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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转帖)续6
送交者: 傲世盛雄[品衔R1] 于 2017-02-19 3:22 已读 18234 次 9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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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转帖)续0 由 傲世盛雄 于 2017-02-19 2:49

我说:“你闺女懂得孝顺你还不好?”
岳母气得在我大腿根狠狠的拧了一把,她还要再骂,我已经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同时分开她两条腿,蓄势待发准备进入。
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阴茎,白颖已经伏到了我身后,在我耳边呵着气说:“老公,我帮你。”她扶着我的东西,寻找到岳母湿滑的门户,慢慢地帮我送了进去,
随后就一手抱着我,一手爱抚我的卵蛋,随着我在岳母身上起伏的频率,为我推波助澜。有时白颖的手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我和岳母的交合处,岳母不仅脸上就连身上也会泛起红潮,从俏脸到胸乳,几乎已经红透。
我和岳母的高潮几乎是同时到来的,这次太快了,只有短短十几分钟,岳母涌出热流的同时也让我突然喷发,忍都忍不住。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同两个女人做爱,即便是岳母和白颖也是非首次。可是刚刚视频的刺激,在加之母女二人尽力的奉承,让我在很短时间内就仓促了事。
喷发后我把除了在岳母体内的阴茎,一股白浆从岳母体内流出。白颖马上爬了过来为我清理,刚刚未射尽的精液又在白颖口中溢出,白颖连同棒身上的浆液尽数吞下。岳母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后,也坐了起来,和我拥抱,我一面揉着岳母的奶子一面和她亲吻。
奇迹发生了,射精后本该短暂坚挺就疲软的阴茎一直没有收缩,我能感觉那已经是再次勃起的状态。我根本没有软,就又让白颖吮吸变硬了。
“老婆,过来,让老公肏你。”
白颖吐出我的阴茎,抬头望着我说:“老公,谢谢你还把我当老婆,我爱你,我只爱你,来吧,肏我吧。”在一旁的岳母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白颖叉开双腿,迎接我的进入,岳母腼腆的笑着抓起了我的阴茎,我明白她要干什么,她要回敬她的女儿了,在她乳房上大力揉了一把,让她引着我进入了白颖体内。岳母完成了任务,转身想跑,被我拦腰抱住,我一面在白颖体内抽插,一面玩弄岳母的身体。
白颖和岳母都很动情。
我和白颖夫妻多年,相互最了解对方的身体,在我的猛攻下,白颖大小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叫床的声音都已经走了形。
岳母则经过我不断地揉搓,爱液如江水泛滥,顺着我的手低落在白颖身上。
我把岳母推倒在了白颖身上,还没等她回过神,就从白颖下体抽出,又进入了她的腔道,又是一阵狂轰滥炸。
母女花肉挨肉叠在一起,上下两个洞孔尽归于我,我如漂在云端,尽情享用眼前盛宴,每人几十下,还美其名曰雨露均沾。
白颖也不再顾忌什么母女身份,从下面抱住岳母乳房,不停揉搓,我更是俯下身子连岳母的乳头带白颖的手指一同吸吮。
当一次我从白颖体内向岳母转移时,白颖剧烈地颤抖,带的岳母身上一身白肉也随之波动,白颖再次失禁了,更加变得神志迷乱。岳母翻身抱住白颖,心疼地在她脸上不住亲吻。我看着岳母肥白的屁股,一个没忍住,不顾她在安抚女儿,又插了进去,岳母回头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盈盈嗯嗯享受起来。
白颖再次睁眼时,看到的是一脸痴迷的岳母。也许是神志尚未清醒,她竟伸出藕臂,勾住岳母的脖子,和岳母热吻起来,两人亲的滋咂有味,听声音就知道是在舌吻。
就在两人的亲吻声中,我再次倾泻到了岳母体内。岳母身子一软扑在了白颖怀里,母女滚在一起,场景香艳无比。
母女二人又吻了一会儿,才分开拉我躺在中间。白颖闭着眼攒着身子窝在我腋下,岳母把头枕在我胸口,她伸出手指在我乳头上划着圈。岳母说:“这回满意了。”我笑着在她发髻一吻作为回应。
岳母说:“我们娘儿俩啊,真是上辈子就欠了你的,这回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了,你要是再敢对颖颖不好,我可跟你没完了。”白颖在我身边一颤,贴得我更紧了。
我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一对可人母女花,说:“本来就没完。”岳母轻笑不语。
休息片刻,岳母要去洗浴,我拉着白颖死乞白赖地要一起洗。浴室本来不大,三个人挤进去几乎装满。哪一个喷头又怎么够三人同用,不过我心思也没在洗澡上,手口并用占足了便宜。
白颖从来都是以满足我愿望为己任的。见我玩的开心,她蹲了下去,居然又把我弄大了,气得岳母直说:“这澡又白洗了。”
第三次宣泄过后,我们三人都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拉过被子大被同眠。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白颖那屋闹铃响了,她起床匆匆梳洗一番上班去了。我和岳母也被闹醒,赤身裸体的拥吻爱抚,相互挑逗够了一起沐浴。
虽然我又来了性质,岳母却不允许我再乱来。我也知道还有正事商议,没敢造次。关于视频的用途,我的建议是剪几段可以用的送到相关部门,郝江化必然受到严惩。岳母没有发表意见,陷入了沉思。岳母说,一晚上没怎么睡,都先休息一下,让她想想再说。
快到中午时,岳母才有了想法,她问我:“小京,你真舍得让你妈妈也陷进去吗?”岳母一直是直呼李萱诗名字的,她已经好久都不认为李萱诗还配做我的母亲了,她这样说一定有深意。其实我也已经不忍让李萱诗同受惩处了,不用说我们已经发生了超越伦理的关系,就算是她一心一意悔改帮我,也该放她一马。但是昨天我看过那些视频后,心中怨气再起,当时想法是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到了现在,我内心极其矛盾,一方面是报复李萱诗,一方面又认可她的悔意,完全下不了决心。
“小京,你之前告诉过我,李萱诗造那么多孽全是因为因为爱你,现在她又把这些视频交给你,其实就等同于把她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你,你就一点不感动吗?”岳母面如止水。
我说:“感动,而且我不想看她太惨。”我没有欺骗岳母,直接说出了我的想法。
岳母眼皮都不抬一下,接着问:“小京,你跟我说实话,这些日子,你和李萱诗有没有发生什么?”
岳母的问题问得我一惊,发生什么?岳母怎么可能这么快看穿我?岳母是值得我信赖的人,也是一心一意爱我的人,如果我欺骗她,于情于理都不应该,但是这种事让我怎么说得出口,怎么承认得下来?我只有沉默。
“到哪一步了?”岳母追问,我不能不开口了:“都……做了。”
岳母摇头叹道:“真实孽缘啊……小京,你这些日跟我联系我总是觉得你很怪,我就猜有事情发生,昨天晚上我一说让你吃妈妈的奶,你的反应很不自然。要是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所以,我觉得你可能和你妈妈有了些事情。”
我依然沉默。
岳母接着说:“小京,我也算是你妈妈,我也了解你。所以你也别自责,我们都那样了,其实也差不多,还有颖颖,我们俩一起和你睡觉,不也是那回事吗,再说颖颖和我也亲热了,她也就是个女孩,要是男孩子,结果也是一样的。所以,我们都一样,没人会瞧不起你的。明白吗?我问你这个,只是想确定你一下你的意思,其实我也想过了,这些视频不能弄出大动静来。从你来讲,有两方面,一是你妈妈,二是颖颖,都不能牵扯进去。我这边,就是颖颖,郝江化所有的女人都知道颖颖的存在,颖颖也参与过他们的活动。如果这些视频交了上去,一旦有任何一个人交代出有颖颖,颖颖的名声就完了,凭老白以前那些关系能保颖颖没事,但是你让老白和我的脸往哪里放?颖颖啊,太不争气了……那个姓郑的,我听说过,能力很强的一个人,年纪还不大,省里关系也很硬,很可能还有机会往上升。看来他是郝江化的保护伞。动郝江化,先要动他。”
我说:“怎么动他,您在省里的关系能动他么?”
岳母说:“我没那么硬的关系,不过要动他,不一定要通过关系。他们家的事情是家丑。”
岳母最后一句话点名了我,我和岳母制定了计划后。岳母说让我还是先回去,把这些情况和李萱诗说一下,简单告诉她,这些视频不准备交给有关部门就可以了。
岳母又留我住了一天,她让我晚上好好陪陪白颖,昨天晚上岳母告诉白颖我带回来视频里面有她把她吓坏了。我听了岳母的话,决定再留一晚。
岳母那天情绪很差,总是闷闷不乐的,我以为她怪我和李萱诗乱伦,在她面前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岳母又说了一堆不要让我计较这件事的话,让我宽心。不过她在最后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小京,如果没有颖颖,如果没有这些事,只有我和李萱诗,你会选谁?”
这话很清楚了,岳母是在吃醋。
她不介意我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因为那是已经订好的计划,她相信我不会动情,但是李萱诗不同,她怕我爱上李萱诗,可实际上我已经这样了。如果没有那两个如果,我还真不知道选谁,但是发生过的事情不会再有如果,我的唯一的选择就是她,我的岳母。我把这番话告诉岳母后,岳母终于开心了一些。她投入我的怀里,腻腻地说:“小京,我希望你心里永远只有颖颖和我。”
晚上吃过饭,岳母和白颖嘀咕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我听岳母的话,和白颖闲聊,没有一句话涉及那些视频的,目的是想表个态,我不介意了。
本来我是来应付差事的,这些日子我和白颖在一起的时间很少,见了面除了听她道歉就是上床做爱。我以为我不会再和她有共同语言了。没想到,我和白颖可以聊的话题还是很多,听她说起她在大学工作的一些八卦,逗得我哈哈大笑,更难免勾起我和她在大学时光的回忆,她娇羞的说,那时候你坏死了,就知道把人家往小树林拽。
说到动情时,我难免又起了色心,白颖却不同意了,她说妈妈说今天不让我和你做爱了,怕你伤身体。我说你是听妈的还是听老公的,白颖说听老公的,可是只能一次。上床之前,白颖露出了倦意,我打消了再折腾她的念头,她昨天也是半宿没睡,又上了一天班,一定累了。
我抱着白颖看她在我臂弯中沉沉睡去,心中百感交集,我虽然原谅了她,可是还是有几分不甘,非常矛盾。
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回了公司,李萱诗看见我回来,非常惊讶,她以为我拿着那些视频去举报了。我告诉了她我和岳母的决定,她痛哭流涕,悔恨自责。
两天后,岳母查到了郑市长两个儿子的联系方式和电子邮箱,我通过软件截取了郑市长说两个孙子是他的种的音频,和检验近亲DNA的方式,一并发了过去,我相信,郑的两个儿子不会听不出他们亲爹的声音,这些足够引起他们的重视,去做DNA检查了。下一步就是再把音频发到网上,扩大影响,或是激怒郑的两个儿子做出不智之举,或是把郑的名声搞臭。
第二步明显是多余的了,两周后,市里爆出一起大案,一名市领导被一名亲生儿子阉割后剜去双眼,其子杀死妻儿和嫂侄后自杀身亡。
郑市长出事后,对郝江化的影响明显很大,李萱诗说他有几天睡不好觉了,甚至连女人都不愿意碰。原因是因为他仗着郑市长的势力一直以来连县长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失去了靠山,县里要开始整他了。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岳母后,岳母冷哼一声说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说暂时先不要搭理郝江化,让他现在县里让人整几天等他受够了罪再对他下手,之后,岳母提出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要求,她要和李萱诗见一面。
我没有问她原因,我知道岳母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说我来安排。李萱诗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吃惊,她很淡定,说见就见吧,总该还的。
见面是在一个周末,李萱诗亲自去了省城,陪着她一起的是我。一路上李萱诗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双方会面是在一间酒楼,岳母和白颖已经等在那里,我带着李萱诗进了包间,岳母阴沉着脸,白颖垂首坐在她旁边。气氛一开始就很紧张,这也在我预料之中,两个仇人相见不可能会客客气气。
我进门喊了声妈,岳母让我坐下,却没有招呼李萱诗,我对李萱诗说你也坐吧。我的态度已经表明,我叫岳母妈,而却对李萱诗没有任何称呼。我相信她们都心知肚明我的态度。
圆桌很大,岳母和白颖坐在了里面,我想过去和她们坐又不愿意孤立李萱诗,一时间难以拿定主意,就是坐位也成了难题。索性拉开边上一把椅子坐下,让李萱诗自己去找地方坐。
李萱诗大方地坐在了岳母对面,很平静地和岳母对视。岳母推了一把白颖,说:“坐晓静边上去。”白颖听话,坐到了边上,她抬起头那一刻幽怨地瞪了李萱诗一眼,又低下了头。
白颖坐定后,岳母才开口说道:“亲家母,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李萱诗说:“谢谢你还能叫我一声亲家母。我知道我犯的罪,不会让人原谅,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岳母冷笑一声:“李萱诗,我想你也知道,你已经不配这个称呼了,我之所以还想往常一样叫你,是因为我还有我这个女儿,小京在心里也还把你当妈,他们俩经过这么多事情还能在一起。可是你扪心自问,你还配么?”岳母伸手指向了我和白颖:“你自己看看,多好的两个孩子啊,本来甜甜蜜蜜的一对,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我都是为人母亲的人,我为了我女儿,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呢?你一心就想着坑你儿子,这就是你对他的爱吗?”
岳母一连串的质问说得李萱诗哑口无言,她也低下了头,不敢言声。岳母接着道:“你自己怎么作践你自己我不管,可是你害了颖颖,害了小京,害了老白,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但是,为了我女儿和小京的未来,我忍了,我不会把你干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公之于众。这也是小京的意思,我真难以想象,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有小京这么一个善良的孩子?”
岳母劈头盖脸地痛骂李萱诗,说道痛处自己都泪流满面。白颖早就趴在我怀里泣不成声,就连我也留下了眼泪。只有李萱诗呆呆坐着,两眼发直,仿佛僵化。
岳母突然愤然起身,几步走到李萱诗面前,左右开弓十几个耳光抽在李萱诗脸上,我想上前劝说,却又怕岳母误会,不忍地转过了头。
啪啪啪的掴掌声仍然响个不停,再看李萱诗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也溢出血丝。岳母终于发泄够了,颓然瘫坐,泪水流个不停。
李萱诗这才缓缓开口道:“佳慧,你说的,都是对的。我的确是那样,我现在想对你声对不起,对小颖说声对不起,但我知道没用了。你们怎么对我都行,我无话可说。还有小京,我也早告诉他,是我害了小颖,事到如今我也希望他们能继续下去……我知道,你就算打了我,骂了我,也不会解气,毕竟我伤你们太深了。佳慧,你直说吧,找我来还有什么目的,我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毫不犹豫。”
岳母抹了一把眼泪,恢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说:“你和我的事情今天就到此为止。但是,小京身上那笔账,你还的完吗?郝江化欠我们的,你能还吗?”
李萱诗说:“你要我怎么还?”
岳母说:“很简单,我要小京受过的,郝江化再受一遍,然后我还要让他一无所有,你能办到吗?”
李萱诗说:“可以。”
岳母说:“还有,你必须当着郝江化的面出轨给他看,和谁我不管,小京也可以,这是必须的。最后,你必须和郝江化离婚,给郝江化生的两个儿子,必须改姓。你能做到吗?”
李萱诗波澜不惊回答还是一句可以。
岳母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左京,你先和她回去。”
我和李萱诗没有直接回去,李萱诗请求我,让我陪她几天,等脸上的肿消了以后在回去。我说:“你真是自找的……还疼么?”李萱诗说:“是我活该,疼也活该。”
我给李萱诗买了药,可是效果不大,还是等得自然消肿。临回去前,我和李萱诗又在宾馆里做了爱,和在山庄时感觉很不一样,节奏很慢。
李萱诗问我,童佳慧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我说知道了。李萱诗说,你们真好,更像母子。
回到山庄后,郝江化并没有在,他被县里分下来的各种琐事压得透不过气来,再也不是当年的闲云野鹤了。他能力又差,每天被比他小上近二十岁的年轻县长臭骂个不停,然后又要去处理事情。
吴彤和郝江化的事,早就在县里传得风风雨雨,几乎是尽人皆知。郝江化失势后,也变得谨小慎微,不敢再乱搞男女关系,让吴彤休了年假,暂时回避一段时间。
李萱诗回到山庄,第一件事情就是着急众女开会,就连保姆也叫了进去。她积威已久,即便郝江化难受控制后,这群女人也对她言听计从。
那次女人的会议我没有参加,事后何晓月对我透漏了一点消息,不过她那时似乎很怕我,说话小心翼翼地,一个劲儿地献殷勤,比我们以前相处变了很多。
岑筱薇给我透露的消息更多,说李萱诗在会上不痛不痒的给了徐琳几句,让她以后老实点,然后又说郝江化现在在县里已经不再吃香,将来企业和山庄缺少了政府的靠山,会变得举步维艰。她准备把所有大权交给我,以后我将是这个山庄的实际主人。
那天晚上,在饭厅里,团团围坐的一家人中,只有我一个男人,以前的长桌被换成了圆桌,我让众女捧上了首席。
郝江化在我们还没吃完饭的时候就回来了,一进家门,看我做了他的位置,立刻大怒:“怎么回事,还有没有点规矩了?老子还没死,就找个乱七八糟的人来把我位置占了?”郝江化很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他以为守了这些规矩,郝家就是大户人家了。所以他的位置是不能随便占得,他更不能容忍我去抢他的位置,在他眼里这个位置象征着一家之主。
徐琳第一个跳出来说话:“老郝,就一个座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谁坐不是坐啊,再说现在家里这么难,要不是靠着左京撑着,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是不小京。”说着她往我碗里夹了一著菜:“多吃点啊。你现在可是咱家的宝贝。”
徐琳是聪明人,一次会后,再加上李萱诗的提醒,她马上明白了,郝江化大势已去,李萱诗也全投靠到了我这边。她不惜在郝江化面前向我示好,表明战队立场。
这几个女人中其实只有她一人摇摆不定,还有吴彤尚未接触,剩下几人全都在我这边。见有一人出头,纷纷表示没什么大不了。
郝江化气得破口大骂,婊子贱货不绝于耳。众女初时还有些难堪,听他骂的时间长了,都不在理会,纷纷散去。我站起身来,对气急败坏的郝江化说:“郝叔,还剩了点,趁热吃了吧。”郝江化听了我的话,更加暴怒,上来就要抓我衣领,我闪身避开,说:“干嘛呀,堂堂大县长还能打人吗?”说罢大笑扬长而去。
李萱诗次日告诉我,郝江化当晚去找她发泄,她觉得郝江化越来越不行了,他那些罂粟壳的存货已经没有,断了来源,没有那种汤维持,郝江化能力明显不如以前。
郝江化回来越来越晚,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摔锅砸盆已经是常态,几个女人几乎没有一天不挨骂的,就连和他最近的吴彤也经常受到责骂。听有人泄露,郝江化已经萌生退意,正在活动门路调走或者病退。想退休,没那么容易,我至少要整到郝江化被开除公职,彻底完蛋。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李萱诗说了一句话,提醒了我,郝萱就要上小学了,户口还没有着落。作为一个外人,我从来不可能见过郝家的户口本,原来郝萱已经算是超生。郝江化和李萱诗都是再婚,婚前各有儿子,再次结合后是不允许生孩子的,如果郝江化是平头百姓还好,叫了罚款就再无事端,但是他是公职人员,超生的话会被开除的,所以他一直隐瞒。
这个把柄落在我手上比什么都管用,而且不会波及旁人。郝萱和思高思远兄弟就在那里,取证再简单不过,一封检举信就能断送了他。
不过在这之前,要把郝江化手里剩余的股份全部弄到手,否则他丢了官,会把财产看得更重。郝江化离退休没有几年了,下手必须要快。
就在我筹谋对吴彤下手的时候,一个小插曲发生了。岑筱薇找到了我,气势汹汹的问我:“左京,现在李萱诗是不是把所有家业都交给你了?”听她的话我觉得她还没有确定李萱诗已经把大量股权给我了,我假装糊涂:“是啊,她是打算把公司交给我经营。”
岑筱薇说:“左京,我可帮了你不少,你打算什么时候兑现你的诺言?”
我说:“我还在查,快有眉目了。”岑筱薇疑惑着说:“你查什么啊?”我微微一笑说:“你不是让我帮你查岑阿姨的死因吗?”岑筱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要介入的借口,现在反而倒被我利用,岑筱薇不是笨人,她眼珠一转就明白了我在敷衍她,但是大势不在她掌握,我现在已经从被动变为主动。她马上降低了姿态说:“京哥,你还记得么,咱俩小时候一起玩,你可照顾我了,其实我一直没忘了你。我跟着郝江化,也是被他强奸的。我也是为了为我妈妈报仇,为我自己报仇,才留在这个地方,可我一个女孩子哪儿斗得过他们啊,如果你再不帮我,我真是没办法了。”岑筱薇说得委委屈屈,差点挤出眼泪来,说着说着还扑进我怀里了。
我一看就知道岑筱薇又故技重施色诱我了,她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可是由于她不单纯的动机,我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把她弄上床。不过,我的目的就是郝江化这些女人,如今大局已定,多她一个也不算什么了。
当下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岑筱薇还矜持了一下,左躲右闪,可是并不离开我的怀抱,直到我把她扔到我的床上时,她还喊着不要,京哥不可以。
这女孩只是脸蛋生的漂亮,身材并不出众,插入她身体身体时更令我意外,到了今天,和我欢好过得女人也有不少了,唯独她是令我感到最宽松的,只是胜在水多而已。
我正和岑筱薇在床上狂欢,门吱呀一下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李萱诗,她看见我和岑筱薇正在做爱,连忙又把门关上了。
岑筱薇露出一脸的暴戾,狠命把我推在一边,嘴里骂了句:“Shit!”气鼓鼓的下床穿衣,李萱诗的到访,让她兴致全无,草草了事,下床走了。
我对她也是可有可无的,只不过吊在半空有些难受。岑筱薇走时我看见书房的灯亮了,穿好衣服去找李萱诗,我想她是找我有事吧。
李萱诗看见我抿着嘴笑了:“这么快完啦?”我说:“没有,她走了。”李萱诗又八卦地问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不知道呢。”我说:“今天第一次。”李萱诗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想着这小丫头最不好对付,原来你自己就能解决了。不好意思,打搅你的好事了。”
我讪讪笑了,说:“你又笑话我。”
李萱诗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她虽然对我有歉意,但是明面上并没有整天做出一副苦相,但是背地里却用了不少功夫来帮助我达成愿望。我和她说话时也尽量装的正常,避免不愉快的发生。
李萱诗说:“我哪笑话你了,我是怕你忍着难受……这两天我不方便,你还没尝过谁?那些小丫头吧,吴彤我还要安排一下。”
我说:“真不用的,你找我有事吧,先说事吧。”
李萱诗笑着说:“好吧。”
李萱诗找我并没有太大事情,拉着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情,还说过几天总经理的职位就交给我了。她只是找借口和我共处而已,我一直没有叫她妈妈,原来是不想叫,有了那层关系后叫不出口了。
晚上又和李萱诗共眠,她火热的身体又唤起了我的欲望,李萱诗手口并用外,将肛门交给了我,那里火热紧窄,夹得我很快就射了精,李萱诗不顾上面的秽物,一定要为我清洁。我执意不肯,让她象征性的吻了龟头,用湿巾帮我擦拭。
李萱诗漱了口后,回来和我亲吻。她告诉我,她后面早被郝用过,不过每次都是勉强的,和我是第一次主动献出,事后用嘴来清理,也是第一次。我说你不用的,李萱诗说:“我怕没时间了。”
刚刚和岑筱薇的接触,让我想起了她的妈妈,我这时无论如何不愿意相信李萱诗是个杀人凶手,她虽然作恶多端,可是终究还是回了头,我希望她亲口告诉我她没有更多恶行。我抱着她,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出了我的疑惑,李萱诗很真诚她说:“小京,我知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坏女人,但是岑菁青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岑菁青怀孕之后,她确实有利用孩子和我争个高低的想法,我当时就觉得她的想法可笑,因为钱都在我这里,她拿什么来跟我争,所以我一点都不怕她,而且她是个没脑子的女人,要不怎么会被我说得服服帖帖的跟了郝江化,她就算有了郝江化的孩子,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李萱诗说得在理,像岑菁青这样的女人根本和她不是一个层级,根本不对她造成威胁。所以她没必要除掉这个女人,看来这真是一场意外了。
我说:“我只是像你求证,你说的我都相信。”
李萱诗已经有几天不去公司了,她一直在山庄里张罗,公司那边的事情全靠我和王诗芸来维持,一个合适的机会,我把郝江化、吴彤、白颖的三人片段给王诗芸看了,王诗芸柳眉倒竖,恨得咬牙切齿,她说:“左京,我知道你什么目的,你想让我恨郝江化,你达到了,不过你也别以为你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你另有目的,你也不会这么做吧?”我说是的,我只想要我们的同盟更坚定一些。王诗芸说,可以,郝江化这个老王八蛋,敢打多多的主意,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天李萱诗告诉我,她已经说动了吴彤,她和徐琳轮番上阵甜言蜜语后,又用了威胁的手段,给她看了她和郝郑三人的性爱视频。吴彤已经完全屈服,就是让她马上爬上我的床也不是问题。
我问李萱诗现在徐琳如何,李萱诗轻蔑一笑,她就是个有奶便是娘的女人,谁能给她利益她就帮谁。
吴彤再见到我时,态度变化很大,她以和我没有太多的交集,几乎不怎么说话。闲在她开始主动和我打招呼,叫我左大哥,话里话外也透着尊重。她是和郝江化最近的女人,我会用他给郝江化重重一击。
吴彤年假已经休完,回去上班了,不过她和郝江化离开县委的时间总是错开,再也不敢出双入对了。作为秘书,她每天有责任帮郝江化审理大量文件,郝江化倒也轻松起来,他本来就是一个大老粗,最烦的就是看文件,大量的案牍工作让他根本应接不暇。
吴彤故意将一堆文件积压了下来,然后一并交给郝江化签署,一份又一份的文件让郝江化签烦了,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文件的内容就在结尾处签上自己的名字,那里面就有一份是股权转让同意书,所有的股权都已经转到了李萱诗名下。
郝江化变得一无所有,我并不怕将来李萱诗和他打离婚官司时候,以夫妻共同财产为由争夺家产,以为李萱诗已经和徐琳定下了攻守同盟,到时候会牺牲徐琳,让她充当第三者,让郝江化成为过错方。这由不得徐琳不同意,她最致命的把命在我们手上,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吴彤把这份文件带回来后依旧后怕,李萱诗笑笑安抚她两句,提议等郝江化回来再开饭,几个姐妹打几局麻将解解闷,麻将桌抬了上来,李萱诗说:“彤彤,今天你有功啊,去上我屋里,床边的抽屉里,有钱,今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已经认作郝江化和李萱诗为干爹干妈的吴彤说:“干妈,不用了。”李萱诗沉下脸来说:“让你去你就去。”
吴彤绕过屏风,刚到后厅就看见坐在春秋椅子上的我,吴彤说:“左大哥在啊,一会儿也玩两把吗?”我说:“没有啊,正等你呢。”
“等我?”吴彤一脸困惑。
“过来,坐!”我拍拍身边的位置。吴彤说:“干妈让我去给她拿零钱,她们还等着我呢。”她正说着,徐琳从屏风后探出了头:“哟,彤彤和你京哥哥聊天呐,正好啊,晓月接上你了,你们呐好好聊聊吧,亲热一点啊。”
吴彤不傻,看见徐琳这架势什么都明白了,红着脸做到了我身边。我突然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不过想到她和郝郑一起都能那么放浪,也宽了心。
郝江化,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我一开始还和吴彤假意闲聊,看看钟点差不多了,突然抱住了她,像个流氓似的说:“彤彤,来,跟左大哥亲热亲热。”
吴彤歪着头推我的脸,说:“左大哥别。”我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想让你们县里知道你和姓郝的还有姓郑的干的好事?”
吴彤立刻变了嘴脸,一脸的哀怨和悲伤说:“左大哥,你也欺负我。我那不是被迫的吗。其实我早喜欢左大哥了,可是人家身子不干净了,哪配得上左大哥,左大哥要是不嫌弃,妹妹愿意和左大哥好。”说完她也不用我强迫,自己就挨了上来。
我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一粒一粒解她上衣的纽扣,吴彤自己也配合着将自己的上衣打开,白皙水嫩的胸膛露在我面前,我用嘴拱开了乳罩的边缘,在的胸脯上舔咬,吴彤被我的舌头舔地咯咯笑,她说:“左大哥,我们去我房里好不好,别在这儿啊。”
我不理吴彤的话,觉着从上面亲着不爽,拉住乳罩的边缘,从下面推了上去,一对白白嫩嫩的乳房露了出来。我一面嘬着乳头一面把吴彤的短裙卷了上去,拉下她的内裤,整个手掌在她下体摩擦,不一会儿,吴彤湿润了。我让吴彤扶着春秋椅的把手,翘起了屁股。
我解开裤子,把我的男根释放出来,在阴门外磨蹭几下,插了进去,吴彤捂着嘴闷哼了一声。
次时屏风外麻将声哗啦啦响起,掩盖住了我和吴彤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只是吴彤因受不住强烈冲击一声更比一声高的春潮浪叫却无法掩饰。
大门外敲门声响起,传来郝江化高亢的轿门声:“怎么不开门,快开么!”
吴彤身子一颤,迅速脱离了我的身体,忙不迭的整理衣衫,有用手指拢了拢头发,娇媚地的瞪了我一眼,说了声讨厌,赶快出去了。郝江化这时已经进了门,喝到:“打牌锁什么门……彤彤,你没和她们玩牌啊?哎?你脸怎么那么红?”
我把还沾着吴彤体液的阴茎塞了回去,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屏风外,郝江化一看我出来,眼瞪得和牛一样:“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回事?”
李萱诗不紧不慢地说:“我让彤彤给我拿零钱去了,彤彤,快来,给我支支招来?”徐琳信手拈过一张牌,随即打出:“又是风头,真讨厌……有人要没有?彤彤干活啊,就是麻利,这么快就回来了。”
何晓月坐在她下家,说:“彤彤,快来吧,我可不会打牌,她们还非让我替你……七饼!”
王诗芸叫到:“啊呀,胡了,就等这张呢,七小对,快给钱。左京,你头疼好点没有?明天可别请假,公司可还有事呢。”
几个人一唱一和,弄得郝江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肯定是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可听了这些话,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李萱诗说:“行了,老郝回来了,别玩了,吃饭吧。”麻将桌扯下。几人围到了桌边,保姆春桃端上了一杯黄澄澄的酒来,对郝江化道:“主子,何经理说您这些日子操劳,特地给您准备的人参酒,刚热过的,您趁热喝了吧。”
郝江化嘀咕一句:“人参酒?”他也没多想,抿了一口,似乎觉得味道不错,一饮而尽,把空杯向春桃一递:“还有吗?”春桃说:“何经理说,这酒可劲儿大,不让您多喝。”郝江化向来自诩海量,为人气量却小,被春桃一激,撇着嘴道:“劲儿大个屁,快给我倒上。”郝江化连喝了三杯,才发觉不对,说了声:“这酒真上头。”说完趴在了酒桌上,不省人事。
我的目光瞄向了吴彤,她明白了,在众女的注视下她低着头咬着嘴唇跟着我又到了后厅。
吴彤眼中寒光闪现,她说:“你们早就商量好了的?”我微笑着说:“你说呢?”吴彤问:“你们到底要玩我到什么时候,我已经给你们做了很多事了?”我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我的目标是郝江化,不是你。”
吴彤说:“他明天早上一定会明白的,到时候我也完了。”吴彤这话说的心中剧痛,当年我也是这样,这么简单的骗局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李萱诗的日记和白颖的交待,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们会联合骗我。
我阴冷地笑着说:“他明白就明白,你以为他还能当做你的靠山么?你想想,如果我没有把握,怎么会这么干?至于你,你也想清楚,你的前途如果都挂在这么一个丑老头子身上,你觉得是一片光明吗?”
吴彤眼里含泪水:“可是我和他已经分不开了,县里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当初是他逼我,他是我领导,我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能怎么办?后来我也想开了,就是这身肉,能往上爬就往上爬。要不然,全白便宜他们了。”
我说:“吴彤,你还这么年轻,你觉得你就一定要官场上走到底吗?”
吴彤突然发了疯一样朝我吼道:“你知道我考上公务员多不容易吗?你知道我从一个小科员爬到科长这个级别付出了多少吗?是你自己无能,是你老婆红杏出墙,是妈妈犯贱,你凭什么毁了我的前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姓郑的出事,一定也是你们捣的鬼!我要告你们,我要揭发你们!”
我笑了,这个女孩已经被权欲冲昏了头脑,她能猜到郑市长是因为我们而出事,说明她一点不傻,但是却扬言要去揭发,可见利令智昏这四个字有多么有道理。“你告谁?你揭发我们什么?姓郑的是他儿子弄残的,关我们什么事?再说你有什么证据?亏你还是学法律的出身,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吴彤,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不适合官场,就看你找的这两个人就知道。你觉得郝江化和姓郑的垮台之后,你还会得到重用吗?你就算接着靠你这身肉去买,你觉得还能值钱吗?”
吴彤的气焰一下子被压了下去,她始终是个明白人,开始梗着脖子和我谈条件:“你们不就是想利用我和郝江化的关系气他么?可以,我可以继续帮你们,但是你必须要保证你们给我的15%山庄股份不能收回,不,变现给我,至少三百万。”
我真是不明白她是聪明还是傻了,到了这个地步还来谈条件,如果她不是这种女人,也许我真的会给她一点补偿,但是现在门都没有。我说:“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那点儿破事儿如果捅出去,一个聚众淫乱罪,就够你在牢里待上一年了,等你出来,你还能干什么?”
吴彤说:“这里每一个都有份儿,你就不怕我都说出去?”岳母的担心果然没错,最初李萱诗和徐琳用视频要挟她的时候,吴彤一时害怕答应了她们,现在想明白了这招就不管用了。不过我早已经从岳母那里学了一手,现在就看看谁先沉不住气了。
我哈哈一笑:“没关系,你随便去说,只要能干趴下姓郝的畜生,我什么都无所谓,就算是我自己,大不了再回去蹲上几年,何况这里面没有我。”
“左京,你真狠。”吴彤终于低下了头。
我坐到了吴彤身边,搂住她的肩,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为难你。”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流氓,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流氓,想去解吴彤的衣扣,却又放下了,想了想说:“吴彤,你只要和我做做样子,让郝江化以为我已经得到了你,我就不再碰你。”
吴彤冷笑一声说:“刚才你不也进去了,现在又说不碰我,左京,你真可笑。”我说:“刚才你也没说不愿意。”
吴彤说:“左大哥,我从小家境不好,我就想着有一天能嫁个有钱人,能让我爸妈和我弟弟过上好日子,可是我一直没碰上,我就一直守着我的身体。直到我遇到了郝江化,他强奸了我,然后威胁我如果我说出去,他不会有事,我却要丢了工作。我被他霸占了,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第一次会给那么一个糟老头子,被他强奸还不够,他的儿子也强奸了我,我怎么会这么倒霉,遇上这对禽兽父子。
然后他又拿我去送礼,给了姓郑的,又是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我身子脏了,只能再用身体去换前程,至少我要得到一样吧。到现在我只和那两个又老又恶心的男人和郝小天那个无赖上过床,你要是想就来吧,让我也尝尝和帅哥做爱的滋味……可是,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不能什么都没有,我们一家还指着我呢。”
吴彤说得可怜,我也动了恻隐之心,说:“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不管你保不保得了工作,我会给你一笔钱。”
吴彤钻进我的怀里说:“谢谢你,左大哥。”吴彤自己脱下了衣服,投入我的怀抱,我轻轻爱抚她的全身,与她深吻,直到进入他的身体才恣意妄为,事后又百般安抚。弄得吴彤黏上了我,当晚跟我回了房间。在房间里我比在后厅时更放开手脚,让吴彤在我身下娇吟不断,主动用她双腿盘上我的腰,挺起小腹,供我在她体内作怪。
梅开二度后,我抱着吴彤美美睡了一觉,等醒来时,中院已经炸开了锅。郝江化暴跳如雷,殴打春桃,逼问昨晚的酒是怎么回事,几个女人把他拉开,一口咬定是郝江化连日劳累不胜酒力醉倒了,郝江化问:“那你们他妈的就没一个人知道把老子扶到房里睡吗?”原来,他昨夜昏迷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任他趴在桌上睡了整宿。
还是徐琳会说话,说以为他一会儿自己会醒,怕打搅他就没叫醒,没想到他一睡一夜。郝江化虽然粗鲁,但是不傻,他见问这些人没有结果,又满世界找起吴彤来。郝江化终于找到我这边来,我早做了准备,让吴彤从小门出去,奔县城上班去了。
郝江化见了我,两眼冒火,破口大骂:“小兔崽子,我操你妈的,你昨天干什么来着,你昨天干什么来着?”我一脸茫然,不解道:“郝叔怎么了,一大清早这么大火气,是不是什么东西让人偷了?”
郝江化听了我这挑衅的话,更是火冒三丈,抡起了拳头。他手刚抬起来,就被人攥住了,他身后正是已经等候多时的老宋,那郝江化再厉害也是个年近耳顺的老人,被老宋铁箍一样的大手攥住,哪还懂得了。
老宋道:“郝县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郝江化自不量力,骂一句,你个看门的狗东西。回手又要打老宋,老宋松开他的手臂,退了一步,到让用尽全力的郝江化不但一拳打空,身子还一倾差点没摔倒,老宋趁势脚下一勾,郝江化立刻摔了个狗吃屎。老宋上前一步,骑在郝江化身上,一手扭住他一条臂膀,另一条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两膀一较力,郝江化胳膊几乎脱环,口鼻也再也进不了一丝空气。霎时间,脸憋得通红。
老宋不紧不慢地说:“郝县长,酒还没醒吧,用不用我帮您清醒清醒啊?”郝江化哪里说得出话来,喉中发出嗬嗬嘶声,眼看着就要昏迷。
老宋这时才松了劲儿,拍拍手站了起来。郝江化趴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又大口喘息了良久才缓过来,他跳起来就骂:“妈了个逼的,你他妈的一条臭狗要造反了?我他妈开除了你!你给我滚蛋,现在就滚蛋!”
老宋还慢条斯理地说:“郝县长,这不是您县委,您管不着。”
郝江化骂也骂不动,打也打不过,已经气急败坏了郝江化扯着嗓门喊起来:“李萱诗,你给老子过来!何晓月,你给老子滚过来。”
李萱诗早就躲在两个院子之间的门外了,听郝江化叫她才带着王诗芸、徐琳过来,郝江化指着老宋道:“把他给我开除了,把他给我开除了!”
李萱诗假意问了情况,说:“人家说的没错,还能眼睁睁看你打我儿子啊?”李萱诗这话一出等同于彻底和郝江化分道扬镳了。郝江化抬手又要打他,老宋又挡到李萱诗面前,眼睛一瞪,吓得郝江化愣是没敢下手,他反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妈的,老子算是看清了你们了,看清了你们了。我他妈的报警,报警!”说着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徐琳惺惺作态去充当好人:“老郝,都几点了,你也不看看,还不上班,这你可都迟到了。这是家事,你非要闹大了,你可是有身份的人,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郝江化恐怕也是想到了年轻县长如训孙子般训他的嘴脸,不敢造次,骂骂咧咧的走了
当天郝江化回来,又找吴彤麻烦,众女更把串联好的话说出来,给吴彤作证。郝江化不甘心去查视频,偏巧这一天的视频都不见了,郝江化就对李萱诗起了疑,因为只有她和郝江化才有监控室的钥匙,李萱诗伶牙俐齿,几句话就把郝江化打发了。郝江化心里虽然疑惑,可是又没有证据,再加上吴彤哭哭啼啼说郝江化不相信她,弄得他一点辙都没有。只好发了通邪火后作罢。
他想找我出气,我当天晚上根本没到场,锁了房门,通过和王诗芸微信连线偷着听他们那边的情况。
吃饭时候,郝江化又问李萱诗处理了老宋没有,李萱诗说:“处理了,罚了一个月奖金?”郝江化又火了:“那狗日的打我,你就罚他一个月奖金?”
李萱诗说:“还能怎么样?要不是他,你连我都打了,我还想奖他呢!”说完不再搭理脏话不断地郝江化。
徐琳又出来圆场说:“老郝啊,你就是脾气太躁,萱诗还不是生你气,你一大清早去打人家儿子,搁谁也不乐意,你还要打萱诗姐,可不萱诗姐怪你吗?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夫妻俩有什么过不去的啊。萱诗,你也别怪老郝了,他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天又喝多了,小心眼上来了呗,过去就过了,算了啊。”
这倒不是徐琳两面做人,李萱诗已经给她安排好了这个角色,要让她稳住郝江化,目的是再多伤他几次。李萱诗兑现了她给岳母的承诺,要让我经过的再让郝江化经受一次。
郝江化虽然怀恨在心,一来有老宋贴身保护我,二来他每天早出晚归在山庄时间积短,回来时又众女在当中极力周旋,他倒也没有机会对我下手,我时不时在郝江化面前晃一晃,他看我的眼神能够喷火。
让郝江化吃了个闷亏,心中挤压多年的怨气终于纾解了一些,可是接下来又发生了一件让我头疼的事情。
才隔了一天,岑筱薇连门都不敲就进了我的办公室,她面色不善,上来就向我兴师问罪:“左京,我真瞎了眼看错了你了。你明明知道李萱诗不是好东西,你还和她串通一气,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我相信岑筱薇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来找我的,她肯定还有别事情。我说:“怎么了,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岑筱薇说:“我问你,你早拿到了公司的股份,为什么不告诉我?”
岑筱薇知道了?哪里泄露了呢?岑筱薇接着说:“那天我听见你和吴彤说起股份的事我才明白,你们在一起骗我,为什么没有我的份?我一查才知道,你早拿到了公司70%的股份,你对我的承诺呢?都不算数了吗?如果不是我,你能知道你妈干的那些事吗?你说帮我查我妈的死因,你做到了吗?不要说我连床都跟你上了,就是我妈,你小时候对你怎么样,你不记得了吗?你还有良心吗?”
岑筱薇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哑口无言,凭心而论,岑筱薇确实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但是我就是看不惯她贪财的嘴脸,所以从心底生厌。我只好敷衍她:“筱薇,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个交代的,我也是刚拿到股份,还不可能转移出资金?还有岑阿姨的事,确实是个意外。”
岑筱薇说:“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交待?你说个具体时间。”
我说:“等一切都结束吧。”
岑筱薇根本不信我,一再逼问具体时间,最后把我逼急了说:“你除了想要钱还知道什么?”岑筱薇冷笑一声说:“你等着,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感觉她最后一句话大有文章,让我坐立不安,给岳母打了电话,告诉了她这些事情。岳母说现在你可以完全信任李萱诗了,这些事情她离得近,更容易处理,她让我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李萱诗。
我理了理思路,找到李萱诗从发现白颖,一直到我来山庄从头到尾给她详述了一遍,除了和岳母的关系外,都说得十分清楚。
李萱诗说:“这算是什么问题,她要钱就给她钱,买一个平安呗,然后打发她走,留着她也是祸根。小京,记住,钱是人挣的,该用的时候就得用,没有那么多顾虑。去把她叫来,我跟她谈。”
李萱诗用了最简单的办法处置这件事情,我给岑筱薇打电话,把她叫到了李萱诗办公室,李萱诗亲自和岑筱薇谈判,居然将从岑筱薇开价的一千万降到了一百万,李萱诗的谈判能力让我震撼。
李萱诗马上在网上转了账给岑筱薇,岑筱薇很满意,她还表示愿意留下来继续帮我。李萱诗没动声色,说随她。
岑筱薇离开后,李萱诗对我说:“小京,还要防着她,她完全没有知足,只是先拿点是点。现在赶她走,她很可能投到郝江化那边报复。”
我这才明白,李萱诗只是把岑筱薇暂时稳住。
李萱诗放松地叹了口气:“小京,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么多事,你还想看我的日记吗?我可以都给你的。”我说:“不用了,我不想再受刺激了。”李萱诗默然,她走到我身边深情地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刺激你了,我的孩子。”我也回抱她。在这个世界上,我对两个女人完全没有抵抗力,一个是岳母,另一个就是让我爱恨交织的李萱诗,我脑子里突然奇想如果有朝一日能让两个妈妈一同出现在床上,那会是何等刺激与香艳。这个念头随之被我打消,这两个女人势如水火,也一定都不肯把自己的乱伦恋情暴露给对方。这种想法也只能存在我脑海中,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
继而之,我又想到白颖,她却是曾和李萱诗一起乱搞,不知道同时享受这两人的美艳肉体又是如何的风流快活,如果我叫白颖一起来和李萱诗和我相好,相信白颖绝不会拒绝,只是我可不忍心再让她受到刺激,她心里一定是不愿意再见到李萱诗的。
正在胡思乱想中,身体不由起了反应,李萱诗见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拉开拉链放出我的阴茎,拿在手里把玩。
我也把手伸进李萱诗的衣襟,揉摸她的奶子。
我和李萱诗正陶醉在相互调情的乐趣中,她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整个公司中只有王诗芸敢不敲门就进入李萱诗的办公室,进来的不是她又是谁。刚才岑筱薇离开,我和李萱诗都忘了锁门就抱在了一起。
“萱诗姐……啊”王诗芸看到眼前一幕呆住了,赶快把门关上。就这么短短的一秒,我和李萱诗的不伦之恋已经完全暴露。
我和李萱诗赶快分开,各自整理衣服,收拾停当后我灰溜溜地滚回了我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李萱诗发来消息:没事的,诗芸不会乱讲。
这个短信没多久,李萱诗又叫我去她办公室,李萱诗说:“诗芸想和我一起陪你。”
听了这句话,我懵了?不可否认,李萱诗和王诗芸都是众里挑一的佳人,若换做常人和这两人中任何之一能一亲芳泽已经是幸事,何况两人同时投怀送抱。但是由于我和李萱诗的特殊关系,我非常恐惧任何人了解我的隐私。不要说亲眼看到,就连提都不要提起。
可是刚刚由于我和李萱诗的疏忽,让王诗芸抓了个正着。尽管她和李萱诗关系特殊,我也不愿意她了解我的私密之事。
于是我不假思索地说:“这怎么行?”
李萱诗微微一笑说:“反正已经被她看见了,你还怕什么?”我认为又是李萱诗搞的鬼,被人发现后想拉王诗芸下水,这同样是我不能接受的,我皱起眉头说:“又是你的主意吧?不行,这怎么行?”其实我是想说李萱诗做这种事情做惯了,但是由于我和她已经不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敌对状态,所以并没有好意思把话说得太重。
李萱诗听出了我的意思,又是埋怨又是羞愧地说:“小京,你误会了,是诗芸提的。我怎么好说这种事情?”
我依旧反对:“那你也不能答应她啊。”
李萱诗抢白说:“我哪有答应,这不是找你商量来吗?”我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萱诗说:“好吧,那我去回了她。”
正说话间,王诗芸又推门进来了,她脸上挂着怪笑,眼中含春。一进门就走到我旁边坐下,一手扒着我的肩头,粉嘟嘟的脸蛋几乎贴上我的脸,说:“干嘛啊?嫌我长得丑?看不上我?”王诗芸真的很奇怪,平日里冷若冰霜,若是提到性事,尤其是与女人有关的,马上就如久况的荡妇一般痴迷。
我正奇怪王诗芸是如何知道我和李萱诗的对话时,李萱诗说:“行了,把手机惯了吧,我说什么来着,小京不会同意的。”原来李萱诗和我说话时,两个女人竟然开着手机让我听,我觉得我好像受了戏弄,马上沉下脸来,不悦道:“你们合起来耍我吗?”
王诗芸贴我更近,嘴唇和我的嘴只离寸许,她吐气如兰,道:“左京,我求萱诗姐这么做的,没想到你还真不同意,我以为男人都好色呢。还是你妈妈了解你呢。”
李萱诗也说:“小京,我和诗芸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不过……不过你要是愿意,我倒也不反对的,反正大家都那样过……”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同时和这两个女人欢好的,李萱诗拒绝的又不坚决,王诗芸的色诱我片刻后,我就点了头。王诗芸的阵地转移到了李萱诗身边,她在李萱诗脸上亲了一口说:“萱诗姐,我和你们母子哦,好刺激啊。”李萱诗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在王诗芸脸上拧了一把:“你还说?”
没有等到下班,三个人就开车前往了县城。这也是王诗芸的主意,她说怕太刺激,玩得太疯叫声太大,所以不敢在山庄里乱来。
路上还是我在开车,王诗芸坐在副驾,李萱诗摆出领导架势坐在后排。到县城的这段路,我早已经熟的不能再熟,可是开到一半我就开不下去了。王诗芸不停地在骚扰我,刚离开公司没多久,她就把手放进了我的裤裆,把我弄得一柱擎天。如果不是李萱诗及时制止,王诗芸恐怕就要在车上给我吮吸一番了。
到了一处宽敞路段,李萱诗果断让我停车,由她换上了我,把我和王诗芸赶到了后座。李萱诗说:“你们啊,都给我滚到后面去,爱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车我来开,我可还要命呢。”
就这样,我和王诗芸在宽敞的后座上搂作一团,相互把手放到对方贴身衣物内探索,几乎擦枪走火,直到了开到县城唯一家四星酒店停好车后才整理衣物。
我们开了两个房间用来掩人耳目,一个标间说是给李萱诗和王诗芸的,另一个大床房用我的名字登记,看来这里就是今晚的主战场了。晚饭是在酒店的餐厅吃的,由于是在大堂,没有太过造次,倒是喝了不少酒用来麻痹自己,我久未沾酒,吃完饭时已经是有些晕乎乎了。两位女士酒量倒是比我还好,不过脸上也见了红晕。
吃过饭后时间还早,王诗芸看我和李萱诗仍旧扭捏,也没急着要回房,提议说:“不如去唱歌。”李萱诗和我都同意了。
县城里倒也有几家歌厅,选了离酒店最近的一家,一进去就有不少男人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一个男人带着两个美女,怎么不叫人眼馋?走廊里有不少穿着暴露的艳妆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歌厅里面的小姐。此时并非假日,生意惨淡,看见我带着女人来不免失望,知道做不成我这单买卖了。
我们开了一个小包间,点了些酒水饮料和零食,随意点了几首歌唱,边喝边唱。虽然歌厅音响实在是不怎么样,不过我们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没放在心上。王诗芸非要我和李萱诗对唱情歌,在她一阵死缠烂打后,我喝李萱诗对唱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她在下夸张地一样鼓掌叫好,弄得我和李萱诗更加面红耳赤。
三个人继续喝酒,气氛在酒精的协助下慢慢搞活了。包间被反锁住,小小窥视窗上遮上了一道布帘,这歌厅的买卖本来就不干净,外面的服务生看见窥视窗被遮住,不会来打搅的。
才和李萱诗喝过交杯酒后,我就用嘴亲了一小口酒,度给王诗芸,王诗芸又传给李萱诗,那一口酒这才被喝下肚去,我想那时恐怕更多的是口水吧。
我又点了首歌,唱着唱着回头一看,李萱诗和王诗芸已经抱在一处口对口相吸。醉眼朦胧的李萱诗向我招了招手,挪挪屁股让我坐在两人中间。她捧着我的脸问我:“小京,妈妈对你好不好?”
我喷着酒气说:“好,妈妈对我最好了。”说着我就去亲李萱诗。
李萱诗推了我一把,侧开了头:“你骗我,哪有妈妈把儿子的女人送给人睡的。妈妈错了,妈妈以后帮小京睡别的女人好不好,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王诗芸身子一倒,横躺在我腿上说:“你们两个好烦呐,整天唧唧歪歪的说这点事,讨厌死了。”李萱诗去推王诗芸:“小浪货起来,谁让你躺我儿子腿上的。小京是我一个人的。”
王诗芸拉开了衣襟,扒下半边乳罩,露出一只挺翘的乳房,嗤嗤笑着说:“吃醋啦?左京,来,亲亲我,气死萱诗姐,谁让他以前欺负你的。”
没等我下手,李萱诗又拉开了王诗芸另一边乳罩,让一对乳房都暴露在外,她说:“儿子,去干她啊,给妈妈出气。”
我一把揽住了李萱诗,亲着她的嘴同时揉王诗芸的胸。胡闹一会儿后,王诗芸扒开了我和李萱诗,她隔着我和李萱诗又亲了起来,同时解开我的皮带,拉开拉链,把我的阴茎释放出来。两个女人各一只手攥住了我的家伙,一同玩弄。
我的双手也没闲着,解开了李萱诗的衣扣,撩起的乳罩后才一左一右同时揉两人的奶子。她和王诗芸一个肥硕柔软,一个坚挺饱满,手感虽然不同,但是各有风味。
她们俩亲够了这才想起我这个男性,俯下身子一人一口为我口交,此起彼伏,配合得天衣无缝。
再轮到李萱诗时,王诗芸突然挡住了她,说:“我们回去吧。”李萱诗会心一笑,点了点头。回到酒店,通过走廊时隐隐听到有房间中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这座名不副实的四星酒店,隔音效果很差。不过大家都是住店的,谁也不认识谁,怕个什么?
王诗芸把我退回了房间,让我先去洗澡,说她们回房洗过澡后会来找我。男人洗澡的速度不知比女人快了多少倍,洗漱过后,我躺在床上等待,心里又期待又紧张,毕竟其中一个女人是我母亲。
女人洗澡的时间太慢了,尤其是两个,漫长的等待都让我昏昏欲睡了,敲门声这才响起。我刚一开门,一个温软的身子便投进了我的怀抱,正是李萱诗,她是被王诗芸推过来的。王诗芸也随后闪了进来。
李萱诗从我怀中脱出,不依地去追打搞恶作剧的王诗芸。我关好门后,两个女人已经笑闹着在房间中绕床追逐。
狭小的空间并没有太多周转的空间,王诗芸跑了几步就被李萱诗抱住,两人嬉笑着扭作一团,相互拉扯对方的衣服。由于事先没有准备,两人进来时还穿着职业套装,这一撕扯才看到,两个人里面完全是真空的。
王诗芸年轻,手脚快,最先解开了李萱诗的上装扒了下去,把她按在床上一面揉她的奶子,一面掀起她的裙子,摸她的私处。李萱诗咯咯笑着叫:“小京,帮帮我啊。”
我加入了战团,从王诗芸身后拔下了她的裙子,王诗芸尖叫一声:“啊!你们娘儿俩和我欺负人呐。”
我说:“就是欺负你了。”说完把头埋在了她还散发着沐浴露清香的两腿之间,惹得王诗芸又是一阵尖叫。李萱诗在王诗芸身下得了空闲,解开她的上衣。
王诗芸也不扭捏,腾出胳膊来甩去了上装扔在地上,又解开李萱诗裙子纽扣,李萱诗屁股抬了抬,让李萱诗把裙子也脱了下去。
两女都已经一丝不挂了,就剩下我还有一条内裤在身。
王诗芸在李萱诗耳边耳语几句后,李萱诗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弄得一阵白肉乱颤。王诗芸又耳语一阵,李萱诗先是摇头,之后终于点了点头。
王诗芸叫停了我,让我下床做到椅子上。我猜两人肯定是要做那女人之间羞羞之事,也没多问,乖乖地下了床,坐在椅子上观瞧。
王诗芸媚笑着瞟了我一眼,他和李萱诗同时在床上坐好,面对着我双腿打开相互用手揉搓对方的娇嫩之处,另一只手则是轻抚自己的阴蒂。两人的下身都是一样的光洁无毛,一样的白嫩肥厚。所不同的是,李萱诗小腹处尚有一处修剪成梯形的阴毛,而王诗芸则寸草不生,此外,李萱诗的两片小阴唇是向外翻出的,王诗芸却紧紧包含在内,宛若处子,其形状和白颖相近。我早就分别看过两个人的秘处,但是这么仔细的观察却是头一遭。王诗芸说:“萱诗姐,当着儿子的面,被人摸屄屄,刺激不刺激啊?”
李萱诗娇吟连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嗯,刺激啊,好爽啊。”
王诗芸其实也比她好不了哪去,被李萱诗手指插在洞中,双腿不住扭动,却又不愿合上,仿佛窒息般大口呼吸着。
王诗芸又说:“左京,你看看我们俩的屄屄美不美,我们经常相互保养呢。”
我看见两女互淫,早已按捺不住,掏出家伙在手中套弄,王诗芸叫道:“不许你动,看着我们。嗯……”此时李萱诗又加上一根手指,在她敏感处重重一击,王诗芸忍不住叫出声来:“萱诗姐,你好坏啊!”李萱诗说:“别欺负小京了,让他来吧。”
王诗芸抽离李萱诗身体,举着亮晶晶的手指向我勾了勾:“还是妈妈心疼儿子啊。”我甩掉内裤,挺着阴茎冲上了床,一手一个将她们按倒。
四只乳房紧紧贴着我,两条香舌在我身上游扫,我的双腿各被一个女人夹住,火热粘腻的柔柔唇瓣摩擦这我的肌肤。
我搂过两女,让她们在我身体上方接吻,又把头凑过去,挤在两人中间,三人舌头互相舔逗。有时我和李萱诗口口相吸,王诗芸又横插一杠,挤在我和李萱诗当中。
我和王诗芸激吻时,李萱诗钻到了我身下,含住了我的龟头。王诗芸爬过我的头顶,抱住李萱诗的屁股,分开她两条腿,把头埋了进去,吸舔得啧啧有声。我也拨开王诗芸的下体,用舌头钻进她的肉缝,勾起蜜露吞进口中。三个人在大床上成了三角状,互相舔咬。
少顷,王诗芸拍拍李萱诗的屁股,说了声:“换换呀。”两人调了位置,摆在我面前的换成了李萱诗的肥唇,那上面汁水成河,有她自己的分泌物,更有王诗芸留在那里的口水,我用手指伸进去抽插几下后,又亲了上去。而那时,王诗芸早就将我的阴茎尽根吞下,嘬咂的哧溜带响。
在李萱诗的带领下,她们开始同时为我口交了,一个舔蛋蛋,一个吃棒棒,交换位置时也舌尖也不离开我的下体,偶尔会和,两女更是隔着我的棒身相互亲吻。
两人的口水,沿着我的阴茎滑到卵蛋,又地在床上,屁股下湿湿热热,有她们的口水,也有挥洒出来的体液。
看着身下一对貌美佳人,虽然都曾与我有过鱼水之欢,却给了我完全不一样的全新体验,我感觉我的阴茎越来越涨,一个没忍住,居然就在两女的口淫下喷涌出来,一道道白浆射得老高,又坠落下来,淋在了李萱诗和王诗芸的秀发和俏脸上。
王诗芸还是一如既往的视精液为佳肴,伸出手指把头脸上的精液刮进口中,又去亲李萱诗的头发和脸蛋,舔吻干净后,捧过李萱诗的脸,用舌尖顶出一滩污物,送了过去,李萱诗娇吟一声,张口吸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李萱诗吃我的精液。随后两人又是一阵激吻。
王诗芸媚眼如丝地看看我和李萱诗,叫嚣着说:“左京,你怎么这么不给力啊,看来又要我和萱诗姐自己解决了。”
说着她拉李萱诗滚到了床边,两人双腿分开,搅在一起把下体紧紧贴合。双女互磨间,我明显看到就在臀腹相交处的那片床单,有了明显的湿痕,也不知她们挥洒了多少体内的水分。
李萱诗看我枯坐,向我招招手,呻吟道:“小京,啊,来,我帮你。”我过去和李萱诗亲吻,李萱诗揉着我的阴茎,帮我恢复生机。
这一下冷落了王诗芸,她不依道:“萱诗姐啊,你好偏心,就想着左京。”李萱诗这才扭动腰肢,加快了和王诗芸互磨得速度,她说:“我把小京弄硬了,送给你啊。”
“不要啊!我不要男人的鸡巴,就要萱诗姐的小骚屄。”王诗芸也同样回敬着李萱诗,两人磨的速度愈发加快。
李萱诗干脆让我叉坐她头顶,仰着头又含住了我的阴茎,在她吞下之前她说:“不要也不行,我就要让我儿子肏你。”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靡靡浪欲,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乱的气息,我就算是听她们说话也能再度勃起,何况还有李萱诗不住的将我的阴茎吞到最深处。
我弯下腰,和李萱诗成了头尾相对,把头扎在两女贴合处,虽然亲不到要害,但是脸却在二人小腹上拱来拱去。逗得两女连吟带笑,齐声说我可恶。
我强行分开两女,双手各捂住一个骚洞,淫笑着说:“你们不带我玩,都别玩了。”
王诗芸说:“讨厌啊你,哪有这样的,快拿开,我和萱诗姐还没够呢。”她虽然在握着我的手腕,但是却没有向外推,反而拽得更贴近。还上下地拉扯着,像是要让我给她揉搓。
我坚决道:“谁先过来让我干?”
王诗芸腻声说:“萱诗姐,你儿子,你先上好不好?”说完她弓起白嫩脚丫,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点在我胸口,把我向李萱诗推去。
李萱诗也不客气,坐起来抱住了我,双手不住在我背后抚摸,我和李萱诗顺势倒在床上。李萱诗自己拨开两片肉唇,露出里面鲜红嫩肉,口中吟道:“小京,来啊,来肏我啊。”
我搂住李萱诗的脖子,吻着她的红唇的同时,下身一拱,就进入了李萱诗层峦叠嶂的腔道之内。接着就是大起大落,一下子几十下重击,李萱诗双口被堵,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呜呜之声,越来越悠长。
我和李萱诗交合正急,身后一个温软的身子贴了上来,两点硬硬,那时王诗芸的乳尖。下身交合处,一直小手轻轻搔着我的卵蛋,痒痒的,让我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火焰在燃烧,就像凭着在李萱诗体内发泄,来解除我从身体到内心的瘙痒。
停止和李萱诗亲吻后,我抱着李萱诗的大腿横冲直撞,直干得李萱诗淫叫连连。也许是这次有了旁观者,也许是酒意未退,也许是冲击太猛,李萱诗和我把平时都叫不出口的话都喊了出来。而旁边更有王诗芸在煽风点火。
“乖儿子,你肏死妈妈了,我爱你的大鸡巴啊。”短短的几分钟李萱诗已经频临到高潮。
我脸上肌肉抽动,喘息着说:“肏你,肏你,肏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搞男人了。”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只让小京搞,只让儿子肏。哎呀,嗯。”
王诗芸说:“肏啊,儿子就是要肏妈妈,妈妈就是给儿子肏的。用力干她!”
我一把拽过王诗芸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妖精,把她推在李萱诗身上,张开大口连乳头带乳晕都吸进了嘴里,王诗芸尖叫一声:“啊,别咬啊,轻点……哦……”
李萱诗将体内热流淋在我龟头后,叫声渐小,仍然让我抽插一阵后,喘息着说:“小京,我够了,你干诗芸呐。”
王诗芸笑着像逃开:“不要啊,我不要被他干。”李萱诗从她身下抱着她,我又按着她的胳膊,她夹在我和李萱诗中间,哪里逃得开。
我从李萱诗体内抽出挂满了白浆的阴茎,想都没想就顶上了王诗芸的阴门,王诗芸老实了,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眼中含春,红唇微启,说:“左京,肏我。”
我下身一沉就进入了王诗芸体内,又是暴风骤雨般地抽插,王诗芸双腿夹住我的腰,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几乎就是吊在了我身上。
可怜她身下的李萱诗,任凭我们两人在她身上颠簸,一无怨言,更从王诗芸身后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奶子揉搓。
我在王诗芸身上轻狂许久,把她也送上了巅峰。王诗芸色心又起,开始折腾起李萱诗来,她翻身趴下,翘起屁股,摇晃着说:“左京,来后面,刚刚我和萱诗姐都灌过肠了哦,六个洞洞等着你呢,你想弄哪个弄哪个。”
李萱诗掐了王诗芸一把:“小骚货,这话你也说。”王诗芸嘻嘻笑着说:“你说的呀,要让你儿子尽情享受。左京,干过你妈妈屁眼没有?”
其实我已经尝遍了这两个女人的每个洞孔,只是当着王诗芸的面不好意思说,我奸遍了亲生母亲所有要处,又气她乱讲,对准她的后窍用力戳了进去。
王诗芸痛叫一声,马上逃开了,回身就在我胳膊上狠命的拧,嗔道:“你怎么那么用力啊,疼死我了。”我看王诗芸是真疼了,马上为我的恶作剧道歉。
李萱诗也埋怨我,更是给我帮腔让王诗芸消气。她教育我说:“女人后面不像前面,没有水,要慢慢来的。”又对王诗芸说我不懂,别生我气。最后李萱诗也翘起了屁股,让我先去弄她。
我进入了李萱诗的后窍,火热紧窄的腔道虽然干涩,但是轻轻蠕动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王诗芸仍旧气鼓鼓的不理我们,李萱诗把她拉到身前给她手口并用的逗弄她的下体多时,这才让他转怒为喜。李萱诗又故意半途而废,非让我再去弄王诗芸前门,王诗芸被吊在半空热情高涨,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在进入王诗芸体内之前,李萱诗特地为我清洁了阴茎,她毫不介意我刚从她的后洞中出来,仔仔细细地用口舌舔遍了每一个角落。我想她们虽然灌过了肠,那里也不见得完全清洁。
王诗芸对我仍有怨气,即便接纳了我,也还是不停地掐我。我好话说尽,又给她从脖颈到乳房做全方位的服务,抽送时又是极尽温柔,她还是不依不饶,这下惹怒了我,一边狂插,一边狠命吸咬她的乳头。王诗芸似乎是有受虐倾向,吃硬不吃软,对她不客气了,反而乖乖地扶着我的腰,配合的挺送小腹,亲哥哥,好老公地叫个不停。
李萱诗一开始也没闲着,又是在我和王诗芸结合处爱抚,又是分别和我与王诗芸亲嘴。不过后来她也耐不住寂寞了,拉着王诗芸的手在她下体抽插,又主动吧乳头送到我嘴边,供我吮吸。
我牛喘着,在王诗芸体内射了精,趴在她身上不愿起来。王诗芸也再度到达了高潮,闭着眼睛享受。
休息片刻,再看李萱诗已经开始自己手淫了,我和王诗芸齐力帮她,一个舔乳,一个吻阴,也让她泄了阴精。
三个人得到了满足,休息一会儿后,本来想在我的大床房内大被同眠,可一看床单,到处是水痕湿迹,哪里还住得了人。只好套上衣服,到了两女的标间去睡。
我和谁睡一张床成了问题,李萱诗和王诗芸把我推来推去,一个说小京好不容易睡你一次,就让他陪你吧。另一个说你们是是母子啊,我怎么好意思捣乱。
结果最惨的是我,孤零零一个人躲到了一张床上,两个女人钻了一被窝。由于酒劲和刚才的消耗,没多时我就迷糊了,那边两个女人还在低声说着悄悄话。
突然间感觉一阵凉风,接着一个火热的身体抱住了我,我清醒过来,凭着感觉也知道是王诗芸钻进了我的被窝,她在我耳边说:“我让你妈轰过来了。”我翻身抱住她赤裸的身体,突然下身又有了感觉,虽然还没有勃起,但是稍加刺激再度激情一次应该不成问题。
我问王诗芸说:“还想要吗?”
王诗芸说:“讨厌,没够了啦你?还想要找你妈去,我困了,睡觉!”
我无奈只好抱着她上下磨蹭占便宜,王诗芸一开始还打我的手掐我,不大工夫她也喘息起来,黑暗中我和王诗芸拥吻爱抚。不长的前戏过后,王诗芸转过了身,让我从背后插入。等她满足,又把还没尽兴的我轰到了李萱诗的床上。
刚钻进李萱诗的被窝,她就送上了香吻,原来她也没有睡着,一直在窥视着我和王诗芸的淫戏,我伸手一摸,她的下体早就泥泞不堪,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浪叫声响起,又是满室皆春。
一睁眼天刚刚微亮,两女都已经醒来,但都懒洋洋的窝在被窝里不肯起床,李萱诗让王诗芸过来挤挤聊天。王诗芸倒也大方,光着屁股,钻进了我和李萱诗的被窝。三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哪里还有空间。说是聊天,倒不如说是相互挑逗,摸乳撩阴,左亲右抱,没几下我又硬了起来,李萱诗头一个跨坐到了我身上,骑乘一会儿后,又换王诗芸。
两女兴致其实都不高,完全是为了应付我,虽然都有了高潮,看样子却并不剧烈。到我再度射精后,没多温存,就下了床。
是到该回去的时候了,为了节约时间,李萱诗要了我的房卡,到我屋中去洗浴。我想她知道王诗芸是一个很难控制的女人,故意给我制造和王诗芸多亲近的机会。李萱诗走时并没有拿全所携物品,让我们清洁过后再给她送去。
王诗芸争先,要去先洗,我死皮赖脸地也挤进了浴室。一同和她淋浴。浴室里虽然有亲密动作,可是却很难再硬起来了,她调笑我说:“和美女洗鸳鸯浴,你都这样,是不是不行了啊。”我报复地捏着她的乳头做为回应。
洗好后整理了房间,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迅速收整物品,去找李萱诗,今天公司还有事情,虽然可以晚到一会儿,缺勤却是不行的。
我和王诗芸出了门,不想却正好碰到了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郝江化已经声嘶力竭:“小畜生!你他妈敢碰我的女人?”从昨晚传出男女做爱声音的那个房门口出来的正是郝江化,他身后还跟着吴彤。这世界真小,偏巧我碰到他带着吴彤来开房,想来是因为他不堪这些天的奔波,索性带着吴彤到这里来开房偷情了。
他几步走过来,伸手就抓我的领子,此时既然已经撞见,还怕什么撕破脸。虽然老宋不在身旁,我也并非像当年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搪开他的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墙上,郝江化如泼妇般抓住了我的头发,我和他一手较劲,一手相互钳制对方,僵持起来。被人攥住头发,实际上更加吃亏,但是郝江化毕竟老了,他的力量大不如前。我手上加劲,有种想把他活活掐死的冲动,郝江化也用力狠揪,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身旁还有两个女人,吴彤只敢在一旁说:“别打了,别打了。”
王诗芸却上前啪啪给了郝江化两个耳光,怒道:“谁是你女人?”
郝江化睚呲欲裂,又被我掐着脖子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直冒火。这时酒店工作人员赶来了,几个保安把我和郝江化分开,我拍拍手,做出好像碰了他就脏了我的手的样子。整理一下衣服不再搭理他。
那边郝江化咳嗽一阵后,还不依不饶,嘴里骂骂咧咧地,问候了我祖宗十八代,又扬言杀我全家,在几个保安的阻挡下挥拳踢腿,粗野撒泼完全是个无赖的样子。我看他丑态百出,双手抱在胸前,全当笑话。
王诗芸也冷笑着说:“好啊,大领导带着小秘书在酒店里出现,这要是传出去,呵呵。”郝江化闻言,一下子变了脸,恨声道:“好好好,小杂种操的,还有你个臭婊子,你们给我等着!给我等着!”郝江化说完扭头就走,他正被县里整,那里还敢把事情闹大,拉着吴彤就走。
王诗芸确拉下了脸,喊了一声:“吴彤!”
吴彤回头,看见面色不善的王诗芸,也是一愣,不知这时候她叫自己干什么,王诗芸说:“有点事找你谈,你等等。”王诗芸已经和郝江化撕破了脸,这是在逼吴彤站队了。
郝江化也回过头来,又要冲上去找王诗芸的麻烦,我把王诗芸拉到身后,鄙视地看着郝江化:“你也算个男人?”那边保安哪肯让客人再起冲突,几个大小伙子合力拦了下来。
王诗芸拿出了手机,冷眼瞧着郝江化:“你是等着我喊110吗?你可想清楚了,事情闹大了谁难受。”
郝江化最怕把事情闹大,泄了气,瞪着吴彤说:“臭逼娘们,你还他妈不走?”吴彤也是明白人,看到这个场面,知道必须表态了。她看看我们两边,想想形势,牙一咬说:“你先走吧,我和诗芸姐聊两句。”吴彤就在郝江化身边,郝江化劈手就给了吴彤一个耳光,边上保安急道:“怎么打人?”说着几人合力一拽,郝江化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郝江化高声叫道:“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动我,不想活了?”
我也明白郝江化不敢显露身份,县委里人有风传也就罢了,这要是发现了他和吴彤开房,那就相当于抓了现形,还让他怎么混,于是道:“你是谁啊?有本事说出来听听?”郝江化又不吭声了。
吴彤虽然挨了耳光,但是被郝江化积威已久,仍旧有几分怕她,温言道:“你先走吧,我和他们说两句就来,一会儿我去退房。”
郝江化狼狈地爬起来,指着包括酒店的人在内在场所有人骂道:“你们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都他妈等着吧!”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那几个保安看麻烦解决了,也都散了,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出大事,谁有心去管这些烂事。何况他们偷情抓奸看得多了,早已经麻木。
吴彤走过来,说:“诗芸姐,你找我什么事?”
王诗芸说:“进来,房间里说吧。”三个人进了房间关好门,王诗芸面色阴沉,说:“吴彤,要说咱俩关系也不错,你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吴彤一脸迷惑:“我怎么了?”
王诗芸冷笑着说:“怎么了?郝江化这个混蛋打我女儿的注意,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还配合他?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吴彤一脸委屈说:“我是被他逼的啊。”
王诗芸说:“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逼的,反正你做了那件事。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不欺负人,但是谁要是惹了我,我绝不会给谁好果子吃。我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王诗芸是公司里的二号人物,心思手段仅在李萱诗之下,平日里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能力和手腕是众人皆知的,任谁也不想有这么一个敌人。吴彤只得低下了头,向王诗芸道歉。
王诗芸一摆手:“道歉不必了,我就想告诉你,看清楚局势,你要是再跟郝江化这么下去,吃亏的早晚是你。你懂吗?”
吴彤说:“我怎么不知道,可昨天真是他逼我来的,他昨天就折磨我很久了。”
王诗芸又是冷笑:“折磨你,昨天可听你叫的声音很大啊。”
吴彤说:“他好久没有那种汤了,已经不行了,昨天,昨天后来都是用手的,我倒是听你和左大哥叫了一晚。”吴彤借机也挤兑了王诗芸一句。
王诗芸倒没在意,亲热地漏了吴彤的肩膀说:“行了,彤彤,我也知道郝江化混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也是怕你陷得太深,才跟你说两句的,咱们还是好姐妹。上班该晚了吧,有车么?要不要你左大哥送你去?”
吴彤有车,她和郝江化昨晚分别开车到的酒店,肯定是不用我送她的。可是王诗芸却一直坚持,起初吴彤并不明白王诗芸为何要多此一举,可是王诗芸却一直要我送她,吴彤才想清问题根源,勉强答应了。我怎么不明白王诗芸的意思,一直开着车把吴彤送到了县委大院内。进县委大门时,门口警卫问我是谁,吴彤探出头来说了话,才放我进去。吴彤下车时正好碰上了她一个同事大姐,那大姐看见李萱诗的豪车,不禁多问了一句:“小吴,这是谁啊?”
听了这话,我灵机一动,故意下车露了一面,那大姐果然多事,睁大眼睛说:“小吴,这是?你……男朋友?”吴彤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她含混地回应大姐:“嗯……嗯。”吴彤表明立场选择了我这一队,我想那个大姐一脸的八卦像,不久就会在县委传出吴彤有个开豪车帅哥男友的消息了。郝江化听到后一定又会暴跳如雷。
不过,郝江化也许等不到听到传闻的那一天了。
回到九点后,王诗芸和李萱诗已经收拾停当。李萱诗的选择很明智,她一直没有露面,她并不是怕和郝江化关系更差,而是如果她出面,被郝江化点破我们的母子关系,万一有人从摄像头看到我们三人同处一室太久,只怕风言风语又要起来了。何况这破酒店的隔音实在太差,难保不被人听到。
路上李萱诗说:“既然已经这样了,别犹豫了。”
回公司后,我就把准备好的举报材料急送给了省、市、县三级有关部门。超生,对于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最多罚款,但是郝江化这个公职人员将会受到国法党纪的严惩。
到了晚上,下午五点多,吴彤一个人先回来了,两腮通红,眼里带着泪。一到山庄就钻进屋里收拾东西,说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王诗芸进她屋里劝了好久,才让吴彤稳定了情绪。她出来后把我叫了进去,告诉我说郝江化今天又打了吴彤,吴彤打算辞职不干了。之后她又授意我进去安抚吴彤。我说我去算干什么的?
王诗芸说,今天人家都认你是男朋友了,你还不得去呵护一下人家?然后她又正色道:“左京,其实吴彤也是个受害者,我刚才跟她说了,与其被郝江化害这么惨不如一起把他整个好歹,也算出口气。接下来看你的了。”我说好吧,就要去吴彤屋里,王诗芸叫住了我:“等会儿。”她找了冰块和毛巾给我,让我去给吴彤敷脸。
我进了吴彤屋里,看见吴彤正坐在床上发呆,看我进来,她仰起脸来,满脸哀伤:“行了,你满意了,能放我走了吗?”我知道吴彤还在犹豫,坐到她身边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怪我逼你,可是我不逼你郝江化就会好好待你吗?我说难听点,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他的私人物品,不过是他的玩物。如果他心里有一点想着你,你觉得他会把你送给别人玩弄吗?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被郝江化伤害过的人,如果我们不联合起来,就永远会被他折磨,这是你想要的吗?”这话不好听,但是吴彤现在需要的就是当头棒喝,如果温言劝导的话,她不一定能转过这个弯来。
吴彤默然垂下了头,我用毛巾包好冰块,撩起她的长发,熨上了她的脸颊,她被冰块一击,抖了一下,说:“你干嘛?”
我说:“给你敷敷脸,要不明天该肿了,我是你绯闻男友嘛,该关心你一下。还疼不疼?”
吴彤啐骂了一句:“讨厌,恨死你了。”我一面给她敷脸一面听她说:“他看见你送我了……”我说:“彤彤,你早晚会找自己的男朋友,会有自己的家庭,你觉得如果没有我,他会放过你吗?越早离开他,对你越好。”吴彤说是。
两边脸颊敷过后,我问吴彤说:“听诗芸说你要辞职了。”吴彤点点头,我说:“辞了吧,真不适合你,郝江化早晚完蛋,下一个挨整的就会是你了。到时候你一个女孩,更没面子。”
吴彤说:“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我说:“你学历又不低,害怕找不到好工作?你那些没考公务员的同学,还都饿死了?”吴彤虽然同意,但看她的样子,对未来依旧一点信心都没有。
我和吴彤正聊着,大厅里又想起来郝江化的吼叫:“都给我出来!人都死哪去了?”他今天居然回来的这么早?
我现在已经不再怕他,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老宋打了电话。就在我等老宋来的这段时间,门外郝江化的脚步声已经逼近,他一脚踹开了吴彤的房门,正骂着:“贱货!你能跑到……妈的,你怎么在这里?”郝江化看见了我,更是火帽三丈,他又要打我。我已经被这个无耻之徒弄烦了,在他扑过来的瞬间,一脚蹬在了他小腹上。
他一个趔趄扑到边上的桌子上,桌上冰桶倒下,冰块就着化出的水哗啦啦散了一地。这老狗一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和吴彤:“这种勾当你们都干得出来,不要脸!不要脸啊!”我愣了一愣,想明白了,那时曾和岳母玩过冰火的把戏。郝江化看见冰块,在联想到我和吴彤的奸情,一定是想歪了,我也不和他解释拉着吴彤就走。郝江化起身要追,仓促间踩到冰块上,一下滑到在地。摔得比我踢那一脚还疼,哎呦呦叫唤着起不来身。
我和吴彤来到大厅,老宋已经赶了过来。众女也都到了大厅,这下热闹了起来。郝江化跟到大厅后,看到了老宋,咬牙跺脚骂声震天可就是不敢动手。他是怕老宋的,知道自己就是变成三个也禁不住老宋一顿揍,而且他也看明白了,在他眼里老宋和我和李萱诗已经狼狈为奸,以他的力量想赶走老宋门都没有。
郝江化自顾自的骂着,众人听了一阵后都觉得他可笑,没人还嘴也没人理会,各自转身要走,郝江化以此为奇耻大辱,在我转身的空挡,抡起一个花瓶向我头顶砸来,我们都没想到郝江化会突然发难,毫无防备的我被他砸了个正着。我一阵眩晕,鲜血一下子留了下来,遮住了我的双眼。
老宋本来是保护我来的,出了这样的事他无论是面上还是心里都过意不去。他也不管事情闹不闹大了,飞起一脚踢在了郝江化胸口。郝江化倒地,老宋上前又是几脚狠狠堕在郝江化腿上,嘴里也骂道:“妈的,老子弄死你!”。众女怕闹出人命有人来看我伤势,有人去拉老宋,我也回过神来,捂着头顶伤口急道:“老宋,别乱来。”
我和郝江化都被送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我轻微脑震荡,头顶伤口被缝了十二针。郝江化就比我惨多了,腿骨骨折,至少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如果从法律上来看,我的伤只够得上轻微伤,而郝江化则已经够得上轻伤,权衡利弊后,我决定和郝江化私了。因为打人的是老宋,构成轻伤是要坐牢的,他已经有了前科,量刑会更重,何况他还有家室,我不能再让他坐牢。
郝江化吃亏在不懂法,徐琳这个说客几句话就把郝江化唬住了,什么正当防卫,什么他伤人在先,总之,如果郝江化去和老宋打官司的话,他和老宋会被各打五十大板,都要坐牢。郝江化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吞。这场风波就此平息,郝江化和我各自养伤。
我的伤好得很快,一周之后就拆了线,只是还不能沾水。这段时间,我已经堂而皇之的住进了中院,每天有各色佳人陪伴。郝江化就惨了,出院后虽然还住在原来的房间里,只有个小保姆负责三餐,其他人一概不见。他每天只能卧床休息,不过他一张臭嘴可没闲着,躺在床上仍旧破口大骂,大家习惯后都不把他当回事。雪上加霜的是,县里对他的处置决定也下来了,由于他在休病假,通知直接寄到了家里,县委决定,免除郝江化一切职务,开除党籍,郝江化从县里领导又跌成了平民百姓。
李萱诗也为此付出了一笔高额的罚款,三个孩子终于上了户口。
郝江化从神坛摔落后,山庄传言又起,说郝家好日子已经到头了,老天爷要一个个收拾郝家的人,这个消息是自发传出的,并非由我安排,不过也算是前一个谣言的延续吧。
伤势完全好了之后,我开始明目张胆的出入各个女人的房间,就在郝江化的隔壁也把众女弄得春叫连连,行动不便的郝江化只能大叫表示愤慨。而从来不参与集体活动的岑筱薇也为了钱,破天荒的和吴彤一起上了我的床。
我很佩服郝江化的生命力,这么多打击这么重的伤,他除了腿上之外,身体各处居然一点毛病都没有。看来还是需要更重的刺激,才能让他彻底崩溃。
我做了一个小小的安排后,第一次推开了郝江化的房门,郝江化躺在床上看我进来,抄起一个茶杯扔了过来,我闪身躲开,搬了把椅子坐在郝江化对面,准备好好和他聊聊,说些能让他受刺激的话。可是郝江化根本不给我机会,他骂声不绝,什么难听的都说的出口。我算是明白了,宁可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能和混蛋说句话这句话的道理。
不过我有的是耐心,这么多年我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刻吗?郝江化终于骂得口干舌燥,像一条老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轮到我开口了:“郝江化,你想到过,你也有今天吗?”
郝江化干笑几声:“什么今天?老子该玩的的都玩遍了,能肏的都肏遍了,老子死了也值了。”
我说:“可是你死不了,听说你已经不行了吧,你后半辈子恐怕只能看着我在你眼前享受你收拢这群女人了。”
郝江化火气又上来了:“他妈的,你找死!我弄死你!”
我说:“你现在还能弄死谁?我随便找个以外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吗?”
郝江化眼珠转了转,强压下火气,又是干笑:“嘿,嘿,死就死呗,老子玩了你妈,肏了你老婆,过瘾呐!死也不怕。”
我和郝江化在相互揭对方的痛处,看看谁先受不了刺激,谁就输了,我说:“是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得不毁了你全家,你们家本来人丁兴旺,看看吧,就这些年,死了多少?伤了多少?不都是因为你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你儿子现在还在监狱里,你就一点不急吗?如果不是你天天教给你儿子那些卑鄙下流的事情,撺掇他去搞女人,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去伤害自己的表哥?如果不是你授意郝龙去压榨商户,郝龙怎么会被人杀了?如果不是你让郝虎替你顶罪,他怎么会在监狱里被乱枪打死?你造的孽还不够吗?你真想让你们郝家死绝吗?”
我的话里有真有假,让郝江化难以辩驳。他咬牙道:“怕什么?我还有儿子,是你妈的种,哈哈,是你妈的种!”
我说:“你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完全不把你大哥家的人当人,你害了三个儿子,还心安理得。”
郝江化中计了,他自然不肯在我面前露出悔意,依旧笑道:“怎么了?他们死不死关我什么事?老子就是这样的人,谁也拿老子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无可救药。”起身推开虚掩的门离去了。郝江化随着我出门的目光望去,一个保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郝家老爷子正在门口。郝老爷子颤巍巍地举起手来,指着郝江化道:“害死我孙子,害死我孙子……你这个畜……”话没说完,已经昏厥。
郝老爷子已经年近百岁,被郝江化一番大言不惭的言语气得昏了过去,再度醒来时已经神志不清,嘴里只会叨念着:“畜生,害死了杰儿,害死了大龙大虎……畜生。”他糊涂上来把重伤的郝杰也给算到死者里面了。
郝江化在对待家人上倒也有几分孝心,他捶胸顿足,大骂我缺德,用一个老人来打击他,我心如铁,为了刺激郝江化已经不择手段。其实我知道,我还不够狠,他的致命要害不再同胞,不再老父,而是在李萱诗给他生的一对双胞胎上。
可我下不了狠心,去打这两个孩子的主意,一来她是李萱诗所出,二来年纪太幼,我无法下手。
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在山庄的生活,我终于知道郝江化在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生活是多么惬意。每个男人过上这种生活后都无法自拔,我回家的日子甚至都少了,每日沉浸在花丛中乐不思蜀。
那天岳母让我回去,她和我聊了很久,让我又重新认清了自己,沉思一番后,我决定向李萱诗提出,让她马上和郝江化离婚。
李萱诗得知我这个要求后,神色黯淡,这是给郝江化的最后一击,将让他失去孩子和全部家产,到时他将什么都不剩。可这也意味着,我和李萱诗的关系走到了尽头。
李萱诗说:“好吧, 这一天早晚会来的。”
李萱诗开始动手了,名下的资产、房产,甚至车辆都开始转移。分散到王诗芸和我的名下。王诗芸因为郝江化惦记上她的女儿多多,再也没有组织李萱诗把资产转移给我,不过她一再提醒我不要忘了当初她和我说的话,不可以让李萱诗一无所有。
郝江化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当他看到摆到他面前的离婚协议书时,他傻眼了,他也早意识到李萱诗迟早会离他而去,但是他没想到,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的财产明细上,山庄的股份竟然没有他分毫,李萱诗早已经把她的股份转移干净,两人的总资产不过账面上的几十万而已。
郝江化再度发威时,老宋又在他眼前晃了。郝江化已经怒极,额头青筋乱蹦,脸上肌肉一抽一抽的,可是他就是不敢动手。
协议他肯定是不会签的,我们也早已经预料到,一纸诉状抵到法院,准备通过起诉离婚。郝江化和李萱诗都请了律师,只不过法院方面已经打点好了,判决只会向着李萱诗。
在等待开庭的日子里,郝江化依旧出入山庄,可是他再也没有当初的气焰,每天像个霜打的茄子,只不过他的眼神依旧阴毒,随时想将我置于死地,我当然不会给他留下机会,每天过得小心翼翼。
诉讼书递上去一周后,山庄里出了两件大事。郝杰因为并发症死了,郝奉化的最后一个儿子也没了,郝杰曾是郝家最有出息的孩子,郝奉化一直引以为荣,最疼的就是郝杰。即便他已经残废,依旧是郝奉化的精神支柱。本就已经苍老不堪的郝奉化在郝杰灵前坐了三天三夜,他哭的泪都干了。
按照郝家的规矩,郝杰是三兄弟里面唯一一个不算横死的,可以进祖坟。郝奉化想风光大藏这个儿子,他去找郝江化要钱,郝江化一则囊中羞涩,二来他要为自己将来打算并不准备多掏钱。他只拿了三千块钱给了哥哥,郝奉化变了脸色,他没有接钱,说:“这钱还不够买口薄皮棺材的,留着你用吧。”郝奉化佝偻着腰走了。
郝思高和郝思远两兄弟不见了,郝江化和李萱诗都很着急,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发现踪迹,后来一个保姆说,好像看见大爷把哥儿俩带走了,大爷就是郝奉化。
众人找到郝奉化屋里时,两个小家伙已经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每人手里还攥着一块蛋糕。郝奉化就坐在他们面前那把太师椅上,面带着狰狞的笑容。
李萱诗见此景当场昏厥了过去,边上众人赶忙打电话叫急救车和报警。
郝江化疯狂了,他的儿子是他唯一的寄托,竟然被他亲兄弟杀死了,他戟指郝奉化:“你,你……”气得竟然说不出话来。随即他走上前去,薅起郝奉化的脖领,抬手就是十几记耳光,郝奉化痴痴傻傻地笑着:“你把我儿子都弄没了,我也不让你好过。呵呵呵呵……”
郝江化怒极,将郝奉化推倒在地,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将本就身体虚弱不堪的郝奉化打得遍体鳞伤,可他口中还是重复着那句话:“你把我问儿子都弄没了,我也不让你好过。呵呵呵呵……”
郝江化不由得动了杀心,他看看四周并没有合适的器物,顺手抄起那把硬木太师椅像郝奉化头顶砸去。一个人疯狂起来的力量不知道会有多大,就这一下,郝奉化已经血溅当场。
闻信赶来的郝燕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她上去抢夺太师椅,可是已经晚了。不用再有第二下,郝奉化已经气绝。
老宋带着一群保安也来了,控制住情绪激动地郝江化和郝燕。
李萱诗醒来后就哭的像泪人一样,后来她情绪渐渐稳定,说了一句这是我造的孽,就再也不说不动,整个人像石化一样。
警车和救护车都来了,看到的只是两小一大三具尸体,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警察拍照取证后,把尸体和郝江化都带走了。
救护车离开时,我无意中听到医务人员留下了一句话让我很纳闷:“路挺好走的啊,上回小张他们怎么耽误那么长时间?”
当晚,得知两个孙子被毒杀,儿子一死一拘的郝家老爷子突发心梗,也离开了人世。原本人丁兴旺的郝家,竟然只剩下四个,其中两个男人还在监狱里。
思高思远两兄弟的死给了我很大触动,这是我想要的吗?我恨极了郝家所有人,他们一个个入狱、死去都有我在内参与,可是我真没有想法去残害两个孩子。
但是他们的死确实和我有着藕断丝连的联系,从郝小天入狱那一刻起,也许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成了定局,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一天内死了四个人,这一代已经轰动了,员工纷纷离开,有的递交了辞呈,有的连工资都不要就悄悄走掉,生怕沾上这个凶宅的晦气。
我知道,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几天来,李萱诗一直面如死灰,水米不进,王诗芸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所有的事情都靠我来处理。我遣散了保姆,又给了何晓月和吴彤一大笔钱让她去寻找新的生活。
岑筱薇和徐琳的处置却让我很头疼,岑筱薇一定会狮子大张口,徐琳也不见得会离开山庄。我想了想对于岑筱薇,她要多少就给她多少吧,至于徐琳问问她再说。
可我想去找岑筱薇时,她居然不见了,难道她也是因为怕沾上山庄的霉运悄悄跑了?我想这不符合她的性格。
和徐琳谈话时,徐琳显得很不客气,我问她要什么条件,她的话让我难以接受。
“琳姨,事情都结束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对她很客气,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毕竟她也上过我的床,帮了我很多,我不想过多难为她。
徐琳脸上依旧是那种热情的过分笑容:“小京啊,这些日子,琳姨可帮你做了不少事啊,你看到现在,琳姨后半辈子都没着落了,你说这山庄一完,琳姨以后可怎么活啊?琳姨那点事你也都知道,黑熊那帮人要是找到我,还不得把我打死?”
我说:“好,你的债我帮你还。”徐琳又是微微一笑:“可这债还上了,琳姨以后吃什么啊?”我说:“我说,你别狮子大开口了,我没那么多钱,就算有也不会再多给你了。”
徐琳说:“别这么着急下结论啊。我要的也不多,金茶油公司,我要七成的股份,山庄也不值钱了,你卖了之后给我一半就可以,咱们二八开?你二,我八。”
徐琳这哪里是狮子大开口,简直是做梦,我当即回到:“琳姨,你没事吧?你觉得我会答应你的条件吗?”
徐琳冷笑一声说:“左京,我告诉你,这几天我可没闲着,郝江化的偷拍的视频我已经拿到了,连你妈在内,还有什么王诗芸、何晓月,让郝江化乱肏的德行,要是上了网,你想想后果会是什么?所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说:“那里面不是也有你吗?那视频我也有,你敢爆,我也敢。”
徐琳说:“你爆吧,我是无所谓了,离了这里我也是走投无路,我没法活了,也让你们没法活。”
徐琳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我却没有,正当我在思考对策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正是失踪了几天的岑筱薇,她指着徐琳就破口大骂:“徐琳,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贱人!”
见岑筱薇进来,我很诧异,更惊讶她为什么这么说,岑筱薇说:“我到县医院问过了,我妈出事那天,是你跟着救护车走的,你故意指错路,让救护车走了冤枉路,才耽误了产期,让我妈大出血。所有人都知道,你指的那条路是死路,你为什么给救护车往那上面带?那天救护车的司机和大夫我也见到了,他们为了不担责任,才帮你隐瞒的。你没想到吧,我找到他们花几个钱就让他们什么都说了。”
徐琳一脸的无所谓,说:“切,嘴长在人脸上,我管他们怎么说,你又没证据,再说了我就是不认路,你能把我怎么样?”
岑筱薇说:“哼,我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我进来之前可听了很久了,黑熊哥,欠钱,我要是到城里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不知道谁害怕啊?”
徐琳这才变了颜色,急道:“好,岑筱薇,你够狠,你想怎么样?”
岑筱薇说:“很简单,你从左京那里要的东西我都要六成,不然你看着办。”
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无耻,当着我的面已经开始谋划起我的家产了。而且看来她们志在必得
徐林说:“这,我得考虑考虑。”
岑筱薇转身就走,留下话来:“那你考虑吧,等你考虑好了,那个什么黑熊恐怕已经找上门来了。”
“筱薇,你等等。”徐琳忙起身追了出去。
我看这两个丑恶的女人,心中已经气炸,心想让她们狗咬狗一阵也好,再懒得去搭理她们,去看李萱诗了。
李萱诗在王诗芸的陪伴下,情绪已经有了好转,只是神情依旧萎顿,她见我来了扑入我的怀中,说:“小京,是不是我的报应来了?”
我抚着她的头发说:“没事,回过去的。”她又没了两个孩子,我实在不忍再伤害她了。
我在李萱诗房里都留了一会儿就走了,回去给岳母打了个电话,问她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岳母的意思是先稳住徐琳,不行就趁着她还没下手,把她的下落告诉黑熊。总之不能让那些艳照泄露出去,因为这里面还可能涉及白颖。
晚上,徐琳又来找我谈判,她是一个人来的,她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一上来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左京,我觉得你不相信我敢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吧,为了让你看看我的决心,我给你看样东西,她带来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激活屏幕后,打开QQ,给我看了一段聊天记录。”
“您是王诗芸的爸爸吧?”
“是,你是哪位,加我什么事?”
“我给您发点东西,您看看。”
“什么东西。”
一段视频发了过去。
聊天记录里面的时间显示,王诗芸父亲再次回话已经过了很久。
“你怎么会有这个?”
徐琳并没有回复这条消息。
我腾地站了起来:“你还是人吗?”
徐琳说:“别急啊,王诗芸爸爸的QQ号还是岑筱薇告诉我的呢,可惜她找不到他老公的联系方式,要不然更有意思呢。看见了吧,你敢耍花样,我就全抖落出去,让这些东西上网,王诗芸只不过是让你先看看我的厉害。”
我被她气得身体直发抖。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也别打算控制住我,岑筱薇已经离开了,我把这些东西传到了网盘,还设定了定时邮件,如果到时候我不能取消这个邮件,岑筱薇就会拿到网盘密码。哼,那时候,就算我完蛋了,你也不会好过。”
徐琳心机真深,我只能像岳母说得那样暂时稳住她,再做打算。我更恨岑筱薇,我没想到的是短短时间,岑筱薇已经和她徐琳到了同一阵线。她关心岑菁青死因不假,但是在利益面前,谁都可以出卖。
这两个毒如蛇蝎的女人已经给王诗芸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可是我暂时不能和她们翻脸,要像岳母说得那样先稳住她们,见机行事。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王诗芸打来的:“左京,我家里出事了,我爸爸脑淤血,已经送医院了。呜……”
“你等等,我送你到机场去。”
我给徐琳撂下话:“你干的好事!”徐琳满不在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说:“快点回来,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我把王诗芸送到了省城火车站,一路上她满脸焦急,但是并没有提她父亲脑淤血的原因,她还不知道是徐琳发过视频的原因。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她,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王诗芸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懵了,她合眼留下了泪:“这是我自找的……我就不该来到这里。”
王诗芸在机场买了次日第一班航班离开了,此后了无音信。
我看着王诗芸进了安检门才放心离开,回到山庄后,我还是去找了李萱诗,告诉她事情始末。李萱诗说:“把徐琳叫来。另外,把老宋叫来。”
趾高气昂的徐琳来了,她已经不把李萱诗放在眼里,一脸得意的看着李萱诗说:“萱诗,找我有事吗?”
李萱诗微笑着说:“没事,叫你过来聊聊。”
徐琳说:“聊聊好啊,不知道李总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李萱诗说:“也没什么,咱们这么多年姐妹,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气,我总是比你强。你总想压我一头,可是又没机会,今天呢?你终于有了机会,很开心吧?”
徐琳说:“李总,哪儿的话呢?只不过我就是想让李总手指头缝漏一漏,给我些好处罢了,李总不会介意吧?”
李萱诗说:“当然不介意,不过呢,你要是好好说,我还说不定真给你了,可惜呀,你不明白事理。我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一直以来,都是我把你踩在脚底下,今天也一样,我明白告诉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出去,不过不是你,是岑筱薇。你呢,就等着黑熊来找你吧”她一斜眼,看见走进来的老宋,笑意更浓,说:“老宋来了,正好。”
徐林一听,腿都软了,马上跪倒在地,抱着李萱诗的大腿:“萱诗,萱诗,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放我一马吧,我是一时糊涂啊。”
李萱诗看都不看徐琳一眼,厉声道:“老宋,把她给我拉走,关起来。”
老宋上来就拉徐琳,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拽了出去,徐琳犹自一声比一声凄厉地哭号:“萱诗,求求你,饶了我吧。”
徐琳被关起来后,李萱诗才说:“一会儿,你去看看徐琳,让她把所有东西都删了,然后把她轰走。”
李萱诗很了解徐琳,当我再度找到徐琳时,徐琳主动交出了所有视频存根,我又翻遍她所有物品,包括手机都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地方能够再有私藏了,又让她清除了所有网盘的记录,这才命令她卷铺盖滚蛋。
徐琳灰溜溜的走了,曾经有传言在火车站附近看到一个中年艳妇被掳上一辆面包车,我们怀疑那就是徐琳,这之后,徐琳彻底失踪了,她的下落是在几年后才隐隐猜测到的。
岑筱薇一直认为徐琳骗了她,再度回到山庄兴师问罪,已经没有人搭理她了,她居然和杀母的仇人串通,人品可见一般。在放下无数狠话后,岑筱薇也走了。希望破灭后,她竟然起了歹心,企图雇凶教训我,可是她遇人不淑,在和两名假凶徒密谋时,被轮奸了。事后,岑筱薇报案,两名歹徒拿出岑筱薇自愿和他们进入房间的证据,事情不了了之。岑筱薇也因此丢人之举远走,销声匿迹。
郝江化的案子还没有开庭,岳母打听过,他这种情形,虽然杀了人但是判得不会太重,毕竟郝奉化毒死了他两个儿子,激情杀人,且对方过错太大,是有情可原的。果然,宣判下来时郝江化只被判了三年。
一个县长沦为阶下囚,本来就是监狱里众囚犯耍乐开心的对象。我曾经在那里面经受过,出身越好,地位越高的人,进去之后从来都是受辱最多的。偏偏郝江化的脾气又臭又犟,他在里面待了一个月就被放出来了,一名重刑犯,在看到撒尿时候看到郝江化的下体,出言挑衅说:“我操,鸡巴挺大啊,当头儿时候没少祸害女人吧?这回傻逼了吧?没用了吧?”
郝江化一撇嘴说:“老子什么女人没肏过,干得比你见得还多。”
“你他妈是谁老子?”
争端就是这样引起的,重刑犯在打到郝江化后,故意在他的两腿之间狠踢了数脚,郝江化因此住院,大夫说他以后将再不能人道。
郝江化在医院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再度回到监狱。
我还在经营着金茶油公司,不过已经不怎么去山庄居住了。在公司里弄了个单间,作为我的落脚点,一个人怎么都好对付。
现在每个月都能保证回家两道三次,报复过后,岳母和我同床的时候越来越少,我知道她不是不爱我,而是希望尽快结束这段荒唐的感情,可是我和她都有些放不下。
白颖还是那个样子,视我如主,她偶尔会到公司来和我相会,但是山庄她是绝不愿意进去的,就连来公司都有些不清不愿。
只是她一来公司就能感受到一个人的敌意,那是郝燕。我一直觉得愧对于郝燕,她的几个哥哥都因我而死,而我更欺骗了她的感情。郝奉化离世后,她的嫂子也带着女儿回了娘家。原来一大家子人只剩下她一个,她又一无所长,所以在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后,她进入了金茶油公司工作。我一心一意的教她,她也收了性子,耐心地学习,很快就已经入了门,我说将来再送她出去学习学习,考个证什么的,她也欣然答应。
郝燕还是叫我哥哥,可是我看得出来,她对我还有感情,有几次都在刻意的寻找机会和我亲近,都被我婉言推拒了。几次之后,郝燕也死心了,交了个男朋友,公司里一个很能干的小伙子。我因为郝燕的关系,又把他提升了一步。
不过郝燕每次看见白颖还是妒意浓浓。
山庄由于接连发生命案,已经很久没有游客了,员工也因为发不出工资就剩下了个看门的老人和几个扫卫生的阿姨,曾经一度繁华的山庄变得破败。
李萱诗还住在山庄里,新雇了一个保姆负责和她一起照顾郝萱。她已经和郝江化办理了离婚手续,郝江化净身出户。我经常去看她,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也会和她发生关系,之后又自责悔恨。有一个周末,白颖突然来看我,我第二天早上才会到公司,白颖发现了我脖子上的吻痕,我向白颖坦白了一切。
白颖并没有介意,还说会帮我瞒着岳母,她并不知道岳母已经洞察了一切。那天和白颖做爱时,她问我还爱她吗,我说爱,她又问我是更爱岳母、她还是李萱诗,我僵住了,白颖马上道歉说,你别不高兴,我瞎说的。
我俯下身吻着她嘴说,更爱她。白颖激动地留下了眼泪。
也是在那天,李萱诗做了饭给我送来,她和白颖碰上了。两个女人都很尴尬,白颖眼中的怨恨一闪即逝,我知道她不愿意让我难堪。李萱诗则是一脸羞愧,她叫了声小颖,然后放下保温盒就离开了。
我都没敢去碰那餐盒,怕白颖不快。倒是白颖,主动打开餐盒,一勺一勺的喂我吃里面的食物,她说:“京,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以后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我只为你一个人活着。”
随着岳母离开官场的时间越长,关系越来越少,金茶油公司的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以前的老客户由于销量问题,纷纷选择了其他产品。在苦苦支撑一段时间后,我萌生了退意。
这时也到了郝江化出狱的日子。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出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山庄大闹。李萱诗带着已经改名为李萱的女儿在山庄生活。郝江化到时,李萱还在学校上学,李萱诗关了门给我打电话。我带了老宋赶往山庄,见到一脸凶顽的郝江化,和他横眉对视。郝江化看见我们两个来了,狞笑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骂道:“操你妈的,老子弄死你们。”说着他举刀就砍。
他以为他拿了刀老宋就奈何不了他了,他太小看老宋了。老宋撤身凝腰,轻而易举的避过一击,脚下使绊,郝江化立刻摔了个狗吃屎。老宋的大脚跺上了郝江化持刀的手,郝江化一声惨叫,眼见着脸上冷汗都下来了。
老宋抬起了脚,郝江化兀自举着剧痛的手掌,在地上打滚。他嚎叫一阵,才起身顿足离开。可这时正看见迎面由保姆刚接回来的李萱。
李萱看见狼狈不堪的郝江化,吓得不由直往保姆身后躲。郝江化又骂道:“小兔崽子,白眼狼,吃里扒外的贱种,不认识你老子啦?”
说完他就去抓李萱,我和老宋次时距他已远,想再过去帮手已经来不及,只能叫道:“萱萱 ,他疯了。”
保姆去拦郝江化,哪里拦得住,几下就被郝江化推到在地。郝江化上前对着李萱脸上就是几巴掌,李萱幼小的身体倒在地上,吓得只剩尖叫,都忘记哭了。
我和老宋追到,已经疯狂的郝江化,给了李萱最重的一击,一脚踢在了李萱头上,仓皇逃窜。
李萱昏迷了,我们顾不上追郝江化急忙把李萱送到医院。可怜的李萱,因为头部受到重击,颅内积水,影响了智力发育,变得有些痴傻。这个打击让李萱诗更加绝望,她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她的儿女命运全部如此凄凉。
郝江化又被抓起来了,他是累犯,而且是在出狱第三天就犯下重伤害致人残疾的大罪,从重处罚被判了十二年。在他入狱后,我去看了他,这个人渣,我必须要再次告诉他,他的一切后果都是因为他自己多行不义。我相信他这次入狱一定不会活着出来,我要让他死的明明白白。
我明确地告诉了他,郝龙离婚是我逼的,他家的毒品是我举报的,而他儿子找的女朋友,也是我介绍的妓女。我要让他悔恨终身!然后我又再次打击他,你不是就想要儿子吗?你看看你们家就因为你断了根,你死了以后还好意思进你们家的祖坟吗?你不是行吗?你那玩意儿早让人废了,想再要儿子,想传宗接代,等着你你那个坐够了大牢的儿子出来再给你弄那碗壮阳汤吧。不过,你也要想想,你还有机会能出来吗?
我没想到,我这番是为了羞辱他的话,竟然让他苟延残喘到了八十高龄。
看完了他,我还不解气,又去探视了那个畜生郝小天。告诉他,他那个女友是我安排的野鸡,否则以她的蠢相怎么可能有女人投怀送抱。郝小天不相信,我给他讲了她和周瑶相处的很多细节,气得他大吼大叫,狱警马上终止了这次探视。
从两所监狱里出来后,我心里空落落得,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我的人生仿佛失去了目标。
李萱诗在女儿出事后,身体也走了下坡路,她检查时发现了癌细胞,她拒绝治疗,认为是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我百般劝导,仍旧无济于事。她放心不下的只有李萱,希望我在她走后能照顾李萱。这让我很为难,郝奉化儿女里只有李萱和我最亲近,但是我如果接纳了她,岳母和白颖会同意吗?我能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吗?
我答应了李萱诗,却不确定是否能够完成这个承诺。
之后不久,我回了次家,告诉了岳母和白颖李萱诗的病情,岳母叹着气说那是她作的,白颖没有表态。当晚和白颖同床而眠,因为心事,并没有和白颖做爱。
第二天,我和白颖独处的时候,白颖说昨天你做了一晚上的梦。我仔细回想,似乎真的做梦了,好像是个春梦,但是梦到了什么就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白颖说:“你好坏啊,想让我妈和我,还有……还有你妈妈一起和你那样。”
我顿时红了脸,说:“瞎说,我怎么会那么想。”
白颖嗤嗤笑说:“你都说梦话了。”
我佯装怒道:“不许瞎说。”
白颖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别发火啊。”
白颖回心转意以来做得真是无可挑剔,处处以我为尊,弄得我都不好意思,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和她相处,有时候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就怕把她弄哭,或者吓着她,我捋了捋她头发,顺势在她脸上摩挲,温柔地说:“颖颖,你不用老这个样子的,多别扭啊,我们说过不提从前,就不在提从前了,好吗,还做回你自己,我更爱原来的你。”
白颖眼圈又红了,她按住我的手说:“老公,你真好,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习惯这样了,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那我以后尽力去改好么?”
这样的对话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说改其实还是为了迎合我,我对她的承诺已经失望了,就这样吧。
我刮刮白颖的鼻子说:“好吧,那我等着啊。”
白颖转了话题,说:“京,你回去时候,我陪你一起吧,一起去看看她。我妈那边我说不了,可是我和她这么僵着,你也难受。反正,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我和惊讶白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对她们和好根本不存一点希望,事实上就是我,现在也仍和李萱诗心有芥蒂,只是我又控制不住我对李萱诗的那种畸形的爱恋。
我说:“这就不用了吧?何必呢,我也没想过你们会再能相处。”
白颖说:“放心吧,我没事。”
我回公司那天,白颖特地请了假,随我一同前往,路上我和她讲了很多我和李萱诗相处的经过,白颖静静听着,没有发表意见。里面涉及一些我和其他女人的床事,白颖也都没有任何反应。
到了山庄,已经是晚上,李萱诗正和我给她新雇的保姆一起在照顾还未痊愈的李萱,李萱有时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有时又会犯病,像个痴傻儿童。
李萱诗先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后的白颖,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白颖还会重返这里,她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说:“白颖想来看看你。”
李萱诗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咬着嘴唇说:“看我干什么,我一个该死的女人,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说完她顿了顿,走到白颖面前,竟然跪倒说:“颖颖,我对不起你。”
我和白颖赶快把她扶起,白颖说:“你这是干什么?”
李萱诗肯在保姆面前向白颖下跪,她也需要巨大的勇气,看来她是真心回头了。白颖说:“我能和她谈谈吗?”我说可以。白颖拉着李萱诗走进了一间很少开门的房间,等了很久后,那间房门才打开,白颖拉着我进去后关上了门。
这间房我很少进来,房间陈设还是像其他房里相似,都是仿古中式家具,房中摆着一张锦榻让我看着有些眼熟。
白颖说:“京,这是我以前来这里常驻的房间,就在这个房间里,我把我自己弄脏了,没有脸再见爱我的和我爱的人。可是我的他那么好,他没有抛弃我,还从新接纳了我,还一次次的告诉我让我做回我自己。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我永远是个罪人,为了弥补我的罪,我会不惜一切满足他的所有愿望,哪怕是一个梦。”她回身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李萱诗,接着说:“我和他的妈妈都是罪人,我们都要赎罪,我刚刚和她说过了,在今晚,我们都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你愿意怎么羞辱我们都可以。京,我知道你还把她当你妈妈,我也会随着你这么叫,你会不会反感我们这样做?或者你是不是讨厌在这个房间?”
我突然觉得有些转不过来,白颖很少这么长篇大论的,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只是在我面前才低声下气。她这样做的用心何在呢?是否是希望和过去有个完整的了断,然后真的变回以前的自己,再次全心全意的爱我。
李萱诗接口说:“小京,妈妈对不起你,这话已经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了。难得颖颖这么好,我真的恨不得找掉地缝钻进去。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在一天就做一天我能做的事情吧,我们母子俩已经那个样子了,我只希望你能再快乐一些。我不怕你恨我,我在这里害了白颖很多次,如果你接受,白颖刚刚说,要让你也获得最大的快乐。”
这种要求我想没有人会拒绝的,我听了白颖的表白,对她这种安排在曾经出过轨的房间来了却心愿的做法,并没有过多反感。因为我早已经看淡,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我说:“干嘛弄这么严肃,你们都是我爱的人,和我爱的人应该开心一些。”说完我搂着白颖的腰,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颖颖,谢谢你。”
李萱诗虽然在病中需要安慰,可是白颖却是受过伤害的,她能走出这一步,完全是为了我,我更加要安抚她的心灵。
白颖甜蜜地笑了:“老公,我们去床上吧。”
这时,我面露出了难色,白颖见状马上惊恐地说:“怎么,你不愿意在这里?”我说:“不是,保姆还没睡呢。”
李萱诗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会儿我让她带着小萱去那边睡吧。咱们再等会儿,对了,还没问你们吃过饭没有?”我说,还没有呢。
李萱诗笑笑说:“我去弄点饭。”白颖说:“那我收拾收拾房间。”
李萱诗去做饭了,白颖在房间里鼓捣,打开衣柜后她愣了一愣,取出一条新床单铺在床上。之后她就又去找了李萱诗。
保姆和李萱已经被打发走了,中院就剩下我们三人。
吃饭前,李萱诗让我将一张折叠圆桌和三把椅子搬进了房间,她和白颖端了四五个菜上桌,又让我去拿了红酒,看来是想小酌一番。
李萱诗和白颖端了菜后又出去了,我以为还有东西,跟着她们要去帮忙,她们二人神神秘秘的让我等着,我看见她们俩进了李萱诗的房间。再度回来时两人已经换了装束。
白颖一袭红色蕾丝纱裙,雪白的肉体在啥群内隐隐可见,胸口是两个圆洞,让雪乳暴露在外,上面几道流苏垂下,堪堪将乳头半遮半掩。下摆只到臀边,根本掩不住两腿间的春意。李萱诗则穿了一身黑色渔网装,紧绷绷的裹在身上,胸乳秘处无一不显。
我知道这顿放将会吃的很难。
白颖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老公。”白颖与往常不同,她放的很开。我笑着说:“好看。”李萱诗径直坐到了我身边,她说:“这些衣服都是新的,以前没穿过。”我想她是在告诉我,郝江化没看她们穿成过这样,不过我也知道,即便没有穿过这些,其他情感内衣,郝江化一定没有少见。不想那么多了,还是珍惜现在这一刻吧。
白颖也坐到了我身边,她拿起酒瓶,给我们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她举起了酒杯,说:“老公……婆婆。我们三个人又坐到一起了,我很珍惜今天,干杯吧。”
我们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白颖又说:“婆婆,按理说我该叫你一声妈的,但是我叫不出口了,我想你能明白。我们都是犯过很多错的人,说起来我们都该死,但是左京还爱我们,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活着目的就是为了他,你呢?”
白颖这番话出口,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精心安排这场交合应该是为了劝李萱诗去接受治疗,当然,她不是为了保住李萱诗的命,而是为了我,她不想我有太多的负罪感,更知道我对李萱诗有特殊的感情,希望我心里不要难受。否则的话她平时是没有这么多话的。
李萱诗身体有点发颤,说:“我,我知道的。可是我怕我没有机会了。”
果然,白颖接口道:“也许有,也许没有。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接受。京想过,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我就来了。如果京开心,我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
白颖的话点到即止,李萱诗是明白人,她自会考虑。
白颖放下酒杯,夹了一著菜说:“老公,吃饭了。”说完她把菜用牙齿叼住,身子一歪,仰头让我去吃她嘴里的食物。
我俯身用嘴接住了菜,顺势在她唇上痛吻,亲够了才把菜吃进肚中。李萱诗也明白大戏已经开场,她含了口酒,同样口对口喂到我嘴里。
三把椅子搬得不能再近,我左拥右抱,几乎不用动筷,就等二女分别用口相喂。白颖已经扒下了我的裤子,跪在桌子底下大口吞吐着我的阴茎,李萱诗搂着我的脖子,有时用筷子,有时用嘴,一口一口地喂我。
不一会儿两人换位,李萱诗钻到了桌下,白颖又陪在我身边,白颖说:“老公,这样好不好?”我说:“就你鬼点子多。”白颖笑笑不语,含了一口酒为了过来,我说:“我只喝一半,剩下的归你。”白颖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认同。
我抠摸着白颖的下体,和她接吻,一口酒在我们两人嘴里传来传去,唇齿间尽是酒香和白颖口内津香。
下身还在另一个美妙的腔道中徘徊,灵巧的舌尖拨动着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我已经不能忍耐,饭也不想吃了,拉起白颖和李萱诗一起滚到了床上。
白颖和李萱诗对视一眼,似乎是有了默契,前后把我夹在了中间。李萱诗的双乳在我背后按摩,她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来,握住了白颖乳房,把乳头送进我嘴里供我吸吮。李萱诗另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谈到白颖两腿间,在她蜜处膜材。
白颖在前面抱着我,两手也穿到了我背后,插进我和李萱诗贴合处,我感觉她手指夹住了李萱诗的乳头,撩拨的硬如石子,在我后背刮着。
白颖蜜汁已经浓,美目迷离含春,我吐出口中乳头,轻声说:“老婆,想让老公肏吗?”白颖含羞点头,仰躺过去,高举双腿,粉嫩的洞口汁水淋漓,小洞洞一张一翕,似是已经饥渴难耐。我翻身上马,李萱诗又凑了过来,在我龟头上嘬了一口后,牵引着我的阴茎,送进了白颖的身体。
随后她抢占了我的位置,勾住白颖的脖子和白颖拥吻。白颖丝毫没有反抗,和李萱诗滋滋有违的亲了起来。我白颖体内抽送时,李萱诗,一抬腿迈过白颖的身体将裹着网袜的大白屁股摆到了我眼前。两人唇分,不约而同对我道:“老公(小京),你想肏哪个肏哪个啊。”我头脑一热,一把撕开了李萱诗的渔网装,端起她的屁股,吻了上去,下身不停,两女同时欢叫起来。
在弄了一嘴的水后,我放下了李萱诗的屁股,从白颖身体中拔出,让李萱诗四肢支撑趴在床上,从后面干进了她的身体。李萱诗摇着屁股,口中呻吟不断。
白颖一点一点的挪到了李萱诗身下,撑起头来,伸出舌尖在我的卵蛋上扫动,有时更在我我和李萱诗交合处深吻一口,几乎爽的让我停下抽动,享受白颖的口舌服务。
李萱诗并不是没够的人,她很在意白颖的感受,让我在她身体里驰骋一会儿后就推我,让我重回白颖的怀抱。
白颖其实也很盼望再享雨露,当我从李萱诗洞孔中抽离时,她在我湿哒哒的龟头上吸了两口,也趴在床上,摇着屁股,口中娇吟着:“老公,肏我。”
“叽”地一声,我送进了白颖水如泉涌的淫浪蜜洞,抱着她的屁股猛烈抽插,李萱诗过来贴着我的身子吻我的乳头。我腾出一只手,插进了李萱诗的下体,由缓到急,由一只手指变成两只手指,在里面搅动。
白颖在被我狠命顶了几十下后,又让我去插李萱诗,她们两人这次并排撅着屁股,让我肏弄。我一边几十下,忙得不亦乐乎。把两女先后送上了高潮。我从李萱诗体内抽出,想再去折腾白颖时,我没能忍住,全射在了白颖屁股上。
李萱诗趴在白颖香臀上,用舌尖一点一点将那些精液舔进了嘴中,吞食下去。
白颖翻过身来,凝着一汪春水的眼睛脉脉含情,她大张藕臂,娇憨地说:“老公,抱我。”我拥住了白颖,和她热吻。
李萱诗在一旁看着看着,眼眶竟然湿了,我不忍冷落她,也将她拥入怀里。白颖说:“婆婆,你看左京多好,我们以后都不能再伤害他了,对么?”
李萱诗有些激动,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
我看她们话题又有些伤感,在她们每人乳头上各轻咬一下,说:“那些事不要提了,都过去了还总说什么,以后你们听我话就可以了。”
白颖说:“听,永远听老公的话。”李萱诗把头埋进我怀中表示默许。
两女各用手把玩着我软趴趴的阴茎,把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口,让我一阵恍惚,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下去。
白颖说:“老公,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来的时候都没洗过呢,身上臭臭的就和你上床了。”白颖素来爱干净,这和她的职业有关,多少有点洁癖。
李萱诗提议说:“要不大家一起去后院温泉泡泡吧,我也好久没去了。”
出了中院后门就是温泉,山庄业务虽然停了,但是泉水仍在。白颖和李萱诗各自脱下情趣内以后,三人手牵手进入水中。一开始,三个人默默无声的相互依偎在一起,死气沉沉的让人很不舒服。
我作弄白颖,推过水浪去打她,白颖娇笑着反击,不一会儿李萱诗也被波及,加入了战团。两女终于有些开心了。
她们两人合力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纷纷逃跑,我说:“谁被我抓到就要给我亲鸡鸡。”第一个被抓到的就是白颖,她根本不想跑,被我拽住胳膊后,媚笑着扶我坐上岸边,将我已经再次恢复生机的阴茎含了进去。
李萱诗也走近了我身边,白颖吞吐一阵后,扶着我的阴茎让给了她,李萱诗也是吞吐几口,又再次送还白颖口中,周而复始几次,我的阴茎已经怒涨如铁,上面被两女舔得尽是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闪闪。
三人到了岸边的躺椅上,两女分别坐上我的身体颠簸,仍旧是每人轮流不久,就马上换人。当一人骑在我身上时,另一人就过来和我亲吻,或者让我吮吸他们的乳房。
再次被两女榨出精液后,我们又回到池中浸泡。这次老实了很多,抱在一起相互诉说情话,不过大都是刚刚感受,诸如小京好硬,颖颖还是那么紧或婆婆胸真大这样的淫语。并不敢涉及情感。
在一片浪语声中和两女不住的把玩和撩拨下,我又有了抬头之势,虽然不是很硬,但是有白颖在不愁没人伺候。她憋着气钻到水底为口交,隔一会儿就要上来换气,李萱诗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番折腾,试了几次,我和白颖就不让她来了。
白颖不知疲倦的悉心照料,让我很快坚挺起来,李萱诗说:“你们玩吧,我有点累,看看就好了。”
白颖起身,扶住了靠在岸边的李萱诗的肩头,翘起的屁股刚好浮出水面,她回过头来对我说:“老公,我身上所有地方你都玩过了,今天,你要了我的屁股吧。”
我心大动,挺着男根贴了上去,可是那里实在是太过狭小,根本无法送入,看白颖也一直皱眉忍着疼,我实在不忍,终于作罢,又进入了她的前门。过程中,李萱诗也有参与,不过没让我抽插,只是给白颖揉揉奶子,或者和她接吻,直到我第三次蛇精。
直到后来,白颖在我一次生日时,把她的屁眼当做礼物送给我了,我才开发了她身上全部洞孔。
在温泉中泡够,我们回到房中大被同眠。一整夜,我的阴茎始终没有脱离开两女的手心。
白颖第二天中午离开了,她后来又来过两次,但是再也没有三人性爱。因为那时,李萱诗已经病入膏肓了,她接受了治疗,可是为时已晚,医生说,李萱诗的病情非常不乐观,让我早做准备。
由于治疗效果不佳,李萱诗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骨瘦如柴的李萱诗把我叫到病床前,交代了遗嘱,她不敢要求和我父亲合葬,希望我能把她的骨灰散掉。
几个月后,李萱诗死于癌症,我遵照她的遗愿将骨灰撒入大海。
李萱成了孤儿,智力也不太高,我确实想把她带在身边。已经成家的郝燕说:“她好歹是我妹妹,我家欠你太多,以后由我来照看小萱吧。”我想了想,这也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否则,我真的无法面对岳母。
李萱诗死后一年,金茶油公司彻底停止了运转,我遣散了员工,宣布破产。山庄也被很低的价格卖给了南方的投资商,这里出的人命太多,随便找个村民问问就能知道,有人肯接手已经不错了。
出售山庄的钱我分成了两份,一人一半分给了郝燕和李萱。郝燕的丈夫也是个好人,他没有介意郝燕多了个累赘,两人带着李萱回了郝家老宅。
此外我又拿出自己的积蓄,给了超出应允老宋一倍的报酬给他,老宋没接,拿了自己应得的回了老家。我和他虽然是雇佣关系,但是我一辈子都认这个大哥。几年后我和老宋联系时,他说他用那钱又贷了些款,买了大货车,跑起运输来,赚得不少,家里已经盖起了三层小楼,是村里最高的。
我终于彻底回家了,又变成了无事可做的无业游民。
一番运作后,白颖首先以投资移民的身份去了加拿大。我随后以白颖同居伴侣的身份前往加拿大定居,无犯罪记录证明是岳母帮助我从公安机关开出的。不久,岳母也到了加拿大和我们汇合。一家人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我找了一份和我专业相近的工作,薪水完全够养活我们一家三口的。稳定下来后,我到医院提取了精子,通过试管婴儿手术,让白颖怀孕。白颖怀孕期间,已经久让我沾身的岳母,允许我碰了她两次,第一次时白颖在旁观战,她也有些跃跃欲试,岳母不让,怕动了胎气。第二次白颖虽然知道,但是乖乖地躲远了,不敢再看。
白颖在做产检时,医生告诉白颖,你怀了双胞胎,一男一女。我竟然有了龙凤胎,让我乐坏了,一整夜都没睡着觉。
不出预料的,白颖早产了,这是大多数双胞胎通常会出现的情况。在预产期三周之前,白颖剖腹产下一男一女两名健康的婴儿。
刚出生的宝宝真丑,可是两个孩子那模样,那脸盘,无一不像我。我更加喜悦,向躺在病床上还很虚弱的白颖炫耀,白颖告诉我,这是大自然的选择,刚出生的宝宝都要证明是爸爸的孩子,将来长大了像谁就不一定了。我给两个孩子分别取名左祥和左静,英文名叫Miachael和Michelle,在这个国家,没有英文名字可不行。
岳母陪伴我们照看孩子到三岁,她就开始了她的环游世界之旅,很少留在家中,她要选择自己的生活。我明白她是希望能够从这种畸形的爱恋中摆脱出来。
也是这一年,白颖通过考试成为了一名注册护士,收入比我还高,不过她回到家时还是那么温柔体贴的照顾我和两个孩子,任劳任怨。
我和郝燕还时常有联系,从她口中得知,郝小天在狱中白血病复发,被放了出来,出狱后三个月就死了。
又一次通话,郝燕告诉我,郝江化出来了,我很惊讶,这个老东西都这样了还能熬到出狱,他的生命力可真顽强。她说郝江化上门找她要过一次钱,被他老公打跑了。郝江化还不知道他儿子已经死了,还盼着他儿子出来传宗接代,还说等他儿子出来,给他做了郝家的壮阳汤,等他再有了儿子,再来收拾郝燕老公。
我问郝燕,郝江化是不是疯了?郝燕说不像,他除了这事,其他都明白得很。 
我想可能是当年我对他说的最后一番话起了作用,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不过他活着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受更多的罪。
李萱在十八岁时,郝燕打过电话来和我商量说邻村有个男的来向李萱提亲了,那男的哪都不错就是腿瘸了,手很巧,会木匠活。家里也就他一个儿子,他爹妈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老好人。我问郝燕那男的多大,郝燕说,就是岁数有点大了,比小萱大了一轮。
我想了想这也倒和李萱合适,让郝燕做主定下了这门亲。郝家沟一代都结婚都早,十八也能嫁人了,等过了法定年龄再去领证的不再少数。他们结婚那天,我特地从加拿大回了趟国,见到了我这个妹夫。人长得很周正,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没有其他毛病。
李萱还是那个样子,脑子有些慢,说话做事都慢吞吞的,但是基本上还是明白的。她还认得我,还像小时候一样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我,虽然说话很慢,但是我能感受到那种亲情。我觉得很内疚,这些年没能照顾这个妹妹。李萱的样貌随了李萱诗,穿了大红嫁衣的她更显娇媚,如果不说话,看不出来她头脑有问题。
相处几天后,能看得出来,我这个妹夫很疼媳妇,什么事都抢着做。临走时,我给这对新婚夫妇留下了八万块钱,希望他们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好一些。
已为人妇为人母的郝燕性格依旧泼辣,她的男人被她管得服服帖帖,两口子在村里开了家超市,日子过得很红火,我对她当然另有谢礼。
离开郝家沟时,郝燕开车送我到了市里,在分别那一刻,郝燕说:“我永远忘不了那几天。”
我又去祭拜了父亲后,和老宋匆匆会了一面就返回加拿大了。
因为郝燕那句话,我许久不敢和她联系,再度通话时,她告诉我,郝江化死了。
李萱成亲后,男方待她很好,李萱也争气,先是一个儿子,再来又是一对龙凤双胎,让男的家里乐得合不拢嘴。男的在邻村也开了间商店,日用百货、五金配件什么都卖,生意很好。
就在这时,从不和女儿联系的郝江化一纸诉状把李萱夫妇告上了法庭,要求他们尽赡养义务,法庭判决李萱夫妇要赡养郝江化。
就这样,老无所依的郝江化住进了李萱家的院子,他这个女婿也知道李萱脑子慢的原因就是因为郝江化殴打所致,他最疼老婆,恨郝江化入骨,时不时就找郝江化麻烦,非打即骂。郝江化每日吃的残羹剩饭,据说比要饭的都不如。
不过郝江化时时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等他儿子出来。他身边的人也是可气,一直未告诉他郝小天的死讯。郝江化为了坚持到看到儿子出狱,每日还坚持锻炼,又捡些废品卖钱,贴补自己。虽然活得比狗都不如,但是身体却好,村里人常能看见他健步如飞。
直到有一天,郝江化和女婿又起冲突,他嘴里骂骂咧咧,又提起郝小天惹急了女婿,女婿才说:“你别做梦了,你儿子早死球了。就埋到东边乱葬岗了。”
郝江化真的去看了,那一刻他真正疯了,走丢了一天一夜,被人发现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他摔入了山谷,腿折了。而致命伤是在他的下体,一条山里不常见的毒蛇不偏不倚的咬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人们在查看他伤口的时候,他那东西肿和勃起时差不多大小。
就是这条把他带入天堂的男根,又把他送进了地狱。
他被人抬回了村里,女婿不让他进门,李萱在大门外见了他最后一面。弥留之际,郝江化拉虚指着天空说:“别烧,进祖坟……”
李萱想了想,慢吞吞地说:“这……我得,问问,我哥。”
郝江化听了这话,放大了眼睛,那一刻他应该明白,李萱口中的哥,指的是我。郝江化死了,据说在火化时他的眼睛都是睁着的。
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一天正好是郝江化八十大寿。
好吧,就到这里吧,故事该结束了。
等等,电视里那个女的怎么那么面熟?次时,CNN正在报道南非警方解救出一批被迫卖淫的中国籍妇女,其中年龄最大的超过了六十岁。
不管他了,白颖还在厨房里忙,我是不是该去帮帮她。我和白颖还是老样子,没有分开,也没有复婚,就这么一直在一起,我想今年是不是该送她个戒指了。
两个儿女里面Michael是个乖孩子,正在厨房里帮他妈妈。Michelle就让我头疼了,这小丫头不知道怎么对社团活动那么感兴趣,她说她在组织什么模拟联合国,整天泡在学校,难道她想向外婆一样将来从政吗?这两个在异国长大的孩子,中文差得一塌糊涂,看来我将来和白颖得给他们在家中创造一些说中文的环境了。
说起岳母,昨天她刚发了朋友圈,又到了阿尔卑斯了,这么大的岁数,比我们精力还充沛。
我站起身来,走到了厨房门口,正听见白颖在教训儿子:“Hey Michael, Listen to me, you should never do this to me, ok? I’m your mom!”
(全书完!)

妈的,终于完了,再写郝家沟的事就是孙子!大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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