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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十七集[河图实体]
送交者: xlm[中郎将★★] 于 2013-01-20 5:07 已读 2430 次 2 赞  

xlm的私房频道

回答: 《流氓大地主》1-31集(实体全本)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由 xlm 于 2013-01-20 4:11



  【流氓大地主】第十七集

  出版日:2010-12-24

  内容简介:

  再一次来到河北,这里早已经是太子门生的天下。恩科出来的才子进士皆以太子为师,行拜父之礼!无奈的是,这群学子里有令人眼睛为之一亮的人才,但也有让人愤怒的无耻之徒。

  许平到的第一次就大宴门生,太子爷的晚宴简单得让人有些咋舌……

  阴谋还是归顺,许平带着两个美人密会由津门而来的客人。本以为是一个惊喜,到头来却是一场阴险的谋划……

  怒下,杀戮四起。许平为了救小姨而中毒,应巧蝶泪流满面的回去水泉请救兵,只留下两人死别般的情聚……

  【第十七集】第一章:清晨淫戏,超级顔射!

  神农架无人区,虽然拥有美好的景色但却让人谈之色变,深山老林连绵数百公里,几乎没人曾从里边走出来过。树林间偶尔几声野兽的咆哮让人胆寒无比,但山谷里小鸟悦耳的叫声交织着水流的声响仿如乐曲,轻快而又慵懒,让人不自觉的就迷醉在大自然的惬意中。

  神农架终日环绕在浓郁的雾气当中,显得神秘无比,从外边根本无法望到里边的任何情况。曾经壮起胆子想在这生活的人们,不是被野兽吃掉,就是迷失在杳无人烟的老林里,失去了踪迹。

  千百年来没人能进去再出来,这一带已经被人神化了。似乎林里尽是巨兽毒虫在磨着牙等待猎物,根本就是个不适合人类接,周?数十里地都没有半户人家,俨然已经成了野兽的天堂,人类的禁地。

  大小的瀑布流下,水流落到石头上发出了哗哗的声响,倒有几分惬意。周园鸟语花香十分的美丽,到处都充满了自然的气息与泥土的芬芳,让人神往而又尊敬天地万物的大气蓬勃,造就了这么美丽的地方。

  一块在河流中间的大石头露出了水面,上边盘坐着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闭目凝神似是在享受这种自然的轻松,但嘴里却在喃喃的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看起来奇怪又有几分的阴森……

  在这无人能来的深山老林里,坐在石头上的老者,正是鬼谷所传之一——陈道子。除了嘴里细念默语外,手上还捧了一把新米,慢慢的朝水里撒去。

  面前一方紫木法案散发着古朴的幽香,中间摆放着一口不知道有多少年风尘的香炉,刻满了让人看不懂的异兽和纹路。几炷香正在燃烧着散发出诡异的黑色烟雾。香炉后摆着四颗血淋淋的黑狗头,毎一只眼睛全用铜钱遮掩起来,露出的獠牙即使在白昼都让人感觉浑身充满了凉意。

  河边的一棵大树之下,一名身穿黑衣长袍的男子盘腿而坐,深邃的眼里满是担忧的看着正在做法的陈道子。

  吕鎭丰脸色有几分难掩的憔悴,他自诩面对屍山都不曾畏惧,但这时候却是突然苦笑着问:「这是第几次了?」

  「第四次了。」

  一声幼嫩而又有点犹豫的女童之音传来。树林半空枝叶纠缠,一道道肉眼看不见的细丝缠成了一张大网,一名漂亮至极的小女孩就像坐秋千一样坐在上边专注的看着陈道子,声音显得童嫩无比,模样更是可爱诱人,但容顔上却有着和她年龄不相符的无奈。

  妙音一身可爱的童裙已经有些脏乱了,甚至还沾染上几滴鲜血。吕镇丰看起来也很是疲惫,一直看着陈道子这种半鬼半神的做法,诡异至极的场面和阴鑕都让人震撼无比,饶是强如他们都觉得精神上有些受不了这种压迫。

  「四个时辰了吧!」

  吕鎭丰说完这一句似乎无力再言语了,这时候感觉自己有点不在人世的无奈,简直就像置身地狱一样。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生怕打扰到陈道子。互视一眼,除了无奈和疲倦外,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了。吕镇丰心想:当年手下冤魂无数的时候感觉都没这么压抑过,眼下看着这位鬼才的邪法眞让人有些受不了,心里眞有点想杀几个人发泄一下的强烈冲动。

  妙音也感觉不是很好受,毕竟沉浸在这样的环境里,原本活泼的她也是有点受不了,陈道子的法门简直像是从阴府而来一样,让人难受得都快要窒息了。

  陈道子盘地而坐,与周围的一切似乎融合在了一起,紧闭着双眼突然手往上一扬,手里所捧的米粒全撒在了水里,米粒慢慢的分散开来,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竟然在瞬间染成血一样的猩红,呼呼的翻腾起来。

  「乞阴狱之力,阵眼破……」

  陈道子咬破手指,大喝一声后朝前一指。

  诡异的一幕再次让两位纵横天下的圣品强者胆寒无比,只见案上的香炉突然间变得黝黑,散发着让人无法承受的重压。而案前四頼狗头上的铜钱全都裂开掉落,鲜血从空洞的眼里流出,如有生命般汇集到香炉之上,勾画出了一个清晰的上古梵文。

  「八阵之眼,九狱之气,借五行阴气而拜,起……」

  陈道子猛的睁开眼站了起来,手里凭空多了一块骨头雕刻的令牌和四块雕刻着各种上古神獣的玉牌,散发着阴寒,瞬间就让空气冷得像是寒冬!这时候只见香炉上的血水梵文剧烈的抖动起来,又变成血流往下流去,慢慢的滴滴到了水中。

  陈道子满眼的血丝看起来极是狰拧,四块刻兽玉牌诡异地悬浮到了半空之中,开始散发着漫天的血腥之气,似乎上古神兽要降临人间一样,瞬间空气里全是无边的恐惧和压迫。

  「四方前助,气从地起,破阵……」

  陈道子猛喝一声,将手里的骨牌猛的抛到了前方。

  骨牌呈一道弧线朝前方飞去,但还没飞近瀑布,突然像是有堵墙在阻拦一样,被阻挡着无法再前进一寸。

  「请鬼帝之威,助弟子一臂之力……」

  陈道子口里默念着,流血的手指开始在空中画符。这时候悬空的骨牌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似乎在与什么无形的力量斗争一般。而四块玉牌散发的血气也越来越重,似乎是在与什么力量对峙着,感觉大地似乎都有着不安的抖动!

  吕镇丰和妙音都站了起来,紧张的凝视着这不属于人间的对抗。几天来的努力就在此一着,最后关头能不能破阵,就看这一举了!虽然两人都有点惧怕这种来自阴间的力量,但陈道子的修为之深也让他们惧怕不已!

  陈道子咬着牙一脸的狰拧,渐渐的浑身开始剧烈的发抖起来,河流的水仿佛烧开一样的沸腾着。而玉牌也开始出现了裂痕,血腥之气瞬间消散了许多。

  「兵家之破,裂……」

  陈道子突然换了个手势,又在空气中迅速的画着符!这时候的骨牌也开始嗡鸣,简直象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一样。

  「砰!」

  突然一声巨响,惊得鸟兽都害怕得四散逃跑,这时候陈道子痛苦的哼了一声,随着这一声巨响软软的摔倒在地。与此同时,四块悬空的玉牌全部碎成了无数块掉在了水里。那块骨牌更是瞬间化成了灰尘,消失在清风之中。

  「师弟……」

  吕镇丰赶紧冲上前去,一把抱过浑身大汗的陈遒子回到大树下,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没事……」

  陈道子面无血色,连续两天的做法让他虚弱到了极点,但脸上却是有着欣慰的笑容,看了看依旧美丽的瀑布,笑道:「这该死的大阵,总算破开了……」

  这时候河水又恢复了清澈,所有的血腥味都被淸风吹败,邪法器具全都不见踪

  影。仔细一看,瀑布下边多了一块破碎成两半的大印,显然就是与陈道子抗争的那股神秘之力的来源!

  妙音一起帮忙忙扶着他坐好,一边递上水,一边惊喜的说:「师兄果然厉害,连张仪布下的大阵都可以破解,此等神力恐怕世间无人能敌!」

  「但也不轻松呀!」

  吕镇丰感慨着,自从进了这个鬼地方后,所有的武功在这些不觞于人间的力量前是那么的渺小,渺小得他都有些惭愧了。

  四张草皮书图组合起来后已经成为了完整的地图,衣冠塚的所在直指神农架这恐怖的地方。三人准备好后,立刻兴奋的赶到这来寻找各自想要的东西。陈道子更是用了一些残忍的办法,做法暂时掩盖自己的时命,求了两个月的时间免去灾星之命,只求寻得解脱之法。

  但一到这时三人就傻眼了。书图把地点都说明白了没错,但无人区那么大,到处都是深山老林,想进去可不是简单的事。还得提防着别人的干扰和山林野兽的袭击,可不是轻松的事。

  本来有两位圣品高手在,这些事应该都不成问题。但最让三人傻眼的就是刚迈进一步时就戚觉有种诡异的不对劲,三人不约而同的都有危险的感觉,最后还是陈道子不放心的先做法乞运,探知一下里边的情况。

  这一探让三人都目瞪口呆,苦笑着说不出半点话来。难怪鬼谷之塚千百年来杳无人烟,甚至那么多代的人无法染指这让人疯狂的宝藏,原来这一带可是布下了许多的大阵在抵御外人的进入。

  鬼谷门当年最强的四个弟子在修缮衣冠塚之后,唯恐有宵小之人侵扰,玷污了先师的威名和安宁,三人联手布下了至今无人能破的连环五行大阵,恐怖的威力将这一代变成了禁地,凡带生辰八字的人一靠近,阵眼就会自动运转开来,让入侵者无法接近塚之所在,更别提获得鬼谷的眞傅了。

  陈道子无奈之下赶紧开坛做法,试探性的想看看里边布的都是什么阵法,如果是自己所熟悉的,应该还有破开的可能。做法过后三人是叫苦不迭呀!

  四位半仙联手布下了九个不同的大阵,毎个阵法都是履层呼应,各自之间更是环环相扣,精妙得让陈道子当时差点落泪,此等高深的法眼恐怕一时间无人敢破,两个

  不懂得五行之术的强人也是无奈的兴叹着。

  张仪生性比较喜静,更好山林,借着水土石林的自然之块布下了迷惑两阵,此阵会让入者产生幻觉找不到进出口,从而无法逃脱出去,活活困死在阵中。

  苏秦最喜好兵家之法和军威,用帅印为眼,又借自然之力布下了引兽两阵。借着水源所在迷惑猛兽,与张仪的阵法呼应将来侵者引诱而至,让其葬于猛兽口下。

  圔魏救赵的庞涓最是聪明,但为人歹毒无比,所布阵法更是凶残,杀生二阵,齐五行之凶性甚至还有阴阵,入阵者一旦被困就会产生幻觉,被折磨魂魄而死于恐惧之中。

  孙膑最擅兵家之事,喜一击而中,简单从事。阵里全是困人之法,一旦发动林间机关就会活动开来,精妙的机关瞬间就会收割所有倒霉蛋的生命。

  八个阵相互呼应着,相辅相成,借着水和风的力量生生不息,阵眼永远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更让人无奈的是第九个大阵是四人合力所布,这四个纵横天地的鬼才一起出手,威力更是无穷无尽,此阵恐怕是最凶险极恶的所在了。

  陈道子苦笑了一下,眼下这大阵破了四、五次才算是破开。但必须赶紧将其他的

  阵拖住,不然生生相息的阵眼再次活跃,过不了多久又会运转开来。

  「第二个阵了!」

  吕镇丰长叹了一声,这些大阵的高强让他们心生顾忌,有几分惭愧的说:「可惜呀!我们帮不上你什么忙。」

  「谁说的!」

  陈道子笑了笑,安慰说:「没有你们的话,我早就成了这山里的屍骸,哪还有能力去和这些强大的先祖对抗,恐怕连前进一步都不可能!」

  妙音面无表情的拿来了一些粮食,再一细看树林里竟然血流成河。有着许多野兽的屍体堆积着,有的是被吕镇丰一击而死,有的被妙音细丝而碎,堆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座小山。

  面对这天然的野味,可惜三人都没了食欲,这些可全是大阵引来的猛兽,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死在其下。陈道子也是简单的吃了几口而已,这时候感觉嘴里都有血味,让人有些难受。

  这才破开了第二个大阵,陈道子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干瘪的包袱里没多少可用的物品,珍藏多年的器具破开二阵后也所剩无几,估计想再破开一个阵眼都是痴人说梦话了。

  「妙音……」

  陈道子沉吟了许久,这才有气无力的说:「看来照目前的形势想破这剩余的七阵有点痴人说梦话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破下去。不过你得去一趟京城,找小师弟为我准备一些东西才行。」

  「要什么东西?」

  吕镇丰殷勤的问了一句,这段时间来他这个血手魔君简直成了血手盗贼了,为了破阵所需的器具,抢和盗成了主要的手段,将周边的县城弄得乱七八糟,让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妙音点了点头,用嫩得发嗲的声音问:「师兄都需要些什么,你先写下来!这里有大师兄在应该安全,我立刻动身去京城找小师弟」

  陈道子默算了一下,一边在纸上写着一些百姓难得一见的器物,一边严雇的嘱咐道:「这第三阵可是庞涓所布,是一个囚魂夺魄的绝狠阴阵。到了京城后你让小师弟用黄纸写上我的名和八字,再烧百万纸钱给我,破阵的时候必须用上,知道吗?」

  「知道了!」

  妙音认眞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离开这鬼地方,再也不用看陈道子做法,心里就是一阵无比放松。

  吕鎭丰明显的有一点羡慕,不过却想着这鬼谷所傅之深,眞不是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陈道子人还活得好好的,就可以运用事前烧给他的纸钱,这也太吓人了吧!

  陈道子将纸上写满了各种器物,两人稍微的一看都有些无力、难怪得找许平这个财主了,尽是一些値钱得吓人的东西,什么黄金打造的空白帅印五枚,百年海龟的龟甲三个,上好美玉雕刻的五方鬼帝玉令十面……

  江湖人士可不那么富足,大多都是没什么钱在身上的穷光蛋。尤其这两位高手前辈更是两袖清风的典范,光是这些名贵的东西凑在一起,恐怕他俩分头去血洗十几个地主乡绅都凑不来。

  「知道了!」

  妙音小心翼翼的将纸藏进了怀里,难掩欣喜的朝吕镇丰嘱咐说:「我去京城之后,

  会在那等着东西凑齐的。可能得一段时间,不过先凑到的就会马上送来,您就在这守护吧!」

  「早去早回!」

  吕鎭丰脸色十分难看,妙音这一走,他就得独自一人守着陈道子。前段时间起码还身边有个活人在,但独自一人的话,想想陈道子做法时的气氛,肯定会压抑得疯掉!

  陈道子疲累至极,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盖上毯子就进了一个草屋里休息去了。吕镇丰无奈的守护在一旁,脸上尽是不情愿,羡慕的看着妙音狂喜无比的横飞而去,恨不得能追上去和她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不再受精神上的折磨!

  「自由啦!」

  娇小的身子灵活地穿梭於树林之间,显得飘逸无比。妙音幼嫩的脸上全是兴奋的红晕,欢快得和出了笼的小鸟一样,一边跑一边欢呼,前行的速度之快,连她自己都感觉有些过分了。

  几个时辰后,一个可爱至极的幼女出现在平坦的大道上。尽管看起来有点狼狈,

  但粉嫩可人的模样引得所有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有些幼女控更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哈哈……」

  一见到人烟,妙音忍不住大声的笑了出来。这样感觉实在太好了,简直像是从阴曹地府回到了人间一样,明媚的阳光给人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可能的话,这辈子眞不想再看见陈道子这个半鬼了。

  对於百花宫,妙音可以说一点都不上心。眼下让她最有兴趣的还是那个流里流气的小师弟,尽管高高在上但给人感觉很是好玩,现在她巴不得回了京城以后死都不过来!

  能让一个圣品高手都快崩溃了,可想而知这段时间陈道子作的法阴邪到了什么程度。尽管破阵时很艰难,但对她来说最难熬的还是看着那一幕幕让人无法相信的情景,血腥得让人都有自杀的冲动了。

  幸好当小奸细以后手里多了一张太子府的通牒可用,要不然按她身无半点银两的窘迫,眞得走路回京城了。如此幼嫩的少女独自上路,被拐卖的可能性很大。不过要

  是知道了她的可怕之处,估计没人敢下这个手,再怎么幼嫩,妙音都是个让人胆寒的高手。

  但再厉害的高手也敌不过没钱。她只是稍微一想,觉得走路回京城太可怜了,只能把希望全寄托在太子府的通牒上。

  妙音问来问去,在最近的地方找了一个府衙,用很纯眞的动作将通牒摆在了知县的面前。那个知县原本是用哄小孩的方式和她说着屁话,但一看那金光闪闪的通牒立刻就傻了眼,赶紧象供祖宗一样的看着眼前的小幼女,丝毫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太子府的通牒呀!在这些绿豆小官面前,简直和圣旨没有区别了。这些地方官可能做了一辈子都见不了皇帝一面,更别提一直低调无比的太子了。

  吃饱喝足后,又是拿银两又是派丫头伺候,一看眼前的祖宗很满意,知县这才点头哈腰的将妙音送上了马车。不明白的人一看,还以为他送的是什么大官呢!伺候得如此殷勤。

  两个丫鬌一路随行服侍着,妙音禁不住那么多天的疲惫也开始睡了。吃饭有人喂,喝水有人递到嘴边,盖被子都不用自己动手,还有人捏腿捶肩,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小师弟如此喜欢这种生活了,真是舒服呀!

  带着甜甜的睡意,如同一名天眞的幼女,在马车的顚簸下妙音笑着进入了梦乡,开始在梦里计划着到了京城要如何戏弄那个好玩的小师弟,让这段时间阴霾的心情好好的发泄一下。

  可惜她并不知道,许平这时候已经动身前去河北。恐怕这个无敌小幼女白跑一趟后,会有点郁闷了。

  马车一路向北而行,妙音在摇晃中渐渐的入了梦,心里只有一个最大的愿望。死都不要再去看陈道子做法的样子了。

  迎着晨曦,大船渐渐的接近了目的地。

  「嗯……」

  三具肉体纠缠在一起,美嫩的长腿、半掩的酥胸都分外诱人,两具白皙鲜嫩的肉体更是让人垂涎三尺。破身之后的小魔女正甜甜的睡着,昨晚的一切太过於激情澎湃,让她在美梦之中还难掩几丝羞笑和满足的陶醉,模样可爱至极,让人恨不得能咬上几

  小萝莉小鸟依人的蜷缩在许平的怀里,似乎很享受这温暖的怀抱。白皙幼嫩的身子贴得紧紧的,小手更是不老寊的放在许平的身上,似乎昨晚还没摸够一样。

  小米乖巧的躺在许平的另一边,难得睡了一个舒服的懒觉,在大船摇篮一般的晃动下幸福的依偎在主子的怀里不肯醒来,小手还不老实的横着,却是越过许平的胸膛摸在巧儿的小香臀上。

  许平躺在中间大字形的打着呼噜,双臂环着她们的脖子,将这两个嫩到极点的小美人抱在怀里呼呼大睡着。一左一右的身子手感不同但都很是滑嫩,尤其是大手还恋恋不舍的握着小米的美乳,都有些出汗了。

  三人纠缠在一起,或许是昨晚太累了,这会儿日上三竿还没有要醒的迹象,即使是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也没办法打扰这香甜的美梦。

  三人睡得正甜时,突然船身一阵剧烈的摇晃,靠岸时的顚簸一下就把三人的美梦给震没了!

  「呜!」

  巧儿不满的呢喃了一声,舔了舔小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扭了一下调整姿势,象一只小猫一样蜷缩进许平的怀里继续睡着。

  小米也醒了,醒来后立刻睁开了眼睛,面带羞红的看着三人纠缠在一起的荒淫。

  小米毕竟一直是伺候许平的贴身丫鬟,不管是早上的穿衣、傍晚的沐浴都兢兢业业,她可没有懒惰的毛病,这会儿一看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已经有几分的羞愧,想想从进宫当宫女开始,到现在几乎没睡过这样的懒觉。

  许平睡得比较死,没被这颠簸给震醒,反而是被巧儿在怀里娇懒的一蹭给扰了美梦。小萝莉的发丝撩过皮肤十分的痒,又有种让人心动的难受,一下就将熄灭的兽性刺激得有些复燃了。

  「主子……」

  小米小心翼翼的趴到了许平的胸膛上,轻摇了两下后轻声细语的说:「咱们似乎到了,奴婢伺候您起床吧!」

  「不急……」

  许平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把抱住了她后喃喃的说:「再躺一会儿吧,昨晚大家都那么累!」

  小米脸色迅速一红,有羞涩也有几分动人的柔媚。昨夜的大被同眠确实香艳过头,没想到巧儿竟然那么主动的服药伺候,她的大胆和借着药劲的妩媚都让人心神荡漾,就连身为女孩的自己都忍不住想和她亲热一下。

  这场小萝莉的开苞春戏,结果变成了三人间不停的缠绵。意乱情迷之下,两个女孩子都没了什么顾忌,甚至有些较劲的用极端香艳的方式,让本就起了涟漪的空气再次升温,彻底的沉浸在这种情欲的浪潮中去。

  「别吵了,好困呀!」

  巧儿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还是眞的有些犯傻,微微的皱了皱眉后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小萝莉犯懒的样子十分可爱,小米难掩喜爱的笑了笑。不过许平可没她那么会欣赏,一听到小萝莉的话,脑子里瞬间回忆起昨晚这幼嫩的身体在胯下承欢时,稚嫩的声音是如何轻吟髙唱的,瞬间就有点兴奋了。

  「啪」的一声极其响亮,小萝莉顿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懒懒的睡意一下全被小屁股上的那一巴掌给弄没了。

  许平连眼睛都没睁开,就摸准了位置对她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小香臀下了毒手。这时候被两个美人夹在中间睡意也没多少了,不过还是故意用不满的语气逗她:「放肆,你这是和谁说话呀!」

  「奴婢知错啦!」

  巧儿嘟哝着,不满的做了一个鬼脸,小手还在摸着有些发疼的小香臀。

  小米在旁边咯咯的笑了起来。

  小魔女眞是的!刚破了身还是那么的调皮可爱,丝毫没感觉这女孩子在神圣的一夜过后有什么改变!

  「小米,来!」

  许平打着哈欠睁开了眼,眼前小萝莉幼嫩的裸体,美少女青春动人的娇笑都让人心痒无比,马上色笑着朝小米招了招手。

  「主子!」

  温顺的靠了过来,看着早晨充满力量的龙根不由得有些陶醉,脸色却是有几分羞愧的说:「奴婢,似乎下边有些生疼了,没办法服侍您!」

  「啊……」

  巧儿稍微一动,顿时吃疼的喊了一声,肉嫩的小手立刻捂在了羞处之上,咧着嘴看起来很不好受。

  「怎么了?」

  小米赶紧上前关切的问了一句。

  巧儿羞红着脸摇了摇头,有些幽怨的看着许平,嗔道:「还不是主子,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人家那儿感觉象裂开了一样!」

  「不是吧!」

  小米惊得张大了嘴,不过一看小萝莉尚是稚嫩的身子,昨晩却那么癫狂的迎合,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丨

  许平一听也坐了起来,什么话都没说就把她拉到了懐里。在小蔵莉羞涩的眼神下慢慢的把她的小手拉开,细细的看着那被自己摧残了一夜的小地方。

  巧儿羞涩的把头靠在了许平的胸脯里,温顺地任粉嫩的双腿被慢慢打开,将羞处暴露在了两人的面前。

  幼嫩的小肉缝上狼借一片,还散发着精液与爱液的味道。美中不足的是这白皙诱人的小地方现在有几分红肿,甚至还有一丝丝的血丝,似乎是嫩得过头了,看起来有一点点的裂伤。

  小米惊询的看着巧儿有些伤到的下身,那可怜兮兮的嫩处十分惹人怜爱,不由得心疼的说:「怎么会这样呀?」

  「谁知道呀,都是主子不好!」

  巧儿委屈的咬着下唇,一副「人家很可怜」的模样。不过她自己也淸楚还是昨晩服了药的关系,体会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之后有些不知道轻重,初破身就折腾了那么久,现在不好受肯定是正常的。

  许平嘿嘿的一乐,心想:这幼嫩的小地方被自己给玩了一晚上,巧儿这小萝莉借着药劲不知疲惫的迎合。在她体内爆发了一次,小萝莉竟然还有精力再加入混战,今天下得了床才奇怪!别说她刚开始发育的小身体了,就算是小铃儿或是凝雪都受不了这样过度的欢好!

  「别看啦!」

  巧儿见两人又盯着自己的下身看,都一副恨不能把自己吃了的样子,立刻拉路被子盖上。有过欢好之后倒不是说有多害羞,只是感觉很不习惯而已。

  「今天别乱动知道吗?」

  小米到底还是比较体贴,立刻凑上来关心的嘱咐道:「还有就是不能跑不能跳,一会儿我让人熬点药汤。破身之后得先养养身,不然可是会落下病根子!」

  「谢谢小米姐姐!」

  巧儿脸上有几分感动的点了点头,毕竟像小米这样无微不至的体贴,任谁都会动容。

  「小流氓!」

  门外这时突然响起了纪静月有几丝醋意的声音,一边敲着门,一边不不满的说:「赶紧起来啦!欧阳泰他们都在码头上等着呢!也不看现在都几点了。」

  「知道了纪小姐,奴婢这就伺候主子穿衣!」

  小米赶紧乖巧的应了一声,立刻笑咪咪的走下了床,将温水捧了过来要为许平擦拭。

  「好重的酸味呀!」

  巧儿调皮的笑了笑,像小猫一样的蜷缩进许平的怀里,像是要撒娇一样,又嘻皮笑脸的说:「主子,让下人等等有什么关系,您说纪小姐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呀!」

  「吃这个的醋!」

  小米穿上简单的衣裙,走过来猛的一把拍在巧儿的臀部上,笑咪咪的递过来一张手帕。

  看着两个女孩子那么亲密的模样,许平色性大起的抱着巧儿啃了一下,色迷迷的说:「吃你的醋咯!小魔女今天变成小女人了,纪小姐能不酸死吗?」

  巧儿撒娇的笑了笑,甚至还挑衅般的摇晃了几下白净的小屁股,似在挑逗许平。不过接过手帕的时候也是一脸的疑惑:「什么东西?」

  「你这个粗线条的小家伙!」

  许平宠溺的亲了亲她的小脸,指着上边的处子落红,笑道:「这可是你初夜的纪念,还好小米细心,不然的话你可就得哭了。」

  「谢谢小米姐姐!」

  巧儿面带羞喜,小心翼翼的将映着落红的手帕捧在小手里。再怎么顽皮但女孩子对这个还是在意的,巧儿自然也不能例外。

  小米甜甜的一笑,突然看见自己美胸上的点点红印记,面色微微一红,有几分调笑的说:「看你给我咬的,都是这些东西让我怎么见人呀!」

  巧儿瞬间脸红到了极点。昨晚混战的时候,高潮一来她情难自禁的抱着小米的乳房一顿吸吮‘甚至还爱不释手的用肉嫩的小手去搓揉。除了意乱情迷以外,多少还是因为缺少母爱才会有那样的举动,感觉上十分的舒服。

  小米说这话也是为了调笑她,巧儿的嫩乳和脖子上其寊也布满了吻痕。昨夜战况那么混乱,这会儿哪还知道是谁下的口呀!

  「好了你们!」

  许平打了个哈欠,一边把攀在身上的巧儿放到了另一边,一边坐起身来示小米过来伺候自己起床。

  小米很是熟练,仔细的用温水浸泡过的毛巾为许平擦去昨晚残留的味道,将有些黏稠的感觉擦得一干二净。当擦到小腹时,她习惯性的跪到了两腿中间,捧着早晨精力十足的龙根上下的吞吐起来。

  小舌头宛如灵蛇一样的游动着,刺激得许平舒服的长叹了一声。小米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好,不仅花样越来越多,更重要的是小心翼翼的不会碰到牙齿。

  这会儿她一边舔弄着,一边用暖暖的毛巾在擦拭着睾丸。这种双重的刺激更是让许平舒服不已,一手忍不住开始摸着她的脸,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

  小米面带媚红的抓着龙根套弄了一会儿,小舌头轻轻的舔了几下马眼后抬起头来,羞怯的问:「主子,要奴婢帮您吸出来吗?」

  「嗯!」

  许平往后一倒,一手拉过在旁边偷窥的巧儿,猛的抓住了她的小乳房揉了起来,不客气的吻住她的樱桃小口。

  巧儿娇吟了一声,立刻闭上眼将丁香小舌送上。毕竟昨晚是借着药劲才那么大胆,这会儿有点不知所措了,小手紧张得不知道该往哪放,眼神却是有些按捺不住的去偷看小米是如何取悦主子的。

  小米见状立刻含住龙根一顿呑吐。陶醉的舔了几下后,一把抓住了小萝莉肉嫩的小手放在了龙根身上,教她该如何套弄。

  巧儿只是犹豫了一下,立刻握住龙根上下套弄起来,也被许平亲得有几丝情动,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长长的一个湿吻过后,许平色笑了一下,看着面红如桃的小萝莉,将她推到了胯下笑咪咪的说:「暖床丫鬟……好好和你小米姐姐学一下!」

  「色鬼……」

  巧儿眼里尽是朦胧的水气,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后,乖乖的扭动着幼小的身子到了胯下,开始看着小米是如何舔弄那根夺去自己处子身的壊东西。

  小米一脸陶醉的舔了好一会儿后,面带不舍的将巧儿拉了过来,脸色媚红的说:「巧儿来,你就像我刚才那样做就好了丨」

  许平拉来了一个枕头,大字形的躺着,兴奋的看着身下的两个小美人。倒要看看小米是怎么调教这个调皮的小萝莉,让她也用小嘴让自己舒服。肉体上的快感配合视觉上的刺激绝对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看着龙根上布满了小米的口水,巧儿顿时就有些犹豫了一下,但心想:昨晚都大被同眠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深吸一口气后握着龙根,伸出红嫩的小舌头,在龟头上试探性的舔了一下;「这样吗?」

  「对,再慢慢的含进去!」

  小米说话的时候含糊不清,因为她已经开始用小嘴亲吻着许平的小腹。

  「哦……」

  巧儿乖乖的照作,脑子里回忆着小米刚才的动作,慢慢的张开小嘴去含住。无奈她的嘴有点太小了,含的时候十分的困难。

  而且巧儿到底是新手上路,猛的一下牙齿就刮到了龟头,疼得许平「啊」了一声,巧儿顿时就吓坏了,抬起头来看到许平皱着眉,立刻就有些不知所措。

  尽管很想享受一下小萝莉的口舌服务,但这会儿可没那么多的时间来慢慢的遭罪!许平只能无奈的看着小米,苦笑着说:「还是你来吧!」

  小米给了小萝莉一个安慰的眼神,赶紧又跪到了胯间,将龙根含进去好生的安抚起来。

  巧儿满面的委屈,如同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坐在旁边。看着小米吞吐自如的样子,再看看许平那一脸腐败的享受,倔强的她心里隐隐的有点难受。

  小米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她心里难受,吐出龙根后一边套弄着,一边将小萝莉拉到了身边,低声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巧儿瞬间一脸的纠结,不过小米也没再说什么,又低下头去将龙根含住,津津有味的舔弄起来。

  许平这时候极端的腐败,连调教都懒了,把这活都让小米做。一边享受,一边满脸暧昧的看着有几分羞涩的巧儿,期待着她主动一点,靠上来取悦自己。

  巧儿犹豫了一下,慢慢的趴在了许平的身上,张开樱桃小口在胸膛上亲了一口,又用红润柔软的小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

  「不错,就这样……」

  许平赞许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调戏道:「这才有暖床丫鬓的样子嘛!不会含住,会舔也是个基本!」

  「嗯……」

  巧儿乖巧的哼了一声,险上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看了看小米鼓励的眼神,立刻像小孩子喝奶一样的含住了许平的乳头,使劲吸起来。

  靠!这丫头是要把老子吸出奶来呀!许平瞬间一疼,乳头差点就被她给咬下来了,本能的赶紧伸手推了她一下?

  巧儿知道自己又壊事了,楚楚可怜的抬起头来,带着哭腔问:「是不是奴婢又弄疼您了?」

  「是……」

  许平也是欲哭无泪呀!本来一个小萝莉用小嘴给你来个漫游是很爽的事,但为什么她的力道却那么大呢?这是要取悦还是要取命呀?

  小米见状无奈的苦笑,毕竟是初破身还没经过调教,巧儿自然有些不知道轻重了,再这样弄下去的话恐怕主子的兴致都没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和满脸委屈的小萝莉耳语了几声。

  许平已经有些暗自郁闷了,这时候巧儿和小米一起跪在了胯下。看来小米也是害怕她再壊了主子的兴致,不敢再让她做一些比较重要的活!

  小米继续吞吐着龙根,巧儿则是一脸难为情的和她凑在一起,几乎是面贴面的伸出小舌头开始在龙根上上下下的舔着,没丝毫的技巧可言,不过柔软的小舌头滑过还是十分舒服。

  两具柔嫩的身体靠在了一起,在胯下帮自己口交,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十分的强烈,许平顿时吐了一口大气,感觉十分的兴奋。

  纪静月明显还在门外等着,见屋里突然没了动静又不满的敲着门:「出不出来呀!都多久了。」

  「等等会死呀!老子这正享受着呢!」

  许平被她们俩的小舌头弄得极度舒服,立刻不满的回应一句。

  巧儿窃笑了一下,笑咪咪给了许平一个调皮的眼神,突然亲了亲小米的脸一下,还故意当着许平的面舔了舔她的小耳朵,小米顿时愣了愣,羞红着脸白了她一眼又继续吞吐起来。

  许平顿时就乐了,小魔女到底是调皮呀!受着调教还不忘调戏小米,喜欢的就是她这种古灵精怪的可爱。

  「这个臭流氓!」

  纪静月似乎吃醋吃大了,一想到三人无视自己的在房内恩爱缠绵,再加上脾气本来就有些暴躁,这会儿立刻咬着牙威胁起来:「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踢开,看你还出不出来!」

  「欢迎!」

  许平无所谓的吹了吹口哨,笑咪咪的调戏道:「我个人最喜欢你主动这一点了,投怀送抱还那么有个性,不愧是我的小姨呀!眞是女中豪杰!」

  「呵呵……」

  巧儿噗哧一笑,几点口水喷到了小米脸上。似乎是在奖励许平一样,舔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睾丸,眼里含着欣喜的媚意。

  小米没说什么,明显还是有点笑意,但似乎没受到两人对话的干扰,继续专心的含着龙根,卖力的取悦着心爱的主子。

  「死流氓……」

  纪静月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已经相处得水乳交融,没事时已经是眉来眼去,就差动手动脚了。昨晚她原以为这么好的相处机会许平会跑去找她说说情话,和她打情骂俏,结果呢?人影没看到不说,还听了一晚上的呻吟声,自然是醋意大发了。

  两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根本不能公开的打情骂俏,甚至于许平在宫内养伤的时候,身边全是御医、宫女,也没什么好好说话的机会。虽然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但也没有一次明显的表白和调情的机会。

  倒不是说许平大剌剌的不肯说些情话逗她,这些不花钱的肉麻话再抠门都不是问题。反倒是和小姨似乎太过熟悉了,有时候两人难得相处一下,暧昧的几眼后又很自然的斗上了嘴,根本没有那种花前月下的氛围,只要不打起来都还算是好的。

  「谢谢夸奖!」

  许平嘿嘿直乐,还故意用淫荡的语气大声的呻吟着:「对对,巧儿你舔得真好,不错不错……」

  巧儿瞬间脸红无比,娇怒的捏了许平一下。大声的宣扬她自然是有些受不了,两者简直就成了两人斗气的受害者,小萝莉多想大喊一声冤枉呀!

  小米难掩窃笑,看小魔女实在可爱,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脸。这回轮到巧儿有些扭捏了,许平看得欲火燃烧呀!

  「臭流氓,老娘饶不了你……」

  纪静月绝美的容颜上尽是冰霜,不过这些冰霜全是酸醋冻结的。瞬间被这淫秽的话刺激得失控起来,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美腿变成凶器朝门上狠狠的一踹。

  可怜的木门多想大喊「我也是无辜的」,纪静月吃醋的一脚力道何其大,但听「砰」的一声,木门瞬间化成了千万碎片,散落一地。

  许平胯下的两位美人只是稍稍的停顿了一下,又红着脸继续舔弄起来。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纪静月还是被面前的淫秽春景给弄得有些脸红难堪。

  这时候流氓外甥一脸淫荡的躺在床上,小米和巧儿一起跪在胯下舔弄着,尤其巧儿这小魔女还一丝不挂,翘着个小屁股看起来极度的诱人。

  两人身上都有点点的吻痕,红得让她既羞涩又嫉妒。床上乱七八糟的,可想而知昨晚的缠绵有多激烈。

  「纪小姐好……」

  小米衣裳不整,抬起头来满面娇羞的打了一个招呼。没等纪静月反应过来又很自然的埋首胯下,啧啧的吞吐起来。

  美小姨一身劲装,英姿迷人而又不失女性的柔媚。一瞬间眼里有着难掩的羞涩和无比的妩媚,夹杂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的性感诱人,水灵的眼眸只是轻轻的一瞟瞬间就能挑起男人的欲望,绝对的尤物呀!

  被她这复杂的眼神这一看,许平心里顿时兴奋无比,猛的感觉腰上一麻,知道清晨的第一次射击马上就要开始了。?

  巧儿害羞的直起身来,尽管两人间喜欢嬉闹,但这样的事情被看现场还是有些难为情,赶紧拉过被子捂住了身上的敏感地带。

  小米也是羞得想稍微停一下,但这时候口里的大家伙似乎胀大了一些,聪明的她立刻从许平的视线就知道了主子兴奋的缘由,面红了一下,套弄和吞吐的速度更快了。

  小米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的,还稍稍的往一旁欠了欠身,让她吞吐的样子更加清晰的曝露出来,纪静月看着那根羞人的巨物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的,一时间羞得说不出话来。

  「嗯……」

  许平舒服的呻吟一声,腰一弓,被小米用力的吸吮了几下立刻精关大开,浑身的细胞开始兴奋的跳动起来,黏稠的精液控制不住的往外喷射出来。

  许平这一顶十分的有力,一下就呛得小米有些难受,甚至将她顶得无奈的吐出龙根,只能用小手迅速的套弄着。

  纪静月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切,本来是想好好的闹一下,但这时候却是傻眼得说不出来话,眼神有些游移的瞥过龙根上,虽然难为情但却难掩好奇之心。

  「啊……」

  许平哼了几声,马眼里的精液立刻有力的射了出去,小米这时候再想含住已经是来不及了,清秀纯洁的容颜上瞬间被喷了一下,在旁边的巧儿也不能幸免,小萝莉好奇的张着小嘴,一股精液不偏不倚的正中靶心,一下就射进了她的楼桃小口里。

  「啊……」

  巧儿立刻惊讶的抿了一下小嘴,感觉口腔里咸咸的,立刻知道自己中招了!

  最意外的是纪静月,没想到自己进来后春戏还在继续,她就呆呆的站在了床前看着。突然感觉脸上一湿,有股热流划过一道弧线喷到了脸颊,而且慢慢的流到嘴唇上,伸手一摸竟然是粘稠的精液,白白的还散发着温度,立刻就气得浑身直颤。

  「爽呀……」

  许平射完后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在少妇及萝莉及少妇的注视下,把三人一起颜射了,这种空前的刺激可不比眞刀眞枪的做爱少!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后,眼角看着巧儿就要把精液吐出来。许平立刻瞪着眼说:「吐什么,给我吞下去丨。

  巧儿这次可不听话了,毕竟她有小孩子的好强心,纪静月在这她可不想被调笑,还是大着胆子用一条毛巾擦去嘴角的精液。

  小米套弄了几下,乳白色的精液慢慢的流淌在清秀的脸上,让她温柔的微笑变得淫艳无比。看许平射得差不多了,立刻殷勤的含住龙根舔弄了一番。见主子舒服得直

  看着自己,欣喜之余动作也越发仔细起来,将这最喜欢的味道全呑嚷下去。

  「臭流氓……」

  纪静月一下就有些发懵了,精液的味道刺激得她又羞又有点兴奋 ?了掩饰自己的羞怯,她立刻气呼呼的抽出鞭子来,大有把船给拆了的架势。

  「小米,巧儿!你们给我让开,今天老娘非帮大明除了这个祸害不可!」

  纪静月一脸怒气的走到床前,手里的鞭子随时准备抽死这个让人生气的小冤家。

  小米回头一看,暧昧的笑了一下,但还是很恭敬的说:「纪小姐,奴婢帮您擦一下吧!」

  「不用……」

  纪静月一脸的羞怒,咬牙切齿的看着一脸淫荡的许平,心里眞是百般滋味,说是生气又带着醋意,有点儿难受。

  许平爱怜的摸着小米的脸,给了她一个深情的赞许。小丫鬟的体贴可人真让人舒服,小米最让人喜爱的就是她总会满足你大男人的心理。

  「当然不用啦……」

  巧儿在旁边嘻嘻的一笑,她对於纪静月一向可不客气,孙泰之死虽然让小萝莉一段时间很是生气,但纪静月的安慰陪伴也让小魔女渐渐的原谅她了。

  巧儿暧昧的看了看她脸上那一点的湿润,面带调戏说:「没准纪小姐还想尝一下味道呢!」

  「臭丫头,你也是想找死是吧!」

  纪静月脸色瞬间血红,被巧儿一句话就说中了心事。当那略带腥味的刺激冲进鼻孔里,真的有那一点好奇想舔一下试试看是什么味道。

  「被我说中了吧丨?」

  巧儿一向顽皮,可不会放过这样调戏她的机会,笑咪咪的指了指小米,笑得是极端的暧昧:「要不你亲一下姐姐,她满脸都是哦!」

  小米这时候也稍稍的配合了一下,刮了一下脸上的精液,慢慢的将手指含在了嘴里,一脸陶醉的吸吮了几下,眼神还带着些许朦胧的看向纪静月?

  这三人什么时候好成了一块了,纪静月真郁闷呀!有种自己送上门来被他们集体调戏的感觉。

  「怎么又闹上了!」

  许平一看小姨吃憋心里自然暗笑,故意板起脸来,一边站起身来,一边满面严肃的说:「我还得赶紧下船,这会儿欧阳泰他们都在等着呢丨」

  「你还知道他们在等呀……」

  纪静月感觉有点抓狂了,眞知道的话你还在这做些下流的事,这会儿反而说得像是老娘的错,人无耻也得有个限度呀!

  巧儿掩嘴偷笑着,嘿嘿直乐的看着小米殷勤的为许平穿上衣服,而纪静月满脸铁青。这俩口子呀!谈情说爱的方式注定不会是那种你侬我侬的温柔,打打闹闹看起来似乎更适合一点。

  为许平换完了衣服,眼里尽是小星星的夸着:「主子,这身装束真好看!」

  「那是……」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抖擞了一下衣服、卖弄的甩了甩头发,见纪静月已经快要发疯了,火上浇油的加了一句:「小姨眞不舍得擦吗?难道是要等没人的时候才好好的品尝一下?」

  「老娘杀了你!」

  纪静月立刻娇喝起来,再也按捺不住的扬动手里的皮鞭,狠狠的朝许平打了过来。

  巧儿一看情况不对,立刻拉着小米躲到了床上去避开战火,两人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的武打大戏,都按捺不住的窃笑。

  小米用手指擦着脸上的精液送入嘴里,陶醉的模样让人感觉这似乎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回头一看小萝莉嘴边还有点残余,突然伸出舌头在她唇上贪婪的舔了一下。

  小萝莉脸上迅速爬上了一层动人的羞红,温热的触感已经有些熟悉了,不过这会儿也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没去看小米。

  皮鞭的影子舞得是唰唰作响,像千万条毒蛇在肆虐一样。一阵摧残过后房间里简直像被台风横扫过一样。随着纪静月吃醋的怒骂变成了恼羞的轻骂,战局总算划下句点。

  「不自量力……」

  许平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了床前,笑咪咪的拍着手,眼里却是透露着邪淫的得意。

  「快放开我!」

  纪静月气得直叫,这时候她已经只剩扭动的分了,毕竟许平的修为比她高出不是一丁半点,没打上一会儿就已经将她制服了,还用皮鞭将她捆得动弹不得,美小姨看着两个小女孩的窃笑,感觉眞是丢尽了脸。

  刚才的贴身近战,许平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大吃豆腐的好机会,无论是她丰满的翘臀、细细的小腰或者是高耸的美胸都被借机摸了一遍,甚至还好好的摸了摸她的小脸。

  要强的纪静月当着两个女孩的面被狠狠的轻薄了一番是又羞又气,好在许平做得比较隐晦,不然估计这会儿她已经发疯了。

  「嘿嘿,香……」

  许平一脸色样的笑了笑,闻了闻手里淡淡的清香,转身朝外走去:「等我回来再好好安慰你,这会儿你就老实的待着吧!」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纪静月满面羞红的大骂着,扭来扭去的却动不了分毫。

  两个女孩在一边嘻嘻笑着,都觉得这对欢喜冤家太好玩了。生活在这个家庭里,以后日子肯定充满了欢声笑语,就是皮鞭打来打去的有点危险而已。

  【第十七集】第二章:大宴门生

  大船在万众瞩目之下终于靠了岸。虽然大家都不明白许平为什么要选择比较慢的水路,不过此刻没人敢提出疑问。

  太子亲临自然有大排场,其他的船只早早的被阻挡在下游,周园的百姓也是被安排到了一里开外,除了迎接的人群外,整个码头上也被净空。

  欧阳泰站在最前面,禁卫队的将士们江码头严密的保护起来。一般的平民百姓根本别想靠近半点,整个码头已经成了戒严的状态。

  等了许久没半点动静,欧阳泰显得有点焦虑,话语间也有点担忧:「主子怎么还不下来啊!」

  迎接的人马并不襍杂,除了欧阳泰外几乎清一色是禁卫队将士。这些人习惯了令行禁止,在没有任何命令前提前根本不敢靠近半步。号称是恶鬼营中挑选出来的精英一个个人髙马大,光是远远的一看就足以让人惧怕了!

  几营分开驻扎后,这支两千人的禁卫队确实是个难办的问题,许平十分想把这股强悍的力量培养成自己的心腹,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也可以交给他们去处理,但似乎自己没这个时间去训练,也只能暂时托付到欧阳泰手里。

  禁卫队的人马开始有些焦急了,毕竟以太子御林军自居的恶鬼营可以说有些心高气傲,而他们更是号称其中的精锐,有的人巳经开始紧张得担心起来。

  「别吵!」

  欧阳泰冷着脸喝了一声,喝止着身后越来越不安的兵马。

  队型明显已开始乱了,没有一开始那么整齐有序,有些性急者甚至想上船去看看情况。原本鸦雀无声的环境一下也变得嘈杂起来,毕竟那么久没看到人下来,他们自然也是担心自己的主子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就在气氛开始焦躁时,许平正好带着船上其他的人马一起走到了甲板上,一看面前乱哄哄的码头立刻皱起了眉头。

  「参见太子!」

  一看到许平出来,所有人立刻跪地行了一礼。欧阳泰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主子没出什么事。

  许平这边带来的人也不少,除了路明、孙正农外,夹杂在人群的空名也

  是十分的显眼,他的眼神有几分迷茫,但却有隐隐的好奇,刚长出寸发的模样更是引人注目。

  这年代女子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在这种公开的场合绝对没参与的分。不然许平带上的几位美女一出来恐怕就让这些色狼红了眼,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倾国倾城。

  禁卫队的人这时候根本没什么队形,刚才一个个伸头探脑的的早就乱了,看起来别说没有秩序,简直乱得和乌合之众一样!

  「放肆!」

  许平面色不悦,冷着脸喝道「身为禁卫队的人。你们竟然没半点自觉,码头之上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属下该死!」

  敝阳泰赶紧跪地请罪,毕竟禁卫队一直都是他带的,出了这样的纰漏自然难逃罪责。

  这时候许平已经带着身后的大批人马走下船,径直走到了欧阳泰的面前,看着眼前杂乱无章的人马更是生气,怒斥道:「你们就是千挑百选出来的精锐?看看你们,

  一个个和市井流氓有什么区别,眞是丢了我的脸!」

  一向髙傲的禁卫队这时都有些羞愧,来的这几百名人马更是号称其中的佼佼者,被这么一骂当然有些丢人,赶紧颤声高喊:「属下该死!」

  「别给我喊这些没用的!」

  许平怒得一挥手,指着横流的大河,咬牙骂道:「凡是乱了队型的,全给我跳下去。」

  欧阳泰顿时一愣,眼下秋水之急又十分寒冷,即使擅长水性的渔民都不敢贸然的下水。只是一一时騒乱竟然就要将士投河自尽,这未免有些过分了。

  他立刻急得想要解释,可还没等开口求情,孙正农赶紧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这才让他把接下来的话全给咽了回去。

  许平冷笑了一下,见他们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猛的朝后一抛,匕首立刻掉进大河中,淹没在河水里。

  众人一时有些摸不清头绪,不知道许平这是什么意思。

  许平阴笑了一下,立刻大声喝令:「凡是乱了位置的人全给我跳下去河捞匕首!谁先拿着匕首来找我,不仅无过而且有功,其他人一律等着军法责罚吧!」

  众将立刻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许平提出的就是恶鬼营崇尚的弱肉强食。照此一看,胜出者不仅要捞出匕首,而且还要从其他人的争夺中全身而退。这不仅是对他们的考验,更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听着……」

  许平一边带着人往早就备好的马车上走去,一边头也不回的说:「凡是乱了军纪的全部下水,匕首没找到前谁都不许上来。」

  简单的一句话,就扼杀了他们想等别人找到后再下阴手的想法。已经乱了位置的众将,只能无奈的应了一声。欧阳泰一看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主子只是借机惩罚他们而已,真要这几百人一起投河去,他也是有些舍不得。

  迎接太子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朝水泉行进,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很是热闹。这次许平没打算隐瞒自己的行踪,就是要带着恶鬼营尽数驻扎到河北,给天下人也给纪龙一分威慑,让他们知道朝廷这次是决心要剿灭津门叛逆了。

  在大船出发的同时,京城新增的两万恶鬼营兵马也奔赴河北而来。在粮草补充完毕后,按照许平的安排开始分开驻扎。某些小县城跟本无法满足一万兵马的给养问题,驻扎的兵马过多反而会给当地带来负担,无法集结在一起。

  深思熟虑后,许平决定在靠近津门的几个县城之间安下营来,一二三营分品字形排开。这样的安排既可以减少对地方的负担,也是进可攻退可守,即使被偷袭,都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新增的四营目前尚无合适的统帅人选,驻扎的地点是两处兵家要地,掐住了其他的路线,遏止物资流进津门的可能。如此大规模的调动也算是震惊朝堂。

  与此同时,只剩四万左右的饿狼营在将防务交给破军营后浩浩荡荡的开始南下,直指津门而来,一看这架势,谁都不难猜出朝廷是要一举剿灭叛逆了……

  许平的下榻处是一个水泉县内的乡绅献出来的庄园。这个乡绅是商部支持者之一,听说太子要来,激动得老都红了,立刻把这个僻静的宅子献出来。

  院子里鸟语花香很是幽静,虽然比起京城奢华的庭院显得十分朴素,但依山傍水的幽静还是让人舒服无比。布局上更是典雅舒心,只是到底是民宅所用,地方小不说,还有些简陋,无论如何也配不起国之储君的尊贵。

  不遇许平也不计较,毕竟人家可是一番忠心,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可能还会重修一遍,但在非常时刻也没法讲究太多了。

  「还不错嘛!」

  许平进了庭院就忍不住夸了一句。地方确实不奢华,但清静幽雅也算是一处好居所了。

  「是……」

  欧阳泰满面的忐忑,毕竟不知道主子是否休息在简陋的地方。一看许平的态度立刻松了一口大气,赶紧解释:「水泉县这一带也不富裕,此处也算是当地最好的宅院了。」

  「先住着吧丨?」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朝孙正农使了一个眼色后才向欧阳泰说:「虽然孙正农并不是科考出身,但一样是我太子门生之一,你们可以好好的互相熟悉一下。」

  「属下明白!」

  欧阳泰恭敬的朝孙正农行了一礼。不费一兵不卒就剿灭云南两万叛逆,此等能力早就让他们心悦诚服了。

  「欧阳公子!」

  孙正农客气的还了一礼,恭维道:「早闻公子文武双全,南坡之外只用一千名新兵就杀退了五千名叛逆,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哪里、哪里!」

  欧阳泰极度谦虚,赶紧抱拳说:「孙前辈才是我等学习的榜样,不费一兵一卒平定云南叛乱,此等才智是我辈学习的典范!」

  「都下去吧!」

  许平打了一个哈欠,懒得听他们这些无聊的废话。正好看见树下有张太师椅,立刻慵懒的躺了上去,闭上眼说:「傍晚叫我起来,我现在要休息一会儿。」

  欧阳泰一看主子确实有些疲惫,立刻恭敬的应了一声,带着其他人一起走了出去。

  孙正农也赶紧告了一礼,派人通知小米前来伺候,随后也跑去休息了。

  在欧阳泰看来,下船时的迟到似乎是许平为了考验禁卫队而故意所为,可天地良心呀!那确实是许平色心一起与两位小美人缠绵恩爱才会耗了那么久的时间,禁卫队的倒霉蛋正好给了他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他又立军威又掩盖掉自己的荒唐。

  船上的女眷嘛,许平自然是不用去管的。毕竟男尊女卑是这社会的主流,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许平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一群太监专门去接这些女主子了,她们也随后就入住了这个宅院的厢房。

  纪静月一路上气得是歇斯底里的駡着,大有不把许平剁成八块绝不罢休的架势。小米和巧儿都在一旁偷笑着,不过巧儿这会儿也不好到哪去,初夜后受创严重,几乎是被人抬着才能下船。

  应巧蝶一路上心事重重,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似乎是回到了故乡有一点的近乡情怯。

  倒是冷月比较正常,哭泣一夜后,不知道是不是下了什么决定。虽然看起来还有几分憔悴,但恢复了原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这时候大家都各有心事,也没人去追问她身为守卫却没跟在许平的身边。

  或许是一夜的颠簸,众女都有些累了,一进到府邸就各自回安排好的房间里休息去了。唯有可怜的巧儿郁闷的被小米扒了衣服,给那幼嫩的羞处上了一些药,难受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随行的还有两名宫中御医,一到府邸安顿下来,巧儿的破身之疼、冷月身上的伤势立刻秘密的受到了绝佳的照顾,毕竟也搞不清谁是未来的主子,这时候再没名分,他们也不敢怠慢。

  府邸立刻被禁卫队的将士们团团的保卫起来,附近的居民也一早就被遣散到别处去了,毕竟入主的是国之储君,在安全上谁都不敢有半点的怠慢。

  许平的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昨晚和早上消耗了许多的力气不说,其实精神上也眞的有些疲倦了,需要一点点的睡眠缓解一下脑子里紧绷的神经,才能有更好的状态处理接下来的荜宜。

  香甜的一觉没人敢上前打扰,原本高照的艳阳变成了明亮的皎月,天色也开始昏暗起来。?

  欧阳泰忙完了一天的事已经早早的等在了园外,一边来回的走着,一边有些焦急的说:「主子怎么还不醒呀!」

  小米这时候伺候在门前,竖起手指嘘了一声,满面温柔的说:「欧阳大人,最近主子是有些累了。奴婢也难得看他睡得那么香,您还是别打搅他休息比较好。」

  夜夜笙歌确实靡烂,不过细心如小米却是有别样的感悟,欢好之时许平确实看起来很愉悦,但有时候象是在发泄什么压力一样,即使是两人交合时,偶尔都能看出他另有心事。体贴的小丫鬟自然明白许平有许多的大事,所以想给他争取多一些的时间。

  「小米姐姐……」

  欧阳泰急得都快哭了,难掩焦急的说:「麻烦您进去叫一下主子吧!我是不敢去,但这次晚宴是主子特意吩咐的,我可不敢有半点的怠慢!」

  主子吩咐晚宴?小米顿时愣了一下、可没听过许平大摆宴席请客。平时府里满府就节俭得都被骂被抠门,甚至比起一些官员都朴素了许多,而且许平为人也低调无比,最不喜欢这样铺张浪费了。

  「是主子的吩咐吗?」

  小米说话的时候有几分犹豫,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可主子一向不喜欢这样的事呀……」

  「小米…:」

  就在小米惊讶的时候,许平早已经被他们的对话给吵醒了,悄悄的走过来后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转头朝焦急的欧阳泰说:「你先过去吧,我随后就来!」

  「是!」

  欧阳泰恭敬的应了一声,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说:「属下不是故意打搅您休息的!」

  「知道了,下去吧!」

  许平温和的摇了摇头,拍了拍手示意小米和自己走进房去。

  小米也乖巧的不再言语,一路上轻轻的跟着许平往里走。穿过走廊走到了准备好的房间里时,许平将房门一关,笑呵呵的说:「帮我换身衣服吧!」

  小米感觉陈陈的有些不对,主子似乎很少有这样让人感觉正经的时候,心里一慌,立刻有些担忧的问:「主子,您怎么了?别吓我呀!」

  「傻丫头!」

  许平哭笑不得的在她脸上温柔的吻了一下,这才柔声的说:「不正经了那么久,我总得有点储君之威吧!要不然主子在你们眼里简直成了市井流氓了,再说了摆晩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官场上这样的事很平常呀!」

  「奴婢过虑了!」

  小米羞怯的点了点头,赶紧拉开柜子,拿来了一整套的储君服。

  「穿便服就好了!」

  在许平的示意下,还是只穿了一件普通的书生衣服。

  「主子!」

  小米细心的伺候许平穿完后,手捧着一个小木盒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这个您要带着吗?」

  这小木盒一路上许平都是亲自保管,她也不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所以不敢乱动。许平「嗯」了一声,拿上木盒后嘱咐她去陪冷月说说话,这才缓缓的走出后院,朝看起来熙熙攘攘的前厅走去。

  相对於后院无人敢打?的清静,前厅就显得热闹许多,充满欢声笑语和爽朗的谈欢。偌大的花园更是人声鼎沸,热闹得根本不像在战火边缘的堆带,反面像是纸醉金迷的青楼一样。

  但见厅内赴宴的大多是一些比较年轻的文人,有的富有才情,正和其他人愉悦的攀谈着风月,但也有人郁郁寡欢的独坐一边思考着。不过这些人多大多数穿着官服,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平民百姓,让这宴会多了几分档次。

  虽然有穿着便服的人但也不多,穿着破布衣夹杂在人群里,看起来更是另类,在这宴会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尤其是他们似乎面有愁色,并不似其他人那样欣喜甚至兴奋。

  一直守在门前的欧阳泰远远的看见许平走了过来,立刻拉声高喊道:「太子殿下驾到!」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厅里之人立刻停止了交谈,纷纷跪地髙呼起来。

  主厅的正中央有一个高座案台,正是为许平准备的主台,除了一盘水果和一壶酒水外其他的都没多摆。

  案台左边站着一脸严肃的欧阳泰,右边站着带着些许怪笑的孙正农,这两位正得宠的家伙似乎没有落座宴席的准备,而是站在两边准备随时伺候着。

  「平身吧!」

  许平快步的坐了上去,手里的小木盒放得十分隐秘,除了有心人外几乎没人能看到这细小的举动。

  厅里的众人这才站了起来,不过谁都是一副恭敬的样子不敢落座。细看之下显得龙蛇杂处,有风华正茂的才子学究,也有一身朴素的布衣学人,更有人穿着市井小民的衣服,乱七八糟的。

  欧阳泰小心翼翼的看了许平一眼,许平也没过多的表情?只是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欧阳泰立刻大喊道:「开宴!」

  虽然在布局和摆设上看起来规格很高,但鱼贯而上的菜品却是十分普通,普通得让一些人满露失望之色。这顿饭甚至都有些比不上一些小官的家宴,只有普通的一鱼一肉一素而已,都不是什么珍稀的菜品,除了酒是上好的十里香外,菜几乎是让人不

  敢恭维的家常菜。

  众人表面上都在歌颂太子简朴,但细看之下有不少人都隐隐有点郁闷,甚至是看着这些平淡的下酒菜有一点鄙夷。

  孙正农在旁边一直温笑着,但在这一刻他的神色却有些阴冷,暗自将那些皱眉之人的样子和名字牢牢的记在心里。

  欧阳泰大声咳嗽了一下,这群人才算老实的坐了下去。不过都是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的举动,目光都认眞的看着许平。

  「各位……」

  许平面上尽是亲和的微笑,举起酒杯来朝众人示意:「大家或许彼此并不熟悉,但也不必过于拘意。在座的全是我太子门生,不必客气!」

  「殿下千岁丨」

  众人齐喝了一声,举起酒来一飮而尽。毕竟是纯正的十里香,醇香的味道让他们无从挑剔。

  许平饮完后笑呵呵的擦着嘴,环视了一圈后说:「开宴吧!这可是我第一次宴请

  各位,可都别客气,好好的吃喝吧!」

  「是!」

  话虽然应得齐声,但在动作上却是有些不同。有的人拿筷子拨弄几下意思意思,有的人却是如狼吞虎咽一样,立刻就像饿死鬼一样的吃了起来,似乎恨不能把这简单的三菜全呑下肚子一样。

  要知道一桌也有八人,才上三个菜确实是抠门了一点。就冲这简单单到极点的菜肴,连欧阳泰都有些意见了,倒不是说怕怠慢了这些人,就是觉得这样有失太子的威风。不过聪明如他,一看许平亲切的样子,也就老实的没再说话,明明显接下来还有好戏可以看!

  宴席进行得很是顺利,尽管只有三菜,但也没人敢说什么,大多数人都是谈笑风生,或议论政事或是谈论风月,满屋欢笑看起来融洽至极!

  许平也笑着和他们有的没的搭着话,待到吃到半饱时突然笑呵呵的问:「众位才子,不知道杜法是哪位呀?」

  此话一出,厅内立刻安静下来。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许平为什么突然要

  叫这个人。最后目光都集中到了一个看起来落魄至极的年轻人身上。

  他一身上下全是朴素的青衣,一看就知道洗了无数次了,甚至还有一些补丁。这点倒不算最奇怪,最奇怪的是这时候他的举动,竟然在太子爷的晚宴上一边口呑青菜,一边悄悄的往自己带来的袋子里塞着鸡肉,如此不堪的一幕自然是引得爆笑声顿起。

  「属下在!」

  杜宏一开始似乎没听见许平的话,这会儿一看其他人的视线全集中在他身上才回过神来,赶紧跪地行了一礼,谁知道刚一靠口立刻有几片青菜掉落在地,而这时他竟然不忘把偷来的鸡肉藏在衣内,寒酸的样子更是惹起了一阵嘲笑。

  这荒唐的一幕立刻惹得众人目露鄙夷,就连欧阳泰都难免窃笑了一下。许平倒是面色如常,稍稍的打量了一下他。身躯清瘦,面有菜色,落魄的样子简直和难民没有区别。

  「大胆杜宏!」

  许平突然面色一冷,猛的丢出几道密奏到他面前,喝道:「这么多摺子全是参你的,还敢嘻皮笑脸!」

  「属下不敢!」

  杜宏惊得赶紧把奏摺捡了起来,似让其他人鄙视的是,他这时候不忘将嘴里的食物狠狠的咽下。

  「你自己看看吧!」

  许平面色有几分阴霾,立刻就让其他人全都老实的闭上嘴,纷纷抱着看戏的态度,想看看这位杜宏到底犯广什么事。

  「嗯……」

  杜宏还在吃片嘴里塞满的东西,应声都有些不淸。忐忑不安的拿起密奏看了起来,一封又一封,脸色竟然没半点变化,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样。

  「你还有何话说!」

  许平待他一一看完之后,立刻阴声的问了一句。

  「全是属下所为!」

  杜宏这时候已经把满嘴的东西吃完了,问话的时候还不忘舔几下菜油吞咽进腹,这难看的样子自然引起了一阵的嘘声。

  这家伙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倒是让其他人有些刮目相看,不过欧阳泰却是饶有深意的笑了一下。这家伙眞是大智若愚,知道主子一旦开问就等于知道一切,连帮自己解释半句都懒,也算是一种另聪明了。

  「那你怎么看的?」

  许平问话的时候面无表情,没人看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认罪任罚!」

  杜宏说话的时候没在看许平,反而是在看别桌之上的烧鸡,那馋嘴的样子似乎象好几年没吃过肉一样。

  不少人都不屑的鄙夷了一眼,光是这大不敬的态度就足够杀头了。这像伙恐怕也是阳寿尽了,竟然敢这样的放肆,刚才同坐一桌的人也有几个开始退了后步,深怕沾上上半点关系。

  许平也没有多说什么,朝人群里使了一个眼色。

  突然人群之中有一人手捧着大堆的本子站了出来。这张生面孔有几分的懒怯,又不是科考门生之列,一时间让其他人疑惑不已。这家伙是什么来头?似乎以前见都没见过。

  但一直沉默不语的孙正农却眼前一亮,老脸上尽是惊軎的脱:「士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士山跪地给许平行了一礼,满面的微笑也不答他的话的话,而是站起身来翻开本子,一脸严肃的念了起来:「学子杜宏,系头届恩科出身的太子门生。有进士功名在身,后於河北隆城任知县一职。细考究其为人放荡不拘,虽说无官威,但为官却是造福一方。不仅迅速的安顿了当地的饥荒难民,更是带头开荒种地,兴农桑鱼耕,让一方百姓得以温饱无忧。杜宏为官清廉刚正,任职后竟无一安身之所,所领伸禄人多救济穷苦百姓,自己却终日以菜裹腹,被百姓称为面有菜色的杜青菜。」

  刘士山的突然出现让厅内顿时哗然一片,谁都知道这是第一代的太子门生中的佼佼者。失踪了那么久谁曾想他暗地里早到了河北,还在着手调查其他门生的政绩。

  这突然的情况让很多人措手不及,有不少人已经是满身冷汗,面色有些发虚了。照这样看来,太子爷早就把这些人的情况监视起来,所谓的天天高皇帝远不过是一些痴人在说梦话而已。

  「杜宏!」

  许平面色一下就变了,温和的笑了笑,接过本子看着他长长的功续,笑呵呵的问:「你说,本太子该如何奖赏你好呢?」

  杜宏一下就愁得一脸的苦相,犹豫了许久后大着胆请求:「求主子一事,赐给微臣官银一万两。曰前县内还不算富裕,百姓还不得安生。…:」

  话还没说完,孙正农突然弯起老腰咳嗽了一下,看起来像有点不舒服。这时候杜宏却是一下醒悟过来,眼下要奖励他却说什么百姓不得安生之类的话可是大忌,吓得他赶紧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许平欣慰的笑了笑,这杜宏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脑子转得倒是够快的,立刻拍着手说:「好了你,现在别再咽那些个青菜了,本太子早就为你准备了美味佳肴,减减你脸上的菜色……

  许平的话音刚落,下人们立刻在主案的旁边摆上了新的一桌。丫发们殷勤的端上了新的饭菜,鱼鲜、肉嫩、菜香,精致的菜肴足足摆了十多个盘子,光是香气就足以让人垂涎三尺。

  众人一片哗然,菜色不管是色香味全是上品,哪怕有的人腐败堕落也不一定尝过如此美味,这些菜恐怕不是地方厨子所能做的,应该是出自御厨之手了。

  「谢殿下……」

  杜宏眼露绿光的坐了上去,却是摸着自己鼓鼓的肚子嘀咕道:「等我吃那么多了才上,真是的……」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也没计较,反而是看着他偷藏起来的鸡肉,亲切的问:「你有多久没吃过肉了?」

  「一个半月了吧……」

  杜宏满面的委屈,嘟着嘴说:「主子,您有赏赐的话早说呀丨我现在一肚子撑的都是菜了,想吃都吃不了多少呀……」

  他不满的话语没人在意,因为许平的举动已经让不少人汗流浃背了。早早就准备了奖励的饭菜,那就是说早就知晓了杜宏卓越的政绩;反之其他人有过恶行的,那不也没隐瞒之地了吗?看来一会儿肯定还要惩处一些为恶的家伙,厅禋一下就鸦雀无声了。

  比他们更加惊讶的是欧阳泰,当下人们把这早就准备好的上好佳肴端上来时,他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在自己的地方上有这样的事他竟然不知道。

  要知道太子驾临,这里伺候的人可全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可靠之人,就连服侍的丫鬟都不例外,几乎是身家清白的人。有这样的情况出现,起码证明了一点,就是主子爷在自己身边也安插了人,这时候肯暴露出来等於是在夸自己的忠心不二。

  尽管这证明自己得到了未来储君的信任是很値得高兴的事,但反一步想,如果自己有半点不诡之行,恐怕也瞒不过主子爷的法眼。

  欧阳泰顿时有些惊悚,主子看似大剌剌的,但心思的缜密却是让人恐惧,眼下尽管自己和父亲都得恩宠,但保不准只要稍有异心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简单的一个奖赏立刻让气氛有些凝重,许平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再一次端起酒杯,微笑着说:「诸位怎么了?来!大家一起喝一杯吧!」。

  众人赶紧端起了酒杯,有的人喝的时候心里思绪万千,有的人表情更是恐惧无比,看起来来这太子爷的第一次宴请门生没那么简单。

  杜宏对变化剧烈的气氛视而不见,低下头来挑着値钱的东西吃,酒也是不停的喝下肚,似乎要一次满足自己饿了许久的饥虫!

  刘士山这时候已经满面微笑的走到了许平的旁边,孙正农一脸惊喜的看着他,有几分责怪但又难掩亲热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广东待久了不知道回京城的路是不是,也不知道和我们说一声。」

  刘士山给了他一个「你别说屁话」的眼神,毕竟派遣他到这来考察政绩是机密之事,欧阳泰和其他才子不知道,孙正农自然也不会事先得知。

  「安敬昆!」

  许平一口酒下,又是面无表情的喊了一个名字。

  「属下在!」

  跪下的又是一个布衣穿着的青年人,看起来年轻而又充满干劲,只是样子显得有一点疲累。

  最让人不屑的是他衣服破不说,鞋子明显还是补过的,脸上还有洗不干净的泥巴!就是这副面貌赶前来赴太子之宴,也不怕玷污了主子的身份,这次就连孙正农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刘士山将手上的本子翻了起来?给许平递上去后立刻朗声的念道:「经査,安敬昆系出头届恩科,乃太子门生进士之一,于赐功名当月赴湖北任知府一职。但他却不思天恩,竟然在在任之时与一名寡妇私通,公然住于寡妇之邸,坏其贞烈之名。」

  「属下知罪!」

  安敬昆一时间面如死灰,跪地之时咬着牙流出了两行泪水,但看起来似乎没有悔恨之意,只有悲痛!

  其他人面露鄙夷之时,刘士山又咳嗽了一下,继续念道:「安敬昆任职期间着手惩治了一方恶吏,又为陷於牢里的百姓们洗清冤屈,査清了许多冤家错案,大力处理一方地主恶霸和为恶的官员,但却在任期内私通未亡之人。经査此寡妇无一茅草安身之处,更带一名病弱女童在旁,安敬昆将其收留府内。所领俸禄除养家之外,尽数救济百姓,日子过得也是艰苦无比。」

  鼯内一下就安静了,谁都不敢再窃窃私语。

  刘士山清了清嗓子,继续念道:「安敬昆任内政绩卓着,当地百姓原本流离失所。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安于农耕,更扭转绿林横行的局面,造福了一方百姓!」

  众人有些纳闷,这是要表彰他政绩卓越,还是要惩处他修身不善?

  这时候许平沉默了一会儿,叫了一声:「安敬昆!」

  「罪臣在!」

  安敬昆伏首于地,这时候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愧疚的泣道:「臣罪该万死,贪一时虚名祸害了老师清名。但孤儿寡妇实在可怜,妇人心善,学生也是动了真情,求殿下勿连罪于她,罪臣自当伏法以正名天下。」

  「听着……」

  许平亲自走了下来,一边将他扶了起来,一边厉声喝道:「你做得没错,人若无怜悯之心就连禽兽都不如。你造福了一方百姓,没罪也没错。」

  「但罪臣。……」

  安敬昆虽然感动,但也是一脸惭愧的泣道:「辜负了殿下的厚望,臣确实与她有染,并不是空穴来风!」

  「既然如此……」

  许平皱起了眉头,所有人立刻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这位主子要怎么发落这

  个败壊道德的家伙。

  「安敬昆!」

  许平沉默了一会儿,笑呵呵的说道:「既是如此,此天地良缘乃上天嘉奖你的。虽是寡妇,但能令你情动想必也是一纯善女子。本太子今日下旨赐婚,望你们共结百年之好、夫唱妇随,造福一方百姓。」

  「罪臣不敢呀……」

  安敬昆吓得一个劲的磕头,未婚而先行房事,更何况对方是一个寡妇,这可是千夫所指的罪恶呀!

  「你敢抗命!」

  许平顿时冷起了脸,哼道:「别以为赐婚就没事了,你现在最多是功过相抵,所有政绩也不会得到任何奖拔!」

  刘士山一看安敬昆又要请罪,赶紧拉着泣不成声的他坐到了赏赐的桌前,轻声的劝说:「别再说话了,再说下去主子会生气的。」

  「臣……」安敬昆难掩激动的再次跪地,喜泣说:「谢恩!」

  触犯礼仪廉耻,再有政绩也不能如此的嘉奖。太子赐婚是何等的荣幸之事,娶了这样一房美妻谁都会乐得直笑,光是在恩宠上就高人一等,曰后平步青云更是简单得多,试问谁不羡慕呀!

  众人有些不满的嘀咕开了,有人说到一半时面色突然发黑。说到这「礼」字上,礼部可一向是太子府的敌人,这在大明上下可不是什么秘密了,如果这时候敢上前反对可就是找死了。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一下就把这道理悟了出来,除了恭喜的话没再敢多说半句,有的人更是激进,潜移默化之下身为太子门生的他们早把礼部当成了敌人,甚至心里开始为安敬昆这看似荒唐无耻的行径叫好了。

  「罗瑞……」

  许平这一次点名,让大家都紧张不已,不知道这一次是赏还是罚。「臣在!」

  一名相貌堂堂的年轻人赶紧跪了下去,虽然穿着上看起来也很普通,但明眼人一看他的样子很不自在,明显没前两人那么坦荡自若。

  「罗瑞,十榜进士之一。金殿得功后任知府一职,但在任期间却不思朝廷知遇之恩,不仅没为百姓做主造福,更是勾结地方恶霸危害一方,盘削百姓赋税导致民不聊生。更是犯下草菅人命、逼良为娼等累累罪行,实乃我大明之耻!」

  「大胆!」

  许平立刻爆喝而起,似乎也是压抑了许久,手一扬竟然有十多本密奏同时丢到了他面前,咬牙怒骂:「朝廷给你的权力,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臣没有……」

  罗瑞满身全是冷汗,但还是倔强的顶了一句。尽管声音发颤没有中气,不过却是被凝重的气氛弄得不敢多言!

  「没有?」

  许平瞪眼拍案,眼神看向了门外。

  这时候门口的禁卫军立刻搀扶进了一名满头白发的老人,老人一进来立刻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又跪地泣冤:「大人!老夫大儿子和二儿子一家共计十七口人全死于此人之手,求大人明査呀!」

  「老人家莫慌!」

  欧隖泰赶紧过去,看他情绪实在激动赶紧递了一杯水给他缓一下,这才满面严肃的说:「坐在案上在可是当今太子殿下,有冤屈您尽管直说,殿下自然会给您做主的。」

  「太子爷……」

  老人愣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惊得张着嘴合不上,看了许平好一会儿后才惶恐的跪了下来,紧张的泣道:「草民不知道是太子殿下亲临,冒味犯之,草民罪该万死呀……」

  许平也知道这些人对於皇权都太过於畏惧,果然一看老人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立刻轻声的安慰说:「老人家别紧张,本太子此次正是为你伸冤来了。有什么事你慢慢的说,我自当给你一个公道。」

  「老奴……草民……我……」

  老人惶恐无比的抬起头来,紧张得都说不出来话,好半天才算把这事断断续续的说了个明白:

  原来老人之前也算是一个福寿之人,尽管老伴早早的撒手人寰,但他还是靠着几亩薄地把三个儿子都养育成人,还给他们娶了媳妇,日子箅是过得舒舒坦坦,只等着孙儿绕膝之时之时享尽天伦之乐。

  老人的大儿子是一个手艺匠人,在方圆数十里内小有名气,所娶媳妇更是当地有名的小美人,夫妻很恩爱,日子过得是甜甜蜜蜜的。大儿媳妇是落选的秀女,姿色之美自然是让普通百姓都啧啧称赞。

  二儿子从小聪明,长大后开始经商,在城内有两间饭馆。做生意又不弄虚作假,再加上饭菜可口,待人又和气,一时间客商满门,兴隆无比。娶了一位贤良女子为妻,育了一双儿女,小日子过得也是无比和乐。

  虽然幼子尚小,但老汉已经是满足无比。本以为这日子会美满的过下去,谁知道罗瑞上任以后却毁了这幸福的曰子。他先是看上了老二的饭馆,强行霸占后将二儿子送入牢房,不久之后竟含冤而死。

  在老大不满的伸冤时,他更是色性大起的看上了老大的媳妇。不仅将老大以莫虚有的罪名关进了牢房,更是禽兽的强暴侮辱可怜的大儿媳妇。大儿媳妇性烈无比,

  一恨之下竟咬舌吊死在衙门前,他赶紧安排人将屍体搬到了闹市之上,更谎称是荡妇自尽,让大儿媳妇死不瞑目。

  没等将其他暴行说完,老汉早已经是泣不成声,苍老的身躯瑟瑟的颤抖着,眼里的恨意似乎恨不得将眼前仇人碎尸万断。

  罗瑞连狡辩的勇气都没有了,软倒在地。这个老人他早就安排人给除掉了才对,这时候却突然出现在这,肯定是早有准备的人将他救下,那自己的罪行也就再没了狡辩的余地了。

  「来人……」

  许平恨得知咬牙,使劲的拍着桌子骂道:「将他拖出去,斩立决!」

  「主子……」

  罗瑞吓得刚想求饶,欧阳泰上前猛的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满面怒火的骂道:「你也配叫主子?主子的名声就被你们这些败类给践踏的!」

  「我……」

  罗瑞频时面如死灰。禁卫队的人上前来将他拖了。一路的哭喊过后,一阵凄

  厉的惨叫传来,更是让其他人胆寒。

  「把门打开!」

  许平这时候已经一脸的阴郁了,看了看紧闭的大门,面无表情的下了一个命令。

  欧阳泰不知道接下来还要杀多少人,但还是按命令让人将紧闭的大门打开。这一打开所有人吓得是冷汗直流。

  但见门外密密麻麻的全是百姓,有老年之翁也有幼年之童,一个个跪地而泣。

  这时候,许平突然拍着案桌,猛的拿起一直藏在身边的木盒朝下一丢。盒盖一碎但见里边全是一本本的密奏,许平怒到极点的骂道:「这就是太子门生干的好事!你们给我好好看着,看看你们都给我太子府丢了多大的名声。」

  一看许平爆怒而起,就是无辜的人也赶紧跪了下去。孙正农、刘士山和杜宏他们也不能幸免,被这突然的雷霆之怒,弄得惶恐不已。

  有人大着胆抬头一看,所有的密奏合计已经不下数千了。一些人早已经吓得浑身哆嗦,但有的人却是神态自若,包括杜宏,也包括孙正农这些无功名在身之人。

  「你们……」

  许平一脸的狰狞,怒极而骂:「你们就是这样顶着我的名字祸害一方百姓的!互相猜疑、互相参奏我不管,但有几个人真正的造福一方?刚当个芝麻绿豆官就鱼肉百姓,要是有日位极人臣,你们是不是想给大明来个改朝换代呀!」

  「臣有罪……」

  这时候有罪的都赶紧跪地求饶,所有人都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太子殿下……」

  冤屈的百姓全跪在门外,一看许平发此雷霆之怒又斩了一个门生,感动得又哭泣着伏首在地。

  「孙正农……」

  许平满面的阴霾,狠声唤了一下。

  「奴才在。」

  孙正农赶紧跪上两步,这时候半点怠慢都不敢。这位主子虽然传说中高兴骂人,不高兴就亲切无比,但眼下一看就知道真是怒了,看来又有不少的人头要落地了。

  「刘士山!」许平又喊了一个人。

  「奴才在……」

  刘士山赶紧跪了上来,举竟都是第一次看许平发此大怒,谁都不敢有一丝懈怠。

  「把这些人全拿下!」

  许平恨恨的瞪着门下众生,这时候也是气愤无比 ?了困住纪龙,第一时间就是经营河北,谁知道这些人借着自己的名声在这作恶,惹得一方不安不说还坏了自己的名声,就是杀一千次都不为过。?

  在这个年代,名声可是极其重要,可以毁了一个人,也可以让一个人得到无上的荣耀。百姓淳朴无比,有好名声得到的可不止是几句夸奖那么简单。

  禁卫队的人上前,按着名单上的顺序一一的将人押住。许平眼露杀意,看着这些往日贫寒的学子这时候却一个个堕落无比,怒喝道:「把他们的罪行全部审出来,贪污之银全抚恤受害百姓!」

  「殿下青天再世!」

  百姓们热泪盈眶,一个个熟悉的脑袋满面死灰的低垂下来,都让他们仇恨的火焰得到了一丝安慰。

  「给我听着!」

  许平还是怒不可遏,拍案怒喝:「我不管你们有没有犯错,太子门生都是一科所出。出了那么多的事却没有几个人参举,你们都罪责难逃!」

  「属下知罪!」

  杜宏这一类没半点罪的都不敢说话,赶紧乖乖的应了一声。

  孙正农明白主子有此一举也是酝酿了很久,一些事也不能让百姓知道,立刻走出去安抚了一番,将这些磕头泣泪的百姓全都遣返回去。

  「听着!」

  许平满面的阴霾,拍着桌子时每敲一下都让人忐忑不安,沉吟了许久后抑声说:「你们都是青年才俊,更是我的门生。你们每做一件错事,罪过都会推到我的头上,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再有的话,恐怕掉的就不是你们自己的人头!」

  「学生明白!」

  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许平说这话就表示不再追究别的小事。要惩治的都是那些过了头的人,眼下看来也没再可担心的了!

  「别以为那么简单!」

  许平敏锐的捕捉到了他们情绪上的变化,沉吟了一下朝一名还有几分忐忑的年轻人说:「霍俊,虽然没惩治你,但你这段时间赚的银两也不少。要不是看在你的治理下一方安康而又政绩卓越的份上,这会儿你的脑袋恐怕也不在了。」

  「微臣明白!」

  被点到名的霍俊立刻满面冷汗,赶紧颤声说:「奴才一回去立当散尽家财,返还百姓!」

  「知道就好!」

  许平冷哼了一下,跛着眉琢磨了一会儿后说:「晚上你们就在这思过吧!要吃要喝随便你们,但最好想清楚你们曾经的抱负和寒窗苦读的梦想,别掉进了染缸里分不清轻重了。」

  「微臣明白!」

  数十人庆幸不死,立刻松了一口大气。

  【第十七集】第三章:密会

  戏剧性的变化在一些人的预料之中,太子爷的晚宴可不是什么好事。上上下下算起来一共惩办了三十多名在地方作恶的官员,全都是恩科出来的太子门生,而且都是在毫不察觉的情况下被刘士山把他们的罪行查得一清二楚,几乎没有留下半点狡辩的

  虽然说是要审讯罪行,但大家心里明白或斩或服刑都是迟早的事而已。既然主子能大张旗鼓的把人全请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办了这些人,那就表示有十分的把握,惩处之余也是给其他人一个警告。

  尽管有其他门生的生活也有些腐败,但政绩卓着之下许平也没多去追究,最多是来个功过相抵给了他们机会,小的过错也就没怎么追查。

  不过也是有让百姓欢呼不已的事。包括杜宏和安敬昆在内的一些清廉好官,不仅被嘉奖提拔,更是让许平破天荒的赏了些银两,解决了他们窘迫的生活。

  大明的官员俸禄确实有些低,毕竟开朝二十年了,生活一安稳下来百物都会增价。淸廉的官员只要稍微发一下善心救济别人,他们自己可能连日子都过不下去,甚至连一般稍富裕的生意人都比不上,这也是一个问所在。

  杜宏的赏赐最为丰富,除了白银一千两外,许平更是大方的赐了一间宅院和家丁、丫鬟,恩宠之大让其他人羡慕不已。不过许平也不是没事闲的想花这钱,这也是想借这个举动给刑部的那些大爷们提个醒,告诉他们自己要力保这个门生,刑部最好还是别管自己的事比较好。

  毕竟眼下是非常时期,刑部却要在这时候横插一脚,阻碍许平发展河北来包围津门,在军国大事面前轻重还分不清楚,光这一点,朱允文也绝不会坐视不管。

  晚上的行动许平已经计划很久了,几乎除了洪顺和已经入朝的门生外全都请到,这次宴请对某些门生来说可能也是鸿门宴了。

  在证实了广东商会运作良好,且纪龙无法染指以后,许平只留下了一部分人马继续监视,刘士山也被秘密的调到了河北,暗地里开始察访这些门生的政绩。

  倒不是许平对这些门生有多严厉的苛求,相反的,许平的限度很大。绝对允许你贪污腐败,三妻四妾夜夜笙歌也随便,但前提是必须把一方经济搞好,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的话你贪多少钱都可以。

  这限度在目前来看是绝对的偏激,因为有些官员虽然没作恶,但任职期间却是碌碌无为,这简直就是在浪费国家的俸禄和百姓的纳税钱,这样的官员虽然不会平步青云,但也不会有什么过失,可在他们的治理下穷的地方还是那么穷!

  许平最不欣赏的就这一种糊涂官。占着茅坑不拉屎,不仅没法为朝廷分忧,更是拖累了百姓的生活。

  不过眼下这些作恶的门生也让许平很是气愤,这些人刚当上新官就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剥削百姓,仗的还是山高皇帝远的弊病。长久以来自己积攒起来的民心都会被他们给毁了,所以有必要在这时候敲一下警钟,杀几个人稍微提醒一下其他的门生。

  毕竟眼下最需要的还把河北经营得更好,有的害群之马不除不行。如果惹得一方百姓怨声载道,到时候这种不满的情绪被纪龙利用的话,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太子一到,立刻惩处了一些贪官污吏自然是大快人心。禁卫队的人押着所有被拿下的门生朝他们犯事的地方去,意图安抚一下那些受苦的百姓,一路上百姓们自然是扔尽了鸡蛋白菜。

  晚宴结束之后,本来许平是想留下这些政绩卓越的门生好生的奖励一番,好好的过一回恩师的瘾。谁知道杜宏这个吐血的家伙最不配合,怯怯的提出政务繁忙,想连夜赶回去处理。

  许平的面色很是温和,毕竟这些门生可是为自己赚取了许多的民心,也赢得了不少的赞誉,说起话来也特别亲切:「有必要那么急吗?」

  「嗯!」

  杜宏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苦着脸说:「主子,学生那前几任都没怎么半事,留下的烂摊子一大堆,光是盐税的清算从我上任到现在还没个完的时候,帐目不清不楚而且还没多少确切的记载,确实不是学生矫情,实在是忙不过来呀!」

  许平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发现其他门生若有所思的苦起了脸,估计他们也碰上这样的情况了。思索了一会儿后点头说:「那我也就不挽留了,还是公务比较重要!」

  「谢主子体恤!」

  杜宏顿时松了一口大气。确实他们也不容易,不仅是新官,更是外来的新官,想处理好一方事宜很难,对付一些地方势力还得理清前任留下的烂事,百般忙乱。

  「欧阳泰!」

  许平欣慰的笑了笑,严声嘱咐道:「派几辆马车,多派几名侍卫随同保护,务必把他们全都安全的送回府邸!」

  「属下领命!」欧阳泰立刻下去安排了。

  刘士山突然难掩笑意的噗哧一声,似乎憋得都有些难受了。许平顺着他的视线一看,顿时也是哭笑不得,这些清正的年轻人呀!虽然一个个不满的喊着肚子饱吃不下,但还是把一桌子佳肴吃得没半点所剩,还面露不舍的样子,眞是可爱又可笑。

  马车安排好以后,门生们也赶紧起身告辞了。许平将他们送到了门口,认眞的嘱咐道:「记住……回去以后好好的干,只要百姓们生活得好,干出一番事业来,来年我还会宴请你们,而且会是在京城府邸为你们请功!」

  「学生明白!」

  众人面露期许之色,在百姓们夹道相送的热情中上了马车,连夜的赶回去处理公务。简单的一个许诺让他们觉得精神饱满,似乎看见了自己光明的仕途,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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