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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情侠女】第二卷[色度实体]
送交者: xlm[中郎将★★] 于 2012-12-14 17:00 已读 4627 次 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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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浪情侠女》1-3卷(实体版全本)作者:紫屋魔恋 由 xlm 于 2012-12-14 16:54



  【浪情侠女】第二卷

  内容简介:

  身边难得的一个从人也没有,项枫缓缓走近了偎在树旁的秦梦芸,伸手便过来搀她,秦梦芸一看是他,原还有的几分戒心不由得放了下来。这个月来午夜梦回,秦梦芸也不知千百次暗怪自己,竟会怀疑这么个待人亲切豪爽的师伯,只要一想到他的笑貌,心里便一绞一绞的痛,刚入君羽山庄时的戒心早如春雪般融化无踪了。勉力压制着腹内那股一跳一跳的火,现在的秦梦芸只是含羞,师伯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异样呢?

  

  【第二卷】第一章

  突地心生警觉,秦梦芸偏首望向前方,一只柔荑已贴上了腰间长剑剑柄,虽还看不清来人模样,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他的脚步声,但那步声沉稳镇定,光是听到脚步声,她便感觉得到,此人武功绝非泛泛,偏生是向着她的方向直走,莫非又是那边的江湖客人,要去君羽山庄生事吗?

  直到看清了前路来人,秦梦芸才放下了心来出声招呼,不过心中也生出了疑惑,几个时辰前他才在君羽山庄门口为自己送行,现在的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前方出现呢?「师伯,您老人家怎么在这儿?」

  「自然是来找你啊!」

  身边难得的一个从人也没有,项枫缓缓走近了偎在树旁的秦梦芸,伸手便过来搀她,秦梦芸一看是他,原还有的几分戒心不由得放了下来。这个月来午夜梦回,秦梦芸也不知千百次暗怪自己,竟会怀疑这么个待人亲切豪爽的师伯,只要一想到他的笑貌,心里便一绞一绞的痛,刚入君羽山庄时的戒心早如春雪般融化无踪了。勉力压制着腹内那股一跳一跳的火,现在的秦梦芸只是含羞,师伯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异样呢?

  一只大手才刚刚触到秦梦芸的衣襟,秦梦芸陡觉不对,项枫初伸手时仍是轻缓,接近她时却忍不住透出真气,显见手上可是贯足了力道,偏偏说时迟那时快,加上她体内那诡异的热力,拖慢了秦梦芸原先快如电光火石的反应速度,当她想抗禦时已是不及,只见项枫出手如电,一瞬间已点住了秦梦芸数处大穴,而且下手极重,点穴手法更是奇诡,即便以秦梦芸的眼光,也识不穿是什么手法,更遑论运功解穴了。

  「师伯,你……」

  秦梦芸话还没出口,项枫已出手在她下颔一卸,秦梦芸只觉被他捏脱了关节,喉中只能啊啊连声,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了。

  感觉到秦梦芸的眼光中充满了不解、疑惑、愤怒和几分了然,项枫冷冷一笑,半秃的额上泛着的油光,衬着那诡邪的笑意,更增邪气。左手揽住了秦梦芸的纤腰,把她带进了路旁的林中,项枫伸出了右手,带汗的掌心轻轻抚在秦梦芸吹弹得破的脸颊上头。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虽然秦梦芸愤恨的眼光,好像利刃般直钉在项枫脸上,但项枫非但不以为意,反而更透出了得意的笑脸,「比起当年的玉绢师妹,你可还要美得多了。若不是看她美成那样,心痒痒的实在受不了,光看秦邦的武功,就算听雨山庄再财大势大,老子我可也不敢铤而走险,定计去解决他。当时千算万算,竟还是给玉绢师妹逃了,没能一亲芳泽,老子本以为将是终身之憾,没想到你竟还会送上门来,老天待我项枫真是不薄啊!」

  芳心之中万般混乱,秦梦芸真是想都没有想到,当日家仇竟真是这表面豪爽亲切、暗地里心怀鬼胎的师伯下的手,亏他还能在自己面前演的那般逼真,骗的她死心塌地,还真以为他是无辜的!

  从秦梦芸的嫩颊上滑下,顺着她曼妙起伏的曲线缓缓移动,项枫的右手突然重重地在秦梦芸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原已被体内怒焰烤的饱胀耸挺的香峰,怎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突袭?既痛且酸连酥带麻的快感,强烈无比地冲到了秦梦芸的脑门里去,偏偏下颔给卸了下来,秦梦芸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啊啊连声,逼出了几滴清泪来。

  「不要在老子前面装无辜!」

  右手突地发狠,连撕带抓,只听得耳边嘶嘶风响,不一会儿秦梦芸的衣裳已尽化为碎布,散在四周地上,她绝望地闭上了眼,耳边却听到项枫邪笑的声音,「老子可不是笨蛋一个,光听到楚心在少林兴风作浪,老早就猜到是冲着老子来的,加上你这探子来的巧,老子早在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多半是齐师弟那老不死的露了馅,你就是冲着当年的事来的。不过你也来的刚好,正好先让老子享受享受,老子倒要看看楚心带来的一堆少林和尚,比起两年前的点苍三剑能强上多少?当年老子能让点苍门下铩羽而归,这次更能轻轻松松解决他们,哼!」

  看秦梦芸闭着眼儿,虽是让不争气的泪水滑了出来,脸却是偏在一旁,一幅虽无法咬紧牙关,却仍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对他的手产生应有反应的倔强样儿,冷笑之中他的右手仍在秦梦芸香峰上揉搓摸捏,力道愈发强猛,左手更乘势滑入秦梦芸只腿之中,硬是将她勉力夹紧的玉腿分了开来,手指探入的时候只觉手上一片湿滑黏稠,项枫的声音更加得意了起来,「别忍了,你怎么样也忍不住的……

  从你进山庄开始,老子就天天在你的茶中下药,「荡魂散」无色无臭,药力虽然不强,光一服两服一点用都没有,不过经过了十五天后,药力会慢慢渗进你的经脉骨骼当中,慢慢让你春心荡漾、无法自主,连内力都运不上来,叫你想逼都逼不掉,连药力也压不下去。不过你的内力修为倒真不错,竟然逼到了一个月还没出现异样,如果不是昨天大厅练武,老子还真担心药是不是太久失效了呢?不过这样也好,老子也练过採阴补阳,看老子一点一点把你的内力採出来,到时候老子的内力一日千里,怕他少林个鸟!」

  虽然强忍住口中啊啊的声音,拚命不想示弱,但那荡魂散的药力当真不凡,加上在体内蕴积已久,当真如乾柴遇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加上项枫让她无力的裸体瘫在碎布上头,一手仍爱不释手地揉抓着她的香峰不放,另一手更肆无忌惮地直捣禁区,粗大的手指头滑进了她窄紧的嫩穴内,顺着她水滑潺潺的激流,不住前扣后挑,一寸一寸地探索着秦梦芸的敏感点。秦梦芸虽想强忍,但体内药力催逼,几日来早已是欲火如焚,难以自制,加上项枫又强烈霸道地对她一丝不挂的裸胴肆意玩弄挑逗,年轻风流的胴体如何忍耐得了呢?秦梦芸虽忍住了出声,却忍不住浑身上下无止无尽的火热,皙白娇嫩的肌肤早已染满了肉欲的酡红艳色,那对贲张娇挺的香峰上头,一只蓓蕾更如灌饱了般,又硬又胀,热的秦梦芸又舒服又带点儿微疼,就好像有股力道想从香峰顶上炸开来一般。

  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感,如同利刃一般地袭上身来,转瞬间打的秦梦芸的神智散乱飘零,也不知项枫用了什么怪异手法,秦梦芸只觉嫩穴和菊穴同时遭他粗大的指头侵入,在一阵抚弄之后突地一压一扣,扣弄的动作虽轻,她身上的感觉却是再强烈不过,好像整个人都麻掉了一般,就连她当日被赵嘉等人同时蹂躏前后两穴的当儿,怕也没有这般刺激,酥的秦梦芸全身一阵抽搐,喉间再忍不住地哼出了声来,嫩穴里头的肌肉情不自禁地夹紧了项枫的手指,那黏滑的津液犹如山洪暴发般泄了出来,虽然不像被干到泄身时那般爽快,却有着另外一种全然不逊的快感,那感觉不但没有给秦梦芸任何满足,反而更诱发了秦梦芸体内肉欲的空虚,弄得她喉间荷荷连声,差点要忍不住向项枫投降。

  感觉到秦梦芸穴内如沛雨般溢流的津液,项枫嘿嘿阴笑,在秦梦芸柔嫩的耳上轻轻咬着,舌头轻舐着她敏感的耳珠,将一股股催情的热气吹入她耳内,以他的经验,这招对女子可是极有效的,「嗯,比我想的还快,看来你已经忍不住了嘛!真是个生性淫荡的小骚娘儿,一下子就流的这么多了,我还以为你内力真那么深厚,还可以忍很久呢!」

  被这几句话儿气的心中发苦,加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肉体竟是这么易动情,连被这禽兽不如的傢伙抚弄,也会引起反应,而且还反应的那么激烈,又酸又气的感觉直捣秦梦芸的芳心,令她忍不住珠泪涟涟。偏偏项枫像是带着魔法的手指头又恶意地扣弄了起来,力道虽然不重,威力却有若千钧一般,一下又一下重击着秦梦芸的心房,将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的击溃,每次发力都令秦梦芸软瘫的胴体不能自主地抽搐着,津液奔流着,销魂的单音更是再禁不住地从秦梦芸的喉中发了出来。

  虽然知道光是靠手上那「胭脂扣」的手法,秦梦芸已是经受不住,但项枫可没有这么易与,他将空出的手移到身后,秦梦芸只觉眼前光芒一闪,也不知他拿了什么东西,迳自洒在她赤裸的胸口,一阵强烈的燥热便灼了进来,感觉上虽是汁液之类,却是一触着她的肌肤便深深地烙了进去,热辣辣的火烫直透心窝,全没一点留在皮上,那汁液非但没有熄灭半点她身上的火,反而像火上加油般,使得她体内的欲火烧的更为疯狂,那刺激之强烈狂猛,竟比他留在她穴内的手指还要厉害,灼的秦梦芸原已瘫软的胴体陡地挺起纤腰,那对娇挺的香峰情不自禁地一阵颤抖,带着峰顶那对贲张肿挺的蓓蕾一阵阵翩翩起舞,真是诱人至极。随即又是一阵潮湿的热力传上身来,同样的感觉竟从嫩穴直灼而上,弄得想软瘫回去的秦梦芸再承受不住体内那烈火的烘烤了,一对香峰竟主动向上拱起,送进了项枫火热的大嘴里去,香峰之上那敏感无比的仙肌玉肤只觉被项枫牙齿轻咬慢磨、舌头连卷带舔,这老色狼竟是半点也不放过可以让秦梦芸疯狂的手段,完全不给她一点点缓过气来的空隙,那强烈的刺激,将秦梦芸的防线无情地打碎,烧的她再也无法忍耐,明知是示弱也只能任动情的哼声不住传送,娇躯更是再也无法抵挡地迎向项枫邪恶的挑逗玩弄,再也不存在任何一点的矜持和抗拒。

  也不知被项枫这样玩弄了多久,浑身上下的肌肉阵阵抽搐,累的活像要抽筋了一般,突然之间,秦梦芸只觉一阵阵的酥酸,火辣辣地直抵丹田,一种像是要爆炸般的感觉陡地冲入脑中,炸的她浑身软瘫,眼前直冒金星,虽是叫不出来却是哼声不断,再也动弹不得了。这种感觉是如此熟悉,秦梦芸已尝过了好多次,当她在男女尽情的欢爱当中登峰造极、畅快舒泄时,就有这样销魂的感觉,但这次却不是她所乐意的男人,还是个恨之入骨的仇人,偏偏他还没真干,就已经令她阴精大丢特丢,爽的再动不了了。

  也不知是因为心头的恼恨呢?还是因为没真的被男人干,连一点阳精又收不到呢?秦梦芸非但没有以往那种狂欢纵欲之后,彻底舒泄的快感,反而更觉空虚难耐,嫩穴不由自主地紧夹起来,虽是泄的浑身无力,茫茫然眼冒金星,甚至看不到东西了,只腿却仍是不能自抑的轻磨着,嫩穴更似带着吸力一般,紧紧啜着项枫还没有拔出去的粗大手指,她虽知道这样的举动再示弱也没有了,偏偏就是无法控制,更无法压抑体内那空虚渴求的反应啊!

  「这么快就丢啦!看来你这小骚娘儿蛮喜欢被男人玩的嘛!」

  项枫嘿嘿邪笑,非但没将手抽出来,反而是一用力,将手掌也探了下去,整个掌心都覆在她的穴上,深了进去的指头在她穴内一阵轻搔重刮,刮的秦梦芸原已狂泄的津液更加不可遏抑。换了另一只手挑弄秦梦芸汁水淋漓的嫩穴,半故意地将另一只指间沾黏润腻的手举在秦梦芸眼前,近到让秦梦芸甚至可以闻到那甜美的味道,与其说他想挑动秦梦芸火热的欲念,还不如说项枫是想用言语折磨眼前这目中仍恨火难消的小道姑。

  「哼哼哼,不出我所料,你已经浪的泛滥成灾了,还装什么贞女啊?你听,你里面还在滋滋作响呢,有那么爽吗?你蛮喜欢这样弄的嘛!」

  带着一手湿黏,项枫索性对着秦梦芸晕红未消的肌肤便抹了下去,秦梦芸虽强忍着转头不去看,但刚泄过的肉体敏感备增,加上那味道更是强烈无比地刺激着,嗅觉加上触觉的只重冲击,令秦梦芸原已酡红的脸蛋儿更形艳丽,肌肤更是红润的像是可掐出水来,一只玉腿更是夹不起来了,股间的潺潺流水非但没被项枫刮乾,反而是愈发汹涌,她空虚的嫩穴可还不可告人的渴求着他再次侵犯呢!

  箍住秦梦芸的纤腰,让她只手撑在地上,纤腰向上挺起,无力抗拒的秦梦芸只觉重心向前一滑,一只玉腿已被他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汨汨流泉的嫩穴再无半分遮挡地暴露在项枫那贪婪的眼前。虽说在药力和他的手法弄出的高潮之下,秦梦芸体内气血翻涌,急遽运行,早已沖开被项枫封住了的穴道,但久旷之后的肉体特别难挨挑逗,加上体内药力冲激,此刻的她已泄的软绵绵了,虽说芳心里头是又气又怒,恨不得翻过身来一剑杀了他,或是乾脆咬舌自尽算了,偏偏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秦梦芸心中纵有千层仇、万分恨,现在的她也只有任凭项枫尽情玩弄的份儿了。

  项枫挺腰插入的势子是那么的狠、那么的猛,力道绝对不输年轻小夥子,全然不像已逾天命之龄的人,秦梦芸虽是强忍着不出声,事实上下颔被卸下的她也说不出话来,但鼻内的性感哼声却根本压抑不住,加上刚才才被搞的软绵绵,窄紧的嫩穴全然违背主人心意地空虚无比,才被插入便紧紧地吸啜住项枫的肉棒,方才的空虚感是那么强烈,以致於现在的快感也更形充实,狂猛的像是刚插入就要将秦梦芸拱上了天去,弄得她嗯哼不止,偏偏心头满含的愤激之意却无法破去,反随着项枫的冲击更加深入了,重重的複杂冲击只逼的秦梦芸珠泪如雨,嫩颊上泪混着汗,发际早湿的一蹋糊涂。

  虽然看不到秦梦芸的脸蛋,但她的哼声是如此娇媚性感,有着无比强烈的诱惑力,令人一听便魂为之销,加上才一插进秦梦芸的嫩穴,除了极度酥麻的窄紧之外,她的嫩穴竟是本能地绞紧了,层层叠叠的吸附缠绕,就像穴里头长了几千几百张樱桃小口,正爱欲情浓地紧吸紧啜着肉棒一般,那享受是如此强烈美味,爽的他差点就要泄了出来,警醒的项枫连忙在舌上微微一咬,勉力煞住了车,他可不要那么快就缴械啊!

  「唔……有……有够紧的,好……好棒的穴……吸的我爽死了……唔……小骚娘儿……你的穴……好……可真是个宝贝……够紧够力……还吸的这么舒服……怪不得你这么骚、这么媚,真是……你真是天生要被干到爽干到爆的小淫妇……」

  一边享受着被紧紧啜吸,那重重舒爽快感直捣心窝深处,酥透了脊骨的快乐真是罕有,爽的彷彿整个人都轻了七八成,飘飘然如欲登天成仙一般,这种感觉可真正是前所未有的,项枫乐的淫笑连声,像是连声音都被挤的断断续续,却仍是讚不绝口。

  「好……好舒服……唔……好棒……好厉害……哎……好个美穴啊……小骚娘,你的穴可真是宝穴一个……唔……连……连窑子里的女人都……都没这么棒……」

  深吸了口气,项槐虽是抓紧了秦梦芸不盈一握的纤腰,制的她再也动弹不得,可是日头还在,林荫里虽较阴凉,但秦梦芸被荡魂散激的浑身发烫,犹如火燎一般,再加上才刚被项枫逗弄到泄身,娇躯早已是香汗淋漓、湿滑无比,虽说给项枫毫无怜惜之意地紧紧扣住,皙滑娇嫩的肌肤早扣出了红痕,却仍是湿滑溜手,加上纤腰虽给制住,但秦梦芸的嫩穴好似有自己的生命力一般,仍是紧紧地吸啜贴附着他的肉棒,而且是愈黏愈紧,若非秦梦芸的穴里津液潺潺,那狭窄的通道又是弹性十足,只怕他都要给夹痛了呢!

  抓住了秦梦芸的纤腰,力道强到令她差点要昂首哭叫出声,项枫再也沉不住气,狠狠冲刺起来,每一下都使足了力,像是要把娇嫩如花的秦梦芸干穿一般。

  他原先也想先慢慢来,用上九浅一深的招式,等到撩的秦梦芸再受不了的时候,才开始大干特干,再加上秦梦芸体内春药的力道,保证她阴精再也无法自守,一插起来没几下就会大泄特泄,任凭他採阴补阳。孰料秦梦芸嫩穴的滋味之美,远超他想像之外,才一动手,那穴里的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再也无法忍耐,挺腰抽腰的每一下都贯足了力气,在和她圆臀相撞的啪啪声响当中,将秦梦芸干的汁水泛滥,股间湿黏片片,火热淫媚无比。

  虽说是久旷之后,滋味特别深刻,加上项枫在这方面实力也不弱,光凭腰力便足够征服任何一个飢渴的女人,但在肉体的欢快持续冲击当中,秦梦芸虽给干的嗯哼连声,充满了欲火满足的心头却是更形愤恨。这是她头一次在完完全全不愿意的情形之下被男人侵犯,加上他又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更将她骗的团团转,偏偏又是下下强而有力地充实了她肉体淫荡的渴求,秦梦芸一边嗯哼承受,一边泪流满面,首次在心中恨着自己的胴体,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动情,为什么会这么经不起挑逗?连恨到极点的仇人都能如此轻易地挑起她的欲火,将她弄的服服贴贴?

  或许是因为心头这股恨火吧?项枫的冲击虽是深入,腰力更是惊人,一干就是几百下,而且全然不留余力,但那肉体的快乐始终无法驱走心头的伤痛,让快感冲击中的秦梦芸还能忍着不出声,穴里本能的啜吸虽是无法遏制,却还能自抑着不扭腰挺臀相应,而愈干愈是舒服的项枫也似忘了形般。

  其实在来此之时,项枫原本想着,在他的攻势和荡魂散的强烈药效之下,这美女道姑非但能够手到擒来,他还能以诸般手法,令她虽是恨怨满心,却也要被玩弄的欲火焚身,被他搞到爽的尖叫不已,事后他再以此切入,将秦梦芸的反抗意念彻底打碎,这绝色侠女岂不变成了他独享的尤物?但秦梦芸的恨意实在太深,虽压不下体内贲张的欲火,却没有舒服到浑然忘我的地步,那眼光之狠之恨,完全看不出有半点可能被征服的意思,搞到项枫连玩了她的时候,也不敢合上她的下巴,深怕她烈性发作,索性咬舌自尽,那尔后可就少了一个玩物。明知这样搞法,听不到女孩子在心神恍惚之间那美妙的娇啼,必将大失兴味,但现在的项枫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可他一点也没想到,搞了这么久,虽说已让秦梦芸再控制不了体内的渴求,她却还能强撑着不扭腰挺臀以迎,这女人可真是硬挺!但她的滋味实在太妙,弄的项枫爽快欲狂,在抽插之中连侮辱秦梦芸的话儿都忘了出口,专注无比地抽送着,享受着秦梦芸嫩穴里头本能的吸吮和绞紧,那种快感的确是百年难遇,令项枫浑然忘我,口中呼呼连声,喘息声愈来愈强烈,却丝毫不肯放松腰间冲击的动作。

  心头恨火虽烈,但女子的体力始终不及男人,加上她已被体内药力弄得好几天都睡不好了,体力自然更差,被项枫的狂抽猛送弄得头昏眼花,秦梦芸撑地的手一阵酸软,终於再也撑持不住,整个上身都瘫到了地上。此时的项枫也顾不得要她撑好了,秦梦芸的嫩穴享用起来是这么动人,快感前所未有,层层快感直捣心窝,他的背脊早不知被那麻酸感冲击了几次,都靠着意志力才不至於一泄如注,而今秦梦芸上身软倒,嫩穴里角度一变,一拗之下紧磨的感觉更加醉人,项枫只觉一阵强烈至无可抗禦的快感,瞬间便充斥身心,背心的酥麻感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得紧紧扣住秦梦芸汗湿的纤腰,肉棒狠狠一入,将炽热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全送入了秦梦芸体内的最深处,整个人跪在秦梦芸身后,好久好久都动弹不得了。

  好不容易将秦梦芸给搬到了密室里头,把她放倒在特制的逍遥床上,将她的只手只脚都扣的紧紧的,四肢大开,连嘴里都安上了机关,让秦梦芸即便是功力已复,却连想要咬舌自尽都没有办法。才刚弄完项枫突地脚下一滑,虽是拿稳了椿子,没一下子就滑倒在地,却也只能撑着慢慢坐下去,好一阵子都挺不起腰来了。

  拭了拭额上的汗,项枫喘了口大气,捶了捶腰,又吁了口气,虽只有壁上的夜明珠的光亮照映,却也看得出他神态既似满足又似气恼。当年的小师妹周玉绢便是个出众的美人胚子,让他们师兄弟看的牙痒痒的,若非师父管教极严,只怕早就向她下了手,若非开出事后大家可以一同分享周玉绢肉体的条件,只怕楚园和齐建还不敢冒犯武林赫赫有名的秦邦的虎威呢!秦梦芸五官虽肖似其母,容貌却只有比周玉绢更胜数筹,足称绝色,令项枫一见魂销,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梦芸不只是人美如花,胴体更是出色,加上嫩穴里头反应绝佳,吸的他差点崩溃,连原先想要採补她内力的念头都忘的一乾二净,到后来只知一插再插,愈干愈深,这般浑然忘我的滋味,他可是从没嚐到过呢!

  爽虽然是爽到了天上去,但嚐到了这般曼妙到难以形容的美味,代价也着实高昂,项枫虽已是有些年纪的人了,又位高体贵、养尊处优惯了,但他武功精深,底子更是紮实无匹,加上功夫全没搁下过,无论精力体力各方面,都全然不输给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以往光是搬个人这样走,就算一口气走上几十里也不至於累倒下来,但秦梦芸的胴体如有魔力一般,吸的他爽到浑然忘我,体力的消耗远出意料之外,光是把秦梦芸一丝不挂、轻盈纤细的娇躯搬到此处,已累的他头昏眼花、步履惟艰,连腰都挺不起来了。原本他还想靠着荡魂散的药力,加上他以往夜御数女的实力,一干再干,直到把秦梦芸干到身心尽皆臣服,心甘情愿地任他发泄为止,顺便还可大採她的阴元,使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没想到竟是一发之后便难以为继;若非他对自己的下手极有信心,加上荡魂散的药力已完全发挥,确定秦梦芸体内真气滞碍,再难提运内力,否则光看他现在累成这模样儿,连内力都好像随着方才疯狂的发泄耗去不少,项枫还以为自己着了道儿,秦梦芸真修了什么採阴补阳的媚功呢?

  用力过度的腰仍是酸痛难当,原本还想转回头去,把林荫当中狂欢纵欲后的痕迹处理一下,顺便搜搜秦梦芸包袱的项枫不由得打消了主意,人真的不能不服老,以他现在的状态,若是强撑着要走绵延数里的地道,回到方才把秦梦芸弄的死去活来的林地上头,只怕随时都要瘫掉,累的走不动路哩!爱怜地看了看床上秦梦芸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尽显女体妙姿,肉欲酡红仍未消褪的娇媚裸胴,项枫轻叹了口气,也不管秦梦芸还狠瞪着他,慢腾腾地走了出去,他现在只想回到山庄里头,好好的休息一下,回头再找找有没有什么助战的良药,让他明儿个再重振雄风,把这小姑娘治的欲死欲仙,到时候他不只是准备充份,还加上此间密室当中收存的大量旁人想都想像不到的淫具助阵,即便是再三贞九烈的贞女烈妇,也能弄到她们春心荡漾,任凭摆佈,保证能把秦梦芸彻底征服,让她乖乖臣服项枫胯下,到时候再好好逼问这女细作,保证能把楚心那一方的内幕挖个一乾二净。

  【第二卷】第二章

  看着项枫走了出去,原还逞强瞪着他的秦梦芸终於松了口气,只觉浑身酸痛,撑地的只手和膝都似磨破了皮,方才被他十指紧扣的腰际尤其痛入骨髓,混着荡魂散如骨附蛆、瀰漫不散的药力,此刻她体内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但无论如何,最痛的还是秦梦芸那颗芳心,当在大都遇上了齐建的当儿,她的心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恨不得胁生只翅,一下就飞到君羽山庄来杀了项枫,偏生出自名门,宅心仁厚,总难免想给他一个辩明的机会;没想到人到了君羽山庄,项枫却是热情款待,对她完全没表现出一点猜忌、防备和敌意,活脱脱是一位豪爽英武的江湖豪侠,亲切温和的一位师门尊长,秦梦芸为父母报仇雪恨的心虽不曾淡过半分,却也不由得怀疑起齐建的话中真实性,虽是没有自觉,其实她芳心中早不把项枫当成仇人了。偏偏到了一个月后,当她心中已觉得当年事有蹊跷,正想和楚心联络,暂停行动,好对当年之事重新调查的当儿,铁一般的事实却证明了,这外貌仁义温厚、内里豺狼心性的项枫的的确确就是当年杀害父母的主谋!心存仁厚的她只是被骗的团团转的笨蛋一个!惨遭恶徒染指的愤恨甚至没有被背叛的怒火来的高烧,秦梦芸虽是气恨填膺,贲张的恨火几乎要从体内爆发出来,偏偏四肢束的极紧,动弹不得,任她怎样挣扎也挣扎不动,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惟一能做的,只有狠撞枕头而已,气的她两行泪下,真恨不得天降雷鸣,把她这笨蛋生生殛死算了!

  虽说心里恨不得给老天打死,但秦梦芸根基虽浅,自幼培养的沉静功夫却消不断,她到现在才搞清楚,当她在密林当中,顺着项枫指点的路子绕来绕去,好半天都浪费掉的当儿,项枫多半就是靠着这条地道,才能赶到她前面去,若秦梦芸能解开手足困缚,多半就能顺地道逃出项枫的控制范围,重得生天。偏偏这才是最困难的地方,她穴道虽解、功力虽复,但体内药力狂张难抑,使得她内力未能运用自如,加上困缚手脚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虽是柔软却是极其强韧,从方才项枫坐着喘气,眼光离开她身上开始,她已不知使了多少次劲,偏偏这束缚虽看似不厚实,却是怎么也挣不开来,结结实实地将她的手足全捆的紧紧的,甚至连摆脱这四肢大张的羞人姿态都没办法。

  突地,秦梦芸耳边一响,一缕微不可闻的步声,从远而近缓缓而来,听的她连忙本能地闭上眼装成昏晕过去。虽说中了荡魂散的毒,内力运使艰难,加上甫经项枫狂暴蹂躏之后,娇躯仍是酸软乏力,但她内力修为终究十分精深,感官远较常人更为灵敏,再加上这密室深处地下,与地面全然不通声气,没旁的杂音干扰之下,耳朵能听到的位置比平常更远得多,虽说来人轻手轻脚的,尽量努力将步声收束起来,但仍逃不过秦梦芸的灵耳。

  一边装晕一边努力想着,该怎样利用这个机会逃出去,秦梦芸努力平静下来一颗怒火未消、起伏不定的心,让自己的心跳脉搏都渐渐平稳下来,加上闭上了眼睛,松开了原先紧握的只拳,从外观来看完完全全是个熟睡的模样儿。这步声蹑手蹑脚,听来像想瞒人的耳目,加上步履之际颇有踌躇,显见来人并不熟悉地道内的环境,更不是被项枫找来的,说不定还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呢!

  虽然是失陷在大仇人手中,再加上惨遭淫辱,差一点点就被肉体的欢快给征服,但秦梦芸恨火满胸,虽说身处高潮后的晕眩当中,却还是勉强保持着警省,从地道的秘密出口到此石室的路子,途中的岔道虽是不少,但走过的路她可是努力记的清清楚楚,却也不禁为这秘道的複杂而惊心,而且来人不但走的很慢,脚步声听起来又是左闪右躲的,听的秦梦芸不禁担心起来,要是他走错了路,没走到这密室里来怎么办?可是来人晃了半天,却还是准准地走到了石室外头,惊喜交加的秦梦芸微觉奇怪,忍不住趁来人还在考虑要进不进的当儿,偷偷向那石门望去。

  不望还好,一望之下秦梦芸登地脸红耳赤,羞的差点儿要什么也不顾,打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算了。从门那儿蜿蜒到床边,那一条半湿半乾、细长不断的痕迹,还映出微微的波光,看来就像是湿黏软腻的一线汁水,不是她泄了之后,从嫩穴里顺着玉腿流出来的津液还有什么?怪不得她腿上还是感觉怪怪的,又湿又黏不太舒服,想必外头那人也是顺着津液的痕迹,才得发现这密道的入口,从而进入一观的。

  外头那人虽是寻思良久,让床上的秦梦芸差点儿都要怕他竟转念离开,但门儿终究还是打了开来。闭上眼的秦梦芸微启了一条缝,这才发现,来人是个一身劲装的汉子,整个头脸都蒙起来的蒙面巾内,只看得到一对精光闪闪的眼睛。只见来人先朝四周望了望,眼光掠过床上秦梦芸散发出无限魅力的胴体时,狠狠地盯了一眼,眼光犹如实质一般在秦梦芸娇躯上游了一遍,虽吓的秦梦芸闭上了眼,她心中却仍明镜似地「看」到,那人蒙面巾下的喉核上下滚动了几下,一大口口水好不容易才吞了下去。勉力将眼光从秦梦芸足可将任何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的胴体上移开,那人回过身去,谨慎地关上了石门,先不管床上赤裸裸的绝色美女,在石室四周贴壁听了听,又小力地敲了敲石壁,等到确定无人,也没有机关的当儿,才吁了口大气,似是总算松了口气一般,缓缓地走到了秦梦芸身边。

  虽说勉力装睡,但一想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这连是谁也不知的来人眼前,还是刚遭项枫染指过,淫的连水都流下来了,极羞当中却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火热拂过周身,那羞意转瞬间便烧遍了全身,差点让秦梦芸再装不下去,若非她情急生智,装做梦呓般轻轻摇头,将脸儿转了过来,还特意将耸挺的香峰挺弹了几下,像极了在梦中回味着方才的滋味一般,光那白皙肌肤上未褪的晕红,就足以让来人发现她正清醒着呢!

  睡穴上突地一麻,力道十分强烈,即便是秦梦芸生怕来人非是善类,早将功力凝在各个穴位上头,光这凝力一指,差点就够让她睡上老半天了。她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看着来人似放心下来地微侧过身,慢条斯理地脱起衣服来,这才看清此人竟然是燕召!

  微微地喘了一口气,燕召暗自感谢自己的幸运。说句实在话,当秦梦芸初至君羽山庄时,他和项英之所以不在庄内,为的就是奉了项枫的密令,在武林中打探消息,正好就发觉了楚心密地以少林为首,正组织武林正道势力,加上两年前败於君羽山庄的点苍派掌门也到了,显见是要对君羽山庄不利,这才结束行程,忙不迭地返回庄内。

  少林为首的武林正道势力虽是强旺,但楚心还是初出武林,号召力并不大,项枫行事低调,君羽山庄也不是武林中人注意的对象,就算加上点苍的鼓舞,能搞出来的实力也未必能胜君羽山庄多少,加上项枫背后还有强援,原先燕召还不怎么担心;但一回到庄内,立刻就听项枫之令,和来到山庄一个月的秦梦芸演练武功,这一下可把燕召吓到了,秦梦芸虽是女流,又兼外貌娇媚无匹、弱质纤纤,全然不像武功高手样儿,但举手投足间却是实力惊人,虽说他和项英受了项枫密令,交手时掩藏了不少实力,但高下之别却是十分清楚,就算真正动手,以他的武功也远远不及秦梦芸的十分之一。

  虽是输给了女流之辈,但两人的表现可是完全不同。项英虽是项枫亲子,却是个莽汉,全没遗传到其父的深沉机敏,所有的气只能勉强掩到秦梦芸离开,便一口气爆发出来,让他的亲信家丁吃足了苦头儿;但他燕召可不同,虽也难免气怨,更难免有点儿见色起意,仍能压下心头火,多所思索,在此关键时刻,秦梦芸出现在庄里,听下人说她又常常四处跑动、问东问西的,又在他和项英回来后就赶着要走,显然就是楚心埋下的奸细,偏生武功又这么高!问清了师承,原来她身后还有名震武林的聆暮道人支撑着,虽说聆暮退隐已久,也没听到他再出江湖的消息,但有他在后头运筹帷幄,这回的强敌不比前阵,就算君羽山庄地势险要,项枫背后又有强援,只怕也是输面居多。权衡轻重之下,与其和项枫一道走入死处,还不如另觅生机,他非得为自己找条出路不可,否则燕召也不会在大夥儿送走了秦梦芸后,好不容易才捱到项枫回房休息,其他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原先想找自己叙叙的人也打发走了,这才找到机会顺着秦梦芸离开的路子追下去,想要弃暗投明。

  出发之前还得搞好一大堆琐事,以免事机不密,加上还得预留找不到秦梦芸或为她所拒时,躲回山庄内的余地,等到燕召走进密林的时候,距离秦梦芸离开已经过了大半天。心急如焚的燕召愈走愈快,却是一点儿秦梦芸的足迹也没找到。

  愈走愈远,却是没有半点痕迹,正当燕召刚起放弃念头的当儿,他突然发觉道旁枝叶散落,有人急忙冲入林荫的痕迹。反正事已至此,无可无不可了,燕召索性也顺着痕迹走了进去。才刚找到个空地,眼前顿时一亮:地上散落着片片衣裳,破碎不堪,正是秦梦芸离开时身着的道装,还有她的包袱也落在一旁,加上破碎的衣裳上头汁水散溢,遍地零乱痕迹,再加上这未散去的扑鼻味儿,任谁也想得到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香艳情事。

  虽说心下一惊,但燕召随即大喜,猜到了发生什么事情:这丛林平日极少有人,加上以秦梦芸的武功,就算遇上採花贼也不会失风,更不可能连衣裳都给撕的破碎不堪。由此看来,多半是项枫抄了小路,赶在秦梦芸前头,趁她不注意的当儿制住了她,忍不住在这林间幕天席地,当场就玩上了。以项枫的性子,完事后秦梦芸极可能给他控制住了,多半还困在那儿的密室当中享用。如果他能救出落入虎口的秦梦芸出来,别说是弃暗投明了,或许自己还能得正道中人的赏识,其他人不说,若是给聆暮真人看上了,无论是讚赏几句也好,或者更甚地教他两手武功,将来行走江湖可增加了多少方便,这可真是个大大卖恩情给秦梦芸的好机会呢!喜的燕召差点乐翻了,忙不迭地随着汁水的痕迹,慢慢地找到了地道入口。

  虽说光明万丈的前程正等着自己,但一走入地道,生性谨慎的燕召一颗心也不禁悬到了喉咙口,跳的连自己都似听的到声音。项枫是什么样人?表面上只是安居一方的江湖豪侠,似是满足於君羽山庄的基业,全盘不想向外发展,但暗地里项枫积蓄实力,广所交游,若是君羽山庄生事,他可以号召的实力绝不在正道这几派之下,若非项英实在不成材,不少大事项枫还得交他去做,恐怕亲信如燕召也不知道,项枫的实力竟这般雄厚!

  虽是如此,但项枫的力量来自於他自身的广阔交游,绝非徒弟或儿子所可以轻易承继的,何况他也上了年纪,燕召虽是信心满满,项英绝对没那个能力承继父业,这君羽山庄的基业自己日后必能佔得,但若项枫故去,他所能得到的,最多也只有山庄这有形的资产而已,山庄外的助力可说是一点也收不到;加上项枫精明无比,也不知何时会看出他胸中野心,或者他会为了偏亲生儿子,做下把自己解决掉的决定,这疑惑在他心中横亘已久,否则以他此刻地位,怎可能会叛项枫而去呢?

  但即使是要救出秦梦芸,也非得小心翼翼不可,虽说心雄万夫,但燕召一向掩饰的很好,一点迹象都不敢露,只在暗中观察着项枫和项英两人。项英心粗,习武不够专心,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燕召可绝不敢小覤项枫的武功修为,如果一个不小心,在救出秦梦芸的时候就和项枫碰上了,以他目下的武功而论,要救秦梦芸又要逃离这陌生地道,绝对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加上谁也不知道,这密道中项枫会不会安下什么机关,燕召的每一步都不敢走快,全身鼓满了精气内力,每一步下去都要踩得稳稳的,才敢走出下一步,生怕一步走错便是死路一条,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燕召好不容易,才摸到了石室入口,只见一扇大门挡在眼前。知道自己的将来是明是暗,就註定在接下来的动作了,但这抉择之巨大,让燕召踌躇再三,虽是耳朵贴紧了大门,努力听着室内动静,但燕召的心中却真是大不平静啊!无论是进是退,走那条路都似有光明无比的未来,也是大有风险,若非他听壁良久,确定里头只有秦梦芸一人轻细的呼吸声,四周完全没有项枫那沉重长缓的独门呼息,光只是心里的重大压力,已足以令他望而却步,一去不回头了。

  在只有夜明珠微光映照的石室之内,根本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加上燕召心中紧张无比,更觉时光流得快了,光只是考虑,就好像花了好久好久的时间,紧张到像是项枫随时可能出现似的。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燕召深吸一口气,猛的一推石门,闪身入内,虽想强制自己四周看看清楚状况,可床上那一丝不挂、四肢大张,正在海棠春睡的娇媚裸体,却似磁铁一般吸紧了他的眼光,那美艳样儿让燕召顿时癡迷了,喉中猛吞口水,眼睛根本就移不开来。但见床上美女玉体横陈,美目紧闭,似已坠入了梦乡,一只勾人心魄的香峰,随着她轻细纤长的呼吸缓缓沉浮弹动,那美态真教人心醉无比。

  也不知看了多久,燕召心下猛省,狠地咬了一口舌尖,那股剧痛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回了现实,现在是什么时候?那容得他就这样呆看着?虽说搞上了这娇媚无匹的绝世美女,项枫就算功底深厚,但看林荫中搞的那般激烈,他大概也虚脱了不少,多半不会太快回来,但这可是要命的事儿,绝容不得半点分心啊!

  转过身去关上了石门,又尽力勉强自己不转头去看床上那展露无比魅力的裸女胴体,燕召虽是装得镇静无比,在四周壁边走来走去,附耳上去听着附近的动静,还不时轻轻地在石壁上敲上几下,好确定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但他心头可是激荡难止啊!自己就要走上一条原先想也想不到的康庄大道不说,床上这武功高强的秦梦芸,平日自己绝不得染指,但此时此刻的她已睡晕了过去,加上四肢又紧紧缚着,对自己完全没有半点抵抗能力,不在此时搞上一搞,狠狠地和她云雨一番,等她清醒之后,只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转过身来,强抑着七上八下的心,光是走到床边的这几步,都好像是悬在空中一般,踏不到实地,完全没有一点点正常的感觉,偏偏秦梦芸什么时候不动,偏就在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像是做了梦般地挺了挺胸,将脸儿转了个方向,若非嘴上卡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怕梦呓声已脱口而出,吓得燕召背心一凉,差点以为她要醒过来了呢!

  等到在秦梦芸睡穴上重重一指,确定她该已完全睡昏过去,不到穴道解了绝对醒不过来,燕召那悬到了喉咙口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他轻吁了一口气,慢慢地开始宽衣解带,露出了那自从看到秦梦芸胴体开始,便已经强硬挺拔,再也压伏不下去的耸直肉棒,似是解放了一般地弹跳了几下。

  其实此时此刻,燕召也不怪自己色心大动,就算床上躺着的只是中人姿色的女子,光是这样赤条条的,加上四肢受缚,想挣也挣不脱,全然只有任凭男人鱼肉的份儿,就足够令正常的男人为之食指大动,鼓起强烈的征服欲望,恨不得立刻趴上去狂抽猛送一番;何况现在裸卧床上的,可是天香国色的秦梦芸哪!别说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完美的胴体彻底暴露出来,就算她还穿着衣服,只要想到她武功之高,平常自己连想在她手下撑上三百招都很困难,现在却沦落到全然无法反抗,这样四肢大张地被缚在床上,又是睡的迷迷糊糊,完事后完全没有记忆,也够让任何男人色欲攻心,昇起想要侵犯她的无比勇气了。

  将自己脱的光光的,燕召走到了床沿,他原先也想着不能花费太多时间,要速战速决的,但机会只有这一次,何况床上的秦梦芸美的真像是艺术品一般,令人光看便为之陶醉不已,把燕召的注意力全然吸了过去,半晌间他真只有呆呆地看着的份儿,被那画面诱的魂儿飘飘,完全忘记了要动手侵犯她。

  只见床上秦梦芸犹如芙蓉出水、鲜花怒放,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乌亮生光,衬着白皙透明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尤其是欺霜赛雪的嫩肤上,微微地浮现着娇媚无匹的媚红色泽,更是诱人心动;她的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边上挂着几滴清泪,似是才刚哭过,加上樱唇被强迫地分了开来,口中卡的紧紧的,秀丽清逸如天仙下凡的脸蛋儿被扭曲着,充份地表现出刚遭侵犯时芳心的无奈,那模样更是弱不禁风,惹人怜爱。

  将眼光顺着秦梦芸还透着香汗润泽的肌肤婉转而下,纤细娇俏、穠纤合度的身段儿宛如天成,修长的玉颈如粉雕玉琢一般,优美纤长,与娇躯浑然一体;一对随着呼吸轻颤不已的娇美香峰,毫无掩饰地高挺娇立,丰腴圆润,虽然不算太大,在纤细腰身的衬托下,却是丰美动人,加上峰顶的一只蓓蕾,如同雪中红梅般娇挺绽放,活生生是激情之后的痕迹;那纤细不盈一握的腰间,吹弹即破的玉肌仙体上头,透出了几丝骇人的红痕,望之令人心生痛楚。

  深深吸了一口气,燕召将眼光慢慢滑下,流到了秦梦芸那被迫大开的臀腿之间,那处显然经过一番挣扎,仍看得出秦梦芸虽欲闭住玉腿,奈何强不过足上束缚,只能勉力玉腿微曲,显得欲拒还迎,肌体晶莹光润,犹如白玉雕成一般,嫩穴口处那柔滑纤长的乌润,像是刚浸透过水一般,仍是光艳艳的,尤其诱人,也不知是乌润处衬出玉肌晶莹,还是雪肤映出乌毛光艳;而那秦梦芸想掩也掩不住的羞人嫩穴呢?如今仍是艳红未褪,穴中汁水流溢的状况虽正慢慢缓解,但光看穴口处强烈磨擦导致的红润,和透着艳光的汁水仍在泄出,便令人忍不住要遐想,这娇媚香甜的玉女嫩穴,究竟才刚刚遭到何等强烈的淫辱,而此刻娇躯裸裎、香汗未乾的秦梦芸,又嚐到了何等狂烈的摧残呢?尤其这张床设计的极为高明,托着臀腿处不像是床,反而接近是个岔开了的八字架子,秦梦芸的只腿几乎是半悬空地被撑了开来,那空际刚好够让一个男人立身腿间,挺枪狂抽狠送。

  原本从大厅演武开始,秦梦芸便感觉到了,项英那好色的眼光,不住在自己身上逡巡不去,看的她好生不舒服,燕召的眼睛虽正一点,却也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向自己胴体上飘,其实这种色瞇瞇的眼光,秦梦芸从下山开始,便已经受过了不知多少次。原本因着武林侠女的矜持,对这些急色目光她还有些不喜,但从胡玉倩家失身之后,秦梦芸骨子里的风流习性,像是除去了阻碍般喷发出来,加上心中也知那是因为自己姿色过人,才会招蜂引蝶,对这种眼光便不再那么重视了。

  那几日虽是难以安寝,为着这急色眼光差点撩起了秦梦芸的火气,但总归是在师伯家里,对上的又是师伯爱子爱徒,秦梦芸也不好发作,但心中也有了底。尤其当燕召一指点上她睡穴的当儿,秦梦芸更是心中了然,这人表面上道学先儿似的,实际上对自己也有染指之心,反正她现在有求於他,更何况若没有燕召,她只怕连脱离这儿都难,说不得也只好和他云雨一番,秦梦芸半放弃地在口中咕哝几声,装睡地扭了扭腰,原已活色生香的绝艳胴体,在她特意的摆弄之下,更显风情撩人。

  看闭目熟睡的秦梦芸似正陷入梦境一般,不住地轻扭纤腰,莹白如玉的冰肌上更渐渐浮上甜美的红晕,甚至连嫩穴里的津液都慢慢泛滥出来,染的臀腿处美不胜收,看的燕召口乾舌躁,原已挺立的肉棒更加爆涨了。

  开路先锋的手指头小心翼翼地试了试,燕召只觉一股难以想像的快感传上身来,这秦梦芸不只容颜娇美如仙、娇躯毫无瑕疵,竟连嫩穴里头的感触都是那般不同,光只是手指头探入而已,里头的嫩肌已重重叠叠地挤吸上来,情不自禁地吸紧了他的手指头。起初燕召惊多於喜,还怕着不敢妄动,良久良久他才放大了胆子,缓缓抽动起手指头来,这才发现秦梦芸的嫩穴里头竟是吸得那么紧,连细如手指都似被樱桃小嘴紧吸狂啜般难以抽动,一想到待会儿用肉棒插时,那敏感处传上身来的快感,光只是想已令燕召好似已经开始狂抽猛送一般,爽的眼冒金星,差点儿连下一步都忘了。

  虽是闭眼装睡,心中更已说服了自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但当燕召的手指头滑入水潺潺的嫩穴里时,难免紧张的秦梦芸穴里仍是情不自禁地抽紧了,穴里的嫩壁竟似背叛了主人的思考一般,紧紧地贴吸着那侵入的手指头,似已舒服的不肯放了,那种情动难抑的感觉,教秦梦芸的芳心中又抽痛起来,体内药力虽仍缠绵不去,但却有着另一种诡异的感觉,好像就要从五脏六腑中滚动出来似的,一幅要吐不吐的感觉,逼的秦梦芸勉力强压下去,差点连装睡都装不成了,若是功亏一篑,天才知道这急色到连项枫都不理,竟偷偷溜进来的燕召会有什么反应。

  感觉到燕召的手指虽已开始轻轻抽动,在嫩穴中却是寸步难行,也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法子动,那手指头竟是停着不走了,反倒是轻曲起指节,似想抽出更似欲突入般地轻轻刮动起来。多半是因着体内荡魂散的力道,在脏腑间缠绵胶结,方才被项枫搞上的高潮效力,竟似忘了回家般在她体内留了下来,再加上燕召的指节轻刮,秦梦芸那原先的津液还没流乾的嫩穴里头,竟又滑出了新的汁水,润的燕召的手指湿湿滑滑的。

  好一阵子没经燕召新的动作,心中犹似十五个吊筒七上八下,羞意、狐疑和畏惧不住纠结心中,再忍不住的秦梦芸偷偷开了一缝,目中的燕召正闭着眼睛,身体好像微微的颤抖一般,面上的表情又似满足又似难受似的,好像正在享受她嫩穴里头缠绵难解的触感,看的秦梦芸心中又喜又羞,她还真怕燕召临阵退缩呢!

  也不知这样「享受」了多久,等到沉睡中的秦梦芸喉中又是一声轻吟时,燕召才像是被唤醒般回过神来,不由得暗叫好险,这秦梦芸真正是个绝色尤物,原先道装时已难掩清丽脱俗,如今一丝不挂,那充满了撩人风情的性感胴体,更是令人想入非非、浑然忘我,让他差点忘了此处非是久留之地。

  肉棒已不知胀挺了多久,回过神来的燕召甚至已经感到棒内充血过度的疼痛了,他当机立断,忙不迭地将快给浸软了的手指抽出,顺着被泵出的汁水,那硬挺的肉棒已如顺流小舟般,轻快迅猛地插进了秦梦芸的嫩穴当中。

  唔!天哪!这……这滋味儿……可真是笔墨难以形容了,燕召心中暗叫,虽是努力咬紧牙关,以免发出声响,但腰部竟似离开了他的控制般,自顾自地抽动起来,而且是愈抽愈大力,随着水流不止干的啪啪作响,感觉上肉棒彷彿不是在干穴,而是被一张张甜蜜的小甜嘴儿吮吸一般,才一插入便舒服到燕召背脊发酸,透心凉的快感直达浑身每一寸毛孔,美的差点要立刻爆发开来。

  原先他虽也在遐想,真干这绝色侠女时会有多巨大的快感,却怎么也想像不到,这滋味竟然是如此强烈。虽说燕召原先便打算速战速决,发泄过一回就好,但秦梦芸穴里的滋味之美,才刚插进去强烈的快感直冲云霄,没几下他已舒服地似欲泄精,可那快感反而让燕召鼓起了男性的雄风,硬是憋着一口气不肯泄,原只是贴在秦梦芸玉腿上的只手,不知何时已顺着秦梦芸汗的软嫩无比、滑不溜丢的肌肤,变成托住她的玉臀,好让秦梦芸能更配合他的角度,迎上燕召一下接一下的抽送。

  那机关重重的嫩穴,插起来的感觉真让人美的如欲登仙一般,不知何时起燕召已舒服的浑然忘我,甚至忘了闭口,强烈犹如野兽般的呼息声,不断从口中迸出,托住玉臀的手更是愈来愈用力,若非秦梦芸的圆臀结实有肉,丰腴到受得住用力箍抓,只怕又要受伤了。

  芳心里的起伏、嫩穴里的快感,和脏腑里头那不舒服的呕吐感,在秦梦芸的体内不住交战,完全没一刻止歇,加上身上的燕召愈干愈爽,手上抓的愈来愈用力,若非抓的是臀上多肉的地方,那狠抓的痛楚反不如涌上的感觉,再加上口里被卡着,声音极难发出来,光从肉体的本能反应,秦梦芸差点都装睡不下去了。

  原先心中已够紧张,偏偏秦梦芸穴里又是机关重重,足够令功底不够的男人一触便一泄千里,燕召虽是努力忍住,却还是撑不了多久,不过插上了百余下,背脊的酥酸已爽到令他无法忍耐,只听燕召口中一声沉哼,一股火热滚烫的阳精,已重重地洒上了秦梦芸的穴里,爽的秦梦芸娇躯剧颤,穴里头的吸力反而更紧的,就像是犹未餍足一般,仍贪婪地渴求着精液,吸的燕召闷哼连连,立时又射了一回。

  唔!我的天哪!事先完全没料想到,秦梦芸的肉体竟有如此魔力,吸的他差点儿连魂儿都飞了,射了之后的燕召只觉腿脚酸软、浑身上下再施不出半丝力气,差点儿连椿都掌不住,无力的身躯险些就要压到秦梦芸身上。

  拚命地勉强自己向后倒,整个人半瘫地倒坐在地上,燕召有好半晌不只连汗都无力拭擦,更遑论起身了。虽然身在梦中,但秦梦芸嫩穴里头的迎合如此强烈,就好像她正清醒着、快乐地承受着他的挞伐一般,若非燕召倒下来之前望了望,秦梦芸确实没睁开眼,多半还在睡梦中,他真要以为秦梦芸已给他搞醒了呢!

  好不容易等到体力回复了大半,燕召这才站起身来,先在秦梦芸睡穴上头又点了保险的一指,这才开始飞快地收拾残局,偏偏云雨之后,秦梦芸原已艳若仙子的胴体,更加娇艳撩人,让燕召差点儿忍不住欲火,其他的不说,光是要耐着火拭擦秦梦芸下身,不让她事后看出自己又给侵犯了,那滋味儿可真是折磨人呢!

  燕召只觉只手颤抖不已,尤其当手靠近她那才被他狠狠干过,连穴口处嫩肉都给插到翻了出来,无比媚红骚浪的嫩穴时,燕召只觉心儿又悬了起来,若非他才刚重重发泄过,此刻真是要再挺上半分也是力不从心,眼前的裸女是如此撩人心魄,怕他真会忍不住想再来一发呢!

  好不容易将秦梦芸下身拭擦过一遍,连臀下的床沿都不敢放过,方才风流的痕迹全给抹的乾乾净净的,好不容易积起来的力气又似流了出去,累的活像是才刚和一大堆高手动手过招一般,燕召拭了拭额上的汗水,在秦梦芸的包袱里找到了替换用的道装,将她整个人盖得紧紧的,这才敢下手解开秦梦芸的睡穴。

  「唔……唔……」

  小瑶鼻里轻哼了几声,装睡好久的秦梦芸这才「醒」了过来,张眼望向床边的燕召。

  「嘘……」

  将手指竖在嘴前,燕召放低了声音,脸儿凑近了她,「别叫,梦芸师妹,燕召是来救你的。」

  看到秦梦芸微微颔首,算是回答,燕召这才从怀中取出惯用的血叶镖,用锐利的叶沿轻手轻脚地割断秦梦芸的手足束缚,还有卡在她口中的木舌。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着衣声音,人虽是转过了头去,燕召的心中却忍不住已回到了方才,重温在秦梦芸那完美无比的胴体上纵欲的情形,那滋味儿真妙,只可惜机会不再,他强抑着自己急色的心,自己以后的命运,可说就操在自己待会儿和秦梦芸的交谈之间,影响之重大,以燕召的深沉也要为之心惊胆跳。

  「多……多谢燕师兄了……」

  秦梦芸哑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其实从燕召背过身去,好让她穿上衣裳的当儿,秦梦芸心中也是天人交战,眼前这人方才竟趁着自己晕睡的当儿,又将她淫辱过一遍,显见好人有限,她可真想一掌下去,即便体内药力未褪、功力未复,以她的武功,要杀燕召可也不必花费太多功夫。但转念一想,这一掌可就下不去了,倒不是因为有过一回肌肤之亲,会留下些许情愫,而是只要想到项枫的沉狠阴毒,秦梦芸恨火难抑之余,也忍不住为之骇惧,天晓得项枫背后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眼前这人做项枫徒弟这么久,对他的实力至少也该有些许认识,加上他可是趁着项枫不在的当儿,才敢摸到此处,显见心里有鬼,若能将燕召拉到自己这一方来,对付项枫可又多了一分把握。

  转过身去,下意识地不敢正对着秦梦芸盈盈含泪的眼光,燕召将手中的包袱递了过去,一边走近了门边,谨慎地听了听外头的声响,等确定无人在外头,才小小心心地打开了石门。

  「什么都别说,快走吧!先到外头再说,迟了恐怕师父又会转回头来。」

  在地道里头走了好久,加上出地道后又给燕召带着左转右转的,绕了好几条小径,等到好不容易出了密林,再见天日之时,东方已是濛濛亮了。

  「若不是燕师兄搭救,梦芸此次恐难逃出生天,」

  秦梦芸对着燕召一揖,「梦芸在此多多谢过燕师兄了。」

  「都是自家人,别说这种客气话了。」

  向秦梦芸回了一礼,燕召吁了口气,自己这下总算逃出项枫掌握之中了。那丛林之中的路子他虽已习惯钻捷径,但无论怎么走,也都是弯来弯去的路,远不如地道的路来的直截快速,偏偏地道中的路子他又不熟,除了才刚钻过的地方外,其余的路他可是一步也不敢碰,再加上之前又在秦梦芸身上耗了不少时刻,他可真怕项枫随时随地会赶上来呢!

  知道接下来该是见真章的时候了,燕召深深地吸了口气,「唉!燕召原听师父没把路交代清楚,只是想赶上师妹,好把事情说个明白,怎么也没想到……师父竟会如此……真是……教燕召该怎么说才好呢?」

  轻声地吁了一口气,秦梦芸心中暗喜,她原还不知道该怎么撩燕召的话,没想到燕召自己就开了话头,「梦芸原先也……也没想到项师伯竟是这样的人。楚心师兄原先对项师伯有些误会,梦芸本想着靠师门一点余荫,可以插进来做个和事佬,却怎么也……也想不到师伯竟会如此……竟是如此的行事作风……」

  「这也是没法儿的事,师妹就别再如此浩叹了。」

  听秦梦芸的话意,她和楚心那边果然有联络,燕召心中不禁大喜过望,看来自己这一注可压对了,「师父竟做出这种事来,燕召本来……本来也不想如此,可是依现在的情况来看,若让师父再这样下去,对武林是祸非福,燕召非得大义灭亲不可了。」

  「也辛苦燕师兄了,」

  秦梦芸似想呼出胸中浊气一般,重重地叹了出声,「梦芸本身事小,也不想再追究了,但听项师伯的话意,他对先母早有企图,当年先父母的惨案,便是他所主导的,想必楚心师兄的父仇,他也多半离不了干系。这是师门大仇,梦芸再怎么不肖,也非得报这血仇不可!」

  「若要报仇,必须计议而行,」

  燕召摇了摇头,他这可是第一次听到,原来秦梦芸、楚心与项枫之间,还有这一段纠葛,「师父行事低调,其实背后还暗藏实力,绝不只君羽山庄表面上的力量。若是楚心师弟年轻妄进,恐怕还会堕入师父的陷阱之中。师父身后的实力我虽略知一二,可我和楚心师弟不熟……」

  「这倒没有关系,等待会儿到了镇上,梦芸修书一封,让燕师兄带上嵩山,楚师兄看过信之后,便不会对燕师兄多疑了。关於师伯……梦芸倒还有一事请教燕师兄,还望燕师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是当然,不知师妹要问的是什么事?」

  「是师伯……在梦芸体内下了荡魂散之毒。山上师父也曾授梦芸药经之学,但这荡魂散的名称梦芸却是闻所未闻……」

  「若是荡魂散就麻烦了,」

  燕召沉吟着,「倒不是燕召有意隐瞒,不想为师妹解毒,实则这荡魂散嘛……其实不只是我,就连师父也没办法解的,我方才说师父身后实力不弱,就是因为有一位高人撑腰,否则别说师妹你了,光两年前的点苍派上门挑衅,山庄便差点撑不下去,这荡魂散就是那位高人送交师父的,却没留下解药,就算师父也是只会下不会解,连药方师父都没法子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那就……算了,」

  秦梦芸轻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快点到镇上,好让梦芸修书给燕师兄吧!此处终非久留之地。」

  「师妹不一起上嵩山么?」

  取出了随身的纸笔交给秦梦芸,看着秦梦芸就地行书,燕召一边关心地问着,一边仔细看着秦梦芸手书的内容。他可也是真怕,若秦梦芸真不一起上去,信中又没写清楚,难保楚心会不分青红皂白,当他是项枫所派的细作,索性拿他立威祭旗,到时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梦芸还有些旁事缠身,得先处理了才能上嵩山少林,」

  将写好的书信交给燕召,秦梦芸淡淡一笑,「楚师兄预定在一个多月后出师,燕师兄可要赶急一些,才能和楚师兄好生商议。还请燕师兄带句话给楚师兄,说半个月后,梦芸处理了身旁杂事,就会上嵩山与师兄会合,和两位师兄一同除奸。」

  看着燕召的身影消失在薄雾之中,秦梦芸慢慢转过了树后,坐了下来,望着眼前不过数步的小溪,一股难过涌上心来,泪水不知何时已盈满眼中,突地胸中一阵急剧翻涌,那势子来的之快,竟全没办法阻住,秦梦芸甚至还来不及站起,身子向前一倾,就地便呕了出来。

  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只觉全身力气似都同眼前那块黄白之物一起吐出了体外,秦梦芸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口中喉间无比酸苦,难过无比的秦梦芸此时再不管什么仪态了,靠着只手撑在地上,像狗一般地爬向溪边,只不过数步之距的小溪,此刻竟是那么遥远,那么的遥不可及。等到秦梦芸好不容易漱净了口时,整个人都似瘫了似的,若非她靠着臂上最后一点力气,勉力让自己向旁边倒去,怕整个人都要坠进溪里去了。

  该吐的都吐光了,整个人也再没一丝力气,只能这样毫不雅观地瘫倒着,体内虽仍是翻涌难安,却是什么也再呕不出来。口里的酸苦虽已随溪水远去,心中的苦痛却反而更加浓烈,更加挥之不去,相形之下,身体的感觉就好像换了人一般,好像这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几乎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心中的伤怒百感交集,教秦梦芸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原先当她知道杀母弑父的仇人时,秦梦芸只道心中那股似要破体爆发的怒火,就是世上最难撑持的感觉了,那一次真气的她再也无法自持,只觉体内气火怒流,几乎无法控制,真气差点都要走岔了,理智急忙将她拉了回来,索性和楚心一结露水之缘,算是发泄了一些儿,之后更是半推半就的,和自己原先怎么看怎么不大顺眼的吕员外来了一场云雨之欢。没想到自己现在的心情,却是百万倍於当时的愤恨,甚至还掺杂了太多其他的感觉,秦梦芸甚至无法形容,自己心里到底是怒、是怨、是愤或是其他,此刻的她甚至无法去感觉体内的真气,整个身体死气沉沉的,真的就好像她已经死了一般,留下来的只有心头那弥漫无穷的异感。

  事先秦梦芸可完全没有想到,一向被自己认为是发泄用、是取乐用,更甚是只为了舒服松弛的性爱之乐,在她全然不情愿,更是愤火满胸的状况下,会变得如此难受,对同样的滋味不仅一点舒服感都没有,甚至连熬着都变成了苦差,完全没有之前的乐趣。那种感觉还不只被项枫侵犯的时候而已,连后来装睡当中,给燕召一逞淫欲的当儿,在秦梦芸心中都是苦多於乐,身体的快感虽仍一如往常,整体上的感觉却是完完全全的不同,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总之就是讨厌那感觉就是了。

  不光只是被欺骗、被侵犯的难过而已,秦梦芸甚至连自己都恨上了,为什么她是这么无力,练了一身武功,不只对付不了项枫,被他侵犯也就罢了,竟还要和燕召这样虚以委蛇,心里明知被他玩了还要假着不吭声,装做不知情,事后还要敷衍着燕召,特意笼络着他,生怕被他看出了什么破绽,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虚伪的!

  几乎就想要乾脆这样好了,就这样让自己慢慢地过,就像是死了一样,再也不要动上一动,不要管其他事情了,这样睡死在这儿,就像师父以前所教的,让自己如世间事物般枯化,沉寂若死,慢慢散化於天地之间……但也不知怎么着,秦梦芸就是无法甘心,芳心深处始终有一点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呼唤着她,在鼓动着她,在维持着她那不灭的一点生机,不让她就这样放弃般地睡死在这儿。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秦梦芸突觉脸上一凉,一股微风拂处,半乾的泪水只沾的脸蛋儿湿湿凉凉的。她慢慢地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着,颤抖的手慢慢地挖着土,将方才吐出来的那一片黄白噁心全给埋了起来。

  呕出来的髒污之物埋是埋了,还特意埋得好深好深,外面甚至连自己都看不出痕迹来,但秦梦芸表面无事,心里头的阴影却是愈来愈挥之不去,在山里她不只学到了道门的採补之术,也学到了书中习术女子避免怀孕的诸般手法。原先这方面的事,秦梦芸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反正是习而不用,看过就算了的;但从胡玉倩家里失身之后,她可先绕道去了南嶽,在那儿的书院里找到了相关的药方,自此之后在她的行囊里永远留存着几粒丸药,只要按时服用,无论床笫之间玩的多么疯狂,无论和几个男人玩过,秦梦芸都不可能受怀孕之累。明白虽是明白,但秦梦芸此刻的心中却难免出现了一个结,她所习之术都只是从书上学来的,连问都没问过师父,原本对这些她还信心十足,但从被项枫狠狠地骗过一次,差点连逃都逃不出来之后,秦梦芸的信心大受打击,连带着也开始怀疑起来,自己这一吐,会不会真的就因为丸药失效,已经怀了胎呢?尤其是她那一次和赵嘉他们搞的那么狠,甚至一次和三个人玩上,也不知会不会激烈到让药丸失效;再加上这个月来,体内被项枫下了荡魂散,也不知这药的威力究竟如何,若是药力有所冲撞,她的丸药会不会真的因此失了避孕之效?

  无意间纤手轻挥,也不知怎么的就撞到了树头,微微的痛楚将秦梦芸拉回了现实,她轻轻地舐着纤手上的伤痕,吹弹即破的肌肤上幸好只擦出了淡淡的血痕,虽然心头阴影仍是徘徊不去,但这儿是什么地方?若她不赶快离开,要是项枫发现她被燕召所救,率领庄丁们追了上来,单打独斗上秦梦芸内力虽是不输,但此刻体内药力未袪,绝对不适合动手,加上项枫诡计多端,天知道他又会安下什么陷阱来对付自己?无论如何现在的首要之务也该是先逃远一些,万事都等到了安全地带再说。

  【第二卷】第三章

  一边喘息着,一边拭着额上的冷汗,秦梦芸坐在床上,手足冰凉,一颗心犹如陷入了冰窖当中。

  原本当她拖着疲累的身躯,离开丛林走到镇上时,心中虽是忐忑不安,却勉强还能撑持住,不致於慌乱溢於言表-虽说步入武林还不太久,但经验的事情太多太深,其实她也算是半个老江湖了-单身女子出门在外,极是引人侧目,若再行事慌乱无节,让人以为有隙,等惹事上身时想摆脱都难。

  虽说她道装揹剑,显然是江湖中人,一些普通的小地痞流氓还不至於敢对她无礼,但秦梦芸姿容实在太美太娇,加上分心留意着体内荡魂散的药力,模样儿显得不太精神,步履间神色有些茫然,格外惹人注意,在东下河南这一路上,秦梦芸明里暗里,已不知打发了多少起趁夜偷袭的贼子。

  其实,秦梦芸生性风流,对自己容貌身体的性感撩人向来也颇为自喜,若光只是结个露水之缘,只要对象不是太难看、太猥琐,她原先并不排斥的;但自从君羽山庄之事后,也不知怎么着,对这方面她实在是提不起兴緻来,甚至连路上难以避免地得和客栈夥计、船家说起话来,都觉得有点难以自制的抗拒之心,人愈离愈远、话愈说愈少,只想快快说完便是,显得有些冰山美人似的不近人情。

  和平常的自己几乎是全然不同,彷彿换了一个人似的,秦梦芸并非没有自省,但每次只要和男子靠得近些,那没来由的抗拒感,便犹如附骨之蛆般徘徊不去;加上或许是荡魂散的效力吧!秦梦芸只觉愈来愈不好睡,无时无刻丹田中总是有股烈火,若有似无地烧烤着她,那感觉真的是相当不舒服,令秦梦芸愈来愈是烦躁,甚至连每晚习惯的打坐练功都显得难以专注,让她的脾气性格愈来愈糟,连自己都愈来愈难以控制自己。若非她幼受名师倾心培育,内力根基深厚无匹,虽是备受煎熬,仍能勉强自己清心,抑压着自己像要爆发的性子,只怕这一路上的过路客人都要倒上大楣。

  不过,体内的药力倒不是秦梦芸最伤脑筋的事儿,比较起来,那日在林外溪边的大呕特呕,才真的令她挂心。秦梦芸一个单身女子,又是身着道装,妆扮成个方外之人,不能太过明目张胆地寻医切脉,若真的有孕给大夫看出来,只怕会搞成喧然大波,所以一直没能寻医确定;那呕吐虽是自离开林子后便不再犯,差点让她以为那不过是偶尔有之的体内不适,但心中既悬了事,不解决便难以沉着应对,虽说以秦梦芸的功力,只要还能自行练功运气,对体内的状况该是最了解的,有什么特别情形该当瞒不过她自己,但这方面的经验她全然缺乏,即便真有状况,只怕现在的她也是闻若未闻、见如不见。

  偏偏就算从出君羽山庄起算,到现在也不过才半个月而已,秦梦芸虽是心急如焚,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当真怀了孩子,但光只有这么短的时间,肉体上的变化根本就不可能明显到她自己都看得出来。

  本来说算如此,秦梦芸也还能压在心里,不致於惊慌,但今天她终於到了嵩山山脚下,进城寻到了落脚之处,好不容易歇下来的当儿,或许是因为荡魂散的药力压抑过久了吧!丹田处的火气又狠狠地冒了上来,秦梦芸不过是一个不注意,浑身上下顿时已热如火燎,尤其是嫩穴当中汁水泛滥,瞬时便突破了紧夹的玉腿,浸湿了底衣,若非她见机得快,令客栈小二送来热水,赶着好好洗浴了一番,只怕真会当场出丑呢!

  整个人浸入了热水中,浑身的疲劳好像都在浸浴当中流出了体外,偏偏就是丹田处那满溢的火气,怎么浸怎么洗,硬就是无法袪掉半点,弄到秦梦芸穴里黏湿难去,不敢出水,甚至连内衣都带进来一起洗了,晾到了旁边去,体内的火仍没有半点抑压下来。

  看来也是没办法了,秦梦芸叹了一口气,湿淋淋地站了起来,匆匆拭乾身子后披上了道袍,体内这股欲火看来是非得发泄发泄不可了。

  幸好这儿虽是嵩山山脚下,楚心又在少林寺等着想要合作对抗君羽山庄的武林人士相会,但时节不错,正好是河南士子准备赶考的时候,城里的客栈到处都住满了年轻士子,她可是靠着好运才找到空房的呢!

  对这些未来的官人,连武林人物都不愿轻易招惹,一两个不会武功的穷士子他们是不放在眼里,但如果得罪的人将来中了举、成了官,惹上官场的结果可不是好受的,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武林人也不敢轻易犯险,因此此处虽近少林寺,但在这个时节,城中各个客栈却多是进考士子,武林人物是少之又少,以秦梦芸的武功,若只是要制倒一两个年轻士子,图个一夜之欢,好生发泄一下,该当不是难事。

  偏偏就在这该当轻而易举的寻欢当中出了岔儿。秦梦芸倒是轻松地就定了个对象,是个英俊的年轻人,衣着不贫不贵,该是个中等人家出身的,还挑灯夜读着呢!而且一点武功都没有,连给窗外窥伺的秦梦芸暗地里打灭了烛火,都还以为是烛火自动熄了,是老天垂怜,要他早睡,甚至连她的影子没看到,就已经被秦梦芸制晕了,偏偏就在秦梦芸要扶他上床的当儿,手才一碰到他的人,体内一股翻腾的难过便涌了上来。

  原以为是自己避男人避得久了,一时的不适应而已,一手压在嘴上,秦梦芸硬是抑住了体内那翻腾不已的感觉,袖风一拂,便将那年轻人送到了床上,接着几下挥袖,香风如刀,转瞬间已将那年轻人的衣裳给除了个净尽;偏生才一看到那未举的肉棒,体内又是一阵翻涌,弄的她难过至极。

  而正当秦梦芸强抑娇羞之意,做出下山前绝无法想像的举动,纤手轻拂,玉手在他肉棒上轻轻套弄几下,主动将那年轻的肉棒套弄到硬挺起来的当儿,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呕吐感,竟直冲秦梦芸喉间而来,那不适感是如此强烈,好像瞬息间便满溢心窝,让人再也无法忍耐,逼得秦梦芸差点又当场呕了出来,吓的秦梦芸连「偷香」都不管了,忙不迭地逃回了自己房里,浑身上下直冒冷汗。

  看来,自己身体里的问题的确不小了、该解决了,但秦梦芸愁思百转,就是想不到什么好主意。

  要说觅医求诊嘛!自己一个单身女儿家,这种事真是难以启口,加上人又已到了嵩山,要在山下闹将起来,消息多半瞒不过楚心,她可真不想让他联想到那些有的没的;若是置之不理嘛!天晓得之后身体又会搞出什么状况来,偏偏她之前仓促间没想到这回事,竟透过燕召告诉楚心她会如期上嵩山,和他们会合;以楚心年轻冲动的性子,原本就不可能多相信燕召了,如果她到时失了约,只怕燕召真会死在暴怒的楚心手上。

  现下总还算是自己人,燕召虽也趁她「昏迷」之际侵犯过她,人品不佳,死不足惜,但如燕召一死,他所知道那些项枫的暗中力量就无法探知了,君羽山庄之役若是因此功败垂成,那才叫冤枉哪!

  想着想着,秦梦芸心中陡地一震,不由得暗骂自己糊涂,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掉!以项枫这等奸人,天晓得他会使出什么阴险招数出来,偏偏自己那时不小心,竟会落在他手中,还在光天化日之下给他侵犯了,若是两方对阵的时候,他会不会对自己大放厥辞,把当日之事加油添醋地扯了出来,好狠狠地打压己方士气?有没有效事小,若他真说出口了,到时候自己可要怎么做人?

  看来那一场对仗她真是非得退避三舍不可,就算逃避也行,至少不能留给项枫藉题发挥的机会。燕召倒是还好,他终究想归属正道,虽说知道当日之事,多半不会敢抖出来,万一燕召敢漏口风,她也可以拿燕召当日趁她假晕时侵犯她的事情作文章,弄个两败俱伤,相信其中轻重燕召该是知道的。

  想着想着,原已埋藏起来的疲惫又慢慢浮上,秦梦芸长吁了一口气,躺了下来,反正才半个月而已,听说若真的怀孕,至少也要到三个月才会有脉象上的徵候,期间内多半还不会有什么状况出来。就先这样好了,等明儿上了嵩山,和楚心燕召等人讨论出个所以然之后,再寻个理由暂时离开吧!虽说这样下去,自己多半无法手刃亲仇,但无论如何,总比出了事情事后再补救要来的好啊!

  「梦芸师妹,你总算来了,楚心担心得很呢!」

  听到秦梦芸来了,楚心忙不迭地奔了出来,人还没出门声音已先到了,那急样儿只惹得一路上的年轻小僧埋头偷笑。少林山门之处,只见数位僧人把守森严,一位道装少女在门外小亭中婷婷玉立,眼光直飘向一旁绿林,直到楚心奔到近处,才转过身来。

  看到转身过来的秦梦芸,怔在当场的楚心一时间差点说不出话来,眼前佳人虽说花容玉貌一如昨日,但也不知怎么搞的,整个人看起来就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同。

  或许是暗中监视君羽山庄,挖出了一个瞭解内幕的燕召反正,还要避免被项枫发觉的辛劳吧?比起北京初遇之时,现下的秦梦芸看来颇经历了些风霜,憔悴多了,眉宇之间透出了一点淡淡的、脉脉含愁的神色,比之当日的神采奕奕,现在的她就好像小女孩长大了一般,透出了不少诱人心动的味儿。

  尤其她那一只眼儿从原先的晶亮透澈,变成了微显慵懒茫然,透出些许女儿家的软弱,那带些娇弱的模样儿,看起来更加的惹人怜爱了。若不是楚心虽身属俗家弟子,在少林的辈分却高,在下辈这一大群徒子徒孙面前须得沉稳端严,不能失态,以楚心的真心,他可真想将这比当日更诱人百倍的美女师妹搂入怀中,好生怜惜一番。

  「……快进来吧!方丈师叔和点苍、华山两派掌门已经聚在殿内,准备讨论该怎么对付项枫了,大家都在等你哪!」

  虽说被满心的怜惜熬的心痒痒的,真想先爱怜她一会儿,但感觉到众人的眼光飘来,猛醒的楚心也知道现在绝不能忘形,加上大殿中众人都等着,现在可不是追询秦梦芸近况的时候。

  领着秦梦芸向门内走去,楚心才转过头来,把守僧中一个黑色僧衣,无论年纪气魄都像是领头的僧人微微皱了皱眉,阻住了他,「小师叔,一直以来,少林寺规从来不许女子入寺,是否请这位女施主先在寺外等会儿……」

  「没事的,」

  楚心微微一笑,在那黑衣僧手上拍了拍,「我已经先向方丈师叔报备过,方丈说梦芸师妹既是秋山大师高徒,乃是佛门传人,加上当年秋山大师和少林颇有渊源,不能以寻常女子视之,可以随意进出寺门,凡本门弟子均应加礼敬,不得有误。」

  「这样就好,」

  轻轻咳了一声,将其他把守僧被秦梦芸紧吸去的眼光拉了回来,那黑衣僧让开了路,「小师叔、梦芸小姐,请!」

  其实该说的也都差不多了,之前秦梦芸前往君羽山庄的时候,楚心等人也不是都窝着睡大头觉的,几年前点苍派就和君羽山庄结下了樑子,当日点苍派就曾经大举进攻过君羽山庄,对其内幕也有一定的了解。

  当时点苍派原以为这个久藏山中的小小山庄,自秦邦死后便行事低调,武林中并无多少威名,就算里头庄丁人多,新庄主项枫等人的武功也未必能高到那儿去,那里斗得过一方之雄、势力不弱的点苍这等名门正派,大队人马一到,还不是手到擒来?

  没想到那时候却闹了个灰头土脸、大败而归,当时的掌门李牟也因此抑郁而终,这段武林轶事并不是秘密,就连秦梦芸都知道个大概。只是点苍虽是大败,终还是武林中一方之雄,不是旁人可以随便逼问的,加上不论君羽山庄或点苍派都下了严令,门下弟子对当日之事守口如瓶,旁人对当日之事纵有疑惑,也无法可知。

  「我才去君羽山庄探过,」

  等到大家把一些情报交换完,秦梦芸才慢慢地开口,「项枫武功虽高,却远不如各位前辈,这方面不成问题;倒是阴谋诡计多了些,不可不防,不过既有燕师兄弃暗投明,对他的手段该也有些认识。」

  「他武功不及诸位前辈,能弄出的阴谋手段其实也不多,只要随机应变,不掉以轻心,该不会着了道儿;庄里头人虽不少,但他教徒时留手太多,武功上的了台盘的没有几个,除了庄主和我之外,最多再加上他儿子项英;整个山庄形势虽是易守难攻,对高来高去的武林中人而言,其实也不构成什么威胁。」

  燕召沉吟了一会,「不过项枫那儿最麻烦的,是项庄主背后暗藏的实力,一旦山庄有难,一呼即至,这才真是最可怕的一点。」

  「没错!」

  点苍掌门李含点了点头,「当日本门和君羽山庄论武,项枫已入败境,若不是……若不是那个人出面干涉,那轮得到项枫此刻逍遥自在?」

  来回望了望燕召和李含,连有些神思不属的秦梦芸也知道他们所说是同一个人,不由得好奇心起,点苍行事一向低调,终是一方之雄,源远流长,从无人敢轻视其实力,当日李牟和号为点苍三剑的三位长老,名声虽不太显着,武功却已臻武林第一流高手境界,较之项枫不知高明了多少,李含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竟能让点苍派一败涂地?

  看了看旁边,显然不只是秦梦芸一人,连修养深厚、不为外物所动的少林掌门悟聪大师,和儒雅自持的华山掌门白素平,这两位老一派的高手也被引起了好奇心,更遑论是与会的两派其余高手了。

  偏偏原已发了话的李含却在此时沉默下来,好像在心里头想着什么似的,嘴紧紧地抿着,好像再不肯让当日之事从他口中露出任何一点口风似的,而恰坐在他身旁的点苍三剑呢?也是抚鬚的抚鬚、喝茶的喝茶、转头的转头,连看都不愿看向燕召等人,三个老者虽然行动不一,却都不约而同的「沉默是金」再不多说一句话。

  「其实那个人燕召也不知其名,只知他看来有近三十岁,作秀士打扮,喜穿白衣,浑身上下没一点江湖气,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是武林中人,」

  看李含的口像是被缝了起来,再不漏半句话,燕召暗中摇了摇头,接了下去。

  「后来他虽在庄内住了近一年,但一直以来庄主也不曾提过他姓名来历,一直都以香公子称之,只说这香公子,原是庄主师父的旧友之后。后来燕召虽曾着意打听,却也不知他身分来历,只知道他住在山庄东侧的山里头,那处是山庄禁区,庄主一直不准任何人靠近,违者绝不宽贷,就连和那人的联络一向都由庄主亲往,如非他事相扰,绝不假手他人,燕召也只曾奉命去送过一次信而已。」

  「那这人的武功呢?走的什么路子?」

  楚心问道。

  「完全看不出来。」

  燕召叹了口气,只手一摊,摇了摇头,「他出手招式平凡至极,事先却没有半分徵兆,完全看不出一点点来历,好像是因为他老是能挑到对手的破绽弱点,外观来看赢的并不困难,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什么家派……」

  看着李含微微颔首示意,在他身旁,曾和那神秘人交手的三位老剑客虽是一言不发,各有各的作派,却也无人反驳,显见燕召说的并无假造之处。众人不由得一怔,君羽山庄坐落险要、难以群攻,这点已经算得上是个不小的麻烦,若再加上背后一个神秘到连名字门派都不知道的高手坐镇,楚心要报仇可真是难上加难了。

  「那……除此之外,项枫还有什么后援?」

  若非要保持名门风范,心头烦躁不已的楚心差点要起身来回踱步。

  「有是有,不过都不成气候,」

  燕召想了想,「庄主交游虽广,能称得上一流高手的却没几个,多半都只是些武功还不如他的角色,像「百手枪」恒沖、「飞天鼠」郑火、「追星蝶」劳天罡之类,对各位前辈根本算不上什么威胁。不过那香公子手底下的确实力惊人,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此仗实不乐观。」

  「不如我去对付他好了,」

  秦梦芸声音轻淡,尽量不透出心中所想,其实能不能对付这神秘高手尚在其次,只要不必亲身面对项枫,就算达到目的了,从入嵩山以来,她的心里其实一直都环绕在这问题上打转,也怪不得旁人看来,她总像是茫茫然的,「以梦芸武功,就算打他不过,也有办法牵制住他,不让此人及时应援项枫方面。倒不知此人的住处何在?如果能有条小路前往,不致打草惊蛇,惊动项枫,那就是最好了。」

  「这……」

  虽知道秦梦芸艺出名师,秋山大师及聆暮真人乃是佛道两方顶尖的前辈高手,武功之高绝非等闲,但那神秘高手的实力,除燕召和李含寥寥数人外,余人从未得见,对於面前这娇柔美丽的绝色美女,能不能成功牵制住这神秘莫测的香公子,不让他赴援君羽山庄,众人心中其实都是问号。

  「这样不太好吧……」

  最关心她的楚心实在藏不住话,他虽也知道没其他适合人选了:对上一个小小的君羽山庄,少林这般大门派不可能由掌门亲往,其他悟字辈高手也不会出手,一定是由他率队;白素平儒雅名士,向来爱惜羽毛,这种胜败各半,又不可能出名出头的任务,也不可能交他;点苍派的高手们看来对这香公子忌惮非常,也不敢轻易动手,除秦梦芸外还真没其他人能出这趟差。

  「没有关系的,」

  秦梦芸微微一笑,「即便梦芸武功不敌,若不求必胜,光只是要牵制此人也非难事,何况……总有人要去对付他的。」

  众人虽说心下存疑,但除她之外,实在也没人适合这任务,何况秦梦芸受名师倾囊相授,武功之高在座众人无人敢予轻视,加上秦梦芸心意甚坚,众人拗她不过,只得由燕召画了幅地图,交她前往。

  就算没有燕召的说明,也看得出来此人在项枫心中的份量,秦梦芸如此想着,将身形隐在树后,又避开了一拨君羽山庄的巡查。

  看得出来自她和燕召无故失踪后,项枫也觉大难临头,君羽山庄四周的巡查,无论人数和时间密度都加强了,整个山庄如临大敌,连向着那香公子居处的小径口处也是守的紧紧的,完全是一幅水泄不通的架势。

  若非秦梦芸武功之高,与这些巡查庄丁实有天壤之别,换个武功较次的,只怕早不知被发现了多少次。而且据她暗中窃听这些巡查庄丁路上的对话,看来项枫这回可小心了,山庄中戒备森严不说,所有和他有交往的狐群狗党全给找了来,山庄里头现下可真是热闹非凡,听的秦梦芸心头有火,真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拔剑杀进君羽山庄去,把项枫连同他的狐群狗党全杀的一乾二净。

  一来是不愿打草惊蛇,二来现在秦梦芸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体内的荡魂散药力缠绵脏腑、消不掉化不去,是她一块心病,全然不知该如何处置才好,偏又是隐而不显,平常完全看不出状况,天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爆发开来。

  说句实在话,那沉在心头隐隐不安的思绪,反比一般毒性强烈、速发速散的药物,更加令人无法安下心来,搞的秦梦芸心头一直是七上八下,硬就是定不下来;虽说即便在此时此处露了形迹,这批庄丁她丝毫不惧,就算再碰上项枫和他的党徒,她也未必会输在他们手下,即便是不敌人多势众,以秦梦芸的武功,要全身而退也是轻而易举,但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还是小心为上才是。

  照着燕召绘出来的小径,秦梦芸绕过了巡查,钻进了那条小径,一路走来果然是寂无人烟,一直到走到了那小小庄园外头,才听得里头人声。

  先不急着进去,反正里头的人除了项枫和那香公子外,绝不可能有其他人了,不如先探查一下状况吧!听到仇人的声音,秦梦芸虽是好想好想就此杀入,把这大仇人的首级给拿下来,但里头那香公子的实力她一无所知,可不能轻举妄动,要是坏了事可不成,这回可没有再一个燕召来救自己了。

  小心翼翼地掩住身形,不露半点痕迹地在四周巡了一遍,不由得为之惊诧,这庄园虽小,但位置极佳,视野开阔无比,原先在君羽山庄里还不知道,在这儿竟可轻易俯瞰山庄,秦梦芸不由得要后悔,若自己不是单枪匹马,而是找了三派中随便几位好手,一旦攻佔这儿,居高临下,要拿下君羽山庄真可说是反掌之易。

  想归想,秦梦芸心头也隐隐感觉出来,这香公子必有过人之处,而且还是个项枫绝对不敢轻易招惹的人物;换了她是项枫,怎么也不可能容如此重地落在别人手中,非要亲自镇守才会安心,但这香公子非但住的好好的,看小径上的痕迹,连项枫也不会常常过来,显然一方面他对这香公子极其放心,二来项枫大概是觉得,以自己和君羽山庄的实力,多半也对付不了这香公子,与其硬要自守此处,和他撕破脸,索性任他佔住这形胜之地算了。

  趁着香公子和项枫在前堂说话,秦梦芸偷偷溜入了后室,埋伏在门后。就算不听他们的谈话,秦梦芸也猜得到,项枫是来干什么的,如果说他不是为了楚心要大举进犯的消息,来向香公子求救兵,秦梦芸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勉强抑住了心中的紧张,秦梦芸在门后隐住了身形,慢慢地将呼吸舒缓了下来,手中长剑一声不响地滑出了剑鞘。

  虽说秦梦芸出身正派,讲究的是正大光明之道,若在平常,以她的性子不会也不愿暗算他人,但这回的状况全然不同,不是比武较艺又或声名之搏,而是为报不共戴天的父母大仇;再加上这香公子实在太过神秘,秦梦芸虽对自己的武功有绝对的信心,但前些日子连着受项枫和燕召淫辱,性子风流的她虽不怎么放在心上,但对这批奸狡小人的心计之诡,却也不禁心惊,连带着对自己的信心也挫折不少。

  何况事先对这香公子一无所知,只是听燕召悄悄透露,原来她身上所中的荡魂散,到现在还不知该怎么处置才是的药物,便是这香公子弄出的好东西!这人神神秘秘的,天才晓得他还有什么鬼技俩?

  透过项枫这方面,她已经狠狠地吃过了一次亏,秦梦芸这下子可学乖了,不只是要隐在门后,屏气凝息地做好准备,等到这香公子进门时,才狠狠地突袭他一招。秦梦芸可是连退路都准备好了,若是一击不中,她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提气轻身、全力远遁,绝不容香公子有使出鬼祟手段的机会。

  一边等着,秦梦芸一边调匀呼吸,将气息放缓下来,不让前屋的两人听出她的存在,一方面她还竖起了耳朵,监视着前屋两人的动静。那香公子说话不多,几乎是全然在听项枫在讲,偶尔才应个几声儿。

  虽然两人交谈不多,大半是听到项枫自弹自唱,但以秦梦芸敏锐的感觉,也听得出来这香公子并不怎么喜欢项枫的作风,他说来说去一直坚守着立场,言辞虽是彬彬有礼,却绝不多退一步,除非君羽山庄遇敌,否则他绝不下山应援;而且无论如何,他都是自来自往,绝不会听从项枫调度。

  或许是因为此人来头颇大吧?项枫也不敢多说,原先一直想请他先行下山,和项枫等人共商战守之计的想法,也不得不打消了。隐身内院的秦梦芸只听到项枫的雄辩渐渐少了,听到香公子起身送客,听到两人慢慢走了出去,听到项枫独身下山,而那香公子却是慢慢地晃啊晃的,在前厅又摸了一阵子,才走向内堂来。

  听到那香公子的脚步声,慢慢地走到门前,秦梦芸蓄势以待,心头却忍不住那一阵阵的紧张。若不是因为燕召对此人多所讚誉,加上点苍派显然在他手下吃过亏,光听他的脚步声,可完全听不出来这香公子,竟会是个武功如此高明的人物。

  以秦梦芸的武功修养,换了旁人只要走上几步,她就可以听出来此人的内力造诣如何,但这香公子却是例外,从脚步声中全然听不出他的武功深浅,功力显然已臻收发自如、反璞归真之境,这等实力派人物除了两位师父和师兄,还有师父们的几位方外之交外,秦梦芸可还是头一次碰上,不由得她不心中暗懔,更坚定了暗算之心,燕召说的没错,此人果然不是凡品,绝不是可以掉以轻心的对手。

  「咿呀」一声,木门已经打了开来,香公子颀长的身影慢慢投进门来。趁着门声刚响,说时迟,那时快,秦梦芸只足紧贴,纤腰一弹,长剑带动人势,向下投去,整个人画了个圆圈般转了过来,长剑连一点风声也不带,直刺来人心口。

  虽说以前从来没有暗算别人的经验,但秦梦芸这回可是小心翼翼,从位置到出手后的退路可都是精心设想过的。若她只是隐在门后,等香公子进门关门后再动手,一来被门挡住了视线,看不清目标;二来这香公子也是个老经验的武林中人,即使是居家之时,戒心也未必会放下,若她像个普通人一般躲在门后,这么平凡的手段只怕未必能够得手。

  因此秦梦芸整个人蜷屈在门楣上头,只足紧贴房顶,一直蓄势以待,一旦香公子开门入内,她只足便运功吸住房顶,纤腰使力,整个人一瞬间如拉紧的弓弦般弹出来,由香公子前上方一剑刺去,不但出人意表,这样蓄力之下,一剑之威也足以洞穿金石,就算他戒心森严,身上穿了什么护身宝甲,给秦梦芸这不留后力、全力出手的一击之下,也要当场毙命,连出声喊叫都来不及,更别说是高声呼叫已在山径上的项枫了。

  就算香公子反应机灵,及时摆出个铁板桥的势子,避过了秦梦芸雷霆万钧的一击,她也来得及只足一撑房顶,顺势弹出身子,在香公子来得及反应前冲出去,无论香公子反应如何迅捷,手段如何厉害,也来不及追得上蓄意逃离的秦梦芸。

  这……这是怎么回事?秦梦芸连吃惊的念头都来不及起来,长剑已经刺了个空,整个人空转了半圈。这怎么可能?她明明瞄得准准的,绝无半分违失,长剑也如风驰电掣般刺了出去,眼看就要洞穿香公子心口,眼前的香公子却似在瞬间闪了一闪般,转瞬间她连人带剑划了个半弧,长剑已冲到了他背后,秦梦芸只觉眼前一花,根本就看不清楚他是怎么躲开这一剑的。

  紧接着就在秦梦芸知道事已不谐,正要只足用力,好弹出身子、逃之夭夭的当儿,秦梦芸只觉胸口一窒,一股诡异的酸麻感登时传遍周身,浑身的力气顿时像是消失了一般,连吸紧房顶的只脚都乏力般瘫了,整个人立刻就落了下来,茫然中秦梦芸只觉自己倒入了别人怀中,便晕了过去。

  【第二卷】第四章

  怎……怎么回事?闭目晕厥的秦梦芸只觉腹中火烧,脏腑之中全是一团火焰狂燃着,四肢都空荡荡的,使不出力来。闭上双目,秦梦芸试着想要运功,但内脏经脉处全是一片燎原般的火烫,别说是内息了,才一将心思放到脏腑上头,那股火便一窜一窜地跳了上来,把她的想头给弹了开去。

  放弃了再提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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