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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武神〗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送交者: sc[★★★网络贵族★★★] 于 2011-12-09 9:35 已读 1479 次 1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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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睡着的武神】作者:陈苦 由 sc 于 2011-12-09 9:31



〖睡着的武神〗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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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内容简介:

  以烈古旗的势力交替为开始,巴罗金与反巴罗金两大势力正式开战,海之眼陷入了全面溷战的局面。然而在这紧张的时刻,风长明却潜入帝宫中,以身体实践他的誓言,强暴整个海之眼,包括巴罗金的三个女人……

  回到冰旗,风长明意外地见到他不想见到的女人--风朝、风幻、风夜真。在芜族所受到的耻辱尚未平复,已近馀烬的怒火又生。她们想跟他好好谈一谈?那好!他就在房里,好好的看她们要怎么跟他“谈”!

  目录

  第一章 帝宫野史

  第二章 被默认的乱伦

  第三章 姐·妹·兄·弟

  第四章 老处女

  第五章 乱亦有度

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第一章 帝宫野史

  风云的变幻,或许也不及海之眼的变化。谁也未曾料到,烈古旗竟然在一夜之间易主,曾由“女王”领导的烈古旗,不知因何原因,突然之间:“女王”变换了“小老头”,史球竟破天荒地成为烈古旗新一代领袖!这不但超出海之眼各族霸主的想象,就连海山。柳燕。北狼也几乎不敢承认这个事实。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由不得别人承认与否。他们三人只是奇怪,为何高层的那些矮家伙突然少了一大片,就连“女王和乔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正在他们奇怪之时,史球却开始推军向北,这明显要踏入冰旗的势力范围,也即是说,史球根本不顾炽族的威胁。他们对此感到震怒,因为如果失去烈古旗的支持,他们这些守在布族西部的兵将都会成为炽族铁蹄之下的亡魂!

  然而,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炽族竟然不趁机入侵布族西部,而是绕道推军南下,所前往的方向则是西境,这叫北狼和柳燕摸不着头脑,可是炽族既然不挑起和布族的战争,他们也愿意放炽族前去救援西境,这对他们只有利而无一弊。

  从巴洛二十年十二月三日伊始,巴洛三姐妹正式开始对西境展开进攻,但她们以七万多的兵力竟然无法攻城得胜,西境的实力似乎并非预想中的那般弱。且叫她们惊讶的是,在战斗当中,她们看见了本该属于冰旗的拉沙之霸“那席里”,这个发现,使得巴洛渺心感不妙,立即退军十里,静观其变。

  也即是在巴洛三姐妹攻夺西境之时,冰旗弃西境。甚至不顾烈古的入侵。从而把所有的兵力推往苛铬,血灵认为冰旗要灭她,便也把所有的兵力分布于苛铬边界,准备以死之姿态抵抗冰旗的入侵。

  血灵往北的三霸主,也正在此时,对最北部的秦岭施加了绝对的压力,三霸之军不顾后方,全力推军往北,与秦岭交战,把秦岭逼到绝境上。巴洛三姐妹此时无力救援秦岭,秦岭只得向帝都求救。帝都救援不及,巴洛金向乌诺。潭淇和裂铙施压,令他们出兵救援秦岭。乌诺最近帝都,若帝都要出兵,他首当其中,因此惧巴洛金,只得出兵与秦岭夹击钛族三霸。潭淇和裂铙却仍然保持中立,就在他们观望着乌诺的出兵之时,芜族突然出兵截住乌诺的去势,与乌诺交战于芜族最南端,他们开始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出兵相助秦岭……

  面对此时形势,帝都兵分两路。一路北上,一路西征。北上之军,由参赞和漠仇率领:西征之师,则是巴洛金亲自驾帅,田纪为副将,他巴洛金要与泸泾一并了结多年的恩怨!

  至此,海之眼,终于再一次,全线开火!

  王朝变更的巨轮又一次运转……

  巴洛二十年,十二月十四日。帝宫后院。

  伊芝。悦云。姒娜及芭娅坐于圆亭里赏花,这腊月的,实在没有几朵花可赏,可也正因为没有了多少花,能见到的花儿就越显珍贵。然而不论如何,花总是凋零了。伊芝最近的心,亦不得安宁,当她看着坐于这凋零的后宫花园,她想到已经出征的巴洛金,她的心就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这些凋零的花,象征着某些东西,也许就象征着巴洛金……

  “不知为何,自从巴洛出征,我的心神老觉得不安。”与巴洛影有几分相像的悦云说,伊芝和姒娜都把眼睛望向她,妖冶的姒娜脸色微沉,亦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可他不让我们跟随,说什么他巴洛金出征,不需要我们女人的相助。他的这种个性,越来越明显。当初他每次出征,不都是我们在他身边的?现在他当了王,却不让我们相帮,我真怕他会出事。”

  伊芝叹道:“多年的骄傲,已经淹没了他的“小心”,如果以前他还愿意要我们的协助,那么,现在身为海之眼的王的他,却已经觉得需要女人的协助是一件耻辱的事情。还好,他既然攻打西境,至少有三个女儿拖着他的火爆脾性。就怕他不听三个女儿的话……”

  悦云道:“想不到冰旗的白明竟然是风妖那爱睡的儿子。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那孩子了。他在雪城的时候,似乎是被一干孩子欺负的对象。那时的他,只管睡觉,别人如何惹他,他似乎都不大在意。不料长大之后,却成为海之眼强大的霸主,在雪城的那群孩子中,以他的威名最大,这是谁也无法料到的。那孩子也成为帝都最大的威胁,却和我的影儿……唉。”

  芭娅听到悦云提起风长明,她的心就扑通地跳过不停,她记起风长明的话:我攻陷帝都时,你芭娅就是我的战利品。

  “确实想不到,而且,他竟然有着泸澌。泸泾和巴洛的身高……我在猜想,他会否也是来自那个地方?”姒娜小心地道。

  伊芝和悦云同时一惊,悦云嘴快,就道:“你是指渤洄?”

  “嗯。”

  悦云又怀疑道:“可是,他是风妖的儿子啊?”

  姒娜道:“正因为他是风妖的儿子,我才会想到渤洄。你忘了当年风妖就是从渤洄回来之后,才有风长明的?还有,那个叫什么阿强的女人,和巴洛说的语言是一样的,她还莫名其妙地跟巴洛生下了巴洛蕊,那叫阿强的女人几乎有巴洛那般的身高……”

  “渤洄?”伊芝喃喃自语,她转眼看向芭娅,芭娅心中微慌,她急忙道:“我也知道渤洄,是……是泸澌说的。”

  其余两女才醒悟还有芭娅在场,她们以为芭娅不清楚这些事情,但现在芭娅既然已经知道,她们也就不在意了。

  悦云继续道:“也就是说,风长明并非风妖的私生子,而是从渤回捡回来的?然而,渤洄没有女人,即使渤洄有女人,渤洄的那些男人也无法令女人怀孕,风妖又如何捡得到婴儿?”

  四女沉思,可任凭她们如何聪明,她们也想不出这问题。只是芭娅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她曾经虽然知道泸澌。泸泾和巴洛金也来自渤洄森林,可她其实不知道从渤洄出来的男人不能够令女人怀孕的。因为泸澌让芭丝怀孕了,巴洛金也有四个儿女。她现在听得伊芝的说话,心中暗记,却开始想起芭丝帝后,她记得,她任何时候都在芭丝帝后身边的,芭丝帝后不可能出外偷汉,但芭丝却怀孕了,这点她是知道的,只是多年以来她几乎忘掉了。她继而想起在临海时遇见的风长明,实话说,风长明确实不像风妖,他更多的是像泸澌,只是他和泸澌没有半点关系的。

  如果。如果风长明是芭丝帝后的儿子……但这不可能,芭丝帝后怎么可能把她的孩子给风妖呢?

  芭娅的小脑袋转得很快,可转来转去,也是转不出一个结果。但她却记住了一些东西:渤洄的男人,是不能够令女人怀孕的,就他所知,风长明那么多女人,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怀孕,而她自己,和巴洛金。风长明都有性爱关系,却也没有怀孕……多少证明悦云所说的是真的。

  但是,为何巴洛金有四个女儿,泸澌也能够令芭丝怀孕呢?

  伊芝道:“我一直记得一件事情,就是当初风长明小的时候,他每次醒来睁开双眼,都会射出七彩的光芒,当初蕊儿刚出生的时候,蕊儿一直哭个不停,直到风妖抱着风长明过来,他的眼睛里射出七彩的芒光之时,蕊儿突然不哭了。”

  姒娜惊道:“也即是说,风长明确实跟耸天有关系?因为蕊儿确实是耸天的那个叫“阿强”的女人所生,而她与风长明又有着如此的相联,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伊芝幽幽一叹,道:“一直不参与各族战事的芜族,突然出兵相助钛族三霸,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因为风妖不会无缘无故出兵的,既然风妖出兵,则证明了风妖与钛族三霸达成了联盟协议,从另一方面又证明风长明必定会有大举动。现在海之眼,帝都被分割成四个势力主线。秦岭居最北,被三霸主连手逼战,根本无法顾及西南战场。乌诺受令出兵,却又被芜族截回来,经芜族的截拦,我估计乌诺霸军会从海之眼消失,风妖虽然平时爱开玩笑,可到了战场上,他亦是冷酷无情的,当初巴洛征战多年,最大的功劳应该是风妖,可惜巴洛因芭丝而冷落了他。”

  “漠九与赞参推军北上,如果没遇到任何阻挠,当与风妖战个旗鼓相当。然而,一旦北陆中前部的潭淇。裂铙和血灵与钛族三霸连手的话,则加上风妖芜族大军,漠九必败无疑。即使巴洛能够取得西境战场的胜利,北陆的优势也已经失去,再回头攻打北陆之时,就变得难上加难。何况他还要面对西陆复杂的形势。就现在而言,西陆比较紧张的是烈古旗和冰旗。烈古旗已经移军入西,可冰旗却不顾烈古旗的入侵,竟然把所有的兵力往血灵的领地上驻扎,这就叫人觉得非常奇怪。我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何,但这样的安排,必定有着内幕。我正是为这个而担忧。按我原先估计,渺儿她们完全有可能很快地攻下西境的,可不知道为何,西境与冰旗一战之后,实力更强。这更叫我放心不下,我怀疑,风长明和泸泾达成了某种协议,风长明在西沙山脉的败军,只是他们造就的一种假象,他特意把那席里有几万大军驻守西境,从而帮助西境抗帝都……”

  姒娜和悦云听得大惊,悦云道:“芝姐,为何你不把这些告诉巴洛?”

  伊芝无奈地道:“我也是得知风妖出兵截杀乌诺,才把这些头绪理出来的。因为我以前一直不知道,风长明也介入了北陆的战事。但风妖救钛族三霸主,则证明风长明和三霸主之间达成了协议。就现在而言,即使铙族四霸主相助于帝都,也扭转不了情形。且血灵一直受制于风长明,潭淇曾与蕊儿交战,现在裂铙和潭淇保持中立。这样的形势,只要战况对哪方不利,形势就朝哪边倒。他们是在观望,只要我们若有胜望,他们就会相助于我们,如果我们呈败势,他们两个必定与芜族。钛族三霸联手打击帝都的势力,从而进行颠覆之战。要知道,曾经的北陆七霸,就帮助我们夫君颠覆了泸泽王朝,他们若果再次颠覆王朝,也并非不可能的。”

  姒娜惊道:“按大姐所说,我们确实不能安坐。巴洛一旦没有我们在身边,他就会乱来。他惯用身体多过于使用脑子,以他的脾性,很少去想这么多,他在战争中,所表现出来的东西,都只是一往无前的勇悍。但仅凭勇悍,是不足够的。”

  悦云亦点头,伊芝只是风情万种地撩撩她的黑发,幽雅地道:“还没有那么急,看看情势,过两天我们再前往西境。巴洛他征战沙场多年,不是那么容易倒下来的。再大的阴谋我亦不怕。我所怕的就是,海之眼各族的霸主连成一心,都朝帝都而来。因此,说不得,要让海之眼各个势力之间保持一种平衡对抗。”

  姒娜道:“你是离间他们的联盟?”

  “是的。”

  “可怎么离间他们?”

  “暂时还没有具体方案,因为我还不清楚各霸主之间是否真的达成联盟,还是他们之间只是一种巧合?要弄清楚这些,需要一些时间。悦云,你传信给漠九,让漠九把所有的细节诉说清楚,他安插在风长明身边的琳达和伊莹应该知道一些真实情况的。只要从她们口中得知风长明的动向,则我便有相应的主意。我要叫风长明从海之眼消失!”伊芝仰望着冷灰的天,那双美丽的眼睛射出的光芒,仿佛能裂天破云。

  “可是,影儿……”悦云听得伊芝的冷言,想到她的女儿跟风长明的关系,她就替她的女儿担心起来,伊芝叹道:“悦云,这是没办法的,到这个地步,我们也只能让影儿伤心,或者我的渺儿比影儿更伤心,虽然渺儿并没有和风长明发生真实关系,可她一直都把风长明当作她的男人的。”

  伊芝、悦云、姒娜并不知道除了巴罗影、巴罗渺、巴罗蕊都与风长明有着切实的肉体关系,芭娅是知道巴罗渺和风长明的关系的,可她也还是不知道巴罗蕊跟风长明的近况。这四个女人,对于风长明的了解,以及对于她们的儿女的了解,都相当地缺乏。

  “就快到晚餐时间了,我们去进餐吧。”伊芝突然站了起来,高挑优雅的身影不显半点老态……其实,她本来就不能算老的。

  芭娅随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吃了晚餐,她虽然只是巴罗金强占的小女奴,却获得了非一般的特权,这或者因为伊芝的照顾。其实更因为芭娅对于巴罗金来说是特别的。

  巴罗金有着无数的后宫和女奴,只是能够真正得到巴罗金宠爱的,只有伊芝、姒娜、悦云,因为这三个女人都是跟着巴罗金出生入死的,在当年的战事当中,这三个女人一直都跟随在他的左右。

  芭娅,却是巴罗金进入帝宫后强暴的第一个处女,她用她的处女之血洗红了巴罗年历,对巴罗金来说,有着特别的纪念价值。偏偏这个看上去永远像十六岁的少妇,每次和她欢爱的时候,都有一种特殊的滋味。正因为这些,芭娅一直都得以跟随在伊芝的身边,从原来是芭丝的奴婢变成了伊芝的跟班,也成为巴罗三姐妹的真正看护人,从小到大,她都负责照顾巴罗三姐妹,她照顾得最多的,莫过于巴罗蕊,虽然巴罗蕊总是冷冷的,但巴罗蕊本身也无法否认她自己其实是芭娅带大的。

  因为巴罗蕊她没有母亲……

  芭娅虽是伊芝身边的人,却并不与伊芝同在一个行宫内。不但如此,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各有一个行宫,她们平时都是住在自己的行宫。

  只有巴罗金需要她们同时与他欢爱的时候,她们才会前往巴罗金的寝宫。这巴罗金的寝宫,她们亦非天天去,巴罗金有时候会单独前往她们的行宫,有时候叫她们一起过来,有时候他也会在他的寝宫里和别的女人胡天胡地。身为海之眼的帝王,巴罗金的女人并不止她们三个,巴罗金的女人很多,多到他自己也数不清楚。因为数不清楚,所以巴罗金对于自己的(睡过或未睡的)很多女人的姓名都没记住,他真正记住的女人,除了她们三个之外,就只有芭娅。

  芭娅的寝室,只在伊芝的行宫旁边。这是芭娅特别要求的,她只要一间简陋的房间就好,于是伊芝便在她的行宫左面建了一间精致的小房给她。伊芝知道芭娅心中有着抹不掉的伤痕,虽然这伤痕经岁月的洗礼,或者已经渐渐地消失。但也正是这样,她需要一种安静,在这种安静中,她才能忘记以前的一切,忘掉泸澌、忘掉芭丝、也忘掉巴罗金。

  芭娅也确实做到了,不管别人如何看待她,她有一段时间,确实把泸澌、芭丝以及巴罗金也忘了。她甚至不记得什么,她只记得她是一个十六岁的纯洁少女,这种固执,也停留在那个年龄,这种惊人的固执真是超乎人们的想象。可从临海回来,她却记住了一种东西,因为在临海,她得到了她少女的梦想,她的生命又在临海获得重生,又从那个十六岁开始运转……

  小房间里很安静。虽然她一直期待一种安静,但谁又知道,在她芭娅的心里,其实最怕的就是安静。因为安静和夜,叫她感到无助。

  她生活在人世,自从泸澌死亡,她就感到她是无助的,她无所依靠。这种感觉,从临海归来后,却消失了。她重新感到她的声明并非无助的,她再次期待依靠某个人,就像她重新回到她的父母的怀里……那是一种非常安全和温暖的感觉。但此刻的安静,仍然叫她害怕的,只是这些害怕,促使她对临海的思念更浓。

  她期待有一天,帝都再度被颠覆,然后在颠覆之日,一个强壮的男人再度把她强暴,让她的生命再次被停止的时候真正地运转起来。

  晚风吹得寒。

  芭娅似乎听到脚步声,她的娇体就在被窝里颤了一下,接着她听到一个声音:“芭娅,开门。”

  芭娅心中一惊,忽地又平静下来,她听得很清楚,门外那时巴罗金的声音,可巴罗金不是在前往西境的途中吗?为何突然会出现在她的房门前?她来不及迟疑,急忙下床,点燃了油灯,开了门,就见到巴罗金微笑着站在房门,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晚的巴罗金有些异样,只是因为夜里,她难以分辨,也来不及多想……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想的人。

  巴罗金进来,她就急忙反锁门,因为巴罗金每次一进来都会猛地搂抱她,然后什么也不说就直接把他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的,待她反锁了门,她奇怪的是,这次巴罗金竟然没有立即搂抱她,她转身的时刻,却见巴罗金躺倒了她的床上,此时正朝她招手,她迟疑了片刻,走过去,上床,就在巴罗金身旁躺了下来,安静地等待巴罗金侵占她……按以往的经验,巴罗金与她做爱,很少有前戏的,他只管脱掉她的衣物,也不管她的蜜穴是否湿润,他就会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久了,她也知道巴罗金哪个女人都有这种爱好,巴罗金喜欢在女人的阴道未完全湿润的时候强行突入,因为那样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这是巴罗金的性爱观点。

  可是,静待一阵,巴罗金还是没有动作,她只得小心问道:“你,今晚不要我吗?”

  巴罗金转脸望着她那慌张的小脸,这张脸,二十年来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而她的慌张,也仍然未褪色,他看了一会,就狂笑道:“你是在邀请我?”

  芭娅不说话,巴罗金庞大的身体突然压到芭娅小小的身子上,她的娇体没来由的颤抖,虽然她已经习惯巴罗金,但每次要和男人做那事情的时候,她都会葟害怕,即使在临海的时候和风长明欢爱,她也每次都表现出她的真实的心慌的。

  虽然天寒了,但因睡觉,她所穿的睡衣很薄,巴罗金很快地脱掉了衣物,然后抚摸她的臀部,嘴唇吻在她的脖子上,她惊讶了,巴罗金从不做这种动作的……但巴罗金要这么做,她也没有抗拒。直到巴罗金吻遍她的全身,当他吻在她的胯间的时候,她开始感到情火在激荡,按说是不应该对巴罗金产生爱欲的,可她也无法拒绝巴罗金,因为她本身是巴罗金的女人,任何时候她都没权力也没有能力抗拒巴罗金。

  她发觉她的胯间有了很浓的湿意,在黑暗中,在她的平静中,巴罗金又爬了上来,她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他喘着粗气,趴跪在她的身上。在昏暗中,很快把他的衣服脱去,然后他的赤裸的身体就朝着她嫩白的胴体压下来,她感到下体阵阵胀痛,巴罗金的巨棒就突入她的湿润的肉体。可是她突然呆楞了,她的身体,感觉到巴罗金这次的进入是和以往不同的,她凝视身体上的巴罗金,忽然呢喃出一个字:“你……”

  悦云无法入眠,她想到巴罗影。也许伊芝可以不担忧巴罗渺的,巴罗渺所给风长明的,只是精神上的爱恋,且这爱恋到底是真是假谁也说不清楚,但她却知道,她的女儿不但给予了风长明贞洁的肉体,更是令那风长明刻骨铭心的爱的。如果风长明和巴罗金两相交战,被夹在中间的就不仅是她的女儿,她也无可避免地被夹在中间。她总要替女儿着急,虽然她深爱巴罗金,可是,更深一层来说,她更爱她的女儿。

  有些事情不该想起,但她不能不想起,巴罗影并非巴罗金的亲生女儿,哪怕巴罗蕊、巴罗渺也非巴罗金的亲生儿女。当初巴罗金让三个男人和她们交配,她们无法看见那三个男人,那三个男人也无法看见她们,当她们怀孕后,巴罗金杀了那三个男人,因此,由始至终,她们对那三个男人没有任何记忆,也就无法知道到底谁是她们的亲生父亲。她们并没有怨恨巴罗金,相反的,她们更加感激巴罗金。

  巴罗金当初其实并不想要孩子,因为他根本就无法使女人怀孕,可为了满足她们的母性,他容许她们生孩子,从而给她们找了男人……这对男人来说,是需要有很大的度量的,也许只有巴罗金能够如此替她们着想了。她想想,巴罗金对任何人都是凶悍的,偏偏对她们很温柔,这种温柔,表明了巴罗金对她们的敬爱,要巴罗金敬爱一个女性是很难的!可是,无论如何,在巴罗金和女儿之间,她是选择女儿的……

  她真怕女儿受伤!风长明与巴罗金之间,任何一方都是她的女儿不能放下的,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恋人,哪方或伤或亡,她的女儿的心也会跟着受伤或死亡。可她无法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她只能祈求苍天,给她善良的女儿一片小小的天地,不要把她的女儿逼疯。

  她如此地祈祷,在她的祈祷中,她听到了敲门声,她轻问了一声,外面传来的是芭娅虚弱的声音,她就又问道:“芭娅,这般晚了,你找我何事?”

  芭娅道:“我带了一个人来见你……你会高兴的。”

  悦云想了想,起床燃烛,披了件绒套,出来开了门,当她看到芭娅身边的男人时,她一时惊呆了,只见她的手搭在芭娅的肩上,斜弯着腰凝视着自己,她不敢相信地问道:“金,你怎么回来了?”

  巴罗金笑道:“缺少你们在身边,我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想回来把你们带到身边,开心吧?”

  悦云突然扑到巴罗金的怀里,又哭又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们了,我们曾经陪你东征西讨的,你出征,不带上我们,比杀了我们还要难受。”

  巴罗金忽然横抱起她,狂笑道:“我们到床上再说话,我会补偿我的过失的。芭娅,你回去睡吧。”

  芭娅凝视了一会巴罗金的背影,默默地退了出去,她顺便把门掩了……

  巴罗金把悦云丢到偌大的软床,悦云娇呼一声,怨嗔道:“你还是这般粗鲁……”

  在她说话的同时,巴罗金庞大的身躯扑压在她的身上,她轻呼出来,要叱嗔巴罗金,却被巴罗金捂住了她的嘴,只听巴罗金说道:“云,我如果杀了风长明,我们的女儿会不会恨我?”

  悦云心中一颤,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巴罗金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继续道:“我想她一定恨我这个父亲!虽然我并非她的亲生父亲,可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真正的女儿,她也一直非常敬爱我这个父亲,可我,却要杀了她所喜欢的男孩!”

  他放开捂在悦云的嘴的手,似乎等待悦云的言语,但悦云却仍然没有言语……她哭了。

  粗鲁的巴罗金俯首下来吻她的泪,安慰道:“别哭,影儿和她们虽然不是我的儿女,可我都把她们视如己出,决不会轻易让她们收到伤害的,不到最后,我不会让她们恨我这个父亲的,虽然她们都非我亲生。”

  巴罗金的语言中存在一些遗憾,悦云听出他的遗憾,她就哭着安慰巴罗金:“或者是我们没本事,不能替你生儿育女,如果我们像那个女人能够生出‘蕊儿’一般替你生育,就能够替你保持贞洁,当时,我其实是不同意的,可你……”

  巴罗金在听到蕊儿是他的亲生女儿之时,他的身体微震,他道:

  “过去的事情就不必说了,你们在我心中,永远都是贞洁的。今晚,就让我品赏你们的贞洁,你能够通知一下姒娜吗?然后你们到伊芝的寝宫里,我今晚要你们三个。”

  悦云含泪道:“嗯,那你去吧,我就过去找姒娜。”

  “我想躺一会再过去。”巴罗金笑言,他从悦云身上翻滚下来,道:“你先去叫姒娜,你们直接过去伊芝那里,别去的太慢,否则我会狠狠地惩罚你们。去吧,听我话。”

  悦云扭脸,看了看巴罗金,她就下床出去了。

  然后,巴罗金下床,亦走出她的行宫,消失在夜里。

  伊芝听出门前是巴罗金的声音,她从被窝里跳出来,开了门,还没来得及看清,巴罗金就一把抱她入怀,同时左脚回踢,把门给掩上,抱她至床前,仍然粗鲁地把她丢到床上,她跌落床,轻呼过后,问道:“金,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你。”巴罗金简单地说出他的情话,直接有力而别具一格。

  他坐在床沿,手按在伊芝挺拔的胸脯,伊芝平时优雅无比,但巴罗金一旦放手在她的胸脯,她的情欲就陡升,喘气甚急。她道:“其实我也想你,我原想过两天追你而去。”

  巴罗金道:“我就知道,没有我在的日子,你是最难熬的。我没有了你,也很不习惯,每次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时候都会想起你,你是我巴罗金最爱的女人。”

  伊芝环手抱住巴罗金的腰,忽然微楞,就在此时,巴罗金喝道:“我已经迫不及待,让我操死你!”

  伊芝刚要说话,就被转身过来的巴罗金压倒,巴罗金的手在她的睡衣大动手脚,这种方式是属于巴罗金的,就连刚才的粗鄙的语言也是巴罗金所特有的,因此,伊芝心中突起的一点星火就此熄灭,她把巴罗金剥光,巴罗金很快就褪去自己的裤子,她已经有一些的潮湿,巴罗金坚硬的巨物就在此时强猛地推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猛然一震,不是因为下面难以言说的胀痛,而是她突然感到巴罗金的男根粗长了许多,胀撑得她的身体几乎裂成两半,且从身体内传出七道磨擦的烫痛感,似乎巴罗金的男根生出许多突肉,这是不可能的,和巴罗金欢爱这么多年,巴罗金的男根进入的感觉她是能够完全分辨得出来的,她这一生,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巴罗金,另一个就是巴罗渺的亲生父亲,可是后者她根本没有见过,因此,她对于巴罗渺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记忆,也无所想那个不存在于她的记忆里的男人。且她的一生,所有的感情都是给予巴罗金的“你是谁?”伊芝厉叱,同时双手推向她身上的男人的胸膛,可是她根本就推不动,她要喊叫,却突然被男人吻住,这男人的力量非常强大,她根本无力挣扎,就这般地,她在不愿意中,被她身上的男人狂插着。她这一生所遇到的三个男人中,以现在身上的男人的男根最粗长,那种强烈的刺激,叫她的情欲无可抑止地燃烧,可这个男人不是巴罗金,她绝不会要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欢乐,就在慌乱的同时,在男人狂插之时,她想起了海之眼最著名的变换脸容的魔武之技……冰变。

  她心中巨惊,狠咬男人的唇,男人抬起脸来,一个耳光就扇在她的嫩脸上,她痛叫一声,道:“你是风长明?”

  她虽然愤怒,但说话的声音并非很大声,而此时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由吻海归来的风长明,他离开吻海后,与风妖相见了短短的时间,就直接前往帝都,至今晚进入帝宫,先是到达芭娅处,从芭娅处了解了一些事情,继而进入悦云的行宫,此刻却狂野地奸淫巴罗王朝的伊芝帝后……

  “难得帝后还能够记得我这个女婿,哈哈!”风长明一边狂笑。一边狂插着,伊芝虽然极不想迎合风长明,但是风长明的抽插比巴罗金还要猛悍,是她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强的抽刺,她根本就难以控制身体,她的呼吸以及呻吟更是难以控制,且她本身不具任何武技,(虽然他能够传授三姐妹以武技,她自己却是没有练过的),哪有力量与风长明抗衡?她只能无力地让风长明侵犯,她知道挣扎和呼喊都无济于事,于是很快就冷静下来,道:“风长明,你为何要这么做?你明知道我是渺儿的母亲,枉我曾经那般地疼爱你,还把渺儿许配给你!”

  “就因为帝后如此疼我,所以我要给帝后最大的欢乐……帝后是渺儿的母亲,当然有着和渺儿相似的地方,渺儿她平时很安静,可是一旦到了这事上,比谁都疯狂,想不到帝后也是如此地叫床。”

  伊芝惊得肉体僵硬,她不敢相信地道:“什、什么,你和渺儿已经……”

  “不但如此,就连蕊儿也是我的女人。她们三个,曾经一起和我胡天胡地的,帝后,你就不要把我当外人了,哈哈!你现在如何拒绝,可我还是在你的身体里狂窜,你的身体也把你所得到的欢乐表现了出来,你听,你欲拒还迎、欲止还呼的,多么地迷人。话说回来了,帝后的小道和渺儿有得一比,都几乎能够把我超长的巨物吞没,不知道巴罗金能不能经常捅到你的底部?我却是击击撞墙的,相信帝后也不能否认吧?”

  风长明在言语上,又是讽刺又是侮辱的,加上他在伊芝的肉体狂插劲插,伊芝几乎被他气昏,可愤怒归愤怒,耻辱归耻辱,身体的快感不但没减,反而更浓,她扭摆着臀部,双手推风长明的胸膛,却没有大呼大叫起来,这等情况下,即使有人来,也救不回她的清白的,况且她也并非清白之人,她只想让风长明停止,因为情欲冲击着她,她怕再这样下去,她或者会成为风长明的爱欲的俘虏。

  “帝后原来这么想脱掉我的衣服啊!反正也被你识穿身份,不如就裸裎相对,我也不想披着上衣和你做这档事情。”风长明弯腰趴压在伊芝的身上,臀部狂耸,继续抽插伊芝那紧紧的骚穴,双手却回伸,迅速地解除他身上的衣物,当他褪去衣服,伊芝就在烛光中看到他那黑毛满布的胸膛,她才知道他为何在刚开始的时候不先脱除他的上衣,原来他的胸膛生长着标志性的浓密黑毛。

  风长明脱除衣物,忽然伸手搂抱住伊芝,整个胸膛压在伊芝的乳峰上,伊芝被他强有力的一抱,几乎透不过气来,又因为他的紧抱,他的粗长的男根死紧地抵住她的花心深处,几乎使她就此窒息过去,她的身体已经发软,无力再推风长明,他搂抱着她,在她的颈部、耳部狂吻,她的情欲更是难以抑止,在心灵的抗拒中,她的身体做出截然相反的动作,她的臀部在微微地耸动,当她发觉自己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僵直了一会,继而嗅到由风长明身上发出的淡淡的古怪的香味,这种香味叫她莫名的冲动,期待身上的男人的冲击,恰在此时,风长明亦缓缓地抽动起来,她就开始呻吟,她知道,她在这种时候,是不应该做出这种欢快的呻吟的,可她竟然做了!”风长明,你从我身上下来,我不计较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只要你从我身体里拔出来……”伊芝做出最后的挣扎,也是最后的要求,但风长明岂会放过她?他的动作开始加速……异样的快感侵袭伊芝的整个身心,这跟粗长无比的男根,本来就能够给女人最大的满足,何况在他的男根上有着特别的肉珠?这更是叫女人快感加倍,加上她所不知道的淫香的作用,她已经无法抑止体内的爱欲。

  当她与风长明成为一个事实,在这暂时的情况下,她的欲火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迎合风长明,呻吟更是明显,她和她的女儿一般,都是平时冷静,一到性爱时就如同发春的母狗的,叫床声越来越淫荡……

  “喔喔……噢啊啊……”

  风长明的速度加倍,身体的运动,促使他的在特定情况下的淫香由汗孔渗飘出来,飘溢在伊芝的豪华秀美的寝室里,浓了所有的情欲。

  伊芝已经顾不得许多,她已经顾不得身上的男人并非是巴罗金,而是比她小许多的、她的女儿原来的未婚夫、她的女儿的男人,她顾不得这些了,也不管她此时是被风长明奸淫的,这些她都懒得想了,她只想一个强大的男人不停地在她的瘙痒的蜜穴里抽插,是的,她只想这样,只想和男人欢爱,只想在高潮中就此死去!与风长明的做爱,无疑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感觉——“啊啊啊!不要停……”

  伊芝紧紧地环抱风长明的脖子,逢迎风长明的冲刺,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情欲令她忘记了耻辱,身上的男人并非巴罗金,加之风长明此时使用的是巴罗金的脸庞,她的迷乱中,把风长明也当成巴罗金,在呻吟:“噢金……使劲……插我……好舒服啊……”

  风长明听到她的这句话,他突然停止,手就在她艳红的脸上扇了两巴掌,伊芝略略清醒过来,一双挑情的眼眸带着复杂神色凝视风长明,只听风长明道:“在你身上的,是我风长明,别把我当作巴罗金的替身!”

  “你动……”

  伊芝无力地呻吟,她已经无力再管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到底是谁了,浓郁的情欲以及身心的空虚,那种被吊到半空中的难受,使她不自觉地哀求风长明继续,哪怕再愤恨,也等事后再计较,这是她现在惟一的思想:“叫我的名字!”风长明狂吼道。

  “风长明……你动!”风长明道:“不够亲热!”

  “心肝长明……你快些动……我要!”伊芝听到这种不要脸的语言,竟然是由她亲口说出来的,这种放荡和背叛叫她身心高度的压抑、高度的紧张,更需要一种狂野的刺激,以求达到一种松缓。

  一种从未有过的偷情的激情,不知怎么的,就由她的心灵涌上来,对她来说算是全新的感觉,因为当初是为了生育而与某个男人欢爱,那是巴罗金允许的,她并没有觉得背叛了巴罗金,而此刻,她感觉自己真的背叛了,哪怕只是短暂的背叛,也是存在于心灵的真实背叛。

  风长明淫笑出来,臀部猛烈耸挺。男根如狂龙捣砸进她的爱液横流的凤巢,伊芝则继续发出极其淫荡的呻吟。

  “啊啊啊!噢噢哦!”

  “心肝长明……”

  “伊姐!”在伊芝的淫叫声中,从门外传来悦云的叫唤,原来悦云和姒娜已经进入了伊芝的行宫,此时靠近伊芝的寝室,伊芝听到悦云的叫唤,就欲张口喊叫,可是风长明突然捂住她的嘴,他朝门外用巴罗金的声音喊道:“门没有锁,你们两个快进来帮忙你们的芝姐,她撑不下去啦!”

  末了,他低声对伊芝道:“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所谓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现在这种情形,被她们知道,而她们又没有份,你相信她们会替你保守秘密吗?你的行宫所有的女奴都被我唤出去了,今晚这个行宫里,只有我们四个人,如果你们懂得做事,这事过后,我相信,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

  伊芝听到他的话,她那双情迷意乱的眼睛眨了眨,风长明就缩回手,她就问道:“另一个是谁?”这女人的心思果然缜密,风长明也无意骗她,他道:“第五个是芭娅,她在临海的时候,已经被我所征服,哈哈……”

  “原来是芭娅出卖了我们……”伊芝刚说罢,门就被推开了,风长明侧脸朝她们笑道:“你们快些把衣服脱了,我不喜欢办多余的事情。”

  两女当然了解巴罗金一直以来的个性,把门反锁了,她们就立即褪衣,边褪衣边朝床前走来,待她们到得床前时,已经把衣物脱除干净,她们依着微弱的烛光看往床上的两人,同时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这种香味令她们的情欲不知不觉地提升,她们心中微惊,却见伊芝的眼神复杂之极,再看巴罗金,只见巴罗金的裸体和她们印象中的不符,姒娜最先醒悟过来,举掌就朝风长明的天灵拍打过去。

  就在此时,风长明吼叫道:“太迟了,试试我‘冰之终极·冷冻吧!’”

  风长明一掌朝姒娜推出,同时跳起来,另一手朝正欲动手的悦云推去,两道极冷的终极冰寒之气,立即把两女的身体冰冻起来,他的这种技能,与古心族的“凝结”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叫人无法动作,但“冷冻”却是把人的身体的肌肤在瞬间的冰封的:“凝结”却是以心灵力量控制住人的所有动作。

  两个女人就以奇特的姿势呆站着,偏偏她们是赤裸的。风长明从伊芝身上抽身出来,伊芝几近瘫痪,她已经软弱无力。风长明跳落床,笑道:“呵呵,都到齐啦,巴罗金的三个女人都到齐了,我就不客气了。唉,为了能够看清楚点,我还是多点几盏灯,这样才不枉这一晚。”

  风长明自说自话,根本没人理他,他就把寝室四壁的灯烛全点燃了,把这百多坪的寝室照得黄亮,然后他走回床前,伊芝终于看清他的胯间物事,那简直是超乎她的想象的,粗长无比不说,那黑红的龟头上还生出七粒彩色的肉珠,叫人看了惊怕!伊芝看得目瞪口呆,虚张着嘴说不出话,风长明于是朝她笑道:“不错吧,比巴罗金如何?”

  伊芝被风长明如此羞辱,她甚感愤怒,却无法回答风长明。

  风长明也不管她,反正他知道她此刻根本无力对抗他,他很干脆地把冰封的女人搬上床,这床很大,起码容得下十个人,所以不怕没地方摆放她们。

  伊芝见他把姒娜和悦云搬到床上,她惊愤地道:“难道你不能放过她们?”

  “凡是巴罗金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叫我放过巴罗金的女人,比登天还要难。”风长明冷笑,他再次压上伊芝,把坚挺的肉棒插入伊芝的爱液满满的淫穴,伊芝轻呼一声,怒道:“为何你要如此恨大帝?你以前不是很尊敬大帝的吗?”

  风长明不再说话,埋头猛插伊芝,伊芝被他一阵狂插,几经高潮,身体更加的乏力,当风长明从她的身体抽出来,她惊讶风长明强韧的持久力和充沛的体力,即使强大的巴罗金,也是不足以在性事要与风长明相比的,其实这本身并不奇怪,就论当年,风妖未被芭丝毁去人根的时候……风妖在性事上也比巴罗金强悍。风长明既然是风妖的儿子,且生得比风妖强壮,自然是青出于蓝!他挺着巨根,坐于三女之间,悦云和姒娜动不得,伊芝虽然能够动,但她不懂武技,且现在全身心的瘫痪,比悦、姒两女还要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长明的魔爪伸向姒娜丰硕的乳头……巴罗金的三女,都是难得的美人,且这三女有着其高贵的外衣,令人想入非非,当年营格米至帝都时,最想得手的贵妇,就是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因为这三个女人,与巴罗金一般,同样扬名与海之眼。

  姒娜的身体是三女中最丰腴的,她有着硕如西瓜的爆乳,乳头指大,色泽黑红,即使躺睡下来,她的乳头还是隆胀无比。三女中,以伊芝的身体最高挑、也最匀称,悦云的身段却显苗条,她是偏瘦的美人儿,却并不露骨,也许因为妇人之故,她的身段虽不见丰满,可乳头仍然比一般的少女要圆大许多。

  三女都是黑发、黄肤,胯间的私毛乌黑,伊芝的比较淡、悦云的整齐有致的私毛浓淡适中,姒娜却有着黑草一样的私毛,像一片乌云布于她的淫穴,把她的淫穴全部遮掩。

  风长明伸手拨开她的浓浓的一片阴毛,看到她那厚厚的、黑褐性感的阴唇,那阴唇微胀,现出一个干燥的缝洞,他接着又过去看悦云的阴部,悦云的阴唇颜色比较淡,阴唇略翻,这估计是生孩子的妇女无法避免的,她的阴道裂口没有姒娜的宽大,那阴唇也没有姒娜的肥厚,风长明看得兴致勃勃,掉头又看伊芝的。

  只见伊芝那淡毛铺就的淫穴,因被他侵犯过,此时淫水横溢,那略变色的两片大肉丘被强撑开,里面的嫩红的花瓣也张着一个裂洞,他就用手摸了摸她红肿的小花蒂,得意地道:“被我干得微微地肿啦!”

  “你无耻!”伊芝无力地叱骂。

  风长明发狠地把手指刺入她的阴道,她“喔”地呼出来,双眼怒瞪风长明,可风长明脸上却挂着一种不经意的笑,他道:“当巴罗金奸淫别的女人的时候,你是不会感到他无耻的。同样的,当我奸淫女人的时候,我是不觉得自己无耻的。要怪,只怪你们没有力量保护自己,在海之眼,没有力量,就注定被奴役、被强暴!”

  伊芝终于从风长明的身上发现相似于巴罗金的特点……也即是耸天的狂妄自大,此刻的风长明,使用着巴罗金的脸容,且他的身体和巴罗金一般的强壮,或者比巴罗金还要强壮,只是比巴罗金略矮一些,粗略看去,他无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巴罗金!她确实不应该说风长明无耻的,因为如果是巴罗金如此对待别的女子,她就不会感到巴罗金无耻,为何风长明对她们这么做的时候,她觉得他无耻呢?她沉思,风长明的手指退出她的温暖潮湿的肉洞,那手就在姒娜的胸脯上抚摸起来,这次伊芝没有再说话,随着风长明的手的抚摸,姒娜的“冷冻”被风长明解开,就在那一瞬间。姒娜的拳头轰向风长明的脸门,听她一声娇叱:“我杀了你这淫魔!”

  风长明感到她拳劲深厚,他的左手忽起,成爪型抓向她的拳头,掌和拳相撞,发出一声震响,她的拳头就被风长明的巨爪抓住,同一时间,风长明的右拳轰在她的小腹,这一拳的力量很大,她痛得叫喊起来,可她的左拳又出,朝风长明的脸门轰来,风长明怒喝道:“你别敬酒不吃!”

  “嘭嘭……”

  姒娜的拳头还没打中风长明之时,她的腹部又连续被风长明的巨拳轰擂,而她的左拳被风长明抓的生疼,腹部受到风长明毫不留情的重轰,她的嘴也渗出血来,腰弯曲了下去,全身几乎没有力气。

  伊芝看到此情形,她道:“姒娜,随他吧,你打不过他的,他强你许多,我们今晚落入它的手中,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姒娜剧痛过后,又欲挥拳,岂料风长明突然把她压倒在床上,他的手迅速地在伊芝的淫水湿湿的阴部一阵摸索,随即把湿润的手在姒娜干燥的肥穴涂抹几下,就在姒娜的惊叫声中,他手持巨枪突入姒娜的淫穴;虽然有了伊芝的爱液的一些润滑,且风长明的男根也仍然留有伊芝的爱液,可这样突然地进入姒娜那干燥的骚穴,竟然叫她痛得呐喊起来,风长明无情地挺进她的肥穴,她的穴儿虽肥大,却没有伊芝的深长,因此,很快地就一捅到底,她再怎么挣扎,也最终被风长明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无法改变的!这粗长的进入,即使她有着比一般女人强韧许多的肥穴,仍然几乎把她的身体撑裂,况且生硬的磨擦痛感叫她就像被利刀割擦一般,疼痛难忍,她几乎要哭,但她坚强的性格,最终没有哭出来,在插入质,他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把她压紧在床上,随之臀部耸动,刺着她的肥穴,他渐渐感到抽搐顺畅起来,因为她的蜜道在升温、在潮湿……

  姒娜愤怒地盯着风长明的脸,这张脸,怎么看,就怎么像巴罗金,可她知道这人绝非巴罗金,她在突然插入诸侯,醒转过来,但手脚被风长明控制着,就以力量而言,她根本不可能把他推开,她于是仰起脸来咬住风长明的手臂,风长明的右臂被咬痛,他的左手就扇打在她的右脸上,怒叱道:“泼妇,敢咬我?我把你牙齿也打落!”

  他的第二个耳光又要朝姒娜扇落,伊芝却突然扑到姒娜头上,用她的身体保护着姒娜的脸,只听伊芝哭喊道:“风长明,你别再打她了!”

  姒娜听到伊芝叫风长明,她立即松开口,问道:“他是风长明?”

  “嗯。”伊芝回答,风长明看到姒娜的脸,她松了口,他也就不再打她,趴在她身上继续抽插,姒娜微微呻吟,道:“芝姐,你离开一些,你挡着我的脸,我看不到他。”

  “姒娜,别惹恼他,这家伙的身体里,有耸天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来自耸天,可是我感觉到,像这种耸天的家伙,不要轻易激怒他……碰到这种事情,我们,也只得认命。”伊芝叹息,她毕竟是三女中最冷静的女人,知道继续反抗也是无效的,倒不如顺其自然,这样,或者她们会好过些。姒娜此时被风长明狂插着,她喘息道:“我、我知道……芝姐,你让开一点。”

  伊芝坐到一边,姒娜于是看到在她身上扑杀的风长明,她那双怒眼几乎喷火,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问道:“你是小长明?”

  风长明听到她的这句话,整个人震住了,他停止了动作,忽然从姒娜身体里抽出来,因为姒娜的这句话使他想起了小时候,他依稀记得,在巴罗金的三个女人中,就姒娜对他最好,每次见到他,她都亲热地叫他“小长明”,此时听到这熟悉的小名,他再也无法继续奸淫这个善良的女人。

  他凝视姒娜,只见姒娜的双眼露出了惊讶,那双本来全是愤怒的眼睛被惊讶之色代替,她也是想不到,只因她的一句话,风长明会退出她的身体,她接着问:“你真的是小长明?”

  风长明点点头,伸手就按悦云的胸口,悦云立醒,她亦是会武之人,随即欲动手,伊芝忙道:“悦云,不要动手,他是风长明。”

  悦云的掌劲一偏,击在地板上,把地板也点碎了,她惊诧地看了看床上四人,然后紧盯着伊芝,问道:“芝姐,这是怎么回事?”

  伊芝道:“我也不清楚,得问他?”

  悦云转眼凝视风长明,道:“如果你真是风长明,你如此的对待我们,你又如何向渺儿和影儿交代?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风长明沉默了一阵,三女的眼睛都不曾离开他的身上,悦云也终于看到那根毁去她的女儿的童贞的奇特阳物,她的心为之一震,就在此时,风长明突然伸手抱她过来,她一时慌乱,竟然没有反击,随之觉得下体一紧、一胀、一痛,她就知道风长明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她的蜜穴是干燥的,这种强硬的推进自然令她痛得嘶叫,在她的叫喊中,风长明沉声说:“既然都这么做了,我风长明就做到底。你问我为什么,好你仔细看看我的脸,看看我到底像谁!”

  风长明抱着悦云,让男根仅仅地顶在她的蜜穴深处,他的脸也渐渐地变化,最终恢复他的本来面目,而三女看着按一张脸,都愣了。

  就是这一张脸,她们是认得的,虽然这张脸很年轻,可却极象泸澌,犹如泸澌复活!”泸澌?”

  悦云首先惊唤,她不敢相信,在这海之眼,还有如此像泸澌的男人,她原以为这张脸是假的,可是却也还有风长明小时候的痕迹,也就是说,她从这张脸,辨认出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爱睡的孩子,只是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她没想过他长大之时会如此地像泸澌,伊芝冷静下来,道:“你是……泸澌的儿子?”

  她的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姒娜和悦云也非常关注这个问题,就因为这个问题,使得悦云把她身置何处都忘了(她还坐在风长明的胯间,被风长明搂抱着,她的小穴亦被风长明的男根撑抵得紧紧的),风长明忽然耸耸胯部,她才知道自己还被风长明插着,她就叫道:“你是不是芭丝的儿子?芭丝她又不是我强奸的……你这是在替她报仇吗?”

  三女终于想起来,当年芭丝并没有死,只是逃跑了,之后,再也找不到芭丝,风长明生得如此像泸澌,且对她们做出这等事情来,定是因他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他这是报当年芭丝被巴罗金奸淫之仇的。

  “你说对了,泸澌和芭丝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当年巴罗金害死我父,奸淫我母,我今日亦要奸淫他的最重要的女人,将来必定要夺他帝位、砍他人头!”风长明怒吼,双手尽力地抓住悦云大小适中的乳头,悦云被抓痛,她的双手抬上来拉住风长明的手,叫道:“风长明,你抓得太用力了,会抓爆我的。”风长明一时失态,他虽要奸淫巴罗金的女人,却并没有想过要抓坏悦云的乳头,于是他放开手。

  躺在床上的姒娜忽然坐了起来,道:“小……还是叫你长明吧,你放开云姨,你要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没办法阻止你,可是在那之前,我们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你放心,事已至此,我们也不会做出多余的事情。”

  “你先让我起来,你那家伙又粗又长,顶撑得我好痛……不知影儿怎么喜欢你的,我是影儿的妈妈!”悦云羞怒万分,双手推风长明的毛胸,风长明就把她抱到一边,转眼看着姒娜,道:“说吧,我给你一些时间,这算是我的良心发现。我想,当年巴罗金强暴我的母亲的时候,是不会这么好说话,也不会这般温柔的。假日巴罗金还有母亲,老子就在他面前奸淫他母亲给他看!”

  风长明说得阴狠之极,三女怎么也无法从现在的他的身上,寻到当年那个爱睡的孩子的影子,她们记得,当年的风长明,天真而温和,像那初晨的红阳。姒娜沉吟了一会,道:“你本来是风妖的儿子的,为何从雪城消失后,变成了白明,成了铂铘之子,此刻却成了泸澌和芭丝的孩子?”

  风长明看了姒娜好一会,才缓缓地说道:“还记得我父风妖当年受命前往渤洄吗?我就是他从渤洄把我抱回来的……”

  面对着三个本该是他的长辈的女人,他叙述了他的故事,当说到他在渤洄看到他母亲的骨骸的时候,这个耸天的天之骄子竟然流出了他的眼泪,这对于一个狂人来说,是件非常难的事情,可他流泪了,因为他心痛……他那本该是纯洁的母亲,在渤洄,成为渤洄那十多个野人的“众妻”,之后被烧死于渤洄,抛尸于渤洄的山洞里……

  他知道,仅仅为了生下他,母亲才忍受那般的生活、那样的痛苦以及死亡。

  一只手儿抚过他的脸庞,拭去他的泪,这只手儿,是姒娜的。

  她道:“虽然你对我们做出如此之事,可你仍然是个好孩子。”

  伊芝无言,当年,的确是他们对不起泸澌和芭丝,她们也知道,泸澌和芭丝对她们很好,但她们的男人却背叛了泸澌,伤害了芭丝,这些是她们无法否认的,也是她们觉得愧疚的。且当年之事,她们都不支持巴罗金的背叛,但她们也不阻止,因为巴罗金毕竟是她们的男人。

  “我来这趟,有两个目的。”风长明继续道:“一个目的,就是狠狠地奸淫你们,因为我曾在我母的陵墓前,发誓强暴海之眼,我那句话的背后,就是强暴曾经伤害过她的那些人的生命、荣耀以及他的一切!最重要的目的,我想弄清楚一件事情,巴罗金为何有四个儿女?现在,我大概清楚了,除了巴罗蕊之外,其余三个都并非巴罗金的亲骨肉。这还得感谢芭娅,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快就了解,芭娅告诉我,她们或者不是你们和巴罗金的孩子,可是我和她都不敢确定,因此我进入悦云的房中探她的话,至此才敢确定。”

  悦云想起风长明前时和她的谈话,才知道自己被风长明利用了。

  她道:“那又如何?影儿虽不是大帝亲生的,可她一直把大帝当成她最敬爱的父亲,大帝也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爱护。”

  “爱护吗?爱护就不会为了试探我,把女儿双手奉上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当初影儿和我的时候,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就因为她敬爱的父亲说了一句话,她就傻傻地把她的贞操给了我这样的男人!就因为这样,她的心一直都在痛苦中……爱护?说笑了!我也是在帝都生长了十来年的,我看得出,巴罗金真正在乎的只有两个人,就是巴罗耸和巴罗蕊。我现在终于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的四个儿女中,就只有巴罗蕊是他的血脉。也因为这样,巴罗蕊才有耸天的身高!”

  悦云无言以对,风长明再道:“我曾经跟她们说过:当战争发生,在战场上相遇的时候,若不是她们杀了我,就是我杀了她们。但是,我必须弄清她们的血脉,因为,我也知道耸天的男人生育机率是很少的。我拥有上百个女人,可没有一个女人怀孕,我不相信巴罗金有那么多的儿女,我相信泸澌有我这个儿子,是因为我叔叔泸泾告诉我一切,在出来的耸天三人中,只有我父亲有着一线的生机,能够令我母亲那样的女人怀孕。可是巴罗金,他不具有这样的生机,却为何能够令你们三个生育?即使巴罗蕊,我仍然无法相信她是巴罗金亲生的……”

  “我要杀她们之前,必须得弄明白,她们有没有替巴罗金去死的资格。这样,我才能够下得了手,或者是被她们杀死的时候,我没有遗憾!”

  风长明扫视了三女一眼,还道:“巴罗金,他是耸天的叛徒!我叔,甚至我父,都是耸天的叛徒!他们从渤洄出来,带着这样的使命:千年之后,依然叫耸天之名威震海之眼!可他们没有做到,他们从来不敢向海之眼的人民宣布他们来自千年传说里的耸天,他们不敢对世人说他们是来自渤洄,来自长明的野人。他们的沉默,因为他们的怯怕,这种怯怕对耸天是一种侮辱。我们强大的种族,传承人世最大的骄傲和最悍的狂妄,是不需要怯怕任何一切的。哪怕千年之后,我们变成了野人,穴居于原始森林,我们仍然是最骄傲的。最强悍的人种。我们,耸天的荣耀,永远高居于海之眼的巅峰。”

  “我是生于渤洄、生于长明的,以我的名字记证我的传承,我的使命就是要在海之眼的战场上,让海之眼的人们再次看到耸天沉睡的战魂那不可一世的骠悍。在任何战场,都是足以征服一切的,此刻,我将征服你们,女人!”三个女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风长明,在他的身上:她们终于醒悟,风长明不是泸澌,亦不是巴罗金,他就是他自己,和他睡觉一般的独特,没有任何人与他相像……

  姒娜被风长明再次压倒,她很快地被风长明强劲地插入,但面对此次的插入,他却没有任何反抗和厌恶,只有喃喃自语:“小长明……”

  她的呻吟自语,带着一种幻梦的色彩。

  “我会把芭娅带走,从此不再踏入帝都。巴罗金死后,你们把巴罗耸拉拢起来吧,否则他根本无法立足于海之眼的争霸!我希望,经过这次战争,曾经与我一同长大的那群孩子,都成为海之眼新的霸主……虽然并不喜欢他们,但并不想他们像个无能的二世祖!姒娜阿姨,你的小穴真肥,操烂你!”

  三女想不到风长明在说正经话的时候,带上淫秽的语言,悦云看着在姒娜身上的风长明,她就问道:“你是不是还不愿意放过我?”

  “你能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吗?”

  悦云给不出理由,她虽然是巴罗影的母亲,可这并不代表风长明不能强暴她,况且刚才风长明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再次的进入,似乎也是一种自然:在这种事上,往往有了一次,所有的障碍都会消除的。所以也有人说,通奸这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并非和风长明通奸,而是被风长明强暴!只是这种强暴,到了最后,竟然得到了她们的默许……

  如果巴罗金知道风长明在毁了他的三个女儿的贞操的时候,又搞了他的三个女人,他巴罗金会是怎么样的感想呢?巴罗金暂时没有感想,因为他根本不知情。

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第二章 被默认的乱伦

  北陆的战争比西南爆发得早,随着乌诺和风妖的参战,北陆的战争几乎全线爆发。乌诺坚持了半个月,被风妖的芜族大军败退,他急忙率领残军退了回来,与漠九赞参的队伍联合,至此,北陆的战局继续僵持。但秦岭明显不敌钛族三霸,若果漠九不能突破风妖的防线,秦岭必败无疑,其时,三霸回转支援风妖,则漠九也自认无力回天——漠九知道,如果单论武力,田纪是巴罗金六副将中最高强的,但若要论战,则风妖就是最猛的将领,也因此,巴罗金才让他和赞参同时挂帅,以抗风妖。

  西陆的战事,因巴罗金的加入,泸泾未战先退,退至西沙山道前部,巴罗金因西沙山道的险要,不敢轻举攻入。以巴罗金的猜测,泸泾必困死在西沙山道,弹粮尽绝。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西沙山道的另一面,是拉沙。

  远在帝都的伊芝,了解到巴罗金驻兵西境,她急忙传信叫巴罗金放弃西境转而北上攻打血灵,从而侵入苛铬,灭冰旗。同时,她和悦云、姒娜率领帝都最后的七万大军推军北上,以图与巴罗金会合,但奇怪的是,巴罗金这次却没有听从伊芝的策谋。他死挺着泸泾,两人之间的关系,叫骄傲的巴罗金非灭泸泾不可!伊芝不得巴罗金的配合,她仍然推军直上,在她这支队伍里,她身为军师,悦云和姒娜同为统军大将,她无法说服巴罗金放弃西境,只能先行征服处于中立的潭淇、裂饶和血灵,因为这三个势力若不灭,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偏向哪一方,如果他们在战事中掉转矛头直指巴罗金,则其时便难以补救,也因此,她必须先灭这三家,且她有绝对的信心能够胜利。潭淇首当其冲,被伊芝灭掉。伊芝夺得潭淇的城池,紧急招降裂饶,她声言,裂饶若不降,她必在半个月之内,灭裂饶……

  裂饶进退两难之时,他的独生女儿忽然跑出来说,她会叫风长明支援的,裂饶知道他的女儿和风长明之间的关系,按说风长明强暴了他的女儿,可他的女儿却爱上了风长明。裂饶在衡量之后,决定让女儿前往苛铬——他这是替他的女儿着想,即使他败给伊芝,他的女儿还是有人照顾。当他把女儿送往苛铬之时,他已经决定与帝都撕破脸了。

  随着裂饶向伊芝宣战,血灵意外地迎来营格米,和营格米一夜风流之后,血灵撤消驻兵苛铬边界,悄悄引军南下。

  时,巴罗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巴罗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风长明转回苛铬,正式挂帅冰旗。

  风长明的这次回转,意外地见到了一些他想不到的女人。这些女人分别是:风朝、风幻、风夜真和裂素君。

  其实裂素君的到来并不令他感到意外,风夜真的到来,却实在是有点意外的。他以为这个他名义上的小妹妹从此不愿意再见到他,但她却突然到达苛铬,在苛铬等着他回来……

  风姬雅突然多出这几个姐妹,当然是非常开学的,一个劲地和她们说风长明小时候的趣事,她们却也知道风姬雅和风长明的特殊关系,只是她们不说破。

  风长明回转苛铬,就被苛拿叫去开军事会议,习惯性的,他在会议上睡着了。蒂檬和漠伽坐在他的两旁,她们两个倒是认真地听众将领的说话。对于风长明在重要军事会议上睡觉,所有跟随他的将领都已经习惯了。如果他不睡觉,他们才觉得不正常呢。

  待会议差不多结束的时候,蒂金朝蒂檬道:“女儿,把他踢醒!”

  美丽的蒂檬站起来就给了风长明一脚,紧接着跳闪到一边去,她怕风长明醒来突然把她扑倒,这可是在众将的面前啊!漠伽却倒了霉,风长明醒过来,搂着她就吻了她一记,她的圆脸儿全红了。

  骞卢笑道:“少主果然是老头的偶像!”

  “信不信我踢你出去?”风长明笑骂起来,转脸朝蒂檬道:“老师,你躲我这么远干嘛?难道就这么怕你的学生?”

  蒂檬恼嗔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坐回他的身边,细声道:“不得在这里搞我!”

  “哈哈……哈哈!”

  虽然蒂檬说得很小声,可是众将领都听到了,所有的人都失笑起来。

  笑过之后,风长明扫视了众将领,道:“你们商量得如何?”

  法通于是汇报道:“按现在的情形,整个海之眼,可以统看为两大势力。一是我们,一是巴罗金。以兵力而言,我们双方的兵力是持平的,巴罗金在帝都的兵力达二十万,加之他随身带领了强者军团中的摩罗军团和阿力加军团,再加上巴罗蕊统领新生代强者军团,这些强者军团,他们的战斗力比一般的军队强许多倍,因此,以换算来计,可以说巴罗金拥有二十七万的战斗力。而伊芝所率领的七万大军里,有着奥菲为主的强者军团达两千多人,此支军队的战斗力,换算过来,亦有十万的战斗力,加之漠九率领的十三万大军和乌诺的两万残军,还有秦岭的在北陆的十四万兵将。他们的总战斗力加起来,达六十四万之多。”

  “至于我们冰旗,原有十七万兵将,那席里带过去五、六万兵数如今加上烈古旗的十一万兵力,芜族的十万大军,钛族三霸的十三万,血灵的五万,裂饶的四万,亦有五六十万大军,与巴罗金不相上下。”

  “钛族三霸、血灵、裂饶并没有给我们结盟杯!”风长明打断法通的话,法通一愣,又笑道:“虽然没有结盟杯,但他们的敌对势力却是巴罗金,这构成事实上的同一战线,因此,我把他们算上去。”

  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沉喝道:“三天后,进入血灵领土,推兵南下,决战于西境。法通,把泸泾的势力和炽族的军队算上去,这样的话,你们会更有信心。我风长明,不会让你们去送死的!”

  他搂着两女就走了出去,众将呆望着他的高大无比的背影……

  骞卢喊道:“少主,果然是老奴的偶像!虽然我早已经少主和泸泾达成了协议,可没想到少主竟然拍出炽族,哈哈,少主的临海之行果然是对的,干掉了女儿,做老子的哪能不跑出来罩着女婿的?”

  风长明回头臭骂道:“老头,你别放屁,我还没有找天力姬!”

  骞卢秃头一缩,低声道:“谁信你会放生?”

  风长明立即放开两女,掉身一个飞脚就朝骞卢踹踩过去……

  风长明结束会议回来,就被他的女人包围。有时候,风长明不怕海之眼的战场,倒是怕这种香艳阵势,不是他消受不起,而是他的私人时间,全部被她们占据了,除了他睡觉的时间之外。

  晚饭时分,雅芬派人过来叫风长明,说什么家族聚餐,风长明一听就感到头痛,所谓的家族聚餐,就是一个大男人,面对着风氏家族那些女人,而他和那些女人又有着理不清的关系,他很不愿意过去面对她们,省得烦心。

  雅芬叫到,他也不能不去,回来这两三天,他还没有去见过她们,那三姐妹的,不知见到他,会不会找他的麻烦?还有那风夜真,那小妮子,当初离他而去那么坚决,怎么没几天就自己送上门来?风长明跟随着风致过去。到了餐桌前,他实在有些后悔过来,只见那桌旁清一色是女性,就他风长明是男人。这本来是没什么的,但这些女性,偏偏和他的关系非常的复杂……

  说她们是他的亲人吧,那也算是,可说她们是他的女人吧,好象也是。说亲人,没有真实的血缘关系,说是他的女人似乎说得通,因为他跟她们中的几个有肉体关系,然而名义上,她们似乎仍然是他的家人。

  唉,头痛!风长明首先问候了雅芬,然后在雅芬的左旁坐好,雅芬的右边是风姬雅。此桌共十三个人,其余分别是:迷情、迷心、风荫、风屏、风娴、风朝、风幻、风夜真、风筝和风致。

  迷情四女自从知道白明就是风长明,此时面对着风长明,她们也极是尴尬。她们虽然是风妖的妾或奴,但按芜族的风俗,风妖已经不能人道,且风妖曾经明言让风长明代替他自己,自然就是表明,风长明应该是她们的主人了。可是她们和营格米及骞卢之间的事情,却被风长明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们不知道风长明是否还愿意接受她们,即使风长明愿意接受,她们是否还有脸跟随风长明?风朝却抱着她的女儿,本来她一直看着风长明的,可是不知为何,饭菜还没上来,她的女儿就饿了,她也就当众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半边爆乳,你她的女儿。风幻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她倒是看了一眼风长明之后就低垂着脸,这和她的小妹风夜真截然不同,风夜真打从风长明进来的一刻,她的眼睛就死盯着风长明,那双眼睛真是又怨又恨的。其中风娴的眼神,在看风长明的时候,也很是特别: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娘,多找几个人过来吧,这聚餐多些人好哩。”

  “……”

  雅芬笑道:“长明,这是家族聚餐。我知道你个男儿在我们这群女性当中很不自在,但我们家族本来就是有名的阴盛阳衰,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你的堂姐和堂妹都来了这里好些日子了,都不得见到你,所以,让你过来和她们见见面。我想,应该不用我介绍了,你到过芜族,应当是认识她们的。”

  风长明心想:哪有不认识的?只差一个没睡了。

  他又想:为何风吟不见过来?那个姐姐可是骚得很的。

  他哪里知道,风吟的情人多得很,虽然风长明很叫她痴迷,可她根本就脱不了身,而且,风朝也很不喜欢她跟着过来,所以,风吟就继续留在芜族做她的情场女王。

  这倒叫风长明好受些,老实说,他最怕的还是风吟,如果风吟在这里,一定是不顾一切地大缠着他,要和他上床、要和他翻云覆雨的,他就在雅芬面前丢大脸了。

  “饭菜怎么还不上来啊?”

  风长明没话找话说,因为这群女人,没有几个说话的,个个都拿眼睛瞪他,好象他就是她们的食物——她们最想吃的,就是他这个大活人!风姬雅道:“聚餐,只要是一家人说说话儿,你这么急干嘛?几天没吃饭了吗?”

  风长明这辈子最怕的女人就是风姬雅,她一说话,风长明就头大,他回道:“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们不熟……”

  风朝三姐妹突然狠瞪他,他随即转脸对雅芬说:“娘,我问你个事儿,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有什么愿望吗?”

  雅芬疑惑地道:“什么愿望?”

  “我就是不记得了才问娘的。”

  “我不知道啊!”雅芬诚实地回答,风长明心中偷笑,他就是找雅芬乱说话,这样,那三姐妹才无法朝他发气,要知道,雅芬可是这里最大的长辈,且是他风长明的娘,她们要找他风长明算帐,也得顾忌雅芬。他这招果然是灵的,本来要说话的风朝,只好埋头继续喂你给她的宝贝女儿。

  风幻本是不多言的,风夜真也有她的无法出言的原因,因此,风长明终于度过他的难关,可是,正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这三姐妹的心,都被他暗中伤透了。

  “我和她们不熟……”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他和风朝有着一夜疯狂,夺去了风幻的初夜,偷走了风夜真的真心,他怎么可以这般的伤她们?然而,当初,她们也伤了他的骄傲和自尊——耸天的骄傲和自尊,是不允许触犯,一旦触犯,总要付出相对的代价!一餐下来,话并不多。

  但在聚餐将要结束之时,风朝忽然对雅芬道:“婶婶,我们和长明弟弟好久没聚过了,今晚就让长明弟弟留在我们这里吧,我们姐弟兄妹之间,可以谈谈心。”

  风长明听得几乎喷饭,他猛朝风姬雅使眼色,可风姬雅误会了他的意思,就听她道:“是啊,妈,让弟留在这里,他虽是风家的人,却很少和我们在一起耶!”

  雅芬笑道:“既然如此,长明,你今晚就在这小院里,我留间房给你。”

  风姬雅道:“娘,不必了,我有房间。”

  雅芬暗叹一下,道:“由你去了。”

  风长明听到这里,仍然保持他的沉默——他已经傻了。

  “姐?你怎么能让我留在这里?我会被她们吃了的!”风长明紧跟着风姬雅回到她的闺房里,就开始埋怨他的姐姐,风姬雅提高到他这般说,有些不明白,她就问道:“她们怎么会吃了你?虽然我们和她们多久,可她们毕竟是我们的姐妹,不会害你的。”

  风长明叹道:“问题是,我睡过她们——”

  “什么?”风姬雅大叫起来,瞪着风长明许久,突然搬起椅子就朝风长明砸过去,风长明急忙躲闪开,她就怒气冲冲地道:“你睡了我还不够?还要睡她们?我们风家可不是乱伦家族……你、你,真是死不悔改!我问你,她们知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风长明点点头,风姬雅又要搬椅子,风长明连忙抱住她,喊道:“姐,你冷静些啦,我不是小孩子,你别整天想打我!”

  “你比小孩子还没有脑袋!成什么样!你把亲姐睡了,现在又把你的堂姐和堂妹都睡了!”风姬雅气嘟嘟地道,但她果然冷静了许多。

  风长明就道:“没睡堂妹……”

  “睡就睡了,有什么好不承认的?”风姬雅不满风长明的不认帐,其实风长明说的是实话,风幻仍然是他的堂姐,只有风夜真是他的堂妹,他确确实实没和风夜真发生肉体关系,不过,看风夜真来势汹汹的,看来他不睡也得睡了。

  “姐,你说现在怎么办?爹的几个女人对我虎视耽耽,我得说明,风娴我可以替爹收了,另外四个,我没办法接受她们,还有那三姐妹,她们在芜族的时候,让我心里不痛快,我得叫她们知道我风长明不是好惹的,姐,不如待会她们过来的时候,你跟她们说我离开了,可好?”风长明小心地劝说风姬雅,可风姬雅不领他的情,她道:“要来的总要来,你怕什么?最多不是再把她们干趴在床上?你又不是什么善心的人物,别把你的狼性转变成羊性,那够恶心的。”

  “也是,哈哈……”

  风长明大笑起来,抱起风姬雅就朝床上走去,风姬雅惊叫道:“弟,你要干什么?她们就快来了,你放下我!我不要现在和你做,我们以后再做……你到底听不听姐姐的话?我……啊,我哪辈子欠你的?”

  风姬雅被风长明丢到床上,她看到风长明已经在褪衣,她就知道她再怎么说也是没用的,她的这个弟弟,狼性发作的时候,都是无药可救的,唉,来就来吧,风姬雅也不是怕的。

  风姬雅觉得她要死了!她的心灵脱离了她的身体,飞到了不知哪个地方。正在她瘫痪欲昏之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她窝在风长明怀里,细声道:“不要理她们,不要说话。”

  风长明自然是听他姐姐的话,那敲门声响了好几次,不见里面有反应,再待一会,风长明同时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风姬雅大惊之时,门就开了,竟然是风娴开的门——风娴已经负责风家大小的事务,她是有各个房间的钥匙。

  风娴一开门,就看到他们两姐弟睡在床上,她想关门已经来不及,风朝三姐妹挤了进来,且来的不仅只是风朝三姐妹,还有迷心、迷情四女,这种阵仗,似乎是向风长明问罪来的。

  可大家进到里面,都惊呆了。她们本来以为是屋里没人的,谁知道打开门,看到两只乱鸳鸯!

  风娴的脸虽然不嫩,可她的脸已经红了,她尴尬地道:“我不知道屋里还有人,我敲了门的。”

  本来软瘫无力的风姬雅忽然蛮劲大发,歇斯底里地吼叫道:“出去,统统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杀了你们!”

  众女急忙出门去,那门很快地又掩上了,风姬雅从被窝里爬起来,找到随地乱丢的衣物,急急忙忙地穿上了,回头看到风长明仍然躺在被窝里,她怒嗔道:“你想做什么?还不起身穿衣?”

  风长明懒懒地道:“我干嘛穿衣?待会你说我睡着了。”

  风姬雅没办法,也不再管他,她着装完毕,梳理了头发,就朝门外的那群人喊道:“进来!”

  那门,过了好一会才再度被推开,迷心四女已经离开,进来的只有风娴和风朝三姐妹,风姬雅不见迷心她们,就问道:“阿姨她们呢?”

  风娴道:“她们离开了。”

  风姬雅没好气地道:“她们还有脸过来见我弟,若要真在意我弟,当初也不会四处出去偷男人。现在过来是什么意思?我弟接受她们,我风姬雅也不接受她们,她们只管做我爹的妾奴,或者去找别的男人好了,反正别找我弟。我弟不喜欢她们那种女人!”

  风长明暗中说:真是个不错的姐姐!虽说风娴早被风妖转到了风长明的名下,但她毕竟曾是风妖的女奴,应该是高粗风长明一辈的,所以她也不好意思留在这里,她道:“姬雅,我出去了,你们姐妹们说说话吧。”

  “我弟叫你留下来!”风姬雅自作主张地道,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风娴一直都忠于风家,哪怕风妖无能,她还是没有离开(风妖给她离开的自由的),也没有出去偷人,三十六岁,还保持处女之身,实在是难能可贵。

  风娴无意地看了看躺在被窝里睡觉的风长明,她的脸就是一红——虽然年龄上,她已经是妇人,可她就是处女一个,会害羞的。

  风姬雅招待四女坐下,很直接地道:“你们其实不是来找我,都是来找我的弟的,说吧,什么都被你们看见了,也不怕和你们摊开来说。我风姬雅就是这样的人,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什么事,尽管说,别打扰我跟我弟的时间,我可没多少时间给你们。”

  风姬雅在这种时节,也不念什么亲情,也不管什么道德礼节——她如果在乎道德礼节,她就不会跟她的亲生弟弟欢爱(她到现在还认为风长明是她的亲生弟弟的)。

  风姬雅就是风姬雅,任何时候都那种强悍姿态,女人中,就数她的最野、最不讲理。

  风朝终于见识到风姬雅超人一等的一面,原来风长明没露脸的时候,她和她们三姐妹都是很有礼貌、甚至相处之时非常之文雅的,不料今日被她们撞破她和风长明之事,她就变了个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就连风朝都感到尴尬,她风姬雅却一点尴尬都没有,做了那般的事情,还可以大声宣布,理直气壮到无可理喻的地步的,她们这辈子,就只见过风姬雅。

  她们心想,风姬雅和风长明虽没有在芜族长大,却真真实实地把芜族的传统发挥到极限。芜族的性关系再乱,似乎也没有亲姐弟乱伦的,即使有亲姐弟乱伦,也没有像这姐弟这般乱得不可一世。

  她们在这两姐弟面前,只感无力,即使淫乱如风吟,或者也要俯首认输。

  风长明心想,有这样的姐姐挡着,他可以安寝无忧。

  不知不觉的,他就真的睡过去了。

  四女坐下来,风姬雅再度语出惊人:“我知道你们都被我弟睡过,所以才想找他麻烦,是不是这样?”

  风姬雅的话,几乎使她们连椅翻倒,除了风娴,另外三女都不敢相信地看看风姬雅,又看看闭眼躺在床上的风长明,最终还是风朝说话:“他说的?”

  “当然是他说的,否则我怎么知道?”风姬雅的预期中有些酸味:“你们不也是一早就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吗?为何之前一直装作不知道?害我在你们面前扮纯洁……”

  风夜真道:“姬雅姐姐,我、我没有被他睡过……你别把我算进去。”

  风姬雅对于风夜真的反驳,很是生气,可她知道风夜真说的是事实,她也驳不倒风夜真。在这里的姐妹中,除了风朝,就数她风姬雅排行最大,可排行最小的风夜真竟敢叫她下不了台,她真想拿巨锤砸人——偏偏她的专用锤子坏了,风长明说要给她重新造一个,到现在还没有造出来给她。

  要是她手中有大木锤,她一定会举锤向风夜真砸落,就像当年追参潜儿跑一般,她要追着风夜真砸锤。

  如此一想,她惊觉风夜真的性格,有点像参潜儿,她对于参潜儿,那真是又爱又恨的,那小白痴,每次都惹她生气,可是参潜儿此时不在这里,她又失去许多乐趣。

  “我让他起来跟你们说话,我一张嘴巴说不赢你们。”风姬雅讲不过风夜真,她转身就给了风长明的屁股一个重踢,风长明被迫醒来,看见他的怒气冲冲的姐姐,他笑道:“姐,我以为你会让我睡得安稳些的。”

  “你起来,让我睡,我才想睡安稳些,这四个女人全部是找你的,与我风姬雅无关,我干嘛要替你受气。”风姬雅脱了鞋就跳上了床,她的床出奇的大,睡五、六个人应该没问题。

  风长明朝四女笑笑,道:“要和我说话,就到床上来,如果不想到床上来的,就请出去。”

  四女面面相觑,风幻第一个站起来爬上风长明的床,风长明就笑道:“还是四姐最听话。”

  风朝无奈,只得也爬上床,风娴想了想,轻咬唇儿,也跟着爬了上去,只剩风夜真含泪坐着,风长明看着她,问道:“是不是还觉得我很肮脏?我告诉你,我连我亲姐姐都这样的睡了,并不怕你们四姐妹都睡遍。可你说肮脏,这床定也是肮脏的,如果你想保持你的纯洁,就请离开这房。可是,我就不明白,为何你还要跑到苛铬?芜族多干净啊,为何你就不留在芜族?”

  风夜真不知所措,她想哭,可她忍着没哭,那泪水只是默默地流。

  风长明从她的泪眼中,看到了参潜儿脆弱的影子,他就暗叹一声,再到:“我是一个很肮脏的人,但我有我的理由,只是我不会跟你解释这些理由。我说过,你若想要我实践对你的诺言,就来找我。你既然来了,就上这床,因为我的承诺,是关于床的,虽然那仍然是很肮脏,可我却觉得很正常,我风长明,就是喜欢‘睡’,海之眼的人们都清楚这点。”

  风幻抬起身,道:“小夜,上来吧,你不是在来之前就想好的吗?”

  风夜真轻声哭泣着,风朝无奈地一叹,她下了床,扶起了风夜真,把风夜真扶到床前,风幻拉住她的双手,把她拉了上来,风夜真出奇地懂得在此时踢落自己的一双鞋,风姬雅就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哩,竟然懂得上床前是要脱鞋的,哼!”

  风夜真一听,哭着反驳道:“是鞋不小心从我的脚下滑落的。”

  哇靠……

  所有都想吐!”我本以为我够无赖的,想不到你比我更无赖”风姬雅也自叹不如,但风夜真的调皮的回答,毕竟得到了她的认可,她想,这小妮子真的有些像参潜儿,只是还没够得上参潜儿的“白痴劲儿”。

  六个人,刚好把一张香床塞得满满的,风朝睡在最前,接下来是风幻、风长明、风娴、风夜真、风姬雅。

  风姬雅被挤在最里面,她是有些不愿意,可这睡下来,要变换位置很难,因为这张床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

  “早知道这样,我就把床弄得更小些,谁也爬不上来!”风姬雅心中窝了一肚子气,他们这一族,男女不分的,就睡到一张床,如果传出去,风氏家族的面子还存在吗?其实,风氏家族的最风光的特色就是:淫乱。

  到了他们这一代,终于得到发扬光大!风娴和风幻紧靠着风长明,她们当然知道风长明是裸体的,风幻倒不觉得什么,她曾经跟风长明有过,只是风娴却很不适应,她年龄虽是众女中最大的,却比风夜真还要洁净些!风夜真至少曾经和风长明睡过、身体也被风长明抚摸过、吻过、她更是目睹过风长明的裸体,风娴直到现在还没跟任何男人这般接触过——她虽是风妖的女奴,可她是风妖被毁了小鸡鸡之后才获得的,当时巴罗金送这般一个女奴给风妖,无疑是对风妖的讽刺。

  风娴感到局促不安,她当了三十六年的老处女,不曾被男人碰过,她一直都忠于风妖,但风妖不能人道。以风妖奇特的伦理观念,他不能人道,他的女人就让他的儿子代替他来慰藉。所以,风妖的女人(甚至雅芬)都清楚,她们真正的男人其实就是风长明,但迷心四女背叛了风妖,也即是背叛了风长明,风长明并不感到愤怒,因为他一直以来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风妖的女人。

  只是这个风娴是奇特的,在风妖的女奴中,风娴是最年轻的,也是对风家一辈子忠贞的,且这女人美丽的娴静叫风长明喜欢,自从雅芬说过,他可以要风娴,他就一直想着什么时候破这个“老处女”的童贞。

  也许是因为处女的原因,即使风娴三十六岁了,仍然保持着年轻的面孔和少女般的肌肤。

  风长明的手悄悄地摸到风娴的胸部,虽然这近冬的,天气寒了,风娴所穿的衣服亦比较厚,可她还是这是地感受到风长明的抚摸,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身体感到热,她在想她一定又脸红,她又不敢推开风长明的手,她扭脸一看,就看见风夜真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她就低声道:“我和你换个位置好不好?”

  风夜真脆声应道:“好啊!”

  风长明政治挑逗风娴,听到风夜真的话,他的眼睛瞪了瞪风夜真,风夜真自然知道他在被窝里干什么,她才不管风长明的感想,就和风娴换了位置,风长明无奈,道:“听我说,你看到我跟你做事,不是要和我划清界线吗?为何现在靠我这么紧?我以为你在干净的芜族找到干净的情人,我这做哥的还想祝福你哩!”

  风长明的手转移到风幻的身上,抚摸了几下风幻的胸脯,又继续伸过去,抓在风朝那爆胀的乳房,因为略微用力,风朝轻吟一声,她的乳水也被风长明抓挤出来,她就抬起脸恼恼地看了风长明一眼。

  风夜真因被被子的动静,当然了解风长明正在她的两个姐姐身上占便宜——她怎么也不可能是参潜儿,不会像参潜儿那么笨傻笨傻的。

  她聪明得紧……

  风姬雅刚才与风长明一场大战下来,本来就很累,此时心情宽松下来,她也就倦倦欲睡,偏偏风娴此时在她的耳边哼起了催眠曲,风娴以前常带小姬雅,所以风姬雅对她的催眠曲没有多少抵抗力,很快就睡过去了。其他的人都奇怪地看着风娴,风娴回头看到这付情形,她红着脸道:“姬雅她喜欢听我给她哼曲儿,我以前一哼曲儿,她都很快就睡着的。”

  她的话,引起风朝三姐妹奇怪的感想:既然风娴曾经带过风姬雅,自然也带过风长明的,刚才他们两姐弟在这床上乱搞一通,如今这个曾经带过他们的女人又和他们同有一张床,而且,不可避免,待会肯定会发生那种事情。

  这种事情,真是想想就够乱的,再加上她们三姐妹也是风长明的堂姐妹,就乱成一团了。

  更奇怪的是,雅芬明知道这般,还让她们过来找风长明,难道就连她们的雅芬婶婶也默认这种盛大的乱伦大会?这可不得了,风妖叔叔可是不能人道的,难不成雅芬婶婶也和她的儿子发生关系了?

  所以才默认任何乱伦?想想也有可能,她们知道,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却是别的女人替风妖生的,和雅芬根本没任何血缘关系——就连有着血缘关系的风姬雅,都被风长明给乱了,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雅芬?怪不得雅芬这么多年都不离开不能人道的风妖叔叔。风朝三姐妹不能抹除这种奇怪而淫乱的想法。

  风娴自然也知道自己处境的尴尬,可已经躺爬上这张床,没有风长明的允许,她亦不敢随便离开。她是风妖的女奴,可儒家她也知道自己是风长明的女奴,主人没发话,她是不敢随便的。刚才风姬雅说是风长明叫她留下来的,她也清楚那话是风姬雅自己说的,但风姬雅既然抬出了风长明的名号,哪怕不是风长明所说,她也得留下来,而且,她也喜欢留下来。

  “为何你不哄我睡觉?”风长明道。

  风娴面对风长明的问题,她不知如何回答,她是个很娴静的人,娴静中又有黯然销魂的魅力,不愧是风妖一直收藏的女奴!可她就是不懂得说话,比起说话来,她更喜欢哼小曲儿,风长明也觉得她哼的曲儿很好听,可从小到大,她只哼给风姬雅听,真是厚彼薄此。

  风娴道:“你从小都是风筝两姐妹照顾的——”

  “喔……”风幻轻轻的一声惊吟,把风娴的话打断,原来风长明的手已经钻入她的裤裆,抚摸她的潮湿的私毛。

  她不知道为何,自从靠近风长明,她的那里就开始流出液体,被风长明的手一摸,就把她的底下的羞耻的秘密识穿。她的脸于是泛红,呼吸微微地喘急,扭脸嗔瞪风长明,呻吟道:“喔,你……不要摸!”

  “四姐,你的小裤裤都湿了,干脆脱掉吧!这样会容易生病的,那里生病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风长明得意地笑着,风幻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他另一旁的风夜真,却想给他一个耳光,让他凡事别太嚣张!风长明的话也提醒另外三女,她们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体,意外地发现,她们自己的小裤裤里也有了湿意,难道是她们的小裤裤本来就是没干的?这不可能啊!风夜真最先表现在脸上,风长明刚好看到她那双眼睛的羞涩和惊然,他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对风夜真道:“你的小裤裤是不是也湿了?”

  “没……没有。”

  风夜真急忙否认,风长明的手就在被窝里伸过去,凤夜真一双小手儿急忙在被窝里抓紧风长明的手,她愤然道:“我都说没有,你还要伸手过来干嘛?”

  “我没探过,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的?”风长明不屈不挠,凤夜真抵死相抗,她叫喊道:“是真是假,我都不要你伸手过来!”

  “那你和风娴的位置换回来,她本来是在我旁边的,她也绝不会反抗我!”风长明开始威胁,风夜真傻了一会,那双抓着风长明的手腕的小手儿悄悄地松开,风长明就把手伸入她的裤裆里面,她深吸了一口气,让小腹收缩,这般使得风长明的手更容易在她的裤裆里动作,他抚摸到她的淡淡的柔软的毛草,接着是两片无比温润的、软嫩的肉唇,她于是瞪大了双眼,看着风长明,那小嘴儿微张,喘气变成一种轻然的呻吟,以很低的声音道:“喔喔……你,你已经摸到了,可以、可以缩手回来了吗?我、我承认,我是湿了。”

  “终于肯认了吗?我就不相信你的嘴巴能够硬到底!有时候觉得你像参潜儿,可你一点都不像,参潜儿是不会嘴硬的。”风长明没有缩手回来,而是双管齐下,在被窝里,左右两手都钻进了两姐妹的裤裆儿,左手捏风幻的花蒂、右手抚风夜真的阴阜。

  风夜真曾就被他抚摸过身体,因此虽感羞涩,却也不是真的很抗拒,且她内心里爱她这个堂哥爱得入心,曾见他和风朝欢爱愤而离去,然而一旦离开,又后悔,才有今日的苛铬相会。

  她被风长明的手弄得浑身不舒服,身体开始燥热,可恨刚才穿得太多衣物,此时窝在被窝里,真的很热,可她不好在现在脱衣啊,这不是合了风长明的意了吗?真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觉得热就把衣服脱了,都睡在一起,还顾忌什么?”风长明摸透风夜真的心理,其实不止风夜真,其他三女也是觉得闷热的,她们都是和衣上的床,这被本来就厚,加上她们厚多的衣物,不热才怪!更要命的是,风长明暗中挑起她们的情火,那才是真正的原因。

  这屋里,多多少少还留存有一些从风长明体内飘渗出来的奇特的淫香——虽然这淫香已经很淡很淡。

  风幻感到风长明的手指勾入她的蜜缝里,在她蜜缝里挑逗,她再也无法忍受,翻身转右,就把风长明抱紧,呻吟的嘴凑到风长明的颈部,舔吻着风长明,风夜真看到此情形,她一时愣呆,她真不敢想像平时婉静的四姐会做出这种激情的举动,她道:“四姐,你是不是疯了?”

  风幻懒得理她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妹,她只顾吻舔风长明,双腿夹在风长明的大腿处,紧紧地厮磨着风长明,甚至呻吟道:“三弟,我要……”

  她的语言令风夜真和风娴这两个处女听得羞愧,身为女人的她们,也为此时风幻表现出来的淫欲感到丢脸,可她们本身也无法抑止身体里的欲火,那欲火正渐渐地燃烧、旺盛。

  风朝突然坐了起来,当场就褪脱自己的衣服,风夜真惊叫道:“大姐,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脱衣服……省得待会被他撕破,他向来都很野蛮的。”风朝一边脱衣,一边回答风夜真,也就在这个时候,在被窝里的风幻开始褪裤子;风长明的右手从风夜真的裤裆退里出来,此时双手正在解风幻的上衣,整个被窝开始了一种动荡的行为。

  风夜真虽是处女,可身为芜族的女性,她当然是明白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的。

  风长明和风幻搂抱在一起,他背对着她,她是很想把他扯过来的,但她怎么可以呢?一个是她深爱的堂兄,一个是她的亲姐姐,她只好看着,干瞪眼,看着,心跳加速。心儿扑通扑通的……

  风娴比风夜真更难受,有个词说得好,叫做“闷骚”。她三十六年未曾碰过男人,但她生活在风妖的家,且她是女奴,对于这些事情,她是了解的,况且她也不像风夜真那小女孩的心态,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妇人,对这些事情,有她长久的幻想和热切的期望及需求。

  她每想像到风长明和风幻此时所做的事情,再加上风长明粗重的男性喘息以及风幻娇息中迷惑的呻吟,她只感到身体内烧着一把火,微汗悄渗,爱液由腿间夹缝流溢出来,湿润她的小花裤,那湿裤儿贴在她的双腿之间,更是说不出的难受!这床上的五个女人,最安乐的或许就是风姬雅,她实在是太倦了,本来就被风长明搞得昏昏欲睡,偏偏遇到她们四个,她爆发了一阵,现在得以沉睡,恐怕巨雷也轰不醒她吧?风娴悄悄地解开了自己衣领的扣子,她实在是太热了。

  “你不要欺负四姐……”风夜真无理取闹地道,她伸出双手去扳风长明,风幻的手却伸过来推她,只听风幻道:“小夜,四姐喜欢被他欺负,你别捣乱……你如果耍小孩子脾气的话,你出去。”

  风夜真一听,愣了,她突然坐了起来,掀开整张大被,叫道:“就你们会嘛?我风夜真也会!这被子也不要了,反正这点冷,谁也不怕。”

  她看着床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人,风长明本来是没穿任何衣物的,风幻此时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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