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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文祭:第三篇】瑷嫒惛婚
送交者: 寻梦星空[★★声望品衔10★★] 于 2017-02-21 5:53 已读 4515 次 1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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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2016春之文祭】【1-47篇完结】作者:多人 由 寻梦星空 于 2017-02-21 5:47

【春之文祭:第三篇】瑷嫒惛婚
  作者:拾贝钓叟

  〈第1章〉海峡二岸

  夏末初秋,在山明水秀的日月潭。
  广阔的全湖景观和大面积的落地窗户,将人融入自然图框,让旅人能咨意徜徉湖滨的明媚与幽静。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探进房间,照亮了圆床上美丽的胴体,也叫醒贪婪的男人。用脚趾夹了夹她的乳头说:“瑷玉!去,帮俺把窗户打开。”
  她的名字里没有玉,叫崔瑷。是山东临沂钻石矿区的矿工女儿。家里穷住在破砖瓦房,成天灰头土脸,没想到长大后,还真是钻石一枚。可这王磊偏要叫她瑷玉。
  崔瑷向外推开窗户,远方有绿水青山,窗外枫红四处,小鸟吱吱喳喳,比蓬莱更像仙境。拉上薄纱的长睡袍,逆光下的她,更美!
  看湖边有新人迎著朝阳在拍婚纱,崔瑷有若所感,进入QQ打上一些字:
  “世界这麽美,我这麽美,人说像钻石,其实我是玉。石之美者就得要出卖自己?结婚,心慌慌,瑷惛惛,你知我忳忳惛惛,为婚而愁吗?”
  发现背后的男人在看,她赶忙删了,把手机收在内裤里。
  她背后眼睛亮出贪婪的男人叫王磊,中国旅行社的负责人。五十岁,青岛人,为了开发中国人赴海外登山,亲自到台湾,他得把京城旅行社提出来的合作路线走一趟。
  中国旅行社在内地各省有十八家分店,做的是全世界的生意,王磊的资产过亿,唯一缺憾是至今膝下尚无儿女。
  台湾的山,和内地的山相比,市场太小。王磊会亲自到台湾,肯定不寻常,肯定有特别的目的。
  “王磊呀王磊!你真有眼光,她多美呀!每一吋都是艺术品…你看,那翘臀,肯定很会生…呵呵!”他看到那逆光的胴体,呼吸就急促起来,一个人开始自言自语。
  王磊像猫,蹑手蹑脚,追到窗前,伸手摸著细柔的肌肤问:“瑷玉!你看这湖光山色,幽静,下个星期排卵,或许你可以在台湾帮俺生个儿子。”
  这话像闷棍,打得崔瑷忳忳惛惛,她没有回答。她知道,生儿育女是王磊的想望,好在不是这一趟的目的。
  阵阵微风,一再掀开薄纱窗帘,风来,帘起,风过帘落。
  看向硕大的圆床上,如是。王磊兴奋的在挺动著,而崔瑷从表情却是无奈地享受著。
  没多久,风又停,薄帘放下,王磊也停了。
  “磊哥…怎停了?”看来似乎射精,又似乎不是,总之软了。
  崔瑷看来有点小生气,都著嘴说:“连做爱都在想工作?到底是来做人,还是来工作?”她悠悠起身,还是轻柔的擦拭著老板的软Q。一脸温柔再问:“磊哥!好像没感觉有射的迹象,你没事吧?”
  “没事!不急,反证排卵期还没到。该出门工作了,你先去洗,俺看一下合作计画。”
  男人翻身看手机,崔瑷帮他盖上丝被,美艳精緻的脸庞,虽荡著柔情,却是一种很有个性的冷。她之所以被认为艳如钻石,就在都著嘴的惹人怜惜样,明明没有什麽,她非要坞著私处走向浴室,那匀称的身材真的很美!
  她开始冲澡,细毛稀疏,软柔,金黄,还是很仔细的清洗,包括皱摺内外。是感觉,引诱她偷偷的扣弄几下。看着窗外蒙蒙亮的晨光,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王磊是个好人、有钱出手大方,山东汉子的霸气,重点是这个大老粗,实在很疼崔瑷。
  耻毛稀,淡无欲。但她的冷是装来的呗!转头从透明玻璃瞄床上的动静,感觉时间还可以,她又再偷偷的扣弄几下。皱眉头,似乎不尽性,生气,用力扯了自己的耻毛,看,又扯落几根更稀疏无几了,一脸悔,哀哀的叹了一口气。
  她之所以叹气,是这种包养关系,像交易,王磊很有心,但感情不能用疼或好来筐箩,她的心显然没有偎在王磊身上。
  最重要的是王磊的性爱观念有问题。
  瞄到老板从床上坐起来,她赶忙关水把浴室让出来。
  她没化什麽妆,三二下涂了口红,趁王磊在拉屎,赶快打开QQ,滴滴滴的震动,显然讯息很多。但她只点看一个叫〈我。累!〉发来的讯息。
  “好妹妹,要会旧情人,心里爽吧?”“可别忘了我啊?还有,别让你老公戴绿帽嘎?嘻嘻”
  “好妹妹,告诉你一个消息,我也出差在台湾哦!你若偷会情人,说不定会被我看到喔!”
  崔瑷被对方这样说,脸色一红,羞答答地回道“我家磊老公看的紧,人家想当母狗也没机会!”
  看著湖光山色,等,对方没回。发讯再问:“你在台湾那里?”还是没回应,显然对方不在线上了。
  听到浴室水声停了,崔瑷马上迎上前去侍候穿衣,再帮老板繫领带,趁机说:“我妈在催医药费了,今天可不可以汇一万元钱给她?”
  出门。默默跟著老板身后的崔瑷,幽幽叹著气。看来,她是为了家里的开销,不得不紧跟著这个男人。
  电梯里二人十指紧扣,她把头依偎在王磊肩上,外人看很幸福!可一走出电梯,她赶快把小手从老板手中争脱,乖乖的以一步距离跟在老板身后。
  崔瑷今年廿五岁,除了火辣诱人的身材,还有一张清纯的面孔,廿岁时进王磊旗下当山东地区的地陪。做三年就被老板收在身边,王磊供她金钱,她供身体,境遇令同性嫉妒,她的风采令异性垂涎。
  王磊对她的身体是近乎变态的迷恋,几乎每天都要她脱光当花瓶,夜夜搂著她拍清凉照PO网打卡,但给她的性爱滋润,总在特定的日子。
  “磊哥!这张删掉,太露了啦!”王磊笑了笑,还是按下了分享键。旅行社新人换旧人,多金老板穷于应付的不只她一个,王磊觉得赚钱简单,但找一个人生儿育女好难。
  对于老板的草草收场,她隐约知道蜻蜓点水式的性爱,是情绪的噪动,像猩猩、猴子,都是一种宣示性占有的早洩行为。
  才廿五岁的崔瑷,像娇花绽放,乳房夜夜被搓揉更是丰挺,纤细的腰身,翘翘的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偏偏蜻蜓点水得不到滋润,让她烦脑。
  董娘!董娘!董娘!怀上老板的孩子就是董娘!
  全凭天命择偶,称做〈撞天婚〉。在同事眼中,崔瑷当上董娘的呼声最高,因为王硫最疼临幸最多。她外表看来很幸福,但是出卖自己,听天由命的婚姻,她不要,为了钱,让性福好遥远,她默默的愈跟愈失落。
  ●
  到了大厅。
  有一个身高只有一四0㎝,身材像小娃儿的OL,她是台湾京城旅行社经理宋嫒佳。一见王磊从电梯出来,马上站起来,小娃儿扯一头牛,赶忙上前迎接。
  那牛叫梁岫辰,比娃儿高二个头,穿牛仔裤配凉鞋,站起来扭扭脖子甩甩头,一脸不屑一副屌样。
  双方介绍方式很怪,是崔瑷即高兴又害羞样,迎向屌男说:“梁大哥!这是我们旅行社王磊,王总经理。”再转头对王磊说:“老板,这就是你要找的,有特别专长的梁岫辰!”
  王磊脸上挂著赘肉,看梁岫辰时皮笑肉不笑,说:“俺知道!带台湾团,在山东和你配合,就是他?”
  而梁岫辰也是,一脸不屑的指著娇小的OL说:“我们经理宋嫒佳!”。
  “啊哟!大总,头一次见面,电话费早舖平台湾海峡,咱熟透了,你不是要好好看我吗?”王磊看这小娃儿装可爱转了一圈,这才换一副特有的笑容,却没人看穿他的想法。
  谁都看得出来,这趟生意是初见面,但彼此似都有打探对方,只是另人费解,这二个男人,一见面就不对盘,这生意怎麽谈?
  当宋嫒佳在说明合作细节时,王磊对她半露的小乳球频频点头,他发现这娃儿身高只有一四0㎝,但皮肤白皙像洋娃娃,可打圆场和带气氛的功力,比自己带来的崔瑷强太多了。
  王磊旗下女导游有数百人,她看中的,都是个个高佻美丽,所以宋嫒佳这小娃儿,不会是王磊的菜。但她的临场应变,和身材反差,让王磊眼睛一亮,他的眼神像发现一个製作精美,有智慧,又凝真的性爱娃娃?
  不对!是一份甜点。
  更不对!因为她把数学的几何图形穿在身上。
  明明就是及膝的高腰窄裙,西装形外套。但这身OL套装,却是取五颜六色的布料,用几何图形剪裁成色块,再拼凑成套装。
  不按规矩裁剪的几何图形,给人一种不确定佈局,好奇?谁才是女主角?
  王磊说:“你简直是甜点?”宋嫒佳竟然点头,承认自己就是甜点。小娃儿一脸嘻嘻笑,这才缓和了二个男人不对盘的尴尬。
  她身上每一几何色块都很欢欣,有粉红、粉绿、鲜红、粉黄、奶白…,令人暇想就是有奶油、草莓、抹茶、水果…的甜点。
  数学几何,不经演算,得不到答案;人生几何,没走到最后,看不出结局。
  用几何裁剪五颜六色,让OL瞬间变萌,活泼,俐落、可餐,真是经典。
  王磊说:“你那来廿五岁?俺看就是个学生,小娃儿,俺没看过腰这麽纤细的,该只有廿吋吧?多重?”“嘻嘻!猜错了,我十八吋腰。”就说每个人的视界不同嘛!
  这一趟是做生意,王磊先把眼前小娃儿搁著。他的心思似也不在赚钱,反而是拿一张纸,和宋嫒佳在核对百岳名单,价格不是问题,凡是他想要的山,都要排进去。
  更另人不解的,是南台湾面临太平洋边,有一座叫金针山的小山丘。海拔不到一千M,但王磊却要求,要亲自去看看。
  双方敲定细节了后,对于未来二星期,要把台湾规划的路线走一趟,王磊很有意见。他觉得台湾就这麽小点儿大,倒不如分二组快点跑完。
  一旁的崔瑷就坐在梁岫辰旁边,感觉谈生意和她俩没关系似的。崔瑷还偷偷上QQ,对方回讯息了:“是被看的紧,不是不敢,三年没见面,母狗都会发情。说不定你正期待他的秃屌,这会儿下面,是不是流出来呢?”
  崔瑷感觉梁岫辰在看她,加上QQ猜穿自己的内心私密,她脸更红了,因为王磊在一旁。藉著挪位置,二腿用力缩夹一下,那表情,摆明就是出门前搅和的湿,真的流出来了,她只好走去厕所。
  这个暱称〈我。累〉的网友,自从知道她来台湾,会和老情人碰面?就老是绕著性爱话题打转。二人争论的都是:被包养,算出轨吗?崔瑷曾向网友承认和梁岫辰聊天,她就会屄穴发痒。今天竟被说成母狗发情?
  这会儿人旧情人就坐在她旁边,肯定会湿,三年不见肯定会想,但她可不敢乱来。王磊看来很忙,在一旁谈生意;一边顾著手机;又一边得盯著自己的女人崔瑷。
  崔瑷在二个男人面前,不敢乱来是真;心里悸动也是真,够纠结了的情绪,好再有〈我。累〉这个网友可以倾诉。
  〈我。累〉是谁?崔瑷也不和道。就一年前吧,莫名就加在手机里的,可能是带团旅游的客人吧?被王磊包养后,她就很少带团,寂寞,常被这个网友关心。就连和梁岫辰的私密,网友知道的都比王磊还多。
  被猜到内心的想望,她一脸羞红如火,想解释那湿,却不敢打字。因为身边梁岫辰,脸虽看著前方,但眼神时而就会飘瞄过来。看他时而手握拳,血管瞬间扬起,崔瑷竟然联想,那就是勃起的力道。她肯定这头牛,这一回,是来夺回自己女人的。
  争夺!让她实在坐不住,些微动一下,梁岫辰就瞄过来,随著他的目光,崔瑷低头看自己第三、第四颗扭扣,梁岫辰也看了,她今天穿著一件鲜黄色胸罩。
  是她送的,任由他看。二个人看来陌生,其实心在交流。趁双方老板没注意,她小声的说:“我带了家乡的阿胶蜜枣给你!”
  这幕,王磊看不过去,故意瞪了她一眼。这一瞪,崔瑷马上附合说:一定要分二组走,因为我们王总另有重要行程,不能在台湾停留太久。
  崔瑷之所以会被王磊又爱又气,就是她不只漂亮,而且机智过人,却很会装傻。她知道王磊不会看上宋嫒佳,而是公司里,另有二隻母兽接在自己后面,都在这个月底接续排卵。所以王磊要分二组跑,是算好时间得赶回去配种。
  王磊想婚,急于得子,全公司都知道。有幸被选上的女人,无不期待夜夜被临幸,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就只图能母凭子贵当董娘!
  这些女人之中唯独崔瑷,让王磊花费最多,回馈的反应最冷漠,偏偏愈难驾驭的女人,男人就愈想征服。这一趟,崔瑷之以会被带在身边,一来王磊想娶她,二来排卵期就在这趟行程里。
  行程终于敲定,玉磊和宋嫒佳南下垦丁,顺便去金针山。而梁岫辰则带崔瑷看高山的路线。
  分二组走,崔瑷心里最乐得高兴,反证妈妈的医药费刚刚看到王磊用手机转帐了。分开跑,她正好图个清静!
  但她只能在自己排卵期之前,图个清静。因为王磊拿出记事本,翻到记载崔瑷生理期那一页,说:
  “瑷玉!你要在第六天的晚上,回到高雄的Y饭店和俺会合,俺们有重要的事要办。”
  第二天白天,要向官方递申请,所以四人同行,大家忙著该忙的事,就不在话下。
  梁岫辰依旧如同跟班,从不把王磊放在眼里,他只是用慕恋的眼神追著崔瑷。她五官明显,脸蛋偏小,嘴更小,唇却丰厚性感,笑起来很甜,彷彿能融化每个人的心。
  自己的女人一再被乱瞟,让王磊气的牙痒痒,一股鸟气正要发作。好在有宋嫒佳,她还真像一块甜点,把王磊逗得好开心。
  “大总!开心一点,漂亮你才要,别人才想瞟,给看也少不了一跟毛啦!”
  王磊忍了,这一趟要不是身负特别任务,非得梁岫辰配合不可,他那忍得下这口鸟气?
  而夹在二男中间的崔瑷,也很苦。
  向国家公园取得许可后,一行人回到饭店大厅。
  梁岫辰发现她眼睛有哭过,红红的,就发讯息给崔瑷:“我在楼梯间,你往地下室走!”
  碰面后,梁岫辰温柔的关心,问,又出什麽事了?她,不愿说,眼泪一直掉。一再逼问崔瑷才说,老妈把医药费拿去买毒品,她不好再向王磊要钱,说完埋在梁岫辰怀里小泣。
  “帐号没变吧?这回我来汇钱给老妈。”梁岫辰依然那麽体贴,她笑了!
  当抚摸的手突然伸进她的衣服里,她马上拉下脸,反抗著说:“我心情还很乱!你别乱想喔!这里不行。”
  “为什麽不行,怕羞阿?!”“我怕王磊看到啦?!”
  “思念那麽苦,我想摸摸啦!”这话让崔瑷倒吸一口气,身体僵直不敢动,想推却推不开他强而有力的手,而且此时梁岫辰的手从后捞起她的短裙,正在翘臀上抚摸。
  “我寄给你的这套鲜黄色内衣,怎还这麽新?”崔瑷扫视楼梯间,确定没人,还是压低声音说:“拾不得穿啦!岫辰,我的心是你的,但是我的人卖给王磊了,不可以…”
  这也是事实,但明著讲这话,激怒梁岫辰难以抑制的牛脾气,一把抓住她就猛吻。
  狂吻,唤醒了她沉睡的记忆!嘴里说不要,这吻却是她想要的。
  裙子被撩起后,她赶紧抓住内裤,阻止不了,只能求饶。嘴忙手乱,内裤被褪下一点、又拉上一点,忽而露阴毛、忽而露翘臀,一件鲜黄色的蕾丝内裤,都要扯坏了。
  狂吻,会让人变成野兽!崔瑷被逼压在扶手上,内裤不给脱,梁岫辰的手就翻牆伸进去,已经探到嫩肉了。很奇怪,湿漉漉听不到,但彼此都感觉到有“嗤啧…”声。
  那滑滑的湿,让梁岫辰抓狂,他肯定激情的吻不会这麽多汁,这些汁液是什麽?是谁的?
  “这些年,想你…快想疯了,想到他干你我就恨!”梁岫辰说话,就如野兽在低吼,伸手自己解开裤头,似要拉出硬硬的男根。
  给他摸摸也应该,但讲这话崔瑷很生气,用颤抖的口气质问:“为什麽,要这样说?”她不吻了,转身趴在楼梯扶手上。可那愤怒不依,就在后臀的大腿根摩擦。
  “对不起!你无奈,我也苦,你不要抗拒我好吗?”这话让崔瑷心软,转身面对时,已经挂著二行眼泪。“对不起!我知道你苦…”二人又开始狂吻。
  她用手抚平凶暴男人的肌肉,用吻压制发情的野兽。
  求饶声变得很轻柔,“岫辰,我是爱你的,嗯哼…求你,不要在这里啦,听话!”那头牛倒还听话,因为暴涨的翘楚在崔瑷手里。
  她蹲下来把脸凑过去,轻吻一会儿,再把包皮覆盖起来,收进裤子里关拉鍊锁住,然后站起来又在他唇上深深一吻,才转身离去。
  才一走出楼梯间,王磊电话响了!赶紧跑上楼回房间。
  一进门,王磊看她头髮凌乱,衣衫不整,慌忙问说怎麽了?她疲累地笑著说:“我在附近逛,听你电话响没接,就赶忙跑上来,喘!”
  王磊不信,伸手掀她裙子,发现黄色内裤惊讶的问:“怎有这件黄,谁送的?”崔瑷甩开他的手,转而帮他脱西装外套,顺口回:“旧的,你不喜欢黄色,私下穿别浪费。”
  “你倒说说看!梁岫辰这人怎样?秃屌,一脸拽,俺明儿交待宋嫒佳换了他?”崔瑷拍拍他衣服上的头皮屑,还是冷冷的回:“火气大伤身。人家懂山!就只是嚮导,不涉业务商谈,你介意什麽?”
  他拿著西装,正要打开衣柜,就被王磊突然大声喝住。“不用挂进去!”他的反常,让崔瑷滴沽,衣柜里藏女人哦?
  “头皮屑是警讯,磊哥,别发脾气,疑东疑西对身子不好。”
  “因为,那秃屌,看你的表情,我火就上来。”她故做镇静,冲过去吻住王磊,接著在他面前脱衣,幽幽的说:
  “呵呵!吃醋?看我,这身材,谁不想看?可,我敢背叛老板你吗?”
  “那你赶快怀孕,俺们今年就风风光光的结婚。”崔瑷不接话。而是去拧开浴缸的热水龙头,再出来走向王磊,说:
  “结婚,我也想呀!想也得有福份,没怀孕,磊哥会娶我吗?”她接著一颗一颗地扭开自己胸前的纽扣,优雅的动作让衬衫滑落,短裙褪去,修长高挑的身材,高耸的胸部…,在他眼前一一呈现。
  她一脸自信,用身材,让王磊没再说什麽。但从王磊表情看,肯定心头对这屌毛,还是过不去。
  “磊哥!我帮你洗澡。”她肯定会怕,冷气不强,声音却微微颤抖,她怕保护不了梁岫辰吗?
  “不用!俺要出门。京城旅行社安排俺去参观台湾夜店文化,你要去体验一下吗?”
  崔瑷裸身粘了上去,说:“我不要!那种地方会让我没气质。老板自个儿去快乐,但子孙别外流喔,人家那个…”
  “知道啦!还有七天排卵,你这几天给俺乖一点,要天天量体温拍照,用QQ把体温计传给俺。”
  “遵命!这个月再不准时排卵,就没董娘的福分了!”伸手帮他打上领带,随手做个小动作,虽是单调的音符,但在崔瑷的指尖,就会变成狂魅动人旋律。
  “呵呵!磊哥硬了…快去HAPPY吧。”
  “你喔!每天这麽温柔,汇再多钱俺也会笑。还有情绪会影响排卵,你顾好情绪,乖乖抱蛋等俺。”送到门口,看王磊塔电梯下楼,崔瑷的表情显得如释重负。
  热水都放了,乾脆自己去洗澡。
  崔瑷对镜子看著粉红色的乳头,仍和自己少女时期一样,没有多馀的乳晕,她嫣然一笑。用手惦了惦,乳波颤动,她皱眉叹了一口气,还是禁不住王磊折腾,略微往下垂了一点点了。
  夏末初秋的台湾,太阳实在很大,想要去隔壁301,问宋嫒佳要点护脸霜。
  换上一套比较休閒的衣服。
  那是一件束腰的粉红格子短袖衬杉,塔配一条有点蕾丝边的墨绿短裙,拿出黑色丝袜,看来很得意修长的腿,乾脆不穿,夹著拖鞋,就到隔壁房去敲门。
  房门一开,怎会是梁岫辰?她似很紧张。原来宋嫒佳今晚不在,房间留给梁岫辰,要他听候王磊差遣。
  他眼睛一亮说:“你不是怕我吃了你,怎还敢来?哇!你这格子杉看来清爽,身材真美。”明明是戏弄。她似乎很在意被他讚美,笑著问:“少神经,你家嫒佳经理呢?”
  二人一番对话后,彼此都很惊呀!因为崔瑷说王磊去夜店。而梁岫辰说:宋嫒佳带王磊去买阿里山茶。
  二人说的话兜不拢,一定有不对?


  〈第2章〉双面镜

  王磊真的对那屌毛过不去,没去夜店,也没去买茶。他生性多疑,提早下楼四处转一圈,再回头查看,不巧撞见崔瑷过房背影。想到有人留纸条,说房内有双面镜,于是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房门栓上,再拉开不让崔瑷打开的衣柜。
  王磊用颤抖的手,逐一拆下挂勾,很小心,但旋转挂勾,还是製造了一些声音。
  隔房的梁岫辰没有在意,崔瑷有听到于是问:“台湾旅馆隔音真差?”
  “还好!好像在修水龙头,没错。你听,在锁螺丝。”其实是王磊在拆螺丝。傍晚的太阳还很大,他先把窗帘全拉上,让宽广的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王磊慢慢扭开壁板,光线从隔壁房照过来,很刺眼,他把壁板再推回去,独自趴在衣柜前,手每一放鬆,就有微弱的光,映出他犹豫不决又无助的影子。
  壁板很轻,看他深呼吸,心情很沉重,闭著眼,很用力才拿下它。
  等心适应了才睁开眼睛,勇于面那一片亮镜之时,正好看见崔瑷对著镜子在看衣服。而梁岫辰就站在旁边,问:
  “小崔!昨晚没回讯,干什麽去了?”小崔!是她在山东带团用的名字。梁岫辰询问的声音很小,屋里很静,所以听起来也十分刺耳。
  崔瑷讨厌被干预,看都没看他一眼,毫不考虑就回:“陪王磊整晚亲热呀!”或许觉得没什麽好隐瞒的。这回刺耳的是梁岫辰,轰隆隆,他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伸出黝黑结实的手臂,出狠力捏在她的肩膀上,睁大了眼问她:“小崔,你真决定要嫁给那老头儿了吗?”
  痛!让她抬头。“问我?你怎这样说!”睁大眼睛从镜子里瞪著梁岫辰。
  梁岫辰也怕她的山东脾气,不敢再问,崔瑷反而自己辩解。
  “我也不知道,老妈为了止痛得买吗啡,钱花的超凶,拿人手短,我心情比你更纠结。”
  在隔壁房,隔著双面镜的王磊听不到对话,按纸条找来听诊器,贴著双面镜,终于可以听到了。
  他很呐闷,是谁留纸条,说有这装置?本来是想偷窥别人的创意,好巧不巧,正好用来监听自己的女人在说什麽。
  看向隔壁房,梁岫辰转身站在崔瑷后面,他二手从后往前抱在崔瑷小腹上。二边三人都看著镜子。王磊惊呀,她非但不生气,还侧头问梁岫辰说:“今天这样穿,你真喜欢?”
  梁岫辰连说好看,还把手滑进胸前,伸手往外拉开无肩带BAR,在看她乳头。她有些惊慌,用手肘撞他一下,故意转话题:“谢谢你安排,妈妈自由行到台湾治疗癌肿瘤,都是你在照顾。”
  这个王磊知道,所费不赀,钱都是他付的。只是王磊没想到,幕后二人互有来往。
  “还问怎谢我?你以身相许最实惠啦!”梁岫辰说完从后亲吻她的脖颈,还用手大胆的搓揉她的乳房。崔瑷被惹,脸都红到脖颈了,伸手用手推开他。
  趁著她对著镜子在调整BAR,梁岫辰抱在乳胸的手,往下捞起窄裙,再越过黄色蕾丝三角裤往里面探。
  二个男人都注竟到了,她怎洗澡没换内裤,真那麽在乎旧情人送的东西?王磊更没想到这屌毛这麽大胆,敢公然偷俺王磊的女人。
  这屌男对崔瑷可是熟门熟路,看她小嘴闷享一声,从手指头的角度判断,肯定在逗弄著她的桃源蜜处。
  夕阳穿窗而进,也是窥探,照得房内一片金黄。阜丘肉肉的,很美,内裤微渗著汁液,斜阳靠近,让谷涧显而易见,而王磊看得更清楚,因为他直接面对就近在眼前。
  太美了!
  梁岫辰以为她想要;但王磊知道那湿不是。
  得意,忘了生气!
  就算天天看崔瑷裸体,但第一次在这种情境下看,王磊有点呆住了。非但忘了生气,嘴里还喃喃自语:
  看,俺的女人多美?那湿,是俺昨晚勤于耕种才有的。
  可是性感迷人的崔瑷,每被屌毛用手指头扣一下,王磊的心就纠痛一下。开口就骂:你这笨女人,怎都不会反抗呀?
  崔瑷红著脸额头全是汗,她紧抓梁岫辰的手说:“不行这样。你…你这大色鬼,王磊会杀了你!”
  看她表情,似也回骂:王磊!你的女人被淫,你还不过来救人勒?
  俺?俺不笨,这事儿必有蹊跷。
  人在台湾,不得不防。任谁都会想,为什麽刚好会有双面镜?这双面镜的背后,到底是什麽阴谋?
  “哎呀!不要。我不是那种女人。你这种答谢方式,我很为难!”崔瑷一再抗拒,用双手按住要解开自己上衣的狼爪。
  “怎麽,付钱的可以干!照顾老妈的就不行摸哟?”这话很杀,崔瑷犹豫了一下,“我…我…”无言以对,乖乖慢慢地放开了双手。
  束腰的粉红格子杉被解开,无肩带BAR被扯掉,丰满的乳房随著“啊呀…”一声,弹出来,就在双面镜前晃荡著。
  “嗯!乳头依旧这麽粉红?”没有坏掉,这是他在意的。但被拒绝的牛脾气,又瞬间失控,他绷著一脸横肉,手很用力捏著乳房,青筋浮现,看乳笋变形的程度,显然梁岫辰很用力,却捨不得捏下去。
  “你不要这样啦!”性奋的男人没注意到,她眼眶挂著悲呜的泪珠。
  “你要我怎赎罪都可以,但求你不要怪罪王磊。”
  “你天真得离谱,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二人彼此争执到夕阳沉没,天色暗了下来!
  梁岫辰见她不就范,就递给她一杯葡萄酒,说:“来~咱不要争执,喝一杯缓和一下情绪吧!”崔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盯著双面镜的王磊眉头深锁,不懂?
  房内灯光亮出温暖,酒让崔瑷的脸酡红,她依旧将大腿夹紧拼拢,长腿在化妆台灯光辉映下更显雪白。抗拒的肌肉抽紧,反而呈现胴体曲线与力的美感。
  她想逃,蹲身往下蹭动,挣脱不了,反而露出紧实光滑的小腹,那微红的肚脐眼儿,旁边有一隻蝴蝶刺青,美死了。
  这有PO在网络,是王磊带他去纹的。王磊得意的留言说,俺家女人在私密的地方,还有刺一朵红玫瑰花,伸手一碰,那花儿就会一开一合。在那儿?真想看。
  “不行的,背叛王磊,妈妈的医疗费怎麽办?你当牛郎也养不起。”
  “哎呀!不要再进去了。求求你,快拿出来!”她的表情变化得很快,梁岫辰一脸得意;王磊虽然呐闷,但当然全都看到了!
  “嘿嘿…你的蜜洞流出水来了。说吧!说你想和我做爱,嘿嘿!”
  “不,那水不是。我现在是王磊的女人,你懂吗?那不是!”
  梁岫辰拿到鼻前嗅闻后说:“呸!王磊的女人?我偏要看看。”她拼命挣扎,一头长髮在甩舞。深邃美眸却有勾魂的媚力,性感小嘴在拒绝,在男人听来像呓语。丑怩的半裸,看来她像待啃羔羊。
  有蕾丝边的墨绿短裙被褪去,黄色内裤被扯掉。
  那阴毛又稀又少,二个男人都看到,都硬了!
  她心烦、不尽性时,就会自慰,自慰时就会用力扯自己的耻毛,毛都快被拔光了,剩没几根,很长很柔。
  她两腿怎用力,也保护不了稀少耻毛下的肉洞。
  取得支配权的梁岫辰,开始上下抚摸,王磊看到如坐针毡。
  他可以冲过去救人的!
  但这些年王磊也苦,得到崔瑷的人,却没有得到她的真心。在这当下,今天有机会解开真象,看来比救人更重要。
  “这样舒服吧?”对梁岫辰上下抚摸,她还在抗拒,让乳房左右甩曳。王磊最心痛的是,那两腿间的粉红肉穴,就在自个儿眼前,却在别人手掌下,被狎玩著。
  “呀呀…不行…呀呀!”丑怩的崔瑷似乎很难受,无效的反抗,反而煽起男人的色欲。
  “不要忍耐,你肯定爱著我。说呀!说你要和我做爱。你很想要,我看得出来的。你说呀!”
  没错!狂傲的男人,熟悉的舌吻,让崔瑷再次找回感觉。蜜洞里的手指,解开了压仰三年的门禁。
  她开始从嘴里发出需要的哼声,她屈服了还是妥协?
  “只要你爱我,我可以忍受,可以当龟公,让你当王磊跨下的情妇。但我会赚钱,把你夺回来的。”
  “夺回来?”她先是一脸期待的诡笑;接著眉头一皱说:“我已是王磊的女人,你也要夺吗?”她言不由衷,因为小手开始回应,已经在梁岫辰身上流连。
  “以后,讲话不要那麽直接,我听了不舒服!”她果然失去反抗力量了。
  届就?自己拭去眼角的泪,小手顺势溜进梁岫辰衬衫下的胸膛。然后仰起头,用微笑回应贪婪的舌头,同时任由男人掰开她双腿。
  这画面让王磊看到脸纠成一团。他心中的崔瑷,是一个美到叫人心醉,娇矜到令人想望,所以才耗钜资包养,更想和她结婚的第一人选。
  一个要当董娘的人,三二下就堕落,这怎麽行呢?
  脱口而出:“哇操!美丽娇矜的女人,原来要这样征服的。”看向王磊跨下,帐篷一直都撑著。
  或许难受,王磊慢慢的把牛仔裤褪到膝盖上。
  或许受到了视觉刺激,他抓住屌咬著唇,左右了摇了摇,再用力打一下。
  邻房的崔瑷耳尖,一脸惊。“我好像听到王磊在干谲”哇操“?”梁岫辰说:“你被他管太紧了!是妈在你心里说:”没错!女儿你就和他做吧!“”
  这样也能咬?梁岫辰心思缜密,看来老实,但鬼灵精怪。
  “妈最疼我,曾说在老家,常撞见你和我做爱,都装瞎!”胜利,灼热的阳物在她的手中颤动。
  “差死人了啦!你坏,树下,河边,连灶台边也做,怪不得老妈骂咱是狗男女。它更坏…”她低头,用指甲轻轻扣著手里的阳物,让那肉茎暴涨青筋。
  这一幕,对王磊有如晴天霹雳。把崔瑷收在身边三年了,从来不曾看她这样淫贱过。王磊实在看不穿,怎忽然间,全世界都改变了。
  莫非这是刻意安排的一场戏?
  鬼灵精怪的梁岫辰瞬间掌控全局,那手指头技术非常好,也不急躁,慢慢的淫,还说:“够硬吗?想!就借你用,温暖彼此,来啦!一会就好。”
  崔瑷瞪著那挺立的肉枪说:“借用?我是王磊的女人。但在我心里,这屌是我的,为啥说借?”显然失去羞耻。
  崔瑷是谁的?
  连王磊也摇头呐闷,接著骂:你这贱婆!匡我花钱,是我借他的屄用?还是这厮今天要借我的屄用?
  她耳尖,把脸靠近双面镜,一脸狐疑说:“要不…我用手补偿你。”阳物在手,她一脸想要。但看来还是会心慌,会摇摆不定。更会思考,懂博弈。就因此,才能让王磊甘心付出钜资,还把她握在手掌心。
  她不是贞洁烈妇,也不是胆小,而是怕失去金援,让病母陷入死境。
  梁岫辰看穿她懂博弈,不会轻易就范,顺著她的话说:“好!帮我吹喇叭,你也要为我演自慰,好久没看了。”
  王磊做梦也没想到,教都教不会的崔瑷,竟然会别人要求下,一边口交一边表演手淫。
  王磊也常常调教,她总是一脸厌恶。可这会儿,她给人的感觉,竟然沉沦在喜悦之中?
  梁岫辰一脸猥琐的嘻笑:“崔瑷,你这山东傲钮,终还是不胜酒力,待儿就会求我姦你了!”
  崔瑷若有所悟,一脸惊讶!啊…了一声,开口就骂:“你…是猪,在酒里加了药?怪不得我…想忍都忍不住。”
  药!你这屌毛,竟对俺的女人用药?
  药!让人联想,淫荡的欲火随著血液,已经从崔瑷敏感的私处开始燃烧。
  梁岫辰一脸笑,手随著酒,顺著小腹,滑过几乎无毛的阜丘,正式接管她那温湿的阴部。
  说接管,是药效发作,她主动把二腿张开迎向双面镜,王磊看著粗糙的指腹,正在翻搅他花钱包养的蚌肉。
  药!像一股电流,让王磊恨到抽筋。猛然站起来,又痛到挨进镜子,想看个仔细。
  药?要?从嫩肉,传遍到崔瑷全身,那美丽的躯体禁不住,开始连连颤动了。
  手指头很会翻搅花瓣,谁都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淫液顺手指在渗流。
  “啊…岫辰哥哥…啊…我受不住了,痒啊…”她的淫糜让王磊吓了一跳,从没看过自己的女人这样淫乱过。他受不了诱惑,很激动,伸手把那屌从内裤里捞出来,看一看,好像有挂著东西,英雄无用武之地,只好自己慢慢的撸著。
  崔瑷完全被熔化了,她伸玉臂抱住梁岫辰,还咬著他的肩膀和胸脯。梁得意的微笑,问:
  “崔瑷,你说,你是属于谁的?”
  “呀…啊…只要能插进来,我就是他的女人。”
  “那王磊呢?”
  “王磊是摇钱树,我的姦夫!”
  这话,王磊心如刀割,用钱换来的爱情,原来是如此的缥缈。言犹在耳,出门前才说要等他回来,全是骗人的。
  骂,俺一个转身,你就把俺的钱、俺的心撕的支离破碎?你乾脆被姦死算了。不,今晚,俺非姦死你不可。
  “岫辰哥!我违背誓言,是坏女人,你处罚我吧!”她有些歇斯底里的喃喃自语。
  崔瑷用脸颊蹭抚著梁岫辰,臀部在镜子前扭动,还把手淫的湿力涂在镜子上,说:“你看,我蜜汁横流,都可以写字了!”
  看她写了姦我二字。王磊撸管的速度更快了。
  “知道愧疚了?愿意接受处罚了。”梁岫辰得逞后眼神变了,变成冷酷,一副报复心态已经很明显。
  伸手捏她乳头,显然是嫉恨,很用力,乳头立刻红肿起来。但是崔瑷似乎正在疯狂,没有听她在叫痛。反而说:
  “育!人家我舒服呦…这个给你吃。”呻吟声从听筒传进王磊的耳朵里,他把脸靠向双面镜,阴蒂十分火红,还真漫著淫液。
  看她用手把汁液送进梁岫辰嘴里,“那明明是俺的精。要吃吗?这里还有一堆!”王磊一得意,撸管的速度更快了。
  “岫辰哥!我要吃大肉棒,给我呦…”梁岫辰一脸冷酷无动于衷,这对她简直是一种折磨。
  梁岫辰不给,崔瑷只好主动,把小手紧握的肉棒一拉,张开嘴巴,将肉茎吞入喉咙深处,王磊在镜子另一边看的非常清楚,那肉茎果然比自己的粗长很多。
  “崔瑷,你说,喜欢谁的鸡巴?”梁岫辰用侮辱的口吻,就在王磊眼前逼问。
  崔瑷吐出肉棒,大口猛力地喘气后说:“我…要岫辰,我要岫辰。梁岫辰的鸡巴…我要…梁岫辰的大鸡巴。”
  “说,王磊是怎麽干你的?
  “别问了!不要逼我。岫辰,我爱的是你呀!但别伤害王磊。”哀求的同时,崔瑷身体不停扭动,泪流满面。
  王磊也是,暗然滴下男儿泪!他肉茎软下,撸不下去了。明明自己是所有权人,竟然变成姦夫、摇钱树?
  姦夫也好!他跌座在地上,即心痛又淫邪的笑自己:王磊你不是不行,而是做错了!没想到,你这女人竟然要用这种方式才能征服。
  “岫辰,不要再折磨我,啊…不行了…”崔瑷手淫的手指头,一根,二根,很快,更快进出。她哭了起来,但谁都看见她很兴奋,莫名奇妙的喊著:“呀…呀…呀…”接著脸泛起红霞,连身体都有明显的潮红。
  男人都意会得到,崔瑷已经达到了高潮!
  她颤慄几秒钟后,身体向前无力地趴在化妆台上。
  王磊看她眼角淌著泪,嘴里碎碎唸:“求你,体谅我的苦衷。”求,在求谁体谅?
  看她屈服,看她在喘气中呜咽,王磊脸皱成一团,任谁看,心都要被撕碎了。
  梁岫辰往前扶起她,竟在呜咽半开的嘴里,插入坚硬的肉棒,然后摸摸她的头,说:“乖!不怪你,别难过了。”
  崔瑷很乖,用小口、嘴唇和舌头,不停地替他服务。
  吹了一会儿,梁岫辰说:“小崔!转头趴好,我决定帮你配种。”
  “怎这样说?我是愧对你疼我的感情;但你这样,也真的羞辱了王磊。”
  “不管!我就是要干你!”崔瑷被他硬逼趴著,那哀怨的神情使王磊疯狂。他很想再看下去,但是再看下去,自己的女人就要被配种。
  于是赶快打她手机,再蹑手蹑脚的把衣柜复原,出了房外。
  崔瑷的手机当然没人接。“您拨的门号无人接听…请待会再拨…”切掉,一再重拨。
  来到隔壁,伸手敲门,再往楼下走。
  是敲门声让崔瑷恢复理智,她推开梁岫辰,再拉了拉裙子,她先让自己先平静下来,再接起电话,“喂!磊哥…”
  “俺在饭店楼下,赶快…下楼,带你喝咖啡!”
  王磊还是给她一些时间,再用冲著跑上楼,生怕她来不及,明明有房卡,还连敲一阵门才进房间。
  见他进来,崔瑷看看自己胸口,一脸惊吓,敢忙转身拉衣服,才改用柔丽、和缓的表情迎向王磊。
  王磊假装没瞧见;反让崔瑷发现他跨间拉鍊没拉。
  崔瑷也假装没瞧见,伸手帮忙拖下西装外套,脸上还挂著一抹娴静,那是装出来,略带幸福的神秘色彩。
  王磊肯定,也知道她胸口有什麽?他再次问说:“俺再问你!你为什麽要找梁岫辰这个人合作?”崔瑷这回又是冷冷的回:
  “人家就是懂山!和他配合,我才能拿到你要的座标。你大老板和屌毛计较,闹笑话!”
  这话套死了王磊,为了任务,看来他只有吞下了。
  因为他和台湾合作的目的,就是要拿到座标。更呕的是,明天起,这对姦夫淫妇,竟然可以单独在山上相处好几天。
  王磊也无奈,非和他配合不可;而自己也非亲自去一趟金针山不可。
  花大钱包养的女人,被色狗刀走,可以用钱买来补新货,但这一趟的任务若失败,公司就得关门。
  崔瑷上前蹲下来,伸手摸著那凸,慢慢拉上拉鍊,才问:
  “磊哥在夜店没消火?来…躺下,我来服侍你。”
  王磊骂她:“你吃了春药,欠肏呀!”说完抓她到床上,先在光滑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恨意难消,再打,直到打红了,像二个烟台的苹果。
  才刚被梁岫辰淫虐的屄淫液横流,像苹果汁到处都是。
  掰开二颗红苹果,看到了!那朵玫瑰花,就刺在纷红后庭花上,善用那皱摺当花辨,配上绿叶,别具巧思。伸手一碰,连连收缩让玫瑰花,一开一合,另人垂涎。
  她翻身转正,看那曼妙的身材,乳胸的触感,被拔到稀疏耻毛,粉红的蜜穴,任谁拥有都会得意。
  王磊挺著男人的剑,开始收复失而复得的湿地,攻击当然十分激烈。
  “育…磊哥,那里学来的,怎变这麽厉害,很舒服也!”崔瑷是真心的,他发现王磊的龟头和往常不一样,肯定有挂东西吧?
  一进一出,真的就像有刷子在刷!舒服就好。谁也不想,也不用拆穿,王磊人蛮横但心是良善的。她花靥羞红,放荡的浪叫著,这就是幸福,也是爱。
  崔瑷把被欺负的浑身的欲火,全发洩在王磊身上。王磊乐得收成,从没看她有这麽浪过,自也受用一脸欣喜。
  王磊虽是个大老粗,没什麽不好。和梁岫辰比,多了一份真心的疼,是有年纪像爸爸的疼。能体谅她的孝心,就不会计较,花再多钱,从不皱眉头。
  有父爱的王磊,会欣赏她的娇态,自不会想凌辱。刚收复湿地,那小一号的阴茎看来很冲动;崔瑷觉得那是温柔冲动,只要心往好的方面想,淫荡的汁液,还是会横流的到处都是。
  “磊哥,你怎变强了?”王磊的表现,彼此都很莫名,今儿怎这麽勇猛?得意之下他只知道,肏!肏!肏!插得崔瑷嗯!嗯!嗯!的叫。
  “哎呦…好猛,磊哥…插爽你老婆了…哦…”听崔瑷第一次自称老婆,王磊醉了!
  表现有如神助,像打桩机,疯狂的在她的骚穴里进出著。
  是下药?是淫心?崔瑷从没这麽想要过。
  她真心的挺腰迎合,把柔嫩紧闭的蜜穴献给王磊,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娇嫩的花心上。
  闭上眼睛,感受阴茎的进出,她配合进出的节奏,迎合提臀收缩肉穴,这爽了王磊,也让自己的欲念开始堆积。
  真心的迎合,她觉得那腹部深处泛起了一阵痉挛…
  要来了!她开不了口,但真的来了!
  她竟从王磊身上,得到从没有过的高潮?这是怎一回事?
  “哦…磊哥…不,老公…你好棒…哦…快射给我…老婆要你的精液…我要为磊哥生一个小贝比。”
  听了崔瑷这番话,王磊但也爽死了,他进出动作更快更深,嘶吼一声,终于用力一顶…
  忙完了!
  生理得到渲洩,情欲得到满足的王磊,想到为了今晚的偷窥,没吃晚饭还真有些血糖过低。想到心爱的女人,差点被那屌毛配种,一阵晕眩,藉故意要出去抽烟,实则跑去吃宵夜。
  趁著王磊出去吃宵夜,崔瑷打开QQ,发讯给我:“在吗?”
  “在啊,怎麽?今天爽吗?”还浑噩中的崔瑷没想太多,把今天的过程,讲了一遍。
  我回“那好妹妹你很难过对吧!”
  崔瑷回“不会!我回房后,王磊像一隻发疯的公狗,我也是,就当母狗,把欲火全发洩公狗身上。这回我是真心对他好,想怀他的孩子。”
  我,对这一段似乎没兴趣,连回了她三个笑脸“哈哈哈!我要下了。88”
  崔瑷很呐闷,今天这网友怪怪的,怎会对自己和最尽兴的演出没兴趣?吃醋,吃谁的醋?
  正要下线,QQ突又冒出一句“如果你被肏,就有人要死定了。”这话让崔瑷吓出一身冷汗,的确今天如果被肏,那自己真死定了。
  忽闻开门声,崔瑷关了手机,赶忙跳起来迎王磊进房间,再侍候他脱衣,双双进了被窝。
  一想到今天在301房的事,好像有点感觉背叛丈夫,不自觉的抱住了王磊的身子。
  王磊被这少有的温柔拥抱,问说“俺这妮子,今天变性了喔?”崔瑷回“今晚磊哥表现很好,该累了吧?让我今晚好好抱著你睡。”
  看著打著呼噜的王磊,崔瑷觉得眼皮重了起来,想到总算没出事,如释重负,慢慢地也进入了梦乡。
  ●
  而在301房的梁岫辰,正好相反,他整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他再怎敲打自己的头都没用,脑海里全是崔瑷。她就在隔壁房,想到会被王磊痛快的肏著?他硬了!跑去把耳朵附在牆边,还真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打手枪,顺手撸了几下,还自己问自己:“听她被肏,你也会爽?有病哦!”赶忙停止。
  躺回床上,又想到那漂亮身材,开口就骂:
  “干X娘!要不是电话响,早就干上了,王见王,输赢立见,一次解决。”
  跨下胀得很难受,他又再打手枪。
  看来不甘心,在床上滚来滚去,又是破口大骂:“干X娘!这麽多年,我的温柔对待,换来的是琵琶别抱,我到底算什麽?”
  他时而附耳倾听,时而又打手枪,像燥动的猴子,反覆再反覆的撸著。
  听到隔壁房有燥动,他认定王磊用精液把紧窄的小穴灌满了!
  对著牆壁吼:“小崔你可以被灌精,但不能怀别人的孩子?不,不可以…我会夺回来的…”
  他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定,说:“干!这一趟上山,即使用强姦,也要把心爱的女人直接配种!”
  隔壁的窸窸窣窣更大,这回确定那是床动,一番挣扎折腾后,他还是跟著射了!
  在颤抖时,他的表情很愤怒,却也混杂了兴奋,还有期待。


  〈第3章〉嘉明湖

  王磊和宋嫒佳一大早先行离开去金计山后,梁岫辰也不急著上山,而是带崔瑷去体验台湾的特色小吃。
  这季节已是秋天。温煦的阳光洒在身上,和风迎面扑来吹得人心情畅快。
  崔瑷在梁岫辰的引导下,来到一处市郊,穿越巷弄,那是山脚下的丘陵地,腹地不大,种了百来颗法国梧桐,还整理出一栋老砖瓦房。
  梁岫辰拿出她山东老家的相片说:
  这树尽量複製你的老家,种的位置可都是老妈指点的,她来台湾若没住院,就在这屋子里养病。
  长青苔的砖瓦,老旧的窗户,陈旧的门,让崔瑷有种回忆小时候的感觉。
  一进屋内,崔瑷更好奇的问,不只有妈妈的衣服,连自个儿小时候的棉被,怎也飞到湾来了?
  梁岫辰笑笑的说,还不都是为了爱你。这里一般人是不会来的,你看法国梧桐适应了台湾,种三年已有一人多高了,再过几年就可以在树林里做爱了,呵呵!
  这话让崔瑷满脸通红,想必忆及在老家,在树下,河边,灶台边到处做爱,被老妈骂狗男女那回事儿。
  没错!这是二人热恋时期的愿望!複製到台湾,如今竟有了雏型。崔瑷更想像不到,这个外表狂野的梁岫辰,竟会心细如丝。
  她不禁开口问,这个愿望的开端,是什麽情境下的事?
  梁岫辰不说,她人生地不熟只好紧跟,一路往山上走。走了半天了,还在一望无垠的绵延山峦里转来转去。
  二人都默默无语,各想各的。见不著彼此时,苦苦思念,满心怨恨;如今见到彼此,又有满肚的委屈,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是崔瑷先开口,喊住了他:“岫辰,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现实了。”她指的是被包养,一切只怪命运安排,谁也不得埋怨对方。
  她低头,梁岫辰回头,牵起她的手,问:“小崔!他对你好吗?”
  “还不是老样子,老妈需索愈来愈大,王磊把不耐烦全发洩在我身上。”崔瑷没有很热络,但会用手指头测拭他的手掌,也仔细看,感觉他似乎胖了一些。
  “那不就夜夜宵宵,他花钱捞本,苦了你了!”被梁岫辰这麽一说,崔瑷涨红了脸反问:
  “问你喔,男人们好像觉得,女人越清纯,越乖巧,越迷人对吗?”
  梁岫辰回:“男人的想望是,白天清纯;晚上淫荡。看来乖巧却闷骚。越清纯,乖巧的女生,往往私底下越闷骚、越淫荡。会惹来男人想要征服,想一探究竟。
  “对也,我本身好像就是这样!”
  “你后!我在山东就了解你,白天乖巧女导游,晚上就变成食肉棒为生的淫荡女。”
  “享!还不是被你教出来的?唉!都是过去事了,我现在只要能摆平王磊就好。”
  “你?竟然为了钱,出卖灵魂去服侍他。”
  他说出的话有如利刃,崔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瞪著,说:“梁岫辰,你可以生气我,但是不能污蔑我们曾经有过的山盟海誓。”
  “山盟海誓?”他苦笑的享!了一声,接著说:“我曾经以为,美好回忆的下一站,就是幸福。如今你让我看不清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了。”
  崔瑷愣住了,二人近在迟尺,但那眼神竟如此遥远,她觉得整个人就像被冰冷至极的寒气给冻结了。
  她失去自制,眼泪在她脸上破碎。手里握著登山杖,过去同甘苦共患难的甜蜜与快乐,却又那样真实地浮现,彷彿在讽刺著他们现在的状况一般。
  她的视线过于模糊,所以好几次她都得重複动作,登山仗怎麽调整,就是再也撑不住自己。
  “可恶,连登山仗都要欺负我!”生气地甩著登山仗,脸上泪痕让她看来更是狼狈。
  “我来!”梁岫辰伸手想帮她。
  “我不要、不要!你走开。”她气愤地把登山仗丢进山谷,走了。
  “小崔!别哭…我…”梁岫辰追上,伸手刚好扶住心怆恨,人差点跌倒的她。崔瑷反抗挣扎,二人跌成一团。
  将崔瑷扶起来,让她靠坐自己身上,问“有没有摔伤?”在她身上摸索,想检查看看她是否有受伤。
  “我没有受伤,是怆恨的心在痛。”她甩开梁岫辰,试图自己站起来。
  “说吧,你又想说什麽难听的话,就一次说吧!”
  梁岫辰叹了口气,低头说:“或许该死的是我,我如果有钱,付得起医药费。”他那句话很轻、很轻,但是听在崔瑷耳里,却造成了一股震颤。崔瑷感受到,钱,在彼此内心是一种疲惫的痛。
  她转身抱住梁岫辰,张口咬住的肩膀,很用力,鬆口,还伸手去抚齿痕,接著无声地涰泣。
  “天哪,我们到底还要被折磨多久?”
  “岫辰,你在我的生命里,很重要,知道吗?”其实她说得也没错,要不是为了母亲。
  不!如果可以放弃,不爱了,那麽彼此也不会觉得如此痛苦。
  或许,应该认命?
  最近崔瑷一直在思考,是否该放弃这段感情,从此不再有牵扯?每回被疼,她又想给这段恋情留个机会?
  “这麽多年了,我可以等你。”梁岫辰盯著她先表态。
  “我在别人床上,你也要等?”崔瑷的手微微在颤抖,却没有察觉到梁岫辰开始紧张。
  他站起身,逼近她,那温热的鼻息几乎喷在她脸上了。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将他的气息深深吸进体内。
  当思念随著这样的靠近而颤动著,她几乎无法站立,想被他像以前那样抱著,爱著、在乎著。
  “岫辰,你…是不是很恨我?”她嘶哑著嗓子,低声地问。抬头看他,自也看见他眼睛深处的挣扎与痛苦。
  梁岫辰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鼻头,颤抖著手指抚过脸颊,她的眼神中盈满了爱。
  将她抱进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拥抱她,温柔地说:“我不走,我会等你。”崔瑷抓住他的衣服,看来很胆小不敢公然,像小兔子从被被拥抱中,偷偷汲取一点温暖与力量。
  梁岫辰也是,无论是要等待,还是放她走,都需要力量。自己的爱人,是别人床上的玩物,每到夜里都像在洗三温暖,情绪回荡在愤怒、爱恋的矛盾当中。
  捨不得看她苦,但每一想到王磊趴在她身上,那种怨恨,他又觉得非夺回来不可。
  相互不捨,终于取得共识,二个人暂时放下藩篱。
  远离烦嚣都市,投入山中洗涤心灵,的确吸引人,他偏急燥的说:“我期待这一天,等过了多少日出、日落,孤寂的夜空…,你知道吗?”
  梁岫辰带点邪气,撇唇浅笑。露骨的嘲讽并未让她期待,而是让她反感的紧抿樱唇,并对他丢了一记白眼。
  见崔瑷不语,他更是白目,伸手拨开她的衣服,在脖颈间不安的找寻,那是他最在意的领地,不容别人觊觎。
  崔瑷看见了他心里的疙瘩,于是开口说:“如果你这样心口不一,我们就放弃了?”
  “我不会服输,我有预感,我们会有一趟难忘的假期。”他伸手往下,想要拉开她的胸罩,被崔瑷逃开。
  崔瑷知道他在找什麽,却不解释也不回应,只顾拿著地图,在做笔记。摆明就是,我不再是你的,你该放弃了,不管他怎麽挑逗,就是来个相应不理。
  走著走著,他又抓机会说:“山风怡人,很适合情侣谈情,我们在这里坐一下?”梁岫辰指著崖边的一块大石头。她只默默走向石头,坐下来。
  “累吗?”他在她身边坐下,递上矿泉水。
  “还可以。”她不肯示弱,小口小口的喝著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她呼吸急喘,脸颊绯红、疲态毕露,看得出来她在逞强,在在都显的娇柔而赢弱。
  “走不动要说出来,不要硬撑。”他用毛巾替她擦去额上的汗水,动作亲暱又自然。
  崔瑷站起来,躲开他的呵护,优雅的伸个懒腰,“我们还要走多久,才会到嘉明湖?”
  “你的脚程,大约明天中午。”他抬头看西斜的夕阳,继续说:“我们大约再一小时会到达避难小屋。你也可以在这里看夕阳,不用担心摸黑,咱晚点吃饭。”
  “安全吗?我想看夕阳。”她飞快的回答。心里不快乐,但此等美景岂是泰山可以比拟的;置身在青翠山峦里,呼吸著山林灵气,享受著宁静清幽,一切都值得。
  为了看夕阳,二人晚到小木屋,床位都被占满了。梁岫辰只好在避风处塔了帐篷,边张罗晚餐边说:“我爱拍夕阳,常常迟到,没床位就塔帐篷,反而放空,尽情的亲近大自然。”
  对山,崔瑷什麽都不会,只会痴痴的笑!
  忙完晚餐,已是夜里九点多,气温只剩八度,她安静的躺在睡袋里,有些心慌,似又在期待。看梁岫辰躺下来,被慢慢吻了上去她很紧张,没有拒绝也不索吻,只是闭著眼睛。
  崔瑷说闷,不如说想逃避。他打开窗户,沁凉山风瞬间到访。崔瑷趴在帐篷里,把头往外探,月圆夜山恋美丽如画,幽静让人心静,她深深呼吸。明明是想逃,表情竟不自觉的放柔下来。
  “这种感觉像世外桃源,真是个好地方,冬天会下雪吗?”她笑了,那笑容很让人著迷。
  “这里海拔三千四百M,会下雪。神仙的家,你喜欢咱可以多留几天。”梁岫辰慵懒的半躺在她身边,侧头凝视著崔瑷,在找机会。
  夜!明明就月明风清,梁岫辰偏说外头风大,气温低。拿酒出来,邀她喝酒。她感觉这男人在使坏。迳自出去,果然风声呼呼,这才信,还是钻回帐篷里喝酒温暖。
  崔瑷从包包里拿出一包东西,在他鼻尖晃二下,说:“给你猜是什麽?”
  梁岫辰顿时眼楮一亮说:“阿胶蜜枣!”一脸馋嘴样,还故意装吞了吞口水,说想吃。
  愈夜愈美丽,在荒郊野外同样也可以?
  “我看你是想吃我!”被宽厚温热的手用力抱紧,她明知会出事,但还是感到安心又窝心,崔瑷身子一软,闭上了眼睛,脸上不自觉漾著笑意。
  其实被男人捧在手掌心呵护,一直是她嚮往的,搂搂抱抱亲亲嘴,只要不过份就好。
  “你常常带女生来,像这样佔便宜吗?”她轻描淡写的揶俞他,想要打破此刻太过动情的气氛。
  明知她不是在吃醋,只是挖苦。梁岫辰还是老实回答。“有!但我…苦苦在等待,希望你能早日脱离苦海,陪我这样长伴天涯。”
  看崔瑷眸色加深,他认得出这个反应,那表示她不认同。梁岫辰忍了下来,独自握著酒杯,爬出帐篷没入演岚里去。
  崔瑷默默的跟上,二人在冷冽中各想各的,感觉月亮走得很急,因为贪婪的云在追月。
  “我想要尿尿。”梁岫辰递给她纸巾,说:“我帮你护著。”崔瑷怕黑,面对著他拉下裤子,蹲下来。她只能用微笑,解释自己诡异的行为,这种难以启齿的私密事,做起来怎那麽自在?
  崔瑷忽闻背后有动静,侧头一瞄弹跳起来,惊嚷“有鬼!”她吓到裤子都没拉,抱著梁岫辰不敢鬆手,闭著眼睛声音颤抖,尿液源源而出,在风中飞舞,洒到二人的裤子全都是。
  “别怕,是水鹿,牠会追人尿液里的盐巴。”梁岫辰一手搂著她的脸,一手轻拍她的背抚慰。她像八爪鱼般牢牢抓他衣服,还是不敢鬆手,“真的是鹿吗?”
  看著大如牛赎的水鹿悠閒离去,两人四目相视,笑了!这一泡尿还真多。
  回到帐篷彼此脱裤子,互相擦拭,亲暱的火花开始燃烧,彼此的眼瞳中全是悸动。
  扑通!扑通!是谁的心跳声?是他的,还是她的?都有。
  她自然的埋首于梁岫辰的胸前,倾听著他的心跳。
  “听到了吗?那是专属你的心灵圣地,我从不允许别个女人进来。”
  “废话!你是我的。”崔瑷心情快乐、想望在飞时,那就是心里话;心烦,她就想逃,十条牛也拉她不回头。
  而梁岫辰想的,说的,总是会惹烦她的话。问她“在山上野爱,王磊该上不来抓猴吧!”苦等三年难得有机会,他开始想像野爱的画面,那根东西开始不安份起来。
  崔瑷没有回答,气!那壼不开提那壼?没有婚姻不算出轨,但这却是禁忌中的禁忌。
  崔瑷想到王磊,就想到回去他一定会检查身体,如果被发现出轨,那恐会断了金援。这男人真笨,老提到王磊,这只会提醒她,这种事绝不能发生。
  崔瑷钻进睡袋里躲他。梁岫辰不识相,又问:
  “你和他做会爽吗?”梁岫辰认为自己在乎的话,让崔瑷眼睛诧异地瞪很大。
  她感觉梁岫辰就只在意她的身体,只想做爱。
  他想知道的都是,王磊是如何占用他心中的圣地。
  崔瑷不回应;梁岫辰白目,心急,二个人都不对。
  为此梁岫辰性情变了,藉酒咨意吻她,再拉开了她的睡袋,不安份的手滑进了女人二腿间。果然,他脱口而说:“这圣地,本该是我一人独享的。你懂吗?”
  崔瑷生气,不塔腔,只是“嗯!”了一声,承认,但眼角已经淌著泪珠。她
  安静的任由他撒野,任由梁岫辰亲吻,她接受了他的暖舌头,心里难过,但当真感觉到也品嚐到他的味道了。
  无奈,很难过,那有心情做爱?
  但是爱的感觉,很熟悉!给了她脑子一些热晕,虽然分辨不清,是不是喝酒的缘故?但可以肯定,这种彼此唇舌的纠缠,是她想要的渴望,也是可以回应的纠缠。
  唉,让他搂搂抱抱亲亲嘴,只要不过份就好。
  三年没见面,她都快要忘了梁岫辰的吻有多麽滚烫;几乎忘了被他抚爱是多麽美好。
  一个简单的吻,勾起了太多太多回忆跟热情。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才分开彼此嘴唇的接触。二人对望,顿时两人都为了彼此的命运感到怨怼。
  她咬了咬自己的唇,压抑那一抹无奈。
  仔细看梁岫辰脸上被折磨出许多皱纹,也多了几分成熟,还是一样吸引著她的目光。他对她来说就像磁铁一样,依旧充满著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她不敢往下想,赶忙拉上睡袋,阻止他的索求。台湾海峡阻隔肉体,金钱阻隔爱情,她学会了不敢贪求太多,才能继续过日子。
  说要睡了,闭上眼睛,偏偏以前只要是带团的日子,都可以这样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看著他,她感觉到那是莫大的幸福。
  自从她被王磊收在身边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要怀了别人的孩子!”
  崔瑷好气,故意说:“我知道。但是如果真有了,最少值一千万。”说完自己嘻嘻在笑。
  “你想要?我今晚就给你一个孩子。”压抑多年的情绪,突然想到出口,一口气就说了出来。
  “你很贼也,叫王磊帮你养孩子?”她笑了,这二人,怎会这种报复的想法?
  被梁岫辰再次拉开了睡袋,这回崔瑷气息不匀的喊:“喂!你?这样我会冷。”
  “冷?那有人不穿内裤还说冷?”
  “你白目,装蒜!”梁岫辰当然故意的,他明知尿湿的内裤,还晾在帐篷外等风乾,只好穿丝袜。但睡袋包裹著绝美的裸臀与美腿,实在会诱人,即使强姦也不在乎。
  “你…太诱人了…我想要。”梁岫辰把手伸进衣服里,在她珠圆的双胸上揉弄,崔瑷倒没什反抗,但也没什魅惑的回应。
  梁岫辰见撩拨不成,有些急躁地说:“你和王磊做,我吃醋,很难受,知道吗?”
  说完接著狂吻她,还把她上衣敞开,解开她的胸罩,同时也匆匆的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话让崔瑷瞬间更冷,挣扎用脚踢他,脸色一沉翻身背对,顶他一句:“难道这才是你在乎的吗?”
  梁岫辰不死心,从后用双手揽住她的腰,只是动作识趣的慢下来,似有若无地上下逗弄。
  “啊呀!…别闹了…就说不行…”崔瑷发脾气了。看来心头很乱,侧身规避不了骚扰,乾脆趴著。
  “就做一次会怎样啦!”他含糊的说,同时伸手就往崔瑷的小腹侧边滑过去,见她没抵抗又往阜丘旁大腿肉侧磨蹭。梁岫辰显然很了解她,性敏感带被攻击,崔瑷果然呵呵的笑,嘴里说好痒,丑怩的逃避,但不一会儿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尤其是那屌,在她身后顶著屁股,外头天寒地冻的,那东西散发著召唤的热力,即使还隔著丝袜,但还是热力十足。
  梁岫辰见她略有妥协,顺势转攻到阴阜,用整个手掌轻轻摩擦,让她感受到手掌的热力。
  明明感觉屄穴开始湿润起来,嘴巴还是喃喃地拒绝:“嗯~~好了,别闹了啊!我是王磊的女人了。”
  这话惹来一把火,梁岫辰拿起山刀,他像一头野兽。
  飢渴…
  刀落,丝袜随即磞裂。
  崔瑷赶忙幽婉的安抚他:“别生气!我也舒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内心的苦。求你别那麽激动。”
  “享!这才像人话,没事,我今晚就是要你。”梁岫辰得意的笑。
  “走一天,累,我是动不了了,你可别嫌我冷淡…”她知道反抗没用乾脆翻回正面,正好,屄穴迎上唇舌!
  当贴上时,崔瑷全身神经像被电到一样,她搞不清楚梁岫辰动作这麽快。
  但被亲吻私处的感觉,还是那麽的美妙!
  崔瑷搞不清楚,这小子明明知道,里面有玉磊的东西,他怎还敢这样做?
  想问,没机会。肉瓣被舌头挑开,阴蒂被唇齿轻抿著,那颤抖的感觉美妙极了。
  还是想问,想警告他,下意识地抬起翘臀,最担心的东西,还是溢出来了!
  二人互有错愕与惊喜,几乎同时开口:
  “你怎还吃?”“你明就飢渴还装?”
  又是同时接口说:
  “我在乎的,是你的回应!”
  “我在乎的,怕你受委曲!”
  蛤!四目相觑,都笑了!梁岫辰的滑舌,沿著她的小腹往上,越过乳尖,上脖颈,种草莓,种的吱吱响。
  “好了啦!帐篷隔音差。”崔瑷推不开梁岫辰,只好任由他啃咬。
  月儿皎洁星繁如麻,一道身影伫立在帐篷外。从孔洞向外看,一个女生撇头在仰望那轮银月。
  “唉…别闹了!”她抓起睡袋,紧紧护住赤裸的自己,一脸心慌,偏偏男性气息吹拂在脸上,很阳刚。
  那性感的唇,看起来很美味,让梁岫辰一脸心动,逗得她难受,只好转身咬他耳朵,顾不得有人,两人更是痴缠,崔瑷说:“你明知我苦,还这样欺负我?”
  这话让梁岫辰,心里升起一股愁绪,说:“我恨不得…用力轰瘫你,免得肥田被人耕作。”崔瑷被这样说,还是害羞到一脸通红。
  “小崔…想要被干吧?旷男要来救赎怨女了!”崔瑷用力掐住那暴怒的龟头,说:“该是要我救赎这屌吧?”
  她含情脉脉地凝视著,被人包养自己很苦,当然懂梁岫辰也很受折磨。她犹豫了一会儿说:“那,就只能一次?”
  “这一趟,我恨不得一天操三回,一次怎够?”梁岫辰把下身凸起顶在娇媚的幽谷,双手抱住两团柔软乳房,急躁的揉弄。
  “啊…”崔瑷仰起头,说:“帐篷隔音差,你别猴急啦!”“你都湿漉漉了,我怎不急啊…”
  “亲爱的,主人回来耕田播种了!”当他屁股下沉之际,崔瑷仰起脖子,发出轻柔的求饶声:“岫辰,慢一点!”随之,咬著小嘴,屈起的双腿微微颤慄,硕大的龟头就没进那柔软滑腻中了。
  崔瑷用假音,低声的说“唔…慢点儿啦!你怎这麽粗暴啊…都被你顶坏了。”火热的家伙像识途老马,无比顺畅就进入湿润的桃源。崔瑷感觉胀满、疼痛;他感觉依旧很紧窄,但特别湿,贪婪,用力一顶,她“喔!”了一声,被一插到底。
  肏到底那刹那,她在颤抖,用力抱紧梁岫辰,任由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二人都不敢动,胀满,痛,烫!石头地没舖垫,她嚷著背好痛。
  她用二腿夹住那熟悉,品享著期待已久的充实。
  而梁岫辰却不同,他感觉进入冰火相互挥映的世界里。那感觉很熟悉,却久远到等待了一个世纪那麽久。
  三年不见,她肌肤胜雪,屌能再次进入熟悉多汁的屄穴里,听她婉转轻吟,梁岫辰表情极度兴奋,他凝聚力量用力抽动,明明听不到声音,却怎有噗滋感觉?
  崔瑷明知那水不完全是淫水,这让她羞愧到无地自容。
  但梁岫辰不在乎,蹲起来像一隻跃蛙,抱住她的纤腰,在跳跃,往捣堆里一上一下的春。
  她昂起头,低头看著乳白色的浆,被捣出来更是一脸羞红!
  看她表情,显然极其想要,转头环视,偏偏四下寂静,咬唇襟声,只能丑怩。
  捣鼓不停,就要透不过气来了。
  不知那望月的女生走了没?拉开帐篷的门,一阵凉,看见月儿在嘲讽,赶忙再关上,那外冷内热的纠结更是难受。
  看她倒抽了一口气,似乎想通了。
  奔放吧!
  “岫辰!我一生最期待过这种的日子,你懂吗?”
  呵!你豁出去吗?
  “喔~你怎这麽粗暴啊…屄被你顶坏了。”,她看来不太喜欢梁岫辰的横冲直撞。
  “哦?因为,你很紧…很坏,我只好更用力撞呀!”听心爱的男人滑舌,崔瑷终于咯…咯!的笑了!
  “嗯!我坏,你更坏啊!深,到花心了啦!”她最得意的,也是自己天生紧凑又软绵;她最爱的也是,这隻调皮的家伙,刁钻异常,好不利害!感觉在东方男人中算是翘楚之最,怎还在渐渐长大?
  暌违三年的期待,这隻刁钻终于回来了!
  胀满、快感一波波冲击。
  “岫辰!就让爱,回到了最原始的初衷。好吗?”
  梁岫辰要的是她的淫荡,而不是文诌诌,她越是装清纯,他征服的动作就愈跨大。跨下那刁钻亦是,摆明就是在宣示领地。
  吞噬…
  荒郊野地的帐篷里,明明就是天寒地冻,爱液!汗水!还是一点一滴,交融在沸腾的临界点。
  从外往帐篷看,造爱的身影在臀浪里摆渡,如梦似幻。往帐篷里探,两头野兽,有如火在烧,火热让帐篷全是水气。
  崔瑷换了姿势,趴著在帐篷门口,想拉开,不敢。水气让她飘柔的髮丝,湿了!连交合处也湿淋淋的。
  “喔!岫辰…慢一点…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非旦不怜惜,更是卖力地抽插,嫌她不够淫,还伸手手啪…啪…啪…地拍打她雪白的小屁股。
  “嗯,别打了啊!岫辰…我不行了…”听著崔瑷动人的求饶声,梁岫辰打的更是狂妄。
  她夹紧股沟,生怕那朵红玫瑰花,一旦被发现,恐怕后庭菊非被了不可。
  动作愈狂,帐篷就更热!
  翻身怕菊穴沦陷。这回她不是想通,而是闷不住了,用力拉开帐篷,一股山风窜入,顾不得冷冽,二人就在月光下咨意淫欢,那乳浪,很美,感觉像编织一幅绮丽的幸福图。
  “岫辰!凉爽,舒服呀!这对奶…你还喜欢吗?”
  “嗯,好美!乳头还这麽红,我喜欢。那,这隻刁钻呢?”
  “唉…调皮的家伙…依旧肏得我心狂跳…舒服!”
  平日端庄的崔瑷,话语一变,开始崭露她不为人知的淫荡一面,开始扭腰摇动,迎合著男人的冲击。
  “啊~嗯!啊啊!我快到了…哦…今晚随你…怎麽处置都行!”期待的一刻即将降临时,她开始颤抖,似乎很难受。
  梁岫辰很懂她,更用尽全力在掠夺,撞击声在山林里,特别响亮。
  那一瞬间,来的很快,在几秒钟后抵达。
  高潮像个漩涡,吞没了彼此,一阵抽搐之后,她灭顶,全身瘫软了。
  梁岫辰正要给她致命一击时,崔瑷竟然说:“别使这麽大的劲呀?今天不要射在里面!”
  怪了,她在山东明明最爱内射,怎,来台湾变性了?
  梁岫辰想到王磊可以,我就不行?一脸不悦。
  “不是啊,不过是山上不习惯而已。怕明天走起路来滑滑腻腻的,不大舒服,我怕别人会闻到啊!”
  崔瑷看穿他脸色,略带不好意思的再说:“哎,随你,天下男人都一个样!就说今晚随你处置,别再提王磊好吗?”
  梁岫辰不想回话,时而抓腰快速的进出,时而顶在最里面慢慢挑逗,蹭磨著肉屄。
  四下无人只有皎洁的月,星辰满天让人
  痴迷…
  感觉让人有些失落,她不能自主只有接受,哀怨的自言自语:
  “崔瑷,你装什麽?淫妇…骚屄…人家不珍惜,就不用再装了啊…”
  “梁岫辰,你也别装了,恨我被王磊操,就说出来,就更用力的姦回来啊!”
  梁岫辰一脸蛮横,更用力打她屁股,劈…啪…的拍打声,伴随著崔瑷的淫啼声“你使劲打!使劲插,劲越大越好,打呀!”扣人心弦的苦,真会让人心碎。
  她显然在赎罪,啪啪声,在山林里出乎意料之外的响亮,那对雪乳在月光下抖动。
  她浑身乱颤,长髮不停地飞舞,没人注意到她盈框的泪。
  山风,让柔软乳房变硬,乳头激凸,外冷屄热急遽收缩,高潮再起,她全身抽搐夹吸著那刁钻调皮的家伙。
  她用高潮祈求换来宽恕,但梁岫辰还是饶不了她。明明动作慢了却不停歇,问:“你不是常被干?怎这样不耐操。”这话指的是王磊,让她又是一阵火热,一脸羞愧,泪流满面,却一脸笑。
  “你们台湾说”干“,我们用”肏“的,比较好听!”
  “你被我”干!“,被他”肏!“说,那一个比较爽?”
  崔瑷不说,他就更用力,只好乖乖的说:“你和他不一样!还故意问。臭蛋!”
  “是欠干!”梁岫辰是野兽。抬起她双脚放在自己肩上,拿那雪白的胸部晒月亮,那乳房随著抽插,也在上上下下的跃动!
  “岫辰,饶了我,不可以…你不可以射在里面。”
  崔瑷怕他生气,马上补充:“岫辰,我也想要你的精液!可这二天是排卵期。”
  “呸,排卵,王磊那会让你出来?”
  “我不想怀他的孩子,骗他还没那麽快。”
  “喔!那,我来让他当免费老爸,让他养我们的孩子。”梁岫辰笑了,笑的很奸。
  “喔,好深!不行…你别乱来…嗯!饶了我啊…”崔瑷还在挣扎,梁岫辰不
  理,双手不断揉捏著双乳,让她自顾不暇。
  她咬住双唇再也讲不出话来,闷享声中,眼泪再次夺框而出。
  肯定。这男人真的变心了!
  不再是疼她的梁岫辰;像赢得交配权的雄兽,极力冲刺想要延续自己的基因。
  对她来说,这一隻雄兽的基因很完美,但是却没有寛裕的经济能力,你养不起我啦!
  梁岫辰用力把腰一沉,她“唔,唔!不可以…唔!别乱来啊…”
  “你说不可以?我偏要让他养我们的孩子。”
  全力冲刺…
  “岫辰哥!嗯…别生气啦!”都这般景况了,还在乎他生气。
  驾驭!
  被发挥到极致。这山东大钮,她屈服了。
  崔瑷不再反抗,而是乖乖迎合著男根的冲击。
  她一脸春潮的呼喊著“就依你,让他养我们的孩子…好深…给我孩子,唔唔…”
  帐篷后忽有脚步声,崔瑷二眼失神,只能认命的接受,紧闭著双眼,承接那熟悉滚烫的精液。
  四周顿时陷入一股凝结的氛围,只剩山风吹动松林的沙沙声。感觉精子看见卵子,正在奋力沙沙往前游。
  而那脚步声,竟然有如山摇地动响响而来。会是谁,故意来窥探的色狼?还是梁岫辰的朋友?
  “蛤,辰哥你在忙?不打扰了!”拿著酒瓶的访客,看得一脸红,等他猥琐的走远,月光下恢复宁静,虫鸣再起。精子这回真的看见卵子,正在奋力往前泅泳。
  令人血脉沸腾的一夜,也是梦幻成真的良宵,对这对有缘无分的恋人,很讽刺。
  更讽刺的是梁岫辰,摸摸她肚子,轻柔的帮崔瑷拉上睡袋。还问“你都没避孕?”男人射精前是野兽;射精后变成猪。
  “没!王磊膝下没有一男半女,她的女人怎能避孕。”
  “你,是猪,还是想当董娘?”
  “不想。我算的很精,挪前骗后,骗不过又碰上危险期,就偷偷吃事后丸。”
  不捨!
  欲哭无泪,恨,老天啊!您为什麽要这般折磨人。
  夜深了!月亮西斜,梁岫辰显然没有睡意。
  他搂著崔瑷,不敢阖上双眼,不是怕美梦醒来失去佳人。而是让她二腿保持併拢,架高在自己的大腿上。
  半小时,一小时,过去了!
  自己双脚麻痺也不在乎,依旧在轻抚著修长的大腿,梁岫辰在守护自己的千万子孙,想到精子慢慢往子宫游去。
  你争我夺中,感觉精子和卵子,一点一滴的交融时,他的嘴角开始上扬。
  崔瑷也是囫囵睡,爱上这种男人,很苦,很烦!
  ●
  第二天早上,帐簿里弥漫著淫腥味,崔瑷终被压在身上的梁岫辰吵醒。
  看她醒来,梁岫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还说:“我要你当我孩子的母亲。”她听著脸都红了。“母亲”这词儿让她嘴角上扬,显然很高兴的迎合,二人又淋漓尽致的做了一场爱。
  10分钟,20分钟,男上位,女上位,后入式…两人不停地变换姿势,梁岫辰不断地耕作,她不断地娇喘著…
  帐簿外登山鞋咚咚响,走过的人把灿烂的阳光切成一束一束,二人还是在忙,直到山屋的登山客纷纷离开,山林才慢慢恢复寂静。
  崔瑷揉揉肚子,对著他苦笑!毕竟这是第四次授精了。
  “饿了?帮你煮台湾特有的小米粥。”看她低头浙沥呼噜地吃起来,忙了一整晚,帐篷内外、月光下也肏,真的饿了。
  “岫辰,谢谢你这麽疼我。”这一路走来,不论在大陆,还是分隔二地在网路,崔瑷都很感谢他的陪伴。回味梁岫辰用力的肏劲,拿他和王磊的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高山的天气反复无常,夜里天寒地冻,白天太阳可以煎蛋,人性复也如是。
  有了淋漓尽致的美好,崔瑷开始想要逃离王磊的掌控,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只是一想到梁岫辰只能给她心灵与肉体的快乐,却不能提供金钱。
  炙热的心碰到冷冽的山风,又冷了!
  也不知在想什麽,竟然又囫囵睡著了,直到近中午,崔瑷才从一身汗湿中醒来。感觉私处好痛,边摸边骂自己,你,怎这麽不耐操?待会儿怎走山路?
  还有,你…你这帐篷,全都是淫腥味,别人还敢用吗?
  帐篷不回答。崔瑷伸手打它再逼问:你说,他是不是常带女人在山上肏,你看多也闻习惯了?
  自己笑了!探头往外看,梁岫辰不在身边,又再开骂:男人都一个样,吃完就走了?
  她心里乱想,五味杂陈,正在自言自语。没想到脚步声带著梁岫辰,端了一杯茶进来,让她心里一亮。
  “亲爱的,喝水,来…”她用嘴把茶呼凉了,再递到她小嘴边,然后色迷迷的坐在身边,逗弄著她的乳头说:
  “其实,台湾最好喝的茶,不是阿里山,而是这梨山乌龙。”
  “怎说?”看她挪了一下身子,哇哇叫,嘴里嚷著私处会疼;可又在微笑,可见这疼是美妙的。
  “阿里山姑娘唱五十年,老了。现在是山东姑娘泡梨山乌龙茶!”那手指头又捏著乳尖在转,代表他又想做爱了。
  “这肉梨,好翘!”崔瑷缩了缩肩,忍著痛,任由男人咨意玩弄,毕竟这个男人在自己生命里,辈份算高,比老板王磊更高。
  “这帐篷,常有这味道?”想问他,是不是常带女人在山上肏。
  “这味道很香啊!山东妹和台湾郎,忙一整晚泡出来的。”二人都笑了。
  “如果受孕了,你准备怎麽办?”崔瑷兜了一大圈子,终于开口。
  “什麽怎麽办?我知道你只是为钱身不由己。不是说,希望你当我孩子的母亲吗?”说完开始脱裤子,又想做爱了。
  崔瑷觉得这个男人只想做爱,真一点责任都没有?于是鼓起勇气,开口说:
  “二岸相隔千里远,咱没回头路,你就当昨夜是相互满足欲望吧?”崔瑷不让眼泪掉下来,违心之论当然难过,但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
  “不一定,生意谈成了,你会常带团过来,在一起时,我们就彼此满足,这样不是挺好麽?”
  “旅游只是表面,王磊企图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咱的事儿,千万别让宋嫒佳知道。”看来不只梁岫辰和王磊合不来,就连崔瑷和宋嫒佳也有事儿。
  到底这场生意背后,隐藏著什麽?


  〈第4章〉原味内裤

  梁岫辰和崔瑷一番收拾后,登程,往嘉明湖而去。
  走在台湾屋脊上,眼前全是完全陌生的荒野,崔瑷她却没有感觉到幸福。于是问:
  “我觉得你变了,变得很狂妄?不负责任。”梁岫辰也不否认,回“嗯!分享女人的纠结,无奈的人生几何,我又能如何?”
  “那,我有因为王磊而改变吗?”梁岫辰再也不回答,瞪著她。
  “你让开啦…我要工作。”她拿起相机在拍照。
  梁岫辰从口袋里拿出记忆卡,说:“拿去!照片都帮你收集好了,拿回去不只能交差,连广告词,都帮你想好了。”
  路过一个停机坪,看崔瑷又再拍照。“直昇机救难用,你拍这做什麽?”
  “王磊要的,还得用GPS查飞航座标。”她怎连地图都会了,这让梁岫辰吓一跳,登山是用GPS定位。但会查地图换算飞航座标的人少之又少。
  “王磊有问题,你也有问题。老实讲,你们来台湾的企图是什麽?”梁岫辰的口气很凶,瞪著她。
  “岫辰!我也不想瞒你,就为这个,才找上你合作的。”
  “那王磊去金针山的意图是什麽?如果我不合作呢?”
  “他要用手机在金针山三角点,测拭接收太平洋潜艇的网路讯号。你不合作,王磊也会找别人。”
  梁岫辰知道,这回事情闹大了。之所以信崔瑷,是他知道金针山下的海棚,只要离岸五十M,海深就有三百M,潜艇躲在岸边的海沟里,雷达根本扫描不到。
  接下来的路,梁岫辰不说话,他似有所思,崔瑷也讲了,如果找别人,那他和崔瑷的爱情,也没机会开花结果。
  又再往前走,崔瑷乾脆公然蒐集资料,而梁岫辰也怀著鬼胎,脸色愈来愈邪恶,像在谋算什麽?
  是崔瑷先开的口,“我不太会算,停机坪的飞航座标,可以给我吗?”崔瑷很有自信,稍皱细眉,在等著他的决定。
  果然,梁岫辰诡笑一下,他显然想到,拿飞航座标质换崔瑷。于是说:“这可是国家机密,只要你能脱离他跨下,我可以拿来交换。”把企图挑明的讲,让崔瑷脸颊微红,她看来很紧张低头说:“岫辰,对不起!王磊,花钱买我的身体,也利用我,拖你下水。”
  “没闗系啦!都各怀鬼胎,据我了解宋嫒佳也为台湾政府工作,这一趟出去,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小崔!王磊要这些点的飞航座标,我都有,只要你点头。”她点了点头,把头靠在梁岫辰的胸前,把手伸进的衣服里轻摸著的胸肌,她用感觉证明对梁岫辰,绝对是真的。
  ●
  话说另一头,王磊和宋嫒佳,已经看完金针山,再下到太麻里。好小一隻的小娃儿宋嫒佳开车,像正值青春女儿载著父亲。
  “你怎又穿著甜点装,没几天俺就看你穿三次了?”
  “我乡下人,钱不好赚。人生几何,衣服不重要,女人重要的是内在。”没错,这套被王磊刻意做文章衣服,就是用几何图形做出来的。
  不可能的五颜六色组合是拼布,对穷人家言,叫补丁。但是穿在小娃儿身上,形成浓烈的对比,宋嫒佳瞬间变萌,即可爱又活泼,俐落,王磊比喻她是甜点,真是经典。
  路过超商停车,宋嫒佳说要去领包裹。她上车后打开来,里面是清纯系的少女性感套组,包含细肩带马甲、低腰蕾丝蛋糕短裙、蕾丝丁字裤、弹性透肤纱裤袜。看著这些东西,王磊觉得很幼稚,这些只有高中女学生才会穿。
  “对呀,我就是扮高中女学生!这一套网购新台币一千元,拍几张照片,就可以卖到五千元。”经过她解说,原来她利用身材兼职,在卖原味内裤。
  “大总不是说,人生几何,不深入演算,看不出结局吗?”南迴公路漫漫长,二人天南地北的聊,聊了很多,聊了王磊为想有孩子而撞天婚,也肯定王磊没有不孕症,更聊到他后宫的每一个女人。
  宋嫒佳很直白,她不是建议,而是要求王磊放了崔瑷。王磊不解,于是问:
  “莫非,你也想当俺的董娘?”
  “不!在我的领地里,我才是王后。我认同凭天命择偶,但不会撞天婚,所以我不会屈就,当你的董娘。”
  二人聊熟了,宋嫒佳于是邀王磊陪她去交货。王磊拎著那些衣服说:“这一套不起眼,真可以卖五千元?俺不信。”
  “不是啦!你手上这套要穿过三天,才能出货。今天要交的在这里!”她说完把短裙一掀,让王磊差点没喷火。
  “娃儿!你小心,别给俺撞车嘎。”她专心开车,王磊专心看。
  那短而细緻的大腿,肌里雪白而透红,穿件粉紫色透光薄纱蕾丝三角裤。她二脚互踢脱下鞋子,短短的小腿脚上,还有黑色蕾丝刺绣吊带袜。
  加油门,踩刹车。加油门…王磊看的目不转睛,后面的游览车气到猛按喇叭。宋嫒佳乾脆把车停去海边,从一只袋子里,拿出一件同款紫色低腰的蕾丝蛋糕裙。
  她递手机给王磊说:“咱下车,请你帮我拍照,要传给买家!”接著跑去后座,先脱下几何高腰窄裙,换上那件蕾丝蛋糕裙。
  王磊没想到台湾的女生竟是这麽的开放。他边拍边欣赏,雪白肌肤配紫色三角裤够无法抗拒了,她还刻意拨出阴毛,叫王磊拍特写,说可以增添挑逗的氛围,买家就爱这味。
  她把相片传给买家,还附上文字〈性感搂空,是对哥哥无法停止的渴望,浪漫优雅,迷人风采是期待你夜夜来呵护!〉
  王磊也想要一组,问,这相片可以传给俺吗?宋嫒佳瞪他一眼。直接打电话约买方,半小时后在一处整修中的游乐园里交货,先问明对方姓名衣著,这才知道对方叫做卫骨力。
  二人到交货地点,宋嫒佳先把高腰窄裙套在最上层,再按衣著找对方。卫骨力长的白白淨淨,看来是大学生,不像坏人,但她还是转头问王磊,要不要看交货顺便当保镳?王磊觉得一个俺一个大老板,充当你这小娃儿的保镳?很好玩。
  宋嫒佳上前碰面后,她故意把卫骨力引到四下无人处,实则是进入王磊的视力范围,正当他掏钱想取货时,宋嫒佳比了比自己的几何高腰窄裙下,显然请他验货,对方狐疑的看著宋嫒佳。
  这时宋嫒佳把裙子拉高,露出真正要交货的蕾丝蛋糕裙给对方。开口就问,哥哥你订的是不是这一套?
  宋嫒佳明明比那大学生老,傻眼的卫骨力点点头,嘴一开就合不拢,宋嫒佳笑了笑,再掀起蛋糕裙,露出紫色薄纱蕾丝内裤。伸手一一比著说:“看好,内裤、蛋糕裙、丝袜、吊袜带,总共五千元,付钱呀!”收过货款后,宋嫒佳却只把紫色蛋糕裙,蕾丝吊袜带和丝袜,先脱给他。
  反而问:“身上还有钱吗?”对方根本不知道宋嫒佳在问什麽?
  “加一千,给你看粉红色的小豆豆。”他傻傻的点点头,接过钱的宋嫒佳把手伸进内裤在自慰,示意对方蹲下来,她右手拨开内裤,随著身体颤动,王磊是老手,知道她在自慰,先弹硬阴蒂,再挺腰给对方看。左手则解开西装形短外套,抚摸乳房,问他要不要再加买胸罩?
  看卫骨力犹豫,又目不转睛,很逗!宋嫒佳伸手羞羞怯怯摸对方的帐篷,王磊看她演学生,又骗学生很有趣。那大学生被摸也想出手回摸,宋嫒佳转身避开,王磊正好看到她回眸一笑的可爱表情。
  她再问,奶味胸罩+加看奶,二千元要不要?这回卫骨力笑著点头,主动又拿出二张大钞。宋嫒佳一下子收了台币八千元,真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卖什麽?
  收下钱后,她竟不脱外套,就能解下胸罩,但还是不把内裤给他。
  改从包包拿出一个遥控跳蛋,她略半蹲双脚更开的面对,她靠著刚刚自慰的爱液,把跳蛋塞了进去,在塞的同时对卫骨力哼了一声,不做作显然很舒爽的样子,接著再把内裤归位。
  宋嫒佳接著把及膝的几何窄裙拉好,整理一下自己,才把遥控器交给对方,然后对他说:“哥哥!免费拭玩,你知道怎麽做吧?”就笑笑的转身向整修花木的工人走去。
  卫骨力怕她拿钱落跑,他紧张的按下开关,还开到最大,宋嫒佳没心理准备,受不了震动的酥麻,啊!了一声,回头瞪大眼睛,张大了口,接著瘫软就蹲在地上。
  几个在整理花草的工人看到,都冲过来关心,站著的从西装外套往内窥探,可以看到她的双乳,蹲著的看到粉紫色透光蕾丝三角裤。
  王磊看得可清楚,那几个工人发现了跳蛋,很兴奋在指指点点。大家心里都在想,下一步会怎样?
  因为游乐区关园整修中,四下无人,就只有几个工人最大。王磊开开口骂,俺不当保镳,俺想姦了你!
  跳蛋没有停,宋嫒佳就站不起来,更不敢当工人的面挖出来。只能承受被视姦,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瞪著躲在树丛后的王磊。
  好在那大学生本性不坏,愣了一会,伸手关了跳蛋,冲了过来掺扶,宋嫒佳一脸难受,一边向工人道谢,一边吃力的站起来,她几乎是用半跑夹著跳蛋离开。
  回了原来住置,赶忙掀起裙子,脱下渗著鲜汁的粉紫色透光蕾丝三角裤,从卫骨力手中换回摇控器。对方拿到内裤,脱口说:“好湿喔!”又把内裤靠近自己的脸,一边走离开一边嗅闻味道。
  二人上车,王磊被骂,你这保镳是怎麽当的呀?他回说愣住了。自也好奇的问,刚那男的如果买你上床,会接受吗?宋嫒佳说不会。因为经历的性爱都很痛苦,她对做爱没有憧景,淫欢的嫩芽被催残后,已经枯死了。
  但宋嫒佳得意的说,今年春节,曾援交过一个老殴吉尚,赚了新台币一万元。
  “什麽是援交,什麽是老殴吉尚?”王磊不懂台湾方言,听她说老殴吉尚就是老头儿。
  王磊从小家里有钱,要女人,女人就送上来,终生未曾嫖过妓,好奇的问:
  “那俺算不算老殴吉尚?可以援交你吗?”
  “不行!”
  “你又没比崔瑷更美,一万元很贵也?”王磊物化了女性,误以为宋嫒佳的身体,不就是一万元。
  王磊的这话被宋嫒佳打枪,说:“王大总,你再有钱,也是捡别人的旧鞋。我是长不大,但很有尊严的活了廿五岁,到今天才被三个男人上过二次,我当然比崔瑷更完美”。
  王磊不解,怎会三个男人上过二次?
  “享!三个男人,是抬举。我的第一次贞操,在交易原味内裤时,被畜生夺去。第二个男人是禽兽,教授,拿学位逼我就范。第三个老殴吉尚,不当畜生也不是禽兽,认我当乾女儿。不信你看…”她说完,一脸天真的自己打开衣服,给王磊看她的胸部。
  “哇!俺看来你这乳房比崔瑷更美。”
  “老爹!你承认花大钱,也只是买旧鞋了吧!”这话让王磊,气的脸红脖子粗。
  但也承认,外表不起眼的,心有其迷人之处!这可爱的奶子,不大,却令人爱不释手。王磊兴奋喘著,出手就一手抓一边。
  宋嫒佳忿忿骂了王磊一句,你要当畜生还是禽兽?伸手猛然一推,然后跳车就跑。
  紧追,王磊不小心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宋嫒佳回头扶起,面色愠怒:“年纪一大把了,还发什麽疯?!”见王磊不语,她更使劲:“呸!有钱的,也不是人!”
  王磊脑羞成怒一下火了,一把搂住硬是抱回车上,再反捆了她的双手,把车直接开进就在不远处的汽车旅馆。
  见她狂骂,一掌打在空无一物的屁股上,拦腰抱起,感觉她很轻,似乎不到四十公斤,此刻两人面对面紧贴,宋嫒佳双脚悬在半空,身子一个劲儿地左拧右扭,想挣脱却是力气不够。
  “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宋嫒佳扯开嗓子大叫,一边骂王磊一边想用脚踢他。王磊看她娇小个儿花拳绣腿,把她丢回床上,俯身用身体压住,分开她两条腿,用脚缠绕让她不能动弹。
  “俺倒要看看你这妮子下面?”
  “畜生?!”王磊被半裸的宋嫒佳骂到眼睛冒火,狠狠地瞪著:“俺就是畜生!怎样?连一万钱都不用付,俺今天不姦你才怪。”
  “畜生?!无赖!流氓!”
  王磊真是要被气死了,“看,俺哪儿像畜生?是你自己露乳给俺,俺是看你漂亮才动手抓的。”
  这话讲的有道理,宋嫒佳霎时安静下来,狐疑地说:“也是我不对啦!”
  “戚!就你这样的妮子,俺青岛街上一抓一大把,俺疯了才看得上你!”
  “呸!你又看扁台湾人,就说我很美,不信你看…”
  “那?又来了,你真要诱俺姦你吗?”抓她过来再骂,怪不得你这娃儿老被人占便宜。
  “你、你、你…”“俺、俺、俺…”一老一少吵不停,火气反而渐渐消了下来。仔细瞧瞧这泼辣小女子,其实还是挺养眼的。
  宋嫒佳调皮嘲讽:“男人都是畜生、禽兽…物化女性,买不起就要强姦。”
  王磊顺著她话:“那俺问你,今天你和俺援交?还是被禽兽霸王硬上弓?”
  “你变态!也不想自己几岁了?我像你女儿,你真能狠心用下去?”
  像我女儿?这话让王磊鬆开她的手,他还真像一个父亲,帮那娃儿理了理衣裳,还拿梳子顺了她头髮说:“其实俺看你人娇小,但匀称到很美,俺真有这样的女儿,俺会爽死。”
  宋嫒佳话锋一转,又再多嘴,“王大总!你不是坏人,真的该放了崔瑷,让有情人成眷属。”
  “放。是她为钱,还是俺绑著她?俺才不会那麽没品,仗著有钱欺压弱女子。好了,好了,我不想聊这个,你快开车,俺要回高雄。”
  宋嫒佳使劲在揉揉手肘,显然很疼,肯定已扭伤了,王磊伸手帮忙揉著。看著浴室全是透明玻璃,她瞪著王磊:“我要洗澡,俺是你女儿,对女儿不可有非分之想!哼!”
  等她洗澡出来,看见王磊在发QQ,显然情绪不很稳定。她偷瞄当然知道,是为了崔瑷归心似箭。
  她犹豫许久,才做出决定,咬著唇慢慢走到王磊背后,抱著,双手往前摸著他凸凸的小腹,说:“爱一个人,对方不爱你,真的很苦!对不起,我刚刚说错话了。”
  王磊转身,她误以为多言,赶忙闭上双眼缩成一团。没想到他像父亲,扶她起来拨开乱髮,将唇向她额头印去,说:“你被姦,被逼著上床;为钱还要卖原味内裤的境遇,比俺还苦。”二人相拥,惺惺相惜。
  她改口的叫:“老爹!不是你的,就不要硬抢。到处都有美丽的动物。你看…”
  她摊开衣服,一付很有自信样,把赤裸给王磊看,忽又觉得不妥,低头转身要跑。被王磊伸手抱住,她害羞笑著说:“对不起…我又失态了。”
  小娃儿腰一软从他怀里溜了!王磊只抓到衣服,看那圆俏俏的小臀在飞,像小女孩,追了过去,抓住一掌轰在在圆俏的小臀上,狠狠的骂:“俺一腔鬱闷无处发洩,你小浪女,逗得俺火上来了。”
  正想在打她屁股,她躲进王磊怀里说:“老爹!不打了,我借你抱抱。这一趟生意对我很重要;但对你是痛苦的深渊,谈不成情意在,谈不成对你才是好的。”
  她个儿一M四实在太小,站著她只到王磊的腋下,拦腰抱起实在轻盈,轻轻鬆鬆就抱回床上。
  王磊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伸手抓住那对小乳房,说小却不小,该有B+罩杯,握著也捨不得捏下去。说:俺如果有你这麽贴心的女儿多好?
  心头一酸,频频滴落的眼泪,顺著乳沟往下滑落,真巧,竟能流进她的小肚脐眼儿里。
  人生有很多事,就是这样好巧不巧的发生的。
  宋嫒佳发觉有异,对王磊眨了眨眼睛,看著他胯间的凸起。问:“老爹,你怎么了?”
  “你赤裸很美,我硬了呀!”“不是啦!我是问老爹怎哭了呢?”王磊突然发现,诱使雄性动物疯狂的,性爱不一定排在最前面。
  完美的胸形,让王磊双手不自觉想抓,还是捨不得捏下去,张口多舔了几下,想咬…
  “不…不要咬乳头…老爹,不行咬啦!”自己明明不老,但听到她频频叫老爹,王磊爽死了。
  “什麽不行?俺想援交你,下辈子当畜生!禽兽!无赖!流氓!都可以。”
  “可…可是,如果你女儿这麽完美。你捨得咬吗?”噢…痛!老爹你还真的咬下去,女儿被你这老色狼骗了啦!
  “你迷死俺,俺受不了了。”王磊猛然翻身脱去裤子,把她压在身下猛亲。
  她太娇小,生怕压坏了,只好用手肘与膝盖撑著身体,鼓起的下身抵著她的二间摩擦著。宋嫒佳还是说:“老爹!你弄痛我了啦!”
  宋嫒佳羞涩地丑怩,换来王磊用力掰开她双腿,去看她私处。“粉红,水嫩,没错,你的屄比崔瑷漂亮!”
  “哦…”宋嫒佳听对自己嫩屄的品评,像喝了酒,脸像苹果般的绯红,闭上眼眸颤抖,不要看了啦!
  王磊把她双腿往头部方向抬高,伸出舌头对著鲜红耻阜上的裂开,就是吻下去。宋嫒佳吓到全身颤动,还是很在乎品评,赶忙问:
  “老爹!感觉怎样,这是最乾淨最纯洁的屄!您闻闻看味道,保证没有淫腥味。”
  “喔…”宋嫒佳抱著他的头,她被舔得情不自禁,只能随著舌头温柔的上下蠕动发出轻吟“喔…人家叫你闻,不是吃啦!喔…”。
  他更甚,竟用牙齿去逗弄那纯洁粉色小唇,最后还将舌尖探了进去。
  “老爹,不要,不行啦…”宋嫒佳叫著他,但他却不理,而且动作越来越大。她不是不顾羞耻,而是个子娇小到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王磊吸食蜜洞。
  她喃喃的骂自己,“宋嫒佳…你真没用,人家来偷,你还喂给他甜腻的水…”骂,没用。就是控制不了意志,面对贪婪的吸啜,只会使蜜液泪泪的流淌,即沾湿了王磊嘴,也让自己耻毛湿淋淋一片。
  宋嫒佳闭著眼睛,很陶醉似在说梦话,“我这一生还没爱过一个男人,连心都是纯淨的。虽不是处女,但还没高潮过,我要把它完整的交给最疼我的男人。”
  王磊没有在听,他像贪狼,已经准备侵犯她的善良。
  “老爹,你不要乱来哦!”他那一根拐棍,和娇小的宋嫒佳比起来,竟然显得又大又粗,在那柔细的阴毛上扫来扫去。
  “老爹!你在干什麽,这样不可以。我要把它完整的交给最疼我的男人!”宋嫒佳曲起双腿,想拒绝却逃不掉。
  “那俺来疼你,不就得了!”当龟头进去后,她痛到眼泪都出来了。
  “老爹,你要付出代价,给我一万块!”王磊笑了,从来没有女人会要一万块,太少了。盯著那对有如小肉包的乳峰,用指腹轻轻搓揉顶端的乳头。
  自己明明不大,但对宋嫒佳却是大家伙,她禁不住逗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儒湿的秀髮紊乱的贴在脸庞,柔弱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王磊面露微笑说:“做爱,不是生意。钱,俺心里有底,你会满意的。”
  更用力一顶,都还没全根尽没,就感觉触底,碰到子宫颈了“啊!老爹,不能再进去,我受不了…”
  小溪潺潺,一切就这样开始,她说慢慢来,王磊却疯狂的驰骋。
  “嗯…嗯…嗯…老爹!慢慢来,我没经验,你别把我弄丢,那可要终生负责任的!”
  王磊没在听,小娃儿的屄浅又紧,很烫,却很湿,很轻鬆,淡淡的甜蜜…原来这才是做爱!
  “啊!老爹怎都不听话啦,啊!啊!…我要死了”好快,没一分钟,她就仰头瘫软在床上了。
  事后宋嫒佳把头枕在王磊肩上许久…。许久…
  王磊顺著宋嫒佳的头髮,对她说,俺这一生从没做过这麽没压力的爱。宋嫒佳回,老爹你的压力来自想老来得子,想婚,把结局看的太重了。
  天真未泯细嫩的脸,和老头沧桑的粗脸依偎在一起,王磊哭了。当二人凝眸对望时,他看到一朵淡淡的幸福彩云,流露在她双眸里。
  你怎哭了,怨我欺负你?那有,是老爹你自己在哭。
  “你有高潮吗?”
  “有!我已是老爹你的人了!”她说完,两朵红晕却从羞涩的脸上泛起。
  王磊很感动,低头亲吻那两片湿儒的唇瓣时,却听到有飘忽的声音,从她喉中沙沙的说了出来“老爹!我…可以…爱你吗?”
  恋父情节诱她娇羞,把头栽进王磊怀里,胴体氤氲中在蠕动,王磊在酥痒中陶醉。
  被性侵当然不算,换学位如果情有可原,那自己将是这小娃儿生命里的姑爷,负责任也是当然。
  王磊没有上路回高雄,而是在那偏僻的小旅馆里过夜。
  夜更深,人更静…在女人纯洁的幽谷中,男人终究是拓荒者。
  在万籁无声中,没有激情的淫语,没有撞击的啪啪响,但是王磊做到了,他登上那座未经修茸的海岛,贪婪一次再一次,抓走了宋嫒佳的纯真。
  一夜无话,除了做爱还是做爱,直到让山风回到安静的树林。这一夜,宋嫒佳就趴在王磊身上睡,睡的很香,很甜,整夜都漾著笑。直到喜悦的早晨到来,天空沐浴在晨雾中。
  王磊一夜都没睡,看著赤裸的宋嫒佳睡在怀里,很享受,多了一个女人,也多了一个女儿。
  他彷彿陷在晨雾中,回忆盈耳的妩媚,记忆浓郁到有如醇酒,他那麽有钱,却是生平第一次醉,醉倒在美丽的温柔乡里。
  五色鸟真不愧是花和尚,一大早就在枝头上敲木鱼。王磊的心亦是,想到崔瑷就七上八下的敲。
  我。累!我。醒了!
  发QQ问崔瑷,“这些天你都没发讯息?肯定在和前男友疯狂的做爱了吧?”
  低头看,宋嫒佳还在酣睡,伸手帮女儿盖上被子,小心翼翼的呵护著。
  我。不累,心里很踏实。
  用QQ再问“你和前男友,怎认识的?”这话崔瑷她回了。
  “我廿岁头一次当地陪,接的就是梁岫辰的台湾团,之后除了冬天雪季,他每个月都出团来山东。怎奈我们变成情侣的一年后,父亲在钻石矿坑里罹难,母亲罹癌,连王磊赚的全给我,还得借薪度日,只好被王磊包养。梁岫辰则回台湾安排我妈治病。”
  “那…俺问你,二个男人,你爱钱?还是爱大鸡巴呢?”
  崔瑷被〈我〉这样问,她先回了个“…,…”。疑惑了一会,还是再回了讯:“唉!相隔千里远,我只能在〈性爱〉与〈金钱〉之中,选择抓住一个。”
  我,再问她“那你就是会选择大鸡巴萝?”
  这问题,让崔瑷对著手机腼腆的笑,也回给我一个笑脸!
  我,觉得没有套到想要的。哦了一声,又发QQ,这回是整她的: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看看他肏你的画面,妹妹录一段给我看,怎麽样?”
  崔瑷看了后,笑了笑,回了句,“恩!有机会的话,一定分享。不聊,我下了。”
  看来,一较长短,这一块王磊输了!
  听到宋嫒佳在嘤嘤说梦话,王磊轻抚著他小娃儿。
  宋嫒佳不贪心又知足,俺。不累,轻轻鬆鬆。
  显然手不够柔,宋嫒佳醒了,轻声叫了一声“老爹!”细语很害羞的说“老爹,你不用负责任,没闗系。”
  王磊把她抱起,不累,觉得轻轻鬆鬆,问:你十八英吋腰,多重?
  你爱我就很重,三十九公斤,那麽重。
  ●
  王磊无心恋栈,拉著宋嫒佳赶忙离开汽车旅馆。途中,两人说说笑笑,唱唱咧咧的。但是王磊,吃石头拉硬屎─死顽固,像要挽回什麽似的。
  一路飙回到高雄市,看他心头有话几番要问,嗫嚅数次才开口问,留纸条说我房内暗藏有双面镜的,是不是你?宋嫒佳说:
  这齣戏才四个人,戴著面具,你看成八人?海峡分隔二岸,谍对谍尔虞我诈!老爹你在山东即夺人所爱;如今到台湾,自也被人夺去所爱。双面镜是梁岫辰安排的,他要虐你的心。
  看我是甜点,不是性爱娃娃,你就是好人。我觉得老爹只是想婚,心不够狠,才会心惛惛。
  看你忳忳昏昏的痛,我不捨,才自愿当献祭的少女,奉献身体与你。
  指望老爹觉醒,做大事业要有大肚量,何必纠结在一个小点?
  我不是处女,老爹不用付我钱,更不用对我负责任。我爱留台湾,不做董娘!
  看她握著方向盘,说这番话,令王磊折服,先是抿唇不语,接著希嘘的流眼泪,窸窸窣窣一阵后,竟泣不成声。
  红灯,转身抱抱他,老爹你要乖乖喔!绿灯亮,看她好小一隻,但她果然是后。
  一路无话,二人还是比预定期程,提早一天抵达高雄爱河边的Y饭店。
  “老爹!你看…”宋嫒佳带王磊去柜台看一段影片。
  画面里梁岫辰提著二人的行李往电梯口去,而崔瑷跟在他后头,意兴阑珊地进电梯。时间显示是昨天下午十五时,显然梁岫辰更会攻心计,比王磊更早一天回到Y饭店,就是让人看不穿,他在谋求什麽?
  “公司安排她住五楼,501尊龙房。要不要我调房门口的影像?”不!王磊阻止了宋嫒佳,说:“你小娃儿,别要管俺大人的事!”
  交待柜台,不要告知崔瑷。他先到宋嫒佳房里,宋嫒佳就如新婚妻子,随侍彻夜想婚而惛,已经显得很虚弱的王磊泡澡。
  王磊很累,〈累〉就是〈磊〉。
  我。累!俺。泡了澡后清醒了!
  我。要开始收拾残局,俺,做大生意的人,不能人财二失。


  〈第5章〉较劲

  另一头,崔瑷也是被五色鸟,敲到心烦,她也早醒了!躺在501尊龙房全身乾乾淨淨,是乾淨到一丝不挂的躺在软绵绵的床上。
  她伸手摸私处全是汁液,满是皱摺的辉白床单上处处淫渍,谁都看得出来,昨晚的战况激烈,她翻身却看不到那个始作俑者的男人。
  手机响,王磊来电装傻,骗她下午才会回到Y饭店。看还有时间善后,她赶忙打电话叫服务生上来换床单。
  她要出去吃早餐,看见床头一套紫色深V连身短裙,小心翼翼的穿起来,嘴里喃喃自语,昨夜想为他而穿,人家不珍惜,乾脆穿给路人看。
  正要出门,QQ有讯息在闪亮。
  〈我。累〉居然在线。看她上线,就问:“昨天晚上,和前男友怎么样?”
  崔瑷吓一跳,装蒜:“什么怎么样?”对方紧追,“在问你,同睡一夜,做爱几次啦?”
  这回她不笨了:“哪有,我们没发生关系啦!他很尊重我的。有让他摸摸接吻而已。”
  “你骗谁,大老远跑来台湾没被肏,谁信?”
  崔瑷开始反击,回他:“真的!我吃早餐后会找他说清楚,该过去就让它过去,从今天起,放了他,也放了我自己。”并且反问对方:“你到底是谁?怎这麽在意我前男友。”
  对方没回。她决定先去柜台问看看,说不定王磊早回来了?忐忑不安的打开房门,正巧,那该死的梁岫辰,果然等在门口了。
  让他进门?不让他进门?他还是进来了!
  “不淮你上床。王磊生性多疑,说下午回来,肯定会提早!”梁岫辰顿了一下,狎笑说:“我就是要来和他摊牌,大家讲清楚。”
  崔瑷不回答,走向窗台拉开窗帘,明亮阳光洒进屋内,梁岫辰凝视著地逆光下的腿,很美!
  那套深V性感连身短裙,今天塔配黑色网状丝袜,脚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二肩是蝴蝶袖,中间的深V开到乳沟下缘,那雪乳都要蹦出来了,好在胸口一条银鍊扣住。
  至于会说短裙,当然长度短到大腿根上。若是把后背的大蝴蝶结解开,就裸裎空无一物了。
  梁岫辰看这衣服,脑海中浮现二人在山东的初夜,崔瑷也是穿这套衣服。
  时光倒流,只是她那时,没穿丝袜,穿著黑色镂空凉鞋,搭配流苏披肩,她还是一个清纯女孩。
  梁岫辰追到窗前,环著她的腰,崔瑷回头,看到的,也是当年他色眯眯盯著美腿不放的记忆。
  “岫辰!我会珍惜,我会把这些天的美好留著,有空就拿出来想。”她突然正经著的说。
  “什麽?你认为双方合作会谈不成?”梁岫辰惊疑。
  “嗯!他们各怀鬼胎,至少你我能让咱俩今生无憾。”二人依偎著,感受著彼此的体温。
  “这几天对我而言,是天堂也是地狱。”他的手指又在逗著她的乳头。
  “色狼!你又在想什麽?”二人记忆里的初夜,就是这样发生的。所以转著乳头,就变成梁岫辰邀她做爱的讯号。
  那时候,梁岫辰只会呆呆追著她的舌头。
  这时候,梁岫辰得寸进尺,见她不从,伸手就攻击她小腹侧的敏感带。
  当年,崔瑷的表情是娇羞的。
  如今,她的眼神却是妩媚的。
  “我想要你!”当那目光投掷过来,崔瑷从他表情中,看到了嫉恨、愤慨、贪婪、垂涎、还有渴求。
  她明知不可以,但是分离在即,还是会脸红心跳,会纠结。
  “不行…别这样,王磊快回来了。”一想到王磊,崔瑷马上全身颤抖,那粉嫩肌肤上,泛起鸡皮疙瘩。
  “让我再爽一下啦!”
  “做了一整晚,你还不够呀?不行…真的不行。”
  性感带被挑逗,一连串的拒绝声中,还是有闷哼的声音。
  “岫辰,不要弄了…我投降了…嗯哼…哦…”她双颊泛红,纤娇的身子想要推开,但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显然很怕王磊,喘息著说:“王磊刚刚来电,说不定人在饭店了。你该让出,我们假期结束了!”
  “不会那麽快回来啦!”
  “我不想冒险!乖…听话…都走到这地步,你该让出了!”
  人生中,有太多的事情身不由己。但有太多的无奈,其实是心不得已。梁岫辰就是。
  “我该让出?你爱他那一点?”他激动的手,开始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
  “不管爱不爱,我现在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你懂吗?”她先是红了眼眶,接著用嘶吼的狂吼:
  “癌这个字的意思,是不治会死,治了,还是一样死。你和我母亲,都是我今生最爱的人,我无法取捨。我只能靠王磊,给妈妈多一点时间。我不是不爱你,希望你等我。”
  她趴在梁岫辰的肩上痛哭,但是梁岫辰还是听不懂,依旧不顾她的心情,说:“我偏要,最好在他面前,报复掠夺之恨,我现在就要。”手沿著她嫩美的大腿,长驱直进,直挖进她心崁里的痛处。
  让她再一次心伤,很生气,用力狠狠地咬他一口,说:“好!就再做最后一次,今后咱俩一刀二断。”崔瑷忽又想到:“还有,不能在床上。”
  “那就和当年一样,在窗台边做。”这提议对彼此很有杀伤力。当年,崔瑷的初夜,也是在窗台边发生。
  如今,却要在这种情境下结束?
  她点头,害羞地不说话。双眼紧闭,就如当年的第一次,身体瞬间绷紧,看起来格外清纯又羞涩。
  紫色深V上衣被拨开,雪白的两颗乳房跳了出来,在阳光下跃动。
  顾虑王磊,她很紧张又心急,梁岫辰自以为是,过度自信,他可不急,低下唇,缓慢地亲吻她,大手顺著曲线抚摸她的全身。
  今天的吻没有当年羞涩,换成激狂,她不由自主地任由他撒野,这也算另类的鼓舞。
  掀起短裙,那黑色网状丝袜,竟然是中空性感式的。
  看不透她妆点的用心,就弄不明感情,梁岫辰就是看太清,反而惛惛,他撇嘴很不屑,说:“这丝袜再性感,也不是我的!”说完,伸手三二下就撕了去。
  连那件红色的高跟鞋,被从窗口丢下去。崔瑷垫脚尖,看著高跟鞋飞落,心也是,连同挂在眼框的泪,一起从五楼掉了下去。
  当年,短裙遮不住年轻的翘臀。
  如今,多了痛苦无奈和泪痕,但爱还在,她仍是少女形象。
  乳蕾被他含住,成熟技巧,雄性的支配欲,反而诱发新鲜感,一阵又一阵的刺激,她开始迎合,崔瑷又忘了梁岫辰的坏。
  二人循著记忆,彼此探索、找寻,但那一股少女的幽香,几乎不存在了!
  当年进入时,她说很痛,那炙热与撕裂感觉,崔瑷至今还记忆犹新。
  进入她的美好,有如鸦片一般让彼此上瘾,他们曾经为这一刻,许下相爱一生一世的诺言。
  但如今,竟要让第一次,无奈的变成最后一次。
  就说太多的无奈,其实是心不得已,崔瑷一直没变,反而是梁岫辰不敢面对,将她转个身,这回改从背后进入了她。
  开始最后一次的欢愉,真的危险,时间真的很少!
  当年的少女,如今是花样年华的少妇,看著她秀髮摇曳,看著她放浪的表情、摆动的腰肢还有甜美的淫叫声。
  “岫辰,我没有背叛,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是你为我驱逐黑暗,但也你给我带来无限的痛楚,你懂吗?”
  在五楼窗台上做,离地面远,曝露值不高,但俯视爱河与街景作爱,是很棒的享受。
  这二个人一定疯了!
  因为彼此都看见,王磊果然提早回来,看他走进饭店,二人心慌张眼瞪瞪,看著他往透明电梯,就要上来了。
  “你还有二分钟!”崔瑷很害怕,赶忙拉上窗帘。
  梁岫辰更用力肏著,说:“再五分,我也出不来!”
  崔瑷拿起电话,打给王磊说:“磊哥,我的高跟鞋掉下去了,可以帮我捡上来吗?”她急著要挂电话,因为紧张让颤抖越来越厉害,快感随著被肏,几乎快窒息了。
  “不行!电话不要挂,掉在那个窗下?你站出来让俺看一下。”崔瑷讲电话的娇喘,王磊不是笨蛋。他还是走向透明电梯,显然他不再信任崔瑷。
  崔瑷知道自己洩底了,只好乖乖抓住窗帘,让上半身伸出窗外。对著透明电梯挥手,王磊这才没进电梯。
  电梯缓缓往上,里面的人愈来愈清楚看到,崔瑷正裸露著上身,在比著高跟鞋掉下去的位置。
  梁岫辰不再是当年的纯情少男,这会儿是贪婪的野兽。他知道,在情敌眼前姦他女人,才是天下最爽的事。心里一爽,更是用力的肏,翘臀和裙摆在跳舞,崔瑷都要被撞出窗外去了。
  “讨厌,别抓那麽大力…都捏出痕迹了。”崔瑷忍痛都著嘴在骂:“待会王磊看到,会闹人命的。”
  “这里是台湾,他又打不过我!姦他女人,就是要逼他和我谈。”梁岫辰说的很认真。
  王磊,真的不笨,他没有去捡高跟鞋,而是等下一轮电梯,缓缓往上。
  崔瑷两腿间的快感,随著二楼…三楼…毫不客气的往上冲。
  “不要再闹啊!他进来会出人命的。”崔瑷用力咬住嘴唇,二手死命抵抗,她知道拼命摇头,也知道缓缓往上的王磊,有老花远视,看的肯定更清楚。
  梁岫辰抓住她的翘臀,啪…啪…啪,从后猛肏著屄穴,崔瑷胸脯够软,又很丰满,现在就在窗口上晃动著,好像对著电梯在打招呼,兴奋凸起的小奶头,在阳光下害羞,都变成深红色了。
  崔瑷被肏得淫水直流,两手撑在窗台上,身体一前一后快速地腾动著。
  好一个淫糜的交响乐,啪…啪…啪,真的有扑滋…扑滋…的声音,还有嗯啊…哼啊…的呻吟声。
  “快啊!电梯到五楼了…”对面透明电梯里的王磊,除非是瞎子,就是在装疯演傻。
  梁岫辰不听,二个男人在较劲,二头野兽,看谁会先败下阵来?
  崔瑷几乎崩溃了,连两腿间的快感也不听话,一切都显得无力,全身颤抖,全身嫩肉都在痉挛著,感觉要丢了!
  挣脱不了就认命的接受吧!
  “梁岫辰,你这猪!是你要让开,快点让开,嗯~嗯~那有这麽疯的玩法!”
  王磊走出透明电梯,他也在自言自语;
  俺没错,俺只是想婚。
  老爹,你心不够狠才心惛惛,忳忳昏昏,回头,快回头,放了她,放过自己啊!
  我。不听劝!
  俺。不认输!
  王磊,死硬派的山东个性,还是往501尊龙房走去。
  崔瑷还被压趴在窗台上,但她无可奈何,紧闭著双眼,高潮来了!
  高潮,让她瘫软!紧张,让她昏厥…
  想逃,也来不及了,只好趴在窗台上,听天由命。赌吧!女人柔弱身体,一直是最犀利的武器,用淫糜的姿势,色诱…赌王磊变色狗,等他进来。
  听到开门声,崔瑷知道他进来了,也知道自己死定了!
  房门关上,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精液在动,顺著大腿往下流动!
  感觉有人在看,她开口骂:“看什麽看?没看过你的女人被人强姦吗?”她闭上眼睛。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房间依旧静悄悄。
  她边骂边站了起来:“我贱,我是待宰羔羊,要切?要剁?随你们吧!都是臭男人…”
  房间依旧静悄悄…头晕目眩,回头看清楚,房内怎一个人也没有?
  原来,梁岫辰干完,早溜了。
  深呼吸,心里释然,什事也没发生,只有精液在淌流。
  拉一拉深V连身短裙,捡起丝袜…
  房门再次被打开,王磊眼瞪瞪,匆匆的走进来!
  他眼睛一亮说:“哇!破成这样?这紫,配上你的身材性感。再把破丝袜穿上,让我拍照…”
  一边拍照,嘴里碎碎唸,其实,俺应该投资你来拍A片。只是该找谁当男优呢?
  “你说那屌毛梁岫辰好不好?俺发觉他都用想吃人的眼神看你。”
  崔瑷不想回答,她对这二个男人都失望透顶了。
  可是那往下流的精液,让大腿痒痒的,千万别滴下来啊!
  镇定!镇定!
  不是无法挽回,重要的是要如何善后。
  几天没和崔瑷做爱的王磊,看著那诱人的娇躯实在很漂亮,很心动。但是宋嫒佳的话言犹在耳,眼前看到的,她是一双旧鞋。
  王磊又气又恨,叫她把骚穴打开。
  “磊哥!给我一点尊严,求你!”崔瑷一脸害怕,像做错事的小孩,慢慢的张开,屄穴里面流出了不少汁液。王磊不再是笨蛋,早就释怀,而是不服输。
  就说太多的无奈,其实是心不得已。他气到全身颤抖,提著硬起来的鸡巴,往那粉嫩的骚穴插了进去。没有声音,但白浆全流出来了。
  显然骚穴比之前鬆多了,因为他开口说:“妈的,果然被肏坏了。我恨鸡巴不是一把细长的勺子,用力把别人加诸的恨全挖出来。”
  “你若是爱我,就不该这样说。给我一点尊严好吗?”男人争夺,竟比动物更可怕。王磊不回话,鞋子旧了,还是苦苦的肏著。
  崔瑷全身血液在逆流,淫液化成眼泪,夺眶而出。但为了挽回,企图善后,嘴里还是在演:
  “啊…舒服…磊哥…用力,今天很棒啊…”拿他和梁岫辰比较,她明知王磊比不上梁岫辰,但为了取悦,崔瑷还是很尽职的迎合。
  听跨下的女人在涰泣,王磊更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雄性动物彼此在斗力气。挺动速度越快,浪穴的回应愈紧实,因为私处的水逆流,从眼睛化成泪流满面。
  王磊装傻,只觉得进出愈剧烈,摩擦的快感愈爽。尤其崔瑷的身材,男人很难受得了她的,没一会儿,王磊感觉好像要射了!
  崔瑷当然知道,想挽回唯有取悦他,“磊哥!好麻,人家快来到了…”听女人这话儿,那个男人不更用力?
  我。在嘶吼,听到了没?旧鞋也是鞋,俺要扳回面子。
  王磊疯狂的挺动屁股,死命的抽插,可是撑没二分钟,他开始出现疲态,动作慢了下来。
  “磊哥…射进来!今天…37度。”
  我。没拆穿,而是附合著问:“你量过体温?”“嗯…37度,磊哥射进来吧!”
  惊悚!颤慄!37度排卵?那两男精虫乱窜,岂不是得彼此争夺,强者是王,败者是寇?
  俺。不能轮!这是最后一仗,即使耗尽精液也不能输。
  崔瑷,山东临沂的一颗钻石,父母眼里的美玉,如今成为男人眼里的旧鞋。她没有选择权,闭上眼睛,用肌肤感受那进出律动。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排卵期中,给二个男人公平的机会。
  感觉这时的王磊,像从梁岫辰手中夺回交配权的老猴王,虽然老了,但是为了延续自己的基因,正执著的全力冲刺。
  山东汉子正直,不服输的精神,让她心动,这一次她是真心的,真心的想帮王磊。崔瑷让鸡巴插入自己的更深处,迎著他的一抖一抖,帮他,让休休休的精液射进子宫里。
  对她来说,王磊的经济能力,可以让孩子赢在起跑点上。
  “爽…精液给你了喔!”诚心的接受配种,崔瑷当然快感连连,而被精液激射的子宫频频收缩,屄穴紧紧咬得王磊连连说,好爽!好爽!
  王磊当然比不上梁岫辰,但女人心里感觉很重要,喷精时的硬硕,休休休颤动,加上精液的灼热…,还是让崔瑷达到了高潮,希望这样对精子有帮助。
  平静之后!
  崔瑷主动吻了上去,一脸认真的说:“磊哥去金针山后,我每天量都36.5度,今天早上再量是37度,感觉可能排卵,看来怀孕机会很高。”
  那有女人一个月排好几次卵的?没有男人会再信任她的话了。王磊冷冷的回,“我不信!如果,是俺的种,俺给你五百万。”
  崔瑷看他不信,都著嘴说:“一千万!你的手机拿来看。”
  王磊叹了一口气,从她身体上翻了下来,拿手机,比对崔瑷把体温计放在当日报纸上,拍照传给他的纪录。
  “磊哥!你看,上山前一天37度。接下来36.5,36.4,36.5…,昨天报纸36.8。你看今天日期,就再37度啊!”
  似乎很公平,上山前一天,王磊先佈精等排卵。下山后,是梁岫辰先驰得点。二人各一前一后,就是不知那一条37度线才是排卵日?
  崔瑷用气势压住他了,翻身骑到王磊身上,臀部丑怩几下接著骂:“真心换绝情,我现在就去用水冲出来。”
  王磊赶忙拉住,把她抱在怀里,“小宝贝别生气啦!你一为我怀了孩子,咱马上结婚,让你当董娘。别说一千万,公司会计让你管,够多了吧?”
  崔瑷享了一声,从床上起来,迳往浴室走去。
  “喂!要怀孕不能冲澡。”
  “知道啦!我去拿热毛巾帮磊哥擦屌。”拿来热毛巾,崔瑷失望的擦拭著软Q。她用很磨人的温柔说:“磊哥!我们回家了,好不!”
  “带我回山东?我认命了。”她朝王磊绽开一个另人看不懂的笑容。
  这一次是她主动帮王磊按摩,直到王磊含笑睡著了!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以后,她躺在床上,显然睡不著,若有所思,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想著什麽?
  她不满足?想著梁岫辰?想当董娘?还是想要钱?
  都不是。
  她在想〈我。累〉这个网友,到底是谁?崔瑷偷偷打开QQ,找人。
  〈我。累〉不在线上。只有一则旧讯息,问“你真心的想要帮磊老公生孩子吗?”
  崔瑷失落的回了一句:“我是真心的!磊哥其实很疼我。只是母凭子贵,却要牺牲性欢愉,真不知往后日子怎麽过啊?”
  “还有,你如影随形般了解我,你到底是谁?”
  〈我。累〉还是没有回。
  崔瑷轻柔的挨近,含情脉脉的摸著王磊的脸,很温柔的让他转头不要再打呼噜。
  她趴在男人大腿边,瞄QQ,〈我。累〉还是没有回。
  把那二粒卵蛋握在小手里,轻轻的揉著、摸著、转著,边按摩还轻声细语的对蛋蛋在说话。


  〈第6章〉结局

  接下来一星期,梁岫辰带团去山上。
  王磊,也不知在忙什麽?看他和宋嫒佳忙进忙出,忙到来劲,王磊忘了要回家,竟然决定肥水不落外人田,他用宋嫒佳名义,在台湾投资,申请一家嫒佳旅行社。
  王磊这招简直是釜底抽薪,直接切断崔瑷和屌毛的纠葛?
  他决定放了崔瑷,但也不是爱上宋嫒佳,而是上头交待,任务还是得完成。只是和宋嫒佳的互动,即像父女,又愈来愈像情侣。
  崔瑷反而变成是多馀的,她也无所谓,一个人四处逛,茫进茫出,在不知何往中,三个人在高雄Y饭店,又多住了一星期!
  等王磊拿到旅行社公司申请许可,终于对崔瑷说,明天就带你回青岛。
  “为什麽不飞济南,我想回临沂看母亲!”玉磊不理他。
  她用QQ对我说:
  “想通了,还是妈妈重要。这几天都在反刍,把梁岫辰初识的点点滴滴,想过的就打包,就封存在回忆里。现在渐渐觉得,心头的阴霾慢慢随风而去,终于要回家了。”
  崔瑷神情淡定,显然心情不再浮沉,而梁岫辰从山上回来,也没再来打扰,是崔瑷直接拒绝,说不想再见他了。
  直到,离开台湾前一天。
  早晨!
  宋嫒佳又是一早又来敲门,要拉老爹去大厅喝咖啡。
  王磊问,喝咖啡,你去不去?崔瑷说要打包行李,看她摸著肚子,对著自己微笑!大家都以为她在笑,是总算可以回山东了。
  她在摺衣服收内裤时,发现梁岫辰送的一组小跳蛋,让她眼框红红的。
  那是最先进的远端摇控款式,梁岫辰透过手机APP,可以从台湾,把操作指令传送到山东,透过崔瑷的手机,就能直接操控小跳蛋。
  而小跳蛋也会纪录,主人屄穴的湿热和夹缩力道,再回传给远端操控者。
  二人一起去逛情商品店时,其实崔瑷看上的,是另一款同样远端摇控的假阴茎。但是梁岫辰不买给她。
  她拿著名片,是情趣店的老板,那时老板猥琐的塞给她说:“男朋友不送,你偷偷打电话,我送一支给你。”
  崔瑷还真的打电话给老板,被吃一阵豆腐,才从哈蟆口中得知,这组新玩意儿可以更改远方摇控的授权。也就是说,女方握有更换主人的权利,甚至可以搞外遇,让一颗蛋接受多男操弄。
  “啊呀!电话讲不清楚,你在Y饭店几号房,我送一组〈远端摇控假阴茎〉给你,顺便教你操作…”
  崔瑷为了学更改授权APP,亲自测拭忙到脸酣耳热,一身汗于是拿内衣,想要去冲澡。
  ●
  同时,在梁岫辰房间。
  他从山上下来后,一再被崔瑷拒绝,他不甘心也不认命。明天就不提供房间了,还是得开始收拾行李,这才发现化妆台上有房卡,可能是崔瑷一星期前遗留下来的。
  心想,也好完璧归赵,藉著送还房卡,过去辞行。要不?再反击一次,征服她,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想要冲澡的崔瑷,她脱去套装上衣,只剩黑色半罩杯透明胸罩,鬆开,让乳头露出。突然听到敲门声,以为是王磊,认定只有他有房卡,应了一句:我冲澡,自己进来啦!
  接著迳自伸手把短裙拉上腰间,脚抬在床上开始脱丝袜。
  房门被打开,她一檯头,进来怎会的是梁岫辰?正好看到那对乳房,和露出来的大腿和阴部。
  二人都吓了一跳,是他先开口,“你的房卡,想说退房要缴回。”崔瑷站起来,遮得乳房遮不了下半身,接过房卡也很莫名,房卡早上还有用,明明就在包包里,怎凭空多出来一张?
  “怪了!怎会在你房里,我的在这儿,你看?”
  “或许天意,怜悯!让我来辞行。呵呵!看来我有机会反败为胜。”这话让崔瑷瞬间红了眼眶。也顾不得自己半裸,上前相拥抱紧在痛哭!
  果然真的有人搞鬼,不知谁激发了王磊的牛脾气,他在房外气冲冲的骂:“崔瑷你这淫妇…”接著房门被打开,人就冲进来。
  王磊一进门,正好看见二人抱著,崔瑷想解释也说不清。这是王磊的房间,梁岫辰自知理亏才一低头,就被王磊正面一拳打在脸上。
  崔瑷顾不了自己半裸,急忙出手拦王磊,大叫:“不要误会,有人设局陷害!”拦不住,她裙子在腰间,丝袜穿一脚,下体裸露,还是护著梁岫辰。
  梁岫辰没有还手,挨了几拳,王磊看崔瑷推著梁岫辰叫他快走,更是气。
  “你这淫妇,袒胸露乳也不害臊?”伸手把崔瑷抓到床上,撕破窄裙拨开她大腿,大吼要检查她的下面。
  崔瑷没有反抗,只是全身发抖,连乳房也在颤动,王磊也不客气,把手指插到她的阴道里,摸到里面全是精液,更气,一手则压住乳房,一手又掏又挖,大声的骂:“你们这对姦夫淫妇。”
  在场的人,都没看过崔瑷的山东脾气。她二眼瞪大如铜铃,居然对王磊大吼说:“对,我是淫妇。那你敢不敢在他面前肏我?”
  王磊听了更是生气,把鸡巴掏出来,却是软的,男人的颜面尽失,转手拿来一把一尺多长的鞋把子,拼命的打她。
  这惹得梁岫辰也抓狂了,他脱掉裤子,喊说:“你不行就该让出来!口口声声说爱她,就别误了她的青春。”说完当著王磊的面,就把鸡巴插进去,崔瑷想反抗没用,那是他有史以来最羞辱的一次。
  场面搞得火爆,王磊也很错愕,他没想到梁岫辰真的来。看著情敌把粗大鸡巴,肏进自己女人蜜洞,那一刹那间,他即心痛又愤怒。
  鞋把子打女人可以,打在健壮的梁岫辰,没感觉三二下断了。
  崔瑷的黑色半透明胸罩挂在肩上,乳波在摇曳,她粉颊绯红,羞愧的要死。
  “岫辰,不要这样,你快走啦!”王磊箭步冲过来,反被他一脚踢倒在床下,梁岫辰有如疯狗,挺著肉枪在骚穴中进出,在情敌面前,那屌更是爆硬到青筋浮现,看来大的吓人。直把紧凑的肉穴撑到红如猴屁股,她显然难受,丑怩蠕动娇驱,想拒推不掉,收缩,想紧紧夹住却无法做主。
  全世界都乱了!都毁了!情敌眼前只剩欲望像火山。二条公狗为她争夺,连崔瑷也失控,不被尊重对男人失望,但那肉枪的火彻底的引爆了欲望,湿润的骚穴又热又紧,这更是刺激梁岫辰,她得意的奋力猛操。
  斗败的王磊呆坐在地上,心爱的粉红嫩肉就在眼前,却被情敌肏到汁液犯滥,看著那火红被拖出又送入,他心痛的要死。好像有人在问他:
  王磊,这下子全都坏了!被巨屌这样粗残的开发,你还要吗?即使勉强留著,你的软垂还能满足她吗?“
  这里是台湾,别人的地盘,二人体力悬殊,王磊不再抵抗,这一趟来还有重要任务,儿女私情可以搁一边。但看著崔瑷情欲亢奋,娇柔的淫声浪语,只要是男人都会疯狂,王磊也是。
  谁在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要让她爽,只要看著崔瑷、娇喘急促,秀髮飘扬、香汗淋漓…谁都很爽!
  失去的王磊不再心痛;得到的梁岫辰像疯狗,而想作贱自己的崔瑷,就像一隻淫荡的母狗。
  何时下起雨的?这是台湾特有的西北雨,今天特别,还是一场太阳雨,雨水打落了阿勃乐,黄花随风吹从未关窗户进来,有雨的味道,花就粘在落地窗上。
  脱序,让三个人失去了本性,整个世界陷入孤绝,只剩撞击的啪啪啪与扑滋之声,那规律的节奏和窗外的骤雨声交织迴响,变成一幅交响乐。
  王磊受的刺激太大,他再也听不到声音,看著情敌胜利的表情,看著女人欲望满足的喜悦,这些都是他曾经拥有的。
  心爱女人的嘴唇在抖动,知道她在呓语。为什麽听不到声音?看乳房在摇曳中摆盪的弧度,活生生就是一种诱惑。
  明明这是俺的东西,他明明拥有过,可是现在却如同利刃一般在割著王磊的面皮。
  从地上站了起来,低头,他避开崔瑷关切的目光,握紧拳头想发洩心中羞怒,往前一步,实在打不赢梁岫辰,他也不忍心伤害心爱的女人。
  转头,他自认男人尊严已经碎落一地,失去的恐惧胀满胸口。花那麽多钱,还是全盘输,他无力挽回。
  目光所见崔瑷像开满黄花的阿勃乐,还在为别人而摇曳,其实王磊最爱的她那一头秀髮,看来也最无情,他难以接受。
  王磊不理会崔瑷在召手,迳自退出房外,还帮姦夫淫妇俺上门,那转身离去的感觉,像一隻斗败的狮子,认命的让出自己的女人。
  明天一大早就要离开台湾了,怎还脱序发生这种事?
  我。开始怨自己,妈的,早该听宋嫒佳的话。俺是驴头!是打铁舖里的铁!
  我。更呕自己,妈的,俺笨,就因为崔瑷在QQ里的表白,俺就又对她燃起希望?
  悔恨,自虐,心伤…自己去柜台,说要另开一间大房。伤心的台湾,最后一夜,想对自己好一点,偏又被安排在就在原来房间更高一层的对角。
  他走出阳台,燃了一管香烟,把头一低,竟看到崔瑷从床上爬起来在穿衣服。那屌毛,真有那麽厉害?王磊撇嘴,看他猛吸一大口,把烟用力捻熄,就知道他今天有多纠结了!
  闭上眼睛,任由雨水往身上浇,却浇不息心中的怒火。
  隔了许久…有人敲门,他不理。再敲…再敲…
  是崔瑷,只加披一件薄外套,蹑手蹑脚的跟在王磊身后进门。她微都嘴,低头搓著手指头。
  王磊走那儿她都默默跟著,房内绕了几圈,再走出阳台,她也跟著。
  西北雨,来的急去的也急,但还没有停,二个人谁都无言,不想解释刚刚发生何事?
  崔瑷看著王磊,她的手微微的颤抖,“对不起!”眼神全是愧疚,也有不捨。
  明明体内的精液是王磊的,还被误会有姦情,她满腹委曲,崔瑷开始淌泪,她绝对不是演戏,却也是一种手段,使得王磊无法硬下心来。
  眼泪似水,有无杀伤力?端看男人心中有爱否,哪怕仅存一点点,女人一哭便是极俱杀伤力的武器。
  虽然雨停了!她头髮还是湿了,王磊不捨,搂著她的肩,崔瑷抓著他的手臂,把头依偎在肩膀上。
  心情也随著阳光露脸,善变心就如善变的天气,一个感觉就会改变想法,有时候连行为都不符逻辑。
  王磊在她脸颊上轻轻的一吻,那泪珠又再涌了出来,伸手拭去,又再滑下来。
  “还说真心的想要帮俺生孩子,俺前脚出门,你后脚就给俺戴绿帽?”王磊斜眼瞄入她的乳沟,他妈的,又发现刚种下的草莓印,还是伸手想帮她揉散。
  草莓印揉不散,很呕,又被顶了一句:“你和宋嫒佳不也是?如果你再对我凶,我就把你要坑吃台湾的事,让梁岫辰通报公司。”
  “蛤?”这话一出,马上制住了王磊的罩门,崔瑷故意讲的很大声:“你想拿到的台湾258座三千M高山的图根座标。自己开店也没用,还是要从梁岫辰下手?”
  王磊马上呜住她的嘴,紧张低声说:“好了!小声一点,俺还不想被当成间谍。”但这话很震慑,他迟疑一会,还是很凶。
  “你给俺戴绿帽,还敢威胁俺?就是不行,给俺趴好!”王磊凶巴巴的咬喝,他的秃头上满是汗珠,看来即生气又紧张。
  崔瑷知道这回赢了,很快把身子放软,那薄外套自然的滑落,二张房卡掉在地上。她声音放低,酸酸的讲:“磊哥还没娶我,那来戴绿帽?”
  她当然懂,家里经济全靠王磊,拿人手软,她乖乖弯腰趴在阳台的一个铜雕桌上。任由王磊把那被撕开的窄裙掀起,丝袜残破不堪,上面全是精液。
  只是看不穿王磊要检查,还是要干啥?
  偏偏风,让空气中不时传来淫糜味道。
  在雨后的阳光下,王磊盯著看那圆翘雪白的臀,光影暗处微黑湿漉漉的私处,他显然禁不起诱惑而改变主意,一手按在她肩上不给起来,忙解开裤腰带。
  “人家知道错了!磊哥可不可以进房间再教训我?”
  “不!俺再恨,也捨不得拿皮带鞭打。只是要拍裸照,免得你和那屌毛破坏俺的工作。”他搓一搓那皱巴巴的老阴茎,看得出来,他受尽沧桑榨乾了。
  二人都没发现梁岫辰何时,怎麽进来的。
  “老兄!要我帮你肏吗?还是你肏我来拍。”发现梁岫辰在看她,这话让崔瑷倍感羞辱,她赶忙捡起薄外套,躲到王磊背后,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笑问:“你怎来了?”。
  这一幕,王磊看在眼里,瞬间化成雄兽护住她,说:“瑷玉你别怕,只要乖乖的跟俺,俺保证会让妈接受最好的治疗。”
  王磊故作炫耀,搂著小蛮腰在宣示主权,开口说:“瑷玉!你去泡茶。俺和这屌毛谈公事。”
  崔瑷站在饮水机前,一边泡茶一边踱脚,她厌恶自己,本来也是纯情花,一心只想和相爱的梁岫辰白头偕老。如今沉沦到怀孕,竟连爹是谁都不知道?
  从薄外套口袋里拿出RU486,怎摸不著验孕棒,难不成连同房卡掉出来了?回头,二个男人竟同时瞪著茶几上的房卡和验孕棒,目不转睛1秒、2秒、3秒…,崔瑷冲过去,从二个男人眼前,夺走那验孕棒,再看一次,怎麽看都是二条线。
  两个男人都在苦笑,想必脑海里,全是精虫乱窜的争夺画面,都相信自己的精虫先驰得点,自己才是强者,偏偏谁也没自信,所以都在苦笑。
  是王磊先开口问,你要江山?还是要美人?江山是图根座标;美人是崔瑷。
  看著二个情敌在谈判,是在争江山?还是在夺女人?
  她摸著肚子,开口问自己:“孩子!你爹到底是谁?”
  二个男人还没谈妥,崔瑷先有了主意,她泪眼矇矓,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吞下了RU486。
  一阵晕眩,她被遗忘在笑闹声中。
  等她清醒后,听见了宋嫒佳的么喝声,交易显然已经谈妥。宋嫒佳真行,让二个情敌竟然握手言和,王磊点了烟,拿出手机,删除了QQ一脸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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