍,果然找到了那个视频,而且正是白颖曾经提到过的那个场景,对话清晰,证据确凿。
找到这段后,再次回去看剩余的视频,都已经麻木了,就是那些搞来搞去的事情。除了郑市长也再没有其他关键人物出现过。
三个移动硬盘,几百个视频,从晚上八点看起,就算是一扫而过,都看完时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最后一个视频播放完后,播放器画面回到了原始界面,我兀自呆坐在计算机前,手里扶着鼠标愣愣地出神,脑海里又浮现出白颖和郝江化淫乱的画面,感觉心在滴血。
等我缓过劲儿来,回头一看身边,岳母已经不见了,她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我都不知道。我想她会是去洗手间了吗?
等了一会儿不见岳母回来,颓然站起,想回去休息。就在这时,岳母带着浑身哆嗦着的白颖走了进来。
岳母拽着白颖的胳膊,把她推到我面前,厉声道:“看你干的好事,还不给左京道歉。”岳母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蛮横地对待过白颖。即便是第一次让白颖给我道歉,她也只是言辞犀利的说教,拉拽推搡恐怕白颖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经历。
白颖在我面前垂首道:“京,对不起。”
我无奈地长叹一声:“算了吧。”
岳母也到了我们身边,她说:“哪能算了,得好好教训她,都是让我惯,越来越出格。你不管,我管。”岳母说完,伸出手,在白颖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白颖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是她不敢跑也不敢抵抗,委屈地看了一眼我和岳母,还是垂首站立,大气都不敢出。
岳母呵斥道:“去床边趴着,我非好好揍你不可。”
岳母家里还有这规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心里何尝不明白这都是岳母在做给我看,让我消气。我说:“妈,不用了,我没事了。”
岳母不依不饶,白颖也乖乖听话手扶着床沿,翘起了屁股。岳母走上前去,掀起了白颖的睡裙,然后竟然一把拽下了内裤,又是重重一记,打得白颖雪白臀肉一阵乱颤。
我赶忙上前制止:“妈,你别闹了。这不用。”岳母换了一脸媚笑:“干嘛?心疼啊?”这话问得我说不出话来:“我……不是……”
岳母收起笑容说:“你要是不心疼,就揍她两巴掌,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我已经被岳母弄得哭笑不得,气消了不少。又看见白颖雪白臀间夹着两片肥腻爱唇,被视屏勾起的欲火更加旺盛。
岳母适时的拉起我的手,引到白颖屁股上,娇声说:“想打就打吧,妈站在你这边。”岳母拉着我的手打白颖的屁股,那力道哪里是在打,根本就是在抚摸。
岳母扶住了我的腰,同时仰起头来:“亲我。”我低下头和岳母深深地接吻。突然间下身一凉,白颖已经跪在我面前,脱下了我的裤子,抱住了我的大腿,紧接着阴茎就进入一个温暖是热的空间,一条灵巧的舌头,不住在龟头上逗弄。
看来今夜又能享受到一次母女花。岳母的良苦用心着实让我感动,与其抓着过去不放,不如遂了岳母的心愿。可是,今夜我不会放过她们。
我狠狠地把岳母推开,然后又把白颖拽了起来。故作凶狠地看着他们,岳母也有些恐慌,怕我过不去这道坎,她说:“小京,怎么了?”
“你们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我故作冷淡地说。
岳母还想狡辩,我没给她这个机会,推了白颖一把:“你说,怎么回事?”白颖倒是老实,我一问就把她妈妈出卖了:“是妈,她说你看了那些视频,生气了,让我来道歉,还说都听她的,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突然觉得岳母很天真,对她无奈的笑了:“您呐。”岳母见我露了笑脸,也知道我是装模作样,摇着头说:“闺女大了,胳膊肘往外拐啊。”
我又绷起脸来:“你老出馊主意,今天连你一起罚。”岳母扑哧一笑:“必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算了,今天便宜你了。”她挽住白颖的胳膊说:“颖颖,一会儿别多想,放开点,让左京出出气,听见没?”岳母嘱咐一番,亲手给女儿脱去了睡裙和挂在腿上的内裤,然后又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在岳母的带领下,两人一起为我脱衣,等我们三人都赤裸之后,我一手挽着一个上了床。岳母很主动,让我躺在床上,爬过来和我亲嘴,她又拉着战战兢兢的白颖把头凑到我们之间,三个人同时伸出舌头黏在了一起。我看见,一对母女的香舌也在不停触碰。
这种游戏虽然刺激,但是却很吃力,岳母收回舌头后,躺了下来,招呼我说:“过来,乖儿子,来吃妈妈奶。”我听了这话,身子不有一震,我是心理有鬼的人,很怕人知道我和李萱诗的秘密。
愣了一愣,马上怕了过去,把岳母的乳头放在嘴里吮吸。另一边的乳房还空着,我恶作剧心起,让白颖去吃另一边乳房,岳母马上捂住了乳房,惊道:“不行,不行!”我推开她的手,说:“女儿吃妈妈的奶,天经地义。”
白颖迟疑一下,也凑了过来,吸住了岳母另一边乳头。看得出来,白颖只是把乳头放在嘴里含着,并没有挑逗,就是这样也让岳母浑身娇颤不已。
偷眼望向岳母,那张成熟俏脸已经红到耳根了。在我眼前的白颖更是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嘟着红嘴唇,装模作样假装吃奶。我吐出口中的紫葡萄,捧起白颖的小脸亲了上去,白颖嗯婴一声献上香吻。枕着岳母的乳房和她的女儿亲嘴,整个人都轻飘飘了。
之后我又如法炮制,把白颖推倒在床上,邀岳母一同去亲白颖的乳头。岳母哪里肯去,不依道:“哪有妈妈吃女儿奶的。”这话对我来说完全是刺激,想想画面都能让人血脉喷张,在我无赖式的苦求下,岳母终于低下了头。不过她可不肯在白颖身上和我接吻。
白颖就在我和岳母一同品尝她的小樱桃时,娇吟起来:“啊!妈妈,老公,别啊,好羞人啊!”我听了白颖的呻吟越发控制不住,站起身来,挺着家伙让她们一同来亲,岳母第一个做了示范,然后白颖才肯听话。起初是两人同时在棒身龟头啄吻,之后干脆变成了先在白颖口中深插几下,然后放进岳母口中肆虐一番。来来往往,忙得我不亦乐乎。
我自然不会只顾自己的享乐,在给母女二人口交时,我会在亲吻一人的同时,右手去爱抚另一人的私处,母女二人的反应都要比平时大上几倍。转瞬之间,汁液就流了我满手满脸。
我很想让她们在我面前更亲近一些,可是两人如果是在我身上时并不忌讳相互碰触,离开我身体马上就变得畏首畏尾,生怕碰到对方。
我不住出言诱导她们相互爱抚:“宝贝们,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啊……爽啊。”
“轻一点啊,我会受不了的。”
在我的指奸下,母女分别发出娇吟。我继续揉捏她们的秘处,在花径深处抠挖,同时也继续着我的要求:“你们亲一亲好不好?”
“不要啊,好难为情的。”
“不,我不要。”
母女同时拒绝了我,之后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动她们一起互动。于是我干脆给白颖下了命令:“颖颖,去,和你妈妈亲亲。”
白颖虽然害羞,但是听我话已经是她的死穴,她羞羞答答叫了一声:“妈……”然后就把岳母搂进了怀里,岳母娇嗔一声:“小京,你个坏蛋。”也屈从了。
母女俩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四条美白大腿相互纠缠,两个羞人娇处距离不过方寸,我钻进两人中间,左舔一口,右添一口,哪怕是四只白嫩的小脚踢打在我身上亦是一件美事。
挂着满头满脸的蜜液,我恬不知耻的从两人中间爬了上去,岳母被我的丑样逗得扑哧之乐,白颖也有些忍俊不禁。不过白颖确实心疼我,用嘴唇为我清洁了脸上各处水迹,也不计较哪些是她的,哪些是岳母的。岳母也在我身后用一对饱满的乳房按摩着我的后背,同时把手探到前面,轻轻撸动我的男根,顶端不可避免的戳在了白颖身上,白颖不惧,反而挺上小腹和我紧贴,到后来就变成了岳母握着我的下身在白颖身上摩擦。这种刺激几乎让我擦枪走火。
我忍不住了,一翻身骑到了白颖身上,白颖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在平时我向她求欢时,她从不拒绝,但这次她却说:“老公,你先去干妈妈好么?”
岳母停了直捂脸,嗔道:“你这孩子,哪有这么说的。”我想想确实也该长幼有序,在白颖嘴上亲一下,又在她水流成河的下体掏了一把,这才挪到岳母身上。岳母推我:“你先去和颖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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