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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如少年】(05-06)【作者:WDCH(达也)】
送交者: 便当[☆★声望品衔7★☆] 于 2018-03-17 18:07 已读 71545 次 20 赞  

便当的私房频道

之五

  拖着小宝进了卧室,苏荷还是冷着俏脸,意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
今晚之前,她只是把老王当做没功能没性别的平常老头看待而已,谁知道这老头
非但有色胆,更有极强的实战能力,瞧他拿着自己内裤手淫的疯狂样儿,分明是
觊觎自己的身体呀!照这样说,莫非他邀请自己来住,是不安好心?

  「妈妈,爷爷是怎么啦,他的小鸡鸡好奇怪!」

  「小宝别乱说!爷爷生病了——你明天去幼儿园可不要说这个哦,爷爷会不
高兴的。」

  「哦,知道了。」

  苏荷安抚了小宝的好奇心,转念又想:不过也不对啊。我搬来住也有三周了,
每晚睡觉连房门都没反锁过,如果他想对我怎样,早就可以下手了,何至于只拿
着我的内裤手淫而已?

  苏荷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而且思维缜密,这会儿稍稍冷静下来,又想到
了几点:首先,自己跟老王毕竟非亲非故,年轻异性贴身的衣物放在他的眼皮底
下,这根本就是考验人性,殊为不智,是自己不对在先;再者,老王一个单身汉,
有欲望是正常的,一个人在浴室里自慰也是正常的,自己没管好小宝,才会不小
心看到了这事儿,若不是这样,尴尬就不会发生了,如果事后他把内裤洗干净了,
谁会知道他干过什么呢?最后,目前在老王这里免费暂住,已经是最好最优的选
择了,换了另一个地儿,假设也跟男性同住,也保不齐别的男人能比老王更靠谱
……

  这么一分析,苏荷便打消了逃离「魔窟」的念头。唉,寄人篱下,便有委屈,
也就只好忍着了吧。不过,想通归想通了,苏荷还是忿意难消,这一晚上,她连
卧室都没出过,而且破例地反锁了房门才睡觉。

  至于悲催的老王,他的心情就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刚到了云端,马上就坠到
了谷底,而且就死火卡在那儿了。他在浴室里战战兢兢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动
也不敢动,想着:完了,小苏不会大叫流氓吧?她不会报警吧?这真是丢人丢大
了……

  过了几分钟功夫,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他这才松了口气,连忙三两下冲掉身
上的泡沫,又把苏荷的内裤仔细洗刷干净,消弭了一切的罪证后,才穿好衣服,
臊眉耷眼地走了出去。他本以为苏荷会等在客厅,像杨主任那样大发雌威,不把
自己骂得狗血喷头不肯罢休,但他惊奇地发现,客厅里根本就没有人。

  「糟了,不会太生气了,离家出走了吧?」老王如释重负之余,又想到了一
个可能性,走到家门口一看,门在里面反锁着,说明苏荷还在家。

  「是了,她在房间里,不想见到我。」老王叹了口气,懊恼地挠了挠头。说
实在的,他蛮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的。如果苏荷一怒之下搬走了,家里又变
得冷冷清清了。

  事已至今,老王也别无他法,只好折返浴室,把洗干净的苏荷的衣物都拿到
阳台晾好了,垂头丧气地回房睡觉。

  第二日老王起得特别早,静悄悄出门上班去了。到得下午六点来钟,他磨磨
蹭蹭地到了家,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家门,赫然发现饭厅里热气腾腾的饭菜都已
经摆好,苏荷如往常一样,坐在客厅地板上陪小宝在玩儿,就好像昨晚并没有发
生过那尴尬的一幕似的。

  「老王叔,回来啦?」苏荷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美,她的微笑也还是那么恬静。

  「哦?嗯。呵呵,回……回来了。」

  「好咧,小宝,快起来,跟爷爷一块吃饭咯。」

  坐在饭桌上,老王不免还是有些忸怩,苏荷瞟了瞟红着老脸的老王,心里倒
是更放心了:看起来昨天果然只是意外而已,老王叔本质上还是憨厚的。

  「老王叔,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嗯?」老王的心提了起来。她不是要搬走吧?

  「是这样的老王叔,承蒙你这么照顾小宝和我,我也考虑很久了。你呢,没
有家人小孩,我的父亲也早就过世了。所以,我想认你做干爹,你觉得怎么样?」

  「啊?」老王张大了嘴巴,一口米饭无声掉落。干爹不是有钱有势才能当的
吗?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也有让别人认干爹的一天?不过老王虽然在女人面前天
生羞涩,但毕竟不是脑残,随即他就想到了,这就是苏荷对昨晚那件事的处理方
法,这样两个人同住就显得合情合理了,而且这对自己也是一个提醒:一个长辈
怎能对自己的后辈有不正当的想法呢?若是自己不答应,恐怕小苏是不会再住下
去的!

  所以老王难得机灵了一次,忙接着说:「好哇!有你这样的干女儿,我真是
求也求不来。」

  「那就这么定了。」苏荷莞尔一笑,犹如梨花绽放,「干爹!」

  「哎!」老王老脸一红,不自在地挠了挠后脑勺。

  名分既定,接下来的相处就显得融洽多了。至少在表面上,苏荷已经把那晚
上的尴尬插曲抛诸脑后,尽到了一个孝顺女儿该尽的本分,只是她对换洗的衣物
更谨慎了,再也没出现穿过的内裤落在浴室里的情况。而老王呢,若不是那天被
杨主任一刺激,他也断然不敢做出亵渎苏荷的事情,吃过一个教训后,更是老老
实实的,在家里谨言慎行,也恰好地做到了一个长辈该有的模样。

  但当然,那只是对苏荷这样而已。这不,今儿白天轮休呆在家里的老王对着
一条短信就心悸气喘,老脸通红起来。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老王叔……我今
天休息呢,你来我家不?」

  乍一看,短信的内容平平无奇,但问题这是司徒青发来的,这就暧昧得很了。

  老王硬着大屌,喘了几口粗气,心想:杨主任盯得这么紧,大白天的我怎么
敢去小区里找司徒青呢?想到杨主任,他就有些沮丧,然而一想到司徒青白花花
的娇嫩身子,他又熬不住满身发烫,所有部位都硬得发疼,哪里能忍耐得住?

  老王跺了跺脚,为难地挠了挠头,最后还是给司徒青拨了电话(他倒是想回
短信,只可惜识字有限,打字就太难为他了):「喂,是小青吗?」

  「是呀,老王叔。怎么样,你来不来?」电话的那头,司徒青慵懒地躺在床
上,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缠绕着粉色真丝睡裙的衣带,笑嘻嘻地说。月经刚去,她
又暂时没有上班的心情,今儿特地找了个借口在家里赖着,无所事事地到了中午,
就想起了老王,撩拨起他来。

  「我来不了啊小青,我今天轮休,唉!」

  「休息那不是更好嘛,你住得很远吗?」

  「远倒是不远,但是杨主任盯得很紧,不方便啊!」

  「杨主任?杨玉莲?你来找我,关她什么事?」司徒青满不在乎地笑了,「
莫非,你跟她也有一腿?」

  听到最后一句,老王的大屌猛地一跳,光是听着别人随口说说杨主任跟他有
事儿,竟然都这么兴奋。

  「哪有,那我是归她管嘛,她可能对你有意见,连带不允许我跟你来往,唉!」

  「管得真宽呐,她不就是一个居委会主任嘛!」司徒青冷笑道。杨玉莲不待
见她也不是新鲜事了,却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出。

  论见识,老王比司徒青差了十万八千里,在他眼里村长都是大官了,更何况
管了一个片区的居委会主任?他嗫嚅不语,却听司徒青又说:「老王叔,你住在
哪儿?既然你不方便来,那我去找你呗。」

  老王一听,心头又是一跳,除了小苏,还没有别的女人到过他家里呢。要是
让小苏知道了……不过,小苏今天上班,不到四点多是不会回来的,现在还早着。
终归,司徒青年轻肉体的诱惑力压过了他的顾虑,他脱口说:「好哇,我住在碧
水花园,X幢401……」

  「碧水花园?你租的房子吗?」司徒青本来只是随口说说去老王家,实质上
她是想在老王家附近开个钟点房把老王叫去的,因为她潜意识里觉着一个老门卫
的家比猪窝好不到哪儿去。但老王给的地址着实把她惊到了,碧水花园是这一带
最新最好的小区,连她为了多存点钱都不舍得租到那里,老王这是闹哪样啊?

  「不是,我自己买的房子。」

  司徒青更迷糊了。上回明明听老王讲自己孤身一人,没儿没女的,哪来的钱
在碧水花园买下一套房子?难道是有钱亲戚给的?没道理啊,这年头谁也没有这
么豪爽大方的亲戚呀?那难道是走了狗屎运,碰上贵人了?若是那样,他又何必
在这儿当门卫?

  司徒青性子爽快,想不明白就暂且不想了,等会亲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
是她撂下一句「我等会就到」,开始起身换衣服。

  一上午没出过门,司徒青身上除了内裤外,全身上下也就只穿着一条粉色真
丝睡裙,连胸罩都没戴,这一站起来,雪白颀长的脖子下面,从精致的锁骨开始
美妙的曲线开始向下蔓延,形成两个对称而饱圆的乳峰,峰顶那两粒乳蒂突兀而
起,就像烟雾笼罩的高山顶上破空挺立的信号塔一般。一般的女人,再年轻也好,
如果不戴乳罩双乳都会离得稍开,倘若真空穿个深V的裙子,连乳沟都未必能见,
但司徒青不同,她的身板苗条,双乳不偏不倚,天然并立,虽没有胸罩在聚拢承
托,中间却自然有道沟壑,立体感极是分明。通常花丛老手见了这样的美乳,第
一反应都是这不科学,应该是后天隆的,但只有像老王这样有幸亲手揉搓握持过
的,才会明白老天爷原来真的不是绝对公平的。

  脱掉了真丝睡裙,司徒青身上就只剩那条鹅黄色的蕾丝内裤了。然而,即便
是毫无花巧的蕾丝内裤,裹在她的身上,依然极尽性感诱惑之能事:那平滑微腴
的小腹,那含苞待放的花房,那圆润挺翘的屁股……给人更大视觉冲击的是,她
身上裸露着的肌肤,竟然与那纯白的床单浑若一体,肤色之白腻,胴体之无暇,
可见一斑。

  司徒青并非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完美,但好奇心被老王撩拨起来了,此刻
倒无心揽镜自照,径直走到衣柜前头,挑了衣服,迅速穿戴停当,出门而去。

  今天替老王代班的是一个叫老胡的退休老头。虽然小区里已经有老王和老张
这两个任劳任怨的正职门卫,但每个月也得给他们两天的休息时间,所以杨玉莲
就从小区的退休老头里物色了老胡,许他每天五十块的代班工资,让他给老王和
老张替替班。其实说是替班,也就是坐在门卫室里,让外头的小偷小摸顾忌一下
而已,老胡连第三条腿都站不起来了,真遇上事了他也就是一个摆设。

  这不,正午刚过,老胡对着一份已经翻烂了的报纸开始犯困。但真睡着了是
不行的,若被杨主任发现,这份白拿五十块的美差就要丢掉了,所以老胡使劲揉
了揉眼角,把眼屎抠干净了,然后站了起来,甩了甩手脚,以保持脑袋清醒。

  正在这时,一个窈窕的淡蓝色身影出现在他的眼角余光里,这个身影是如此
的高挑飘逸,他本能地飞快扭头看去,这一看整张脸都呆滞了,如同石化一样:
从小区里面往大门口款款而来的这位女郎,上身着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恰到好
处的贴身剪裁,把她挺秀的奶脯裹得紧紧的,如同贴身藏了两枚木瓜似的,极是
诱人。她的两条粉臂是完全裸着的,既不过分纤细显得瘦削,又紧致圆润毫无半
分赘肉,而更难得的是白皙的肤色,所谓的肤光胜雪,也不外如是了。T恤不长
不短,只是刚刚及腰而已,所以她信步走来,时而会带起T恤的下摆,把纤美的
腰肢露出一点点,就那惊鸿一瞥间的白腻和玲珑,便足以撩动所有男人的色欲。
她下身穿的是一条卡其色的紧身七分裤,把笔挺浑圆的秀美腿型展露无遗,而兜
裆的设计,又把膏腴丰美的三角洲裹出了令人屏息的至美效果。这还不够,七分
裤没能覆盖的小腿部分,同样是和粉臂一般的雪白无瑕,行进间隐隐可见肌束滑
动,青春健美的气息完美散发出来。

  她脚下穿着一双普通的白色帆布鞋,却依然显得甚是高挑,可想而知她的确
拥有一双令很多女人嫉妒的长腿。这样曼妙的身材,已经极是难能可贵了,然而,
这位女郎的一张脸蛋,更是出类拔萃:近乎完美的精致五官,不施脂粉却仍然雪
润晶莹的肤色,还有那灵动善徕的美目……每一处都足以让最挑剔的老色鬼挑不
出任何毛病来。

  「我操,这位怎么大白天就出来了。」身为每天定点守在大门口看热闹的闲
汉的一员,老胡对这位女郎当然不陌生,事实上她是小区里最让男人垂涎的两个
女人之一。闲汉们饱食终日闲的蛋疼,每天见她傍晚才出门,当然对这位女郎的
职业有所猜测,觉得不是那么正当,然而一来他们到不了有资格当她入幕之宾的
层次,二来她的气质打扮也实在是太上档次了,这跟他们印象中的风尘女郎出入
很大,所以闲汉们在议论中,还是倾向于认为她是某位有钱有势的爷们的情人的
可能性居多。

  也正因为这种猜测,老胡他们这帮闲汉是不太敢当面招惹这位女郎的,她的
慑人容光也很容易让老胡这样的老头自惭形秽,所以他见她走得近了,习惯性地
低下了头,等她走出门口几米远了,才飞快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滚圆
挺翘的屁股看了几秒,直到听到有其他人的脚步声了,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司徒青的屁股虽然比起杨主任来还是差了点意思,但各有各的妙,女孩儿
嘛,就是这样正好,像杨主任那样的,那只有生养过的成熟女人才会有了。」老
胡在心里品味比较了一番,转念又想:咦?司徒青大白天就出门,不太寻常啊?
这么早就跟有钱老板开房去?他妈的,有钱人就是爽,什么时候都可以操屄!

  然而,老胡也就是心里愤愤不平一下而已了。他那家伙都不行了,就算司徒
青愿意跟他上床,他还不敢脱裤子呢!

  一身休闲打扮但仍然显得很妖孽的司徒青轻快地走在路上,回头率自然很高。
不过她从小到大也习惯了被男人目光灼灼地打量了,也不以为意,只当是透明空
气,径直循着老王给的住址,走进了碧水花园。在顶级的会所上班了有段时日了,
每天周旋在有钱男人之间,司徒青当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所以对碧水豪园这种
中高档的小区并不如苏荷那么惊奇。其实以司徒青的家底,她也足以在这里置办
一套房子,但以她的收入水平,尚且对一次性拿出这么大一笔钱砸在房子上有点
舍不得,那么,老王是怎么做到的呢?这个谜团,只能让老王当面解答了。

  怀揣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司徒青很快就找到了老王家的门口,按响了门铃。几
秒钟功夫,老王就把门打开了,他拘谨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潮,上身穿着一件带
某个品牌LOGO的黄色T恤,显然是小区某次商家搞活动时白送的;下面是一
条没什么特别的黑色及膝短裤,唯一的特点就是胯下那处肿胀极是明显,显然这
个老货等着等着,先自个兴奋起来了。

  司徒青带着玩味的笑意上下打量了老王一下,也不说话,径直迈进了屋。老
王在她后面飞快地关上了大门,还没等司徒青脱鞋,就猴急地从后面一把抱住了
她,用硬邦邦的阳具去蹭她柔美的屁股。

  「急啥呢?」司徒青其实也是蛮想念老王的大鸡巴的,但既然肉在砧板上了,
她倒要吊吊这老货的胃口了,便美臀一撅,把这货甩开了,笑吟吟地说,「不带
我先参观一下?」

  老王不懂女人的心思,向来被她吃的死死的,闻言只好按捺着色欲,摸了摸
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好,我带你看看。」

  司徒青四下一看,登时也是有点惊讶。她不像杨玉莲跟老王打交道那么多,
并不知道他一直都这么整洁,这会儿一看他家里的陈设和环境,还真的跟她想象
的有很大出入。这下子她倒是不太抵触上老王家里的床了。

  「咦,怎么有女人和小孩的鞋子?」

  「哦,是我干女儿和干外孙的。没事,她们四点多才会回来。」

  「你不是说你没有孩子吗?」

  「是刚认的。」

  司徒青瞧了瞧老王的脸,见他一脸喜色,心想:认干爹这种事儿还能摊到老
王这老光棍头上?怕不是那女的看上他这套房子了吧?便说:「对了,正想问你,
你这房子是怎么回事?在这里买得起房子,那你还用去做个屁门卫啊?」

  「呵呵。」老王又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我哪有本事挣到这么
多钱?我是中了彩票,才买的这房子……」不过,做门卫是为了接近春兰这桩事,
他毕竟还是不好意思在司徒青面前说出来了。

  「行啊你,老王叔!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好命!」司徒青粉拳在老王的胸膛上
捶了一记,笑道,「妈呀,看来待会儿我也得去买张彩票试试手气。」

  老王咧着嘴傻乐,说话间,已经领着司徒青走了一圈。司徒青见他自个的卧
室里虽然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两张用来摆放东西的板凳,倒是拾掇得整整齐
齐,一张被子叠的豆腐块似的,看起来也挺干净,木地板上一尘不染,心里便有
几分满意,回头看他一脸跃跃欲试,便轻笑道:「你先去冲个澡。」老男人嘛,
再怎么爱干净,勤快点洗澡总是让人舒服点的。至于自己一路走来香汗津津,司
徒青倒不觉得自己有洗的必要,开玩笑,她知道的一些小姐妹们在淘宝上卖原味
内裤和丝袜,帮衬生意的臭男人都不少,她绝对相信,此刻自己的体香比刚洗完
的时候更有吸引力。

  老王闻言嘿嘿赧笑着冲澡去了,司徒青百无聊赖,又在屋里转悠起来。蓦地
她发现在客厅电视柜上有一个相框,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和小男孩的合影,好奇
心驱使下便拿起来仔细端详。细看之下,她觉得相片里这个清丽少妇有点面熟,
再对照着那可爱的小男孩回忆了下,便想起来这是自己小区里的住户。她并不清
楚苏荷家里出了变故,所以更加好奇了:这个女的为啥好好的家里不住,搬来跟
老王一块住?不寻常呀。

  正琢磨着,老王已经兴冲冲地从浴室出来了,司徒青便扬着相框问他道:「
老王叔,这个女的,就是你干女儿?她自己在咱们小区不是有房子吗?怎么搬你
这儿来了?」

  老王虽然箭在弦上,快要欲火焚身了,不过瞧司徒青一脸好奇的样子,知道
不交代清楚她是没心思做那事儿的,只好支支吾吾一五一十地说了原委。

  「原来是这样,你倒是好心肠。」司徒青玩味地笑了,「不过,她来暂住也
就算了,为啥还要认你当干爹呢?她不是把你当成救命稻草,盯上了你的家产了
吧?」

  「哪有!她也不是那样的人。」老王涨红了脸反驳道。但是,苏荷认他当干
爹的真实原因实在是太丢脸,他哪有胆子说出来?

  「哼。知人口面不知心,你还是防着点好。」司徒青冷声道,却是联想起了
自个的遭遇。她家里没出事的时候,来往的亲戚不也很和气?后来家里遭了变故,
生活无着的时候,又有哪个亲戚周济了?其中更不堪的是一个有点钱的男性远亲,
居然还委婉地私下里对她提出能每个月给她家钱,但要她陪他上床。若不是因此
而对人生绝望,她也不会走上如今这条路。

  老王虽然有点不以为然,还是敷衍地点了点头,讪笑着搓了搓粗糙的手掌,
说道:「知道知道。咱们?」

  司徒青嗔道:「你这个色胚,枉我还好心的提醒你,就光想着操屄了是吧?」
说着,没好气地在他高高隆起的胯下拍了一下。不拍还好,一拍之下老王的熊熊
欲火就燎原了,他猛地拦腰抱起司徒青,急吼吼地走进卧室,粗鲁地把她按在床
上,双手急不可耐地摸上了她的双乳。

  司徒青上班时迎来送往都是有点身份的男人,几曾碰过这么急色又粗鲁的老
头?一时间倒觉得颇为有趣,咯咯轻笑不已。

  「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先帮我脱掉。」她见老王只是喘着粗气一味乱摸,
提醒道。

  老王胡乱应了,便毛手毛脚地去捋司徒青的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如果是知
情识趣经验丰富的男人,自然知道给女人脱衣服本身也是调情的重要一环,但老
王这样的老光棍哪里懂得这个?他飞快地就把司徒青的T恤剥掉了,就笨拙地伸
到她背后解她的鹅黄色蕾丝胸罩。司徒青眼波欲流,瞧着他直咽馋涎按捺不住的
笨样,不由乐了:「你都几岁了,怎么像个毛没长齐的小男生一样,急得要死,
又笨得要死!」说着,一把拍掉他的手掌,自个纤手伸到背后一扳,把胸罩的搭
扣松掉了,老王如释重负,连忙把胸罩的肩带从她光洁圆润的双肩绕出来,小心
翼翼地搁到了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又回过身来,急急地解掉司徒青卡其色紧身休
闲裤的纽扣和拉链,捏着里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一块往下一扯,瞬间就把司徒青
脱得再无片缕,露出了雪润晶莹、曲线优美的性感胴体。

  老王喘息如牛,飞快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待提枪上马,司徒青双颊
生晕,忍不住娇嗔道:「你急什么?你先告诉我,我好看吗?」

  「嗯?」老王硬邦邦、紫黑油亮的阴茎已经翘到快要顶到自己的肚脐眼了,
冷不防被司徒青这么一问,楞了一下,傻笑道:「你这什么话?你当然好看啊,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姑娘。小青,咱别聊天了,老王叔我熬不住了。」

  「不行,今儿你得听我的,不准一味猛操,要不然下回我可不找你了哈。上
次被你搞得第二天起不来床,我明儿还得上班呢!」司徒青轻笑道,秀气的小脚
可不老实,抬起来轻轻的点了老王的阴茎一下。

  「好,听你的!那现在怎么着?」老王命根子被她柔嫩的足心碰了一下,那
舒爽的感觉砰的一下直冲脑门,不由猛吸了一口凉气。

  「你先舔我一下。。。从脖子往下,慢慢地舔。」司徒青慵懒地拧了一下柔
韧的腰肢,吃吃而笑。她本想让他从耳朵开始舔的,然而瞧了一眼他皱褶颇多的
黑红脸庞,话到嘴边就改口了。

  老王听了,一阵喜出望外。就他这样的老货,以前去嫖150块的老妓女,
都不带让他舔弄的,一方面是嫌他老,另一方面是巴不得他马上出掉存货结账走
人好多接几个活儿,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司徒青是比他嫖过的老妓女好几百倍
的级别,又怎会愿意让他的口水涂遍她如此漂亮的身体?所以他生怕司徒青反悔,
扑通一下就压上了她的身子,捏着她白花花的奶子往嘴里送。司徒青才刚过二十
而已,身体正是发育刚刚成熟,最为娇艳的时候,这对乳房也是滑如凝脂,涨似
气球,触感极是美妙,老王刚把小半个含进嘴里,顿时就兴奋得快要炸裂了。

  在司徒青这边厢,在男女关系上她可不是雏儿,不过像老王这种年纪却还这
么毛糙生猛的,对她而言也是新鲜的体验。她被老王粗糙的掌心握着纤柔的腰肢,
被他湿淋淋的舌头毫无技巧地舔舐着细腻的乳肉和敏感的乳头,一阵阵麻痒令她
忍不住咯咯直笑。

  「老王叔……你舔过女人下面吗?」好一会儿过去了,司徒青推开老王埋在
她胸前耸动不已的头颅,媚眼如丝地说。虽然老王的口技堪称拙劣,但被他舔了
这么久,她还是难免有些情动,然后就突然想起,自从跟少华不欢而散后,就再
也没享受过男人的口交了,毕竟平时上班时碰到的那些男人身娇肉贵的,也不可
能放下身段不嫌腥脏给她做口活儿。

  「没有。」

  「那……你不嫌我脏吧?」司徒青故作可怜兮兮地撒娇道。

  「怎么会?」她这么一发嗲,老王肿胀的阴茎就猛地跳了两下,忙说,「你
让我舔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说完,身体往床脚方向挪去,挤进了司徒青双条
长腿之间,满怀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端详起司徒青的阴唇。上回被司徒青勾引上床
的时候,他直接一脱裤子就操上了,根本没来得及细看她的私密部位,而这时候
看得仔细了,他才发现司徒青此处也长得很美:一蓬绵密乌黑的阴毛长在她微隆
的耻丘上,往下就是光洁粉嫩、肥美丰润的大阴唇。大阴唇紧紧闭合著,很好地
藏住了小阴唇的形迹,仅在蜜缝之间可见些许潋滟的水光,说明她的淫水已经开
始了丰沛的分泌。而被淫水打湿的几缕阴毛胡乱耷拉在大阴唇周围,就像南粤传
统的鲍鱼发菜汤一般,惹人垂涎欲滴。

  「真美!」老王没读过什么书,看到这样的一个美穴,却只能憋出这两个字
来。

  「觉得美的话,帮我舔舔。」司徒青修长的双腿一圈,把老王的身体往里一
带,老王福至心灵,贪婪地伸出舌头,啜着她的阴唇吸吮起来。虽然已经年过半
百,但老王在性事上面是不折不扣的初哥,比十来岁的愣头青好不了多少。而比
毛头小伙还要吃亏的是,他连毛片都没看过,连可以借鉴的对象都没有,所以他
只凭着雄性动物的本能,噬咬着、舔舐着,司徒青既嫩且弹的粉红蜜肉让他如痴
如狂,清香中略带咸膻的淫水堪比最烈性的春药,所以他喉头低吼着,埋头在司
徒青双腿之间,一晌贪欢。

  双腿大张的司徒青感受着最柔嫩的隐私部位略带疼感的阵阵酥麻,一种异样
的情绪在滋生。从来没有男人像老王这样,靠着野兽般的本能粗鲁地给她口交,
偏偏这种感觉非但不坏,而且带点让她既陌生又戒惧的宣示主权般的征服欲。老
王叔本质上是一个腼腆的老好人,但他自然显露的床事风格却极为霸道强悍,一
个女人如在这种气场的笼罩下被操弄得高潮迭起,又怎会不油然而生臣服之意?
此刻的司徒青并没有清晰地想到这一点,但身为雌性生物,她自然也不缺这种第
六感。

  司徒青勉力抬起臻首,星眼朦胧地看向在她胯下吃得津津有味的老王。在这
个角度,她看不到这货的一张老脸,但他钢针般浓密的短发,黝黑结实的背脊却
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黝黑的肤色和旁边自己雪腻的大腿的反差极为明显,
有一种深切的违和感。

  「尼玛,我可能真是疯了,居然又主动勾引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门卫……」蓦
地,一种荒谬感又占据了她的脑海,随即一阵羞耻感又把她娇嫩的肌肤染成淡淡
的玫瑰色。

  「呸!我的身子还没老王叔干净呢,还敢嫌弃他来了?」意识到自己的念头,
司徒青自嘲地笑了笑,秀眸一闭,索性不再动脑,专心体味起老王的服侍来,时
不时小嘴还冒出「轻点……对,就是这儿……继续!不要停……」偶尔又把纤纤
小手伸到自己的蜜穴之上,指点着老王该刺激哪个位置。老王竖着耳朵听着她柔
媚的声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做到了一个好学生的本分,终于,在某一
刻,他感觉司徒青的身子猛然绷紧,然后一小股浓烈的阴精就缓缓地从蜜穴中涌
流而出,漫过他的嘴唇,淌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砸了砸嘴巴,只觉从来没有喝过
这么甘甜的饮料。

  「嗯……好舒服……」司徒青媚眼如丝,双颊火红,兀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之
中。过了好一会,她意识到老王还傻乎乎地伏在她的胯下,呆滞地盯着她狼狈不
堪的私处,突然觉得他好可爱,便嫣然一笑,伸手到床边椅子上的手提包里摸出
一个避孕套递向老王,腻声道:「你还愣着干啥?快用你的大屌来操我……」

  老王如梦方醒,猛地一下跪了起来,接过避孕套,撕开了,颤巍巍地把紫黑
油亮的硬挺鸡巴套入了薄薄的避孕套里,对准了司徒青粉嫩的阴道口,屁股一挺,
大屌挤开了柔腻的屄肉,裹着润滑的淫水往里深入,因为鸡巴极粗的缘故,大阴
唇被绷紧撑圆,就像一圈粉色橡筋般缠住了老王黑黝黝的大屌,那淫靡的场景,
犹如桃花被不解风情的老牛扬起粗壮的牛蹄碾过一样,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然而,被深深插入的司徒青却并没有被蹂躏的自觉。老王这柄大屌是嚣张没
错,但她也不是雏儿了,兼且蜜穴天生颇为幽深,勉强可以匹敌老王的长度;再
者,老王这条驴货的热度和硬度,绝对是她每晚迎来送往的尊贵客户所不具备的,
所以老王甫一进入,她就被烫得浑身熨帖,舒爽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叹息。

  「今儿慢慢来,不要每下都不要命的戳!」司徒青怕老王又像上次一样蛮干
一通,忙提醒道,「对付女人,你要学着点技巧。」

  老王的大屌被司徒青温暖湿润的蜜穴紧裹着,心里的舒坦比她只多不少,闻
言老脸一红,讪笑道:「行,听你的。我也不会弄,你教我。」

  荒谬感又袭上司徒青的心头,让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几曾需要教嫖客操屄
的技巧了?那些老男人家伙不太好使,但坏主意倒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偏偏现在
倒贴这个老门卫,自己还没好好享受够了,倒还要教他怎么操自己好把自己操得
死去活来?

  虽然预感教会老王叔对自己没有什么好结果,但不教他的话被他蛮干起来更
吃不消,司徒青只好委委屈屈地说了句:「好吧,你先慢慢的……」

  老王是个好学生。他就像新得了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一样,兴致勃勃地按着
司徒青口述的「说明书」,轻易就变换着各种体位,用各种羞人的方式把她送上
绵延不绝的高潮。半个小时过去了,司徒青撅着翘臀绵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承
受着老王的后入式鞭挞,快连呻吟的欲望都没了,蓦地,听到房外传来开锁的微
小声响,她先是一惊,尔后想到这是老王的家里而不是上班的会所,并没有警察
扫黄的风险,这才放心下来。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开锁声明明意味着老王的乖干
女儿提前回家了,他理应马上慌张地停下来掩饰现场才对,但他并没有偃旗息鼓
的意思,依然鼓动着屁股,用结实的小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弹软臀肉,任由啪啪
啪的恼人声响在屋里回荡。

  是了,老王叔没听见……司徒青恍然。说来也是,她在会所上班,体察一些
可疑声响是职业习惯,老王在自己家里无需那么警醒,又在操屄的兴头上,没听
见有人开门也是情理之中。

  想明白了这一点,虽然明知卧室的房门根本就是开着三分之一的,司徒青也
并没有提醒老王的意思。她并不介意被老王叔这个所谓的干女儿看到她干爹在干
自己,如果她因此对老王叔失望伤心搬走了更好,老王叔又不真是她的谁谁谁,
凭啥让她在这儿白住啊?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卧室里上演着的盘肠大战,只把刚进门来的苏荷羞得满脸通红。她今天下午
请了假,因为儿子小宝发高烧了,不得不带他去了趟社区医院,然后遵医嘱把他
带回家休息。也幸好小宝在昏睡,否则让他听到王爷爷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声音,
那该多麻烦!

  苏荷不敢弄出声响,把黑色平底皮鞋踢掉后,背着儿子悄悄地回了房,把他
放到床上,搭了一条薄毯子,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这才有空琢磨这事儿:
瞧不出来老王叔老实巴交的,竟然会带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上床!看门口放着的
那双白色帆布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人,以老王叔的年
纪和身份,他是怎样搭上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的呢?难道是妓女?老王叔可
不像愿意付出大笔嫖资的人!

  午后的屋子里甚是安静,所以即便在自己房里,老王房间里的肉搏声响依然
清晰可闻。苏荷冷着一张火红的俏脸,站起来走到门口要待关好房门,却听那女
的声音传来:「来啊你这老混蛋,有种就操死我……嗯……」

  这把女声年轻、清脆而又极度柔媚,然而听在苏荷耳里,却让她一阵心惊:
我的乖乖,这女的不是被老王叔强奸的吧?

  这件事是如此重要,甚至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安全,这下她可在房里呆不住了,
忙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往老王的卧室摸去。老王的卧室门口斜对着客
厅,房门只虚掩了三分之一,所以苏荷只要从客厅一侧走近,就可以看到房间里
的情形。她不敢骤然走到门口,生怕里面的两人刚好在看着这边的方向。

  「老东西,来,遮住眼睛,爽死你!」里面的女人咯咯而笑,哪里像是被迫
害的样子?苏荷心里咯噔一下:我刚走近门口,她就遮住老王叔眼睛,真就这么
巧,还是她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老王粗重地「嗯」了一声,然后传来床铺咿咿呀呀的一阵响动,苏荷几乎可
以想见两人是在更换体位,顿时浑身一阵燥热:这女的也太恬不知耻了!

  这个念头刚泛上来,女人放浪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同时伴随着床铺极有节
奏地摇动的声音,苏荷咬着嘴唇,拿不定主意:这女的像是发现了我,却完全不
介意,这是什么情况?

  那女的可以没脸没皮,但苏荷还是要脸的,既然里面这女的好像有所觉察,
她是想回避的,然而刚才那女的声音骤听之下有点耳熟,她又实在按捺不下好奇
心。

  反正老王叔看不见,我就很快地瞧一眼,看看那女的是谁!苏荷终于拿定了
主意,便小心翼翼地挨着房门,缓缓地探头往里面看去,顺着房门半开的角度,
她看到了床边椅子上那女人精美的手提包和衣物,然后是凌乱的大床,然后很突
兀地,一个雪白的女体骑坐在黝黑精壮的半老男人身上起伏不已的景象就跃入眼
帘:老王头朝着房门的方向打横躺在床上,头上滑稽而淫靡地兜着一条鹅黄色的
蕾丝女人内裤把眼睛遮住了,内裤裆部的位置还有一小摊水渍的暗影;老王如钢
钳一般坚硬有力的手掌往上握住了一对玉兔般可爱的乳房,那雪嫩的乳肉被他黝
黑粗壮的手指捏的变幻着形状,从他指缝间流溢出来,那一白一黑的反差,极是
强烈;而最羞人的是,女人摇着柔软的腰肢上下抛耸着动人的胴体,两人小腹的
结合处,两篷黑乎乎的物事飞快地一分一合,分离时女人私处就露出令人惊艳的
一抹粉红,莫说苏荷是熟知男女之事的少妇,便是一个豆蔻少女,也不可能看不
懂这两黑一红是啥东西,皆因老王胯下这坨物事确实有着儿臂一般的惊人尺寸,
而女人的阴毛和阴唇也着实美到了教科书的级别;但是,最让苏荷震骇的还不是
这些,也不是这女人从身材到脸蛋都美到了毫巅,而是这女人一双水汪汪的美目
分明也是看着房门的方向,这会儿正正地对上了自己的目光,非但毫不惊慌,还
似笑非笑,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一种被羞辱的愤怒感瞬间冲上了苏荷的脑门。她几乎要开口斥责这女的臭不
要脸,然而老王脸上魂飞天外的快美神色止住了她的这股冲动。她俏脸火红,却
毫不示弱地冷冷瞪了那女的一眼,无声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居然是司徒青!」她背靠着房门,愤愤地呸了一口,又想:虽说司徒青凭
着惊人的美貌,在那老旧小区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她是怎么勾搭上老
王叔的?即便她是传闻中的高级小姐,那跟老王叔配到一块,说是鲜花插在牛粪
上也不为过,她图啥?莫非真的图谋老王叔的钱财?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方才的
表现,倒是显得合理了。

  恰在此时,司徒青的呻吟声骤然急促高亢起来,老王的粗喘声也变成了浓重
的低嚎,床铺摇动的声响急如暴雨倾泻,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似的——苏荷听在
耳里,怎会不知道这是司徒青在老王叔怒射下又高潮了?她又是羞窘,又是恚怒,
连忙把房门关严了,却仍然无法完全隔绝那恼人的响声。

  贱女人!臭婊子!苏荷在心里唾骂着,却没有丝毫怀疑司徒青可能只是假装
高潮,毕竟她上回不小心看到过老王叔自慰时那骇人的景象,她并不认为有任何
女人能耐得住他那种要人命的精液灌射,司徒青自然不能,即便是她自己,怕也
是不能的……

                之六

  软瘫在凌乱的床上,司徒青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柔美的胴体上密布着晶莹
的香汗,饱满的双乳缓缓起伏着。方才为了刺激苏荷,她贾起余勇,不要命的一
阵套弄,着实把自己累得够呛,此刻真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相比之下,刚刚射精射得像水库泄洪似的老王状况要好得多,他虽则也是满
头大汗气喘如牛,但打横躺着的他兀自恋恋不舍地用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司徒青滑
不溜手的雪白大腿,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两腿之间那朵被他蹂躏得一塌糊糊的淫美
肉花,只觉着自己白浊的精液夹杂着她透明的淫水缓缓泌出、濡湿了床单的景象
是如此美妙,他甚至生出了「此刻死掉了也不冤了」的甜蜜错觉。

  「糟糕,几点了?」然而毕竟老王还是想起来了这一番荒唐之后的善后事宜。

  「你大呼小叫个啥?」再次跟老王苟合,且让这老货全程顺从地跟随着自己
的指挥和节奏,司徒青终于确认自己收获了一个听话的「性奴」,所以说话也不
需要那么客气了,「我看你就不用操心了,刚才我听到开门了,估计你的乖干女
儿早就进屋了。」

  「啊?你什么时候听到的?」老王大惊失色,压低嗓门说道,翻身坐了起来。

  「就在你操得我第五次高潮的时候。」司徒青吃吃而笑。

  「唉,这可怎么是好!」老王急急盘算了下,这小浪蹄子泄了七八次也有的,
这岂不是说,后面的床戏苏荷全都听到了。

  「你好歹提醒我一下……」老王急红了脸,嗫嚅地说。

  「我被你操的气都喘不过来,怎么提醒你?再说了,这是你家又不是她家,
你怕什么?」司徒青白了他一眼。

  「咳。总是影响不好。」老王哪敢真个责怪这位姑奶奶,只好自个唉声叹气。

  「你连个伴儿都没有,找个女人上床有什么稀奇?你的乖干女儿如果有意见,
你就让帮你解决呗!」司徒青根本是唯恐天下不乱,所以这番话说得还挺大声。

  「可别乱说!」老王一听心头一惊,忙用大手来按司徒青的小嘴,但已经晚
了。

  司徒青冷笑着拨开老王的手,奋力坐了起来,不依不饶地补了一句:「无缘
无故多个干女儿,天底下哪有这么样的好事?别怪我没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无!」

  说罢,她觉得刀补的差不多了,便起身穿衣服,把千娇百媚的身子裹进淡蓝
色无袖修身T恤和卡其色的紧身七分裤里,裸露着的脖子、双臂和小腿兀自带着
极致高潮后的潮红,与雪腻的肤色相辉映,更是魅力惊人。她摸出纸巾拭掉了额
头上的细汗,又拿出随身包里的小镜子照了几下,便心满意足地回头朝老王挥了
挥手,说:「我先走了哈,下次再约。」说完,便袅袅婷婷地出门走人了,把烂
摊子甩给老王去收拾。

  老王听着大门咣当一声关上,颓丧地摊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司徒青最后说
那几句话,苏荷肯定听到了,她会有什么反应,他委实不敢想象。自从上回拿着
她内裤自慰的风波之后,好不容易家里才恢复了和谐的氛围,这下可好,又捅马
蜂窝了。老王还真的没有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的自觉,一门心思就是想着怎么
不要让苏荷那么难堪,过了好一会,他一拍脑门,干脆来个装傻外出避避风头,
便连忙爬起来套上衣服,又翻出一个塑料袋,随便装了两套换洗的衣裳,做贼似
的悄悄溜出了家门。

  苏荷的确既羞愤又难堪。司徒青的话很难听,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她的君子
之腹,但是她主动认老王当干爹的缘由本身很羞人很暧昧,她是势必不可能跟每
个人解释清楚的,也就难怪司徒青这种坏女人恶意揣度自己的意图。

  泪水盈满了苏荷的眼眶。她无力地倚着房门,很想理直气壮地追出去骂司徒
青一句「臭婊子」,顺带骂老王一句:「老流氓」,然后昂着头立马搬出这个
「淫窟」,然而她不能,她既没有随便就换个住处的财力,就算有现在也不是时
机,儿子还躺在床上发著烧呢。

  司徒青出门那下咣当把她从茫然中震醒了。她挣扎着站直了身体,挪到了窗
台的位置,看着司徒青妖娆却不失高雅地从楼道里走出来,逐渐消失在远处,如
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早就死了八百遍了。她就那么失魂落魄地发著怔,想着一
会怎么面对老王叔,却听大门再次开合的声音传来,尔后,老王低头缩肩提着个
塑料袋往小区外面走的背影映入眼帘,她这才回过神来:嗯?他装几件衣服干嘛
去?这是玩离家出走吗?

  接下来两天,老王都没有回家,而且他自告奋勇代了老张的班,自己日夜都
在小区门卫室呆着,这样好歹他还能有地方打个盹,要洗澡就借用下老张的宿舍。
不过,现在杨主任盯他盯得很牢,特别是杨主任上班的时间,她从办公室窗口就
能看到这边的情况,如果他玩忽职守,十秒钟内她就会打电话过来开骂,所以他
只能在晚上人少的时候,坐在椅子上嗑睡一会,相当不容易,所以才两天功夫,
就已经困顿不堪。

  第三天中午,因临近暑假,天气是越来越热了,小区并没有什么人进出,老
王正靠在椅子上一个哈欠接着另一个,忽然眼角映入一个熟悉的娇小苗条的身影,
猛地一哆嗦:小苏怎么来了?

  从小区外面走进来的正是苏荷。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套装裙,内里是一件
白衬衫,修长的双腿上裹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这套女白领身上惯见的着装穿在
她身上,别有一种秀雅知性的味道,加上她本身就带着娇美可人的小家碧玉气质,
混合在一起,自有一种言语不能尽述的魅力。

  豆大的汗珠冒上了老王的额角,他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苏荷。

  苏荷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其实她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已然是想通了。虽然,
老王光天化日在家里跟一个看起来不太正派的年轻女孩上床,连房门也不关,的
确有点荒唐,但想深一层,他潜意识里面以为自己当时在上班,肯定不会出现在
家里,这也无可厚非;而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才是这个家的业主,自己只是寄住,
虽然现在顶着一个「干女儿」的名头,其实又哪里有资格去管他的私生活?

  他跟司徒青一个是老光棍,一个是未婚女,他们爱搞在一起,是他们的自由,
自己根本没有生气的资格——如果司徒青最后没说那一番话的话。

  「干爹,你回家睡吧,那是你的家。如果你不回去,我就只好搬走了。」四
下无人,苏荷也不虞暴露了和老王的干父女关系,低声说。

  「嗯?……哦。」老王可能是被杨主任虐惯了,他还以为苏荷会批评自己几
句,没想到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让他回家,乍闻之下,有点懵,但借坡下驴的脑筋
他还是有的,便含糊的应了下来,也不多说,唯恐说多错多。

  「嗯。早上我菜都买好了,你下班了回家吃饭吧。」苏荷说完,见老王心虚
地点了点头,也不搭话,心里叹了口气,朝小区里面走去。

  「哎小苏,门口在那边。」老王低垂的目光瞥见苏荷好像走错了方向,以为
她心神恍惚,抬头叫道。

  「我知道。我找下司徒青,有事。」苏荷的语调有点冷,老王听了,身上陡
地升腾起一股寒气,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她找司徒青,莫不是那天被司徒青的
话激怒了,去找她吵架吧?

  看着苏荷孤单但倔强的背影拐进了司徒青那幢楼的楼道,老王越想越是心慌,
一跺脚,想想还是得去看看情况相机行事,谁料刚出了门口,就听到杨主任熟悉
的声音:「站住!上班时间,你想溜去哪里?」

  老王做贼心虚,立住了身子,回头看向刚从对面马路走进来的杨玉莲,讪笑
两声,正待编个借口,就听她又开腔了:「苏荷明明已经搬走好久了,她回来干
嘛?刚才跟你说啥了?她进去我们那幢楼,找谁?」

  杨主任三个问题,每个都不好答,老王战战兢兢的,面如土色,「哎哎」了
半天,答不出个所以然。

  杨玉莲察言观色,讶道:「你这老货,我问你话,你还支支吾吾的,难道这
还跟你有关系不成?」

  老王一听,心中更慌了,本来只是脸色发白,现在是一阵红一阵白,伸手抹
了下额头的汗,心虚的答了句:「哪有……」

  共事一年多了,杨玉莲哪能不知道老王是个不会说谎的,登时知道自己所说
的即使不中也是八九不离十了,于是更是震惊了:这王铁根是怎么回事?搭上司
徒青那个狐狸精已经让人跌碎眼镜了,怎么现在又跟苏荷扯上关系?苏荷是个不
折不扣的良家少妇,跟这个老光棍能有什么交集?

  想到这里,莫说杨玉莲最近本就故意寻老王的晦气,即便没这个情节,八卦
之心也足以驱动她赶紧去探听个究竟了,于是,她一瞪美目,说道:「你给我好
好的呆在这里,不得擅离岗位!我去看看情况。」说罢,急急就朝自家楼道里走
去。

  今天她难得地没穿裙装,上身是一件淡紫色带蕾丝的无袖上衣,下面穿着一
条软薄的藏青色西装裤,脚踩红色平底夹趾凉鞋,从背面看去,两条欺霜胜雪、
丰润秀美的胳膊展露着成熟美妇的迷人风韵,让人恨不得把她密密包裹着的娇躯
扒个精光,好一窥全豹,好好欣赏她的胴体美到何种程度。

  而的确,从修身的淡紫色蕾丝上衣裹出的上身线条可以想见,她的腰肢虽然
不比十八廿二少女的纤细,但依然收束得十分明显,全然不类同龄女性的圆柱体
身材。

  而藏青色西装裤因为质料十分软薄,在行进间把她饱满如球的至美臀部及丰
纤适度的两条长腿带出了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感,分外撩人。甚至,就连她的红色
平底夹趾凉鞋,在尽情强调她足部的白嫩无暇的同时,也展露着一股女王般的霸
气风范。只可惜,如斯的美景,老王是无福消受,皆因他全副心神,都被待会可
能会出现的种种可怕的后果占据了。

  杨玉莲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到了司徒青的家门口,不出所料透过闭着的大
门听到里面隐隐有争吵的声音,心想幸好来得及,便把耳朵贴近了大门,果然里
面的声音清晰起来。

  「那天你说的话,实在太过分!你凭什么那样说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要
脸?」

  这是苏荷的声音。倒瞧不出来,她斯斯文文的,也有泼辣的一面。

  「哎哟,我怎么不要脸了?没错,我是跟老王叔上床了,碍着你了吗?他没
有老婆,我也是单身,为什么不可以?我就是爱他床上那种猛劲儿,不行吗?倒
是你!无缘无故地认老王叔做干爹,还住到他家去,我看你才是不要脸,不知道
有何居心!」

  司徒青的话尖酸刻薄,信息量又惊人,听得杨玉莲一惊一乍的:我的妈呀,
王铁根这老货凭什么呀,司徒青这样年轻漂亮的倒贴不说,这个苏荷向来文静内
秀的,很多臭男人就好她这种类型,怎么就成了他干女儿了?

  论吵架,身为幼儿园老师的苏荷怎么吵得过在欢场里讨生活的司徒青?更何
况,她也没有司徒青敢说,就方才这番话,就听得她脸红耳赤了。她带着满腔怒
气闹上司徒青的家门,就是要澄清自己的清白,讨个说法,谁料没两句,倒是被
她噎了回来。

  她推了下挺直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朝倚着墙抱着胳膊一脸不屑之色的司徒青
回敬道:「我是家里出了事,无家可归,老王叔可怜我们母子俩收留了我们,我
感激之下才认他做干爹,我跟他之间清白得很,不信你可以问他。说到居心不良,
你这么年轻漂亮,有什么理由会喜欢上老王叔?怕不是图他金碧花园那套房子吧?
我告诉你,老王叔淳朴得很,你连这样的好人都想骗,还要脸吗?」

  这下司徒青是真怒了,一跺脚道:「你放屁!我司徒青犯得着图他的钱财吗?
你知道我银行卡里有多少存款吗?你知道我若是只认钱,有多少亿万富翁排着队
包养我吗?你傻啊?给我滚,跟你我没什么好谈的!」

  听到这里,杨玉莲吓了一跳,忙悄声避向往上的楼道,果然刚藏好身子,就
听司徒青家门咣当一下打开,司徒青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给我出去!」

  然后是苏荷冷哼了一声,没再搭话,径直出门下楼。

  「哦对了。」司徒青探头出来咬着牙低声道,「下次我想那个的时候,还是
会去碧水花园的。不想见到我的话,你搬走呗。或者你让老王叔拒绝我也行,看
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说罢,她还故意挺了挺丰隆的的胸部,不无挑衅之意。

  「呸!」比口齿之利,苏荷毕竟稍逊一筹,再看司徒青做出如此狐媚低俗的
姿势,她终于明白了跟司徒青作泼妇对骂极不明智,干脆寒着俏脸啐了一口,径
直下楼去了。

  「砰!」大门发出震耳欲聋的一声响,司徒青扳回一局,得意地回屋去了,
只剩下一面懵逼的杨玉莲呆滞地站在昏暗的楼道里,脑袋里还没捋顺过来:这是
哪儿跟哪儿啊?那老货在碧水家园有一套房子?那他跑来这里当门卫,难道是扮
猪吃老虎?哦,肯定是为了春兰那个胖妞。不过话说回来,春兰跟司徒青比,那
就是一个夏利,一个兰博基尼,完全没有可比性,这老王有了司徒青这个姘头,
那春兰还算个屁啊?

  琢磨着苏荷该走远了,杨玉莲才施施然地下了楼,走到小区门口。她背着手,
朝耷拉着脑袋惨白着脸庞半个屁股坐在椅子边缘的老王上上下下打量了两眼,才
叹息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老货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在这当门卫,屈才了。」

  「嗯?」老王一个哆嗦,根本没听清杨主任在说啥,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
神不守舍地说道,「杨主任,你有事吩咐?」

  杨玉莲看他唯唯诺诺的小心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转念一想:这老货既不差
钱,现在估计对春兰也不是那么上心,如果像之前一样老指着他鼻子开骂,怕是
要撂挑子不干了。算了,现在干活靠谱又不嫌钱少的门卫也不好找,悠着点使唤
得了。

  「要不是你这么一问,我还真差点忘了。」杨玉莲一拍脑袋,想起了她先前
从居委会走过来的本来目的,「你跟我去趟市里的工会,拿点东西回来。」

  「那……下午大门不用看了?」老王如蒙特赦,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现在能让他干活而不用想事,他特别感恩。

  「你傻啊?你让老张歇了两天了,叫他马上过来接班不就好了吗?」虽说方
才还想着对老王悠着点使唤,但真站他面前了,杨玉莲还是一下子改不掉习惯。

  「哦,好,好。」老王点了点头,果然拿起自己的破手机拨给老张。

  杨玉莲没有驾照,两人叫了辆出租车往市工会去,当然,下车时杨玉莲并没
有忘记拿发票,毕竟这趟属于公干嘛。

  市工会在一座老办公楼里的4楼,一共15层的楼,只有两个狭小的老电梯,
慢如蜗牛不说,每到一层停住的时候还吓人地震动一下,胆子小点的人都没法坐。
两人到了4楼,杨玉莲让老王候在一个办公室门口,自个进去,跟人谈笑了半天,
才出来叫唤蹲在门口的老王:「瞧你,蹲在人家门口成何体统?快起来搬东西。」

  说着,转身又进去了,笑道:「这是我们单位的清洁工,我让他来搬下桌子。」
在她后面的老王一听,脸都黑了,心想:妈的我怎么就成了清洁工了?你好好说
话不行吗?幸好他的脸庞本来就够黑,倒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神色,事实上,根本
没有人正眼看他。

  「搬什么?」老王粗声粗气的道。

  杨玉莲这下听出了他的情绪,心中大讶,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便指了指墙边的一张有点年头的办公桌:「喏,就是那张桌子。你一个人好搬吗?」
敢情她压根没打算搭把手。

  老王毕竟是在工地里搬过砖的,一看这木桌子,并不是实木的,不以为意,
弯腰钻到桌子底下,双手扶着桌沿,用背脊贴住桌子底板,嘿的一声,便把桌子
背了起来,蹭蹭蹭地往门口走。

  「哟,这老师傅力气不小!」有人起哄笑道。

  「要不然怎么让他来呢。走了哦,各位领导!」杨玉莲抿嘴一笑,跟在老王
后面走了。

  在等电梯的时候,老王瞅瞅四周没人,低声说:「杨主任,无缘无故,干嘛
要说我是清洁工?」

  「你没脑子啊?居委会又没有门卫保安,我不这样说,他们不是要想,居委
会的事情怎么让不相干的物业公司来免费帮忙?现在风头火势的,你想让我出风
头啊?」

  老王无言地张了张嘴,终于明白杨主任是那种不管什么时候都占理儿的牛逼
人物。

  两人等了两趟电梯,都不够地方把桌子搬进去,还是杨玉莲机智,啪的一下
按了向上的按钮,说道:「下来的电梯人都多,咱们先往上,要不然下不去了。」

  果然,一台电梯再上来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老王赶紧地把桌子搬了进去,
贴着轿厢打横一摆,电梯三分之一的空间就已经没了,他见缝插针,自个站进去
了桌子和轿厢之间的空隙,杨玉莲白他一眼,优雅地站在轿厢中间。

  然而,电梯到了5楼,她就优雅不起来了,外面一下涌进了五六个人,她自
然而然地往后靠向老王的位置,等到了6楼,外面又挤进来两人,这下可好,杨
玉莲为了跟前面一个头发掉光满嘴烟味的中年胖子保持距离,一退再退,已经跟
面向着她的老王贴在一块。

  「老师傅,这桌子是你的?不介意我的纸箱放一下吧?」杨玉莲旁边一个年
轻女孩带着歉意地说。

  「行,你放吧。」老王都巴不得有堵墙在那儿挡住自己了,怎么会反对?被
杨主任的玉背美臀压得动弹不得的他已经狼狈不堪,胯下起了最剧烈的反应,他
现在宁愿没有人看得到自己的窘态。

  老王在发窘,其实杨玉莲更难过。因为潜意识里分了亲疏,她宁愿贴着老王
也不要挨着前面的死胖子,结果真贴紧了老王后,这老混蛋那条驴货居然马上就
硬得像根铁棍似的,而且他里面明显穿的是那种宽松到像是没穿的肥大裤衩,那
硕大滚圆的钝端硬是以缓慢得让她的大腿根部清晰察觉到的程度从下往上翘将起
来,已经把她藏青色软薄西装裤包裹下大腿内侧的嫩滑肌肤顶得往里凹陷,要不
是她双腿碰巧夹得很紧,这坨物事怕是已经完全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离她神圣的
膏腴蜜穴只差两三厘米的空气而已了。

  再者,因为他比她矮了几公分,他浓重的鼻息就喷在她皎白无暇的后脖子上,
而他结实的两块胸大肌,全然贴着她滑不留手的娇嫩背脊,虽然隔着衣物,那健
壮的线条和无穷的热力,依然让她意乱如麻,难以平静。

  蓦地,电梯到了7楼又停了,停下的那一刹那,兴许是负荷有点过大的缘故,
猛烈地抖颤了一下,就像男人射精那一哆嗦一般。在这一瞬间,心神恍惚的杨玉
莲着实被吓了一大跳,双腿也因而抖动了一下,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老王那条
本来就死死地企图往上翘起的驴货得了空隙,重重地擦着她两腿之间划过几厘米
的距离,隔着杨玉莲藏青色西装裤薄薄的裆部,弹在了她微微隆起的阴阜上,那
力度和热度几乎是马上让杨玉莲打了一个哆嗦。

  「该死的!」在公众场合里,被老门卫猥亵自己神圣的私处,虽然知道老王
不是故意的,但她还是羞怒之极。如果场中只有他们两人,她必定会霍地转身扇
老王两耳光,然而她不愿当众丢人,即便不介意面子,此刻也是转身的余裕都没
有。

  杨主任羞愤得浑身发热颤抖,老王自然是知道的,因为他的正面完全贴合在
她香软的背部上,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美艳熟妇特有的荷尔蒙毫无散失地钻进
他的鼻孔里,只让他益加兴奋难当,胯下那根玩意儿硬得怕是连砖头也能戳出一
个洞。但杨主任的致命魅惑还不止这样,她肥软硕圆的臀部,几乎是「坐」在他
肌肉虬结的小腹上的,那美妙的触感,几乎让他呻吟出声。

  而最让他徘徊在崩溃边缘的,莫过于胯下肿胀之极的龟头所传回来的曼妙感
觉,虽然隔了几层布料,但杨主任那温热腴嫩的阴阜仍是销魂之极,几乎如同磁
石一般本能地吸引着他的阳具贴着厮磨、钻探,恨不得马上能洞穿她才甘心。

  对杨主任暴戾滋生的欲念让老王有些恐惧,他很怕杨主任事后整治他,然而
要让他现在停下对杨主任的「非礼」,他却没有如此坚强的意志,即便他有,他
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也根本动弹不得。

  兴许是在这幢大厦上班的人都明白要下楼都只能先进向上的电梯,从7楼往
上,几乎每层必停,然而每次停下既没有人能进来,也没有人会下去,电梯停稳
之前还必定猛烈地抖颤一下,巨大的惯性又必定带动着老王硬邦邦的阳具猛烈地
摩擦一下杨玉莲肥美的外阴,只把她磨得满脸绯红,浑身酥麻,偏偏又没有反抗
的余地。

  在这一下下阴差阳错的性器摩擦中,老王终于神志崩溃了。而他敢于崩溃的
原因之一,也在于方才那年轻姑娘搁在办公桌上的那个纸箱,完美地遮挡住了他
的下半身,而因为其貌不扬个头矮小的原因,也的确没有任何人在注意他,倒是
有几个男的,偶尔会借机会回头瞟一眼杨主任,但不管他们怎么看,因为挤得水
泄不通的关系,他们也不可能看得到腰部以下的部位。

  所以,老王在自觉还算安全的认知下,色欲终于燎原,忍不住地小幅上下律
动身体,让胯下火烫得如同出炉烙铁一般的阳具更加频繁、更加迅疾地抵着杨主
任的肥美阴阜抽动,初时他还借电梯停靠楼层那一下震动来掩饰,等到了10楼
左右,就已经肆无忌惮了,几乎到了每秒一次的抽动频率。

  老王的色胆包天,着实让杨玉莲震骇得花容失色,但她自知自己是电梯里的
焦点所在,玉脸上不敢露出真实的表情,只好紧咬着银牙,任由动人的红霞逐渐
漫遍了额头和粉项。她做梦也没想到,一向老实巴交、唯唯诺诺的老王敢于在这
种地方公然主动的猥亵她,她连剁碎他喂狗的心都有了,但更让她不甘的是,她
的身体竟然并不怎么排斥老王的轻薄。

  她已然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阴道已经被淫水浸润了,且有向外渗出的迹象,
而私处也是越发烘热,阴蒂因被他的粗壮阳具隔着衣物扯动,不但肿胀如豆,还
向她的脑海送来阵阵晕眩的快感。她已经感觉身体在发软乏力了,大半的身体重
量籍由丰硕的美臀转嫁到了老王的小腹上。

  杨主任身体的忠实反应让老王一阵暗喜。被司徒青调教了几次,他已经不是
青涩的老光棍了,事实上他还着实从司徒青那里学到了对付女人的一些窍门。他
知道现在杨主任已经动情,如果是在四下无人的环境里,此刻就算他迅速脱光她
的衣服操弄她的美屄,她也不会有什么像样的反抗,然而可惜现在非但不是时候,
而且很可能几分钟后出了电梯,他马上就会遭到她雷霆般的报复。

  所以,虽然他明知哪怕他伸手到前面抚摸她诱人的小腹阴阜,她也只能听之
任之,他也的确想得要命,但就是不敢,换了是杨主任的老公范区长前面顶着这
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的话,他的安禄山之爪早就哪哪都摸遍了。

  终于,电梯层层必停,到了顶层后,又往下走了。果然不出所料,下楼也是
没层必停,虽然同样没有人能进,也同样没有人会出,但轿厢里的人们感受可大
不一样。有不耐烦嘟囔的如杨玉莲前面的秃顶胖子,有急的直跺脚的如杨玉莲边
上的年轻姑娘。

  但老王就宁愿这电梯永远都到不了一楼,而在杨玉莲这边厢,她紧抿樱唇,
看不出表情的玉脸上火烫艳红,浑身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捏成拳头放在
急剧起伏的酥胸前,身上的力气几乎已被抽空,全靠身后老王的小腹和胯下挑在
她两腿根部的硬挺阳具撑着,细细的香汗已然打湿了她的发鬓和淡紫色的无袖蕾
丝上衣——情欲已经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杨主任的身体从僵硬的排斥变为现在的欲拒还迎,老王心里跟明镜似的,最
明显的一点是本来她的双腿依然夹得很紧让他抽送阳具十分艰难,但此刻她的双
腿已经悄然分开了些许,使得他的抽动不但十分方便,甚至还有空间做出繁复的
轻重缓急和角度变化。

  高贵的美妇人如此的反应,终于让老王的狗胆更大了一些,靠近轿厢的左手
悄悄地从她的髋骨往上滑去,握着她柔软深陷的腰肢。他做出这个动作,也是动
了一番心机的,倘若杨主任事后问责起来,他可以解释为以为她失去了平衡,所
以扶她一把。

  然而,至少在此刻,杨主任对他的手部动作只是微微一僵,并没有任何反对
的意思,于是他便大胆起来,悄悄地贴着她的腰侧,绕到她并无赘肉、只是微隆
的小腹,缓缓地探向她膏腴的三角区,直至已经感觉到了内裤的边缘、内里蓬松
的阴毛,杨主任竟然只是颤抖加剧了一些,并没有如他设想的其中一个可能性那
样闪电放下纤手制止他,于是心中大定,加快了速率,粗糙的大手完全地隔着藏
青色软薄西装裤的裆部覆在了她潮热软弹的阴阜上面,与胯下的阳具来了个胜利
会师。

  在这一瞬间,杨玉莲的玉脸有一下失神,美目里也有一丝迷惘,但她的身体
却极其忠实地,因为这下既是意料之外,又是预期之中的爱抚,触发了已在老王
火热坚硬阳具几百次研磨下攀至顶峰的情火,娇躯猛地一个抽搐,一小股阴精潮
涌而出,幸而老王宽大的手掌按着柔嫩的穴口,本应极其猛烈的喷潮隔着内裤和
藏青色西装裤打在他的手心上便寸进不得,继而浸饱了内裤的裆布,染湿了西装
裤的裆部位置,还顺着她雪白光洁、笔挺玉润的两条长腿往下流淌。

  「嗯?」前面的秃顶死胖子闻到了一股异香,初闻之下感觉有点熟悉,然而
最终还是不知其然,只是情不自禁地再多嗅了两下,皆因杨玉莲天生丽质,所泄
的阴精居然腥膻味不浓,反而有股清香,所以就连死胖子这样的过来人,居然都
没醒觉这是什么味道。

  听到死胖子「嗯」那一声,杨玉莲从小小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这下真真
是羞愤欲死,连人都不想做了。幸好,电梯里的众人虽有所察觉多了一股香味,
但多是以为是什么香水、花露水之类的被碰翻了,倒没有人露出什么异样。

  「我居然被这个低贱的老门卫当众猥亵,居然还来了高潮!?」杨玉莲的脑
海里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她丰美的胸膛急剧起伏着,脸上的表情复杂之极,显
见还对这个难堪的事实接受不能。

  「叮!」电梯终于到了一楼,其他人都如释重负,飞快地鱼贯而出,杨玉莲
本想等人走光了先回身猛扇老王正正反反八个耳光再说,却无奈地发现外面等着
进电梯的人已经不耐烦了,她又怕被人发现自己裤子上濡湿的印记,只好狠狠地
盯老王一眼,低声怒道:「在电梯间等我!」便急急地低头出了电梯,找洗手间
去了。

  在洗手间里,进了隔间反锁了门,杨玉莲才松了一口气,玉脸上显现出了真
实的神色,既有羞愧、愤怒,又有一丝迷惘。她摇了摇头,暂且不去想这些恼人
的事情,便把随身包挂在门口的挂钩上,解开藏青色西装裤的纽扣,拉下拉链,
把裤腰褪到膝弯的位置,果然就见深绿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裤湿漉漉的,肥厚秀美
的大阴唇形迹毕露,极是淫靡,丰沛的淫水和着阴精顺着白嫩的大腿根部,淌满
了丰腴笔挺的两条大腿的内侧。

  见此情状,她的玉脸愈加羞红,咬着下唇,从随身包里翻出一包纸巾,取了
两张,草草地把腿上晶莹的淫液擦掉,又把内裤也褪下,任由那乌黑浓密的阴毛、
白皙得近乎晃花人眼的私处肌肤和粉嫩诱人的蜜唇袒露出来。

  未曾真正被侵入的蜜唇柔嫩而多汁,仍然紧紧地闭合著,小阴唇深藏不露,
蜜缝上已然湿润,带着些许的透明粘稠涎液,端的是男人轻易不能得见、一见必
然失控暴走的至美胜景。

  杨玉莲当然知道自己是极美的,但她却不知道自己的私密部位也是美到万中
无一的水准,毕竟她并没有近距离看过别的女人的私处,自己看自己也委实是没
啥特别感觉。她用纸巾在蜜唇处擦拭了两把,把内裤回复原位,虽然感觉湿漉漉
黏稠稠的感觉特别难受,但此刻也没有可以替换的,只好叹了口气,穿回西装裤,
扔了纸巾,从随身包里摸出一面小镜子揽镜自照了一会,确定没有什么异样了,
才赶紧出了隔间。

  然而,当杨玉莲怒气冲冲地快步走回电梯间,却见不到老王的踪影,那张办
公桌也不翼而飞,她摸出手机拨他的电话,没有应答,寻了大门旁边的保安一问,
才知道他早就扛着办公桌走掉了。

  原来老王还算是有些急智,明白杨主任稍事清理后,势必不能轻易放过自己,
打两耳光都算轻的,没扭送派出所都算不错了,所以哪敢乖乖地在电梯间等她?
早就脚上抹油溜到马路上,打了一辆碰巧路过的货的回去了。等把办公桌送到居
委会里,他连忙跑回门卫室,把自己的衣服杂物一打包,随口跟诧异的老张说有
急事,就飞快地一路小跑回了碧水花园。

  所以,当酝酿着雷霆怒火的杨玉莲打车回到小区的时候,碰到的就是一头雾
水挠着脑壳的老张。

  「王铁根呢?」杨玉莲强抑怒气,问老张道。

  「他说有急事,刚刚已经走了,还连茶缸什么的都收走了。咋啦杨主任?他
闯祸了?」

  「什么?!」杨玉莲银牙紧咬,满腔憋闷,无处发泄。她粗重地深呼吸了几
口,才续道:「如果看到他,马上打电话给我!」说完,她蹭蹭蹭地跺着红色平
底夹趾凉鞋往家里走,若是有哪只不开眼的蟑螂此刻胆敢出现在她的行进路线上,
势必要被她碾为粉末,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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