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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草根】51-60
送交者: d93lp0dls[品衔R1] 于 2017-12-15 5:07 已读 2188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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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欲界草根】1-10【作者:刘文正十】 由 d93lp0dls 于 2017-12-15 5:00

51.第051章 有亲
  老四捡起三姐姐掉出的尾巴,接着往自己胯里藏。咋就忘了昨夜是咋藏来,高不成,低不就,就是藏不住半个头。抬头看哥哥笑话自己哩,忙俯身上去,“哥哥,我不想当大灰狼。”
  “不想当,就不当。”
  “可是我想长尾巴。姐姐她们长了尾巴,脸可好看,比火红的花还好看,我也想好看,也想长尾巴!”老四瞪眼瞧着三姐姐脸,满是羡慕。
  “那你闭上眼,哥哥变个戏法。”
  “中哩中哩哥哥快变——”
  三晃两不晃,老四觉得啥顶住自己肚子了,仄楞左歪歪,仄楞右歪歪,咋着也不倒,成了不倒翁哩。“咯咯,咯咯,咯咯咯咯——戏法太好了,戏法太好了,我也有尾巴了。”
  喜悦那脸上,镀上了两层红蜡……
  “这屁妮子,就会耍花样!” 老三朦朦胧胧惊醒,看见妹妹张开两臂,蜻蜓展翅,一高一低波动胳膊,学鸟飞哩!
  刘作伐看老四兴劲恁大,自己还要见屠书记,安慰地抚摸着她肉紧紧的屁股,老四脸红彤彤地,哆嗦了哆嗦,拱到怀里,睡去了。
  到了公社院里,还是没有见到屠书记。看看人们都开始回家,刘作伐只好回来。
  “师傅——师傅——就是喊你哩,还低头?”胳膊被手拉住,刘作伐听出,是财政所小花声音。
  “俺是学生,又是小孩,小花姐,您太客气哩。”
  “不客气。你年龄小,本事可比俺大哩。”
  伸手挽住,“听你哥哥讲,师傅文武全才……”
  “没哩,俺小,啥也不懂。那天,俺要是礼貌,就不会让姐姐下不来台……”
  “哪哩,不打不相识,以后,我还是喊你‘师傅’……”
  “姐姐,你糟践俺哩。”
  “不是。没有那天事,就没有师傅哥哥来上班,我也不认识师傅哥哥……”声音越说越小,脸,越说越红……
  “姐姐,俺哥哥本事当然比他弟弟的大,十六就读完高中哩。耍拳,姐姐也看到了吧?”
  “嗯,嗯?”
  “还有那身材,嘿,棒着哩!”刘作伐替哥哥吹嘘。眼前小花,分明对哥哥有好感,成了自己嫂子,绝对会对自己好。这样便宜的事,打着灯笼,找不着哩。
  “我,我,师傅,叫师傅哥哥主动哩!”
  “中,中哩。俺先替哥哥应承下来。回来姐姐哩,看看俺脚……”
  “我瞧见了师傅,回头就做好师傅,别耽误哩。”
  “师傅俺哦姐姐,明早回去就给娘说。姐姐,俺哥怕女的主动,半月前,一个寡妇地头逗俺哥,俺哥……”
  “你哥……他答应了?”
  “姐姐,俺哥咋能恁没理想来?放着姐姐这样要模样不缺模样要工作,又清闲,说话温柔蜜意——日头照着的不找,去找阴凉地的?”
  “师傅,我上紧做双鞋。恁好个弟弟!”两手攥的紧紧的。
  “乖,你吃鸡腿!”婶婶笑盈盈地,筷子递过来。
  “婶婶,叫姐姐们吃,正长个子,要好皮肤哩。”
  仨姐姐漂亮的俏眼瞟过来,传来六道道暖流。
  “就你一个男孩,别惯了她们哩。”
  刘作伐筷子劈了几下,鸡腿匀匀地分作四份,放到她们碗里。“谢谢弟弟哩。”
  “我谢谢哥哥啵——”盖了个红油章。坐着的人,“轰轰”笑起来,老四趁机,又在哥哥脸上“啵”几下,得意地朝姐姐们笑。
  “对了乖。你们家俩个哥哥,真是好青年哩。手脚麻利,眼里有活,供销社老老少少,没有不夸哩。真是,早点叫他们来,我们这些小头头,省下多少心!”
  “婶婶教导有方。俺们庄稼汉,不缺力气。”
  “力气用到正地方,才是正理。招来的干部子弟,没有几个受得了苦。这才解放几年,就恁娇贵哩!”
  “妈—妈——这是家,不是办公室。一家子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真是的!”
  “怨我,怨我唠叨了。好好,吃了,你们高兴去。你们高兴了,我和你爸爸,自然高兴来来,吃,吃——”
  撤下小方饭桌,姊妹四个,一人一个胳膊腿,抬着刘作伐,说是“消食哩”。
  抬着转圈哩,抬着打夯哩,抬着咯吱挠痒哩,抬着当国旗走正步哩……一人出个花样,全家跟着嘻嘻哈哈,哈哈嘻嘻,畅快地笑!
  爸爸、妈妈笑的腮帮子疼,进屋歇息。几个姊妹,抬着刘作伐也进屋,放到床上,替他去衣。
  老四看那尾巴,就藏在哥哥裤裆里,高兴得也不脱自己裤子,握着尾巴,往裤里装。
  装里,滑出来,滑出来,装里,手忙脚乱中,“啪”撞到嘴里,噎得老四,哭不出来。
  刘作伐赶忙搂过去哄她,拍她,揉她,才“噗嗤”转换脸色。
  老三发现,突发奇想,自己逼日了快十一天了,没有叫弟弟日自己嘴哩。常在学校听男生不要脸骂人,其中有一句常说,“吃,吃个鸡鸡毛!”好像他们嘴边,常挂着鸡鸡。
  刚才,妹妹吃了,难受是难受,小孩子,不会吃哩。心里暗自琢磨这事,不提。


52.第052章 亲意
  仨姐妹,不用排队,谁心慌了,是谁。轮上了,自是美美地长长短短,快快慢慢,轻轻重重,上上下下,往来复去地摇晃着腰肢,屁股,俯首看着清俊的弟弟,整个,就惬意地飞扬起来;下边弟弟的可心儿,自然可心儿地挠啊,钻啊,转圈圈地刮,痒痒自己,满身地抽抽,抽抽,然后,然后就迷糊过去……
  老四咋着瞧,都好奇,三个姐姐都和哥哥玩过家家,都藏哥哥的大尾巴,藏过之后,都瞌睡,不由好没意思,懒得理会姐姐们,一心在哥哥身上玩耍:竖着哥哥尾巴当旗杆哩,摇摇晃晃当拐杖哩……就数骑着当竹马游戏,最是好玩。
  油油滑滑,屁股,“跐溜”,冲过来,“跐溜”,滑过去,磨得屁股沟,疼中有痒,痒中有美,美的小身板,颠颠地!
  “噗,噗,噗……”哥哥的尾巴,瞌睡虫似的,冲着自己尿眼,“噗噗”地磕头,“咯咯噗……咯咯噗……咯咯噗……”
  颠颠地磕头,颠颠地笑,颠颠地……瞌睡了……
  早起,老大伸胳膊,伸腿,伸懒腰,咋也觉得腿窝少点啥,伸的不痛快。一眼瞅着弟弟搂着老三在睡,老三屁股一晃,一晃,这才明白。
  挪过老三屁股,“砰——”露出想得到的东西,安安适适掖进去了,才觉得伸着懒腰,是自己平生,最最畅意的聪明了!
  左伸伸腰肢,右伸伸胳膊,鸡鸡在里扯着,像是有个钩钩,钩着自己魂儿!再也不像从前,自个起来,躺着哩,坐着哩,百无是处,总是不得劲,总想和妹妹拌几句嘴!
  老二醒来,听见“唧唧……唧唧……”,炒豆一样,耳边回响。一激灵,翻身坐起,看自己懒散的!掐了自己奶一下。
  “姐姐,锻炼好了没?”
  “二妹呀,要么,要么你来推我一下,腰没劲哩。”
  二妹脑子转了半圈,喜滋滋推着姐姐圆润后臀,“嘿,嘿,嘿”三下,推得姐姐逼里,撕裂般地快活,“哟哟”咂咂嘴挪出去。
  老二急不可耐地骑上,刚刚严丝密封对合好,门“呼啦”推开半扇,“你们几个该起来哩——”
  “妈妈——”老二惊呼,埋怨!
  “弟弟在屋里,也不穿个背心,奶子都看去了。”妈妈伸头,看四个还在睡,就老二坐起来,“喊她们起来,我要做饭哩清凌凌的那个河水哟——向东流——小哥哥参军——”唱着离开了。
  “唉哟,吓死我哩。”老二手抚胸口,俩奶,拍的醉头醉脑。低头看看,“别把弟弟鸡鸡吓唬没了?”错开缝,看看,摸摸,还是硬挣哩,放心了。不过,身上的痒痒劲,咋着窝着,也发散不出去。
  “妈妈也真是,大早起就吓唬人!”吃饭时候,老二,还是没有精神劲头,懒怠有胃口咽饭。
  “妈妈喊你们,也成罪过了?以前,哪次不是打几下屁股,才起来哩。”
  “看妈妈说哩,哪次喊,我们不是应声哩。”
  “应声是应声,就是屁股不动弹。”
  老大,老三,老四近来胃口好,看二姐和妈妈斗嘴,把她碗里饭,都扒拉自己嘴里。
  “吃,吃,就知道吃。吃个小胖猪,嫁不出去!”
  “要嫁,你嫁。我们陪着弟弟哩,是不弟弟,亲弟弟——”
  爸妈听了,哈哈笑着。小孩们,就这天真,最高兴大人!
  刘作伐临出门,老二拉住他,用奶堵住他嘴,“弟弟,明天下午早点过来,二姐姐央求你点事。答应了,吸吸,不答应?咦咦再吸吸!记住了,下午一点半到家啊!咦咦——”身子哆嗦了几下,积攒的郁闷,才少了些。听大姐外面催促,系上扣子,出来了。
  “你拉着弟弟,说啥悄悄话哩?”
  “咱明天下午不上课,叫弟弟早点来嗯!”
  “真中哩,还是咱家老二脑子快,我咋没想到?”
  “你早起吃饱肚子了不是?”
  姐妹说说笑笑,两个个苗条身影,消失在大街东头……
  刘作伐班里,同学们东倒西歪,在上课。老师满嘴唾沫,说些大家不听的话。
  没有玻璃的窗户,希望全透着风,可偏偏大早起,就闷闷的,没有一丝风,舍得进屋。
  男同学,都敞着怀,大裤头编上腿根去,快成三角裤头了,还是热。
  刘作伐左耳朵听着老师,分辨有没有有用的话,老师啥时候想歇歇,提问大家问题,总能叫老师不冷场。所以,老师对他,格外宽容。随他低头看着抽屉边,自己想看的书。
  “看,动了,动了……”
  贾痞子爹偷偷做买卖,路上中痧绞肠死了,老实了一段。加上没有看电影的消息了,大家,也就冷淡了。不过,凭着天生的一股邪劲,还有几个臭味相投的便称知己,天天狗走窝一样黏糊着。
  贾痞子给同桌,指点着,“看看,红点点,动了,上去了——”
  老师正满头汗地讲着,听左手边有人说话,不禁勃然大怒,“啥‘上去了’!站起来!”
  “老老师,贾痞子说牛得田奶头上去了啪——”一巴掌,扇的那学生,原地转三圈,“扑腾”栽地上。
  “贾占全,站起来!”


53.第053章 快亲
  “没,没俺的事,邓瓦片他看牛得田胸脯,说是‘波涛汹涌惊涛拍岸滚滚黄河无风三尺浪……’”
  “是你哇哇——俺咋有那些词说哇哇——”
  “嗵,嗵——”两脚,老师脚踩贾占全,“下流坯子,你娘胸口没有那东西?回家再啃你娘的去!说,还孬种不?”
  “老师,你咋打俺,俺……”
  “啪——打的就是你龟孙!啪——老师打了没有?”
  “有,啊没啪有——”
  “老师没有,没有,是俺绊倒哩牙掉了呜呜——老师,俺不敢哩——呜呜呜——”
  “疼不?”
  “疼,疼死了啪——啪——啊不不老师不疼呜—”
  “滚起来天天不学个人样呸日你祖奶奶!累疼俺手。”
  “俺祖奶奶死了你日坟墓吧……呜——”
  “嘴里嘟噜啥?”
  “老师师俺嘴疼呜—”
  “闭紧嘴!哭丧你娘哩!”
  “呜”
  下第一节课,牛得田没敢找刘作伐,第三节,见他去门口看病,同学们见惯了,不去围观,自己站在槐树后,等着。
  好不容易回来了,“刘作伐,呜,俺不想上学哩呜——”
  “多大的事,就这样?”
  “他们几个说了好几次哩。天热,俺……”
  “村里娘们不都是这个样子穿哩,没事啊。以后他们不会说哩。”
  “他们嘴上不说,眼珠子逮着看哩呜。”
  “看见了?”
  “隔着衣服哩。”
  “这不就得了。只当他们看你衣服。咱又不能抠掉他们眼珠子?”
  “这奶叫你揉大了,俺害羞!”
  “好了,好了,下午来上学,咱再揉小它们啊。”
  “真是的?”
  “哄你是小狗。”
  “那你汪汪一声。”
  “敲钟哩。”
  “还有俺哩!”转出个温素青,这车撞的!
  “一块,一块去牛得田家。”
  “温素青?”牛得田瞪眼刘作伐,瞬间明白了,“妹妹,中午去俺家吃饭,咱好好说话啊?”
  “中合适吗?”
  “大热天,你想叫哥哥晒死?”
  哥哥,谁大?貌似你牛得田和俺,都大哩!
  心里有事,分秒就慢。好不容易熬过40分钟,“铛——铛——”铃声一响,俞夏草就拉着郑古禾外跑,老师瞪着她俩,也没有看见。有女生嘟囔,“逼里着火去找水井哩恁急吼吼……”
  俩人一气跑到家,扔了书,就脱衣服,偏偏汗沾了衣服,越急,越沾的牢固。
  看看,刘作伐还没到,只好静静心,互相解衣。布料也得珍惜哩,整个大夏天,也就两件姐嫂淘汰的旧衣裳,烂了,没啥多余换哩。
  去了,身上益发热燥,刘作伐还不见影子。
  俞夏草后边搂着郑古禾,“屋门口探头看看,刘作伐进来了没有?”
  “露着奶哩。”
  “怕啥?在你在家哩,还怕墙头没有见过这肥嘟嘟奶儿?”
  “可不是。俺怕再和刘作伐日哩。这才几次,俺奶就噌噌地长,再日一年,这屋就撑不下哩。”
  “嘻嘻,好啊,把你那日逼次数匀给俺,俺这奶,咋不见涨哩?”
  “咯咯……你那劲,都攒到逼上了,没见那儿恁深!哎,俺说,你哥日你不了?”
  “别提了。就他那几下,刚进门,就稀里糊涂吐水了,吊着你胃口……”
  “咋是胃口?”
  “日逼的想法。摸摸你这儿,现在想大鸡鸡不?”暄腾地揉两下,门口凭空几只鸽子,在扑腾。
  “松手哩,都摸得胯里上火哩。”
  俩人正互相揉着奶儿闹着,刘作伐进来了,四只手,忙着去了包裹,郑古禾扣子没有解开两粒哩,俞夏草,已经耸动十来起,屁股“叽咕叽咕”地喊起来哩,汗珠子顺着脊梁,绿豆一样,滚来滚去……
  到家吃了饭,没有看见爹,问了娘,才知道去温县送货。
  家里仨个孩子,去公社上班吃公家饭了,娘,就轻巧多了。这大夏天,三口人的饭,一会儿工夫,就做好了。
  娘摇着扇子,看二孩子、五孩子“呼噜呼噜”吃面条。看见碗底了,再添上。
  “娘,你也吃。”
  “不慌,看着你们吃饭,娘待会也能多吃几口。”摇摇扇子,撵走几个过来抢饭的蝇子,“今年天旱,恐怕遭灾哩。”
  “可不,队里浇地,水车就一架,浇不过来哩。”二哥是副队长,计较着哩。
  “咱祖上传下的辘轳,不是救急哩?”
  “嗨,现在人懒了,谁会下劲干哩?摇两下,歇息十来分钟,一晌就浇屁股大点,还嫌给的工分少哩。嗨,急人!”
  “你祖爷他们,一晌浇一亩半地,还得防着土匪来绑票。地是公家哩,心就泄了。出力大的人,学精哩。同样都是来地,凭啥人家多干哩?你们领导,想些办法,不要遇事,就会皱眉头!”娘不紧不慢摇着扇,指教自己二孩。
  “嗨,办法也得队长听哩。”
  “别管人家听不听,关键自己主意,是不是替大伙说话哩。多了,大伙自然听你哩。啥时候添了口头禅了?”娘不满。


54.第054章 加亲
  “是哩娘。窝火。”
  “看看你弟弟,吃饭有汗?窝火,是自己没本事哩!别把书,都读到脚底板上哩。”
  二哥静心一想,娘说的,是有理哩。自己干活,好像当了副队长后,也毛糙了,爱发脾气了……
  “娘,孩知道自己毛病了。谢娘哩,就是懂自己还!”
  “看看,娘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们哩,能不知道你们那点肚肠?去洗洗,遇事稳当些,别用嘴!”
  刘作伐吃了,要收拾锅台,叫娘一扇子扇跑了。
  出门朝西,日头把地面,照的明明晃晃,看着,心里就着火。门洞里吃过饭凉快的人,躺在席子上,有一下,没一下,摇着芭蕉扇,也催不来风。
  刘作伐肩不晃,脚步不大地到了牛得田家,她爹,正在上房,对着门口,躺在藤椅上凉快哩。
  当年分的刘和尚家的浮财。
  牛得田看他进来,摆摆手,披着大衫,过去堵住上房门口,和她爹说句话,掉头就走。
  她爹迷迷糊糊,嘟囔句,“恁大闺女了,晃着白生生奶子,就不知羞耻?”
  刘作伐进屋,温素青半裸着上身,在洗裤衩,见他进来,“来哩!”就伸手抱他。
  “热不?”
  温素青恍如明白,手忙脚乱给他去汗褂。
  “嘻嘻,你们俩,倒像真夫妻哩。”牛得田扔掉披着的大褂,过来脱裤衩。
  “刘作伐,你裤衩腿再长些哩。”
  “咋啦?”
  “不怕鸡鸡漏出来哩?咋又长了!”随手顺缝磨蹭,暄软馒头“砰砰”出水。
  温素青看了,这牛得田,手法恁熟练,脸皮也厚,当着自己面,就大大方方捅逼,真没少日哩。看来自己眼光不如人家哩。
  爹娘一直说道自己,“吃不穷,喝不穷,一辈子没有眼光,一辈子受穷!”真是白说给自己了。
  刘作伐揉着跟前俩球球,柔柔软软,弹弹腾腾,彷佛有莫大的吸力与排斥力,或许,这就是物理中,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了。
  刘作伐上边,用手腕作力矩,下边以鸡鸡作力矩,围着三个中心点,不断改变着作用力的大小,感受来自牛得田里边反作用力快慢、大小、幅度,准确对自己练功精细程度的演练。
  温素青趴着,看俩人沉迷在捉迷藏一样,不住变换体位,瞧得津津有味,娘哩,日个逼,还有这动作哩,无怪乎体育课,练那些俯卧撑哩,荡秋千哩……哟哟,牛得田哼哼啥哩?恁好个嗓子!
  “嗯嗯……呦呦—呦呦——嗯嗯————呦呦——————”温素青赶紧上去,捂住牛得田嘴。日逼哩,喊恁高咋哩,喊人来看哩!
  看看牛得田死猪一样横着,温素青知道,该自己哩。上次,自己教室里心惊胆战地日,不知啥滋味。刚才观看了牛得田,才知道,做闺女的好处。
  丢掉胆怯,对着朝天杵着的鸡鸡,拿出吃朝天椒的胆力,“卟叽”热乎乎地吃了半截。
  真和第一次生涩涩不一样,大不一样啊。娘哩,咋不早些来哩!
  腰杆一挺,胆气十足,下压,哟,慢点,慢点,里边关山重重,莫言下山便无难,赚得行人错喜欢。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皱皱眉,忍忍疼,回回路,再压,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新荷初出水,花房半微红。
  就这样,压压,回回,压压,勉强压到底,再也吃不下去了,半弓着腰,想学牛得田,学不来那种奋不顾身悍样,只能束手束脚,扭扭捏捏,跐溜跐溜着吸气,慢慢抽穿着,间或“砰……砰……”渐渐摸到点喜悦。
  真是,一点瓜香破醉眠,误他酒客枉流涎。如何滴露花心里,化作垂头玉井莲。初喜晓光将莞尔,竟羞午影不嫣然。忽看吐下金樱核,蔌蔌声乾暮叶边。
  牛得田身边,鼾鼾地睡,毫不打扰。温素青俯伏过了皱眉时期,渐渐如走半坡路,虽然还是磕磕绊绊,总算能看到点红花绿叶,飞泉瀑布,不似初始时,全是壁垒森严、绳捆索绑,所以能偶尔“噗嗤……咯咯……嘻嘻……”焕然自言自语。
  毕竟女孩子体力弱,心里犹如比干般操心,不多一会,就香汗淋漓,香喘吁吁,风摆荷叶,几欲摔倒。
  刘作伐忙搂过来,双手遍走玉体,好好安抚一番。又飞起翻了个个,将温素青仰放着,自己俯伏,轻插慢摇,温素青各种负担一去,顿觉遍体欢畅,逼里愉悦,从牛得田那儿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一时纷纷聚拢,忍不住,自己也想咿咿呀呀唱首赞歌,献给刘作伐。
  只有荷蜂不愁雨,蜡房仰卧万花枝。江流一直还一曲,淮山一起还一伏。江流不肯放人行,淮山只管留人宿。推门欲开犹未开,猛香排门扑我怀。径从鼻孔上灌顶,拂拂吹尽发底埃。恍然堕我众香国,欲问何祥无处觅。
  温素青腰一波一波地掀,屁股一下接一下地耸,俩奶,不要命地往上顶,逼眼一张一合翕翕嗡动,“卟叽,卟叽,唧唧,卟叽砰砰……卟叽卟叽……唧唧唧唧……卟叽卟叽……”伴随着“呼哧,呼哧……咦呜……咦呜……”押上韵,排着队,一串一串地展播开来……飞,飞,俺要飞呀飞,飞呀飞,飞上了白云不停步,绕着那星星还嫌低,够着了日头,“哎哟哟”浑身一阵箍耸鼓耸,倒栽葱,栽下来……
  牛得田扒扒温素青眼皮,看她清白分明,不是日死了,“嗨呀,咋说你哩。俺日时候,你怕惊动别人,捂住俺嘴,不让喊。轮到你日,想不到,恁紧个逼,喊起来,山响哩。夜老鼠都骚过来,钻你逼洞哩!”
  “啊——”温素青吓得挣扎坐起,掰开逼皮看了,粉粉红红,松松地倒床上,“刘作伐鸡鸡占着座位哩,老鼠和刘作伐打架吧。”困乏得眼,再也睁不开……
  牛得田当然理直气壮,二次披挂上山……


55.第055章 层亲
  诊断了黑面妇人,孩子,刘作伐认定,不需要吃药辅助了,要是饭食上,营养能跟得上,或许,效果更好。这肝腹部,从来都是富贵病,穷人害不起,偏偏,得病的,又往往是穷苦人!
  想了想,“你们村,临近河滩,闲暇时,抓些蚯蚓、甲虫、蚂蚁之类,晒干,或者瓦片上焙干,一家人,会有好处哩。这也不算‘丢社会主义人‘罪名啊。”
  “中哩,中哩。咱个三代贫农,怕啥罪名哩。就是有了罪,也能抵过去哩。”男人,憨厚地搓着手。
  “那就等到年根底,你们再来俺家找俺,看看情况。”
  “谢哩,谢哩。俺也没有啥拿出手,这是俺家土改时,分的瓷罐,爹死前,叫放好,俺布袋背来了。不算啥,放家里,孩们都打烂了。”
  刘作伐只好收下,又说死说活,给他们十块钱。
  俞夏草看他背进教室 ,围过来,掏出来看,是几个蓝色花纹罐子、盘子,“你们家缺盐罐子?俺们也收有这么几件破烂,落满灰尘,回头看你稀罕不?”
  其他同学,乱纷纷,这家祖上留的,那家打土豪得的,光在家占地方,你十块收人家五个,咱一块一个,中不?
  刘作伐苦笑不得,咱成了救济人的善人了!
  后来,当真,有几个同学,书包装来的,手拿着来的,有那么几件。刘作伐不好驳同学面子,也就掏钱了事。
  名声传出去,刘作伐看病时候,有的人,贪便宜,就用家里旧东西相抵,算是医疗费。这是后话,情节赶上,闲摆这儿。
  放学背回去,娘看了,“这是旧物,几百年放,不容易哩。咱也收好。”招呼五孩,拿到阁楼。
  刘作伐看阁楼上,红薯叶、红薯梗、胡萝卜缨啥干菜,都放出虫眼了,还堆着。下来问娘,“那是解放前救命的,这几年,都不大吃,扔着吧。”
  “出门玩去哩。”娘撵孩子。家里编织箩筐活,转给老爷家三房做,自己只是编织些细巧的箩筐,过年、过节用,销量就不大了。
  刘作伐出门,拐到严霞光家,院里静悄悄的,喊了两声,也没人答应。刚要抬脚出去,两眼被捂住,“猜——猜——俺——是——谁——”
  刘作伐朝后挠住肋骨,“咯咯——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严霞光跳出来,关上院门,挽住刘作伐肩膀。
  “喝水不?”
  “有现成水壶,喝啥水!”
  “水壶在哪哩?空手说白话?”
  刘作伐老练地解开扣子,“这不,随身携带着!”
  “看你,一天不见,嘴就花了,心就花了!”严霞光打下刘作伐手,板着面孔,待笑不笑。
  “俺想你,这不,就说出来哩。”
  “青天白日,日头还在头顶,就说谎话?”揽过刘作伐头,按到怀里,“喝,叫你喝水喝个够,渴死人哩!”
  没等刘作伐吸唆几下,严霞光就站不住,两脚直跳跳,“快,快屋里去——”
  边走,边去衣物,抓着刘作伐热乎乎鸡鸡,在缝口来回“呱嗒,呱嗒,呱嗒”,斜眼瞧着,“嘻嘻”笑了。
  “啥高兴事?俺也听听。”
  “俺看你那红头头,隔天长一长,咋不见你人,长高哩?”
  “俺不是在撵着你长哩。看看,俺扒着你肩膀日着,个子不就上去了?”
  “俺个好乖乖,你要是长俺这么高,咋娶亲哩!”
  “咱不是在亲着哩?”
  “俺不是你媳妇!俺恁大一点点本事,拴不住你刘作伐哩。”
  “这不在里边拴着日哩?”
  “俺逼孔有多大,俺知道。俺,俞夏草,郑古禾,都不会娶回家哩。你能日俺多久,就日多久。等你鸡鸡够不着俺这小逼哩,俺也得嫁人不是?”
  “早着哩,别说丧气话。”
  “俺把话挑明了,就不会做梦,从半空摔下来哩。这样,咱们日逼,也不安稳,省得吵架?刘作伐,耍点本事,叫俺升天哩。”
  严霞光看看鸡鸡吞的差不多,出出进进没有阻碍,里边水水哩,搂紧刘作伐屁股,“啪啪”地顶过去……


56.第056章 码亲
  吃过晚饭,刘作伐去北街,见老爷。
  家里人口多,解放前分散外地的多,连祖爷,也到北京二十多年,没有回来。所以,家里排行,成大问题。
  这边老爷干脆说,咱们留下四家,就按咱排行,分作六老爷,十一老爷。余下三个个爷,就按顺序了。
  十一老爷,刘时朋,在驾部。
  六老爷岁数并不大,满打满算,才五十二。家里人,普遍娶亲早。六老爷十二岁有孩,结亲五个,解放后,政府不许,被迫分开两个,实际,并没有离家,还在一个院里。六个男孩,就余刘则传爷在身边,有两个女孩出嫁,五个男孩,刘作伐他们这一支脉,就是从这儿继承下来的。
  按照划分成分条件,老爷,理应是贫农。没有长工、固定短工;没有自家马骡驴大牲口,两家合伙,虽然是自己孩子,但分开过哩;没有浇地用铁水车,四家用,也是和孩子们;土地,二十五亩,人均不到贫农数——好多人,不愿意,他家是贫农,全司马农都是贫农了!有买卖?买卖也是季节性,自家人做点膏药、年画啥的,不赚钱,是出卖苦力……往哪靠,都能靠上点,但又真不能划定。
  又有不忿,他们家恁多人口,个个都是壮小伙,哪有贫农人模样?他们家种大烟,村里带头种,能没有钱财?
  大家又算,人家种大烟不假,那是日本人来前的事,几亩地(没有人能说清),后来人们学人家种,没有发财哩,他们种了两茬,能发财?要是这样划成分,全村解放前只要有地人家,都是地主!
  得,咋着划分,都是贫农等级。
  还有嫉妒的,他们家一亩地产量,顶得上别人四五亩。抗美援朝,为啥从他家阁楼搜出七千余斤粮食?哪个千亩地主家,搜出这样数目哩?
  可闹吵吵的人,太多,太多的人。不信他家,能归到贫农?他家爷爷,也就是刘学林,那可是全村有名的能人。
  几个在贫协人,愤愤不平,还是老爷站出来,“最多,给划个中农。再无理,俺就去找地委领导说话!”
  这样,才平息下来。
  地委领导是谁,村人都知道。自村的刘秀秀。刘学林家人,救过这个共产党女干部,打死四个日本兵、七个皇协军,捐出五块大洋(实际是五根金条);汤阴县委,也有证明信,他们打死八个日本兵,干扰过日本侵略之类。
  算是定下来啦。
  六老爷们松口气,幸亏爹有先见之明,家里人口分散了,地上粮食埋起来了,动用的大件农具,拆的拆,烧的烧;黄河滩三万亩,只种了六年,鸦片种了四年,就都不要了。开封、郑州药厂之类,都是娘们名字顶着,公私合营,也算不到自家头上……
  真要查明白了,自己家,既是地主,又是资本家哩!那孩子们,福气没有摊上,现在可遭罪了!
  正题外闲话,先交代交代,免得和后面不衔接。文字是人经历的,咱们,都不是当事人,要想把话,说的囫囵、齐全些,胡编的不着调,作者该出面翻译中介一下的,也得说个过度话。
  刘作伐进门喊“老爷——”
  应声出来的,是五老奶,三十八了,没有生育。
  “是老五家的孩,过来,过来,恁热的天,路上热着没有?”过来拉住重孙的手,满是爱抚。
  老爷在屋里,威严咳嗽声,放下书,解下老花镜,“小五子——”
  “老爷,您看哪样书哩?”
  屋里光线,有点暗。老爷端详着眼前第三代,刘家子孙,都说不上聪明,若是论厚道,算是延续下来了。
  “听你二哥说,初三的书,快看完了?”
  “是哩老爷,现在课本,内容少。”
  “不管多少,人家写到里边,总是有用,你要从学生眼光,看趋势。咱们家,以前不大参与派别,总是谋求关门过上自己安稳日子。这有十五年平安了,不能走以前乌龟治家路哩。这一向,你做的很好哩乖。下半年,你自己加加劲,去县里上高中,不能窝在村里,眼界不高哩乖。”
  “中哩老爷,俺试试!”
  “不是试试,要有胆量。你祖爷,就是凭眼界、胆量,依着一亩薄地,做了他做的大事,不然,哪有现在的刘家立足地?你 没有好好给你讲过?”
  “老爷,俺没想那么多哩。”
  “不是老爷压你肩膀,家族里边,要是没有人出头,就都是受欺负,受窝囊哩。以前,是用温饱衡量一家子,如今,世道怕是风气变了。你看看,你二哥当了个副队长,你几个哥哥在外边,咱家还和以前一样?”
  “孩才多大点,正是玩耍年纪哩……”
  “俺还没老糊涂哩,你可糊涂了。”老爷打断老伴,“好不容易,冒出个出头子弟,你这一想,耽误咱家多大事!”
  “也是,耍枪弄棒年景不中哩,那时候咱爹,想着保家哩,再后来是发家。现在发家不让了,保家当紧哩。”
  “这还算明白话,咱爹没白领着咱们闯荡,嗨,过去……过去,就过去了。乖,大致,你明白了没?”
  老爷绕这圈子!“俺想想,老爷有些话不能明说,俺想想。”
  搂着胡巧凤,刘作伐模模糊糊归纳了老爷意思,“姐姐哩,你见过俺祖爷没?”
  “没有。不过听俺爹娘没少讲。说是狠!”
  哦,都说祖爷善人,能人,还有这样评价哩?“咋说哩?”
  “也是吃饭,或者夜里没事闲话哩。爹说,你祖爷干活发狠,那活做的细致的,比绣花还下功夫,地里长出的,自然多哩。自己穿的,大家看到的,都是破衣烂衫,吃的也普通,实际你家富裕,不像别人,都能看见,你们家,是在褶子里边做功哩。”
  “‘褶子’是啥?”
  “包子皮。别人就像那大包子,富不富,外面就看出来。你祖爷精明,暗地里是个财主。俺爹说你家,好半夜做事,至少挖有仨地窖,藏着粮食、金银财宝,要比东头刘老万家,富几富。”
  胡巧凤日了几十下,“俺爹东北逃荒,拐了俺娘,也拐了东家二十块银元,回来牙缝里俭省,几年买了八十六亩地,攒下的家业,就剩两座破房子,土改也没有人来住,才有俺这狗窝。唉,你祖爷会算计,外边发财,半夜吃肉,真人不露相,也没有给你们惹麻烦。”
  “你爹咋知道?”
  “人不做,鬼莫知。你们家有动静,俺爹不看着自家东西?邻居,多少能看不出点啥?千金买邻,买啥哩?”
  “你爹,也是个实诚人。要是揭发俺家……”
  “所以才有你日俺,是姐姐唯一亲人哩。”


57.第057章 热亲
  胡巧凤紧紧地压着刘作伐,满腔幽怨,化作屁股狠狠地扑腾,彷佛逼夹着的鸡鸡,就是造成自己命运蹉跎的源头,“噗噗……噗噗噗噗”地抽扯个不停,日一会,怨气一会;怨气一会,又感激弟弟一大会,最后,日的没有丁点力气了,大喊一声,“弟弟——亲俺哩——”垂头拱在弟弟肩上,无声地流干泪:心里在哭泣!
  刘作伐贴贴实实搂好,梳理着体内的气息,刚才姐姐恁凶猛,夯得鸡鸡乱窜,不能完整按照脉息引导气息。自己在里边循序渐进,稳扎稳日,脉息归流雄浑了,深入浅出,搂着姐姐屁股,在地上往复行走,在那不知深处的深处,延伸丈量……
  早起,就去公社。连续两天没有见到屠书记,还有神秘地去过县里,没有下文,趁星期五,看机会咋样?
  蹬着自行车,松开两手,听凭脚和腰,把握力气和方向,眼睛半闭半睁,用皮肤感知外面。飕飕的凉风,冲着胸脯,衣服“哗啦……哗啦”响,听着树叶懒散的声音,刘作伐到了公社大院。
  赶早不如赶巧,屠书记正提着人造革公文包,去办公室,门外,司机收拾吉普车,看样子,要出去。
  “快来,快来。”屠书记也看见刘作伐,“神手就是神手,再晚来两分钟,咱俩,可有半月见不着。”
  刘作伐也不耽误,按着屠书记肩膀,就开始。
  “你明天去一趟县里,司机知道,见见张书记。我今天要上地委开大会,得停个十天半月。”
  享受了十五分钟,“谢你小神手,这一段,很稳定,好像年轻了十岁哈哈!”
  说着,睁开眼,从公文包里拿出个纸包,“没啥赠送给你小神手,这块手表,是刚发的纪念品,算是咱们之间,老少忘年交见证吧。”
  “谢哩,这么贵重,俺不能接受。”
  “比起东西,身子重要不?”
  “重要。”
  “要不是你,我这病秧子,就想申请回家休息哩。听叔叔话!”
  “谢谢叔叔!”
  “这就对了。小周,小周——”
  “嗳,来了屠书记——”腻声腻调,不用猜,刘作伐知道,日过。
  “你教教神手我侄子咋用手表,教不好,挨罚!”
  转头示意司机,和刘作伐摆摆手,一股烟,不见了。
  “走哩,小哥哥,别望了!”喜滋滋地拉着,比自矮小半个身子,跳跳蹦蹦,到了来过的后院。
  话,没有说,人先被扯床上翻滚,“弟弟,我没有做梦吧?”待鸡鸡攮进去,结结实实屁股按了几下,双手腾出来,捧着面前小面孔,嬉笑地问。
  刘作伐不回答,两手在摩挲着她胸前高高鼓鼓、凸凸润润。这是亲眼见到的,第三个这样不顾一切地暄软的奶子,相形之下,这一只,是熟一些。这奶子,似乎专为丈量来哩。走在路上,丈量人之间空间;脱了衣服,就是丈量人的欲望、需求。如今挤到一块,就是丈量两人的亲密程度了。
  不见吭声,以为孩子害羞,当下,也不再啰嗦,这孩子俩手,团的自己奶子发热,发痒,忍不住需要发骚,发浪,“咿咿呀呀”不要命地,逼眼往前拱,磨,蹭,撴,揪,夹,十八般武艺,五十六种套路,全耍出来了!
  一阵断断续续的鼓声隐约从床上响起,大鼓和排鼓交替擂响,大鼓的鼓点由徐渐疾,排鼓的音高变幻莫测,如云动、似风涌,在一种紧张诡秘的气氛中,连空气也似乎充满了压迫感。短暂的静寂后,“叽咕叽咕……叽咕叽咕……”锣的尾音渐渐在江面上消散,似乎预示着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这时,琵琶出场了,在一阵急促的鼓乐声中,琵琶时而密若疾风暴雨,时而利若弦上离箭,而其坚强有力的弹拨声,更让人有弓崩弦断之感。伴着掷地有声的琵琶,伴着强悍伟岸的大鼓,镲的声音如火光四溅,将战火更加点燃“卟叽卟叽卟叽卟叽……”如暴雨攒射屋顶,密集的“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就是聋子,也能听见,“哟哟呦呦……呦呦哟哟……”交叠不绝。而鼓乐,如雷霆滚滚,如旌旗猎猎,如烈火灼灼,密集的打击声让你好像置身于久远的赤壁古战场,感受到了那场战争的惨烈与悲壮……
  木鱼的敲击和古琴的弹拨悠然呼应,远处的锣声如晨钟暮鼓,隐约可闻《梅花三弄》的风韵,焚香的袅绕中,淡然的意境便油然而生。进攻的一方,喘息,似乎阻断了前进的步伐。
  静谧不到三分钟,屋里浩浩荡荡赛大漠,烽烟,长城,黄沙,金鼓,旌旗,长云,秋月,黄草,雪山,孤城,飞雁,扬鹰,走马,传来白刃相接,似枪林弹雨,金鼓连天,势如破竹,一片腥风血雨,硝烟弥漫,厮杀中,赤膊上阵,硝烟滚滚,战炮轰鸣,“砰砰啪啪……哟哟呦呦……咯吱咯吱……”纷至沓来,短兵相接,真个生死肉搏,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双方各逞其能,都抱着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必胜信念,更催飞将追骄虏,莫遣沙场匹马还。
  良久,风平浪静,腥气弥漫,唯余习习气喘……
  “弟弟,喝口水,吃块饼干哩。”
  赤裸的两人,坦诚相对,殷殷相劝,罢兵熄火,补充体力、体能。
  自称姐姐,越看弟弟腾空翘翘鸡鸡,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爱抚,嘴啃了几啃,不解瘾,重张旗鼓,再换从兵,主动出击,挺出双月肉刀,架住跃跃欲试丈八长矛。
  双方彼此虚实、强壮皆知,不敢再莽撞,始一接触,即告相退,甫一“唧唧”,就环转周旋。这样,你来我往,我去你来,“乒乒乓乓”软斗了百十回合,终究是圈大的胆大,箍着的筋厚,杀的火星冒出,却忘了前边是如何丢盔抛甲、狼狈呻吟、举逼投降哩,孤军凹进,缠住那凸凸的玩意,盘旋婉转,箫声渐响,恰似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花坞春晓,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热闹渐次又到。
  一瞬间,房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炮弹裂开来,纷纷跌下。在天空下,象暴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火光向四面八方投射出来。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田野在摇晃,下沉,融解,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动。东方,是极其剧烈的爆炸,南方,是子弹横飞,在天顶,则是一排排开花弹,好象没有底脚的火山一样 ……此时此刻,尽是蛋雨和火花,别的什么也没有,天上的云和地底出来的云,在地面上散落布开,混在一块儿,升腾开来……
  “啊呀呀——还我逼来——”撕心裂肺,不见人影。
  沉沉一片寂静,长时间的寂静……


58.第058章 真亲
  提着新姐姐的三包饼干、两斤大白兔糖弹,其它,坚决辞了,“姐姐吃哩,好有力气。”
  姐姐大大地翻弟弟个白眼,“噗嗤”沙哑地笑了。
  盘着腿,靠着姐姐奶,刘作伐学会了戴表,上劲,认时针、分针、秒针,校正时间,屁眼被姐姐逼眼,冒出的热气,熏得湿湿的。
  坚决岔着、拖着腿,食堂打来了饭,一口口喂饱弟弟,
  到了孔叔叔家,恰好一点半,大人已经上班了。
  “弟弟,吃了没?饿不?”老大欢天喜地挽着弟弟进去。
  “姐姐,你该问,日了没,饱不?”夺过裤带,去了裤子,就地含着。
  “啧啧,这妮子,才吃过几次,脸皮厚的墙一样,再和弟弟认识三年,孩子都成群了!”
  “我就是直心眼儿,心里咋想,就咋做哩姐姐,先让我闻闻味,别急啵啵啵”亲着姐姐。
  “你慢点猛张飞,亲的我下边更急哩。”姐姐小声埋怨,夹持着弟弟,进去。
  “你姐妹俩干啥鬼鬼祟祟事,喊你们恁高声音,都听不见——”
  仨人刚躺稳,外边两人就咋胡。
  “坏了,卞文静和皇甫玉咋来了?”老大忙坐起功夫,人笑着推门跳过来,“咦,大白天,你们姐妹展览奶哩?”
  卞文静大大咧咧,眼珠靠近老二怀里,“恁香,恁白,俺们早就想问问你们,气色咋变得恁好看,那么白嫩凝脂,那么晶莹剔透,那么弹性,那么面如桃花,那么……咦,你骑着小孩,小男孩,骑着竹马玩儿……”
  “啥哩,待俺胡传魁仔细看端详……哇,真好看个弟弟,叫我亲亲,我最喜欢亲男孩啵啵啵噗噗啵啵——”皇甫玉爬着,头来回动,使劲地亲。
  卞文静不解地望着老大,“姐姐,你们在……”拿手指头,套在指圈里,“嗯嗯?日逼?”
  “哎唷,你们,你们连恁大点孩子,都不放过?”
  “谁说我们弟弟鸡鸡小!”老二刚开头,就被打断,火气特别大,又听卞文静唧唧咕咕说弟弟难听话,气不忿儿,“砰”吐出藏起来的宝宝,“你俩看看,小不?比你俩胳膊都长!”
  卞文静和皇甫玉看着眼前摇晃的铮铮东西,下巴颏都快掉了,“你们拿着擀面杖,学日逼?”
  “擀面杖,还铁锨把哩。叫你们看了,脱裤,用用是不是肉鸡鸡!”姐妹俩上去,将发呆、腿不会动的俩同学,剥得和自己一样,推着屁股上去,按下“咝——咝————”卞文静圆孔肉,分出两片,卡着不动,嘴角疼咧得快是铁簸箕长。
  “姐哩娘哩日坏了日坏了——”
  “将才不是气势汹汹,这会占了嘴了,咋服软哩?我弟弟是不是真鸡鸡?”
  “咝——咝——我以为在和小孩过家家哩这是鸡鸡?”低头看那体育课撑杆样东西,撑着逼皮,鼓起老高。
  “问你逼去!”
  “咝——恁大个棒槌,吓死哩!”
  皇甫玉还不信,伸手触触,缩回去,再手指捣捣,烫的心慌,手圈住,赶紧丢开,“桃花毒蛇?”
  老二摸摸她头,“乖,路上日——头没晒晕菜哩?”
  打开老二手,皇甫玉目不转睛,贴着卞文静胯,研究卞文静咋日哩,咋吞进去哩。
  “咝——俺头一回,就遇着真将军,咝——老大,看看俺逼是不是成兔子嘴哩咝————”
  “你日,就日,关人家兔子何事!”
  “咝——咝咝——咝——皇甫玉,你来吧,俺还是先要逼,就这一个,撑坏了,就没哩咝,咝,咝——看你小气咝咝——砰——唉哟俺娘哩咝——”低头看那不争气的红眼眼。
  皇甫玉腿跨上去,逡巡不敢靠近,老二不耐烦,捏住鸡鸡一推,“哟哟——烂了烂了——”
  “好生生哩,啥烂了!”老大扶住她,屁股往下,好好卡到眼里,老二促狭,按住她屁股一按“呜——”皇甫玉干张着嘴,木瞪瞪地。
  卞文静赶紧喊,“玉玉,玉玉死了——”
  刘作伐在下边,拍她后背一下,“呜呜——放下呜我——疼疼不敢日了再也不敢日了……”挣扎着要下来,逼眼卡着鸡鸡,咋着也出不来。
  “可是你们说的,不是俺们小气啊先让着你们日,看你们小家子气……”老二一边嘟噜,一边赶紧夹紧,左旋转,右摇摆,看得卞文静、皇甫玉眼也不眨,玩之不觉为倦,览之莫识其端,心慕屁股追,向往其风度,镌骨铭己心。
  见老二、老大十来分钟,都已轰倒,俩人前后观摩,俯查仰究,自觉已得衣钵,欢然就座,卞文静左右旋扭,“吱吱咕咕”门扇洞开,门口泪珠莹莹,“砰然”有声,旋即佶屈聱牙,迂回曲折,接着峰回路转,心里桃花纷纷,落英四处,喜不自胜,奋不顾身,自得其乐矣。
  摇摇复摇摇,乐乐复乐乐,卞文静好像吮吸着娘的奶头,“唧唧唧唧”不觉得肚饱,越是“唧唧唧唧”,肚子里,越是空落落,越是“唧唧唧唧”,就越是想吸吮。“唧唧,唧唧,唧唧唧唧……”不想皇甫玉看她独乐乐了,不知到底滋味如何,咋着别人都是兴高采烈的,自己还不知道甜酸苦辣哩。
  模仿老大吸唆老二奶奶,毫不犹豫上去,咬住她红紫头,就是两下“卟叽卟叽呸——”咸咸的,涩涩的,再看卞文静“哼哼唧唧”自己抓着奶,在腾云驾雾哩。
  从后面挤上去,挤出鸡鸡,自己吃了,谁知心急,逼口炸了一般,忙扒着卞文静肩膀头,抬高屁股,悬悬地压,那股酸牙劲,才慢慢过去。
  真是,眼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悬悬地压,悬悬地日,终究是学生娃子,会动脑子,才悬悬几下,腰里就找着窍门,逼里就修平道路,“唧唧咕咕,咕咕唧唧,叽咕咕唧” 押上韵辙,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上声去声都演练熟悉了,遂放开腰板,顿起屁股,悠悠地夹,颤颤地送,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钢枪紧握战刀亮闪闪……带着卞文静,晃晃悠悠,忽忽悠悠,不觉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老二醒来,看见卞文静、皇甫玉一块压着弟弟,头发飘扬地在美着,尤其卞文静,逼眼啃着弟弟鼻子,抹得弟弟脸上,糨糊横流,不由跳起,扯下两个没良心的,“弟弟,弟弟——”


59.第059章 又亲
  “咋了老二?”老大坐起,惊惶地问。
  “没事,大姐,二姐,俺好好的。”
  扭头看那两个,醉鬼一样痴迷迷地愣怔着,“还傻啥哩,去舔舔弟弟脸,舔干净!”
  卞文静和皇甫玉忙不迭地去弟弟脸上咂嘴,撅起来的屁股,油油地,开着红红的缝隙,猴子屁股一般无二儿。
  “噗嗤嗤——”老二见俩人那花痴样,心里平静了。嫌俺弟弟小,三下日迷你!
  自己得意洋洋地骑上,温习温习功课。
  刘作伐鸡鸡,钻在熟悉的洞穴里,和刚才那两位不一样。卞文静、皇甫玉初来咋到,里边紧凑,好似来到了铁匠铺,自己鸡鸡,先进入
  烘炉,热燎燎哩,接着随着抽抽插插,拉开了风箱,温度烘烘地上,放在砧子上,铁徒弟手握小锤,叮叮当当,细风和雨敲打一番,两番,三番……
  再经过烘炉、风箱,鸡鸡越来越热,似乎上了三十斤大油锤,师傅、徒弟,疾风骤雨锤,你叮俺当地进行锻打,坚硬的铁块变方、圆、长、扁、尖,铁铗快速夹至大铁墩上,一番铁锤上下,一串钉铛声响,一阵汗雨飘下,那热件便成为匠者的理想器物。放入水槽内,随着“吱啦”几声,一阵白烟倏然飘起,淬火完成,丹田里,红、绿小球,砰砰地跳跃……
  老二夹着,没了头一次这样的火热,却有着卞文静、皇甫玉没有的深度、悠扬,跟着老二的节奏,刘作伐鼓蛹鼓蛹地钻着,探着,无限深入……
  “咦,谁的血?”
  老二正自惬意,眼角扫到弟弟肚子上,点点滴滴红点,猛开始,以为是弟弟肚皮磨烂了,细看,确实女孩的东西。
  “哎呀——”卞文静、皇甫玉勾头看自己逼眼,都是一抹红,腿根也是,张皇失措,皇甫玉更是咧嘴想哭,“完了,活不成哩,肠子断了——呜—”
  “那是你们处女红,高兴的事,咋会哭哩!喂,弟弟,乖弟弟,我们头一次红哩?”
  “流到裤子上哩。”
  “那……”
  “不是用那味,逮了只黄鼠狼你们吃了!”
  “咦——恁能哩新弟弟,我们这味,能逮几个?”
  卞文静、皇甫玉闻言,忙用袖子蹭掉逼眼上的红,递给来。
  “也得发现黄鼠狼才行。”
  “好好好,现在就找哎哟——疼哩!”腿动不得。
  “要逮,你去,我还想吃一次弟弟肉哩”。皇甫玉白了卞文静一眼,巴不得,老大快点日,嘻嘻地看着自己逼眼……
  四个人,不知轮换了几遍,反正是,谁有力气了,谁上去,山不转水转,蹭得逼眼看见鸡鸡,就不想开门,心里恶心,才去了猴子模样,恢复女儿态,小猫一样蜷缩着,呼噜呼噜睡,又全不讲女孩儿样。
  到了四点半,老三、老四来了,看见骨碌一床奶子,馒头一样,老四雀跃着数数,却咋也数不清。
  老三夹着弟弟鸡鸡,用了几用,暗自庆幸,还是硬硬的。真是心喜,弟弟鸡鸡,铁棍子变的,也该脱层皮哩,看她们四个,逼眼都变形了,弟弟的,好像又粗了。难道四个姐姐,把逼皮贴上去哩?
  看老四,还在劳心劳力数奶子,嗨,光看白胖,咋把逼,也查上,你能算清楚?
  “4个人,乘以2,咋不是八哩?”
  “你查了是几个?”
  “我数了三遍,一次10个,两次11个,咯咯咯咯,人咋能长三个奶奶,猪婆子?咯咯咯咯——”
  “悄点声,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卖哩。你查上边就算了,咋也数腿窝子?谁奶长到那旮旯儿?嘻嘻——”
  “咯咯,咯咯,俺看它们都是白白胖胖,就咳咳……咯咳咳——”
  老三低头看那鸡鸡欢快出入,奇怪,弟弟才多大,恁能日哩?听后边男生说恶心话,“要是我娶老婆,一天日十次”,日你妈十次!那么,我要是嫁给弟弟,一天得日多少次十次,才叫俺去上学?
  等孔爸爸、何妈妈下班,卞文静、皇甫玉连忙上前问好,接过手里衣服,挂在门后,张罗洗手、洗脸,高兴得俩大人,合不拢嘴,直夸懂事,不顾自己闺女撇嘴,声言比自己闺女强……
  等俩闺女提出,快毕业了,想念同学情,在孔叔叔家,借住一晚,挤一挤,挤出同学厚意……自然,俩大人笑哈哈答应了,“咱家床铺大横着躺不下,竖着躺,不中,老三老四打地铺……”
  “中哩中哩孔叔叔,我们七个都苗条,地方宽余着……”说了脸红,看看那男孩憨脸。
  孔叔叔也没注意,她俩咋知道“宽余”?只是哈哈哈哈笑着,点头应承……
  俩女孩报告批准,舒了一大口气,忙回家,给家里打招呼。
  几家大人,互相知根知底,自是没有人打别,同意自己孩子去同学家住——实际是,去日哩,哪有只住简单哩?没看女儿眉梢春风得意脸腮涨红?
  吃了算是“丰盛”的晚餐——有猪头脸,弟弟拿来的。
  弟弟哪来的?自然是周姐姐食堂买的。买的吃食堂的人,都没有肉打牙祭。
  自从弟弟来了,家里生活水平,那是芝麻开花节节高,石夯打地基,墩墩(顿顿)有。四个姐妹发愁,要是没有了弟弟来,以后饭咋吃?晚上觉,咋睡?


60.第060章 乱亲
  六个闺女吃着大白兔糖,自然说话就甜,甜得孔叔叔、何妈妈高兴过了头,过了,就容易迷糊,迷糊,就要回屋睡觉觉。六个女儿“轰”着进去,老四亲闺女,早就不耐烦,没离开地方,就脱得精光,要哥哥抱着洗澡。
  其余五个,也忙忙收拾利索自己。一时,莺莺燕燕,翠翠红红,香香喷喷,云云雾雾,蜂拥着来,蜂拥着去,老孔家的房子,差点忍受不了这样香艳氛围,委顿地上!
  老四占着哥哥嬉戏,也学会了,揪着尾巴,往自己缝里塞来塞去地“咯咯咯咯”高兴。
  五个姐姐,团团坐了,悄声闲话。三个娘们一台戏,那是粗戏。如今,五个如花似玉闺女,岔着逼耳语,就是文戏,就是细戏……
  “姐姐,你们真有福气,天上掉下个长鸡鸡——”
  “似一朵轻云刚出裤”
  “只道弟弟腹内青屎人软弱,却原来骨骼清奇长家伙。”
  “娴静犹如花噙水,日逼好比风拂柳”
  “眉梢眼角藏英气,叽叽咕咕露峥嵘”
  “眼前分明外来客,心里却似:老,丈,夫——”
  “咯咯,咯咯……”笑成一团,头挤头,奶蹭奶,头拱奶,奶压头,嘻嘻哈哈,一点也不怕,完全裸露的风光,全让男孩瞧了去。
  “喂,喂,静一静。孔老大,老实交代,咋着诱骗小孩……”
  “请这位同学注意语法、逻辑和事实,不能称呼‘小孩’!弟弟哪儿小了,嗯——”
  “哎哟,对不起,我错了错了,鸡鸡奶非常人,不能常人称呼之咯咯咯咯——”
  “叫弟弟,或者鸡鸡,咋能称呼弟弟‘格格’?又错了!”
  “针对这位同学三番五次错误,本官宣布,取消她今晚日——笔的权利咯咯——”哄闹一块。
  接着,你摸摸我,我掏掏你,我骑着你,你压着她,几个不敢大声吧,小动作却不断,互相坦诚戏谑,不防有心人压着弟弟,被几个后背压着,老四旁边酣睡,被压的人,只觉得鸡鸡在里边,势如长虹,破革贯甲,捣到老底,两腿一伸,美滋滋地晕了。
  后面几个,翻过来看了,不是死了,嘴里直咂舌,一鸡鸡捣晕了!
  真厉害!
  又高兴,下午,几个日逼花样,都学会了,不新鲜,正发愁,咋着不吵醒孔爸爸他们,这办法,简易!新式样!
  也就轮流着试验,看谁逼,承受不了这一日!
  你上去俯伏了,屁股上压几个肉秤锤,真有三个,受不了,直接晕晕迷迷。高兴的剩余的仨,互相墩屁股,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还甭说,这样日,恁过瘾!
  日晕了,睡;睡迷糊过来,日……热哄哄,你方日吧她登场,误认鸡鸡超过亲爹娘……
  凯风发而时鸟欢,微波动而水虫鸣。感气运之和顺,乐时泽之有成。五个半,一夜也不知是咋睡来哩,直到早起,还都死贴贴,横七竖八,在梦乡日弄。
  反正是星期天,孩子们不上学。把饭炖在锅里,孔爸爸、何妈妈通情达理地,轻手轻脚,走丈人亲戚去了。
  等孔老大在弟弟身上运动好一会,卞文静迷迷糊糊坐起来,听着耳边“叽里咕噜”啰嗦不断,“我说哩,你们母鸡变凤凰,就是这样咕唧来的,恁好的事,真是仙女哩。”
  “仙女,谁是仙女?仙女有鸡鸡吃?”皇甫玉蓬头散发,哈腰晃奶子,咋着都不舒坦。瞥见老大下来哼哼,忙上去插几插,蹭掉逼门上干剌剌粉末,“咕唧”颠几颠屁股,“啊呀,我说起来没了魂,百般不自在,原来缺了一日哩。娘哎,这咋办?以后咋过哩?”戳头丧气不吭声。
  “在高中硬板凳上窝屈两年了,天天听那果树哩,花授粉哩,也没有见到个苹果芽。咱日这一回,比两年的高兴多了不知几火车。愁啥哩,值了,省得为共产主义贡献终身!”
  “日一回,是一回,就这你跟着日头走,沾光哩。来,你且悲伤,叫我先日。”
  “说的也是。瞎子摸老鼠,摸着了,就是一日。弟弟这玩意,也是千年不遇哩,日一次,年轻俩月!”帮着皇甫玉转动,琢磨着咋尽兴日去。
  几个懒懒散散到半晌午,还是老四光着身子,找不着爸妈,饭桌上看见字条,知道爸妈走亲戚,下午才回来!
  搂搂抱抱又热闹会,实在看着逼眼惨烈了,蹒跚着,洗刷洗刷,吃了剩饭,分开。
  听说哥哥要回家,老四赖皮怀里不下来,非要跟哥哥回去,见见爷爷,“为啥静静姐姐、玉玉姐姐能来咱家住,我不能去哥哥家住?就要去,死也要去好哥哥好哥哥,不叫我去,就把尾巴留下!”
  三个姐姐听了,花容失色,吵妹妹,“这话以后不能说,是咱们悄悄话!”
  “我也就是在家说哩……”
  “家里也不能乱说,气跑了哥哥,再也不理你!”
  “中哩中哩,俺不说……不说哩哥哥叫妹妹去哩——”
  得,去吧。高兴妹妹“啵啵”乱啃一气,二姐姐只好重新给弟弟洗脸。
  和三个姐姐说好再来的时间,刘作伐骑着自行车,带着妹妹,回司马农。
  路上,妹妹猴子一样,不好好坐在后座。一会俯在哥哥背上,一会坐到肩膀上,一会钻在怀里,还想把哥哥尾巴,装自己裤子里……不清闲一会。
  刘作伐妹妹,轻易不和他玩,有了这样淘气妹妹,也是逗自己喜欢哩,只好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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