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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天下】第八集[河图实体]
送交者: xlm[中郎将★★] 于 2012-12-26 2:41 已读 149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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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剑指天下》1-13集(实体全本)作者:萧九 由 xlm 于 2012-12-26 2:29



  【剑指天下】第八集

  内容简介:

  即将被女野人轮奸的铁浪被巫医阮飞凤所救,意外发现她竟然是徐阶失散的妻子!

  为了救铁浪和夏瑶,阮飞凤在他们体内种入新蛊,却发现那原来是春蛊,而铁浪已经变成一只想交媾的禽兽.为了拯救铁浪,阮飞凤决定献出自己的身体,没想到竟让夏瑶醋意大增,甚至还因为他们的淫靡而悄悄自慰。

  为了能控制局面,铁浪和夏瑶决定去蛊井找寻能够控制人的蛇蛊,但意外又发生了,甚至让夏瑶跌入蛊井!

  铁浪和阮飞凤将最后希望寄托於蛊谷,却遇到了万蛊之王冰蛊,而全身长满奇怪斑纹的夏瑶如鬼魅般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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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第一话:巫医飞凤

  矮瓮摔得粉碎,里面的不明液体腐蚀着地面,发出「嗤嗤」声响,监牢瞬间被白气笼罩着,不时传来三人的咳嗽声。

  当白气消失时,铁浪、夏瑶以及陆炳都已晕厥在地。

  「跟我斗!」阿木尔冷笑道。

  等他们三个再次醒来时,都象粽子般被绑得结结实实,趴在地上,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

  铁浪一动,监牢外的野人唧唧喳喳乱叫,并将矛头对准铁浪,看来野人也知道铁浪最具威胁。

  铁浪试着运劲,内力刚聚集到丹田便被一股怪力冲散,连手脚都麻痹,疼得铁浪龇牙咧嘴,看来这都是那股白气造成的。

  「这次完蛋了!」陆炳喊道。

  「你给我闭嘴!」夏瑶瞪了他一眼。

  「这次确实完蛋了。」铁浪斜眼盯着身后的野人,道:「只要我反应大一点,他们便会将我当成靶子乱戳。」

  「在死之前,我一定要杀了他!」夏瑶紧紧盯着陆炳。

  「有种你试试,在你象爬虫一样爬过来时,你肯定变成靶子。」陆炳笑道。

  他们正争吵着,阿木尔领着六个野人走到监牢前,盯着他们好一会儿,冷冷一笑,道:「恶梦之夜即将开始,你们会享受到人间最快乐的事,但也会让你们痛不欲生。」

  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便被野人抓出监牢,扛在肩膀上。

  出了监牢,望着上空明月,铁浪才知道已经午夜。

  走了一会儿,他们三个被扔进一间正中央铺着虎皮的房间,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倒霉的铁浪直接撞到墙边,疼得他龇牙咧嘴地惨叫着。

  「美妙的事即将开始,你们会喜欢的。」阿木尔轻笑着关上木门。

  「他指的到底是什么?」夏瑶担忧道。

  「鬼才知道。」仰躺在地上的铁浪看着满面愁容的夏瑶和陆炳,问道:「你们现在有力气吗?」

  勉强靠在墙边的夏瑶摇了摇头,陆炳则是试着运劲,却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真不知我们是中了什么毒。」铁浪苦闷道……

  「软骨散吧?」夏瑶猜测道。

  「这可不是什么软骨散,否则我们不会连内力都象被废了般。」陆炳反驳道。

  「不管是软骨散还是什么,我倒有点想知道极乐与痛不欲生要怎么结合在一起。」铁浪长吐一口气,望着大门,听到脚步声。

  门被推开,两个野人走进来叫了几声后让在一边,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子站在那儿,穿着白色粉绿绣竹叶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手臂挽着湖蓝印花披帛,里面还有一件粉红立领中衣。

  这身打扮根本不象是女真族人,更象大明女子。

  她身后还跟着四个穿着纯白色六裥檐裙的少女,看上去都是十八岁左右,再后面则是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女野人,不过她们的乳房翘挺得多,看样子都是正值花季。

  看着这个大明装束的女子,铁浪愣了好久,他真的很想伸手摘下她的面具看个究竟。

  这时,野人在一旁叽叽喳喳,不时指着他们三个,女子则频频点头。

  一会儿后,女子转身离去,那几个女野人则象性饥渴的野兽般冲了进来,将他们三个团团围住,三两下就解开他们的绳子,眼睛则盯着他们的胯间。

  「杨追悔,你倒是想想办法,我还要回去见徐小姐。」夏瑶都快哭了。

  这时,一个女野人的手已经在夏瑶胯间摸来摸去,一脸惊讶,而同样受到抚摸的铁浪和陆炳身体都有了反应。

  「完蛋了,恐怕我们要被强奸了!」铁浪喊道。

  「强奸……」夏瑶脸色煞白,眼前这个野人还在她下体摸索着,那种有点野蛮的抚摸让夏瑶身体都有点起反应了,而且夏瑶很清楚她在寻找什么,可自己是女扮男装,根本不可能有那根东西啊!

  看到铁浪一脸享受的模样,夏瑶骂道:「你就喜欢这种事,若被悦晴大小姐知道你是只大色狼,她绝对不会再喜欢你!」

  「这是本能反应。」

  这时,那个戴面具女子又走了进来,说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话。

  当她说完,正在抚摸铁浪和夏瑶的女野人都退开了,四个檐裙少女拉起铁浪和夏瑶,跟随着戴面具女子走出去。

  「我怎么办?」陆炳喊道,他的肉棒已经被掏出来,七、八个女野人都快流出口水了。

  铁浪看着前面那个拥有绝好身材的女人,完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救自己和夏瑶,或者说是打算让他们感受另外的恐怖刑罚?若和性无关,铁浪宁愿回去让她们奸淫。

  走了一会儿,铁浪和夏瑶被带到一间外墙由竹子编织的房间内,里面的格局和大明极象,若不是不时听到野人的喊叫声,铁浪绝对会误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独石城。

  戴面具女子转身看着他们两个,便道:「你们四个先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若是巫王和阿木尔,记得进来通报一声。」

  「是。」四个少女将铁浪和夏瑶搀扶到床前,弯膝作揖后离开。

  门关上,女子缓缓摘下了面具。

  当铁浪和夏瑶看清楚她的容貌时,两人都愣住了。

  「徐大小姐?」夏瑶脱口而出。

  此女子看起来四十出头,肌肤却比雪皎白几分,雾鬓风鬟,靡颜腻理,那双媚眸灵性至极,正在两汪清水中荡漾着。

  淡淡一笑,已是倾城;朱唇张启,更是倾国。

  「奴家具的和悦晴长得很象吗?」软语犹如天籁之音般洗涤着两人疲惫的心灵。

  铁浪脑子转得非常快,问道:「夫人应该是悦晴的亲娘吧?」

  「奴家阮飞凤,两位叫我飞凤便可,让两位受惊了。」阮飞凤走到他们面前,伸手把着铁浪和夏瑶的手腕,道:「奴家出去一下,两位稍等。」

  阮飞凤离开后,铁浪和夏瑶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处于现实之中。

  「她真的是大小姐的娘吗?」夏瑶问道。

  「你知道关于她娘的事吗?」

  夏瑶摇头道:「我未曾听他们说起过,所以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悦晴的娘。」

  「至少她救了我们。」身体软绵绵的铁浪仰躺在床上,道:「若再晚点,恐怕已经有好几个女人因为我的持久而乱叫了。」

  「恶心!」

  「然后她们发现你是女的,便叫几个男人进来轮奸你。」铁浪邪笑道。

  「绝对不可能发生,而且……」夏瑶望着铁浪,道:「你也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的吧?」

  见夏瑶显得有点落寞,铁浪便勉强撑起身子,将其搂紧,道:「你是我的宝贝,我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你也知道我很喜欢戏弄你的。」

  「但是这种紧要关头是不能开玩笑的!」夏瑶强调道。

  「咦?」铁浪睁大眼盯着夏瑶唇角,道:「这里有米粒。」

  「不可能。」夏瑶将信将疑地摸着唇角,问道:「还有吗?」

  「别动,我帮你拿掉。」铁浪凑过去,带着一丝邪笑便吻住夏瑶香唇,用力吮吸着,「啾啾」作响。

  「唔……唔……」

  夏瑶先是用力挣扎着,片刻后便软软的贴在铁浪身上,并配合着他的亲吻而张开红唇,感觉到铁浪灵活舌头的插入,夏瑶柳眉微皱,却含着那条舌头,有点生涩的吮吸着。

  见夏瑶如此主动,铁浪便将口唇战场交由夏瑶,他的魔手则沿着夏瑶脊背往下爬去,爬过腰部,刚碰到夏瑶粉臀时,夏瑶却压住他的手,并轻咬了一下铁浪舌头,吃疼的铁浪只好学乖,移开了手。

  「你是个非常色的色狼!」夏瑶单指顶住铁浪额头,继续道:「只要给你一点点机会,你都会利用得淋漓尽致,真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女人会被你摧残。」

  铁浪抓住夏瑶的手,张嘴便含住,吮吸了好几下才吐出来,道:「那要我喜欢才行,你以为我只喜欢女人吗?」

  夏瑶俏脸泛红,将头歪向一边,道:「你的想法我又猜不透!」

  「至少我还喜欢你这个曾经是男人的女人嘛。」

  「错!」夏瑶非常认真地盯着铁浪,道:「若你以装扮定义性别,那么我最早是女的,只是当我的家人被……」

  「我明白。」铁浪更搂紧夏瑶,道:「以后我会好好陪着你,不会让你再孤单了。」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家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们报仇,拿严嵩父子的头颅祭奠他们。」回忆如刀般刺痛夏瑶的心口,让她忍不住哽咽,便紧紧搂住铁浪,也不管会被铁浪吃豆腐,反正都被他吃过好多次了。

  这时,阮飞凤走了进来,见他们两个抱在一起,便惊诧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

  夏瑶和铁浪忙分开,夏瑶低着头,铁浪则报以微笑,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阮飞凤拿着两颗药丸递给他们,道:「把这个吃下,要不你们什么事都做不了。」

  「谢谢阮夫人。」铁浪张嘴吃下,顿时觉得浑身充满力气,见夏瑶还在犹豫,铁浪便对夏瑶使了个眼色,夏瑶只得硬着头皮吃下。

  见他们两人气色都恢复得差不多,阮飞凤便道出十五年前的遭遇。

  「当时悦晴还不到四岁,奴家和相公正从应天府赶往京师,怎料渡过卫河时遇到鞑靼兵,几名家丁和护卫在保护我们过程中被杀害,后来我也落水,醒来便到了这儿,一晃已十五载,早已物是人非。」阮飞凤苦笑着摇头,问道:「悦晴和我家相公还好吗?」

  「他们都很好。」铁浪点头,道:「悦晴还很想你。」

  「那时她很小,也许都已把我忘记了,呵呵,对了,相公他有续弦吗?」阮飞凤问道。

  「阮夫人,徐大人洁身自好,一直都未再娶妻室。」说到这里,夏瑶还特意瞪了眼铁浪这大色狼,继续道:「所以希望夫人能早日和徐大人还有大小姐团聚。」

  「你是?」

  「我叫夏少枫,是徐大人的贴身护卫,也负责保护大小姐。」夏瑶拱手道。

  「明白了,那这位是?」阮飞凤的目光落在铁浪身上。

  「他呀!」夏瑶干笑道:「算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

  「那奴家便是你的岳母了。」阮飞凤笑出声,盯着一直沉默的铁浪,道:「真没想到,十五年了,竟然先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们还活着,我真想立刻回到京师。」阮飞凤望着紧闭的窗户,略显哀伤,道:「可惜一个弱女子什么事都做不了,还变成巫王的女人。」

  阮飞凤的声音颤抖着,双眸变得有些湿润,再次看着铁浪,道:「做为男人,不管遇到何种困难,你都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妻女,这是最基本的。」

  「我一定会。」铁浪点头道。他知道阮飞凤这是指桑骂槐,责怪对象是徐阶。

  「你们怎么会来到此地?」似乎有些晕眩的阮飞凤坐在凳子上。

  铁浪看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便将来此的目的大致说了一遍。

  「看来你们是被阿木尔欺骗了。」阮飞凤苦笑道:「实不相瞒,他其实是奴家和巫王之子,他一出生,巫王便将他送到达赖台吉身边,偶尔才会回来一次,久而久之,他便成为两族之间的信使,也成为两族沟通的桥梁。呵呵,巫王还打算有天让阿木尔在达赖台吉身上下蛊,这样子便可控制他的臣民,为吞并各方势力做准备。」顿了顿,阮飞凤补充道:「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些,是希望你们活着回去后能将这消息告知当今的皇帝,请他们派兵剿灭这个部落,要不我真担心有天天下会大乱。」

  「早闻异族巫术恐怖,未曾真正见识过,没想到连人都可以控制。」铁浪感叹道。

  「蛊有很多种,这里主要是蛇蛊和金蛊,将上百种毒虫放在一个瓮里,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再打开,若死光,则说明它们中没有可以成为蛊的毒虫存在,便会再次重新进行选蛊,直到出现那只能吃百种毒虫的毒虫,然后再将它种入婴儿体内,以吸取婴儿纯净的血液,等到某天婴儿皮肤溃烂而死,则说明蛊已成形,再喂以特定的毒草以培养它的特性,以人体为食效果更佳。」

  听完阮飞凤的说明,铁浪和夏瑶纷纷露出恶心的神情。

  「难道夫人也会巫术?」铁浪问道。

  「在这待了十五年,若奴家说不会,你们也不会相信。说实话,我会,不过奴家都是用蛊救人,其实很多病因都在于内脏,大部分无药可救,但若让蛊进入人的体内,很多病都可以治好。至少在这十五年里,奴家未曾杀死一人,倒是救了十几个人,所以奴家现在是这部落的巫医。」阮飞凤笑道。

  「生与死,两个极端,听起来还真可怕,能救人,亦能杀人。」铁浪站起身,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香炉上,问道:「夫人,那是什么?」

  「那是奴家的蛊炉。」

  「救人的?」

  「用来杀人也可以。」阮飞凤站起身取来蛊炉,道:「里面有只金蛊,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铁浪急忙摇头,退后两步,道:「还是算了。」

  「也许你身体有些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因,可以让奴家的金蛊进去看一看。」阮飞凤旋转着这三层蛊炉的第一层,揭开后冒起一阵的黄雾,黄雾消失后,一只小指粗细的金蛊正躺在那儿,长得和毛毛虫差不多,不过通体金黄泛亮,见到光线,它便昂起头。

  出于好奇,铁浪伸长脖子看着金蛊,这金蛊看上去一点也不可怕,似乎用手指都可以捏死,所以铁浪放松了警戒,走到阮飞凤面前,认真地端详着金蛊,问道:「这虫子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当初若不是奴家培养有道,它绝对已经害死不知道多少人了。」阮飞凤轻笑道。

  「那我真该夸夫人是观音菩萨转世。」

  「或许你可以叫我岳母。」

  铁浪瞄了一眼阮飞凤那略微透红的脸蛋,发觉那儿的红晕加深了几分,弯卷睫毛下是两汪湖泊,里头更有两颗玛瑙在漂荡着,加上羊脂般的肌肤,阮飞凤熟妇风韵展露无遗,而且她此时正带着淡淡的笑意,迎接铁浪那有点赤裸的欣赏。

  「岳母。」铁浪干咳一声,道:「有点不习惯,我还是叫你飞凤吧。」

  「这样子我不习惯,你还是叫奴家夫人或者岳母吧,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阮飞凤伸手逗了逗金蛊,问道:「需要它替你检查一下身体吗?」

  「还是别了。」铁浪摇了摇手,干笑道:「我不喜欢身体里有虫子爬来爬去的。」

  「其实奴家挺喜欢那种感觉的。」阮飞凤盖好蛊炉,道:「不过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去体会。」

  「为何?」

  「秘密。」阮飞凤放好蛊炉,正要说话,门却被敲响。

  一名丫环推门而入,急道:「夫人,阿木尔过来了。」

  阮飞凤脸色微变,急道:「阿木尔生性凶残,比巫王更胜一筹,若知奴家救了你们,真不知道他会对你们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来只能先委屈两位。」阮飞凤看了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说我正在实验新蛊,叫他别进来。」

  「好的。」小柔点头后忙拉门而出。

  阮飞凤再次取来蛊炉,旋开了第二层蛊炉,道:「第一层是金蛊,第二层是刚刚孵化的幼蛊,第三层则是还未孵出的蛊蛋。」她用手捏出两只和金蛊差不多大小,但却呈现银白带黄的蛊,看着他们两个,继续道:「这是新蛊,我暂时还不知它们毒性如何,但若阿木尔知道你们安然无恙,绝对会将你们抓去喂更可怕的蛊,所以你们只能先让这两只蛊寄生在你们身上,待阿木尔离开,我会让金蛊吃掉你们身体里的新蛊。」

  这蛊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恶心,要种在自己身上,铁浪怎么可能愿意,可是见到阮飞凤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领教过阿木尔那残酷手段,铁浪开始犹豫不决。

  「夫人正在试新蛊,怕无法见……」

  「我找那两个贱人!」

  听到阿木尔急快的脚步声,阮飞凤显得十分不安,道:「为了能活下去,现在只能先委屈两位,麻烦将嘴巴张开。」

  无可奈何之际,铁浪、夏瑶只好张开嘴巴,与此同时,阮飞凤已将蛊弹进他们嘴里。

  咕噜两声,蛊已被他们吞进肚子。

  夏瑶看着铁浪,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好象……」铁浪手沿着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着,不断揉着,道:「好象有很多只虫子在里面一直游动,你呢?」

  夏瑶皱眉道:「没什么感觉。」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铁浪干咳了一声。

  这时,阿木尔推开了门,先是看了铁浪和夏瑶一眼,接着便冷眼盯着阮飞凤,一脚踹在门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带族人和他们交媾,你怎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孩儿,娘是在试验新蛊,刚刚给他们喂下,娘想知道蛊在中原人的体内会有何效用,为以后巫王统治明朝作准备。」阮飞凤颤抖着声音道。

  「新蛊?」才刚满十五岁的阿木尔眼珠子转得比狐狸还快,眉毛一扬,便走向铁浪,他身后还有六名野人在那里乱叫着。

  此时的阿木尔盛气凌人,抓住铁浪的手便盯着他的手腕,见外关穴至四渎穴这段经脉已呈暗红色,他便甩开铁浪的手,转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另一个人已经差不多虚脱,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蛊惑之术。」阿木尔又看了一眼铁浪和夏瑶,「待蛊毒发作,若他们没有死,还麻烦阮夫人明日午时之前带他们到祭台。」

  说完,阿木尔甩袖离开。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连笑都笑不出,阿木尔前后差别实在太大了,城府很深。

  作为他们的引路人时,阿木尔表现出胆小怯弱,如今却象一只性欲旺盛却得不到发泄的公狗般,铁浪怎么可能会不惊讶呢?而且阮飞凤是他的亲娘,他却完全不将亲情当一回事,还直呼她为「阮夫人」,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担心夏瑶及这个白嫩嫩的岳母会受伤,刚刚铁浪就掏出大鸡鸡敲死这个超级人渣了!

  (操,比我还人渣!)

  站在屋内的三人沉默了好久,倒是阮飞凤先开口问道:「两位现在感觉如何?」

  「我还是没什么感觉。」夏瑶道。

  「我……」铁浪摸着肚子,面颊瞬间胀红,他盯着阮飞凤,呼吸变得急促,看到眼前端庄的阮飞凤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并用暧昧的眼神看着铁浪,还伸出香舌舔着红润薄唇,不断扭动如蛇娇躯。

  夏瑶见铁浪下体搭起帐篷,脸顿时红了,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我知道这是什么蛊了,应该是春蛊,能激发男人的交媾欲望。」阮飞凤脸色大变,道:「很少会出现这种春蛊,没想到种在他身上的竟是这个。」

  「春蛊?」夏瑶虽不知所谓的春蛊是何物,可见铁浪色眯眯地盯着阮飞凤,便知这蛊有多淫邪,便问道:「夫人可否用金蛊将杨公子体内的春蛊吃掉?」

  「春蛊不同于一般的蛊,它和淫蛊类似,一进入人体便融化并发挥药力,而且最为可怕的是,被种下春蛊的人只对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兴趣。」阮飞凤额上已渗出汗水,喃喃道:「刚刚喂杨公子时,他一直看着我,也就是说……」

  「难道要让夫人……」

  夏瑶话还没有说完,铁浪便吞着口水,喘息道:「岳母,你再脱,我就受不了了。」

  面对已出现幻觉的铁浪,阮飞凤也很无奈,干笑道:「春蛊会制造假象,他会因为沉醉在假象里无法自拔,最终自爆而亡。」

  「那为何我没事?」夏瑶怔怔道。

  「很多蛊长得一模一样,但效用也许完全不同,我还真不知你体内的是什么蛊。」阮飞凤柳眉皱在一块,道:「麻烦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杨公子治疗。」

  「不能让他玷污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岳母啊!」夏瑶强调道。

  「呵呵,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并不是用我的身体,但要用到金蛊,我怕你影响到金蛊,所以你一定要出去才行,知道吗?」

  夏瑶看着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铁浪,似乎看到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的场面,阮飞凤虽然说不会以交媾作为治疗方法,可夏瑶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僵持片刻,夏瑶还是点头了,多看了铁浪几眼便走出去。

  关门那刻,夏瑶一直盯着铁浪,见他慢慢走向阮飞凤,夏瑶便用力将门关上,眼角似乎有液体滑落。

  此时的铁浪双眼发红,春蛊让他变成一只想交媾的禽兽,效果比淫蝎之毒还淫上几百倍,而且他眼里的阮飞凤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喷出来,而事实上,阮飞凤十分正经地站在那儿,看着步步逼近的铁浪。

  「若知那是春蛊,奴家绝不会用在你身上,或许这便是注定的命运,今夜,我这身体便是你的了。」阮飞凤深吸一口气,略微后退两步,腰却被铁浪蛮横地搂住,另一只手则攀上阮飞凤乳峰。

  「唔……」久未被男人触摸的阮飞凤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十五年前,阮飞凤被迫成为巫王的女人,但巫王只在她来到这儿的第一晚临幸了她,之后便不再碰她,那唯一的一次交媾却让她怀上了阿木尔。

  一晃十五年,她守了近十五年的活寡,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古井无波,哪知性欲却被中了春蛊的铁浪完全解放。

  「岳母,你这里好大好软。」铁浪淫笑着,已将阮飞凤放倒在地,象注视着猎物般注视着阮飞凤,左手在双乳间来回游荡着,右手则伸进她的裙内,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圣地,整个手掌按在又肥又湿的阴部,微微用力,中指已陷进微微分开的肉缝内,而且还将亵裤也压了进去。

  「噢……」快荒废的土地瞬间被溢出的淫水打湿,而且越流越多,渗出亵裤,弄得铁浪满手都是。

  中了春蛊的铁浪抽出手,伸出舌头吃着指尖淫水,笑道:「岳母,你的淫水味道真好,而且好多啊,我还没插进去,你就湿成这样子了。」

  若是平时,阮飞凤早就一巴掌打过去,可铁浪中了春蛊,她要做的便是用身体释放铁浪的欲望,只有这样子才能救他,这祸是自己闯的,而且只有自己才能挽救铁浪,所以不管铁浪如何玩弄自己,阮飞凤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要让铁浪早点释放欲望,阮飞凤还要表现得象一个下贱的荡妇。

  平时温文尔雅的铁浪如今成了禽兽,一边淫笑着,一边扯开阮飞凤的褙子和粉红中衣,里面那件包裹着丰乳的红肚兜也被铁浪一起扯出,往后一扔,阮飞凤上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

  乳房高耸,两颗可爱的乳头象樱桃一般长在乳尖上,已硬起,也许是因为哺乳过的缘故,她的乳晕颜色显得有点深,还有小疙瘩,不过颜色十分诱人,少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久经人事的成熟。

  「我是你的岳母。」阮飞凤强调道,但两只手却落在铁浪虎腰处,并补充道:「你想怎么弄我都成,只希望等春蛊之毒消去,你能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说着,阮飞凤便抓住铁浪两只手,很主动地按在自己乳房处揉着。

  「我喜欢你的骚。」铁浪双眼依旧赤红,魔手用力抓捏着,两团乳肉在他的摧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两颗蓓蕾不时出现在手指之间,更多时候摩擦着铁浪的掌心。

  「唔……唔……」阮飞凤太久没有被男人宠幸,所以便渐渐以救人的名义放下尊严,开始为迎合铁浪而努力,第一步是隔着裤裆抚摸着那根巨物,喘息道:「女婿,你这东西好大根,待会儿要轻一点。」

  说出这话,阮飞凤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两瓣阴唇更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阮飞凤性欲的同时还让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我已经受不了了。」铁浪单手压住阮飞凤阴部,用力搓揉着,鼻息变得越来越重。

  「唔……唔……轻点……别这么粗鲁……」阮飞凤弓起腰板,不断扭动蛇腰,阴户的麻痒让她都快疯狂了,她真的很想铁浪现在就插进去,以填充她那十五年的空虚,可她还是学不会象妓女那般淫荡。

  铁浪将那件马面裙往上一掀,一条潮湿肉缝呈现在他眼前,纵然有亵裤的保护,可淫水分泌太多,所以亵裤几乎透明,阴部毕现。

  咽着口水的铁浪以最快的速度扒了阮飞凤的亵裤,随着阮飞凤的一声惊呼,她已是全身赤裸,一只阴部非常肥厚的白虎。

  铁浪抓着阮飞凤双腿往上一压,整个人趴在不断溢出热呼呼淫水的神秘地带,在阮飞凤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整张嘴都压住那黏湿阴户,用力吮吸着,一股美味淫水便流进铁浪口腔,并被他吃进肚里。

  「唔……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初次被人口交的阮飞凤差点高潮,满脸潮红的她不断呻吟,用言语抗拒着铁浪,心里却非常愉悦,还不时摇着肥臀,让那淫靡之花蹭着铁浪的脸,以攀向欲望的巅峰,但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蜜穴需要那根火热热的肉棒塞满。

  被春蛊所惑的铁浪张嘴吃着不断喷出的淫水,有点不满足的他干脆并起两指,用力插入阮飞凤那早已渴望被插入的蜜穴内搅拌着。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满穴的淫肉都被活动异常迅速的手指搅拌得不停收缩,溢出更多的淫水,而淫水还未滴下会阴时,铁浪早已在那儿等候的舌头已将之吸进嘴里。

  「不要……不要……唔……唔……」阮飞凤含着小指,表情十分享受,仅仅两根手指就让她趋于疯狂,当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入时,她岂不是要死了?

  此时,一直在门外的夏瑶将阮飞凤发出的声音都听入耳里,她很想制止这一切,不想铁浪再和别的女人有染,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徐悦晴的亲娘,若被徐悦晴知道铁浪竟然和她娘发生性关系,徐悦晴绝对会疯掉。

  可……夏瑶能做什么?只能听着阮飞凤不断发出的呻吟声,偶尔的浪叫让夏瑶脑海里的画面更加淫靡;她似乎看到铁浪将硕大的肉棒插入阮飞凤穴内抽动的画面,这让她心都快碎了。

  「公子,要不要去我的房间休息?」小柔试探性问道,她也有听到夫人的声音,又误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不希望她在这多加逗留。

  「我要等他出来,应该很快。」夏瑶勉强挤出笑容。

  「可是……」小柔还想说什么,听到夫人那高亢的浪叫声时,她的脸都红了。

  夏瑶显得局促不安,在门前来回走着,薄唇被她咬得都渗出了血,不时盯着紧闭房门的她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伸手想推开门,却被丫环拉住。

  「不能进去!」小柔忙道。

  「我想进去看,因为……」夏瑶抓住小柔的手便按在乳上,道:「我也是女人,我可以进去的。」

  小柔脸顿时红了,她本以为长得如此俊俏的夏瑶是个男儿,未曾想竟是女扮男装,有点失望的她只得点头放夏瑶进去。

  一进去,夏瑶便看到铁浪正一边抠弄着阮飞凤蜜穴,一边用舌头舔着那光洁的耻骨,舌尖还不时勾着那颗早已充血突出的阴蒂,两瓣肥厚的阴唇更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

  更夏瑶惊异的是,阮飞凤私处竟然也和自己一样不长毛。

  夏瑶还记得铁浪曾经和她说过,女人下面应该都会长毛,而且还要吃男人的精液才会发育得好,可面对这个乳大却无毛的阮飞凤,夏瑶还真想让她替自己解决困惑。

  「唔……你怎么……噢……」阮飞凤被那两根手指搅拌得话都说不顺,带着惊恐表情看着一直未出声的夏瑶,见她盯着自己私处,阮飞凤误以为她也想象铁浪那般对待自己。

  铁浪拔出两根手指,整个手掌都是黏腻的淫水,部分淫水还流过会阴,垂在那儿摇摆着。

  铁浪手不断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眼睛则顺着那皎白脸蛋往下看,在丰乳处停留片刻,便将目光集中在那朵淫靡之花处。

  隆凸又丰满的阴户粉嫩异常,完全看不出是人母,两瓣不断张合着的肉缝象河蚌般吐着淫水,那颗阴蒂更成了它的珍珠,正等待铁浪的采摘。

  「夏公子……请别这样子看我……」阮飞凤呢喃道。

  见铁浪脱裤子,夏瑶便知将发生什么,她干笑着,道:「外面有人经过,我便进来躲躲,两位可以不用管我,我不会怎么样的,你们继续吧。」坐在床边的夏瑶盯着铁浪,尔后便将床帘放下,道:「我先休息一会儿,待杨公子好转,我再和他离开。」

  阮飞凤很希望夏瑶能离开房间,可已经没能力去阻止,因为铁浪已掏出了那根粗大异常的肉棒,肉棒处于极其兴奋的状态,青筋暴起,龟头赤红,马眼还分泌出晶莹液体。

  阮飞凤是个接近四十的熟妇,对此物应该非常熟悉,可看到这庞然大物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惊诧声,张大的嘴巴完全合不拢,她真觉得这根肉棒不是凡品,说它是孙悟空的金箍棒也不足为奇。

  【第八集】第二话:蛊井风波

  被种下春蛊的铁浪淫笑着,用力掰开阮飞凤的大腿,盯着那不断收缩着的娇艳淫花,调整着姿势,龟头在微微分开的肉缝上摩擦着,偶尔还往蜜穴口蹭几下,却没有猴急地插入,好象故意挑逗着阮飞凤。

  感觉到那根火热肉棒的摩擦,阮飞凤颤慄不安,她总觉得肉棒会马上插入,可每次都是过门不入,搞得阮飞凤局促不安,身体更往下挪动,希望肉棒能马上插进她的身体,可铁浪还在那儿不急不徐地摩擦着。

  阮飞凤娇喘着看着铁浪,不禁觉得他是不是春蛊已解,现在只想挑逗自己,可她宁愿等待,她相信铁浪总会插进去的,至少她曾经是一个美人胚子,现在也算风韵犹存。

  坐在床边的夏瑶看着他们两个的性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纠结,眼看着铁浪就要插进阮飞凤穴内,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可以忍受铁浪拈花惹草,却很难忍受铁浪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交媾,可铁浪被种了春蛊,若阮飞凤不用身体帮他治疗,恐怕铁浪将会死去,所以不管夏瑶心有多不甘,她也必须忍着。

  正当阮飞凤焦急之际,铁浪的肉棒却用力捅进那片汪洋之海中。

  啪唧!

  交合处喷出大量的淫水,阮飞凤更是爽得昂起螓首,发出满足的哼声,那对美乳摇颤了好一会儿才趋于稳定,却因为铁浪的抽插而再度摇颤,晃出阵阵乳浪。

  「嗯……唔……轻点……奴家受不了……」

  只想交媾的铁浪哪会管阮飞凤受得了还是受不了,他现在只想在这淫穴中爽爽地驰骋一番,所以便象一头野牛般用力冲刺着,大起大落,每次龟头都滑了出来,那股淫水还未完全溢出,他就再次插入,捅向最深处,那原本闭合的花心软肉每次都被捅开,爽得阮飞凤几乎晕厥,而且铁浪的龟头偶尔还会触碰到缩在一块的子宫口,那种撞击就如一道电流沿着淫穴窜入,电击着整个子宫,甚至电到了盆腔,酥麻程度不是只字片语可以解释的。

  「唔……慢点……太深……」

  阮飞凤迷醉地看着这个爆发力十足的男人,不断哼着兴奋的调调,似乎忘记了夏瑶的存在。

  以最普通的姿势干了一会儿,铁浪便将阮飞凤的双腿压在她肩膀上,让她整个臀部都翘起来,他则蹲地,龟头在蜜穴口摩擦数下便再次插入,一次没入,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啊!」

  阮飞凤已经不知该用何种言词来形容这种充实感,做女人近四十年,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交媾的魅力所在,身体更被那根大肉棒所征服。

  「好多水。」铁浪用力捅着,眼睛则盯着交合处,两瓣充血大阴唇时开时闭,还不断喷着淫水。

  听着他们交媾的声音,夏瑶的身体微微发热,虽隔着床帘,可这薄薄的帘子根本阻挡不了她的视线,她能清晰的看到铁浪的大肉棒如何进出,更能看到阮飞凤那享受的神情。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不行了……啊……」

  在铁浪高速抽插下,阮飞凤终于迎来近二十年来的第一次高潮,她还清晰地记得上一次高潮还是自己用手解决的,那时候还和徐阶住在一块,只是他忙于朝政,对房事完全不在意,常常和阮飞凤谈的都是国家大事,完全将房事扔在一边,而那晚被迫同巫王行欢,阮飞凤麻木得象一块木头,只感觉到悲伤与无奈,这次完全不一样,这次的她在享受久违的性爱高潮。

  望着铁浪,阮飞凤很想让他暂停交媾,好让她体会高潮的酥麻,可又不敢制止他,只能在享受高潮的同时承受着火热肉棒的高速抽插,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让铁浪活动更加的自如。

  看着处于高亢交媾状态的两人,身体发热的夏瑶忍不住将手伸向三角地带,却又收回了手,反复几次,夏瑶最终分开了大腿,五指紧紧压住阴部,她顿时睁大了眼,一种很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感觉让她心弦绷紧。

  盯着他们两个,夏瑶开始滑动中指,躲藏在亵裤内的阴唇受到手的引导开始互相摩擦着,让夏瑶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她怕他们会听到便捂住嘴巴,可她的呻吟声比起阮飞凤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在外面摩擦了一会儿,感觉到有淫水流出,夏瑶便收回手,本想这尴尬的手淫就此结束,可出于对性器官的好奇,夏瑶再度触摸阴部,这次将整只手都插入亵裤,与阴部来了个零距离的接触。

  「唔……」

  发出低微呻吟声的夏瑶脸上冒出了香汗,手指则小心翼翼的沿着肉缝摩擦,并试着将中指压进肉缝内。

  当中指被阴唇含住,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两瓣大阴唇时,夏瑶觉得穴道似乎被人封死,整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大腿本能地分开,开始快速滑动手指,体会着手淫的美妙乐趣。

  渐渐的,夏瑶似乎忘记铁浪和阮飞凤的存在,闭眼享受着自慰的快乐,那只本放于床边的手已攀上自己那不算高耸的乳峰开始揉捏,偶尔还会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奴家具的不行了……慢点……奴家又要……」

  阮飞凤睁大双眸,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推向了性爱巅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而那根可恶的肉棒还在抽送着,十分凶猛,搞得阮飞凤几乎晕厥。

  「奴家具的不行了……唔……别插了……」阮飞凤求饶道。

  正当阮飞凤无奈之际,铁浪却放下她的大腿,恢复它们的自由,整个人则压在阮飞凤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颗乳房,加快下体挺动。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要死了……」

  随着铁浪一声低吼,那股一直堵着精关的精液尽数射进阮飞凤子宫内,浇灌得阮飞凤差点第三次高潮。

  感觉到肉棒慢慢软下,阮飞凤便搂住铁浪宽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复了吗?」

  射精完的铁浪不断喘着粗气,手则无规律地捏着阮飞凤软绵绵的乳房,神智也一点一点地恢复。

  当铁浪发现自己竟然和阮飞凤发生性关系时,他显得非常的吃惊,忙道:「岳母,这是怎么回事?」

  铁浪看上去很惊愕,可心里美极了,若能将知书达理的徐悦晴也一起放倒,那该有多爽啊!

  「种在你体内的是春蛊,只有用我的身体才能替你解毒。」阮飞凤软语道。

  铁浪审视着阮飞凤这具香艳肉躯,忍不住开始吞口水,正要说话,却听到夏瑶的呻吟声,铁浪误以为有人对夏瑶不轨,遂跳起来,也不管毫无力气的阮飞凤,猛地掀开床帘,见夏瑶一手搓弄阴部,一手揉着乳房,铁浪终于放心了。

  见夏瑶还沉浸在自慰的世界里,铁浪笑得有点邪恶,一手插进夏瑶亵裤内,夺走那只手的领地,开始很有技巧地抚摸着她的阴部。

  「啊!」夏瑶惊叫着,见是一脸坏笑的铁浪,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别……别这样子……会被夫人看到……」

  「你们这是?」穿好衣服走过来的阮飞凤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显得非常惊讶。

  铁浪抽出手,满手黏腻,在自己胸前抹了几下,闻闻手指,还有股淡淡的臊味,浅浅一笑,便道:「我偶尔会和少枫兄弟这样子玩。」

  「难道女婿你喜欢男人?」阮飞凤吃惊道。

  「也许。」铁浪半承认道。

  「夫人别听他的,才不是那样子!」夏瑶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该改一改。」回忆刚刚铁浪的勇猛,阮飞凤怎么也不会相信铁浪是个同性恋,可又觉得他有那倾向。

  「夫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铁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飞凤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飞凤的手往夏瑶三角地带按去。

  「干什么?」夏瑶本能地喊出声,本想抵抗,为时已晚,阮飞凤的手落在了肥沃土壤处。

  阮飞凤动了动手指,惊道:「原来是一个太监啊。」

  铁浪忍不住笑出了声,道:「其实她是女儿身,只是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为男儿。」

  阮飞凤顿悟,问道:「那你们是何关系?」

  「她是我的红……」

  「普通朋友。」夏瑶抢话道。

  见夏瑶不想公开和自己的关系,铁浪便附和道:「确实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会如此亲密?」阮飞凤盯着满脸潮红的夏瑶,笑出声,道:「本以为你是一个英俊小生,没想到是女儿身,生得真标致。」

  「之前有所失礼,还望岳母包涵。」铁浪作揖后问道:「她不是也被种了蛊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把手给我看一下。」阮飞凤分别查看了铁浪和夏瑶手臂,确定他们的蛊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蛊,但毒性已经消失,不用担心,你们现在要担心的是如何离开这儿。」

  「现在陆炳如何了?」

  「谁?」

  「那个和我们一块来这的人。」铁浪解释道。

  「他吗?」阮飞凤干笑道:「若我未带你们来这儿,恐怕你们会被那几个专门用于奸淫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条命。」

  「那陆炳现在精尽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会奸淫死他,因为明天还要行巫蛊之术。」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护卫,我绝对不能让你们出事;等到夜深人静,我送两位过破云山,再让小柔引导两位回京师吧。」

  「不行!」铁浪断然拒绝,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联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真,若无法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我就算回去也会被严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这儿也是死,我还不如留在这儿陪着岳母。」

  听到铁浪这番「表白」,阮飞凤心头一热,马上将铁浪当成有志男儿,浅浅一笑,说道:「你们回去后找徐大人,我相信他会救你们的。」

  一想到徐阶,铁浪就生气,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道:「徐大人和严嵩虽都为尚书,可一文一武,论起来,还是吏部尚书严嵩那狗贼的权力大;况且他又深得皇上宠幸,要徐大人保下我们两个,恐怕徐大人乌纱帽难保,得不偿失,所以我恳请岳母大人。」说到这里,铁浪作势跪地,却被阮飞凤扶住。

  「何意?」阮飞凤惊道。

  「岳母会巫蛊之术,那能不能将野人女真的几个头目都种蛊?如此一来,野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让大明军队来此,真到了那地步,对双方都没有任何好处。」

  「这……」阮飞凤显得很犹豫,细眉都拧在一块。

  「看来我冒昧了。」铁浪苦笑道。

  阮飞凤微微叹气,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尔便可,可一个勉强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另一个是我儿子,我怎么忍心对他们下手?」

  「夫人应该以大局为重。」夏瑶正气凛然道:「就算我与杨公子回到大明不死,可难保他们不会对其他明人种蛊,到时大明基业可能一夜之间崩溃,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所以希望夫人能以大局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愿意看到大明的黎民百姓被巫蛊所毒害。」说完,夏瑶单膝跪地。

  「我知道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是……」阮飞凤忙将夏瑶扶起,看着他们两个,摇头道:「奴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想一生只侍一夫,可命运总是那么爱捉弄人,让奴家落到此地,不仅被巫王玷污,还生下一子,而刚刚又与……」阮飞凤看着面露诚恳的铁浪,苦笑道:「身子已不干净,又有何脸面回到徐大人身边,还不如在此终老一生。」

  铁浪细细打量着阮飞凤,这个近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显得成熟丰腴,是那种让人看了便想占有的女人,姑且不管徐阶和她的关系,既然铁浪已经把她干了,那哪有留给巫王或者徐阶的道理,自己反正都已给他们两人各戴上一顶高高的绿帽,当然要一戴到底。

  注视着她那媚眸,铁浪道:「我有一个折衷的办法,我说给岳母你听。」吸引了阮飞凤注意力,铁浪便道:「若如岳母所言,我们只要控制了巫王及阿木尔便可控制整个野人女真,那么只要是在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下进行这一切,岳母你便不算是害他们,反而是制止他们的罪过,否则等他们死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还有,你其实可以回去,只要不将这儿发生的事告知我们以外的任何人便可。若岳母你还有所顾虑,你大可以野人女真巫医的身份前往大明,到时不露出真面目,谁也想不到你会是十五年前的阮飞凤,你觉得怎么样?」

  面对铁浪给她的建议,阮飞凤还是有点犹豫不决,她已经习惯如今的生活,要让她再次改变,她有点舍不得;当然,她舍不得的不是巫医这身份,而是平静的生活,脆弱如同风中柳絮的她经不起太多折腾与刺激。

  沉默了好一会儿,阮飞凤才开口道:「巫蛊之术明日中午才举行,现在还有点时间,待日出之时,我再给你们答复,今晚你们在我这儿休息,千万不能出去,若被阿木尔或是巫王的人撞见,我怕你们今晚就会遭遇不测。」

  「那行。」铁浪看着那张竹木床,问道:「一个人晚上睡在一块吗?」

  「想得美!」夏瑶敲了下铁浪脑门,瞪眼道:「你睡地板,我和夫人睡床上。」

  铁浪耸了耸肩膀,无奈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其实……」阮飞凤皱眉道:「要不你和这位……」

  「夏瑶。」

  「夏瑶姑娘睡我的屋子,我今晚和小柔一起睡,明儿再相见,如何?」

  「可以。」铁浪点头道。

  「不可以!」夏瑶反驳道:「杨公子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我一个下人,怎么能和他一块睡?若传出去……那非常不好。」

  阮飞凤手落在夏瑶肩膀上,眯眼笑道:「若你们只是普通朋友,那我这双眼睛就瞎了,就这么决定,明儿见。」转身走到门前,回头对他们笑了一下,阮飞凤便走了出去。

  阮飞凤一离开,铁浪便从后面抱住夏瑶,在她耳垂处亲了一下,嬉笑道:「是不是又在生我的气?」

  「哪敢,你可是大小姐的相公。」夏瑶甩头道。

  「看,看,看,你还说没在生我的气。」铁浪拦腰抱起夏瑶,便将她扔到床上,自己也滚了上去,将夏瑶压在身下,看着这个很难驯服的女人,不禁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在这么多女人中,你是最淘气的一个。」

  「你是指最容易吃醋吧?」夏瑶白了铁浪一眼。

  「啧啧,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你确实是一个醋坛子啊。」铁浪捏了一下夏瑶的脸蛋,继续道:「若某天你看到我上别的女人都不眨一下眼睛,那我反而会失望,至少生气证明你还是爱着我的。」

  「爱你个头!」夏瑶又白了铁浪一眼,本想装得很严肃,可见铁浪一脸滑稽相,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露出洁白贝齿,红唇给人一种想啃咬的冲动。

  「当初在若仙岛没有办了你,今天绝对有机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铁浪淫笑着,手已沿着夏瑶脸蛋往下移动,正要撩开夏瑶的衣襟,夏瑶却抓住铁浪的手。

  「这种场合不适合,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是在害怕中度过,若你真的爱我,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安心的环境。」

  见夏瑶如此认真,铁浪升起的性欲瞬间降到谷底,翻到一旁,道:「那还真不知何时,刚刚你看到我和阮夫人弄,你自己都这里摸那里摸的,你就不想要那种感觉吗?」

  「不想!」夏瑶立刻否决,却又补充道:「除非我的大仇得报!」

  想到陆炳,铁浪便道:「我有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我说给你听。」说着,铁浪便附到夏瑶耳边小声说道。

  听铁浪说完,夏瑶整张脸都绷紧,生硬道:「可以。」

  「小瑶,我和你说,一个人的死并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亦或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当他觉悟那刻,却发觉天下人都将矛头对准他,懂吗?」

  夏瑶枕着铁浪的胳膊,道:「你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吧。」

  「谁说你是小孩,都可以生孩子了。」铁浪调侃道。

  「那也得等到大仇报了才生。」夏瑶认真道。

  「十月怀胎,这话对不对?」

  「嗯。」

  「那,若我答应你十个月内一定可以替你报仇,是不是今晚我们便可以行房了?」铁浪一脸的坏笑。

  夏瑶脸一红,胳膊肘子撞在铁浪下巴处,疼得铁浪整个人缩起来。

  面对如此暴力的夏瑶,铁浪说话还真得收敛一点。

  也许是白天过于疲惫,夏瑶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更主动贴着铁浪,铁浪却不敢乱动,生怕又挨打,搞不好下巴会脱臼,更可能连大鸡鸡都不保。

  沐浴完毕的阮飞凤和小柔躺在一张床上,她一直睁着眼难以入眠,一个个往日画面在她脑海里播放着,让她感到分外揪心,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小柔还未睡着,阮飞凤轻轻抓着她的手,道:「你是想一直留在这儿,还是回老家?」

  「我想一直跟着夫人,是夫人救了我们的性命。」

  「那你也想回去了……」

  搞不懂阮飞凤话中含意的小柔许久都不敢回答。

  「睡觉吧,但愿明天有个好天气。」阮飞凤帮小柔盖好被子,却没有顾及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

  「夫人也早些睡。」小柔呢喃道。

  「嗯。」嘴里应着,阮飞凤却完全没有睡意。铁浪那席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着,她偶尔还会记起和铁浪交媾的画面,那种激烈至极的交媾让她陶醉不已,她隐约觉得铁浪的大肉棒还在自己下体抽插着,寂寞的熟妇哪能忘得了将她整个淫穴都塞得密不透风的大肉棒啊?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阮飞凤便惊醒,浑身是汗,见天才蒙蒙亮,小柔还未睡醒,阮飞凤便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撩开床帘,走到窗前,她将手伸进亵裤内,在阴户随意一摸,早已湿润不已。

  当她收回手时,指上都是散发着靡香的淫水,这是做春梦的结果,而梦中男主角是那个勇猛无比的铁浪,阮飞凤则变成那个摆出各种淫荡姿势的荡妇。

  「好久没做这种梦了。」阮飞凤淡淡一笑,已知道自己将如何选择迷茫的未来。

  走进自己的屋子,铁浪和夏瑶正坐在床边聊天。

  一看到阮飞凤,有点猴急的铁浪便问道:「岳母,如何?」

  阮飞凤坐在镜子前,拔下金钗,一头乌黑长发落至腰际,她拿着木梳仔细梳理着,道:「我听你的话。」

  (这句话的深层含意是不是说阮飞凤可以任由自己摆布,想插就插?)

  若夏瑶没在这儿,铁浪绝对象恶狼般扑过去,把阮飞凤当早餐大嚼特嚼,可她在这儿,铁浪也只能收敛点,道:「岳母,你在这儿生活了十五年,应该很熟悉,所以应该是我们听你的话才对。」

  阮飞凤理顺黑发,盘起,用金钗插好,起身道:「那这次便由奴家做主,等这边的事都解决了,以后该怎么办,奴家都听杨公子的。」

  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了,眼角斜视夏瑶一眼,见夏瑶满脸不高兴,他只好干咳两声,道:「现在离午时只剩两个多时辰,时间紧迫,岳母要我们怎么做?」

  阮飞凤捏着木梳,道:「从这里往东走四百余步有口枯井,这井被称为蛊井,蛊井算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除了巫王的命令,谁都不能接近。里面有各种蛊,有毒无毒都有,算是蛊的大巢穴,而巫王要的蛇蛊也在那里。他午时会让蛇蛊进入陆炳体内,蛇蛊会钻入他的大脑控制他,之后陆炳将只听从他听到的第一个声音的吩咐,一直到蛇蛊被取出,或是他死为止。」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和杨公子到蛊井将蛇蛊抓来?」夏瑶反问道。

  「差不多是这意思。」

  「这可能吗?」铁浪脱口而出。

  一只金蛊就将铁浪吓得半死,一只春蛊让铁浪兽性大发,若一群蛊钻进他的身体里,他还不被搞死啊!

  「呵呵,我可没要你们下井去找寻蛇蛊,我会告诉你们如何将蛇蛊从蛊井引出。」阮飞凤站起身,继续道:「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必须想办法解决那儿的两名女巫卫,她们随身携带毒蛊,不小心便会中招,也许连蛊进入你们身体里,你们都还不知道。」

  「那怎么办?」铁浪忙问道,他认为阮飞凤绝对有解决的办法。

  阮飞凤取来蛊炉,放在桌上,道:「第三层有蛇蛊爱吃的蛊蛋,只要放在蛊井前,蛇蛊会自己钻出来的,不过为了防止蛇蛊溜走,井口洒有雄黄。你们解决了女巫卫后,还必须清除雄黄才行。」

  「困难重重。」铁浪摸着下巴,看着阮飞凤将小指头大小的白色蛊蛋取出来。

  「预计再过两个时辰巫王便会去蛊井,所以你们能用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该怎么办我都告诉你们了,现在只能靠你们自己,若能成功取回蛇蛊,后面的事情将迎刃而解。」

  「那等到蛇蛊爬出来,我们又该如何将它们抓回来?」铁浪疑惑道。

  「呵呵,忘记和你们说了,只要它们吃下这蛊蛋便会睡着,很好带回来的,打开手掌。」阮飞凤将数颗蛊蛋放于铁浪掌心,道:「别弄破了,流出的液体会将你的骨头融解。」

  看着这几颗不起眼的蛊蛋,铁浪手在颤抖,若换做平时,铁浪绝对一手捏爆它们,以体会捏爆睾丸的快感。

  「杨公子,要不要由我来拿?」夏瑶问道。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铁浪盯着蛊蛋,道:「不能再犹豫了,我们现在出发。」

  「我还得给你们乔装一下。」阮飞凤将铁浪和夏瑶的头发抓得乱莲蓬的,道:「我带你们出去,等进入小路,你们就要靠自己了。」

  合紧手掌,铁浪和夏瑶便跟在阮飞凤后面,阮飞凤还让他们装得象白痴,假装中了蛊毒,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巫卫。

  走出屋子,铁浪便看到几名手持长矛的野人走过来,他急忙低下了头。

  一走近,野人便叽叽喳喳说着什么,阮飞凤则笑着用女真族的语言和他们解释,加上她又是本族的巫医,所以并未引起多大的怀疑,巫卫很快便绕过了他们,继续巡逻。

  阮飞凤松了一口气,边走边道:「若他们刚刚将你们抓起来,一切就都完了。」

  「那还得感谢岳母的足智多谋。」铁浪陪笑道。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这次我也是豁出去了,若你们出了意外,我也不会独活,当初若不是因为阿木尔的出生,我也不会苟活,可惜这孩子真的让我好失望,被达赖台吉和巫王培养成恶棍。」阮飞凤咬牙道。

  「才十五岁,还可以改变。」铁浪敷衍道,却不希望阿木尔这人渣活着,最好现在立刻挂掉。

  送铁浪和夏瑶到小路路口,阮飞凤便道:「再走过去两百余步便是蛊井,在走进蛊井之前,你们要想办法解决两个女巫卫。」

  「我只看过男巫卫,为何那里要让女巫卫把守?他难道不觉得这样子防御薄弱吗?」铁浪好奇道。

  「整个野人女真族,女巫卫只有十个,都负责看守蛊大量出现的地方,似乎是因为她们身体的至阴。」阮飞凤见巫卫巡逻回来,便道:「我先回屋,你们保重。」

  铁浪还想问至阴是什么,可阮飞凤已疾步离开,他则被夏瑶拽进小路,躲在杂草堆里,等巫卫走远,他们才走出来,沿着小路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一个很大的空地,正中央有一口井,空地上的草枯黄,一看就知这附近的蛊毒太重,将那些花花草草都毒死了。

  观察着四周,他们却没有看到什么女巫卫。

  「也许去上茅厕了。」铁浪小声道。

  「我是护卫,护卫的职责我再清楚不过,这里又是族里最重要的地方,她们不可能擅离职守的。」夏瑶正想往前走,铁浪却抓住她的胳膊,指了指斜前方那棵大树,树上站着两个女人,都持着弓箭,正警戒着四周。

  和其他族人不同,她们并没有露乳,穿着单肩式连衣虎皮裙,右肩完全露出,裙摆极短,恰好遮住翘臀,给人一种极其野性的感觉。

  「若你跑出去,你早变成刺猬了。」铁浪压低声音道。

  「只是想不到她们有上树的习惯。」夏瑶报以微笑,道:「看来要解决她们两个还真是困难。」

  「人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她们的蛊。」铁浪仔细观察着她们两个,咬牙道:「纵然我有刀枪不入之体,可面对能深入骨髓的蛊,我还真是没办法。」

  「时间已经不多了,要不硬拼吧?」夏瑶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你觉不觉得我们似乎少了什么?」

  「什么?」

  「武器。」铁浪耸了耸肩膀,「被阿木尔抓住时,武器都被收走了,我们现在是赤手空拳。」

  「我有毒拳。」

  「她们还有毒蛊呢!」铁浪白了夏瑶一眼,道:「我再想想办法,冲出去绝对是找死。」

  铁浪思考期间,夏瑶一直看着女巫卫,值得庆幸的是之前没被她们发现,否则绝对变成箭靶。

  这两个女巫卫随时都做着攻击的姿势,真是训练有素,若能收为己用,绝对可以训练为数一数二的刺客,再加上她们会用蛊毒,攻击力绝对如同一条毒蛇。

  夏瑶想拉拢女巫卫,却知道这是痴人说梦。

  足有一刻钟,铁浪才开口道:「我有两个办法。」

  「说说看。」

  「第一,直接冲出去。」

  「第二呢?」

  「第二,拉大便熏死她们。」

  「想了这么久,怎么只想到这种恶心的方式。」夏瑶瞪了眼铁浪,道:「真不知你在若仙岛学的那些治世宝典有何用?」

  「还有一招诱敌深入。」铁浪浅浅一笑,随手拾起一块小石头,顺手便扔向蛊井方向。

  石头落地,两个女巫卫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叽喳数声,其中一个便跳到地上,拉弦,赤着的脚踢开石头,便扬起头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言语。

  「是不是这样子?」夏瑶也学着铁浪模样抛出了一颗石子,正中女巫卫后脑杓。

  「哇哩。」女巫卫转身盯着他们这边,箭矢水平左右移动着,随时准备射箭。

  同时,上面那个女巫卫也将注意力集中在铁浪这边,幸好这草丛隐密性还不错,否则他们早暴露了。

  见女巫卫慢慢走来,铁浪便将蛊蛋交给夏瑶,道:「保护好蛊蛋,我这不会死的箭靶也要发挥作用了。」

  见铁浪要去送死,夏瑶忙拉住他的衣角,想制止他,可他已经站了起来。

  两个女巫卫同时叫出声,双眼瞪得浑圆。

  铁浪举起双手,道:「我没有武器。」做好中箭准备的铁浪轻步走出去,人已站在枯黄的草地前,如此一来至少可以保证夏瑶安然无恙。

  女巫卫慢慢走向铁浪,嘴里还叽叽喳喳的说话。

  离铁浪不到十步,她便停住,上下打量着铁浪,又对树上的女巫卫叽喳了几句,得到树上女巫卫的回应,她便含住手指吹响口哨。

  知道这是信号,铁浪忙冲过去想制止她,树上的女巫卫见状便射箭,箭矢正中铁浪的大腿。

  由于《吮阴心经》的效用,铁浪完全不怕兵刃,可这么近受到强弩攻击,那股冲击力还是让铁浪大腿发麻,脚一拐,人便跪在地上。

  与此同时,眼前这个女巫卫已将箭矢抵住他的脖子,那是最脆弱的地方。

  草丛里的夏瑶很想去救铁浪,可以自己的武功根本避不开箭矢,为了能获得一线生机,夏瑶只得继续躲在草丛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没一会儿,后方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巫王正带着一队巫卫气冲冲而来,阿木尔跟在他旁边。

  「啧啧,竟然跑到这里来了,看来阮飞凤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人!」阿木尔冷笑道。

  明明没有中箭,但铁浪还是装作中箭般捂着大腿,不让箭矢掉落,并道:「她是你亲娘,你直呼其名已是大逆不道,还敢说她是吃里扒外之人?」

  「我从来不承认她的存在。」阿木尔一脚踩在铁浪脚踝处,道:「她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若她不是巫医,巫王绝对将她处死,我问你,夏少枫呢?」

  「已经死了。」

  「笑话,刚刚巫卫说阮飞凤将你们带出来了!」阿木尔叫道。

  「既然知道她还活着,你问这又有什么意义?告诉你实话吧,我已让她回大明,等过几天,大明的千军万马将会将这里夷为平地。」

  「没有人能离开这里,这里是死神的巢穴。」阿木尔移开脚,转向巫王,道:「恳请巫王大人将他就地处死。」

  戴着面具的巫王弯腰看着铁浪,又象只狗般在他身上嗅了几下,沙哑着声音道:「派人去追另外一个,将这个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执行巫蛊之术,然后送他们回大明刺杀嘉靖。」

  【第八集】第三话:性战野女

  听到这话,铁浪抓住女巫卫的箭矢用力一折,一声脆响,箭矢被他拗断,正想挟持女巫卫,他却觉得喉咙象被什么堵着,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断干呕,呕出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在他们中武功最高的是你,也知道单凭武功我们绝对赢不了你,所以刚刚我将蛊种在你身上,想保命就别乱来。」阿木尔冷笑道。

  铁浪分明能感觉到有只虫子在自己咽喉内蠕动,那种感觉极度的恶心与令人恐惧,仿佛整个人变成一块腐肉,毒蛊则悠然自得品尝着自认为香喷喷的腐肉。

  「带他走。」巫王摆了摆手,两名巫卫便将铁浪架回去。

  「巫王,现在召唤蛇蛊吗?」阿木尔问道。

  面具下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盯着蛊井片刻,转身道:「还未到时辰,午时蛇蛊效用最强。」说着,巫王甩袖离开。

  「真难等!」阿木尔哼了句,便跟着巫王离开。

  蛊井附近只剩下两名女巫卫以及躲在草丛中的夏瑶,她一直想去救铁浪,可自己跑出去绝对是找死,她看着手里那几颗差点被自己捏碎的蛊蛋,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过了一刻钟,一名女巫卫朝夏瑶走来。

  误以为暴露行踪的夏瑶已做好出手的准备,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那个女巫卫摘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搁在地上,走进草丛,在离夏瑶不到一丈的地方蹲下,并将短裙拉起,露出颜色略深的臀部,一件只能包住半个美臀的短裤被她脱至膝盖,此时的她下体完全暴露,正分开双腿,轻哼一声,一股尿流便从尿道射出,滋润着无名小草。

  夏瑶松了口气,才知道她只是来解手的。

  透过草丛看着她那享受的模样,夏瑶心生一计,便以极慢的速度接近还在嘘嘘的女巫卫。

  当她扭头之际,夏瑶便急冲过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摊开,叫道:「敢乱来,我就喂你吃蛊蛋!」

  被这么一吓,她喷出的尿流忽然停止,又立即射出,溅湿了脚踝,她盯着那些蛊蛋,又看了看夏瑶,不敢乱来,只能蹲在那里安静的尿尿,另一个女巫卫则在那里乱叫。

  等她尿完,夏瑶便挟持着她往蛊井走去,并示意上面的女巫卫下来。

  语言虽不通,一些基本动作还是看得懂,所以树上的女巫卫也乖乖的跳下来。

  夏瑶将两个女巫卫的虎皮连衣裙剥下,她们都并拢大腿,羞臊的用手遮住私处,也许是平时太阳晒多了,她们的手臂、大腿、脖子等处都呈棕色,被虎皮裙遮住的地方却白嫩异常。

  看着两个女野人,夏瑶防备着她们使诈,若象铁浪那样突然中蛊毒,恐怕两人都别想活着从这里离开。

  用她们的衣服将她们手绑在一块,还刻意堵住她们的嘴巴,确认结实后,夏瑶便冷笑道:「我要你们看看我是如何搞死蛇蛊的。」

  看着那口井,夏瑶走了过去,两个女巫卫发出唔唔的声音。

  此时的夏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铁浪能平安,所以不管有什么东西在蛊井里,她都不在意了。

  见井口呈深红色,又闻到臭气,夏瑶便知是雄黄。

  撕下一块袍角,夏瑶将那些雄黄都擦掉。

  「唔唔……唔唔……」

  女巫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断扭动着身子,双手被反绑的她们没办法遮掩乳房和私处,只能将它们大方展现在大自然之中,可惜少了铁浪这个色胚,否则她们绝对会被铁浪狂操一番。

  确定雄黄都擦干净,夏瑶便将蛊蛋放于离蛊井不到一尺的地方,她则后退数步,盯着蛊井,她总觉得有蛇蛊探出脑袋,眼睛一眨,才知道这是潜意识作怪。

  片刻后,一条白蛇探出脑袋,正不断吐着信,菱形眼目盯着夏瑶,又看了看那似乎很美味的蛊蛋,最后还是滑出蛊井,张开双颚咬住一颗蛊蛋,头一昂,双颚收紧,蛊蛋裂开,暗黄汁液一点一点的流进蛇腹中,有些还从它嘴角滴下。

  看着这只只有小指粗细,身长半尺的蛇蛊,夏瑶连大气都不敢出,而且她还看到又有三只蛇蛊爬出蛊井,正啃咬着蛊蛋。

  不一会儿,蛊蛋都被它们吃完,四只蛇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夏瑶抓起一把泥沙扔过去,见蛇蛊都没动静,她便拿着一枝箭矢走过去,一脚踩烂蛇蛊头部,尖利的箭矢刺进蛇身,往后用力一划,直接将蛇蛊切成两半。

  看到此情景,女巫卫腿都软了,纷纷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夏瑶剖开第二只蛇蛊的肚子。

  弄死四只蛇蛊,夏瑶长吁了一口气,道:「这样子你们就别想控制追悔了。」

  正当夏瑶得意之时,阿木尔突然出现在不远处,见蛇蛊都被夏瑶所杀,他气得取过同行巫卫的弓箭,拉弦指向夏瑶,怒叫着射出箭矢。

  咻!

  箭矢擦过夏瑶左肩,并没有伤到她,但完全打乱了她的重心,身子朝后倾斜的夏瑶睁大眼睛,在她张嘴想叫出声时,人已跌进蛊井。

  「下面都是毒蛊,他绝对会变成毒蛊的食物。」阿木尔冷笑着,见蛇蛊都已死去,他的笑容完全消失,嘀咕道:「辛辛苦苦喂养的蛇蛊死了,看来巫王大人绝对会将他们的皮剥了。」看到赤裸裸的女巫卫,阿木尔便派人替她们松绑,自己则转身离开,手里还拎着半条蛇蛊。

  此时铁浪和陆炳都被用铁链绑在方形石柱上。

  被女野人奸淫一个晚上的陆炳双眼发黑,嘴唇干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两条腿不停发抖,若没有铁链的束缚,恐怕他会倒地不起。

  被抓到这里时,铁浪问陆炳昨晚射了几次,陆炳答得非常小声,但铁浪还是听清楚了,整整三十次!

  一般情况下,一个晚上能射五、六次的男人已经很强大,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一点也不持久的陆炳一个晚上射了三十次。

  在持续追问下,铁浪才知道陆炳的勃起都是无奈被逼的,一沾到淫水,肉棒便自己勃起,被她们轮流奸淫。

  淫水让肉棒瞬间勃起?这功能好象和施乐的淫水差不多。

  铁浪只能庆幸昨晚遇到阮飞凤,否则他这个自认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会被榨干,而且还很可能会看到夏瑶被男野人侮辱,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萧九:各位看倌也不会想看到滴XD)

  见阿木尔走过来,铁浪冷眼以待。

  走到铁浪面前,阿木尔显得很得意,道:「没想到夏少枫一直没有离开这里,竟然躲在蛊井附近,刚好我到那儿碰到他,便让他下蛊井喂毒蛊了。」

  「畜生!」铁浪吼道,却因为那只堵在喉咙的毒蛊差点喘不过气。

  阿木尔晃动着蛇蛊,道:「不过至少他死得很有价值,他杀死了蛇蛊,导致我们无法施行巫蛊之术。」

  知道夏瑶是为了救自己而葬身蛊井,铁浪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紧握拳头,他多想狠狠揍阿木尔,却因为被绑住而无能为力。

  阿木尔拍了拍铁浪脸颊,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条命的陆炳,冷笑道:「蛇蛊只有闻到蛊蛋气味才会爬出蛊井,而且洒好的雄黄又被夏少枫破坏,唯一可以得出的结论是阮飞凤出卖了野人女真族,所以她绝对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可是你娘,你身体里流着一半的明人血统。」铁浪尽量心平气和,不让毒蛊作祟。

  「在我眼里,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你是她生的,你这样子说也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铁浪叹气道:「看来缺少母爱的你已经成变态了。」

  「住嘴!」阿木尔一拳击在铁浪腹部,捏紧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立刻杀了你!」

  「早晚都要死,现在死也没什么区别。」铁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我要让你看着阮飞凤是如何被折磨,然后再将你扔进蛊井喂毒蛊。」

  看着十五岁的阿木尔,铁浪完全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冷血,知道言语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他只能低下头,不愿再去做口舌之争。

  以为铁浪认输的阿木尔大笑数声,转身离开。

  铁浪试着将真气聚于丹田,可喉咙里的毒蛊象只恶魔之手般掐紧气管,让他整张脸胀红得如同猴屁股,勉强聚集的部分真气也因为呼吸急乱而散开,还险些伤了他的丹田。

  铁浪自认为内力深厚无比,又有淫龙九式的辅助,内力在武林中没几个人可以匹敌,可恶的是每次落难不是被封了真气,就是没办法自如运用,看来只要被敌人控制了真气,也不可能做英雄了。

  看了一眼陆炳,又看了看走远的阿木尔,铁浪现在担心的是那个意外出现的美艳岳母阮飞凤,真不知阿木尔会对这个亲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阳当空,铁浪浑身是汗,嘴唇更是发干裂开,思绪也变得乱糟糟,经不起烈阳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着头,可恶的是方形石柱变得越来越烫,铁浪觉得自己象一颗鸡蛋,石柱则是平底锅,自己这颗鸡蛋迟早要变成煎蛋。

  「水,我要水。」气若游丝的陆炳哼道。

  同样口干舌燥的铁浪苦笑道:「现在给我个女人,我会喝她的淫水喝饱的。」

  「水,给我水,咳咳。」

  铁浪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陆炳时的情景,没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被女野人奸了一个晚上,现在完全象一个枯槁老头。

  午时刚过,阿木尔又出现,身后跟着两名巫卫。

  「我要让你欣赏一个女人骚淫至死的过程。」阿木尔手一挥,巫卫便解开铁链,架住铁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铁浪朝阿木尔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点,现在也是该抹去的时候,巫王已点头了。」阿木尔抓住铁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着。

  「一只狗也比你懂得报恩。」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很喜欢你们中原人这句话,你这头落难之虎会完全验证这句话的,带走!」

  阿木尔走在前面,疲惫的铁浪则被两名巫卫架着走,脚都悬空了。

  目的地是铁浪昨晚待过的监牢,此时阮飞凤被绑在牢狱里的铁柱子上,由于身体都被铁链捆着,此时阮飞凤妖娆身段尽显,成熟的身躯散发阵阵诱人气息,她的左右还各站着一个女野人。

  铁浪被推进监牢,他紧紧盯着眼神哀楚的阮飞凤,说不出话,胸口似乎被什么堵着,转身,不顾巫卫手里的长矛,他直接冲过去,一头撞在阿木尔胸前,阿木尔被撞得后退数步,被台阶绊倒,后脑杓着地。

  「爽不爽?」被巫卫抓住的铁浪冷笑道。

  「我会让你们两个爽死,放蛊!妈的!」阿木尔揉着后脑杓,一看手掌,都是鲜血,他只得让巫卫将铁浪捆绑在阮飞凤正对面,确定绑得结实,他就带着巫卫匆匆离开。

  外面的铁门一锁,里面也就只剩下铁浪、阮飞凤以及两名正取出毒蛊的女野人。

  「岳母。」铁浪喊出声,却觉得喉咙疼痛厉害,竟呕出了鲜血。

  阮飞凤看着对面的铁浪,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瑶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这不是谁能决定的。」铁浪盯着女野人手里的毒蛊,叫道:「她是你们族里的巫医,没有她,你们绝对不可能活得长久。」

  「没用的,她们只听巫王还有阿木尔的话,这是淫蛊,奴家不怕。」嘴里虽这么说,阮飞凤面色却非常难看。

  一女野人掀开阮飞凤的长裙,将里面那件亵裤拉下,露出还有点红肿的阴户,那是铁浪昨晚的杰作,由于插得太过于激烈,导致肿起的阴唇到现在还未消肿,不过昨晚是阮飞凤感觉最舒服的一次性交。

  两个女野人指着阮飞凤阴户交谈着,一人将她的阴唇压开,露出熟妇少见的粉嫩淫肉,另一个则将那只兴奋异常的淫蛊放于蜜穴口,它便爬了进去。

  当女野人松开手时,淫蛊早已爬进阮飞凤蜜穴内,慢慢融化,刺激着阮飞凤的性欲,别看阮飞凤此时还非常端庄,当淫蛊完全融化时,她的淫欲将被成倍的挖掘而变成一个淫妇!

  女野人又交谈了几句,便野蛮的扯掉阮飞凤的腰带,将褙子和立领中衣拉开,将她的肚兜扯下,一对丰满且骄傲地挺着的美乳完全露出,两颗粉色乳头正奇迹般地硬起充血,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

  「别这样……」阮飞凤忙将眼闭上,纵然昨晚已和铁浪发生性关系,可还是不愿意赤裸裸地将身子展现在他面前,但一切都无能为力,她感觉到下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一种想被大肉棒塞满的冲动在她心里蔓延着,可理智告诫着她不能屈服于性欲。

  看着阮飞凤渐渐硬起的乳头,两个女野人都在笑着,偶尔还用手去捏乳头,敏感至极的阮飞凤时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双腿颤抖,偶尔还会偷偷看铁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阮飞凤简直羞愧欲死。

  女野人玩了一会儿阮飞凤的乳房,接着便将她的马面裙掀开打结,毫无赘肉的修长大腿并拢,包住阴部的亵裤早已被溢出的淫水弄湿,显出饱满的阴唇轮廓,似乎还象嘴巴一般轻轻蠕动,吐出更多的淫汁。

  看着被捆绑受辱的阮飞凤,铁浪竟觉得此时此刻的阮飞凤分外的妖娆,胯间巨物早已勃起。

  铁浪不断吞着口水,他多想冲过去好好享受阮飞凤这个将被淫欲占有的女人,但被捆绑的他动弹不得,他很想挣脱束缚,可真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阮飞凤被两个女野人玩弄。

  一个女野人正隔着亵裤抚摸着阮飞凤阴唇,另一个则捏着她的乳头。

  「唔……别……别……这样子……我受不了……」

  阮飞凤哀求道,在淫蛊刺激下,她身子每个部位都非常敏感,哪受得了女野人的刺激呢?

  听到阮飞凤的求饶声,女野人却加快了抚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着阮飞凤。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眼睛被沾满手掌的淫水所吸引,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露异彩,干脆张嘴亲吻着阮飞凤阴部。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虽说受不了一个女人替自己口交,可性欲袭身的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甚至希望女野人能脱掉阻挡之物,将舌头插进空虚至极的蜜穴内,可她知道,若没有男人精液射入以中和淫蛊所带来的淫欲之水,她将在这种强烈的淫欲中死去。

  阮飞凤喘息着,看着面露饥渴的铁浪,她只能苦笑。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将阮飞凤的亵裤脱下,整张嘴贴住淫湿异常的阴部,用力吮吸着,吃着美味异常的淫水,手还用力捏着阮飞凤的肉臀。

  站着的女野人笑出声,张嘴便含住阮飞凤一颗乳头,象婴儿般吮吸着,发出「啾啾」的响声。

  「唔……噢……别……奴家受不了……」阮飞凤张嘴喘息着,还不时舔着原本湿润,但她却觉得异常干燥的薄唇,下体则前后微微摇动,阴唇摩擦女野人的嘴唇,带给她异样的快感。

  她已经快迷失自我。

  看着由反抗逐渐变得享受的阮飞凤,铁浪便知那淫蛊威力有多大,估计效用和终不欢相似,都是让人在极度淫欲中死去。

  「岳母……」铁浪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阮飞凤用暧昧的眼神望着铁浪,下体摇摆速度加快了不少,呜咽道:「杨公子……奴家的身子不听使唤……只有这样子才能舒服些……抱歉……噢……好痒……里面……唔……」

  「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阿木尔,若我自由,我绝对将他千刀万剐!」铁浪咬牙道。

  「唔……他是我儿子……」阮飞凤昂起头,呻吟的同时却流下眼泪。

  「一只狗都比他强,至少吃屎的同时会摇尾巴。」

  「别说了……唔……」

  「好吧,反正多说无益。」铁浪注意着那两个女野人,眼珠子一转,喊道:「和女人弄一点都不爽,你们来和我弄吧,我保证让你们舒服得要死。」

  知道和她们语言不通,铁浪便让阮飞凤翻译给她们听。

  「这不成,杨公子会和那个男人一样的。」阮飞凤立刻摇头。

  「也许她们舒服了会放过我们。」铁浪笑道。

  「不……唔……不能让杨公子冒险……」

  「阿木尔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宁愿被女人奸死,也不愿意就这样子死去,所以麻烦将我的话转告给她们。」铁浪正义凛然道。

  「这……」阮飞凤浑身颤抖着,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在两个女野人的玩弄下达到高潮,喷出的阴精更被女野人全部吃进肚子,未浪费一滴,她还将舌头插进阮飞凤蜜穴内搅拌着,吃着阴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被搞得全身无力的阮飞凤断断续续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她们。

  听完阮飞凤的话,两个女野人同时将目光落在铁浪胯间的勃起处,笑得十分淫邪。

  一个女野人走向铁浪,将他的腰带扯掉,三两下便将铁浪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一看到这根超乎她们想象的大肉棒,两个女野人都发出了惊叹声,那个还在捏弄阮飞凤乳头的女野人立刻跑过去,极度饥渴地盯着铁浪的大肉棒。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一会儿,其中一个便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用力吮吸着,两腮都凹下去;另一个则将正在口交的女野人的蔽体虎皮裙解开,将里面那件短裤也脱掉,抚摸着她的臀尖,象一只狗般将脸贴于女野人臀沟,灵活的舌头沿着肉缝不断舔舐着,偶尔还去舔她的屁眼。

  「杨公子,你要有心理准备,她们会轮流和你做那事的。」阮飞凤说道,双腿还在颤抖着,蜜穴传来的瘙痒让她异常的痛苦,她甚至希望替铁浪口交的人是她自己,至少那样子可以缓解这种从未有过的性饥渴。

  看着象狗一样的女野人,铁浪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我不会重蹈陆炳的复辙,我会让她们尝尝死亡的滋味,岳母,你记得听我的吩咐。」

  虽不知铁浪的计策,但阮飞凤还是点头了,她的蜜穴口不断张合着,不时吐出晶莹的淫汁。

  一会儿后,女野人吐出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另外一个则站起身,不断舔着嘴唇,看着铁浪那根时不时抖动的大肉棒,眼里尽是淫欲色彩。

  女野人勾住铁浪脖子,象征服者般盯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私密之处不断摩擦着,力道很重,两根手指都陷入肉缝内,尔后她又用那只手套弄着铁浪的肉棒,将自己的淫水都涂在上面,看来她也知道铁浪这肉棒太大,贸然插进去会出人命。

  一会儿后,她象树懒般单腿勾住铁浪虎腰,抓着铁浪的肉棒顶住蜜穴口,正要慢慢插入,铁浪却用力挺动虎腰,导致肉棒瞬间插入。

  「噢……」

  被大肉棒塞满,女野人爽得整个人往后仰,脚猛地用力,还留在外面的肉棒都插了进去,蜜穴被完全撑开成○型,穴内淫肉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铁浪的大肉棒。

  「唔……」她双手都勾着铁浪脖子,开始象发春的母狗般使劲摇着臀部,不断发出悦耳的浪叫声,眼神变得分外迷离。

  看着这个女野人,铁浪偶尔也会主动地挺动屁股顶着她的花心,只想让她快点高潮,眼睛并没有注视着那对象波浪鼓般摇晃的乳房,而是盯着她的腹部。

  被奸淫的同时,铁浪左手正努力往前伸,试图让手指触碰到女野人的腹部,可这铁链锁得太紧,他根本没办法如愿。铁浪只得喊道:「岳母,叫她松开我的一只手,我会给她更大的快乐。」

  听着女野人和铁浪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唧、啪唧声,阮飞凤都有点痴呆了,直到铁浪再一次提醒她,她才醒悟,本就羞红的脸蛋又浮起一层更为娇红的桃花,并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女野人。

  女野人一边摇摆着,一边和另一个女野人说话,另一个女野人松开铁浪的左手。

  左手一自由,铁浪便捧着女野人臀部,开始非常主动的干着她,干得她浪叫连天,淫水更是喷得一塌糊涂;而另一个女野人也激动不已,正抠弄着蜜穴,眼巴巴地看着激烈交媾的他们,希望能早点轮到她。

  被淫蛊所惑的阮飞凤看到这淫靡场面,心里充满矛盾,一方面想抑制快要完全冲破心理防线的淫欲,另一方面又想让铁浪的大肉棒塞满她的空虚淫穴,再就是她还担心铁浪会不会步上陆炳的后尘。觉得未来一片黑暗的阮飞凤简直想咬舌自尽,若还有铁浪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她绝对会咬舌自尽,以示清白。

  见女野人快要高潮了,铁浪便以最快的速度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穴道,又迅速点了女野人腹部的四满穴。

  原来铁浪要用女野人的身体修炼《吮阴心诀》。

  当他点了女野人四满穴的那一刻,女野人也达到了高潮,她本想接着让另一个同伴补上,轮流奸淫铁浪,可意外发生了,第一波阴精喷出,高潮本该接近尾声,可子宫口张得非常大,第二波阴精随之喷出,接着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啊!」

  女野人的浪叫参杂着恐惧成分,整张脸顿时苍白,对高潮的憧憬完全变成了噩梦的开端。

  另一个女野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一边乱叫着。

  铁浪手臂紧紧揽住女野人的腰,不让她挣脱,一边抽动着,一边对阮飞凤道:「你和她说,如果不把我放了,我就把她插死!」

  阮飞凤只得将原话翻译给那个女野人听。

  女野人看着高潮得连续痉挛的同伴,两只手捂着嘴巴,腿都在发抖。

  「你再和她说,我是天神,专门惩治那些滥交的女人,若她不服从我的命令,我将让她也受这种折磨。」感觉到这个女野人已气若游丝,铁浪便推开她。

  女野人跌落在地,浑身抽搐着,目光涣散,蜜穴大张,还不断喷出阴精,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情形,那个还未接受铁浪洗礼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还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她说一切都听你的,你是她的神,呵呵。」阮飞凤紧皱的柳眉终于分开了,若她知道和铁浪做爱有连续高潮至死的危险,她绝对不会胡乱尝试。

  铁浪深吸一口气,将从女野人那儿吸收的精气都导入丹田,虽说喉咙还有一只毒蛊在作怪,不过这不妨碍精气的吸收,只是无法将它们聚集在一起,大部分精气一到丹田便散到身体各大经脉,虽如此,铁浪的身体还是恢复得差不多,双眼爆发出夺魄精芒。

  「放了我们。」铁浪趾高气扬道,面色却顿显苍白,嘴角溢出鲜血,他忙舔干净,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阮飞凤将铁浪的话翻译给女野人听,听罢,女野人还有点迟疑,铁浪吼了一声,女野人只得将他们两人的铁链都解开。

  「哎哟!」阮飞凤叫了一声便扑进铁浪怀里,隆起的阴部贴着铁浪的龟头。

  阮飞凤脸一红,很想推开铁浪,可心智被淫蛊所惑,久久不愿意放开,很希望铁浪现在便占有她。

  「岳母。」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笑道:「告诉我该如何救你。」

  「和我……和我做……」阮飞凤低着头,却看到铁浪那根怒拔肉棒,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将肉棒握住,轻轻套弄着,下体贴向铁浪。

  「然后呢?」铁浪问道,手揉着那象是充了水的弹乳,乳头又硬了不少,阮飞凤更是发出难以掩盖的娇吟。

  「射进去便可……」

  犹如蚊子拍翅的声音让铁浪心头一热,肉棒更是弹了好几下,磨得阮飞凤非常舒服,只想铁浪快点插进去,而且在淫蛊的蛊惑下,阮飞凤主动将铁浪的肉棒往蜜穴压去。

  看着阮飞凤的主动,铁浪笑道:「其实女人偶尔骚点也挺好的。」

  阮飞凤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继续将肉棒往蜜穴深处送去,并将上半身贴紧铁浪结实胸膛,还上下蹭着,乳头的摩擦让她激动不已。

  铁浪吻了下阮飞凤额头,温柔道:「岳母,已经插进去了,你的里面好热好湿,好多水。」

  大半根肉棒插入,阮飞凤非常满足,双手搂紧铁浪,闭眼享受着,呢喃道:「别叫奴家岳母,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岳母和女婿了,叫我小凤或者凤儿,好吗?」说着,她已非常主动地摇着身子,享受龟头撞击淫肉的快感,不过动作很缓,这站着的体位让她很难用上力。

  铁浪撩起阮飞凤发丝,笑道:「我还是觉得岳母更好听。」

  「别这样子!」阮飞凤嗔道。

  「好,好,好,凤儿,行不?」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

  「嗯……」阮飞凤抱紧铁浪,喃喃道:「你进入奴家的身体,奴家便清醒多了,你快点射出来,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不能再耽误,若阿木尔进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明白了,岳母,我……」

  「错了!」

  「好,好,我错了,是亲爱的凤儿岳……」

  「嗯!」

  「母……嘿嘿……」

  「坏死了!」阮飞凤咬了一下铁浪肩膀。

  「我会让你舒服的,抱紧我。」铁浪拉起阮飞凤的双脚,让它夹着自己虎腰,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铁柱上,如此一来,阮飞凤整个人悬空,落地的错觉让她用力夹住铁浪的虎腰,使蜜穴更紧,而铁浪已开始缓慢抽动。

  随便捅两下,这水汪汪的蜜穴便喷出好几道淫汁,铁浪也就不温柔了,开始卖力抽动。

  「啊……啊……啊……」

  阮飞凤尽情喊叫着,在淫蛊刺激下,她的性欲空前旺盛,而这根火热的肉棒正融解着那股性欲,使得她的蜜穴仿佛被点燃,层峦叠嶂的淫肉更是不断吮吸着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为两人带来至高的享受。

  还没插二十下,阮飞凤便高潮了,这也难怪,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最敏感的阶段。

  股股阴精喷洒而出,铁浪便捧着阮飞凤两瓣肉臀,象只发情的雄狮般耕耘着阮飞凤这块肥沃土壤。

  「杨公子……唔……慢点……奴家受不了……」

  「没事,我快射了。」铁浪用力捅了数下,感觉到精关难守,便压紧阮飞凤,张嘴啃着她的乳房,精液则噗、噗、噗射进子宫,浇得阮飞凤差点又高潮。

  「杨公子……好烫……要死了……」

  精液全部射入后,阮飞凤体内的淫蛊之毒被一点点的中和,她的理智也战胜了淫欲,看着象个孩子般的铁浪,阮飞凤露出甜甜的笑容,抱着他的头压在双乳间,道:「奴家永远是你的凤儿。」

  「那你不要徐阶了吗?」铁浪刺激道。

  阮飞凤身子抖了一下,道:「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铁浪吻了一下她的乳肉,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什么名分都不要,我的身子很脏的。」

  铁浪可不这样子认为,能够给徐阶戴上绿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休息好了吗?」铁浪问道,软下的肉棒从蜜穴滑出,龟头与吸紧它的阴唇分开时还发出一声闷响,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让女野人将牢门打开,铁浪一掌将她击昏,便看着阮飞凤有点扭捏地穿着衣服,因肚兜太脏,所以阮飞凤只得将那肚兜揉成团扔在角落,直接穿上立领中衣、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

  当阮飞凤知道铁浪喉咙里竟然有一只毒蛊,她忙拉着铁浪的手往外走,沿着牢狱边的草丛往她的房屋潜去。

  铁浪蹲地,让阮飞凤骑着自己的脖子从房屋后面的窗户翻入,接着便跳了进去。

  「蛊炉还在,谢谢观音菩萨。」阮飞凤捂着胸口,笑容灿烂。

  「现在怎么办?」

  「得先将你嘴里的毒蛊扼杀,否则你永远受制于它,更可能连小命都不保,我可不希望这样子。」阮飞凤眨了眨眼睛,已将金蛊取出,「张开嘴巴。」

  「感觉好恶心。」铁浪鄙夷道。

  「以毒攻毒,也只有这办法才能救你,若你也出事,夏瑶姑娘在天之灵……不说这个了,快点把嘴巴张开,记住,千万别咬了我的金蛊,这是我这十五年的心血,是我的心肝宝贝。」

  「那是我重要还是它重要?」铁浪坏笑道。

  「它是蛊,你是人,又不能相提并论。」阮飞凤捶了一下铁浪胸膛,道:「乖乖的张开嘴巴,别淘气了。」

  「是的,岳母大人。」

  「你又这样子叫了。」

  「凤儿,我的好凤儿。」铁浪揽住这熟妇的蛇腰,笑得有几分邪恶。

  「嗯,杨公子这样子便对了。」

  「你不觉得叫我杨公子太见外了吗?」铁浪反问道。

  「那要叫你什么?」

  「相公。」

  「相公?」

  「对!」

  「不能的,还是叫你杨公子吧,凤儿身子不干净,没那福气。」阮飞凤低声道。

  「你是巫医,以后跟在我身边,我便不怕什么巫术了,应该说我杨追悔能有你这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懂吗?」

  面对铁浪的花言巧语,阮飞凤没有言语,心里却笑开了花,心海涟漪更是被铁浪层层激起。

  「怎么了?」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嬉笑道:「你脸又红了,不过刚刚在做的时候更红。」

  「不许取笑奴家!」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严肃道:「杨公子,乖乖张开嘴巴,否则那只毒蛊就要钻到你脑子里了。」

  受到这种威胁,铁浪忙张开嘴巴。

  「伸出舌头。」

  待铁浪伸出舌头后,阮飞凤将金蛊放在他舌头上,金蛊则不疾不徐往里爬去,让铁浪一阵毛骨悚然。

  【第八集】第四话:万蛊之王

  在现代,铁浪看到毛毛虫绝对一脚踩扁,现在为了活命,也只能让这肥嘟嘟的东西爬到嘴里,而且他能感觉到金蛊碰到他的喉头,让他差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身子更是大起鸡皮疙瘩。

  阮飞凤看着惊恐不安的铁浪,笑道:「在族里,野人都以能被金蛊入体为傲,杨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铁浪想反驳阮飞凤,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蛊吃进肚子,所以只能无奈的维持张嘴姿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虽看不到金蛊,可铁浪能感觉到金蛊已到了喉结处,并在那儿蠕动着,阵阵疼痛让他浑身都冒出冷汗,却还要维持着呼吸平稳,他觉得自己就象怀孕的女人般,一直想干呕,握紧的拳头都被汗水湿透了。

  片刻后,铁浪喉咙的疼痛减轻了几分,觉得那儿好象有口水堵着,很想下咽。

  当他感觉到金蛊正往外爬时,他实在忍不住,抚胸干呕,可怜的金蛊直接被他吐出来,幸好阮飞凤伸手接住,否则绝对落地摔死。

  「现在感觉如何?」阮飞凤问道。

  铁浪干咳数声,总觉得嘴里还有东西,擦了擦嘴角,道:「至少不想吐了。」

  「奴家不是问这个。」阮飞凤已将金蛊装进蛊炉内,「功力恢复了吗?」

  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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