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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第十二集[河图实体]
送交者: xlm[中郎将★★] 于 2012-12-13 15:20 已读 1566 次 1 赞  

xlm的私房频道

回答: 《魔尊曲》1-16集(实体全本)作者:红尘笑笑生 由 xlm 于 2012-12-13 15:05



【魔尊曲】第十二集
出版日:2011-08-26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终于除掉了心头之患冥山鬼母,可是自己也深陷重重包围,在危急关头被一黑衣人所救,此人竟是曾经的敌人西门舞月,西门舞月为何冒险相救?

  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一番较量之后,化敌为友,相约同返海王夏,然而途中再遇风波,等待南宫修齐的不知是福还是祸……

  新增人物:

  黑爷——云山寨寨主。

  诸葛云逸——云山寨军师。

  芝娘——黑爷的女人,曾经青楼里的红牌。


  


  【第十二集】第一章:宫中遇险

  尽管成功遏制住了泄精的冲动,可是秦子风和苑玉荷都知道用剧痛来躯散泄意只是权宜之计,只要继续这样交媾,阳精大泄只是迟早之事。然而知道归知道,如今他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继续苦苦忍受。尤其是秦子风,那种狂涛骇浪般的快感随时都让他有决堤的可能。

  「咯咯……」夏荷再次笑得花枝乱颤,「小骚妮子,火候还是不行哦……」

  秋菊恼恨的瞪了她一眼,随后又狠狠瞥了苑玉荷一下,刚才要不是她出言,这会儿自己已经吸上身下男人的阳精了。一时没吸出精来倒还罢了,最可气的是徒受夏荷这小蹄子的耻笑,让她稍觉难堪的同时亦是忿忿不服。

  「哼,我就不信今天吸不出你的阳精来。」秋菊咬牙切齿道。

  「嘻嘻,要不要我帮你呀?」夏荷娇笑道。

  「哼,是你这小蹄子发浪了吧?」秋菊不甘示弱的回应。

  夏荷嘻嘻一笑,不置可否,她俯下身,将吊垂的双乳凑到秦子风的面前,娇嗲道:「小哥哥,你可不要厚此薄彼哦,别光顾着插那个小妮子,也给奴家舔舔嘛,来嘛……」

  娇吟入耳,香气绕鼻,然秦子风就是不睁开眼,抱着绝不理睬的心态做恍然不觉状。可是随后他就发现这是无用的,虽然眼睛闭上看不见香艳一幕,可是触觉却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忽然感觉额头上有一个软中带硬的,像是肉疙瘩一样的东西在顶着,稍微愣怔之后他便明白那是什么,心头不自主的为之一荡。

  夏荷笑嘻嘻的用吊乳前端的乳珠划过秦子风的额头、面颊,然后慢慢划至他的唇上:「小哥哥,来嘛,给奴家吸吸,奴家这里好痒啊……」

  虽然秦子风极力抗拒,但不可否认的是,软中带硬的乳珠划在脸上麻麻痒痒的,感觉很舒服,而下体再次不断聚集的岩浆更是让他刚刚才清醒一点的头脑又一次陷入了浑噩,于是当乳珠划至他的嘴唇时他下意识的张开了嘴,一口将乳峰含住,拚命吸咂起来,仿若贪吃的婴儿。

  一旦主动跨出了第一步,所有的防线便瞬间崩塌,秦子风在刹那间就沦为了欲望的俘虏,他嘴里死命的吸咂乳峰,啮咬乳珠,恨不得将这软中带硬的肉疙瘩撕扯下来,与此同时,他下体的肉棒也不再被动的任由秋菊的花穴缠绞吸吮,而是用力的挺动腰部,如同一匹狂躁的野马,欲把骑在他上面的驭手掀翻下来。

  一时间,夏荷与秋菊齐齐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一边的苑玉荷听在耳里是既愤怒难抑又脸红心跳,她怒视着宝月:你……你们这样与禽兽何异?」

  宝月冷笑一声:「哦,是吗?看来有必要也让你做一做禽兽了,哦,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母狗,本宫已经有了一只大母狗,再弄一只小母狗,那就齐了,咯咯……」

  「呸!不要脸!」苑玉荷狠狠吐了一口唾沬,不偏不倚的正中宝月的额头。

  本以为这一下宝月会勃然大怒,有可能将她立毙,对花苑玉荷非但不害怕,反而有所期待,此时的她是宁愿丧命也不愿再受宝月的羞辱了。

  可是事实却大出苑玉荷的意料,宝月这妮子一点也没现出怒意,反倒是面带似妖似媚的笑容,小手抬上一勾,将已垂落到她眼脸的那丝唾液卷在她那白嫩的葱指上,然后凑到鼻端,深嗅了一下,表情似有陶醉。

  「你……变态!」看到宝月这般动作,苑玉荷又是羞愤又是恶心。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苑玉荷更加作呕,只见宝月伸出粉红小舌去舔手指上的那抹唾液,然后囋咂舌头,像是品尝一道美味似的点点头,道:「嗯,滑腻而带清香,不错,很好!」

  「你……」苑玉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不你也来尝尝?」说着,宝月将纤指上的那抹唾液全吸进嘴里,然后凑上脸,欲要吻上苑玉荷的嫩唇。

  「啊--」苑玉荷不由得尖叫一声,死命的扭过头去,不让宝月挨上她的嘴。

  然而宝月又怎会让她如愿呢?她又一次捏住苑玉荷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转过来,两指微一用力,她的小嘴不由自主的便张开了,随后宝月就压了上去,狠狠吻在她的唇上。

  「呜呜……」苑玉荷发出无助的闷哼,四肢一阵猛挣,却只是徒然无功。

  一时间,这边的苑玉荷发出迷途羔羊般的哀吟,而那边的秦子风却发出野狼似的嚎叫,一上一下的两个妮子让他彻底的陷入了肉欲的深渊里。此时的他如饿狼般的啃咬着夏荷的双乳,白腻乳肉被他咬咂成通红一片,甚至印出一排排牙痕,可就是这样,夏荷不但不把双乳移开,反而更加凑近他的嘴里,似乎他越咬得狠,自己的快感就愈加强烈。

  「哦……咬得好……好狠……对,就这……这样……再用……用力一点……」夏荷尖声浪吟,双目紧闭,脸色潮红。

  而骑在秦子风身上的秋菊更是发出舒畅淋漓的娇吟,娇小的身子被秦子风顶得上下颠簸,几次差点被掀翻下去,于是只得紧紧趴在他的胸口上,胸前的那对玉兔几被压成圆饼状,下体亦仿佛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撑开,腔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要被融化,口里不断发出淫声浪语:「啊……顶……顶死奴……奴家了……哥哥,亲哥哥……好、好人……哟……顶着花……花心了……」

  秋菊叫得虽欢,但并未真正意乱情迷,因为身下的秦子风尽管身强力壮,可经验技巧明显不足,此时更是只知道一味的抽插,故而对她的刺激还是很有限。最重要的是,这时候的秋菊并不是来享受的,她的目的是吸取秦子风的功力,此时她所作出的种种媚态以及吐出的淫声浪语都是为了刺激秦子风,以早点哄出他的阳精。

  当然,这时候的秋菊亦没有放弃媚功,她摆出种种淫姿浪态的同时,调动下体花腔内的每一寸媚肉,充分的收绞缠缩,腔底深处的花心更是产出丝丝若有若无的吸力,直贯其马眼……

  「啊--」已是强弩之未的秦子风忽然闷哼一声,紧绷的身体一阵抽搐,已然是阳精大泄。

  「喔--」秋菊发出欣喜满足的欢呼,细腰猛然向上拱起,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明眼人一下便可看出她正施采阳补阴之功,大肆吸取身下人的功力。

  「师兄--」苑玉荷猛然甩开了宝月的索吻,发出一声凄呼。

  被甩开的宝月也不气恼,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眼睛微眯,如馋嘴猫儿一般舔了舔唇边,仿佛刚才吻得还意犹未尽,随后复又袭上,一只小手攀上苑玉荷的胸口,一根葱指勾住她衣衫的领缘,正欲撕扯,可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娇喘吁吁的声音:「公……公主……不好……好了……」

  宝月现在所处之地乃是她为师傅冥山鬼母所建的一处秘密之所,现在冥山鬼母不在了,这里也就成了她的隐密之地,平时一些不方便公开做的事情都会在这里上演,所以知道这处地方也只有她身边最信得过的几个人,而这几人都深知她的脾性,一般没有紧要的事是不会进来扰乱她的兴致的,更不会用如此惊慌失措的态度冲了进来。

  就因为显得如此不寻常,密室里的几个人都不由得一怔,一齐回头看着闯进来的那名侍女,就连秋菊那雪白的小腹也一松,停止了吸取阳精,微喘着回过头来。

  正在恣意玩弄苑玉荷的宝月动作一滞,随即那弯若月牙的眉毛一皱,略带不满的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说,出什么事了?」

  「宫……宫里闯进个刺……刺客……回春馆里的那个……个,夫人她……」

  宝月心里一凛,不用说,刺客定是南宫修齐,她知道此人不会善罢甘休,但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昨晚可是他老爹拚了命才保他逃出宫外,今晚居然还敢再来?难道他真的不怕死?亦或是想追随他老爹而去?

  「哼,外面已天罗地网搜捕你,你倒自投罗网,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这一回我看谁能再救得了你。」宝月心道。

  对宝月来说,南宫修齐这么快再闯皇宫虽然让她有些意外,但并不惊慌,因为她已经将皇宫的防卫布置成外松内紧之势,只要南宫修齐敢闯进来,这一次他就算插翅也难飞了。此刻她最担心的还是回春馆里的师傅冥山鬼母安危,显然这一次南宫修齐是为她而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于是忙道:「快说,夫人她怎么样了?」

  「夫人她,她……」侍女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喘道:「被刺客加害了……」

  「什么?」宝月心头剧震。

  看到宝月脸色难看至极,侍女心中惊骇,连忙结结巴巴说道:「夫……夫人被加害一事奴……奴婢也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听回春馆那边的人传话来……说是……」

  「走!」宝月不耐的打断侍女的话,手一挥,人已飘然而出。

  秋菊与夏荷愣怔片刻后,便忙不迭的从秦子风身上爬起,胡乱套上衣衫便快速跟了过去,偌大的密室转眼间便只剩下还在喘息的秦子风及失神的苑玉荷。

  过了一会儿,密室里终于完全寂静下来,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秦子风终于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开口道:「对……对不起……师妹,我……」

  苑玉荷回过神来,朝秦子风那里瞥了一眼,但随即便像被针扎了一般缩回了目光,原来此时的秦子风衣衫凌乱,身躯半裸,尤其是两腿之间那根物事,软软的垂在那里,上面还沾着不少白浆,十分显眼!

  秦子风看见苑玉荷的反应,心中愈发羞愧,声若蚊蚋道:「对……对不起……师兄定力太……太差,没能把握住自己……」

  「师兄,这不怪你,你别太难过了。」苑玉荷小声的安慰着。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秦子风稍微平静了一点,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道:「师妹,这一次我们算是彻底栽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天日。」

  「是我连累了你……」苑玉荷声音幽幽,「如果不是我硬要你过来替樱姐姐报仇就不会……」

  秦子风摇摇头道:「师妹,这和你没关系,要怪只能怪我们太大意,被南宫修齐那小贼利用了。唉……其实人在江湖,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苑玉荷银牙紧咬,清亮的眸子里射出一抹恨色,过了良久,终于挤出一句:「南宫修齐,只要我还能活着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此时的南宫修齐不知道他又多树立了一个敌人,当然了,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尤其这一次再闯皇宫是出奇的顺利,让他信心倍增。

  夜幕刚刚降临不久,南宫修齐便从王如娇那里出来,直奔皇宫而去。前几次闯皇宫他都选在深夜,因为那时是宫中守卫力量最薄弱的时候,但经过这一次的夜闯深宫之后,南宫修齐相信不管夜再深,皇宫里的守卫都不会再松懈了,这样的话与其再等到深夜,还不如早早出发,来个反其意行之。他们肯定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敢再闯皇宫,而且还是华灯初上时分,这样说不定会收到奇效。

  当然,这些都是南宫修齐所做的最好打算,事实上他知道此次再闯皇宫危险极大,但无论多大危险他还是要闯的,因为冥山鬼母不除,他永远都会处在无所隐匿的状态之中,那样不但自己会一直被紧紧追杀,连和他在一起的王如娇、嫂嫂等人也都会一并处在危险之中。

  然而当南宫修齐摸进皇宫后,他发现此趟之行竟是出奇的顺利,首先他没费多大的工夫便制服了宫里的一名太监,恰好这名太监级别还不低,正好知道南宫修齐要找的人在回春馆里,于是便在太监的带领下赶了过去。溜进去一看,虽然样子与之前大不同,显得颇老,但可以肯定的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的的确确就是冥山鬼母。

  南宫修齐绕着床塌慢慢踱步一圈,惊讶冥山鬼母样貌变化之大,同时心存报复的快感。想到自己三番两次的栽在她手里却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而她仅仅就这一次栽在自己手里便彻底输了,那种快感让他从身体到心灵都感到一股极度的舒畅,若不是身处现在的环境,他真想放声大笑。

  「反贼就在里面,大家快,跟上!包围回春馆!」

  一阵嘈杂的声音将还沉浸在快感中的南宫修齐惊醒过来,这时他才发现那名带领自己到这来的太监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不用说,肯定是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溜了出去,然后将宫里的守卫引过来。

  南宫修齐一边懊恼自己的疏忽大意一边箭步上前,正要一掌击毙冥山鬼母以绝后患时,心里却忽然一动,蓦然收回掌力顺势一抄,将昏迷不醒的冥山鬼母抱在怀里,疾步而出。

  外面火把点点,革甲鲜明的御林军已然将这里包围了一层又一层,而见到南宫修齐疾奔而出,众人一阵哗然,刀剑出鞘、利箭上弦,一副如临大敌之势。

  「都给我退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南宫修齐铁钳般的手指按在冥山鬼母的喉咙上。

  御林军中又发出一阵噪声,南宫修齐看得出这些军士在面面相觑,神色之间均透着疑惑,心下不由得一沉,暗道:「这些人不会不知道冥山鬼母是什么人吧?」

  南宫修齐猜的没错,别说冥山鬼母的真实身份皇宫里没几个人清楚,连有她这么一个人也少有人知道。平日里冥山鬼母可是深居简出,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位于凤栖宫地下的密室里,所以除了宝月身边的几名亲信外,没人知道冥山鬼母是宝月公主的师傅。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大家不知道南宫修齐怀里的女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但都清楚这个女人能在回春馆疗伤,而且还是在宝月的亲自安排下,那此人定是不简单,于是几名御林军的军官和大内高手彼此窃窃私语,做了一下简短的商讨,随后便各自散开,接着其中一名军官将手一挥,大喝:「公主曾有令,南宫反贼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凡阻挡者,格杀勿论!大家放箭,不能让此贼再一次逃脱!」

  原来这几名为首者商量了一下,觉得南宫修齐怀里的女人虽然不是一般人,但其份量肯定没有南宫修齐重,要是因为顾忌她而让反贼逃脱的话,那宝月公主必会怪罪下来,他们可担待不起,于是都打定宁愿牺牲这名女子也要将南宫修齐拿下的主意。

  随着军官的一声令下,无数箭枝如雨点一般向南宫修齐飞去。这些御林军的弓箭手都是华唐军中精锐中的精锐,每一个人手里的弓箭都与普通军士手里的弓箭大不相同,无论是箭枝的材质、长度、硬度还是弓弦的强度都要胜出好几倍,所以现在每一枝箭射出的轨迹几乎都是一条笔直的线,夹带着刺耳的风声,且每一枝箭的箭头上都散发出绿幽幽的光芒,显然都淬上了剧毒。

  在这种情况下,冥山鬼母已然是没有任何价值了,南宫修齐暗骂了一句便将她随手抛了出去,身在半空中的冥山鬼母瞬间就被无数箭枝射成了刺猬,然后秤砣似的掉落在地,随后整个身子开始发黑、萎缩……不到半刻钟的工夫,那么大的一个人便化成一滩脓水。可怜冥山鬼母乃一代高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惨死!

  箭头上的剧毒如此歹毒,南宫修齐看在眼里也是暗暗心惊,他不敢有丝毫大意,立刻将功力提至最高,一波又一波又纯又亮的红光从他的掌心散发而出,将射来的箭枝迅速消融为无形。

  南宫修齐功力精湛,这些箭雨自然是伤害不了他分毫,不过看着这些如蝗雨一般飞袭而至的毒箭,南宫修齐还是难免感觉焦躁,尤其当他看到还有御林军不断向这边赶来,而且这些军士手里不再持弓箭,而是由五、六个人推着巨型弩车而来。

  这种巨型弩车的威力南宫修齐可是见识过的,其弩车发射出的每一枝弩箭就连城墙都会被射出窟窿来,何况血肉之躯?另外,既然这些巨型弩车推出来了,那魔炮恐怕也要紧随而至。

  一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就不由得想起昨晚那惨烈的一幕,在巨型弩车和魔炮的攻击下,他爹是拚了老命才让自己突围而出,而老爹却惨死在巨弩魔炮的围攻之下。试想,连他爹那般绝顶高手都不敌巨弩魔炮的合攻,如果自己再一次陷入其中,那等待自己的必将是死路一条。

  然而南宫修齐想在如此连绵不断的箭雨攻击下抽身而退却也不太容易,毕竟这可是沾有剧毒的箭枝,稍有擦着那就有性命之虞,所以他不敢冒险强行突围,心下稍作盘算便有了一个主意。

  「喝--」南宫修齐蓦然发出一声大喝,掌心所射出的红光如波浪一般滚滚而出,不但将袭来的箭枝统统化为无形,就连离他最近的那一排弓箭手也被红光所伤,发出阵阵被灼焦的恶臭味,顿时哀嚎一片,弓箭手的阵形大乱。

  趁着这短暂的空档,南宫修齐急念咒语召唤出红虎。当体型硕大,形貌骇人的猛虎从虚空中慢慢浮现时,人群中又发出阵阵惊呼声,同时听到几道声嘶力竭的声音:「都给我稳住、稳住……后面的弩车快跟上,快……魔炮呢?怎么还没到……」

  在南宫修齐急速催动下,红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啸,巨大的声浪把刚刚才从混乱中组织起来的御林军再一次冲乱,不少军士扔掉手中的兵器,双手捂住耳朵,满地打滚。

  随后,巨大的火焰从红虎的口中及双翼下滚滚而出,瞬间淹没了方圆十步的范围,在这区域内,所有的东西均化为一片焦土,房屋被烧成断垣残壁,人被烧成焦黑枯骨,发出阵阵肉被烧焦的烟熏恶臭,一时间,小小的方圆之地宛如成了人间地狱。

  如此一来,已列队成形的军队如潮水一般后退,刚摆出阵形,正欲架弩发射的弩车也被后退的众人冲击得七零八落,这让几名为首的军官气得直跺脚,明白集体攻击已然失败,只有上前缠斗了,于是其中一人大喝:「包围反贼,别让他跑了!」

  南宫修齐当然不会恋战,他趁那几名高手还没有对他形成包围之势便身形疾闪,此时他没有使上魔法中的虚空飘移之术,而是完全凭着内力纵跃。之所以会弃已使得炉火纯青的魔法而选择运用不太熟练的内力,就是不想浪费半点魔力,他要将魔力全部转给红虎,让它抵御住大部分的敌人。

  吸食了巨蟒内丹,又吸取了冥山鬼母的不少内力,再经过南宫凌空虚暝真气的融会贯通,南宫修齐此时的内力不但突飞猛进,而且运用得也比之前娴熟了不少,因此他的这一纵几乎是快若流星,瞬间就跃至巍峨宫殿的琉璃瓦上,在光滑如镜的瓦面上腾挪跳跃,几乎是如履平地,很快就将众人甩在身后。

  突围得很是顺利,但南宫修齐却不敢大意,因为他知道红虎撑不了多长时间,随着他与红虎的距离越来越远,传给红虎的魔力也会跟着越来越小,所以迟早会被击灭。而且当红虎被击得烟消云散之时,他作为宿主也会被波及而受伤,因此他必须趁这点时间逃离到一处相对安全之地方才行。

  连绵不绝,一幢接着一幢的宫殿在南宫修齐脚下飞逝而去,他的身形快捷无比,在月光下,只见一道黑影在宫墙屋巅、树梢水面上飞驰,一般人见了,还只道自己眼花了。

  皇宫的外围城墙已然在望,后面追兵的呼喝声也渐渐远去,然南宫修齐正暗暗欣喜之时忽然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刺骨凉意,让他的血液几乎都为之一凝,

  南宫修齐顿时大骇,不知道这来者是人是鬼?居然如此悄无声息,简直就像鬼魅一样从空气中突然冒出来,出现在他身后。这时候的南宫修齐已经来不及多想,身子急速向旁边闪去,欲要避开这沁人心骨的寒意。

  然而这股寒意依旧如附骨之蛆紧跟在他身后,任他如何东奔西突都无法甩脱,这让南宫修齐骇然不已。他相信以他现在的功力,就算是冥山鬼母复生也不能让他如此狼狈,而身后这名神秘人究竟是谁?居然有如此高的功力!

  既然甩不脱,南宫修齐只好一咬牙,蓦然停住脚步,同时反手挥出一掌,几乎使上了近十成的功力,顿时内劲汹涌的掌力如水银泻地一般袭向身后神秘人。

  「咦!」神秘人发出微讶之声,显然想不到南宫修齐会突然转身攻击,而且出手如此顺畅与凌厉,狂涛骇浪般的劲气让他也不得不忌惮的闪开一直紧跟其后的身体,以避其锋。

  但南宫修齐也好不到哪去,因为在他挥掌的同时,那股寒意蓦然强上数倍,身上流动的血液,似乎都要被冻僵,这让他身子不由得一滞,几乎要一头栽倒。

  两人已呈面对面之势,彼此相距不过数尺,南宫修齐终于看到了这名功力深不可测的神秘人,只见他一身黑衣,脚穿黑鞋,头戴黑套,只留下一对眼珠在外,而这眼珠也是黑多白少,整个人仿佛就像是从黑色泥沼里走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足以引起南宫修齐的注意,真正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的是这名黑衣人手持着一把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有些低劣的黝黑长剑,而那并不锋利的剑尖却恰恰刺进了自己左肩胛上,那股几乎让自己血液冻住的寒意正是从这里传遍全身的。

  南宫修齐的心一点一点的下沉,甚至快要绝望了,因为这时的他别说反击,就算逃跑也都没有力气,浑身上下被冻得快成一尊雕像了。他现在只剩下束手待毙的分,只要这名神秘人再向前半步,手腕动作加大,自己就要命殒当场了。

  「真是天亡我也!」南宫修齐心下哀叹,「罢了,就让我去见老爹吧。」

  死亡当头,南宫修齐想起了老爹,忽然就没有了一点恐惧的感觉,他看了看幽黑而寂寥的天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只等死亡那一刻的到来。

  【第十二集】第二章:赤裸诱惑

  闭目等待了一会儿,身上除了依旧彻骨的寒意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南宫修齐心下诧异,不由得睁开了眼,却见这名黑衣人和自己一样,身子一动也不动,就连手中握剑的姿势都没有什么变化,剑尖还是如之前那样刺在自己的左肩胛上,其深浅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仿佛整个人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不过仔细看去,此人露在外面的一对眼珠却在滴溜溜的转动,显示着这个人内心远不像他表面那么平静。

  面对这般诡异的情景,南宫修齐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其中原委,不用说,这名黑衣人虽然伤了自己,但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他被自己的掌力所伤,而且还不轻,和自己一样动弹不得。

  南宫修齐猜测的没错,当时他突然停住脚步反手一击时,黑衣人虽然侧身闪过,但南宫修齐那雄浑至极的掌力还是将他半个身子都震麻了,以至于整个身体的行动都受到了影响。

  此时此刻,对立的两个人是你看着我,我瞪着你,如两头野狼对峙一般,可是谁也奈何不了谁。现在对两者来说,谁最先恢复行动能力谁就获得先机,从而战胜对方。

  本来南宫修齐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了,没想到事情却出现了转机,这让他又有了求生的希望,心中不禁大呼:「天助我也!」然后默运内力,想把身体里的那股寒意躯散。

  可是没过一会儿,南宫修齐那刚兴奋起来的心情便又一次慢慢沉了下去,原来他发觉体内的这股寒意十分古怪,不似一股寒流在体内流窜,而是像千百道寒丝在每一条血管里游移,根本无法快速躯散,只能靠内力一点一点的融解,但那十分费时,想要把每一道血管里的寒丝都融解掉,没有一天一夜恐怕难以做到。

  也许是祸不单行,就在南宫修齐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时,蓦然他感觉胸口一痛,像是被一把铁锤狠狠敲击了一下,随即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面前黑衣人的眼珠里,弄得他使劲眨眼,眼泪都出来了。

  南宫修齐很清楚,这是召唤兽红虎被击灭导致自己也跟着受伤,没有了红虎的阻挡,那些大内高手和御林军马上就会追上来了。果不其然,过了小一会儿,地面就隐隐传来阵阵震颤,那是大队人马奔袭而至的声音。

  「完了完了,看来今晚我终究是要死在这里了。」南宫修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轰隆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又传来衣袂带风的声音,几名大内高手率先追了过来,这时他们也看到了南宫修齐呆立在那里,不由得大喝:「反贼哪里逃?受死吧!」

  「要杀便杀,废话什么?」南宫修齐心中蓦然生出一股大无畏的豪情来。

  就在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刻,南宫修齐忽然听到一声巨响,紧接着便听一阵惊慌呼喝之声:「啊……谁……快、快拦住!一定是反贼同党……」

  「什么?反贼同党?我哪来什么同党啊?」南宫修齐疑惑不已的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眼前一片烟雾弥漫,就连前面那名黑衣人都看不清了。

  还没等南宫修齐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腰被谁搂住了,紧接着身子腾空而起,跃到了屋檐上,随后几个起纵,犹如兔起鹘落,转眼间就将下面一群人远远抛在了身后。

  渐渐远离了烟雾,南宫修齐也慢慢看清了这个在危急时刻出手救了自己的人,这个人同样也是一身黑衣,头裹黑巾,但身材却娇小玲珑,他靠在此人身边能清晰的闻到一股清香,显然这救他的人乃是一位女子。

  南宫修齐愈加迷惑了,他实在想不出会有谁来救自己,尤其是还是一个女子!他有自知之明,非常清楚这些年来他树立的仇家可以说是无数,但要说到对谁有恩,那可是半个也没有,有谁会冒着如此大的危险深入皇宫来救自己呢?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南宫修齐忍不住道。

  娇小的黑衣人依旧挟着南宫修齐在连绵不绝的宫殿间飞檐走壁,身形极快,耳边风声呼呼,所以南宫修齐这话刚出口就被风声所淹没,随即便被远远抛在了身后,就连他自己也都没听清楚。不过纵然这样,就凭这名黑衣人的身手,南宫修齐断定她是听见了,可是却恍若未闻,连眼睛都没瞥过来一下。

  见黑衣人根本不理睬自己,南宫修齐只好闭口不再言语,不想这事了,反正终究会知道,于是索性闭上眼睛,默默运功来化解体内的寒丝。

  刚进入沉息内定之态,南宫修齐便感觉身子稳定了下来,他不由得惊讶的张开眼睛,他进进出出皇宫多次,对这里已经比较熟悉了,知道这名黑衣人身形虽然极快,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出得了皇宫,而她现在又停了下来,难道她也是皇宫里的人?

  眼前所见到的景象的确是一副宫殿气象,曲檐回廊、描金彩柱、汉白玉石阶,还有那精致的宫灯,无不显示着这里是皇宫内一幢上等的宫殿。

  经过七弯八绕,黑衣人挟着南宫修齐来到一间大屋里,一进去他就感觉到一股脂粉的香气迎面扑来,再看屋里陈设,绣榻铜镜、纱帐飘逸,一副典型女子闰房的面貌。

  黑衣人像扔破烂一样随手将南宫修齐往地上一扔,然后就走到铜镜前的木凳上坐了下来,自始至终依旧是一言不发,甚至连看也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

  这下让南宫修齐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从黑衣人这个动作来看,此人肯定是敌非友,不然不可能如此粗暴的对待自己,这时候他心生一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感觉。

  「喂,你到底是谁?带我到这来做什么?」南宫修齐躺在地上喊。

  也不知喊了多少声,黑衣人终于站了起来,朝南宫修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他跟前然后慢慢的蹲下身,一双明眸怔怔的看着他,还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南宫修齐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情不自禁向后挣扎退了一步,不安道:「喂……你、你想干……干什么……」

  黑衣人还是没有吐出半点言语,依旧盯着南宫修齐看,眼神中既透着丝丝恨意,又含有点点迷惘,甚至还有一点怨妇般的饥渴,隐含着春情荡漾,这些都让南宫修齐愈发疑惑,暗道:「此人不会是冥山鬼母的徒弟吧?嗯,不可能,从刚才把我从那么多人中救了出来就可以看出此人功力极高,甚至不输冥山鬼母,所以不太可能是她的徒弟。」

  想不出个头绪,也问不出话,南宫修齐索性和黑衣人对视起来,看着看着,他忽然发现这名黑衣人的眼眸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我们是于是见过了?」南宫修齐直言道。

  黑衣人眼神一动,缓缓的站起身,终于开口道:「你说呢?」

  「我……」南宫修齐一时无言,不过他更加确定他和眼前黑衣人是认识的。

  黑衣人蓦然转过了身,双手解开蒙面纱巾,接着掀开头巾,顿时一头乌发如黑瀑一般流泻而下,随着她轻摆螓首,秀发飘扬间不时露出脖颈间的一抹麦色肌肤,散发着动人光泽。

  看到这里,南宫修齐不自然的吞了一口唾沫,虽然之前就知道黑衣人是个女子,但那时她全身都裹在黑衣之中,女子的特征并不明显,再加上当时的情况,南宫修齐根本无暇去想其他。可现在不同了,在脂粉香气的包围中,他身体里不由得泛起一股荡漾。他此刻半坐半躺在地上,视线从下往上看去,黑衣人的背影是那么的充满韵味,她的身子在紧绷的黑衣下显得凹凸有致,润而不肥,尤其是腰侧两边曲线由凹陷收缩到双臀的急速扩张,充满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细细感受那绵延起伏的娇躯。

  不过这个时候南宫修齐最关心的还是此人到底是谁。他见黑衣人身子开始慢慢向自己这边转过来,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连呼吸都开始有些急促。

  随着黑衣人身体转动,南宫修齐先是看到隐藏在她发际的小耳,随后是泛红的面颊,挺直的瑶鼻,红润的双唇,甚至整张脸庞完全面对。

  「西……西门舞月……」南宫修齐是真正吃惊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她。

  「怎么?没想到吧?」西门舞月语气冰冷,不过看向南宫修齐的眼神却透着一股复杂,绝不单单只有怨恨,仿佛有种爱恨交缠的味道夹杂其中。

  「确实没想到。」南宫修齐老实承认道。

  「害怕了吧?」西门舞月脸上挂着一丝讥讽的微笑。

  「嘿嘿,怕?为什么要怕?」南宫修齐无所谓的笑道,「本少爷算是死了几回的人了,与其死在刚才那些人的手里还不如死在你的手上,其实我赚了。」

  西门舞月定定的看着南宫修齐,似乎是想判断他是真的无所谓还是故作镇定,当然更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害怕的神情,结果没有看出什么来。于是西门舞月轻哼一声道:「是吗?可别高兴太早了,落在刚才那些人手里,你死得可能会痛快些,可现在落在本姑娘手里,想痛快点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本姑娘要慢慢的折磨你,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宫修齐心中惊骇,不过表面上却不露分毫,他毫不在乎的笑道:「要杀要剐随便你。」说罢,他眼珠一转,坏笑着补充一句道:「只要你舍得。」

  「你……」西门舞月羞愤交加,随即上前挥手扇了南宫修齐一记耳光。

  顿时,南宫修齐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看到西门舞月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就觉得很畅快,挨一巴掌也值,反正都这样了,怎么也得在嘴上讨点便宜。于是继续调戏道:「哟,打是亲骂是爱,嘻嘻,还是忘不了那时你的第一次吧?」

  西门舞月悄脸泛红,被紧身黑衣包裹得曲线毕现的胸脯不住起伏,显示出她内心所起的波澜,显然南宫修齐这话让她记起了当初自己失神的那一幕。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模样,南宫修齐更加得意了,这就是他要的效果,而西门舞月在羞愤了一会儿之后也明白了他的用意,猛一扬螓首,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既然这样,那本姑娘就好好亲你一会儿。」说罢,她转身走到屋角的一个木柜,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黝黑的皮鞭来。

  「啊……喂喂,你想干、干什么……」

  「干什么?本姑娘好好亲亲你啊。」

  「啊……不、不是……我……啊……」

  西门舞月根本懒得再多听什么,朝着南宫修齐就是劈头盖脸的挥鞭而去,鞭鞭都不落空,每一下都招呼在他的身上,打得他是哇哇大叫,苦不堪言。

  也不知鞭打了多少下,直至南宫修齐身上衣衫都破碎不堪,肌肤现出道道血痕,西门舞月才罢手,然后冷冷的看着他道:「这个亲亲的滋味好不好受?」

  南宫修齐被打得是七荤八素,全身火辣辣的疼痛,以至于一时都忘记了体内的寒意,不过他也明白西门舞月并没有下狠手。事实上以她的功力,若真想下狠手,别说打这么多鞭了,就是一鞭子也足以致命,尤其是在自己受伤使不出丁点功力的情况下。而且她也没有让自己吃太大的苦头,挨的鞭子虽多,身上伤痕累累,但都是一些皮肉伤,伤筋动骨的一个也没有。

  咦,这妮子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南宫修齐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当初小青不就是这样,被自己强暴后反而彻底依赖上了自己;西门舞月自然也会有这个可能,只是心中仍有少许被强暴而失身的怨恨,所以才会这样鞭打自己以泄愤。

  既然这样,南宫修齐自然就觉得犯不着和西门舞月硬杠了,还是示弱一些比较好,让她心里舒服点,于是忙做出一副苦脸道:「太不好受了,还请姑娘停手。」

  「哼!」西门舞月眉目之间稍见舒缓,遂扔下皮鞭,言语依旧是冰冷道:「就是一个贱骨头,非要抽一顿才肯老实。」

  南宫修齐也在心中暗骂自己是贱骨头,其实早应该发现西门舞月对自己不光只有恨意,还有一股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否则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将自己从千军万马的包围中救出来。就算她不想自己那么快死,要单独拿下然后慢慢折磨,也只需向宝月公主提一下就行了,宝月应该不会不把自己交给她,因为南宫修齐已经从这奢华的宫殿看出,西门舞月乃是宝月请来的座上宾。

  早想通这一点就不会受这皮肉之苦了,摸着身上的道道血痕,南宫修齐心中是直叹气,而就在这时,忽听西门舞月用一种又羞又急的语气道:「你……无耻,下流……」

  南宫修齐不禁一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在自己的下体上,原来那里最为敏感,遭到鞭打后痛感也最为强烈,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就抚摸到了那里。

  其实西门舞月在挥鞭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向南宫修齐的子孙根打招呼,相反的,还尽量避免打到那个地方,但她在羞愤之下难免也会失误将鞭梢未尾扫到那里,以至于现在那里不但出现红肿,而且有的地方还破了皮,流出红艳的血丝,此刻在他不经意的抚摸下肉杵剑拔弩张,仿佛是被激怒了。

  看到南宫修齐如自慰般的上下抚摸胯下肉棒,西门舞月脸上羞得犹如火烧,红通通的一片,一边怒骂一边将小脸扭到一边,不过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眼角不时瞟向那根暴粗且全身泛着紫红光泽的肉杵。

  这一幕没有逃过南宫修齐的眼睛,本来他只是下意识的抚摸受伤的肉棒,并没有调戏猥亵之意,现在见此情形心中不由得一动,一抹下流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体内那股极强而又怪异的寒意虽然依然存在,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令他全身僵冻而不能动弹,四肢都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动作了,当时内力也在渐渐恢复中,但离完全恢复还很远。

  南宫修齐手掌轻拔,把原本还掩藏在破碎衣裤下、若隐若现的肉棒彻底暴露出来,然后从抚摸改为环套,上下撸动着茎身,赤红的肉棒愈发怒胀挺拔。

  因为红虎的湮灭而魔力大损的南宫修齐此时是使不出半丝魔力,所以胯下这根肉棒也就维持在常态,但纵然这样,对只有一次经验的西门舞月来说依旧震撼。况且在第一次中,她身心都被紫烟沉香里的春药所控制,深陷在肉欲的漩涡中而不能自拔,根本无暇细看南宫修齐的身体,现在可以说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那根东西。

  起先,南宫修齐也只是为了调戏西门舞月而故意套弄自己的肉棒,但随着撸动的加快与娴熟,他自己也渐渐来了感觉,一团火热从腹底升起,随着血流涌遍全身,再由脊柱直达尾椎,令手里的肉棒愈发膨胀勃起,前端的龟头冲破包皮的束缚挣脱而出,如独眼怪龙一般露出其狰狞的面貌,滴滴涎液从中间的马眼里溢出。

  这时候西门舞月骂声也没有了,小脸也不知不觉的转了回来,一双妙目像是被黏住一样紧紧盯着南宫修齐胯下那方寸之地,双颊红晕密布,娇喘不止,细密的银牙紧咬在下唇,仿佛一松开玉齿,令她脸红心跳的娇吟就会从口腔中飘出。

  顺之而下,西门舞月那因娇喘而急剧起伏的胸口,使得本来就紧绷的黑色上衣几乎都要撑破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紧紧合拢在一起,并且不时相互摩擦着;两只手情不自禁的在两边腰侧上下摩挲着,不时接近大腿内侧。当然都是浅尝辄止,纤细的指尖刚一接触阴阜的位置便飞速闪开,像是烫着了手一般。

  见西门舞月这般痴痴醉醉、神魂颠倒的模样,南宫修齐愈发来劲了,他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握住肉棒底端,刺激会阴部位,同时撸动的那只手速度越来越快,使得快感迅速在体内堆砌,以至于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哼吟声:「哦……啊……」

  南宫修齐越来越投入的自慰像是感染了西门舞月,她也渐渐放开了,原本站得笔直的身子弯曲下来,两条腿由并排而合变成了交叠在一起,这样摩擦的力度就更大了,但站立就显得有些不稳,几次差黠摔倒;一直在腰侧徘徊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腹下,而另一只则攀上了起伏不止的胸脯上,紧咬的红唇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口了,一连串若有似无的娇吟流泻而出,一对明眸也变得迷离而蒙眬,整个人似乎陷入一种无意识的迷醉状态中。

  眼前的这一幕对南宫修齐来说无异于是一剂春药,使他全身血液奔涌,如海浪一般席卷到尾椎,让他感到一阵电麻,随即腰眼一酸,马眼大张,一道白浆激射而出,喷出足有一尺多高,然后划出一道弧线溅落在地。

  「哦……」南宫修齐发出一声长长而又舒爽的呻吟。

  这个时候,西门舞月再也站不住了,随着南宫修齐发出的那一阵淫意十足的呻吟她也控制不住的从唇里溢出一声腻吟,随即弯曲的身子便软软的倒下,瘫坐在地不住喘息。

  事已至此,南宫修齐已完全占据了主权,他趁西门舞月还在闭目喘息,全身还沉浸在某种情绪之中而没有回神之际,悄悄的挪动着身子,移到她的身边。

  「嘿嘿,舒不舒服啊?」南宫修齐轻声道。

  「啊--」蓦然惊醒过来的西门舞月发现一只粗壮的胳膊搂住了自己的脖颈,同时不断有湿热气息喷到自己面颊上,转身一看,南宫修齐那挂着坏笑的脸离自己只有数寸之遥,不由得发出一声又羞又窘的尖叫。

  清醒大半的西门舞月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羞得只恨地下不能立即裂开一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与此同时,娇躯也激烈挣扎起来,可是南宫修齐早有预料,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子,随即张嘴含住她的小巧耳珠。

  「呜……」敏感的耳垂被噙,西门舞月顿时便软了身子,由挣扎转为了颤抖。

  其实此时南宫修齐功力远未恢复,西门舞月真要挣扎,轻而易举就可以挣脱他的怀抱,可是此时的西门舞月就如同一个无助的弱女子,根本没意识到要使出功力,待敏感的耳垂被袭,她就更是浑身酸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南宫修齐吸啜着、轻舔着,从耳垂到眼眉,接着到面颊,一路吻下来;西门舞月似乎认命似的呆呆怔怔,任由他口舌轻薄,然而当他要吻到双唇时,西门舞月像是受惊了的兔子一般慌忙转首,想要躲避那喷出火热气息的嘴。

  可是刚一躲开,南宫修齐的嘴就紧随而至,西门舞月再躲,他就再追,动作幅度都不大,倒像是在调情一般。过了一小会儿,南宫修齐终于噙住了她的小嘴,粗糙的舌头一下钻进她的口腔,但却被紧咬的牙齿堵住了。

  南宫修齐心中暗笑,这种情况对他这个花中老手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一边锲而不舍的用舌头撬着西门舞月紧咬的银牙,一边暗暗伸手攀上她的一只酥乳,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啊!呜……」

  西门舞月哪堪这样的挑逗?不由得张嘴轻叫,而南宫修齐就趁这样的机会,迅速将舌头穿过她的银牙到了口腔深处,在里面肆无忌惮的肆虐起来。

  「呜呜……」西门舞月发出似是不情愿的闷哼,一双明眸睁得老大,发出既羞又恨的光芒。

  可南宫修齐才不管这些,他继续吸啜着西门舞月口里不断生出的香津,并且不时逗弄着其滑若小鱼的香舌,另外手上也不闲着,不断加重力道搓揉着隔着紧绷黑衣的酥乳。

  就在南宫修齐开始感觉西门舞月这一身黑衣碍手碍脚,琢磨着怎么将之褪下的时候,忽然感到舌尖一阵剧痛,于是忙不迭松开嘴,一股腥咸的滋味从嘴里弥漫开来。

  「你……」南宫修齐摸了摸从嘴角溢出的一丝血迹,心下既是惊怒又是忐忑。

  然而还没等他细想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南宫修齐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向后飞去,随后跌落在那张铺着柔软锦被的牙床上。

  这一变化更让南宫修齐有些傻了,因为托起他身体的这股大力虽然雄浑但却非常柔和,根本不具攻击性,而且落下时亦是轻缓,加之床榻柔软,他是一点痛也没有感受到,反而比刚才在地上舒服了百倍。

  南宫修齐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却见眼前一花,西门舞月身子一闪,转眼便也飘到榻上,最让他感到吃惊的是,此时的西门舞月浑身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那一身黑衣已零零散散的飘落在地上。

  面对几近半裸的西门舞月,南宫修齐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眼前这具胴体着实诱人,月白色的半透明丝质肚兜仿佛将她的胸前裹上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可见其里的两粒红色樱桃,不过旁边的一小圈乳晕就几不可见了。

  也不知是不是南宫修齐的目光太灼热还是西门舞月本身沉溺在情热似火的状态中,她那细密紧致的麦色肌肤上居然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尤其是脖颈锁骨处,细密的小汗珠逐渐彼此融合,汇成颗颗较大的汗珠,然后顺着肌肤而下,不过由于胸前耸起双峰的阻挡,流淌的汗珠划过一条弧线轨迹,流入她那不算深邃却显神秘的乳沟中。

  半透明的肚兜本来就轻薄异常,略被汗珠浸染就宛如透明,很快,其两颗鲜红欲滴的乳头便凸显顶在丝质肚兜上,淡红色的乳晕也完全显现出来,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只觉是两朵盛开的红梅。

  【第十二集】第三章:榻上泯仇

  在大红宫灯的映照下,西门舞月娇靥给霞,散发着动人的光泽,不过神情却略为复杂,除了其中的阵阵兴奋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什么东西来,不知她此刻的心情是悲还是喜,是爱还是恨?

  西门舞月用她那像是蒙上水雾的双眸凝视了南宫修齐一会儿,然后顺之向下,脖颈,胸前、小腹,直至那挺直的肉棒,中间的马眼分泌出的液体像是把紫红色的龟头涂上了薄薄一层水膜,被灯光一照,泛着堪称妖艳的光芒。

  也不知是不堪被西门舞月那充满情欲的眼神注视,还是南宫修齐有意想显弄什么,挺直的肉棒忽然跳动了一下,接着又连续跳动数下,宛如是在向西门舞月点头示意一般,样子颇是滑稽!

  「噗哧!」一直面色复杂的西门舞月忍不住笑出声来,其音清脆,恍若黄莺出谷。

  南宫修齐一时看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西门舞月绽放笑颜,悄丽的面庞犹如鲜花盛开,美不胜收,以至于见惯了美人的南宫修齐也不禁露出痴痴的模样。

  呼吸有些急促的西门舞月见南宫修齐这般模样,非但没有生出恼怒与羞恨,反而隐隐涌出一股自豪,当然,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下意识的挺了挺胸,似乎是想更好的把自己曼妙的曲线展现出来。

  南宫修齐鼻息越来越粗重,色眯眯的目光不住巡弋着展现在他眼前的那具胴体,已呈透明的月白色肚兜紧贴在西门舞月的身体上,使之胸前那一对酥乳的形状显露无遗;肚兜的下缘呈倒三角形,仅仅遮住胯下神秘的三角区域,但此刻被汗水浸湿的肚兜也已经起不到一丝遮掩作用,一丛乌黑纤毫毕现。

  西门舞月胸前那对被肚兜掩盖的酥乳尽管不是很大,但极为挺翘,细看之下居然有一点向上弯曲的弧度,而下面的小腹不仅紧致得没有半点赘肉,而且还有一些向内凹陷,如此便愈发显出双乳的突出,再配以盈盈一握的细腰及浑圆微隆的双臀,简直堪称一具完美胴体。

  「美,真美!」南宫修齐发自内心的喃喃低语,同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去抚摸那近在咫尺的一双玉腿。

  西门舞月也没有闪避,任由南宫修齐的手摸在自己的小腿上,刚一接触也就发出一声腻人的轻哼,只觉得此人的手仿佛带着一种电力,摸到哪里哪里就一阵酥麻,当那只手摸到她的大腿根内侧时,她再也坚持不住了,腿一软,身子瘫软下来,却不偏不倚的跨坐在南宫修齐的大腿上。

  「咦,这妮子怎么如此情动?像是吃了春药似的。」南宫修齐心中暗暗称奇。

  原来,当南宫修齐将手摸上去的时候感觉是湿湿滑滑的,起初他以为这是汗水并不以为意,但随着越来越向上,他发觉入手之处不但湿滑而且黏稠,显然不光是汗水,还有淫液。

  西门舞月的小手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努力的撑起身子、抬起螓首,波光盈盈的双眸平视着南宫修齐的面庞,眼神中有着恨意,却更有翻滚不息的情欲。

  南宫修齐轻轻一笑,将手放到西门舞月的眼前,拇指与食指捻了捻然后分开,顿时一道晶莹的亮丝连接在两指之间且越来越长,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咦,这是汗水吗?好像又不太像哦。」南宫修齐故作惊奇道。

  西门舞月脸红得不得了,她咬着嘴唇,恨声道:「淫贼,我恨不能杀了你!」

  「嘿嘿,那你就下手啊,现在可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我……」西门舞月眼中闪过一丝迷惘,「也许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坏女人,就是忘不了你这个淫贼,就是想……」

  「想什么?是不是想这家伙?」南宫修齐淫笑着调整坐姿,使坚挺的肉棒恰好抵住那一丛毛茸茸的地方。

  「呜……」西门舞月仰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幽穴里涌出一注清泉。

  南宫修齐也感觉到了,温热的滑腻液体浇在腿根处痒痒的,心中不禁对西门舞月身体的敏感感到惊讶。在他印象里,他所玩过的女子中好像还没有谁像好这样一碰就小丢一次的,除非使用了助情挑性的玩意。

  片刻,西门舞月垂下螓首,一缕秀发垂在额前,显出少有的一股妩媚风情,只见她眼神迷醉的看着南宫修齐,其中竟饱含阵阵媚意,仿若一个正在向情郎邀宠的痴女子。

  「不错,我就是想要你这根作恶的东西。」西门舞月语气颇显得有点恶狠狠的味道,但却别有一番风情。

  说话的同时,西门舞月伸手向下探去,一捉住那根让她浑身酥麻的东西,就在自己最隐密的幽穴里塞去,宛如一名久旷的荡妇,其动作之大胆直接,就连青楼女子见之也自叹弗如。

  南宫修齐讶然之余倒也乐得轻松,身子四仰八叉的半躺半靠在床榻上,悠闲的看着西门舞月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她的小穴,只等着享受肉棒被温暖软肉骤然包裹的那一刻美妙感觉。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西门舞月套弄了半天居然还不得其门而入,令他一时哭笑不得。

  此时的西门舞月样子像是不折不扣的风骚荡妇,可动作却如青涩少女,反差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呜呜……快、快给我……」西门舞月娇喘吁吁,手忙脚乱。

  南宫修齐疑惑的看着香汗淋漓的西门舞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信她不是故意如此,于是再次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肉棒抽离她的胯间,双手枕着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故意戏弄道:「给?给什么?我不明白哦?」

  「你……你浑蛋!」西门舞月抬头咬牙切齿道。

  「哟!求人还这么凶啊,啧啧,真是……」南宫修齐故作惊讶的摇头叹息。

  西门舞月狠瞪了南宫修齐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移动身体追逐着他的肉棒,并很快再次将他的肉棒纳入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胡乱的顶撞着,可是无论她如何提臀沉股,就是不能如愿以偿的纳入渴望填充的花穴。

  「呜呜……」西门舞月急得快哭出来了,光滑而又滚烫的龟头顶在她的蛤唇四周却又无法塞入,这种滋味几乎让她发疯了。

  磨蹭了一会儿,西门舞月终于屈服了,她哭着道:「求……求你……把它塞……塞进去……」

  南宫修齐咧嘴一笑,他也强烈的感受到了西门舞月的饥渴,自己胯下那块地方被她蛤唇胡乱磨擦淋湿得一塌糊涂,伸手摸一把,满掌滑腻湿润,再翘指一探,将一颗花生米一样大的光滑肉核抵在指肚,再向下摸去是一圈褶皱的肉皮,不用再看,南宫修齐就知道这定是她的阴蒂,此时不但挣脱而出,而且膨胀到如此之大,可见她身体反应之强烈!

  这时候,南宫修齐也不敢再继续吊着西门舞月,怕搞太过火了反而弄巧成拙,激怒了她就不妙了,毕竟现在自己还处在弱势之中,凡事还得适可而止。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气势上不能输,南宫修齐眉毛一扬,颇是神气道:「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本少爷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助你一回。」说罢,他挥掌拍了一下西门舞月的左臀,嘴巴一努,示意她先提起臀部。

  西门舞月本是双腿跪在南宫修齐腰际两侧,紧致结实的臀部坐在他的两腿之间胡乱的摩擦着,却始终无法得到想要的,急得几欲哭出声来,此刻听到他的话简直是如奉仙旨,乖乖的直起大腿将身体提直,彼此一直紧贴摩擦的胯部自然腾出一块空隙来。

  如此一来,南宫修齐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西门舞月两腿之间的那一片狼藉,乌黑浓密的芳草像是经过了暴风雨的洗礼,东倒西歪的黏在皮肤上,露出中间的一道嫩红缝隙;蛤唇因充血而变得深红并肥厚,且微微向两边分开,显然已经做好了接纳入侵者的准备。

  在蛤唇顶端勃起如珠的阴蒂也显而易见,光滑的表面粉中透着殷红,肿大得犹如一颗葡萄,颤颤巍巍,仿若阴门的迎宾者,急切的欢迎来客的访人。

  南宫修齐伸手探入西门舞月那依旧滴滴答答流淌着淫液的阴户,两指拨开因充血而变得肥厚的蛤唇,然后将龟头顶在上面,让两片黏湿的阴唇轻轻含住龟头的顶端,随即便抽出手来,将手指上所沾的淫水在她的一只酥乳上抹干净,接着又放回脑后,大刺刺的半躺在那里颐指气使道:「好了,本少爷已经将你领进门了,剩下的就看你的喽。」

  西门舞月俏脸胀红,秀眉紧蹙,双手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身子开始微微下沉,顺着黏滑的淫液,一下便将半个龟头纳入其中。而这个时候,她也情不自禁的发出嘤咛一声,上半身摇摇欲坠,几欲趴倒在南宫修齐身上;圆润的大腿肌肉紧绷,显然是在努力支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坐下去。

  原来尽管西门舞月下体花穴湿润异常,但终究属蓬门初开,蛤穴被粗壮的龟头强行撑开让她产生要被撕裂的痛感,以至不得不暂时停住下沉之势,让自己先适应一会儿。

  南宫修齐也知道当初是自己摘了西门舞月的元红,但距今也有不少时日了,在他想这妮子这期间十之八九是有过其他男子的滋润,不然不会风骚至此,然而当他看到西门舞月那笨拙的手法,连肉棒都套弄不进去时,他就有些不确定了。而现在当自己龟头被紧紧箍住,几乎寸步难行之时,他便十分确定在这段时间里,这妮子没有经历其他男子。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不由得有些兴奋了,他忍不住将枕在脑后的手伸出,扶在西门舞月的腰际两侧,然后向下一按,与此同时,自己的腹部向上一顶,顿时只听「噗滋」一声,大半肉棒全部埋入花穴之中。

  「啊……不……」西门舞月花容失色,娇啼宛转。

  南宫修齐暗提一口气,同时连忙紧紧压住深埋在花穴中的肉杵一动也不动,因为他怕自己稍微动弹就会一泄如注,缴械投降,那样可就让他面上有些不好看了。

  「妈的,干嘛裹得这么紧?放松一点!」南宫修齐抬掌便拍了一下西门舞月的臀瓣,嘴里骂骂咧咧道。

  「呜……我、我……」西门舞月发出委屈的哼声,心想不是她始意如此,而是本身如此,亦不知如何放松,可这话又叫她怎能开得了口?

  西门舞月乃九阴之体,天生就对男女交媾之事有着极强的适应能力,更何况此时她也处在情动之中,所以尽管她阴户极紧,但当南宫修齐将肉棒全部埋入时带给她的撕裂般疼痛也只是一刹那的,随后她便感觉痛感渐渐减小,直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麻麻痒痒的奇怪感觉。

  身痒之下,西门舞月情不自禁的便要前后晃动,想要止住那难耐的搔痒,可不晃不打紧,一晃顿时让南宫修齐尾椎电麻,脑中一片空白,随即控制不住马眼一张,白浆泉涌而出,直泄得一塌糊涂。

  西门舞月只觉花腔深处被一股接着一股的滚烫激流打中,不但将里面最敏感的一块嫩肉打得微感麻痛,就连整个花腔也都感觉麻麻的,随即这种感觉向全身涌来,不一会儿,几乎半边身子都处在酥麻之中,这使她不由得发出一聱尖啼,螓首向后仰到极致,以至让人不禁担心她那纤细的脖颈能否承受如此用力的后仰。

  如此之快便被西门舞月榨出了精液,南宫修齐颇感到面子放不下,不过紧接着他便有些释然,原来他感觉到随着自己一记有力的喷射,西门舞月也随之涌出花蜜,全身绷直僵硬,亦是处在高潮之中。

  喷射完毕的肉棒渐渐变软变小,慢慢随着一股浓白的精液花蜜滑出了西门舞月的阴户,随即一阵奇异的清香袅袅散发开来,不一会儿便满室生香,令人神清气爽,好不快活!

  当初南宫修齐夺西门舞月元红时便已知晓她乃九阴之体,不过受限于当时的环境,他并没有仔细加以品味,现在四周清幽寂静,宫灯柔光缓洒,眼前幔帐飘逸、玉体横陈,如此佳境又怎能让它白白虚度?

  心随念动,南宫修齐翻身而起,把西门舞月压在身下,随即慢慢滑至下方,直至面对她胯下那一片狼藉之地,鼻尖几乎都快挨到那上面了。

  虽然都到了这一地步了,但对于自己最隐密的私处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南宫修齐的眼前,西门舞月还是羞得无地自容,有气无力的娇哼一声,遂一手捂了脸一手捂在下体。

  距离如此之近,奇异馥香愈发浓郁扑鼻,南宫修齐大感好奇,正欲仔细探究时西门舞月的一只小手却挡在了他的眼前,于是抬手便要将她的手拨开,谁知西门舞月颇为用力,他一拨之下居然没拨开。

  「嘿嘿,插都插了,还不给看啊?」南宫修齐伸手向上捏了捏西门舞月的右乳。

  听到这般粗俗的话语,西门舞月不由得拿开遮盖在她脸上的小手,又恨又羞的瞪南宫修齐一眼,咬唇道:「下流!粗鄙!亏你还是名门之后。」

  「哟,小姐,你这就是冤枉我了。」南宫修齐故作正经道,「这下可不是本少爷有意要调戏于你,而是要查探你的特殊身体,这可是正经的大事呢。」

  「别、别胡说八道,我……我的身体哪有特殊了……」

  「嘻嘻,也许你还不知道,你身体乃九阴之体,万人中也出不来一个哟!」

  「什……什么……九阴……阴之体,你、你别唬我……」西门舞月又惊又疑,本以为这是南宫修齐随口胡说,但见他表情认真,不似瞎说的样子,心下不由得愈发狐疑。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难道你没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吗?」

  西门舞月当然早就闻到空气中飘浮的奇异馥香,只是先前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根本没注意到空气中袅袅散开的香味,待稍稍回过神之后她才感觉四周香气弥漫,但也没有多想,只道是不小心打翻某只盛有香料的锦盒。

  现在听南宫修齐这么一说,西门舞月才真正注意到空气中飘浮的香气,她先微微皱了皱鼻子,细细分辨了一下其中的香味,果然发现其香气不是她化妆所用香料中的任何一种,而这时她也隐隐记得当初被破瓜之后南宫修齐也曾说过什么九阴之体之类的言语,只是当时有没有这香味她就着实不记得了。

  「怎么样?你也闻到了吧?」

  「哼,那又怎么样?就算有香味你也不……不用这么下流的看我……」西门舞月羞红着脸恨恨的说。

  「哎呀,不是本少爷要看你那地方,是香味就是从你那里出来的,我自然是要一看究竟喽,嘿嘿。」

  「你……你胡说,怎么会从那……那里发出……」西门舞月愈发羞道。

  「你不信?那好,你自己闻闻。」说着,南宫修齐伸出食指,以极快的速度穿过西门舞月掩盖在阴户上的手指缝,在湿漉漉的花腔里抠了一下,然后抽出来凑到她的跟前。

  「你……」西门舞月被南宫修齐这般出其不意的动作弄得身体一颤,待回过神正欲娇叱之时却见他伸出一根手指凑到自己的眼前,上面还附着一团乳白色的黏液,正是从自己下体内抠挖出来的。

  西门舞月顿时面红耳赤,不用再说什么了,就凭这时香气一下浓郁了许多,就可以断定空气中弥漫的香气正是南宫修齐手指上这团秽物所发出的。

  「怎……怎么会这……这样……」西门舞月羞红着脸小声道。

  「嘻嘻,我没骗你吧?」南宫修齐一边嘻笑一边就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内吸吮了一下。

  「啊……」西门舞月不曾料到南宫修齐会有此动作,不由惊叫一声,随即娇叱:「你……你,恶……恶心死了!」

  南宫修齐嘻皮笑脸道:「怎么会恶心呢?九阴之体高潮时所分泌之物不但奇香至极,而且还是男人壮阳之宝物,别人那是想吃也吃不到呢。」

  「你……下流淫胚……」西门舞月羞啐一口,不过心里却隐隐有股欢喜与自豪。

  这个时候,与其说是在叱骂倒不如说是在打情骂俏,南宫修齐心中不禁一荡,身子移上,看着她那殷红如霞的俏脸,忍不住便要吻上去。

  西门舞月也被南宫修齐那专注的目光弄得芳心暗颤,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双眼四下乱瞅,就是不敢正面迎上他那火热的目光,以至他的嘴唇触到自己光滑的面颊时她才恍然惊觉,螓首一阵乱摇,口中抗议道:「唔……不要……脏,脏死了……」

  很显然,西门舞月并不是不从南宫修齐的索吻,而是介意刚才他吸食了自己私处所喷出的秽物,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然而南宫修齐却不管,执意的追吻着,不一会儿,西门舞月那美丽的面孔上到处都留下了他那亮晶晶的涎液。

  就在这你躲我追的过程中,西门舞月渐渐败下阵来,螓首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小,直至不再动弹,牙关大张,丁香小舌激烈的与入侵者绞缠在一起,同时她的一双玉臂也缠绕到南宫修齐的脖子上,忘情的投入到其中。

  过了好一会儿,直至两个人都快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们才分开,彼此的脸相距不过数寸,眼神相对,里面尽是温柔与缠绵,此刻的他们哪里还像是仇敌,分明就是一对恩爱眷侣。

  西门舞月面现醉人的酡红,一双清丽的眸子仿若水雾蒸腾,透着淡淡的迷濛,似有心似无意的斜瞥着南宫修齐;娇艳的檀口不知是因喘气还是紧张而微微张开,不断吐出温热的香息,喷到他的脸上。

  「美,真美!」南宫修齐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闻言,西门舞月面露一丝羞喜,长长的睫毛不由得低垂,似乎是掩饰内心的波动,酡红面靥渐渐柔和,散发着醉人的光泽。这种宜嗔宜喜的模样看得南宫修齐不由得是食指大动,色心再起。

  而这时,西门舞月那一直在微微颤抖的睫毛忽然一翘,明亮的眸子怔怔的看着南宫修齐,樱唇轻启:「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所以上天罚我这辈子来还你?」

  南宫修齐嘻嘻笑道:「关上天什么事?是本少爷魅力大啊!自从上次一别之后就对我念念不忘吧?」

  西门舞月羞得轻啐一口:「呸,真是脸皮厚得可比城墙!」

  「嘻嘻,不对我念念不忘那又怎么甘冒这么大的风险救我啊?」南宫修齐坏笑道,「而且救我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呃,唔……」

  知道南宫修齐接下去要说什么,西门舞月连忙按住了他的嘴唇,连声娇嗔:「讨厌、讨厌,不要说嘛……」说完,她忽然惊觉此时的语气就如一名正在向相公撒娇的小媳妇,顿时羞不可抑,连忙将螓首埋进南宫修齐的颈窝里,不敢再看他一眼。

  「哈哈……」南宫修齐得意大笑,心情是一阵舒畅,这连日来的郁闷与悲伤顿时消去不少。

  翻身仰面躺下,西门舞月如猫儿一般顺势蜷缩在南宫修齐的怀里,一手搭在他的胸口上,而他的一只手臂也枕在西门舞月的脑后,将她揽住。

  就这样,两个人紧密相拥,在静谧之中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过了良久,西门舞月终于打破了这美好而又沉静的一刻,幽幽道:「你这个流氓、淫胚,原以为你那样对我我会恨你,只想将你千刀万剐,可是……」

  「呵呵,可是什么?」南宫修齐将身子向西门舞月那边轻侧了一下,一只手抚上了她的一只乳峰,温柔的捏揉着。

  西门舞月这一次没有闪躲,亦没有娇叱,只是明眸向上一翻,白了南宫修齐一眼,继续道:「可是我越恨就……就越想……想你……想那……那次……」

  越说西门舞月的声音就越小,直至变成小声的哼哼,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其中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南宫修齐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中透着得意与戏谑。

  「讨厌、讨厌……」西门舞月娇嗔不依扭动着身子,螓首更深的埋入南宫修齐的腋窝里。

  「说说,在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自己满足自己啊?」

  西门舞月哪里敢回答如此羞人的问题?螓首埋得愈发深了,口里哼哼唧唧的不知所云,可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胸前敏感的乳珠一紧,随即被向外拉扯,撕痛感随即从胸前弥漫开来。

  「啊--不、不要……」西门舞月发出一声尖叫,身子一下再次绷紧。

  其实这时候西门舞月想要摆脱南宫修齐的骚扰调弄并不是一件难事,但现在的她心态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再也不把南宫修齐当做敌人,而是作为唯一的依靠。有了这样的心理,她不由得就变得温顺而弱势,面对南宫修齐这样的折磨只有哀啼和求饶,和一般的弱女子没有丝毫差别。

  「嘿嘿,那你说不说?」南宫修齐说话的同时继续向外拽拉着乳头。

  「呜……有、有啦……」

  南宫修齐满意的松开手,戏谑道:「想不到你看上去清纯,骨子里却这么骚,嘻嘻……」

  西门舞月身子微微一震,随即又是一阵扭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讨……讨厌,不……不要再……再说了……」

  事实上,南宫修齐和西门舞月都不知道,她之所以如此欲求不满,仿若一个久经风情的荡妇,并不是因为她骨子里就是如此,也不是因为她九阴之体的特质,而是身中春药之故。

  【第十二集】第四章:相约而去

  当初南宫修齐之所以能较为顺利的夺取西门舞月的元红是凭着春药之功,也就是那混在紫烟沉香里的春药。这种春药无色无味,全由肌肤渗入,然后慢慢显现其药效,让人逐渐春情荡漾。此时如果有外界的推波助澜,比如异性的言语挑逗、肢体抚摸,那就会让人愈发陷入其中,迷恋在肉欲中而不能自拔;但如果什么挑逗也没有,那也就仅仅止于春情荡漾,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因此这种春药的隐密性非常强,如果不是事先得知,一般人很难察觉自己身中春药,只道是自己一时发情而已。

  正因为如此,当初西门舞月身中春药被南宫修齐夺去元红时,根本就不知道罪魁祸首是那盒名贵的紫烟沉香,在这之后她依然每天使用这香料,如此便让她几乎每天都陷在情欲的煎熬之中,且由于天天使用,春药的药性逐渐在她的身体内累积堆砌,药性已深入她的骨髓里,以至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她的体质,让她变得异常敏感,极易陷入情动之中。

  西门舞月不知其中的曲折,只道是自己越来越淫荡了,为此她痛苦不堪,纠结万分,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还对强暴自己的仇人念念不忘乃至刻骨铭心。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西门舞月只经历了南宫修齐这一个男子,这个男子不但夺了她的元红,而且还让她尝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肉欲之欢,这种人生的第一次自然让她永生难忘,所以当她身陷情欲煎熬中,她唯一能想到的自然是能带给她满足、能让她摆脱情欲困境的人,尽管这个人是她的仇人。

  自那日被南宫修齐强暴之后,西门舞月几乎每天都身陷于情欲煎熬之中,每当这个时候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南宫修齐那健壮的身体--那看上去可怕,让人窒息却又爱不释手的肉棒。她幻想着肉棒再一次充实了自己,一边幻想一边自渎达到高潮。

  渐渐的,南宫修齐的音容彻底占据西门舞月的心,令她再也挥之不去,少女的一颗心完全被他塞满,以至于西门舞月自己都弄不清楚对南宫修齐是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

  不过不管是爱还是恨,西门舞月想见南宫修齐的心是越来越迫切,于是便主动提出出使华唐,希望可以见到他。然而到了之后她发现南宫家族被满门抄斩,南宫修齐虽然幸免,没有被捉拿,但恐怕也逃到了天涯海角,想要在京安城遇见他几乎是不可能了。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南宫修齐不但没逃,反而还敢夜闯皇宫救他爹,这实在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她没想到这个花花公子还有这样的孝心,敢冒如此大的风险,这不禁让她心生一丝好感。

  然由于昨晚南宫修齐夜闯皇宫实在是过于突然,待西门舞月得知消息赶到时,南宫修齐已经处在重重包围之中,她要想在魔炮和巨弩的攻击之下救出南宫修齐几乎是不可能的,况且她也没有乔装打扮,很容易暴露身份,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修齐经过了一番苦战冲出包围,离开了皇宫。本来她还想尾随,但她发现南宫修齐的功力比当初在鬼愁关时似乎又强了不少,不一会儿便跟丢了,只好悻悻而回。

  不过有了这一次,西门舞月感觉南宫修齐可能还会再来,因为就凭着他的孝心,他应该不可能就这么白白的让他爹惨死,肯定会再来为他爹报仇。故尽管在时间上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但西门舞月还是做好了准备,一入夜便换上一身蒙面夜行衣,在皇宫里悄然穿行,只等南宫修齐的到来。

  让西门舞月没想到的是,南宫修齐居然这么快就又来了,不禁让她又惊又喜,暗中观察了许久,终于瞅准了时机,将受了伤的南宫修齐掳到手。

  虽然西门舞月知道自己是不会,也不可能杀了南宫修齐的,但起码也要狠狠折磨他一顿,以出心中那股恨意。可毫无还手之力的南宫修齐真正来到她面前时,她一下就觉得自己有如烈日下的冰雪,一点一点的融化了。

  南宫修齐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脸上挂着的不羁甚至下流的笑容,还有嘴里不时吐出的污言秽语,这些西门舞月以前非常厌恶的东西此时却在她心里来了一个大逆转,每一样都让她心悸,让她腿软,让她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在痞气十足却又充满男性气味的南宫修齐面前,西门舞月不可避免的成了欲望的傀儡,当然在这中间她也会偶尔小小反抗一下,但当南宫修齐那灼热的肉棒插进她体内的时候那种极致的快感是她无论怎么自渎也体会不到的,于是在这一刻她彻底屈服了,对南宫修齐那点恨意也在快感中被冲得烟消云散。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们海王厦和华唐又和解了?」南宫修齐一手枕着头一手抚摸着西门舞月那如锦如缎的肌肤。

  「嗯!」蜷缩在南宫修齐怀里的西门舞月如猫儿般柔顺。

  南宫修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海王厦不久之前还在背后捅了华唐一刀,假借和华唐联手攻打魔刹之名,调走华唐大部分兵力,然后半路抽身回头攻打已兵力空虚的华唐,如此反覆无常、奸诈狡猾的小人之国,华唐怎么还敢和它联手呢?就不怕再被摆上一道?

  西门舞月仿佛看出了南宫修齐的心思,轻笑道:「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究竟是友是敌就要看这其中的利益要怎么分配。」

  「哦?」南宫修齐微忖后笑道,「那你们现在达成了怎样的利益分配啊?可以告诉我吗?」

  西门舞月娇羞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都和你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好瞒你的?」

  「嘻嘻,真乖!」说着,南宫修齐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西门舞月心里甜甜的,玉臂紧搂着南宫修齐的腰身,缓缓的将事情的原委一一说了出来。

  那日西门舞月率军攻打鬼愁关,虽然有南宫修齐等人率兵抵抗,挡住了海王厦军的强烈攻势,但两军的强弱对比是一目了然的,鬼愁关沦陷只是迟早的事。然而就在形势对海王厦十分有利的时候,其主帅,也就是西门舞月被南宫修齐强暴而失去了处子元红,这直接导致了在那几日里西门舞月是毫无心思排军布阵,攻城掠地,整日只躲在自己的主帅帐内伤心、迷惘……

  就这样耽搁了好几日,鬼愁关始终处于围而不攻的状态,待西门舞月终于平复了心情,准备组织兵力大举进攻之时,南宫凌空却带兵赶回来了,西门舞月自然不是镇南侯的对手,无奈只得铩羽之归。

  基本上这一场战争到了这里可以说是结束了,表面上看起来是海王厦与华唐两败俱伤,但真正失败的却是海王厦。毕竟这调虎离山之计是他们煞费苦心想出来的,并且再配以他们最新研制出来的魔炮,他们觉得这一次怔伐华唐肯定会取得很大的胜利,纵然不能灭掉华唐,至少也能取得华唐的半壁江山。

  然而最终的事实是他们海王厦连华唐的一寸土地都没得到,还损失了不少的兵力,更重要的是,他们海至厦的名声已然大坏,在其余四国中可以说是臭名昭著了。

  如此一来,海王厦几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对此,西门无悔负有主要责任,因为当初这个计划就是他想出来并且付诸实施的,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按理说必受责罚,所幸他身为太尉之职,执掌实权又为皇上所信任,所以并没有因这件事而受到很大的影响,但毕竟为反对他的人落下了一个把柄。

  然而事情随后却有了转机。一日,西门无悔收到了来自华唐的一封密信,其信使自称是宝月公主的人,而信的内容是请求合作,要求海王厦支持她一百座魔炮,而作为回报,她会割让三座城池给海王厦。

  听到这里,南宫修齐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于是道:「难怪昨晚我见到那么多魔炮,当时我还纳闷呢,心道这不是你们海王厦新研制出来的厉害武器吗?怎么华唐皇宫里也出现了,原来是你送给他们的啊!」

  说罢,南宫修齐忽然感觉怀里的人儿一颤,低首一看,却见西门舞月的眸子里升起一层水雾,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不由得一愣,随即道:「你、你怎么了?」

  「你……你不会……会怪我吧?」

  「怪你?为什么怪你?」南宫修齐疑惑不解。

  「若不是我送给他们魔炮,昨晚你们……们也许就不会……你爹他也许……」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随即脸色黯然,心道:「是啊,昨夜若不是有魔炮的围攻,单凭巨弩和那些侍卫是根本困不住我和爹的,如此爹也就不会命丧于此。」

  「你……你是不是在怪……怪我……」见南宫修齐半晌无语,西门舞月一颗泪终于滚落腮边。

  看到那如珍珠一般的晶莹泪珠,南宫修齐心头莫名一颤,不由自主的将她搂紧,显露出少有的温柔,一边轻轻拭去她的泪水一边道:「这和你没关系,你不说我还根本没想到这一点呢。」

  事实上,南宫修齐的确对西门舞月没有一点埋怨之意,毕竟其罪魁祸首不是她,只能说是阴差阳错的结果。

  「要怪就怪宝月那个小贱人,迟早我要报得此仇。」南宫修齐咬牙切齿的说。

  「可是……」西门舞月迟疑道。

  南宫修齐一凛,下意识的松开搂西门舞月的手,向后拉开一点距离,上下打量她,眼光渐渐变冷道:「什么可是?是不是现在你和她已结成同盟,不想我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以影响你们的大计?」

  「不是的,我不是这样想的。」西门舞月连忙拉住南宫修齐的手,橚为委屈的道:「宝月现在的势力很大,可以说她现在已经控制了华唐,朝野大部分人都已归附她了,而你现在单枪匹马,找她报仇恐怕……」

  南宫修齐默然不语。的确,宝月的势力现在是越来越大,从只是一位不掌一点权势的公主到现在呼风唤雨,几乎将整个华唐掌控在手,不得不承认这妮子确实才智过人;再反观自己,从一位贵族少爷沦落为被通缉的朝廷要犯,虽然这其中的因果不是自己导致的,但自己的庸碌无能却是肯定的。

  这一刻,南宫修齐第一次对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产生了厌恶,那段吃喝嫖赌的日子让他感到羞愧,尤其是和宝月一对比之后,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求上进,简直是一团烂泥!如此相差悬殊,怎么去找她报仇?

  「唉,你说的对,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找她报仇?刚才若不是你,我恐怕已经没命了。」南宫修齐有些自嘲道。

  听出了南宫修齐这话里的颓丧,西门舞月柔声安慰道:「你也别泄气,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嘛。」

  犹如情人般的抚慰,南宫修齐听在耳里,心里不由得一暖,抬手托起西门舞月那精巧圆润的下巴,轻轻一笑道:「咦,怎么对我这么好?你不恨我了吗?」

  西门舞月明眸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南宫修齐的脸庞,咬唇道「恨!恨不能一口咬死你这个家伙,可……可是我又舍……舍不得……哎呀,现在我也说不清……」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支支吾吾,十分难为情的样子,南宫修齐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时西门舞月愈发羞窘,她眼一瞪,大发娇嗔:「笑什么笑,很得意吧?」

  「嘿嘿,当然了,能得美人芳心,夫复何求?」

  「讨厌……」西门舞月白了南宫修齐一眼,心里却喜孜孜的。

  又温存了一会儿,南宫修齐便起身穿衣,西门舞月一怔,随即拉住他道:「怎么?你要走吗?」

  南宫修齐点点头叹道:「嗯,如今这形势,我不走能成吗?不过我一定会回来的。」

  「啊!那你走了我怎么办?」西门舞月脱口道。

  南宫修齐一愣,随即讶道:「你怎么办?我……我不知道啊……啊!」

  话音刚落,南宫修齐就见一道黑影向自己飞来,吓了一跳,忙低头闪过,却发现只是一颗枕头,真是哭笑不得。转首再看西门舞月,却见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一根葱白修长的纤指几乎指到了他的鼻尖:「你……你想不负责……不管我?」

  南宫修齐明白了西门舞月的意思,不由得笑了,遂道:「那你想我怎么负责?」

  「我……」西门舞月一时无言,俏脸憋得通红,随即带着一丝不讲理的味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要你走。」

  「不要我走?难道要我一直留在这里?」

  「这……」西门舞月又是一时语塞,这里虽然划做她的住处,只有她及她身边的几个人可以进出,但终究是华唐的皇宫,是宝月的地盘,若要南宫修齐长时间留在这里难保不会被发现。

  南宫修齐笑笑,继续收拾自己的衣衫,这时却听西门舞月又道:「那你要去哪里?」

  「这个……」这会轮到南宫修齐语塞了,的确,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想想天下之大,居然没有自己要去的地方,南宫修齐的心情再次灰暗下来,不过这也是一瞬间的心情,很快他就自我调整过来,接着道:「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反正先离开华唐再说。」

  听到这话,西门舞月眼前一亮,忙道:「那不如你和我一起去海王厦,怎么样?」

  「去海王厦?这……」

  「哎呀,不要再说了,就这么定了好不好?你看你伤还没完全好,大家在一起还能互相有个照应是不是?」西门舞月上前拽着南宫修齐的胳膊,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央求着。

  略为思忖一下,南宫修齐觉得去海王厦倒也是条好路,起码比自己目前不知要去哪里,瞎走瞎撞要好多了。况且自己现在伤势的确还没彻底好,体内的那股寒意仍让他感觉行动有点滞涩,若再遇高手,恐怕性命难保。更重要的是,在离开华唐的路上,他还要带着嫂嫂和娇姐等人,到时要是遇到什么危险那就非常不妙了。

  而现在西门舞月和宝月合作,她乃是宝月的座上宾,要是利用她的掩护,那在华唐这一路上的安全性将大大提高。想到这,南宫修齐道:「那你还打算在这里逗留多久?我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一天。」

  「你同意了?太好了!」西门舞月露出笑颜,「我明天就向宝月辞行。」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捏着西门舞月那还散发着一抹红晕的脸颊道:「你这妮子,是舍不得我离开还是舍不得我下面这根兄弟离开啊?」

  西门舞月脸上红晕愈发浓盛,她咬着唇,蓦然跳起来,双手勾住南害修齐的脖子,两腿夹在他腰侧,如一只挂在他身上的人形玩偶,随后便听西门舞月在他耳边小声而又坚定道:「我要你,也要你下面的这根兄弟。」说罢,她还耸动了一下腰身,完全赤裸的下体紧贴着南宫修齐的肉杵,做着厮磨。

  「你这个小骚妮子,今晚我就好好喂饱你。」说着,南宫修齐向前一扑,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榻之上,随即两人像是搏斗一般互相撕扯,西门舞月身上那件仅剩的肚兜不一会儿便化成片片碎布,而南宫修齐刚刚穿上身的衣服也同样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他那堪称精壮的身子。

  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娇吟再度在屋里弥漫开来……

  第二天,西门舞月一早便命人着手准备回程车马,然后她自己去宝月那里辞行,只留下南宫修齐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榻上,时而回忆昨晚的颠鸾倒凤,时而又思虑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一身紫衫红裙,显得明艳照人的西门舞月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却见南宫修齐依然懒洋洋的躺在榻上,秀眉一皱,嗔道:「怎么还在睡啊?你不是说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天嘛,怎么还不起来准备出发?」

  「哦,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

  西门舞月眨了一下双眸,颇为神秘的笑道:「不但一切准备妥当,而且我还给你带来一件小礼物,嘻嘻!」

  「啊!礼物?神秘礼物?」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着,西门舞月便笑嘻嘻的过去拉南宫修齐。

  「哼,还装神弄鬼搞这么神秘……」

  南宫修齐嘴上说得随意,但心里却着实好奇,他两三下便穿好衣服,随西门舞月走出里屋,穿过中厅,来到屋檐的走廊下。

  眼前是一处偌大的宫苑,此刻虽然已算不上清晨,但空气中仍飘浮着缕缕晨雾,在阳光的照射下不时折射出一丝五彩斑斓的鲜艳,煞是好看。

  在宫苑的两边各栽了一棵不知名的大树,生长得枝繁叶茂,几乎覆盖住宫苑上空大半,同时树上开满了鲜花,每一朵花都有如成人拳头般大小,色泽嫣红如脂,散发出阵阵清幽香气,直沁人心脾,叫人神清气爽却又略为沉醉其中。

  南宫修齐深深吸了一口清冷幽馥的空气,随后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整个五脏六腑像是被彻底清洗了一番,浑身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宽敞的宫苑里已经整齐的停好五辆马车,每一辆马车前都站着一名妙龄少女,少女个个身着甲胄,头戴盔帽,颇显英姿飒爽。

  「她们都是……」

  西门舞月展颜一笑道:「她们都是我的亲兵,绝对忠心可靠,你不用担心。」

  南宫修齐脸色一窘,遂道:「我担人什么啊?我不是怕你……」

  西门舞月掩嘴一笑,然后打断他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来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吧。」说着,她径直走到第三辆马车前。

  南宫修齐虽然心里着实好奇,但表现的还是不急不躁的样子,来到马车前并不急于掀开门帘,而是明知故问:「礼物就在这里吗?」

  西门舞月眨眨眼,抿嘴笑道:「嗯,保证你会喜欢!」

  听她这么一说,南宫修齐终于忍不住心痒,上前一把掀开厚重的门帘,本来昏沉幽暗的车厢顿时被门帘外所射进来的一缕阳光所照亮,里面的一切清晰的显现在南宫修齐的眼里。

  「啊--」

  西门舞月咯咯直笑,显然很满意南宫修齐这样的反应。

  「怎么样?还满意吧?」

  「你……你怎么把她弄来了?」

  「怎么,不喜欢?那我把她送回去好了。」说着,西门舞月一扬手,做出欲要送走的手势。

  「哎,别--」南宫修齐忙捉住她的手,嘻嘻笑道:「我没说不喜欢啊!不但喜欢,而且还很惊喜呢!」说着,他利用车体的掩护,悄悄的在西门舞月的臀部捏了一下。

  西门舞月的脸颊迅速升起两抹飞霞,暗暗瞟了四周一眼,发现没人注意到南宫修齐刚才那个小动作,轻吁了一口气,然后瞪他道:「讨厌!不要在这里动手动脚,你想让我在我手下面前失去威信吗?」

  「嘿嘿,没人看见啦。」南宫修齐笑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把她弄来的?」

  西门舞月颇为得意的道:「想知道?那就跟我上车吧,现在我们该出发了!」说罢,她轻巧的一转身,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下的红色罗裙灿然绽放,飘起一朵红云的同时散发出阵阵清香。

  南宫修齐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沬,暗道:「妈的,这个小妮子,人前人后简直是判若两人。」

  看着西门舞月上了前一辆马车,南宫修齐转首再看车厢里的人儿,斜斜的横卧在狐皮铺就的软榻上,一床粉红色的薄丝被盖在她的身上,从露在丝被外那一双圆润如玉的修长小腿及月牙一般的赤足,还有颈下的一片雪白就可以断定她丝被下的身体是不着一物,赤裸裸的。

  软榻上的人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半躺半卧在那,像是大病未愈,又像是被人施了定身魔法或者是制住了穴道,总之是给人一种毫无反抗之力的弱质女子之感,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恣意挑弄一番。

  不过再看其眸子里的眼神,气愤、羞恨、懊悔……种种复杂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如利剑一般射向南宫修齐,如果这个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此刻他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呵呵,苑姑娘,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嘛,你我之间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哦,对不对?好了,你就先在这里好好歇歇吧,过会儿我可有话要问你哦。」说罢,南宫修齐慢慢放下门帘,将那张美丽却又充满恨意的脸挡在了里面。

  回到前面一辆马车上,南宫修齐正要开口询问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时,却见西门舞月冲他一摆手,然后掀开一扇窗帘,一声清叱:「出发!」

  「是,小姐!」

  马车缓缓而动,西门舞月放下窗帘,娇躯一伸,整个身子慵懒的斜靠在软榻上,做出一副终于可以歇一歇的愉悦表情。

  这辆马车比刚才那一辆要大了不少,不但软榻堪比一张小床,而且在软榻的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隔间,里面可以放一些食物美酒或者杂物之类的,除此之外,在车厢一边还有一排长凳,当然,凳上都用上等皮毡包裹,坐上去其舒服性不亚于软榻。

  更让人惊讶的是,在长凳相对的车厢另一边,紧邻软榻的地方,还摆着小型梳妆台,上面镶嵌了椭圆形的铜镜,台面上木梳、胭脂等一些女儿家的用品一应俱全,整个车厢简直如一间小姐的闺房;另外,在车厢的四角分别安置着四盏小型宫灯,淡红色光芒缓缓的洒在密闭的车厢里。

  当然,南宫修齐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她一屁股坐在软榻边缘,打量了一下横卧在软榻上,慵懒却透着一丝妩媚风情的少女,开口道:「那个……」

  「哎哟,一大早就起来,跑这个,跑那个,腿都酸死了……」西门舞月皱着她那好看的眉毛,娇嗔的抱怨,同时一只脚有意无意的伸到了南宫修齐的大腿上。

  南宫修齐怎会不明白女儿家的那点小心思?忙做出一副讨好的表情双手捧住西门舞月那只架在他大腿上的玉腿,五指隔着罗裙轻捏暗揉,同时嘴里啧啧叹道:「唉唉,真是可怜,来,我给你揉揉……嗯,舒服点了没有?」

  西门舞月咯咯直笑,螓首微仰,眸儿似开似合,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嗯,对,就这样……」西门舞月颇是惬意道。

  这时,南宫修齐也不再追问了,只是嘿嘿一笑,专心的给西门舞月按摩起腿来,不过显然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只手慢慢滑入裙内,抚上了那滑如丝绸般的肌肤,沿着小腿渐渐向上,虽然移动得很缓慢,但五指的活动却本为有力,从裙外就可以看出一个鼓鼓的小山包在向上游移。

  【第十二集】第五章:众美皆携

  已被春药侵蚀到骨子里的西门舞月身体如今已是极为敏感,被南宫修齐的大手一摸,浑身便阵阵酥麻,宛如一道道细小的电流窜过,西门舞月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热,呼吸也渐渐喘了起来,下面最羞人的部位像是雨后的泥沼,湿滑不堪。

  西门舞月虽然在南宫修齐面前已经放开了许多,但终究还是一名面嫩的少女,她不想让南宫修齐发现自己下体已然湿液潺潺了,于是连忙双腿紧合,夹住那只作怪的手,口中嗔道:「好……好了,别闹了,你不是想知道刚才那件事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嗯,那你说,我听着呢。」

  话虽这么说,但南宫修齐的手依旧没有停住,从西门舞月双腿之间艰难而又执着的向上攀行,这让她不由得加大了夹紧的力道,薄怒道:「哎呀,你这样叫我怎么说啊?」

  南宫修齐嘻嘻笑着抽回了手,然后放到鼻端嗅了一下,一脸猥亵道:「好像有一点味道哦。」

  西门舞月红晕满面,轻怒薄怨的瞪着说道:「讨厌死了你,亏人家还那么尽心为你着想,把你一直惦记的荷花仙子给弄来了,你这坏人不但不感谢人家,还欺负人……」

  原来,昨晚南宫修齐在和西门舞月欢爱之余闲谈时,说起他是怎么隐瞒身份,骗得苑玉荷和他师兄一起进入皇宫,企图利用他们来分散宫里侍卫的注意力,以便于自己的行动,然而却人算不如天算,自己一行早就被冥山鬼母算计在其中,被各个击破。之前他自己尚陷困境之中,也没空想苑玉荷,而一旦想起来,他的言语之间不免有可惜错失之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西门舞月为讨好南宫修齐,一大早向宝月辞行时便趁机向她讨要一人。虽然宝月有些奇怪,不知西门舞月为何走得如此突然,但也没太往心里去,毕竟她们之间的合作是顺利的,其他什么都无伤大雅。

  「西门大帅怎么要走啊?而且还如此突然,是不是本宫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宝月言语间客气而又老道。

  「呵呵,怎么会?公主殿下怕驿馆条件不好,特意拨出一座宫殿给我们住,怎会照顾不周?」西门舞月笑道:「只是家父突然来信,说立刻回去有要事相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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