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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文祭:第一篇】湘芸的宝蓝色新娘裙
送交者: 寻梦星空[★★声望品衔10★★] 于 2017-02-21 5:48 已读 14804 次 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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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2016春之文祭】【1-47篇完结】作者:多人 由 寻梦星空 于 2017-02-21 5:47

【春之文祭:第一篇】湘芸的宝蓝色新娘裙
  作者:ZET

  第一次发表文章就是参加文祭,就让我的文章起个抛砖引玉的作用吧。其实想说的还很多,但为了不影响阅读,就留待以后再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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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王想,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毕业已经两年了,还是在职场的底层浮浮沉沉,上不去,下不来,总觉得自己的心理状态和缺水的地区一样,期待著下雨的那天到来。
  但我的人生并不是真的这麽一无是处。每个人的青春期一定会有一个女神,她可能是电视明星,也可能是你的学姐,而我的女神就是她;黄湘芸。
  湘芸同时也是我的青梅竹马。她是小学六年级时搬到我家隔壁的,小我半岁,总是拉著我问东问西,要我带她熟悉这附近的环境;打听有什麽好吃的小吃店、那间老板很黑心,这类小道消息。
  我们从那时起就唸同所学校,直到高中毕业才分道扬镳,就读不同的大学。
  小时候,湘芸并没有特别漂亮,她运动神经发达,个性也和男孩子一样活泼,和我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到处撒野、恶作剧。
  我们放学后都会到附近的篮球场打球。她拜此所赐,锻鍊出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拔高的速度比我还快,很快超过了我,高一就长到170公分的身高,拥有一双修长健美的美腿。
  她也不像个男人婆,个性除了开朗外非常亲切,对每个人的态度都很好,不会因为对方的相貌、爱不爱读书、功课好坏而看不起谁,或因为自己很受欢迎,就得意的高高在上,像个公主一样。
  女性的温柔在她身上闪烁,如春天悄然而至的暖阳,照亮我人生的每寸角落。
  我一直想向她告白,却都没有实行,因为我只有可怜的165公分,属于半残人士,身高矮她快半个头,又其貌不扬,戴著个厚厚的大黑框眼镜,属于那种一眼看过,第二眼就会忘记的人物,如果不是她,恐怕到毕业班上都没有几个人认识我。
  从小我就被迫帮她打理排山倒海涌来的情书,像个高级秘书,或皇后身旁的小太监,对了,这些外号都是外面的人帮我取的,但我毫不在意,因为我知道湘芸是真的视我为毕生挚友对待。
  虽然那时湘芸的外表并不是特别漂亮,但比起班上那些早早学会化妆的女生,她反而有一种出尘的清秀,加上模特儿般的身材,温柔甜美的笑容,又一直没有男朋友,人气甚至比一些校花还旺。
  我总想等几年后自己长高变帅,配的上她了,堂堂正正的向她告白,没想到,时间是部太快的公车,我好像坐上了,又像没有。我的肉体与自尊,被孤独地禁锢在荒凉的站牌下,年覆一覆继续著无望的等待。
  直到高中的毕业旅行,我还是那副模样,半点长进也无。
  还记得毕业旅行的最后一晚,我们学校去一间著名的游乐园玩,住在附近的饭店。
  因为想到隔天又将回到课业压力大的受不了的校园生活,我主动邀约湘芸,在就寝后到饭店外附设的泳池见面,这是我难得的突破。我打算一路绕著饭店的外围聊聊天,和她谈谈对未来的打算。
  这次我想鼓起勇气告诉她,我要去G大,我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既然外貌这种天生的东西无论如何都配不上她,我希望能靠闯出一番事业来赢回我的自尊。
  仲夏的夜里,天空很晴朗,月亮像一颗大苹果,被闯入天际的盗贼随手啃蚀了大半。他偷了无数个夜,偶尔会失手,在仓皇逃跑时洒落一片星钻,多的数不清。
  湘芸应邀而来,她很美,但今夜更美,月光如同伸展台的灯光打在她身上,使她比平时更有女人味。
  我不由得看呆了。
  她穿著件卡其色鹿皮绒短裤,修长的曲线展露无遗,浓纤合度的长腿上没有一丝暇庛。上身是件三角镂空的苹果绿T恤,在胸前撑起圆润饱满的山峰,让这件衣服显得特别小。
  我不用换角度,就能看见三角的空隙中,一抹俏皮的乳沟,大方地向人打著招呼。我过去曾经无意间得知她是穿C罩杯,从今晚那快要裂衣而出的白腻来看,可能她还有许多发育的空间。
  她一走近,我就闻到她身上传来沁人心脾的幽香,有点淡淡的,水果的香味,从视觉到嗅觉都严重刺激著我的荷尔蒙。我立刻微微的勃起了,在沙滩裤上支起半座帐篷,必须半驼著背才能掩饰住我的窘态。
  “海,想想,在发什麽呆?”
  想想是我的小名,她看著我有点惊艳过度的傻样,也觉得自己今天的穿著有点大胆,微微的脸红了。她脸上昇起两朵淡淡的红云,为几乎不化妆的她添上一丝妩媚的红妆。
  “没什麽,赶快走吧,等等被教官夜巡看到就遭了。”我急于离开危险的大门口,对她催促道。
  饭店入口在泳池的一头,我们隔著约一步的距离,并肩漫步在近百米长的泳池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有种异样的气氛。本来在她面前,我不会像在学校里、在其它同学面前那麽木纳,是很自在随性的,今天却非常反常,许多想说的话都忘了要怎麽说,开口说了上句,下句却马上在心里被某种乱流冲走了。
  湘芸今天话也不多,走出泳池尽头,她才背对著我,开口对我说:“想想,我可能会去A大唸大学。”
  “你要到A大?”我吃惊的问,心中一片混乱。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有如一记重拳打在我身上,将已是乱流的心炸成了雨,稀疏地落下。我本来以为她会和我一起留在这个城市唸G大的。
  她点点头,语气很坚定,倒像是伪装:“嗯,我也是最近才下定决心做这决定。”
  我想回答,才发现她正侧对著我,用眼角馀光偷偷地看著我,像期待我的反应。
  有股冲动从某个角落冒了出来,不要走,留在这和我一起上G大。但这简单的话语,我却怎麽也说不出口,可能我还没想好,我有什麽资格让她放弃梦想,陪著我呢?
  “那我们就要分隔两地了,唉,我要去G大,还有啊,我跟你说,我计划…”
  原先想好要去G大的台词,此刻反倒流利的很,被我当作替代品,一股脑挤出我的嘴巴。
  她笑著听我说著,眼中有种光采在闪动,似乎是欣赏我所说的,又像有些失落。
  每个大人都可以用教训的语气和处在少年时代的孩子们讲大道理,却没想到,对少年少女来说,这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足足佔了他们的半辈子。
  短短的半辈子。
  我讲的正兴起,却看到饭店的大门被什麽人给推开。
  “糟了!会不会是教官。”
  环顾四週,只有一个放扫除用间的小房间可躲,附近没有其它能遮挡视线的东西,逃跑一定会被看到。
  情急之下,我拉著她的手一同躲进了扫具间。这里头的空间意外的大,只有头上微黄的灯光,视线很差。一边摆著林林总总的扫具,另一边则堆著一叠叠游泳圈,还有几个用来装水的空水桶堆在角落。
  “是教官吗?”,湘芸在我耳边轻声问道,湿热的气息钻进我耳里,搔的我一颤,同时我手中像捏著一截柔若无骨的温润美玉。我这才想起还牵著她的手,赶紧放手,从扫具间的小窗口向饭店门口望出去。
  果然是教官,但旁边好像还跟著另一个人。
  “嗯。”我回道,再仔细看,是刘教官,他才三十出头就考上教官,刚调来我们学校不久,身材高大,面貌英俊中带点粗旷的阳刚,整齐的西装头,腰杆总是打得很直,有一种军人的铁血气息在。
  可能因为年龄相近,他不像某些老派教官那麽严格。有时候对一些小小的违规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真出了什麽严重的问题时,也都处理的很公正得宜,在学生中人缘很好。
  “等等,他旁边跟著的人,不是跟我们同级的刘诗妤吗?”我小声惊呼。
  刘诗妤是我们学校有名的不良少女,她高一留级,好不容易高二,又辍学了一年,今年已经19岁了。
  “这麽晚他们出来做什麽?”湘芸听了也很惊讶,她轻轻的推了我一下要往前挤,想到门前小窗口来看,我却正好让开,她踩在光滑的地板上,脚一滑,整个人砰的一声撞在门上。
  湘芸赶紧离开小窗口,回过头来无辜地看著我,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其它人不会知道,他们心中的女神其实也有孩子气的一面,每次犯错时,她都会用这种眼神看著我,让我帮她善后。
  靠,这下可惨了,一出去就会被抓到,不知道要躲那去。
  听著教官的说话声越来越近。我心想,反正刘诗妤应该是半夜出来偷抽烟被抓到吧,最多出去被唸一唸,正准备自首,却看见那些在泳圈旁的一堆大水桶,想做一次垂死的挣扎。
  我朝桶子一指,示意湘芸一人找一个水桶钻进去。
  我打开一个最靠内,但位于外侧,不用挪开其它桶子就能进去的水桶,爬了进去,没想到湘芸也扶著桶缘,跟在我后面爬了进来,我俩站在狭窄的水桶里面对面,她身上的香味扑向我的鼻息间,冲击著我的神经,像一个君主,要让我的心属于她,永久地臣服。
  刘教官的声音几乎到门边了,我来不及换个桶子,只好跟她一起蹲下来,盖上桶盖。
  狭小的水桶之中空间很小,我和湘芸以抱膝的姿势对坐,为了让我有地方坐,她修长的美腿微微打开,夹著我一隻脚,充满弹性又软嫩的小腿紧贴著我沙摊裤下的小腿。
  教官终于走到扫具间的门口,推开门大喊一声:“谁在那里,出来!”我们两人吓的一颤,都以为被看到了,但这个纠结的姿势实在很难出去,更别提要怎麽解释为什麽会躲在桶子里,乾脆就抱著侥倖的心态,不动如山继续坐著。
  接著外面传来一阵框啷的撞击声。在我这侧的桶缘有个小小的裂缝,我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勉强扭过头去看,吓的差点站起来。
  刘教官正一个个打开空水桶察看!
  不过片刻,他就走到我们躲的桶子前伸出手来,我已经闭上眼准备挨骂,却听有个女声在他背后说了一声:“胆子真小。”
  预期之中的痛骂没有降临,我睁开眼,才看到刘教官已经停下了动作。他笑著走回扫具间的门前,将门锁上。
  刘诗妤还是跟在他身旁,一脸蛮不在乎的模样。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紧身U领背心,露出性感的小肚脐,雪白的胸脯有大半露在外面,绝对有E以上。她大概才165公分左右,黑绵质热裤下一双白皙的腿比例却非常完美,笔直而匀称。
  刘教官拿了一个叠好的泳圈摆到地上坐了下来,道:“虽然我是单身,但被人看到毕竟影响不好,你不是还没毕业嘛。”
  他摆出迷人的笑容,对刘诗妤招了招手。她走到他腿上坐了下来,坏笑著含住他的耳垂,重覆了一遍:“胆小鬼。”
  刘教官像被挑衅了的猎人,转头吻向怀里的刘诗妤,贪婪的捕捉她的唇舌。同时他的大手也隔著U领抓住了她俏皮的大白兔,不断的揉捏。
  原来这两个家伙在一起!刘教官可以说是学生中的白马王子,自然有不少女生和他走的很近,总少不了有些风言风语传他和谁偷偷交往,其中却没有刘诗妤的名字。他们两人甚至可以说是不对头,如今所见,实在让我有点意外。
  看到外面香艳的一幕,加上看起来一时不会被发现,我放下心来,又感受到和湘芸几乎紧贴在一起的触感,我再度勃起了,而且硬的不能再硬。因为我的姿势也是双腿微开,所以我炽热坚挺的肉棒隔著薄薄的沙滩裤,几乎贴在湘芸的脚踝边,随著血脉的涌动而一跳一跳的。
  她一定也感觉到了,我感受到她一双美目似乎在黑暗中正定定的注视著我。
  我羞红了脸,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对不起。”接著把外面发生的事告诉她。
  湘芸也低声回道:“怎麽可能?我看看。”想挪到我这边察看。可惜我们几乎动弹不得,于是我将腿撑至最开挪出位置,让她整个人靠在我胸前,这样她才能看到裂缝外。
  湘芸软柔的双乳擦过我的膝盖又抵在我胸腹前,使我的肉棒又是兴奋的一跳,弹在她身上不知那个部位。她只看了一眼便坐回原位。我虽然看不清湘芸的脸色,但从她身上渐渐升高的温度,也可以知道她一定是面红如血的样子。
  在桶里蹲久了,脚非常的酸,我们有默契的沦流将双腿展开放鬆。我不时将脚摆到湘芸柔软的臀边放著,湘芸的小腿肚也不停贴上我的肉棒在离开,那磨擦的快感爽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过了一会,我再回头看向裂缝,想看看他们走了没,却见到刘教官已经找了好几个泳圈丢在地上,叠成一个椅子,侧对著我坐著。而刘诗诗正跪在他跨下,只露出一颗头,在他大手下规律的动著,她挑染成棕色的长髮被他用手握起来,圈成了一个马尾。
  刘教官的肉棒不断在刘诗诗性感的丰唇中消失又出现,往复循环,被刘诗妤的口水儒湿,在昏黄的灯光中闪闪发亮,发出啵啵的淫秽声响。刘教官的肉棒接近肤色,但是偏黑,不粗不长,算是很普遍的大小,只有十一、二公分,刘诗诗能含进三分之二。
  刘诗诗吐出他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龟头和冠状沟之间打转,抬起头妩媚的看著刘教官,一双媚目里满是笑意,她低头轻含住他的龟头,慢慢的将整根肉棒吞进嘴里,吐出一半,再含进去,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
  刘教官发出嘶嘶的低呼好像就快要受不了,连忙扯了扯她的马尾,让她起身。刘诗诗被吐出迫他的肉棒,俏脸上春情犹在,眼神溢著迷濛的光采,小舌头伸在外头,舔了舔鲜红的唇,很怀念口里的玩具。
  他将周围的泳圈叠成一个类似床的样子,让刘诗诗趴在上面。她有些幽怨的回头对刘教官问道:“什麽时候才要公开我们在一起的事。”
  刘教官给了她一个吻,又在她耳际讲了一些话,她才乖乖趴下。
  我只听见他重覆呢喃道:“我保证,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啊,好紧…保证。”刘教官扶著肉棒,在微弱的光线里摸索著她的水帘洞,话到后半段,就从背后插进她的蜜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刘诗诗的U领背心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此时面对著我,一双雪白的大奶随著刘教官的抽送不受控制的跳动著,一波一波震撼著我的视神经,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就是这种校花级的美女,让我的肉棒肿的快爆裂开来,翘的高高的。
  在水桶里待久了,里头温度越来越高,空气也很稀薄,又看到这麽刺激的表演,以至于我几乎产生了幻觉。我感觉到一隻温凉的小手伸到我的胯间,轻轻将我的内裤褪到一旁,包覆住我的肉棒,用青涩的手法,温柔的套弄著。
  “嗯───好舒服,奉,再深点,人家想要更多…”刘诗诗的呻吟声带著磁性,像魔女的歌,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吸过去,排斥出仅存的理智。
  外头两人忘我的交沟著,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不绝于耳。刘教官喘著粗气,红著眼,腰部不断挺弄,有如失控的风暴,拼命的干著刘诗诗的鲜嫩的小穴,想必年轻女学生的青春活力,比起成熟女人,别有一分风味,让他对这段不伦的交往迷恋不已。
  我虽然看不见他们的交合处,但看他卖力的样子,一定是将他的肉棒全根尽没,直通她的花心,只剩一对蛋蛋,用尽力气撞击在她柔软的屁股上。
  水桶里,那隻如幻觉般的魔手也在我胯间不停的套弄著,配合著刘诗诗的淫叫声舒展,彷彿正在干著她的人是我一样。
  “啊、啊、啊……不要…快受不了───”
  刘诗妤发出连续的低吟,有些刻意,我这个位置可以看见她的表情,很投入,却没有特别疯狂,似乎刘教官的肉棒不能完全满足她。
  刘教官忽然一阵低吼,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团。他伏在刘诗妤的雪背上,双手伸到她胸前死死抓住两隻大白笋般的奶子不放,整个下半身微微地颤抖,将他浓白的精液一丝不苟地灌进身前19岁少女青春洋溢的蜜穴之中。
  我透过裂缝看著刘诗妤的奶子被抓的变形,两点樱红好像两盏蠋光一样,在指缝中露了出来,挺立在空中,灼伤了我。
  恰在这时,那隻幻觉之手又套了两下,它带著我的包皮舒展,像送上了枪机,我的情欲有如撞击后走火所点燃的火药喷薄而出,射在邻近的,一个柔软的所在,还有些溅回我的裤管。
  幻觉之手在我完成喷发后便消失了,就像它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在射精的失神恍惚之间,正好隔著裂缝,与刘诗妤的大眼睛对上。
  她似乎看见了我的眼睛,美目微眨,有点疑惑,随即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再来,她脸上却泛上一股娇艳欲滴的红意。她半开著红唇,一声若有似无的淡淡呻吟从她鼻息间传出。
  哇,难道她被我看见,不觉得羞耻,反而感到刺激,达到高潮了?我开始担心一会刘诗妤会不会走过来打开桶盖,揪出我这个偷窥者了。
  好在,刘教官射完精后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似的压在她身上,闭著眼睛满足的喘息,享受了一会快感的馀韵,稍微清理了一下后,便与刘诗妤两人匆匆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一会,我也打开桶盖从桶里爬了出来,里面现在满是我的精液味和汗酸味,真的快不能呼吸了。
  湘芸蹲在里面又摸索了一阵子,似乎在擦我近距离喷射到她身上的秽物。等她出来,腿上和手上都看不出有白浊的痕迹,她的身上的香味和我精液的味道混在一起,令我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我想起刚才的失态,不敢正眼看她,支支吾吾地道:“刚刚…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湘芸却只是低著头,看著地板说了一声:“嗯。”看不出是什麽表情。
  时间已晚,稍后可能还会有查房,所以我们确认四下无人后,也没再说什麽,我们回到饭店,我将湘芸送到那层楼附近,和她道别过,就回去睡觉了。
  这天回去,一连串的複习考像悬在我们头上的重磅巨石终于断了线,落了下来,砸的人喘不过气。我们两人一直没有什麽空閒长谈,那夜之后,尴尬在我们之间一直持续到毕业典礼那天,互道祝福为止。
  湘芸对我说:“加油,一定要实现你的梦想。”
  我也信心满满的笑著回道:“嗯!你等著看好了,我一定要摆脱小太监的雅号。”
  她和我对视一眼,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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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G大之后,我很快就发现我所唸的系所里学的,和我的人生目标不一样,但在我迷惘的时候,并没有寻求湘芸的帮助,因为分隔两地的关系,我们总是久久才见面一次,因此她也没有察觉我的异常。
  我想靠自己的力量找到解决办法,却只是向下沉沦,到了湖底,静静地待在那,封闭自己,没有人能搆的著,包括湘芸。
  这段期间我一直过的浑浑噩噩,整天不是打电动,就是虚耗时间,一直到毕业后,在一些朋友的指点下忽然顿悟,才真正坐上通往我目标的末班车。
  因为起步太晚,当初向湘芸承诺的事,没有半件做到,我毕业后这两年,几乎都躲著她,推掉她的所有邀约,不想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我一直到最近才小有所成。我想等到真正成功了再向她报喜,顺理成章的向她告白。
  我相信她一定会等我的,直到那天晚上,我拖著疲惫的身子回家,打开了我的信箱。
  信箱中,一张大红的滚金边喜帖,上书三个大字:“黄湘芸。”旁边的两字我没什麽印象,只记得姓刘。
  这个打击毫不留情地,像一把利剑,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信割了喉,抛尸在由失败者的尸体堆成的旷野中。
  她的新郎是A大的某个教授,29岁刚回国的洋博士,专攻心理学,主修坎道列斯情结,胡七八糟的专有名词,乍听像个神棍,我到了很久之后才明白这是什麽意思。
  我看著喜帖,失魂落魄的默默流泪,整整两天不吃不喝。
  但这又难怪谁呢?是我亲手将她越推越远,为了我浅薄的自尊,如今,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她将嫁作人妇。
  我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参加她的婚礼,虽然她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但我们毕竟朋友这麽多年,只是比较少连络,又不是什麽仇人,什麽都不说缺席她的婚礼,好像也不对。
  婚礼在A市的一间高级饭店举行,当天来了很多人,新娘新郎几乎都在各自的准备室忙著化妆、穿衣,一些比较好的亲友都在帮忙。
  我一个人早早到场,场边坐的都是双方叔叔婶婶辈的人物,我不认识半个,有种走错会场的荒唐之感。
  “唉育,小太监怎麽在这閒著阿,没去帮忙?”正当我茫然地四下张望时,背后有个男人用怪腔怪调的声音向我打起招呼。
  我回头一看,是之前高中的同学王凯,绰号小黑、黑面凯。
  我跟他算见过几面,当初找我转交情书的人,他也是其中之一。我强忍著不露出厌恶的表情,这小子不但跟我一样矮,还胖,长的也非常骇人,大饼脸,两个小鱼眼挤在鼻子边,脸上到处坑坑洼洼。
  如果只是长的丑我还不会这麽讨厌他。他的性格比外貌还恶劣,一开始让我转交情书时就很没礼貌,后来没收到回信(这是当然的,湘芸没回过半封信。)还以为是我从中作梗,老是喜欢跑来说一些不阴不阳的酸话,像隻臭苍蝇在我们身边打转。他好像也是读A大的。
  我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这不要去了吗?”走出婚礼的会场,拿出手机打给湘芸。
  “喂?”电话那头她的背景很吵,都是嘈杂的人声。
  “我是王想,好久不见。我来了。”我说了一遍她还听不清楚,只好加大音量再说一遍。
  “想想?好久没听到你的消息了,你最近过的怎麽样,工作顺利吗?”她的声音中听起来有几分雀跃,好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兴奋不已。
  我心中一丝苦意漫了开,如同吞进了没有泡开的乾茶叶,接下来有气无力的连说几句话,湘芸都听不太清楚,于是她对我道:“这里太吵了,我出去找你,你到电梯旁的安全门那等我。”
  喜宴是在二楼举行,我推开安全门,走到楼梯边,就看见湘芸从楼上走下来。
  上大学之后她就不打篮球了,肤色恢复成白里透红的样子,肤下似有流光转动,一头乌黑如云的长髮留的更长,此刻绑了个中式彷古的鱼骨辫斜垂于脑后。
  她今天穿著一件超短的亮紫色旗袍,上面小白花点点绽放,兼具了高贵妖饶和朴质典雅。雪白的大腿上没有半点赘肉,旁间还开著叉,露出小半个丰润美臀。
  此刻她从楼上走下来,镶金边红色绣花鞋下,一对美足阿娜多姿的踩在楼梯上,旗袍中间神秘的三角地带,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为什麽这麽突然?为什麽现在才告诉我?”我艰难的开口,声音中有些沙哑。
  “我和他认识两年,他就追了我两年。”湘芸顿了一顿,注视著我,像是在埋怨,见我不说话,才继续道:“我去年开始跟他交往就一直犹豫要不要对你说这件事,但我们高中毕业后,你从没有主动联繫过我,大学四年来,我总像追逐一个幻影一样追著你…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跟你说。”她像很无奈的瞪著我。
  我无话可说,只能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因为我的堕落和冷落,将她赶的远远的。
  “说来好笑,我未婚夫还是刘教官的弟弟呢,真巧。”她对我说。
  当年没有迷上刘教官的她,居然被他弟弟给娶走了。
  “呐,想想,你还记得我们毕业旅行的最后一晚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细若蚊蚋,脸红红的盯著我问,一副期待什麽的模样。
  我对上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有如一曲深潭,散发出幽深的气息,要将我的灵魂给掳去。
  “当然记得,后来刘教官过了这麽多年还是一样没结婚,不知道刘诗妤还有没有跟他在一起。”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摆脱她的双眸,别过头回道。
  “不是啦,我是说,你那天晚上不是要跟我说些什麽吗?”她又问。
  “哦,你说上大学之后的计划吗,其实我已经完成大半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告诉你,想真正完成这个计划再跟你说的。”我以为她在问我那讲到一半的计划,于是和她解释道。
  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听我说了一会,终于不耐烦的打断我道:“这些我记得。王想,如果没别的事说,我先回去了,我的妆还没化好呢。”说完,她便笑著朝我挥了挥手,转身上楼了。
  我仔细回味她说的话,才突地震了一震,像被烧红的针刺了一下,差点弹了起来。她不再叫我的小名了───她问我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难道她期待我跟她说的不是我未来的计划,而是别的?
  我伸出手,想喊住她,却什麽也没说,被怯懦所毒哑,张著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的尽头。我带著懊悔回到宴会厅里,却不敢肯定她真的期待我说些什麽,而且在她的婚礼前,我就算多说什麽,也只是为自己找难堪而已。
  婚宴在六点开始,先播了一段记录湘芸与新郎从相识到订婚点点滴滴的影片。我到这时才知道新郎的名字叫刘婻。
  接下来的仪式上我一直浑浑噩噩的,只顾著闷头吃东西,在席间我还遇到了刘诗妤,可能因为都被归类在高中同学的缘故,她恰巧和我、黑面凯同一桌,经过了六年,她依然美丽如昔,穿著件白底翠蓝花高叉旗袍,苗条的曲线一览无遗。只是她眉宇间有些憔悴。即使化了妆也能看出底下深深的黑眼圈。
  很快就到新人敬酒的时候了,湘芸和刘婻一一到各桌敬酒。看见她和新郎亲密的模样,我觉得很不是滋味。再看到一旁的黑面凯色眯眯的眼神不断在湘芸、刘诗妤身上游移,更让我倒胃口。
  婚宴持续到九点才终于结束,我好像被摆在一个无间地狱受那永无止尽的折磨,看著挚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出双入对。
  长辈们和一些比较不熟的朋友离去之后,大家吵著要闹洞房。婚宴的高级饭店四楼便有一间豪华套房是提供给新人使用,里面装潢精美,空间宽敞,大概有三十几坪大,除了卧室之外,还有一间大客厅和吧台、乾湿分离的浴室。
  客厅里有三面大沙发,和一张大桌。吧台上错落著坐著一群喝的半醉的宾客,撒泼胡闹著不想离去。
  我也跟著坐在沙发的一角,随手拿了一瓶酒就朝嘴里灌,也不去看是那个牌子,是不是烈酒,只想让酒精短暂麻痺我的痛觉。
  平时我是滴酒不沾的,但今天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我想,酒这种液体,能不能在我即将死去的身体里起点化学作用,一种大家都称它为‘醉’的作用。虽然我外表没有任何伤痕,但我的五脏六腑却早被切成了千疮百孔的乳酪,正徐徐向外流著清甜的液体。
  是泪吗?不,我摸摸我的脸颊,是乾的。我早已哭乾了泪。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那个神,任何神都可以,能帮助我扭转一切,让我和湘芸回到过去那样的关系,我愿意付出我的全部。
  将那瓶酒的最后一滴也吞下肚后,我再也支撑不住,从沙发上滑落到地板上,暂时失去了意识。
  没多久我就醒了过来,像超然物外的一种生物,冷眼旁观世间的一切。
  我看见新房内的这群人还在不停地灌酒给新娘新郎,直到将两人灌到醉的不醒人事,才把他们拖进卧室里,性然散场。留下湘芸、刘婻,还有一个醉的不醒人事的家伙───我。
  我看著躺在沙发底下的自己,这种感官之奇特,前所未有,此刻我彷彿只剩下意识在四处游走,除了看听外,没有其它功能,触不到任何东西,也不能讲话。难道我真的因饮酒过量,暴毙而亡?但我仔细打量自己的身体,胸前微弱的上下起伏,依然在缓缓的呼吸,活的好好的。
  那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灵魂出窍?我对神的祈祷居然起作用了!可是这个奇怪的状态,完全不知道有什麽用。
  这时我看到黑面凯慢悠悠的哼著歌,从厕所里走出来,一股难闻的味道随之飘出,看来这状态下也有嗅觉。
  黑面凯看到外面都没人,便愣在那,好像在想他上个大号,也可以上到散会,真了不起。他本来正要走出房间,却瞥见卧室的门只是虚掩著,没有关好。
  他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像隻老鼠一样,探头探脑的走到了卧室前看了一眼,笑了一笑,得意地,随即悄悄走了进去,还喀的一声,将门锁上。
  我的知觉不受阻碍,跟著他穿门而过,想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麽鬼。
  刘婻跟湘芸都醉的不醒人事,并肩躺在床上,只不过湘芸是仰躺,刘婻则侧趴在枕头上,湘芸脸上略施粉脂,加上喝了酒,红扑扑的,长睫毛紧紧阖著,像是一个睡美人,模样非常秀丽可人。
  黑面凯喊了几声两人的名字,见他们没有半点反应,便露出猥亵的笑容,将手轻轻放到湘芸饱满的胸部上摸了起来。他似乎觉得隔著衣服摸不过瘾,随手把她胸前旗袍的扣子解开,一打开就惊呼道:“哇,没穿胸罩。”
  有时穿这种贴身的旗袍,为了不让肩带的线条印在衣服上,都会穿隐型胸罩或乾脆贴胸贴,看来湘芸是选择了后者。
  黑面凯将手探进去捏住她的奶子用力搓揉起来,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另一手则在她光洁弹滑的大腿上来回摩娑,口中还一边说著:“干,好软,好大,又有弹性,皮肤真好。跟那些妓女差太多了,哈哈哈,湘芸的奶子终于被我摸到了,真他妈爽。”
  听到他用超欠扁的痴汉表情猥亵我的女神,还把她跟妓女相比,我气的想冲上去赏他两拳,无奈却没有办法,我就像空气一样,只能在旁边默默的看著。
  黑面凯好像找到了湘芸的乳头,他的左手一直停在某个位置振动,捏著那个点熟稔的挑弄著。旗袍被他的魔掌撑的拢起,形成一个丑陋的形状。
  他右手也没閒著,来回感受了一下她的美腿后,就并起食中指,深入她双腿间隔著内裤抠弄了起来:“啊,这就是湘芸宝贝的高贵花园,靠,这麽容易就湿了,真敏感。”他将沾了她爱液的中指举到鼻间闻了起来,还舔了一下尝尝味道。
  他想亲亲湘芸的小嘴,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搞,坐起身来整个人跨坐在她腹部,矮胖的身材像无尾熊一样趴在她的上半身,伸出噁心的舌头在她脸上乱亲一通,还想撬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但湘芸的双唇紧紧闭著,不让他得逞。
  谁知,他居然好像要把湘芸的大奶捏爆般,用力掐了一把。她皱眉叫了一声:“嗯。”黑面凯就趁这个空档,把舌头当成一条蛇一样,滑溜的钻进她的嘴,穿过牙齿的阻挡,朝她的香舌乱舔。
  他的尊容实在太可怕,这画面就像一个金鱼眼的怪人,用它像泥鳅般的舌头,在挖一个绝世美女的嘴巴,令人感到惊恐。
  黑面凯可能想到当初这个看似温柔,却无情拒绝了自己的告白,连信也不回的美人,如今却近在眼前,毫无抵抗之力的供自己随意吻舔玩弄,肉棒早就在裤子下凸起一个大包。
  他把拉鍊拉下,屁股稍稍抬起,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一半,一根黑黝黝的粗大肉棒从他胯下弹了出来,打在湘芸的美腿上。
  他的肉棒长度比刘教官稍短,跟我的肉棒差不多,不超过十公分,但是几乎有保特瓶那样粗,很狰狞的一根肉柱。他再次压到湘芸身上,双腿一夹,就把肉棒塞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一前一后用她紧緻有弹性的大腿肉帮自己腿交。
  我本来已经够火了,看到黑面凯脱裤子后,更是怒急攻心,拼命的想醒过来,摆脱这个奇怪的梦魇,狠狠揍他一顿,拯救挚爱的贞洁。
  上天像感受到我焦急的呼喊,我眼前一黑,突然又有了知觉,醉酒的不适感一股脑全回到我身上来,身边传来大力的震动,耳边还听到黑面凯难听的嗓音高亢的叫著:“喔,干,喔…好爽的腿,好有弹性,好紧好软,我在干黄湘芸的大长腿,哈哈哈哈。等等我还要插爆你的小穴,紧紧的抵著你的子宫射精,玩遍你全身上下每个洞,让你老公先戴一顶大绿帽,干,最好再怀孕帮我生一个宝宝,啊…”
  我发出呻吟,努力想撑开沉重的眼皮。震动忽然停止了,接著,一道黑影连滚带爬的从我身边经过。
  我勉强睁开眼,只看到黑面凯的背影正仓皇离去,他跑到门口时还被裤子绊了一跤,挺著的粗大肉棒直直摔倒在地上。他发出妻惨的闷哼,摀著肉棒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过了很久才终于完全睁开眼,坐起身来,刘婻跟黑面凯都不见了。我正想追出去找黑面凯算帐,突然觉得不对。
  我的视力好的出奇,身体虽然不舒服,但依然充满了力量,起先还以为做了蜘蛛人,但我举起双手仔细察看;一颗婚戒赫然正戴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
  这双手比我的手大上许多,指节粗长,纹路粗糙,而我的手,手指应该是粗粗短短又很细嫩的。这不是我的手!
  我走到卧室中的厕所打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连厕所的门都显得低了很多。看著镜中的人,我骇然失色,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我的身体!
  那是刘婻,我,变成了刘婻。
  我走出厕所,还有点惊魂未定,怎麽会这样?神听到我的愿望,所以让我成为了刘婻?但是外面的我还活的好好的,我只是暂时附身在刘婻身上?这跟恢复成从前的样子有什麽关系呢?
  我的思考随即被床上衣衫不整的湘芸所打断,她的旗袍有点被扯坏了,左胸一座挺拔的美丽乳峰整颗露了出来,上面还有一堆红红的指印,是黑面凯留下的,山巅上一朵粉红,乍看像火山口,细看却是稀世的花,此刻甦醒过来,怯生生的立在风中,喷出诱人的视觉讯息,勾动每个正常男人的眼球。
  我被黑面凯气到不行,居然敢碰我的女神。我坐到床边,想帮她把衣服穿好,却怎麽也无法动弹。
  我看著湘芸的诱人身体半裸著,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这不是小时候对男女之事讳而不言的时候了,因为心繫湘芸,加上曾是个资深宅男,最近又忙于工作,所以我一直没有交女朋友,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她的旗袍裙摆被推了上去,可以看见里面的淡紫色蕾丝内裤。本来我心目中的湘芸是不可亵渎的天使,此刻突然跌落凡尘,被一个下流的鳖三咨意玩弄。他把她纯洁的外皮剥掉,露出了里面女性成熟鲜嫩的果肉,要为一棵传承多年的基因树繁衍后代。人类,跟所有的生命一样。
  我颤抖著抚摸著她的腿,一阵自卑感突然从我心中涌上,向我无声的诘问,这样我跟黑面凯有什麽差别。
  我低头看向湘芸的睡脸,却停不下手中的动作。她身上的酒味很重,却不难闻,参杂著她那种淡淡的水果香味,是她专属的费洛蒙的味道。
  这香味刺激著我这具躯体,刘婻的躯体,勾引出了我心中沉眠的野兽。高中刘诗妤被刘教官从背后进入,狠狠肏干的那幕又出现在我眼前,像在循循善诱地教导我应当如何做。
  我想上她,得到我的女神的肉体,但我不该用别人的身体上,应该让自己上。我将熟睡著的湘芸翻过身来,拉开背后的拉鍊,将她的旗袍脱下,露出她平坦光滑的背脊和饱满圆润的雪白屁股。
  接著我走出卧室,把在沙发睡著的自己搬进来,将他丢到床上,顺便把他穿著的西装裤也脱了,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架著他,像抱起一个孩子一样,将他的屁股压在睡著的湘芸身上。
  她的内裤被我褪到膝盖上,我扶著他的肉棒想要插进去,但都不得其门而入。
  她的处女嫩穴太过紧窄,我那具睡著的身体肉棒像条毛毛虫,软趴趴的在她软柔的腿上爬行,徒劳的骚弄著她的阴唇,却根本插不进去。
  我只好再把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费力的把他抬出去。
  虽然我的身体很轻,但毕竟有一定的重量。我原来的身体连提个水都嫌重,如果交换回来,我可能拖都拖不动刘婻。做完了这些事,就算是使用刘婻这具壮实的肉体,还是出了我满身汗。
  我爬上床,跪坐在湘芸身旁,将湿透的西装衬衫脱掉,赤裸著上身,打量起刘婻的身躯。
  他的个头大约有一米八多一点,作为一个研究者,身体却保持良好的锻鍊,精壮的身材上肌肉隆起,不像我,还没三十就挺著个肚子。
  看著这具身体,一个有著强壮体魄的男人,有个魔鬼在对我说:“反正未来湘芸也会跟他做爱的,与其便宜他,不如你自己来,现在你完全共享这具身体的所有感官…包括性欲,他能得到的快乐,你都能得到。”
  依著这股念头,我将湘芸翻过身来面对我。她美丽的胴体第一次完整地呈现在我眼前。
  睡梦中的她有如婴孩般楚楚可怜,秀眉下小巧高挺的鼻梁安稳的起伏著。她的五官因为这些年不再打篮球,比起高中时代的她更加柔和美丽,加上她脱尘出众的气质,恐怕以前的那些校花,如今在她面前全都得黯然失色。
  她保养得宜的纤腰堪堪一握,平坦的小腹曲线分明,边上两道优美的人鱼线,显示她持续保持某种健身习惯。
  我颤抖著手,用指尖从她锁骨一路往下抚摸,最终握起了她那对受到引力的作用,仍然高耸坚挺的雪乳。过了这麽多年,她的肌肤依然保养的很好,比高中时还更细嫩Q弹,她的胸部在高中时大约只有C罩杯左右,现在却可能有接近E,连刘婻的大手都没办法一手掌握,像颗成熟的果实,丰盈欲坠,让人想咬上一口。
  “真的好软,黑面凯没有虎烂。”我忍不住双手并用,把她双乳挤出迷人的乳沟,还像揉麵糰一样调皮的玩弄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成两团雪白的肉作的云,变幻出不同的形象。
  “嗯…”睡梦中的她张开小嘴,脸色潮红的哼了一声。
  我看著她美丽的红唇,不顾上面还沾著黑面凯的臭口水,低头便吻了上去。
  我先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轻微地,代表我的爱,随后便大口含起她的唇瓣,深情地吻著。
  尽管她在睡梦中,不会有任何回应。我也恨不得吻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角落。这时我才明白刚才黑面凯的感受。
  我仔细的一步步往下亲,终于含住了她胸前的那点嫣红葡萄,像是要品味那颗葡萄比较新鲜一样,左尝右啄,忙碌的频繁摆头,时而用舌尖轻轻在上面打转,时而像个初生的婴儿,使劲的吸吮,顺便用颊边感受她大奶的惊人弹性。
  我爱不释手的把玩了很久,才再往下亲,由肚脐、小腹一路往下,终于来到一处美丽的所在。一撮经过修剪的整齐黑毛下,是我从来不曾想像过的迷幻仙境。
  她的花蕾仙境果然已经泛滥成灾,打湿了大片床单,我贪婪的用舌尖探索这座仙境,由她两片美丽阴唇开始舔弄,一步步深入挑弄,再含住她小巧的阴蒂,将每一滴流出的温热甘泉都饮尽。
  湘芸似乎也有了感觉,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一片潮红,皱起了可爱的眉毛,随著我对她体内的逗弄,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嗯──嗯───”
  我正想掰开她的双腿更深入的探索,却在她大腿间摸到一丝黏稠的液体,还带著很重的腥臭味。我将她的大腿抬起来一看,才发现刚才黑面凯慌乱间射在她大腿上,流到了床单上,聚成一小陀像果冻般浓稠的淡黄色精液。
  妈的,真衰,下次见到黑面凯我一定将他揍个半死。我随手将擦了擦掉手上沾到的精液。本来湘芸是直直的躺在床上的左侧,为了避开那陀精液,我抓著她的脚把她拉成横躺在床的上缘。
  这时我的,或者说是刘婻的肉棒早已经像硬的跟木棒似的,但我仍带著一丝挣扎,认为如果用这具身体帮她破处,一切就不可挽回了。
  然而,我看著黑面凯的那陀精液在我眼前,一股前所未有的欲念透过这具身体,传达到我的灵魂之中。我虽然有清醒的意识,却控制不了肉体的渴望。
  刘婻的肉棒中,也有无数的小生命正渴求著一个出口。它们结成了一股邪念,侵袭了我的灵魂,有研究指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大脑所发出的指令,此时我的灵魂虽然极力抗拒,但大脑却向我发出终极的命令。
  我脑门一热,将身上仅剩的裤子全脱下来,露出这具身体的肉棒。这根肉棒比黑面凯和我原先的身体还要长个两到三寸,只是粗度色泽跟他老哥差不多,不愧是一家人。这也让我想到,我的肉棒是比刘教官还细小的一条毛虫,又黄又皱。而不是眼前这根肉棒,这是其它人的东西!
  我拿起裤子想再次穿上。就在这时,湘芸睁了开眼,眉目含春的望著我喊了一声:“老公。”
  这简单的两个字,透过空气的震盪,传入我的耳中,是如此的动听,将我的理智与道德一同带进了坟场。我想狠狠佔有她,用这具身体,征服我心目中最纯洁不容侵犯的女神───湘芸。
  我温柔的回应她:“老婆,我爱你。”没料到,用自己的嘴说不出的话,竟能那麽轻易的藉由另一个人的口说出来。
  一丝凉意抚上了我的肉棒,是湘芸的小手,她温柔的套弄著,声音中带著一声羞意,抿嘴道:“老公,刚刚你弄的我好舒服…”
  这更给了我鼓励。我低头粗暴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向她索取甘甜的唾液,她也用她的丁香小舌热烈的回应著我,我的肉棒在她手中流出了一抹淡淡的液体。
  我不忘继续把玩她有如水滴形的漂亮美乳,不时用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绕。她被我吻的受不了,放开我的肉棒发出:“嗯………”的呻吟。将双腿夹在我的腰际,不断擦弄,很难受的模样。
  我知道是时候了,对湘芸温柔地道:“老婆,你是我的…”扶起肉棒,把龟头抵在她的粉嫩花瓣上,缓缓插入。我的龟顶才刚顶入她的蜜穴,就触到一层薄薄的阻碍,这就是湘芸的处女膜?我就要帮我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女人破处了!
  我蛮横地下沉,让肉棒撕裂她最后一丝防线。
  湘芸痛哼一声,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轻点。”我缓缓拔出肉棒,看见上面带著鲜红的血迹,从此黄湘芸就是我的女人了,是被我破处的,哈哈哈,我在心中窃笑,脸上不自觉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将龟头轻轻沉入,再拔出,让肉棒上浸满湘芸的花液和处女血,这柄肉的武器,见了血,还要更多,是另一种快乐。我慢慢撑开她的幽径,一寸寸的深入她体内。
  今夜,湘芸就是我的妻子!
  刚开始,我怕弄痛她,只抱著她的大腿轻轻的抽送了几下,但是不到片刻,随著我的肉棒被她湿热狭窄的处女嫩穴给紧紧缚住,层层叠叠的美肉由每个角度往我的肉棒施压,我再也忍不住,开始挺动我的屁股,一下下抽插起来。
  “啊…太快了…不行…好痛…”湘芸还没适应我的肉棒,就迎来我粗暴的抽插,被弄的痛呼连连。毕竟美肉当前,初生之犊的我根本耐不住性子慢吞吞的进出。
  “轻点…啊…轻点……”我从未听见湘芸用这样的声音,平时如银铃般的清脆嗓音,现在有些不成声的嘶哑,像是真痛,可却很黏嚅,从痛中生出甜蜜。
  我每次挺腰,都把肉棒全根没入,她的长腿痉挛著紧紧盘在我的腰际,雪白的乳波随著我的抽插不停的晃动,构成了美丽的纯白巨浪。我感受到肉棒在湘芸的美穴里抽动所带来的快感,像有无数隻小手在按摩著肉棒,爽的我喊出声来:“好爽…”
  抽插了一会,一阵酥麻感从肉棒的底部传来,直冲脑门,差点停不下来。我连忙放慢抽插的速度,不敢再动,不然就要射出来了,在新婚之夜早洩也太丢人了。
  湘芸本来正美目紧锁,眉间微蹙,有点难受的样子。她感受到我放慢了速度,有点疑惑地睁开眼,抬起臻首看著我问道:“嗯…怎麽停了。”她的檀口微张,声音从小小的唇中吐出,很颓懒的嗓音,像卧在烟铺上吸著鸦片的女人。
  我尴尬的笑笑,伸手亵玩起她的双乳,想稍作休息,转移注意力。这一定不是我的问题,看来刘家都是快枪侠。
  她见我好半天不敢动,反而用一双长腿夹著我的腰作为支点,主动摆动她的俏臀吞噬起我的肉棒,这下那舒畅的快感又再度袭来,湘芸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使我想起毕业旅行那天,刘诗妤的表情。
  我将肉棒暂时退出那温暖的所在,将湘芸的腿拿开,把她翻了个身,背对著我,用肉棒刮过她颀长的玉腿,一路来到她的股沟,她无力的趴在床上,浑圆的双乳被压的半扁,回头娇嗔道:“干嘛呀,快点来…”
  我用肉棒拍打了她的结实饱满的雪臀几下问道:“来干嘛啊?”把她的大腿掰开,她也配合我将美臀抬高,小声道:“进来…”。
  我见到了湘芸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既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也不是众人心中的阳光美少女,而是一个被初尝爱欲的小妇人。我急急地想插入,却因为初次用背后位而不太熟悉,肉棒在洞口周边摸索半天,才终于找到她的花瓣,从背后干进她的蜜穴。
  “啊…啊…嗯…唔………”突如其来的插入与满足让湘芸吃不消的叫出声来,从背后插入似乎更能深入她的敏感带,让她止不住地发出不成声的娇吟。
  她的蜜液缘缘不绝的从穴口流出,随著我的抽插溅的到处都是,我伏低了身体顶进她的蜜穴,一手在她如白雪般的无暇裸背上抚摸著,平坦光滑的肩,雪背上,一道脊柱沟划出很深的曲线,是另一条让男人疯狂的线条。我另一手支撑在床边施力插抽,却在不经意间摸到一把块状的浓稠物体。
  我抬起手来一看,妈的,原来我的手上又沾到了黑面凯的精液,他果冻状的黄精结成了块状,散发著死鱼般的腥臭味。
  我一边干著湘芸,想到她刚刚被黑面凯姿意玩弄的画面,现在她身上还留著他乾掉的口水,被无耻的佔有,留下无形的印迹,只有些许臭味,混在她的体香中,这一想,令我感到更大更高的兴奋感,胯下的肉棒更硬了,顶的湘芸发出小猫般的婉转呻吟:“呀…呀…不行………”
  一个变态的想法像色彩斑斓丑陋的附骨之蛆,悄然寄生到我的脑海里。
  我把手上沾到的黄浊精液在湘芸上的美背上擦掉大部份,只留下一点点,沾在我的食指上,送进她正在呻吟的小嘴中。
  湘芸天生就是个敏感的女人,此刻摆脱了破处的痛苦,刚尝到性爱的美妙滋味,已经快被不断攀升的快感给击晕,凭著本能张口含住我的食指拼命的吸吮,我费了好大劲才将食指从她口中抽出。
  我就这样,一点一滴,将黑面凯的精液送进她的小嘴里,极大的羞辱著我最爱的女人,看著她把那葬臭的液体吃下肚,心里生出了一丝违和的快感。
  看著湘芸脸上带著淫荡的表情,将最后一陀黑面凯的精液吃下,那阵甦麻感再度传来,猛烈的像隻脱闸而出的洪荒猛兽。
  我低头想转移注意力,顺便放慢速度,却只看到我们交合处,她的粉色花穴边,被我的肉棒不断的进出所翻出的嫩红阴唇。
  这景象配上她越来越骚媚高亢的叫声,非常清脆,听的出来是湘芸的声音,这太真实了,提醒著我这不是梦,我现在正在跟我心中的女神做爱,用肉棒一遍遍插入她的体内。
  我再也忍受不住,不顾那股甦麻正从脑门传向我的背脊,一把拉起她纤细,却有著微微肌肉线条的双臂反剪在她背后,让她整个上半身全压在床上,下身不停的大力插入再拔出,更加猛力操干起来。
  “啊,啊,不行──会坏掉───”湘芸简直是个天生的淫娃,才刚破处一会,已经尝到舒爽的麻痒感从花心处传遍她的全身,还没完全适应过来,又被我一阵凶狠的抽插,疼痛与快感交织,她的小脑袋不断摆动,纤细的雪颈埋在床里,想要甩开这奇妙的错乱感。
  她的身体随著她脑袋的摆动也一扭一扭,却恰恰迎上了我抽插的频率,我突破她蜜穴内不停蠕动吸吮著我肉棒的美肉,顶进最深处,拔出来二分之一时,她却正好用雪臀一摇,蜜穴紧箍我的肉棒不让它离去。
  这一摇,我感觉到一那股酥麻感终于传到了肉棒底部。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肉棒那冲去,我精关一鬆,滚烫的精液涌了出来,欢腾的竞逐著向前喷射。
  我绷紧屁股,连忙使劲,将她被反剪的双手扯向我,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压在她身上,将肉棒直顶入她的蜜穴深处,用我炽热的精液深深浇灌她的花心。
  湘芸被我的精液一烫,终于堪堪被推上极乐的巅峰,发出疯狂的大叫:“不行啦,啊,真的…快…坏掉了呀───”到最后像是尖叫,又宛如夜莺高啼,她全身紧绷著,阴道内剧烈的痉挛,紧紧包裹著我的下身,想挤压出我肉棒中的每分精液。
  大叫到最后,她紧咬著床单,只用鼻息发出粗重的沉吟,娇喘嘘嘘地,直到我的肉棒不再射出滚烫的精液,她才鬆口,虚脱似的,眼神失焦发著呆,杏口微开,口中流出迷乱的口水。
  我放开湘芸的双手,在上面留下了两个通红的印迹,捨不得将肉棒拔出来,就这麽抱著她的臀瓣,保持著交合的姿势躺倒在她身旁,回味著刚才的疯狂。
  射精过后,我的理智才回到我的脑袋里,看著背对我躺著的湘芸,她的鱼骨辫已经乱成一团,只露出一隻发红的小耳朵象徵著她所有的愉悦。我这才明白我刚刚究竟干了些什麽。
  我用刘婻的身体,和我最爱的人行了夫妻之实!对她来说,她所得到的一切欢愉,都是刘婻带给她的。她真正成为了刘婻的老婆,在这个晚上,我亲手选择用刘婻的肉体,用他的肉棒,葬送了她的贞洁。
  我在欲望的驱使下,将刘婻的精液内射进她的体内,玷污了她纯洁的肉体。甚至不止刘婻,连黑面凯的精液也进入了她体内。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精液!
  我在心中狂嚎:“神啊───你欺骗了我!”
  接著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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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的事了,我从沙发底下爬起来,神色複杂的看著紧闭的卧室。唯一庆幸的是,新郎想必会以为自己醉酒而忘记所有事吧。
  婚礼后几天,我才开始思索我是不是用错了附身的方式,这几天来我一直尝试著来到那个神奇的状态,但没有一次成功,我回想起上次成功的过程,隐约有了个想法,于是藉故邀约了一群高中伙伴出来,包括湘芸。
  我重覆上次附身时的状态,不停的喝酒,其它人以为我有心事,都纷纷关心我发生了什麽事,我却不理他们,我有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恶idea,我要附身到湘芸身上,让她帮睡著的我吹萧,再自拍成影片威胁她和刘婻分手!
  湘芸不知为什麽,虽然也很担心,但却什麽也没说,就这麽静静的陪我喝著。
  酒过三巡,我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睡了过去。这次我的意识几乎是立马恢复,我一眼就看见同样坐在桌边的湘芸,意识朝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计划成功了!
  我附在湘芸身体上,帮大家付帐,叫其它人赶快离去,我会留下来照顾好他。
  我将自己身体的裤子脱了,露出毛虫般的小肉棒,打开影片录製,举在一旁,本来想亲上去吹含,却发现自己的阴部杂毛丛生,味道也不太好闻,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到了嘴边却怎麽也不下去口,只好用湘芸的素手慢慢套弄它。
  我的身体在睡梦中受到这样的刺激,很快硬了起来,没多久就射精在湘芸的手上,我擦掉手上的精液,胡乱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确认影片是否清楚,发了一份寄到自己的手机里后,便控制著湘芸的身体叫车回去她家睡觉。
  还好刘婻不在家,我可不想附在湘芸身上被他上。
  隔天,我就又以有非说不可的急事为由,把湘芸单独约了出来。我这次为了挽回湘芸,把G市的工作辞了,带著全部身家来到A市租了间房子,我们在A市一间静谧的咖啡厅见面。
  我等在咖啡厅的门口,远远就看到一部高级轿车驶来,而湘芸从车上下来,对著车内的人一吻,脸上带著甜蜜的笑朝我走来。车里的人不用说,一定是刘婻。
  我妒火中烧,开门见山拿出手机,点开影片,问她:“怎麽回事?”
  她俯身看了一眼影片,满脸惊愕,无辜的望著我:“这怎麽可能?”
  影片中我从头到尾睡死,明显是她主动,她想了想,羞红了脸对我道:“那天的事是意外,你就把它当作是高中那晚发生的事好了。”
  “你根本不爱刘婻!离开他吧。”我没细想高中那晚的事,脑子里满是要她离开刘婻的念头。
  湘芸看著我的眼睛,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不,我爱我的老公。”
  我愤怒的目眦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后便彻底爱上刘婻了。我一想到她的玉体可能已经被刘婻玩过了好几遍,又忆起那天晚上的快乐,语无伦次的道:“不离开他,跟我做爱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发上网,发给刘婻,让大家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湘芸听了我说这话,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认识我,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永远是刘婻的人。”
  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胁,犹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开影片,我可以帮你…像影片这样弄,到你找到女朋友为止。”她好像认为影片里的行为真的是她喝多了无意识做出的行为。
  妈的,打手枪,我要的不是这麽微薄的东西,当我乞丐是不是?我恶声道:“谁要你可怜!不跟我做爱我就去公佈影片。”
  湘芸只是沉默著,不再搭理我半句,谈判破局,我们不欢而散。
  我并没有真的公佈影片,而是像疯子一样,每天追踪著湘芸的行踪。看到她与刘婻恩爱的模样,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这半个月里,我的心长出一朵名为醋意的毒菇,它被我的负面情绪给滋养,扭曲而顽强的生长起来,成了一个恶魔的形状。
  我打给湘芸,跟她说我接受打手枪的条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A市的多罗公园。
  我并不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接受她的条件,而是预先躲在附近买醉,附身到睡在多罗公园里的某个男性游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机拿走,等在约定的地点。
  看见湘芸她依约而来,左右观望了一下,像在找什麽人,我笑著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轻微的皱了皱眉,却没说什麽。我看见她的表情,才知道原来这游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这具身体已经习惯,我自己闻不出来而已。
  我走到她面前,将我的手机递给她,把裤子一脱,露出被尿垢、污垢,等一堆葬东西裹的又黑又臭的肉棒,对她道:“来吧!”
  她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播放的影片,嘴巴开的大大的,惊讶道:“是王想叫你来的?”
  “嗯。”我点点头。
  “他是不是疯了,当初我怎麽…”她难得生起气,脸颊红扑扑地愤怒模样,还是一样地美丽动人。
  我打断她,假装用生硬地机械化口吻唸出我预先想好的台词:“王想跟我说‘反正帮谁弄都一样,不如帮这个可怜的游民解决生理需求,就当是做善事,不要拉倒,我马上公佈影片,我才不稀罕你的葬手。’”
  湘芸似乎有点犹豫,这情况太过诡异,以至于她甚至没发现一个游民怎麽能记得清这麽一大串话。
  本性善良的她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头同意我的条件:“好吧。”若换了娇生惯养的公主,可能宁死都不愿意帮助这可怜的游民打手枪。
  她看了我一眼,脸色羞的跟颗红苹果似的,对我道:“去那边坐著。”指了指公园的公共坐椅。
  我听话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著她,心中变态的欲望却旺盛的烧著,这都要感谢黑面凯,是他给了我羞辱女神的灵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领无袖的灰色纯棉T恤,将高耸饱满的乳房曲线完美呈现出来,外批一件黑色丝织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长裤,圆润的屁股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更显挺翘。
  她将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无谓的矜持。她将手伸进小外套里抓起肉棒轻轻的套弄著,这具身体不知道几年没碰女人,湘芸软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几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声:“喔…”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麽这样。”湘芸失声惊呼,手上却不停,持续套弄,直到我不再射出精液为止。我扭曲著脸,感受羞辱自己最爱之人的快感。它与罪恶感、愧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织,在我的灵魂内高唱赞歌。
  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开,像逃难似的跑了,临回头一望,却看见湘芸正看著沾染游民陈年精液的黑色小外套发著呆,不知在想什麽。
  那白黄的浊液徐徐流下,为纯黑上了色,应当是褪不下的。
  有了这次的经验,我索性让她当起打手枪义工,当然都是为被我附身的游民打手枪。她一开始很生气的要找我理论,但我装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样,跟她讲了一堆大道理,说社会上也有所谓的手天使这类团体,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真是可笑。
  我和她约好一週一次在多罗公园,帮形形色色的游民打手枪,为了附身,我不停的喝酒,过了几个月,很快就搞坏了身体,有次在约定的时间前,我赶到附近准备,但真的太累了,还没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园的一角。
  等到我醒来一看,妈的,居然超过约定的时间十分钟了,我正想打电话取消,却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现在多罗公园里,正走向深处,她旁边还跟著另一个人。
  多罗公园是一个田字型,田字构成主步道,有一排排供人休閒的坐椅,内里是一些活动设施,由于盖的时候选址很差,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又疏于管理,基本上没人在使用,处于半荒废的状态。
  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一棵树后,正好看到惊人的一幕。
  本来只是受我胁迫的湘芸,居然正主动帮不知名的老游民打著手枪!
  那是个一头白髮的老游民,脸上带著和蔼的笑容,没想到行为比我还变态,他粗壮生满了腿毛的双腿大开,坐在一个木製的设施上,设施的两头是可以爬上去的木梯,中间则连结著由麻绳组成的镂空吊桥,湘芸整个人仰面躺在吊桥上,反手帮他打著手枪。
  她上半身穿件超低领的红色T恤,一对大奶几乎快要掉出来,勉强被衣服束缚著,很拥挤的待在T恤内,挤出深邃的乳沟。下身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纱窄裙,隐约能见到雪白的肉色透出。我不自觉越靠越近,想看的更清楚些,还好那两人都聚精会神的忙碌著,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湘芸经过我一段时间的羞辱,居然连这种花招都做的出来,连老游民将双手伸进她的衣内,捏著她的双乳搓弄,她也没有反抗,小手反而越动越快。
  我近的几乎快要站在旁边,看见她的上衣被偷偷褪到腰际,里面什麽都没穿,老游民看起来性欲很强,不知多久没玩女人了,他狂燥的用食姆指捏住她的小巧的红枣,像要将它从雪乳上扯下一样,狠命往上拉。
  “啊───”湘芸被弄的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声,与此同时,老游民也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吓的我赶躲到木梯后。
  接著好一会没有动静,正当我以为老游民已经缴械投降时,却听见湘芸传来一声惊呼:“啊…你干什麽…嗯…不要。”
  我觉得奇怪,爬上木梯,看见老游民挺著肮葬的肉棒,两条腿缠住她的美足压在她身上,她的黑色窄裙已经被撕破一半,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原来湘芸顾著帮老游民套弄,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给缠住,动弹不得。好你个老奸巨滑的老头。
  那老游民手上正抓著湘芸的内裤要脱,看到我爬上来,整个人傻在原地,跟我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转身蹬蹬蹬的从另一侧木梯爬下去跑了。他虽然上了年纪,力气却大的出奇,临走前随手一拉,就将湘芸的内裤扯下来带走,让她的小穴曝露在半空中,我眼尖的看到她的蜜穴口湿淋淋地,还在往下滴著水。
  如果这个老游民不管不顾,直接在我面前插入湘芸的小穴,我这具虚弱的身体还真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她在我眼前被姦淫,真是好险。
  湘芸看到老游民跑了,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仰躺在那喘息著,红润晶莹的脸上沾满了老游民的精液,连那对随著呼吸微微起伏的美乳上都沾著不少,她失神地看著天空,轻柔地,用手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一刮起,送入她的朱唇中细细品味,像是吃到了什麽美味,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被这淫糜的一幕震慑在原地不能动弹,几乎不忍出声去破坏这麽美好的进食。等她将老游民留下的浊黄体液全吃光之后,我才轻咳一声。
  她惊慌的爬起身来,将衣服拉好,看著我惊讶道:“是你救了我?”
  我苦笑著点头。
  她挣扎著爬出吊桥,站到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著我,眼里露出一丝感激。
  我看著她美丽的俏脸,脑门一热,掂起脚想吻她,她却偏头闪开,笑道:“这礼拜的名额已经用完了。”
  羞辱感像赤红的烙铁,无预警的烫上我的脸颊。妈的,拿我跟游民比?好像我也需要施捨一样。我面无表情的转身下了木梯,头也不回的走了,湘芸好像也发现说错了话,追在我身后拼命的喊我的名字,我却恍若未闻。
  我继续以我的“慈善”计划羞辱她,她却甘之如饴,让我顿生挫折之感,每次她帮附身在游民身上的我打完手枪后,我一醒来就会再附身到刘婻身上,狠狠的干她一顿。
  虽然我想羞辱她,但是我却不想让她真的被臭酸的肮葬游民给强行玷污,所以每週几乎都事必恭亲,保证她的安危,如果真的喝到受不了,我宁愿打给她取消义工活动,用刘婻的身体多干她几次。为此,我自己的身体反而处在整天醉死的状态下,几乎没有半刻是清醒。
  终于有一天,我附身在刘婻的身体时,湘芸却刚好不在。我百无赖聊的察看起她的电脑,才发现她已经完全失控了。
  她居然自己偷偷参加了一个打手枪义工网,在上面服务需要帮助的人!我的天啊!
  我赶紧趁机记下她的帐号密码,又想起我为前两天真的身体痛的受不了,向她取消了后天的义工活动,便好奇的登入那个网站,想看看她有没有“订单”。
  在那个名为“手娇娃”的网站上,她帐户的候选人名单上,赫然有两个字在上头:“王凯。”这个网站是匿名让女孩子自己选人的,湘芸选谁不好,偏选中黑面凯,我真不知该说什麽,点开黑面凯的个人简介,上面还写著:“湘思千年如芸焉。”这种俗套的句子,我连忙记下他们约定的时间地点。
  两天一到,我埋伏在湘芸和黑面凯约好的便宜旅馆附近喝个烂醉,很简单就找到待在房间里一脸猥琐的黑面凯,附身在他身上。没过多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门外站的却不是湘芸,是一个陀背的老太婆,她拿著一个黑色眼罩,嚷嚷著摔在我手里,道:“有个小姐要你戴上的。”一边骂骂咧咧的走了,口中还不停唸著:“这些年轻人育,真是…这些年轻人…”
  我拿起眼罩戴上,才发现这眼罩虽然很大,几乎遮住了我上半张脸,却可以透过缝隙看出去,没有任何阻挡视线的功能,这其实是“手娇娃”网站发给义工用来遮挡面貌的吧,湘芸居然以为是让男生不要看见自己的。
  我好气又好笑的坐在床上等待,房间内的一道小门应声而开,穿著件吊带粉底白碎花连衣裙的湘芸从里面走了出来。
  原来这间旅馆有两层房间,湘芸早就在另一层等著我了。
  湘芸亭亭挪步,走到我身边坐下,压低了声音道:“是王凯先生吗?”
  我一阵头痛,只想快点结束她这次愚蠢的突发行为,点了点头。
  湘芸可能也怕王凯认出她是谁,我一点头,她就牵起我的手来到床头,摆了个枕头在我背后,让我半躺著,在我耳边说了声:“放轻鬆,交给我就好了…”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她主动的行为让我吓了一跳,帮游民打手枪时她可没这麽主动过。
  我配合著她将裤子脱掉,王凯那半软的粗大肉棒啪的弹了出来,极具震撼力。
  她也吃惊的掩起小嘴,这根特殊的肉棍跟路边的游民显然不是同个等级。
  我正准备让肉棒到达开火模式,好迎接她的小手,她却站在床上,将连身裙的肩带向两边一拨,连身裙落在床上,露出底下不著寸缕,雪嫩光滑的肌肤。
  她的裸体如一头健美的小羊羔般,肥美饱满,玉乳高耸著,身上每一处的曲线弧度都是那麽优美,我胯下那属于黑面凯的粗壮海绵体几乎是瞬间充饱,吸走了太多血液,害我差点昏厥过去。
  以为别人看不到,连羞耻心都没有了,湘芸啊,你怎麽会变成这样?
  等到她的小手抚上了我的粗黑肉棒,熟稔的以上下旋转的手法套弄了起来,我才恍然大悟,发出无声的惨笑:“这一切的起头,不正是我灌输给她的吗,若没有我的推波助拦,她怎会变成这样…”
  她套弄了很久,觉得有点手酸,便停了下来,用玉葱般的纤纤细指抚摸著肉棒上血管的纹路,她一路向上,点了点我的龟头,它受到刺激,一抹淡黄的前列线液从马眼中流了出来。
  湘芸好奇地沾了一点放到口中,露出非常期待的表情,继续帮我打起手枪,像急著再吃到似的。
  我也想快点射出来,无耐黑面凯的肉棒似乎是属于持久型,湘芸加上刚才一共套弄了快二十分钟都还没射,我看到她甩动酸麻的双手,辛苦的模样,不由得想开口喊停,谁知她却又低下头来,好像在研究什麽一样,仔细观察起这根肉棒来,她耸动著可爱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几下,终于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轻轻一扫,将上面的前列线液舔入口中品嚐。
  接著她脸色一变,眼中闪烁出尝到什麽稀世珍馐的神色,张大了嘴,我还来不及制止,她就将龟头含进嘴里。我的龟头处传来一阵温暖的包覆,湘芸的嘴巴太小,只能吃进粗肥肉棒的前端,她像吃奶嘴一样吸吮龟头,要吸出里面那有如死鱼臭味的精液,一种她找了许久的特别味道。
  我狂忍著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一手抓住了我的头髮,爽到结巴道:“小允,你不是…手娇娃…吗?”小允是湘芸在网站上的艺名。
  我看见湘芸吐出了紫黑的粗壮龟头,面色血红地喘息道:“我是用…手呀。”
  我再道:“可是感觉不像啊。”
  她边用舌尖跟猫喝水一样舔舐著肉棒上盘根错结的青茎,对我道:“这是我的特别手技哦。”
  靠,她是当每个人都是处男吗?就算处男也分的出来手跟嘴跟差别吧。
  我还想抗议,她又将龟头吞了进去,我一时心神失守,嘴贱的喊了一句:“含深点。”这句话激发了她的潜能,她开始极尽所能的想要含的更深,还主动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示意我搓揉。
  我低著头,透过眼罩看见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消失在湘芸的樱桃小口之中,最后只剩下末端一点还露在外面。
  我感觉到肉棒的前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有股奇异地收缩磨夹著我的龟头,让我失声叫了出来:“干,好爽───”她吐出肉棒,乾呕了一声,眼睛红红的像快要哭出来,但随即又不顾嘴里传来的不适感,将它整根吞入。
  我借用刘婻的身体也干了湘芸不少次了,却没有享受过半次口交服务,反而用黑面凯的身体先体验到了。
  湘芸的小嘴比起蜜穴来有一种别样的紧窄,加上看见她臻首在我胯下,红唇大张,贪婪地吞吃粗短肥大肉棒的美丽画面,极具征服感。如果不是因为她还不太熟练,不时会用牙齿刮到肉棒,我可能早就射出来了。
  她吞吐了一会,嘴痠的不行,吐出口中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嘴角还流著一条透明丝线和它相连。
  湘芸皱起眉头看著眼前肉棒,一脸苦恼的样子,突然站起来,用蹲姿坐到我面前,用她的粉嫩阴唇磨擦我的肉棒。
  妈啊!太超过了吧!湘芸看出我又要开口废话,抢先道:“是手…”
  靠,最好你的手又湿又有毛,还会不断流水!湘芸的阴唇间,爱液不断流出,在磨擦的过程中微微张开,像在呼唤著我的进入。
  但这句身体是黑面凯的!干,我都没用自己的身体干过湘芸,怎麽能让黑面凯干。我双手向后死死抓住床头柜,将身体往后,才能忍住不挺动肉棒,插进她红嫩的腔室内。
  她脸上动情的羞意混著耻辱感,看起来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不过她认为反正我看不见,就毫无顾忌地,继续用我的肉棒的粗硬满足她的私欲。
  她的花瓣蠕动著上下吻过我的肉棒,彷彿要把它带入更深更美的所在。我拉住床头太久,手心上满是汗水,一个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重心一失,小半颗龟头就突破她的两瓣蜜唇,塞进她的蜜壶中。
  她马上察觉到异物的侵入,啊了一声往退,动作虽然是在后退地,却控制不住下身的自然反应,两片唇瓣微动,在那半颗龟头稜角上再咬了一口。
  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茎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她似乎也看出我就要射了,后退的同时也由蹲变跪,俏脸趴向我的肉棒。
  我黄浊浓稠的浓精噗的射了出来。第一股经过了深长的蕴酿,打在湘芸近在咫尺,白洁美丽的俏脸上,接著龟头便被她柔软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后面的几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了她的嘴里。
  看著她的嘴唇含住肉棒前端,忘情的吸吮著我的肉棒,用力到两片脸颊都到凹了下去地,将大泡腥臭的精液咕噜地吞下腹中。我的脑筋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状况,像被凌辱至高潮的女人,太过美,爽到登了天,却不知如何面对往后的事。
  我看著湘芸吃光脸上的浓浊黄精,又含情脉脉地看向黑面凯的肉棒,我连滚带爬逃了出去,以免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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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结束了这次的附身,回到原先残破不堪的肉体后,我马上再次向诸神请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决,我要用我这具身体与她做一次爱,凭藉著对她身体的熟悉,我相信那怕是靠著硬来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这一夜,我传了封简讯给湘芸后,便打开我用积蓄买来的洋酒猛喝,打算再次进入刘婻的肉体再次佔有她,满足我刚才被挑起的欲望。用那具高大的身体佔有她,总比黑面凯的龌龊肉体好多了。
  但我这次的如意算盘错却落空了。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觉,一觉醒来,却发现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里,而湘芸也没有回来。
  我打给湘芸,竟听见她哭著对我说她在医院:“怎麽办,呜…呜…王想酒精中毒,我昨天接到简讯去看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他变成植物人了…”
  听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惊的六魂无主,起先还不知所措,但随即我便发现我的意识在刘婻的身体里活的好好的,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赶到医院去陪她在急诊室外过了一晚,隔夜醒来,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里。医生由加护病房走出来对我和湘芸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让他保持植物人的样子,要醒来只能靠奇蹟了”
  我暗自窃喜著,认为神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使我走上正确的道路,能和湘芸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只是没想到我那具身体到死都是个处男…唉。
  看著湘芸为我伤心的模样,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你连黑面凯的臭屌都吞的下去,为什麽没办法跟原先的我做爱呢?
  本来我可以装作什麽事都不知道,同时,没了我无谓的胁迫,她终于可以从到处帮人打手枪的窘境解脱,回到正轨。
  但是,因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个破天荒的想法出现在我脑里…
  我装作不经意的将湘芸带到一旁,对她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其实你和王想干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湘芸听了我的话,不再流泪,抬起头震惊的望著我:“你都知道?”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王想曾经把影片给我看过。我并没有向你问罪,原因是我觉得善良的你是很棒的。”这句话是违心之词,我发现虽然在我看来,都是在帮我打手枪,但对湘芸来说,其实真的在帮助许多不同的人,同时她又被我用刘婻的身体开发了性欲,越来越开放,在我淫秽的胁迫里,已经有点迷失了。
  见湘芸不讲话,我再继续暗示道:“其实,植物人也是人,那些还活的人总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但你的好朋友却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处男。”
  湘芸不可思议的望著我道:“你说什麽?”
  我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努力摆出自认爽朗的笑容,对她道:“我希望你能帮王想破处,不要让他的身体带著遗憾死去。”
  她一开始只是一言不发的坐下,垂著脑袋,两眼无神的看著前方的地板。最后,在我积极的诱导下,湘芸纯洁的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一下。
  我们以就近‘照顾’为由,把我原先的肉体带回家。好在刘婻存下的资产足以负担庞大的医疗费用。而且植物人虽然不能动弹,但生理反应却还是健在,不需要太複杂的维生系统。
  从今以后,我就是刘婻了。我能感到他的记忆有些微进入了我的灵魂之中,正在改变著我。
  将王想的身体接回家的那天,湘芸应我的要求梳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髮,穿著宝蓝色的超长衬衫连衣裙。
  这件衣服有点像大号的风衣,解开上半身的衬衫单排扣和腰带,就能整件脱下。站著不动时看起来是普通的长裙,只要一动,就会露出整支修长白皙的美腿,尤其是坐下时,若不夹紧腿便会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在宝蓝连衣裙下生出惊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钻石。
  这件连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礼服,我要为我曾经的肉体,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那具瘦小的身体正静静的躺在我们的大床上,准备迎来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著湘芸虽然神情有些丑怩不安,身体却很自然写意地走进房来。她赤著裸足,软嫩地小脚踏在光滑的地板上,步伐很轻,优雅的像隻高傲灵猫。
  我对她道:“开始吧,让我看看你美丽的极限。”
  她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体正赤条条的躺在那,股间小虫一动也不动。
  她先用两隻手指夹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轻轻握在手里把玩,她的小手凉润如玉,一定会是个好的寿司师傅,王想的小肉棒被她握在手里,像一个无限膨胀的皱黄豆皮寿司,很快便勃起了。我坐到她身旁,抚弄著她的柔腻弹滑的美腿,给了她一个微笑。
  那条小虫久未清仓,才刚被套弄不久,就怒气冲冲的将库存全喧泄出来,精液无预警地喷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吓了她一跳。
  她不顾我还在旁边观看,举起小手在嘴边闻了一下,便将手上的精液舔的一乾二淨,好像还吃不够,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将剩下的精液也一扫而空。
  我在旁边看的很纳闷,我早就有疑问了,不知道她为什麽会这麽喜欢这种又臭又稠的精液,我用这身体和她做爱时的精液,她却兴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灵光闪过,联想到她在婚礼被我破处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了一堆黑面凯的块状浓精,难道是那时候种下的祸根?我心头狂震:“原来还是自己造的孽。”
  她把王想肚上的精液舔光,又含住他软下来的肉棒细细清理。粉红色的香舌在小小的肉棒上来回滑过,将她的口水与残馀的精液一同卷回口中吞下。
  那根肉棒不比黑面凯,她一张小口就轻鬆容纳。她含著半硬的小肉棒吞吐了一会,可能是因为很轻鬆就含入大半的关系,竟学著打手枪的技巧,颔首将肉棒旋入口中反覆吞吐,发出叽咕叽咕的口水声。
  我看的心痒难耐,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伸进她什麽都没穿的连衣裙内,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对她道:“小淫娃,王想的肉棒好吃吗?”
  湘芸听见我说的,将又硬起来的肉棒依依不捨的从口中吐出,喘息道:“小小的,很好吃。”
  虽然那具身体我已经不用了,还是感到被污辱了,我将手伸进她腿间摸了一把,那里已经水流潺潺。我知道举行神圣的婚礼仪式地时刻到了,对她低喝道:“快!用你下面的小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发出无声的抗议,但她眼神中最后的澄澈,却被我坚定的目光所击散。她跨坐到王想身体上,也不脱下连衣裙,只将宝蓝色地裙摆拨到两边,动作像人鱼一样优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匀称地长腿,小手扶著肉棒,缓缓蹲坐下去。我仔细的看著王想的肉棒被她温暖紧窄的蜜穴吞没,完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径之中,兴奋的几欲发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处了!哦,这根肉棒从小到大就有一个懵懂的愿望,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主人用压抑囚禁在裤档里,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麽个滋味。
  如今,它主人的灵魂离开了这具肉体,也抛下了对世俗观感的枷锁。
  我那强烈的自卑感,在成为刘婻之后便化为了炽烈地淫欲,现在,如果‘我’的灵魂有颜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构成,外披上代表情欲的粉雾外纱。里面每一个念头都充满了淫乱的想像。
  为了使我原先的身体摆脱处男之身,我再次欺骗了我的挚爱。对湘芸而言,她的身体不再只效忠于刘婻,而是由刘婻亲自应允,纳入了第二个人,同时也是她多年好友的肉棒,再也回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爱吗?我来帮你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麽久,啊…”
  湘芸挺腰让那根小肉棒离开她的身体,肉棒上被她丝丝晶亮的花液沾溼,小穴里的蜜肉皱折将它紧紧包覆,带动淡黄的包皮褪动。她口中叫著我曾经的小名,湿暖的小穴再次将王想的肉虫一口口吞进去,慢慢的套弄起来。
  “嗯…想想…舒服吗?舒服吗?”湘芸挺动柳腰套弄著,羞红的俏脸转为另一种红润,萌生出映照满室的春色,她不停地问著,那具空壳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她咬起红唇,面色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闪动。
  我看了一会,便绕到湘芸身前,将她胸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再将腰带拿开,双手一拉,她配合我举起手将连衣裙脱下。她挺拔的乳房骤然没了遮掩,从太过紧身的连衣裙中弹了出来,红嫩的乳头曝露在空气中,已兴奋的立了起来。
  湘芸已经进入了状态,正扭动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坐著,胸前两隻饱满的白梨在她有如骑马般的动作下晃动,宝蓝连衣裙是两片蓝色的尾翼落在她臀后,与她如霜似玉的肌肤交相辉映,衬出一片耀人的光采。
  湘芸双手按在王想腹部施力摆臀,纤腰坐落,樱唇轻启,媚眼如丝地,发出声声娇喘:“嗯……啊……哈……”底下躺著王想单薄瘦小的躯体,是一匹被她所驾驭地小飞马。她白洁,神圣,充满弹性活力的肉体是性爱的天使骑士,正张开蓝色的羽翼,做最高贵的爱之骑行。
  听著纯洁善良的湘芸骑在不会动的植物人身上,发出如此淫荡的浪叫声,我不再旁观,站起身来,掏出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凑到她嘴边。她也不拒绝,秀手捧住我的卵袋,扶起肉棒,小脑袋一摆,像啄木鸟似的,用小嘴津津有味的吃著,我棒身上满是她水亮水亮的口水。
  我感觉她像被勾起了食欲的小白兔,用她的红唇像吃红萝卜,一节一节紧箍起我的肉棒舔吮著,里头娇嫩的舌尖灵巧的抵住伞沟边打圈,爽的我青筋怒涨。没想到才经历过两次口交,湘芸已经抓住了让男人疯狂的技巧。
  我的肉棒随著她的动作,在她口中随处游移,于她清丽脱俗的粉脸上不时顶起一个鼓包。我不满足于此,用手按住她的头,将整根肉棒往她口中塞,她也没有拒绝,尽力地张大小嘴努力吞咽,为我做起了深喉。
  “不能…呼吸了…”湘芸在我拔出肉棒的一个空档断断续续地道。
  我不让她休息,继续抓著她的小脑袋,将坚硬的阳物一次次戳到她喉咙深处,湘芸被呛的难受,粉拳打在我屁股上,软软地更像是在爱抚。
  我双手抱住她的小脑袋压在身下,让她鼻尖一次次埋进我的腹部,我也用龟头回敬,一下一下捅进她紧窄的小嘴,越留越久,茎身被她的舌根与软颚紧紧包覆,将龟头直顶进她喉咙深处,留恋那窒息的快感。直到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我才将肉棒从她嘴里拔出。
  我一将肉棒拔出,湘芸就干呕起来,檀口无力地半阖著咳嗽,口水将她的下颚都打湿,几缕水丝有如几座透明花桥,搭上我的肉棒。她很难受,眼睛红红的,两滴热泪从她腮边滑过,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秀髮,又吻上她的脸,将泪珠吞进我的肚里,顺著泪痕轻吻到她的眼睛,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重重了亲了一口,以示安慰。
  湘缘这梨花带泪的模样,很令人怜惜。看见暗恋多年的女神如此痛苦,更让我萌生了残虐的欲望,我狞笑著转到她背后,把还没缓过劲来的她推倒在王想的身上,扶起经过她香甜的口水润滑过的肉棒,龟头一塞,肉棒便硬生生插入她未经开发的菊穴。
  “啊!”强烈的撕裂感让湘芸发出了一声惨叫。她的嫩菊紧绷起来,腔壁间的皱折构成一道道防线,不停的推挤凶暴的侵略者。我只将一半肉棒插入便被她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湘芸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瘫在王想身上,马也不骑了,刚好将一对沉甸甸的乳房压在他脸上,我毕竟还是深爱著湘芸,真弄痛了她,也感到一阵心疼,再加上怕她把王想的身体闷死,赶紧扶起她,将她的头拉过来面向我,与她一阵缠绵深吻,给她的肛门一点时间好适应我的肉棒,见她脸上的表情稍缓,我才再次开始耸动屁股,徐徐插抽起来。
  湘芸几乎快分不清快感与痛感,两者之间的界限模糊不明,下半身两个洞口各被一根肉棒插入,强烈的饱涨感从下腹传来,尤其肛门内的肉棒坚定不移地缓缓插抽,同时也带动她的身体磨擦蜜穴里的肉棒,有如两隻调皮的肉虫,在她体内鼓捣不休,她发出响亮的呻吟:“痛啊…啊…好奇怪,不要,啊…真的会死掉,会死…”
  我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不是我不想,而是肉棒不论是进一寸还是退一寸都非常艰难,因为疼痛让她绷紧了身体,连带她菊穴里的一圈圈腔肉也夹的死紧。
  听到她的淫叫声,我的肉棒又肿了一圈,上面像有无数细小的蛇在跳动,插的湘芸叫声连连:“嗯…哈…老公的肉棒太粗了…啊…”
  就这样慢慢地插了几分钟,她的身体才终于放鬆下来,让我的肉棒能顺利的进出。我握住她美背上二块对称的凹陷处,加快插抽的幅度,这是人称维纳斯的酒窝或维纳斯之眼的美妙部位,是人体最美的天然景点,如今却被我当成廉价的施力点。
  我故意顶向她的菊穴深处,肉棒排开她腔壁的层层皱褶,一直插入最深处,再拔出来,享受那完美紧实的弹性,她被我撞的一下下趴向王想的身体,里面的菊穴腔肉不停收缩、按摩我的棒身,从龟头至茎干,无微不至,温热紧窄,至于外头的雪白翘臀也跟著波浪起伏,像对弹力惊人的暖床,沉载著我的睾丸。
  加速抽插了几十下,我强行把她的头压向王想脸上道:“吻他,今天他就是你的第二个老公,记住了没?”湘芸被我干的正爽,想也不想便照做了:“啊,啊……记住了,是……想想老公………”
  王想的身体太矮小,她必须缩起小腹,双手撑在王想头边,才能勉强低下头,用很彆扭的姿势吻到他的唇。湘芸很动情地,伸出滑嫩的粉舌往他嘴里探索,大口亲著他的嘴唇,发出啧啧的吸吮声,竟吻了很长的时间。
  我看了莫名的生出一股醋意,空出一隻手重重拍了一下她圆润饱满的臀肉,收腰拔出大半肉棒,毫无怜惜地恶狠狠往前一撞,肉棒在窄小的菊穴里突破的太快,让我也是一疼。这一撞推的她向前一倾,白皙的玉臂再也无力支撑住她的身体,那对雪白圆润的乳房又压向王想的脸,再不能维持那姿势。
  我问道:“被干的爽不爽?啊?”
  “啊…呀……啊…………好爽。”湘芸娇啼道,两道柳眉轻舒,俏脸羞红,平时的英姿飒爽荡然无存,只剩下千娇百媚的淫荡表情,她承受著我大力的冲击,艰难地撑起身体,另一隻手主动捧著自己的雪乳,将色泽变的鲜红,小巧坚挺地乳头塞到王想的嘴里,很慈爱的,像喂奶一样,用乳头弥补她小嘴离去后的空缺。
  看著湘芸如此淫荡的行为,一阵射意从我尾椎扩散开来,我感觉到精关有渐渐鬆动的趋势,只能放慢节奏。反倒是插在她的蜜穴内的王想肉棒,因为湘芸一直被动的承受著我的插送,又不会自己挺动屁股,只像根有温度的按摩棒,随著我的冲击而震动,受到的刺激很小,过了这麽久都没射精的趋向。
  我一边插抽,一边转移注意力苦思冥想,恶向胆边生,突然想到了一个绝美的计划可以实行,要让这场婚礼最美妙的一幕在此呈现。
  我拔出肉棒,湘芸正待到达云端,忽觉到被塞的满满的菊穴传来一阵空虚感,她媚眼朦胧的转头看著我,像在问:“怎麽拔出来了?”又开始挺起纤腰,用雪臀套弄起王想的肉棒,补足那怅然若失的肉欲空洞。
  “等等。”我制止了她。她动作不停,只是看著我不解道:“啊………嗯…怎麽了?……嗯…舒服。”
  我微笑著拉起她,躺到床上抱著王想的身体,将两根肉棒摆在一起,我的肉棒挤开他的卵袋冒了出来,好像他长了另一隻稍长些的肉棒,对她道:“来,这样王想才射的出来,他不能动,忍的很辛苦呢。”
  “啊,原来是这样,想想…不用忍,全射给我没关系…”她语出惊人地要让王想内射她,用一种很像大姐姐对小朋友说话一样的温柔声音,脆生生地道,还用玉手掰开蜜穴,让肉棒能更顺利插入。
  我和王想的两根肉棒大小不一,我扶起它们,让湘芸股间蠕动著的血盆大口,将它们吞噬殆尽。两根肉棒靠在一起,一同插入了她湿润的蜜穴里,发出噗唧一声水声。
  “啊…啊……啊────”湘芸随著我的抽插,发出了舒爽的叫声,这种诡异又淫乱无比的性爱方式,让她身心都承受著妙不可言的快感。
  有了我这个人肉盾牌兼发动机在下方出力,两根肉棒在湘芸的花穴里翻进翻出,啪啪轻响中带出片片美肉,还有她流的到处都是的爱液,恰似一隻红色的鲜艳蝴蝶正在风雨中翩翩飞舞。
  “啊,老公,好深…好爽…好舒服。”超乎想像的饱涨带来空前绝伦的快感,湘芸禁不住两隻肉棒不停对她的蜜穴的磨擦刮弄,大声淫叫起来。
  “说清楚,谁是你的老公啊?”我用力挺动结实的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操弄著,一大一小两根肉棒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从不同的角度各自攻进,各有各的妙处,带给她全方位的刺激,我顺手捞起她的美乳把玩,大大搓弄,抡圆画圈,不时还捏住她粉嫩的乳头东拉西扯。
  “嗯…哦,都是,啊……婻是大老公,想想是二老公…嘻嘻嘻…”她粉脸上春潮动人,像一股爱的浪潮,这是爱的时代。这一切很快蔓延到她全身,将她白嫩滑腻的肌肤都染成了红色,在灯光下上了一层微醺地黛红淡妆,媚意横生。湘芸的髮丝如墨,凌乱地垂了下来,从我这看去,和日光灯交叠,宛如从璀璨地银河一角倾洩而下的黑云,滚滚而来,让她美如古代春宫画里走出的一位画中仙子。
  “呵…两个老公都弄我的好爽…好舒服…啊,嗯,要死了…”她嘶哑娇柔的叫床声开始变为妙如银铃般清脆动听,蜜穴内的美肉也开始有一股异样的吸力,我从她的反应知道她快要高潮了。王想的身体我待了这麽多年,更是瞭若指掌,他的肉棒此时不再微微跳动,正蓄力更猛烈的爆发。
  “都是?我干死你这个小淫娃,看是谁比较利害。”我放弃把玩她的乳房,任由那美乳在我眼前摇晃,转而掐住湘芸雪白丰满的大腿,像要顶上天似的,动作夸张地朝她嫩穴一通狂操。
  在我的带动下,王想的肉棒像心脏停止后被救回的病人,终于开始剧烈的颤抖,将沉淀了二十几年的处男浓精全射入湘芸的肉壶之中。
  同时我再度加快插抽的频率,速度配上力量,一通狂抽猛送,她湿暖的肉壁紧裹著两根肉棒,里头皱折纹路婉转,层层相拢,疯狂蠕动,花瓣死命的收缩夹杀。我大喊一声她的名字:“湘芸,啊───”精关瞬间失守,大泡浓精跟著爆射而出,与王想的精液一道,朝她的子宫深处喷洒。
  湘芸脸上正带著性感与纯洁交染地狂热笑容,提臀迎合我的抽送,想尝到更美的快感,雪臀落下来,将两根肉棒都吞至小穴深处,花心却促不及然地被王想的精液一烫。“啊啊啊啊啊呀──────”她弓起上半身,挺起浑圆雪白的胸脯,仰头发出一阵悠长的高吟,音色纯然,宛若仙音。
  湘芸两手在半空胡乱抓绕,却没有东西可抓,只好就近捧起自己的奶子,细长玉指用力地抓著,直陷进乳肉之中。她膝盖重重跪在床上,腿臀发力,一条有如希腊美神般的完美腿线,随著她两条白皙长腿肌肉的紧绷,从大腿、小腿、脚踝浮现出来。她的美足上,细长的脚趾也弓了起来,全身疯狂的痉挛著,一洩千里,大量温热花蜜从她的小穴里喷洩而出。
  但还没完,另一股热精接著前来报到,湘芸像被电到一样,娇躯狂乱的抽搐著。两波热浪绵延不绝,丝丝相扣,一阵接著一阵,酸麻爽快的快感猛烈撞开她的神智,只馀下这具肉体,体会无穷尽的高潮。
  直到五分钟后,两根肉棒都疲软地退出湘芸的体内了,她还没回过神来。
  湘芸低著头,柔顺乌亮的秀髮像一匹被弄乱的黑色绸缎,落在白玉般地裸背上供人赏玩,被打湿的浏海虚贴在额上。她微眯著眼,眼神中没有焦点,双臂无力的虚垂在身侧,白如羊脂般的肌肤上,佈满晶莹剔透的香汗。
  空气中散发著令人迷醉的韵味,化成如麝如兰的香气,在房中缭绕不绝。她痴痴的任凭口水自嘴角边流出,滴在她被抓破的雪乳上,与几滴血丝混在一起。
  我推开两人的身子坐了起来,床铺上交合处湿漉漉的一大片。她有如雨后残花的湿滑花瓣周遭,只流出被我俩肉棒带出的些许精液,其它的都不知跑到那儿去了。淫乱不堪的精液味混在湘芸变得芬芳浓郁的体香中,顿时为房中增添更多交合过后的淫糜气息。
  我看著被干到失神的湘芸,从小到大的记忆一同涌上,甚至刘婻的记忆也全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和他在今晚似乎合二为一了,好像我从来就不是王想,一直是刘婻一样。我满足的笑了笑。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在这场迟来的三人婚礼中,联手征服了我俩共同的老婆───湘芸。
  神啊────我感谢您!
  ***********************************
  这场盘肠大战之后,神如我所愿,让湘芸成了我真正的老婆了,不管是那个我。
  湘芸偶尔还是会去帮陌生人打手枪,都怪我那时再度灌输她助人为快乐之本的念头,几次和她提起别再出去了,都被她白了一眼给拒绝,我只能偷偷在旁边保护她,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强姦,还好被我即时阻止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永远地保护她。
  附带一提,她怀上了一个宝宝,胸部又大了许多,一对高挺雄伟的硕乳敏感异常,稍微把玩,下身就湿成一片雨林。
  不知到时生出来的宝宝,是刘婻的种,还是王想的?如果是王想的,经过优生学后,总不会又矮又矬了吧。
  还有,我看到黑面凯又在湘芸的“手娇娃”名单上了,靠,不是说一个人只使用这服务一次吗?这个网站居然还是收费制,可以多次使用,我看根本是营利网站吧!
  我的故事就到这里,我要赶快去喝几杯,试试我还有没有附身的能力了,不然到时我只能躲在一旁,看著成为少妇后更加风韵绰约的娇妻,卖弄风情地吮啜黑面凯粗肥的大烂鸟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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