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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文祭:第四篇】婚:惠惠、思思都是我女儿 上
送交者: 寻梦星空[★★声望品衔10★★] 于 2017-02-21 5:54 已读 11424 次 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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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2016春之文祭】【1-47篇完结】作者:多人 由 寻梦星空 于 2017-02-21 5:47

【春之文祭:第四篇】婚:惠惠、思思都是我女儿
  作者:modian99

  婚?我这一生没有过法定结婚,但却有着这世界最幸福美满的家庭,至少在我心里极其满意我的幸福,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对幸福的感受也不同,所谓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人与人不仅长相不同,思想观念也不可能会有完全一致的两个人。我的幸福不同于大多数其他人,但在我内心,深深感谢上天给我的一切。

  第一章、相儒以沫的童年

  我于1957年出生于上海,妈妈在一家工厂上班,由于没有文化也不识字,只能从事最低级的工作。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我没有见过任何亲戚,我的姓也是跟着妈妈的姓。我和妈妈不是上海人,妈妈上海话都不会讲,受到周围的歧视,邻居的孩子因此常常欺负我,围着我骂“没有父亲的野孩子”。我哭着回家问妈妈,妈妈陪着我流泪,搂着我,一句话也不说。妈妈每天起早贪黑拼命干活,却从来没有听到她一句埋怨。
  我们家住在工厂分配的一个只有一卧室一小厨房的套间,卧室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板凳,一个木头箱,就没有多少空间了,厨房除了灶台,剩余的空间也就只能转个身了。
  小时候我都是和妈妈一起睡,她怕我掉到床下,让我睡到靠墙那面。床很小,我和妈妈每晚睡觉都紧紧地挨着,我总是习惯性地握着妈妈的乳房,在妈妈的怀抱里安心地睡着。因为我小时候会尿床,大概4、5岁起妈妈每天半夜都会把我叫醒,让我起来尿尿。于是,我总是迷迷糊糊两手撑着妈妈的身体爬过去,尿在室内的小尿桶里。妈妈每天晚上临睡前,也总是在屋里的小尿桶里拉完尿后才上床。我很好奇男女的身体有什么不同,总是盯着妈妈拉尿的地方看。可能是因为我还小的缘故,妈妈很坦然,但拉完尿起身的那一刻,随手拉上内裤,我根本看不到什么,偶而只看到她下身有一片黑色。虽然,我一直是握着妈妈乳房睡,但当时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没有其它的想法。
  大概在我7岁的时候,妈妈拖人做了一张小床,床X形可以折迭的那种。妈妈对我说,现在你长大了,马上要上学了,不可以再和妈妈一起睡。我心里很难受,不明白一直那么爱我的妈妈为什么不让我和她睡。但我知道妈妈这些年来一直过得很辛苦,买了好吃的,她一口都不吃,看着我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吃,她在旁边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欣慰的笑容。
  第一次自己睡,我很不习惯,一直睡不着,到了半夜,自己起来尿尿。就听到妈妈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上来妈妈这里睡吧。”原来,妈妈一直在装睡,惦记我是不是能够适应单独睡小床,见我睡不着,她忍不下心,就又让我和她一起睡了。
  我兴奋地爬过她的身体,紧紧地抱着她,深怕她又让我下去自己睡。妈妈的乳房隔着睡衣压在我的胸前,两团软软的肉,让我一下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只知道特别的舒服,我的小鸡鸡硬了起来,脑子一下冲满血,晕乎乎的,脸臊得通红。好在是在黑暗中,妈妈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还象以往那样搂着我。我犹豫地把手慢慢伸进妈妈的内衣,搂着她的乳房,和妈妈身体上其它部位相比,妈妈的乳房很柔软,我的小手绕一大圈才能摸完整个乳房。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妈妈会拒绝我,让我一下变得患得患失。好在妈妈没有说话,没有阻止,还是和以前一样。
  后来想来,这应该是我性意识的首次出现,以前握着妈妈乳房只是和握手一样的日常正常行为,现在加入了性的意识,当然心态产生了重大的变化,握着妈妈乳房能够得到极大的快感,肯定让一个本来就处于“弱势”位置的我,产生惧怕失去这种快感的担心。
  我现在还清楚地见得那天晚上的情景,妈妈平平地仰躺在床上,我朝着妈妈侧躺,左手伸进睡衣握着妈妈右边的乳房,手臂压着妈妈左边的乳房,那乳房的酥软沁入我的心里。我把一支腿压在妈妈腹部,小鸡鸡隔着内裤紧紧地贴住妈妈的腰部。我心里蹦蹦地跳着,见妈妈没有动静,就用手轻轻地揉着妈妈的乳房,第一次感到妈妈的乳房是如此舒服。妈妈似乎发现了我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但没有多想,只是轻轻地说:“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我没敢再有更多的动作,只好装睡,心里体验着妈妈乳房的温暖,后来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睡过头了,还是妈妈把我叫醒。最后是手里拿着馒头,跑着去学校。中午放学,我回家吃了饭就睡了,真的很困。午觉起来,我精神多了,到了学校,突然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师上课讲的什么我根本听不进去。突然很害怕,妈妈对我一向很溺爱,在外面怎么淘气都没关系,就是要我读好书,现在听不下去课肯定会让妈妈生气。我当时想可能是妈妈自己不识字,吃了很多苦,所以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读好书吧。放学后,我和往常一样,没有马上回家。那时候放学早,学校离家很近,放学后,家长还没有下班,孩子们都是在外面玩够了才回家。每天傍晚,许多家长做好饭,就会在孩子常去玩的地方喊自己孩子的名字“XX,回家吃饭了。”小伙伴们也会帮着喊“XX,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因为被其他孩子孤立,性格倔强的我又从不屈服,就溶不进其他孩子的圈子。我一个人走到附近的小河边一处平常只有我来的偏僻地方,把书包一丢,跳进河游了几圈,和往常差不多时间,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家走。以前是孩子的天性爱玩,玩够了才回家,但今天我知道我一点都不想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回到家,妈妈对我说:“快去洗手,饭马上好了。”我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话,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妈妈。夕阳透过窗户,弱弱地撒在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耳朵变成关透明的粉红,甚至可以看到耳廓那细细的绒毛。和妈妈生活这么久,粗心的我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妈妈,今天的妈妈真漂亮。
  饭桌上,我再一次打量妈妈,妈妈的脸显得比年龄苍老,她21岁生的我,现在才28岁,但却象别人35岁的母亲,端着饭碗的手也比别人的母亲粗大,手指粗糙,这是做多了苦工的原因。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其实我比别人家的孩子生活得更好,我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吃不饱过,还时不时有水果、糖果吃,每年至少有两套新衣服,这一方面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但更多的是妈妈更辛苦劳作才得来的。妈妈边吃边问我:“今天的课学得怎么样?”这是她每天饭桌上必问的话。我低下头:“今天听不进老师的课。”我一直都很依恋妈妈,从来没想过撒谎。妈妈听了,感到很意外,愣了一会儿,眼泪慢慢从眼眶溢出,一滴一滴落下来,落到手中的碗里,端着饭碗的手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凝固了。我原来以为,我读不好书,妈妈会生气会打我,却没想到妈妈不是生气,是伤心。我的心都纠起来,胃也在抽搐,妈妈的一切都为了我,而我却让妈妈如此伤心。
  我赶紧搂着妈妈的胳膊:“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妈妈醒了过来,抹了一下眼泪:“你才一年级就不爱学习,将来难道也是妈妈的命。算了,不爱学就不学吧,妈妈也想通了,可能命运就是这样。”
  我胸中一下涌出一股气,一个信念从我的脑子里树立,我坚定地说:“妈妈,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我会改变命运。”我从小就极其倔强,不会撒谎,有时候几个小孩打我一个,我都不会求饶,心里发誓一个一个都要报复回来。于是,我会那些打我的小孩落单的时候打回来,为此我遭到他们更猛烈的报复,但我心里从来没有认输这个念头,下一次还是猛揍落单的孩子,最后还是他们先提出停止战争,因为我报复的时候越来越恨,他们说看到我的眼睛如同野兽,那种气势让他们从心底惧怕。
  妈妈很了解我的性格,可能是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及生存的经历,我从来是说一不二,年龄虽小,但成熟的比同年龄小孩更早,有男子汉的担当。
  吃完饭,我拿出课本,把以前认的字再一个一个认真写过。妈妈忙前忙后地收拾家务,但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她知道儿子的承诺一定会兑现,现在就盼着儿子快快长大。
  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没有再把那张折迭小床拿出来,我还是和以往一样睡在里面,手伸进妈妈的内衣,和昨晚一样揉着妈妈的乳房。一会儿,我渐渐变得不满足,用手指轻轻捻着妈妈的乳头,小鸡鸡贴着妈妈的腰部一下一下摩擦。妈妈往外挪了挪,避开了我的小鸡鸡。我往妈妈那儿挤了挤,由于床很小,妈妈已经避无可避,她轻轻地把我的手从她乳房移开,对我说:“儿子,你在想什么?你现在还小,重要是读好书,不要有其它念头。”
  我把手再握住妈妈的乳房,控制不止地揉着柔软温暖的乳房,并不时轻轻地捏着。妈妈的喘气声变得急促和粗了,她轻轻地抓住我的手,说:“你明天还要上学,要好好读书,不要想七想八的。”我说:“妈,我要摸你这里才能睡着,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读书。”
  妈妈慢慢地松开手:“儿子,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不可以这样。”
  我说:“妈妈,我真的很爱你,从小一直都摸你这里睡觉,我今天就是因为老想着你才没心思听课。”
  妈妈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搂着我的背,朝我挤了挤:“孩子,只要你能有出息,妈妈都依你,只是你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我们母子都没有活路了。”
  我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揉捏着妈妈的乳房,捻着妈妈乳头,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妈妈喘着粗气,紧紧地抱着我。
  可能是年龄还小的原因,我的性意识不是很强烈,满足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由于不再担心妈妈以后会拒绝我,我的心情很轻松,上课也能认真了。
  晚上,我揉着妈妈的乳房,过了一会儿,又把妈妈的内衣掀起来,亲吻起妈妈的乳头。妈妈一只手抚着的头,轻轻地说:“小时候还没有吃够呀。”
  我的舌头打着卷,绕着妈妈的乳头。妈妈喘着气,双腿不由地夹紧:“儿子,别老亲一个呀,换一个。”说完,调整了一下身体,方便我亲另一个乳头。
  我亲着一个乳头,用手抚摸着另一个乳头,依在妈妈的怀里,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晚。
  我们母子每晚就这样度过,我也没有更多的意识,很快我9岁了,到了三年级。这期间,我的算术、语文都是第一名。那时候,很少有家庭象我妈妈那样重视读书,孩子们都喜欢玩,所以我稍稍努力一点,拿第一名真的很容易。而妈妈看我考试的成绩一直很好,所以完全不管我。
  现在,晚上睡觉,我都不让妈妈穿上衣,我自己也是脱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抱着妈妈,小鸡鸡也比以前大了,还是硬硬地很舒服地贴着妈妈的腿部。但是妈妈怎么也不肯脱了内裤睡。
  我亲吻着妈妈的乳头,一只手抚摸着妈妈的腹部,和抚摸乳房的感觉又不一样,同样很柔软,但没有乳房的弹性,那种柔顺的感觉让我很兴奋。我人小,手臂还很短,摸到妈妈的内裤边缘就够不着了,但也让我很满足了。
  我和妈妈每天晚上都已经习惯了,成了我们一种生活方式,如果不这样,可能反而双方都不习惯。
  这样一直到了5年级,我小学就快结束了。文革在我3年级就开始了,但我们关系不大,主要是妈妈一直不参加任何派别,外面武斗很厉害,妈妈让我离得远远的,也没有人来找我们母子的麻烦。就是学校不时停课,已经没有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妈妈无奈之下,只是要求我保证自己的安全。
  在那个混乱的时代,我还是上了初一。那时候我13岁了,由于学校很不正常,老师也被有的同学打了。有天下午,我到了学校,说是要开批斗大会,我没有兴趣,找个机会就偷偷溜回家,没想到妈妈也在家。妈妈的工厂也很混乱,今天组织去游行,结束后就回家了。
  我很高兴和妈妈在一起,要不然整个下午都不知道怎么过,几本小人书都翻烂了。
  妈妈回到家也没闲着,收拾家务。我看着妈妈瓜子形的脸微微沁了汗水,这几年来似乎都没有变老,身材也一点没有走样。妈妈拖完地板,看我在愣愣地看着她,问我:“又在发愣了?”我说:“妈妈,你好漂亮,休息一下吧。”说着,走到妈妈身边,把拖把从妈妈手里拿掉,搂着妈妈坐在床上。妈妈一言不发,顺从着我,坐在床上,一只手搂着我。
  我抱着妈妈,一只手伸进妈妈的内衣,揉着她的乳房,轻轻捏着她的乳头。妈妈喘着气,没有挣扎,抱着我,慢慢地躺倒在床上,轻声说:“快去看看门关紧了没有。”我起身关好门,回到床上时,地上已经散落了我的衣服。我解开妈妈的衣服,妈妈欠起身,方便我脱下她的衣服。很快,妈妈的上半身就呈现在我面前。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身体,以前尽管天天抚摸着妈妈的乳房,但都是在黑暗里。妈妈的乳房很大,圆圆的,粉红的乳晕很娇嫩,乳头的颜色暗红的,接近黑色,皮肤白皙,小腹平坦,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
  我把妈妈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身体往下靠了靠,解开了妈妈的外裤。妈妈用脚轻轻地把裤子蹬掉,露出了白色的内裤。我的左手伸进了妈妈的内裤,先是摸到了一片毛,再往下是隆起的小山包,顺着山包继续走,来到低矮的峡谷,这峡谷象是馒头做的,热乎乎冒着热气,手指贴在中间的谷缝,温温的汁液很快就儒湿了手指。
  妈妈的脸通红通红,急促的喘气扑进我的耳里,暖暖的有点痒。我转过头,妈妈的嘴唇就在我的脸旁,意乱情迷中,我不由自主地把嘴贴向妈妈的双唇,我的舌头舔着妈妈的嘴唇,妈妈摇着头,很不适应我的亲吻,非常的笨拙。我不依不饶地用舌头吮吸她的双唇,舌头想更深入地探密,舐着妈妈紧闭的牙齿。妈妈渐渐地摇头的幅度越来越小,张开了牙齿,放进我贪婪舌头。
  妈妈的津液是真甜啊,我的舌头在妈妈嘴里乱搅,终于找到了妈妈的舌头,妈妈的舌头在躲,我在不依不饶地追,妈妈避无可避,两个舌头缠在了一起,我贪婪了吮吸着妈妈的津液,不由自主地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一只手搂着妈妈的头,尽情地索吻,妈妈的两团乳肉紧紧地贴着我的胸。我体内升腾着一团火,硬硬的阴茎在妈妈下体胡乱地摩擦。我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阴茎往里就捅。妈妈轻呼一声“疼”,屈起身,伸过手把我的阴茎往下挪了一点,阴茎一滑,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
  性交应该是所有动物的天性,不需要专门的学习。我的第一次也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主动,而有过性经验,并生了我的妈妈只是在被动地配合,而她笨拙的接吻到熟练地双舌交缠,似乎还是我开发了她。
  我在妈妈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妈妈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大口大口喘着气,嘴巴张得很大,象是要喊叫,妈妈的脑袋朝一边偏去,咬紧牙关,脸上潮红,汗水浸湿了头发。突然,不可控制地,我的下体急速地射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一个全新的经历,我清楚地知道,这绝不是尿,因为和尿的感觉完全不同,强烈的快感让我精疲力尽,我全身疲惫地趴在妈妈身上。妈妈双手轻轻地搂着我的腰,喘气声也慢慢变得均匀。我们母子俩就这样一动不动躺着,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妈妈推着我,轻声说:“起来吧,这下满足了吧?”
  我们躺在床上,没有马上起来。妈妈一再交待我,这事不能任何人知道。我点了点头,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我问妈妈刚才射进妈妈体内的是什么。妈妈说:“孩子,你是真的长大了,这是每个男人成长的象征,这是精液,是男女之间的区别,男人射出精液,女人接收男人的精液,这就是男女之间最深的爱。”
  到了晚上,在床上,我和妈妈又进行了一次。妈妈对说:“你还小,今天射了两次已经过多了,会影响你的发育。”
  此后,在妈妈的控制下,她每个星期只同意和我做一次,态度非常坚决,我也没有办法。
  转眼到了1971年,我14岁。这期间,周围那样和我差不多的少年无所事事,经常打架斗殴。妈妈让我远离他们。我感觉到妈妈日渐忧虑。有一天,从北京来了两个陌生人,通过工厂领导,把我妈妈找去单独谈话。妈妈回来后,眉头紧锁,什么也不告诉我,只是让我放心。第二天,那两人再次找妈妈谈话。晚上,妈妈对我说:“孩子,上海可能已经不能让你呆了,我想送你去上山下乡。”说实话,让我离开妈妈是极其舍不得的,但我看妈妈的态度很坚决。妈妈说:“如果你爱妈妈就先离开上海,几年后我们还可以重聚,现在有些事你还小不能告诉你,否则有可能我们母子永远不能见面。”
  之后,很快就办好了我到云南插队的事宜。知道过不久我们就是分开,妈妈不再限制我的性欲,我们每晚都激烈地交合,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临行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们赤裸地相拥,心情反而比较平静。我对妈妈说:“明天我要走了,我要看看妈妈生我的地方。”之前,妈妈尽管和我作爱了很多次,但还是有些害羞,一直不让我看她的阴部。
  这次,妈妈点了点头,说:“看吧。”
  我趴在妈妈双腿之间,妈妈的双腿紧紧地闭拢,阴部很浓密的阴毛,两片阴唇带了点黑色,我分开妈妈的双腿,妈妈非常配合地打开双腿,我分开了妈妈的两片顶端呈黑色的大阴唇,里面是娇嫩的颜色,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我让妈妈最大程度地屈起双腿,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照进妈妈的阴道,看到更加娇嫩带着皱褶的通幽曲径。我一只手插在妈妈的屁股下,把妈妈的屁股抬了抬,手电光毫无阻拦地照进了阴户最深处,看到了一圈含苞欲放带着露珠的花蕊,这就是养我生我的妈妈的子宫吧。我把手电一丢,抱着妈妈的大腿,把妈妈的阴部整个含进嘴里,舌头顺着阴道往里钻,来来回回地进出,沿着阴道壁一圈一圈地刮。妈妈大腿一紧,阴道里猛地流出蜜液。我犹如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凭着人类与身俱来的天性,吸食着,不放过一滴。妈妈的蜜液犹如永不枯竭的泉水,不停地涌出。我的舌头在妈妈的阴部上下不停地扫荡,含着妈妈的阴蒂吮吸。妈妈双腿绷得平直,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我整个头都埋进了妈妈的大腿里,埋进了妈妈的阴部,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妈妈没有说话,用手把我拉到她的身体上,嘴唇贴着我的嘴,主动向我索吻。我轻车熟路,阴茎滑进妈妈的阴道,缓缓地抽插。妈妈双手抱着我屁股,随着节奏帮我一起用力。我抽出阴茎,离开妈妈的身体。妈妈一愣,但瞬间我就光着脚站到床边,把妈妈的身体横向一移,把妈妈的屁股移到床边,我双手把妈妈的两腿分开在我腰边,双手抱紧,阴茎猛地插入妈妈的阴道。妈妈忍不住惊叫一声,吓得又紧紧咬紧牙关。
  自从和妈妈作爱以来,妈妈都是强忍着不出声,主要原因一是妈妈始终还是有些害羞,二是我们住房的隔音很差,那种公家分配的连排式平房,面积小,设计也根本不考虑隔音,只考虑省钱。六七十年代几乎是没有隐私的时代,住房简陋、密集,人来人往的,去谁家也根本不需要事先约定。所以,我和妈妈作爱只有第一次“兴发”之时在白天,之后,妈妈再也不肯明天与我亲热,更别说性交了,实在太危险。
  我的阴茎插入得比以前都深,可能是触碰到了妈妈的花心,让妈妈猝不及防。妈妈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轻声说:“插到子宫颈了,疼,轻点。”我抱着妈妈的双腿,缓缓地在妈妈的花径里运动。妈妈还是紧紧咬着牙齿,双手抓紧床单。过了一会儿,我加快了速度,妈妈满脸潮红,汗水滴在头发上,拼命地闭上嘴,脑袋左右乱摆,双乳也在不停地晃荡。看到妈妈失态的样子,我也更加兴奋,冲刺的力度越加猛烈,我最深地插入妈妈的幽径,紧紧地贴着妈妈的阴部。妈妈已经完全失神,双目紧闭,全身软绵绵的,阴道以很高的频率一松一紧地箍着我的阴茎。一阵猛烈的刺激从尾脊传来,我的精液象浪涛一般一重又一重冲进了妈妈的子宫口,与此同时,妈妈的阴部喷出了一股热热的液体。


  第二章、物是人非的变迁

  尽管是如此的不舍,第二天我们还是只能分开,我坐在愈来愈快列车里,透过玻璃看到站台上的妈妈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她只是痴痴地站着,没有挥手,也没有喊叫。我的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下,心里发誓,我一定要让妈妈幸福,所有阻挡我们幸福的障碍,都会被我除去。我知道,我从小知道,妈妈有一个巨大的障碍,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障碍具体是什么,但我要除掉这个障碍,否则,不会有我和妈妈的未来。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又坐了两天汽车,再步行几个小时,我来到了小寨村。这里十分偏僻,周边世居着苗族、瑶族、傣族、哈尼族、彝族、壮族、拉祜族、布朗族等多个族群,条件极其艰苦。村里将我安排到唯一的一户汉人家里住宿,这让我有点奇怪,想不到在少数民族的村里居然有一户汉人。这家人只有夫妻两人,丈夫姓林大概二十二三岁,长得挺英俊的,皮肤也很好,妻子不知道姓什么,她丈夫叫她“惠惠”。惠惠只比我大一岁,居然只有15岁,同样长得白白净净。他们人非常好,可能同为汉人在这里成了“少数民族”,我们之间共同语言较多。几天后,我们相互了解,我才知道这对夫妻只比我早来1年,至于从哪里来,为什么会来这里,他们不说,我也不方便问,但可以看得出来,男的非常宠爱他的小妻子惠惠,甚至感觉到他是有点怕妻子,也正常,这么漂亮年轻的妻子,当丈夫的由爱生惧几乎是必然的。这一带14岁结婚的女子很平常,12岁、13岁结婚的女子都很普遍,所以如果在其它地方14、5岁的女子结婚是不可能的,在这里却习以为常,根本无人过问。我和小寨村的村民们一起劳动,这里的人善良纯朴,但他们并欢迎我的到来。粮食本来就紧张,大家都吃不饱肚子,多一张吃饭的嘴,增加了村里的负担。我从小在上海长大,很难适应这里的劳动和生活,但一想到我和妈妈的未来,一切都只能咬牙坚持,这时候我的韧性就发挥作用了。
  我写信回家述说了这里的一切。之后,妈妈时不时按我的要求寄些食品过来,我不要钱,钱没有用,但有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饥饿,余华的《活着》和我的切身经历完全吻合。老林(虽然很年轻,但比我大八九岁,我就他老林了)时不时会去森林里,一去一整天,采摘些药草回来,晒干后收集起来,大概一二个月一次跑县城卖给公家的收购站,但所得十分微薄。在老林夫妻的关照下,我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庆幸自己的好运气,遇到善良老林夫妻。
  几个月后,老林的妻子怀孕了,老林对她呵护备至,什么都不允许她劳累。不知不觉我来小寨快一年了,皮肤变得黑了,人也长到173左右。老林妻子的肚子越来越大,我帮不什么忙,又十分想念妈妈,就写信给妈妈要回去一趟。妈妈同意了,还寄来了路费。我向村里请假,很容易就同意了,因为村里的劳力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根本就是个累赘。
  用了几天时间我回到了上海,我事先没有告诉妈妈具体回来的时间(其实我也不知道到达上海的淮确时间)。我又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重新见到妈妈,我只是轻轻地说:“妈妈,我回来了。”
  妈妈的泪水不停地流着,我们母子俩在屋里紧紧地拥抱,仿佛是经历了生死后的重逢,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妈妈明显苍老了很多,我不在的一年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还要攒钱给我邮寄食物。
  当天晚上,我亲手帮妈妈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解开外衣的纽扣,轻轻地朝后掀开,慢慢地顺着妈妈的胳膊往下褪去,再掀起妈妈的内衣,妈妈顺从地高举双手,方便我蜕去她的束缚,再就是妈妈自已裁剪的胸围,包裹着妈妈滚圆的乳房,我一拉带子,活扣马上就解开了,妈妈白白嫩嫩的乳房就呈现在我面前。我情不自禁,捧起妈妈的乳房,贪婪地吮吸着,妈妈的乳晕还是那么娇艳,在我舌头的包裹里,迅速变硬变长。我把妈妈轻轻放在床上,解开妈妈的裤带,脱去裤子,露出了妈妈平坦诱人的小腹,再慢慢地褪下妈妈的内裤,先是露出黑色的阴毛,然后是隆起的阴阜,含着露珠的肥满的阴唇,白皙颀长均称的大腿小腿,因为劳作而有些粗糙的脚。
  妈妈也解开我的衣服,用手捏着我胸脯,用力抚摸我的背脊,解开我皮带,我的外裤直接落到脚踝,妈妈双手把我的内裤往下拉,我早已硬帮帮的阴茎弹出了出来,妈妈握着我的阴茎,仿如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孩子长大了,妈妈把自己交给你了。”
  我和妈妈并排躺在一起,母子相拥,激情热吻,我和妈妈的舌头相互交缠,饥渴地吮吸,我的胸脯紧贴妈妈肥大的双乳,把妈妈的乳房压得扁扁的,妈妈一条腿压在我的腿上,用脚勾紧我的腿,小腹摩擦着我的阴茎。我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那里流水倘倘,仿如肥沃的土地正等待辛勤的耕耘。我的阴茎毫不费力地滑入妈妈的阴道,象是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乱冲乱撞。妈妈的阴道一松一紧地握着我的阴茎,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屁股一上一下地随着我的节奏在用力,指甲都嵌入肉里。多日的饥渴让我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抽插,妈妈嘴里咬着枕巾,发出强自扼制闷哼。我把妈妈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阴茎更深地挺入妈妈的阴道。妈妈鬓发散乱,两只乳房在我对阴道的猛烈冲击下,上下摇摆。我一泄如注,精液猛烈地注入妈妈的子宫。
  我从妈妈的身体上下来,搂着妈妈,一只手爱抚着妈妈的肥乳,不时吮吸妈妈的乳头,牙齿轻叩妈妈的乳头。妈妈忘情地抱着我,一只手伸向我的双腿间,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弄。我的阴茎很快就恢复了生机。刚才的激战,床铺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让我和妈妈有些提心吊胆。我把床单往地下一铺,抱起妈妈躺在床边地板,阴茎再一次插入妈妈的阴道。不再担心床铺的声响,让我们母子更能够全心体验性交的快感。插了一会儿,我把妈妈翻过身,让妈妈跪着撅起屁股。我抱着妈妈的腰,阴茎从后面插进妈妈的阴道。妈妈又是一声闷哼,两只乳房悬吊在空中摇摆着。我一下一下冲击着妈妈的阴道,不再如刚才那般迅速,只求更深更深一点刺入妈妈的阴道,我可以感觉到我的阴茎明显触碰到了妈妈的子宫口,这让我更加兴奋,阴茎也越加强硬有力。抽插了一会儿,我又把妈妈翻过来,架起妈妈的双腿正面冲击,两只手握紧妈妈的双乳,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再把妈妈的腿放下来,我整个身体与妈妈的身体紧紧地粘贴在一起,双手捧起妈妈的头,下身抽插着妈妈的阴道,嘴吸吮妈妈唇里的津液。这一次,我们作爱的时间明显更长,我的精液再一次注入妈妈的子宫。
  这一夜,我和妈妈不知疲倦地作爱了5次,仿佛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般,相互不停地索取。最后,天将黎明,我和妈妈不知不觉地搂在一起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妈妈不在身边,应该去上班了。我收拾清楚昨晚的战场,出门去外面走走。估计妈妈快下班,我才往家的方向回来。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我听到一阵喧闹声,心里隐隐不安,加快了脚步。拐过弯,我万万没想到,几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学生,正围着妈妈大声叫骂:你要老实交待某某的罪行。那个某某我听不清楚名字。
  妈妈低着头,一声不吭。那几个学生动起手来,用皮带抽打着妈妈,还有一个流氓撕开妈妈的衣服。我怒火上升,从路边捡起一块砖头,冲上去骂道:放手!同时,一砖头拍向刚才撕妈妈衣服那个流氓的脑袋。那个流氓被我一拍,脑袋流出了血,人马上就倒下不动了。另外几个学生,看我凶恶的样子,一轰而散。
  妈妈拉着我的手,焦急地说:“你闯下大祸了,拍死了人,现在马上跳走。”妈妈冲进房间,跑出来,拿着30元钱塞到我手里:“快逃吧,也许都是命,但愿我们母子还有相见的一天。”我冷静下来,也知道事情闹大了,被人抓住只有死命一条。我对妈妈说:“妈妈,你一定要挺住,我总有回来救你的一天,相信我,儿子说过一定要让你幸福!”
  我迅速逃到火车站附近,潜入车站,爬上一辆开往南方的运煤车。一路上,我又饥又渴,只能夜里在火车停靠的时候偷偷下车,偷偷就着水龙头喝点水,有时来不及上车火车就开走了,我只能不停地换乘其它南下的货车。几天后,到了广东,我继续往南走。一天路上遇到了一个广东番禺人,大概30岁的样子,姓姚。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也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们就结伴同行。他告诉我,广东现在有很多人往香港逃,他也是要从宝安逃往香港。我一想,在中国是没法呆了,逃到香港才安全。我们结伴到了宝安,陆续发现要逃往香港的人很多,我们一伙有30多人,大家商量好晚上趁巡逻的过去后,用木板搭着铁丝网翻过去。大家每人出了1元钱,用于到动物园收买饲养员,买到老虎的粪便,抹在身上,边防的狗就不敢靠近。
  夜里,我们潜在暗处,待边防巡逻过后,大家冲向铁丝网,搭起木板就往上冲,由于人多,铁丝网甚至都倒下了。正在感叹好运气时,没想到边防杀了一个回马枪,我正在跑时,枪声响了,小腿肚一阵巨痛,我倒下了。姚大哥二话没说,把我背起来就跑。黑夜中,枪声不断,但没有再打中人。到了香港,香港人非常好,同情我们的遭遇,把我送到医院免费治疗,幸好没伤到骨头。之后,我和姚哥一起,各种打工。我们都非常节约,尽可能省下钱来,将来好补贴家里。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谢,我心里暗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报答这份恩情。打工之余,我还上香港的免费夜校,学习文化知识,我内心深处一直没有忘记妈妈要我好好读书的要求。
  没想到厄运又来了,很突然。那天夜里,我和姚哥去维多利亚湾看海景,一伙人冲出来打砸,一颗土制炸弹扔过来,走在我前面的姚哥当场就被炸倒。我抱着姚哥哭着说,你不能死呀。姚哥用最后一口气对我说:将来有一天回到大陆,我的妻子和女儿就麻烦你照顾了。如果不是姚哥走在前面,死的人就是我,姚哥再一次救了我的命。
  姚哥死后,警察过来,说那些人是香港的红卫兵,香港警察正在对付他们。
  1982年,我已经25岁了,在香港也呆了整整10年,早已是正式的香港人,勤奋工作的我也有了一些积蓄。这时候大陆改革开放,我可以用香港人的身份回到大陆。我要回去,要回到妈妈身边,还要找到姚哥的妻女报答姚哥的恩情。我过了口内到了广东,很容易就根据姚哥以前说过的地址,找到了番禺那个小村。小村很落后,我找到了姚哥的家,她的妻子很憔悴,村里人说,姚哥的妻子今年35岁,比姚哥小10岁。姚哥走后,他的妻子并没有因为逃港事件而吃苦,村里人还是很照顾她的,只是实在是贫穷,姚哥走后,日子过得很艰难。姚哥的妻子名叫菊花,女儿已经12岁了。菊花很警惕地望着我。我把和姚哥的事情都说了。菊花默默地流泪,她女儿小玲也跟着妈妈流泪。我对这对母女说,我马上要去上海,这里实在是太穷,没法生活,你们以后跟着我,我一定让你们生活幸福。
  母女二人当天就和我到了县城,我在县城最好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让她们母女先洗澡,然后送给她们我从香港带来的服装。换上了衣服,母女二人马上就变得不同,有点洋气了。之后,我带着母女二人一路来到上海,在上海高档的锦江宾馆开了房间。之前路上住宿,我要给她们单独开房间,母女二人都不肯,一是要让我省钱,二是她们从来没有住过宾馆,也没有出过远门,非常胆小,只有我在她们身边,才能安心。
  最近几天,她们跟着我吃得好睡得好,憔悴之色一扫而光,脸颊也日渐丰腴,对我是非常感激,百分百的顺从。
  由于我是打死人跑的,我不敢自己回家。就告诉菊花我家的地址,想让她先帮我打听一下情况。可是菊花这个女人非常胆小,还好她女儿小玲看到我的难处和她妈妈的无奈,主动承担起来这个任务。我让菊花在宾馆里等,和小玲先到我家附近。华灯初上,陆陆续续各家亮起了灯火。我指明了方向和地点,告诉小玲找到我妈妈后务必带她过来。我十分焦急地等待,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30多分钟后,小玲回来了,我心里一紧,她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带上我妈妈。小玲见到我,快速跑过来,告诉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我妈妈10年前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10年前我砖头拍的那个人没有死。
  我失魂落魄和小玲回到了宾馆。小玲看我情绪不好,有点吓坏了,一直和我说对不起,她把找不到妈妈的责任找到自己身上了。我当然不是责怪她,不断地安慰她,让她先去卫生间洗澡。我静静地坐在床边,泪水禁不住流下来,想起妈妈为我做得一切,想起我对妈妈的承诺,不知道下面的路怎么走。
  一只手温柔地抚上我的脸颊,为我轻轻地抹去泪水。我抬头见是菊花,她的脸上也是泪水。她没有说话,双手抱着我的头,放在她的胸前。我的头枕在她的胸前,隔着她的衣服一下感觉到乳房的柔软。一瞬间,我好象又回到了妈妈的怀里,让我的心情稳定了下来。我静静地体会那乳房的温暖,10年的性压抑慢慢释放,下体逐渐硬了起来。我不敢稍动,生怕惊动了这一切,双手却忍不住轻轻的搂住菊花的腰肢,那柔软的触感让我沉迷。菊花的身体颤了一下,但没有拒绝我的双手。
  突然,一声“妈妈”的叫声把我们惊醒,原来是小玲洗完澡出来,看见我和她妈妈搂在一起,让她大吃一惊。我们菊花吓了一跳,双双赶紧放了手,菊花低着头羞红了脸,我也很尴尬,就象做了坏事被人当场捉住。我冷静了一下,看着小玲,她的头上还冒着热气,我给她买的内衣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腰肢和臀部的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胸部已经有微微的隆起,脸色红润,早已没有了当初营养不良的菜色。我说,小玲今天要谢谢你,刚才叔叔找不到妈妈心情不好,你妈妈在安慰叔叔。
  小玲懂事地点点头,说:“我明白,我没有了爸爸,心里也很不好过,妈妈晚上也是这样抱着我睡。”她又对菊花说:“叔叔是个好人,从来没有人对我们这么好,叔叔心情不好,妈妈,晚上你陪着叔叔睡,安慰一下叔叔吧。”
  我和菊花都大吃一惊,互相一看,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我看出菊花那羞涩的样子中,隐隐有一种期待,而我的表情相信也出卖了我内心的渴望。我对小玲说:“谢谢小玲,虽然你爸爸不在了,但以后你就把叔叔当成你的爸爸,叔叔一定会让你和妈妈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艰难。”这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内心早就决定要让这母女二人永远幸福,就如我对妈妈的承诺一样。
  小玲真是懂事善良的孩子,她说:“嗯,我从小就没有看到爸爸,都不记爸爸的样子,叔叔爱小玲,小玲心里已经把叔叔当成了爸爸。小玲累了,自己先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说完,小玲自己上了一张床,还随手关闭了灯。我们房间是标淮间,有两张床,菊花和她女儿睡一张,我单独睡一张。
  房间暗了下来,让我和菊花都松了一口气。我又搂着菊花,她却轻轻地推开我的手,声如蚊吟般说:“我去洗个澡。”看着菊花走进卫生间,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我想像着菊花的肉体,想像她的双手揉洗乳房的情景,不知不觉下体火焰重又燃起。正胡思乱想间,卫生间门开了,菊花包着大浴巾走了过来,一双白白的长腿,越走越近。我赶紧说:“我也要洗个澡。”逃也似进了卫生间,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洗完澡,我没有穿任何衣物,擦干了身子,也是包着一片大浴巾。我到了床边,菊花早就躲进了被子里,只有几缕长发在被子外搭在枕头上。我把浴巾一扔,钻进被子里,一把抱住了菊花。菊花上身只穿戴着乳罩,下身着一条纤薄的内裤。我一只手搂她,另只手沿着她的
  内裤抚着她隆起的阴阜溪谷的肉缝往上走,柔软的小腹,内凹的肚脐,我的食指轻轻地在她的肚脐打转,她的身体绷得很紧,平平地躺着,一动也不敢动。我搂着她的手往上抬了抬,她微微欠起身体配合着我,我手指焦急地拉开她乳罩后面的活结,布质的乳罩一下松驰开来,我把乳罩从她头上掀起扔到一边,一只手马上抚着她的右乳,嘴贴上她的左乳。她的乳房没妈妈那么大,但更坚挺,妈妈的乳房象碗型,大而柔软,菊花的乳房如笋,挺拔更有弹性。
  菊花的喘气声愈加急促,侧过身一只手搂着我的背,另只手往下伸握住了我的阴茎,让我的欲火急速升腾。以前我和妈妈,妈妈从来没有握着我的阴茎,基本上被动地等待我的征伐,我也习惯了和妈妈作爱的方式。菊花柔柔地手在我的阴茎一套弄,让我一种从末有的快感。我脱去她的内裤,她蹬着脚把内裤褪出脚踝,我一翻身上了她的身体,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手触处已经是水患成灾,她的阴唇没有妈妈那么肥厚,毛也没有妈妈浓密,是另一种同样快乐的感觉,阳春月雪各有千秋。我的内棒滑入她的径道,立即被温润的蜜肉包裹。我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下体验阴茎被温肉包裹的快感,然后往外抽了抽,再更深地插入蜜道。菊花惊叫了一声,随即牙齿咬住了我的肩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
  我一只手抱着她的脑袋,嘴唇贴上她的唇,舌头挤进她的樱桃小口。她轻微地抗拒了一下,就接纳了我舌头的侵入。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迎上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甘甜的津液让我兴奋不已。我另只手托起她的屁股,肉棒直抵她的宫颈口。菊花的牙齿紧紧咬着我的肩膀,脑袋失神地摇摆着,阴道痉挛一收一缩。我久旷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刺激,精液一股一股猛烈地冲击她的子宫口。
  我从菊花的身体上翻下来,喘着气搂着她汗湿的身体。菊花平躺着,慢慢平息,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糟了,别让小玲看到了。轻吐的气息让我的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我把她身体搂进我的怀里,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轻轻地说:“别管了,以后我们天天这样,迟早她都会知道。”
  菊花身体往下挪了挪,一只手握住了我软软的阴茎,一边套弄着,一边在我怀里又咬着我的胸脯。我欲火上升,提枪上马,再一次让她水流成河。这一次,时间明显长了很多,她的阴道痉挛了好几次,最后全身软绵绵的没有有一点力量,任我施为。
  完事后,我搂着她休息了一会儿,全身汗津津的她已经累得睡着了。我起身上卫生间,看到小玲整个身体都裹进被窝里。女孩肯定是知道了我和她母亲的事,但我没有太多顾忌,这事也瞒了不她,只是我要好好想想,今后如何对待她们母女。
  第二天,由于知道了我当年并没有拍死人,我的顾虑小了很多,自己回到原来的工厂打听,但还是没有一点妈妈的线索,只知道妈妈在我跑了以后,不到两个月就突然消失了。回到宾馆,菊花母女俩看我心情不好,只是注视着我,等待我的决定。在她们心里,今后的路要跟着我走,她们自己并没有目标。
  我带着她们回到番禺,一路上自然是我和菊花睡,一个正当壮年一个正当成熟之妇,夜夜伐战不止,只是身边多了一个孩子,总感觉不能尽兴,每每早晨起来,看到小玲红扑扑的脸,看来小妮子也害羞得紧。
  这些天,我看到大陆物资是极度缺乏,这让我有了想法,我如果在大陆办个工厂,不管生产什么都肯定不缺乏销路。我拜访了番禺县政府领导,说是要在番禺投资办厂,原以为要费一番劲说服他们,没想到县领导高兴异常,马上请我喝酒,天天如此。我把菊花母女带在身边,县领导知道是我兄弟的妻女,对我更加敬重,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她们也是客气有加。县政府给她们母女了一套房子暂时住下,我给菊花母女留下5千元,就回到香港。两个月后,我从香港回来,县里批的土地已经办好手续,我的资金不够,银行居然给我免息贷款。厂房用最快的速度盖起来,8个月后,我从香港购买了二手生产线也安装好,开始生产计算器,这时是1983年。选择计算器是因为技术含量不高,投资少,能很快出产品。厂区建好开始生产,我也在厂区里为自己建了一套别墅,菊花母女搬过来,我们三人生活在一起。这些日子,菊花母女见的人多了,特别是与县领导接触,我都是带着她们,让她们也渐渐消失了自卑心理,自信心明显增强。菊花的气质也变了,乡里的土气越来越少,加上穿着我从香港带来的衣服,外观上已经是一个知性的成熟女人。小玲更是婷婷玉立,比同龄少女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只是,我想让小玲上学的想法落空了。小玲从小只在村里上过几天学,现在快13岁了,让她读5年级根本不可能,从1年级开始她也不愿意。
  菊花对我是百依百顺,也是个贤妻良母。我白天在工厂忙,回到家,她总是煮好了饭菜等着我。诸事顺利,我的心情很好,菊花母女也很乐意过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
  这天回到家,菊花正在厨房里忙着,我进了厨房,双手从后来松松地搂住了菊花的腰,抚摸她的小腹,那平坦柔软的腹部总是让我迷恋不已。菊花拍开我手:“孩子在呢。”我说:“没关系,小玲也不是第一次看我们作爱了。”说完,不由分说,伸进了她的衣服下摆,从她的小腹抚摸起,渐渐往上,伸进了她的乳罩,从的她的背后抚摸着她挺拔的双乳,指头轻捻她的乳晕。菊花整个身子一下就软了,瘫在我的怀里。我把炒菜的火息了,半搂半抱地把她带到了卧室。这段时间,我因为工厂的事忙得不可开交,累得已经好几天没有心思作爱了。进了卧室,我把菊花往床上一扔,猴急地扒她的衣服。菊花嗔怪地说:“我自己来,你别把衣服都撕坏了。”我急切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菊花也已经白白净净地躺地床上,象一只柔顺的白羊,把自己奉献给饥渴的恶狼。
  我扑上去,亲吻着她的乳头,她的双腿已经自动张开,曲起膝盖,我的肉棒根本不用费力就滑进了湿润的径道。菊花只生过一个女儿,花径依然紧窄,她的体质非常敏感,我抽插了没几下,她的花径就强烈地收缩起来,蜜液不可遏止地涌出,让我的抽插更为顺滑。菊花大声呻吟起来,双手抱紧我的屁股帮我使劲,牙齿又咬上了我的肩膀。我贴紧她的身体,那坚挺的乳房被我胸脯压得扁扁的,终于我一泄如注,精液烫得她身体一颤一颤的,臀部一挺一挺,让阴穴接收那珍贵的精液。
  我搂着菊花,正想和她说说话,小玲走了进来,见到赤裸的我搂着同样赤裸的妈妈,见怪不怪地说:“妈妈,我肚子饿了。”
  菊花手忙脚乱地随便套上了外衣,踉踉跄跄地跑进厨房,只留下光溜溜的我躺在床上休息。
  不一时,小玲过来喊我吃午饭。我掀开被单,懒得穿衣服,拖着软趴趴的肉棒就朝饭厅走去。小玲“啊”地一声,捂上了眼睛,待我从她前面走过后,跟在我的后面。坐在桌前,我看到菊花只穿着一件外衣,半截白白的屁股露在外面,颀长的双腿光滑圆润,外衣只随便扣了只扣子,坚挺的乳房半开半掩地敞开在我眼前,让我欲火升腾。我一下把菊花扯到我怀里,她白花花的屁股毫无遮拦地坐在我的腿上。我解开她的衣扣,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分开了她身上的外衣,坚挺的乳房就翘在我的眼前,如草莓般的乳晕让我情不自禁含进了嘴里。坐在对面的小玲红着脸,低着头往嘴里扒着饭,羞得都不敢抬起头夹菜。
  菊花也很习惯吃饭时在女儿面前如此赤裸,她在我怀里挣扎着要下来。我故意搂紧她,不让她的身体离开我,可没想到,她眼里却滴出了泪水。我赶紧放开她,夹了菜放在她碗里:“吃菜,吃菜。”
  我不敢再挑逗她,菊花看起来不高兴,可能心里以为在她女儿面前这样是一种羞辱。
  我吃完饭,回到卧室,拉过被单休息。菊花收拾完碗筷后,进入卧室,以为我睡着了,轻轻地爬进被单,怕把我吵醒。我把她搂过来,温柔地说:“生气了?”
  她叹了口气,说:“你把我们母女从苦海里救了出来,我什么都依你,但不要在小玲面前那样好不好?我毕竟是她母亲。”
  我想了想,确实感觉自己很过份,利用菊花性格的懦弱,越来越得寸进尺,我对她这样,简直就是施恩图报,没有一点爱的因素。如果爱一个人,能不考虑她的感受吗?
  我心里内疚,对她说:“对不起,是我错了。这段时间,我只顾考虑自己,却没有真正把你放在心里。”
  她没有说话,紧紧地把脑袋贴进我的怀里,泪水儒湿了我的胸脯。
  我想了想,手抚着她的头发,对她说:“我们结婚吧,以后小玲就叫我爸爸,不要叫叔叔了。”
  她一惊,抬起头望着我:“这绝对不可以。我大你整整10岁,你找我这样的还不被人笑死,我也受不了别人的冷言冷语。”
  我说:“管别人那么多干啥,只要我们幸福就好。”
  她悠悠地说:“我可以感觉到,你心里有真正爱的人,你要与结婚,只是同情我。我不要这种同情的夫妻关系,因为不能长久。再说,你的事业刚刚起步,如果和我结婚,会影响你的声誉,对你的发展不利。”
  我很感动她的话,也很惊诧她居然能发现我内心深处的秘密:“如果不能给你名份,我们这样的关系,我很对不起你。”
  她说:“是我对不起你才是,有我在你身边,耽误了你找对象。你放心,我会找个人嫁了,离开你,你才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可惜小玲太小,要不然小玲嫁给你,我这当妈的也放心了。”
  说着说着,我忍不住翻到她的身上,阴茎刺入了她紧密地穴口。这次,我没有大开大合,而是细嚼慢咽享受她的身体。


  第三章、一日千里的惊喜

  工厂渐渐走上正轨,让我越来越忙,我不想事无巨细都由我自己拍板,就经常带着菊花到工厂转,想看看能不能把菊花培养出来为我分忧。但菊花没文化,再怎么培养也不可能承担太多的责任,如果有个懂技术的人帮助就好了。一天,我拿了几个计算器送给县里的领导“试用”,随口说出了缺少技术人才的苦恼。没想到,县领导说,县农械厂有个技术员,大学生,20多年前下放到这里,可以借给我用,用多久都没关系,工资我打到他的厂里,他还是从原厂拿工资。我知道,因为我开的工资高不少,这样他的厂里可以从他身上赚点。
  第二天,那个技术员就来到我的工厂找到我。姓王,40多岁,人很木讷,还是单身。我试用几天,非常满意这老王,就逐渐把一些管理上的事交给他。我带着菊花在厂里转着,老王看到菊花眼都直了,知道她和我的关系,老王并不敢直视,但我知道老王心里迷上了菊花。我不是很介意,说实在的,我和菊花的关系,更多的是报答姚哥当年救命之恩,而且,我无法给她名份,如果长久跟着我,只会耽误她的青春。如果她有看上的人,而那人人品也好,我不介意菊花离开我,去过自己的生活,至少经济上则不用考虑,我会给他们一大笔钱。
  又过了一段,工厂更加稳定,我的收入急剧增加。我突然想起了我当年下乡的村子,以及对我照顾有加的老林一家,现在有钱了,我想报答他们夫妻对我的关照。我把老王和菊花叫到我的办公室,告诉他们我有重要的事要去云南一趟,工厂里的事,让他们管着,有什么事他们商量着来。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制造机会让他们接触,如果菊花和老王合得来,就成全他们,也算给菊花一条未来的路,毕竟她不可能一辈子跟着我,会毁了她。
  到了我当年插队的小寨,见到老林一家时,让我吃惊不小。他们一家过得是牛马不如的日子,生了两个女儿,一个是当年我在的时候就怀孕的,现在10岁,起名小芬,另一个只有8岁,起名小婷。当年白白净净和我同岁的惠惠,现在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老了差不多10岁,在地里忙碌着。老林的腿也瘸了,走路一拐一拐,他告诉我,生下二女儿不久,一次进山采药不慎从岩壁上摔下,腿摔断了,但好歹命保住了,惠惠也只好干起了艰苦的农活。老林流着泪,一直说:“我害了惠惠,害了惠惠一辈子。”我告诉他们,我现在发财了,让他们一家离开这个穷山恶水,跟我到广东生活。老林说,这怎么可以,我们一家怎么可以拖累你。我说,我的工厂也缺人,你可以在我工厂帮忙看门,家里缺个做家务的,惠惠帮忙做家务,两个女儿如果愿意读书,我送她们去学校,如果不想读书,就在家里帮帮忙。老林千恩万谢地答应了。
  我在村里住了几天,给村民们送了礼物,之后带着老林一家回到番禺。他们一家都住在我的别墅,我让他们洗干净澡,给他们一家都买了几套新衣服,换上新衣服后,人精神了很多,两个小女孩更象是做梦一般。我让菊花多往工厂走走,家里的家务就交给惠惠,她的两个女儿没有读过书,也不想读书,更害怕离开这个家,似乎一离开家就失去了这个幸福。
  没多久,小玲就和这两个女孩玩得很开心,第一次有了小伙伴。菊花依然和我住在一起,老林夫妻看出我菊花的关系,但也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找一个年龄比我大10岁的,以我的条件,年轻的黄花闺女随便找。
  过了一段时间,由于衣食无忧,不再劳累,老林一拐一拐走路都更有劲了,惠惠脸上憔悴消失了,脸色变得红润,身体也日渐丰满,恢复了原来美丽的样貌,小芬、小婷非常粘我,我一回家,就扑过来要我抱。我也发现菊花对老王有意思,虽然老王比菊花大了8岁,但毕竟是大学生,在这个年代绝对是极吸引人的。我听之任之,在想怎么给他们办这个事。
  这天晚上,菊花来例假了,用手帮我套弄,但我的肉棒早已尝过鲜美的肉味,仅仅用手根本无法满足。套了有半小时,菊花也累了。我说,算了,没关系,忍忍几天就过去了。她说,不行,你这样憋着会伤身体,一定要射出来。说完,她翻起身,趴到我的小腹,用口把我的阴茎含了进来。我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檀口,菊花为了讨好我,甚至用舌头裹着我的龟头不停地打转,一只手轻轻揉着我的阴囊。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插入阴道完全不同的体验,特别刺激我的神经。我双手按着菊花的头,阴茎更深入地插进她的喉咙,她咳嗽不止,吐出了我的阴茎,缓了几口气,又把我的阴茎含进口里,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把我的阴茎往深里含。我挺起屁股,阴茎进入到一个狭窄的肉洞。她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另只手套弄我阴茎根部。我控制不住,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她的喉咙。她的头被我按住了,只能吞咽我射出的精液。我的阴茎疲软后,她裹着我的阴茎从嘴里抽出肉棒,舌头一卷,把我马眼的精液都舔干净,爬起身躺到我的身边。我见到她嘴角还有一股溢出的精液,突然恶作剧心起,用指头刮下精液,伸进她嘴里:“舔干净。”菊花非常听话地把我手指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还吮吸着我的手指。
  我搂着菊花,在想怎么开口说她和老王的事,心里对她非常不舍。菊花抱着我,乳房贴着我的胸脯,突然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她抽泣地说:“我对不起你,我想和老王成一个家。”我说:“这本来就是你的权利。”然后故意装着吃醋的样子,问:“你们已经睡过了么?”
  菊花一下用力推开我:“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经过你同意和他睡觉。我和老王商量过了,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他说,如果你同意我俩的事,以后你随时都可以和我睡。”说完,她羞得一头把进我的怀里,一只小拳头打着我的屁股,声音颤抖,语如蚊声:“人家羞死了,嫁了人还要给你,你会不会嫌弃我这个骚女人呀?”
  我一听,真是大感意外,怎么也没想到她和老林这么通情达理,并没有忘记我的性福。我疑问地说:“真的吗?老林怎么可能同意。”她说,老林说,他和我的幸福都是你给的,和我结婚是从你这里横刀夺爱,你能同意,是大恩大德,这个恩情是他老林几辈子都报答不完的。
  可我还是不放心,就说,明天你和老林到我办公室,家里不方便,我要当面问问他。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菊花带着老王进来。老王非常害怕,低着头不敢说话。菊花推了他一把:“你自己和老板说,我说的不算。”
  老王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神色如常,突然一下跪到地上,又拉着菊花也跪在旁边,鼓起勇气对我说:“我看到菊花第一眼就迷上她,老板,对不起,我不是人,你让我来这里工作,每月单独又给我一份工资,我在原厂还领一份工资,我却看上你的女人,我不是人啊。”
  我说:“老王,如果你们俩真心要结婚,我是不会阻拦的,你们都是自由人。”
  老王说:“大恩大德难以报答,菊花本来就是你的,我怎能狼心狗肺做不义之人。”
  菊花哭了起来,抱着我的腿:“我跟着你一定会毁了你的幸福,让你不能找合适的女孩。我的心永远是你的,老王只能排在第二位。”说着,菊花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衣裤,一个光光白白的身子呈现在我面前。我大为惊异,就听她说:“我和老王商量过了,在他面前把我身上纯结的地方献给你,昨天是嘴,今天是……”她说不下去了,脸羞得通红,身体趴在我的办公桌上,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双手掰开密实的臀缝,露出红润的肛门。老王磕着头:“请您一定笑纳这个礼物。”
  说完,老王站起身,走到菊花后面,手指揉着菊花的肛门:“请您进入这里,以表示我的诚心和忠心。”我发着愣,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老王见我迟迟不动,走到我身前,再次跪下来,解开我的皮带,帮我脱光了外裤和内裤。我的阴茎这时软软的,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老王对菊花说:“你帮恩人含含。”我走到菊花前面,她一手托着我的阴囊,一手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老王则走到菊花后面,分开她的臀缝,伸出舌头舔吸着菊花的肛口。过了一会儿,老王抬起头对我说:“已经湿润了,可以插入了。”
  此情此景,但我莫名兴奋,阴茎一下硬了起来,更深地插入菊花的喉咙。菊花吐出我的阴茎,柔情的眼光看着我,深情地对我说:“今天要请您插入我的肛门,这里从未有人进来过,今天我把她献给你。”
  我走到她背后,见到她的肛门已经被老王的嘴润湿,肛门一闭一合,似乎在期待贵客临门。我的阴茎变得极其坚硬,对淮她的肛门口插入,但只推进了一个龟头,菊花就叫了一声,汗珠沁出了她的脸庞,肛门一不由地收紧,把我的龟头紧密地箍着,密实的通道阻挡了阴茎的挺入,里面还是不够湿润。老王在旁边见了,心中焦急,赶紧过来,伸出舌头就舔在了我的阴茎的她肛门交接处。被老王这么一舔,我心中的征服感爆发,腰一挺,阴茎整根没入了菊花的肛门。菊花的肛门初次突破,疼痛难当,脸都扭曲了,但强忍着不出声。老王见状,轻轻地揉着菊花雪白的臀部,同时小声地安慰菊花。
  我停顿了一会儿,感觉菊花渐渐适应了我的阴茎,就开始了抽插。肛门的密实度远远超过了阴道,阴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快感特别强烈,尤其是那种征服的快感让我的心理前所未有地满足。
  阴茎的抽插渐渐顺畅,我抱着菊花的大腿加大了力度。菊花抬起头,不时甩着脑袋,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疼痛,突然高叫一声,与平时我和她作爱时呻吟叫床一模一样,难道肛交也让她有了高潮。
  作爱是双方的事,只有双方都得到快感才能真正得到快乐,单方的快感仅仅是泄欲,谈不上“爱”,那是“性交”,不是“作爱”。
  女人的高潮更能够刺激男人的兴奋,我不时变化着节奏,有时紧紧抱着她的腿,把阴茎最深地刺入她肛道最深处,停留一下,再往回抽,快速地连送几下。菊花娇喘不息,臀部主动随着我阴茎的挺入向后顶,祈求阴茎纳入的渴望如此明显。美人相邀,企有不从,我一只手从她大腿移到她的阴穴,那里已经水漫金山,手指轻易地分开她的阴唇,按住她的阴蒂来来回回地揉。突然一股潮水猛地从她的阴道内喷出,菊花高叫一声,趴在桌上不动了。我的精液也不可遏止地喷射进她的肛道。
  抽出阴茎,她的肛门被我肉棒扩得很大,圆圆的一个洞口,白色的精液从洞口缓缓流出,流到了阴缝,流到了阴毛。我把菊花从桌上抱起来,翻过她的身子,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乳房起伏,眼神迷离。我怜惜地拿过一条干毛巾,试去她身上的汗液。她眼里流出了泪水,抱着我,叫了一声“主人”,就泣不成声。
  我帮她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让她的头枕着我的大腿休息。菊花渐渐平息下来,望着我,轻轻地说:“主人任何时候都可以享用我的身体。我和老王以后,主人任何时候都可以来,也可以让我到主人的别墅。小玲今后不和我住一起,就留给主人,主人也会疼惜小玲吧。”
  几天后,在我帮忙下,老王和菊花在我的别墅结婚了,我心下要送他们一套住房,但现在还来不及办。我办了许多酒席,让全厂的员工都参加。婚礼热热闹闹,众人都说老王的命真好,打光棍40多岁,居然娶了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比电影明星还要漂亮,把老王高兴得只会张着嘴笑。只有小玲闷闷不乐,似乎对她妈妈嫁给老王很不满意,但看我毫不介意地忙前忙后,她也就没有说什么。
  婚礼结束后,众人散去。老王恭恭敬敬地请我进他们的婚房,让一边的老林和惠惠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明白新婚之夜,老王居然请我进他们的婚房。老王一家是清楚我和菊花关系的,对菊花嫁人也能够理解,但对老王态度则大感惊讶。
  我和老王、菊花进了婚房,关上门。老王谦恭地说:“没有主人,就没有我们今天的一切。我和菊花决定了,结婚第一夜一定要给主人,这也是古代的惯例,另外,菊花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主人的。主人还没有结婚,让菊花给主人先留后吧。以后,这孩子留在我老王家还是主人自己带,都由主人决定。我问过菊花了,今天正是受孕的好日子。”
  我问菊花:“这真是你们夫妻俩共同的决定么,我不想让你有任何委屈。”
  菊花害羞地点点头:“希望能给主人留下种,请主人一定恩赐我们这个愿望。”
  我促狭地对老王说:“那就献上你的妻子吧。”
  老王走到菊花前:“菊花,你帮主人脱衣服吧。”说完,老王自己解开了菊花的婚衣,一件一件仔细脱好。与此同时,菊花也一件一件帮我脱光衣服。老王自己也脱光了衣物。
  我光着身子,把菊花抱上床。菊花静静地平躺在床上,全身不着寸缕,尖尖如竹笋般的乳房随呼吸缓缓起伏。如草莓般鲜嫩的乳头让人垂涎欲滴,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洼迷人的肚脐,然后是隆起阴阜,芳草菲菲,两条并拢的腿颀长皙白。我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曲成M型,阴缝自然张开,再分开她的阴唇,阴蒂如红豆般惹人怜爱,我的唇印上了她的阴蒂,把她整个阴部都含进嘴里,舌头卷着红豆,不时划过她的阴缝,时而顶进她的阴穴,在她她的阴穴内搅动,吮吸着她流出的蜜液。
  菊花面色潮红,身体扭动着,渴望着我阴茎的侵入。我架起她的双腿在我肩膀上,跪在她的臀前,阴茎毫无阻滞地刺入她的阴道。老王坐在床头,把她上身抱在自己的胸前,双手从后面揉着她的乳房,让她高叫不止。抽插了一会儿,我把她翻过身,呈狗爬式,从后面挺进她的阴道,她的阴水沽沽徜徜,早就儒湿了整个阴部,也儒湿了肛洞。我时而拔出阴茎插入她的肛洞,时而从肛洞转移到阴穴,让她高潮连连。我把菊花的身体再翻过来,让她平躺着,从正面猛攻她的阴穴。
  老王放下了菊花的身体,拿着枕头垫在她的臀下,使我的阴茎每一下都能够轻易顶撞菊花的宫颈口。我闷哼一声:“要射了。”阴茎死死抵住菊花的宫颈,老王在我后面紧紧地压住我的屁股,不让我稍有退让,我的阴精一股一股地浇灌入了菊花的子宫颈里。老王赶紧让菊花躺好,把她的臀部垫得高高的,不让我的精液流出,以保证她受孕的成功。
  射完精后,我有点疲累,同时也觉得独霸他们的新婚夜不好,就对老王说:“我回自己自己房间睡了,剩下的是你们的新婚夜。”
  老王说:“谢谢主人,希望老天保佑,能让菊花怀上主人的孩子。请主人放心,在菊花怀孕以前,我都不会和她发生关系,确保她种上的是主人的种子。”
  从婚房出来后,客厅里老林的妻子惠惠居然还在沙发上坐着,看到我出来,赶紧拿了一杯果汗递过来:“喝口水吧。”
  我正口渴得厉害,拿过果汁一饮而尽。惠惠这些天来,由于生活得好,脸色红润,加上她原本就是一个大美人,身姿让我的心摇曳。惠惠读过书,菊花不识字,如果说菊花是荒野的野草,奔放狂野,惠惠就如园中的牡丹,大家闺秀般气质华贵。她伸手过来拿空杯子时,我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柔荑纤软,摄人心魄。她的手往回收了一下,可我握得很紧,她也不再用力,只是低着头,羞红的脸只敢看着脚尖。我心神定了定,感觉自己过于轻佻,就松开手,她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之后几天,我天天在菊花的婚房里播种后再出来,惠惠也总是在客厅等着我,给我一杯果汁,我也每次都握着她的手,时间虽然不长,但已让我欲罢不能。她也总是让我握着她的手,然后满脸红地回到卧室。
  还不到一个月后,菊花红着脸悄悄告诉我,停经了。想到我的种子已经在她体内发芽,我兴奋不已,老王也陪着我高兴。为了保证种子的纯洁性,老王还从未进入过自己妻子的阴穴,但菊花的肛门也能够多少安慰老王40多年的饥渴。为了固胎,老王可能要等到我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才能真正享受到自己妻子的阴道。
  我在工厂内给老王的套房已经收拾好,也购置好了各种家俱和生活用品,就让他们搬出了我的别墅,搬进他们自己的家。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厚脸皮的人,长期霸占菊花,我内心很不好意思,长期下去,肯定会让外人知道这种关系,对老王的脸面也不好看。
  菊花搬走后,我的生活一下冷清起来,长期的生活习惯一旦改变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可能是得到了菊花的交待,小玲看我的眼光总是热热的,经常让我到她房间陪她玩,小芬、小婷也总是参加进来,几个人地地板上打滚。夏天衣服穿得少,我经常透过敞开的衣领看到小玲微微隆起的乳房。很快到了1984年,我已经27岁了,小玲13岁,乳房隆起只如放调料的小碟子,淡红色的乳头鲜鲜嫩嫩,臀部肉滚滚地,象她妈妈一样弹性十足。11岁的小芬身体发育比小玲还差些,如果不是直接看,穿上衣服都感觉不到她的乳房已经生长了起来。9岁的小婷,乳房还未隆起,只是乳头已经长大,伴着扩大的乳晕,让人好想亲一口。她们经常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让我心痒难耐。可她们还那么还小,我可不愿意伤害她们,只得强压下心里的欲火。特别是,小玲是得到了她妈妈的允许,而老林的俩个女儿,我又怎么能伤害她们呢。
  自从和菊花发生关系以来,我们是夜夜欢歌,现在我又不愿意天天去干扰菊花的生活,每天在家里只能是无精打采。
  老林一家到我这儿不久,生活安定后,就写信回老家联系。他告诉我,当初他在北京当兵,是首长的警卫员,天天在首长家出入。由于长得特别帅气,吸引了首长的女儿,就是惠惠,那时候惠惠只有13岁。两人情根深种,就发生了关系,有一天惠惠发现怀孕了。两人一商量,这个家呆不下去了,被首长知道,连不能保命都难说。结果,两人私奔了。老林不敢带惠惠回自己老家,两人就跑到了云南最乡下,这一躲就是12年,也不敢和家里联系。老林是独子,家里只有可怜的老爸和老妈。前不久,老林终于收到了回信,爸爸妈妈都还在,但他爸爸的身体很不好,长期卧床,也没钱去医院治疗,北京在他们逃跑的最初几年常常来查,现在多年过去,也没有人再查此事了。我赶紧让老林寄了一大笔钱回去,给他爸爸治病,也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老林感激得五体投地,他说,这辈子最亏欠惠惠,让惠惠这个原本是最娇贵的女孩,跟着他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幸好遇到了我,他们才过上舒心的生活。
  这天,老林照例去工厂上班看管传达室,惠惠上街买菜。我已经把工厂交给老王管理,三五天才会去工厂一次。我陪着小玲、小芬、小婷三个孩子打闹,现在这几乎是我每天的“工作”,是我释放压力的必须方式。三个女孩轮流骑在我背上,那光光洁洁的小腿垂在我向前,珠圆玉润般的脚趾荡呀荡的,女孩的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但还是柔柔的贴在我的背上,散出一股热气,让人心帜摇动。
  三个女孩你争我抢:“该我啦!”都要爬在我的背上骑马。又轮到小玲骑马,她跨坐在我背上,我禁不住用手摩挲着她的小腿,轻揉着晶莹的玉趾。小玲叫道:“驾驾。”同时一只小手拍着我的臀催着我。我只好放开她的小腿,依依不舍地四足着地,驮着她乱转,突然加速,打着圈,她惊叫了一声,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贴在我的背上,少女芬芳的气息吹在我耳上,背部感受她双乳的突起。我正心猿意马间,突然小玲大叫起来:“我要死了。”同时大声哭了起来。我一紧张,赶紧把小玲从背上放下来:“小玲,怎么了?”
  小玲哭着说:“我流血了。”
  我一看,血正从小玲下身流出来。我知道这是来潮了,赶紧安慰她:“没关系,每个女孩都会流血。”
  小玲很紧张:“为什么小芬和小婷都没有流血?”
  我说:“小芬和小婷还小,小玲长大了,将来小芬和小婷也会流血,这是每个女孩都会的,你们的妈妈每个月也都会流血,不会流血的女孩不是女人呢。”说着,我把小玲抱到浴室,手忙脚乱地脱去小玲的裙子。她内裤已经被血湿透了。惠惠不在家,我也从来没有处理过此事。我只能先脱去小玲的内裤,打开花洒,用热水冲洗小玲的阴部。小玲的阴部如花瓣般粉嫩,阴唇闭合着,只有一条浅浅缝隙,隆起的阴阜如刚出笼的馒头,娇嫩白皙,细细的绒毛如平原上的嫩草,让人疼爱不已。我分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色的唇瓣,继续用热水冲洗干净她的初潮。我擦干净她的下身,在擦她阴唇的时候,动作很慢很轻柔,生怕擦坏了她娇嫩的花瓣,同时也是舍不得那柔嫩的触感。
  小芬和小婷都非常紧张地看着我,让我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我抱着小玲,她的身体柔弱无骨,臀部丰满弹性。我在她房间找出内裤帮她穿上,又拿了些卫生纸垫在她的阴部,坐在床头,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地安慰她。小玲明显是累了,很快睡了过去。小芬小婷闹够了,也回自己房间睡觉。
  不一会儿,惠惠回来了。我把她拉到厨房,小声地告诉她小玲来初潮了。惠惠脸红了一下,到了小玲房间,帮沉睡中的小玲换上惠惠自己使用的卫生巾,换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旁边,惠惠也没有赶我走,我再次不舍地看着惠惠拉起的内裤,遮起了小玲那吩色的阴部。
  惠惠笑着对我说:“还没看够吗,刚才你帮她冲洗看了很久了吧?”
  我有点尴尬,讪讪地说:“她还是孩子,我没有那个想法。”
  惠惠对着我笑:“是吗?我怎么看到你裤子鼓起来了。”
  这个话已经非常暧昧了,我心里痒痒的,可是想到老林,又压下了念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惠惠看我沉默着,以为这话伤害到我,我生气了,温柔地对我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和老林第一次时也只有13岁。我看得出来,小玲喜欢你,她妈妈也同意你和小玲。”顿了顿,又羞红了脸,说:“这段时间,菊花没有住在家里,你肯定难受死了,而你却没有动小玲,你是个有责任心爱心的男人。其实,其实……”她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惠惠低着头,脸已经通红通红,突然,她抬起头看着我,声若蚊呤:“如果,如果,如果你难受的话,我可以帮你。”
  我一下惊呆了:“这怎么可以?你是老林的妻子,我怎么可以。”
  惠惠顿顿,似是下定了决心:“这也是老林的意思。”
  “老林的意思?”我更加震惊:“为什么?老林为什么?”
  “老林说,这是为了报答你对我们一家的恩情,但更是为了老林家自己。”
  我糊涂了:“老林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是为了老林自己?”
  惠惠犹豫地一下,轻声说:“怕你脸皮薄,本来我是想我们俩私下里那个,每天晚上给你榨果汁,也是老林的意思。既然你这么说,还是晚上老林回来,让他自己和你说吧。”
  “好的,我让你们一家来我这儿,是因为当年你们一家对我的照顾,我不希望你们是因为现在的生活而有报答的想法。我讨厌因为”报答“的原因发生关系,我只愿意是双方相互有爱,而且我不会因为任何原因,破坏你和老林的家庭。”
  惠惠痴痴地望着我,喃喃地说:“我就知道这样,你是个好人。”
  晚上,吃饭时,小玲精神不太好,我和老林、惠惠也都尴尬着有着一种默契的沉默,小芬、小婷感觉到气氛有异,也没有闹。到了晚上9点,惠惠就安排孩子们去睡觉。
  我回到卧室,不一会儿,老林一瘸一拐带着惠惠进来,随手锁好门,俩夫妻突然跪在我的面前,剧情和老王、菊花一模一样,我都以为他们是不是都商量过。我赶紧拉他们起来。老林按着我坐在床上,把惠惠推到我的身边坐下,说:“主人,请听完我的话,您再做决定。”
  原来老林和惠惠生完第二个女孩小婷不久,就采药摔伤了,身体受到严重破坏,不但从此成了瘸子,性功能也完全丧失。当年,老林和惠惠私奔,让惠惠那么小就生孩子,日子苦不堪言,失去性功能后,更是连唯一能给惠惠带来幸福的可能都没有了。惠惠任劳任怨,从未埋怨过老林,让老林心里的内疚更加强烈,但又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惠惠也坚决表示绝不会离开老林。来到我家后,他们看到我和菊花的关系,更佩服我能将美艳的菊花让给老王,知道老王硬是要让菊花在和他结婚后,为我生下第一个孩子,老林就私下与老王谈话,了解了老王的想法。现在,由于菊花不在我的身边,而我又没有其他女人,老林认为,让我和惠惠发生关系是两全其美,一是能够解决我和惠惠的性欲,多少弥补对惠惠的亏欠,心里能够稍微好过一点,同时也解决了我的性欲问题。二是老林是个非常传统的男人,家里就只有他一个独子,当兵就没有回过家,亏欠父母太多,现在又没有男孩,在他的观念里,就是没有传宗接代的人,是断了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也是老林后来一直没有回老家的重要原因。老林受到老王启发,想让我和惠惠生下一个男孩,当成是他的孩子。
  我听明白了,这确实是老林真实的想法,如果我不答应的话,老林将愧疚一辈子,对父母、对惠惠,只有我接受,他和惠惠才能得到真正幸福,既维护了他们家庭的稳定,也让老林的父母将来能够含笑九泉。
  我郑重地对老林说:“我一定会让惠惠怀孕,生下的第一个男孩就是你老林家的,让他姓林,继承你们的香火,而且我也会让这个孩子得到最好的生活。”在我的内心,这是一份承诺,更是一种责任。


  第四章、失之东隅的收获

  老林述说的过程中,惠惠低着头,听到要和我生孩子时,头都埋进了自己的胸里。得到了我的承诺,老林眼泪马上就涌出来,对着我虔诚地磕了三个头。我严肃地坐在床边,接受了老林的磕头,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对老林一家这千斤的承诺。
  老林激动得浑身颤抖,压在他心里的大石如此轻易的搬开,让他欣喜万分。他走到惠惠身边,对着惠惠的耳边说:“主人是我林家的大恩人,惠惠,一定要记住,将来也要让所有孩子记住,我林家永世不忘主人的大恩。”
  惠惠点了点,到了我面前也是恭敬地磕了三个头。老林走到惠惠身边,解开了惠惠的外衣,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衣,外衣从惠惠的肩部往后跌落,马上就敞开了雪白胸脯,乳房朝着我挺出,乳晕嫣红尤其胜菊花,由于长年的劳作,惠惠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老林又解开了惠惠的裤带,裤子下滑,同样是没有着任何内裤,惠惠光洁的阴阜如坟丘般圆润,上面寸草未生,原来是天生的白虎,这让她的阴部显得十分嫩白更加娇艳,两条腿结实颀长,完美的曲线从她的胸脯、纤腰、胯部、大腿、小腿,直到脚踝。
  惠惠走到我的面前,先帮我脱去了上身所有衣物,再蹲下身子,双手轻柔地划过我的臀部,把我的内裤褪下,我的阴茎硬绑绑弹了出来,擦着她的艳红欲滴的脸。惠惠没有躲避,而是继续慢慢地把我的内裤褪过大腿、膝盖、小腿、脚踝,托起我的一只脚,褪出了一只脚,慢慢地整个手包裹着我的脚脱下我的袜子,再托起我另只脚,褪去内裤后,同样是整只手顺着我的脚面和脚跟脱下了另只袜子。
  老林把惠惠横抱起来,送到我的面前:“请主人恩赐。”
  我接过赤裸的惠惠,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老林对我躬身退出了卧室,随手关上门。
  我躺到惠惠身边,握着惠惠的乳房,她乳房比起菊花和我的妈妈都更有弹性,比起妈妈的乳房要小,比起菊花的乳房又要大一点。我问惠惠:“你真的愿意把你的身子给我么,还是只是为了让我给你生孩子?”
  惠惠把头倚到我的脸旁:“我是真的愿意把身体和心都交给你,就是以后生不出孩子,惠惠也心甘情愿做今天的一切。”
  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嘴把她的另只乳房含进来,舌头搅动她的乳晕。她的乳头瞬间变硬,而且变长,被乳晕托着的乳头至少长出有一厘米,我忍不住用拇指和食指搓着她的乳头,不由得一用力,嘴里的牙齿也同时轻扣她的乳头。惠惠樱咛一声,转过身紧紧抱着我。我的耳垂一阵温暖,惠惠把的我耳垂含进了嘴里,用牙齿隔着嘴唇一阵轻咬,然后又松开嘴唇,直接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舌头贪婪地舔舐进的耳孔内。我的手搂紧她光滑的背,从上往下用力地划过,来到她浑圆坚挺的臀部,用力揉着她的臀。
  惠惠把一只腿插到我的两腿之间,两人四条腿交缠在一起,我的阴茎贴着她的小腹上下摩擦着。惠惠捧着我的头,双唇印上我的唇,如沙漠中的旅人遇到清泉,舌头吸吮着的口中的津液,我也捧着她的头索取她口中的甘泉。惠惠翻到我的身上,弹性十足的乳肉压实在我胸上,我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两个充盈的乳头。
  热吻了一会儿,惠惠又在身上调转身体,呈69式,檀口含住了我的阴茎,口唇用力包裹着的肉棒上下套弄,时不时更深入地含进我的全部阴茎,舌头更是不停地在我马眼打转。我的阴茎进入到了个狭窄的通道,温暖湿润,比起阴部来更为坚实的通道,让摩擦性更强,快感更激烈。没想到看上去更文静如大家闺秀般的惠惠,在床上比起菊花更狂野。
  在惠惠用口唇用喉道与我阴茎交合的同时,她无毛光洁的阴部也落到了我的嘴边。我的唇整个盖住了她的阴部,舌头很轻易地分开她大阴唇、小阴唇,上下扫荡她的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吸吮她的阴道口泛出大股大股的蜜汁,我的舌法舐进她的阴道,如同阴茎般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我抱紧她的双臀,压向我饥饿的嘴,让她的阴部与我的嘴没有一丝空隙,也无处可逃。
  惠惠含着我的阴茎,嘴里发出如野兽般的沉闷的狂叫,那是野兽被封住了口,而发出的不甘的吼声,要释放出强大的能量,来冲破一切枷锁。惠惠的口唇更加快速猛烈地套弄我的阴茎,犹如困兽般发出最凶恶的攻击,她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头,左右扭动。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我的精关再也无法坚持,一泄如注。惠惠被我的精液呛到了,几次想吞出我的阴茎,被我的双腿紧紧锁住。我的精液喷射之后,全身一阵乏力,才放开了她。惠惠吐出肉棒,咳嗽了几下,口唇再次含入我已经绵软的肉茎,同时用手挤压着棒身,将最后几滴精液挤出卷入口中。她转过身爬到我的身边,调皮地张开嘴给我她口中满满的白色浓浆,然后一闭嘴,吞咽下去,再张开嘴讨好似地让我看清她嘴里已无余物。
  我随手扯过一条枕巾,帮她试去身上的汗水。此时的她,犹如听话的小猫,倦缩在我怀里。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伸到我胯间,握着我软绵绵的阴茎来回套弄。过了一会儿,我的阴茎渐渐开始恢复,如久战的士兵在休息之后渴望再战敌军。她感受到了我阴茎重新充血变硬,趴下来用嘴给我的阴茎打气加油,待肉棒重又恢复生机后,她骑坐在上面,一手握着肉棒,划过她的阴部,对淮她的阴洞,臀部一沉,滑进了她的密道。惠惠的密道十分紧密,密道里皱褶重重,让我的阴茎一路享受包抚的快感。她的臀部继续往下沉,终于顶到了路径的终点,来到了宫颈口,让她有些不适,将臀部抬起了一点,以躲避花蕊受到的正面冲击。她的双手撑着我的大腿,臀部一起一落,身体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左右摇摆,花心也在身体控制下从不同的方向碾磨我的阴茎。
  我不甘主动权的丧失,把她翻到我的身下,阴茎挺入她的肉洞,双手用力揉搓她的身体,不时如揉面团般将她的乳房挤压成各种形状,我的唇刀着她的乳头拉得长长的,让她的乳房随着拉长的乳头变得更细更长,然后一松嘴,又弹回原来的形状。我跪在她阴前,把她的双腿曲成M形,抱着她双腿,阴茎攻击她的纵深。惠惠的口没有了约束,大声叫了起来,刺激得我更为狂野兴奋,把她的大腿架在我的双肩,让她的整个阴部毫无隐蔽地暴露在我面前,我深深地插入再抽出,然后快速穿越她阴洞的皱褶连续冲击。
  在我的冲击下,惠惠的头上下摇摆,乳房也随之颤动着,汗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双手在床上乱抓,犹如溺水的人在抓最后一根稻草。我往前弯过身,把惠惠抱起来,抱在我的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背和臀,两人贴在一起,她坐在我的腿上,我们都坐着面对面交合。她从迷幻中清醒过来,配合我双手搂紧我的臀,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来回用力,阴部一收一缩,象一只手在握着。我的精液再次喷涌,这次是灌入她的蜜洞。
  惠惠赶紧躺下身体,拿起枕头垫在臀下。我躺在她旁边,抚摸她微烫的身体,不时拉拽她嫣红细长的乳头。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平坦着任为在她身体施为。
  待休息后,她的宫颈已经吸收了我的精液。我们重新再战,这一次时间明显久了不少,让她难以承受,不断呼求止戈息火。
  第二天,我们都是日上三杆才起来。她的套着内裤时,我扯掉了她的内裤,让她只穿一件外裤和外衣,外衣只扣上一只扣子,半闭半敞,乳房随着衣物的晃动,不时露出如葡萄般的乳晕和乳头。她啐了我一口,红着脸还是听从了我。
  洗漱完毕,惠惠到厨房开始淮备我和她还有三个孩子的午餐。三个孩子已经起床,在客厅里玩耍着我从香港带来的各种玩具。由于我不满意大陆的产品,家里所有人的穿戴都是我从香港购回的,包括了几本《龙虎豹》杂志。由于我对性一向不太在乎孩子们,包括之前和菊花也不太避讳孩子们,所以孩子们心里都明白我和菊花和惠惠在干“大人们”的事,看到惠惠犹抱琵琶的穿着,也不感到奇怪。
  我只穿了条内裤到了厨房,看着惠惠忙碌的身体,不时闪现在我眼前的美乳,感觉惠惠穿着外裤还是太不过瘾,就让她把外裤脱了,只在腰上围一条围裙。惠惠一听有点愣了,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回到了卧室,一会儿她再从卧室出来时,上半身乳浪翻涌,下半身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臀部,让整个环境都变得淫靡。本以为惠惠不会同意我的要求,但没想到她只是稍有犹豫只完全听从我的安排,让我得到空前的满足。
  吃饭的时候,看着坐在我旁边的惠惠,乳房一隐一现,光光的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心里又不安分起来,一把搂过惠惠,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只隔了条薄薄的布片,我能充分感受到她臀部的圆满充实。孩子们有些惊诧地望着我们,看着我夹起菜先放在我嘴里嚼一下,再度进惠惠的口里。惠惠羞涩得如同青涩的少女,只能被动地接受我的“施舍”。
  小芬、小婷见此情景十分有趣,大叫着:“叔叔,我也要,我也要,你不能光对妈妈好,妈妈是大人了,你更要照顾好我们。”我只好放下惠惠,抱起小芬小婷一只腿坐一个,口对口喂她们吃菜,再口里含着汤喂到她们的嘴里,那少女身体散发的自然的芬芳让我心旗摇动,特别是少女檀口中的唾液,清新甘甜,让我不舍。
  只见小玲低着头,突然眼里流出了眼泪。我赶紧询问小玲怎么了。小玲抽泣着:“妈妈不住在这里了,我没有人爱。小芬小婷的妈妈在这里,就有人爱。”
  我才意识到我确实疏忽了小玲,放下小芬小婷,把小玲抱过来,吻去她的泪水,舌头轻抚她的脸庞,在她耳边轻轻说:“小玲真美,叔叔怎么会不爱小玲呢,如果不爱小玲,叔叔昨天怎么会帮小玲洗屁屁,还帮小玲垫纸巾。”
  小玲破啼为笑,咬着我的耳朵说:“吃完饭,小玲还要叔叔帮小玲换卫生巾。”
  我知道,孩子们对大人的态度很敏感,特别是青春发育期的女孩,自尊心特别强,如果大人不尊重她们,有可能给她们的心理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
  吃过饭后,惠惠忙着收拾。我带着小玲到了卫生间,脱去的内裤,把卫生巾撕下扔了,上面血量不多,露出她那白馒头般的小肉丘,用花洒热水冲洗她的阴部,我的手指掰开她的阴唇,热水冲在她的阴唇里,我一只手就着热水帮她揉着阴部,把她阴部洗得干干净净。小玲脸变得绯红,闭上眼睛,身体发软。冲洗之后,我帮她换好卫生巾,套上内裤,双手托着她的身体,抱到她的卧室,轻轻地放到床上,盖上被单。我正淮备离开,小玲拉着我的手,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句:“谢谢你,爸爸。”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你叫我什么?”
  小玲拉我坐在她身边:“你就是小玲的爸爸,小玲爱爸爸。”
  我想到小玲出生不久老姚就去了香港,最后更是死在香港,小玲记忆中可能都没有爸爸的形象,生活中更没有体会到父爱,而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有责任让姚哥的妻子和女儿过得幸福,这个爸爸我必须要当,这是我的天赋责任。
  我俯下身,嘴唇轻触小玲的面庞,抚摸着她的腰肢:“嗯,以后小玲就是爸爸的女儿,爸爸一定用心疼爱小玲。”
  小玲感动得哭了,抱着我的手臂不让我离开。我只好躺在她旁边,钻进她的被单,让她的头枕着我的一只手臂,另只手搂着她轻轻地抚慰。
  小玲似乎得到了安心,很快就睡着了。从小玲卧室出来,我到了客厅,小芬小婷上午玩够了,已经回到卧室睡觉,惠惠也收拾好了厨房。我拉着惠惠到了我的卧室,一把扯掉她的围裙,再把她的外衣掀掉,惠惠完美洁白的身体让我的肉棒耸立起来。惠惠低声说:“昨晚你太猛了,我下面还疼着。”
  我把惠惠抱上床,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的阴部果然有些红肿,我心疼地亲吻着她的阴部。惠惠说:“休息一下吧,晚上再给你,几次都行。”
  我顿起怜香惜玉之心,抱着她,即使阴茎硬得难受,也不敢稍动。我知道,如果我表露出要她的念头,就是再疼,她也不会拒绝我。但我不想伤害她。
  就这样,我在床上躺了二小时,看惠惠疲累着沉睡,轻轻地起身到了客厅,无聊地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三个女孩睡够了,穿着睡衣都起来到客厅玩。我对她们“噱”了一下,小声说:“惠惠很累,你们声音不要吵醒她。”
  三个女孩非常懂事,9岁的小婷坐在我腿上,13岁的小玲和11岁的小芬坐在我左右。我的手搂着小婷,她们的手抱着我的胳膊,大家坐在一起看电视。不知什么时候,惠惠也起来了,拿了拖把在客厅拖地,上身依然是半扣的外衣,里面不着寸缕,下身穿着敞露出雪白屁股的围裙。
  小婷坐在我的腿上扭来扭去,让我是中午没得到满足的下体难受不堪,我想让她下来,她却指着自己的胸脯对我说:“叔叔我这里疼。”
  我掀她的睡衣,乳房还没有形成,但乳头已经突起,乳晕也形成,胸前如两颗刚刚生成的蓓蕾。我知道女孩乳房开始发育后,都会时而疼痛的感觉,不是病,是每个女孩必经的体验。这时候的女孩心理十分脆弱,我的嘴含上她的蓓蕾,舌头缠绕着她微微突起的乳尖。她的手轻轻地绕着我的脖子,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哼”轻吟。我亲完一个乳房后,她说:“还有这个也疼。”我又亲吻着她另一个乳房。
  亲完后,我赶紧把小婷抱着放在沙发上,要不然我控制不住了。这时候,小芬也对我说:“我这里也疼。”
  我只好把小芬抱到我腿上,掀起她的睡衣,她的乳尖比小婷明显要大,乳晕也已经从中心往外泛开,颜色也是由深至浅,乳房已经出现了小小雏形。我含着她的乳房,同样舔舐着她的乳头,一个完了再换一个,两个乳头都硬了起来。小芬面色潮红,然后,把小芬抱下来。
  惠惠拖着地板,不时瞄向我们,看到父慈女爱的情景,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这时,小玲也说话了:“爸爸,小玲的胸脯的很疼。”
  小芬、小婷听到“爸爸”二字,一下看着我,就连惠惠也停下动作看向我。
  我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小玲的爸爸了,小玲现在也有爸爸了。”
  虽然发育的乳房时有微疼,小芬小玲肯定已经有过这种经历,但三个女孩同时疼痛,几乎是不可能的,应该是小女孩内心渴望得到真情的爱吧。
  我把小玲抱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掀起小玲的睡衣:“嗯,让爸爸疼疼小玲。”
  小玲的乳房已经如反扣着的浅浅碟子,乳头颜色也更为艳丽,突起得更多,乳头的皱褶也更清晰。我含着小玲的乳房,舌头不仅卷着她的乳尖,更是用唇吸吮着她的乳头,象是要让她的乳房快快成长。小玲闭着眼,跨坐在我的双腿,两腿缠着的腰,双手抱紧我的脖子,头搁在我的肩膀上,呼出的气息扑在我的脸庞,带着少女天然的芬香。
  亲完小玲的两个乳房,刚想把她放下来,小玲又说:“爸爸,我下面也疼,我要爸爸亲亲小玲下面。”
  我疼爱地抚摸着小玲的头发,说:“好,爸爸亲亲小玲的下面,小玲就不疼了。”
  这时,惠惠急着说:“不可以,小玲的月经还没有结束,脏。”
  我说:“我的女儿身上都是干净的,小玲是初次来月经,下面肯定也是疼的,我这个爸爸怎么可以不管呢。”说着,我把小玲平放在沙发上,拉下她的内裤,她的阴缝不象以前那样紧紧闭合着,而是微微张开一条细缝,细缝外有着潮湿的浅露。我趴下身子,分开她的两瓣阴唇,里面是粉红鲜嫩的肉穴。我的舌头顶开她的小阴唇,朝上舔过去,把她小小的阴蒂卷起来一下一下地舐着。小玲的身体微微颤抖,两只手朝我的脑袋方向伸着,可惜手短够不着,她曲起上身,抱着我的脑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就又脱力地躺倒在沙发上。
  由于月经还没有结束,小玲的阴部既有少女天然的洁净芬芳,也略略带着点血的腥味,更能刺激人的神经。
  我又把舌头钻进小玲的肉洞,托起小玲的屁股,卷起的舌头探入到更加深邃秘处,舌尖触到了层阻碍,这是小玲的处女膜吧,我的舌头在她秘洞内绕圈旋转。小玲的身体越绷越紧,屁股往上挺着,突然失控地大叫了一声,一股蜜液涌进了我的嘴里。小玲高潮了。
  老林下班回家了,一进门问询的目光朝着惠惠,惠惠点了点头,暗示昨晚和我的一切都很顺利。我先回到卧室,让他们夫妻可以交流。惠惠把一切都告诉了老林,包括下午孩子们的胡闹,和我对孩子们的溺爱。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惠惠依然是穿着那掩不住风情的上衣和围裙。她原本要在老林下班前换掉,但我不允许,既然这本来就是公开的事,有什么必要在遮遮掩呢,反而会伤害大家之间的信任。
  老林看到惠惠的穿着,还有她眼中掩饰不住看着我的柔情,也是大感欣慰,一家人其乐融融相亲相爱难道不正是我们每一个人想要的生活吗?
  饭桌上,老林说:“今天晚上开始,小芬和妈妈一起陪着叔叔睡。”
  小婷撅着嘴:“我也要。”
  老林:“不行,等你象姐姐那么大了,才可以。”
  小玲不说话,但看样子十分委屈。
  晚上,小婷小玲各自回房间睡了,小芬也先进了我的房间。我和老林、惠惠在客厅,我不明白老林为什么突然要让小芬插进来我和惠惠之间。
  老林说:“前不久菊花和你没多久就怀孕了,惠惠不要多久也要怀孕。她们怀孕后,你的生活怎么解决?我想,小芬也11岁了,当年只比她妈妈小2岁,现在还没有初潮,等惠惠怀孕后,和你睡是最合适的。”
  我说:“小玲不是13岁了,比小芬更大嘛,再说,我觉得小芬太小,我担心会伤害到她。”
  老林:“小玲毕竟不是我的女儿,我可不能替她做主,虽然菊花把她留在家里,有这个意思,但最终还是要小玲的妈妈自己确定才行。小芬虽然还小,但也能够小不到哪去,也不是马上要你收了她,先让她在妈妈身边学一学,让她妈妈教会她一些东西,等到她妈妈怀孕后,就水到渠成了。我是小芬的爸爸,难道我会害小芬不成,你会疼爱人,小芬跟着你肯定幸福,当年她妈妈13岁时第一次尝到了幸福,现在条件允许,为什么不能让小芬提前两年享受爱的幸福呢?”
  我细细一想,老林确实生活阅历比我深,人生的苦痛和幸福也都经历过,这毕竟年轻,有些方面考虑问题不全面,就同意了老林的安排。
  我和惠惠进到卧室,小芬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装睡,衣服也没脱。惠惠到小芬身边帮她脱衣服,可小芬第一次这种经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心里的惶恐难以避免,就只能装睡来回避,如驼鸟一般。惠惠于是让我抱着小芬的上身,先脱去上衣,再抱小芬的屁股,脱去她的裤子。小芬的下体就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她的臀部还没有开始丰满,隆起的小馒头光光洁洁,甚至还没有出现细细的绒毛,两腿紧装着,还是露出半截细细的缝隙。
  惠惠说:“这孩子害羞呢,还是真睡了,不喜欢和叔叔睡,干脆抱回房间,让小婷过来吧。”
  小芬毕竟是孩子,这时急了,张开眼说:“不,我要和叔叔睡。”
  我说:“刚才妈妈帮你脱衣服,现在也应该要你帮妈妈脱衣服,才是懂事的好孩子。”
  小芬听话地站起来,解开惠惠的衣扣,帮妈妈脱下了外衣,然后扯开惠惠围裙的活结,围裙就落了下来。
  我说:“小芬,愿意不愿意帮叔叔脱衣服呢?”
  小芬点点头,过来拉着我内裤的两边往下脱,那少女柔软的小手摸过我臀部时,让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惠惠让我平躺在床上,让小芬坐在我的臀部旁边认真观看,然后惠惠伏在我的胯间,拿起我还疲软的阴茎,一口含进了嘴里,眼角朝着小芬,示意她好好学习。惠惠握着我阴茎根部,嘴里裹着我的阴茎上下吞吐,吐出时,我的阴茎已经一柱擎天。惠惠示意小芬过来,小芬的小手握着我的阴茎下部,樱嘴学着她妈妈含着我的阴茎,可惜由于年龄小,只能含着我的龟头再往下一点。在惠惠的指导下,小芬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下部套弄着,口唇含着我的阴茎上部上下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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