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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第十四集[河图实体]
送交者: xlm[中郎将★★] 于 2012-12-13 15:20 已读 1472 次  

xlm的私房频道

回答: 《魔尊曲》1-16集(实体全本)作者:红尘笑笑生 由 xlm 于 2012-12-13 15:05



【魔尊曲】第十四集
出版日:2011-12-29


  内容简介:

  结拜大哥萧统为了寻求支持远赴北陆寒河,不料这一去就没了消息。

  养母淑妃心急如焚,无奈自己实力有限,身边无人可派,只好求南宫修齐去寒河寻找萧统,身为义弟的南宫修齐自然一口应允,然后便带着荷花仙子一起赶赴寒河……


  


  【第十四集】第一章:舞月献媚

  在西门舞月的细心套弄下,南宫修齐那如软虫一般的肉棒迅速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蛰伏在包皮里的龟头挣脱而出,眨眼间便膨胀如冠盖,龟棱沟壑深深,茎身青筋纠结,火热滚烫的气息一阵接着一阵拂到西门舞月的脸上,烤得她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俏脸更是红霞遍布。

  「来,亲亲你相公的宝贝。」南宫修齐挺了挺腰,让龟首触碰到她的嫩唇。

  「啊……」西门舞月发出细细的娇呼,连忙闪过螓首,避开了向她张牙舞爪的龟首。其实,虽然西门舞月在南宫修齐面前已经越来越放得开了,但对于品箫之事还是较为排斥,觉得那是极为肮脏淫贱之举,只有那些作皮肉生意的青楼女子才会做,所以她一直以来从未主动为南宫修齐做过口活,偶尔的几次也是在他的强迫下才勉强做出。

  南宫修齐知道西门舞月素来不喜此道,可他偏偏就对此事乐此不疲,于是道:「怎么?嫌弃相公的宝贝?」

  「哪有,只是……」「只是什么?」

  西门舞月欲言又止,遂轻叹一口气,幽怨的瞥了南宫修齐一眼,然后红唇轻张,微蹙着眉,含住硕圆如伞盖的龟首,缓缓向里深入,但刚刚将龟首部分全部含下便再也深入不了分毫,只得缓缓退出,接着再入,做起简单的套弄。

  很显然,西门舞月的口舌技巧欠佳,不过听着那吸啜时所发出的「滋滋」声,再加上口腔里的火热以及看着她眉目间的委屈哀怨,南宫修齐倒也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渐渐的,西门舞月舔吸得越来越顺,肉棒前端被她嘴里的唾液涂抹得闪亮光滑,脸上原本羞怨难堪之色也随之化为无形,一汪春水在眸子里慢慢荡漾开来,敏感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半跪半蹲的身子不知不觉间完全跪伏下来,掩盖在裙下的臀部高高翘起,显示出她急需男人的抚慰。

  正在屋外窗下窥视的那双黑亮眸子闪烁不定,显示出此人内心的波动,再看此人颀长的身形似乎在微微颤动,右手的五根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好似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此人的功力显然极高,以至于屋里的南宫修齐和西门舞月都没发觉有什么异样,继续淫戏着,过了一会儿,只听南宫修齐拍了拍西门舞月的螓首,懒懒道:「哦,差不多了,你先把衣服脱了吧,然后上床来。」

  说罢,南宫修齐缩腿侧身,转而仰倒在身后的软榻上,头枕着细缎鹅绒高枕,悠闲惬意的欣赏着正在宽衣解带的西门舞月,看着一件件漂亮的衣物纷落如雨,诱人的蜜色肌肤渐渐显露出来,南宫修齐只觉得有说不出的快意。

  很快,西门舞月便脱得一丝不挂,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如一只温顺的猫蜷缩到南宫修齐的怀里,一只素手轻轻的在南宫修齐的胸前绕着那褐黑色的小乳头画着圆圈。

  「对了,我嫂嫂她们呢?你把她们安排到哪里去了?」南宫修齐漫不经心道。

  「放心好了,她们都被我安排到府上最上等的房间里去了。」西门舞月幽幽道:

  「你不用担心,别人就罢了,你嫂嫂和娇姐我还敢不小心侍奉着?也正因为这样,她们才答应今晚由我陪你一夜呢,否则……」

  看西门舞月这般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南宫修齐心下倒升起恻隐之意,他抬手轻轻托起她光滑小巧的下巴道:「怎么?嫂嫂她们又为难你了?」西门舞月摇了摇螓首,抬眼看着南宫修齐那露出青色胡揸的下巴,软软道:「没有,就算有,为了你我也会忍的。」

  「哦,这么乖?」南宫修齐嘻嘻笑道。

  西门舞月娇羞的瞪了他一眼,随即一俯首,张开小嘴咬在他的乳头上,虽然并没有出多大的力,但仍痛得南宫修齐是龇牙咧嘴,连忙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急急推开她的双肩。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右边的乳头上现出一排细小的牙印,那里已是一片通红,南宫修齐不由得瞪眼道:「你干嘛?」

  「痛吗?」西门舞月眨着美眸道。

  「我咬你一口试试看?」南宫修齐没好气道。

  西门舞月皱皱鼻子,笑得像只小狐狸,凑到南宫修齐颈窝间,撒娇般的轻拱着说:「好了,相公别生气,今天可是我回海王厦以来最开心、最放松的一天呢,你就让小女子我放肆一回吧,嘻嘻!」

  「这倒是。」南宫修齐慢悠悠道:「你之前每一次来驿馆都像是做贼似的,又紧张又担心,生怕被别人发现。」

  「嘻嘻,以后不会了,从现在起,咱们就是光明正大的了。」一边说着,西门舞月便一边搂紧了南宫修齐的脖子,深深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南宫修齐这时忽然想到什么,微仰起头看着西门舞月道:「光明正大也不能在你府里光明正大啊。」

  「怎么了?」

  「那样我成什么了?你们西门家的上门女婿啊?不行,绝对不行,我得赶紧找一处房子,搬离这里。」

  西门舞月小嘴一翘,微恼道:「哎呀,这又是何必嘛,咱们这里地方这么大,再住十个八个都绰绰有余,干嘛还要搬到外面,真是!」

  虽然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但西门舞月还是尽可能的不想离开自己的家,毕竟她从小在这里长大,熟悉的环境加上优裕的生活让她知道,不管搬到哪里肯定没有在自己家里舒服,更重要的是,在自己府里,柳凤姿与王如娇她们两个肯定会有所忌惮,不会有事没事为难她,说不定还可能多一点单独和南宫修齐在一起的时间,就比如现在。

  「不行,这关乎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必须搬离这里。」南宫修齐一口回绝,显得不容质疑。

  见南宫修齐态度坚决,西门舞月只好妥协,娇道:「好了好了,搬就搬嘛,别板着脸啦。」

  「这还差不多。」

  南宫修齐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满意的轻轻拍了拍西门舞月的脸颊,然后探手向下,在她的胯间摸了摸,却觉满手湿润、滑滑腻腻,不由得笑道:「都发骚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赶紧上来?尽说这些没用的。」

  西门舞月俏脸晕红,咬唇腻哼:「人……人家哪有……」

  话虽这样说,但西门舞月还是乖乖的翻身趴到南宫修齐身上,双手依旧紧搂他的脖颈,双乳在他的胸膛厮磨,结实无一丝赘肉的纤腰扭动如蛇,胯下三角区域不断摩擦着顶在她身上的硬邦邦肉棍。

  南宫修齐微眯着眼睛,细细享受着西门舞月给他带来的快感,那硬硬的乳珠顶在他胸口的皮肤上有些痒,又有些麻,嫩嫩滑滑的无比撩人;而下面的肉棒更是被她花穴里流出的淫液淋得凉丝丝的,直沁到心里面去,不由得更加膨胀起来,摇头晃脑的龟头直欲寻洞钻穴,一逞威风。

  「嘿嘿,小骚妮子,你勾人的本领变好了嘛!」南宫修齐手指轻挑西门舞月的下巴笑道:「比起那些青楼女子也不遑多让,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西门舞月张嘴噙住托住她下巴的那根手指,银牙轻咬,腻腻哼道:「讨厌,就会笑话人家。」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手掌按在西门舞月的臀上向上提了提,她会意的顺势向上弓起身子,使两人本来紧贴在一起摩擦的胯部分出一点空隙来,让那根一直被压迫的肉棒倏然朝上挺直,如一把利剑直刺天空。

  西门舞月露出妩媚的笑容,一只素手握住挺直、狰狞、欲择人而噬的独眼怪兽,胯部微沉,使怪兽头部堪堪触碰到自己那已淫液泛滥的溪谷,然后腰部微旋,让头部尽情的撩拨溪谷周边的花唇,不一会儿,滑腻黏稠的淫液便沿着怪兽头部淋漓而下,将它浸得水光油滑,宛如洗了一个淫液澡。

  待撩得差不多了,西门舞月一手继续握住棒身,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花唇,使其略为噙住硕圆光滑,热力逼人的龟首,遂抽出双手按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微仰着螓首,眼眸半开半合,沉腰降股,只听「噗滋」一声,南宫修齐那巨棒顿时就被吞进大半,花穴里的浓浓淫液被挤压得激射而出,溅在他的肚皮上。

  「哦……」西门舞月发出长长的娇吟,身子既酸又麻,说不出的滋味让她身子轻抖,那余下的一截棒身再也吞不下去了。

  南宫修齐双手枕头,一脸惬意状盯着西门舞月那不知是苦是乐的表情,笑嘻嘻道:「小骚妮子,爽不爽啊?」

  西门舞月似嗔似怨的瞥了他一眼,咬唇道:「酸……酸死了,还爽什……什么……」「哦,是吗?」南宫修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嗯……」西门舞月闭目轻哼着,不过随即她就意识到什么,美目一睁,双手死死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惊呼:「别……慢、慢一些……」

  然而为时已晚,无论西门舞月如何拼命死撑手臂还是抬股提臀,都无法阻挡南宫修齐那雷霆般的向上一挺,顿时棒尾余下的一截也瞬间没入了流涎含露的花房,彼此耻骨相贴,竟不留一丝缝隙。

  西门舞月只觉下体酸极胀极,犹如一根火棍捣进自己的心窝里,既舒服又难过,滋味不可名状,浑身上下更是再无一丝力气,撑在南宫修齐胸口的手臂软软垂下,上身无力的趴在他身上,一对玉兔被压成圆饼状。

  「这下爽了没?」南宫修齐在西门舞月耳边轻语。

  「你……那东西太……太大了,弄……弄死人家了……」

  西门舞月浪浪的娇哼,两只手臂如蛇般缠绕到南宫修齐肩上,横跨他腰部两侧的大腿也不由得收紧,夹得他感觉腰侧两边的肌肉都隐隐作痛,更重要的是让他无法活动腰肢。

  「小骚货,干嘛夹得这么紧,放松一点。」南宫修齐抬手在西门舞月的臀部上狠拍了一掌。

  「别……别动……求求你了,让人家适应一会儿……真的是太大了……」西门舞月蹙眉娇哼。

  听她这么说,南宫修齐也不再故意为难她,双掌按在她的两瓣臀肉上,一边享受手感的滑腻一边感受着她花腔里的温暖湿润,滋味也别有一番美妙。

  过了不久,西门舞月便适应了,花房里由酸胀渐渐变成麻痒,像不知从哪里爬来无数蚂蚁,轻啮得她心肝都颤了起来,这时她最希望的就是深埋在她花房里的肉棒动起来,抽插搅拌,以解深处那股麻痒。

  西门舞月微微晃了一下胯部,磨动了一下,暗示南宫修齐可以动了,但他不知是没有察觉还是故意如此,就是纹丝不动,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哎……可、可以动了……」实在忍不住,西门舞月只得强忍羞耻,低低哼吟。「现在在上面占主动的可是你呀。」南宫修齐坏笑道:「要动你就自己动啊。」

  「啊……我……」西门舞月张口结舌,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过了半晌,西门舞月才媚眼横瞪了南宫修齐一眼,双手从他的肩头抽出,改撑在他的胸口上,上身缓缓抬起,动作优美,美丽的上身曲线也随之渐渐展露。

  终于,西门舞月的上身完全挺直,如云的黑发半遮脸庞,微微凹陷的肩锁、挺翘的娇乳、平坦的小腹,构成了起伏有致的绝美曲线,而她脸上那酡红的颜色、陶醉迷离的表情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很快,西门舞月上身微仰,双手换到身后撑在南宫修齐的小腿上,身子晃动着、轻耸着,哪里感觉麻痒便让花房里的肉杵顶向哪里,快感竟然堆砌得十分迅速,不出片刻,泄意便迎头而来。

  「啊……顶、顶到了……好、好深……要尿、尿了……呜呜……」西门舞月颤声哀吟,但纤腰磨动得却更快了,身子也上下耸动不休,惹得胸前娇乳仿佛白兔一般欢快跳跃。

  这下南宫修齐倒乐得以逸待劳,坐享着女上位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这种交媾姿势对男人来说可以说是最舒服、最享受的一种了,不但插得极深,而且不用费一丝力气;但对女人来说就是对体力的极大考验,大多数女人在这种姿势下不出十余下便累瘫成一堆软泥,所以带给男人的极乐享受时间也是有限的。

  然而对西门舞月来说这些并不成问题,她魔武双修,体力根本不在话下,只见她横跨在南宫修齐腰部两侧的双腿上肌肉绷紧,大腿与小腿一伸一曲之间身子上下抛耸,状若儿臂的暗红色肉杵被她花穴吞吐得时隐时现。

  西门舞月的下体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南宫修齐只觉肉棒仿佛在盛满热液的肉壶里搅拌抽插,爽极了!但此刻他更多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西门舞月胸前那跳跃的双乳上。

  南宫修齐一手一只,握住在眼前晃动不休的娇乳,五指肆意揉捏,充分感受着乳肉的滑腻与柔软。这对娇乳与当初第一次破她身时相比明显大了许多,也柔软了不少;乳珠的颜色变深了一些,不再是淡淡的粉红,而变成暗红,乳晕也转变为深褐色,可以说西门舞月的身体特征已经慢慢向成熟妇人靠拢。

  泄意越堆越高,终于在一次西门舞月狠狠坐下去后,坚硬如铁、炽热如火的龟首不知触碰到哪里的一块软肉,花腔深处蓦然闪现一道电流,让堆砌的泄意一下崩溃,水银乍泄般四下散开,西门舞月顿时身绷如弦,发出一声娇啼,腔底喷出一股股花蜜。

  丝丝花蜜直钻马眼,让南宫修齐本来并不明显的射意也一下强了起来,这也是西门舞月名器的奥妙之所在。他淫兴如炽,抱住西门舞月的纤腰便是狂顶,只见他双腿曲起支在床榻上,结实有力的腰部一下一下的向上弓起,几乎将西门舞月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而这时的她浑身上下已无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南宫修齐狂顶猛插,宛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

  如此狂风暴雨式的近百下抽插,终于,南宫修齐感觉精关一松,热液如洪流般激涌至龟首,接着马眼一张,浆液便奔涌而出。他双手紧紧按住西门舞月的纤腰,肉棒亦死死的抵在腔底,棒身一跳一跳,一连射出好几道精液。

  西门舞月爽得快上了天,眼神迷离犹如蒙上一层薄雾,趴在南宫修齐身上的娇躯更是一抖一抖,仿若被抛上岸的鱼,小嘴大张着,呼喘着,底下的另一张嘴也不停的收缩着、痉挛着,绞裹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水渍,奇异馥香从这里缓缓散开,不一会儿便溢满整个小屋,就连一直在窗外窥视的那个人也闻到了,只见他微微耸了耸鼻子,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为了更进一步确认,此人甚至将鼻孔对准了窗纸上的小洞,使劲嗅了一下。

  屋内床榻上死死绞缠在一起的两人渐渐分开,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南宫修齐的肉棒抽离了西门舞月的花穴,大量白色黏液顺势涌出,屋内的香气弥漫得更盛了,同时也带着一丝淡淡的腥气。

  南宫修齐伸手在西门舞月的花唇上掬了一把,然后将手指凑到鼻端嗅了一下,嘻嘻笑道:「这可是极品香料啊,不能浪费了。」说罢,他的手指在西门舞月的脸上轻蹭了一下。

  「啊……」西门舞月轻呼一声,想躲开,无奈高潮后的身体绵软如泥,根本无力闪躲,只得任由黏糊糊的液体涂抹到脸上。

  直到把西门舞月的俏脸涂满了滑腻腻的黏液,南宫修齐才收回手,然后伸出舌头将手指上残余的一点黏液舔净,动作十分猥亵,看得西门舞月是又羞又恨,无力唾骂道:「变态……」

  「嘻嘻,这可是九阴之体的精华,大补哦!」说着,南宫修齐还故意发出津津有味的啧啧声。

  屋内的两人毫无顾忌的嬉戏调情,而屋外的人却神情大变,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悄悄退出几步,然后一个纵身,身子拔地而起,犹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中。

  就这样,南宫修齐一行人在西门太尉府暂时安顿下来。期间他一直都没断过搬出去的念头,也在积极寻找着房子,只是一时难以寻觅到合适的,而西门舞月也一直在一旁竭力劝说着住在这里的好处。另外,他们所住之处虽然名为太尉府,但实际上却是一处相对独立的区域,与主府相距较远,出入都经旁边一扇侧门,独立性很强,也没给南宫修齐带来太多不便的感觉,于是这一住就是大半个月。

  不过,南宫修齐一直没和西门舞月的家人打过照面,这让他不免感到有些奇怪,终于有一日,他忍不住出言相询,却惹来西门舞月一阵取笑:「咯咯……这么快就想拜见岳父、岳母啊?」

  南宫修齐略为尴尬的道:「什么啊?就是感到好奇而已。」

  西门舞月笑嘻嘻的解释了缘由,原来由于她身份特别,贵为一军之帅,在朝堂上已经隐隐和她爹西门无侮有了平起平坐之势,所以在府里也拥有很大的权威,说话基本上没人敢不听。

  现在南宫修齐他们所住的这块地方就是西门舞月亲自圈定的一块区域,它明确指示没有特殊事情,任何人不许随便过来,所以尽管同处太尉府,但实际上等同两个天地。

  南宫修齐他们来这里住这么久了,除了几个奉命过来伺候的下人以及西门无悔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里住了这么多陌生人。当然了,西门舞月之所以不让那边的人过来,就是要尽量给南宫修齐创造一个清静的环境,让他觉得这里很自由,有一种主人的感觉,这样他就不会那么急着想搬离了。

  「原来是这样啊!」南宫修齐恍然大悟的点头道。

  西门舞月狡黯的眨眨眼,笑道:「如果你嫌冷清的话,我不介意叫我的家人都过来,让我的七大叔、八大姑都来看看你这个西门家的女婿。」

  南宫修齐一听连连摇手道:「别、别,就保持现在这样,挺好!」

  西门舞月笑着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会这样。其实我也……」

  「哦?其实你也什么?」

  西门舞月笑容一敛,幽幽道:「其实我现在也不想让我家族里的那些人知道你,如今我做不了你的正妻也就罢了,还如此名不正言不顺,连个迎娶仪式都没有,我……你叫我怎么有脸面对我家里的那些人……」

  「哟,别说妹妹你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名分呢。」王如娇从门外走了进来,接口道。

  西门舞月身子微微一僵,赶忙从南宫修齐怀里脱身而出,换上一副热情的笑脸,上前亲热的拉着王如娇的手招呼道:「姐姐,你来啦!」

  「早就来了,看你们郎情妾意的,我就没打扰了。」王如娇不乏一丝酸意的道。西门舞月俏脸一红,忙岔开话题:「对了,夫人呢?」

  「她在地下室呢。」

  「那个小贱人还没屈服啊?」西门舞月撇了撇嘴道。

  王如娇咯咯娇笑着瞥了一眼南宫修齐:「若是屈服了,我们的夫婿大人还会在这里和我们闲聊吗?」

  原来,西门舞月口里的小贱人就是指荷花仙子苑玉荷,自从落入到南宫修齐手里后,她一直没屈服于南宫修齐的淫威,每次见到他都是怒目相斥,大骂他是无耻卑鄙的小人。

  其实,对南宫修齐来说,苑玉荷与他之间并无多大怨恨,当初之所以打定主意掳她,除了贪图她的美貌外,更重要的还是希望从她口里探知樱花雪伶樱雪怜的下落,这妮子从南宫修齐手中逃脱,让南宫修齐怎么样也咽不下这口气,暗自发誓定要将她亲手捉回。

  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的增加以及环境的变化等因素的影响下,南宫修齐不再像原来那样一门心思都在女人身上,他更多的考虑是如何壮大自己的实力,如何做出一番事业来,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强行霸占苑玉荷的身体,只是想从她嘴里问出樱雪怜的下落。然她死活不肯透露,而南宫修齐与她无冤无仇,因此也不忍下重手来逼问。

  就在南宫修齐感到对苑玉荷束手无策之时,柳凤姿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要他把苑玉荷交给自己,她说有办法让这个妮子开口。对此,南宫修齐是相信的,因为他知道在某些情况下,女人对付女人比男人对付女人的效果要好得多,又何况嫂嫂的手段他也是见识过的。从当初府里那些婢女都对她畏之如虎就可见一斑,且之前樱雪怜就是在她手上变得服服帖帖的。

  于是,南宫修齐决定把苑玉荷交给嫂嫂了,当然,他也嘱咐嫂嫂注意一些,别使出太狠的手段。当时柳凤姿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就放心吧,不会把你娇滴滴的小美人弄残的。」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也就没再管这事了,只等嫂嫂给自己带来好消息。但自从将这件事交给嫂嫂后已经过去好些天了,这期间南宫修齐由于想着其他事情,这事竟然被渐渐抛之脑后,直到现在听王如娇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

  「什么话?」南宫修齐故作不满道,「什么叫她屈服了我就不会留在这里和你们闲聊,我有那么淫色吗?」

  「有!」西门舞月和王如娇不约而同的应声而答,但显然她们也没想到彼此的回答会如此默契,互相望了一眼,随即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宫修齐翻翻白眼道:「你们可真是冤枉你们的夫婿了,若我真想对苑玉荷那妮子怎么着还用得着她屈服吗?」说罢,他贼贼一笑,补充道:「某种情况下,就是她这种不屈才更有味道呢。」

  西门舞月与王如娇的脸同时一红,异口同声啐道:「淫贼!」

  尤其是西门舞月,当初她就是在南宫修齐的强暴下失去处女之身,那种滋味让她刻骨铭心,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心情复杂,身体内更是隐隐生出一股躁动,让她口干舌燥,下体的敏感处却恰恰相反,异常的湿润起来。

  按理说,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被强行夺去处女之身,那种滋味可以说是这个女子一生的痛,每当想起来都恨不得将强暴自己的那个人千刀万剐,然而对西门舞月来说却并不是如此。当然,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有这种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再遇到南宫修齐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淡,反而另一种感觉越来越强,那就是渴望南宫修齐像第一次那样粗暴的对待自己、占有自己,每每想到这种被凌虐的感觉,她都兴奋得面红耳赤,下体淫液横流。

  「哎呀,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也越来越变态了……哼,都是这个淫贼害的,完全被他影响了。」西门舞月心中又羞又恨。

  南宫修齐敏锐的观察到西门舞月神情的变化,她脸上的羞意比王如娇深得多,这让南宫修齐先是一怔,但很快就明白其中的奥秘,坏笑道:「舞月,这个你最有体会,你说是不是?」

  「你、你……」西门舞月没想到南宫修齐猜中她的心思,当下羞不可抑,直欲钻进地里。

  王如娇却不明白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好奇问道:「什么最有体会啦?」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你问她就知道了,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话一说完,南宫修齐便一溜烟跑了出去,听到后面不断传来王如娇追问西门舞月,西门舞月却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的声音,南宫修齐不由得哈哈大笑,他完全可以想象西门舞月此刻羞窘不堪却又无处可躲的表情。

  【第十四集】第二章:美人哀求

  出了太尉府的南宫修齐径直向海天一景而去,他与结拜大哥萧统已经好些天没没见了,最后一次相聚是在二十余天前,当时他说要作为特使去北陆寒河国一趟,大概半个月左右即可回来,现在掐指算算,半个月早过去了,南宫修齐便想去海天一景看看萧哥回来了没有。现在,海天一景已经成了他们固定相约的地点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南宫修齐便来到位于海边的海天一景,远远望去,酒楼前马车云集,酒楼上万头攒动,看这情形就知道萧统没有来,他要是来的话,这里所有的食客都会被请走,周围戒备森严,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人声鼎沸。

  南宫修齐微感失望,可是既然来了,总不能不进去喝一杯酒就掉头离去吧,于是他整整衣衫,放慢脚步,负着双手悠闲的踱步到海天一景酒楼前。

  「这不是南宫公子吗?你总算来了,太好了!」

  南宫修齐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是海天一景的老板,虽然他来这里也很多次了,但很少和老板有所交谈,只知道他姓方,现在见他如此模样,像是等待自己多时了,南宫修齐不由得感到奇怪,于是抱拳道:「方老板,有事吗?」

  「来,南宫公子这边请。」方老板做了个请的手势,「有个人已经等你多日了。」「等我?」南宫修齐大奇,「谁啊?」

  方老板胖乎乎的脸上露出神秘一笑:「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请!」

  看着方老板这般神秘兮兮的样子,南宫修齐心中更加好奇,他来镇海城虽然也有不少时日了,但除了萧统外,他没和其他人交过朋友,这让他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还有谁会在这里等待他多日。

  跟着方老板,南宫修齐顺着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楼梯一直向上,很快便来到最高一层,这里他自然不会陌生,每次来海天一景,他和萧统都会在这里喝酒赏海景。

  这最高层实际上就等于一个大大的凉亭,四周帷幔飘逸,海风习习。这时候方老板已经悄悄下楼,南宫修齐慢慢向前走了两步,掀开布幔,只见栏杆处站着一个背对着他的女子。

  此女子全身笼罩在一袭黑袍之中,头戴黑色斗笠,从上到下都被掩盖住,让人既看不出其身材亦看不出其发型、面容,幸亏此时是大白天,若是夜晚,恐怕此女就要和夜色融为一体了,着实透着一股神秘。

  南宫修齐上下打量了这个女子一会儿,然后疑道:「是你找我?」

  「嗯。」淡淡的一声轻哼若有若无的飘出,随即黑袍女子缓缓的转过身。

  南宫修齐还是无法看出此女的面貌,因为斗笠下的黑色面纱垂到她脖颈位置,完全遮住了其面容,不过此女转身回首时,那一股自然而然的雍容华贵气质让他心中蓦然一动,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人,于是脱口道:「是淑妃娘娘?」

  黑袍女子身子微微一震,显然想不到南宫修齐会看出她来,不过随后她就恢复了镇定,淡淡一笑道:「不错,不愧是统儿的结拜兄弟。」一边说着,淑妃便一边缓缓摘去斗笠,露出她那张极为白晰的面庞。

  见果然是淑妃,南宫修齐更是吃惊不小,忙上前两步施礼道:「小人参见淑妃娘娘。」

  「免礼。」

  「娘娘找小人不知所为何事?」

  淑妃没有说话,一双晶亮眸子只是紧紧盯着南宫修齐的脸庞,看得他是渐感不自在,正欲再度开口询问时,却见淑妃突然上前两步,几乎撞到他身上。

  南宫修齐吓了一跳,正欲后退,不料一只绵软光滑的手却用力的捉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后退,随即淑妃那张丰腴白晰的面庞一下凑到他的面前,以至于南宫修齐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面颊被淑妃那被海风吹起的秀发拂得麻麻痒痒。

  这下南宫修齐更吃惊了,不过吃惊归吃惊,他却没有惊慌,脑子开始飞速转动,很快就理出了一点头绪,他觉得自己和淑妃之间没有任何瓜葛,唯一的联系就是萧哥,那么现在她来找自己唯一的可能也肯定是因为萧哥,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反而镇定道:「淑妃娘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萧哥他……」

  「是的,统儿他……他出事了……」淑妃的美目中闪现出了焦急之色,「本宫没办法,只能来找你,你身为他的结拜义弟,不会袖手旁观吧?」

  「当然不会!」南宫修齐斩钉截铁道:「淑妃娘娘,请你速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萧统遇刺后虽然抓住了凶手,也可以肯定幕后的主使就是西门无悔,但那个花魁入狱后就莫名其妙暴毙了,于是也就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两门无悔干的,这件太子遇刺案就这么不了了之。

  这件事也让萧统意识到西门无悔虽然因攻打华唐一事而受到了影响,表面上势力消减了,但实际上依旧盘根错节,已经遍及朝廷官场里各个角落,想要一个个铲除消灭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

  这时候,太子府的一个幕僚给萧统出了个主意,既然在内部寻求不到更多的支持,何不去外面寻求?而最好的支持力量莫过于寒河国。

  寒河国是女王当政,现在的女王正是淑妃的姐姐,有了这层关系,寒河国支持自己的可能性很大,而有了寒河国的支持,己方势力将会大大增加。

  当然,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幕僚建议萧统亲自去一趟寒河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来游说寒河国女王支持自己,且这样也可以暂时避开西门无悔的袭杀,毕竟有第一次,谁也不敢保证没有第二次。

  萧统采纳了这个幕僚的建议,立刻动身前往寒河国,然如今过去了二十多天,萧统不但没有如期归来,更是连个消息也没有,而偏偏这个时候皇上忽然染上一场急病,很可能命不久矣,要是在这个时候皇上驾崩,萧统又不能及时赶回的话,那皇帝之位只能由萧统的大哥萧林来继承了。

  听到这里,南宫修齐明白了,他目光炯炯的看着淑妃道:「娘娘,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寒河国一趟,把萧哥找回来?」

  「是的,本宫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担负这个重任了。」

  淑妃虽然身为贵妃,但其尊贵的身份也仅限于后宫,出了后宫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人手可以指派,且就算找到人也不放心,毕竟西门无悔的势力遍及各处啊!想来想去,淑妃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只有一面之缘的南宫修齐身上。

  对于南宫修齐,淑妃谈不上了解,但统儿既然能和他结拜为兄弟,那关系肯定是不凡,再者他还救了统儿一命,的确是最好的人选,于是便派人打听南宫修齐的踪迹。而后得知他每次和统儿相聚都是在海天一景,当下便暗暗乔装出宫来到这里等待,这一等等了三天,终于把南宫修齐等来了。

  「萧哥冇难,我这个义弟伸手搭救义不容辞,不过……」

  「不过什么?」淑妃再度抓住南宫修齐的手,急道:「你说,你要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也许是淑妃太过着急了,她的行为几次失常,再也没有第一次见南宫修齐时那种高高在上的雍容贵气,仿若一个失去重心的无助妇人。

  当然,淑妃也许觉得自己的贵妃身份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畏惧,不敢起不敬之心,再加上南宫修齐又是统儿的结拜兄弟,年龄有相当大的差距,于是也就随意了。

  可惜淑妃没想到的是,南宫修齐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毫无见识的人,他以前在华唐的南宫世家势力不比现在西门无悔在海王厦的势力小,达官贵人乃至皇上公主他都二见识过,根本不会因为淑妃的贵妃身份而产生一点畏惧之心,当然,由于萧统的关系以及现在他所处的环境,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一见到漂亮女子就起坏心思,对于淑妃他一直都是不卑不亢。

  但是,南宫修齐终究不是一个君子,淫色之心已经深入他的骨子里了,当淑妃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如此亲密时,他的一颗色心不由得被撩拨开,尤其是现在,淑妃那白净腻滑的手攥在他的手腕上,虽然对于淑妃来说,这样的力度算是很大的了,但对南宫修齐来说犹如搔痒一般,丝丝滑滑,十分舒服。

  除此之外,淑妃的身子离南宫修齐很近,从她发际间传来的一缕淡淡却极为好闻的香气直钻入他的鼻孔,让他不期然升起的色心再度膨胀,还有她脖颈下的一抹雪白,黑袍下耸起的双峰,无不勾引得南宫修齐心神皆荡。

  「不是要什么条件,只是我现在手里还有点事情,这几日内恐怕走不开。」南宫修齐说的倒的确是实话,要赶赴寒河国不是说去就能去的,嫂嫂她们得好好安排一下,另外怎么和西门舞月说也还是个问题。有时他真觉得夹在西门舞月和萧统之间的滋味不太好受,和这个在一起时生怕那个知道,和那个在一起时又怕这个知道,着实恼人无比。

  淑妃紧紧抓住南宫修齐的手,神色急切道:「能不能快一点?我实在是担心统儿他……」说到这里,她的语气都有些哽咽了,一双美目竟慢慢涌起了一层薄雾。

  萧统虽然不是淑妃的亲生儿子,但亲手带着他长大,其感情自是不亚于亲生,更重要的是,萧统是她后半辈子的指望,如果萧统有什么三长两短,待皇上一死,她淑妃恐怕就会过得凄凉无比,甚至有性命之虞。

  看着淑妃这般梨花带雨的哀婉模样,南宫修齐几乎是下意识的反手一捉,反将淑妃紧抓住他的柔夷捏在自己手心,同时手臂轻轻一带,本来就挨得极近的淑妃一下便跌到他怀里。

  「啊!别……不要……」淑妃似乎一下惊醒过来,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挣扎着要离开。

  事实上,南宫修齐将淑妃拉入怀中并非是有意而为,只是被淑妃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无意亲密弄得心痒难耐,再被她娇滴滴的柔弱表情一激,顿时便本能的做出轻薄动作来,待做出之后,他心里才蓦然一醒,暗道:「坏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呢?非礼贵妃可是死罪啊,再说,她还是萧哥的娘啊,尽管不是亲娘……」

  可是已经踏出了第一步,再缩脚回来反而说不清楚,于是南宫修齐心一横,手臂收紧,将挣扎中的淑妃更深的搂入了自己怀中,同时在她耳边急急道:「娘娘,小人该死,但小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娘娘你太美了,自从第一次见到娘娘后,小人就无时无刻不想着娘娘……小人脑子里、心里、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印刻着娘娘的影子……只要一亲娘娘的芳泽,小人……死也心甘……」

  南宫修齐絮絮叨叨的说着,甜言蜜语一波又一波的灌入淑妃耳里,流入她的心田,使她渐渐安静下来,停止挣扎,半晌才幽幽道:「你……你先放开……」

  「好。」南宫修齐渐渐松开手臂,心下暗喜,他知道自己这番甜言蜜语起了作用,尽管还不太确定淑妃会就这样被打动,但起码不会责怪自己了。

  淑妃挣脱出来后并没有如受惊小兔一般逃得远远的,反而依旧立在原地,丰腴的脸庞布满红晕,胸口急剧起伏着,使得高耸的胸脯更为凸显,一双美目原本所蕴的薄雾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吃惊、迷惘、羞怯,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喜悦。

  事实上,刚才南宫修齐猛然将淑妃拉入怀中时,淑妃的确是又惊又羞又怒,如果此时南宫修齐进一步做轻薄举动她定会喊人呼救,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南宫修齐却在她耳边说出那番言语,这番言语虽然直白,辞藻也不华美,而且还被他说得语无伦次,可带给淑妃的震撼却是无与伦比的,犹如一块巨石落进她的心湖,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涟漪。

  淑妃是在少女怀春的时候入了宫,然宫里的尔虞我诈以及皇帝的高高在上让她根本没体会到什么是温柔的呢喃,什么是火热的怀抱,就这么在重重深宫中寂寥的任由年华老去,而现在,少女怀春时所憧憬的场景突然在眼前出现,这怎能不叫她感到恍惚、茫然,和一丝丝的惊喜?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淑妃咬唇凝视着南宫修齐道:「你……你是不是想趁这个机会来要挟本宫,逼迫本宫受……受你欺辱?」

  南宫修齐蓦然正色道:「娘娘,你把小人看做什么了?趁火打劫的宵小之徒吗?小人虽然不敢自称什么高风亮节的君子,但也绝不是你所想的那种无耻小人。刚才小人做出冒犯娘娘之举纯属情不自禁,娘娘就算是要治小人的罪,小人也绝不会坐视萧哥有难而袖手旁观。」

  如此一番话被南宫修齐说得正气凛然、慷慨激昂,听得淑妃是芳心大动,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本宫错怪公子了,望公子勿要入心。」

  知道自己已经打动了淑妃,连称呼都改变了,南宫修齐心中暗乐,不过脸上却没表现出分毫,只做出一副诚挚的表情道:「娘娘言重了。这样吧,娘娘,今天容我准备一下,明天我就启程去寒河国,你看可行?」

  闻言,淑妃脸上一下放出光彩,惊喜道:「如此便是太好不过了!」说罢,她从黑袍的衣兜内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南宫修齐。

  「这是……」

  「寒河国路途遥远,途中所需花费定然不少,这是黄金两千两,你拿着做盘缠吧。」

  南宫修齐断然拒绝道:「娘娘,萧哥乃我的结拜大哥,为大哥做点事乃天经地义,更是我的分内之事,若要收什么盘缠那就是亵渎我和萧哥之间的情谊,所以请你收回这些银票。」淑妃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与感动,遂道:「那好吧,钱你可以不收下,但这个你一定要收下。」说着,她收回银票,又从衣兜里摸出一块玉牌。

  南宫修齐好奇的接过,只见这玉牌长不过三寸,宽仅一寸有余,通体晶莹剔透,隐隐泛着碧绿色的光芒,摸在手里遍体生凉,一看便知是绝佳上等好玉。玉的正面刻着一只说不出名字的怪鸟,翅膀张开,尖嘴利爪,雕刻手法娴熟而高超,栩栩如生仿佛随时可能飞出来,而背面则刻着几行怪异的字体,同样南宫修齐也不认识。

  「你持着这块玉佩可在寒河国畅行无阻,亦可凭它直通皇宫。」淑妃解释道,「有了它,到了寒河国无论办什么事,我想都应该会方便很多。」

  「既然如此好用,那小人就收下了。」南宫修齐显得很是珍重的将玉佩纳入怀里,随后道:「娘娘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把萧哥安全无恙的带回来,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那一切都拜托你了!」淑妃颇有些激动道:「待事成之后,本宫一定会让统儿好好封赏你的。」

  南宫修齐一摆手,神情严肃道:「娘娘,我不是为了什么封赏才答应的,萧哥是我的结拜大哥,我是为了我们的情谊。」说到这,他面色一缓,露出温柔一笑,接着道:「当然,也为了娘娘你……」

  其实南宫修齐这话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但淑妃却显然是误会了,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震,红晕再度爬上脸颊,不过已没有了先前的慌张失措,只是露出近似小女儿般的娇羞,半扭过螓首,声若蚊蝇打断他的话道:「恕本宫失礼了!」

  淑妃既然能入宫为妃,其容貌的端庄秀丽自不必说,现在她虽然已年过四旬,但极为优裕的生活使她身上并没有留下过多岁月的痕迹,相反的,皇家生活的熏陶使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无可名状的华贵与雍容,而此刻却又带着小女儿家的娇羞,两种不同神情气质融合在一起,竟是分外迷人,看得南宫修齐不由得一呆,差点就想上前调戏。不过想到她和萧哥的关系,南宫修齐只好强忍下升腾的欲望,咽了一口唾沫道:「如果没其他事情,那小人就先告辞了。」

  南宫修齐转身要走,刚踏出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淑妃那软软的一声轻唤:「哎……公、公子……」

  「娘娘,还有何事吩咐?」

  「公子,你……你真的对本……本宫……」淑妃似乎是鼓足了十分的勇气,但最后还是说不下去,脸红似火,不敢正眼看着南宫修齐,低着头,仿若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立在那玩弄着自己的衣角。

  南宫修齐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听淑妃这话,再看其神态,便知她已被自己打动,对自己有了一点意思,心下不禁是喜忧参半。一个成熟美妇人,而且还是贵妃,她对自己有意固然令人欣喜,但她毕竟也是自己结拜大哥之母啊,这让他不禁犯了难,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继续下去?

  「当……当然……」南宫修齐只好顺着之前的意思说下去。

  淑妃轻移莲步,来到南宫修齐跟前,微仰起螓首,目光如水的凝视了他一会儿,忽然抬起手臂,宽松的袍袖顺势滑褪,露出她那白得耀眼的臂上肌肤,只见她左手轻抚南宫修齐的脸颊,似是倾诉,又似是喃喃自语:「你是第一个对本宫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本宫真的很意外,也很……甜、甜蜜……唔,唔唔……」

  原来这个时候,南宫修齐再也按捺不住了,直接攥住淑妃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往里一带,随后俯身噙住了她的朱唇,将她的轻声浅语全部堵回了她的肚里。

  猝不及防之下,淑妃的一双美目睁得极大,显得不可置信,身子更是僵硬无比,但却没有了先前那样的挣扎,只是一动不动,犹如石像。

  随着南宫修齐的粗舌在淑妃口腔内的深入搅拌,大手在她的臀部挤压按捏,她那僵直的身子渐渐柔弱无力下来,美目也渐渐合上,一双藕臂不知不觉攀上南宫修齐的脖子,渐趋热烈的回应着他的索吻,细滑的舌尖先是如小泥鳅一般东游西走,羞涩的躲避着入侵者的调戏,慢慢的,小舌开始试探着和入侵者接触,直至最后缠在了一起。

  对淑妃来说,这样的激吻是史无前例的,此时她的眼里、口里、脑里无一不充斥着南宫修齐那极具阳刚味道的男人气息,什么女人的矜持、皇室的威严等等统统被她抛之脑后,什么都不记得,也什么都不想记得。

  直到身下传来一阵沁人的凉意,淑妃才微微一醒,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亭子中的大理石桌上,而自己的两条大腿则被南宫修齐高高托起,向两边大大分开,完全可以想象到自己的私处正被他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

  淑妃羞得几欲晕厥,想合起双腿却被南宫修齐死死固定住,根本无法做到,只好将双手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低吟:「别、别看……」

  南宫修齐俯下身去,压在淑妃柔软的身体上,一边搓揉着她那硕大如瓜,丰软如绵的双乳,一边在耳边激动的低语:「娘娘,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好美……」

  「别……别说……羞、羞死人了……」淑妃媚眼如丝,咬唇腻哼,「快,快点吧……出宫时间太长会……会不、不好的。」

  年过四旬的淑妃正值狼虎之年,而皇帝在好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这让她不得不把情欲压制在体内,平时不去触碰还好,一旦触碰那就是欲焰焚身,情难自禁。就现在而言,压制在体内的情欲不但被触碰了,而且还被打开了一道口子。随着南宫修齐的动作和言语,这道口子越来越大,情欲如岩浆般从这道口子里迸泄而出,从而使她感到下面幽穴极度空虚,更伴随着蚁爬般的麻痒,让她极度渴望一个东西来填充,然而羞涩让她无法把自己的渴望说出来,只好转而说时间紧迫,让南宫修齐快点进入正题。

  「娘娘莫急,我这就进来了。」南宫修齐嘿嘿一笑,张口叼住一颗乳首使劲的吸啜着,还微微用力的咬上一口;腰部则轻轻扭动了一下,调整角度,熟练的使龟首对准了一湿滴滴的蛤穴。

  淑妃何曾经历过这样猛烈而又炽热的前戏?就算是当初进宫被皇上开苞之时,也没有经历像现在这般充满了男人阳刚气息的霸道进攻,胸前的双乳被肆意吸咬让她觉得自己的两只奶子仿佛被南宫修齐吸大了一圈,鼓鼓胀胀好不难受,尤其是顶端的两颗蓓蕾,她自己都能感觉出硬得犹如两个小石子,在南宫修齐左吸右咬的过程中不时划过他的脸颊,生出一道道细微的电流从乳首直蹿身体深处,让她意乱情迷。

  【第十四集】第三章:久旷慰借

  当然,此时最让淑妃激动不已的还是南宫修齐那在自己腿问乱突乱顶龟首,这东西是那么的火热、那么的坚硬、那么的光滑,根本就不是皇帝那软软的肉虫所可以比拟的,这才是真男人的权杖,让女人膜拜,让女人臣服!

  尽管还没有真正进去,但似烧红铁棍一样的肉棒不经意的几下冲撞就足以让淑妃身软如泥、气喘咻咻,她努力的想提股抬臀迎纳不速之客的进入,可是浑身的酥麻使她仿若醉酒了一般动弹不得。

  很快,淑妃感觉到那灼热的龟首顶住了自己的蛤口,随即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使得龟首势如破竹般冲了进来。这时她只觉下体被硬生生撑开,仿佛被撕裂似痛得她秀眉紧蹙,泪水不由自主的溢出眼眶,发出「啊」的一声大叫,但随后银牙紧咬,止住了声音的继续发出。

  南宫修齐只觉淑妃下体极紧,箍得茎身仿佛被一个肉壶紧紧套住了一般,再听淑妃的那声痛呼,他心下恍然,暗怨自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原来,南宫修齐最初只道淑妃已是成熟妇人,而且样子饥渴无比,自己来一记猛的自会让她感觉到久旱逢甘霖般的快活,却忘记她是花径久无人扫,经年累月,那里紧致细缩得犹如处子,又怎能禁受得住他势大力猛的一记狠招?

  「对不起娘娘,我太粗暴了……」南宫修齐一边低低的道着歉,一边伸出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水。

  淑妃何曾受过男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尤其还是在这种时候。想当初她开苞之时,痛感绝不比现在小,可是皇上并没有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给自己温柔抚慰,反而愈加的猛烈,以至于她都无法忍受了。

  南宫修齐的温柔一下击中了淑妃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仿若一个柔软的小娇妻一般对他扬起一抹轻笑,低低道:「没事,我可以忍受的。」

  对于南宫修齐来说,淑妃不勾搭也就罢了,一旦勾搭就必须一击即中,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心悦诚服,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掌握主权。

  于是南宫修齐暗运魔功,肉棒悄无声息的缩小一圈,以减轻淑妃的痛苦,同时双手齐施,在她那绵软的乳瓜上捻、压、滚、揉,诸般手段——使出,而嘴唇则压在她的唇上,四瓣唇贴合得无缝无隙,粗舌卷住里面香软的肉片,两只舌头紧密的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得到如此全方位的抚慰,淑妃痛感渐失,她觉得花腔里只有饱胀感而无撕裂的那种尖锐痛感了,之前那种酥麻微痒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这让她不由得将丰润的美腿盘绕在南宫修齐的腰上,提臀就股,只求花腔内的肉棒动起来。

  无奈,淑妃的身体被南宫修齐压在桌上,使她活动的空间极为狭小,无论她怎么扭臀摆股,花穴里的肉棒就是动弹不起来,偶尔几下的擦刮反而让她麻痒难耐,体酥如泥。

  「你……你动……动一下嘛……」淑妃终于忍受不住,脸红如霞的低声哀求。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知道自己终于把淑妃体内因疼痛而被驱散的快感重新聚集起来了,不过他并没有就此罢休开始大抽大送,而是选择继续挑逗。因为根据他的经验,如果就此进入正题,虽然最终还是可以将淑妃送上快感顶峰,但那是循序渐进式的。尽管对淑妃这种禁欲已久的成熟妇人来说,循序渐进式的性戏较合适,却终究还是没有井喷式来得猛烈和酣畅淋漓。

  「娘娘莫急,让小人来好好伺候娘娘。」南宫修齐轻舔着淑妃的耳珠,低沉着嗓音道。

  「嗯……呜呜……」淑妃只觉浑身一片酥软,顶在花穴里的肉棒开始慢慢退出,每退出一分,花穴里便空虚一分,而她的期待也更深一分,只等着那狠狠的一记回击。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花穴里的肉棒是一直退,一直退,直至听到「啵」的一声轻响,连龟首都退出去了,整个花腔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

  淑妃睁开眼睛,一双美目幽怨的看着南宫修齐,却见他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这时,淑妃突然感觉身子一麻,全身仿佛没了重量,整个人飘飘而起。

  原来,南宫修齐将退出花腔的龟首顶在蛤唇上端那颗晶莹的珍珠上,挺动着旋压研磨,让那勃起的花蒂一会儿儿被压进包皮,一会儿儿又挣脱而出。

  「啊……」淑妃娇吟不止,只觉魂飞魄散,直欲仙去。

  微白色的黏液一阵接着一阵从蛤穴柙溢出,将蛤穴叫周浸染得水光油滑,漆黑的阴毛被淫液沾成湿湿的一缕一缕,贴伏在雪白的皮肤上,从而也使蛤唇更加发凸显出来。

  只见原本细薄如膜,不太显眼的内侧两边蛤唇,此刻因为淑妃的动情而充血变得肥厚,如婴儿小嘴般向两边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隐隐可见一圈圈的嫩肉在颤颤蠕动。

  「给……给我……」淑妃媚眼迷离,娇喘吁吁。

  「嘿嘿,遵命,娘娘!」

  南宫修齐笑嘻嘻的将龟首下压,经过了魔功的收缩,圆润光滑的龟首很轻易的就滑进湿漉漉的肉唇里,直到将整个龟头包裹住,不过他也就做到这个地步,没有再继续深入便缓缓后退,待龟头又一次滑出体外,接着再进,仅寸余长的龟首就这样不断滑进滑出,龟棱不时刮擦着蛤口处的一圈肉膜。

  淑妃几乎快疯了,这种浅尝辄止的抽插令她体内的火越烧越旺,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却始终达不到爆裂的那一刻!此刻她需要的是更重、更深、更猛的撞击、抽动,于是她的双腿死死的盘在南宫修齐的腰上,拼命的向自己这边勾,两只雪臂也用力的搂住他的后背,使劲的向自己怀里按,仿佛恨不得将他的身体融入自己的身子里。

  「快……进去……进深、深一点……呜呜……求、求你……用力……」淑妃摇动着螓首,哭泣着。

  南宫修齐略略撑起身子,看着淑妃那泪液纵横的脸、迷幻的双眸、晕红似血的双颊,还有那微微开合,不断溢出哀怨低吟的朱唇,他便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到了一击即中的时刻了。

  魔功再起,胯下的肉杵暗暗恢复到原来的大小,随后南宫修齐用力凑股相就,只听一阵水浆挤压之声,鸡蛋般大的龟首破红裂翠,直抵花心。

  「啊……」如此突如其来的重击,让淑妃身子蓦然一僵,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尖锐嘶鸣,身子仿佛得了寒疾一般颤抖个不停。

  幸亏此时海风渐大,淑妃的撕鸣声刚一出口便被呼呼的海风吹散而去,楼下的人没有被惊动,南宫修齐放下心来,得意的欣赏着自己一击即中的成果。

  淑妃花腔内的媚肉急剧收缩,大量淫液随着涌出,似吸裹似排挤着插在里面的巨物,而她胸前那对硕乳此刻更显挺拔,简直犹如两座小山矗立着,上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细汗,显得光腻润滑,看得南宫修齐暗吞一口唾沫,直想把肉棒抽出,到这峡谷里一逞威风。

  不过南宫修齐拿不准这样做会不会引起淑妃的反感,毕竟他们才刚刚开始,还是不宜做得太过火,于是他只好压下这个念头,暗忖:「欲速则不达,还是不要操之过急,只要现在把她弄爽了,还怕以后没机会玩她这一双大奶子吗?」想罢,南宫修齐也不等淑妃从高潮中醒过神来,就搂住她的膝弯挺腰相送,速度如飞,直插得淑妃的玉蛤裂翠锭红、汁液飞溅。

  淑妃禁欲多年,一旦尝得肉味,虽显急不可耐,但也极为容易满足,承受不住接连不断的征伐,所以当南宫修齐再度抽插起来时,她竟然马上涌现泄意,这让淑妃心头发颤,连忙低低哀求:「别……不、不要,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是啊,会死的,是爽死!」南宫修齐笑嘻嘻的说,随即又是一记猛扎,龟首似灵蛇吐信般直钻深处。

  淑妃的一双眸子蓦然睁得老大,仿佛不敢置信一般,的确,她清晰的感觉到深陷在自己花腔里的肉棒在动,不是那种进进出出的抽动,而是像蛇一样在扭动,东突西跳、上顶下压,简直如活物一般。

  「你……你那东西怎……怎还在动……啊……」

  淑妃结结巴巴的说着,忽觉花穴里那正不停动弹的肉棒蓦然胀大一圈,龟首不知钻进了什么地方,压住了一块又软又滑的嫩肉,使得她的身子再度僵直,话也说不下去了。

  南宫修齐知道龟首眼下抵住的就是淑妃的花心,只要稍加刺激,必然会让她再度泄身,于是催动魔功,令龟首中间的马眼一张,噙出那块嫩肉,防止此物滑脱溜走,然后压住细细研磨起来。

  淑妃美目一翻,张口结舌,身体连带魂魄似是就此化为乌有,整个花腔内酸麻透顶,沿着脊椎直达脑颅,迅速堆积的泄意蓦然迸裂,大股大股的花蜜又一次喷洒而出,犹如决堤一般,竟比之前那一次来得更急更猛,量也更多,但黏稠度则是降低了不少,又稀又清,仿若温水。

  淑妃泄得死去活来,眼睛紧闭,嘴唇却大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雪白的肚腹一吸一鼓,十根春葱般的手指死死掐进了南宫修齐后背的皮肤里。原本盘在他腰上的双腿绷得笔直,夹在他腰部的两侧,秀气的脚趾时蜷时张,整个人完全被高潮中的快感所席卷,迷迷糊糊,仿佛随时可能就此晕厥。

  过了良久,淑妃才慢慢醒过神来,睁开眼睛,却见南宫修齐那张脸离她不足一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淑妃大羞,连忙转过头去,声若蚊蚋的道:「公……公子是否笑本……本宫淫……淫荡?」

  「怎么会?男女之欢、阴阳之合、人伦之欲,这都是天经地义、人之常情,小人哪里会笑话娘娘?」南宫修齐温柔安慰道。

  一行清泪慢慢从淑妃眼眶中溢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先是一滴两滴,渐渐的越流越多,最后变成呜咽的低泣起来,吓得南宫修齐慌了神,连忙抱住她道:「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小人说错什么话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小人在这里向你赔礼了正说着,淑妃的右手掌心贴在了南宫修齐的嘴唇上,摇动着螓首抽泣道:「不,不是,公子你什么也没说错,是本宫,本宫实、实在是太……太开心了,你让本宫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

  南宫修齐暗吁一口气,暗道:「还以为你后侮和我做这档事呢,要真是那样的话,那我可就真是太失败了!」

  「娘娘。」南宫修齐温柔的替她拭去泪水,「只要你愿意,小人以后愿意天天让你做真正的女人。」

  「真的吗?」淑妃的脸上蓦然放光。

  这是南宫修齐随口而出的甜言蜜语,自然没深想过其中的含义,现在听淑妃认真了,。不由得一惊,脑子飞快转了一下,随即道:「常然是真的!娘娘,你就是我心中即的女神!恨不能每时每刻都能待在你的身边,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去寒河国,待找到萧哥后,我们就一起纵横江湖,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淑妃脸上显出痴痴的神色,仿佛在想象着南宫修齐描述的那番美丽未来,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红潮渐渐退散,眼神慢慢明澈起来,她才抬起手臂,温柔的抚摸着南宫修齐的面颊,喃喃道:「公子能这么说,本宫很高兴,可是本宫要让公子失望了,尽管本宫一万个愿意和公子浪迹天涯,但是……」

  这个答案在南宫修齐的意料之中,也正因为他断定淑妃不可能抛下一切和他这个才见过两面的人私奔出宫,所以才放心大胆的对她许诺。

  「娘娘,你不用说了,我理解……」南宫修齐故意表现出一丝颓丧。

  看到他这般模样,淑妃没来由的一阵心痛,仿佛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深深伤害他的事,忙搂住南宫修齐泣道:「对……对不起……」

  「娘娘不用道歉,你什么也没做错。」南宫修齐轻轻办开淑妃搂住他脖子的手臂,「好了,风大了,娘娘还是穿好衣服,小心着凉!」

  一边说着,南宫修齐一边撑起身,从淑妃身上起来,刚将手臂伸直,却听见「啵」的一声轻响从他们的交合处发了出来,原来是南宫修齐尚未发泄,依旧勃挺的肉棒从淑妃的花腔里抽了出来,已显红肿的花唇由于被肉棒撑开的时间过久,导致尽管肉棒抽了出来,但蛤口依旧张开了约两指的宽度,乳白色的黏液尽情的从里面流淌而出,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大腿落在地上。

  「啊……怎,怎么还这……这么硬?」淑妃脸上的惊蔚多过了羞涩。

  南宫修齐哭笑不得,抖了抖肉棒上附着的淫液道:「还没出来呢,当然还硬着。」

  已经恢复正常脸色的淑妃再现一抹绯红,羞道:「你……你怎么不射出来?」

  「小人担心娘娘的身体受不了,所以……」

  淑妃羞得别过螓首,她知道南宫修齐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刚才那犹如洪水一般席卷而来的快感将她彻底淹没,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让她现在想起来腿脚还会打颤,如果当时让这种快感继续汹涌而至的话,那等待她的只有晕死过去这一后果了,醒来时甚至连路都走不动,等会儿出去必将会让别人看出什么来。

  想到这里,淑妃不禁感激南宫修齐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宁愿自己硬着难受也要顾及她的承受能力,这般温情脉脉、万般体贴她几曾尝过?她不由得感激上苍对自己的眷顾,让自己大好年华逝去之时,还能遇到这样一个男子,让自己肉体与心灵得到了双重满足,死亦无憾了。

  南宫修齐见淑妃一时呆呆怔怔,不由得稍感奇怪,连忙轻轻拉住她的手道:「娘娘,快起来穿衣服吧,别着凉了!」

  淑妃顺势从大理石桌上坐起来,双腿一伸,两足刚沾地,却有一股极端酸麻的感觉从她下身直贯全身,使她不由自主双膝一软,赤裸裸的娇躯居然跪在了南宫修齐的脚下。

  如此动作让淑妃又羞又窘,刚抬起螓首欲要挣扎而起时,鼻尖却碰到了一个湿中带黏,软中带硬的东西,定睛一看,心顿时怦怦直跳,原来正是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男人宝贝。

  「娘娘,你没事吧?」南宫修齐伸手就要扶淑妃起来。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淑妃却轻柔又坚决的拨开了他的手,然后轻轻握住他那晃悠不止的肉棒,雾蒙蒙的眼眸斜斜向上瞟着他,羞涩道:「听说男人不泄出来而硬憋着会很伤身体,不……不如本宫帮……帮你弄出来……」

  南宫修齐自然大喜,本来这次他并没有想着要让自己舒服,主要是想搞定淑妃的,却没料到事情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让淑妃放下了尊贵的身份,主动为自己服务。

  「这……」南宫修齐做出一副十分想却又十二分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娘娘乃千金之躯,怎敢让娘娘为小人服务?」

  淑妃娇羞道:「本宫愿意!只是……是本宫手……手法生疏……」

  娇语的同时,淑妃的素手开始轻轻套动,从龟棱处一直撸到肉棒根部,再从根部回撸到龟棱,动作确实如她所说的生疏而且机械化,只是简单的模仿肉棒在花穴里来回抽袖的样子。

  这样简单的生疏手法自然无法给南宫修齐带来什么快感,他心中暗暗摇头,忖道:「照这样下去,就是套弄一天一夜也泄不出精来啊。」

  如此反复来回了不过十余下,淑妃便感到手臂有些发酸了,而手中的肉棒除了更硬更挺之外,没有其他变化,泄精的迹象更是全无。

  「咳咳……娘娘,你这样……小人出不来……」淑妃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羞赧道:「本宫第一次这样……实在是……」

  南宫修齐吃惊不小,讶道:「娘娘,你以前没为皇上……」

  淑妃脸色微变,随即凄然一笑道:「皇上?呵呵,本宫进了皇宫之后的一年里,侍寝的次数十分有限,一年之后由于并没有为皇上生下一男半女,皇上更是对本宫失去了兴趣,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对本宫产生过兴趣,本宫又怎么会……」

  南宫修齐心下感慨,淑妃表面上身份尊贵、地位超群,从来都是锦衣玉食,但背地里的苦又何其之多?如今的她年纪已逾四旬,可男女欢爱的次数居然屈指可数,这何其悲哀。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发自内心怜爱的抚过淑妃的脸颊,动作温柔至极的让淑妃心肝欲化,她几乎是讨好卖乖的将脸贴在南宫修齐的掌心蹭着,甚至伸出粉红的小舌在他的手指上舔着,犹如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看到淑妃如此迷恋自己的神态,南宫修齐心一动,试探的将腰部向前挺了挺,光滑的龟头蜻蜓点水般的擦过她的唇角,小心道:「娘娘,其实你可以试试用嘴,咳咳……」

  本以为说出这样的要求之后,淑妃就算愿意恐怕也会犹豫一下,然而淑妃居然是想也没想就张开了红唇,含住了他的龟首。

  「哦……」南宫修齐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毕竟龟首自淑妃的花穴中抽出已有不短的时间了,就这么一直暴露在外面,经过海风不断的吹拂,那里已经变得相当冰冷,现在乍然进到温暖的口腔,哪怕是什么也不做,就这么静静的含着也能让他感觉舒爽异常。

  对于淑妃来说,南宫修齐这声长长的呻吟不啻何于是个巨大的鼓励,她生疏的摆动着螓首,努力将肉棒含得更深,以求换来南宫修齐对她更大更好的鼓励。

  「哦,对……就这样……」南宫修齐开始感受到了快感,为了追求更大的舒爽,他忍不住出言指点,「别……别只顾着吞吐,还要用舌头……哦,对,娘娘你真聪明……重点是前面顶端……?」

  淑妃终究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作为成熟妇人,尽管她以前没做过此类的口舌之活,但床榻风情她是不缺的,因此是一点就透,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技巧。

  根据南宫修齐的提示指点以及自己所掌握的有限经验,淑妃知道男人最敏感之处就在于龟首,于是小舌重点对这里加大力度,湿软的舌头不断绕着椭圆龟头表面打圈,慢慢向下,直到龟棱深沟处,随后再一口含住用力吸啜,以至于两颊都陷成深深梨涡,继而连续做好几下吞吐,偶尔竟触碰到柔嫩坚韧的喉头。

  南宫修齐惊讶于淑妃在性事方面的悟性之高,要说刚一开始淑妃的口活只是入门级水准的话,那现在俨然已经是向高手迈进的水准了,吸、卷、扫、点等口功无一不恰到好处,让他小腹迅速火热起来,尾椎已有微麻之感,隐然有泄精之意。

  如果南宫修齐要刻意忍耐,那淑妃纵然吸上一、两个时辰也未必会让他泄出精来,所以他自然不会这样做,相反的,他还要加速催动快感产生以早点泄出,毕竟自己忙了大半天了,也该一泄为快,更重要的是,如果还不泄,会让淑妃感到挫败,打击她的自信,这对她跟自己都非常不妙。

  「啊……娘娘,再深……深一点……快、快出来了……」南宫修齐喘着粗气哼道。

  此时,淑妃已经是口酸舌软,跪在地上的双膝也疼痛不已,着实有些坚持不住了,不过一听南宫修齐这么说,立刻强打精神,螓首摆动如风,引得一头黑发如水浪一般在空中飞舞,相较于之前只是偶尔几次触碰到喉头,这一轮的口交几乎次次碰到韧滑的喉头,且她还有意识的做着吞咽动作。

  南宫修齐爽得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魂魄似乎都已经飞到半空中,也顾不得淑妃的感受,他双手按在她的脑后,把她的口腔当做花穴,腰部猛挺,不过由于姿势不对,任他乱突乱撞,龟首就是突破不了那重关隘。

  「呜呜……」淑妃被龟首顶得几乎快晕过去,一张脸憋得通红,仿佛都快渗出血来,不过纵然这样,她也不推不哼,反而还双手紧抱着南宫修齐的大腿,嘴巴竭力张开,不断做着吞咽动作,仿佛要把肉棒连根吞下去似的。

  南宫修齐爽得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尽管龟首一直没突破喉关,但是接连的撞击触及喉头,以及淑妃乖巧讨好的模样,还是让他精关终于大开,又热又浓的精液喷洒而出。

  「咳咳……」尽管有所准备,淑妃却没有料到南宫修齐肉棒里所射出的精液会如此之多,一股,两股,三股,接连不断喷射出的精液虽然大部分被她吞入肚内,但还是有一部分从喉咙进入了气管,呛得她剧咳不止,嘴角与鼻孔都流出半透明的精液,样子着实狼狈不堪。

  直到再也射不出半点精液,南宫修齐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闭目喘息。过了一会儿,快感的余韵渐渐散去,他才睁开眼,却看见淑妃仍跪坐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捂在胸口上,不断干呕着。

  「啊,娘娘,你、你没事吧?」南宫修齐赶忙起身将她扶起。

  淑妃似嗔似怨的瞥了他一眼,随即羞涩一笑道:「还说呢,差点要了人家的命……」

  确实,先前南宫修齐那一阵狂插猛抽,顶得淑妃快岔了气,眼前阵阵发黑,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快窒息而亡了,就是现在,她也还感觉到喉咙里火辣辣的,像是被烧着了一般,着实难受无比。

  不过淑妃心里却是相当满足,看着南宫修齐在自己的逗弄下怪叫着发泄出欲望,十分有成就感,故此时她虽然蹙眉干呕,样子像是难受无比,但嘴角却带着深深的笑意。

  南宫修齐慌不迭的道歉,然后一边甜言蜜语着,一边为淑妃穿好了衣裳。待彼此都穿戴整齐后,淑妃看了看渐渐西斜的日头,眼里闪动着不舍的光芒,幽幽道:「时候不早了,本宫该回宫了。」

  「真舍不得娘娘走。」南宫修齐也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紧握着淑妃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摩挲边。

  「本……本宫也……」淑妃终究还是面薄,说不出太肉麻的话来,话说一半就羞涩的低下了头。

  南宫修齐抬手勾起淑妃的下巴,脸贴过去,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然后道:「娘娘,我会尽早赶回来的,你等我。」

  「嗯。」淑妃轻轻应着,一步一步的向后倒退,直至快接近楼梯口才停住脚步,深深的看了南宫修齐一眼,蓦然转过身去,匆匆下楼。

  【第十四集】第四章:偶遇福生

  南宫修齐倒没有急着离去,他面对夕阳,一边慢慢啜饮着美酒,一边想着接下来的路究竟该怎么走。很显然,寒河国这趟是必须要去的,且不说自己已经答应了淑妃,就是为了萧哥和自己的结拜之情,这一趟也是非去不可,现在的问题就是该怎么和西门舞月说,是实话实说,还是随便编一个理由搪塞她?

  念头一出,南宫修齐便否决了实话实说这个想法,暗笑自己不要太天真。诚然,西门舞月现在对自己确实有了感情,而且感情还不算浅,可是这回自己要帮助的是她西门家的死对头,她会为了自己和整个家族,尤其是她爹西门无悔为敌吗?这显然还是不太可能的。

  说实在的,当初南宫修齐确实曾指望凭着自己和西门舞月的关系,来借西门家族的势力为自己报得大仇,可是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感受,他发现这个想法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利用别人,哪怕爬得再高都是没有根的浮萍,别人只要轻轻一抖,自己就会从高处摔下来,有可能跌得粉身碎骨。

  现在南宫修齐经过认真分析,自己在西门家族和萧统这两方势力中,若要选择,还是选萧统为好,虽然从目前来看,萧统这方的势力大大弱于西门家族,但也正因为是他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对于西门无悔来说,他的势力已经够大了,根本不需要他南宫修齐的帮忙,所以他觉得若是利用和西门舞月的关系去投靠西门无悔,他肯定会把自己看轻、看贱,甚至连西门舞月都会瞧不起自己,真把自己看成了丧家之犬,是来寻求庇护的;而萧统就不同了,首先他和自己有结拜之情,曾三番五次的请自己帮他,第二就是因为他的势力还不强,明显需要自己,所以也就会重视自己,自己可发挥的余地就会大很多。

  确定了方向,南宫修齐现在要考虑的就是怎么对西门舞月编一个理由。然而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要知道西门舞月这妮子不是个好敷衍的人,一般的借口骗骗其他人还行,想唬住她却不太容易。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这妮子相当黏他,要想甩开她一段日子恐怕有点难。

  经过这段日子的共处,南宫修齐发现现在的西门舞月对于床榻之事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几乎每个夜晚都要与自已经历一番大战,其饥渴程度远超过正处狼虎之年的嫂嫂柳凤姿,所以这个时候要离开她一段时间,她恐怕难以答应,就算自己执意要离开,恐怕她也会放下手头上的事情跟自己一块去。

  「算了,实在不行,我就把嫂嫂她们接出来,寻一个地方另行安置,这样也就不必再仰赖西门舞月这妮子了,然后再悄悄离去,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她想跟着我也跟不着。」南宫修齐喃喃自语。虽然他觉得这个办法有点不近人情,有点用不着人就将人一脚踢开的感觉,但这个时候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觉得轻松了不少,他叫来老板,让他重新上了一桌酒菜,开心的大吃了一顿,补充了一下刚才耗费的精力,直到太阳彻底落山,酒楼开始挂灯笼,南宫修齐才起身离开,慢悠悠的朝西门太尉府走去。

  一路上人流不断,这镇海城的夜晚一点也不比京安城逊色,栉比鳞次的建筑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灯笼,每户商铺前都围满了人,大街上更是人头攒动,一点也不比白天的人少,而且相较于京安城夜晚的街头男性居多,这里的人流却是女子占据相当大的比例,她们三五成群,披红戴绿、笑语盈盈,如一只只蝴蝶翩舞在大街小巷,心悦目。

  南宫修齐带着微微的醉意,一路慢行、一路欣赏,倒也惬意,就在行至一个路口时,忽听一阵阵锣鼓声响,不用看也知道这是江湖卖艺的在招擅看客。

  「来,走一走,看一看,今天在下为大家表演的是……」

  南宫修齐本对这些江湖耍小花招的毫无兴趣,正待走开,却被这个吆喝的声音吸引住了,觉得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于是循声望去,却见这卖艺的已经被一圈又一圈的人围住,根本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这时候,卖艺的似乎已经开始表演了,人群中不时传来惊呼声还有鼓掌声,南宫修齐也准备挤过去看个明白,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小队官兵闹哄哄的冲了过来,嘴里喝道:「闪开闪开!」

  围观的人赶紧让开了一条道,顺着闪出的空隙,南宫修齐向里面看了一下,一个熟悉的人影顿时映入眼帘,让他顿时又惊又喜,忙快步走过去。

  这时,那一小队官兵已经来到卖艺人的跟前,其中一个似是他们头目的人大声喝道:「喂,知道这儿的规矩吗?」

  卖艺人陪着笑脸道:「这位官爷,小的刚到这里,还不太……」

  小头目不耐烦的打断道:「不知道爷就告诉你,想要卖艺得先交税,否则治你一个漏税罪!」

  「啊?交……交税?官爷,您看,我刚来到这里,的确是身无分文了,迫不得已才卖艺的,要不,官爷,你看这样可成?我先耍着,等耍到了钱再交……」

  小头目喝断道:「大胆,你当朝廷律例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吗?来人,将此人拿几名官兵蜂拥而上,拿着铁链枷锁就要捕拿卖艺的,而这时卖艺的也火了,向后跳开一步,一声吼道:「老子没犯法,凭什么抓我?」「嘿,你还想拒捕?」小头目「唰」的一下抽出钢刀。

  其他官兵也纷纷亮出兵器,呼喝着将卖艺人围在中间,围观者一见这情形,顿时慌不迭的散开,卖艺人则是一声怒喝,曲膝伸臂,做出一副迎敌架势。

  眼看两方就要打起来,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一手,都给我住手!」

  所有人皆是一愣,一齐看向喊出这声的人,忽然却听卖艺人一声激动的大喊:「少爷!」

  叫他们住手的自然就是南宫修齐,而这个卖艺人就是福生,以前是南宫府的家丁,一直负责南宫修齐出行护卫工作,可以说是他的贴身侍卫。后来南宫府出了一连串大事,被杀的被杀,逃亡的逃亡,福生也就不知所踪了。

  「喂,你是谁啊?阻碍差爷办事可是重罪,你可担待不起。」小头目质问。

  南宫修齐正要说话,忽见旁边军士似乎不认识他,连忙在小头目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小头目脸色变了几变,随即陪上一副笑脸,拱手道:「原来公子是西门大帅的客人,小的有眼无珠,还请恕罪……」

  这般小嗔啰南宫修齐自然懒得和他们计较,只对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滚,这些人如逢大赦,点头哈腰一番后是脚底生烟,转眼溜个没影。

  「少……少爷……真、真的是你吗?」福生激动得都有此一?咿了。

  「是我,福生,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卖起艺来了?」

  「我……唉……」

  「别急,这事等会儿再说,我们先去吃饭。」

  经过刚才的事情,南宫修齐知道福生此刻是身无分文,肯定没钱吃饭,再看他一身衣衫,虽然质料不俗,但布满了风尘之色,既旧且破,显得相当落魄。

  寻了一处饭庄,南宫修齐叫来一桌好酒好菜,福生显然是饿极了,顾不得和他客气便狼吞虎咽起来,一桌酒菜很快便风卷残云的消灭干净。

  直到吃完,福生才发现南宫修齐是一口也没动,全被他吃光了,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讷讷道:「少爷,我……」

  「呵呵,没关系,我早就吃过了。」南宫修齐微微一笑道,「快说说你自己吧,自从家里出了变故之后,你都去哪了?现在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福生重重的叹了口气,讲述他自南宫修齐进宫陪太子读书后,他便被调到他二哥南宫修智那边去,成了他的手下。对于这事南宫修齐也不吃惊,因为当初在鬼愁城极艳宫的地下室里,他曾看到过福生跟在他二哥南宫修智身边。

  「对了,你曾跟着我二哥去过鬼愁城吧?」南宫修齐漫不经心道。

  「是啊少爷,你怎么知道?」

  「呵呵,因为当时我也在。」

  「啊?」福生着实惊讶不已,好半天才道:「少爷,你当时也在那,想必也知道二少爷去鬼愁城的目的了。」

  「嗯,他是想拉拢鬼愁城总兵何四方一起造反,不过何四方并没有答应,于是他劫持了人家的爱妾,而后来就是海王厦攻打鬼愁城了。」

  「啊……」福生张口结舌,想不到南宫修齐知道得这么清楚,过了半晌,他才摇头苦笑道:「小少爷,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用继续啰哩啰嚷了。」

  南宫修齐笑着摇摇头道:「其实我也就知道这么多,我之所以这么清楚的知道当时的情况,是因为当时我就在暗室里,二哥和何四方他们谈判的那幕我都尽收眼底了,直到后来海王厦攻城时,我就趁着混乱离开,后来的事自然也就不知逍了。对了,二哥他现在在哪里?」

  「二少爷现在在寒河国。」

  「寒河国?」南宫修齐吃了一惊,随即冷笑一声道:「还以为他还在华唐境内和朝廷周旋呢,若真是这样我倒佩服他,现在倒好,挑起事端后,见情况不妙就一走了之,哼!」

  「小少爷,你说得对,二少爷他……唉……」

  福生重重的叹了口气,继续说下去。随着他的讲述,南宫修齐得知二哥和二伯、三伯他们起兵失利之后就仓皇逃出了京安城,之后处境日渐艰难,在朝廷大军的围剿之下,二伯南宫凌飞被杀,二哥南宫修智与三伯南宫凌天则逃出华唐,带着残兵败将前往寒河国。

  由于华唐处在内陆之中,被四个国家完全包围,所以华唐和这四个国家都有过战争,和各国关系都不怎么好,于是给予华唐重创的南宫修智一行逃到寒河国时,非但没有遭到如虎落平阳的白眼,反而受到寒河国女王的礼遇,还赏赐了不少金钱与土地,从而使他们由落魄不堪的丧家之犬摇身一变成了寒河国的上层贵族。

  按理说,这时候正是南宫修智他们积蓄力量以作反击的大好机会,然而不知是受了打击一蹶不振,还是陷入安乐不能自拔,南宫修智他们根本没想到要养精蓄锐,整天吃喝玩乐,沉溺于酒色之中,俨然乐不思蜀。

  这期间,福生不知恳请过南宫修智多少回,希望他励精图治,为侯爷报仇,但他却一直无动于衷,反而对福生心生厌烦,撤了他贴身侍卫一职,眨做小兵,这使福生终于心灰意冷,遂离开南宫修智,漂泊江湖。

  了解了经过,南宫修齐道:「那你离开已有多长时间了?」

  「也有三个多月了。」

  南宫修齐看着福生这身风尘仆仆的模样,觉得十分奇怪,于是道:「福生,听说你没来府里之前也是江湖有名的大盗,现在重归江湖怎么沦落到要卖艺为生啊?」

  福生笑道:「小少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错,我以前是大盗,不说富可敌国,但绝对也是富甲一方,不过自从跟了侯爷之后我就金盆洗手了,所以尽管现在重踏江湖,但也绝不再重操旧业。」

  「原来是这样。」南宫修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既然你已经离开寒河这么长时间了,想必也不太清楚那边的情况了。」

  「呃,小少爷,你的意思是……」

  南宫修齐得知福生离开南宫修智的原因后,便也不再隐瞒,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粗略的说了一遍,听得福生是惊怔不已,嘴巴张得老大。

  听完之后,福生半晌没有言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一口气道:「说真的,小少爷,南宫府出了这么大变故,我以为在三个少爷中只有二少爷或许可以让南宫家族恢复以往的荣耀,因为大少爷他安于现状,而小少爷你又沉溺于玩乐,只有二少爷有野心,也有一定的胆量,然而……唉,没想到还是小少爷你扛起了光复南宫家族的大任。」南宫修齐淡淡一笑,转首望着窗外高挂在天空中的一轮弯月,幽幽道:「其实别说是你,就是我自己都没想到我变化成现在这样。」

  福生感慨道:「小少爷,你终于长大了!侯爷他……他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我永远也忘不了爹临死的那一幕。」南宫修齐喃喃道,似乎有些哽咽。

  「少爷……」

  南宫修齐转回首,举起酒杯,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放下,坚定道:「我不能让爹就这么白白惨死。」

  「对!绝不能让侯爷就这么冤死,我们要为他报仇!」福生紧握拳头道:「小少爷,从今以后我福生就跟着你了,任少爷差遣,只求少爷早日为侯爷报仇。」

  「这何需你说。」南宫修齐凛然道:「我不但要为爹报仇,我还要让南宫家族的辉煌更胜从前!」

  「好,太好了!」福生被南宫修齐这番豪气所感染,蓦然站起身道:「少爷,你说,需要我做什么?」

  「福生,你真的愿意跟着我?你要知道,现在处境可不比以往,以后的路更是充满艰辛……」

  话还没说完,福生便急急打断南宫修齐道:「小少爷,你把我福生看成什么人了?我福生是那种……好,多说无益,我福生可以断指明志!」说完,他将一个小拇指伸出搭在桌沿上,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就要砸下去。

  南宫修齐一惊,他没想到福生会反应如此激烈,赶紧伸臂一格,将他拳头挡住,随即反手一扣制住了他的脉门,福生顿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魁梧的身子像抽去骨头一般软软倒下。

  「福生,你这是干什么?我相信你就是了。」

  福生却对南宫修齐的话恍若未闻,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半晌才道:「少爷,你……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福生的话,而是道:「如果我还是以前的我,我还能为爹报仇,光复南宫家族吗?」

  福生怔怔的看了南宫修齐一会儿,蓦然一叹:「小少爷,你变化得都让我有些不认识了。」

  南宫修齐笑着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告诉你,我正准备去寒河国呢,还愁对那里不太熟悉,现在遇到你了,正好可以做个向导,哈哈!」

  福生吃惊道:「啊?少爷,你去寒河国干什么?莫不是想找二少爷他……」

  「福生,你想多了,我和|一哥虽然向来不和,这一次家族剧变他更是脱不了关系,但我和他终究是兄弟,不会和他过不去的。」南宫修齐摆摆手道。

  「那少爷你是去……」

  「说来话长,主要是去找我的义兄,也是海王厦太子萧统。」

  福生又是吃惊不小,不过他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道:「少爷,别的不行,去寒河国的路我还是比较熟悉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南宫修齐沉吟了一会儿,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道:「这个你先拿着,今天天色已晚,你先找个客栈歇着,明天再去买两匹快马,中午我们再在这里会合,商讨下一步画。」

  「好,少爷,我记住了。」

  南宫修齐点点头道:「那好,我先走一步了。」

  从酒楼出来,大街上的人已经稀少了许多,他发现和福生不知不觉交谈了近两个时辰,夜已经很深了,于是南宫修齐加快脚步,急急赶回太尉府。

  到了府后侧门,夜色更加深了,连先前挂在天边的那轮明月也悄悄躲进了云层,四周黑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这时候南宫修齐不想惊动其他人,于是悄无声息的翻墙而入。

  进入府内,由于每隔一段距离都设有灯柱,所以光线一下明亮许多,南宫修齐便沿着鹅卵小石铺设的小径向自己所住的小楼走去。从外面看去,楼上楼下一片漆黑,看来嫂嫂和娇姐她们早就进入了梦乡。

  想想明天一大早肯定得受嫂嫂与娇姐的盘问,南宫修齐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抬脚就要推门而入,忽听头顶传来一声轻响,南宫修齐一惊,仰头望去,只见楼上的一扇窗被推开,一个蒙面人从里面跳了出来。

  南宫修齐大吃一惊,立刻喝道:「谁?」

  蒙面人似乎也没想到屋檐下有人,身子稍稍一颤,随即脚下一蹬瓦面,人如离弦之箭跃出十丈之外,而南宫修齐也不含糊,起身就追。

  本来南宫修齐以为只是普通的飞贼,然而在追逐之下,他才发现此人功力绝不一般,甚至不下于他,这让他心中一凛,怕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于是追了一会儿发现短时间内无法追到后,便匆忙转身而回。

  待重返府内后,发现这里灯火通明,只披着一件外衣的西门舞月领着两名亲卫女兵匆匆在周围巡视着,看见南宫修齐过来,连忙迎上道:「出什么事了?」

  「刚才我看见一个蒙面人从楼上跳出来。」

  「啊?」西门舞月也是吃惊不小,这里可是太尉府,有谁这么大胆?

  「可惜让他跑了。」说到这里,南宫修齐忽然想到什么,猛然一拍头道,「呀!不好,嫂嫂她们……」

  一边说着,南宫修齐一边急急忙忙上楼去察看,而西门舞月则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挥挥手,示意她那两个亲卫女兵加强警戒,自己也匆忙跟着进去了。

  当南宫修齐急急推开柳凤姿的房门时,屋里传来一声惊呼:「谁?」

  「是我,嫂嫂。」南宫修齐暗松一口气的同时,点亮了灯火。

  随着宫灯的点燃,屋内渐渐明亮起来,只见柳凤姿慵懒的从床榻上坐起,身上轻纱斜落,酥胸半露,一道极深的乳沟连烛火都投射不进去,显得幽幽深深,宛如峡谷。

  柳凤姿眯着眼睛,一手撑在锦被上,一手抓揉着散乱的秀发,打着哈欠道:「齐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真是的,嫂嫂我等一个晚上了……啊!」

  正说着,柳凤姿忽然发现南宫修齐身后还有一人,顿时吓了一跳,发出惊叫的同时人也缩回了被窝,不过随后她就发现后面的人乃是西门舞月,于是松了口气,再度懒懒的坐起身,一边抚着胸口一边嗔怪道:「我说你们两个大半夜的跑到我这屋里来做什么?想吓死人啊!」

  「不是,刚才有一个黑衣人从屋里窜出来,我怕对你不利,所以……」

  「啊?黑……黑衣人……」柳凤姿的俏脸一下变白,颤道:「会……会不会是华唐那……那边……」

  显然,在华唐那段牢狱经历让柳凤姿至今还心有余悸,南宫修齐连忙上前安慰道:「不会,这里天高地远,他们不可能追过来的。嫂嫂,你不用害怕,我去看看娇姐那边有没有事。」

  「齐弟,出什么事了?」这时,王如娇已经来到,正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

  见王如娇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南宫修齐提着的心终于完全放下来,不过又一个疑惑涌上心头,暗道:「既然飞贼的目的不是为色,那他来我这里做什么啊?为财?这里虽然位于太尉府,但地理位置偏僻,再怎么笨的飞贼也应该知道那边金碧辉煌的主府才是求财的好目标吧。」

  南宫修齐简单的将刚才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听得王如娇也是脸色一变,不过与柳凤姿的害怕不同,她感觉更多的是羞愤,因为她想到自己半裸的睡姿有可能落人飞贼的眼w =「齐儿,嫂嫂觉得好怕,我们……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柳凤姿就这么光着脚丫跳下床,扑到南宫修齐怀里,宛如寻求大人保护的小女孩。

  「夫人,这只是偶尔出的意外,我会叫人加强这里的守卫的。」西门舞月急忙表示道。

  「哼!」柳凤姿白了她一眼,未予理踩。

  其实对于住在这里,柳凤姿与王如娇心里都有些不满,虽然这里条件甚好,亦无拘束,但终究是别人的地方,而且还是西门舞月的地方,这让她们心里或多或少感觉到一些不自在,有寄人篱下之感,有时想在她面前摆摆威风都心里无底。

  这时王如娇也跟着道:「齐弟,我看夫人说的对,不管这个飞贼是不是华唐那边的,我们都不能大意,最好的办法就是换个较为隐秘的地方。」南宫修齐也为难了起来,事实上他也倾向于离开这里,再觅一处住所,但找住处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搞定的事,他可没那么多时间留在这里慢慢寻找。

  见柳凤姿和王如娇都明确有离开这里的意愿,西门舞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将眼神投向南宫修齐,希望他说不想搬离,只要他说不搬,她们两个再不满也是无可奈何。

  南宫修齐大感头痛,只好使上缓兵之计,轻拍着柳凤姿的后背安慰道:「先不说这个了,这个黑衣人已经被我赶走了,起码今夜不会再来,嫂嫂,你就安心歇息吧。」

  一边说着,南宫修齐一边扶着柳凤姿重新回到床榻上,并且动作轻柔的替她盖上丝被,然后轻抚着她的脸颊道:「时候不早了,睡吧。」

  说完,南宫修齐便收手起身,可是柳凤姿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可怜的哀求道:「齐儿,嫂嫂还是害怕,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对于南宫修齐来说,留下来亦无不可,事实上这楼上尽管有他自己的房间,但他很少睡在自己屋子里,不是在柳凤姿这里过夜就是在王如娇那里一宿到天明,当然,要是西门舞月过来索欢,他就会在自己屋里,不过西门舞月很少留在这栋楼里过夜。

  【第十四集】第五章:大战三女

  南宫修齐瞟了一下站在床边的西门舞月和王如娇,还没开口,却听王如娇道:「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先回屋了。」

  「那……那我也回去了。」西门舞月紧跟着道。

  两个美人虽然说得若无其事,但南宫修齐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两人眼中闪现过的一丝幽怨,于是脑子里一闪,一个念头浮了上来,他伸手而出,分别拉住王如娇与西门舞月的手,嘻嘻一笑道:「干嘛走啊?今晚承这个黑衣人的情,咱们四个齐聚,不如……嘿嘿!」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呢!」首先出声的是王如娇,在这三人中就属她脸皮最薄,自然受不了南宫修齐这般荒淫大胆的提议,红着脸啐了一口,转身欲走。

  一旁西门舞月却是扭着身子,脸红红的,但眼神却炽热而大胆,定睛凝视着南宫修齐,显然春心已动,对于他这提议是默许的。于是南宫修齐坏笑着把西门舞月往自己怀里轻轻一带,她便嘤咛一声软软的趴到他的肩头上。

  猛地,南宫修齐忽然感觉手臂一痛,扭头一看,原来是柳凤姿掐了他一下,只见她娇媚的瞪了他一眼,嗔道:「小淫贼,亏你说得出口!」

  「嘻嘻,嫂嫂,难得我们聚在一起,可不要错过了这个大好机会啊。」南宫修齐一手揽住西门舞月的纤腰,一手隔着丝被抚摸柳凤姿的大腿,「你劝劝娇姐,叫她别走!」

  柳凤姿横了南宫修齐一眼,但还是乖乖的听从了他的话,唤住王如娇道:「娇儿,你就留下来吧,别扫了大家的兴嘛。」

  「哎呀,夫人你也……」王如娇羞嗔着跺脚。

  南宫修齐大笑着起身,在王如娇的惊呼中将她一把抱起,返身回到床边,而这时柳凤姿自动向里面靠了靠,空出一大块地方来,抿嘴轻笑道:「齐儿,你就先满足这个小妮子吧,免得她吵嚷,咯咯……」

  「嘻嘻,夫人说的有理。」西门舞月也凑上来笑道。

  「你……你们……」王如娇又羞又恼,「都、都合起来欺负我,我……我不要,快、快放我下来……」

  然而无论王如娇怎么挣扎,她还是被南宫修齐放倒在床上,随即柳凤姿便按住了她那依旧扭动不休的身子,咯咯笑道:「我说娇儿,齐儿可是你的夫君,伺候夫君不是你身为娘子天经地义的责任吗,可不要这么任性哦。」

  与此同时,西门舞月也适时的蹲在床边按住了王如娇这边的身子,左右夹击之下,王如娇哪能抵挡?更何况中间还有一个南宫修齐,只见此人三两下便褪去她披在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仅着的一件大红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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