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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 薛姨妈 里番版
送交者: demostella[品衔R1] 于 2020-05-17 22:08 已读 6716 次 6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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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红楼名侦探--番外280 李纨 由 demostella 于 2020-05-17 0:54

第784章 薛姨妈 里番篇 上
“你……你做什么!”
一声女子的娇叱,忽然打破了夜色的宁静。
近在咫尺的孙绍宗,更是忍不住一个愣怔,眼瞅着薛姨妈手脚并用的,缩到了靠墙的床脚。
“我……”
孙绍宗缓过神来,正要说些什么,薛姨妈便看到了他手上,刚刚解下来的杏红肚兜,急忙低头望去,却见胸前两团乳丘乱颤,竟是毫无遮蔽之物,当即又是一声尖叫!
“别喊!”
孙绍宗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却冷不防又被她搂了几道血印子,当下也有些恼了,愤愤道:“搞什么鬼,明明是你主动跑来投怀送抱,还特意带了那等物件——我不过是顺了你的意思,怎得倒闹得好像我强迫你似的!”
薛姨妈闻言一怔,两只美目里透出迷茫之色,可转瞬间却又拼命挣扎起来,双手乱挠不说,两只褪下罗袜的赤足,也在孙绍宗胸口胡踩。
眼见要想压服她,非要下些狠力气不可。
孙绍宗眉头一皱,干脆抽身坐到了床位,冷笑道:“喊吧,你尽管喊吧!这可是我住的院子,看一会儿招了人来,丢的是谁的面子。”
薛姨妈原本是要喊的,听到这话,却连忙闭紧了嘴巴,横臂遮住了胸前的两团白硕。
谁知这一遮拦,却又发现那白皙的乳峰上,竟到处都是粘腻的口水,尤其是峰顶胀大的紫葡萄,仿佛被洗了几遍似的,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薛姨妈心下更是惶恐,抬起头泪眼婆娑的质问着:“你……你方才做了什么?!”
孙绍宗脸上的恼意,渐渐化作了疑惑,迟疑道:“伯母,你莫不是在耍我?方才我刚出门,你就丢出那物件;我问你话,你就往我怀里扑——后来我把你扶到屋里,你也半点没反对,眼下却怎么……”
“我没有、我没有!”
薛姨妈听他说的言之凿凿,下意识的反驳着,脸上却透着迷茫与惶恐。
方才她受惊过度,脑子里一片空白,难道真就如孙绍宗所言,半推半就的……
“不!”
想到这里,她又是一声悲鸣,抽咽啜泣道:“这……这都是李纨害我!是她……是她……”
薛姨妈颠三倒四的,将被李纨设计的经过讲了出来,连同自己想在孙绍宗身上,找回对青春的自信一事,也未曾隐瞒。
孙绍宗听罢,一时无语至极。
不曾想自己再三警告李纨,她却还是闹了这么一出。
但眼下也不是怪罪李纨的时候。
就算一开始真的只是误会,然而眼下都到这份上了,再放过薛姨妈,也只会让双方更为尴尬,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了。
心下略一盘算,他便悄悄往薛姨妈身边凑了凑,柔声道:“不曾想竟有这许多隐情,我方才也是误会了才……还请伯母莫要怪我。”
薛姨妈正自怨自艾,哭的泪眼婆娑,此时听他的嗓音放柔,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又很快在孙绍宗灼灼的目光中,慌张的垂下了眼帘,嗫嚅道:“先……先把衣服给我。”
孙绍宗闻言又往前凑了凑,在引起薛姨妈警惕之后,才堪堪停了下来,伸手把那肚兜递了过去,口中正色道:“方才虽是出于误会,不过小侄那几句话,却可对天发誓,绝无半点虚假。”
薛姨妈接过那肚兜,急忙裹住了胸前的春光,心下也因此踏实了不少,于是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话?”
“伯母竟然忘了么?”
孙绍宗故作惊讶,然后又目光灼灼盯着她道:“小侄方才说伯母远观时,像是二十几岁的妇人,可一旦离近了细瞧……”
“细瞧又怎得?!”
虽然明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尽快穿好衣服脱离虎穴,才是正理。
可乍听得孙绍宗此话,几年来的纠结,却是一股脑涌将上来,恨不能立刻得到答案,又生怕那答案是自己不愿听闻的。
这急切甚至战胜了羞窘,让她重新抬起头来,期待又紧张的与孙绍宗对视着。
“离近了细看么……”
孙绍宗板着脸摇了摇头,就在薛姨妈忍不住沮丧之际,忽又听他啧啧叹道:“伯母这肌肤娇嫩的,竟尤胜二八处子!”
薛姨妈一颗心顿时落入腹中,随即却又羞臊起来,忙侧转了身子,一边系好颈间的吊带,一边怯声道:“莫要哄我,我都这把年纪……”
“伯母!”
孙绍宗陡然提高了音量,同时身子又往前挤了挤,来到了一伸手就能将她拥入怀中的距离。
薛姨妈吃了一惊,忙又重新坐正身子,警惕的喝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小侄这实是肺腑之言!”
孙绍宗直勾勾的盯着她,肃然道:“伯母也知道,我家中多有美妾、俏婢,即便是出于误会,也绝不会对一个老女人情难自禁!”
薛姨妈虽然也隐约猜出,他是刻意讨自己欢心,却仍忍不住心头狂跳,羞臊有之、自得有之,更多的却是莫名的慌乱。
而孙绍宗的话,却还在不断的传入她耳中。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伯母的腰肢也是如此细嫩,小腹是如此的平摊, 尤其是那两团硕大的物件,摸上去柔软如面团、细腻若锦缎……”
“不!你……你别说了!”
听到这里,薛姨妈终于忍不住羞窘的打断了孙绍宗的话,红头胀脸的蜷缩起双腿,又紧紧的抱住肩头,一副严防死守的架势。
“小侄一时唐突,还请姨妈赎罪!”
孙绍宗忙也收住了话头,自然而然的拿过薛姨妈的宫裙,双手递了上去。
接过那仿唐款的宫裙,薛姨妈心下的羞窘,这才有缓解了些,急急忙忙的穿在身上,下意识的往外扫了一眼,支吾道:“既然眼下误会已经解开,你……你是不是也该……也该放我离开此地了?”
“伯母说的哪里话?”
孙绍宗诧异道:“小侄难道还敢拘束您不成?”
说着,又把最外面的狐裘披风,放到了薛姨妈身旁。
薛姨妈如释重负,伸手正要抓起那狐裘披风,冷不防孙绍宗却忽然按住了她的柔荑。
“你……你要做什么?!”
薛姨妈顿时又慌了手脚。
孙绍宗也似触电一般,急忙将爪子缩了回去,尴尬道:“伯母勿怪,我……我只是想到今日一别,再难与伯母单独相处,一时有些舍不得罢了。”
薛姨妈松了口气,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葱白也似的五指,搭在那狐裘披风上,更是进退两难。
“小侄有个不情之请。”
便在此时,孙绍宗一句话,又让薛姨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警惕的望向孙绍宗,再次往角落里蜷缩着。
却听孙绍宗怯声道:“伯母能否再停留片刻,与小侄说些体己话?”
听得是这种要求,薛姨妈登时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咬着唇迟疑了片刻,想到外面已然落了锁,自己就算想离开,怕也难以做到。
既然如此,还不如顺水推舟,与他闲聊几句,也免得彼此尴尬。
想到这里,她便犹豫着点了点头。
这也正是孙绍宗,方才主动递上衣服的原因,若没有这等取信于人的举动,薛姨妈又如何敢放心留下来?
却说孙绍宗闻言大喜,顺势又往前凑了凑,好奇的问道:“那伯母能否告诉小侄,天下男人多了,为何您偏偏选了小侄?不说别人,您那姐夫贾政,就是人人称赞的道德君子,若能令其侧目……”  
“呸!”
先头一句,让薛姨妈略有些窘迫,但听孙绍宗称赞贾政,却忍不住啐了一口,嗤鼻道:“他算什么道德君子,背地里多少龌龊,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竟有此事?”
孙绍宗装出感兴趣的样子,又往前凑了凑,追问道:“却不知贾世叔,平日里究竟有什么龌龊举动?”
一来这些八卦,从姐姐王夫人那里听来之后,就一直憋在心里。
二来她虽未曾真个失身,到底与孙绍宗有了某种程度的接触,下意识的就觉得他不会外传出去。
故而薛姨妈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先捡着几桩事情大致讲了。
孙绍宗对别的都不关注,却只追问一些床笫之间的细节。
初时薛姨妈还遮遮掩掩,却怎敌的过他口舌便给、心计百出?
再加上谈及这种床笫八卦,总会让人有一种莫名的亢奋感,于是渐渐的也就放得开了。
莫说是王夫人曾描绘过的,便是未曾细说的,也在孙绍宗的引导下,一一的脑补了出来。
一来二去的,那胸中就裹了团燥意,连嗓音也不自觉的娇媚起来。
“怪不得那赵姨娘如此得宠。”
孙绍宗听罢多时,忍不住啧啧赞叹,随即却又摇头道:“不过凭她那姿色,小侄可做不出这等事,除非……”
话只说到半截,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的望着薛姨妈。
薛姨妈哪还不知他话里未尽的意思?
思及方才所描绘的种种不堪,又下意识的将两人带入其中,当下就觉得腿心处一阵温热。
她急忙夹紧双腿,羞窘避开了孙绍宗的目光,嗫嚅道:“我……我该走了。”
“别啊!”
孙绍宗却似是受了骗一样,急道:“伯母说了这许久,也还没告诉我,为何独独选中我做了试金石?”
薛姨妈这才记起,方才的问题自己只回答了一半。
“这……”
她略一迟疑,旁边孙绍宗便又善解人意的笑道:“罢了,若伯母不愿意说,咱们就聊点别的——譬如说,您是怎么知道我和李纨有瓜葛?”
这却又是个尴尬的话题,薛姨妈想起隔墙听到的动静,当下又是红晕满面,忙反唇相讥道:“亏你也敢说!她在这府上,原也是响当当的贞洁烈妇,却生生被你怀了名节!”
“伯母这可冤死我了!”
孙绍宗立刻叫起了撞天屈:“那是我怀了她的名节,分明是她主动勾引我,占了我的清白之躯!”
说着,也不管薛姨妈爱不爱听,径自把那日在小院中发生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说了。
说到兴起,见薛姨妈也是目不转睛的在听,当下便故意杂了些粗俗下流的言语。
“她往哪桌上一趴,我却那还好收手?”
“解去腰带就把裤子往下扒,她虽羞臊,却极是配合。”
“那屁股水蜜桃也似的,白嫩就不说了,竟是又软又弹,摸上去别提的多可人了!”
“我挺着家伙往里送,刚穿过腿缝,就觉得热乎乎黏黏腻腻的,您猜怎得?她那屄里竟早湿的水帘洞仿佛,淋淋漓漓往下淌,若不是裤子挡着,偏连鞋底都弄湿了!”
“我那家伙一扎进去,就觉得紧窄的不行,她也是哀叫连连——却原来是我那家伙,比她原先那男人大了几倍,也粗了几倍,这一捅进去自是难以消受。”
薛姨妈初闻这般污言秽语,自然有些难以接受。
有心让孙绍宗住嘴吧,方才自己却也说了不少床笫间的传闻,此时阻止,却显得有些双标了。
这一犹豫,孙绍宗却是越描越细、越说越粗,只把薛姨妈羞的双颊滚烫,偏又舍不得漏掉只言片语。
就在此时,孙绍宗忽然话锋一转,把她也给扯了进去:
“我原想从正面肏弄,谁知她却执意不肯,好容易扳过身子,又拿手去捂胸口,我这才知她是怕胸脯不甚美观,怕被我嫌弃。”
“我便干脆托住她那水蜜桃也似屁股,让她两条腿环在我腰上,一面顶弄她屄里的痒肉,一面低头噙住她那奶子,像方才一般卖力嘬弄!”
说到这里,竟似是怕薛姨妈不解其意一般,又顺嘴儿补了句:“不过她那奶子的确不如伯母这对儿,非但略小了些,奶头也有些发黑,不似伯母那般红艳艳的,含在嘴里还有一股奶香。”
听他竟拿自己的奶子同李纨对比,薛姨妈是又羞又恼,同时那刚刚擦干的乳头,也不受控制的酸痒起来,好似又被人噙住抵弄一般。
“你胡说什么?!”
她忍不住呵斥了一声,嗓子里却像是堵了什么,甜腻腻的全然不似责备,反而像是撒娇、献媚一般。
“我哪里胡说了?”
孙绍宗无辜的摊手道:“分明句句都是真的。”
“我……我要走了!”
眼见他一边说着,一边直愣愣的盯着自己,薛姨妈愈发心如鹿撞,手往床上一撑,就准备翻身跪爬到床沿附近。
“伯母怎能说话不算数?”
孙绍宗急忙横臂去拦,却是似有意似无意的,撞上了薛姨妈胸前那两团丰硕。
薛姨妈惊呼一声,忙又缩回了角落里,羞窘的呵斥道:“你……你做什么!我警告你,再怎么说我也是文龙的母亲,你……你口口声声叫我伯母,怎敢……怎敢如此造次?!”
她若一开始说这话,或许还有些威慑力。
但眼下听了许久荤段子,早已势满面春情、一腔骚意。
故而这话虽义正言辞,她说的却是磕磕绊绊、吞吞吐吐。
“我早说过,远着瞧您是我的伯母。”孙绍宗嘿嘿一笑,身子缓缓向前压迫着:“可要是离得近了,瞧着却像我那妹子……”
也是因这母女二人相貌相近,他才拿来逗弄薛姨妈。
那曾想这话却犯了薛姨妈的忌讳。
她一想到孙绍宗如此轻薄自己,竟还敢惦念自己的宝贝女儿,当下一腔的春情全都化作了羞怒。
猛地扑上来,一口要在孙绍宗肩头,同时手脚并用的捶打抓挠着,口中闷吼道:“我便与你拼了,也不叫你打宝钗的主意!”
孙绍宗这才知道弄巧成拙了,忙忍着肩头剧痛往回找补:“你这可冤死我了!我哪曾打过她的主意?我只是说你生的这般青春貌美,合该做我的妹子才是!”
说着,又低头在薛姨妈耳边,吐着热气哀求道:“好妹妹,你便饶了我这回吧。”
这‘好妹妹’三字混着热气贯入耳中,薛姨妈就觉心尖猛地一缩,四肢百骸竟是无一处不羞臊难当。
下意识松了口,颤声啐道:“你……你胡说什么,谁是你……是你……”
莫说是吐出口,她便一想到那些字眼,都臊的难以自制。
孙绍宗却瞧出了便宜,忙头低头在她耳边道:“怎是胡说?你今儿便是我的情妹妹,我便是你的……”
“你别说了!”
薛姨妈窘迫的呵斥着,脸上烫的跟火烧似的,下意识就往孙绍宗怀里扎去。
孙绍宗见这招果然管用,便又逗弄她道:“妹妹既然不愿意,我就先不说了,且听你叫几声哥哥如何?”
薛姨妈现在之恨不能钻进地缝里,那里肯回应他的疯言疯语?
眼见她鸵鸟也似的,孙绍宗便又自顾自的伸出爪子,顺着她那雪白的颈子,直往衣领里摸索试探着。
这回薛姨妈却有了反应,反手扣住他的手腕。
孙绍宗立刻低头在她耳边笑道:“方才是我糊涂,竟那妹妹胸前这两对宝贝,去同李纨的相提并论,且容我再瞧仔细些,看在二八少女之中,称不称得上是第一等。”
说着,就觉薛姨妈那手上软绵绵的失了力道,于是急忙拨开宫裙与杏红肚兜,将一团软中带硬的硕乳,轻车熟路的捉将出来。
薛姨妈感觉到胸前一凉,忍不住低头望去,就见自己那白腻的乳房,正被孙绍宗的大手托举掐弄着,封顶的紫葡萄,竟似感觉到了主人的视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翘翘的挺拔起来。
“不要!”
她有气无力的低呼了一声,又哀求道:“求你发发慈悲,不然叫我日后,有何面目去见文龙和那九泉下的死鬼?!”
话音未落,孙绍宗的动作果然停滞了。
随即耳边传来他迟疑的嗓音:“那……那你叫一声‘情哥哥’听听。”
薛姨妈原本是万万叫不出口的。
可此时只当是绝处逢生,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咬牙颤声道:“哥……哥哥。”
那个‘情’字,却是决然无法出口的。
谁知话音未落,孙绍宗突然一低头,毫不客气的将那紫葡萄含进了嘴里,一边用舌头鞭挞着,一边含糊不清的道:“你既认了我这情哥哥,却还管别人作甚?再说你守寡这些年,只有他对不起你,哪有你对不起他?”
“不!”
薛姨妈发出一声哀鸣,伸手去推孙绍宗的头,却只徒劳的,牵动了胸前的乳肉。
随着时间推移,她手上的力道愈发小了,脸上的红潮却越来越盛,终于那手往下一垂,认命似的挤出两行清泪。
可就在她想要认命的当口,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她裤子,缓慢而又坚决的往下扒着。
“别!”
薛姨妈顿时一个激灵,也不知从哪儿搜罗到的力气,双手一齐抓住了那只贪婪的大手。
“好妹子,你便成全我吧。”
孙绍宗含糊不清的说着,突然放开了嘴里饱经蹂躏乳蒂,直起身来将腰板往前一耸,一条黑灿灿热腾腾的粗物,便戳在了薛姨妈手背上。
“啊!”
薛姨妈惊呼一声,触电也似的缩着手。
然而这次却换成孙绍宗反手,擒住了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按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口中促狭道:“你且仔细摸摸,看那日听到的动静,是不是它弄出来的。”
这却哪里摸得出来?
偏薛姨妈听了这话,耳边竟又回响起了李纨那肆意畅快的呻吟声,一时虽不肯细摸,却也忘了要撒手。
孙绍宗见她不动,便干脆把那铁棒在上面摩擦着,嘴里嘿笑道:“比你那死鬼,是不是粗多了?”
不想一时得意,又犯了薛姨妈的忌讳,当下你小手猛地一紧,险些把孙绍宗的三魂七魄都给攥出来。
他忙又低头哀声道:“我错了、我错了!妹妹便饶过我这一回吧。”
说着,又在她耳边连念了十几声‘好妹妹、情妹妹’。
这咒语虽不似‘芝麻开门’那般立竿见影,却也一点点瓦解了薛姨妈手上的力气。
孙绍宗又顺杆爬的,把手往她两腿之间摸去,嘴里道:“妹妹摸了我的,我也得摸回去才是。”
那抓着肉棒的小手一颤,却终究没有什么动作,认命也似的,让那魔爪探入了女人最为私密的所在。
“咦?!”
谁知孙绍宗却又出了幺蛾子,惊呼一声,猛地坐直了身子,低头直往薛姨妈两腿之间望去。
却见那稀疏的黑草掩映下,两片发面馒头似的耻丘紧紧闭合着,形似未曾发育好的女童,其肥美饱满却远胜一般成年女子。
孙绍宗顿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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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 薛 里番篇 下 cool18.com

却说眼见那稀疏幽草掩映之下,那高高隆起的耻丘,莹如玉、嫩似酥,紧紧的闭合在一起,竟把个蜜穴遮的几无痕迹。
孙绍宗心下顿时惊喜非常,这等玲珑剔透的丰隆嫩穴,他以往只在尤二姐身上得见——且也并非是全貌,只有两腿并紧时才显得严丝合缝,若分开双腿,就免不了要露出一条细嫩的肉缝。
也正因如此,孙绍宗最喜让她双腿紧并,跪伏在床上肏弄,享受那多肉耻丘的软中带硬的挤压感。
而与之相反的是尤氏,那外阴蝴蝶似的敞开着,露出里面绯红的褶皱。
不过她那腔子也是最浅的,弄得兴起时,少不得菇头便要闯入子宫……
“别……别……”
孙绍宗盯着那隆丘浮想联翩,薛姨妈却早已是羞不可抑,口中含糊呢喃着,颤巍巍的伸手欲遮。
孙绍宗急忙拦下,嘿嘿笑道:“不曾想妹妹保养最好的,却原来是此处!”
说着,伸手把薛姨妈的裤子彻底扒掉,又顺势在大腿内侧轻轻的拍了拍,哄小孩似的道:“且把腿分开些,也容我瞧个仔细。”
这一说,薛姨妈反而把腿并的更紧了,受此挤压,那肉丘正下方就渗出些湿润的亮色来。
而那两条大腿,也将孙绍宗的手掌牢牢裹住,虽不比北静王妃那般弹性惊人,却也是温软绵软中透着紧致。
孙绍宗虽然一发力,就能将薛姨妈的双腿重新分开——但这样到底少了情趣,更会增加薛姨妈的抵触心理。
因此他便故技重施,一面装作拔不出手来,一面软语求告道:“好妹妹,你好歹也让我把手拔出来。”
薛姨妈只是不应。
孙绍宗便干脆俯下身子,将嘴对着那紧闭的蚌肉道:“好妹妹,你若再不把腿分开,我便先同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好生理论理论。”
说着,那头颈越垂越低,口鼻中呼出的热气,不住拍打在那玉砌也似的耻丘上。
薛姨妈惊恐颤栗着,身上每一处皮肉都仿佛触电似的紧缩着,因为即便是丈夫还活着的时候,也从未如此接近那羞人之处。
更何况看孙绍宗这意思,竟是要嘴对‘嘴’的亲上去!
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的了?!
几颗贝齿在嘴唇上一咬,她那两条嫩白的大腿,终于缓缓的分开了。
与此同时,她心下却又莫名的升起一股遗憾感来。
堂堂的四品高官,大周朝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更……更是自家儿子的好友,这样一个人,若真拜倒在自己胯间,甚至亲吻那羞耻之处,又会是……会是何等感觉?!
只是一想,就刺激的她心跳几乎都要停了,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孙绍宗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缓缓开启的粉胯。
却说随着白皙的双腿缓缓开启,那紧闭的蚌肉中,无可避免的渗出了更多的蜜汁,而那馒头也似的耻丘,更是轻轻颤动着,似乎是随时都要绽放开来的花蕾。
但它最终还是挺住了!
即便薛姨妈怀着巨大羞耻感,将两条腿叉开成了八字形,让十几年无人光顾过的粉胯,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当中,那肉馒头似的耻丘依旧紧紧闭合着,将腔子里的娇嫩死死锁住,不曾外露分毫。
果然是地地道道的馒头屄!
孙绍宗惊喜莫名,忍不住用指头轻轻的在上面戳弄着,温热、软中带硬、细腻滑嫩,直似是摸在最上等软玉上一般。
但这块‘玉’却是活的,会随着手指的触摸而蠕动、颤抖,更会吐出丝丝缕缕,却又无穷无尽的清泉。
“不……不要。”
薛姨妈这时终于又晃过神来,羞窘的想要重新闭合双腿。
孙绍宗却哪肯给她机会?
当下双膝插入她两腿之间,将那两条软弱无力的美腿,死死固定在身侧。
然后他用两根指头,同时搭在薛姨妈两片娇嫩的蚌肉上,缓缓的左右扒开。
一道嫩红的沟壑,终于暴露在眼前。
然而让孙绍宗始料未及的是,一股暖流竟也随之喷涌而出,霎时间让那耻丘内外泥泞不堪。
不曾想这瞧起来是肉馒头,内里却还藏着个灌汤包!
眼瞧着那红艳艳的沟壑里,密密匝匝还裹着一腔浓汁,孙绍宗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他内心深处其实还存着些处女情结,所以只肯给自己破掉身子的女人口交,方才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但现如今瞧见这等肥美的穴儿,却禁不住生出了破戒的冲动。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强自抬头调笑道:“妹妹下面这张嘴倒实诚的紧,一见面就冲我流口水,莫不是急着想让我喂饱她?”
现如今,也还没从那幻想带来的刺激中缓过劲来,薛姨妈却哪还有余力反驳他?
当下用手捧住滚烫的面孔,直似鸵鸟一般垂着头。
可越是这般羞怯,孙绍宗便越是喜欢逗弄她。
嘿嘿一笑,竟伸手插入她颈后,用力将她的上半身托了起来,就见那沉甸甸的乳球上下颠簸,虽稍有下垂之势,整体却似水滴也似的饱满。
孙绍宗忍不住把分开耻丘的手,挂到了那浑圆的乳峰上,将指尖沾染的淫液,肆无忌惮的涂抹着。
口中又戏虐道:“若是不信,你就自己低头瞧一瞧,便连褥子都湿了不少呢。”
薛姨妈便是不看,又怎会不知胯下水漫金山的处境?
当下羞愧的眼泪都落下来了,带着哭腔道:“再如此作践人,我……我便死给你看!”
孙绍宗原是要一点点,逼她露出淫态来。
但眼下听她止不住的抽噎,到底怕逼得紧了适得其反。
故而忙顺势将她拥入怀里,柔声宽慰着:“这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瞧着喜欢,才想让你一起瞧瞧,哪里就是作践人了?”
虽说被半强迫的抱住,但男人那宽阔的胸膛,还是带给了薛姨妈一些安全感。
再加上最羞耻的所在,也终于脱离了孙绍宗的视线,她心中的羞耻感,一时竟被温情融化了不少。
只是……
这种安全感并没有过去多久,就被个热腾腾的物件给破坏了!
那是男人的……
薛姨妈通过胯间实实在在的触感,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狰狞的尺寸。
她下意识的并拢粉胯,这一次倒是成功了,却也将那大过鹅卵的菇头,夹在了两腿之间。
约莫是被绵软温润的嫩肉裹挟的十分满意,那硕大的菇头又硬挺了几分,在薛姨妈的腿缝里缓缓上扬着,最后扎扎实实的顶在薛姨妈肥美的蚌肉上。
薛姨妈被戳的浑身直颤,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后退,却哪里挣的脱孙绍宗的束缚?
试了几次,心下就有些自暴自弃起来。
罢了~
左右今儿也是在劫难逃了,长痛不如短痛,便从了他又能如何?
当下绷紧的身子就软了些,那重新闭合成馒头状的肉丘,也不自觉的迎向了孙绍宗的肉棒。
“喔……”
那久违的炙热触感,让薛姨妈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内里裹着的温热淫液,也顺势浸润了硕大的菇头。
那热腾腾的菇头,受了汤汁的浇灌,再次稍稍上扬了一点之后,却缓缓滑落,周而复始,不住在那肉丘上撩弄着。
而每一次升起、降下,都似是戳在薛姨妈的心坎上,直弄得她胴体酥麻、魂不守舍。
原本薛姨妈以为,接下来就是顺利成章的闯入了。
谁知怀着复杂的心情等了许久,也不见孙绍宗有什么动作,只是拥着自己柔声宽慰。
这却让薛姨妈的处境无比尴尬起来。
那肉丘与菇头的摩擦,虽也颇为销魂,但毕竟只是隔靴搔痒,时间久了,反而将身体里潜藏多年的欲望全都诱发了出来。
俗话说‘老房子着火没救’,这多年的寡妇一旦欲火上涌,又何尝不是万劫不复?
薛姨妈一时只觉浑身滚烫,连思维能力都迟缓起来,心心念念的,就是吞下那滚烫的肉棒,填补自己空虚了十几年的寂寞。
但她却哪里开的了上面的口?
只能悄悄将不断吐水的蚌肉,努力迎向孙绍宗的菇头,意图能接引它走进康庄大道。
然而她肉丘,却是过于的肥美紧致了。
而孙绍宗的龟头大小,又岂是常人可比?
这一来二去的,依旧不得其门而入,反倒是薛姨妈腔子里的骚痒,愈发的难耐起来。
于是非但胯间的耻丘,那哺育过薛宝钗的双乳,也不自觉的抵在孙绍宗胸口,不由自主的放荡厮磨着,不多时,紫葡萄大小的乳蒂,都变得肿胀起来。
这种种变化,孙绍宗又怎会不知?
他分明就是故意把肉棒戳上去,好‘戳穿’薛姨妈最后的心里屏障。
眼下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故意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这是怎得了?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话间,偷偷将那肉棒往前一刺,当下菇头便‘撕’条肉缝,自那红嫩的腔子里,挤出无数的热流来。
但只挤进去半个菇头,他便又抽身而退,直急的薛姨妈挺身相迎,却只撞的两下里打滑,哪里还能套弄的住?
“怎么了?”
孙绍宗明知故问,伺机又是一顶。
便如此连戳了二三十下,每次都是浅尝辄止,而每戳的几下,孙绍宗便要问上一问。
薛姨妈固然是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可这几次三番下来,也终于明白了孙绍宗的意图,不觉羞愤莫名。
可与此同时,她也已是无法自拔。
最后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口中更是嘶声骂道:“你是鬼、你就是个鬼!”
孙绍宗诧异道:“妹妹这话是……”
“你是个恶鬼!”
谁知还未等把话说完,薛姨妈便不管不顾的四肢纠缠上来,口中不断的哭诉着:“你这天打雷劈的恶鬼,下十八层地狱的恶鬼!”
与此同时,她一只绵软的小手,却探到孙绍宗两腿之间,抓住那黝黑粗长的物事,便往自己娇嫩的肉缝里塞。
塞了几次,仍是不得要领,她终于彻底崩溃了,一边躁动着挺着粉胯,一边哭诉道:“你这坏人清白的恶鬼,我今儿是不活了,你糟践我、你糟践我吧!”
“姨妈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绍宗未曾想到,她竟会情绪奔溃到这等地步,但还是装傻充愣的往下诱导着,不过一时却忘了用‘妹妹’称呼。
而此时的姨妈二字,显然又让薛姨妈有些触动,可她却实在无法抑制那汹涌而来的本能,只是稍稍一迟疑,便又哭道:“你……你莫作践我,快把那东西放……放进来!”
“放进来?”
孙绍宗又顶弄了两下,然后继续追问:“放进什么地方?”
“下……下面……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薛姨妈显然并不曾研究过那处的‘名号’,故而她喘息着迟疑了片刻,竟采用了孙绍宗方才的称呼:“放进……放进下面那张嘴里!”
孙绍宗却仍显不够粗俗,又瞪着眼问:“你是说让我肏进你的肉屄里?”
这等羞耻的言语,让薛姨妈再次沉默了,但不久之后,她还是屈从于本能,将头埋在孙绍宗胸口,闷声道:“快肏……肏进我……我的屄里。”
话音未落,硬到极致的粗长肉棒,便一个猛子扎进了满是汤汁的肥穴中,势大力沉的贯穿了布满褶皱的肉腔。
其中的胀痛与满足,让薛姨妈一口气喘不上来,险些昏厥过去。
而接下来,那肉棒在肉屄中由慢到快,又不住深入的撞击,则让她连昏厥的能力都不存在了,只能像是哮喘发作似的,一口接一口的急促喘息着。
她两条绵软温润,又不是细腻光滑的大腿,以及那软玉也似的两瓣耻丘,可说是最好的炮架,将孙绍宗紧紧的固定在轨道当中,再怎么用力拔插,也不怕会脱轨而出。
这让孙绍宗极是受用——因他物件委实太长了些,平常若不注意着些,便难免有脱缰的时候。
于是那打桩也似的抽插,便愈发的肆意起来。
几乎每一下,都能从薛姨妈的花蕊深处,捣出汩汩的白浆。
同时被排挤出来的,似乎还有薛姨妈的三魂七魄,以及她多年寂寥——以至于最初的一刻钟里,薛姨妈几乎没有发出任何一声有意义的呻吟。  
但她毕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熟美妇人,经历过初时的不适应之后,终于也渐渐恢复了一些甚至。
于是方才那带着哭腔的咒骂,便又死灰复燃:“你是个鬼、是……是个怀……坏人清白的恶鬼!是……是……啊!是个天打雷劈的……啊、啊、轻一些……顶……顶到里面了!”
“没错,我就是鬼!从阴曹地府拼命爬出来,就为了坏你的清白,肏你这水嫩肥屄的恶鬼!”
“啊、啊!你……你这恶鬼、恶鬼!坏人……坏人清……啊……青白……坏鬼……”
薛姨妈一声一声的骂着鬼,两条腿却死死缠住了孙绍宗的腰肢,粉臀不住研磨着,恨不能将粗长的肉棒,整个吞进腔子里。
孙绍宗隐约猜出了她的心思,便一边发力打夯,一边顺势道:“没错,你既是被鬼坏了清白,便没人能知道。”
“恶鬼……顶到了……又顶到了……”
“既然没人知道,你便再骚浪些,也不怕什么。”
“恶鬼……恶鬼……”
“叫哥哥。”
“恶鬼……恶……呀~别……别磨……受……受不得……”
“快叫!”
“恶……恶哥哥!”
“你叫我什么?”
“恶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啊……轻一些……轻……不成了、不成了!哥哥!哥哥!!”
将这熟媚至极的妇人,肏弄的满口哥哥的叫着,孙绍宗自也是身心舒爽。
当下顺势将她放平,又把两条大腿抗在肩头,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这次不用孙绍宗诱导,薛姨妈嘴里便止不住的嘶喊着:“恶哥哥……弄……弄死我了!弄死我了、哥哥弄死我了!”
孙绍宗的卵蛋不住拍打在她两片油光水滑的蚌肉上,发出一串啪啪啪的脆响,口中又问道:“你本名叫什么?”
“王……王芷。”
“王汁?怪不得下面这么多水。”
“不是……不是那个……啊,我我……我不是……那里……哥哥、哥哥、哥哥!”
薛姨妈一开始试图解释,但很快便又在那肉棒的冲击下失神了。
孙绍宗一边抵死捣弄,一边逼问:“哥哥在弄谁,弄的那里?说、快说!”
“绍……绍宗哥哥,在肏王芷的肥……肥屄、骚屄,好哥哥……芷儿……芷儿不成了、芷儿不……不成了!!!”
伴随着薛姨妈歇斯底里的淫声浪语,她那从里到外都紧致肥美的阴道,猛的紧紧箍住了孙绍宗的肉棒,同时花蕊深处一股狂潮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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