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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吧,你脱吧……
送交者: tinma[游侠] 于 2017-02-20 19:08 已读 22645 次 2 赞  

tinma的私房频道

在中国,自古到今,性描写的小说数不胜数,著名的有古代的《金瓶梅》《肉蒲团》和现代的《少女之心》《上海宝贝》,等等。虽然这些小说都对“性”有直接的描写,但毕竟未能展开铺就尽情叙述,特别是缺乏对性享乐过程中的心里描绘,更加缺乏美曼优雅细腻感性的文笔。
“性”,是人类生存的十分重要精神与物质支柱, “性”在人类拥抱幸福和快乐中,是实在的美不胜收的又难以或羞于言表的。其实,我们真的要感谢上帝,是上帝赐予了我们“性”的无边福祥和无限美妙。可以说,没有“性”就没有我们生活的丝毫意义。每一个成年后的正常的人都希望能够享受到“性”的极乐的全部,包括自身的经历以及与他人分享的体验。描写“性”的小说让我们直面我们内心的真实需求和梦幻,阅读“性”的小说则是我们渴望和乐意分享他人的体验并从中获得快感。
     我们要歌颂性,赞美性,拥抱性,珍爱性!
《脱吧,你脱吧……》(原名:剧作家和他的情人)长篇小说,是最新推出的一部令人眼睛一亮的与“性”有密切关联的作品,全篇六百多页六十多万字,有接近四分之一的篇幅描写了“性”,以难以想象的美曼细腻优雅感性的文笔,巨量展示了一位青年剧作家和他的八个年轻漂亮情人的无数次性爱享乐的全过程,阅后足以令人对如此美丽的“性”展示,有饕餮大餐性乐澎湃的满足!
    同时,该小说又以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中国大陆影视圈为背景,让人们可以详尽了解大陆影视圈生态:如何去筹拍一部电影和电视剧;演员与导演的关系,他们之间的潜规则……剧作家禺铭为拍一部表现裸体模特的电影,历尽艰辛尝遍甘苦,特殊的曲折的经历中带出当年社会上的和影视界的名人,也是这部小说的看点。
    除了有大量的情性和当其时的人文世俗描写,对环境恶化的深深忧虑亦令这部小说丝毫不落俗。
 
《脱吧,你脱吧……》性情节短镜头
第一个出现的情人:小卓
    这时,禺铭的手机响,一听,竟是舒勇。
    “你好,听说你是作家,想找我,有什么事吗?”
    禺铭兴致顿高,便说要采访他。
    “好的。等我回了广州,找个时间见个面,交个朋友嘛!”舒勇在电话里哈哈一笑,挺开朗的性格。
    很快问清楚舒勇的住址并记了下来。
    电话又响,禺铭一看号码是小卓。
    “我要出差一个月了,你现在来不来?”
    禺铭赶紧说来啊怎么不来,你出差了哪我们就会损失好几次肉搏,还一个月,My god!
    小卓中等身材,长圆脸庞,秀丽的圆眼睛,鼻梁高直鼻头润圆,性感的菱角型的嘴唇微张,露出藏在嘴唇里面的牙齿特别诱人,美中不足就是黑黑的眼眉有些偏浓,他们认识的那年她二十岁,在女诗人里头也算是个小美人。哪一年文联开笔会,她因为发表了几首诗刚入文联,也在邀请之列。三十一岁的他有部中篇小说曾获过省级文学奖项,她说读了你的作品,他说看了你的诗,她说你的小说写得很细腻他说你的诗很浪漫,他说你是个小美女她说你也是个帅大哥,于是他们就眼神有意讲话就有音了……
     到她家是下午一点钟左右,她老公出差,孩子带到外婆家。当初她生孩子时问:剖腹产还是顺产?他说,你老公认为呢?她说笨蛋我听你的!哪听我的肯定剖腹产了。可是留下腹疤痕哪?他说没关系,阴道保持原生态,好让他往里插舒服啊会经常多多插你啊!大色狼你这个大色狼!她选择了剖腹产。
    “你吃过东西了?”她问,他说这里饿这里饿,指指肚子和小弟弟。她就抓住他的小弟弟说大色狼我先碎了它!又问他想吃什么,他说先吃面条再吃你。她就拍拍他的脸,喜滋滋的开始煮鸡丝面条给他。他看到厨柜上有瓶酒,她说是她老公泡的补肾壮阳药酒,他就倒了小杯喝,然后又喝了杯牛奶。西方人认为喝酒后再喝牛奶,特别壮阳补精。小卓围了厨裙在弄菜,他看着她厥起的屁股,小弟弟开始痒痒硬挺,于是从后面搂住她,一手抓她的奶一手脱她的裤子。“唉呀我要弄菜……”她嗲声说假意挣扎,他就轻咬她的耳朵吻她的耳根说即兴想到一个新的款式……她说你这个色狼一天到晚就知道想这些……他说我是编剧啊,有想象力嘛……她说你是个大色鬼编剧……他笑了说大色鬼编剧我来啦……
 
第二个出现的情人:小雪
     第二天上午禺铭打小雪的电话,“我的小雪,你到了没有?”
     “到了,但只能停留半天,下午马上要去桂林。”她告诉他酒店
地址,“你来了就会在大堂上看到我。”
     一个小时后禺铭到了那里,她已经在大堂的沙发上坐着,见了他就灿然一笑招招手。禺铭走过来紧挨她身边坐下,故意伸嘴要吻她,她赶紧偏开头,佯嗔,“你要死啊,人看到啦!”
    “看到怕什么,反正你是我爱人!”他又伸嘴过来。
    她慌了,“怕了你了,我不理你啦!”站起身要走,扭头见禺铭笑意瞅她,便也站定“噗哧”一笑,“真拿你没办法……303。”她就急急走向电梯。
    他站起来尾随跟她。
    电梯很多人,他们挤进去,她睃他一眼,见他仍是笑着盯她,便偏开脸故意不理他,但无限愉悦却藏在神情中。电梯在三楼停,她先步出,好几个人也出来,他想跟她开玩笑的机会都没有,直到在303房开门时,走廊没人了,他才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吻她的脸颊,“我的小雪,漂亮爱人……”他轻唱道,“你从哪里来,我的小雪,就象一朵彩云,飞到我的身旁……”
她笑意靡腻,向后仰头让他吻,他拥着她进了房间将她放到床上躺下,急切揿起她的衣服脱去乳罩就咬奶,“谁有一对美丽的乳房,她令一个才华横溢的编剧情意激荡?”
    她也吻他,“谁是一只疯狂的……色狼,见人家漂亮就狂追不放……”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又扯下她的裤子扔一边,他的小弟弟就硬挺了,一趴伏到她身上继续啃奶,“她雪白的乳房象……”他一时想不出,她睁了迷离的眼睛看他,等着他说下一句,“富士山飞来安家……”他想到了这样的一句。她哧的笑了,“很形象……可是,好象也不太准确……”他叨起红红的乳头,“哪你说啊……”她摇头,“我要你说……谁叫你是作家啊!”他吻她一下,“我美丽的小雪也是作家啊,是美女散文家!不过这个美丽的女散文家天生是要为一个伟大的小说家献上她那对美丽奶子的!”他捧了乳房咬一口,又迸发想象力,“富士山从这里隆起……”她又哧哧笑,“嗯……”那意思是没更好的了。
    小雪的乳房很美,圆而尖隆起,乳头鲜红乳晕象小红梅花瓣,他咬在嘴里有甜滋滋的感觉。
    “吃掉你的奶!”他说。
    “吃啊,让你吃。”她性奋大发,挺起胸搂了他的头伏到她的乳房上压紧,他就一口口咬起来,“把富士山的雪都吞进肚里!”
    她吱吱笑,举双腿夹紧他的腰。
    “不要生小孩,好吗?”他说。
    “为什么?”她故意问,因为他这话讲过一千遍。
    “小孩一吃奶,奶子就不漂亮了。”
    “嗯,好自私!”她装作生气地咬他一下。
     他于是叉张开她双腿……
 
第三个出现的情人:梅
     认识梅是禺铭二十七岁那年,梅十八岁。他到一个县城的文学培训班讲授小说创作,梅是那一届的学员。上课时盯死他,可他看她时她又赶紧垂下头来。一开始他不太注意到她,因为有个大眼睛的女学员咋一看很娇艳,可是慢慢才发现她越看越好看,比大眼睛那个漂亮多了。星期天休息的时候他站在榕树下拉小提琴,她就于附近的竹丛旁静静地坐在那里看书,他专挑情歌来拉,让悠悠琴声将他心中的爱意发送至她心里,他拉两个小时她就在那里两个小时,不时的侧了头托着腮望着他。有次聚餐,他端了菜找座位时见她瞅着他,就走到她身旁坐下,她的身体就有些发颤,脸通红的低垂了头不知所措。他笑了推推她说:“你梳辫子很好看,如果打个蝴蝶结就更漂亮了。”他就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说送给你。她惊喜又害羞地睁大眼睛看他一眼,接着脸“呼”地涨得透红透红头低得他都看不到她的五官了,当时就妒忌得那娇艳女学员端了饭怒嗔嗔离开。后来他给梅找了些西方的文学书给她看,又帮她修改了一篇小说送到他的一个当编辑的朋友那里去发表。他开始在散步的时候拉她的手,在傍晚的小河边跟她讲他怎么走上文学之路,又写了什么获了小说奖,夜阑人静中他拉舒伯特写的《梦幻曲》给她听,说看着你就觉得你是我的梦幻,美丽的梦幻。后来他就伸手揽她的肩,让她倚靠着他。她也慢慢的让他知道了她的母亲早逝,父亲是个农村学校的教师,从小给她看家里收藏的小说,特别喜欢看小说《林海雪原》,非常羡慕书里的男女主角少剑波和小白鸽的爱情。有一天晚上他们在一个池塘边相会时,他开始吻她并伸手探进她的内衣里,还没摸到奶子她就抓住他的手拔出来,问他你会是少剑波吗?他没有答她只是轻轻的频频的吻她的脸。再后来的相处中他发现她时常犯忧郁,会一个人呆在那里不声不响。经过好多次询问后她终于告诉他,她十六岁时曾经被一个男人强奸过,强奸犯不久被枪毙,从此她便有心里阴影,总觉得有不安全的感觉,胸口象有绵团充塞气也难呼。他就为她寻医问药,但还是未有效果。有一天她整日郁郁不乐胸口气塞,他说试试给你按摩看看,保证不会有下流动作。她犹豫很久就闭了眼睛不吭声算是同意了。他就搂了她慢慢的靠在他怀里,隔着衣服给她按摩胸口,她果然舒服多了,之后每天他都给她按摩几次。渐渐的她的忧郁减少,在三个月的培训班过了两个多月的时候,她的发呆怔就很少犯了,他也在给她的按摩中先是隔着衣服,进一步是探进内衣,后来是脱上衣,接着是脱光裸体,他始终只是将手放于她的胸口两个乳房之间。在这之中他是先脱上衣,让她看他坚实的大胸肌,八块小腹肌,接下来是脱裤子,只留一条内裤,再接下来是把内裤也脱了,让她看他的全裸。他的按摩方式也在改变,由搂她在怀里到让她平躺在床上,他俯卧撑一般用一只手支撑住身体另一只手给她按摩,小弟弟对着并触着她的花宫。她的花宫干干的,他也没有插下去。她未唤起性的意念,他也尊重她。培训班快结束时,一天,他给她按摩时小弟弟感触到她的花宫有些湿润,再看她见她的神情羞涩迷离,他想可能是她要来红了,性奋触动。他伏在她身上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开始断断续续的对她说情话,并试探着摸她的奶,她扭怩一下后便让他摸,他便紧紧搂着她压着她,她也双手轻搂住他,手在他的背脊柔柔滑动,他说我很想插你,她轻轻摇头但他看出她并不是很坚决的抗拒,他继续说梅你是我的小白鸽我是你的少剑波,你爱我吗?她点头。很爱吗?她点点头。他就把头伏到她的胸部又吻又咬又啃她的乳房,把奶头含在嘴里吮搓,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动了,就再去吻她的嘴唇,然后慢慢的把她的两腿抽起来,小弟弟对准花宫感到湿滑了,就往里挺一挺插进一点。她轻嗯一声他就停住说插进去会很舒服很舒服的,她又点头他就再挺进一些,感到龟头进去了于是就开始慢慢抽插……文学培训班结束后,他要回城市梅要回到她的家乡小镇,他们出去散步她哭了,说你不会再回来找我。他说我会她直摇头不相信,他明白她的意思是他不会跟她结婚。之后他们虽然保持联系但他真的没跟她结婚,一来他是个卑鄙的花心多情种,见到别的漂亮年轻女子就动心就要勾引,二来她到了城市之后工作怎么办呢?她留在小镇上还有机会到县城的文化单位。之后梅写小说并在各种刊物发表,二十四岁时进了县城的一家杂志社当编辑不久还加入作协,二十九岁的时候她才出嫁,男方是县城里的一个文化官员。在她结婚前,禺铭每年都会有好几次去看她,每次他们离别她都会哭,抱着他依依不舍,令他的心很不好受。
……
第四个出现的情人:丽莎
 
    她看着他,用手肘推推他:“你说我是不是很笨?我真的很容易就相信人。比如说你吧,你说拍电影会赚钱,我就相信了,见你一副穷书生的样子,知道你也不可能有一百多万拿出来,我便和表姨说了,让她作投资人。你知道我为什么相信你吗?”
    禺铭摇摇头。丽莎说她把他拉到家里两次,他都没有做“出格”的事,就认定他不是一般的男人。第一次没有“干”,怕性病传染,哪是有可能的。但第二次她拿出检验单,他依然没动心,哪只有两点:要么是很正经,要么就是废人。她不相信他是废人。
    “我也说不清我怎么会对你有好感,废人!我是不应该喜欢上一个人的,我也讨厌自己有点喜欢上你了。”她认真的说。
    他便搂着她,再也不顾什么爱滋什么这病那病,只有性的燥动象大团的火在燃烧。他用力搂着她,把她按到一棵树杆处然后吻她,他几乎要说出来这样的话;“丽莎其实我一直想和你做爱,很想很想插你知道吗,我和妻子和情人做爱都把她们当成了你。”但他没有说,因为如果他说了,则破坏她对他的美感。他只是热烈的吻她,让她呼吸困难。一会后她有反应了,也吻他。后来就推开他,贴着他的脸说:“我们上楼去吧,先洗澡……”她忘不了先洗澡。
走进她住的那幢楼房时,电梯口有几个人在等,她用眼睛向他示意向一边走。他们步上楼梯,他走前头,往后伸手拉她,她的手很暖甚至是有些热了,软软的他握着很舒服,于是在楼梯转弯角他停下来,看着她。昏暗的光线中,她的黑杏眼睛盯着他,看到他正用心地体会她,她就靠近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废人废人你这个废人……”他认真说我会变成个废人,真的!她奇怪地看着他。他就笑了,抱着她的腰的一只手探向她的屁股沟处往花宫摸:“在这里面变成废人啦,先是硬帮帮,喷精后变成隔夜油条啦,废啦!”她吱的笑了,弱弱的光线中他能看到她白白的牙齿,于是伸嘴又吻她,把右手抽回来抓揉她的左胸奶子。他喃喃的说,丽莎,我想着你,一直想着你,做梦都想着你,我现在正抓揉你的奶子,是真的吗?是真的吗?她点点头。他又换右手搂她的腰,左手去摸抓她的右奶,说:“丽莎,丽莎,是我在抓你的奶吗,是另一只奶吗?”她又吱的笑了,用力吻他一下。他正想再说些什么,这时楼梯传来脚步声,他们赶紧分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下来,他们低了头往上走,男人停下来管闲事地看看他们,可能觉得可疑但又没说什么。
    来到她家一进房间,他就从后面搂住她,抓住她的两个奶说:“我都等不及了,对你啊一直梦寐以求。”她就脱上衣,头往身后仰贴着他的脸,双手往后伸搂他的头,挺胸让他更舒服的抓揉她的奶子,身微微扭动显得很快意,凑着嘴不断的蹭他的脸吻他的脸。他说上次是你帮我脱衣服,这次轮到我脱你的衣服。她嘻的笑了笑,吻他一下。他的左手继续抓揉她的左奶子,右手往她的裤内探,很快摸到她隆起的花宫,那些毛丝软软的触着他的掌心,他就开始揉抓肥涨隆起的花宫,手指往花宫上的两片花瓣里探摸,很快感到粘湿了。随着他的摸触她发出轻轻童音的嗲声哼叫。他于是抽出手来脱她的裤子,她边配合着让他把裤子脱掉,他扳她转过身来为他脱衣服,然后正面搂着她的腰,低头啃她的两个奶子,她则向后弯腰挺起她的胸让他啃咬。因为出了些汗,她的奶子有点点香香的咸味,他一抽将她抱起走向浴室。
    “想不到你还有点力气。”她捧着他的脸看着他轻声说,眼神透着性荡漾的迷离。到了浴室后他把她放下说,他给你擦身。于是开了花洒喷淋她,先洗脸,水冲在她脸上她眯了眼睛嘟起嘴,他就凑嘴去吻她的唇,花洒淋她的身背,他搂紧她让她贴着他的胸,两个奶子顶在他的胸口那种感觉很舒服快意,他的小弟弟便硬挺了,再顾不得那么多:也许天会在一小时后掉来来,楼房会在一小时后坍塌,世界会在一小时后毁灭,我此刻……
 
第五个出现的情人:小莲
    “兄弟,靠你了,最好今天帮我弄起来。”杭导把禺铭推到桌子前坐下,把剧本一扔放在那里,意思很明显,今天得动手改。禺铭正想问那里需要改,杭导的电话响,接了电话赶紧走出去,带把门带上。
禺铭坐下来发楞一小阵,便翻弄剧本,刚看了几页,门又推开,杭导把“有情人”酒楼的那个服务员小莲推进来,“这是愚老师,你也认识了。老愚,帮我招呼小莲。”没等禺铭答应,杭导关上门,禺铭正要对小莲说什么,杭导又开了门,招手让禺铭到外面。
    禺铭走出房间,杭导就附在他耳边说,“如果她对你有意,你可以上她,挺好玩的,路边的野花,你不采白不采!我呢,现在是不想惹麻烦的。”禺铭还没反应过来,杭导又将他推回房间,关上门。
    禺铭看看小莲,她正望着他。他便坐回到桌子前,往大镜子瞧,她依然是瞅着他,见他瞄她,便走过来按摩他的肩膀,说:“帅哥大作家,你在给杭导改剧本啊?”
    他嗯哼着说是吧。
    “你看我能演戏吗?”她的胸靠近他的头,软呼呼的。
    “能,就看演什么戏嘛。”他随口说。
    “我读书的时候,参加过文艺表演。”她的胸压住他的头,他从镜子上看到她脸上表情生动。
    忽然想起杭导说“不采白不采”,他的性奋窜动了,想想自有性以来,尚未与相貌平常的女孩玩过,不妨试试,于是向后伸手抚摸她的脸,“你虽然不算漂亮,但也生动可爱。”
    “是吗?他们也这样说我。”她乐了,咧嘴一笑,竟然有一对小小的酒窝。怪怪,为什么以前没注意到呢?
    他说你笑起来甜甜的,还有酒窝,挺招人喜欢的。
    “帅哥,你也说喜欢我啊?”她更乐了,胸部扭动,让他的性奋直窜。他便站起身去锁好门,然后过来搂了她坐到床沿,“你老家是哪里?”
    “封川江口。”
    “哦,那是个小镇,粤语起源的地方呵,离我们家乡好近。你有多大?”
    “快二十二了!”酒窝又现。
    “你笑得那么甜,来,我吻一下酒窝。”
    她便闭了眼睛。
    他先吻她的酒窝,然后是眼睛,鼻子,再慢慢把她放躺在床上,“我要咬你的奶了。”
    “嗯,咬嘛……”她笑一笑,酒窝现。
    他脱光她的衣服。她的皮肤虽白但略粗,毛孔明显,两个奶子圆圆大大但弹性不是很好,一躺下后就垂向两旁。腰有些粗,小腹一圈肥膘微微隆起有些象他的小卓,不同的是小卓因为怀过孩子,皮肤起细微皱折,而她年轻那肥膘很饱满有弹性。他摁一下,她吱的一笑。他看看她的花宫,黑乱的毛一大片,几乎包裹了整个花宫。他的手往她的花宫滑去,按住不动,不一会便感到湿滑,他抹一把裂开的阴唇,手指便沾满粘液,他把手指伸给她看上面的粘液,她害羞又开心并夹着性快意地掩了脸笑。他将手指上的粘液揩到她的乳房上,然后自己脱光了伏身去抓她的两个奶。他吻她的奶子时要捧托着才能隆起,不过粗粗的奶头鲜红也挺招人咬。
    “舒服吗?”他问,看着她。
    嗯,她点头。
    “咬过奶了,现在要再好好看看你。”他跪起来抽张开她双腿,仔细看那花宫虽然黑毛乱散但倒也是肥肥涨涨很诱人。想到体验一下另类做爱的感受,他的阴茎便硬挺挺,移一下位置便顶在花宫前,看到那黑黑密乱的毛丝已经润润的有粘液闪光,他就想起杭导说“她水滋滋的很好玩”。
    “你的花宫很引诱我啊,毛也黑黑的。”他说,拔下一条毛看看。
   她痛而吱的叫一声却带着撒娇,问,“什么是花宫?”
    他就拍拍她的阴部,她就吱的笑了,侧了脸把手指伸进嘴里咬,象个孩子般让他觉得很可爱。他就用拔下的她的阴毛撩她的鼻子眼睛,她痒痒汽汽笑扭脸躲避。他走到浴室洗干净阴茎,然后走回来跪坐在她胸脯上挺阴茎让她看,她偏开脸笑,手指依然咬在嘴里,他就拨她的脸过来非要她看,她就伸手轻轻拍一下小弟弟,又笑了。他将小弟弟对准她的嘴,“咬啊。”她紧闭嘴头偏一旁,他就扳她的脸过来,把小弟弟塞到她嘴边,温柔地说,“小莲,你试试啊,真的很甘甜的。”他拿着小弟弟轻轻甩打她的嘴唇,她的眼睛张开一些看着小弟弟,他就抱起她的头,慢慢把小弟弟塞进她的嘴,她就张开含着但不会吮也不会咬更不会舔,皱着眉那样子有些不知所措。他的阴茎在她嘴晨慢慢抽插一会然后说,“现在我不动,你含着龟头再慢慢往阴茎根走。”她就试着,但只两下就赶紧吐出来抓着喉咙直咳嗽流口水。他知道是阴茎头顶到她的喉咙让她痒痒的。他就拉过枕头巾为她擦了嘴巴,然后捧住她的脸赞美她,“小莲其实真的很可爱,我要吻你一千遍好吗?”她灿灿一笑点头,“你吻吧。”他吻了一阵她的脸颊后又咬她的奶说,“我咬掉你的奶吞下肚里好吗?”她说你咬嘛。他吻咬一阵后说,“现在我要插你了。”她又点头笑,“你插嘛。”他就跪到她的屁股处,将她双腿抬起张开……
 
第六个出现的情人:阿静
     想起“相约”的事,禺铭晚上十点钟前就到了玎玲的精艺店对面的街道,看到阿静和阿芝步出来,锁门后一齐走了。“你真可笑啊,竟在做春梦,把人家当小芳,把你自己当是知青了!”禺铭嘲笑自己,于是转身离去。走过两个街口,忽然看到前面有个身影熟悉,仔细一看是阿静,她正站在那里犹豫不决的样子。
  他走上前,“阿静。”
  她一回头,整个神情是羞怯的,“禺大哥……”
  “阿静!”他上前拉她的手。
  她又是一颤,但没有缩。
  “我以为你走了。”他柔声说。
  “阿芝她……”她望望那边解释。
  哦,原来她怕给阿芝看到,先跟阿芝走,然后再折回来。
  “我们去那边。”禺铭拉了阿静向黑暗的街道走去。他看看她,她有些紧张不知所措,他于是就向她讲拍电视的事情,讲那些演员在镜头前怎么搞笑,讲导演怎么骂人。慢慢地她的情绪放松了,手不再是被他拉,也握了他。
  “你肚子饿吗?”他问,声音温柔亲切,“我呢,肚子有点饿了,就想吃鸡片炒河粉,哗,闻到香味了。你能陪我去吗?”
  她点点头。
  “其实啊,我最喜欢吃的是烤红薯,特别是天冷的时候,我们在地堂上烤火,把红薯放到火灰中,哗,那香味啊,比鸡肉都好吃呐!”他回忆着下乡时的情境。
  “我也很喜欢吃烤红薯……”她说,带着童音。
  “现在呢?”
  她点头。
  “不知道晚上有没有,我们去前面看看。”
  她嗯一声。
  他们往前走,看到前面一条街有小贩在摆卖各种东西。也真幸运,远远的他就闻到香味。“阿静,你看。”他拉了她加快脚步,她也显得兴奋。很快他们来到小贩跟前,他看了看,小贩烤的是白皮黄心红薯,就问好不好吃?小贩掰一点递给禺铭让他尝,他接了递给阿静,她不接,他就放到她嘴边,她想了想,就张口小心吃了。“保证好吃,不好吃不收钱!先生,你看你女朋友,她很喜欢吃。”小贩说。禺铭望望阿静,她满脸飞红,非常羞怯但神色喜悦,情绪也放松多了。禺铭就买了两个大的,很烫手他就直吹,再递给她。
    “女朋友,趁热吃啊!”禺铭伸手抚阿静的脸看定她,笑着柔声说。
    阿静的脸很热很热,非常羞涩然而很愉快的低了头。
    烤红薯真的很好吃,禺铭是勾起下乡的回忆,阿静也想起家乡的温暖,她脸色渐红润,眼睛泛着欢乐轻松的细小碎光。禺铭拉着她的手慢慢走,一边问她家乡的事情,过年怎么过,做什么小吃,串门怎么串。又讲着广州的事,她的情绪越来越放松,还因为禺铭讲到有趣的事抿了嘴笑。走到人民公园,那里灯光昏暗,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几支路灯还坏了。禺铭找了一张凳子拥了阿静坐下,凳后面是一棵大榕树,宽大的树冠挡住了射下来的路灯将他们拥在黑暗中,让禺铭想起那一次与丽莎在河源的一个公园的夜晚。
     阿静有些紧张不自然,身体微微战抖。禺铭搂住她的肩轻轻抚摸,一会她放松些了,他就慢慢让她倚在他身上。
  “阿静,是你吗?”
  她点点头。
  “阿静小姑娘,女朋友……”他轻说说。
  “嗯……”她很轻的回答。
  “你好清秀迷人,长得很好看呢,是个小美人……”
  “嗯……”她的声音虽然弱但很开心,低下头。
  他柔柔地抚她的脸,很热很烫,手指摸到她的眼睛,闭着,眼睫毛颤动。
  “阿静……”
  她又轻轻的嗯了回答。
  “来,吻我女朋友清秀迷人的漂亮的脸蛋……”他捧住她的脸吻一下,她就全身颤一颤。他动情地一遍遍地轻吻她整个脸庞,她的脸庞发烫发烫,小嘴唇呼出急促的暖暖的气息。他把她轻柔地侧侧地放下身,头靠在他的胸口,然后抽了她的双腿蜷曲伸向他身后,这样她就可以很舒服地半躺在他怀里。他搂住她的脖子抽高,柔柔地轻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小嘴巴,又轻抚她的脸庞,脖子,摸到她的鼻子时,感到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他的手就慢慢伸向她的背脊,柔柔抚摸,然后慢慢探手进衣服里,触到她滑嫩的皮肤,哦,那真是缎锦般呵。他触到乳罩的布条,便熟练地轻轻的解了扣,手周围探便在胳膊肢窝附近摸到她的奶子,揉了揉觉得很柔滑但坚挺弹弹。他反复地轻触着那奶子体味那种全新的感觉,过一会又慢慢将她翻身平躺,探手到胸口去解了乳罩摸两只奶,哦,奶子不大,手可以抓过来,滑滑嫩嫩的让他心里阵阵快意漫溢。奶头很小很紧顶在他的手掌心,他用指尖轻轻的捏旋奶头,她整个人就打颤,鼻子发出轻轻的但急冽的哼鸣,手抖着抓他的胳膊。他继续轻柔抓摸捏搓乳房,那是发育还未完全的乳房,就象当年小芳一样。“啊哟,上帝真伟大,真是厚爱我有加,二十多年后再度送一个小芳来到我跟前。主啊,我永远感谢您,永远匍匐于您脚下。”他又伸手探去她的小腹,哦,哪真是平平滑滑的小腹呵……手掌贴着小腹再插进她的内裤里,摸到茸茸的毛丝,感到很细很细很柔很柔。于是小心地他将手指向她的花宫摸,呵,很滑溜很滑溜的涨隆的花宫,他的手指在整个花宫游走,体味那小姑娘的花宫的嫩滑,她在他的触摸中全身微微战抖,发出轻轻的童音艳艳的鼻息。他摸够整个花宫后手指沿着花宫的夹缝滑去,轻轻一抹阴蒂位置,她整个人就颤抖一下,他按住阴蒂旋转摩擦,她全身哆嗦般着直抖,他知道那是她性奋被触动的反应,一手搂她的脖子提高她的头凑嘴巴去吻住她的嘴,一手不停地柔柔地轻抹她阴唇的夹缝,手指尖一弹一弹压向阴道口,那里很温润,渐渐地手指被粘液沾满了,她的哼哼也愈加重加快起来,他的手掌便加了些力按压旋转摩擦花宫,在他一阵越来越加强的抚弄中,花宫水滋滑一片湿了他整个手掌,他知道可以插她了,阴茎也硬帮帮,于是拉开裤子链,将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挺立,然后慢慢扯下她的裤子退出脚,抽了她的大腿一抱将她抱放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腿弓起支在凳子上,他轻声说搂住我,她的双手就搂住他的脖子,他再抱起她的屁股慢慢靠压向他的小腹,然后……
 
第七个出现的情人:婷婷
   赵蓉婷打来电话:“禺老师你好,打扰你了。小诗的角色你们定了没有?”
    她知道冰原做不了主,直接找禺铭了。
    禺铭说还没有。
    “我觉得我可以演好小诗这个角色。首先,我被她献身艺术的精神所感动。我想了几天几夜,又找了些有关绘画艺术的书来看,把我自己当是小诗,来感受小诗这个人物。小诗是纯洁的无私的,对艺术热爱的,所以她理解模特,也就敢于给画家当裸模了。演电影也是为了艺术,电影的裸模是崇高的,我能演好小诗,而且也能象小诗一样不取片酬。如果需要的话,你们可以跟我到美院去,看看我给画家们当裸体模特,我已经联系好了。”
    这简直让禺铭想不到,她竟如此的敬业,为了争到小诗一角,可谓用心良苦。
    哪怕她还不是演小诗的最佳人选,但她以后会成气候的,只要给她抓住一个机会。
    禺铭说好的,这部片子能开机,我们一定首先考虑你。如果演不了小诗,演另外一个当裸模的角色,你演不演?
    “演!”她肯定的说,“为了艺术,我也学学小诗。”
    “好,我首先感谢你!”
    她现在不但悟出当小诗这个角色对她今后演艺生涯的重要意义,还参透了出演另外两个裸模所带来的潜在利益。
你是个聪明的女子!
晚上九点多钟,禺铭正和冰原聊着怎么拉赞助的事,电话响,是赵蓉婷打来的电话:“禺老师现在跟你说话方便吗?”她的声音带着含义,禺铭就走出房间然后步向走廊另一头,“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今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我在酒店订了蛋糕,你有时间过来吗?”   她的声音含蓄。
    禺铭的心便跳跳的,立刻悟到是什么意思,性奋忽的窜动,“就现在吗?”
    “是啊,你能来吗?如果你能来,我今年的生日就一定是最有意义的。”
    禺铭说我现在就打的来,她就告诉了他地址。
    关了电话禺铭冷静自己,这位赵姓女演员不是对我发出暗示吗?在酒店过她的二十五岁生日,你可以和你的情人,或者你的亲朋一起啊,你为什么找我,无非我就是《地球在流血》的制片人,可以让你成为女主角,籍此电影走红获利,就等于那些主动的在或暗示之下和张艺谋邓建国刘大印等缠上的漂亮女演员一样。
    我也成了张艺媒邓建国刘大印了,哈!
    但是我会有原则,我会跟她说明,你只能是候选,因为我会寻找最合适的,但我会给你其他机会。你觉得OK,哪我们玩一玩,你认为亏了,哪我和你过生日只是朋友的庆祝。
    对,就这样。
    能吃的不要浪费!香港人说。
    野花你不采白不采!
    禺铭打的去酒店的半路,在花店买了一束康乃馨。他不能买玫瑰,   玫瑰是送给他的情人的,她还不是他的情人,只是一夜情的性伴侣。
一个小时后禺铭到了酒店,给赵蓉婷打电话,她说在三楼303房间,你直接上来就好了。房间门虚掩着,禺铭先看看门号对不对,然后才 轻敲一下。
    “是愚老师吗?请进。”里面传出娇滴滴的银铃般的音声。
    禺铭推门进去,随手关上门。赵蓉婷站在窗口边的桌子处,正弯腰背对着他不知在弄什么,然后站起来转身走向他,他看到她只穿着浅粉红色的浴袍,还没看清更多,她已经走到跟前来了,让他闻到一股沁入肺腑的茉莉花芬芳的香水味。她笑脸漾漾的把手伸过来:“你好愚老师。”
    他就轻抓了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一下:“生日的人最漂亮了!Happy brithday!”把花束递给她。
    “哗,好漂亮的康乃馨!”她有些夸张的赞叹。
    “祝你的青春如康乃馨那么美丽灿烂!”他由衷的真诚地说。
    “二十五岁了,又大一岁了……我们到这边。”她指指窗口那边,那边的桌子上有盒蛋糕,他跟她走过来坐在桌子旁面对面,这才发现她身上的浴袍穿得松松的,领口翻开了露出两半个雪白的奶子,“半个月亮爬上来”。他的心登一跳,性奋骚动。
    她开始把小腊烛插到蛋糕上,头一侧娇嗲地把火机递给他:“愚老师你来点上好吗?”
    他就给腊烛点上了:“许个愿吧。”
    她就闭了眼睛许愿,然后吹了几次把腊烛全吹灭。
    “许了什么愿啊?”他问。
    “拍戏!”她说,侧了头一笑瞟他一眼。
    他说你的愿望一定可以实现。
    “哪要愚老师你多多提携啦!”她银铃般的声音悦悦,又侧头向他瞟了眼波。
   他说我会尽量大的能力,只要我能。
    “我们切蛋糕!”她开始切蛋糕,然后放进小碟子里递给他,又给自己切了一块。
他们吃着蛋糕,好香啊他说,她就把纸巾递过来,示意他擦嘴,然后又指指自己的嘴,“禺老师能帮我擦一下嘴吗?”他笑了用神情表示非常乐意,她就指指身边的床示意他坐到那里给她擦嘴。他就走两步坐在床沿靠在她身边,她就闭了眼睛扬起嘴巴,那样子很美丽可爱。他就给她轻轻擦一下嘴巴,拿开手,但她还是闭眼睛扬着脸姿势不变,他知道她等着他进一步的动作,于是便凑嘴巴去轻吻她一下,她感觉到了,发出轻轻一哼,他听出那是乐于接受的示意,便再次吻她,用他的真诚的心性,极为欣赏她的爱她的心性,温柔地但用情地吻她,吮她的舌并把他的舌头伸进她嘴里,与她的舌绕缠。她的哼嗯声也更多更响了,他就伸左手搂她的脖子,伸右手搂她的大腿,一抽将她抽起然后放到床上。她依然闭着眼睛,脸有些微红,眼睫毛在微微闪跳,他就迅速脱了上衣要让她看到他的大胸肌和八块腹肌,这样会增加她对他的好感和性奋。他捉了她一只手摸他的胸脯,她的眼睛半睁一下又闭上,脸上就浮出一丝欣赏的表情。他慢慢伏到她身上,捧了她的脸细细看着。她没有丽莎美丽但比小卓漂亮些,和小雪差不多又比梅稍次。
    “你很漂亮。又年轻,看起来象二十二岁。”他说。
    她闭着眼睛,嘴微一咧似笑非笑。
他凑嘴轻吻她的脸庞,一面柔声说,“小赵,漂亮的小赵……”她一动不动,眼睛依然紧闭。他便解开她的浴袍,开始吻那一对雪白的挺起的奶子,和小雪丽莎一样她的奶子有粉红的乳晕深红的小乳头,那奶子因为睡躺着向两边软倾但仍见峰尖耸挺,他双手抓捧起她的奶子耸耸立然后吮吻起来,偶尔看看她的神色,她还是那样眯了眼没什么表情。他就轻咬奶头,用牙齿轻搓深啜,用嘴唇含叨起向上提,舌头在奶尖上舔打,又用手轻轻旋转抓揉乳房,这样玩弄了一阵后她的身体有些反应了,开始微微颤动,嘴里也有声音哼哼,他就脱去她的浴袍,掰起她双腿看花宫。她的花宫也是雪白隆起,毛丝黑黑但篷乱卷伸,他没有用舌只用鼻尖顶阴蒂,因为她还不是他的情人。粘液流出了他知道自己该插她了,就飞快脱了裤子压上去伏在她胸部,但他的小弟弟并未硬挺,因为心里上有些阴影:你不是利用制片人的机会玩弄女演员吗?你真卑鄙……但我并没有给她压力和诱惑哪怕一丁点的暗示啊,我问心无愧,是她自己沾上来的……就算不是我,是别人,她照样还不“为艺术献身”?这样一想他的心跳就慢下来,但小弟弟还是软塌塌,又不好让她吮阴茎,因为她还不是他的情人。
    他站到床边将她向床外拖出一些让屁股突出床沿,然后拉了她的双手抽住她自己的大腿抬高张开,他就左手握了缩得小小的阴茎对准她的花宫,右手拔开她两片外露的小阴唇,这时他看到大阴唇里嫩红的内壁和阴道,那里充满半透明的浆浆的粘液,他性兴奋便上来,阴茎涨大小许,于是捏阴茎一压龟头塞进嫩红的阴道,龟头一触到花宫那温热蠕动的肌肉和粘液很快便刺激涨大挺长铁坚……
 
 
第八个出现的情人:小梅
     禺铭去洗澡,但花洒一浇时就想到玎玲,有如电影中的短快镜头不断重叠着她美丽与恐怖的两个形象,同时感觉整个房间冷嗖嗖的如同坟墓,乱麻一般的大团浊浊的胶状怪物在他的脑里绞缠胀痛令他觉得不久就要崩溃。他赶紧走出浴室,想着要打电话,要用另外一种想象来驱散这种可怖的幻觉。打谁呢?小卓,小雪,梅,婷婷,小莲,阿静……还是以前曾经与他有过性交往的女人?他想到婷婷,她年轻新鲜性感多情娇俏,她最能驱散他心中的阴影……又想到小莲,阿静,阿静更年轻……但是她没文化,很难深入沟通,西方人说:Only sexual partners!(只是性伴侣)
    禺铭拨赵蓉婷电话,“婷婷,是我……”
    “老公,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婷婷的声音好象刚睡着。
    “打扰你吗?”
    “已经打扰啦……为什么这么多天不打电话给我……想我啦?”声音娇嗲。
    “I’m sorry……I miss you so much, Are you have same feeling?  ”
    “Yes……me to .”
    “I so lonely……”
    “So do I ……”
    “Have you a boyfriend no beside?”
    “No……”她的声音有些硬。
    “他不陪你吗?”
    “我叫他走了,不想再见到他……”语气不快。
    “他气了你?”
    “……不说他了。”
    “说说会消气啊。”
    “……他发脾气!”
    “你惹他生气?”
    “他惹我生气!”
    “他怎么惹你生气?”
    “昨天我拍广告,深夜才回来,很累了,他搂我要插,我说明天嘛,今天太累,没兴致。他就不高兴,摔东西。男人嘛,性一起就想来就要得到,得不到就恼恼燥燥,摔东西我也就算了……我就困觉,才睡着,他就趴上来强行插,弄得我痛痛的……我推他下来,说你怎么不体谅人呢?他反而说你不是温柔的女人,没有女人激情……还把东西摔得更响……”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哽了。
    禺铭一时无语。
    “老公,我是没有激情的女人吗?”
    “你有高潮吗?有,你就是你激情荡漾的女人。”
    “我不温柔吗?”
    “这和温柔扯搭不上题。做爱是两相情悦的事,其中一方不想,就一点意思也没有。特别是女方,更需要呵护……”
    “……老公,如果昨天是你,你会怎么样?”
    “哪你说我会是怎么样?”
    “……你,肯定不会这样,你会很温柔,嗯……老公,我要你说!”
    “我会先问,婷婷,靓老婆,美女老婆,你拍片回来,肚子饿不饿? 如果你想吃点东西,我就抱你到床上让你躺着,我去亲自煮你喜欢吃的东西。煮好了我说,honey,快来吃!然后端给你;如果你撒娇要我喂,我会高兴得要死,亲爱的,我就喜欢亲自挟给你吃。我的情人经常是我喂她们吃东西抱她们去洗澡的,我也多次抱你洗澡对不对?你们就是我的Baby。吃完东西我就说,婷婷,靓老婆,你很累了,我给你按摩按摩。我虽然不是专业按摩师,但也能抓两把让我的爱人Get relax,我的爱人就会闭上眼睛睡着,我就柔柔地抚摸她漂亮的脸蛋,或搂了她轻吻。或者我抱着她在怀里轻轻抚摸让她睡觉,再抱她上床让她睡得舒服,为她盖好被子……”
    “……老公,我一定要嫁给你!一定!”婷婷的声音是那样的羡慕盼望。
    “不行的……”
    “现在不行,我会追死你,十年,到时你太太老了,她就吸引不了你了,你一定会跟她离婚,到时候就娶我,因为我还年轻。”
    “十年,这么远的事我还没想……”
    “我知道,你需要有爱情刺激,才有创作灵感对不对?哪我就是你的灵感啊!”
    “我们相好相爱,悄悄的,你不能太固执一定要达到结婚目的,好吗?”
    “……嗯……想我吗?”
    “不想——”
    “不理你!”
    “是不可能的!”
    她就笑,声音娇滴。
    唉,所有的漂亮女人几乎都是娇滴的,起码和我相好的就是。
    “老公,你在哪里?你肯定不在家!”
    “为什么?”
    “在家你敢打电话给我啊!说嘛,在哪里?”
    “现在就在你身边啊……”
    “快说啊,我来找你啊……”
    “想插吗?”
    “想啊……”
    “好,我伸手来抓奶子了!”
    “说嘛,在哪里……”
    “正抓住你的奶啊!”
    “嗯——”
    她撒娇,他想象得出她在蹬脚。
    “抓爆你的奶,插爆你的花宫!”他发狠地说。
    “插啊,让你插……”她的声音淫情了,性奋受到他语气的触发。
    正想跟她在电话里继续性聊,这时,房间座机电话响,他就对她说有电话进来,我要挂了,也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打给你。
    她说听电话你在旅馆里,你坏你坏你和谁开房我打死你……
    禺铭关了手机拿起座机。
    “愚老师,我害怕……好害怕……”小梅的声音,带着慌张恐惧颤抖。
    “……好,我来看看你。”哦,医院里玎玲留给她太恐怖的印象。
    禺铭便过去,敲敲门,小梅开了门,双手抱在胸口低了头就伏到他胸前,“我好怕……一闭上眼睛,就是……”
    她不敢说了,浑身发战,声音都颤颤的。他听得出来,她说闭上眼睛就是所看到玎玲那最后的恐怖的形象。
    他先搂住她,心里也一阵阵发冷,慢慢的将她搂得紧紧的,感觉着她颤抖的身体。渐渐的他也回复过来,便轻轻抚摸她的背脊让她镇定。她伏在他的怀里,双手抱放于胸口,他就把她的手拿了放下来环绕到他身上揽住他的腰,继续抚摸她的背,她的头发,耳根。他感觉到她的呼吸平缓了,身体不再颤抖了,那少女的体温传输进他的心里,便一抽抱起她往床那里走,坐到床沿上然后再慢慢把她放到床上,让她上半身倚着他下半身向床里靠,就象在人民公园里抱阿静那样。
    她闭了眼睛,静静的伏在他怀里,那美丽的脸庞分外美丽,让他忍不住轻抚。她没有抗拒,只是鼻翼在微微颤动。慢慢的他闻到她身上飘散出的特有的香味,很香很香,那不是香水的香味,是任何香水都不可复制的体香。少女的香味,但太香太得了……阿静十七岁,体香好闻但绝不是如此香曼……他觉得很奇特,从来没闻过别的女人有这种香味,既不似花香,也不似麝香……反正他说不出来……此时一种性意追求的冲动窜上心来,他于是更柔情地轻轻拨弄她的头发,手指在她脸上柔柔娑摩,眼睛,鼻子,嘴巴,脸颊,脖子,耳根。
    “小梅……”他轻轻说。
    她嗯一声。
    “你好香好香啊……”
    她又嗯一声,那神情象用心去理解他说的那种香。
    “哦,沁进我心里,如此奇香啊……”他吸着鼻子。
    她再嗯一声,透着喜悦的平缓的心息,让他感知她已经驱走了恐惧的梦魇,正沉浸在一种新鲜的异性赋予的舒心意境中。
    “小梅,你很美……”
    她的表情微动一下,表示她内心的欢愉。
    “你比很多演员都美。”
    她的嘴咧一下,似乎是得意想笑。
    他就搂紧她,象当年小卓伤感她的姐姐逝世时他搂着她那样,手在她的背上轻抚。灯光中他看着她年轻的脸庞,皮肤似乎要崩裂的嫩嫩的脸庞,细长姣美的眼睛,长长弯卷的黑睫毛,秀气端挺的鼻子,性感润红的小嘴巴,他内心的冲动上来了,性奋跃起不安分。但是她太年轻了,她还是一个少女,我都可以当她父亲了,我似乎在剩人之危占人便宜……
    然而她正躺在我怀里,闭着眼睛享受我的爱意……
    禺铭想起自己初发育时,很想插他的邻居阿姨,还有那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班主任……
    他轻轻拿了她的左手,试探地让她的手掌心放到他的胸膛上,然后按着她的手背。她没有抗拒,均匀地但有些重地呼吸。他捉了她的手从衣扣空隙中伸进衣服里放到他的胸口贴着他的肌肤。她依然没有抗拒,呼吸声又加重小许。她的小手很细很嫩,贴按在他的胸口很舒服。他于是将所有纽扣都解开,揿开衣服然后抓住她的慢慢地抚摸他整个胸膛,小腹。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脸红红的,眼睛闭着但眼睫毛直颤跳。
    “小梅,叫我禺大哥。”他说。
    “……禺大哥……”她弱弱的说,含着童音。
    他让她的小手掌按在他的胸口,然后移他的手去抚摸她的背,将他的所有温柔爱抚通过手掌传送进她内心,又小心地揿一点她的衣服,让他的手指伸进去触摸她的肌肤。虽然只触碰一点点,但是嫩滑胜于缎锦,那种肌肤质的触碰带来的性刺激直冲进他心里:她愿意让他触摸……哦……他的心突突的跳,手又慢慢地探进她的衣服里,柔柔地轻抚那嫩滑的背脊令他舒怡无比,心跳便减慢并沉浸在一种幸福快意之中……我是在抱着一个靡颜腻理的美少女吗?他望着她的脸庞,那嫩红粉俏的脸庞,略有些散乱的长黑发……是的,她的的确确在我的怀里,我的左手正搂着她的上半身,右手正轻抚她的背脊……她在他的抚摸中身体开始颤抖,脸庞慢慢钻埋在他的胸口,双手开始搂紧了他。我要抓揉她的奶……这样想着他又熟练地解了她乳罩的扣子,轻柔地抚摸她的背脊一小会后,探手去摸胳膊肢窝下,就摸到了奶子的一部分……哦,温软弹绷的奶子,柔滑若缎的触感,让他捏着揉着心中快意漫澜,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小手在他的背上抓紧。他便伸右手探进她胸部的衣服里,将乳罩拿开然后轻轻抓揉她的两个奶子,大小他的手要张大才能包过来,很嫩滑很嫩滑的奶子,有软感但弹弹的令他爱不惜手,更令他的心中翻腾着一浪一浪的快意,他觉得自己的脸也发滚发烫,完全在享受一种前所未有的性意幸福。他用指尖轻柔地捏旋那紧绷绷的滑溜的奶头,她的全身便打颤了,鼻子发出轻轻的嗯哼。他又抚摸她的的小腹,再从小腹的裤头处插下,摸到嫩滑涨隆的花宫……
 
 
以上情节是这部小说的冰山一角,这些“性”描写也只是每次性爱交响乐的前奏,更为优美的后部乐章全部蕴藏于小说中。
小说长度共二十三章,每章节均有比上述情节更为细腻美曼的描写,而且每次性爱过程展示都不一样,着迷并沉浸于这些描写,就象你欣赏到的流行歌,虽然都是爱情主题,但每首歌各有各的优美旋律和华彩乐段。剧作家那八个漂亮女情人,她们自有对性的感觉与梦幻,剧作家的生命与她们紧密相联,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情境下,他们的性爱缠绵凝结异样的性趣美妙,有如五颜六色的烟花映成璀璨的空宇,照亮他们平凡单调枯燥的生活,构成了这部长篇的丰富内容以及文学色彩的瑰丽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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