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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草根】121-140
送交者: d93lp0dls[品衔R1] 于 2017-12-15 5:15 已读 1839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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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欲界草根】1-10【作者:刘文正十】 由 d93lp0dls 于 2017-12-15 5:00

121.第121章 寻缝
  刘作伐见了,笑笑,到糖包跟前撕开,抓出一把,一人分一颗。孩子,分多了,难免炫耀,那时,大人跟着说啥话,就不得劲了。
  孩子欢呼着,攥着,悄悄地躲起来,美滋滋地品尝那难得的美味。
  “五弟哩,咱队里药厂加工,建是建起来了,巧妇无米,现在没啥料,加工啥哩?”
  “头三脚难踢。咱找好药方了没?这得去县药材经营站进货,量大,恐怕书记批条哩。”
  “药方好找,就是适合咱本地药材,没有啥哩。”
  “那样哩二哥,咱干脆去县里看看,啥都是部门管着,咱也不好绕开走。不然,随后哪儿卡住了,就没法子继续哩,是不是二哥?”
  “咱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不知路咋走哩。”
  “二哥,那咱明早就去,中不?”
  “也是。快后晌了,去了都下班了。咱咋去?”
  “骑着自行车哩。咱爹不正进门哩。”兄弟俩说着,爹果然推车进院门。二哥看一眼五弟,俺且没有听见动静,五弟不是算卦哩?
  兄弟俩过来接着爹,爹看见俩孩,眉开眼笑,一脸的劳累,减去不少。
  “爹——”
  “呵呵,都在家哩。”村人招呼,习惯简短,朴实。
  俩孩接过自行车,一边去检查、整修。娘听见院里对话,迎接出来,看见汉子,袖子拂打身上不多的灰尘。
  “恁大年纪,叫孩子们出去闯闯……”
  “哪个孩子能去哩?”做娘的,这才醒的,孩子们,大多吃公家饭,不再似从前哩。
  伺候着汉子坐下,赶紧抽身去做饭。
  夕阳此时,脸是鲜红鲜红的,它的光,像是被谁掠去了似的,不再耀人眼目,而是十分柔和明亮。它向西,缓缓地退着,像个俏丽的少女一样温存、恬静,脉脉含情无限,垂望着笼罩着的人们。一片树林也好似抹上了一层淡淡的油,愈加翠绿诱人了。
  那还红灿的日头光撒在了破旧的墙壁下半截,红通的墙壁,被映的却是一片诗意,就如一团烧红的煤块,将尽时,还是会留下片片的红晕,诡秘的形状,魅人的神色,让人一下坠入其中,恍是走进了那天空中的桃园,影像烘烘然然,却在一霎间消散在无限逼近的暮色中。原来,日头也会说些假话,掩藏人心的苦楚。
  梧桐树的枝杆冒出了嫩绿的芽尖,鹅啄一般,尖尖的,沐浴在夕阳里。过一段时间,尖尖的鹅啄便像张开的手掌,绽放出牡丹状的淡绿色叶片。大多时候,日头光会从疏落的缝隙洒下来,洒满影影绰绰的光影。
  蔚蓝色的天幕后面,变幻着奇异的色彩。狭长的云朵,被映照得好像烧起来,粉红、玫瑰红、绛紫,五彩缤纷。日头之所以辉煌,因为她沉积了一天的阳光!夕阳之所以美丽,因为她展示了一生的华章!夕阳之所以灿烂,因为她融汇了一世的精彩!夕阳之所以伟大,因为她奉献了一生的博爱!
  悠扬婉转的歌声响起,是知了,藏在不知哪根树杈上,披着青绿色的裙衫,它的歌声是最有韵律的,几乎让人不自觉的,随着它的歌声哼起小调来。这一刻也是一天中最为热闹的时候,他们演奏的是一支单调而循环的交响乐,时候长了,自己也觉得像树下人的日子一样,无聊地闭嘴。
  一家四口人,这是这一段吃饭人口最多的一次。在这时刻,便搬来桌椅,在梧桐树下,听着这歌声,吃起了晚饭,聊起了天。
  一大蓬梧桐树枝,遮盖着三分之一院落,犹如绿色的海,蓬勃而丰盈,显示出一种勃发的生命力来,生命才有一种雄壮的豪气,这就是一种体验和一种丰富。
  这棵树,按照爹的说法,自打民国三年,家里第一个老爷娶亲那年栽下,算起来,恰好半百。三个成年人,手拉起来,圈不住树身。当年祖爷栽它,就是图吉祥哩。
  家有梧桐树,引来金凤凰。说也奇怪,家里开始稳当起来,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哩。
  常常爹要咂摸着嘴,“啥时候,祖爷再回来老院住着哩!”
  四口人说着闲话,不紧不慢吃了饭。爹又和孩们打坐、练了拳脚,才八点钟,各自忙去。
  胡巧凤端盆水,在屋里,除去束缚,简单地抹抹身子。瞅着那大咧咧奶子,随着身子,弹弹地晃,不禁“噗嗤——”笑两声。弟弟真能哩,奶子似乎又摸大了。想着弟弟巧手摸着舒服劲,胯里由不得痒丝丝的,屁股发紧。低头瞅瞅黄毛下的缝隙,嫩嫩地泛出粉色,浮现弟弟那根独苗,在里边戳进戳出不厌劲,又由不得地脸上发烧。赶紧抹了,红脸穿上小衣。
  干爽了,搬条小板凳,独自在槐树下纳凉。


122.第122章 眯缝
  这颗槐树,也不知在这儿长了多少年头了,上面长满了黑色荚子,秋天熟了,竹棍敲下,可以够自己一年多洗头、洗衣服,是爹娘在天,给她遗留下的眷顾,她搂着,不一定满搂哩。靠着树,粗糙的树皮,赛似爹娘长满茧子的手掌,在抚摸!
  这老茧的手,勤劳挣来了七十八亩地,也等于给自己茧出了坟墓!想起爹娘,已经走了三年。按照村里习俗,该给爹娘办三周年哩。
  这是个大事,可咋着办哩?舅舅家人,两年多不敢来往,街坊邻居,除了不怀好意的男人目光,娘们恶毒唾沫,还有谁搭理呢?
  爹娘死了恁长时候,自己也没敢上过坟哩。
  想到这里,搂着粗槐树,“嘤嘤”哭了两声,又赶紧止住了。叫有心人听见,还不知咋着编排自己,再挨一场批斗,别人不说,自己弟弟会答应?
  嗳,自己只有弟弟可以依靠哩。
  望着眼前的黑暗,好看的,肮脏的,全部被黑暗,一股脑埋藏着。唯有闪烁的星星,在陪着孤独的自己。
  一切能激发生机的思想都是美好的。坏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私自怨,它能使生命的泉水变得浑浊而枯竭,它能使心灵的天空变得狭窄而阴暗,它能使理想的星辰变得昏暗而模糊。努力激发你心中的光明和力量,激发那无私的爱和奉献的喜悦。
  记得爹,死前两天,还拿家里的驴,安稳自己。赶驴子的人,每一逢驴子不愿走,鞭子没有效,就把一串草挂在驴子眼睛之前,嘴唇之上,这笨驴子以为走前一步,青草就能吃到嘴,于是一步再一步接续向前,嘴愈要咬,脚愈会赶,没察觉中又走了一程,那时候它是否吃得到这几棵草,得看赶驴的心情高兴不……
  嗳,现在等闲有个说话的,也没有!
  晚暮时分,眸光越过湛蓝的天空,最后,停留在远处那成排的胭脂花上,花期正盛,那些支楞楞绿叶,带着深浅的红花,有淡然的空洞的惆怅。在弦月的光影下,折射出班驳的碎金,暗影与流光。
  定定地看着那颗最明亮的星星,好像他就是弟弟刘作伐。不经意间,俺们走近了,不经意间俺们又走远了,俺们像是被时间操纵的玩偶,甚至来不及看清彼此的脸。每一天醒来,你的清影就在俺眼前转。不管手里干什么事,一会儿,准走神儿了,呆呆的只想你,算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俺想你,俺的相思,就像缠树的青藤一样,在无尽的雨露中飞长,而你,就是俺心中那棵常春树。
  回想俺们在一起相聚的日子,俺的心丝迷迷朦朦。你那充满朝气的身躯,总是伴着月光入我梦来,让俺牵挂不停。俺已经不下数百次梦见你,几乎每个夜晚你的身影都会入俺梦来,俺的逼,时刻给你张着。现在,俺们天各一方,俺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想念你哩,弟弟——俺只有祈求上苍,赐给俺无穷的忍耐力,并且不要把俺们重逢的良辰推得太远。俺仍旧受着期待的煎熬,心中仍在把弟弟思念。你的容颜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俺的面前,还是那么亲切、刚强,但却无法亲近,就像天上的星星。在一天每个小时,在一小时的每一分钟,在一分钟的每一秒,俺都在想你哩弟弟!
  思念中,俺一千次一万次地,问鸿雁,问明月,问热烈的风,愿鸿雁将俺的眷恋,捎给你;愿明月将俺的问候,带给你;愿夏风将俺的关切送给你!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也许有绵长的痛苦,但弟弟给俺的快乐,也是世上最大的快乐。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俺们能够控制的。俺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
  胡巧凤起身,尽量给弟弟做点事哩。看着家陡四壁,长叹一口气,爹的日子,没有好过几天,苦挣苦攒的银子,都换成地,自己肚皮也常挨饿着,满共三年,从破落人家买换的地,来不及享受土地的丝毫芳香,却把闺女,坑进去哩。
  窗户台上,有分给自己的半截南瓜。自己有意给别人家,换成大肚子那头,好从瓜瓤中,挤出南瓜子。这不,晒干了,小心嗑开瓜子,把仁留下,吐去皮。
  舌头舔在瓜子仁上,好似舔着弟弟那软软的舌头。一个个剥去皮,一个个舌头舔过去,绿仁儿,好似个个都是弟弟。纷纷的岁月已过去,瓜子仁一粒粒剥净了出来,胖嘟嘟,又恍惚是瓷实的弟弟,在自己手心里攥着,真是滋味各人自己知道哩。
  地上纷纷落下成卷曲的瓜子皮,伴着黑色,在脚跟前,狼籍的黑白的瓜子壳,随意散落。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快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有人共享,快乐会加倍,忧愁会减半。如果可以和你在一起,俺宁愿,让天上所有的星星都陨落,因为你眼睛,是俺生命里最亮的光芒。
  斜斜的掠天而去,俺看到你的面容,浮现在苍蓝色的天空之上,于是俺笑了,因为俺看到你,快乐的,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弟弟,俺想,弟弟哩!你不要忘记一件事:不要忘记想念俺。想念俺的时候,不要忘记俺也在想念你。时间冲不淡真情的酒,距离拉不开思念的手。想你,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永久,弟弟,俺的亲亲弟弟哩!
  幸亏爹娘,教自己认识几个字,大致能看点弟弟拿来的书。要是自己和队里大多数闺女一样,大字不识一箩筐,或者干脆啥也不懂,哪能坐在星光下,七想八想?还不是倒头就睡?
  看看凉劲上来了,胡巧凤关门回屋睡去。小手帕裹好瓜子仁,压在枕头下,等弟弟来了,好喂他吃哩。


123.第123章 罅缝
  温素青听见窗户棂猛然响了两声,以为天上下大雨扑打窗户哩,一愣怔,就要喊娘,又一愣怔,不对劲,夏天的雨,哪有只响两声?疑惑着站起来,又传来两响——谁作怪哩?自己哥哥,从来没有这样
  哩,何况都九点半了?早就睡下哩。
  “谁哩?”温素青有些胆怯,瞟一眼大腿露在外头的妹妹,这妮子,睡着了恁死,姐还要你壮胆哩。
  “俺哩——”
  “哎呀——”温素青激灵地差点坐地上,咋刚想了一会这冤家,冤家就到了门口,难道自己会拘咒语?呸,自己又为这点想法吐口吐沫,自己想着的是人,又不是魂儿!
  屁股用劲,整个人撞向门,“快哩,快哩……”手软软地扯开门栓,整个力气好像都用尽了,身子就要跌地上,又温温地被拥抱住,力气霎时山大,张嘴咬,咬着送上来的嘴唇,力气好似都拴在上头,拼命地吸唆,身子跟着不当家地抖摆。
  两手盘住脖子,胸脯突突地顶着,人浑不知地,变作白白净净,两件衣服,不知哪去偷懒哩。
  热剌剌地夹住伸过来的硬脑壳,温素青才苏醒过来,“好同学,咋着想死俺哩。”
  “前天不来哩,咋会哩?”
  “你摸摸……”按住一只不老实的手,却按在高高硬硬的圆堆上,又被一番揉摸,上面的紫脑壳,楞铮铮地精神十足,自己瞧着,都发痒,身子跟着往前找那硬硬的,往里夹,往里吸,一辈子没有吃过啥似的!
  “俺听着你心跳哩。”刘作伐看着两个略带小麦色的奶儿,兔子似的活蹦乱跳,在自己掌心,弹弹硌手,顶的掌心生疼。弯头吸吮,上面的青筋,又格外暴起,下面洞里一阵猛拽,滑利利地冒出一股热热汤水,浇在鸡鸡头上,麻酥酥地烫人。
  好好地压住老同学屁股,里面痉挛接着痉挛,扭得鸡鸡,麻花似的跟着扭曲,丹田里的气息,益发浓郁,青青翠翠,枝杈摇曳。
  嘴里度口真气,温素青从筛糠里慢慢安静下来,脸颊发烫,“俺,俺……”屁股扭扭捏捏,贴着老同学滑润的胯。
  “咱们来的还是少?”
  “啥少不少?都七次了!”温素青搬起老同学手掌,轻轻咬了一口,满身愉悦,才弄了几下,自己就跌进云端,恁不经受老同学那东西哩。斜眼瞧了,露出的一段,还是恁粗,恁硬,自己的逼,可是有点火辣,包不成,那是铁,铁棍哩。想到此,脸颊上,更火辣辣的,不由搂着那不晃的腰杆,头也埋到老同学臂下,仔细瞧下边咋着在进出哩。
  刘作伐抱着她,坐到床上,煤油灯黄黄的光芒,将她脸上,镀了一层金黄,茸茸的嘴唇,更显得娇嫩、红润。
  “你,你那,咋停不下来哩。”温素青感受着,自己逼里,有把小锤,咣当咣当敲过来,又咣当咣当敲出去,带的四周肉,麻麻痒痒,好似拍着双手,在欢迎它的进来。
  “你还没有满足哩,它敢偷懒?”
  刘作伐仔细打量着号称老同学,皮肤滋腻滑爽,俩人来来往往碰撞时,自己有切肤的摩擦,细细碎碎地,滑爽到心底,排布在全身,激荡得全身,都跟着洋溢着莫名的欢悦。
  温素青眼角旸旸地看着眼前棱角略显分明的脸庞,随着冲撞,益发感激这小弟弟。自从和他好上,自己学习,似乎通窍了,每天不论咋着学习,都充满了力气,好多原先模糊的章节,很容易就想通,用上哩。难道老同学不光开了自己下面窟窿,连脑桥,也搭通哩!莫非这小弟弟鸡鸡,也通神哩!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自己又没有吃啥灵药,一日三餐,左不过村里人都吃。自己以前学习是啥模样,自己清楚哩。好像上课也认真了,实际啥都似是而非,云里雾里,就是问老师,越问,脑子里越是浆糊哩,连爹、哥哥仨人,都认为自己是糊涂妮子,读书没啥奢望哩,自己家祖坟,没有那棵蒿苗哩!
  看看,他那鸡鸡,真是小鸡叨米,叨在逼里,不知疲倦——哪有恁大点鸡鸡,恁勤快?
  眼神迷离地仰视着老同学,真瞧不清这男孩深浅哩。
  看看自己逼眼,红彤彤,撑的圆愣愣,青筋蛇一样凸出。害怕日坏了,自己随后弄不成,忙拽过妹妹,扯下裤头,露出妹妹红缝缝,扯出在里面钻洞的鸡鸡,挪到妹妹口边,滑滑地塞进去,才大大舒了口气——妹妹尝到了滋味,比自己还焦急——不吃点苦头,不知欢乐有几斤几两哩!
  掰开妹妹眼睛,“好妹,你亲亲哥哥来哩。”
  “又哄人哩,昨儿个不是这样说哩。”妹妹没好气,扭过头要睡,却觉得胯里啥在捣着,仄楞眼瞄了,眼角闪到熟悉、渴盼的身影——“哥哩不早喊俺!”腾身欲起来,身子被钢叉扎着一样,已经吃进去了,鼓着屁股躺下,“姐哩,谢你谦让哩。”腰肢不住上掀,两眼巴巴地瞧着油晃晃出出进进,唧唧咕咕,恁欢实,恁喜人!
  “天生好日的货!”温素青看不惯妹妹温素红,一旦日起来,就不要命张狂样,不知自己叫她出头,是好事,还是坏事。闲了,就叨叨这事,烦得自己没话说。
  不过,听了妹妹几声日逼声,再看她灵巧颠簸,真比自己在行哩。自己舞弄的时候,总是顾虑这哩,顾虑那哩,不想妹妹不顾前后,舍身饲虎哩!难怪妹妹颜色,比自己变换快哩。
  探手触摸妹妹胸膛,那儿已经看见规模了,只有比自己圆润,不会低于自己面积和高度哩。温素青目测了会,前两天数学学的“测量”一节,核算土地面积和灯塔高度法子,正好用上哩。
  揪揪自己胸上两个紫黑脑壳,自己是这颜色,妹妹却是鲜红色,一母姊妹,差别咋这样大哩!
  左右横比竖比,咋着都觉得,自己差妹妹一大截,不服气,逼里就开始痒痒,蚂蚁拱着一样,就顺手掏摸妹妹胯里两把黏糊糊,抹在自己门口,单等妹妹躺倒卸阵哩。


124.第124章 饧缝
  正睡的好好的,胡巧凤一朦胧,身上压着个熟悉的分量,逼忙夹紧了,双手拢过去,张嘴亲着,呢呢喃喃,“弟弟弟弟哩亲弟弟亲亲弟弟哩……”呢喃不止,俩奶,也闲不住地刮喇着弟弟。
  日了一会,忽然记忆起,手摸索出手帕,拿着瓜子仁,喂给弟弟。
  “姐姐,你吃哩。”
  “姐姐没啥给弟弟,弟弟吃哩。”
  “姐姐,是不是有啥心事?”
  “弟弟哩,姐姐单身一个,关门饿不死小板凳,能有啥心事?”
  “姐姐别忘了,弟弟是神手。俺鸡鸡感受到姐姐脉息有波动,不同以往哩。”
  “弟弟哩呜呜——弟弟哩对姐恁好呜呜——”胡巧凤不防,弟弟对自己恁关心,一丝一毫变化,日着还能体会出来,不是自己亲亲弟弟,咋会恁上心哩。不由泪水哗哗地流出来,搂着弟弟,逼眼不住地咬着,恨不得把弟弟,整个都装里边,好真真地亲着弟弟哩。
  刘作伐候着姐姐慢慢平静点,身子不再那么使劲地上耸,慢慢劝导姐姐,“姐姐啥事哩,别憋在肚子里,好歹咱们也是姐弟哩,弟弟能不替姐姐想想法子?”
  “呜呜……”胡巧凤又顶了两下,屁股实在耸不动了,才不鼓蛹。“弟弟哩,俺爹娘三年哩呜呜——”
  “三年?哦……”刘作伐明白了,姐姐是为这事作难。放在平常人家,这事也难办。
  若是有亲戚,席面那是想也不用想的,谁也不是从前的地主老财,有多余粮食管待。所以通行做法是,招待吃碗捞面条。日子过的去,是肉卤;稍微差点,鸡蛋卤。最不济的,也要素菜卤。
  当然也有吃杂面条,白面掺和玉米面高粱面,搅拌点应时素菜,连汤带水,糊弄饱肚子。这也不算丢人,大家都这么个水平,东家不笑西家丑。
  还有些杂面也拿不出多余的招待亲戚,就自己悄悄办了。
  姐姐家事,也听家里说过,街坊也有议论,加上这一向,没见姐姐啥亲戚,闺女家,不好抛头露面,没法上坟烧纸哩。
  “那样吧姐姐,哪天的事?”刘作伐自己也不大懂得这里面规矩。不过,现下人们都不敢明办,左右上坟烧个纸,尽人情哩,还是能办到哩。
  “弟弟,俺怕惹事哩。”
  胡巧凤蜷缩在弟弟怀里,抖抖地。
  “没事。俺去买来烧纸、锡箔、香烛,家里要是有的话,直接拿来就是。咱们晚上去坟上,三不知,拜祭好爹娘哩。”
  “俺没有亲戚呜呜……”
  “姐姐,现在都是各家顾各家,还顾不过来哩亲戚更指望不着哩。想开些,爹娘地下,也高兴哩。”
  胡巧凤转腰床板下摸索了一阵,“给,弟弟,俺有六块七毛钱哩。”
  “姐姐,不是给过你二百?”
  “这还是姐姐这些年,就积攒下恁些,算是孝敬爹……娘……哩呜呜——”
  “姐哩,以后别受苦了,弟弟不好受哩。”
  “中哩。弟弟以后做大官,挣大钱,姐姐跟着享福哩。”胡巧凤将积攒的力气拿出来,腿夹着弟弟,双手再箍着弟弟,屁股来回蹭,“叽咕……叽咕……”声音,又欢快起来。
  停了一息,姐姐实在动弹不得了,刘作伐双手兜着姐姐屁股,绕屋行功,验证着自己近来收获。
  视力较前看得更分明,夜幕下,姐姐眼睫毛、汗毛,都能相当清晰哩。四体既正,血气既静,一意抟心,耳目不淫,虽远若近,思索生知。吸气时要有意控制气由涌泉提到尾椎、再至脊椎而达头顶百会。呼气时气由头顶百会经丹田、会阴而至涌泉;内气从下丹田开始,逆督脉而上,沿任脉而下,经历尾闾、夹脊、玉枕三关,上、中、下三丹田和上下鹊桥,上鹊桥在印堂、鼻窍处,下鹊桥在会阴、谷道处,作周流运转。如是者三。
  净神凝虑,上丹田的碧绿森森树木中,有隐隐红花,遥遥灿烂;下丹田的红绿小球,半结半合,不再分离。中间的膻中穴,即中丹田,原先不大明显,这会也有气机凝聚的征兆。
  兜着姐姐屁股,一跃三蹦,全身血脉舞动,魁星点元,春雷咋动,倒扭金钟,翻身探果,浮云去来,鹤蛇八打,老龙探珠……一溜烟地演击下去,随势就形,搂着姐姐在屋里,窜高叠低,盘曲仰合,一番下来,不觉自己和姐姐,身上都是大汗淋淋,污垢腥臭。
  忙静下心来,端正酣睡姐姐坐姿,相交相吸,吐故纳新,和缓两人血脉气机。
  然后抱着姐姐到水缸跟前,唤醒姐姐,姐姐闻到臭味,清醒的脑壳,差点熏晕哩!
  忙舀水浇到弟弟肌肤上,水珠搀和汗水,在灯光下迸落,跌到鸡鸡柱子上,“啪,啪……”地七彩光地反弹几个小玻璃球球,瞧得胡巧凤“咯咯——咯咯——”地抖动。
  姐弟俩你抹俺擦,温馨了半天,身上变得白净通亮,灶房地面,倒是多了层泥水。
  刘作伐又去井边打来水,冲洗净了,水缸灌满了,才和姐姐回屋。
  “弟弟哩,俺梦见弟弟鸡鸡,在俺逼里,戳得俺睡着神仙梦哩!”姐姐两腿夹着弟弟腰,羞羞地依偎在怀里,随着步行,感受着鸡鸡顶在里面的,一层一层,好似莲花叶,被弟弟鸡鸡翻播着。
  刘作伐看着灯下姐姐,晕黄的光映照下,婉婉深深地笑着,整个人就是个头发披散的橙色球球,自己眼里,上丹田里,好似看到了朝阳,看到了遍野绿树,看到了生命的活力,不由联想到金色的秋天,彻天彻地,都是丰硕的果实,那是一种难以言悦的富足、快乐、幸福,辉煌、庄严、神圣,瞬间布满了刘作伐整个身躯!
  啊,刘作伐上、中、下丹田,突突地跳跃着,挣扎着,“啵——啵——啵——”鸡鸡三下弹动,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深入,“唔——”胡巧凤屁股哆哆地抖,只觉得逼底,炸开了花,享受不了那种巨大的冲击,脑壳壳一下吸空了似的,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125.第125章 密缝
  刘作伐钻探啊钻,研磨啊研,焦躁的劲儿过去一些,赶紧将姐姐放到床上,顾不上穿衣,飞身直奔俞夏草屋里,三下五下,把俞夏草日醒。俞夏草朦朦胧胧,心里奇怪,前半夜才日过哩,咋又找来,从来没有的哩!
  朦胧几秒钟,感受到这小弟弟鸡鸡异常坚硬、火热,立马屁股跟着行动,长入短出,宝贝的不得了。平常的鸡鸡,尚且支持不了几个回合,碰到这次镶金嵌银,更是招架没有几个来回,逼里热岩浆突突地冒出,俞夏草又彻底软倒,逼圈只有挨日的份,根本无力应对。
  刘作伐抽插了十来分钟,抱起俞冬草,攮了三分钟,见她不再动弹,和她姐并排放好,关门跳上墙,一路急走,到了牛耕田床前,兜起屁股,就是一阵猛冲,聒噪的牛耕田迷迷糊糊地,“弟弟,做梦哩,日恁狠?”
  身子由不得地跟着晃,熟悉的“呱唧——呱唧——”响了十几下,彷佛明白过来,“弟弟,今儿个咋恁逞能哩,再顺一遍哩?”双手搂住脖子,俩奶突突地顶着弟弟胸脯,发面团一样揉搓着,下面被戳的一撩一撩,活似在跷跷板上。
  “弟弟哩,别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哩。姐姐这里,还不是任由弟弟捣鼓哩哟哟——哟哟——”
  弟弟捣鼓劲还十足哩,自己先心急流出股热水,浇的自己腰软,嘴软,屁股“噗嗒——噗嗒——”被顶的老高。
  刘作伐好一会没听见牛耕田嘴里唠叨,只好放下,顾不得给她洗刷,掉身急奔五十来米,到了郑古禾床上。
  郑古禾撅着光屁股,正睡得安生,前半夜临走前,裤头塞到她手里,她也没有劲儿穿上。
  正好省事,压进去,自己日了十来分钟,她也只是“哼哼,哼哼……”没有醒来,只好停下,给她穿上裤头出去。
  温素青、温素红两姊妹,倒是相互搂着,红嘟嘟脸蛋儿挨着,“噗噗”地吐气。
  刘作伐瞧的气血沸腾,上来兜着温素青,鸡鸡湿湿地进去,里边红润润地箍着,上来就是长耸,温素青幽幽中梦醒,喜欢得打跌,“半夜自己也不睡觉,又来烧火哩。”
  媚眼丝丝地靠上来,仔细抚摸着老同学的脸,擦去老同学脸上的汗珠,张嘴亲上,屁股颠颠地配合,次次严丝合缝,心里欢然,自己姐妹找着这神手,真是磨道里找驴,算是找对了。且不说皮肤变得白嫩,身子变得轻盈,就是和老同学在一块,哪一次能少了飘飘云上、舒展无限的享受哩!
  有次,娘还说傻话哩,“俺闺女长的白俊,那是俺奶水好,自小都吃的足足的,都是奶白奶白晃人眼哩……”
  邻居大娘直撇嘴,村里娘们喂孩奶,有几个是奶水足的?就你那瘪奶,能养出白嫩孩?不知哪个野种,暗中给你帮忙哩!
  任她夸嘴,也洋洋不睬!低头瞧见自家猴孙黑炭团、烂泥巴在跟前闹吵肚子饿,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是两个老大耳刮子过去,再也没有呜呜咽咽……
  温素青屁股颠颠,颠颠,颠颠,颠颠……俞颠颠,愈是豪放;俞豪放,愈是颠颠。却也迷糊,咱老同学这根鸡鸡,也是肉做就的哩(白天,自己和妹妹可是看了、摸了、咬了检验好多回哩),咋俺的逼圈一阵阵发热,发酸,发疼,老同学今儿个不至于只是日俺两通,哪次不是轮番过来,咋就用不软梢哩?莫非俺们逼这磨刀石,磨铁磨钢不够硬气?
  叫人听了,还不喜煞人哩,恁小个人哩!
  脑壳壳想着,屁股可是丝毫不敢耽误,也耽误不得,随着颠颠,颠颠颠颠,颠颠颠颠颠颠,逼里一根炮仗点燃,温素青骑着直上云霄,喜骚骚地在那儿翻跟头,竖蜻蜓,驴打滚……
  感受到温素青硬硬地挺着不动了,刘作伐换了温素红,逼更紧凑了,汩汩的热气传来,温养着丹田,不敢再大开大合地日下去。虽然三个丹田还是翻涌不已,凶猛劲,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
  搂好温素红,慢慢地调息,吹呴呼吸,省视体内如影随形升降、变幻,小心探求以后咋着修炼……
  早起到了宣传队,才四点钟,正是大家酣睡好时光哩。
  辨别了大家的呼吸声,刘作伐笑了,出门在外,大家分别安置,许卫华她们四个,住在村部东厢房,里面也有个呼吸,不太熟悉。不过,她们能住一块,说明关系不错哩。
  窗户是老式万字格,有些年头没有整修,七歪八扭,加上是夏天,窗户缝,难免敞开些。
  刘作伐缩了缩骨架,从缝隙里鱼跃前滚翻,跳进去,晨曦中,五个闺女,一字排开,睡在麦秸铺的地面上。
  刘作伐顾不上别的,先将夏蝉裤衩去掉,趁着鸡鸡还湿湿的,逼口润了两润,长驱直入,暖暖地包裹住了,受到那津津的滋润,长长出了口气。憋了十来分钟,自司马农到东滑封,二十二里地,又在村里巡行找人,怪难受哩。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自己得力于此,差点混灭于此。刘作伐算是体会到了练功的甘苦和风险。
  要不是自己遇到这些闺女的青睐和舍身,自己咋会有现在的进步哩!万分感慨,还不是时候,刘作伐抓紧相连时机,运功、廻转、吸纳、转化,觉得一个逼干枯了,换一个,连换连转,到了不熟悉的呼吸人前,刘作伐咬咬牙,日哩,多一个,跳蚤多了,也不怕痒哩。
  幸亏有着新逼加入,比起其她四个,就这儿箍的紧密,温热异常,虽是进去曲曲折折,逡巡徘徊时候长些,可五脏六腑的感受,异常舒服多了。
  刘作伐像是新生的幼儿,在这儿肆意地呼吸着,抽戳着,将股股凉气化出,既畅快了自己丹田,又梳理对方的身子。
  等第二遍日过来时候,夏蝉才恍然醒来,刚要大呼小叫,却被堵住嘴唇,哽哽咽咽猛掀屁股,再八爪鱼地死死缠住,好似伤风喝了一大碗姜汤,浑身发散开来透彻。
  “弟弟哩,你就是俺命里福星哩!”夏蝉满足地瘫软下来,松开紧搂的身子,懒散地驮着弟弟,宛如老母怀里安放着孩儿,母性十足地护持着,由着孩儿野脾性,在自己奶上畅快。


126.第126章 滑缝
  挨日着,夏蝉总是想着第一次,想起来就可笑,就莫名兴奋。自己陌生地被这孩儿戳捣着,还以为小孩子过家家游玩儿,自己这个大姐姐,逗着人家小弟弟耍哩。哪知道等进去了,可怜自己那点缝隙,还不够人家挨挨挤挤,三下五下,撞开自己守了十八年门户。好家伙哩,那个难受劲儿,那个大热天发汗劲儿,那个日头下掉到冰窟窿劲儿,那个大冬天搂着火炉劲儿……让自己哭笑不得,欢畅异常,酸涩难耐,可意乐陶陶……情绪七颠八倒,至今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如在眼前,时常温藉着自己分分秒秒哩。
  家里大人,只管自己吃喝,其余不管不问,只要自己能在家,正常吃饭,穿衣啥哩,能盖住肉,就算哩。其它轻易无话可说——大活人,就像头猪,吃了喝了,啥都有了,天天内心里,干渴着,不知人活着,到底是为啥哩。
  有几次,莫名和爹娘吵吵,爹娘还责问,“几千年不知是多长,几十年,人们都是这样过活哩,不都挺满足?娃儿没有过过苦日子,叫你三天吃不上饭,就知道这日子富足哩!还图啥?回来说个婆家,有几个娃子拽住腿了,就不会胡思乱想,日娘哩这山看着那山高身在福中不知福哩……”搡囔完了,也不理会自己,掉头走开。
  日子,就是这样单调哩。幸亏自己会唱几句,遇到了这个孩子,日子仿佛翻了个子,天天有了想头,念头,自己的心田,跟着滋润起来哩……
  随着“咕叽……咕叽……”送上、落回着屁股,夏蝉心里越来越满足,浑身越来越轻松,荡悠悠的奶子,带着自己,翻山越岭,蹬梯子摸云彩,一回比一回畅快,一回比一回宽心,没多久,夏蝉就不知到自己,落在哪棵树梢呜咽哩!
  吕王祥被日醒时候,正梦着自己吃娘的奶水哩:娘的奶,胖大如西瓜,自己俯伏地上,轮着吸唆,咂嘴,忙不过来哩,正自感到肚里撑的慌哩,被个棍子插到屁股沟里,一串响屁,又饿瘪了,自己狗一样,瘸着腿,撵着娘要奶吃,咋喊,娘偏偏又不回头看自己,遥遥追不上。
  赶巧,自己夹着弟弟鸡鸡哩,原来自己盼望的娘的奶,在这儿等着哩。不迷糊了,人也轻巧起来。
  亲爹哩,自己自从遇上这娃儿,自己的慢性子,咋成了贪心不足哩!屁股“咣……咣……”地墩着,里边的鸡鸡,绳子似的牵引着,被拽的恁高,难怪自己练功少了,腰肢反而更灵活哩!
  吕王祥体会着这种刻骨铭心的爱抚,乘着刚睡醒,胳膊肘使劲朝上顶屁股,好更猛地接住冲进去的压力,自己里边,活似肉肠下肚里,通心彻肺通畅,自己整个人儿,都成了逼,一节一节地纳入,又一节半截地吐出,难以言语愉悦,伴随着,一点一点地深入脑海。
  麦秸杆,在屁股下不服帖,床单不听话,被搓揉一边去,麦秸秆趁机捣乱,头发里,脊梁下,甚至有几根,塞到屁股缝里,刺挠自己,浑身痒痒——道之为物,唯恍唯惚。恍惚无形,不系之叹。忽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忽兮,其中有物。吕王祥喉咙里,呐喊着,嘶哑着,努力逢迎弟弟的刚强,柔韧,却不知自己哑穴被封,外边听不到一点声息哩。
  吕王祥爹,自她小时候,街邻就不断嘲笑、讥讽,说是她家兄弟姊妹,都是狗舌头舔眼舔大的——村人解大手拉屎,都是砖头瓦片或者土坷垃、墙棱蹭一蹭,干净不干净,当事人知道,屁眼总是干剌剌,走路要岔着腿——屁眼擦不净哩。
  好一点人家,才有书本、报纸、单位领的稿纸……这样的硬纸张擦屁股,也擦不净,只不过人家相对干净些,岔的腿缝,没有恁大就是了。所以老稳婆后来偷偷说,用腿缝大小辨别妮子处不处,老经验都不灵了:这时代,哪有这尺子量的妮子是处哩!
  吕王祥爹懒,干脆养条拾来的母狗,孩子要解手,狗一看见人蹲,就癫癫跑来站后边,伸长舌头“哈……哈……”等着,拉完了,屁股一撅,狗会意舌头“唰,唰……”两下舔干净,临了,还会顺着屁股沟,再舔一下——一点也不费大人事。所以她爹在旁见了,呵呵得意,“与其肥了队里那贫土,还不如养条狗,年底也给孩子们打牙祭,老子也不闻那臭味哩。”
  这狗,她爹也没有多余粮食喂,好在狗知道村里转悠,偶尔遇到死鸟死猫死老鼠之类,自己衔来,主人不要,自己躲在后院吃了。所以家里虽是添了人口,饭食负担,倒也没有增加。
  吕王祥瞧她姐姐,拉完屎尿,都要让狗舔。有几次,舔完了,撅着屁股,自己捂着尿眼,傻了半天,才懒呆呆提上裤腰。有时候,趁大人不在跟前,碗里盛了锅里剩下的面汤,手蘸一蘸,抹到胯里,让狗舔舐。不舔了再抹,如是几次,然后自己伏着床帮,“嗯呀嗯呀”扭着光屁股一声接一声哼哼唱曲儿——吕王祥自小会唱,就是自这儿来哩——也跟着大姐二姐姐,鼻音哼哼地好玩,捎带着,唱腔里,总要加上自己鼻腔过滤的鼻音。听起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知不觉,跟着癫狂。所以宣传队里,吕王祥就是靠着这,受到欢迎,名声远扬哩——当然吕王祥自己不清楚这一点,听众也没有人真懂得这一点。
  现在,吕王祥在小弟弟这儿,长枪短炮经历了,逼皮磨的红彤彤的,终于知道,姐姐们为啥每每经过狗舔屁股时候,要发出这样那样的“哼哼唧唧”不断声音了——弟弟每次,都要让自己唱着姐姐唱过的声腔,入迷,入晕,入梦……


127.第127章 会缝
  轻轻地吻着弟弟,吻着婴儿狭圆的脸蛋儿,她的唇在弟弟的还不大宽阔的脸上巡回,那吻滑过脸,嘴,鼻子,眼睛,额头,脖颈,头发,一刻也不稍怠。她被那股弟弟焕发活力十足的气息陶醉了。可以说,她陶醉在一种博大的母爱中,她脸上的微笑是那么安祥,象初升的太阳。
  夏蝉双手在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真想好好地搂着压着的小身板——真好哩弟弟,一会能日自己三次,次次让自己着迷,恋恋不舍。可惜,咋着找力气,高低找不着。没有多一会,不知自己咋着又睡着了……
  许卫华醒的时候,是自己身子被带着颠簸,上下颠簸醒的。这个蛮有心眼的闺女,心里不禁感叹:生产队里人们干活,都是这样勤快,那点地,咋能种不好,产量上不去哩?
  手忙抄着屁股,使劲往下按,恨不得帮着弟弟,钻到肚里去,让弟弟着实欢畅一番,恁可心的小弟弟哩!
  “弟弟哩,心里有事?”感受到里边比以前硬实,壮实,戳的里边,如新犁头犁地,要多欢实,就有多欢实——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哩——尽管双方来往,不过半个月!这次可没有以往的温柔哩。
  “没哩姐姐,就是姐姐好看哩。”
  “哪能哩弟弟?姐姐咋能分不清镰刀把和锄头把的长短、粗细壮实哩!”
  “姐姐,就是鸡鸡痒的慌哩。”
  “弟弟哩,在姐姐跟前,还不老实些?姐姐可是知道你神名哩。”
  许卫华停下手上使的劲,摸着胳肢窝,要挠弟弟痒痒。
  “姐姐哩——”刘作伐故意屁股掉来掉去,聒剌得逼眼“啪噗”地响,猴进狗出,蛇吞虎发。许卫华一个不防,逼里麻痒痒蜂拥而出,人被带到云端,“咦——咦——咦咦——”地迷茫,几个翻来覆去,人,只剩下倒喘气了。自然,要问的事,带进入梦乡……
  新来的逼,还思摸着崭新的壁垒,又接着进到里边,人,还在咂味没有停下来,在梦的半路游弋哩,从新又温旧规矩,比着前边那一会,更觉有滋味。气喘吁吁,气喘吁吁,心里自在全说不的;待要不声唤,只是忍不的。上的铺来就动手,紧格剌剌吞进去,恁滑唧唧个贴心棍子搅合着,要找上从前那欢喜;还待说的勉强话,到了好处张不开口。不觉低声笑吟吟,喘丝丝的身子随着鸡鸡扭。
  一荡秋千,二晃枝头,三摇船身,四端簸箕地忙乱,好似在自家院里和妹子嬉戏玩耍奔走,不觉凉森森,麻团团,一股喜气冲着头顶,人,就软溜溜挨日也不知哩……
  天麻麻亮的时分,刘作伐才安生下来。鸡鸡半软地耷拉了,丹田内的翻滚,才平息下来,水波不惊,涟漪不见了。
  刘作伐压着鲍春和,缓缓地运息,走过两个周天,彻底稳住了,抽出来鸡鸡,穿上衣服,出溜窗外,沿着街里,跑出村外。
  夜晚的宁静,还没有完全在村外消失,寥落的星辰,稀疏地散照着金黄的麦田,浓郁的成熟味道,冲在鼻端,丹田里的气息,又活跃起来。
  刘作伐在遍布麦田的村外,顺着大路,迎风而行,泠然善也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圆转流动,飞跃秀劲,迁想妙得,寂神宁虑,飘忽虚渺,轻如随风絮,娇若冲天羽。
  农村的日子,大体是随着季节的脚步,而轮换的。半点不由人,自作主张。
  收麦子的时候,宣传队暂时解散了,各自归队参加抢收抢种大熔炉锻炼。自然,所有的活动,也就取消了。
  十六个队员,各自收拾包裹,床单一裹,拎起就走。有乐器的,手里提着,负担就重些。
  多数离家,七八里,十一二里就算远哩。最远的,要数许卫华,二十三里,加上包袱,凭女孩子一个,当然回不去。
  因为事先说过,由刘作伐负责骑来家里自行车相送,其她四个女孩,只有夏蝉是朝西回家,大家就决定,伴送着许卫华先到家,然后弟弟再一一送回,算是姐弟一场,认认门,以后好方便来往。
  “弟弟哩,俺最小,又是最后才日上,你可得到俺家住一天哩!”陈淑清躲着许卫华、鲍春和、夏蝉、吕王祥,蜜蜜地搂着跟前半大人儿,脸蛋儿红红地,眼睫毛一闪一闪,差点将人,闪到眼珠儿里去。
  “好哩姐姐。”
  听到弟弟肯定答复,陈淑清以为自己成了新娘一样,高兴地搂着眼前人,不知怎么才好,正自慌乱,却听见脚步声近,忙站一边,装着系鞋带。
  “噗嗤——”夏蝉见到眼前景象,老脸忍不住,捂着胸口“咯咯咯咯——”地弯腰、顿足。
  陈淑清抬眼看清了,羞羞地起来,“姐姐!”
  “好好——弟弟,俺陪你们走一圈,好不容易出来哩,也不知咱公社有多大。最后到俺家哩,听见了吗!”
  “知道哩姐姐。”
  “乖弟弟,天热,别累着哩。瞧瞧,有心疼人不是?”掉头就跑,屁股一翘一翘,眼气得陈淑清了不得。
  “弟弟,你记好哩。”红脸终于沉不住气。这棵大树,遮不住人哩。自己能瞧出许卫华她们几个相貌变化,是因为这个弟弟,别的人,说不定,也有瞧明白哩。
  妖妖地迈步,又想起啥,扭头水滴滴地再看思念人,已经是看不见影子哩。
  为啥?大白杨树挡着西边,却没有挡住东边。
  冬亚妮在溪水边洗衣服哩,小姑娘不单纯地洗。而是洗着,游玩着,用自己的裤头,罩小鱼儿玩着哩,却分明看见,一男一女,在树后吊膀子!马上稀奇起来:这在北京大城市,不算少见,到了这儿,虽然有宣传队的年轻人在树丛野合,却没有这样清净地扯话儿。刚要近前细瞧,又岔过迎面阳光发现,不对劲哩,是自己的相好,在找人!
  小姑娘气愤了,自己一个不够,还要搭腔别个!衣服也不要了,燕子飘飘,一跳一蹦过来,所以刘作伐没有告别陈淑清,不能让她嚷嚷起来,疾步迎上去,不等她开口,先搂着上树,等坐到粗大树杈上,冬亚妮发觉,鸡鸡已经拱到门口。
  冬妮娅心里震惊,这么粗大、高岸的树,也没见男孩咋着用力,就携着自己冉冉上升,而且自己布带紧系的裤子,还能去掉——这该是何等技巧哩!不禁大眼瞧着眼前少年。


128.第128章 游缝
  平常的眉毛,平常的轮廓,只是精神气不一样罢了。“你——”
  开了口,却不知咋着说下去,脸盘儿自己先红红地,感受到门口边,那蚀骨洗髓的滋味,弥漫起来,两股轻巧起来,屁股灵活起来,人,整个地灵动起来……数朵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出现,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好多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那少女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花瓣从容而舞,形舒意广。她的心,遨游在无垠的太空,自由地远思长想。开始的动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来,又像是往。是那样的雍容大方,气度不迫,又是那么不已的惆怅,实难用语言来形象。接着舞下去,像是飞翔,又像步行;像是辣立,又像斜倾。不经意的动作,也决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应着群鸟乱鸣。纤细的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曲折的身段手脚合并。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又若龙飞若凤舞。冬亚妮沉醉着,好像在工人文化宫观看她人表演,又似乎是自己,在万人瞩目中,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像鹊鸟夜惊。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她的妙态绝伦,她的素质玉洁冰清,修仪容操行,以显其心志,独自驰思,于杳远幽冥。志在高山表现峨峨之势,意在流水舞出荡荡之情。 恍若一团喜气骤从天降,并且登时凝聚在那里;而满台喜悦鼓掌之声,则洋洋乎盈耳……等冬妮娅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下边,微微发肿,却红润细腻,鲜亮鲜活;自己胸前,两个小巧的圆团团,白腻中颤颤巍巍,不知羞耻地躲在两个手掌里,鬼头鬼脑。一股股清凉气,源源地输入,自圆团团、下边眼里、自己舌头,全身仿佛沉浸在蜜的海洋,脑海里,也清明如镜!“弟弟,你是在我身上变魔术哩?”
  “姐姐,难受不?”
  “难受?我的好弟弟,有这样的难受,我情愿时时刻刻受着呢。”
  红嘴唇撮过来,“吱吱”撮着,满心欢喜。“对哩好弟弟,这儿的人,是不是极其不要脸?”
  “姐姐,咋说哩?”
  “公社人来了,经常在草丛看见人那个,还有的绕着我妈,说些不三不四话……”
  “姐姐,那你们得小心些哩。这事儿,专没法子哩,总不能将人都打死光哩。再一个,人不能千日防贼唉——”
  刘作伐跟着叹口气,自己这,算不算贼?“那样哩,有几个简单动作,防一两个人还可以。”
  刘作伐抽出鸡鸡,揽着细腻人,从树上下来,就溪边洗了,穿好衣裤,教给她几个动作。冬亚妮左比比,右划划,动作简单,还可以抓土迷眼,反复练着。偶尔,对着弟弟,冲一两拳脚。刘作伐听着宣传队院里喧哗声小了,就和冬亚妮告别。冬亚妮撅嘴,怏怏不乐,刘作伐只好亲两下,安稳住了,抽身去送许卫华五个。宣传队分别仪式很简单,就是诗人念了自己创作的一首新诗——《馒头》锅里藏了什么一把把向灶里添六月是老君的八卦炉不够旺是锅盖一蹦一跳太急燥是谁在里面呆久了闷的慌一声声喘着气叫爹娘不行万一出来不成模样大家会一起跌进去年秋种时的苍凉擦一把汗叫咸尝尝抹一把灰叫烟囱再烫烫行了掀开你的兜兜你们这群又白又胖的孩子可累坏了你们的姥姥麦子的娘……众人拍着巴掌“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
  地笑了一阵,无聊地各自散去。过了麦收,不知还能不能聚拢到一块;在这儿呆着,看似快乐,可做了四个月,到底有啥收获,却稀里糊涂:只不过认识了几个别村同龄人,思想红不红,也没有啥验证。说到底,还是空落落的。剩下了发黄的草房,还在宣传队院里,无声地蹲着,灰黄的脸,也显示着照旧的无奈的苦涩的脸面,就算是替这些年轻人操心了……日头升起来,黄亮亮的,将大地,照的发热。六个人,前后络绎着,簇拥着弟弟,走在麦田中,远远看去,好似在麦田漂浮着。年轻人在一块,永远缺不了简单的快乐,尤其在自认为亲密的人身边。


129.第129章 坼缝
  小嗓子亮起来,唱着《让我们荡起双桨》几个女孩柔婉声音,听得路边劳作的人,煞是稀奇,纳罕,平时没事还要借故歇息,呆站,这时候,更要停下来,睁着迷茫的眼,看着那水灵的闺女,直到脖子扭成麻花了,才发现白嫩的脸盘,随着日头走远了……先到鲍春和家。低矮三间瓦房,半截院地,随便几捆玉蜀黍杆儿摆着,就是院墙。几个母鸡,“咕咕……”
  唱着,在院里觅食。屋檐下,正蒙头坐着的娘们,听见院里“叽叽喳喳”一片脆响,揉着发麻的屁股站起,“谁哩?”
  “娘哩,这是俺们宣传队……”
  “啊呀,这闺女,也不让进门,喝口水哩。”
  娘们摸索着,扶着墙壁走几步,被闺女接着,扶了手,一下子见到嫩多娇滴滴,娘们眼,仿佛明亮起来了,抓住这个端详,摸着那个细看,咋着都是雾里看花只是说“好!”……“好”刘作伐支好车,和陈淑清过来时候,仨闺女,忙把刘作伐推到跟前,“婶婶,您看这孩咋样?”
  “好!”……“好!”
  娘们还是那样温和,摸着闺女递过来的手,摸了几摸,“贵人哩,是俺闺女贵人哩!”
  四个盘围着的闺女心里一惊,这婶婶要当面许下闺女?那自己咋办?慌不择话,陈淑清拦着,“婶婶,俺嫁给弟弟……”
  刘作伐截过话头,“大娘,俺也摸摸你手哩。”
  握住右手,娘们常泡水的手,皮肤松泡,一股清气顺着脉络传过去,对方猛然觉得自己闺女说话方向,似乎清晰些。左手揉揉眼皮,不相信,手遮着再看闺女,矇矇眬眬,影影绰绰,不再黑乎乎一片。又不信,“三妮子,你过来哩。”
  鲍春和正和三个打闹,掏腰挠屁股,猛听见娘话,倒也奇怪,“娘,你知道俺站哪儿?”
  “妮子哩,快近前哩……”
  抖抖地抓着闺女手,左手筛糠一样摸着孩脸,“闺女恁细法,咋变样哩,莫非你不是俺闺女?”
  “娘,看你说的话,才不见二十天,就不要闺女哩!”
  红红的脸,看着几个伙伴,满是诧异。“二十二天哩,走之前,俺摸过你脸庞,涩涩纱布磨娘手哩,现在看你脸,光滑滑摸不住哩!”
  “啥?娘你看见俺脸?”
  闺女鲤鱼打挺,从娘手里挣脱出来,满脸不信!“可不是。自你这贵人抓住娘,娘就能影绰你模样哩。不然,娘咋知道妮子变哩。”
  回头左手抓住男孩,“孩,你是神仙哩。俺老身可有四十二年看不见哩。”
  “大娘,过些时,俺们再来看您老。或许你眼明心亮见着闺女,心里高兴,老天爷就开眼……”
  “你这孩子,在大娘跟前耍鬼哩。俺摸着你手,是俺闺女身上从裤裆里飘出有你的味道。你摸俺手,俺眼珠子,一下就日头一样透亮哩。俺这眼珠子看不见,不代表俺心也瞎着哩。”
  大娘两手紧紧第地攥着跟前男孩子,活似攥着个金人。几个闺女,张大嘴,傻呆呆地看着眼前,以为在唱戏哩。陈淑清拧了一下胳膊,“弟弟,弟弟哩,俺说搂着你,恁舒坦,敢情弟弟是,是……”
  “神日!看你卖人,卖到娘跟前哩!”
  鲍春和搂住娘,仨人搂在一块,“娘——”
  “贵人哩,你们进院,俺就琢磨出来哩,五个妮子的脚步,咋都随着你走动哩。保证和贵人都有一腿,闺女别不好意思,日人,也不是下贱事哩,娘不会胡乱拦着。你小小年纪,就能降伏住几个花一般的妮子,说明贵人本事不止是能日。俺看好哩贵人,不管你们能日多久,只要记住俺闺女,就不侈求哩。走,都屋里去,娘给你们熬饭去,你们该咋着,就咋着去。”
  顺手摸一下贵人胯里,却也放心了地半眯缝着眼,能寻路,再也不摸黑哩。五个闺女,听了婶婶吩咐,不敢怠慢,端来水,抹汗的抹汗,收拾床铺的收拾床铺,大家礼让鲍春和这个“地头蛇”第一个和弟弟亲热,“咱娘下了圣旨,你等于半个后宫娘娘哩!”
  三个嘻嘻哈哈推她上去,瞧她老脸红嫩地噙着了,才笑嘻嘻各自忙着收拾自己。走了一会路,虽是不急,身上也有微汗不是?尤其奶子下边,热烙烙,有点发黏。陈淑清忙完自己,又给夏蝉擦擦腻腻细嫩背子,瞧着几双活蹦乱跳的奶子,在眼前忽闪,兴奋得胯里热突突地。两个闲靠着,鲍春和压着小弟弟,在床上忙碌,看着眼前活生生、逼真真图画,陈淑清格外眼热。搂紧着弟弟要连声叫,却被包着嘟嘟嘴,爱弟弟,亲弟弟,心肝宝儿,别胡搞,俺女儿家实在受不了。突然间,一阵激灵拱起了腰,肚腹里麻辣辣似火烧,禁不住“啊……啊……”
  的连声嗓子里叫,双股抽筋,哆嗦,哆嗦,猛哆嗦,一溜子热浆,它就冲出了花苞苞! 浸成水里涝,粘答答,热焦焦,顺着屁股,把床单也湿成一片小水潦。洇洇地洇出来,惊讶得陈淑清张大嘴闭不拢——以前黑暗地,看不明白,不知她们几个,咋着亲热弟弟,只以为自己热爱着弟弟哩。谁知道现下一看,人家可比自己还要爱上几分哩!这才几分钟光景,就流出恁多,要不是昨夜就流出几气,那不知该发多大洪水哩!夏蝉瞥见陈淑清腿窝子湿湿的,知道她刚刚知道滋味,正心里热闹着,不忍自己先来日,肩膀扛扛陈淑清,再掀开鲍春和,胯里红滴滴溺糊糊,手还左右舞蹈着,要搂弟弟。陈淑清慌张上去,仔细对着弟弟那矗立的腻滑滑,将鲍春和刚才学来的动作用上去,慢慢沉下去,毛糙糙的心,立刻沉静下来。脸上染两团赭红,鼻直眼秀,眉目疏朗,嘴角上翘,羞羞笑意。鬓发垂于胸前,如垂柳展条,无风自个乱飘飘;肢体修长,手脚纤巧,皮肤无火自个红艳艳;四肢在碧空茫茫、烟波浩淼、天水相连的蓝天之中,或脚踏彩云,徐徐降落;或扬手挥臂,如青蛙潜游水中;或手捧鲜花,直冲云霄;或双手抱头,空中倒栽,势若流星;或手托花盘,疾速地横跨长空。身子似在疾风中展卷的舞带,蜿蜒起伏,势如游龙,排空驭走奔如电。


130.第130章 浮缝
  到底是新来的,不怕那杆戳人的肉枪肉炮轰击,身子百般变化,千方潜入。夏蝉自是比陈淑清多经历过几番磨难,看了那花哨,也不禁眼馋。勉强等到陈淑清汗叽叽、白面盘仰倒,夏蝉老练夹住了,一鼓作气势如虎,直扑那欢乐奔去,没几下,就乐颠颠地耸不动屁股。夹着硬生生,直杵杵,夏蝉俏眉俊眼地俯视着弟弟,满眼汪汪,只想把弟弟好好看到肚子里,好在梦里,也能厮守着弟弟哩。刘作伐对眼看了,心里一顿,从姐姐眼里,传来一种似有似无的灵气,承泣穴、睛明穴和上丹田,清凉气绕转三圈,自己上丹田,明显有跳跃波动。天生万灵,万灵皆有其用。刘作伐吸嗦着嘴里传来的津液,气血汩汩不绝,配合着眼睛对视,心心相悦有灵气的交融,中下丹田欣喜异常,其中的绿树和红绿球球,气机生发明显,好似上次自己端着热茶杯得来的新感受,新的历练办法。女孩的体香、心意、和下体的交接,现在又添上红艳艳容貌、晶莹欲滴的眼神、嘴里唾液的吸嗦,刘作伐神心俱驰,不羁不束,恣意汪洋,妙气息息相通,生龙活虎,气苗灼灼,上、中、下丹田,内力鼓荡,如小溪盘桓,绵绵不绝……虽然搂着弟弟激荡了一回,倒也没有啥疲倦。歇息几分钟,想着是在人家家里,不能偷懒,起来,整理好自己,一会一个,出来陪婶婶做饭。别看婶婶眼神不好,做出的烙面饼,皮薄,面焦,闻着香,吃着脆,嚼着耐牙,下口顺畅。最绝的,是就着烙饼时的热灰,焙出来的莫名干肉,那个外焦里脆呀,直叫四个闺女,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赞叹个不停;小嘴红雀鸟一样,啄食个不停势……“弟弟哩,这是啥肉做的,恁细腻?”
  陈淑清悄悄问刘作伐,嘴里肉,咋没有尝过哩?“好吃不?”
  俏眼翻看过来,眉目如电,诱人心跳。“先吃好了再说!”
  细细嚼着那肉,感叹人生活中的苦与乐。眼睛尽管模糊 ,耳力可不是常人能比。鲍春和娘夜里睡不着,常持条细长棍,听见老鼠走来,一棍子下去,棍头总要点着个。时常夜里出来,因此村里鼠患,总比别的村庄稀少。村人不明就里,往往只是夸赞“祖先积德哩,老鼠不敢光顾俺们村……”
  皮子随手撕剥了,吊着,阴干,保存,一家人就此能解馋哩!刘作伐吃出鼠肉味,能说吗?一说,四个姐姐,怕是呕吐出来哩。这恶人当的?一院欢噪,不到十点,五个吃饱说完,热闹地和婶婶告别,鲍春和暗暗同夏蝉作别。婶婶也不留客,只是叮咛,“闲了,路过,进家坐坐哩……”
  五个和婶婶作别,刘作伐再握着婶婶手,将四白、丝竹、大骨空几个穴位梳理,稳定了视力,随后好慢慢调理。村里,大多数房屋,和别的村庄差不离,都是灰暗、陈旧,草房顶,到处都是,很难见到新房。向东出村三里半,是沿河驾部。黄土遮道,浮沙处处,麦梢也比别处金黄,少数地块,麦穗焦燥,已经开始下镰。五个人,走在没有一点遮拦的日头下,五黄六月,正是热的难受。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显得格外刺眼,旁边的云彩都好似被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用手遮住眼睛,可以隐隐看见太阳中间桔色的核,但总要冒着流泪的危险。逆着光看去,可以看见空气中扬起的无数尘芥,尘尘缕缕的阳光温柔的投注在绿叶上,激起微小的光晕。而那些从树叶间漏下的阳光则被筛成斑驳的影子,变成些或明或暗的影,成了印在地上或深或浅的圆。空气里馥郁着芬芳的气息,瞬间流转。没有一片树叶在飘拂,在纹丝儿不动的阳光里纹丝儿不动地矗立着。知了,不知藏在树枝哪儿,不住地在发出破碎的硌耳高叫,真是破锣碎鼓在替烈日呐喊助威。蚂蚱多得像草叶,在麦地里,在路边的杂草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蜂鸣声。 几个蝴蝶,乘风飞去急,映日舞来徐。如流云,如花一般飘过来,时而嬉戏追逐,翻飞于低柳绿叶之间,时而婆娑起舞,轻盈柔美。等到它停在花上的时候,翅膀仍旧继续从从容容扑着,简直分不清是蝴蝶变成了花朵缀在枝头,还是花朵生出翅膀飞了起来。四个闺女兴致来了,你吆喝俺娇呼,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秀靥艳比花娇,玉颜艳比春红。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微晕红潮,拂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莺莺燕燕,一齐放手翩翩翻翻,去捉蝴蝶。麦地收麦的人,做活的人,都泥塑木雕呆呆地停手,弯腰斜头,定定地瞧着那不知是蝴蝶,还是谁家闺女,在路上穿花拂柳,直到花影远去,才揉揉发酸、发涩的眼眶……三里半路,几个闺女走了一个小时,有树荫了,逗着玩会;有水渠浇水哩,逮个蝌蚪大惊小怪;看见喇叭花,匍匐沟边,也要咋咋呼呼揪来头上比划,还要小弟弟正眼看着,品评一番……好不容易头上冒烟,喉咙干咳到了驾部吕王祥家,却是铁将军把门。瞧瞧左右无人,众人撺掇小弟弟,胳膊一边挟一个,跳了两次,进了院墙,又瞧着弟弟带着自行车和她们的行李,翻过院墙,七手八脚迎上去,搂着哩,簇拥哩,总要找个空档,把自己柔柔的、软软的、热热的身子,倚过去,送出去,却也不枉一番心思,找到了依靠,摸着了歇息地方,寻着了凉快场所。吕王祥本是主人,万分不愿地,松开弟弟这个冰人。在墙头瓦片下,找着正屋钥匙,去开了门,又招呼大家去了自己房屋,几个欢呼着,先去了身上啰嗦,光光地挨着弟弟,吸收凉气。溽热热立马被熏凉,再去了皮肤上的汗珠。手快的陈淑清,更是比别人先觉得透心凉快,鸡鸡在逼里,散发着凉爽,好似噙着一根硕大的冰棒棒。这凉爽,顺着汗毛眼,又遍布全身,全身清风游遍,咋能不舒心!还没有凉爽两分钟哩,“砰——”
  一声,凉棒棒被扯了出来,赶紧从迷瞪中醒来,靠着凉爽所在……


131.第131章 凉缝
  几个人,拨瓶塞比赛似的,一会这个“砰——”
  一会那个“噗——”
  地轮换着凉爽,将刘作伐这个小酒瓶似的弟弟,包围在中间,来回换眼……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几个闺女,恋恋不舍地端水洗刷,收拾装束,出去灶火边忙碌。等吕王祥娘,心急火燎地进门,去了茅房,把憋了一晌泡尿,呲到自家茅池道里,出来,听见几个闺女声音,心里纳罕,咋着仙女下凡哩,家里咋来了恁俊俏人?定睛细瞄,方才清楚,敢情里面,也有自家闺女哩!怪了,难道去了宣传队,就掉到白面缸里哩?猛一看,还认不出自家从前的黄脸闺女哩!喜滋滋地上去,“吆哎——天神哩——俺家成了王母娘娘皇宫大殿哩——恁个好模样姑娘——”
  几个细汗蒙脸的闺女,咋听见喊声,吓了一跳,还是吕王祥出来,“娘,你嗓门小些哩!”
  “闺女,还说俺嗓门小哩,你那逼眼可宽了——”
  看着眼前闺女,眉眼开朗,脸庞春风洋溢,髋骨分开,从前久做媒婆、稳婆的娘,心里一炸,天杀的,出去时候,还是紧凑凑个逼的闺女,咋叫谁破身哩?恁全瓷实的逼眼,让谁捅开了!满脸的核桃皮,瞬时蹦开,就要上去拧闺女的脸,撕开闺女的裤子,看看那地方,还囫囵不!谁知,举起的手,软溜溜地垂下来,却又蛇舌头一般,快速地一闪,闺女手里一沓蓝色纸张,到了娘手里,塞到裤腰带(有几张,顺着主人的慌张,从螺纹小肚子上划过,掠上毛茸茸,停在裤裆上,被一股股不断的骚味,狠狠地熏着,卷曲着,委屈着)“闺女,谁哩?”
  娘凑到闺女脸上,对着耳朵悄声问。“看娘说啥哩,俺是那样人!”
  “啥样人?闲夹着逼也是闲无事。能挣来真东西,才是逼本事!闺女,中哩,比娘强,比你仨姐强多……”
  “大婶,您好哩。俺是……”
  “大婶?嘴恁甜。嘴甜不如逼白挨日哩!”
  三个闺女听了这话,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壳——这家婶婶,见面咋是这哩!吕王祥知道娘的心肠,刀子嘴,瞥见树叶划过,也想刮下二两油!见状,只管领着三个姐妹做饭,不理会娘。娘看着眼前几个花里胡哨俊俏个小娘们,直咂嘴,“啧,啧,要是放在前二十年,啧啧,咋着一次也要一块大洋……”
  “呸,你个痴心烂娘们,生产队人听见,不扒你三层臭皮哩!”
  丈夫佝偻着腰,放下锄头,又听见自家婆娘胡咧咧,恨不得锄头抡到她头上——净给自己添麻烦!“呸谁哩呸?要不是老娘有这逼,你十五年前早饿死到你娘逼里投五次胎了哩!俺们东家跑西家叉腿,还不是为了你那张填不满的肮脏嘴!这时候倒来埋怨老娘本事哩!”
  “你,你……”
  “你你个啥?看孩子比娘强,这不……”
  抖抖手里几张纸,猛然觉得裤裆里聒剌的慌,退下裤腰,掏出几张蓝色纸,裂开嘴笑了:“就你们这机灵劲,可惜哩!”
  不管不顾,攥紧了,扭身进屋,却差点被裤脚绊倒。“死老头子,也不知动手帮扶下,撅着你那死屌,捣泥哩!”
  笑哈哈扭着老头脖子进去。灶火间四个女孩忙乎着,不时听见隔壁传来自己尚熟悉的响声,呵斥声,咕哝声,床板声……零零乱乱,仨闺女忍住笑,吕王祥却板着脸,只管把家里好东西,拿出来折腾。刘作伐主厨,做出鸡蛋卤捞面,配上小油菜、炖茄子,熟了,吕王祥也不喊爹娘,只是催着每人先吃面喝汤。剩下的饭,剩在锅里,也拦着不让收拾灶火,都轰到自己披厦热闹去……吕王祥被自己娘,憋的一股邪气,只管发散到弟弟鸡鸡上,两片肉左翻右折。娘解放前给人家说媒,说着说着,往往把人家小伙子说到自己胯下,又往往被人捉住,还说嘴自己媒婆替人家闺女着想,怕万一找个泥木橛子回去,落女方埋怨。看着她死不怕地光胸光屁股,男方家里,也往往没法子办,有的爹,趁机找后账,也上到身上……当稳婆,更好办了。婆子怀孩子,男人家轻易不能得日,早就憋屈了几个月,家里老母猪,也用了两次。不用勾搭,等孩出生,稳婆旁边岔腿一坐,男人就忍不住睃眼瞅那卖骚娘们,三眼两眼,双方你出一条棍,俺夹一条缝,不怕人知地,就做起活路来……娘们得劲了,没有银子也中。若是半路撇了人,咋着也要厮缠三文五文十文八文两把银子……不成。所以,自己出去,现在人们还指点,说这个妮子像谁谁谁,那个妮子姐姐,看着像某某某……让人抬不起头。千错万错不说错,只能感激娘,叫自己上了几年学堂,嗓子好,自小跟着娘,哼几句戏文,这才遇到小弟弟!“弟弟哩,你咋知道俺娘爱钱?”
  日了天里飞了半天,吕王祥邪气才泄了,管娘哩,随她咋说,俺没钱也要日哩,看她咋办!刘作伐看着两眼迷离,双颊酡红白净的脸蛋,心里真是感叹造物主对自己厚待。“俺日着姐姐时候,咱们不是心意相通哩!”
  哦,姐姐恍然大迷瞪,日俺时候,心里忙着高兴哩,看着弟弟喜庆哩,啥时候自己也顾不上说话?自己这弟弟太可人了,不光能日,还能懂得自己女孩子家心思!再想动屁股日一下,可咋也挪弹不了,只好蛤蟆喘气被抬下去。三个上去轮流凉快,轮流飞翔一番,满足了,也不瞌睡,就想趁热热大中午,顺着黄河大堤,看看沙滩景象:平时难得出门,黄河沙子是啥模样,夏蝉和陈淑清还没有见识过哩。


132.第132章 河滩
  “走哩走哩,晒不黑,别看恁毒辣日头,柳树下一站,柳树枝能包着人哩!”
  许卫华怕再耽误下去,吕王祥娘说啥难听话,面子上就不好看了,关键怕伤了吕王祥心。既然大家在一块是日逼光屁股伙伴,情面还得留着哩。“中哩,中哩,晒黑了,叫弟弟再日回来。”
  几个女孩,一个比一个想的开,互相照看,穿衣服没有啥碍眼地方,就一哄出了门。站到日头光下,四个女孩才晓得,真是错了——不敢睁眼,仿佛一旦睁开,日头光会把眼珠子灼瞎哩!尤其是在街里,不好意思去拉着弟弟,那自己的凉棒棒自然依靠不了。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不动。脚前发着白光,似乎想把鞋子给晒化了。空中没有一丝云,没有一点风,没有村人大声说话,似乎唯恐自己一说话,会把舌头烧着了。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地上已经着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这时候,几个算是有学问的女孩,什么“炙热、炽热、火热、沸热、炎热、酷热”或者是“燥热、毒热、闷热、烦热、湿热、热腾腾、火辣辣”词语,都用到,也觉得不能形容十分之一:毕竟是自己站在这烤笼里哩!抹了一把汗,“回去哩,别热死哩!”
  吕王祥巴不得姐妹们多住一晚,多热闹哩。“走哩!”
  许卫华最后一个享受弟弟,仗着自己身上还凉爽,愣着头,带头走。几个小心放下脚,又热烙得赶紧抬起,兔子似的,蹦跳着走了几步,就到了村外。“你们村,咋是个鸡蛋壳哩!”
  “啥鸡蛋壳?”
  吕王祥迷糊。“才几百人,可不是鸡蛋壳个村!”
  回头看光芒笼罩的黑疙瘩,散散落落的树木,遮挡不住村子的孤孤单单。“俺村分五个地方哩,看起来可不就小哩。”
  吕王祥不以为然。几个有一搭无一搭地胡扯着,不知不觉,腿抬的越来越高。“娘哩,你们村是啥路,咋让裤子净剌俺逼哩!”
  “噗嗤——”
  吕王祥勉强笑出,“你上大堤哩,能不拉开胯裆?”
  “那你干脆别找汉子了,成天在这走路得了!”
  “那还不如搂着树杆哩……”
  “咱弟弟在跟前,日一回,十年不用想着哩!”
  “那你还黏着弟弟不松手?”
  “俺日一回,年轻一个月……”
  “那弟弟天天日你,你不缩成了婴儿哩!”
  ……四个闺女斗嘴玩,也想着其中道理,不约而同,赶紧挤着弟弟,伴着走,就是凉快些哩。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受不住酷热,悄悄地躲得无影无踪。河堤上的树木撑开浓厚茂密的枝叶,叶子油亮油亮的,努力遮住耀眼的太阳。到了树荫下,四个女孩欢呼着,推着弟弟到了树跟前,就要找凉快方子——“树上有人哩……”
  几个忙着要去裤子的姐姐一听,忙羞羞地低下头。看着四个姐姐,热的确实受不了,刘作伐不忍作弄。“下来哩,给糖吃——”
  树枝“哗啦,扑簌……”
  几声,攀爬出一个瘦瘦的人儿。她的小胳膊又黄又瘦,一点血色也没有,那上面还有大小不一的褐色斑块,头发上一绺绺虮子,好似粘满了白芝麻。夏蝉刚要伸手,又转脸“呕——呕——”
  “啊呀,你怀孕了——”
  “呕——胡说哩臭——呕——”
  “谁臭……”
  待回头张望,弟弟不见了。“好快的身手哩!”
  陈淑清痴迷地眺望着,远处一道黑影,一晃,随着日头光,不见了。几个姐姐惆怅地张望着,一时,十分没意思。停了好一会,大家正自热的难受,一道白影飘来,“弟弟,弟弟哩——”
  陈淑清跳起来喊。三个闺女迷瞪,白影咋是弟弟?果然,白影变黑影,黑影显人影,那飞着般的人,不正是弟弟?几个也摇手鼓脚,“弟弟,弟弟,俺在这儿——”
  吆喝中,大家也如雏鸟出巢一般,涌出树荫,跑着接住弟弟——天上掉下来的弟弟,一阵风,大家又回到树荫巢穴。“呜呜——呜呜——弟弟,你不要俺了呜呜——”
  “淑清姐姐,这话咋说了?”
  刘作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仨闺女初始迷瞪,听了陈淑清哭诉,一时也有同感,可不是,刚才自己张望,心里空落落的,不就是有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弟弟,这是谁?有了她,咋?”
  刚才的脏兮兮娃娃呢?“姐姐哩,俺去给她洗洗,咋会不要你们哩。”
  放下衣服湿漉漉的女孩,原来的污垢,都不见了。衣服洗了,没有替换的,好在天热,就湿湿的,穿上了。女孩下了地,怯怯地偎着腿,几个大姐姐,把她团团埋住了。刘作伐挨着脑后揉了几揉,凉气灌到风池,几个脑子清亮了。“姐姐,俺得去她家里一趟,她爹娘还不知咋样哩。”
  “啊——”
  四个姐姐面面相觑,“弟弟快点回来哩!”
  陈淑清倒是麻利,接口亲亲弟弟。那仨姐姐不依,也跟着对嘴亲了,赶紧含住凉凉的舌头,闭嘴不吭声。听着女孩含糊指点,刘作伐来到一处破烂院落,先已闻到空气中弥散的死人的味道。刘作伐变了脸色,看那女孩,女孩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哩。“你离家几天哩?”
  一会竖立仨手指,一会五根。刘作伐摇摇头,这孩子脑子不清哩。“你有哥哥吗叔叔哩……”
  女孩只是摇头,摇头。这咋办?村里边,家里死了人,是大事哩!


133.第133章 大面
  “你们队队长哩?”
  女孩倒是明白,胆怯地指指。刘作伐上前,敲敲门。“娘逼哩,谁大晌午闲逼没事……踢啦……踢啦——”
  “你,你是谁谁家的娃?”
  看着眼前干净娃,胖娘们忍着热气,歪眼问?“这是你们队的吧?”
  “俺队?啊哦娃你说这臭妮子咋啦哩?”
  “她家里死人……”
  “呸晦气哩!她家死人干俺啥事?”
  “她爹娘都死了,你们队……”
  “死了,都死了,谁说哩?”
  “你们看看……”
  “她家死人,干俺啥事——”
  瞥见娃娃手里递过一沓蓝纸,手,哆嗦着,想拿,又犹疑。“喊你家汉子,他不是队长?把她爹娘埋了,这钱就是你的哩!”
  刘作伐加重语气。“老天,孩你不是骗人哩?”
  “你拿着,希望抓紧办。天热,都要臭哩!”
  “好好铁成铁成还死睡……”
  刘作伐抱着孩子,转会大堤。孩子爹娘死了,都没有人知道,更没人登门,看见她家里状况哩。这女孩留下来,怕是没有人养活,脑子有问题,谁家愿意摊上一个傻孩!“弟弟——弟弟——”
  四个姐姐,焦急地吆喝。刘作伐脚不沾地地上了大堤,几个姐姐赶紧拉过去,团紧了,“弟弟咋样?”
  “找不着她家。”
  “弟弟,要不,姐姐先养着?”
  “不用了。俺娘在家正好闲着哩。”
  “这是不是给大队说下哩?”
  许卫华出主意。“算了。等等再来找哩。咱们走?”
  “弟弟,俺们热哩。”
  看着姐姐央求,刘作伐只好答应。几个在大堤上,也不敢再大声吆喝,悄没声地红着脸,掏出弟弟藏在裤裆里的能让人凉爽的棒棒,你吸唆一会,她颤颤一会,虽是外面艳阳高照,倒也没有一个,感到厌烦。弟弟怀里的女孩,咋着引逗,高低不下来,也不离开弟弟怀抱,几个姐姐只好快些乘凉,少吃几口。女孩不管几个嘻嘻哈哈在忙啥,自顾自地,盯着抱着自己的人,黑漆漆的眼珠,错也不错。几个姐姐见了,自叹不如。“弟弟哩,干脆你把给俺们的凉气,给她点,说不定,她就迷瞪过来哩。”
  许卫华瞧着女孩,眼珠能长时间不错,想到邻居也有这样的孩子,大家都说是傻孩,莫非弟弟怀里的,也是?“姐姐,咱走?”
  刘作伐呼吸着热气中,弥漫的燥热,引导着在中间丹田、肾俞周转,暖洋洋地舒服,看看远处,有人下地干活。这儿四面没啥遮挡,人瞧见了,不好办哩。阳光的味道,分外灼灼。后脊梁大椎穴,热烘烘地吸收着源源不断的热量,滋养着丹田,呼吸转慢,脚步似有似无,车梁上女孩,还是定定地瞧着自己。刘作伐呲牙一笑,女孩乐了,嘻嘻地嘻嘻着脸,看着他笑,却没有声音。刘作伐心里一沉,看样子,还不好治哩!不过,自己笑,能跟上趟,说明也有希望。慢慢来,不能急躁哩。看着,想着,前边姐姐们看河滩的高兴劲,也慢慢随着炎热往前缩短去姐姐许卫华家的路程。河沙漫漫,野草遍布。刘作伐走的这段路,正是十几年前,祖爷他们开垦的荒地。上万亩沙滩,出产的大烟、烟叶、玉米等大宗出产,赚来的钱财,现在还是个家里的谜,秘而不传。可眼前,却随意荒凉着,耽搁着,可惜哩。晚上,刘作伐随爹和几个哥,曾多次来这儿练枪、捉野物,看着这片地形,并不陌生。四个姐姐,也不担忧热了,指指点点,在大堤边沿采来野花,编织花瓣,做成圈帽,你戴戴,她戴戴,互相戴着玩儿。刘作伐推着的车梁上女孩,咬着指头,目不转睛地斜看着推着自己的人,丝毫没有受到热闹的影响。看看她的衣服还有点湿,没法子,只是用土给她洗了脏乎乎的衣服、身子,尽力拧干。好在天热,不至于凉出毛病。“下来玩不?”
  低头问。“嗯哼——”
  女孩鼻子发声,显出不大情愿,不过,还是瞪着眼前人。刘作伐回视那水泉映月清净、明澈的眼神,那样天真、纯洁地望着,心里一阵悸动,这时她仰起脸,睁 大 了 眼 睛 看 我,目光 象 泉 水一样 清 澈 地 闪 动 着,让自己无 法逼视。


134.第134章 小面
  两个深深的酒窝,一双眼睛像一汪清澈的湖水,长长的睫毛像道纱幕,使那双眼睛有时显得神秘、深沉。
  刘作伐面对这无言中有言的注视,头一次有些张皇。“要不,你是俺妹妹,俺是你哥哥?”
  “嗯哼——”女孩鼻子发声,显出不大情愿,不过,还是瞪着眼瞧着前人。
  “那,那俺喊你啥名哩?”
  “嗯哼——”女孩鼻子发声,显出不大情愿,不过,还是瞪着定定看着眼前人。
  刘作伐无语。推车过程中,捉过她脉搏,人虽然肮脏,却也没有大些毛病,除了面黄肌瘦,胳膊腿乏力。将养一段,或许很快恢复。
  自从刘作伐在树根抱住她以后,就一直这样看着。饶是刘作伐脸皮厚,在这纯净无邪的光线里,自觉无地自容哩。
  干脆,先称呼“慧慧——”
  “慧慧——”车梁上女孩没有回声,前边几个姐姐闻声,喜跃过来,“谁是慧慧?”
  闻听是跟前女孩,四个姐姐要抱抱,可女孩只是冷漠地扫一眼,手把着车把,就是不撤手。
  几个姐姐稀奇,“弟弟哩,这妹子只认得你哩。”逗着不笑、不理,几个没意思,又去玩耍。陈淑清一直在后边跟着,咋看,也不明白。
  “弟弟,莫不是脑子有病?”
  “不好说哩。”刘作伐也不好琢磨。
  “看她别的都机灵,就是眼神死板。”陈淑清探头瞧她,慧慧一点理也不理。
  “看看哩。”刘作伐不置可否,冒着炎炎烈日,顺河堤,跟着姐姐们踩着暄土东去。
  “弟弟,水——”
  河堤下边,一溜芦苇,摇摇拽曳,发出“嘶嘶”轻微风声,遮着一大汪清清涟漪,明镜般,横亘在日头光下,不时闪出刺眼的金光。
  三个姐姐,不顾杂草丛生,灌木遍地,欢呼着,扑向那片清水。
  刘作伐支住自行车,四下眺望,发现远近没有啥闲人,几个小孩,也是在大堤那边树荫里玩着。
  陈淑清要抱着慧慧下去,慧慧手把着刘作伐胳膊,紧紧地扯着。刘作伐笑了,“慧慧,咱们下去戏水哩,听淑清姐姐话——”
  陈淑清听了,白眼珠剜了刘作伐一眼,“噗嗤——”笑了,好似小媳妇般,扭在屁股后,跟着下了大堤。
  三个姐姐,以为芦苇能挡着自己,脱了裤子,在水里凉快,白生生大腿夹着绒绒毛毛,随着涟漪漂浮,好似一小团水草,大大方方,不知躲避,也不知害羞。
  慧慧见了水,却格外欢喜。没等抱着的人问一声,自己脱的光光的,鱼儿一样钻入水里,来回“咯咯——唧咯咯——唧咯咯——”地似笑似啼地发出猫头鹰声音,吓得陈淑清一个不防,急忙钻到刘作伐怀里。
  光滑的屁股,顶着刘作伐的手,而水里的慧慧,浑不知周围人的反应,只管来回游荡,激起的水花,“噗……噗……”地,扬花飞舞一般,跌落周围,偶尔,有几点,掉到刘作伐衣服上。
  看见陈淑清嘴唇微微张开,刘作伐立  刻  趁 势 低 下 头 ,陈 淑 清 没 有 躲  避 ,只 是 娇羞无限地,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如猫一样温顺,双唇潮湿而柔软,舌尖温暖而灵活,沉醉在来回吸吸唆唆,屁股一耸一耸地替逼寻找接纳的地方。
  她这俨如天鹅般的眼眸,偶一流盼,如此甜美;柔丝般的、弓样的眉睫,荫掩着盈盈的双瞳,眼神如柔美的月光一样欢乐,又略见清烟一般的惆怅……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多么可爱,多么迷人的眼睛呀!这一双沾着晶莹泪珠的眼睛,真像经过春雨洗刷的一对新叶,清新、翠绿,闪着新生的光彩,萌发着勃勃的生机。
  刘作伐搂着这样的躯体,看着这样可人的通心人,唯有满足陈淑清心里所想,才算对得起眼前清丽人儿。
  慧慧正自游荡得欢心,忽见岸上人来回风动,比她在水里还欢笑,十分疑惑,自己自小就在水凼里捡拾东西吃,扭腰谁能扭过自己?
  侧头游过去,噫兮乎,俩人又不在水里,游荡那么欢畅?
  爱乎呜呼兮呜呼阿呼,阿呼呜呼兮呜呼呜呼,慧慧几个来回,都不能看清、想清,对自己很好的人,为啥在那儿“噼噼啪啪……咿咿呀呀……”
  看不明白,就不看了,找自己吃的去。左手一个硬贝壳,右手一条小小鱼,张嘴还能喝口水,多么自在,爱乎呜呼兮呜呼阿呼,阿呼呜呼兮呜呼呜呼……
  到了夏蝉家,夏蝉娘,正要抗锄头下地挖渠,见了闺女,喜欢得天上掉下三斤玉蜀黍,待看见刘作伐,“哎呀,闺女哩,你咋作践个孩给你扛活哩!”忙要伸手,却不知咋着接过自行车,扎煞双手,一味埋怨自家闺女不懂事,欺负个孩子。
  夏蝉暗笑,娘你以为这孩力气小?一气日翻俺们十来个还不够日哩!可惜娘试不得!
  “娘哩,你光心疼俺弟弟,俺们嗓子冒烟……”
  “死闺女不早说,让客人们瞧娘笑话哩……”掉屁股朝灶火跑去,锄头也不知放下。
  “娘逼哩,日子紧巴的,白糖也买不起,这样过下去,裤裆烂了,也没有线缝缀哩……”嘴里唠叨着,“闺女哩,快把枕头箱子里茶饼拿出来哩。多少年没有敢用哩,这回派上用场哩,可惜了,好日子难说啥时候有哩……”
  “再去洗洗那套细瓷碗,仔细点别磕碰哩。嗨,多少年了,没有这样摆谱子哩。这日子,天天胡凑合,算啥哩!”
  “闺女们,进来哩,别在院子里闹着哩,屋里凉快,真是!”心里暗自纳罕,大日头下,走了恁远,也没见脸晒红哩。“闺女,你们穿着火龙衣,冬暖夏凉,没有晒着日头哩?”
  几个闺女听了,嘻嘻哈哈,推着刘作伐坐了屋里太师椅上,几个靠着取凉,闺女也不理她娘,只管刷洗茶杯,唯恐脏了弟弟喉咙哩。
  “家里的人,讲点社会主义良心,快点出工哩。那个谁,扣你五分工哩,咋还没有下地——”
  “闺女,闺女,快点接住,娘要做活哩,招呼好孩子……”夏蝉娘听邻居有人受呵斥,赶紧拐后门跑出去,锄头都忘了扛……
  四个女孩,见夏蝉家里,院墙森严,门窗谨慎,乐得都脱的光光的,自在在屋里随意:反正村里习惯,大都一样,这时候大人去地里干活,很少能有半途回来的,不到天黑,决不收工


135.第135章 实话
  许卫华回头脉脉看了眼刘作伐,微微红润,然后屁股微撅地跑前边,推开院门,扭头看一眼,朝里喊:
  “爹,爹——”
  “唉,唉,哪个孩哩,喉死爹哩……”
  刘作伐听那脚步声和说话声,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壮实、脾气和缓的五十岁上下的农村汉子,随着对话,渐渐能听出他曾是练武人的特点……
  “哟呵,来客哩,快进来进来……你们是卫华同队人哩?”
  “叔哩俺们是,给您添麻烦哩。”
  “啥麻烦不麻烦哩,人出门,又不能随身带着锅哩。来,来,看小哥累坏哩。”伸手要接过刘作伐手里东西。
  “爹,那自行车娇贵着哩,你手劲大,别捏坏哩。”闺女过来挽住爹,别黠眼瞧着刘作伐。
  陈淑清看院里,红红石榴花开的灿烂,绿绿苹果挂满枝头,半红桃子,红脸孩儿藏藏掖掖,欢喜地奔过去。
  “啊呀,这在咱村里可少见哩。”眼珠子热热地盯着刘作伐,手在背后,捏他屁股一下。
  刘作伐支好自行车,卸下行李,跑过来个男孩接过去。刘作伐看他动作轻巧,知道他练过功夫,再结合他爹表现,这家人,是练家哩!这就少见了。
  村里,会两下子的,不少见。能将之作为传家的,却不常见。再想想许卫华姐姐,和其她姐姐对比,许卫华腰肢柔软,交接时候,姿势灵活多变,能适应自己,尽管有所掩饰,但若动情,难免尽兴而为,那时候的婉转承顺,就显示她身子素质,和别的姐姐,恍然为啥有着很大差异。
  陈淑清玩耍花果的功夫,许卫华和弟弟端来两盆水,放在葡萄藤架下,俩人相视一笑,唰了毛巾,开始抹脸。
  刘作伐毛巾被许卫华截过,脸被搬着,由自己慢慢擦。
  毛巾刚挨住脸,刘作伐察觉腿后弯有股风袭来,只做不知,毛巾在脸上柔柔划过,腿弯处,已被踢了两下。
  “咦,咋没倒?噗,噗,噗噗——小弟,别淘气!”
  “姐姐,你偏心,咋没有给俺洗过脸哩!噗,噗噗噗——老怪了,咋不倒噗噗噗噗……”
  软绵绵哩,就是踢不倒?
  许卫华小弟踢了几十下,见对方腿弯皮肤红都没有红一点,知道碰上硬骨头,难免泄气,脚甩了旁边树干一下,“啪”一块树皮飞出,悻悻走了。
  “小弟,过来给哥哥赔罪哩。”
  “要是俺姐夫,俺就赔!”
  “你——”
  小弟扮个鬼脸,洋洋走了。
  许卫华刚要倒到刘作伐怀里,恍然想到是自己家,爹娘都在哩,身子晃两晃,稳住。
  “姐姐,累哩?”陈淑清放下脸盆,瞧见许卫华身子摇晃,关切地扶住问。
  “没,没。有咱弟弟哩,咋能累住哩。”脸腮红红的,好似晚霞罩着。眼瞟了两瞟刘作伐,见他凝视院里,诧异问,“弟弟哩,俺家有啥蹊跷?”
  “姐姐自家,能不比俺清楚,有啥蹊跷?”
  “哪哩弟弟,你看院里,俺爹娘勤快,常打扫哩。”手伸到背后,朝弟弟摇摇,刘作伐自然没有接着为难姐姐。
  陈淑清瞥见许卫华爹娘搬出桌子,知道要摆饭哩,忙过去帮忙。
  许卫华爹娘客气礼让刘作伐他们入座,刘作伐拿出两包饼干作礼,“啊呀,这可是稀罕哩,咱这边没见过哩。”
  大婶喜滋滋地接过,小心打开一包,“她爹,你尝尝,沾了孩子光哩。”
  许卫华弟弟由娘手里抢过去,抓出来就吃,许卫华要去夺过来,“你就一个弟弟,还不由着他哩。”
  听了娘的话,许卫华只好收回手,转过来给刘作伐布菜,劝吃。
  许卫华妹妹在旁边,默默地吃着,不吭声,娘也不理她。
  许卫华觉得气氛有点沉闷,就笑着,“娘哩,俺想出去工作哩……”
  “左右都是种庄稼,还啥工作不工作!”
  “娘,俺是说,去城里……”
  “闺女,莫非发烧哩说啥胡话。咱家哪来那本事……”
  “这不俺宣传队里陈淑清她姨夫家在新乡……”按照她们五个商量好的话,将刘作伐从地区得来的三个百货公司指标,说成是人家亲戚,不然,谁信一个小孩,做成这事哩!
  “哎哟哦,娘哩,这是天大好事,可惜你弟弟小,将来你可得给弟弟接到城里享福……”
  “娘,那是那呀,俺还没去哩,谁会知道水深水浅哩。”
  “是哩是哩,不是你娘偏心你弟弟,咱家就这独苗,你当大姐的不知爱护,谁操心……”
  “少说两句行不?嘴都被话堵上了,还叫吃饭不?”妹妹看不惯娘偏心弟弟,夺过他手里饼干,乱扔一气。
  “哎呀,你这妮子,天杀哩糟蹋好东西——”娘赶紧圪蹴着捡拾,脏的狠了,朝衣襟上擦擦,不脏哩,就塞到孩嘴里。
  许卫华歉意地看看刘作伐,刘作伐又从裤兜里掏出几粒糖,递给许卫华妹妹,妹妹深深看他眼,扭头跑屋里了。
  弟弟低头瞧娘捡拾饼干,没有看见,一顿饭算是吃完了。
  “弟弟,饱了没?要不吃口奶?”许卫华刷完锅,进来,掀开衣襟,露出圆润润奶儿,映得半黑的屋,也亮堂些。
  “姐姐,饿了,包里有吃食,没事。”刘作伐揉揉那暄暄软软的好东西,安慰姐姐。
  “那就中哩。俺娘四十上怀了俺弟弟,宝贝着哩……”
  “正常,咱村里谁家独子不都是这?姐姐,别难过……”


136.第136章 识招
  “俺难过啥?有你这活宝,任啥难事,俺也不会皱眉头哩弟弟。”身子斜依偎过来,挤在另一边,环围着弟弟。
  陈淑清咬着刘作伐耳朵,“弟弟,你家几个男孩?不会像我们家,只有仨女孩?”
  “俺家五个男孩……”
  “好呀,多好你娘!”
  “那你回来也生五个……”许卫华指头戳戳陈淑清,开她玩笑。
  “中啊,你送给俺?”陈淑清捏住她奶,揉她两下,“咯咯……”笑起来。
  仨人搂着逗了会,陈淑清担忧许卫华爹娘发现啥,整理了裤子,摸摸逼门,得意地笑了。
  许卫华也系着裤带,“弟弟,累不?要么好俺爹打一架?”
  “大叔多大了,咱弟弟不吃亏?”
  “试一试不就知道哩。”许卫华不在乎:自己那身底,也一直练着把式哩,虽然人前面没有显露过,和这男孩明里暗里日的时候,可都耍出来哩,也没有见到哪次战胜过,还不都是自己逼酸腰懒败下阵仗来?
  刘作伐听了,自然愿意哩。自小练习,很少有对打机会,究竟自己耍的咋样,没个对证。现在正儿八经沉下心来,默默练武的,少而又少,大多还是隐姓埋名。
  “姐姐家练了几辈了?”
  “弟弟,姐姐不说假话,少说也有四代,俺爹守着传男不传女祖训,要不是前几年怕失传,也不会教俺几手哩。”
  “好哩,姐姐,要不俺去请教?”
  “不用,弟弟出面,说不得俺爹推脱哩。弟弟稍等。待会淑清妹妹可不要露面,有忌讳哩。”
  “中哩,俺在屋里听着。”
  停会,院里传来沉重脚步声,“小友,过来会会手哩。”
  “谢大叔哩。”
  “不用。咱们有缘相见,也是互相敬重哩。俺手法重,夜不观色,你小心些。”
  “大叔请!”刘作伐不丁不八,站立门户,双手抱拳。
  “好,拳脚无眼呼——”左拳权义江山,金风扑面。
  刘作伐虚晃一招,朝右面闪去,临动脚尖点地,又倒退回来,被跟随的右拳击空。
  刘作伐知道自己练的九拳九脚十八式,最为熟练,所以眼辨、耳听、心算,见识对方招式,和大叔打成相反式,你动左边,我击打右边,你上我下,决不硬碰硬,更不照面。
  堪堪十五招过去,刘作伐不能总是四下游走,那样,就是对对手不尊重哩。
  “大叔,俺来哩。”吐气吞声,跃马扬鞭,跳起二尺高,左掌点向迎来的翻云覆雨掌,右脚踢到枕肘撞,甫一接触,却又借力打力身子上升五尺,折转身后,使出大叔用过的反招式,苍龙动天,赤龙吐珠,卧虎潜龙,连环贴身进攻,逼退大叔拨茧挑丝、丝前搏后缠斗,双方拉开距离。
  “好小子,再来试试指法。”大叔振奋精神,断金切玉、十万火急、三分天下连串耍出来,空中“嘶嘶”火星直冒,宛若散龙,上,中,下三路冲荡,不知虚实。
  刘作伐双手汇拢对击,“啵——”的脆响,凭空出现半明半昧发光的圆球,再一分二,二分三……地荡漾,排队攻来的火星,“嗖,嗖……”扑进球里,消失无影无踪。
  “再来!呼——”一股风,平地升起,捕风捉影、风中劲草、暴雨狂风、雷厉风行、风卷楼残、神风怒嚎,左右两腿,如十八根棍子齐飞舞,连番甩开腿,地面尘土飞扬,陈淑清在门缝边,干着急看不见刘作伐,只想冲出去,替弟弟挨两下。正自芳心乱蹦,忽然“啪,啪,啪……”十二下小孩鼓掌般的声音响起,“噗通”人影分开,再也没有响动,陈淑清心,差一点吊出来:弟弟,弟弟哩?
  顾不得忌讳,开门冲出去,撞上一个人影,被拦腰抱离地面,陈淑清的心,才结结实实落回去。
  “俺爹哩?”
  “在地上躺会。”
  “啊,俺,俺爹没事吧?”
  “没事。停会你娘那就有事……”
  果然,话音没落,地上的人,边跑边撕大裤衩,“咣当”一声,许卫华娘就传来一声低吼,随后悠扬的声音,加上更随后的推脱不让日声,再随后的只有床的叽咕声……
  许卫华听了一会爹那边清晰日捣声,再听耳边传来日捣清晰声,喜欢的心里,死心塌地,娘哩,真遇到神人哩。爹少说练了四十二年功,到头来,还是从这小孩处得到好处,难道,难道这男孩,真是自己福星哩!
  顿时,喜欢的逼里,只嫌热烙烙的空荡,挤过去,把鸡鸡占了,就是一番猛劲,波澜壮阔淹九泉,狂风杀煞诛九难,轰雷破殛震九洲,浴火重生惊九霄,热辣辣地三股炎热冲出来,浇的逼皮,爆炒猪蹄一般“噗,噗,噗,噗——”地笑,又一阵风冲到房间另一头,抱着妹妹不管不顾按上去,惊得煤油灯,旋了几旋,终于没有啥得黑哩。
  妹妹睡梦中疼醒,姐姐按着自己两肩膀,逼里啥在暴沙风中转,寒霜雪冰风,风火卷千里,龙卷风云恶,“吚吚呜呜”要哭,“好妹妹快忍住,听姐的话!”
  昏昏沉沉一梦间,梦见了媒婆子过门前,她来给我提姻缘,找下了一个好呀夫男。媒婆说罢回家转,第二天花轿到门前。不多一时到东关,下了轿来进了院,拜了天地拜祖先,洞房花烛成呀姻缘。梦儿梦得正香甜,鸡叫一声破团圆。老天保佑多保佑,明晚叫我梦梦圆。
  妹妹被姐姐按了八九下,脑子彻底清醒,咋觉得胯里,舒舒服服清凉气儿环绕,脑海莺莺燕燕、姹紫嫣红,如在仙境游逛,平生从没有过的舒畅蟠绕,朦朦胧胧,恍恍惚惚,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水花,抹在蓝色的天边,自己是那飘渺的蝴蝶,随上随下,飘飘忽忽。猛然,整个人,掉到新的翠绿,活泼的嫩绿,纵横交错在一块儿,织成了一张色调柔美的棉垫子。在烟波浩淼湖里沉浸,那湖蓝得纯净,蓝得恬雅,蓝得让人无限陶醉,不觉得自己在里面扑扑腾腾,腾腾扑扑,尽尽兴兴,乐淘忘返…


137.第137章 闲转
  许卫华正迷糊哩,忽然被一种来回摩擦的声音惊醒。一朦胧,还以为弟弟那儿还日着,是磨逼的响动。摸摸身边,腿粗细不是弟弟的,咋然翻身,才明白在自家屋里睡觉。
  耳边细细切切,老鼠磨牙声息,悄然穿上里衣,拿起枕边自己耍惯的短木棒,一个滚跃,从窗户外瞭,“嚓,嚓,嚓……爹,你咋在院里?”
  “闺女,你那小……小弟弟哩?”
  尽管前所未有地日了婆子半宿,身子丝毫没有困乏。老早起来,实在睡不着,昨夜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离奇了:自己这个多年偷偷习武的人,打不过孩童不说,居然承受了一个孩童的点穴拍打,才浑身经脉贯通,顺意流畅!说起来都是笑话!
  也就是十年前,自己路过付家沟,和太极门人,试探过自己深浅。和他们四个人先后交手,自己还余力多些。这么些年,从不曾在别人跟前显露过一手。就是地里干活,自己自是装着憨瓜,动作从不曾利索过,也在练笨拙功。这一次,倒让自己见识了啥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常理了哩。
  “俺小弟?刚才也没有看见哩。爹有啥事?”
  “说来惭愧,爹手艺不如人,总的瞎子买画,知晓个青红皂白哩,当面谢谢人家孩子的恩情哩。”
  “爹你是说……”
  “爹输的心服口服,咱就是庄稼把式,难怪祖上一再戒告,只是强身健体,当不得大玩意。”
  “爹,您也别泄气。这孩子,俺也看不透,到底有多大能耐哩。”
  “也好,爹再去走两趟拳脚。”
  起来一刻也没在闲着,总有使不完的劲,虽然一趟下来会有些累,但是心里觉得很充实,稍微歇息一会,就又是精神焕发,抖动腰脚,筋骨啪啪响。
  许卫华看了爹耍拳,果然和以往不一样,静若伏虎,动若飞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风驰云卷,凫趋雀跃。
  也不禁技痒,晃动腿脚,和爹对打——上去身如桅杆脚如船(身法),伸缩如鞭势如澜(身势),神藏一气运如球(劲势),吞吐沾盖冷崩弹(劲意),临敌如游鱼戏水(闪战),出手似弹灰抛锤(发力),彼若抢来我先去(截意),忽成铁楔入脊髓(劲道)……
  战了几个回合,女孩子毕竟力气不佳,气喘吁吁,退了出来。自忖现在自己的体力,比前进步不少,能和爹对仗哩,不由喜上眉梢:和弟弟日逼,也能增长功力!
  她爹刚和闺女走了两步,忽然失去发力对象,只好调转,对院里树木击打,“噼噼啪啪”,几块树皮屑飞溅,才觉得筋脉畅通,满身舒坦。
  “哈哈,闺女,真好哩!”
  许卫华拿着毛巾,给爹擦拭汗珠,映着晨曦,晶晶莹莹。
  爹爱怜地拍拍闺女,然后点火做饭。婆子床上软稀泥,可叫自己揉搓得够呛,得好好给婆子补补哩。
  “嘿嘿……”想想自己年轻时候,也没有在婆子身上犁地犁的那样凶,犁得路程这样长,老了,老了,反而英雄一场,得意地笑了……
  不说许卫华爹自鸣得意,暗自感激闺女领来的小子。自这一夜,许卫华爹和婆子大战无数回合,精强力猛,黄水凶悍,流入如柱,盆满眼溢,暗结良胎,十个足月后,又添一胖大小子,她娘,对俩闺女,才不偏心偏意。后话不提。
  刘作伐呢?许卫华早起不见,是刘作伐两天来,连续和这几个姐姐亲热,担忧损伤她们身子。既然来到黄河边,以前还特地跑过来练习哩,守着宝地,为啥不习练一番?
  所以就着眼前三口逼,将奇经八脉,中有内息,聚之丹田,会于檀中,檀中之气,分注八脉,丹田之息,吐故纳新三十六周过后,穿戴整齐,出门奔向辽阔的河滩地。
  这一片,正是以前祖爷他们曾经热火朝天耕作的地方,一直到西边驾部,两万多亩沙滩,收获了他们梦想。每想到此,由不得心潮雄起,力量倍增。
  先绕着这片土地,疾奔两圈,大致弄清了,在这寂静背后,隐藏的野物消息,便跪下向先祖祷告:
  伏维祖宗,不孝子孙刘作伐,多曾冒犯,在此杀生。想祖先流汗出力,也是谋生,同样艰辛,困苦备至。不意子孙年纪尚小,也要经历若此。
  尚飨。
  刘作伐近来翻读祖爷他们留下的古书,读的有些钻牛角尖,这两天,走了几个村庄,村村相似,人人雷同,心里难免善感。当下胡诌了几句不伦不类古不古今不今句子。气血平复了,放开意识,循着野物的动静,疾走若飞,近处出手如电,手到擒来;稍微远些,泥块砂砾弹出,应声倒下。
  练武人,若是没有这些壮实的饭食支撑着,光吃面食,气血难免滋养不上趟。刘作伐只能暗示,许卫华她爹,能不能明白,就看他的造化了。
  天热,死物不宜搁置,所以,等许卫华姊妹、陈淑清看到刘作伐时候,大吃一惊。
  许卫华姊妹喜滋滋跑过来,一只,一只,十三只野鸭、兔子、草棘鸟,从刘作伐身上取下来,开始呆如木鸡,以为都死了,拿到手里,都还活着。许卫华妹子许为霞俏眼闪烁,以为是自己才被日过,这小孩特特打来,给自己补身子。不由芳心大动,要不是爹闻声出来,非要搂住,再叫日顿。
  止住脚步,将小爱人劳动果实提到鸡窝圈住,权当是自己那小爱人哩。想到这样念头,“噗嗤”自己银牙笑咧了。
  “小妹妹,院里石榴果开花了?”
  “哦,是淑清姐姐。石榴果咋开花了?”
  陈淑清丢下两只野兔,搬过许为霞脸蛋,亲了一口,“俺看见有人笑的,还以为红生生的石榴,皮子开了哩!”
  “姐姐!”许为霞以为这位姐姐笑话自己逼眼开了,身子麻花一样,在她怀里扭着。
  “真好看哩。”陈淑清亲两口眼前俏生生的红脸蛋,被这软软团团的身子,唤醒了心内的痒痒,挽着她肩膀,两人出来洗手。然后端水,给弟弟洗。
  看看许卫华和她爹,都忙着收拾院里,陈淑清拉着弟弟手到屋里,搂了几搂,忙去掉弟弟裤衩,和自己贴住。


138.第138章 兜转
  许为霞在院里转了一圈,茅厕里也看了,没有找到自己的小爱人,疑惑,眨眼功夫,人会哪去?
  咬着指头转回来,姐姐喊,也没有听见。就这么大地方,还能去哪里?猛然想起,小爱人劳累一大早,该不是回屋换衣服哩?
  放下手指,忙忙走进姐姐住屋,果然,小爱人被占住哩:看着淑清姐姐上下忙碌的身子,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听那细碎“卟叽卟叽……”连成芝麻串,看着屁股,算盘珠般滚动,将小爱人鸡鸡,撕扯得老长老长,吃捞面条哩,恁下三样子!
  许为霞咬着指头歪头看,还好,没有十下,淑清姐姐就被这面条噎住了,脖子伸的老长老长,要不是小爱人咬着嘴,怕不是要成长颈鹿哩!
  许为霞软软地倒过去,被结实胳膊搂住,猛然醒过来自己的想法,
  赶紧蹬下裤子,热乎乎的面条,自己吃进了,嘴里不住地“嗳呀,嗳呀,俺个娘哩,啃骨头也没有恁好吃哩,嗳呀,嗳呀,热火火地烫嘴哩,嗳呀,嗳呀,奶头磨掉哩,嗳呀,嗳呀,嗳呀,娘来推俺屁股哩,嗳呀,嗳呀,嗳呀,嗳呀,姐姐哩,姐姐哩,你咋不早个十年八年叫俺来日哩……”
  许为霞脑子清清亮亮地进屋,却不知自己咋着在小爱人怀里,啥时候一块沸腾哩,云云雾雾,雾雾云云,只管颠簸着屁股,飞蛾一样,死命扑向小爱人。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许卫华进来,看见妹妹在弟弟怀里,一动不动,白生生的屁股,裸露着,知道这妮子十月萝卜,动心哩。笑了笑,“弟弟,别惯着她,把她和淑清放一块睡哩……”
  不过,看着妹妹屁股还在颠颠,知道自己这弟弟,鸡鸡在逼里,从来不会闲着。当下出去端水,进来给弟弟洗了,唤醒妹妹和淑清,出来吃早饭。
  星星还没有散尽,除了许卫华娘还在呼呼睡着,都高高兴兴吃了顿香饭,饱饭。许卫华爹,更是打着饱嗝,揉摸着肚子,趁生产队出工还早,上河堤老地方,再舒活舒活筋骨去。
  许为霞见爹出门,当下撒娇,仰躺在小爱人腿上,装睡不起。待小爱人抱向屋里时,却又出溜掉裤子,捞到小爱人胯里东西,攮到自己空虚的地方,人吊在脖子上,心悦地来回晃荡。
  “这妮子,淘气的!”姐姐过来,心疼地托住妹妹,“别用坏哩,贪吃嘴,刚才都肿的发亮!”
  “姐姐,这不都不疼哩。都怨你!”
  “咋埋怨起姐姐来哩?淑清妹子,你当个中间人,说句公道话哩。”
  “也是,妹子恁俊俏个人,应该比姐姐先掐尖哩。咱妹妹,是埋怨姐姐不早些让他俩见面哩。”陈淑清看着那圆蛋蛋屁股,忽忽悠悠轻巧飞舞,煞是羡慕,自己当初开日的时候,畏畏缩缩,怕疼怕痒,看人家这爽快劲……
  陈淑清还在七想八想,许卫华急了,“傻妹子快停哩,逼皮又油亮了,摸着烫手哩。”
  “姐姐,别拦着,俺,俺正美,美着咦咦……咦咦……”自己喊着号子,好晃腰哩。
  姐姐又气又急,担忧外边听见,只好舌头堵着她嘴,这下妹妹又找着邪劲出口,大口吞吃,没有十来下,自己仰头歪下去,两腿翘出去,闪出个油汪汪个眼,冒着缕缕热气,毛毛散乱地纵横着。
  陈淑清因为一会和刘作伐回自己家,不忍许卫华看她妹妹半天。过去扯了她裤子,露出洁白腿来。
  “妹妹,你们来哩。”许卫华老红着脸,似乎不好意思。
  “俺还能和弟弟待一会,姐姐就别谦让哩,看这儿水水……”
  许卫华勾头看红缝,几滴珍珠,晶莹悬挂,黏液丝丝下垂,差一点啐自己一口,刚刚还催促妹妹罢休别日哩,这里却……
  还在犹豫,陈淑清等不及,推她屁股就近,眼儿闻味识途,翕翕张嘴,咬住晃悠的杆儿,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娇啼歇处情何限,酥胸已透风流汗。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炭。
  六双眼睛,你瞪瞪俺,俺望望你,陈淑清见许卫华也软瘫床上,勉强忍住腿根处抽抽,“弟弟,咱们是不是上路哩?”
  刘作伐抬眼细察淑清姐姐笑靥,言难摹道,然可造美,其象无双,其美无极,瑰姿玮态,好像读之乘大鹏,驰大野,骋六合,爽爽然,怡怡然,陶陶然,世间万物,惟美者恒,恍然日出挂碧枝,彤云向我驰,顺手牵着姐姐手,四腿相就,热肉牵连,春意浓浓蝶舞痴,花心醉此时,柳絮萦绵雪绽丝,粉腮盈曲池,琴瑟和鸣荡梦丝,春回沐月怡,柔情织锦丝,冰心洒翰池,魂恋流云涉水,棍追桑蚕挥尽丝,化蛾无怨无痴。陈淑清憋了半天,想回自家再和弟弟日弄的愿望,彻底化为泡影,腰酸腿软逼眼吃的足足的,腰喜腿喜逼更是喜欢的小嘴合不拢,圆圆地吐气。
  仨人歇息够了,许卫华挣扎着要起来做饭,陈淑清不让,“一会就到家哩,这儿吃饱了,俺招待啥?”
  许为霞也添热闹,“姐姐哩,俺想送弟弟到淑清姐姐家……”
  “那你不是给弟弟和姐姐惹麻烦……”
  “啥麻烦不麻烦,就里把路……”
  “还是俺淑清姐姐疼俺。”嘴里说着话,眼波却瞟着弟弟。
  “三个姐姐,随意哩。”刘作伐哪个也不能得罪,再说,也不是啥麻烦事,麻烦啥哩,去就去呗,左右不过多一张嘴。
  许为霞欢喜的就要蹦一蹦,不防自己刚才眼瞟过去的同时,自己下边眼,移动了也让堵住,屁股跳起半拉,又被鸡鸡生生扯回来,疼的许为霞“嘶——嘶——”
  姐姐忙低头察看,油腻的口边,不过鼓鼓的,不见得比第一回肿胀发亮厉害,将口边皮摸了,也不发烫,转过头亲口弟弟,“看看为霞下边有啥事没?”
  瞧着口边鼓鼓地发胀,许卫华放下心来,知道弟弟本事,自会把里边梳理得舒舒服服,可有得妹妹畅心快意哩。
  三个看看淘气的差不多了,起来将身子收拾干净,涂抹上雪花膏,约好见面大致日子,许卫华勉强倚门,送仨人上路。
  能动的人,绝大多数下地干活,街面上要不是炎热充斥,就会更加空荡荡。陈淑清和许为霞大草帽遮盖着脸,坐在后车座担起的木架上,瞧着弟弟蹬车。
  许为霞瞧着弟弟,啥都稀奇。“淑清姐姐哩,弟弟两条腿蹬车,中间那条腿哩?”
  “啥中间那条腿?”陈淑清被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这些常和弟弟在一块,啥时候有第三条腿


139.第139章 圈转
  “俺看驴肚子下,有根长长的东西悬着,问俺姐姐,姐说驴长的第五条腿。弟弟腿中间,差不多和驴第五条腿一样长,那不是第三条腿哩?”
  陈淑清听了,捂住嘴“呜……呜——呜呜——”肩膀剧烈地抖动;前边弟弟听了,脸腮红的,差一点寻着蚂蚁窝钻里边。
  许为霞还一脸无辜地,“弟弟,要不,你那条腿,还放俺胯里存下,省得晒黑哩?”
  陈淑清再也忍不住,后座上摇晃,张嘴就要大笑,却被刘作伐从前边弹来一股气,定住了。
  路两边,常见人们三三两两胡乱做活,瞧着小孩骑自行车,头开始,看稀罕,待看到后边载着两个大姑娘,尤其大点那个,尽管草帽遮住半拉脸,日头亮光折射过来的白嫩,看的还是流口水,“谁家的闺女哩,日一回,死了也值了!”
  “日?怕是鸡鸡没掏出来哩,就射哩,还用日?光看就日饱哩!”
  ……
  刘作伐耳朵尖,脚下加快,不一会,村落甩远了。许为霞还在迷瞪,“淑清姐姐哩,村人说的恁恶心哩……”
  “哈哈——哈哈哈哈——哈咯——”见人们离远了,刘作伐解开陈淑清穴道,刚才要是笑开来,那银铃,还不把路边人,笑射精哩。
  谁知憋了一会,倒是笑的豪爽哩,又被许为霞问话,拦截噎着了——两手直在胸前拨拉,刘作伐笑也不是,忍也不是,只好在胸口天突穴,食指叠压中指,按了两按。
  许为霞见弟弟摸淑清姐姐胸部,以为是揣姐姐奶哩,忙也撩开衣襟,露出扑棱棱、翘鼓鼓小麦色奶来,“弟弟,摸俺哩,你摸姐姐的多了,俺这还是生瓜蛋哩……”
  闻听许卫华妹妹这样说,陈淑清正别筋的胸口,只想敞口笑,无奈难受,笑也不是,直腰也不是。
  刘作伐见状,知道一口气还没有顺过来,这儿地面开阔,不是推拿的地方,只好捏了许为霞一捏,“快收起来,人来哩。”
  许为霞倒也乖巧,闻听,忙放下衣襟,手还按两按,生怕叫弟弟说的人,瞧去哩。
  蹬了半分钟,出去七八里荒滩,前面一片杨树林,刘作伐拐进去,进去两步,就有空林,绿草,脱了上衣铺下,平放陈淑清,解开上衣,沿着穴位推揉三五下,陈淑清“嗵——嗵——嗵”放了三个响屁,“弟弟哩,憋死姐姐哩哈哈咯咯——咯咯咯咯——”前仰后合,俩奶,不老实地瞪着许为霞。
  许为霞早在刘作伐给陈淑清解扣子时候,也有样学样,解开自己上衣,脱下,铺在草上,转头找样,见许卫华俩奶——在家,天黑哩,忙着日哩,没顾上,此时一片明晃晃日头映射,显出白瓷嫩奶,不由瞧呆了,以为眼花了,两个削皮梨放在白西洋布上——小心地圪蹴下,想摸,又怕摸坏。
  “妹妹哩——”看着这单纯的妹子,陈淑清的心,融化了。握过犹豫的手,轻轻放上面,“妹妹,过不了多久,你奶子也变成这哩。”
  “俺,俺,俺……”低头瞧瞧自己的粗糙奶面,“真,真哩姐姐?”
  “姐姐哄你干啥?前一段,俺的还不如你这细腻哩。”伸手旋摸她那翘翘的头儿,许为霞身子触电了般发抖。
  “你弟弟那条腿,能让咱们变样哩……”
  “第三条腿?”许为霞两眼发热,瞧着弟弟胯间似乎凸出地方,眼珠子瞪的大大的,扑上去拽下裤衩隔挡,红亮亮条肉,冒着红光,闪在眼前。
  在家,天黑哩,忙着日哩,没顾上,此时一片明晃晃日头映射,显出真面目来,许为霞的黄色的幼稚脸上,霎时茫然,爹蹲茅厕时候,不就用它尿哩?自己小时影见过。
  “姐姐,这还是鸡鸡?”抓在手里,舌头舔舔,确认不是大便。
  “霞妹子哩,那就是夜黑叫你高兴的东西哩。”
  “嗨呀弟弟——”许为霞忘情地把玩着手里的杆杆,姐姐以前唬自己哩,不是腿——明明没有脚掌哩,只是,只是,这圆棒棒,粗杆杆,咋着进入自己身子里边?
  拿着在自己逼门口比划,横着进不去,竖着进不去,斜着进不去,三试试,五琢磨,不知咋的,头不见了!
  许为霞唬的颤簌簌,身子抖着,抖着,抖出舒坦来,逼门口,蚂蚁咬咬似的,一股一股痒痒,止不住地传到屁股上,不当家地颠簸,颠簸,无师自通地,掌握了逼门夹着粗棒棒,硬杆杆,来回扭动,筛秧歌架势地,胳膊伸出去,屁股送出去,腰肢旋出去。别说,越伸,逼门越痒痒;越送,逼里越渴望;越旋,脑壳壳越兴奋,活似那二疯子,在这树林里,在这片草丛里,当着淑清姐姐的面,大摇大摆,神气十足,摆尾摇头,咿咿呀呀,百折不回,磋磨着那根粗杆杆。
  却也奇怪,两片磨刀石只见越磨越出水,杆杆不见磨细小,浑不似李白铁杵能磨成针:咿咿呀呀劲儿使出不少(少说拉车土,能跑出五里大堤路),杆杆越磨越见壮,高来低去,撑得那磨刀石,红中显肿,肿中发光哩。
  而磨杆人,越来越胳膊越晃越低落,腰肢越旋越慢腾,屁股越送,越迟钝,嘴里咿咿呀呀唱腔,愈来愈高昂——陈淑清看架势不对,赶忙手捂住她嘴,怕她掉腔掉调,招来闲杂人员。
  陈淑清心中暗自佩服,这初来咋到的人,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哩:看人家这劲头,就是比自己强几强哩。
  看着许卫华妹妹瘫软了,顺着草茬放好,自己有正事哩,也就手在自家肉缝门口,抹了两把粘水,甩甩手,蜘蛛丝一样的,覆盖草叶上。
  “弟弟哩,咱还得快些哩,眼瞅着,半上午哩。”
  刘作伐苦笑着,去水坑边,陈淑清夹着腿,过来给他洗——先是泼水,再泥沙糊到身上,再一点点洗净。
  这功夫,许为霞歪趔着过来,又用树叶兜了水,大致冲冲许为霞胯里,却见那红肿,都消失了。扭眼瞧瞧,“弟弟哩,你那蒜锤,倒也一举两得哩。”
  “姐姐哩,俺一会就歇过劲来哩,比队里干活还轻巧,是吧弟弟?”瞧着弟弟胯里半举半垂的家伙,似乎不服气哩。
  陈淑清也闹不清,明明自己日的时候,累的腰断头昏,可是一旦停下来,睡几分钟,就会满满意意地又想着这事,非得日了三回,才心满意足地酣睡。
  看这许卫华妹妹,估计尝到甜头,妮子上了心,早起到现在,日了五次了,还没累着哩。
  她没累着,弟弟鸡鸡可不能再累了。自己眼巴巴地领着弟弟回家,是自己有私心哩。许卫华恁精明人,也看出玄机,把妹妹也叫弟弟日了:弟弟这鸡鸡,是个宝哩,看看自己肌肤、力气,哪样没有变哩!
  “为霞妹子,吃饭不能噎着,噎着了,见饭就想呕吐,自己凭空难受哩。”
  “俺刚开始吃,不会噎着哩姐姐。”许为霞脸皮真够厚厚的,逼门才开,就不怕关不上!


140.第140章 翘转
  陈淑清看那馒头缝,恁鼓个囊囊,怕有十斤肉堆出来,天生就是好日哩!
  过去搂着她,身子干瘦,摸不出,肉感怪怪的,真是个肉垫子!
  许为霞不动这淑清姐姐过来搂着她干啥,不过,贴着她细腻肉,心里好像钻在绸缎被窝里,也就坦然搂着,心里迷瞪瞪地身子鼓蛹。
  待身上凉干了,陈淑清催促许为霞上路,许为霞不舍得,“姐姐,难得轻巧一回,到队里,又是熬时候哩。”嘟着嘴央求,陈淑清为难:看弟弟腕上表,都九点哩,再晚会,日头毒辣,晒着弟弟哩!也罢,送佛送到西天,反正弟弟也不缺这一点力气,干脆让弟弟再日她一火,成全她算哩。
  当下弯腰捞起在热沙上晒着的弟弟,腾出许为霞胸口,仨人搂着,在树林的日头光哩,舞弄起来。
  蛹带米囊,花含玉蕊,忽皮开而头露,俄肉俹而突起,秒迁分改,女戢戢之乌毛,日往月来,流涓涓之黏水,呼喘喘之娇气。
  这一番抖劲,刘作伐只觉得后腰日头晒着的肾俞、大椎、关元,伴着热乎乎的日光,好似吸收着源源不断的金星,章门、库房两处穴位,原来比较干枯,现在得到一绺汪泉,珠珠蹦跳,丝丝侵润。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不一会,许为霞就觉得自己魂儿,飞了两遭,十五年的郁闷,全没了踪迹。
  放下许为霞,姐姐陈淑清圪蹴着,浑身听的筛糠,被弟弟搂着,陈淑清再也不忍耐了,敞开怀抱,湿湿的逼嘴吞进弟弟鸡鸡,和弟弟紧紧嬲在一处。
  刘作伐从许为霞身上,学会了控制鸡鸡的粗细,原来身上的气息,还有这般妙用哩。现在搂着这个姐姐,自然不用分心,鸡鸡放进欢乐的通道,滑嫩温热,恢复了本来面目,热烈地往复着。
  姐姐的眼睛形状细长,眼裂向上、向外倾斜,外眼角上挑,眼皮下眼角内双。
  日头下,虽也和姐姐日过,以前人多,还从来细细注意姐姐哩。
  姐姐脸盘呈瓜子形,那么白净,弯弯的眉毛,那么修长;水汪汪的一对眼睛,那么明亮!
  倾斜的黑发,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现在随着自己屁股摇晃,络绎参差地来回轻拂,有时,还会触碰到自己膝盖,痒痒的。
  日光嫣嫣照过来,姐姐像一片轻柔的云,在眼前飘来飘去,清丽秀雅的脸上,荡漾着春天般美丽的笑容。在姐姐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里,总能捕捉到姐姐的宁静,热烈,聪颖,敏感。
  哦,自己日的猛了,姐姐嘴角翘起来,酒窝往上了。刘作伐放慢进出频率,力度也减少些。
  姐姐飘过来会意的笑,灿灿的,笑起来的样子最为动人,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深的酒窝也在笑,黑莓子似的眼睛里,弥漫着从心灵里,荡漾出来的亮晶晶的光彩。啊,姐姐哩,你们给予俺的太多了,看着这样真诚的笑容,刘作伐丹田里,红绿球球,也加快了跳跃。
  兜着姐姐屁股,恁柔软、结实,此时绷紧了,摽着劲儿,和自己鸡鸡抖着。
  凝望着散发着激情的脸,刘作伐有点陶醉。老天爷哩,恁垂青自己,得到这些姐妹的青睐。哦,姐姐哩,真心地看着一道幽美而神奇的风景,牵动凝神的视线,心海的波澜,使刘作伐想起梦幻中秋水的纯净空明白天的艳阳,眼前的姐姐,分明是晚上的月亮,是灵性的春风,是在抚育俺的心肠啊,是俺成为一个大写的人,所取之不尽的滋养哩!
  日光渐渐热了,刘作伐调整了下姿势,免得姐姐胯疼。眯缝仔细打量,亭亭玉体,宛似浮波菡萏,含露弄娇辉。轻盈臂腕消香腻,绰约腰身漾碧漪。明霞骨,沁雪肌。一痕酥透双蓓蕾,半点春藏小麝脐。爱杀红巾罅,私处露微微黏液。
  或许是日多了,姐姐微微张嘴,那些纤细、明亮、整齐、透明、珐琅质的牙齿仿佛是有灵魂的,闪烁着两排雪白的牙齿——那是真正的珍珠,似乎正与那浮现在小巧的圆下巴上的迷人的小涡,争奇斗艳哩。
  再“叽咕叽咕”,姐姐那红润的嘴唇,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边,隐约挂着一丝儿笑意。殷红的嘴唇像石榴花一样鲜艳。姐姐美得笑起来嘴瓣儿像弯月,像一朵刚开的小喇叭花。坏了,日狠了,刘作伐感到鸡鸡钻到了逼底最深处,圆凹的空儿,紧紧地箍着头,姐姐的下嘴唇搭拉着,像是一条吸足了血的水蛭。
  赶忙放出一股清凉气,,安抚那凸起的凹处,里边的紧密,才松懈下来,不再咬紧。
  款款地摇摆着,姐姐的长发,依旧在日光里,浮荡着金波。
  抱着姐姐屁股,刘作伐把姐姐身子挪到树荫下,自己脊梁,还对着日头。姐姐那小嘴正如熟透了的樱桃,红艳艳的那两片微徽张开、湿润而又肉感的红唇之间,唇略微有些大开,可是线条非常美,露出来的一排牙齿,完整得像刚刚去了皮的杏仁。
  鼻子出脱得整齐,曲线秀丽,尾端却是两个马形的和扁平的鼻孔。真是一只俊俏的鼻子,活现出调皮相。
  这时姐姐睁开了眼,“弟弟哩,俺想弟弟弄得大些哩,别憋屈着鸡鸡哩。”
  “姐姐咋知道,弟弟没有用劲哩?”
  “往常俺们五个,还用不完哩,现在俺一个半,那能填满弟弟胃口哩?”
  “明明是姐姐两个,咋会一个半?”
  “为霞刚开始,弟弟出进的擀面杖粗细都不一样,弟弟以为俺看不清楚哩!你看看俺门口……”故意闪出两人间缝隙,让弟弟兜的松些,看那杆不知疲倦的棍儿,还在架着活动桥哩。
  刘作伐脸浮现点红,好像害人了。
  “弟弟哩,俺也想疯狂疯狂哩。看人家为霞,才第一天,就爱上这一口哩。”陈淑清屁股扭两扭,嬲的鸡鸡,呈麻花,看了,自己也笑了。
  也是,贪看姐姐脸相半天,成语说“秀色可餐”,俺咋觉得,秀色也可练功哩。积攒了半天气息,正好发散发散,看看这一向琢磨这功法,还有啥弥补之处哩。
  “姐姐,你小心些。要是忍不住了,你可掐俺腿,或者啥地方,好叫俺醒来。”
  “没事哩弟弟,俺也不是第一次和弟弟来哩。”探头啄了弟弟一嘴,舌头带着唾沫丝,连在两人胸前,不禁“哧哧”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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