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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武神〗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送交者: sc[★★★网络贵族★★★] 于 2011-12-09 9:35 已读 1399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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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睡着的武神】作者:陈苦 由 sc 于 2011-12-09 9:31



〖睡着的武神〗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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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内容简介:

  风长明在得到了风幻及风潮,这般不顾伦理的情爱伤透了风幻真的心,让她断然拒绝与他回到西陆。泸泾兵压拉沙境界。

  风长明离开芜族,打算一路长睡回西陆,以睡眠平复自己的愤怒,岂知在回途的路上竟遭血灵劫持!被困入狱的风长明陷入一无所知的沉眠,在他享受睡眠的同时,海之眼将引发前所未有的巨浪!

  目录

  第一章 再见芜族

  第二章 寡妇之夜

  第三章 无法实践的承诺

  第四章 囚禁

  第五章 在沉睡的日子里

  第六章 困兽

  第七章 又是一个缠人的

  第八章 夜,总这么多情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一章 再见·芜族

  以一种变态的心情沉睡过去的风长明,在时间的流逝中,继续他的变态的睡眠……

  在他得到了风幻——这个在别人眼中是他堂姐的女人——的初夜后,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心理负担,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虽姓风,血液里却是没有任何风家的血统。但他不想解释这些,风妖也不想解释,因此,除了他自己以及风妖,别人仍然把他和风家的兄弟姐妹排列在一块。

  他也不想去了解风氏姐妹因为他,背负了多少沉重的人伦……

  他在醒着的时候都很狂,在睡着的时候大概也是狂的,只是睡着的狂,表现在他的安静,这一种安静,几乎是静止的,在人们的常识里,不曾意料到这般的睡眠:无人可以否认,他的睡眠,在所有人的睡眠中,也表现出一种绝对、一种狂妄!

  无人能够达到的境界,就称之为狂妄!试想,除他,还有谁能够像他那般睡的?

  嘉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她叫醒那七个侍女,七女恋恋不舍地出去了,嘉拉着装完毕,看了看床上的风氏兄妹,低叹一声,也走了出去。她清楚风长明不会高兴别人打扰他的睡眠,而风幻因昨晚献出初夜,也是需要休息的。

  刚出门,嘉拉便看见迎面而来的风妖,她见他的脸有急色,便问道:“家主,有事找少主?”

  风妖劈面就问道:“长明搞了风幻?”

  “嗯。”嘉拉不知道风妖葫芦里卖啥药的,只好据实回答,风妖一听,也不动声色,只是继续道:“嘉拉,我们可能要离开荒塔灵了,西陆有事发生。”

  嘉拉惊道:“巴罗金发兵西陆了?”

  风妖摇头,嘉拉又道:“难道是烈古旗?”

  “也不是,是西境的泸泾发兵拉沙西面边境,准备夺取整个拉沙,以抗衡南面帝都……嘉拉,你把少主叫醒,他不能继续在这里玩女人了。”风妖越过嘉拉,直往风长明的房前走去,嘉拉急忙开了门,风妖跟了进去,门也没掩上,走到寝床前,看见赤裸的风长明和风幻,他眉头皱了皱,回看嘉拉,叹道:“真的搞了?”

  嘉拉也有点怕风妖责怪,支吾道:“家主,少主他……”

  “不必解释!搞了就搞了,什么兄弟姐妹,我风妖当屁!嘉拉,踢醒他,这家伙唯一令人不爽的就是不懂得睡觉,每次睡着,都要别人叫醒,病态!”风妖虽骂在口中,但从语调上来听,却是充满爱惜和欢喜的,毕竟如今的风长明是他的骄傲,是他风妖唯一的儿子。

  嘉拉很干脆,给了风长明一脚,风长明醒来,看见床前的风妖,就道:“老爹,有事?”

  风妖笑骂道:“没事就不能踢醒你吗?”

  风长明跳下床,嘉拉就过来替他着衣,他对风妖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老爹也看得出来我昨晚很辛苦,应该懂得体谅你儿子一下,没事的话,让你儿子多睡一会……”

  “我呸!我还没找你算帐,你怎么把风幻搞了?”风妖骂道。

  说笑之间,嘉拉已经替风长明穿好衣服,风长明道:“嘉拉,替风幻盖张薄被,我跟爹出去了。”

  嘉拉答应,风长明就跟随风妖走了出去,走出门前,风长明道:“爹,什么事?”

  风妖道:“我们现在去见风韩,边走边说吧。”

  风妖父子见到风韩的时候,风古和风唐两兄弟也在,风长明坐下来之后,风韩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风长明:泸泾兵压拉沙境界。

  原来这消息乃风韩所得,再转告于风妖。风长明听了似乎美哟什么表示,可风妖知道他是不平静的,这泸泾毕竟是他风长明的亲叔叔,如今叔叔发兵攻打侄儿,这做侄儿的能无动于衷吗?

  其实这并非风长明心里所想,风妖不知道,风长明在西境的时候对茵媛所做的事情,风长明心里自知,这茵媛曾是泸泾的妻子,他当时不晓得,偏偏对茵缓施暴了。他后悔吗?他不后悔!那时做给铂琊在天之灵看的,哪怕重来一次,或者是再度重遇,他风长明还要那般的折磨茵缓,只是他始料不及的是,泸泾是他亲叔叔,而泸泾还活着,不久的将来他必须面对泸泾……

  “长明,你打算如何?”风韩在讲述军情后,问了一句。

  风长明只简单地说了一个字:打。

  风妖惊道:“长明,你真要打?他是……”

  风长明摆摆手,道:“他只是我的敌人,既然是敌人,这仗必须得打。况且我冰旗蓄势已久,沉默许久,这仗就是重振声威之时,必打无疑。”

  风韩叹道:“长明,这仗不好打,以我之见,能不打则不打!泸泾乃是泸澌大帝胞弟,曾随泸澌大帝征战海之眼,与巴罗金同是泸澌大帝的左右臂,在巴罗金叛变之时逃生,不料二十年后卷浪重来,且夺下了西陆最重要的关卡之城。其势正盛,而你三面受敌,若与泸泾开战,烈古旗必趁机而入。我即使能够拖住巴罗蕊大军,亦不能截住南面帝都之军……”

  风长明抢到:“巴罗金此时最恨的是谁?”

  风古道:“泸泾。”

  风长明笑道:“我是三面受敌,可泸泾若要与我战,其也前后受敌,我军他虽不惧,却必须提防帝都,他若想以不足一半的兵力赢得这场仗,他再回去做二十年的春秋大梦吧,哈哈!”

  风妖想了想,与风韩对望一眼,他则道:“儿子,怕就怕在帝都不攻打西境。西陆两虎相争,以巴罗金的个性,他除了喜欢征战之外,还喜欢看别人打得你死我活。泸泾也清楚巴罗金这种个性,他才敢兵发拉沙,而他一旦攻打拉沙,则不防巴罗金,必力攻我军。但是,不管双方谁胜谁负,巴罗金绝对会在战争后期参脚进来,其时,双方都无力再战,而你和泸泾同受南陆威胁,西面你还受到烈古旗压境,南北面则有血灵,我看泸泾这仗还是打不得。”

  “不,一定要打。因为他是泸泾,这仗我一定要打,而且必须赢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风韩摇头,叹道:“既然如此,我负责北陆的战场吧。只要北陆霸主中,有任何霸主欲趁机而入,我这做伯的,就替你牵住北陆的所有战步,但我无法负责南陆和西陆。”

  风长明道:“有二伯这话我就放心多了。血灵虽恨我,但她暂时不会与巴罗金联手,我担心的不是血灵,而是乌诺,我在帝都时,曾打败乌诺的儿子乌东,这仇,他们不可能不报。二伯,在北陆,你只要帮我盯着乌诺就好,若他有任何行动,你举兵把他那小小的领土踏平,二伯能够承诺吗?”

  风韩笑道:“就乌诺那小三角地带并不足惧,只是其前有裂绕和谭淇,更有巴罗蕊的大军,要打他,需要花费一番周章,况且我北面的多罗灭和秦岭,若我芜族有何动静,他们也不会傻得呆着不动。毕竟你与泸泾打起来的话,海之眼有可能全线开战,或者就是海之眼变更朝代之时,哪个霸主不想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霸主?”

  “北面你不必担心,你只需要帮我看着西面就行了,而西面最主要的就是血灵和乌诺,巴罗蕊要打我,那也是最后时刻的事情,她现在,还狠不下那个心来……”风长明说着,风韩父子三人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转眼求问与风妖,风妖只是点点头,以示风长明所言非虚,风韩放下心来,也就不多问,只是道:“你何时转回西陆?”

  “明天。”

  风古道:“三哥,我跟随你到西陆。”

  风长明看了看风古,笑道:“也行。但我答应过要带四妹和五妹去西陆玩,你能够把她们带上吗?”

  风古笑道:“这简单。”

  风韩似乎想起了什么,咳了咳,道:“长明,昨晚,你是不是和幻儿……”

  风妖也立即咳嗽,抢道:“二哥,昨晚长明只是和幻儿捉棋。”

  “捉棋?”风韩惊道:“幻儿什么时候学会捉棋了?”

  原来风幻是不懂得捉棋的。

  风妖立即转口道:“是她要长明教她捉棋,长明是不是这样啊?”

  风长明想不到风妖会如此紧张,他也随口应道:“嗯,她很聪明,一教就会了,简直是举一反三,后来还和嘉拉一起捉棋哩。”

  风韩疑问道:“有这种事?”

  风妖尴尬地笑道:“有当然有。现在她得了棋瘾,此刻还在与嘉拉过招呢,二哥要不要去看看?”

  风韩道:“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四弟,在长明回西境之前,我这做二哥的有个请求。”

  “二哥,请说。”

  风韩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许久才道:“我希望能够得到四弟的协助,毕竟四弟的战争经验必我充足,且芜族曾经是四弟率领的。在和平时期,我可以胜任,但要战争,却必须由四弟来领导,我不想拿芜族人民的生命开玩笑,我是他们的族长,得对他们的生命负责。论与战,我拍马不及四弟。四弟乃是我族最著名的战将……”

  风妖本想与儿子一起回西陆,此时风韩要把军权交给他,是他始料不及,可他知道风韩一直都对他有所感恩,此次来芜族,风长明初时受到那种对待,全因风唐而起,风韩一直都是尊敬他风妖的,他风妖也没想过夺风韩的位,风韩此时主动让出,这就令他难做人了。

  他道:“二哥,我已经不是现任族长了,这芜族还是你领导吧。”

  风韩叹道:“芜族人民还没有忘记四弟,能够带领芜族走向胜利的,只有四弟。四弟若坐镇芜族,长明在西陆也可以放心一些。我这位置是四弟给的,四弟也得对我负责,我今要参战,四弟总该做做为兄的军师和先锋吧?”

  “你阴我?”风妖笑骂出口,道:“说来说去,你是想叫我帮你打仗,二哥,你这招太狠了吧?”

  “不狠怎么做你风妖的二哥?”

  风唐始出言道:“我愿做四叔的副将。”

  风妖看看风唐,又看看风韩,喝道:“好。”

  风韩感激道:“谢谢四弟。我们都老了,必须培养新一代的芜族族长,唐儿能够得到四弟的提拔,是他修来的福份。唐儿,你还不感谢你叔,他要继提拔你爹之后再提拔你为芜族族长哩。”

  风妖哭笑不得,这风韩真是够阴险的,竟然让他风妖替风唐铺路?

  的确,风唐是现任族长的长子,后有荣誉族长撑腰,若更有战功的话,芜族谁敢不服?这风韩的如意算盘是如此打的,亏他风妖初时还以为他风韩有多伟大呢,不过如此。

  风长明告辞出来,只有风古跟随,风妖和风韩、风唐各尽其职去了。两人并肩而行,风古想搭风长明的肩,可风长明实在是过高了一点,他搭不着,就气道:“三哥,你怎么生这么高?我风古已经不矮了,可跟你走在一起,就非常的自卑,你真是四叔的亲生儿子吗?”

  风长明随口应道:“我不是,难不成你是?”

  “我……当然不是了。三哥,你真是会说笑?怪不得能说出和四姐捉棋这话了,哈哈!”风古话中带刺,风长明觉得这家伙说话真的话比枪利,他就道:“这好像是你四叔说的,怎么变成我说的了?”

  风古也笑道:“可是三哥亲口承认的啊,还说四姐聪明,一教就会?”

  风长明皱了皱眉,道:“难道你四姐很笨?”

  “四姐是不笨,可是四姐有些东西是永远都学不会的,就好比捉棋,我们曾经教过她许多次,她就是怎么也学不会,怎么三哥一教就会了?而且还捉了一个晚上,到现在还在继续捉着,三哥真是厉害之极啊。”

  风长明忽然不喜欢风古说话的调调了,这家伙看起来明明朗朗的,说话怎么就这么刁啊?

  风长明不耐烦道:“你们教她不会,是你们笨,我风长明绝不像你们那么笨!”

  “是啊,三哥是海之眼最聪明的人,别捉棋都是在棋桌上捉的,三哥和四姐却捉到床上去了,果然是天下一绝!”风古故意不看风长明,把脸摆到一边去,却说出这段话来,风长明怒盯着他,可又不知朝谁发火,他觉得有些尴尬,一时哑口无言。

  “三哥,你有些地方似乎要比芜族男人还要过分的。”

  风长明明知自己与风幻根本没什么血缘关系,也不是什么兄妹,可这事此刻无法向风古解释,他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要跟我兜圈子,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

  自己做错事,不但说得理直气壮,且说得怒气冲冲,也只有他风长明了。风古一听风长明的语气不对劲,立即转身过来陪笑道:“三哥,别生气,我只是逗三哥玩玩,其实我知道二姐和四姐都是自愿的,在芜族,只要女人自愿,便什么事情也没有。二哥,听说拉沙的美女不错是吗?”

  风长明料不到风古的浪头转的这么快,他道:“没仔细研究过,我很多时候都在睡大觉。你要清楚,你到了拉沙之后,自己去研究好了。我要回寝室了,你要跟着过来吗?”

  “我又不是二姐、四姐,更不是五妹,我跟你去寝室干嘛?”风古抛落这句,风也似的逃跑了,风长明看着他的背影,叹道:“这小子说话怎么这样?打架的本事没有,吵架可能是最厉害的了,唉。”

  风长明掉头往自己的寝室走回,到了门前,看见那八个女兵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暧昧和抚媚,他在维卡的秘处捏了一下,逗她道:“昨晚你这里舒服吗?”

  维卡媚笑道:“少主如斯厉害,昨晚是维卡一生中最舒服的一次,维卡希望天天都能够和少主做那事儿。”

  哈哈!风长明大笑,没有回答维卡,迳直走了进去,但里面除了嘉拉和风幻之外,多出一个风朝来了。风幻看到风长明就脸红,低头不敢和风长明对视,风朝却抱着她的女儿狠瞪着风长明,风长明不把他的瞪视当一回事,开口道:“啊,大姐也来了,还有可爱的侄女呢,让我这叔叔的抱抱。”

  “别碰我女儿,你这大色狼,我女儿还在吃奶,你也想碰吗?”风朝骂道。

  风长明辩道:“大姐,我再好色,也不会拿侄女开刀吧?”风朝冷嘲道:“你连姐姐都搞了,还在乎侄女吗?”

  “咳,我说,我是不在乎,可是她不是在吃奶吗?要搞也得过十多年吧?”

  “你……”

  风长明的话把风朝气得满脸通红,可她此时抱着女儿,也无法再给风长明一个响亮的耳光了,风长明坐到她旁边,嘉拉就道:“少主,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风朝和风幻的娇体同颤,风幻抬起脸来,柔声道:“为何这么急?”

  风长明道:“有人要打我。”

  “你说战争?”

  “嗯,战争。你跟我回西陆吗?我说过离开的时候带你到西陆的,但现在还得问过你,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强求。”风长明躺下来,风幻恰巧在他背后,他的头就枕在风幻的玉腿上,风幻伸手过来抚摸他的脸,幽然道:“姐已经是你的人,你去哪里,姐就跟你去哪里。”

  风长明闭上双眼,风朝回首看着他和风幻,道:“四妹,你别忘了,他是你堂弟。”

  “可也是我的男人。”

  风幻轻声争辩,她一直都是很柔顺的女孩,很少与姐妹们争论的,风朝忽然觉得她变了——变得有勇气了。

  风朝清楚这个妹妹的个性,虽说风幻平时无言,亦表现得很柔顺,但正是这么个女孩,在决定了的事情上,是从来不改变,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这个妹妹就是这般的人儿,因此她只得把矛头指向闭眼享受的风长明:“这事你准备怎么跟我父交代,风长明?”

  “有必要交代吗?弟弟带姐姐去西陆玩,应该很正常的吧?我有必要交代吗?”

  “弟弟带姐姐去玩,是很正常,可是弟弟夺取了姐姐的初夜,这还算正常吗?”风朝怒斥,风长明睁开双眼,朝风朝咧嘴一笑,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姐不懂吗?像我这么英俊强壮的男人,大姐对我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我看你是嫉妒四姐能够得到我,瞧你说得多严重,被夺去初夜的是四姐,四姐她都不跟我计较,你倒过来瞎扯!如果没事,给你怀里的女儿喂喂奶,打发打发时间吧!”

  “你、你……”风朝怒极,欲骂风长明,又不知怎么骂,她怀里的女儿恰在这时哭闹起来,她急忙哄孩子,风长明就又加了一句:“喏,我的侄女饿哭了,大姐还不喂奶给她喝?想饿死我可爱的侄女吗?”

  “风长明,你别欺人太甚!”风朝怒骂一句,抱起她哭闹的女儿就离开了。

  风长明看着她离去,道:“是你先欺到我头上来的,怨不得我,大姐。”

  “你是不该对大姐说那般的话的……”风幻也不满风长明的言行,风长明叹道:“我不说那般的话,她是不会走的。我想睡一会儿,你陪我睡吧。嘉拉,你把行程安排好,明日离开的时候,直接把我抬走,不必叫醒我。芜族,再见啦。”

  他闭上了双眼,就枕着风幻的玉腿睡过去了。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二章 寡妇之夜

  风长明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到了拉沙境内。可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风朝!他是吃了一惊,对站在床前的风朝道:“大姐,你为何也跟着来西陆了?”

  风朝冷笑道:“西陆?你看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西陆?你脑袋是不是睡坏了?”风长明揉了揉眼睛,认得这个环境和他睡前的环境是一模一样的,他就想:难道他还没有离开火灵堡?

  “现在什么时候?”

  “晚上。”

  “和我睡着的时候,是同一天?”

  “你以为你睡了多久?”风朝讽刺道。

  风长明终于明白了。他坐直身体,盯着床前的风朝,道:“是你踢醒我的?”

  “不可以么?”

  “我在睡前已经跟羌族说再见了,你莫名其妙的踢醒我干吗?嘉拉呢?跑哪儿去了?”风长明有些生气。他本来以为这一睡,会直睡到拉沙,不料才睡了半天就被人踢醒了,他能不气吗?

  风朝很平淡的说:“所有人都被我赶出去了。”

  风长明久久的盯着风朝,突然道:“你想献身?”

  “没错。”

  啊啊啊!这回答得也太干脆了吧?吓的他风长明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风朝一会,又一个屁股坐在床上,无奈的道:“开玩笑的吧?大姐应该不是淫荡的女人。”

  风朝不屑的道:“你错了,任何女人都有可能是淫荡的。”

  风长明笑道:“我还以为大姐很坚贞呢!正想替大姐立一个贞洁牌坊的,大姐却来勾搭我这个做弟弟的,真是难以想象!可是大姐有没有问过我的坚贞?有时候我也是坚守我的坚贞的——”

  “我呸!你这淫棍,你有贞洁可言?”风朝叱骂起来。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他被这句话惹火了。他的狂妄的本性并不接受风朝的语言。她可以说自己好色,却不大喜欢别人说他是“淫”的,但对着风朝,他无法争辩,更难以使用得上武力。他选择躺倒,然后闭眼。

  风朝看到他又要装睡,觉得有些奇怪。按风长明的性格,她骂了他,他不会就此罢休的,怎么此刻他就那么能忍了?

  “怎么?你是默认了?”

  风长明不回答。风朝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她站得越久,心里就越是气恼,久而久之,终于爆发起来:“风长明,你再不睁开眼睛,别怪我不客气!”

  任你怒吼翻浪,我风长明就是心如止水。

  风朝猛的跳到床上,一脚就踩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突然睁开双眼,一手抓住风朝的脚,发力一抛,把风朝抛跌在大床之上。风朝的屁股刚好撞到床板,风长明就翻身把她压住。她一阵挣扎,无法与风长明的力量抗衡,最后变得安静了,也没有出言,只是怒视风长明。

  “大姐,我说。你别把我惹恼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风长明压在风朝丰满健硕的肉体上,感觉到胸膛有点湿意。风朝刚才的挣扎,使得他压得她很紧,而她正直哺乳期,这使劲一压的,她胸前的胀乳就被挤压出奶水来了。这奶水湿了她的衣裳,渗过风长明的衣裳,润湿了他的胸毛,他的肌肤。

  “放开我,你敢对我如何?”风朝吼叫出来。但这吼叫,更多的是慌张,并不带着愤怒的。

  风长明笑道:“如果我放开你,你可以乖乖出去,让我安静的睡觉么?”

  风朝抿嘴不语,风长明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睡的。既然你不让我安静的睡,我则就必须做点事情。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醒着的时候,我是个非常容易冲动的男人!”

  “与我何关?”风朝失去冷静道。

  风长明的大手悄然摸入风朝的跨间,挑逗道:“本来是与你无关的,可是为何被我压在身下的就是你呢?我这人是容易冲动,然而若没有让我冲动的对象,我想我也是不可能冲动得起来。大姐不是说要献身吗?既然你已经挑起了我的冲动,我就顺便完成你的心愿,免得你以后说我厚此薄彼。”

  “我,我没说过要献身——”

  风朝辩驳,双手推拒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却笑得很无度。他并非真的要占有风朝,无论如何,风朝总是他名誉上的大姐,她若不愿意,他是不会真的占有她的,只是这风朝对他的态度,令他恼火,他怎么也得报复她一下。这报复,就是此刻对她的调戏。他的手在钻入风朝的裙底,隔着她的小裘裤,抚摸着她裘裤里厚厚的嫩肉。而风朝已经有一年多未得男人触碰那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风长明带着魔性的手指这一捏一弄,她的躯体也开始酥软,嘴里喊出来的声音,似是轻轻的惊叫却更像是呻吟。

  羌族的女性,是不应该在这方面感到羞耻的。但对于风朝来说,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她的堂弟,如此地对待她,在她感到羞耻的时候,她更觉得风长明给她带来的耻辱和一种浓浓的刺激。也许很多男人都可以对她这般,风长明却是不可以的。可她也清楚,风长明在这方面比羌族的男人还要出色。他不但与风吟淫乱一场,且睡了纯洁的风幻,或者还将要睡洁净的风夜真。然而她正在想着的,却是她将成为风长明囊中物!

  羌族少言伦理,但人世,哪能没伦理的呢?

  活在人世的人,总有他们的界限,他们的挣扎——风朝正在挣扎,不仅在力量上挣扎于风长明的怀抱,且从心理上,她在挣扎于伦理所设下的界限。风长明并不真正的侵犯她,只是恶作剧的挑逗,那手指不停的隔着她那已湿的亵裤拨弄着她的花肉,使得她一下子夹紧着双腿,一下子又松开来。她的双手在推拒着风长明,可她的力量毕竟不及这雄壮无比的男人,只能轻声骂叫,但无人理她的呼叫,或者说,她的呼叫根本不会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要喊救命,那般的声音是过于低了点。女人在某种时候喊“救命”,往往是虚张声势,那种喊叫,也许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得到。

  “风长明,放开我,啊,不要摸我……我是你的堂姐!”

  风朝开始领略风长明的狂妄。其实她早知道风长明对任何女人都做得出这种事情,但她以为他不会对一个刚生育了孩子的妇女如此乱来的,何况这样的女人还是她的堂姐。

  可她错了!在海之眼,以力量来决定一切。男人对于女人,似乎也是以力量来否定女人的一切的。

  风长明的确是个有力量的男人。

  “堂姐?哈哈。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是我堂姐,我就会停手了吗?别说是堂姐,即使是胞姐,我风长明也无动于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要强暴整个海之眼的?堂姐?那也要我承不承认你是我堂姐才行!从雪城出来,玩过许多女人,就是没完初生婴儿的哺乳少妇。你想,我会就此放过你吗?这是你送上门来的,别怪我!”

  风长明恶意地说出这番话,手隔着亵裤挤入风朝胯间的肉缝。风朝的双眼奋瞪,眼神有些呆了,她似乎是首次认识风长明,这个奇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般的无耻?他的外表,和他的心灵,呈现一种鲜明的对比,丑陋的灵魂与美丽的外表的结合体。

  她忽然有点憎恨风长明,后悔自己来到这里了。

  而就在她感到风长明粗壮的手指挤入她的夹缝之时,风长明的手指忽的又滑了出来。她感到下体紧迫的消失,同时也感到身体上重量的消失。在她神志张弛之间,风长明已经从她丰满的肉体上翻身下来,跳到了床前,道:“大姐,我浑身是奶味,我去冲个澡。在我冲澡的这段时间里,你完全可以逃出我的魔抓——”

  风长明没把话说完,就离开了寝室,剩下风朝自己躺在床上呆呆地直嘘喘。好一会后,她坐正身体,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发觉不但自己的上身被奶水浸湿了,自己的下体也被“哪一种水”浸湿了。她脸上的红潮未退,却不知是因了激动而红抑或是因了羞愧而红,这让她觉得整张脸儿都像是在烧着!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从她献出初夜的那晚开始,这种脸儿烫灼感就随着她的初夜的告终而消失。即使曾经面对她死去的丈夫的感觉,也没有面对风长明的感觉来得那么浓。如果要说爱,羌族的女子是很早就领略爱的滋味的,却因为对性的领略也随着爱的早来而过早的忽略了,以至她碰到丈夫的时候,那给丈夫的爱,无疑是存在的,可是对于性的激情,毕竟少了些。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风长明。或者她更憎恨风长明,只是风长明无耻的行为,对她平淡抑郁的生活造成了很重的冲击。在羌族这个伦理比较淡的种族,能够给她带来冲击性的行为,在日常生活中,是非常少的。可偏偏来了一个风长明,这个来自西陆的狂徒,把羌族的伦理界限也冲破了,从而也冲破她平静的生活,彻实得给她沉水般的心灵造成了莫大的冲击,如同本是静湖一方的天地突然被搬到海洋的岩岸,随着一阵狂风的到来,涌拍起了惊涛骇浪。

  但是,风长明无耻吗?她越想越不对劲,这混球家伙在捉弄她之后就逃跑了,说他无耻是应该的,可他为何就没有无耻到底呢?

  啊!她怎么能那么想……

  她应该这么想的,捉弄了人之后逃跑,就是一个绝对无耻的男人!

  比真正的强暴了她,还要无耻透彻。

  她想起了来这里的初衷。那是因为曾给风长明的一个誓言:她得陪风长明睡一觉。她觉得她应该遵守这个誓言,因此她来了。那时候嘉拉守在风长明身边,她让嘉拉离开了,并告知嘉拉今晚不得再来打扰她。嘉拉当时什么也不问:凡是不笨的人,都不会问的,嘉拉诚然不是很笨。

  嘉拉清楚的知道风朝的来意。

  一个女人进入一个男人的卧室,并声言过夜,不许别人打扰,这样的表达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是够明显的,但风朝打从心里不承认这个事实。偏偏风长明并非要真心侵犯风朝,就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风朝不得不承认,她有点讨厌这结果,讨厌风长明对她无理的举动,更加讨厌风长明的中途落跑……

  这个无耻的男人!风朝在心里咒骂。

  “无耻,下流,卑鄙,趁人之危……”风朝心里岔然,就从嘴里骂了出来。

  可惜风长明是听不到的。她的双脚踹踢着床板的小女孩举止,风长明也没有那一份眼福。

  风朝很想回去洗澡。她来之前,是把自己的身子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刚才那一会,她的身子脏了,那也许不能说是脏,只是从体内溢流出来的热水在此时已经变凉,湿凉的衣服搭在身上令她很不自在,也是跨间的那股凉儿凉儿的湿意叫她难以忍受。她恨不得回去把胯间的小湿裤换掉。只是她犹豫着,这一回去的,她还有勇气再过来吗?

  她不知道,因此犹豫。在她的犹豫间,睁间缓缓的过去。

  风长明还没有回转。风朝开始担心风长明还会不会进入这里。她有些坐不稳了,那双眼睛直望着那门。可那门掩着,长久的不见推开……就连风,也不给它一些轻的推摇。

  “如果你不敢回来,你明天就别想回西陆!”

  风朝在心里狠狠的立誓。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有这种想法,这是突然从她的脑袋里浮现出来的。她为自己产生这种想法而感到恐慌。可她更加恐慌的是,她怕风长明在外面找到睡觉的地方。像风长明这样的男人,要在外面找一个睡觉的地方,并不是一件难事。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风朝已经累得躺倒在床上,闭着双眼有些睡意了。模糊中听到脚步声,她忽然睁开双眼,心中惊然,洗了澡的风长明裸着毛胸就站在床前了。

  这大热天的,也不能怪他赤膊……

  “我以为你回去了。”

  风长明拨了拨她的头发。他的发一直都是很短的,但刚泡了水,这手一拨的,一些水雾由他的发梢上散发出来。风朝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心里头的气就开始打结。比散飘在风长明头顶上的水雾要浓一千倍。

  “我为什么要回去?这里是我家,我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你管得我吗?”风朝的叱问,简直无理取闹,风长明为之一愣,然后笑道:“大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

  风朝的脸儿泛红,道:“总比无耻要好些。”

  “噢?”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声,跳上宽大的床,趴附在床板上,道:“不管无耻还是无赖,我冲了澡,我真的要睡觉了。大姐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奉陪了。”前后两种态度两种行为,令风朝很难适应,洗澡前的风长明大肆占她的便宜,洗澡后的他却突然变得正经无比。这家伙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大姐若肯献身,我可以立即要大姐。大姐若无意,我也可以睡我的春秋大觉,就如此而已。我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人,大姐别把我想得太复杂。因为复杂的人,是不会像我这般狂的。”风长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风朝心里所想的问题回答了。而听进风朝的耳里,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狂妄之极。虽然她很讨厌,但毕竟是事实。

  风朝不了解,耸天古祖,本来就是一个狂妄到令人厌恶的种族。

  寝室里变得安静,风朝默而无言。风长明也闭着双眼趴睡在床上。风朝侧视着风长明,悠然一叹,道:“风吟我就不提了,你打算如何对待凤幻和夜真?”

  “我说过,带她们回西陆,只要她们愿意。”

  “可夜真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明天要离开——”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不成吗?”

  风长明有些倦了。他倦了的时候,说话的态度往往不大好,不管他面对着什么样的人。

  他如此辩驳,风朝也拿他没办法。可她总要找些话和他争论的,否则她就只有乖乖的离开。然而她已经决定今晚不走出这个房间了,也不离开这一张床。但,单单如此是远远不够的……

  “你曾经……”风朝勉强说出三个字,却难以继续往下说了。

  风长明等了许久听不到她的下文,他也有些好奇,便道:“我曾经什么?”

  “你曾经……要求得到的东西,你现在不想要了么?”风朝艰难的说了出来。

  风长明却全当没听懂,他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要什么?”

  风朝垂着脸,难为情的道:“就是…那个…那个…就是…”

  “喂,大姐,你平时说话不像这么唠叨无意义的人,怎么现在变得结巴了?到底什么东西啊?”

  风长明似乎醒了。他侧睡起来,手托着脸,睁着双眼盯着一脸无措的风朝,觉得在这少妇身上发现了女孩特有的羞涩,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

  “为什么突然有精神了?”风朝见风长明忽的睁眼盯着自己,虽然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也很欢喜,她就若喜若嗔的轻叱出来。

  风长明笑道:“因为在我的认知里,当一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产生说话结巴的现象,就证明了这女人对那个男人有意思。这在妇女上特别的明显。”

  “我绝对不会对你有意思地——”

  “哈哈!我并没有说你对我有意思,你紧张什么?”风长明大笑,道:“大姐,我曾经要求什么,你说出来吧。如果你觉得我应该把曾经对你的要求实践,我会在离开之前,让你如愿以偿。但是,如果我曾经要求让大姐陪我过一个晚上的话……那么,我现在当收回我的要求。我从来不觉得说一个晚上的话,能够让我了解一个女人或者得到一个女人——”

  风朝气道:“我没要求你和我说话——”

  “那敢情好!”风长明打断了她的话,换一种较认真的语气到:“大姐,姑且就认你做大姐吧。其实在来羌族之前,我有两个姐姐,一个是属于风长明的,一个是属于白明的。你说我来到羌族,把堂妹勾搭了,把两个堂姐睡了。可我明白地告诉你,在苛铭,我睡了白英;在帝都,我夺去了风姬雅的童贞——”

  “什么?你夺了姬雅的童贞?她是你的亲姐啊?”风朝惊叫起来。

  她原想,风长明再乱来也会有个“度”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是风姬雅第一个男人。他和风姬雅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啊,他怎么能这样啊?

  她勉强能够接受风长明和风吟、风幻的事实,然而风长明和风姬雅的事情,却叫她真的震撼了。她蓦地想起风长明的一句话来:

  “强暴整个海之眼。”

  “你强暴了你姐姐?”

  “嗯,我强暴了我姐。”

  风长明回答得很轻松。但风朝听了,她的身体却开始发抖,只听她叱叫:“你……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禽兽?大姐,你真的把我惹恼了!”

  风长明冷笑出来,风朝正准备出言相驳之时,忽感自己的手被风长明抓紧。他的手一使劲,她就被他拖了下来。她惊叫一声,风长明迅速的翻身把她压住,她才惊觉自己真的把风长明惹火了。

  “你说我是禽兽,我就做一次真正的禽兽给你看!”

  当风朝惊慌地要呼喊的时候,风长明没给她机会。他的嘴唇直接覆压在她的红唇之上。她惊然失措的挣扎,可惜风长明这次真的怒了,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他的一只手的力量加上他沉重的身体控制着她的身体和她的四肢,而另一只手控制着她的脸庞,令她无法动弹,变相的乖乖的被他抢吻着。她躲不开他的吻,从而要闭紧自己的双唇,奋瞪着一双美眸以示她的惊然和羞怒。然而两脸庞的距离太紧,她看不清楚风长明的脸,可却清楚地看到风长明的兽性……

  禽兽?是的。他此刻正是一只凶猛的禽兽,她则犹如一只要进行歇斯底里的挣扎,却又无力挣扎的小绵羊……她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软弱的。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强悍,她有着强悍的外表,还有着强悍的心灵。这在一个女性来说,比许多男性都要俱扞性。可在风长明这头猛兽面前,就如同猫儿对上雄虎。她确实像一只猫儿了。猫儿是最容易叫春的队伍。

  随着风长明的紧压和风朝的挣扎,风朝的胀乳又渗出了母乳,那乳香开始飘荡。风朝的双唇最终守关失败,被风长明那犹如利枪般的舌头卷刺进来。这对她的冲击是不小的,叫她的灵魂有些迷糊。风长明的舌头入进她的香檀之前,她的脑袋还是非常的清醒。然而随着风长明舌头地卷入,她心理的防线也随之崩溃了。

  很多时候,许多女人总喜欢把“上边的嘴巴失守当作下边的嘴巴失守”,或者“比下面得嘴巴失守还要严重”。这句话虽然粗鄙无比,可有时却是一个事实。

  当风长明的舌头进入风朝的湿润的温腔,风朝所有的动作就在那瞬间息止。她突然安静了,只是喘息得厉害,不再进行无谓的挣扎,也不再躲避风长明的吻。最初的她,像是傻呆了一般,任由风长明吻她。渐渐的,她开始回吻风长明。

  如此由傻呆转为配合,再由配合转到狂情……

  正在风朝沉沦之时,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唇。她只感到一阵空虚,头脑为之一醒,却听的风长明道:“大姐,你似乎并未真的要拒绝我这个禽兽?你说得我曾经的要求,我刚才记起来了。那不是我的要求。是你曾发誓让我睡的。你今晚到来,就是为了你曾经的誓言吧。”

  “本来我以为四姐代替了你,我不必向你索取那个誓约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我不得不用行动告知你,我确确实实就是一个禽兽。我曾强暴过很多女人,今晚也不怕把你强暴了。可是,我总觉得这即将强暴的是你,是心甘情愿的送上门来的,阿哈哈……”

  “嘶……”

  风长明狂野地撕开风朝纱薄的上衣,她胸前两颗暴涨的巨乳就崩裂出来。这比柳燕的巨乳还要圆胀。在她涨大突起的黑红的大乳头旁边,流溢丝丝奶白的汁液,那正是刚才被风长明压挤出来的母乳。风长明忽然俯首下去舔吃那些汁液。风朝感到阵阵的惊羞。风长明一边舔着那些乳汁,一边赞叹道:“大姐的奶真够香甜,不如我做大姐的儿子吧?”

  “我……我……”

  “你不反对,就是承认了。我就做一晚大姐的儿子。乖乖,我要吃奶!”风长明说罢,再次埋首在风朝的酥胸,一手拢着风朝的豪乳,嘴巴含着她的一颗乳头,那手微微的用劲,嘴儿一运,藏在她乳房里的奶汁便如细泉般涌注出来,灌入他的嘴里,润泽着他的喉咙,他的胃,他的灵魂……

  他这辈子和许多女人做爱过,但和哺乳期的女人做爱,这还是首次。他不能够令女人怀孕。因此,他虽然身边总不缺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生孩子的,也就没有一个女人的乳腺得到发育,这不能说不是他的遗憾。如今风朝却来弥补了他这遗憾。

  她身为他的堂姐,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除了西境的卢泾,在海之眼,根本就寻不出一个与他风长明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怕践踏海之眼里所有的女人,他不会有罪恶感的。何况一个风朝?

  风朝想不到风长明真的在喝她的奶。她是又羞又怒,终于能够叫唤出来:“风长明,你这无耻之徒,你不是我的儿子……不要和我的奶……”

  在这种时节,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乱说一通。

  风长明的嘴巴松开她的乳头,从她的酥胸上抬起首,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些奶白的液体。他对着风朝咧嘴一笑,道:“大姐,你怎么这般小气。你的奶水这般足,我喝一点你也要跟我计较?”

  风朝一直以来都是能言善道的,此时却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根本接不上话儿,只是娇喘吁吁的,偏偏全身发软,抗拒不了风长明。

  而风长明也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既然她一定要打扰他的睡眠,她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的!他的手开始撕扯风朝的裙带。风朝急忙拉住他那作恶的手。风长明不耐烦了,增加撕扯的力量,那裙也就被他扯破了。风朝哭叫道:“风长明,你不要把我的裙衣都撕破了!我待会穿什么回去?”

  “穿嘉拉的。”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就把风朝的裙子撕扯到一边了。风朝全身上下此时只剩一条可怜的小亵裤,孤怜怜地嵌铺在她的胯间。风长明大是得意,笑道:“大姐,我初来荒灵塔的时候,你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我就是想不到你是这么变态的人——”

  “你真是不够聪明。从我的变态睡眠来推测,很容易就得知我其他的一切也是非常之变态的。可是我和你这事儿,我觉得就不变态了。这是很正常的,这是我的需要!男人总是需要女人,要怪就怪大姐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老实说,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奶婴的妇女造爱,为此我应该感谢大姐的无私奉献,哈哈!”

  “你——”

  “我说的是认真的。”风长明打断风朝的话。

  他的手捏着风朝胯间小蓝裤的裤头,那拇指的指甲在裤边上随意一划,就把那小裤给划裂开来。接着很轻易地从布裂处一掀,那蓝布儿就翻了翻,露出风朝神秘的圣处。那里仿佛被春融的雪水浸泡过一般,稠草初湿露初绽。

  女人的秘处,从外观看,永远都没多大的区别,却永远都叫男人那般的冲动。风朝的私处和很多女人的都是一样的,并非生过孩子就有什么差别。就风长明碰过的女人中,茵媛是生过孩子的,而且生出来的那个家伙就是讨厌的隆基。这小子从小就瞧不起他风长明,谁知道后来那小子的老母被他风长明大干一场?真他妈的报应得爽了。

  风朝是个强壮的女人,若他到战场上去,必是悍将般的女战士,就如同风长明记忆里的参飘一般。然而家中的风朝,更像西境的茵媛,可她却没有茵媛的头脑,因此像谁也难以说得清楚。她的外观给风长明的感觉是有点像苛羽的,可苛羽是个苗条的女将,风朝不是——风朝的身段是丰满的。

  也许是因为初生孩子的原因,她的胸部比很多的女人的都要膨胀。那胸脯上胀得青筋若隐若现,似乎是因为奶水的充足,把她乳房的皮肤给胀得要多薄就有多薄,薄得像是轻轻的一捏就会破的。幸好她的肤色不是洁白的,也不像苛羽的健康的太阳色,而是一种别具风情的褐黄。在火光的照耀下,有时就像棕黑一样,油亮油亮的。腹部的恢复程度很好,并没有刚生育了孩子的臃肿和浮脂。也许因为她练武的缘故,更因为她爱惜她的身体,在生育后加强了锻炼,致使小腹虽没有一般少女的苗条,却也浑圆别致。小腹上的肌肤仍然弹性十足,这在一个二十七岁的妇女来说,并不足奇。

  因为刚生育的缘故,她的臀部要比一般的少女要浑圆性感。当她躺在床上,那双劲爆的玉腿沿着小腹浮凸起来,那曲线对视觉造成一种奇特的冲击。从脐线以上的部分,逐渐拉引出一块独具魅力的三角形块。那三角块直伸至她的胯间,直达至她的双腿平衡处,延伸出一丛卷曲的黄毛。这令风长明觉得奇怪。她的发色是纯黑的,但私毛却是棕黄的,且比许多女性都要卷曲。这种卷曲给人的视觉效果,就像她的私毛是被修剪过的一般,看起来平整而短。

  风朝的私毛是椭圆形的,有点像长圆的水草区域,两头圆而尖,中间比较大,就好像蛋壳的投影一般,从她私毛生长处,慢慢的凹陷下去。这凹陷的幅度并非很大,但至她的双腿处形成一个小型的凹空间,用她的微凸的双腿围成。她的双腿合拢在一起的时候,紧夹着那一丛短而卷曲的浓的黄毛儿。从黄毛儿丛的中间拉裂一道痕迹,便是她的迷人的水草路。从某种角度看去,她并不像初生孩子的妇人,似乎没有生过孩子所留下来的翻唇现象。或者是她紧夹的双腿把这一切都掩盖过去了?

  她胯间的曲线是风长明见过的比较完美的,但她此时像处女遇袭一般紧夹着一双玉腿,这令风长明很不爽。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一条腿,生硬地要把她的双腿分开。风朝越是夹得使劲,风长明含着她奶头的嘴越是故意地在她的奶头上咬嘶,咬得风朝痛呼道:“风长明,你要喝奶你就喝奶,不要把我的奶头咬坏了,我还要喂奶给女儿的。你这混蛋,好痛啊!”

  风长明松开牙齿,狠道:“你有劲夹腿,老子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你若不把双腿乖乖张开,老子咬掉你一颗奶头!干!好像老子强暴你一样——”

  难道不是吗?风朝被他气得几乎要破口大骂。可他的手又探到她水泛泛的私处,她骂到嘴边的话立即又吞了回来。原来风长明的手指钻入了她的毛路之间,拨开了她的毛路,陷入她的小肉缝里去了。她那双眼睛一阵翻白,鼻孔里喘气急急,张着的嘴也喘着,双手反射性地抓住风长明那要作坏的大手,娇吁喘息地道:“你这不是强暴,又是什么?难道是我强暴你的?这次即使你咬掉我的奶头,我也不放开你的手!”

  “就是你强奸我的!你强奸了我的睡眠!哪个女人敢强奸我的睡眠,我就要强奸她的贞操!”

  风长明不管风朝如何抓住他的手,他使劲往风朝的蜜缝里挤压进去。风朝本来身软无力的,哪能抗拒得了?即使她双手抓拉着,风长明的手指也是越来越深。那粗长的手指渐渐地进入她水滑滑的蜜穴深处,刺穿她的贞洁之界,也磨浓她的情欲。久未被男人洗礼过的蜜穴,被男人的手指如此刺入,把她灵魂里坚守着的伦理结界也给刺破了。

  “咬你奶头……”正在风朝蛮横地要坚守防线之时,风长明突然喊出这句。

  她刚才被风长明咬得奶头发疼,此时更是一惊,双手回缩,保护她的胸部。风长明趁此空挡机会,迅速地把她的双腿分开,让他自己的双腿进入她的双腿之间,叫她不能再合拢起来。风朝上当受骗,气得双腿夹着风长明的臀部乱踢,叫骂道:“骗我!你骗我……说咬我奶头……”

  风长明大笑道:“女人天生就该习惯受骗!不骗一下你,你怎么舍得打开你的双腿?你不打开双腿,我又怎么进得来?”

  “谁……谁让你进来?”

  风朝感觉到风长明的作恶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蜜穴里抽送,那种久违的感觉正慢慢地把她的情欲加浓。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坚持不了多久,或者到时她还强烈地要求风长明猛烈地侵犯她——想到那种情景,她就感到脸蛋如同被火烧着。这火自然也烧烘着她的身体,叫她的身体和她的灵魂里的情火陡燃。

  “不是你吗?若不是你,为何要把我踢醒?你来我这里的目的又何在?承认吧,姐,你是极想我这个做弟弟的,我怎么能够让你失望?”

  风长明淫笑起来。风朝明白任何男人到了这个时候,除了淫笑,还是淫笑!男人,每一个都是淫贼!

  还好她没有生出来一个淫贼,她生出来的是女儿——可是,女人,到了某种时候,每一个都是淫娃!她就感觉到自己快要变成一个淫娃了。自从结了婚,她的生活就平淡了,只牵挂着丈夫。然而丈夫早死,她就成了寡妇。她应该为丈夫守节的,可此时叫她如何守节?即使她要守,她也守不住。何况她已经不愿意去守了。

  以风朝的身段,无疑比她的妹妹风吟更有淫骚的本钱的。她亦曾经是一代淫娃,只因厌腻了欢场,才选择一个男人结了婚。结婚后便一改淫娃本色,做起了贤妻良母。在见风长明之前,她对死去的丈夫一直坚守情操。不料她暗中对风长明生出莫名的激情,此夜更是抑制不住过来找风长明,却一而再的拒绝风长明!她做出这种矛盾的行为,不全因为她是有夫有女的妇人,更因为风长明是她的堂弟,她不能放开怀抱地献出!

  但风长明的“兽行”,最终撕破她坚持的堡垒。她已经无法抗拒了,久违的情欲随时爆发!

  她的双手已经从她的胸脯移开,却不去推拒风长明的手。她平静了,任由风长明在她的肉体上动作。她不抗拒也不迎合,她在忍耐,正和自己的意志作抗争……

  她的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打开,风长明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抽送。蜜穴周围被湿了一片,那淫水映得她的蜜唇褐亮褐亮的。她的外唇有些翻启,可能是曾经性爱的次数太多,也可能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在打开双腿的时候,终于露出一些痕迹。从那微微翻启的肥肉缝之间看去,竟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嫩肉。那嫩肉上沾满液汁,每被风长明手指抽送,那液体就沾着风长明的手指滑流出来。风长明俯首过去要吻她紧闭的嘴,她摆脸一边不让风长明吻到。

  风长明笑道:“大姐,你那么容易就流出这么多的蜜汁,却还摆出一付圣女的嘴脸,真是令我欢喜不已,哈哈!”

  风朝怒道:“你这般对我,你就不想想你的侄女?你对得起我们母女吗?我已经是有孩子的母亲了,还是你的堂姐——”

  “我正是要对得起你们母女!如果你觉得我对不起你的女儿,我大可以在她十五岁的时候,也像对待她的母亲一样对待她,省得她长大后懂事了,说她这个长明叔叔厚此薄彼!我可不是一个偏心的人。大姐,你觉得这样如何?其实你今晚过来,不就是想要我对你做出这种不伦之事吗?我还你心愿!请记住风长明就是你们女人的神,应当满足女人的任何愿望!大姐你真是找对人了!”

  风长明突然躬身起来。他的下半身本来嵌在风朝张开的双腿之间,此时躬身起来,正好弯俯在风朝大张的双腿之上。风长明的右手悍然地把风朝的左腿弯曲上去,风朝胯间的蜜穴口便朝准了风长明的巨棒。她在被风长明的手抬起腿的时候从迷糊中惊醒,知道风长明立即就要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她猛然抬起脸来,再次看见风长明那根带着七粒彩珠的病态的悍茎,此刻正朝她的胯间秘洞斜插而入。她刚想出言喝止,陡然胯间胀裂,风长明那颗大而奇特的龟头正塞入她的蜜穴口,即使风朝这般非初生婴儿的宝穴也感到巨胀无比。这个高大无比的男人,其男根亦与他的身体成正比。巨大无比的东西塞入她的湿穴,接着停顿了一下,然后以缓慢的、强劲的力量往她的最深处推压进来。她深切的感受到一种陌生的进入——这全由风长明男根上的茎头那七颗肉珠所造成的——就如同七把利刀以奇特的方式进入她的肉道里,把她柔嫩的肉缝分割开来,深陷于她的肉道之间,然后慢慢地拉锯。但是,这种拉锯,却又带动她肉道里分布的所有性感神经,令她感到情欲的不断增长和爆发!

  风朝抬脸要喝止的瞬间,突地惊呼一声,迎接了风长明的阳茎的深入。她的身体猛地绷拉起来,上手搂住风长明的背,把要说的话全部缩回她的身体里,呻吟出一句:“好胀……要裂开了……”

  “你那里本来就是裂开的,操!”风长明笑骂了一句。

  风朝感到无地自容,可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之后没有继续动作,只是让他的男根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让她真实地感受到,风长明的淫根早已经冲破所有的界限,且真真实实地充胀着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情欲,她的贞守……充胀着她的一切。她知道,这个是她弟弟的男人最终占有了她。而她,也终于得到了这个男人!

  风朝因风长明的突入,反射性地搂抱了风长明,但风长明进入后停止了抽送。她醒觉之后,放开了风长明,让身体平躺在床上,双眼瞪着趴跪在她身上的男人,许久才道:“为何不动了?”语调中似乎带着些埋怨的。

  风长明却故意不动作,笑道:“大姐,你求我吧!求我,我就动。哈哈,啊哈哈!”

  “无赖!”风朝嗔骂一声。

  既然已经被风长明侵入,这就构成了乱伦的事实。她的心房也就敞开了,再也无法抗拒什么。所有的抗拒都白搭了,不如干脆些,反正她的空虚亦需要一种填补。

  风长明听她骂,作恶地把男根抽出来,紧接狠狠地撞了进去。他的男根本来粗长无比,就连风朝也无法容纳。要说真正能够容纳他的男根的,在风长明碰到的女人中,似乎只有两三个,其中以巴罗蕊的容纳性最强、最妙。

  风朝被他这猛力一撞,痛得叫喊起来:“哎呀……好痛!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要把我的肚子顶穿啊?以为人家不知道你的东西很长吗?”

  “知道很长你还敢招惹我?你没死过!我今晚就让你欲仙欲死的,大姐!”风长明很是得意。像他这种狂妄的人,本来就是不会谦虚的。

  “大姐,夹着我的宝贝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完美?”风长明继续他的挑逗。

  风朝此刻是弦在箭上,不得不张。她早就张着双腿夹着他那支巨箭,可那箭偏不发射,张着自己弓套,这不是叫她受罪吗?

  “那到底动不动?不动就抽出去。混蛋,我宁死不求你!”

  风朝怒了。她心儿乱得紧,好想风长明进一步的抽动,以舒解其情欲。可这家伙故意和自己扛上似的,把那东西深留在她的肉里胀着,他却偏偏安静得很。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阳茎上的血管的搏动了。这是哪门子道理?竟然都进来了,哪有僵着不动的道理啊?

  她要豁出去了!

  她火了!欲火正盛,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就把今晚到来的目的,全部表现出来。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风朝在说出“宁死不求你”这话的时候,双手搂着风长明,双脚搭在风长明的臀部。那胯间就沿着风长明的男根挺耸,随着这个动作,以她的蜜穴套弄着风长明的男根,变相地形成一种抽插。风长明一边笑着,任由她自己耸挺,不时地在她愤怒的红脸上亲吻,然后道:“想不到大姐还蛮主动的。这到底是我强暴你还是你强暴我?好像不大清楚了——”

  “管谁强暴谁!你进来就得动,你不动我就动,我宁死不求你!”

  风朝的情欲爆发!久未经人事的她,发动起来惊人之极。那“挺胯”的动作做得非常猛烈,她那双玉腿撞在风长明的双腿处,撞出一阵阵“噗噗”的迷人声响。风长明心想:这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么这般容易冲动?性欲还蛮强的!让她一直活守寡,真是难为她!

  “既然你这么喜欢主动,我就让你主动吧!大姐,想不到你在这事上如此强悍,以前看你冷冷酷酷的,以为你是性冷淡的人哩,哈哈……”风长明大笑着。

  他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胯间的物事挺立如旗杆,又道:“大姐,上来吧,我让你操纵‘升’杀大权!”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曾经面对十几个男人我都不怕,一个个地把他们打败,叫他们双腿发软,我怕你不成?”

  风朝的淫荡本色尽露。她翻身上来,手扶住风长明的巨物,把那巨物校对正她的淫穴,塞入整个龟头,那臀部就坐压下去:“噗嚓”一响,巨物深入她整个穴道里去了。

  风长明笑道:“大姐可真是高手!”

  “我从十五岁开始过性生活,岂是怕羞之人?”风朝忘了她初时的羞怯,此时把话说得要多绝就有多绝,也不见她半丝羞意。

  风朝坐在风长明的胯间上下耸动,狂摇不止。那紧凑的蜜穴套磨着风长明的男根,让他很是享受。而风朝膨胀的乳房晃动过于激烈——本来胀奶的她,平时也会从那两颗挺大的奶头里渗出奶水的——此时因为肉球的滚抛,那肌肉在滚动中变形、挤压,浅藏在乳房里的奶汁就流溢出来,溅落在她的乳房,她的手腕,她的小腹,以及风长明的身体上,甚至有些奶滴更是溅飞到风长明的脸上。他伸出舌头舔食了几滴。风朝此时正在兴头上,也不管风长明这些小动作,拼了命地在风长明的身上摇耸着。

  风长明见她摇得拼命,伸出双手去固定她的双乳,道:“大姐,你现在怎么就想不起我是你的堂弟了?”

  “我只想插死你,混蛋……啊呀,你不要动,好深……”风朝说狠话的时候,风长明突然挺胯,那巨物撞到她的深处,叫她痛得呻吟出来。

  “我想喝奶!”

  风长明仰立起来,搂抱住风朝,风朝也紧搂着他的背,两人便相对合坐。此姿势令风朝更易耸动,当她坐于风长明的双腿上不停地耸动的时候,风长明就埋首在她的酥胸,含过她的黑红的乳头,不住地吮吸着她的蜜乳。风朝也任由他吸喝她的奶水。无疑地,此时她喜欢风长明如此地吸吮她的奶,但她不可能把风长明当作她的孩子。一个孩子,是不可能把男根放到她的私处的。她忽地把风长明当作了她的丈夫。能够喝到一个母亲的奶的,除了那个母亲的孩子,一般只有那个母亲的丈夫。

  风长明埋首喝奶的时候,风朝的情欲再度上升,因为风长明体内的淫香开始渗飘出来。虽然现在只是很淡的一点,但对于很久未经情欲的风朝来说,却已经是非常强烈的催情剂了。风朝闻着那奇特的香味,已经不仅仅是娇体的淫荡了。她的嘴巴开始含糊不清,叫喊出她原来怎么也不会说出的淫秽话儿。

  “啊啊!喔喔喔……三弟你的淫根真是强悍,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悍的男人……噢噢,咬得我的奶头好舒服。心肝啊,姐给奶你喝,姐奶你,姐要做你妈……”

  “噢啊!姐好喜欢你啊,你是姐的男人,姐的儿子……”

  风朝坐在风长明怀里不停地耸动。她那蜜穴紧套着风长明的巨根,一上一下的挤磨着。那淫水由她的肉壁里磨出,再沿着风长明的男根流溢出来,润泽她的肉壁,她的阴唇,她的体毛,再润湿风长明的男根。这液体分布于她与风长明的交结处,弄得她的双腿根以及风长明的胯部都湿润之极、滑溜泽亮的。风长明轮流在她两个乳头吮吸了几分钟,喝奶喝足了,才抬起脸来对着风朝开张呻吟的嘴吻过去。风朝的唇被风长明的嘴碰触到,立即伸舌进入风长明的嘴里,舌头轻易地就舔食到留存在风长明的门腔里的她的奶水的味道。两人缠吻一阵。风长明离开她的唇,一手搂着她的肥臀,一手在她的巨乳上抚弄着,道:“大姐,要不要我喂你奶?”

  “要,三弟,我要,你喂我奶……”

  风长明很听话地埋首含她的奶头。这奶头布满了叫女人疯狂的敏感神经,风长明这一吸吮,风朝又开始呻吟,她臀部的动作也变得强烈。风长明吸了一口奶,然后又和她对上嘴,把一口奶水渡入她的口中,她“咕噜”一下就把自己的奶汁吞了下去,然后舔了舔嘴唇,朝风长明媚笑道:“奶水好甜啊,我还要……”

  “大姐,以后你若吃自己的奶水吃上瘾了怎么办?你不可能长期有奶吧?”

  “干你什么事?啊啊啊!我要奶……”

  风长明没办法,又含她的乳头吸了一口奶,接着又和她亲吻。如此反覆,风朝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口风长明渡过来的的她自己的奶水,似乎有些饱胀了。而因下面动得太激烈,且加上风长明的淫香的作用,她此时正值情欲横流之时,两嘴角挂着纯白的奶线,张着嘴儿糊叫:“喔喔!我不行了,三弟我不行了,我要丢了!噢噢,我全身没有了力气,三弟你帮我一把,姐求你了!”

  “你不是说宁死不求我吗?”风长明惊奇地道。

  他还以为她多强,到达最后关头,还是需要他风长明强推一把。果然,女人的话永远不能相信,特别是在性爱中说出的话。那是极尽女人之荒唐本性的。

  风长明把她推倒,叫她双手反撑在床上,她的双腿分张在他的腰臀两旁。他就见到两人交接的地方:他那根家伙正深深地插在她的被淫水润泽的,芳草凄凄的肉穴里。那肉穴张着两张肥厚的,褐红的,感性的肉唇,像嘴唇一样咬夹着他的男根。他略一抽动,那张褐赤的嘴巴就一张一合的……

  “喔哦……你快些……”风朝应该是在求风长明的,但呻吟出来的话,却实在是命令风长明。

  “我将让你狂呼痛叫……”

  风长明双手也反撑在床上,与风朝成一个对峙的躺姿,然后臀部猛烈地朝风朝的胯间蜜穴挺送。那速度如狂涛暴雨,密集地撞在风朝那早已经被践踏得不成样的雨草林野。那红通通的棒棍径往那红潮潮的肉穴里抽送,风朝那小阴唇被抽拉出来,猛然地又被挺挤进去。随着风长明的抽动加剧,风朝双腿之间的肌肉也急皱急张,那小腹上的肌肤颤动不止。那双胀臌的乳房更是铺在她的胸部摇滚,奶头上的白色奶汁从她的奶口里流出来,直流到她的小腹之上,像吊挂的两道弯曲的白线。两人交结的地方,更是磨着浓浓的豆酱。风长明的红黑的男茎也几乎被染成稠白的棍棒,犹如那剥了黑皮的甘蔗!

  “啊啊啊!要死了,顶穿了……顶穿了……”

  风朝的身体发颤,她的嘴唇也颤动不止,由她颤动的嘴唇陆续说出一些话儿,像是一种呻吟,却似是呐喊。她被风长明由上而下地顶得身体往后仰,那双撑着床板的手渐渐地向后移,直移到床边,她才惊叫道:“我要掉下去了,啊啊啊,要掉下去了,你别顶了,我们换个姿势。”

  “换就换!”

  风长明也正在兴头上。他猛烈地顶撞,使得摩擦加剧,男根上传来阵阵爽意,他不想就此停止。坐直身体,双手抱托起风朝的一双玉腿,把一双腿扛在肩上,然后他双脚蹲立在床上,双手抱拉住风朝的臀部,以坐插之势,强烈地压耸在风朝扛起的双腿之间,就如同一个农夫不停地铲锹着脚下的肥田,誓要把那田里的草皮翻辗熟透。

  风朝本来想借换姿势的机会,休息一下,或者是换个让自己比较好受的姿势,可风长明如此一弄,她不但没有撑身之地,而且变本加厉的,她失去了撑控点。因双腿被提起,她的身体不能平衡。双手因被情欲冲击早已经没有支撑力,便无力地软落下来。她的头也就跟着悬空,吊在床边,那长发直落到地板上拖拉着地面。但风长明放在她臀部的双手却拖拉住她的身体,不至于让她跌落地下,她就变成被倒吊在半空中似的,任由风长明由上而下地抽插。她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直冲脑门,狂呼道:“啊呀呀风长明,不要啊!你要折磨死我……我不要这样!好累啊!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不行了,我要给你折磨死了,我头好晕啊……混蛋,这样插太深了,你要插到我的喉咙了……”

  “噢啊啊……喔哦哦……折磨我……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

  风长明岂会放过她?他越是抽插得厉害,居高临下的,眼睛注视着她胯间的湿白白的红花花的肉穴,看着她那内外阴唇被他的家伙抽出来,然后挤进去,实在比抽插本身还要叫他兴奋!

  男人很多时候都是由视觉获取快感的,风长明也不例外。

  风朝被倒吊在床边,她的发直拖扫着地板,双乳直倒翻到她的下领,那奶水流得她满脸满颈都是,甚至把她的黑发也染白了一些。任她嘶喊呻吟,风长明还是不饶她,把她往死里推送。这屋子虽大,但风长明的淫香仍然不会很快地飘散,浓度虽不及在小屋造爱时的无法消散,却也够风朝受的。被情欲推动的风朝,虽累也乐此不彼,迷糊中又是求风长明放过她,又是求风长明再狠一些。风长明见她满脸涨红,怕她在情欲巅峰脑充血而死,在一次猛推送之后,把她提拉上来,抱丢她在床里。她似乎仍然未觉,只是娇喘息息的,未曾回过神来。

  风长明扑到她身上,一边狂吻着她的胸,她的颈,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嘴……在吻咬中,他的下体早已经和她的胯间连在一起,趴在她丰满柔软的肉体耸压不止。风朝反射性地配合风长明的冲刺,她紧紧地搂抱着风长明的背,也疯狂地回吻着风长明。那种吻,属于她的,疯狂的,如同咬一般的吻。再加上她搂抱着风长明的双手,在风长明的背上、肩上、头壳上狂扯乱抓,两人在性爱中紧搂着,在宽大的床板上翻滚。不止他们的汗水,风朝的奶水和她的淫液随着他们的翻滚,染落在床单之上。两人的身体就这样被他们的汗水和风朝的奶水所润湿。

  床的上空周围弥漫者风长明的淫香味,风朝的奶味,两人的汗水味。

  风长明也不知道在风朝身上扑杀了多久。风朝早就迷失了方向,只模糊地感觉到风长明不停地在她的胯间抽送,那抽送带给她的快乐冲击叫她疯了又疯。她的淫叫声与风长明的喘气声响遍寝室的每个角落,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抽送得近乎麻木了,可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冲击她的脑中枢,让她觉得她的灵魂飘荡在半空中,着不了地。两人如同在汗水和奶水中翻滚着欢爱,两人的身上沾满了汗白的奶汁,而两人仍然在疯狂地缠吻狂动之中!

  此时风长明正从风朝背后紧抱住风朝,一双魔爪狠抓着风朝的乳房。那乳房被抓压得变了形,仿佛是最后的奶水不甘心地从风朝的两个奶头挤射出来,然后又在风长明的手指间滑流。风朝绷着身体狂呼着,那臀部往风长明的胯间回撞。风长明压在风朝肥臀之上的胯部亦不停地耸撞在风朝双腿之间的夹穴里。随之响起风朝的一声长吟,风朝的身体软趴在床上。风长明也喝吼出来,臀部的抽送如同抽筋一般,急似疯癫一般在风朝的臀后狂插,突然全根压在风朝的双腿根深处,一阵阵的阳精狂涌而出,一滴不落地射入风朝的最深处。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三章 无可实践的诺言

  风长明抚摸着风朝的滑黏的乳房,风朝一双媚眼微挣若闭,风长明的一只脚叉过她的双腿之间,她用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风长明的大腿,风长明的嘴含着她的耳珠,柔声喘道:“大姐,我给你的这一夜,你满足吗?”

  风朝轻吐丁香吻舔着风长明的脸颊,她没有回答,但这般的无言,却已经证明了她所要说的一切,她知道风长明能够明白的;她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了,也不想再说话。只想在他的怀抱里做一些亲昵的小动作;很多女人在欢爱得到彻底的满足后,她们都不愿意再说话的,却喜欢被男人搂抱着,并且感受男人的爱抚和听男人说些甜蜜的肉麻的话。

  风长明任由风朝的香丁吻着自己,他则抚摸风朝的头发,那发是乱的、潮湿的——那发上面沾满了两人的汗水和风朝的奶水,风长明道:“第一次和初生孩子的女人欢爱,想不到又可以做那女人的男人,也可以做那女人的儿子。”风朝迷离着一双媚眸,呢喃道:“你在西陆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生育的吗?”

  “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

  风朝一惊,久久地盯着风长明,幽叹一声,道:“这样也好,刚才你射精到我体内了,我真怕我会怀上你的孩子——我是不能够替你生孩子的,我怕生出一个白痴来……”

  风长明笑了,道:“我的种,绝对的优良,绝非白痴;可惜我拥有那么多女人,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肚子里播过种!”

  “可是你这么强壮……”

  “我是很强悍的男人没错,可我不是种马,哈哈,不负责给任何一个女人配种……因为我不需要任何后代,我本来就是永生不灭的,不需要任何后代替我送终!啊哈哈!”

  风长明笑得很狂,风朝并非很了解他,若是她知道巴罗金差不多是近百岁的人了,她或者了解耸天古族的寿命,虽没有古心族的长寿命,但相对于其他的种族,耸天古族的存活期就是一个奇迹,何况在强悍的生命中,曾经造就过更加无法言传的生命奇迹:那就是传所里海之眼的“神”,力量达到恒久的一种永存表现形式。

  海之眼是个奇迹般的地方,海之外的世界无法了解海之眼,而海之眼亦无法触及海之外的世界,但这海之眼,却直接围存了各式各样的奇迹……风长明在疯狂之后,表现出他的温柔,他把风朝搂在怀里温存,久而久之,他就睡着了……在他睡着之前,他没有向风朝交代什么。

  风朝也睡了。可她很快又从睡梦中醒来,她听见了一些声响,是开门的声音和轻微的脚步声,她想挣脱风长明的怀抱,可是风长明是抱着她睡着的,一时她弄不醒风长明,更且她觉得进来的应该是嘉拉才对,因此虽心生一些羞意,却并非很紧张。但是,她想不到的是,进来的不是嘉拉,也不是别的什么人,进来的恰恰是她最小的妹妹:风夜真。

  “小夜?”风朝傻了。

  这已经是后半夜了,风夜真怎么突然间来到风长明的寝室?

  风夜真看着床上赤裸相拥的两人,她也是傻呆了,她喃喃道:“大姐,为何会是你?为何要是你?如果是二姐或者是四姐,小夜还能够坦然面对,可为何会是你?大姐我以为你会是我们姐妹中唯一不为所动的,可为何在他怀里的会是你呢?我们四姐妹……”

  “小夜,你是怎么会过来的?”

  “我做恶梦了,本想找大姐睡的。可大姐不在,我就找了四姐,我知道四姐和他的事情……我不介意四姐和他。但是,我从四姐口中得知,他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可他却没有告诉我,我是过来问他的,却看见大姐在这里——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风夜真说着,说得很认真,她的眼泪也很认真的流落下来。要知道,虽然风夜真的生母仍然健在,但风夜真从小都敬重风朝,在她那还未完全成熟的心灵里,风朝对她来说,是亦姐亦母的角色,如今却看见风朝躺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怀里,这对她的心灵的冲击,是震撼性的。

  “对不起,小夜……”

  风朝心中充满了愧疚,风夜真却含泪转过身去,低泣道:“大姐,我来这里,本来是要他把我带走的。可是你在这里,我以后就不跟随他了。我要走了,明天他醒来的时候,让他不要过来找小夜,因为他是找不到的。”

  “小夜,你等等,他是记得对你诺言的,他说要明天才告诉你,是要给你一个惊喜……”

  “是惊讶吧!我很感谢他还记得,只是小夜已经不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了,或者我根本就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一个二姐已经够了,为何还要加上四姐。大姐、还有小夜?芜族并非一个乱伦的种族,他把芜族想得太肮脏了。太肮脏的东西,小夜是不需要的。”风夜真说罢,掩脸跑了出去,风朝望着她的背影,亦流出了泪。她回眼看风长明,却见他睡得很死,对于风夜真的到来以及风夜真悲痛地离走,他都是一无所知的。他的平静,却带给了风家几姐妹的不平静。风朝发觉自己有点恨他,他踢了风长明一脚,风长明醒了,他道:“天亮了?”

  “嗯。”风朝应声。

  “我去把四姐和小夜带走……”

  “小夜走了!她刚来过,然后又哭走了。”风朝哽咽道。

  “是吗?”风长明放开风朝,走出了门前,看那天,是暗得无影,无风亦无星的。他在门前站了好一会,隔壁的灯亮了、又熄了,耳边传来嘉拉的问候:“少主,你站在门前有一段时间了。”

  “嗯,也该回去睡觉了。”风长明无奈地回答,折身回来,嘉拉跟在他背后进来,却见风朝已经穿戴好,她坐在床沿似乎只是为了等风长明的回转,她道:“你明天也不要找小夜了,她有意躲你,你找她不到的,也不要找我……”

  嘉拉脸色有些变化,她侧脸偷看风长明,从风长明的脸看不出什么。

  “你四姐,你也让她留在芜族吧,我不想让小夜恨她的四姐。”风朝如是说,风长明只是很平淡地看着风朝,忽地他的双眼呈现一种倦意,他道:“嘉拉,你陪在我身旁,我要睡了。明天离开地时候不要叫醒我,也不要带走属于芜族的一切,我怎么来,我就怎么去!芜族,哈哈,啊哈哈!一个小女孩,就想让我抛却我性格里的一切?我宁愿抛弃整个芜族甚至整个海之眼,我也不会请求一个小女孩的原谅……在我认知里,我不曾错!”

  “风朝,你替我转告她们,我风长明给过她们的承诺,并非我实践不了,而是你们自己不要我实践;你们根本不需要的承诺,我风长明再狂妄无知,也无法强迫自己去实践。因为——没有人需要。当有人需要的时候,就让她们自己到西陆来向我索取!”

  风长明说完最后一句,已经仰躺在床上,他看了看一脸愕然的嘉拉,又加了一句:“嘉拉侍,哄我睡觉,用你性感的肉体。”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四章 囚禁

  在风长明那一次睡着之前,风长明给嘉拉交代了一句:不到苛铬,不要唤醒我。

  从芜族抵达苛铬,需要经过血灵的领地。此行程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风长明奇特的睡眠而言,半个月对他来说,是很短暂的。风妖本来要派几百精英护送风长明过境的,但嘉拉拒绝了。她给风妖的理由,乃是风长明睡前所说的:他风长明不需要太多人保护。

  想想也是,越是张扬,越是让人知道。倒不如悄悄地经过血灵领地,这般血灵不会知道。风长明心知肚明,血灵被他羞辱了几次,虽然敢怒不敢言,但若得知他以少数护兵踏入她的领地的话,她一定会百般刁难,甚至会要他风长明的命……

  他风长明从来不惧血灵,然而血灵怎么也是七霸主之一;若非经过妖族那一劫,他风长明绝非七霸主的对手,就现在的他而言,曾见过七霸主中的多罗灭,多少了解七霸主的个人实力非一般的强,他心里对上七霸主亦是没有底的。虽然他在睡着的时候是无敌的,也虽然他曾在大海、在渤徊爆发了惊人的力量,可是平时的他,在实力上,是只能够及得上七霸主,没试过之前,他真的无法下结论——再狂妄的人,也必须懂得知己知彼这个道理。因此,他让嘉拉带上十多个芜族武士悄悄地护送他经过血灵的领地、然后进入苛铬,只要安全进入苛铬,则折北转拉沙,正面对上他的叔叔泸泾。

  巴罗二十年二十九日,黄昏,芜族于铙族南境边界,一行车骑走于主道,此行人总共只有十七轻骑及一辆普通的马车,马车里的人正是嘉拉于沉睡的风长明。

  进入血灵领地,嘉拉加护卫们特别的小心,毕竟血灵于巴罗蕊正处于息战期间,双方僵持在铙族,虽然北陆最北部的战场——秦岭于多罗灭、沙丘、百合春战战息息的,一直僵持不下,根本无法增援巴罗蕊,而西境亦是被泸泾夺下,隆志逃靠巴罗蕊,田纪挑起于烈古旗的战事,却因西境之事,被巴罗金召回,一时也无法增援巴罗蕊,因此巴罗蕊于血灵、谭淇之间的战事相持不下,乌诺和裂铙则扔然继续中立,搞得后来,铙族的战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血灵从而得到喘息的机会,于是大兵驻于苛铬与他的领地的边界处,这是嘉拉从传信中得知的。

  血灵不知道巴罗蕊息战的原因,乃是因为和风长明在渤徊之事,令巴罗蕊的心久久不能够平静……若她巴罗蕊不能够冷静下来,她则绝不会贸然出兵;巴罗蕊是有这点常识的。

  一但据军情所报,由参飘率领的帝都大军正开往西境,值得嘉拉注意的是,这一大队人马的主将都是帝都年轻一代的强者,更令嘉拉担忧的是其军师乃巴罗渺——伊芝之智慧唯一的传承者。

  也因此,在粟族,由蒂檬发号,漠伽出谋,把兵力悄悄地派人潜入拉沙……漠伽知道,巴罗金的目的不仅仅是西境而已;只要西境失守,参飘便会挥兵直上,伐往拉沙。

  营格米和骞卢则被漠伽派往西面,以防烈古旗。

  这是西陆传来的情报,但嘉拉却没有对风长明说:风长明没给她说的机会,她亦不敢在抵达苛铬之前踢醒风长明……这家伙平时虽然很好说话,但涉及到他的原则的东西,他就不好说话。他与风朝的那一晚,后来风朝要与他解释的时候,他却只是在自己的身上发狂,没有理会风朝,她有时觉得风长明做得太过分了,可她不敢说出来;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性格里有许多像风妖,但也有很多与风妖沾不上边,或者是因为他的另一个父亲铂琊,只是嘉拉不知道,风长明的血液里还留着耸天古族的狂妄。

  风妖的风流多情、铂琊的冷酷无情、耸天的狂妄骄傲……不是嘉拉能够理解的。

  由芜族的荒塔灵至苛铬,最近的道路,必须经过血灵的天蝎城,嘉拉本来想避开血灵的势力的,但为了尽快到达苛铬,加上她这行人并非很突出,她宁愿冒这个险,就对血灵来说,嘉拉不是很惧怕,况且血灵现在的势力,或者还不敢开罪风长明亦未可知。

  嘉拉从黄昏感到夜深,未能抵达天蝎城,便在离天蝎城比较近的村镇落脚,寻得一间小旅店,要了几间房,吩咐武士把沉睡中的风长明抬进去了,叫伙计打来水,替风长明擦洗了身体。风长明在睡着的时候,就像一具有着生命的尸体,任由她嘉拉搬来弄去的。

  嘉拉打点一切,就和衣睡在风长明的身旁。至半夜时分,嘉拉模糊中听到一些声息,她睁开双眼,忽感头重,鼻孔涌进来一些奇异的香味,接着她就晕睡过去了。

  嘉拉再度醒来之时,惊见血灵。她向四周张望,只见自己和风长明被摆放在一个厅殿的地板上,两旁站满手持武器的护卫,两排护卫的尽头,那张特高大的豹皮殿椅上坐着的人正式血灵;嘉拉已经有很多年不见血灵,但她绝不会认错的。她心头大惊,想起昨晚闻到的香味,估计自己是被血灵用迷香迷昏之后才带到她的大本营的,她定下心来,平心静气地对居高临下的坐着的血灵道:“血灵,你真够朋友的,悄悄的就把我和少主请到你家里来了。”

  血灵微笑,道:“嘉拉,好多年不见了,想不到你还这么年轻。”

  “可惜血灵你不是男人,只能看着我年轻的肉体而无奈。”嘉拉和血灵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有的没的闲聊起来了。

  血灵笑道:“我虽然不是男人,但是我身边有成千上万的男人,不知道嘉拉你想要多少?”嘉拉心中愤怒,却没有一丝表达在脸上,她笑道:“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给我……”

  血灵从椅子上站起,朝嘉拉和躺在地上的风长明走下来,到达嘉拉的身前,蹲下来面对嘉拉,伸手就在嘉拉的胸部捏了一把,然后“嘻嘻”地笑了,道:“嘉拉,说到骚,或者我不及你,可是说到淫荡,我想你也不得不认输。可是我这辈子最多也就与同时和六十个男人欢爱过,我不可能给你超过六十个的,就给你五十九个吧,你觉得如何?”

  嘉拉挣扎着坐起来,道:“不如我和你来一个比赛,看看谁接得下的男人比较多?”

  “我也正有此意。但是,在我们进行淫荡的比赛之前,我得先解决你身旁这个讨厌的家伙。这混蛋我几次前往西陆求他,并且献上我血灵百世难求的性感肉体,他不但把我拒之门外,且百般羞辱我。现在他落在我手里,你说我该如何对待他?”血灵像是在问嘉拉,眼睛盯着风长明,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燃烧着愤怒,嘉拉看在眼里、心头惊慌不已,她道:“血灵,你是如何得知我们经过天蝎城以及落脚处的?”

  血灵冷笑道:“身为海之眼著名的七霸主之一,连这点眼线都没有,还说得过去吗?从你们走出荒塔灵开始,我的人就一直暗中注视着你们,只等你们进入我的势力范围内,就开始动手……你们进入我的领域是二十九日黄昏,而现在已经是三十日的黄昏了。嘉拉,你未免低估了我血灵。虽说他拥有半个西陆的势力以及芜族的势力,可是我敢在近日俘虏你们,就打算豁出去了。只要没有了他,西陆合并起来的那些势力就会烟消云散,而芜族处在我与多罗灭、百合春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我血灵誓要报当时之辱!”

  “想不到你现在还是胸大无脑,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血灵,看在多年的交情份上,我劝你一句,你最好以大礼送我和少主离开这里,否则不等巴罗金的大军到来,你血灵征战多年的一切,就得从海之眼彻底铲除!”

  “哟,嘉拉,你吓人的本事还在啊?”血灵捏着嘉拉的下额调侃道,她突然伸嘴在嘉拉的嘴唇上吻了一记,又道:“就凭你这吓人的嘴,应该得到我的一吻,嘉拉你不如和我到床上欢爱一场,我血灵对你这种性感的女人也是很感兴趣的。”

  “可能我们少主对你比较感兴趣一点,我嘉拉对女人没多少兴趣,要欢爱你找我们少主吧。”嘉拉拒绝血灵的邀请,她希望能够勾起血灵对风长明的兴趣,这样或者比较容易逃生,但血灵不领她的情,血灵道:“我以前是对他很感兴趣,只是我被他多次拒绝,我对他的兴趣,只有要怎么样叫他死亡。”血灵说罢,站直身,从两旁护卫之一抽出一把背刀,横刀就砍向风长明的颈项……

  “不用!”嘉拉歇斯底里地呼叫。

  “我血灵做事从不拖拉,说要叫他死,就叫他立即死!”话落刀下:“铛”的一声,背刀横断,风长明的脖子却完好无损,殿厅传出一片惊讶之声。所有的眼睛都落在风长明的身上,嘉拉望着风长明的那双美丽的眼睛溢出了眼泪,血灵也紧紧地盯着风长明的脖子,在那强壮的颈项上,连痕迹都没有半丝,她不敢相信地蹲下去摸了摸风长明地脖子,沉默一会,脸色微变,站起来退回几步,才对嘉拉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嘉拉惊喜得狂笑出来,血灵得不到嘉拉得回答,那断刀就挂在嘉拉洁白的脖子上,怒道:“你若再笑,我叫你的头离开你性感的身体,我倒要看看你的脖子有没有他的脖子那般的强硬……”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少主的真正的身份,就是帝都传说中那爱睡的家伙,怎么就没听过,我们少主在沉睡的时候,是天地都无法毁灭的?血灵,你最好放了我们,别等他醒来。在他睡着的时候,你是无法伤害他的,但是若叫他醒过来,到时就是他伤害你了。”嘉拉仰起练无畏地道,她从十多岁开始就随风妖行军打仗,什么样地场面没有见过?何惧脖子上挂一把断刀?血灵丢开手中地断刀,呆立了好一阵,然后再次盯着风长明,道:“那我就让他醒来,然后再斩杀他。嘉拉,不知道你这少主,在醒着地时候,是否也是不死不灭之身?”

  嘉拉大惊,她曾经听风妖提起过,风长明在醒着的时候,力量并非七霸主之敌,当初在强者比赛的时候,风长明也只是和乌诺的儿子乌东拚个两败俱伤,何况是七霸主之一的血灵?

  正在嘉拉担忧之时,血灵又阴阴地笑道:“嘉拉,你别担心,在我没有十分把握之前,我是不会让他醒来地。传言中的他,能够一睡几个月,而且不踢他的屁股,他就不会醒来,是吧?这样的话,我还要许多时间。西陆很多人不知道他早已经不在西陆,所以西境和布族之师都是举而不发,但是,我真替他担心,他的敌人可真不少的。西境、烈古旗、巴罗金……我想,如果巴罗金阵营得知西陆白明已经被我囚困,则必放弃西境而入拉沙,西境泸泾和烈古旗亦会趁空而入夺取土地,到时他们谁都得感谢我血灵,嘻嘻。”嘉拉惊怒道:“你敢宣布吗?”

  “我怎么不敢?最多风妖从芜族来救你们,西陆那边则是自保不及……芜族?哈哈,他们别忘了我血灵的盟军还有吠族的三霸主以及谭淇,他芜族敢侵我血灵,百合春和沙丘首先从他们背后践踏他芜族。而且,要侵入我,他们就不得不想想他们的主将在谁手中,嘉拉,我血灵唯恐天下不乱,这二十年来,除了惧怕泸澌和巴罗金,其他的人,我血灵都不曾惧怕过,当初受他侮辱,是因为我血灵有求与他。如今泸泾复出,巴罗金亦忌惮三分,不敢再过分地逼我们七霸主,我血灵还怕什么?”

  “他这么喜欢睡觉!我就让他睡上几个月,待会睡醒之后,这海之眼,已经没有他风长明的立足之处了。西陆白明,从此在海之眼坠毁,只留帝都那无能的爱睡的懦夫……”

  “把他们两个抬到地牢里,记得,要把他们两个分开来,不得踢到这家伙的屁股!”血灵吩咐下去,就得意地笑着走出了殿厅,嘉拉心想:这次西陆和芜族要大乱了。

  海之眼也必定大乱……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五章 在沉睡的日子里

  谁曾经说过这般的话:有些东西,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血灵最近的心情很不错,她这次掳了风长明和嘉拉,报了“几箭之仇”,把以前在西陆所受的气全部翻本了,这还不够,风长明和嘉拉仍然在她的手中,她什么时候心情来临了,要怎么鼾他们,她说了算,她觉得她的创举,就是她把风长明给囚禁了,这是除了当年协助巴罗金推翻泸泽王朝之外,她生命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西陆最大的霸主,就这么轻易地成为她的阶下囚,这让她觉得非常之有成就感。为了让大家都分享她的成就,她做出了她一生中最愚蠢(这是后来才证明她的愚蠢的)的事情:就是很快地公告海之眼,西陆白明被她囚禁了。

  这消息真的惊动了海之眼,也令海之眼的形势剧变,烈古旗确定这个消息后,从西面加紧了朝东推动的侵占步伐,西境泸泾在趁此时机入侵拉沙境内。正在血灵以为冰旗西要抵挡烈古旗的东侵、南北要抗战西境之军的北伐之时,岂料冰旗三族之军完全不顾这一切,举所有的兵力雄师径朝北东践踏过来,而东面的芜族率兵压血灵预料得没错,当人们知道风长明被禁之后,冰旗之敌都会趁机侵入冰旗领地,可是她没想像得到的,就是冰旗三族不顾一切地东征她血灵……然而她血灵依然不惧:此时冰旗面对的已经不仅仅是她血灵,冰旗要面对的还有烈古旗和西境,也就是说,她血灵并非孤立的。但对于芜族之师,血灵甚是担忧,她传信于北陆三霸主,要求三霸主从芜族背后侵入芜族,以便拖住芜族,待她摆平了西陆冰旗,则与偏中南部的潭淇合兵,对芜族进行前后围巢。可是近半个月过去,北陆三霸主没给她回任何消息,她开始有些紧张了。

  正在此时,参飘之军抵达西境前部,欲征伐西境,在拉少战场的泸泾被迫搬师返回,泸泾的返回,使得烈古旗东征的步伐也莫名地停顿,而最令血灵意外的是,巴罗三姐妹竟然不顾一切的率兵北上,矛头直指她的天竭城,这时她才真正慌了,她怎么也想不通巴罗三姐妹为何挥兵直上、而不是趁此时与烈古旗、西境争夺西陆大版图,而且她另外还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就是烈古旗不但停止了东征步伐,且开始退回布族,皆因炽族出兵压布族西面之境,这又是她血灵想不通的,为何一直不参与战争的炽族之师,会在这个时候出兵威胁烈古旗?

  这就使得海之眼的形势大变,离她血灵所要的结果差个十万八千里,且北陆三霸主的不增援。谭淇也开始打退堂鼓,孤立的不是风长明,而是她血灵了,她下面临三面受敌之险,另一面是大海,她根本没有路可退……她在惊慌中想起嘉拉的话来:你敢宣布吗?

  巴罗二十年刀月十七日中午,血灵急忙进入地牢,进入嘉拉的囚室,劈头就问道:“嘉拉,这是怎么回事?”

  嘉拉被囚禁了半月之余,衣服肮脏,头发脏乱,与前之艳光四射的她有天壤之别,血灵进入里面后就一直捂着鼻子,嘉拉撩了撩盖至脸庞的乱发,她的艳脸瘦了许多,她冷笑道:“血灵,你要我回答什么,总得把问题说清楚吧?”血灵一阵愕然,她整理了头绪,把风长明被囚禁之后,海这眼的形势的疑问说了出来,嘉拉听了后狂笑不止,血灵怒道:“嘉拉,你若再笑,我就叫一百个士兵进来轮奸你!我这段日子对你算好的了。”

  “四化建设奸我?血灵,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强奸我吗?你别忘了,海之眼特别的东西不多,就是女人特别多,海之眼的男人并不缺少女人,他们要强奸,也不会选择我,要知道,我现在这模样,即使在十万里以外,也叫人闻出臭味来,叫人作呕!

  这牢房里满地是我拉的屎尿:我的经血还凝因在我的裤挡里,你要不要我脱我裤子给你看看?”血灵捂嘴欲吐,退出了囚牢,叫士兵把门锁了,才在外面对嘉拉道:“就算我求你,嘉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嘉拉道:“我可以给你解释,但你必须答应我的要求。”

  “说。”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叫人帮我换个牢房,也帮我家少主换个牢房,还有,叫人打一百桶香水过来让我洗澡,也叫十个女人过来帮我家少主洗澡,如果你做足了这些,我就给你解释,甚至可以保住你的一条命……”

  “来人!”血灵不待嘉拉说罢,就喝道:“按她的吩咐,把一切做好。”

  嘉拉洗一个澡,她就洗了半天,在这半天里,她真的用去了百桶香料水,风长明也得到十多个女侍替他洗了个香艳的澡,但血灵特意交代那些女侍,在帮风长明洗澡之时,不得重力碰风长明的屁股,她怕风长明突然间醒来……

  傍晚时分,血灵把嘉拉和风长明安置在相邻的两个牢房,严格来说,这已经不算是牢房了,因为房里的设备非常的齐全,且比一般的房子还要漂亮许多倍,只是因为嘉拉和风长明仍然是被关着,因此仍然称之为牢房。血灵见到嘉拉的时候,嘉拉变了个模样,只是比以前瘦了些、憔悴了些,却因为这些憔悴,越显得她的味道来了。

  “可以给一个解释了吧?”血灵坐在嘉拉对面,如斯问道。

  嘉拉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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