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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劫波的1.
送交者: maxporn[☆骠骑☆] 于 2017-07-25 10:51 已读 25448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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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新四军一百四十八个托派的大案是真有其事,故事中女干部因奸至孕也真有其事,旅长的夫人被日本浪人玩弄也不是虚构。许多人名,言语,细节,也是当事人的真实经历,或者也是有所本的。公妻也是有的,有没有那么夸张,就是小说了。历史的恩怨在文革中还发酵,已经是中将的海军副司令也因历史原因被迫害致死,文革中海军是重灾区,国家的大批岛礁被外人强占。直到八七年总政下文,才推倒一切不实之词,全体彻底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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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一日,我终生难忘。每一个女人也都会忘不了那样的一天。可别人坐花轿,顶盖头,吹吹打打。
我却是因胳膊疼痛而在早上从难受的姿势中醒来。绳子从胳膊肘一直勒到手腕,吊在窗棱上。我原来跪在草垫子上,夜里歪倒睡着了。
        这里本是驴棚,用一苇席隔出一间,我是被优待,住在这单间。
另外一边是大间,被锄奸科关押的女犯都在那一边。
昨晚那边闹得我很晚也睡不了觉。虽说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七不要调戏妇女,可那些是女犯,所以不只是不调戏,而是随意奸污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的呜咽,呻吟,大声小气的闹个不停。也不知来了多少个男的,我只知那边有十二个女的。
        这一切都是从曾尔娣开始的,上月一天晚上她找我来哭,说雷团长强奸了她。
        我找雷团,雷团竟跟我说,“是不是嫉妒小姑娘有人玩,你老姑婆没人理,你管什么闲事。”我老姑婆,我才二十岁,要不是大学退了学,现在还没毕业呢。
气得我立刻去找张旅。我敲旅长宿舍门,光着脊梁的张旅长开门,屋里没开窗,有股睡觉味,我也没在意。
张旅把我让进屋,腾出靠墙的太师椅,让我坐了。我把雷团的事报告了。
张旅说“这老雷”,跟我说这事他知道了,不过叫我不要到处说。
“老雷也是三一年的老同志,冲动了一点。我会批评他,会叫他以后对女同志温柔一点。”
说着忽然问我,“你是崇明人吧。”我说是。
张旅一掀被子,下边一个雪雪白赤条条的女人,“朱朱你的老乡来了,你还躲什么躲。”
一把拦腰抱在腿上,另一手托着小朱的乳房,食指在她乳头上划圈。
这小朱叫朱念英,家在镇上,开着铺头,乡下也有土地,我们都在上海上学,过年过节,坐同一班小轮回崇明,互相都认识,见状,我欲逃跑,可张旅移到门口的太师椅上,把我堵在屋里。
说别忙着走,过几天我和小朱结婚,你来吃喜糖。
又说“小黄,你现在也是中层干部了。老大不小了,有没有男朋友,别不好意思,我给你去说。”
“谁看得上我,我要不是那次打阻击,虽然只回来三成的人,可就剩下我一个干部,才把我提了突击队队长,这又当了教导员,以前别人都当面叫我眯睎眼”
“没朋友,不着急,慢慢找,不过当领导,男女之事也要懂一点。没见过肏屄吧,今天就教教你。”
张旅把仨手指插入小朱粉红色的小屄里,一边抽插,一边说“这是屄,肏屄就插这儿,生孩子也从这里出。”
小朱喘着粗气,嘴里“唉呦呕哎呦呃”的叫着,我面红耳赤,俩腿紧并,下边有液体流出。
张旅见到我的反应,就放肆的把裤子往下一扒,露出他的又黑又粗,把他胯下巨物一下插入小朱的下身,托着小朱的纤腰,上下套弄起来。
小朱摇着双乳,上下拍打着,没羞没臊的,娇声嗲气的叫着好哥哥,好大大的呜咽着,我只能紧闭双眼,看这样,我也明白了,这状告不入。
但我不愤的说雷团有老婆。“知道了,我说他。”
“红军不是男女平等吗?”
“还有婚姻自由呢,男女战士互相喜欢,就可一起睡,不高兴,明天就可以离婚,我们红军都是兄弟姐妹,你和朱朱是同学,现在咱们就是一家人,大家同床共枕也没关系。”。
“那我们这次招来的女兵,也是来自由的?”
“不瞞你说,咱们老战士,枪林弹雨过来,也二十多快三十了,招女兵,就是给老同志解决问题的。”
“那我们就是公妻了。日本有慰安妇,国民党有军中乐园,咱们有公妻。”
“小黄怎么能这么说,那是国民党的宣传。咱们讲自愿。你不愿谁也不能欺负你。”“报告旅长,我可不可以回去了。”
“这么晚了,别碰上汉奸。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完,你和小朱睡一起,我去政委那。”
说着他猛颠几下,拔出叽吧,在小朱脸上胸前,肚皮上狂乱扫射,浓稠白浆挂满小朱满头满脸,浑身上下。张旅在水缸里打盆水,给小朱细细擦洗,特别是小朱的裆下,小朱叉开腿,享受着哼哼唧唧。我看着这一幕,浑身酸软无力,张旅一走,我就倒在床上。小朱过来扒我衣服。
发现我的亵裤都湿透了,“你光看看,这就丢了?嗷,丢就是流出粘汤。张旅说我骚,你比我更骚。我把老张借给你,你也尝尝鲜。”
小朱又和我一起擦了澡,俩人盖一条张旅的被子,一股臭哄哄的腥臊味,小朱倒不在意。她把胯下夹住我的胯,用阴唇摩擦我的阴唇,我知这是磨镜。早在大学宿舍,就有和同学玩过这个,也不过就是假凤虚鸾,没想这回还有这感觉,我两人气喘嘘嘘,体内热流,我竟喷出液体。
“你这么敏感,老张知道了,绝不放过你。”
“我不做小老婆,你别想给你老公拉皮条。”
“老张是个好男人,听说别的男的肏完,倒头就睡,老张还给我擦,舒服极了,有男人真好。别看他到处留情,我只当他是宝。”
    回来我也不知该对小曾说什么,只觉的自己都被玩弄了,又觉得也没有道理能维护女兵的权力,也只能安慰小曾,叫她躲着点。
    没想到,没过几天,我被叫到团部,立刻被捆了个五花大绑。
我这才算知道五花大绑了,双肘并起背后吊在脖子上,脖子勒的喘不上气,乳房也被勒的突出来,上下颤颤微微,浑身酥麻,觉得被剥光了上衣。
拉到锄奸科,真被剥下上衣,皮鞭棍棒劈头盖脑,就严刑拷打。叫我承认是托派,我不承认。他们说陶阿毛已经告发我了。
    这陶阿毛,是我复旦大学同学,他在一次反清乡斗争中与部队走散了,就回到上海家中。之前我到上海扩军,有同学告诉我他的情况,我又把他找回来了。
雷团被我告了状,就把陶阿毛抓去,打他逃兵。陶阿毛把我在复旦读书会,为了苏军与德军瓜分波兰的事呛了辅导员,辅导员说我是托派的事说了。
为这事我只好退学,经过工会的关系,加入浦东游击队。后来地方部队升级,才当了新四军。
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我当然不认。没想到,这成了大案。
我不认就吊着我,又去抓别人,我们这次扩军扩来的三百多人里抓出来一百四十八人。
连我们扩军组长,现在教导营营长也被抓了托派,很多人都屈打成招了。
这又返回来整我,逼我认自己是托派。昨天夹棍把我腿都夹肿了,又灌我凉水。
我咬牙不认。可我又想要不就认倒霉招了吧,可看那些隔壁女兵的惨样,又怕得不行。
早上伙房的细伢子,拿来一茶缸稀饭,他解不开绳子,就自己来喂我。
这伢子还算好人,从不恶声恶气。送饭送水,一天也就这一点放松的时候。
他喂完我,放下缸子,就揽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嘴唇,舔弄我的舌头。这小孩也不学好。我只能摇头躲避。他说“臭哄哄的,有什么好,人说女人的口水是甜的,我怎么尝不出来。”
又用手揪扯我的乳房,低头嘬我的咂儿。另一手插入我的裤裆,勾弄我的阴户。
我只好滚来滚去,他抽出手来,他拇指和食指间拉出细丝,闻闻,说骚的。
我知嚷嚷也没用,弄不好招来厉害的,就更不得好了。
今天又把我拉进上房,腰腿脖子都捆在柱子上。埒开我的上衣,揪住我的乳头,问我认不认。我说冤枉。
他们拿出一串七九子弹用绳子编在一起像机枪弹链一样的刑具,后来知道这叫拶子,自古专门夹女人手指的刑具。
把我手指夹上,俩人一拉,那钻心彻骨的疼痛,真不是人受的。“招了,招了。我是托派,我认了。”
我以为松开就完事了。没想到,把我腿上绳子解开,顺便把我裤子也扒下来了。“你们流氓,我认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虽然被吊了二十多天,从没扒过裤。
“托派当然要脱干净了。”
我被脱得赤条条,俩人架着我双臂,一人从后两指抠着我的屄,大拇指掐进我的肛门,隔着大肠,阴道,手指对掐着。
等于一把把我的最羞处攥在手里,把我往院子里推。
“你别把她的屄弄破,下边还有好玩的。”
我隔壁的女兵,天天晚上鬼哭狼嚎的情况,告诉我被抓了托派的女兵就是公妻了。我也躲不过了,我二十年的处女日子今天算到头了。
有人在外面喊“雷团,招了,招了。”
把我推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配骡子夹驴头的配种架,我被弯腰枷住脖子和双手,两脚被拉开叉着腿,被分别拴在短木桩上。
雷团来了,他拍着我的脸蛋“实话说要不是你是军里挂了号的,我早就把你肏了。把门插上,都是锄奸科的吧。把她手下的婊子都叫出来。”
那十二个女的也都衣衫不整的走出来,看着我赤身露体,撅着屁股,挺着肛门和屄,当啷着双乳。
雷团拿出俩狗脖子上带的铃铛挂在我乳头上。
一边用手拨弄我的乳头,一边说“你们挨着个,去舔她的屄。”一边又把一个铁环塞进我嘴里,把绳子系在我脑后。
那些女兵跪在凳子上舔我的下边,火热的舌头,舔得我哆哩哆嗦。
雷团的又黑又粗的阳具插入我的口中,他揪着我的头发,屁股一耸一耸,傻大黑粗直插我的喉咙。
我一阵一阵恶心,他阳具一鼓一鼓,一股又腥又臭又臊的脓液,糊着我的喉咙,粘着我的舌头,灌进我的食管,呛到我的鼻子。
我胃里一呕,早上的稀饭全呕出来,吐了雷团一裤子。
他大怒,把裤子扒下,光着屁股就又撅起他的又黑又粗的巨物。
手摸我的下身,揉捏我的阴蒂,“怎么半天她还没水。”
他叫人拿来一粒机枪子弹,拔下弹头,倒出火药,灌进一些水,插一根木棍,一敲,冲下底火,把底火的火药用麻油调了。
把药抹在我的阴蒂上,先是蜇腌的感觉,又一股酥麻的感觉,向上烧烁到我的乳房。
“看她的咂儿,立起来了,骚劲上来了。”
“看她的屁眼,动呐,屄芯子长出来了。”
我屄芯子有一股酥麻,一股淫水不由自主的,就由阴道内流出,滴答滴答,滴在地上。我想忍住,使劲不让液体流出。
“哈,她的屄在上下孥动呢,等不及挨肏了吧。”
他把他的巨物直插我的阴道。火热的龟头挤进我的阴唇,下面接触一层柔软,一阵酥麻的电流,上钻乳头,下麻双腿。
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使我一哆嗦。
“啊呀噎”一股热流顺着我的一条腿流下,我的屁股被冲撞的一下一下,奇怪的热流,在我身体里乱窜。
我非常沮丧,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反应,我嘴里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呃呃㖿。”的呻吟。
这声音鼓励了雷团,他冲撞得更激烈了,我都能感觉他的叽吧包皮在我的阴道内壁上揉搓。
一阵阵酥麻,我感觉身体像在台风中被摇撼小树一样飘荡。
“别闲着,你们肏她的嘴。”
雷团指挥锄奸科的男的。他们早就惦记着我了。
这时有人拍门。“是夫人。”“让她进来。”
我心中一喜“呜唔,夫人救我,我受不了了。”
“她就是告你叼状的小娘皮吗?你不是看我们老雷肏别人不肏你眼馋吗?今天好好挨肏吧。”
说着她竟脱了裤子一条腿,光着的一条腿跨在我腰上,撅起屁股,“政委肏我,你和老雷玩一个哥俩好。”
政委和雷团勾肩搭背一起冲撞,雷婆一边挨肏,她一边还拧捏我的乳房。
我突然忍不住大叫声“阿呀妈呀。”喷出粘液。
雷团也被我一烫,又射精了。
“小妖精这么骚,老娘还没得劲呢。”
“不用忙,你们轮流都肏她。”
政委说“我来肏这小妖精,你的老婆自己肏。”
“我不行了,连着来两炮了。婆子你也省省,差不多成了。要不你爱找谁就谁,我不管。”
说完拉着曾尔娣就回宿舍去了。
雷婆和锄奸科的人胡乱交合一下也走了。
只剩下锄奸科的五个人,他们几个轮流插我的屄,插我的嘴,又插我的肛门。
那几个女兵又被叫来舔我的屄,嘬我的咂儿,给男的推屁股。一直把我玩到天黑。
放开我,我只能摊在地上。被女兵扶进驴棚,我一看我两腿都满是血了糊邋的黏液,腰也直不起来了。
从此,每天都有男兵来这玩我们。
听说来了新货,一营的营长带着三个连长一起来锄奸科尝鲜。
一看赤身裸体的我,我被女兵清洗过,只被糟蹋一天,还是白白嫩嫩的,“这不是教导营的黄教导吗?”
陪他们的科员“我们折腾了半个多月,她才招了是托派。这不雷团昨天才开的苞。起来,一营长要玩你,你还不赶紧伺候。”
我虽知道女兵都被玩弄,邻到自己头上全懵了。科员看我不动,“还摆小姐架子,臭屄。”就拉我的手,我推拒着躺在地上不起。科员和一营长俩人把我手在背后铐住,我用脚踢他们。他们又用早准备好的连杆脚镣铐住我的两脚,我的腿就并不拢了。
一营长放肆的抚弄我的阴户。“干巴巴,不会流水。”他拿出一个小铁盒,从里面抹出一点油膏,一股清凉的气味。这是日本老虎油,抹在我的阴户上,在我的阴唇上揉弄。呀,先是凉丝丝的,又被辣的火烧火燎,他的手指就捅进我昨天才被破开的阴道,开始湿润了。
科员说“雷团用枪药,你用老虎油,真是各村有各村的高招。”
一营长的手指把我抠弄得浑身难受,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哈,来劲了,骚的很嘛!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几个人把我抬到院子里,在一个水缸里把我冲洗,再放在中间的桌子上,吻嘴的吻嘴,嘬咂儿的嘬咂儿,一营长,用手指抠着我的肛门,大叽吧插进我的屄。昏天黑地的冲撞,昨日的经历又被重复。五个人把我玩得昏迷过去,又用凉水把我浇醒,再接着玩。
一日复一日,每天被不知多少人轮奸。
我当月就没来月经。有个大夫号了我的脉,说我有了。虽然我有了,还是每天被人肏,反正我也被肏惯了。心一惊,这么快,我就惯了。想到变妓女,也容易,以前还不理解,怎么有女人会作妓女。
一天来了二十五个说是敢死队的,还没肏过女人,来开荤的。看我有肚子,就只有一个细伢子找我,他连毛都没有,叽吧也立不起来。雷婆叫我给这伢子嘬叽吧,一嘬还有点咸,不知是尿,还是精。嘬硬了,让他插了我几下,看他要送死的份上,就在上面把他套弄了一番。直到他尿出了精液。雷婆说不能便宜了我。叫俩大个肏我肉夹馍,一个插我的屄,一个插屁眼,我觉得要把我肠子,子宫捅破了。
我哀求说“饶了我吧,肚子里还有小人。”
“肏,使劲肏,肏下来也是野种。
我也不知日月,只见肚子渐大。还说不是公妻,我们十二个与公妻有什么不同,我们谁也不是自愿的,还不是谁想肏就随时随地谁就随便肏,也不是谁都能来,来来去去,都是老面孔,就不知什么资格能来肏我们。曾尔娣,被雷团拉去了,就是他的小老婆。雷婆管不了他,就在这整治我们几个。
一天听说,营长和几个连长都被枪毙了。
跟我最好的二连长是三七年的老战士,她丈夫是个烈士,她刚结婚,就死丈夫。女兵都是她连的,听说她连里也抓出来不少托派,这里的十二个是漂亮的,别处还有,要不然也不会枪毙她。
她死的可惨了,原来她押在别处,这天她被带来,她是被装在麻袋里,被人用扁担抬来的,她被从麻袋里倒出来,浑身一丝不挂。满身刑伤,屁股后背胳膊大腿上都是火烙的焦痕。大白天在院子里被锄奸科的人轮奸。雷团掐着她的脖子肏她,她张着嘴,口涎顺她下巴颏滴下,她忽然蹬腿哀嚎,躬腰,颤抖,雷团猛一拔叽吧,她淫水猛烈喷射,雷团的精液喷满她全身。“死了吗?”“有气,没死。”“装死。”雷团用刀把她的一条腿从膝盖下切下来,他十分熟练的只切开肉,血管并不割断,用衣服夹子夹住才隔断。
“啊呀。”
“又活了。”
她的四肢都被切掉了,血管都被夹住,不会失血过多。
还有人肏她。她的乳房被切下了,被扔进酒坛子。
把她的屄也被用刀掏出,连着阴道,子宫,膀胱。
她的子宫被人切成薄片,放进滚水里烫熟,沾着佐料,几个人下酒。吃高兴了,剁碎,用勺塞进我的嘴,用酒灌下我的肚子。我恶心的呕,我的鼻子被捏住,呕不出。
她的膀胱被吹得像个球,几个人打球,让她自己看自己的尿泡,飘来飘去。
她还在小声的呻吟,又把她的胸膛镗开摘下她的心,她才死了,她的心也被切片,烫熟,下酒,我也被塞了一口。
她的头也被割下来,放进酒糟坛子里。
她的其他内脏都喂了狗。
她的血放出来,几个人喝生人血,还灌我们女兵。说是枪毙,其实是凌迟。
雷团主张把我也毙了。我倒想这种日子还不如早死早干净,我也知道我目睹了他们对二连长的肆虐,是一定要杀人灭口的。可听说别人都说杀孕妇太缺德,我渐渐肚子显现出来,人人都看出来了,他们迟迟不下手,不知等什么。
他们忽然又对我的同党感兴趣了。天天逼问我。我自己冤枉,不能连累别人。死活不吐口。他们就整我的肚子。先又踢又打。后来又把我捆在四脚凳上,在我的阴部刷了母狗尿,让公狗来肏我。这公狗射精之后,狗叽吧拔不出来,有一个肿块卡在我的屄里,一拔,生疼。我就被他们由着那大狗在满是淫水的泥泞中把我拖来拖去。
第二天又拉来一头五六百斤的公猪肏我,这公猪肏了我四个钟,差点压死我。我被他们这么折腾,肚里的孩子那也没动静。
又把我枷在配种架上,又刷尿,不知什么尿,牵来一头公驴,叽吧拖到地上,妈呀,这长叽吧杵进去,还不把我肏死。
呕啊呕啊,公驴大叫着,冰凉的鼻子在我大阴唇上来回嗅来嗅去,黏糊的舌头快速的舔弄我的小阴唇,驴的前腿爬上我的后背,驴嘴咬住我的后脖梗子,驴肚子压着我的屁股,驴叽吧直插进我的肚子,挤得我肚子疼得要死,驴蛋拍打着我的大腿。
抽插了两个多钟头,驴精终于出了,咕嘟咕嘟顺着我俩腿流。
我肚子一烫,浓稠粘液混合着血色,直射驴蛋,驴尾。
“肏尿了”
“这不是尿,是丢了”
“驴叽吧肏也能丢,真骚啊”
“前几天,狗肏,猪肏也丢的欢着呢”
驴尾巴把带血的粘液血凝块甩得满院子都是。
“哎呀这么多血,这回成了,这回肯定掉了。没这崽子,我看谁还说不能毙了。”
原来就是为了要枪毙我。我故意哭喊肚子疼,也没人管我。过两天,又没动静了。
雷团说不信治不了我,作了一个站笼,倒不太高,枷着我的头和手,我只能半蹲在里面,底板上有一立柱,园头插在我的屄里,熬着我,一天一夜,捅得我肚子疼,我的血顺柱子流下。“不放她,胎什么时候掉了再说,要是死了,正合适,这个孽我造了。”
他在站笼旁拿来一个酒糟坛子,从里面掏出两块糟肉,他把灶火坑里的草灰抹在肉上,揉搓。用刀刮肉上的肥油。
渐渐看出这是女人的乳房,上面的粉红色的咂儿,乳晕上的细细颗粒,都能看清了。他把俩半圆缝合,用棉花撑满,成了两面有咂儿的小软枕头。
他作好后,用咂儿在我乳房上摩擦。“你猜,这是那里来的。”
“猜不着吧。这是二连长的好宝贝。她的宝贝摸过的人没几个,死了不是浪废了,我割下来,用酒糟糟起来,作这小枕头,好玩吧。”
他又把二连长的头从坛子里捞出来。把牙,骨头,头骨都从嘴里用铁钳夹碎,掏出,用勺子把二连长的脑子一勺一勺挖出来。挖空成一个皮囊。装满草灰,揉搓,在在太阳下晒。到了晚上二连长的头缩成橘子大小,脸缩得象鬼一样,俩眼泡鼓着,他把二连长的眼珠挖出来,把眼皮缝一齐,把嘴唇也缝上。把她的头发剪短,象一个毛栗子,用她的眉毛,睫毛,在我的乳房上,乳头上,调弄我。吓得我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俩脚发软,身子下坠,木柱杵着我的肚子,都不知疼,血流下来,觉得烫到我的脚,才敢紧用力,撑住身体。
他用人头风干作这样的玩意儿。后来听人说是一种养鬼的邪术,把恶死的怨鬼的头保存起来,就会住进恶鬼,有咒语,可指使恶鬼害人。
他有一个皮酒袋,拿给我看,那酒袋的口,我一看就是女人的屄,阴蒂,像男孩的小叽叽一样立着,大小阴唇都埒开涨鼓勃立着,塞子刻成叽吧头的样子,他自己对嘴喝酒,舔那女屄,还让我也舔。
他说“这也是二连长的屄,酒袋就是阴道,这屄只被插过两三次,很柔韧,作酒袋非常合适。不知你的屄作得成作不成,人说生过孩子,屄就埒开了,皮囊也酥了,作不了了。你说你的屄都被肏得这么松了,你还有什么用。”一边用二连长的屄在我嘴上揉弄。
我想着自己身上的器官,怎么变成玩具,不觉毛骨悚然。阴道一阵一阵疼痛的抽搐,浓痰一样的浓浆,流出来,糊在木柱周围,大个的绿豆蝇,在我的阴部爬满了,痒得我头上都冒汗了。
雷团有事去师部。政委来说“把她放了,在缸里洗洗,找身衣服,把她送军部,老雷魔怔了,别造孽了。”
我找回我的眼镜,就跟俩锄奸组员离开这折磨了我几个月的院子,终于活着离开了。
忽然听院子里科长说,“带把锹,找块地方埋了她。咱们这么整,只有陶阿毛的口供,到军部还不翻了”
我腿一软,还是没逃过。
“科长,你写一个命令,不然别人问我们,我们没法说。”
“算了,按政委说的办吧,爱翻不翻,反正雷团背锅。”
路上庄稼地里,那俩也不放过最后的机会,还说要不是他俩,我今晚就听蝲蝲蛄叫了。为感谢救命之恩,我也只好给他们两人都嘬疼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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