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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欲海花-银饰】
送交者: 寻梦星空[★★声望品衔10★★] 于 2017-03-19 8:18 已读 4786 次 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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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色城2016年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九届】【1-59】作者:多人 由 寻梦星空 于 2017-03-19 8:13

★007★【欲海花-银饰】
  作者:lucyl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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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吐槽本次的话题,重口我是不喜欢的,所以本来已经编好的故事,硬生生丢了了重构。往届规定故事形势反而更好,现在规定尺度和偏好有些限制大家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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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夜,吞噬着这个山城,缓慢的西洋音乐,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慢慢回荡。这本来让人内心宁静的环境,却因为音乐中穿透而出的一阵阵淫靡的呻吟声而让人的内心不住激荡。
  我透过墙上一个隐蔽的小孔,看着隔壁的房间中发生的一切。偌大的房间中,梳妆柜,穿衣镜,留声机,地毯,每一件西洋风格的事物都是极具上层的品质,然而这一切都只是陪衬,因为房间的正中,一张宽大的床榻上,正上演着让任何人都目不转睛的一幕。
  一个约莫四十上下,面容姣好的女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虽然岁月的侵蚀,让她的皮肤开始松弛,但依然纤细的身段,还是让她成为很多男人幻想的对象。此时趴在她的身上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青年男子,正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胯部,让自己那勃起的肉棒不断在女人的体内进进出出。
  男子一边扭动,一边用一只手不断揉捏着女人胸前不断晃动的玉乳,双重的刺激下,女人发出撕心裂肺般畅快的呻吟,不断挺动着下体,迎合着男子的动作。
  而她的双手,近乎是疯狂般地在男子的脊背上不断抓挠着,凤仙花汁涂抹的指甲划过男子的肌肤,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然而男子却一声不哼,任由她的抓挠,而不断重复着自己冲刺的动作。
  我从兜里,拿出了一部小巧的照相机,透过小孔,拍摄了好几张隔壁床上的照片,然后满意地离开小孔,回到了一旁的桌案边上,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写道:“六月初七,张春伶任务完成。”
  张春伶,这是一个在山城颇有名气的名字,她是已故保安团团长曹金山的孀妻,是山城出了名的贞洁女子。十几年前,曹金山死在了南京,风华正茂的张春伶成了寡妇。这个家出当地名门的女子,相貌,文采,在当地都是十分有名的。
  因此也有不少人的想要让她再嫁。但她一直拒绝,为亡夫守节。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这个世人眼中的贞洁女子,却找到了我,让我帮她解决一个她的麻烦事。在这个战乱的年代,每个人都有麻烦事,所以也有很多人帮别人解决麻烦事,而我能解决的事情,是很多达官贵人最私密的隐私。
  我,表面上是一个私家侦探,而实际上,我是为达官贵人们解决他们最强烈的性欲的专家。我有很多眼线,也有很多方法,只要达官贵人们想要什么样的人,无论是男人,女子,甚至是娈童,我都可以替他们解决。可以说,在这个山城中,我掌握着很多人眼里,最有价值的信息。
  比如说张春伶吧,一个多月前,她找到了我,说自己守寡多年,本来心静如水,但这段时间看到楼下银器店的一个小学徒的时候,竟然是十分可爱。她想要亲近那小学徒,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份和形象,于是找到我,让我替她安排一场情欲盛宴。为此,她愿意接受我二百大洋的报价。
  二百大洋,这个价格是一个十分惊人的数字,要知道山城最好的妓馆的头牌,睡上一晚也只需三个大洋。她之所以要找到我,是因为我独一无二。对于这种看中名节的女人,春风一度之后,自然不想惹来麻烦。而我,可以帮她解决后顾之忧,明天天一亮,这个小伙,就会离开山城。
  通过打探,我知道了这个小伙来打工的目的,是为了替家里病重的母亲挣够去省城做手术的费用。于是,当我直接告诉这个正做着两个月一块大洋的工作的小伙,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他很快就赚够手术需要的二十大洋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但光做到这里,远远不能体现我的价值。对于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要让他能够满足这已经饥渴了多年,正值如狼似虎岁月的女人,是完全不可能的。
  于是,我请来了一个十分有经验的妓女替小伙破处,并让她耐心教导小伙,如何在床上取悦女人。等这一切都准备好后,我才将他,送到了张春伶面前。
  这就是我,不光是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还可以给你最好的。从隔壁这禁欲多年的寡妇脸上的痴迷表情,身体肌肉的反应和下体不断如同井喷一样流淌的体液来看,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的满足。
  五年前,我那时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察,但当我替山城的警察局局长将一个农家女人勾搭到手,还教会她如何去讨好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特长是在哪里。于是,我辞去了警察的职务,变成了一个私家侦探。表面上帮警察做一些放风蹲点的事情,其实是为权贵们去物色他们最需要的床第伴侣。
  因为我要价奇高,且只接受老顾客的推荐,因此这五年来,我经手的客户,一共也就十数人而已,但这已经足够让我赚到别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财富了。然而,对于我来说,比这高额的收入更诱人的事,我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感受那些被情欲困扰的最可怜的人们,最真实的感受。无论是大富大贵,还是贫下中农,任何人在欲望的牵引线前,都是一个木偶而已。
  而线的另外一头,就是我,我享受着这种控制着别人的情欲的感觉,这种掌控上的满足感,甚至比我得到最美貌的女子的性爱体验还要重要。在我的工作中,我不断挑战着道德和伦理,但我并没有任何的压力,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为了追求人们的最本质的元素,我是一名性爱大师。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小伙在我的安排下,带着二十元大洋的报酬离开了山城。看着他那有些无神的眼睛,就可以知道,昨晚的寡妇,几乎榨干了他的元气。傍晚时分,张春伶派人送来了剩余的一百大洋的尾款,以及一份信。
  我打开了信封,里面用娟秀的笔迹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虽然没有落款,但毋庸置疑这封信是来自张春伶的手笔。信中的感谢之情自然溢于言表,张春伶不断说昨晚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可以看出,写这封信的时候,张春伶的脑海中,还停留着昨晚的美好。
  而在另外一张信纸上,张春伶却写到,她有一认识的朋友,也是受到情欲的折磨。她将我介绍给他,希望我能替他解决他的困难,为此,委托者愿意支付三倍的报酬。但张春伶也强调,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这件事情定然是十分困难,如果失败,对我来说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
  我看着张春伶的来信,心中却慢慢升起一种想要挑战的想法。这些年,无论是多么奇怪的需求,甚至是某男性达官想要上一个戏园子的小生的事儿我都替他满足了。在我眼里,自己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我做不到呢?
  我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而得意的微笑,打算接下这单买卖。我放下手中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把信收到了一个保险柜里,这里面是很多我的私密文件,也是我的护身符。望了望窗外,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脑中,浮现起下一个客户的名字:“黎楚雄”。
  这个名字,属于一个名动山城的富豪,他是大名鼎鼎的黎记银饰的大老板。
  这个黎记银饰已经在山城经营了十几年了,而黎楚雄这个名字,基本上已经是山城最富有的阶级的代表人物了。
  和黎楚雄的第一次见面,被安排在了离我很近的一个西洋用品店,想必这店的幕后东家也是黎楚雄。表明了身份后,唯唯诺诺的店老板带着我来到了里屋的一个小小的客厅,在那里,一个约莫五十岁男子,正独自坐在那里。他穿着民贵的洋服,留着一抹胡须,一脸严肃。
  来之前,我已经做过了功课,这个黎楚雄虽然是富甲一方,但据说此人为人谦和,口碑很好,但越是这样的人,在欲望面前越发的疯狂。面对这样的人,我还是需要谨慎一些。黎楚雄今年已经五十二,可惜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在十一年前,黎楚雄的发妻因病逝世,在那以后,黎楚雄就再也没有续弦过。不过坊间传闻,他和不少的当地名媛有着一些暧昧。
  和那些一脸横肉的暴发户不同,已经五十二的黎楚雄,还是一脸的精神,穿着一身团花的长衫,看着颇有威严。见到我进来,他瞄了我一眼,却也没有动一动。
  香水店的老板恭敬地对他说到:“东家,您等的人到了。”
  黎楚雄点了点头,那个香水店的老板立即离开了屋子,顺手把房门带上了。
  “坐吧。”黎楚雄的声音中,有着一股威严,相由心生,像他那种名门望族,对面一个比自己年轻三十岁的青年的时候,自然是这种长辈的语气。
  其实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这种在见面的时候越正经严肃的人,心中隐藏的欲望,往往越奇葩。所以心中也没有一丝怯懦,大大条条地当着他的面坐下了。
  “黎先生,在之前客户的推荐里,我知道你想委托我替你解决麻烦的事情。”
  我开门见山道。虽然彼此已经心照不宣,但我还是没有提起张春伶,这是我的职业素养。毕竟,这些事情,是他们最隐私的秘密。
  “嗯,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可以相信你?”黎楚雄的声音,有些挑衅。
  “因为我有能力,解决你最难的麻烦。”我针锋相对道。
  “这件事情,是我最大的隐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你可以替我解决,谁敢保证,这件事之后,你就不会以此为把柄,以后处处要挟我吗?”
  这个问题,几乎每个客户都会问,所以我自然也能应到自如:“你已经是我的第十个客户了,之前的每一位都是名流人士,如果我想要有以此要挟之心,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放心,我们是各取所需,这个乱世上,什么都值钱,就是道德其实最不值钱。所以,对于你来说,最多是颜面扫地,而我,就是身家性命了。”
  这句话表面是示弱,但其实最能打动这些所谓的名流人士的心,黎楚雄也不例外,表情缓和了不少,说到:“你就不怕我事后过河拆桥,杀人灭口么。”说着,嘴角微微一笑,却是笑里藏刀。
  我也笑了笑说到:“我能够做下来这些事,自然有我的自全之道。”其实在每个委托中,我都会留下足够的证据,这份工作本来就是刀口的钱,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这些证据自然也会公诸于众,让这些人身败名裂。这是时代,虽然道德不值钱,但对这些人来说,名声还是比我这个小角色的性命来得重要。
  听到这里,黎楚雄脸上微微一笑,似乎对我的表现有些满意,从怀中缓缓拿出了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有些发黄宣纸。
  黎楚雄打开了宣纸,递给我了。
  我接过了宣纸,却发现上面的内容让我一头雾水。上面是一幅潦草的画,画中是一个女人的赤裸的背部,他的身上穿着一身交叉样式的铠甲。可以看出,虽然绘画的人画工不高,却努力想要表达出中间的每一个细节。女人的背部上,铠甲就像是两条盘踞的长龙一样,严丝合缝地盘踞在女人的身体上,竟然是十分的贴切。即使是白描的手稿,竟然也将女人完美的曲线表达得入木三分,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
  我看了一会儿画作,然后有些不解地看着黎楚雄。黎楚雄缓缓说到:“这算是你的一个检验吧,这是我最想找到的一幅银饰的手艺,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能查处这个银饰的来历,我就雇佣你。”
  原来这只是黎楚雄的试探,这样的试探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当下我就说:“对不起,黎先生,我不接受这样的检验。我的专业素质接触过的客户都是有口皆碑的,所以如果你认可我的能力,我们就合作。”言下之意,如果不认可,就趁早拉到。
  黎楚雄对我的顶撞并没有在意,而是笑了笑缓缓说,“年轻人,这可是一笔大买卖,我们必须要这样来建立信任。”
  “你说的是六百大洋吗?对不起,虽然这笔钱对常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庞大的数额,但我还没有真的太在意。”说罢,起身就要告辞。
  “我说的可不是三倍,”黎楚雄的声音打断了我:“如果最后事情真的成了,我给你十倍。”
  回到住所的我,脑中不断回忆刚才的场景。黎楚雄那饥渴而贪婪的眼神,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这个委托的报酬,还是本身的挑战性激起了我的兴趣。总是,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答应了黎楚雄的检验。
  “叮玲玲……”电话声响起,电话的另外一头,是我以前在警察局的“老朋友”
  阿力。
  “坤哥,你委托我的事情,我已经查了。”阿力开门见山地说到。就在一个小时前,我从黎楚雄那里出来后,第一时间就给阿力打了电话,让他帮我调查黎楚雄的家庭情况。这些年,这个曾经我的下属在警察局如鱼得水,着实有些路子。
  他之所以还肯替我办事,是因为每年,我至少有一百个大洋的红包,是流入了他那里。没有警察局的支持,我很多事情都没法办。
  “首先,你让我查一下在山城,还有没有别的技艺高超的银匠,这个我有明确的恢复,现在山城最好的银匠都在黎楚雄的家里。”
  “那山城有没有比较有名退休的老银匠。”
  “退休的倒是不少,但大多也就是给人打几件首饰的匠人而已。不过,我看档案说,有一个老人,曾经在山城是个很有名望的银匠,但十几年前,他突然离开了银匠行,跑到一个学校当木雕老师。”
  “哦?什么学校。”
  “就是你的未婚妻,雪琳所在的江北女子学校。”
  “哦?还有这样一号人物。”
  “不光如此,我还替你查处了一条消息。”
  “什么?”
  “黎楚雄的女儿,叫黎欣欣,是你未婚妻的同班同学。”
  阿力的话,让我觉得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黎楚雄家的千金,竟然是我未婚妻的同学。
  挂掉电话后,我想也没想,就拨通了雪琳寝室楼下的电话。传达室的丁伯对我早已经熟悉,不一会儿,一个甜美的声音就在电话另外一头响起。
  “喂,阿坤啊。”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雪琳,山城的江北女子大学的学生,也是我小时候订下了娃娃亲,还没有过门的妻子。
  我只说有一个雇主委托我帮了解一些和雕刻有关的事情,想要找一下雪琳学校一个叫梁永斌的老师。
  “你要找梁老师?”
  “是的,怎么了?”
  “这个梁老师是个奇怪的人。”雪琳有些支支吾吾地道。
  “哦,没事,我就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他而已。”
  “不,你,你不知道。”
  “怎么了?”我好奇问到。
  “这个梁老师呀,”雪琳突然小声地说:“他是个变态。”
  “哦?”我知道,雪琳经常说那些奇怪的老人是变态。她的语气让我哑然失笑:“他怎么了?”
  “这个梁老师,哎,不说了,你真要找他么?”
  “是啊,要不,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找他吧。”
  雪琳那边顿了顿,说到:“还是我带你去吧,对了,你后天有空么,上次跟你说的我们实验室搬东西的事,你能帮我一下么。”
  我这才想起,上次分别的时候,她告诉我,她们学校放暑假了,人很少,只有她们班这种需要暑期实验的学生留下了。最近她们要打算搬迁实验室,因为缺少男丁,所以希望有汽车的我,能够帮她们运送一下设备。其实她的心思我也明白,这年头,有汽车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雪琳也是想借我,提高一下在同学前的面子,于是我当时也就答应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运设备的事吧。”
  “是呀,你没有忘吧?”
  “当然没有,后天什么时候。”
  “上午九点吧,来我学校西门,我在那里等你。”
  “好的,没问题。”
  放下电话,我脑中浮现出未婚妻的身影,虽然我见过不少的市面,各色的女子见过不少,但雪琳这种,可以算得上是天生尤物的女孩,却是万里无一。虽然雪琳的长相并不算是动人心魄,但也算是生的十分乖巧,而平时标准化的女子大学校服下,却隐藏着一具连我都叹为观止的身体。
  这个年代,女子都十分保守,雪琳也是一样,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的身材竟然如此完美。但就在几个月前那个情动的晚上,当我解开她的紧紧包裹自己的上衣的时候,才发现一具从未见过的完美身体。紧紧的胸衣和背心,将她那一对硕大的玉乳束缚着,高耸而富有弹性,上面挂满了薄薄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泛着淫靡的气息。而雪琳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动着乳房的一阵跳动,对于女人来说,上身的美感,三分在胸,七分在腰。而雪琳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更加衬托出胸前的美好。
  那一夜,我疯狂地亲吻着雪琳的双乳,不断听着少女压抑而粗重的呼吸。但最后,我们始终没有走到最后一步,雪琳一直坚持,只有新婚之夜的时候,才能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给我。而我,虽然也深谙挑逗女人之道,但却并没有勉强。我并不想用工作上的方式,来挑逗她的情欲,在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隐隐地觉得,总觉得自己还不能消化掉这一份天赐般的美好。
  第三天的晨昏中,我开着汽车,缓缓驶向位于江北的女子大学。雨后的山城,薄薄的雾气弥漫在空中,就像是初尝禁果的少女一样迷离。此时我的心里,并没有和未婚妻见面的喜悦,满脑子里想的,全是我内兜里那张宣纸上的银饰的事情。
  转过最后一个路口,我的未婚妻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此时的她,穿着一身女子学校女生的蓝色校服,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裙子和布鞋,梳着一个少女似的发髻,上面还插着那根上次见面我送她的小发簪。见到我的出现,她立即开心地跳上车。和往常一样,她已经提前给门卫打好了招呼,打开了大门。
  “等了你好久了。”雪琳气喘吁吁地说到。
  “这不是才八点五十吗。”
  “我这不是等着你嘛,八点半就来了。”
  雪琳的话让我心中一暖,但接下来我才发现,这份温柔竟是是一个十足的美色陷阱。说是帮学校的忙,其实出了雪琳和另外一个绵软无力的同学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等把所有的设备搬完,我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了。
  “辛苦啦。”同样额头冒汗的雪琳,端来了一杯水递到我手上。
  我结果水,看着雪琳微红的脸颊,心中一荡,直接一把拉过雪琳,将她按在自己的一条腿上做上,然后双手环过她的纤细的腰肢紧紧抱着她。
  “喂,你干嘛。”雪琳害羞地想要逃走,却被我一把拉住。
  “现在又没人,抱抱怎么了。”
  雪琳害羞地低着头,说到:“万一有人来,看见不好的。”话虽然这样说,但她也知道,此时已经快到午饭时间,实验室不会有人来,于是任由我抱着她稍稍来个温存。
  “你真的要找梁老师?”
  “是啊。”
  “什么事呀,非找他不可。”
  “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
  “呸,我还不想知道呢。”雪琳轻轻啐了一声,又接着说到:“我跟你将,这个梁老师是个怪人。”
  我这才想起上次雪琳的话,问到:“到底是怎么一个怪人呢?”
  雪琳想到了什么,突然表情有些尴尬,小声说到:“我也是听有同学说到,他有一次在屋里,雕刻了一个女人的裸体。”
  我哑然一笑,对于男女之事已经十分了解的我,自然是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说到:“这有什么,以前画仕女图的画家,可没少画春宫图哦。”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雪琳顿了顿道:“虽然这件事不知道真假,但据说那件事后,他就选择退休了,很少出来上课,最多来参加点雕刻专业班的活动而已。”
  “你说,是不是他暗恋上了哪个女学生啊,又得不到手,只能雕个假的聊以自慰。”
  雪琳娇嗔道:“不理你了,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不正经的。”
  “那里不正经了,为夫这可正经着呢,别人对女伴只能幻想,哪里比得上为夫这样手到擒来。”说着,一只手径直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光滑的校服轻轻揉捏的胸前的一对雪腻。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动静,就像是受惊的小兔一样,从我的腿上跳了起来:“你干嘛呢,被人看到就完蛋了。”说着,就要领着我离开。
  “是去梁老师那里吗?”
  “着什么急啊”,雪琳白了我一眼“约的下午一点。现在先去吃饭,饿死我了。”
  来到梁永斌的门口的时候,差不多刚好一点,雪琳终究没有跟我一起去拜访这个奇怪的老头,我一个人来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
  褐色的房门有些陈旧了,敲上去几乎会让人担心会不会把门敲坏。我轻轻敲了好一阵,门才吱吖地打开了,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神色萎靡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应该就是梁永斌了,他看上去远比他的四十七八的实际年轻苍老。
  不过幸好的是,这个雪琳口中的“奇怪的人”,并不是十分不近人情。我道明来以后,他彬彬有礼地叫我进了屋。
  屋中的陈设很简单,一个还算宽敞的客厅中,只是简单摆着几个架子,架子上放满了各式的木雕。除了这些架子,就只有简单的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
  “家中贫寒,没有好茶待客,只有一些粗茶。”
  “没关系,白水就好。”
  梁永斌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罐茶叶,冲上了一杯给我。
  “之前李老师说,会有一个年轻人想问我一些问题。”梁永斌坐在我面前说到。
  “是的,我听旁人说到,梁老师不光精通木刻,还是以为精通银饰的大师。因此有一些关于银器的事情,想要来请教一下老师。”
  我的话,让本来有些面如死灰梁永斌,一下认真起来,问到:“不知先生是从何处得知我精通银饰的事的。”
  “啊,既然老师问起,我就不妨直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向老师询问。”我并没有告诉梁永斌我的身份。
  梁永斌却说到:“我在年轻的时候,确实也尝试过银器,但无奈天分有限,后来也就放弃了。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仅有的一点皮毛,我也是忘得干干净净,所以先生恐怕要失望了。”
  梁永斌的话显然是推诿之词,于是我一边从内兜想要拿出那张宣纸,一边说到:“我也是受人之托,好无头绪,既然来了,就想麻烦老师姑且看一下。”没想到的是,梁永斌此时却站了起来,走到门前。边走边说:“我这些年醉心木雕,已经不想过问银饰了。先生请吧。”说着,径直打开了房门,做了一个送客的首饰。
  然而就在这时,我手中的那张宣纸打开了,完整的展示在了梁永斌的面前。
  看到画上的东西的时候,梁永斌一下面色变的十分凝重,几乎是一动不动地在门口站了很久。
  “梁老师,梁老师,你可认得这个东西?”在我连声询问下,梁永斌才回过神来。仿佛神游天地了一番。
  “不知先生这件事物是从哪里而来的?”
  “方才我已经说过了,在下是受人之托。”
  梁永斌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说到:“不,这是不祥之物,我劝现在不要再查下去了。不然,可能你会遇到危险的。”
  梁永斌的话虽然让我有意外,但却并不吃惊,黎楚雄肯花两千大洋让我调查的事情,定然是不会简单的。于是我说到:“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请老师无论如何要告诉我。”
  “我说过了,此乃不祥之物,请恕无可奉告。”
  我见梁永斌情绪有些激动,只好从兜里拿出了一个证件,其实这是我伪造的江北刑侦队的证件,有时在调查过程中,经常会用来糊弄别人用。
  果然,见到我“两名身份”,梁永斌也无可奈何地说到:“先生真这么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道:“请老师直言相告。”
  “好吧,”梁永斌叹了口气,说到:“跟我来吧。”说完,就领着我进了里屋,在狭小的卧室中,一个用红布盖着的雕像,占据了极大的空间。梁永斌径直走到了雕像前,拉下了红布,一具让我目瞪口呆的等身木雕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个木雕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坐在一个台子上。飘逸的长发,丰硕的双乳,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大腿,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但这些细节却让人很难在意,因为更大的焦点,是此时少女右手的动作。少女的右手,此时正握着一根男根形状的银器,羞涩地将一头抵在自己的下体。而那跟银器的一头,布满了露珠一般的突起,显然,此时少女正在用这根“银阳具”在自慰。
  难怪学生们会觉得梁老师变态,倘若这个木雕,尤其是那个银器被女学生门看到,不被吓到才怪。就连我这种久经风月的人都未免觉得荒唐。
  “吃惊吧?”梁永斌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平静,他伸手小心翼翼地从少女的手中,将那根“银阳具”取小,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端详着这件银器,才发现上面充满了细节,比如这根“银阳具”中竟然充满了饥荒,竟然可以随意变换角度。倘若真人用这根阳具自慰,定然不会因为银器的坚硬而受伤,反而会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件物品,叫牛舌取蜜,和你带来的图纸上的物品,共称为”烟云十一式“”。
  “烟云十一式?”
  “是的,这烟云十一式,是一位江湖中的奇侠,为自己和妻子的闺房之乐,静心设计的十一件床底间的工具。”梁永斌缓缓说道:“看先生年纪以及刚才的表现,相比早已经历过床第之欢,这烟云十一式,每一件都巧夺天工,就说我手中这件叫牛舌取蜜的银器。单就他来说,还有一大妙用。”
  说着,梁永斌用手拿起旁边的一个水杯,轻轻倒了一些水在银器的上面,没想到水竟然顺着上半部分的缝隙,慢慢进入了银器内部。
  我叹为观止地看着这一幕,直到所有的水被吸干。
  梁永斌说到:“据传这位前辈奇侠的妻子,乃是水性体制,每次欢好之时,有花蜜过多,因此这奇侠竟然想出此法,让妻子每次使用此物时,花蜜可以被银器吸收,因此此物名为牛舌取蜜。”
  我点了点头,问到:“那不知道其它十件器物是什么。”
  “我这牛舌取蜜,在烟云十一式中排名第七。这其它的十件器物的名录,乃是先师不传之秘,出了这牛舌取蜜,我也只知道排名最尾的双环印月和花开并蒂。但你画中所画之物,我是认得的,乃是这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
  “哦?”
  “此物我从未见过,只是听闻上面有多处机关,在男女欢好时可以使用,个中妙处我也无福得知。”
  “不知梁老师的先师是何方神圣,而此物又是从何而来?”
  没想到这个问题一出口,梁永斌的脸色却又冷下来说到:“先生问题太多了,我今天告诉先生的,已经是冒了大不违了。其它的事,在下无可奉告。如果因此有牢狱之灾,那也是没办法。”
  我见梁永斌如此坚决,只好作罢。说到:“既然梁老师不肯相告,我也就不再勉强了。感谢你说了这么多,这就告辞。”
  梁永斌叹了口气,将那根“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少女的手中,然后一遍盖上那块红布,一边说到:“先生只说受人之托,我倒是劝先生悬崖勒马。”
  从梁永斌那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早已经站立不住的雪琳,此时无聊地坐在一旁的花坛上,看着一遍搬运物品的蚂蚁。
  看见雪琳的坐姿,我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木雕的少女,倘若雪琳手中握着一根牛舌取蜜,娇羞地将间断在自己下体碾磨,然后慢慢将银器探入自己的身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番光景。
  “喂,怎么这么久啊。”雪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意淫。
  “啊,刚才说了点别的,耽搁了吓。这梁老师倒是个奇人异士。”
  “哦?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
  “莫名其妙,”雪琳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干啥。”
  我哈哈一笑,不做回答。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问起了黎欣欣,其实本来也没什么想法,倒是雪琳告诉我黎欣欣是她的室友的时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你平时有听黎欣欣说起过她的父亲吗?”
  “咦,这也奇怪,虽然我们一起同寝室一年多了,但我很少听欣欣说她的父亲。”
  “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吗?”
  “谁啊?”
  “大名鼎鼎的黎楚雄。”
  “啊?真没想到。”黎楚雄的大名,连雪琳都知道:“没想到她竟然是黎家的大小姐。平时她和我们想出很自然的,不过也看得出来,她的经历会比我们丰富很多。”
  “嗯。”
  “这次你是要调查欣欣?”
  “不是,和她没有关系的。”
  “哦,欣欣人很好的,对我也特别好。你不能欺负她。”
  “怎么会呢。”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走到了雪琳的宿舍下。和往常一样,雪琳低调地和我告别,跑进了宿舍。每次分别,她都这样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到后在背后说闲话。
  我看着她已经成熟的背影,心中一荡。猛然想起来的时候带给她的礼物,竟然忙忘了给她,于是急忙去一旁的车里把那个从黎楚雄的香水铺子“蹭”来的香水拿了出来,然后走进了雪琳的宿舍。
  雪琳的宿舍是一个两层的青砖房,她的宿舍是在二楼的最里面的一间。此时已经是暑假,宿管都已经回家了,只有楼下的传达室还开着。前面说过,传达室的老头是我认识的人,这个人被别人称为丁伯,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头。半年前,他来到山城的第一天,被一个妖艳的女人当成了小偷。
  而正当时我正好路过,闲的无聊就帮了那个丁伯一把。后来,局子里释放了丁伯,还推荐他到女子大学当校工。这个丁伯,据说为人很热心肠,还颇受女学生的欢迎。听雪琳说,有一次她和两个同学外出时被外校男生骚扰,还是这个丁伯帮忙解的围。因此雪琳更是对这个孤寡老头敬爱有加。
  可能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和敬畏吧,丁伯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是毕恭毕敬的,为此我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走进宿舍楼。
  不过雪琳却多次说起要我不要直接去她的寝室,所以我便打算让丁伯帮我把东西给雪琳送上去。也不知道这个丁伯是不是在内屋,反正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不妨去打个招呼。于是,便推开门进去了。
  传达室的丁伯一见到,急忙站起来说到:“张先生好。”
  我寒暄了两句,然后说明了来意。
  “要不张先生直接上楼去吧,这时已经放假了,没啥人的。或者我带你去。”
  “不必了,麻烦你把这东西给她带上去就好。”
  我将盒子递给了丁伯,看着他枯瘦的手指上的厚厚的老茧,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唏嘘。
  从雪琳那里出来,我立即约见了黎楚雄。
  “先生真是神人,”当我说出烟云十一式的时候,黎楚雄的表情立即大变,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现在,可以给我说出你的委托了吧。”我笑着说。
  黎楚雄点了点头,说到:“不知道先生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的两次见面,我都是坐着一动不动。”
  其实黎楚雄说的这个点我早已经注意到了,原以为他只是傲慢而已,没想到黎楚雄说到:“也许是黎某人享受了太多人间富贵把,这两年,黎某换上了一种怪病,此时,我的两腿已经慢慢开始麻痹,站不起来了。”虽然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可以听得出他语气中的难过和愤怒。
  “那黎先生还有什么想法想要在下去帮忙?”
  黎楚雄叹了口气,说到:“先生有兴趣,先听听黎某的故事吗?”
  “愿闻其详。”
  “黎某人的父亲,原本只是一个小银匠。当时家父嗜赌,以至于将很多东西都输了出去。输到后来,竟然将祖上传来下的一件最为名贵的银器,押给了东家。”
  “这件银器,可是那白龙戏珠?”
  “不错,当时我只有八岁,尚未懂得男女之事。当时是一个夏夜,我正在后院跟着几个其它的银匠的孩子玩耍,无意中见父亲将一个布包给了东家。东家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但得到这件事物的时候,竟然如同枯木逢春一般。我当时好奇,就偷偷溜到东家的房间门口,结果,我看见了一生中都忘不了的一幕。”
  黎楚雄顿了顿道:“那个老头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而一个年轻,皮肤白皙的女人,此时正同样光着身子,只是穿着那一件白龙戏珠,骑在老头的身上,不停的扭动着身子。”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当时我惊呆了。现在回想起来,我第一次感觉到下体肿胀,就是在那个时候。那个女人身上就像盘着两条活灵活现的龙一样,随着她每一次的动作,龙就像是在上下飞舞一样。而女人在剧烈的动作下,冒出的一阵阵汗水,让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通透的珍珠一样。那一幕,一声都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虽然只是短短的文字描述,但联想起下午看到的牛舌取蜜的奇景,我完全能感受道黎楚雄当时的震撼。
  “所以,黎先生是要在下帮你寻找这白龙戏珠吗?”我问到。
  黎楚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的这病,会蔓延,现在只是双腿,但医生估计,大约一年以后,就会蔓延道整个下半身,到那时,我也就丧失了男女的能力了。”
  我恍然大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丧失男女能力更可怕的。所以,现在对于黎楚雄来说,就是和时间赛跑,他想在自己彻底失去能力以前,让夙愿得偿。
  “不过,还有一事,这白龙戏珠,需要是杏花雨露之体的女人才能发挥他的妙处。”
  “哦?什么叫杏花雨露之体。”
  “一般女人,在欢好时,如果到了亢奋期,会冒出汗珠,让白龙戏珠得以先行。而这杏花雨露之体,只要是受到一点情欲刺激,就立即会冒出很多汗珠。让白龙戏珠可以从头到尾持续。”
  我点了点头,“黎先生是想找寻一个杏花雨露的体质的的女人吗?”
  “不,这种女人非常难找,可谓万里挑一。”黎楚雄正色道:“不过,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了。”
  “是谁?”
  “我的女儿,黎欣欣。”我看着黎楚雄的眼睛,里面射出了两股凌烈的火焰。
  我回到家,躺在浴缸里,不断回想着黎楚雄最后那段话:“我女儿的背影,和我八岁时看到的那个女人几乎一模一样,这白龙戏珠我已经有一些路子,也许能够找到。而对于你,只希望你能帮我说服她,穿上白龙戏珠,让我看看背影,再让我看到她转过来的样子,我就死而无憾了。”
  看来这黎楚雄,还没有禽兽到要占有女儿的地步。但这件事也着实难,在这个年代,乱伦是世俗最难接受的,要搞定黎欣欣,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这种事情,光靠亲情牌可不行,一方面得激发黎欣欣对于男人身体的渴望,一方面还得打破她对世俗礼仪的看法。
  但眼下来说,最困难的事情,是黎楚雄好像和黎欣欣之间有一些误会,正是这个误会让黎欣欣选择搬到学校去住。要想让黎楚雄的夙愿达成,必须要先解决父女两的关系。无论如何,是时候会会这个黎家的大小姐了。
  第二周周二的下午,我提前来到了女子大学,一场预谋已久的“偶遇”开始悄悄进行。我只是借口给雪琳说,黎欣欣和家里关系并不好,我是接受黎楚雄来帮着改善父女关系的。天真的雪琳自然是深信不疑。将黎欣欣的行踪告诉了我。
  我于是提前来到图书馆,在暗中等着他。
  在我的包里,有着一份精心为黎欣欣准备的一份“礼物。”这是一部手抄本的书,叫《风月奇谈》,书中全是一个个类似老夫少妻一样的忘年不伦之恋的故事。书里面有去寺庙避雨,结果引诱了行将就木的老和尚的故事,也有金屋藏娇的少奶奶,与古稀之年的老银匠之间的偷换之事。当然,更多的,还是父女之间的不论恋情,这些故事我专门让人添油加醋地誊写了一遍,对其中的感官刺激做了进一步的放大。比起《玉蒲团》、《金瓶梅》这些禁书,对欢爱和性器的描写,增加了很大的篇幅。
  我从雪琳那里得知,黎欣欣很喜欢去看那些放着手抄本的书籍的书架,虽然上面没有什么禁书,但一些描写男女之爱的小说,是每一个这个年纪少女的最爱。
  我独自躲在书架后面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默默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青色外套的少女,出现在了图书馆门口。我立即认出她就是照片上的黎欣欣。我假装在远处找书,却暗中用眼睛不断瞄着这个让自己父亲产生冲动的女子。
  黎欣欣确实相貌出众。清秀的脸庞,瘦削的身段,虽然个头和雪琳一模一样,但却因为更瘦而显得比雪琳更高挑,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感。不过对于这黎欣欣的外貌,我却有些不以为意,熟话说,瘦姑娘好看,肉姑娘好使。
  过于纤细的黎欣欣,虽然相貌出众,但只有雪琳这种表面清秀,内在丰腴的女孩,才能让男人在床上获得真正的快感。不过对于黎楚雄来说,这打破禁忌的快感,才是他想要的吧。
  在一本本扫视那些被其他同学新放到书架上的小说之前,黎欣欣的目光已经被那本我故意放得歪歪斜斜,一个角突出的《风月奇谈》吸引住了眼球。
  不出我所料,本来只是随便看看的黎欣欣,在翻开了其中一页的内容后,立即被其中的文字吸引住了眼球。这个惊慌的少女,飞速地翻了几下书页,发现文字有很大的比例都是情爱的描写时,一下紧张了起来。就像是中了魔障一样,开始仔细阅读起中间的一篇来,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我看着她目不转睛的样子,心中一阵暗喜,既然她能够被这些书中的内容吸引,至少说明,这种男女情爱,特别是忘年之恋,是能够对她形成刺激的。黎欣欣看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从书上离开,就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女孩一样,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见两旁的没有人了,这才放心下来。正想把书放回去的时候,突然想了想,又悄悄地将那本书,轻轻地放在自己的书包里。、
  这是我最想看到的结果,虽然这样的书籍中,并没有什么类似:“脱掉你的衣服,回去和你的父亲上床”这些直接的暗示。但这种潜移默化的洗脑,正是我的计划中的一部分。我不光要让黎欣欣对这种禁忌的游戏充满了新鲜感,也要慢慢摧毁世俗伦理观念,对她的思想的束缚。而今天的行为,无疑给了我一个颇为积极的信号。
  如获至宝的黎欣欣,急匆匆地出来。而就在她来到门口时,撞上了早已经等在那里的我。
  “你好,请问是黎欣欣同学吗?”
  “嗯,你是?”黎欣欣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陌生人,生怕我发现她的秘密。
  “我叫张海坤,你可能知道我,我是雪琳的朋友。”
  “哦,你就是雪琳的未婚夫吧。”黎欣欣很快恢复了平静,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室友的未婚夫,但却显得很自然。这有点冷冷的语气,倒和她的父亲很想。
  “哦,雪琳下午有实验,估计还有一会儿吧。”
  “是的,所以我到处无聊闲逛下,欣欣同学是来借书的吗?”
  “嗯,”我的问话让她看上去有些不自然,这让我暗自好笑,“不过我现在准备回去了。”
  “那欣欣同学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陪你走回去吧,反正我也没事。”
  面对我这个陌生人的邀请,黎欣欣也不好拒绝,只是默默地和我走在清幽的校园小道上,努力和我保持至少一米以上的距离。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对话,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堆问题,也找不到开口的时机。
  我正在思忖如何开口的时候,黎欣欣却突然说道:“你为什么来找我。”
  突然的发问,让我一愕。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黎欣欣却接着说道:“从你开始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认识我,而又像是在等我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我一脸尴尬,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如此地机智和敏感,我只好将事先准备好的托辞说出。
  “你是说,你接近我是受了家父的委托。”
  “是的。”
  “我和家父又没有矛盾,为何会有这委托?”
  “哦?真的吗?”我笑了笑,将黎楚雄告诉我的,黎欣欣这一年很少回家,就算回去也是很少在家待满一整天的事情讲了出来。包括黎楚雄的疾病,也直接道破……
  “他为何将此事告知与你?”黎欣欣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的语气。
  我微微一笑道:“这样反而显示出他的诚意,你父亲不愿意将患病的事情伸张,却将最隐私的事情,都敢告诉一个外人,说明对比起你来,他自己很多东西已经是微不足道了。”
  “那你可知道,家父控制欲甚为强烈,虽然视我如同掌上明珠,却总把我像小鸟一样关在笼子里,即使大学住校这事,也是多次和他交涉的结果。”
  “这我明白,你的父亲从白手起家,做到现在的成就,自然是有无数次的挫折和决断。他这样的人,专制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现象,但确实不应该出于关心,就对你强加干涉。”
  但没想到的是,我深思熟虑的一段话,还没说完,就让黎欣欣得发出了一声冷哼。我见她如此的态度,也不好说太多。只好转换话题,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闲话。
  看着消失在宿舍楼下的黎欣欣的背影,我感觉得出,她和黎楚雄之间,定然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对两人的关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这件事,黎楚雄并没有给我讲过。不过所幸的是,我还有雪琳这个重要的消息来源。
  果然,晚饭间和雪琳的一席谈话,证实了这一点。我两坐在饭馆的一个清净的角落里,听雪琳讲着黎欣欣背后的故事。
  “你真的想知道?”雪琳的表情似乎有些害羞,但我无暇顾及这些,只想知道背后的事情,于是到:“你是说,黎欣欣离开家的原因,是因为她在家遇到过袭击?”
  “是的,这还是前不久,有一天晚上我和欣欣去参加了一个舞会,她喝酒之后才告诉我的。”雪琳小声道。
  “那应该是一年以前吧,我们刚入学不久的时间,那时虽然欣欣和我们是室友,但极少在学校过夜,每天,她家里的司机都会来接她回家,然后第二天一早送她过来。但有一天,欣欣一上午没有来上课,到了下午,欣欣一脸憔悴地回到了寝室,从那以后,她就在学校住下了。”
  “在那之后,我们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后来,就在上个月,我,欣欣,还有班上的几个女孩参加了一个联谊舞会。”
  “联谊舞会?我怎么不知道。”雪琳他们学校都是青春年少的女孩子,所以经常会有那些其它学校的青年男生借口联谊跟她们搞关系。不过,以往雪琳参加这些活动,都会事先告诉我,但这一次,似乎她并没有跟我讲,让我的心中微微有些不悦。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但那时你不是在忙什么案子,根本没搭理我么。”我这才想起,当时正好是张春伶的案子的最忙的时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来,我们喝了一些酒,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欣欣显得很低落。后来,回到寝室后,欣欣才告诉我,她上一次饮酒,就是她离开家的头一天晚上的事情。”
  “那一天,是黎楚雄的五十一岁的生日,家里举行了盛大的生日宴会,来了很多他父亲朋友。后来,父亲喝了很久酒,而几个年轻妖艳的女子,也借着机会,缠着她的父亲。”
  “像黎楚雄这样的的富豪,平时向他投怀送抱的人,应该是络绎不绝吧。”
  “是啊,但欣欣说,虽然缠着她父亲的女人很多,但她父亲一直洁身自好,就算是在她母亲离世之后,也从来不会留女人在家过夜的。”
  “但那晚上,黎楚雄却留了女人在家过夜。”
  “是的,”雪琳接着道:“那天欣欣也喝了很多酒,就先去房间休息了。然而就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音。欣欣的卧房和父亲的卧房本来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如果声音大了,传过来是完全有可能的。”
  “哦?异样的声音?”
  雪琳微红着脸颊说到:“是男女欢好的时候的声音。”在男女这方面,雪琳确实是一个十分容易脸红的女孩子。即使是现在和我的关系,当她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也害羞得像只小兔子一样。
  “也就是说,黎楚雄留了女人在家里。那么得知了这件事的黎欣欣,自然是十分愤怒的。”
  “你以为欣欣是因为这件事和父亲产生隔阂的吗?那你就错了,”雪琳摇了摇头道:“其实欣欣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母亲离世后,她并没有阻碍父亲和女人的亲近。好几次,她甚至鼓励父亲纳妾。但却被黎楚雄拒绝了。”
  “那是怎么了?”
  “是那天晚上后来的一件事。”
  “哦?”
  “就在欣欣准备起床要水喝的时候,她突然被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捂住了嘴巴。欣欣当时吓坏了,极力地挣扎,但那个袭击她的人,竟然给她下了迷药,很快就昏了过去。”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欣欣发现自己被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了一的柱子上。她拼命想喊叫,但却被人用布料塞住了嘴。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她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是谁?”
  “看不清,当时周围都很黑,那个人穿着一身的长袍,手中拿着一盏煤油灯,煤油灯下,只看见那个人带着一个纯银打造的面具。”
  “纯银面具?”
  “是,那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具,做工非常精细。那个面具人不断用油灯照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仔细打量着。”
  雪琳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我知道,虽然现在相比起明清时期,民风要开放需求。但依然是十分重视名节的,对于这种身陷险境的少女来说,没有什么比遇险又失身更可怕的事情。
  “但说来也奇怪,那个人只是不断地扫视她的身子,却并没有侵犯她。甚至都没有碰她一下。”
  “这倒是让人奇怪。”
  “是啊,后来面具男人做了一件至今都让她十分恶心的事情。”
  “什么?”
  雪琳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那个男人,解开了袍子下摆,掏出了自己的下体不断对着欣欣套弄,一遍套弄,一边嘴里支支吾吾地念着什么。”
  “欣欣当时吓坏了,想要闭着眼睛,但她转念一想,此时已经获取更多关于男人的证据,于是只好强行睁眼,看着男人完成了所有的动作。直到男人将阳精射到她的腿上,一切才结束。”
  听了这段香艳的“奸淫戏”,我去无暇去脑补当时的画面。只是说:“也真是难为黎欣欣了,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确实是女子少有的。”
  “是啊,后来,男人离开的时候,将她手后面的绳结一拉。欣欣一阵挣扎后,原本勒得十分紧的绳索,竟然很容易就被挣掉了。欣欣偷偷离开了那个屋子,才发现自己原来被绑道了她家的后花园的一个废弃的花房中。幸运的事,此时是凌晨四点,周围没有任何人,悄悄溜回房间的欣欣,拼命地擦拭着身上的痕迹和勒痕。事后,她并没有将事情告诉任何人,但却以学习为借口,搬到了学校,极少在家里过夜。即使是回家,也在没有住过那件房。”
  听雪琳讲完黎欣欣的事情,我感到十分头疼,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少女的内心的创伤是十分巨大的,甚至可能一辈子留下阴影。现在别说是让她再穿着一件颇有捆绑样式的银饰给自己父亲看了,就是哪怕是跟父亲坦然沟通男女之事都做不到了。
  看来,要帮黎楚雄完成心愿,得先解开黎欣欣的心结。
  从饭馆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过。我本来打算将雪琳送道寝室就离开,但雪琳却以要我帮他挪东西为由,拉着我往寝室走去。
  此时的宿舍一楼,黑灯瞎火的,只有传达室的点点灯光还亮着。
  “要不要跟丁伯打个招呼?”我问到。
  “啊?不要吧。”雪琳说到。
  “还是说一下吧。”我料想雪琳是不好意思让丁伯直到带我回了寝室,心想还是不要让丁伯为难,便拉着雪琳来到传达室门口。
  此时的传达室门正是虚掩的,露出了一个缝隙。也许是职业的习惯,一种莫名的好奇让哦我弯下身子顺着门缝往里面望了望,结果这一望不要紧,却看到了一幅让我哑然失笑的景象。
  此时的丁伯,就像一只狗一样蜷在靠里的一张破旧的木床上,背对着门,不断用粗糙的手,套弄着自己的下体。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清他那枯瘦的身体在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地抖动。而更让人意外的,是此时他的手上,有一间墨绿色的女性内衣。
  这内衣一看就是某个少女的贴身之物,此时却被这个老头用来不断摩擦着自己的下体,画面是说不出的猥琐。就在此时,雪琳伸手就要推开房门,却被我一把抓住了。
  雪琳好奇的看着我的动作,然后不解地也往里面望了一下。我本想阻拦她的动作,却没来得及。
  “啊”地一声,从房内和房外同时响起,一声是惊讶的雪琳,另外一声是达到高潮的丁伯。雪琳抬起头,只是说了一句:“快走。”就拉着我一溜烟溜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雪琳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时黎欣欣外出为归,只有我两共处一室。我默不作声地帮雪琳挪完了柜子,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没想到,这丁伯的作风如此的不检点,要不要跟学校举报一下他吧。”我打破僵局道。
  “还是别了吧,丁伯平时很恪守规矩,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况且他这也只是自渎,听说他光棍了多年,还是不要揭发他了。”
  “咦,老婆,你居然直到自渎这个词。”我调笑着,从背后保住了雪琳。
  雪琳急忙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后红着脸说到:“都怪你呀,上次说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然后我正好,正好在同学那儿的一本讲这些事的手抄本的书。然后我就知道了。”
  我哑然失笑,原来在女生的世界中,也会讨论这些事情。于是又问到:“那老婆,你还知道了什么?”
  雪琳白了我一眼,说到:“呸,就知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告诉你啊,你可不能像丁伯那样做那些事情。”
  看着雪琳娇羞的嗔怒,我心中一荡,来到她身边轻声说到:“那怎么可能,面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我怎么能保持平静呢。”说着,拉起了雪琳的手,放到我那早已经坚硬的胯下。
  雪琳吃了一惊,想缩回手,却被我紧紧地按在了胯下。其实在之前,雪琳也不是没用手抚摸过我的下体,但也只是几下轻轻的套弄。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寝室里被迫握着我的下体,还是头一次。
  雪琳一脸红晕,却顺从地握着我的下体套弄了几下。
  “雪琳,我,我想弄出来。”男女这方面,雪琳的天赋真的让人惊叹,虽然只是几下简单的套弄,但我已经舒服得浑身颤抖了。
  “不,不可以在这里。”蜷在我怀中的少女,呢喃道:“欣欣随时可能回来的。”
  “可是我很难受。”我知道,这句告饶的话对雪琳最好使,果然,雪琳沉默了一阵后说:“要不我这样给你弄一会儿吧,不要脱裤子,舒服了你就回去吧。”
  说着,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熟悉的软腻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你们男人,怎么随时都想这些东西。”雪琳一遍动作,一遍呓语一般地说到。
  “这是人的本性嘛,”我喘着粗气道:“男女都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欲望的方式的。”
  “我不信。”
  “不信,等哪天你体会到了闺房之乐后,就明白了。”
  我的话让雪琳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看着我,认真的说:“坤,我们约定过,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能做那种事情。”我明白,良好的家教,让雪琳很难接受在婚前和我有性行为,不过对我来说,看着她这样娇羞却又努力控制自己那快要失控的情欲,会比真正得到她的身子,更让我冲动。
  雪琳见我默不作声,以为我是生气了,有些讨好我地握着我的下体接着套弄起来。
  “雪琳,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欲望的方式。比如就拿丁伯来说吧,自渎只是他发泄的方式而已,脑海中的幻想,更能满足他的情欲。”我源源不绝地给雪琳讲到:“有的人,一般来说,正常的男女交合就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求,但对于一些特殊的人来说,他们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
  “什么方式。”雪琳喘息着问到。
  “比如,有的人喜欢看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比如,有的人喜欢将女伴绑起来,进行体罚,对应的,也有人喜欢把自己绑起来让女伴体罚。总之,有那么一些人,需要……需要用一些一样的刺激,才能得到满足……”
  “其实丁伯也挺可怜的,”雪琳说到:“长期压抑自己这么多年,我们就假装不知道吧。”
  “嗯,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衣,”我喘息着哈哈一笑道:“他可比不上我,有这么美貌的女孩给我用手弄。”
  但一心认真替我工作的雪琳,却没有被我的调笑打断,小手不停地运动者,只是嘴里隐隐约约说:“是啊,你幸运,丁伯没有这个运气。所以,他捡到就捡到了吧。”
  我不明白雪琳的意思,正想问时,突然觉得下体一麻,一股强烈的热流从身体里涌出来,刚才异样的刺激,竟然让我就这样一泄如注了。
  雪琳尴尬地从我身上离开,我急忙拿了几张草纸,伸到裤裆里,将那一股黏浊的阳精擦去。
  雪琳微微笑着看着我的动作,脸上还充满了尚未散去的红晕。然后走到我的身边,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说到:“下次不能这么变态了。”
  休息了一阵,我才从雪琳出来。裆部粘稠的不适让我整个人的行动都有些不便,我无暇顾及丁伯是否已经“完事”,匆匆离开了学校。躺在家中的浴缸里,最近的事情不断在我脑中浮现,尤其是黎欣欣那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更是让我的下体再次挺立。
  我在浴缸中不断套弄着下体,幻想着当时的情景,在我脑海中,甚至隐隐出现了雪琳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浴缸中弄了多久,只知道一旦想起那个样子,我的下体就肿胀得难受,直到后来,精疲力竭我昏昏沉沉地在浴缸中睡去。
  我将黎欣欣的事,告诉了黎楚雄。一听说这件事情,他的眼神中果然出现了预料之中的复杂情绪,又是愤怒,又是难以声张的无奈。
  “黎先生,我想,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令爱的这个心结,都是需要解开的,不然一辈子可能留下极大的心理阴影。”
  “嗯,但这件事,我担心欣儿不肯直接面对。”黎楚雄叹息道。
  “是的,所以我想问问黎先生,到底你以往的生活中,有没有出现过什么有关的迹象?比如,有没有谁对宁爱表现出强烈的欲望,或者是你以前的生意中,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我见黎楚雄的脸上,露出了困难之色。便又道:“本来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的,要不属于我们合作的范围,但这件事情首先是对于我们的合作会产生十分巨大的影响。同时,令爱的这段心结,想必先生也不希望她一辈子困扰。”
  听了我的话,黎楚雄沉默了很久,这还是我头一次见这个商界大鳄露出这种表情。
  黎楚雄缓缓说到:“和这件事情有关的线索,是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了。如果不适今天你提起,我几乎忘记了。”
  “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家父嗜赌成性。其实虽然如此,但家父在银器届,可谓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奇才。”
  我点了点头,要说黎楚雄将银饰买卖发扬得这么大,和家里的传承自然是分不开的。
  “家父名叫黎强,这个名字你可能没听过,但他在银饰上的造诣,不亚于当代任何宗师。家父本是当时在省城红极一时的万永银铺的大当手,在家父年轻时,多少达官贵人不惜花重金请家父打造银器。而那时,除了日常的银饰,家父最得意的技艺,是家父是烟云十一式的唯一传人。”
  “哦?”想不到这黎楚雄竟然和烟云十一式有如此的渊源,我突然想起一人,那个梁永斌,他和黎家又有什么关系吗?
  “家父虽然有烟云十一式的图谱,但这烟云十一式每一件,打造起来都是十分的困难。不过,虽然家父最终也没有完成烟云十一式的打造,但却经过一番努力,最终制作出了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而这件白龙戏珠,是家父与家母在新婚燕尔之时共同的杰作。”
  “想不到黎先生令堂,也是银饰制作大家。”
  黎楚雄却摇了摇头道:“家母嫁给家父时不过十七芳龄,并不是什么银饰大家。但曾经我与先生说起过,这白龙戏珠需要杏花雨露之体的女人才能发挥到极致。而家母,就是这杏花雨露之体的女子。”
  我点了点头,难怪黎楚雄这么肯定他女儿是杏花雨露之体,原来这是因为他母亲是这个体质。
  “后来,家父在落魄时,曾经将白龙戏珠献给东家,这个先生是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
  “其实先生不知道的是,当时负债过多的家父,不仅将白龙戏珠献给了东家,还将家母抵给了东家。”
  其实当黎楚雄说起白龙戏珠和他母亲的关系时,我就已经隐隐觉得,他看到的裸体女人,是他的家母。此时听黎楚雄说起,自然印证。要知道,这杏花雨露体质的女人可不是好找的。
  “此事之后,东家替家父交还了所有的欠款。家父失意之下,带着我离开了省城,来到这山城。从那以后,父亲也再也没有亲自替人打造过银器,不过为了手艺不失传,父亲先后收了三名弟子,将自己的毕生手艺,传给了连我在内的四个人。”
  “这三个人,最长的叫李志,老二叫华少钦,老三叫梁文岳。家父曾言,这烟云十一式他会在五十岁的时候,从四人中选择最有潜力的一个传授制作方法。这也等于间接宣布,谁得到烟云十一式,谁就会成为家父衣钵的传授者。除了图谱,还将和我一起成为银铺新的掌柜。”
  “在我们四人中,天赋最高的是我二师兄华少钦,他和大师兄是同一年拜在家父门下的,尽管入门比大师兄晚,但其实他是所有弟子中最年长的一个,比我整整大十岁,比后来入门的小师弟要大一轮。”
  “当时,本来大家都以为家父要将衣钵传授给二师兄,但没想到一件突如其来的的事情,将一切都破坏了。因为二师兄醉心银饰,以至于冷落了他刚过门不久的妻子。后来没想到,二师兄的妻子竟然和大师兄发生苟且之事。就在家父的六十寿辰的前一天晚上,二人的奸情暴露。在羞愧之下,二师兄的妻子张氏跳井自杀。”
  “因为这么一闹,自然这寿宴传班的事情是没法进行了。大师兄也因为此事被扫地出门,二师兄也因为心灰意冷,在寿辰之后的当夜就离开了师门。”
  “没想到这短短的两天之内,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我惋惜到。
  “是啊,这件事情之后,家父伤心欲绝。很快就病倒了,在临终之际,将我和小师弟叫到了病榻前,将烟云十一式的图谱当众焚毁,并宣布,黎家门人之后,再也不可接触烟云十一式的打造。所以,在当世,这烟云十一式就已经失传了。”
  “那在下还有一个问题,虽然图谱失传,可令尊生前打造的烟云十一式,可曾完整在人间?”我好奇地问到。
  “这烟云十一式,制作极为复杂。家父生平倾一生之力,也只完成了其中四件,除了之前提到过的白龙戏珠以外,还有三件是牛舌取蜜,花开并蒂,另外一件是一个白银的面具,叫玉面罗刹。”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我内心十分震惊。首先,我证实了梁永斌就是曾经的梁文岳,然后是那晚戴在淫虐黎欣欣的男人脸上的银饰面具,也是烟云十一式中的物品。
  “黎先生,你觉得那晚袭击令爱的那个面具男,戴的面具可是这玉面罗刹?”
  “听了先生刚才的话,我一直在思考这问题。要说这银饰面具,也不是罕见之物,我也很难判断。但如果真的是玉面罗刹,那就说明,是故人回来了。”
  “哦?”
  “家父曾打算将他打造的出了白龙戏珠以外的三件烟云十一式,送给没有得到衣钵传承的其它三个弟子。在大师兄东窗事发之后,家父焚毁了烟云十一式,却将其它三件烟云十一式,分给了二师兄,我,和小师弟。我得到的是花开并蒂,小师弟得到的是牛舌取蜜。而二师兄,得到的是玉面罗刹。”
  “黎先生的意思是,你怀疑是华少钦或者他的后人前来寻仇了?”
  “也许吧,二师兄虽然对家父尊敬有加,但一向与我们师兄弟不和,而我和大师兄交情最厚,没准他因此而迁怒于我呢。”
  “还有一个问题,在那件事之后,黎先生和其它三位师兄弟还有来往吗?”
  我问到。
  “首先是大师兄,听说被扫地出门的他去了外地,在大概五年之后,听说他因肝病逝世了。二师兄在那件事之后就销声匿迹。唯独小师弟,后来在山城开了个银铺,一时也算声名鹊起。但却在大约十年前吧,突然关闭的银铺。从那以后,我们也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黎楚雄的这番话,却让我心中充满疑惑。倘若不联系也就罢了,倘若梁永斌就是以前的梁文岳的话,以他在山城的名声,为什么会改头换面去当起了木雕老师。无论如何,看来我要再防一下梁永斌了。
  送我出来的人我认识,正是那个香水店的掌柜,看来此人虽然唯唯诺诺,但确实黎楚雄的信服。从黎家出来,我只觉得一身好累,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我仿佛被卷入了一件十分复杂的案件。也许表面上,我只是需要替黎楚雄完成他的欲望。但实际上,我好像和这个家族的很多陈年往事纠缠在了一起。
  不过无论如何,已经接受了这笔买卖,也只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然而,事情的变化,却在这一刻开始失控起来。
  当我再次出现在梁永斌的楼下的时候,我只能是和周围的人一起,看着这一片火海吞没的小楼,而火源,正是来自梁永斌居住的那个最里面的屋里。
  在我身边瑟瑟发抖的雪琳,看着这一片火海,紧张的用手捏着我的胳膊。
  “坤,这件事情你不要管好么?”雪琳敏锐的直觉,让她觉得我在从事的事情,是十分危险的。我只好连声安慰她了一番。
  不一会儿,消防队的人们,从火场抬出了一具白布掩盖的尸体。我立即讲目光投投向了一旁的警察阿力。
  阿力立即会意,让周围的警察将我放了进去。我走到那具尸体旁边,轻轻揭开了盖在上面的白布。
  果然是梁永斌,虽然在火焰的灼烧下,他的面部已经有些发黑,但依然可以认出。
  “听消防队的人说,现场东西摆放整齐,没有打斗的痕迹,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死亡的原因。”
  “这么个大活人被火烧死,应该不是自杀吧。”我简单看了看梁永斌的尸体细节,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还不好说,可能还要进一步调查。”阿力说到。我明白,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也不好太多干预警察办案,只好盖上了尸体。
  “在梁永斌的屋中还有没有什么可以的东西?”
  “我刚才问过消防队的人,他们说除了一堆木雕,倒是没有别的东西。”
  其实与梁永斌的死因相比,我此时更关心的是那个“牛舌取蜜”。此时就算是没有被人拿走,恐怕在这样的烈火灼烧下,也难逃一劫。
  等火扑灭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了。雪琳却没有回宿舍,而是在我的陪伴在校园里闲逛着。我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说着关于梁永斌的事情。
  “我去年听过梁老师的课,那时他还在上课的。”
  “那时他给人的感觉怎么样?”
  “他那时给人的感觉挺谦和的,也很儒雅。虽然只是旁听的课,但还是会觉得他是一个很不错的老师。”
  “那么他雕刻那个裸体木雕的事情,是怎么被人知道的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据说那件事之后,梁老师心性大变。你是说,梁老师的死,和这个木雕有关?”
  我当然不会将关于梁永斌和烟云十一式的事情告诉雪琳,只说说上次碰巧和梁永斌谈到了而已。为了避免雪琳继续害怕,我也转换了,跟他聊起了别的。
  “对了,我跟你说个事情,你可要保密。”雪琳有些害羞的跟我讲。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笑着说到。
  “昨天晚上,欣欣不知道怎么了,给我讲了很多奇怪的话。”
  “哦,什么话?是关于黎楚雄还是关于她自己的。”
  “是关于我的。”雪琳几乎声若蚊蝇道:“欣欣跟我讲,她喜欢上了我。”
  我哑然失笑,没想到我被委托的对象,竟然会喜欢上和自己同寝室的我的未婚妻。
  “她是开玩笑的吧?”我有些觉得好笑地问到。
  雪琳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语气很认真,但今天一整天,她都好像忘记了说过这件事一样,对我的态度也和以前一模一样。”
  说真的,对于男女之事看得很开的我,对于同性之乐并不太介意,况且大多数感情,只是因为自己内心的空洞造成的。黎欣欣和父亲的关系僵化,却少亲情的呵护,平素交情最好的朋友,自然容易变成她的慰藉。
  我本对这种女孩子异常的悸动并不介意,但现在觉得麻烦的事,倘若黎欣欣真的是同性恋,那黎楚雄的愿望,就又要远一步了。无论如何,我要让雪琳控制住她这方面的思想,于是就跟雪琳“分析”了很多黎欣欣的内心,并且告诉她了一些应对这些事情的方法。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来到宿舍的楼下,此时早已经过了熄灯的时间,但却有一群人站在窗口,看着渐渐消退的火势。而同样,站在楼下门口的,还有丁伯。
  “丁伯。”雪琳有礼貌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哦,回来了啊。”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平时看到我只会点头哈腰的丁伯,此时却冷冷地只是回应了一句,好像心里有很多心事一样。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将雪琳送到门口才离开。等我下楼的时候,丁伯已经回到了传达室屋内了。
  关于梁永斌的检验报告,在大约三天之后出来了。在梁永斌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打斗痕迹,所有的法医检验都证明,他是因为吸入了大量的毒气晕厥,最后被火烧死的。
  而我最关心的那句裸体少女的木雕,已经被大火焚毁了,而旁边的一滩被熔化后重新凝固的白银,则证明那件价值连城的“牛舌取蜜”,也在大火中付诸一炬。
  我怅然若失地翻看着调查现场的照片,并没有什么发现。既然线索到梁永斌这里就断了。根据黎楚雄的描述来看,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最可能是华少钦回来报复。但这里面又有两个疑点,第一是法医的自杀鉴定,第二,就是那件“牛舌取蜜”,如果是华少钦或者他的后人回来复仇,那为什么唯独这个银器被焚毁了。
  我琢磨了很久,既然所有的故事的开始,是从李志和华少钦的妻子的奸情开始的,那我就去寻访下关于李志的消息吧。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顺着黎楚雄提供的线索,启程前往山城附近的一个小乡村里。就在刚才和黎楚雄的通话中,我告诉了他梁永斌的调查报告,也告诉了他梁永斌就是当年他的小师弟的事情。
  听了消息的黎楚雄,表示要去悼念一下梁永斌,却被我以避免打草惊蛇为由而劝阻了,在我看来,事情似乎在往一个更加复杂的方向发展。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辗转,我才来到了那个李志的故乡的小乡村。在一个村中的老头的带领下,我找到了李志的墓。
  这个墓已经很久没人照顾了,上面长满了杂草。
  “大爷,你还记得李志小时候吗?”老头的耳朵已经有些背了,所以我特意将嗓门提高了许多。
  “啊,这个李志的事情啊,我已经记不太多了。只是记得他从小爹妈死得早,那时他很内向,也不跟我们周围的小孩子晚。我记得很小就去城里做工了。去了之后,就很少回来,后来干脆不回来了。本来已经忘了,但就在几年前,突然有人送他的骨灰回来下葬,说,说什么在外面得了肝病死了。当时还是我给他找的匠人打的石碑。”
  “那你还记得那个送骨灰回来的人吗?”
  老头却摇了摇头,说:“太久了,已经不记得了。对了,我儿子小时候和这个李志是一起玩着长大的,李志比他大八岁,你去问问他吧。”
  在老头的家中,我见到了他的儿子,这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名叫旺子,看上去大约三十上下。我说明了来意后,老头让他把李志下葬的消息告诉我。
  “哦,这个李志啊,我也只是听村里的老人说起过,大概是五年前吧,六七月份的时候,我正在田里干活,这时来了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来问这里是不是李志的祖籍。”
  “哦,这个年轻人长的怎么样?”
  “高高瘦瘦的吧,具体记不清了。哦,对了,那人说自己患病,所以用口罩将脸上遮住了。好像那天他有什么事似的,只说是替送李志的骨灰回来下葬。”
  “那么那个年轻人是李志的亲人吗?”
  “肯定不是,因为李志父母早死,听村里说,也没有什么远亲。而且那个年轻人将只是草草将骨灰坛让我爹帮着找了个地方下葬,就连石碑也没有立,留下了一点钱就走了。后来还是最后我爹找匠人帮做的石碑。”
  “那后来这个人再来过吗?或者说是有没有人来给李志上过坟?”
  旺子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到:“李志没有亲朋,这些年,从没有人给李志来上过坟。”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顿了顿,旺子突然说到。
  “什么事?”
  “大约是在一年多前吧,有一天晚上,我起床去撒尿,我隐约觉得好像远处李志的坟那里,有一块白花花的光出现,我以为没看清,也没在意,结果第二天我路过他的坟头的时候,竟然看见土里有一块闪亮亮的碎片。你猜是什么?”
  “什么东西?”我立即认真起来。
  “那是一片白花花的银子,虽然只是一个碎片,却有三四钱重。”
  “银子呢?”
  “花了呀,你看院子里堆鸡没有,我就是用那些银子买来养着的,今晚我请你吃鸡肉。”
  我没有在意鸡肉的事情,在李志坟头的碎银,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后来我又问了很多关于李志的问题,但这些连旺子也不知道了。
  晚上,我借宿在旺子家中,他果然让婆娘杀了一条鸡款待我,但我却食不知味。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以及坟头的碎片,都让我更加困惑。躺在床板上的我辗转反侧,这坚硬的模板床真让人难受,所以即使舟车劳顿一天,我也难以入睡。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阵男女的呻吟,我微微一笑,知道这夫妻两又在床第交欢了。心想横竖也是睡不着,干脆隔着木板偷看一下两人的“表演”好了。
  结果这一看却让我吃了一惊,此时旺子的婆娘正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她的脖子处,被一根漆黑的铁链拴着,而铁链的另外一头,则被旺子抓在手中。旺子一边从身后不断将自己的阳具送入女人的身体,一边抽查,一边用力地拍打着女人的臀部。
  “臭婆娘,你给老子争点气,给老子生个大胖儿子。”旺子口中不断嘶吼,听的出,这对夫妻遇到了生育上的困难。
  铁链捆在女人的身上,竟然让本来肥臃的女人的身体,女人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旺子的动作,一边动,一边也嘶喊着:“好,我给你生娃,如果生个女娃,你就一起日我们娘母两,如果生个男娃,你就和他一起来日我。”
  这对夫妻的闺房癖好,真是让人哑然失笑。不过在这种封闭贫穷的山村中,这种乱伦之事也是平常,说不定这个女人,还和旺子他爹有一腿呢。
  想到那个老头子被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就要榨干的样子,我只觉得一阵好笑。
  就在夫妻两的淫语中,我终于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离开了村子,回到山城。我第一时间想约黎楚雄,却被告知他此时有事情离开了。
  我从以前联系黎楚雄的那个香水铺子出来后,悻悻回到家中。却见到一脸疲惫的雪琳,此时正坐在家门口发呆。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我预感有事情发生。
  果然,雪琳看到我,突然眼泪汪汪地说到:“你去哪儿了,我等了你好久,再不回来我就打算走了。”
  我急忙解释道,我去了一趟山村。又连声问雪琳,遇到了什么事情。
  雪琳没有回答,我只好开门先让雪琳进屋去。
  进屋后的雪琳一言不发,和往常一样问我要了一件衬衫,然后走进了浴室。
  这一洗就是整整半个小时,饥肠辘辘的我只好从柜子里拿了几块饼干充饥。
  雪琳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轻轻从背后轻轻靠在我的背上。我回过头,此时的雪琳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身上充满了一层红晕。
  “坤,对不起。”
  “怎么了?”
  “如果我已经变坏了,你还会爱我吗?”雪琳的话,让我心中一下子泛起一阵强烈的不安,但我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雪琳看见我充满了怀疑的眼神,委屈地说到:“坤,我害怕,这是你第一次用这种眼神望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失态,深呼吸了一下,说到:“告诉我,什么事。”
  雪琳沉默了下,说到:“昨天晚上,欣欣很晚才回来,还喝了酒。她看上去心情很不好,我便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她给我讲了很多她和她父亲的事情。欣欣告诉我,她自幼失去了母亲,她父亲的形象在她心中十分重要。她一直很怕别的女人,将父亲从她身边抢走。所以小时候每当父亲和别人的女人走得很近的时候,她就会哭闹。但是当她长大了以后,就不能再做这些事情了。但父亲在她心中的地位,却从未动摇过,直到发生那次午夜遇袭的事之后,她搬到的学校,和我住在了一起。”
  雪琳顿了顿说到:“欣欣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她越来越喜欢我,尽管我已经有未婚夫,但她会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开心。”说到这里,雪琳突然语气变得结巴起来:“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吻了我,而我,竟然没有拒绝她。坤,对不起。”
  我看着雪琳的样子,我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其实这种同性间的亲吻,我不光不太介意,反而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撩人的感觉。我幻想着雪琳突然被黎欣欣强行吻在嘴上的样子,下体一下变得坚硬起来。
  “那后来呢?”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还问,”雪琳红着脸说到:“我不直到怎么办,但只是,只是觉得欣欣的嘴唇很软,我居然没有反抗她,而是和她一起亲了很久。”
  “你们,你们有没有那个?”我狡黠的问题,却换来了雪琳在我头上的重重一敲。
  “你个大坏蛋,想什么呢。”雪琳气结道:“别人亲了你未来的妻子诶,你不光不说什么,还显得很高兴。”
  然而,这一句话,反而让我心中的欲火更强烈,我突然保住雪琳,疯狂地亲吻着她的红唇,喃喃说到:“是啊,我未来的老婆,我就是高兴。我一听到你被黎欣欣亲吻,我就兴奋得不行。你看,我这里都这么硬了。”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雪琳的手,握住我的下体。
  没想到,雪琳竟然也没有再次生气,反而握着的我下体开始套弄起来。
  “死变态,我告诉你,你老婆后来被人摸了,摸了很多地方。”雪琳一边迎合着我的吻,一边呓语般说道。
  “摸了哪里?快告诉我?”
  “哪里都被摸了。她摸了你未来老婆的胸,你老婆也摸了别人的胸。”
  “那,那你们有用胸直接摩擦对方的胸吗?”
  “有,有的。”
  “那是什么感觉?”我更加兴奋道:“黎欣欣的胸可没有你这么大。”
  “欣欣的胸虽然没有我的大,但是,但是她胸上的头头很硬,摩擦着我的那个,很舒服。”
  “那,她有摸你的那里吗?”
  “哪里?”
  “下面。”
  “怎么可能,那里,是要洞房花烛留给你的。”
  虽然雪琳如此说,但我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她被抚摸下体的样子。心念一动处,我轻轻拉下了她的裤子。雪琳双腿紧闭,但我的一只手指仍然分开了充满弹性的双腿根,弹入了雪琳的下体。
  还是处女的雪琳,下体的水并不像一般女子那么多,微微有些干涉,所以我只是缓慢地抚摸着秘洞口的两块弹软的肉唇,直到那一粒绿豆般大小的花蕊开始凸显。
  “坤,你,咬一下我的这里好不好。”雪琳的一只手,托起一个肥硕的玉乳,将粉红的乳头递到我的面前。我这才想起,在情动的时候,雪琳有个奇怪的癖好,就是喜欢用疼痛刺激乳头。每每此时,她都会让我用牙咬她的乳头。
  我会意地和以前一样,轻轻用牙在乳头上咬了两下。但这一次雪琳似乎对我的力度并不满意,尽然自己用手,几乎是掐一样地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头。
  我看着雪琳的动作,感受着她慢慢湿润的下体,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快速。一遍碾磨,一遍继续问到:“那后来呢。”
  “后来欣欣分开腿,把我的腿分开,把我们两身体贴在一起,摩擦了很久,直到后来,我……我突然……突然觉得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样,浑身一趟,然后就变得很软,就想是被抛起来了一样,瘫倒在床上。”
  就在雪琳讲述到高潮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下体一麻,此时心念一动,我一把拉过雪琳,将下体抵在她裸露了一大半的一片娇乳上摩擦了两下,一股滚烫的阳精立即从我的身体内涌出,浇在雪琳的的娇乳上。
  高潮之后的我,无力地抱着雪琳躺在沙发上,等我回过神来之后,突然发现胸口一片冰凉,雪琳竟然在我的怀中抽泣起来。
  “阿坤,我变坏了,你还会爱我吗?”雪琳支支吾吾地问到。
  “哪有的事,亲爱的。”我捧起她的俏脸,在上面重重一吻。“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你有什么改变的,不过,后来你和黎欣欣还发生了什么吗?”
  “我们昨天很累,就这样睡着了,早上起来后,我们都十分后悔。我告诉欣欣我们不能这样了,她发了很久的呆,然后告诉我了一件事。对了,这件事你不准告诉任何人。”
  “哦?什么事?”
  “你知道吗?欣欣她父亲换了一种怪病,很快下半身就要瘫痪了,所以欣欣的父亲最近半年一直郁郁寡欢。欣欣虽然表面上离家出走,但其实十分挂记她的父亲的。后来说起她父亲的事时,她说,只要她父亲能高兴一点,她愿意复出任何代价。坤,我们要不要帮帮欣欣啊。”
  听了雪琳的话,本来正在高潮后的倦怠感的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就想抱着她亲上两口。既然黎欣欣这么说了,那让她满足黎楚雄的欲望,也许也不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要知道,这些年,淫乱母亲会被千刀万剐,但父女乱伦虽然为世俗不容,却时有发生。
  我突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不过,目前,在没有取得黎欣欣足够的信任的前提下,我这么说就是作死。所以,要让黎欣欣能够接受我的“建议”,首先要解开她的心结,也就是一年前那场淫戏的真相。
  第二天,送千万个不舍的雪琳离开后,我将自己关在了小屋里。那块久未使用的以前当警察时用来分析案情的黑板,被我重新找出来,将我所有直到的线索都写在上面。
  黎楚雄,李志,梁永斌,每一个和案件有关的名字都被写在了上面,而这所有的人,都被烟云十一式这条线索串联在了一起。
  如果那个玉面罗刹的面具是真的,那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和华少钦有很大的关系。但如果是华少钦的话,她袭击黎欣欣的动机和目的又是什么,这又让这件事变得扑所迷离起来。
  除了这个信息,那个送李志回来的年轻人,还有李志坟头的碎银,又和这整件事有关系吗?如果说黎欣欣的事情是李志的亲朋来寻仇,那倒是从清理上讲得通,据黎楚雄说,当初最先揭破李志和华少钦妻子奸情的人就是他,那李志自然对黎楚雄恨之入骨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从黎楚雄的委托开始,到梁永斌的离奇自杀。我觉得很多事情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现在觉得自己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也许只是差一个关键的信息,就会让我解开背后所有的真相。
  但这个关键信息是什么,目前我还是不得而知。
  就在这时,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电话的另外一头,是阿力的声音。
  “老大,你昨天去哪里了?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去了外地,怎么了。”
  “梁永斌的验尸结果有了新的进展,我们怀疑他不是自杀。”
  “哦?”
  “你要不要过来一下?”
  “哪里?”
  “验尸房。”
  半个小时候,我来到了久未走进的刑侦队验尸房。那股久未闻到的死人的气息,让我心中很烦躁。阿力拿着一份报告给我说:“在梁永斌的尸体内,我们提取出了一种类似氰化物的毒素,你直到,这种毒素毒性极强,只需要一滴就足以致死。”
  “我听说氰化物从制作到保存都要求及其严格,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是的,梁永斌不懂化学,应该没有这个能力,所以用氰化物自杀的可能性我觉得很小。”
  我看着面前梁永斌发黑的尸体,挪动了一下梁永斌的双手,这是一双属于匠人的双手,在食指和中指处,形成了厚厚的一层老茧,而掌心,却十分光滑,这和她们长期握着那种精细的刻刀有关。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梁永斌的尸体,直到阿力叫我:“老大,你已经在这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这里这么臭,你这么呆得下去。”
  我抬起头才发现,我竟然就这样在停尸房,呆了两个小时,直到阿力将迷迷瞪瞪的我硬从停尸房拉出来。
  “啊,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让你陪我闻了两个小时的死人气。”
  阿力摆了摆手道“有什么发现。”
  “不知道,总觉得梁永斌的尸体在告诉我什么。”我总觉得,刚才看到梁永斌的尸体,有什么细节似曾相识,但却总想不起什么。
  “不管了,老大,我带你去个馆子吃中午饭,那儿的姐们儿可真不错。”阿力笑着说到。
  “大中午?你小子到底有多饥渴。”
  “不是,那里的姐们儿真的带劲,她们服务花式可让你前所未见过。”说着,就拉我上车往城西开去。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家装修颇为繁华的饭馆,果然这里是男人的风月场,里面的妓女颇有些姿色,其实自从雪琳来山城上学后,我就再也没来过妓馆。阿力倒像是这里的常客,老鸨看到他之后一个劲地奉承。
  阿力叫了一桌菜,又叫了两个妓女来服侍。不一会儿,各色菜式流水上来,到显得精致,一早没吃饭,饥肠辘辘的我急忙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这时,阿力却在对面笑着一说:“大哥慢些吃,这里的饭食还有一个妙处,需要慢慢品味。”说完,拿着筷子的另一头在桌上敲了敲,在两个妓女的耳朵边轻声说了两句。
  仿佛听见命令般的两女微微一笑,说了句:“好的,大爷。”说罢,就相继钻到桌子下,我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温柔地解开了我下摆的袍服,接着,我那自然勃起的下体,进入了一个火热的空间。
  “大哥,满意吗?这就是这里的服务之一,叫上下齐口。来,吃菜。”说着,阿力架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嚼起来。
  “你小子,花样可真多。”我笑着说。
  “那是当然,大哥,我说你也别急着结婚。像我一样,趁着年轻,要多玩女人。有钱就是他妈的好啊,等自己老了才不会遗憾。别像那些孤独的老头,几十年的没碰过女人,双手撸管都撸出茧子了。”
  阿力的话,突然让我脑中一丝灵光闪过,我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立即一把推开我胯下的妓女,说到:“阿力,快,带我去户籍档案,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呀?这不正在兴头上吗。”阿力不耐烦地说到。
  “没时间解释了,要快。不过,我想,我大概知道,那个我一直想寻找的人是谁了。”我说着,硬拉起了下体兀自坚硬的阿力,穿上裤子跟我走了。
  山城夏季的夜,闷热得让人烦躁。每个人都想冲个凉,然后慵懒地躺在凉席上。但此时,有个人却并没有停下来,门反锁着,这可以让他安全地从床底拿出一个布包,布包里面是一个约莫一尺见方的匣子,上面布满了蝙蝠和葫芦的雕刻纹饰。那个人的动作很迟缓,轻轻地拉开了箱子的开关。
  男人转过头,对着床上坐着的一个黑影说到,“你真的想好了吗?”苍老的声音充满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床上的黑影轻轻点了点,虽然缓慢,但却坚定。一边说着,竟然一边缓缓地解开了衣襟的鸳鸯扣,将那件水蓝色的外套脱下来,露出了里面的一件白色的贴身内衣。虽然只有点点的煤油灯光,却能看清灯影下少女完美的曲线。
  男人走到灯前,拨了拨灯芯,让煤油灯的灯光更明亮了一些。明亮的灯光让少女有些害羞,蜷缩着抱住了双腿。但男人却没有注意这一点,径直打开了箱子。
  就在箱子打开的一瞬间,整个房间似乎放出了一阵白色的光滑,在箱子里,竟然是整整一箱子的白银饰品的碎片。
  “这些真的是白龙抱珠的碎片吗?”床上的少女终于开口了,而熟悉这个声音的人,见到这个样子,定然会大吃一惊。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平时羞涩清纯的我的未婚妻,雪琳。
  此时的雪琳,娇羞地坐在床上。简直就像是洞房花烛夜等待着爱人的新娘一样。在这个年代,她这样的举动,无意义献身。而回过头的男人,更让人大吃一惊,丁伯那张苍老的脸,此时正一脸严肃,面部表情地看着雪琳。
  “是的,这就是名动天下的白龙抱珠的残片。”
  “你什么时候得到的?”
  “她一直都在我手上。”
  “哦?之前你不是说,这个东西已经失传了吗?”
  “是的,世人都以为这件东西失传了,但其实,这背后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故事。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将给你。”
  “嗯,时间不多,你开始吧。”
  “我真的很感谢你,”丁伯说到:“要完美地重组这件白龙抱珠,需要寻一少女,将这一千一百二十八片碎片,用少女为模子,一片一片在她身上组装好。而这名少女,不光要身材极佳,还要定力十足。”说着,端起那个放慢了碎片的盒子,往雪琳走去。
  雪琳低着头,不敢和丁伯对视,但浑身完美的曲线,透过内衣,隐隐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尤其是胸前的那对丰硕的双乳,将内衣高高拱起,形成了一副任何男人都行旷神怡的美景。
  但丁伯却没有多看雪琳一眼,握着镊子,从箱子中小心翼翼取出了几根银线,从雪琳的脖颈处环过,然后一边拉过雪琳的身体,一边调整形状,不一会儿,在雪琳身上形成了一个马甲的形状。
  雪琳觉得脸更热了,刚才的动作,虽然丁伯努力不和她有什么身体接触,但镊子却难免在身上划过,冰凉的镊子刺激身体的感觉,让雪琳觉得很异样。尤其是在双乳下侧的那两次调整,让她觉得就像是被丁伯的指头接触一样。
  丁伯却没有注意到雪琳的变化一般,自己娴熟地动作着,双指如飞,将一片片碎片不断挂到银线上,然后利用极为精细的榫卯组合起来。不一会儿,已经在身上形成了两条银甲肩带。
  龙形初现,银光闪闪的银甲,和雪琳洁白的内衣交相辉映,形成了一种皎洁的诱惑。雪琳紧张的内心,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慢慢放松。
  大约两周前,她无意中发现了丁伯的一个秘密,自己那件在大风天被吹丢的墨绿色内衣,竟然被楼下的丁伯捡到,还被丁伯用来自渎。如果换了旁人,即使她不主动揭发,但也会很反感那个男人的。
  但对于这个曾经很照顾自己,还帮自己解雇过围的丁伯,雪琳却心软了,尤其是未婚夫的那番对她的赞美之词,让她竟然心中泛起了对丁伯的一阵怜悯。于是,她选择了替丁伯保守秘密。
  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想去忘记一件事,就越会想起。丁伯握着她的内衣自渎的情景,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甚至在夜里,她梦见自己躺在了丁伯的手下,让他不断揉捏她那贞洁的身体。
  几天之后的一天夜里,她回来的较晚,见丁伯又把自己关在屋里,就想去提醒一下丁伯,如果以后要干这些事,最好是去别的地方,或者锁好门。结果当她推开丁伯内屋的时候,她惊呆了,丁伯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面是一整盒的白银碎片。
  被发现秘密的丁伯本来是十分的警惕,但看到是她后,竟然呆住了。雪琳问期丁伯关于这些碎银的来历,丁伯在犹豫下,终于对雪琳说出了烟云十一式的秘密。并告诉她,如果要重新组装好这件银饰,需要用一身材出色且定力极佳的少女的身体,顺着身体的形状组装而成。丁伯已经年老,且孑然一生,自然是找不到少女去完成这个心愿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地,雪琳心里一热,竟然很想答应丁伯替他完成任务。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其实后来和黎欣欣的夜间激情,表面上是和欣欣到欢好,其实雪琳内心知道,那是丁伯带给她的一种异样的感觉的爆发。
  终于,在昨晚和未婚夫的激情后,雪琳打定了主意。她告诉丁伯,自己愿意成为他的模子。
  雪琳的头,在回忆中变得昏昏沉沉,甚至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丁伯在自己脖颈初“咔”的一下关合。所有的工作完成了。
  “好了,”丁伯长叹一口气,从雪琳面前站起来。此时的丁伯,浑身是汗水,就像是完成了一件极具消耗的体力活动一样。然而他却不顾额头的汗水,因为雪琳此时的样子,已经让他忘记了一切。
  “丁伯,有镜子吗?”雪琳娇声的询问,打破了丁伯的沉思。
  丁伯闻言,拿过了桌上的一面镜子,递给了雪琳。看着镜中的自己,雪琳的脸上再次泛起一阵红晕。
  此时的雪琳,就像是圣女一般,浑身散发的洁白的光芒,但透过这层光芒,偏偏又是让人最容易泛起原始冲动的身体。高耸的双乳在银饰的衬托下更加坚挺,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地被收敛,形成了完美的曲线。
  “雪琳,我可能要试几下这白龙抱珠的机关。”丁伯说到。
  雪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镜子放在一边,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
  丁伯拉动了几下白龙抱珠的开关,雪琳这才明白这烟云十一式的精妙。每一处机关,竟然都是改变着这马甲的形态,倘若真的是赤身裸体穿上这件银饰,那定然是将女人身体的敏感部位都刺激了一个遍。虽然每个机关,丁伯只是刺激了一两下,已经让未经人事的少女,变得虚弱无比,浑身酥软。
  “嗯,这是最后一处机关了。”说着,丁伯伸出双手,在雪琳的背脊一拉,原本悬在双乳前的一队龙头,竟然自动地低下,一头一颗,准确无误地含住了雪琳双乳的那两颗蓓蕾。不光如此,那两个龙嘴里竟然伸出舌头,在雪琳的两颗蓓蕾上快速扫过。
  “啊……”雪琳只觉得就像是抽筋一般,浑身被抓得一紧。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了。”丁伯停下了动作问到。
  雪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拼命地摇了摇头说到:“没事。”刚才的快感太强烈,以至于她突然产生一种要丁伯再操纵几次的想法。
  雪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想法,对我的誓言,对贞洁的捍卫,让她无法开口。
  但刚才的快感,又是那么强烈,甚至让她觉得超过了未婚夫我的每一次抚摸。这个丁伯,竟然想有魔力一样,不断吸引着她。
  就在情欲的禁区快要崩塌的时候,丁伯已经将雪琳身上的白龙抱珠小心翼翼地取下,然后温柔地帮她拿过了外套穿上。雪琳回想起刚才香艳的一幕,只觉得脸颊现在兀自滚烫,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危险,正向她们走来,一根看不清的绳索,出现在了男人的背后,就像时阎王索命一般,悄无声息。
  就在背后的人准备出手的时候,突然门开了,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入。
  当我和黎楚雄最后走进房间的时候,一切局势已经被控制住了。
  我不知道雪琳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也无暇顾及。揭开凶手的面纱,此时才是最重要的事。然后径直走向了那个手拿绳索的蒙面人旁边,轻轻拉下了他蒙在脸上的黑巾。
  “果然是你,”我看着那个黎家的香水店的老板。
  身后,黎楚雄在仆人的服侍下,坐着一辆轮椅走进了丁伯的房子。
  “赵小伟,真的是你。”黎楚雄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你当年流落街头,是我救了你一条命,不光如此,我还自己花钱给你开店。在我黎家,你虽然跟我的时间不长,却成为了我十分信任的人,你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叫赵小伟的香水店老板,默不作声,只是冷笑着看着眼前一切。
  我缓缓走到他的前面,仔细看了看他几眼,说到:“黎先生,仔细看看,你不觉得,这位赵先生,虽然平时看到你都是低声下气的,但他眉宇之间,是不是很像你的一个故人。”
  顿了顿,我接着说到:“其实,你应该不叫赵小伟,你应该姓李,对吧。你的父亲,就是当年黎家的大弟子,李志。”
  我的话一出,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丁伯,都震惊了。只有赵小伟,露出了一阵阴冷的笑容。
  我却没有等他说话,就转头对黎楚雄说:“黎先生,如果说赵小伟因为只是李志的儿子,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你不记得,那这位丁伯你认识吗?”
  听了我的话,黎楚雄仔细看了看丁伯的脸一阵,而这是,丁伯也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和黎楚雄对视着。黎楚雄突然惊叫道:“二师兄,是你!”
  黎楚雄的话一出,众人立时大惊。这个丁伯,就是当年的银器大师黎强的二弟子,整个事情最大的嫌疑者,玉面罗刹的继承者,华少钦。
  而此时,丁伯身上的那股平时的唯唯诺诺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异常平静地看着众人,然后对我说道:“张先生,你说吧。”
  “说什么?”
  “说出你的推断,我想知道你能猜出多少?”
  我却摇了摇头,说到:“我知道的,其实只是冰山一角。我从旺子的口中,知道了李志的骨灰是被一个青年送回来的,但这个青年和李志的关系我却完全不知道。我曾经猜测他是李志的后人,但并没有任何证据,但旺子捡到碎银的事情却让我觉得这两人之间定然是有超过一般人的关系。”
  “梁永斌的死因,让我隐约感觉整件事情可能和二十年的黎家恩怨有些关系。而真正让我解开问题的关键,就是阿力中午和我一起吃饭时的那一番话。”
  “哦?什么话。”
  “关于手上的茧子。”
  听了我的话,阿力有些尴尬,其实我们当时聊的是男性自渎的事情。
  我没有理会阿力,继续说到:“我才想起,在检查梁永斌尸体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右手中指,有一块十分厚的茧子。我猜测,这是银匠长期手握工具的原因造成的,而当时,我立即想起,在之前,我曾经见过两次这样的手。”
  说着,我走到赵小伟和丁伯面前,将他们的右手拉起来,果然,在两人的中指处,都有一块十分厚的茧子。
  “想到这里,我立即去档案馆查了一下档案,不是关于黎家的案件,而是关于两年前,化工学院的那一次轰动一时的化学品失窃事件。”
  众人立时想起,在两年前,山城发生过一次化学品的失窃案件,虽然失窃的化学品本身的危害不大,但却可以用这些化学品合成一种非常强力的毒素,也就是毒死梁永斌的毒素。
  我接着说到:“在确定梁永斌的死和这件失窃案有关厚,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种保存期很短,每次都要现做。这种毒素的制作周期很长,而在制作过程中,会发出强烈的恶臭。于是,我立时想,赵小伟经营香水店,正好可以替他掩盖这一真相。果然,就在刚才,我们偷偷查探了赵小伟的店铺,发现了很多化学品的残留。想到这里,我立即觉得,下一个遇害的,要么是黎楚雄,要么就是华少钦。于是,我立时和阿力行动,所幸,我们终于在赵小伟动手之前阻止了他。”
  众人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明白,尤其是阿力直到,这件事情的功劳,一大半都可以挂在他的头上,脸上露出了得以的笑容。
  但这时,丁伯却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先生所知,乃是整件事情的皮毛而已,剩下的,还是让我来讲吧。”说着,站起身,缓缓走到了赵小伟面前,看着他,叹了一口气。
  这时,黎楚雄突然说到:“既然真凶已经抓到,那就请刑侦队将赵小伟带回去严加审查吧。二师兄,你我师兄弟多年未见,不如去我府上一叙吧。”
  丁伯却冲着黎楚雄笑了笑说:“小师弟,二十多年的秘密,你真的就打算让这件事成为所有下一代人之间深深的仇恨吗?”一遍说着,一遍看了看旁边的黎欣欣。
  众人听了丁伯的话,很是不解,但黎楚雄却一脸紧张。
  丁伯却不再看他,找了个椅子坐下,缓缓说到:“这件事,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当年我们四个师兄弟一起拜在银器大师黎强的门下学艺。家师曾经嗜赌如命,因此曾经将视为珍宝的两家东西,银器至尊白龙抱珠,和自己心爱的年少的妻子抵押给了东家。事后,家师自立门户,虽然清心寡欲,但其实整件事情一直成为萦绕在他心中的阴影。”
  “后来,就在家师五十九岁之时,突然收到了一个箱子,那个箱子里面全是白银碎片,原来尽然是师母找人给他的,随着箱子,里面还有一封信。信中告知家师,原来师母是传说中的杏花雨露之体。这种女人虽然可以感受到性爱的最强烈的美好,但却很难被寻常性爱刺激。家师第一次在师母身上使用白龙抱珠之时,白龙抱珠给家母带来的快感无可言表。因此,抵押师母给东家之事,其实是师母得知师父要交出白龙抱珠后,主动找到东家说到。”
  说到这里,黎楚雄突然将手中的拐杖扔出,差点砸中丁伯。接着怒吼道:“放屁,你污蔑家父家母,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须知这个时代,伦理道德十分严格,黎楚雄母亲的举动,在众人眼里几乎等同于下贱的妓女。
  丁伯却叹了口气道:“师弟,这些都是后来师父在弥留之际告诉我的。师母在顺从东家后,与东家夜夜笙歌,东家本就年迈,这一折腾,竟然油灯枯竭而死。在东家死后,师母也患上了一种怪病,不久就离开人世。弥留之际,师母有感于辜负师父之意,将白龙抱珠摔碎,却命人交给师父,劝诫师父让你不再接触烟云十一式。”
  “当时虽然师父伤痛欲绝,但毕竟也是对银饰痴狂无比的人。他虽然决定不再让你接触烟云十一式的打造,但却还是想在这人间留下一手技艺。所以,这件事后,师父才宣布,将选从弟子中选择一个人,来继承烟云十一式。”
  “但没想到,师弟你那时,对权欲财富已经开始疯狂,你深怕继承了烟云十一式的人会占据你的家产和银铺。所以你必须要破坏整件事,而师兄弟中,记忆相对最高的我,自然成为你的眼中钉。”
  丁伯说到这里,看了看赵小伟道:“你父亲有跟你讲过,他曾经犯过一个错的事情吗?”
  赵小伟点了点头道:“家父曾说过,有一件事情,他深以为耻。但却没说过是什么。”
  “我想,应该是和丁伯,哦不,是华先生妻子有染的事情吧。”我插嘴到。
  华少钦看着我,点了点头:“张先生所言正是,不过,还是叫我丁伯吧,我更喜欢这个身份。”说完,竟然无意中瞟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雪琳。
  “当时我醉心银饰,对妻子有些冷落。而师弟就用这件事情做文章,竟然趁我半夜加工银器的事后,在大师兄和我妻子的饭食中下药,让两人心智迷乱,竟然干下苟且之事。”丁伯的声音努力地控制着,但众人依然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一丝愤怒。
  “后来,我撞破两人的事情,自然也是在师弟的”安排“之下进行的。事后,我的妻子因为羞愧自杀,大师兄被逐出师门,而我心灰意冷选择远走他乡。师弟自然是没有了竞争对手。”
  “然而当时,家师虽然已经猜到了真相,但事情已经发生,师弟伙同几个店里的老辈银匠发难,所以家师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在我离开黎家的事后,师父已经因为长期的积累的戾气而病入膏肓,于是他暗中将烟云十一式的打造图纸复制本传授给了我,却公开焚毁了图谱,严令后人不得打造烟云十一式。”
  “那么为什么黎先生说,他的父亲曾将玉面罗刹,花开并蒂,和牛舌取蜜三件银饰传给你们。而你那个玉面罗刹的面具现在又在哪里?”我问到。
  “玉面罗刹?”丁伯一声冷笑道:“哪有什么玉面罗刹,除了白龙抱珠,师父打造的烟云十一式只有牛舌取蜜一件,是给了后来的小师弟。而那个玉面罗刹,是师弟为了搪塞你的托词罢了。”
  “不对不对,”我想了想,看了看黎欣欣。
  黎欣欣明白我的意思,默默点了点头说到:“既然一切都挑破,那就说吧。”
  我于是将一年前黎欣欣遇袭的事情,讲了出来,只是略去了中间的凌辱一段。
  “其实,那个面具是黎楚雄让人打造的。”赵小伟突然叫到。
  众人立时大惊,尤其是黎欣欣,难道说那晚凌辱他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生父?
  丁伯看了花容失色的黎欣欣一言说到:“这件事,就不点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在欲望下,每个人都是可怜虫。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吧,说说关于小师弟的死。”
  “我这个小师弟,心智简单,当初黎家事发后,就因为他内心光明磊落,师父才将最后的一件烟云十一式给了师弟。师弟本来隐藏得极其严格,但却被一件事情影响,导致心性大变。”
  “十几年前,师弟在东海市遇到了大师兄,当时大师兄已经娶妻,也就是小伟的母亲,一个化学药剂员。师弟得知了真相后,深感不安,于是假装对银饰失去兴趣,改行做木雕,以求三师弟心安。但没想到的是,后来小伟找到了他,说要为先父报酬。”
  “师弟当时虽然苦劝,但小伟怨念以深,因此,他才写信将我叫到山城,也就是那一次,我才回到二十年没回来的地方。”
  “对了,我想起了,好像那次告诉我女子学院却少传达室工作人员的,就是这梁永斌。”阿力说到。
  “我见到小伟时,小伟已经疯狂,他甚至觉得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迫害他父亲的凶手,于是,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梁永斌真的是你杀的吗?”我问到。
  “不是,”丁伯说到:“当时小师弟精神出现了极大的问题,已经影响身体了。于是他选择了自杀。其实你们从小师弟体内提出的毒素,并不是小伟制造的,而是他几天前从学校实验室偷的。”
  我这才会想起那天和雪琳在实验室温存的时候,听到的那一下动静。
  “后来,张先生找到小师弟,小师弟立即明白,先生定然是接受了黎先生的委托。于是,他深感事情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他于是情绪失控地选择自杀。”
  一边说着,丁伯又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盒子:“当那天,这个盒子以及里面的东西出现在我桌上的时候,我已经预感到了一切。”说着,丁伯打开了那个盒子,那件牛舌取蜜正完完整整地躺在里面。
  “我为了掩盖真相,于是这才选择将师弟的死亡现场纵火,为次,我还特点将一件银器放在现场烧熔,造成已经被焚毁的假象。”
  “这件事后,小伟找到我,责问我是不是我是凶手,我告诉他事情真相后,他立即要扬言找黎楚雄报复,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于是我选择重新组装好师父当年传给我的白龙抱珠碎片,只是期望用这件器物告诫小伟,不要执迷不悟,让当年所有的错误一错再错。”
  丁伯看着我,一脸认真地对阿力说到:“长官,整件事情涉及太多历史恩怨,小伟也是蒙蔽只人,虽然他也有过错,但错不在他,还请长官饶恕他的过时。”
  接着,丁伯又将白龙抱珠和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装起来,送到我面前说到:“这两件银器,已经被沾染了太多的罪恶,我本想毁去,但又怕辜负先人的创意灵魂,因此想请先生将这两件东西帮我捐给博物馆,不要让这两件器物再流传于民间了。”
  事情,到了这里才算真相大白。阿力一行人,带着赵小伟,丁伯和黎楚雄离开。只留下我,雪琳,还有已经神情木讷的黎欣欣。
  我问起雪琳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雪琳只说是丁伯要请她帮忙试一下白龙抱珠有没有调试好,还刻意强调自己试的时候丁伯是回避的。我没有怀疑雪琳,只是看着黎欣欣,心里一阵唏嘘。谁能想到,那个对她造成极大阴影的凌辱事件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经过这一系列事情,黎楚雄想要窥探自己女儿身着白龙抱珠,赤身裸体供他淫乐的想法自然已经泡汤,只是这黎家以后还有什么恩怨,我也无法预料了。只是有关烟云十一式的事情,就让他随着真相大白,而最终消失吧。
  那件事后,我依言将两件银饰送到了博物馆,听说黎楚雄在这件事情中声名扫地,黎家的商业帝国也开始迅速崩塌。虽然他整件事情最后黄了让我损失了很多收入,但一开始的订金也算是一笔不错的报酬。
  直到半个月后,我偷偷来到雪琳的学校,想要去看看她和黎欣欣。再次来到宿舍的楼下的时候,传达室的人已经换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了。听说,这丁伯已经在几天前请辞,要离开山城了。
  雪琳对我的突然出现感到有些惊讶,她说她的王老师有一门课需要她帮忙处理一些讲义,正好打算要出发,见我到来,却正好省去了她的一番舟车劳顿。此时雪琳的寝室只有她一人,雪琳说,那件事后几天,黎欣欣回家,黎楚雄好像病的十分重,念在生养自己的份上,黎欣欣毁去照顾黎楚雄了,现在还没回来。
  “这都快晚上了,怎么现在去老师家呀。”
  “讲义的实验是明天一大早,我本来想早点去,但被别的事情耽搁了一下,所以才现在出发,今晚无论如何要去她家里的。”
  今天的雪琳,换上了一套平时不常穿的那种米色风衣外套,穿上了一双黑色的西洋款式的鞋子,头发也是精心梳理过,散发出一阵成熟女性的风韵。我心念一动,从背后抱住了雪琳,伸手就要在她那高耸的胸部上大快朵颐一把。
  没想到雪琳却像是触电一般跳开说到:“别碰那里。”看到一脸茫然的我,小声说到,那里最近有些痛。
  “是不是上次你在我那里玩得太狠了。”我狡黠地笑到。
  雪琳白了我一眼,拎起了背包说到:“走啦。”
  我开车将雪琳送到王老师家住的路口,那是城东的一条小街。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天已经开始变黑。当雪琳的背影在街口消失后,我心中竟然隐隐冒出一阵怅然若失的感觉。
  去一旁的小食店买了些吃的后,我觉得一阵无聊,便想要找阿力去“下馆子。”
  但就在我开车路过王老师家后门的那个货运火车站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米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暮色里。
  “是雪琳,”我心中有些奇怪,不是要去王老师家里的雪琳,为什么出现在了火车站。我将汽车停在了一旁,悄悄跟了过去。
  此时的火车站已经是漆黑一片,因为是货运站,所以此时已经没有人在这里,只有远处的一个火车头还亮着灯,不时传来一阵金属敲击的声音。
  我悄悄走近火车头,渐渐听清金属敲击声中传来了很多男人对话的声音。突然,“呲……”地一阵锅炉放气后,金属敲击声归于平静,而火车里传来了一阵欢呼声。
  “丁老伯,真有你的,不愧是老匠人,这火车头我们修了两天都没修好,结果你一来,不到半天就修好了。”在欢呼声中,几个男人的身影从火车头上跳下,而其中一个,竟然就是已经离开的丁伯。
  几乎是同一时刻,雪琳出现在了黑暗之中,缓缓走向火车头。
  “她来找丁伯干什么?”我心中一阵不安的预感。
  “丁伯,走,忙了一天了,我们请你吃顿好的。”其中为首一个男子,笑着对丁伯说到。
  看得出,灯光下的丁伯也一脸笑容,但突然,他的笑容停止了,他看见那个和他一直有着各种暧昧的女大学生,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本来打算悄悄离开,不打扰这个美丽的孩子,但心里还是有些遗憾。但没想到,就在此时,这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那个为首的男人问到,却被丁伯打断话语到:“啊,这是我的一个朋友。”
  众人十分好奇,这已经年逾花甲的老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美丽的少女做朋友。不过看两人的神情,似乎自己在是多余的。于是,只好说到:“丁伯,我们去喝酒了,你忙完了来找我们啊。”说完,众人就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一边走,还一遍议论到着。
  “大哥,你听丁伯说过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妞么?”
  “没有听过。”
  “我看这丫头真是个尤物,这腰身完美得,啧啧……也不知道这丁伯是哪来的艳福。”
  “你别瞎说,这丁伯比起这女孩打四十多岁。当爷爷都可以了。”
  “那又怎么样,丁伯虽然老,体力可依然强健如牛呢。”
  “就你嘴臭,快走吧。”
  众人的议论,让我心中大大起疑,待众人走后,我急忙欺近火车头,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雪琳,你怎么来了?”
  “你这真难找,我问了好几个人。”
  “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走了好久,你就让我这样站着么。”
  “走吧,去火车厢里吧,虽然没有凳子,但里面有很多稻草,可以垫着坐一会儿。”
  接着,就传来一阵鞋子踩在钢铁楼梯上的声音。
  我偷偷探出头,两人已经走进了车厢。我打量了周围很久,发现如果爬上我不远处的一个废弃的车厢,就可以看清车厢里面的情景。于是我悄悄爬上车厢,急忙往里面看去。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雪琳坐在一个草垛上,问着她旁边在稻草堆中席地而坐的丁伯。
  “我,我怕影响你。”丁伯沙哑着声音说到。
  “既然怕影响我,为什么又要送我双环印月。”
  “双环印月?”我猛然想起,梁永斌给我提起过,烟云十一式中,有一件就是双环印月。
  丁伯沉默了很久,缓缓说到:“那晚你帮我重组白龙抱珠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你的才是比杏花雨露更为罕见的媚骨,于是情不自禁想将这双环印月留给你。”
  “你还记得你当时给我说的话吗?”
  “当然,我永远都记得,我告诉你,这双环印月其实才是烟云十一式之首,不是常人能驾驭的。但因为会对使用的女人身体造成很大的创伤,因此虽然巧夺天工,却被排在烟云十一式垫底的位置。”
  “那当时我说了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不亲自帮你穿上。”
  “那你为什么选择逃走。”
  “我,我已经老了,我怕玷污了你。”
  “我自己愿意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两人的对话,让我心如刀割,我想要大声喊叫,打断两人的对话,但突然一阵眩晕,身体中出现了一股强烈的压力,让我整个人都一下瘫软了,喊不出话,只能无助地看着两人。
  “我不知道,如果今晚我不来,你会怎么想。但我自己,会一辈子遗憾的。有些东西,是你的,谁也拿不走。”说到这里,雪琳突然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丁伯面前,接着做出了我死也想不到的一个动作。
  雪琳站在立丁伯只有三四尺的地方,双手拉住自己的腰带,往两边一拉,身上的衣服自然顺着两肩往两边滑去。
  如果雪琳当着丁伯宽衣解带已经让我始料不及,那下一幕则更让我惊讶万分。
  米色的风衣下,竟然不着丝缕,一瞬间,雪琳就赤身裸体站在丁伯面前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琳全裸的样子,此时她的身体,释放着一阵圣洁的光芒。
  漆黑的秀发,瀑布一样地滑下来,披在了刀削般精致的肩膀上。一双舍人心魄的眼睛,不断射出情欲的火焰,配合着她微微张开的红唇,让这张本来有些稚气未脱的脸庞,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
  洁白的肌肤,玲珑的身材,即使是阅女无数的我也从来没有见过的。雪琳的双乳,前所未有的坚挺。我这才明白,原来在真正的情欲的刺激下,雪琳的双乳会像男人的下体一样充血膨胀。本来这种水滴型的双乳很容易下垂,但此时,就像是两个充满了水的圆球一样,浑圆地挺立着。两颗嫣红的乳头,此时也挺立起来,仿佛等待着激情的降临。
  而更惊人的,是此时雪琳的一双乳头上,竟然挂着一双闪亮的银环,而细看下,银环竟然是挂在两根从雪琳的乳头穿过的银针上的。难怪今天雪琳会对我触摸她双乳这件事情噤若寒蝉。
  我曾听人说过,有一种东西叫乳环,会给男人很强的视觉冲击。但因为会对女人的身体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极少女性会接受这种有如酷刑的淫具。
  但此时,雪琳不光还挂着一对乳环,而且一跟粗大的银链从脖颈处缠过,然后顺着胸前深深的乳沟,一直滑落,在腰肢处缠过,就像是一道新月一样。
  我以前觉得雪琳的胸部完美,有很大的因素是因为她纤细而有力的腰肢。但现在我才直到,她的圆润的屁股,矫健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她身上的每一件物品,都是完美地搭配在一起,就连下体那堆蓬松的海草,此时也顺滑地贴在身上,就像是一个三角形的箭头一样,引导着人的实现,去注意那隐藏在两腿简直的桃源洞口。
  “这……这是双环印月的真面目。”丁伯颤抖着声音说到。
  雪琳一改以往的娇羞,大方地站在丁伯面前,任由丁伯的目光在身体上扫过。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丁伯问到。
  雪琳温柔地说到:“我要让一个可怜的老头,真正的享受一次女人。”
  现在这种状态,即使是傻子,也明白雪琳的话的意思了。
  丁伯老迈的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不止。突然,他站了起来,把手伸向腰间,用力往下一拉,将整个裤子拉倒了膝盖处,一根黝黑硕大的肉棒立即跳了出来,就想一把利剑一样指着雪琳。雪琳也被着前所未见的硕大肉棒吓了一条。我想要大声呐喊,但嗓子处就想被棉花堵住了一样,让我无法发出声音。
  “我真的能够享受到雪琳的身体吗?”丁伯颤抖的声音问到。
  面对这样的突然的变化,雪琳却显得十分镇静。她微笑着看着丁伯,就像是一个已婚多年的妻子看着丈夫的身体一样自然。她没有回答丁伯的话,但接来下的动作,却能说明一切。
  雪琳缓缓走到丁伯面前,最后的一双鞋子也在过程中被主人踢落。踮起脚尖,终于将自己的香吻,送到了丁伯的嘴边。丁伯自然不会拒绝这好意,低头吻上了雪琳的香吻。两人的动作,温柔而自然,就像是相恋多年的情人一般。丁伯伸出舌头,引导着雪琳的动作,就像是新婚夜的丈夫,对妻子的教导一样。而雪琳也伸出香舌,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我从未想过,丁伯的接吻技术竟然如此高明,紧紧是舌头的结合,就让雪琳招架不住。双手紧紧地抓住丁伯的胳膊来维持自己的平衡。
  终于,丁伯身上的仅有的汗衫,也被雪琳解了开来。骨瘦如材的老头,其身身上青筋爆出,竟然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力量感。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终于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白皙的皮肤和黝黑的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人不断热吻着,拼命地将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而胸部,腹部和大腿则不断地轻轻接触着,双手在对方的背脊上疯狂地抚摸。没有任何的约束,雪琳打算将她的一切奉献给眼前这个老迈的男人。
  “疼吗?”丁伯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雪琳的一只被乳环洞穿而过的乳头问到。
  “嗯,一开始穿的时候很疼,但现在被你摸的时候很舒服,麻麻的。”
  丁伯怜惜地抚摸着雪琳的乳头,却给少女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雪琳温柔地将丁伯推到背后的一大堆草料处,缓缓坐下。
  雪琳的呼吸很沉重,即使只用眼睛也能感受到她的激动。她下意识地想用胳膊环抱在胸前,却又将双乳撸出来,努力让这份天仙般的美好不会消失在男人的视线里。
  雪琳慢慢地走到了丁伯的面前,那一堆不起眼的草料,此时竟然成了这一对男女换好最合适的床榻。丁伯的坐姿很高傲,就像是一个家族的老爷一样,他在等待,等待着雪琳自己的奉献。
  雪琳分开了双腿,小心地让自己的下体避开丁伯的肉棒,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然后低下头,再一次让热吻送到丁伯的唇上。接着松开了环在胸前的双手,扶着丁伯的肩膀,接着支起身子,将丰满的乳房送到了丁伯的前面。
  这简直就是哺乳!谁能想到,在其他青年男生眼里,像女神一样圣洁的雪琳,此时正在一个破旧的车厢的稻草堆上,托着自己珍养多年的乳房,将乳头抵在了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的前额。完美的胸型,洁白的肌肤,每一寸胸部都透着这个少女的春情。
  丁伯伸出了舌头,在那颗早已经肿胀的乳头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雪琳立即浑身一颤,嘴角“嗯”地发出一声充满春情的声音,而丁伯的动作还没有停止,他突然抱起雪琳,低头在她的乳房上疯狂地亲吻起来。
  “啊……呀……”面对丁伯有些粗暴的动作,雪琳却得到了更多的快感。丁伯一边使尽将更多的乳肉往自己的嘴里吸,一边用力地用舌头碾磨着敏感的乳头。
  快感如电的雪琳失去了力气,只能用下巴抵在丁伯的额头上维持着平衡。
  丁伯果然是有着极高性爱天赋的人,不断变换着自己的力道,一会儿用舌尖挑逗着突起的如珍珠般的乳头,一会儿又用舌头疯狂地舔着整个乳房直到挂满晶莹的口水,一会儿手口并用使尽捏着雪琳的乳房直到变形,一会儿又托着她让她在手掌中晃动,一会儿粗暴地连咬带吸,一会儿又温柔地用脸庞摩擦着。而最让雪琳感到致命的快感的是丁伯每一次用牙轻轻拉拽乳环带来的异样的快感。
  也许这才是雪琳要的,那种疼痛伴随快乐的感觉。雪琳的呻吟,在男人的动作下越来越响,就像是刀子一样,一下下清晰地刺在我的心房。
  当丁伯的嘴从雪琳的胸部离开的时候,上面已经布满了吻痕和牙印了。一对乳环上也布满了唾液,发出闪闪的银光,充满了淫靡。激情冲击下的雪琳颤抖着,温柔地亲吻着丁伯的脸颊。
  而同一时候,丁伯的一只手,已经悄悄从雪琳的脊背后面摸索过去,用力揉捏着雪琳浑圆的臀部。只是轻轻往上抬起,雪琳立即会意地将臀部微微撅起,虽然只是一个缝隙,但足以让丁伯粗糙的手伸了进去。
  从背后探入下体的中指,终于抚摸上了雪琳的小穴。平时要很久才会湿润的雪琳,此时的下体竟然已经洪水泛滥了。雪琳将额头无力地抵在丁伯额头上,喉头不断地发出婉转的声音。
  丁伯的手指不断来回在小穴的两片唇肉上抚摸,下体的淫液,很快就将丁伯的大手完全湿润。而当丁伯开始不断地挑逗小穴的那一粒早已经肿胀的蜜豆的时候,雪琳的颤抖更加激烈了。
  我心如刀绞,却任凭里面的两人动作着,但一股异样的快感,却从我体内升起。当我拥抱着雪琳的时候,总是觉得她太近了,近的让我无法看清她的全貌,而现在,当她在和别人一起承欢的时候,我反而能看清更加完整的她。我已经不计较她是不是我的未婚妻了,此时,她就想是女神,性爱的女神一样,在用自己的光芒,滋润着这个枯老的男人。
  雪琳在男人的动作下,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配和着丁伯的动作,直到浑身突然一紧,然后连续地颤抖起来。
  丁伯将手从她的体下抽出来,故意将布满了晶莹液体的手放到雪琳面前,说到:“雪琳,你看。”
  雪琳被这淫靡的景象弄得俏脸通红,但却轻轻在他枯瘦的手指上一吻,接着将男人的食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此时,天已经漆黑,昏黄的灯光给两人的肌肤披上了一层米色的薄纱。丁伯将雪琳抱着放在草堆上,轻轻地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抵在雪琳的秘洞口。
  这一刻的来临,是那么地自然,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
  丁伯紧紧地趴在了雪琳的身上,一边看着身下动情的少女。雪琳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和所有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心中巨大的刺激让自己挣不开眼睛,但她却又不远放弃和丁伯在一起享受的每一个时刻,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睛不再闭上。
  丁伯并没又着急进入,而是不断用粗大的肉棒碾磨着雪琳那从未被我光临过的秘洞口。比起刚才手指的刺激,肉棒带给雪琳的刺激就更加强烈了。“啊……”
  娇柔的声音,伴随着一下猛烈的颤动,淫液再一次从秘洞里喷涌出来,顺着硕大的肉棒,流满了丁伯整个下身。
  “雪琳,我来了。”雪琳羞涩地点了点头不需要更多的回答,雪琳紧紧地抱住了丁伯,这就是最好的回答。此时肉棒的顶端已经紧紧和秘洞贴在一起,即将变成女人的紧张和憧憬,让雪琳的浑身颤抖着。雪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短短几天内,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触碰,自己就从一个矜持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淫娃荡妇一样女人,但她直到,丁伯能够给她一生中不曾拥有过的快乐。
  丁伯抱着雪琳,腰部微微一沉,肉棒已经分开了早已经湿润的秘洞口。剧烈的疼痛,让初经人事的少女一下滚出了火热的眼泪。杏口微张,香舌不断地颤抖着。
  但丁伯却没有任何理会,坚持着自己的动作,肉棒一点一点没入雪琳的身体。
  并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丁伯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只要突破了那一层阻碍,一切就好办了。
  也许是天生的对于那种疼痛感的渴望,雪琳虽然觉得下身撕裂一样的剧痛,但这种快感却也是前所有为的强烈。随着丁伯每前进一分,疼痛的感觉也更加强烈,但疼痛过后,那种酥麻的快感也更加强烈。
  “雪琳,你可以咬着我的肩膀。”丁伯对努力控制自己的雪琳说到。雪琳没有任何迟疑,重重地一口咬在了丁伯的肩膀上。“啊……”,丁伯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障碍,一下子肉棒钻进了雪琳身体的深处。殷红的鲜血,一下从雪琳的下体流出,杂乱的稻草,迎接了少女的宝贵的处子之血,破瓜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厥。
  不得不说,丁伯在性爱方面真的天赋异禀。感受到少女的变化后,丁伯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就像是抚摸一样的力度,缓慢扭动着腰部,让雪琳去慢慢适应自己的尺寸。
  “啊,”丁伯在雪琳体内的肉棒微微一用力,肉棒的膨胀就让雪琳感觉下体一阵酥麻。丁伯惊讶地发现,雪琳的下体虽然已经是春潮泛滥,但并没有因为体液过多而让他的肉棒很容易滑出来。肉壁就像是有吸力一样,让他的肉棒只想留在体内。这显然不是依靠刻意夹紧下体造成的,而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紧致的感觉。
  此时,丁伯才开始完全地感受到雪琳的美妙。
  此时丁伯,简直觉得这一辈子没有白活。极品的女人,此时正在接受着自己的肉棒的冲击,保藏多年的贞节,随着自己的动作,交给了自己。
  过了许久,雪琳的疼痛感终于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如同蚂蚁爬过的感觉。
  雪琳只觉得下体无比的肿胀和痒麻,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着身子。
  丁伯立即体会到了这一点,知道已经是时候了,就开始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地从下面,在雪琳的身体里抽插着。丁伯的动作很温柔,却也很有节奏,让雪琳慢慢体会着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嗯……嗯……”终于,从雪琳的喉头,发出了那种属于女人在床第间得到满足后的呻吟。而这种呻吟,就像是兴奋剂一般,让丁伯的动作越来越快。从我这里看过去,只看见丁伯黝黑的脊背在不断的起伏,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少女强烈的颤抖呻吟。
  丁伯坐了起来,将雪琳抱在了怀里,雪琳在丁伯的带动下,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丁伯。雪琳身上的那一根粗大的银链,此时就像是银铃一般发出美妙的声音。
  “雪琳的下体好美,我,我老头子活了一辈子,终于享受到这样美好的女娃了”丁伯一边抽插,一边用言语挑逗着雪琳。黝黑硕大的肉棒,沾满了少女的鲜血,在雪琳的体内不断进出。让丁伯不禁想起自己曾经年少时的妻子,虽然结发夫妻在他的心中的地位无与伦比,但雪琳完美的躯体,却是让他体会到男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嗯,那丁伯伯就好好享受雪琳,雪琳今晚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雪琳都可以。”
  动人的情话,粗鄙却让人兴奋。让丁伯一阵兴奋,突然觉得下体一麻,竟然精关一颤,险些发射。雪琳的下体的弹性实在是过于强烈,对于丁伯这样三十年没碰过女人的老头来说,这样的刺激险些让他出丑。
  丁伯急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屏息凝神,才控制住了射精的冲动。
  丁伯长吁一声,庆幸自己没有立即射精。将雪琳抱起,平躺着放在了床上,接着丁伯突然加速,开始高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更加高亢的声音,立即充满了整个房间。硕大的玉乳,并没有因为躺着而有变型,而身子的激烈的动作,让整个玉乳不断地跳动着,丁伯立即一手一个,用力揉捏着,此时的雪琳,就像是黎家马场的一匹母马一样,任由骑士骑在自己身上驰骋。身上的那根银链,就像是骑士手中的缰绳一样,被老头拽在手中不断拉拽着。
  漆黑的夜晚,冷寂的车站。人迹罕至的地方却因为一对男女的激情而充满了淫靡的气息。一个即将成为他人妻子的少女,正趴在稻草堆上,让一个枯老的老头,用自己巨大的肉棒,不断抽插着。
  平时矜持内向的雪琳,此时就像是一直狗一样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让丁伯不断地从背后将自己的阴茎刺入她的身体。两人在凌乱的草堆上疯狂的做爱,散落的稻草因为他们剧烈的动作而不断飞起。在这个火车厢里,两人之间的一切禁忌被打破,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雪琳此时就像是坠入美梦一般,也许对于丁伯来说,也许这是他人生唯一的机会。因此他只是不断祈求,这样的美梦能够持续得更久。
  突然,丁伯浑身一抽搐,侧身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火热的肉棒也一下从雪琳的下体抽出。从我这里看去,这跟肉棒并没有射精,晶莹的淫液和处子的落红,让他的黝黑的肉棒上多了一层邪异的感觉。
  雪琳急忙看了看倒下的男人,却见他并不是身体出问题,刚才剧烈的运动,他只是累了,嘴里喃喃道:“老了,不中用了……老了……不中用了……”
  雪琳怜惜地看着老头,温柔地说到:“丁伯伯,今晚就让雪琳好好服侍你吧。”
  丁伯看着雪琳,心中充满了感动。雪琳握着丁伯的肉棒,轻轻套弄了一会儿,然后跨坐了上去,将身子慢慢下沉,让肉棒重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禁忌的欲望,伦理的快感。让这种忘年的恋情升华得更高。雪琳不断扭动着身子,让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而双环印月在她的身上不断跳动着,体现着主人的欢愉……
  ……
  “啊……好大啊……”雪琳动情地呻吟着,从我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丁伯的下体,在她的体内抽插。在雪琳的动情的动作中,男人也慢慢恢复了状态,甚至更胜刚才。
  丁伯突然坐起身来,抱着雪琳,从草堆走了下来。
  雪琳有些好奇地看着男人的动作,但瞬间已经明白。丁伯并没有将肉棒从雪琳的体内抽出,雪琳自然地用双腿紧紧缠在丁伯的腰间,而双手牢牢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就像是欢喜佛一样,挂在男人的身上。
  丁伯此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获得的力气,竟然就这样抱着雪琳,在房中缓慢走着。但每走一步,就把雪琳往空中一抛,接着重重地坐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让整个肉棒完全没入雪琳的身体。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雪琳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呻吟。
  而更加让我紧张的是,丁伯定然抱着雪琳,慢慢走到车厢的窗边,让雪琳的双手撑在床上抽插起来。
  此时我和两人几乎只有两张距离,但我这里的漆黑让两人并没发现我的存在。
  丁伯那布满油污的双手不断揉捏着雪琳硕大的乳房,让漆黑的油脂布满了雪琳的身体。
  两人的呻吟,比起刚才更加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而两人剧烈的运动,让雪琳胸前的乳环和车厢的铁棍不断撞击着,发出阵阵声响。看着两人疯狂的动作,我用仅有的力气解开裤子,掏出已经肿胀得发烫的肉棒飞快地套弄起来。我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呻吟,但这个呻吟却不属于我。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一阵嘶吼后,车厢中突然安静了,两人就像是无法站立一般,向着地板上滑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下体一麻,一股火热的精液从体内,带着我所有的屈辱,兴奋,快感,欲望,一起喷射而出。射精之后,我看见一条纤细的玉足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两人已经重新躺回了草堆,那一条白皙的玉足,属于激情过后的雪琳,而此时,一股混着红色血丝的黄白色的精液,浓浓地从她的小腿滑落,滴在了地板上。
  射精的快感,让我一阵眩晕。然而雪琳的背叛,又让我我心如刀绞。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温柔的情话。
  “带我走吧”雪琳的话,让丁伯沉默。
  “我知道,你不会带我走的。”
  “对不起。”
  “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
  “你把贞操给了我,你以后怎么办。”
  “我有办法的。”
  “你刚才让我把阳精射到你的体内,万一……”
  “没关系,回去之后,我会和他欢好,如果我今晚能够怀上你的孩子,我就会告诉他,孩子是他的。你放心,我会好好养我们的孩子的。”
  丁伯一阵感动,轻轻吻着雪琳的额头。
  “我想好了,”雪琳轻声说到:“如果我们生的是男孩,我就会教会他最好的御女之术,让他长大后可以淫尽人间美女,弥补你的遗憾。”说到这里,雪琳翻身趴在丁伯的身上,继续说到:“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如果我们生的是女孩,等她十六岁的时候,我会带着她来找你,到时候,你要给她开苞,为她主持她的成人礼。”
  大胆的想法,连丁伯都睁大了眼睛,但下体却在刺激下重新勃起。
  雪琳低下头,趴在丁伯面前,竟然用自己的小嘴,替男人清理着大战过后的下体。而双腿间的秘洞口,浓浓的精液,还在从里面涌出,悬挂在丝丝晶莹的体毛上。丁伯的肉棒,在她的口舌的作用下慢慢苏醒,而两人,似乎已经准备好了下一轮的大战。
  “来吧,在你离开之前,把你所有的精华都射给我。”
  我思如死灰地听着两人的说话,突然,一阵不安的感觉从背后传出。一个瘦削的身影闪到我的面前,冰冷的少女的声音,就像是她手中的尖刀一样直刺我的心房。
  “你们毁掉了我和我父亲的一切,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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