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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十九集[河图实体]
送交者: xlm[中郎将★★] 于 2013-01-20 5:40 已读 2457 次 2 赞  

xlm的私房频道

回答: 《流氓大地主》1-31集(实体全本)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由 xlm 于 2013-01-20 4:11



  【流氓大地主】第十九集

  出版日:2011-02-18

  内容简介:

  一夜旖旎,许平採摘了端庄妩媚的岳母应巧蝶!美妙的滋味和少妇特有的温顺,让许平都有些乐不思蜀了,好几夜都在她的香榻上缠绵着,享尽美妇犹如处子般的羞怯。

  欧阳泰一直顾忌自己与鬼夜叉的关系,但在许平的命令下不得不使出双头枪的绝技,号称疆场杀器的兵器究竟凶狠到什么程度?

  四大军营横扫天下,威名震天,但却突然出现第五个开朝军营,让天下为之震惊……

  【第十九集】第一章:销魂一夜!

  应巧蝶顿时回忆起那晚的画面:女儿藏在被子里和自己嬉笑着,纯真甜美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异常。或许是自己粗心大意,竟然相信女儿脸那么红是因为热的关系,在母亲的心里孩子永远是孩子,所以没察觉到那一点异状。

  可就在母女俩相谈甚欢的时候,这个荒唐女婿却躲在被子里,一边听着自己的声音,一边在女儿青涩的身子上上下其手,挑逗着她未经人事的身躯,甚至可能连女儿的羞处都在他的戏玩之中,一切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着。

  这让应巧蝶感到很羞耻,但却多了一种别样的刺激让心跳加速。不管哪一个母亲碰上这样的事都不会好受,尤其这个荒唐的家伙这时候还不怀好意的压着自己。应巧蝶顿时娇羞难耐,酣着声问:「那、那晚您……」

  「别想多……」

  许平色笑了几声,难掩淫荡的说:「那晚我就在被子里摸摸她而已,不过你倒是好心得很,要不是你让小熏脱衣服的话,我也不能那么顺利的和她亲热,说起来还得谢谢您这个体贴的岳母!」

  应巧蝶顿时羞赧不已,没想到自己对女儿的疼爱之意,竟然成全了许平的色狼行径。她有些郁闷的睁开眼,面对着许平灼热的眼神,羞怯而又不安的说:「小熏能蒙您宠爱,那是她的福分。可、可我是残花败柳之、之身!怕、怕玷污了您的……」

  「别说了……」

  许平自然明白她的忧虑,也知道她多少有点自卑。但心里却暗喜,她说出这话的时候,等于是接受了自己和她的这一层关系,禁不住一高兴,立刻低下头来狠狠的吻了下去。

  「别……」

  应巧蝶面带情动的呻吟一声,但小手却不自觉的环上了许平的脖子。或许是羞于再说女儿破身的事,她也不敢追问下去,毕竟那一夜的事想想实在太荒诞了。

  如此细小的动作让许平欣喜不已,舔着她的嘴唇立刻和她来了个长长的湿吻,品尝着她玲珑的小嘴,感觉着一对美乳挤在胸前的滑嫩,一边吸吮着她的舌尖,一边轻声细语的说:「什么都别多想了,不管你是怎么样的人,也不管你过去怎么样,我喜欢你,这点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没半点情意,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只为交配的禽兽吗?」

  「嗯……」

  应巧蝶眼圈一红,禁不住掉下一行热泪。

  这简单的一句话,即使有些粗俗却也十分动人,顿时让她感动不已。在这以男为尊的年代,又有多少人能如此的怜爱一个女子?即使只是在说谎、在哄骗,又有多少男人肯把这话说出来?

  许平什么都不说了,一边亲吻她,一边坏笑着扭动身体,胸膛磨蹭着她那敏感的乳头,享受两颗小乳头在自己的刺激下慢慢硬起来的感觉,感觉到美岳母明显呼吸快了许多,身子也在渐渐的发热。

  「爷,我好热呀……」应巧蝶不安的呻吟了一声,扭动着身体,似乎已经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挑逗。趁火打劫才是最有意义的事,许平见她媚眼如丝的凝视着自己,泪水只流了一滴就没再继续下去,本就明艳动人的眼眸里含着春意的水雾,小脸上红扑扑的十分可爱,咬着下唇的样子,欲语还休,性感到了极致!

  许平感觉喉咙一阵发干,立刻轻轻吻过她的小脸,火热的嘴唇一路往下,慢慢亲到她雪白无瑕的脖子上,品尝着这细嫩白晰肌肤上微微的热气,潮湿的舌头轻轻舔过立刻让应巧蝶娇媚的哼了一声。

  一对美乳宛如少女般的娇嫩圆润,许平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双手齐出的盖了上去,揉了起来。那柔软的感觉实在让人喜爱,绵绵中又有几分弹性,很是结实,轻轻一捏,立刻让身下的美妇低喘呻吟起来,似乎很久没享受过这种快感一样。

  应巧蝶呼吸一下就快了不少,身子也在不安的扭动着。本能的想用手去护住自己的胸部,但却被许平一把抓住,慢慢的将这柔软纤细的小手引到自己的下身。

  「呀!」

  柔若无骨的小手碰到了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应巧蝶立刻触电似的想把手收回来,许平当然不肯,牢牢的抓注她的手,让她慢慢的握紧自己的龙根。

  趁着这工夫,许平已经忍不住低头啃了上去,有些粗鲁的亲吻着带有乳香的嫩肉,舔着她的乳房,慢慢含住渐渐硬起来的小乳头,拨弄几下后轻轻的吸吮起来,另一手也是揉捏着另一只乳房尽情的品尝着,玩弄着这美妙至极的肉球。

  「爷……」

  应巧蝶立刻长吟一声,娇嫩的身子又扭了几下。强烈的感觉让她无力再反抗下去,小手也握在龙根上再没挪动半分。

  许平一边享用着哺育了蓝小熏的这对大宝贝,闻着美岳母的阵阵体香,一边引导着她用手帮自己套弄。起先应巧蝶还有些羞怯的不肯动,但毕竞已经是成熟的少妇,在许平的哄骗下也心软了,握着龙根慢慢的套弄起来,只是动作明显有些僵硬。

  女人一旦被你脱了衣服,那之后该发生的事就水到渠成了。应巧蝶低低的呻吟着,小手的套弄也没有停下,握着如此吓人的巨物,脑子里一阵迷糊。想想这根夺去女儿处子身的东西,一会儿也要进入自己,羞耻之余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许平一边享受着她柔嫩小手轻柔的伺候,一边手口并用的游走作她妩媚的身体上,品尝着少妇宛如雪脂洋玉的细嫩,留下了数不清的吻痕,也将美岳母弄得意乱情迷,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应巧蝶这时候已经是媚眼迷离,脸上尽是情动的潮红,小嘴微微张开,吐着一丝丝芬芳的热气和体香。呼吸急促无比,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丝的唾液却不自觉,显然已经被许平挑逗得情欲高涨了。

  她从没想过性事能这样的美妙,温柔的爱抚下那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人无法拒绝,以前心里还多少有些排斥,但现在许平的温柔挑逗让她已经意乱情迷的期待接下来的妙事了,握在手里那根宝贝是如此粗大,粗大得连她都有几分的不安了,甚至无法想像女儿娇嫩的身体是如何承受这巨物的侵占。「呀……」

  应巧蝶的呻吟越来越大声,饱满的乳房上尽是唾液,身体布满了许平亲吻的痕迹,头发披散开来的样子无比柔媚。无力的双腿突然被打开,最羞人的地方传来一阵凉意,立刻本能的叫了一声。

  修长而又细嫩的美腿呀!许平难忍喜爱的在她雪白的小腿上亲了一下,牢牢抓住僵硬着想要挣扎的小腿,眼冒绿光的看着那生下蓝小熏的美妙地带,眼见美妇娇羞的闭上了眼,似乎已经认命的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情欲更是空前的高涨。

  美岳母的阴户丰满又细嫩,像个小馒头一样雪白动人。少少的体毛柔软得像是鲜嫩的绒毛,点缀在上边显得十分可爱,美嫩的阴户高高隆起,充满了成熟的肥美,隐隐散发着一股体热。

  但最迷人的还是中间那鲜嫩又肥美的阴唇,宛如刚刚盛开的花瓣一样艳美,沾染上一层露水,看起来极为诱人可口。颜色是很鲜艳的血红,像是刚刚盛开的玫瑰,透着一股让人疯狂的诱惑气息。

  「爷,您别看了……」

  应巧蝶身子有些发颤,咬着唇羞怯的别过头。将羞处如此清晰的暴露出来,对她来说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你很湿了哦……」

  许平满面淫笑的看着应巧蝶,突然伸手在她的胯间摸了一下,就感觉到了温热的爱液,阴唇上只是被轻轻的一抚,立刻引得应巧蝶如触电般的呻吟起来。

  如狼似虎的少妇呀!爱液都流到粉嫩的小菊花上了。许平立刻知道这是她许久没有云雨的关系,所以身体很敏感,自己刚才的爱抚已经打开了她情欲的大门,将本就敏感的身体刺激得十分渴望了,眼下正是采摘这美岳母的好时机。「爷……」

  应巧蝶似嗲又嗔的白了许平一眼,朦胧的眼眸里尽是说不清的温柔与娇羞,却饱含千娇百媚的期待,光是这勾魂的眼神就足够引起男人原始的欲望了。

  许平受不了她这个充满挑逗的眼神,立刻将她的腿分成Z字形,紧盯着这生育了蓝小熏的销魂地,慢慢跪在她的腿间,握着龙根抵在小洞口外,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来回的磨擦,藉着爱液的润滑刺激着她的欲望,又热又湿,非常舒服。

  「爷,好……好痒呀……」

  应巧蝶低吟了几声,很难受似的扭动着身体。迷离的样子看起来更是性感,一对美乳的晃动也十分养眼。

  「痒吗?」

  许平色笑着继续磨着她的阴唇,手还不忘捏几下红红嫩嫩的阴蒂,佯装听不懂的继续挑逗着她,一手也是忍不住抓住了一只颤抖的乳房揉捏起来,但就是不插进去。

  应巧蝶这下更难受了,更加期待着许平的安慰,低喘着,红着脸咬着牙道:「您、您别折磨……我了……奴婢,好……好痒呀……」

  许平一脸猥琐,但一想身下的美妇是小美人蓝小熏的生母,就更加的兴奋,难掩淫荡之色,故作无辜的说:「我倒是想快点插进去,但找不到地方怎么办呀……你说当初小熏能从这出来……怎么这会儿我就进不去呢?」

  「呀……」

  露骨淫秽的话让应巧蝶羞耻不已,却感觉更加兴奋了。自己生下来的女儿成了他的女人,但这会儿却要和这荒唐女婿发生这不伦的关系,这种禁忌的刺激让她快要疯了。

  应巧蝶的骨子里似乎像有蚂蚁在爬一样,难受得她几近疯狂。一刺激之下脑子有些发懵,鬼使神差的摇了一下美臀,往后一退,立刻将龟头引进了自己体内。「啊……」

  应巧蝶敏感的呻吟了一声,阴唇猛地被顶开后的感觉十分刺激,嘴唇都在瑟瑟的颤抖着。突然的充实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连自己都未曾品尝过。许平见她主动把自己的龟头纳了进去,温热而又潮湿的蜜道紧紧的包围着自己。而且美妇脸上带着迷人的期待,眼眸里更有说不出的妩媚。不等她稍稍适应一下,猛地一挺腰将龙根全部插入,藉着爱液的涧滑,狠狠地顶进了她温热潮湿的阴道里。

  「好、好大呀……」

  应巧蝶情难自禁的叫了一声,咬着下唇的样子看起来十分难受,明显许平硕大的尺寸让她久旱的身子一下承受不了。

  少妇与少女最大的区别,就是身体已经发育成熟,散发着妩媚气息的身体只要动了情就十分的诱人,也能适应男子粗鲁的进入。尤其是为人母以后,那种女性的丰腴更是漂亮可人,也更能挑起男人原始的欲望。

  两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许平感觉龙根被她温热的肉壁包围着,嫩肉的蠕动像是在挑逗自己一样,不禁舒服得直吸了一口大气。感觉真是不错,又热又紧的,丝毫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少妇,而且明显的她以前不怎么行房事,所以阴道非常紧窒,羞处依旧鲜嫩得让人性欲澎湃。

  往前稍微的再顶一下,应巧蝶立刻娇媚的「嗯」了一声。许平感觉似乎一下就顶到她的尽头了,隐约触及到她娇嫩的子宫,有个充满吸力的小洞在挑逗着自己,像是往呼吸的小嘴一样,带来一阵别样的感觉。

  想到这就是孕育蓝小熏一那个美丽动人又无比单纯的小美人一的地方,这时候却被自己狠狠的占有了,许平心里就一阵空前的兴奋。清纯可人的女儿已经怀上了自己的骨肉,这会儿自己却在这享用她母亲成熟丰腴的身体。

  虽然蓝小熏的身材还能没看出怀孕的迹象,但也是一个孕妇了。如果应巧蝶也身怀六甲的话那就太疯狂了,母女俩同时为自己养育孩子,这种情景真的无法想像。禁忌的快感一时澎湃而袭,刺激得让许平几近疯狂。「爷,好大呀……」

  应巧蝶张着嘴喘息着,似是有些难受一样的让自己适应这粗大的尺寸。粉眉微皱的模样很像自己给蓝小熏开苞时的情景,母女俩太神似了,神似得让人有些恍惚。「好紧哦……」

  许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气,色眯眯的盯着她看,难掩淫色的笑道:「真紧呀!就像是在给小熏开苞一样,你们真得很像!」

  「您、您……」

  应巧蝶羞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浑身一阵颤抖后,红着脸,声细如丝的说:「您轻点……奴婢,就、就只做过……一次而已……」

  就只做过一次,难道就是洞房夜?除了那一次外,她就没和蓝劲雄同房过?虽然知道他们没感情上的基础,但也不至于到这地步吧?许平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一次就怀上?蓝小熏也是被自己开苞就怀上了,难道这是遗传?

  想想这对母女一起挺着大肚孕育自己的孩子,许平立刻兴奋得红了眼,低吼一声后,有些粗鲁的抓住了她饱满的乳房,挺着腰,没半点怜惜的开始抽动起来,硕大的龙根快速的进出着这个令人销魂的美妙身体,狠狠撞击着她饱满又圆润的臀部。「爷……慢点……呀!疼!」

  应巧蝶禁不住叫了起来,粉眉微微皱起,似是不适应这样有力的速度。话还没出口,就被许平强烈的冲撞,变成了一阵阵诱人心神的呻吟。

  许平压了上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堵住了她的话,含着她的小舌头一顿舔吸。下身依旧疯狂的在她体内进出着,尽情的享用这个成熟的身体,脑子里却开始幻想她是不是也会一次怀孕?到时候和蓝小熏一起坐月子,该是何等刺激?

  应巧蝶也是情难自尽的回吻着,身上的敏感点都被许平控制住,爱抚之下十分舒服,而突然的强烈撞击带来的激烈刺激,让她几乎没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脑袋放空的回应着。

  两具肉体在床上激烈的缠绵着,少许的不适过后,应巧蝶的快感也是越来越强烈,强得都快让她窒息了。白晰的身子慢慢变成了火热的粉红色,娇喘低吟间那本就动人的声音变得更加勾魂,娇嫩的呻吟让许平更加兴奋,动作也更粗鲁。「爷,我、我……不行了……」

  爱液横流到了被子上,应巧蝶这时候满面妩媚的桃红。一头秀长的青丝纷乱的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布满唾液和亲吻的痕迹,乳房随着许平的撞击而摇晃着,眼眸里一片迷离,看起来更加的性感。

  只是做了不到十分钟,应巧蝶突然猛地大叫了一声,似是哭泣一样的哽咽着,丰腴的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敏感无比的身体在这强烈的冲击下很快的作出了反应,子宫里一阵急速的抽搐,妙不可言的快感瞬间侵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潮水般的席卷每一寸的神经。

  肉洞内强烈收缩所带来的快感刺激得许平更加兴秸,没半点怜惜的继续抽动着,挺着腰,更加用力的撞击她性感的身体,几乎每一次都顶到了她的子宫,巨大的快感侵袭让应巧蝶激动得差点就要晕厥了。「爷,爷……我、我要……死了……」

  一声长长的叹息过后,应巧蝶如同被抽去骨头般软了下来,闭着眼,张着小嘴,只有喘息的力气,明显这个高潮强烈得让她有些窒息。第一次品尝到高潮的滋味,让她有些承受不了如此美妙的感觉。

  应巧蝶披头散发的喘息着,脸上尽是火热的潮红,一脸满足的样子,似乎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仿佛这是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美妙得让她有点欲仙欲死。

  许平放慢抽插的速度停了下来,享受着她小小的嫩穴里那有力的蠕动。眼见美岳母一副满足无比的样子在舔着嘴唇,那陶醉的模样更是诱人,禁不住喉咙里一阵发干。看着那红润动人的小嘴半张着,美岳母下意识的舔了几下发干的嘴唇。这个动作是那么的有诱惑力,性感得让人血脉贲张。许平不由得色性一起,想想自己还没享用过她的小嘴,立刻轻轻的将龙根拔了出来,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跪坐到她的乳房上,猛地把龙根插进了她嫣红小巧的嘴里。「呜……」

  应巧蝶立刻无力的挣扎着,嘴里被塞满让她有些无法呼吸,似乎还有点害怕。这种另类的情趣是她不曾想过的,在她传统的脑子里根本就没这样的动作,而且嘴里的巨物散发着一种无比淫秽的气息,龙根上甚至还布满了她自己体内的味道,让她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含着,用舌头舔……」

  许平居高临下的命令着,一看她这反应更加的兴奋。美岳母明显还没用过小嘴,这也算是难得的第一次了。

  许平轻轻的挺了挺腰在她嘴里插了一下,感觉小舌头本能的避开却刮了龟头一下,十分的舒服。看着满面媚红的美岳母,这时正用她动人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龟头,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人兴奋得快要死了。

  应巧蝶羞怯的闭上眼,嘴里含着这个刚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大东西,感觉十分羞人,矜持的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但脑子里却是空白一片,听着许平的话,用温润的小舌头慢慢的舔了一下。「对,就这样!」

  许平舒服得倒吸了口气,手也情不自禁的抚摸上她光滑的小脸,欣赏着美妇高潮后的妖冶模样。

  应巧蝶被牢牢压着,想拒绝却挪动不了半分。小嘴无力的含着龙根,强烈的高潮让她提不起半点力气,眼眸闪着荧荧水光,粉眉微皱,看起来很是可怜,似是企求一样,让人顿时就心软了。

  许平明白她现在有些不适应,犹豫了一会儿,尽管不舍那温热舒服的感觉,还是慢慢的蹲了起来,看着龟头抽出她小嘴时连起一丝透明的唾液,这淫秽的场景实在是太刺激了。

  应巧蝶不适的咳了两下,羞怯的擦去嘴角的残留物,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红晕,眼里更是多了一种浓烈的情愫,却也有着难掩的不适。

  许平索性倚着床头坐下,等她从这高潮中回过神来再好好的调教。应巧蝶将头枕在许平腿上,闭着眼还在急促的喘息着,明显这快乐的感觉还没散去,那美妙的滋味让她还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许平一边轻抚着她那头散乱的青丝,一边不客气的往她胸部上摸,抓住了一只颤抖的美乳肆意揉捏着,偶尔抓住乳头捏上几下。美岳母每一次的呼吸都会吐在自己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又痒又刺激的挑逗,再看看她一脸满足的模样,看起来真够性感。

  和应巧蝶的呼吸久久才平复下来,面带媚红的模样更是娇美。澎湃的快感慢慢褪去后,她才睁开眼,美眸里含着一层朦胧看着许平,娇羞的抿着下唇,似是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一样,欲言又止的样子更是充满诱惑。

  「刚才舒服吗?」

  许平色眯眯的问着,微微一扭腰,龙根就蹭在了她滑嫩的肌肤上,抵着她粉嫩的小脸。

  「嗯……」

  应巧蝶呼吸一下又变得有点急促,龟头在她绝美的容颜上亵瀹着,来回的晃动带来一阵难言的刺激感,强烈的淫秽气息让人有些心跳加快。

  「来……」

  许平抱着她的头面对着自己的胯下,眼里的色意早就不言而喻。应巧蝶脸一红,但还是温顺的跪到了许平的胯间,眼里有着犹豫,但也有一丝柔她抬起头来媚眼如丝的看了许平一眼,声音发颤的说:「爷,我、我不会,」

  「你会的……」

  许平说话的时候龟头已经抵到了她红润的唇上,只等着她樱口微启,享用这温润的小嘴。

  应巧蝶迟疑了一下,轻轻闭上了眼,将垂下的发丝小心翼翼的挽到了耳后,这才红着脸张开小嘴,慢慢的亲了龟头一下,试探性的在唇上磨蹭了一会儿。

  「对,就这样……」

  许平赞许的笑了笑,看着这样一个尤物在胯下伺候,光是心理上的满足就足够让人兴奋了,何况这还是她第一次用嘴伺候自己。

  品尝过高潮的美妙,又真正的与女婿结合到了一起,应巧蝶这会儿反倒是放开了,尽管是第一次进行口舌服务,但还是不像怀春少女一样青涩,轻轻的将龟头含进了嘴里,轻轻吸吮一下后便忐忑不安的抬起头来看着许平,似乎是在询问自己做得好不好,那无辜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挑逗。

  「很好……」

  许平鼓励了她一下,手也不停的游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稍稍用力一按,示意她应巧蝶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柔软的小手慢慢握住了龙根,开始吞吐起这根给她无比快乐的大家伙,竟然无师自通的懂得了这个动作。

  樱桃小口发出啧啧水声,甘甜的唾液洗刷着龙根。小口的每一次吞吐速度越来越快,也显得越发的熟练起来。到底是为人母的少妇了,一旦放开后,确实也懂得察言观色,殷勤的取悦好自己的男人。

  应巧蝶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迷醉,眼眸里覆盖上一层朦胧的水雾。习惯了吞吐以后开始用温热柔软的小舌头试探性的舔弄起来,一边品尝着这男性的滋味,一边观察着许平的反应。见许平一脸享受的样子,舌尖更殷勤的刺激着敏感的马眼,似乎是要钻进去般的用力。

  许平满意的倒吸了口凉气。真没想到呀!应巧蝶那么的优雅娴静,一旦将她征服,也有那么妩媚性感的一面。即使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但感觉却那么的舒服,实在是难得!

  含得更深一点。

  应巧蝶的呼吸渐渐热了起来,身子也开始不安的扭动着。突然一下把龙根握在手里套弄着,娇嫩丰腴的身体猛地投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边磨蹭着,一边颤声问道:「奴婢,做、做得好吗?」

  见她如此的主动,而且美眸里尽是忐忑和娇羞,许平自然是满意至极,点着头,色笑着说:「当然好了,就你这小舌头可是连小熏都比不上哦!」

  应巧蝶面红如血,羞怯的在许平的怀里扭了一下,似是撒娇又像是嗔怪的说:「别、别再说这个了好吗……」

  将她与女儿做比较,一个是成熟的美妇,一个是娇羞的少女,这确实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许平顿时有些兽血沸腾了,应巧蝶的热情如火确实让人惊喜,尤其是这时候还在不停的套弄着龙根,看得出她情欲的大门也被自己彻底打开了,已经完全接受了这层荒诞的关系。

  「爷……」

  应巧蝶蜷缩在许平的怀里,幸福而又娇羞的闭着眼,颤声说:「您、您不会以为我是一个……放、放浪的女人吧?」

  语气不安又有点惶恐,显然在她的思想里,对于自己刚才的大胆还是有些忐忑。许平赶紧摇了摇头,满面淫笑的说:「是,但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只在我的床上放荡!」

  「讨厌……」

  应巧蝶红着脸无比娇媚的嗔了一声,明显可以看出她松了一口大气。美少妇似是接受了这种另类的情趣,眼见许平面露淫色的看着肖己,娇羞的一笑后又埋首到许平的胯下,握着龙根轻轻舔弄着,一边川小香舌滑过,还一边用妩媚的眼神看着许平,似乎是在期待一点点的赞许。

  妈的,这妞真是成精了……!以前怎么没感觉她会这样妖冶?光是这一眼就让许平欲火焚身了,尤其应巧蝶还故意让自己看见她的小舌头足如何伺候自己的,眼神无辜得让人都快疯了,这妞天生就是个刺激男人的尤物呀!「爷……」

  应巧蝶一边用小嘴伺候着,一边含糊不清的呢喃着:「奴婢……第一次,知道做……做女人是那么……的快乐……」

  这简单的一句话似乎抽去了她全身的力气一样,刚说完应巧蝶就无力的闭上了眼。许平顿时明白了,原来刚才那是她人生第一次体验到高潮的美妙,所以才会有这热情的一面。这么美丽的尤物却一直没有享受过这种快乐,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呀!

  应巧蝶羞得有些无地自容,根本不敢迎向许平火热的目光,低着头,恋恋不舍的吞吐着嘴里的巨物,喉间发出了低低的嘤咛声。

  「巧蝶……」

  许平舒服得直哼,爱怜的摸着她散乱的头发,喘着粗气说:「待在我身边,以后你才会知道情爱是多么的美妙!」

  「奴婢知道了……」

  应巧蝶满面羞红的抬起头来,温顺的答应着。小嘴微微的抬起,嘴唇和龟头间连起一丝透明的唾液,淫靡得让人头脑都快爆炸了。

  许平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将她往后一推,狠狠的压上去,抱住她修长的腿环在腰间,腰用力一挺,龙根又瞬间挤开了阴唇的保护,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侵占了美妇最诱人的羞处。「啊……」

  应巧蝶满足的呻吟起来,刚才的刺激已经让她洪水泛滥,比起先前的青涩和娇羞,这次显得很享受。

  许平深吸了一口气,低头一看,自己的龙根被她鲜嫩的小洞吞没了,而美妇本就悦耳的声音此刻是那么的诱人,小腰甚至还本能的扭了一下,在她的刺激下,许平立刻将她的双腿抱紧,狠狠的挺起腰进出着这美妙的身体。

  「爷……轻、轻点呀……」

  应巧蝶呻吟着,在一波波强烈的撞击下美乳前后摇晃,雪白的肉浪看得许平都快晕了。

  「舒服吧……」

  许平用力撞着她雪白的臀部,双手不客气的捏着她的乳房揉捏起来,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用下流的话刺激她:「你好紧呀……和小熏差不多紧……」

  「不、不要说了……」

  应巧蝶顿时羞怯难当,但却有种无法形容的刺激感,让她更加的兴奋,兴奋得脑子像被火烧过一样的灼热。

  「爷,你心……」

  激烈的抽动了好一会儿,许平在美少妇气喘吁吁时停下了动作,满面淫笑的看着她。应巧蝶顿时感觉浑身有点空虚,疑惑而又有点不满的看着许平,美眸里有娇羞也有些许的嗔怪,似乎是在怪许平突然停了下来。

  「转过身去!」

  许平猛地拍了一下她的美乳,一边欣赏着乳肉的晃动,一边淫笑着说:「老子要从后边干你……」

  如此淫秽的字眼让应巧蝶有些不适,但多少还是产生了别样的刺激,她立刻温顺的转过身,却不懂得该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来迎合。她回过头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许平,楚楚可怜的无辜让人更是心动无比。

  精神上的处女,精神上的处女!许平脑子里顿时一阵兴奋,美岳母对男欢女爱的懵懂还真是让人喜欢,即使有了一个女儿但也是十分单纯。许平一边用下流的话刺激点都射了着她,一边叫她跪着把臀部翘高面对着自己。

  应巧蝶红着脸,在许平的摆弄下翘起了又白又嫩的美臀,将湿漉漉的小地方呈现在许平面前,羞得将脸靠在被子上不敢抬起来。

  许平也毫不客气,慢慢的跪到了她的臀后,抱着她的美臀轻抚着,爱不释手的往上猛地拍了几下,「啪啪」的巴掌声过后,雪白的美臀上留下了清晰的掌印。「爷,您怎么……」

  突然的疼痛让应巧蝶敏感的叫了一声,即使是疼,却有着不一样的舒服感,娇嗲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责怪。

  就在她回头的时候,许平淫荡一笑,猛地用力一顶,从后面插入了这个美妙的身体里。龙根一点一点的挤开嫩肉的包围,再次侵占了她美妙无比的小洞,一下就顶到了她敏感无比的子宫。

  「爷,好、好深呀……」

  应巧蝶满足的长叹一声,身子也在兴奋的颤抖着,小穴有力的一夹,爽得许平差许平禁不住闷哼了一声,这个姿势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是怎么享用她的肉体,龙根是怎么进出这生育了蓝小熏的妙地,做起爱来别有一种刺激的感觉。许平刚进入就忍不住挺起了腰,快速的抽插起来。「爷……」

  应巧蝶的呼吸一下全乱了,一头青丝随着肉体的撞击前后飞舞着,雪白的臀部更是被撞得发出了「啪啪」声。

  美少妇张着嘴似乎不相信的睁着眼睛,每一下的撞击都是那么的有力、那么的深入,刺激得她脑子里混乱一片。这姿势是那么的羞人,却舒服得让人都快窒息了。

  用后入姿势狠狠的顶了好一会儿后,应巧蝶又迎来了一次美妙至极的高潮,浑身如散了架的瘫软下来,爱液再一次喷撒出来。在高潮后气喘吁吁的被许平摆弄着,躺到了床上,再一次接受有力的插入。

  疯狂的抽动一直没停止过,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应巧蝶彻底沦陷,这时候已经忘了压在身上的是自己的女婿,只知道他是给了自己爱恋和快感的爱人,悦耳的呻吟一直绵绵不绝的回响着,到最后全变成了虚弱的喘息和无力的春吟。

  「爷,爷……奴婢,又……又要来了……」

  「您、您轻点……奴婢、奴婢……快、快死了……好、好舒服呀……用力……」应巧蝶这时候感觉下身已经微微发疼了,剧烈的快感和有力的撞击,即使是她成熟的身体都有点承受不了,猛地浑身又是一个痉挛,细胞如同被电击般的兴奋起来,一股股的快感迅速的集中到了下身,刺激得脑子里空白一片。

  小穴有力的收缩着,再次剧烈的蠕动起来,许平狠狠的顶了一下,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猛地被这一刺激也是感觉腰上一麻,整个人都僵硬起来,立刻红着眼抱着她的腿一压,抽插得更重更粗鲁了。

  「爷,死了……我、我……要死了……好、好深呀……破、破了……您干破我了……」

  应巧蝶睁开大了眼呻吟着,语无伦次的大叫起来,浑身也开始剧烈的抽搐着,每一次深入都顶到了子宫口,强烈的刺激已经让她不能再有半点的思考能力,也没了任何理智。

  高吟浅唱间,一股火热的爱液从子宫里澎湃而出。滚烫的爱液浇得许平舒服到了极点,跑头被刺激得胀大许多,精关一开,一股股黏稠的精液也喷发出来。许平往前狠狠的一顶,撞在了她的子宫上,黏稠的精液瞬间全灌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

  应巧蝶大叫了几声后瘫软下来,浑身连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眼睛一翻,竟然在极端的高潮中幸福的晕了过去,只剩下依旧急促的呼吸,让美丽的乳房不停起伏着。许平也是闷哼着体会这美妙至极的快感,颤抖了好一会儿后再轻轻的抽插了几下,确定将所有精液都射在她体内时,这才无力的吐息一声,浑身一软,就倒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两具赤裸的身体布满了汗水抱在一起,急促的呼吸着,体验这一起登上极乐的无比愉悦。两人舒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无法平静下来的心跳和褪之不去的美妙感觉。

  房间里弥漫着的旖旎久久无法消散,在两人呼吸渐渐平稳以后,空气的热度才稍稍的降下一些,但还是充满了香艳的味道。

  这时候应巧蝶已经躺在了许平的臂弯里,温顺得像是个小媳妇一样。美艳的小脸上尽是满足的红晕,偶尔睁开眼来偷偷看许平一眼,又像是害羞的少女一样立刻的闭上了眼,看起来真是俏皮无比。

  许平大剌剌的躺着,搂着身子还在发烫的美岳母,欣赏着她高潮后的满足模样,心里自然是得意至极。这时候也没再占她的便宜,而是十分温柔的爱抚着她的头发,看着美岳母嘴角浅浅的微笑。

  应巧蝶缓过劲来才睁开眼,羞怯的看了看许平,媚眼如丝的说:「爷,我还活着吗?」

  「当然了!」

  许平色笑了一下,指着床上那巴掌大的水迹,有些猥琐的说:「你看看,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讨厌……」

  应巧蝶无比娇媚的嗔了一声,眼含娇羞的说:「奴婢,刚才感觉……好像像要死一样的……舒服!」

  「是嘛!」

  许平见她一直不安的夹着腿,定睛一看这才看见她扭捏的所在。乳白色的精液慢慢从她体内流了出来,已经滴到了细嫩的腿上,看来她也是舍不得自己的精液流出体外。

  「哩嘿!」

  许平顿时色念大起,贱笑着说:「小熏现在有身孕没办法陪我,你这当母亲的看来也难逃这个命运哦!这叫什么呢?就叫女债母偿吧!」

  「别说这些了……」

  应巧蝶羞得白了许平一眼,感觉却更是风情万种。

  面对美岳母的娇嗔羞嗲,许平当然是不依不饶,大手慢慢的抚上了她光滑的小腹,色眯眯的调戏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嘛!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后还要当姐妹,知道吗?」

  「什么姐妹呀……」

  应巧蝶顿时一脸羞红,有些颤抖的嗔怪道:「您怎么老是说这些羞人的话,小熏是我的女儿呀……」

  「好、好,那不说羞人的话了!」

  许平很乐意看到她这如少女般羞涩的样子,俨然就是蓝小熏的成熟版,但也知道对她还得慢慢调教,所以微微刺激几句后也不再多说,毕竟这禁忌的关系还得给她们时间适应。

  想想以后把这对母女花一起摆到床上享用的美景,许平就空前的兴?。眼前一丝不挂的美岳母是那么的丰腴性感,举手投足间全是千娇百媚的妖娆;蓝小熏又特别的清纯可爱,甜美的一笑,纯真得让人不忍亵渎,实在难以想像她们一起在胯下承欢的美景会是多么的香艳,如果被她们一起口交呢?想到这,许平的欲火再一次熊熊的燃烧起来。

  应巧蝶敏感的察觉到了许平的呼吸变得粗重,怯怯的又带着点嗲音问:「您、您不高兴了吗?」

  她似乎以为是自己的扭捏惹得许平生气了,眼神小心翼翼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动人。许平闷吼了一声,没点头也没摇头的看着她,眼里的热意强得都快把人融化了,也装出了一点点不快的样子。

  应巧蝶看许平沉默不语,似乎有隐隐的怒火,顿时有些慌了,声音都带着哭腔:「奴婢不是故意扰您的兴致,实在是我受不了,小熏毕竟是我女儿……」

  不等她说完,许平就有些耐不住了,轻轻按住了她圆润的肩膀,将她往自己的胯下推去,喘着粗气说:「别再说了,我知道你受不了,我也没生什么气!」

  「我……」

  应巧蝶顿时松了一口气,顺从的跪到了许平的胯下,握住布满她爱液的龙根,这时候还是软的,但她毫不犹豫的含了下去,小舌头温柔的舔起了上边残留着的精液。

  「对,就这样……」许平靠在床头,惬意的看着美少妇被自己一唬后,在胯下殷勤的样子。应巧蝶似是品尝美味般的含着龟头一阵吸吮,小舌头也灵巧的舔动着,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另类的情趣,也像是刻意在弥补自己的过失一样。偶尔抬起头来看许平一眼,那无辜的眼神更是让人发疯!

  惬意的享受着美少妇的服务,这时候龙根已经在她的小嘴里焕发了活力,坚硬得和烧红的铁棒一样。应巧蝶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小舌头舔过的时候已经是意乱情迷,眼神更是充满了无比的挑逗。

  许平有些受不了了,在她半推半就的迎合下又压了上去,腰一挺又进入了美岳母丰腴的肉体里,再次侵占这诱人无比的丰腴肉体,丝毫没有停顿的做起了活塞运动。「爷……」

  应巧蝶意乱情迷的长叹一声,在许平的撞击下颤声的说:「好好……爱、爱我……好、好舒服呀……」

  许平红着眼点了点头,迅速的抽插着又做起了美妙的造人运动,将她的话全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和一阵阵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

  美少妇悦耳的呻吟一直刺激着许平的神经,将这场本就香艳的肉戏激起更多涟漪。应巧蝶这次也懂得了该怎么迎合,偶尔摇晃香臀往前一顶,更是让许平舒服无比。

  少妇一旦看开以后,温顺和热情就会开闸而出,体贴得让男人销魂无比。应巧蝶的羞怯越来越少,吟叫的声音也越来越长,妩媚的眼神似乎是在挑逗许平,偶尔舔一下嘴唇,似是在宣泄她的满足,妖媚的样子刺激得许平更是疯狂!

  两具肉体的蠕动变得更加有力,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的响起,汗水的味道和一声声的呻吟布满营帐,让空气变得灼热无比。

  屋内的蜡烛慢慢的燃尽,帐内立刻陷入漆黑一片,但两人还是不知疲惫的蠕动着。许平第一次品尝到她的身体自然是乐不思蜀,应巧蝶也是初次知道了性爱的美妙,即使下身做疼也不管不顾,随着肉体被撞击的快感,发出了越发撩人的呻吟。

  【第十九集】第二章:疆场杀器

  这几天紧张的筹备一直没停止过,恶鬼营迅速的布好防御工事,把守好每一个进出的关卡,已经把新拿下的地盘稳妥的整顿下来。平日的事务在欧阳泰的治理下一切井井有条,处决了一帮纪龙的党羽后又安抚了百姓,大张旗鼓的惩办了不少地主恶霸和为害一方的恶势力,雷厉风行的作风让百姓们交口称赞。塘县一带本来还算富裕,不过伦落到纪龙手里也算是毁了。纪龙盘踞一方需要的粮草和银两十分巨大,自然免不了剥削这些百姓,搞得到处是怨声载道。眼下恶鬼营的进驻既不扰民也没苛税,自然让百姓们拍手叫好。

  太子行邸内和往常一样悠闲,紧张的气氛再浓烈也无法蔓延到这。后厢的女孩子们全都红着脸,丫鬟们进出的时候,脸上更是难掩暧昧的浅笑。

  主屋里传出一阵销魂至极的声音,让这些少女们娇羞无比,声音是那么的细腻娇嫩,简直就像天籁般悦耳,刺激得让人无法不动春心。可这美妙得像是天外来乐一样的声音,却是在吟唱着让人心跳加快的春语:

  「爷……干、干死我了……您……您想让小、小熏……没有娘……呀……啊……」

  「轻、轻点……奴婢,下……下边好疼……好、好爽呀……受不了……」……长长的一声叹息后,屋内诱人的声音渐渐静了下来。应巧蝶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休息着,一丝不挂的成熟肉体上布满香汗和吻痕,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而起伏着,十分诱人,绝美的容颜上全是满足的潮红,微张的小嘴看起来更是性感。

  一丝不挂的丰腴肉体覆盖着一层火热的粉红,白里透红,看起来更是娇媚动人,高潮后披散着发丝,更是妖冶无比。在许平的滋润下,本就倾国绝色的美妇更加动人了,即使是这无力的模样也充满了女性的魅力,妩媚得荡人心魂,充满了销魂的气息。自从和这迷人的美妇共度春风以后,这段时间许平可是有点乐不思蜀,几乎夜夜都将她压在身下享用,爱不释手的玩弄着这美艳的岳母,弄得即使是成熟的美妇也连连求饶,却无法拒绝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对许平的强悍又怕又爱,很是纠结。

  应巧蝶一双美腿中间早已是泛滥一片,爱液甚至流到了床单上和腿上。这时候两片阴唇宛如花瓣般盛开着,充着血看起来更加鲜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也从体内流了出来,一点点的淌到了腿根上。

  画面是那么的淫秽性感,但却十分诱人。许平满意的看着被自己干得已经瘫软如泥的美岳母,笑呵呵的和她温存了一番就起了床。

  晨曦充满了让人放松的柔软,透过窗户隐隐透入,感觉非常舒服。应巧蝶在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浸袭下疲惫至极,软语撒娇了几句后便闭上了眼,慢慢的睡了过去。

  美岳母似乎满足得有点过头了,下身和少女破身一样红肿起来,明显这几天她也是有点受不了许平的求欢,却无法拒绝这让她迷恋无比的幸福。

  看着她雪白的腿间慢慢流下的精液,许平不由得淫荡的笑了笑。这几天平均一天射她一次,有时候美岳母受不了就疼爱的做罢。尽管这样,相信她那小小的肚子也会有鼓起的时候,和蓝小熏一样成为美丽的孕妇。

  小米笑吟吟的站在旁边,似乎也习惯了这种香艳的肉戏。看着许平走过来,立刻捧着泡过温水的毛巾迎了上来,轻柔的为许平擦洗着身上的汗水和激情后留下的味道,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情愫。

  许平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伺候,温热的毛巾擦过顿时让人精神一振。小米还是那么的轻车熟路,体贴得让人不能不去喜爱她,不轻不重的动作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这段时间应巧蝶也习惯了小米在一旁看着两人的肉戏,体贴的小丫轚在没人的时候也会和她谈谈心,说一些府里的趣事。

  小米身为贴身丫鬟一直住在侧间里,随伺在侧,几天下来也让应巧蝶习惯了这种皇家的荒唐之事,渐渐适应了亲密的房事有第三人在场,也不太排斥小米暧昧的眼神。这几天美少妇的口技被调教得进步很多,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扭捏。应巧蝶也接受了与女婿交欢的这个事实,每一次都像是温柔的小妻子一样,一颦一笑都幸福得像是初恋的少女。

  在许平的循循诱导下她也放开了,每一次性爱前都主动的为爱郎口交一番,再去享受那让她迷恋不已的撞击。在爱的滋润下,美岳母明显年轻了许多,不管是细腻的皮肤还是纯美的微笑,娇嫩得让人不敢相信她的女儿也快为人母了。

  小米细心的伺候许平穿上衣服后,这才甜甜的一笑,有些暧昧的说:「主子,您天天和应阿姨腻在一起,搞得阿姨每晚都在大叫,就不怕冷月姐姐吃醋呀!」

  「你才吃醋了吧!」许平疼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脸,猛地一拉,将她柔软的身子拉到了怀里,看着怀里娇嫩甜美的少女,忍不住对着柔软红艳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下去。

  少女的身躯极尽温顺,丝毫没有抗拒,反而挑逗似的往里一缩。小米闭着眼,张开小嘴,迎合着爱郎的亲吻。一阵缠绵的舌吻后,她已是面带潮红、气喘吁吁了。「主子……」

  小米似乎回味在这激烈的亲吻中,红着脸,颤着声断断绩续的说:「奴婢真幸福……」

  看着美少女面色含羞又幸福无比的模样,许平心里一暖。最近流连在应巧蝶的身子上有些乐不思蜀,确实是有点冷落她了,不过小米最让人疼爱的就是百依百颠的个性,还有心细如发的体贴。

  她无欲无求,甚至不求这年代女子都渴望的名分,只想待在自己的身边,只是个简单的吻就能让她喜悦无比,满足得像个欢快的精灵一样。试问这样可人的小丫头,谁不喜欢呀?

  「主子……」

  小米软软的嘤咛了一声,眼眸里尽是楚楚可怜的水雾,跪到了许平的腿边,情动的掏出已经有些发硬的龙根含到嘴里吸吮着,眼里全是挑逗的渴求。

  许平闷哼了一声,刚射完的龟头无比敏感,被挑逗得十分舒服,享受着小米的伺候。美丫鬟的小舌头宛如灵蛇一样游动着,刺激着每一个敏感带,没一会儿就让龙根布满了一层晶莹的唾液。

  许平被挑逗得喉咙都有些发干了,再一看小米抬起头来,用纯美又无辜的样子看着自己,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将她压到了桌子上,隔着衣服在她充满弹性的嫩乳上一顿揉捏。

  「大了嘛!」许平一边揉着,一边在她的美臀上顶着,滑嫩的手感实在让人舍不得放开呀!「都是主子揉的……」小米纯美的小脸迅速地覆盖上一层迷人的醉晕,气喘吁吁的扭着身子趴下,极尽诱惑的说:「主子……看看人家……后边大了没……」

  小米满面情动的趴到了桌上,高高的翘起她充满弹性的美臀,挑逗的摇了几下,期待着爱郎的宠爱。小丫鬟现在也懂得怎么挑逗了,性感的动作配上清纯的容貌,更是充满别样的诱惑。

  许平也不客气,将她的裙子往上一翻,褪下遮羞物后小米那充满弹性的美臀就弹了出来,美丽的花瓣早已是爱液横流。许平直接握着龙根往前一挺,顶入了她的深处,在小米幸福的叹息声中抽动起来,享用着她越来越迷人的身体。

  小米的呻吟响起,肉体结合后的抽动声是那么的有力,娇嫩的身体被撞得发出「啪啪」声。小米更是没有顾忌的呻吟起来,本就悦耳的声音这时候更是勾魂,让许平兴奋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小米的呻吟大胆得没半点拘束,甚至刚刚小睡一会儿的应巧蝶都被吵醒了。美岳母羞怯的半眯着眼,本来难为情的不敢去看眼前这场肉戏,但小米一声声让人无法抵抗的呻吟却又荡人心魄。

  应巧蝶即使装着睡,却忍不住偷偷的瞄了几眼。只见小米翘卨了美臀,女婿正从后面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雪白的身体,这淫秽的一辂实在太刺激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香艳的肉戏。看见爱郎在自己面前和别的女人做爱,心里感觉有些发酸,但想到他和女儿可能也有过这样刺激的时候,却有着别样的刺激在心里渐渐萌芽。

  应巧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顿时羞愧难当。为什么脑子里总要去想着女儿和他是如何行房事?尽管思想上很抵触,但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小米和女儿一样青春的身体,却无法克制的胡思乱想着。

  当许平神清气爽的从房间里出来时,小米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应巧蝶的旁边,娇嫩青春的身体上布满淋漓的汗水,一脸满足的晕死过去,腿间也是一片狼籍,有男人的精液和她泛滥的爱液,被满足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了看闭着眼装睡的美岳母,却难掩一脸火热的红晕,许平不禁色色的淫笑了一下,只要一点一点的侵蚀她的矜持,以后想来个母女同床就更有把握了。

  小米也是故意想让应巧蝶看到两人缠绵的样子才那么主动。现在许平还能疼爱她已经让她欣喜若狂,对她来说主子就是比天还大的一切,只要主子能高兴,比什么都重要,哪怕只是一个赞许的眼神,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小丫鬟的百依百顺,让许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夸奖她才好。

  看着床上两个无力的美人,许平悄悄的关上了房门,动作温柔得没发出一点的声响,生怕打扰到她们难得的美梦。

  应巧蝶悄悄的睁开眼来,看着旁边只剩喘息力气的小米,心里顿时一颤。母爱作祟红着脸轻轻盖上了被子,对许平这温柔的动作感动不已。心里泛起的甜美,早就把一点点的醋意全都冲散了。

  小米虽然闭着眼但也没睡,这体贴的动作让她为之一颤。享受着温暖的包围,再一看那无声关上的房门,眼圈一红,忍不住流下幸福的眼泪。她甚至有点怀疑这是不是帝王之家了,为什么温馨得让人即使死了都无怨无悔呢!

  清晨的行邸倒还算是安静得很,虽然地方小了一点,但还算是住得舒坦。许平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一路上调戏着百花宫的美少女们,一会儿姐夫一会儿又是师叔袓的,角色的多样化确实有趣。

  许平惹得她们娇嗔连连的,但看起来也没多少排斥,她们似乎已经彻底习惯了这种生活。有些大胆的少女面对许平的调戏抛了几个媚眼,比较羞怯的则是红着脸赶紧跑了,不过看起来也不反感。

  府邸依山傍水而建,周围被禁卫队的兵将团团包围起来。大清晨正是适合练功的时候,走出庭院时就看见辛勤的将士们一个个练得热火朝天。

  许平一看不禁有些汗颜。自己现在似乎越来越懒了,各种琐事缠身又留恋着温柔乡,已经很久没有修练了。战龙诀也是一直止步不前,在宋远山那得来的内力也没完全融合,看来真得抽个时间好好巩固一下修为了。

  还是以前好呀!许平不由得长叹一声给自己找借口。还无法接受穿越这个事实的幼年时间全用在了修练上,闷着头一直苦练直破地品,现在心绪繁乱,想要有以前的进度恐怕是痴人说梦话了。

  府邸后山处有一块很大的坡地,鸟语花香,很是清幽,美中不足的是秋风黄叶,显得有些萧瑟。

  许平刚踏进树林就听见一阵阵的异响,似乎是有人在这里一较高下,兵器碰撞的声音伴随着破空的呼啸声,凌厉而又充满了威力。

  哪个王八蛋一清早那么有精神呀!从这动静来看起码得有地品的实力。许平一边纳闷的想着,一边朝那走去,越走近越觉得声响很是震耳。

  许平随着声音找到了地方,远远的就一眼看到冷月抱着剑倚靠在一棵树上。黑衣完美的勾勒出玲珑高挑的曲线,即使素颜也无法掩饰她的国色天香。容颜依旧是那么的冷若冰霜,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在缠斗的两人,似乎有一点不快。

  许平悄悄的走了过去,伸手轻轻搂过她圆润的肩膀,将这柔软高挑的身体纳到了自己怀里。

  冷月顿时浑身一颤,机警的刚想拔剑而起,但熟悉的气息又让她的不安立刻安静下来,回过头看了许平一眼,美眸里有着让人心动的柔媚,布满冰霜的俏脸上闪过一刹那的温柔。

  「那么早起来练功呀!」

  许平温柔的看着她。冷月虽然不善言辞,不会和你你侬我侬的腻着,也很少露出甜美的微笑,但这柔情一眸却更加让人心动。「是呀!」

  冷月说话的时候声音难得的柔软,脸色红扑扑的很是可爱,鼻头上还有一层的汗珠,看起来更有俏皮的趣味!

  许平伸手擦去她鼻子上的汗珠,语气有些责怪但也难掩怜爱的说:「你的伤刚好,不用那么着急的练功,养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冷月红着脸点了点头,满面都是幸福的红晕,简单的几句关切已经让她开心不已,竟难得的往许平的怀里缩了一点。这时候的她尽显女性柔媚的一面,也只有许平能欣赏到这样的温柔。

  冷月转头看了看还斗得难解难分的两个身影,有些郁闷的说:「爷,其实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待下去我怕自己会生锈。今天本想早点起来练一下功,但他们都不敢和我动手。」

  「当然了!」

  许平紧紧抱着她,微微低头吻了一下她细嫩的小脸,笑咪咪的说:「他们肯定不敢和你动手,万一你出一点差池的话,这俩哥们大概就得携手一起把鸡鸡给切了。」

  「讨厌……」

  冷月脸色腾的一红,微微白了许平一眼,这难得的千娇百媚极是动人,让许平都有点想抱她回房好好恩爱一番了。

  前方空地中间两个身影快如鬼魅的缠斗着,身形变幻矫健而又诡异,时不时的破空之音凌厉至极,兵器碰撞后迸出的火花更是骇人无比。两人的速度都很快,招式也是精妙无比,让人看得眼花撩乱。

  一个身影穿着白色的儒袍,看起来潇洒无比,脚步移动十分敏捷,纵跃间更是写意从容。手持一把银色的长枪,宛如长龙啸天般舞动着,挥起一道道的银光让人不禁为之叫好。

  另一个身影留着这年头不常见的寸板头,手握一根厚重的铜棍,舞起来是虎虎生风。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无比的肌肉,每一招看起来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明显可以看出他的每一棍都沉重无比,敲在地上甚至能砸出一个大坑,在这场战斗中已经隐隐的占了上风。

  欧阳泰这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似乎是被空名强大的力道打得十分吃力,防御的时候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但还是从容的一个闪身,躲过空名强悍无比的一棍,大喝一声后一招回马枪刺出,直取空名的胸口!

  空名见状,赶紧就地一躲避开了这巧妙的一招,腿下一个不稳多少有些狼狈,但看准时间立刻挑起棍子顺势一抖,不偏不倚的打到了欧阳泰握枪的手上。

  欧阳泰一吃疼,虎口无力握紧拳头,手里的长枪立刻脱手落地。空名将棍子一收,像小孩子一样高兴的笑了起来,非常兴奋的说:「怎么样?我都说可以破你的回马枪了,现在信了吧!」

  说话的时候他也是气喘吁吁,浑身都是汗水,明显这一仗也打得不轻松。两人似乎缠斗了许久,看起来都有些疲累了。「操,真疼呀!」

  欧阳泰捂着手咬着牙,晃了几下忍不住抱怨道:「你小子不知道点到为止呀!我的手还得握笔,要是写不了字的话,你能帮我吗?」「我又没用什么力!」

  空名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手里的铜棍重达四十多斤,在力道上自然是不好控制,他确实是无心的。「这头驴!」

  欧阳泰气呼呼的甩着手,这沉重的铁棍即使是不使力砸,那蛮横的力道也是不容小觑的。

  「这家伙真是强呀!」冷月有些赞许的看着空名,不禁为他神来之笔般的反击赞叹。这段时间冷月没事的时候就看着他们两人练功,亲眼目睹了空名一招一招的拆解欧阳泰精妙的枪法,每次欧阳泰一使出新招,空名就算输了却显得更加的兴侨;这份执着的精神和厉害的天赋,让冷月钦佩不已!

  「欧阳泰这小子没输,只不过是看家本领不敢用而已!」

  许平冷笑了一下,心想:空名怎么可能是欧阳泰的对手,即使是自己对上欧阳泰都没什么把握。

  冷月面露疑惑之色,轻轻问道:「看家本领?他最擅长的兵器不就是枪吗?」「是枪没错。」

  许平看了看掉落在地的那把红缨枪,又看了看兴奋无比的空名,不屑的说:「但不是这种平常的货色!」

  两人都斗得一身是汗,刚才注意力太集中了没发现许平过来。这会儿回过神后,赶紧跑了过来,恭敬的请了个安:「主子!」

  空名虽然还有点倔强的傻气,不怎么懂得宫廷的规矩,但也渐渐适应了守卫的身分,也安于成为太子府的一分子,有模有样的学了一些礼数,也学会了上下有别,倒也算是有进步……从小在少林一心向武的他脑子单纯,也不必过分的去苛求他。

  冷月有些扭捏的挣脱了许平的怀抱,尽管心里已经决定眼前的男子值得自己托付一生,但在人前亲密她还有些不习惯。毕竟性格再冷漠,难免还是有女孩子的矜持,让她小小的保留着心里的那分柔媚。就算众人都认可了冷月女主子的身份,也是用上下有别的尊敬来对待她,她还是拿不起半点架子,依旧以一个下属自居,克尽职守的守护在许平身边。

  「你这小子!」

  许平有些不满的看着欧阳泰,笑骂道:「干嘛要手下留情呀!拿出你的吃饭家伙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再把这秃驴揍得起不来。」

  「属下确实是输了!」

  欧阳泰说得极端谦卑,见空名眼露好奇,赶紧给许平递了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这段时间空名也学聪明了,都是早上以练功的名义找他打架,积极得天都没亮就守在欧阳泰的房门口。欧阳泰似乎也被缠得受不了,不敢再显露武功,怕这秃驴更起劲,现在几乎是能示弱就绝不逞强,反正输赢也没什么关系。

  空名一脸得意,脑子里似乎已经遗忘了许平的话。这段时间以来几乎天天被欧阳泰收拾得很惨,今天这可是第一次蠃了一场。面对欧阳泰精妙的枪法,他绞尽脑汁才能一步步的破解,自然是难掩欣喜之情。

  许平一眼就看出了欧阳泰的小算盘,空名的黏劲确实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赶紧装模作样的赞许空名几句,把这已经不是秃子的驴哄得高高兴兴的,嘴脸一换赶紧把他打发走了!

  空名乐得蹦跳着离问,仿佛蠃了欧阳泰一场是举国欢腾的大举,傻呵呵的跑去吃他的饭了,丝毫没察觉到欧阳泰那鄙视的眼神和许平竖起的中指。

  等到空名走远,欧阳泰这才长叹了一口气,阴阳怪气的笑了笑,一鞠身说:「谢主子体谅!」

  「你这小子呀……」

  许平同情的摇了摇头,突然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饶有兴趣的说:「去把你的双头枪拿来吧!我倒想看看这东西威力怎么个强法!」

  「主子!」

  欧阳泰犹豫了一下,又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在一旁的冷月,最终还是不敢违背命令,应了一声后朝院内走去。

  自从和鬼夜叉的师徒关系被许平揭穿后,欧阳泰干什么都如履薄冰,一直不敢再去触碰这最喜爱的疆埸杀器,一则适怕给自己惹来麻烦和猜疑,另一方面也是怕引起许平的不快,所以尚没人知晓他还有这不为人知的杀招。

  「主子,他会双头枪?」冷月有些诧兴的着着欧阳泰的背影,满面惊讶的说:「这种兵器会的人可不多呀!想要学会更是难上加难。据我知道的人之中,整个京城也就只有叛逆鬼夜叉能通晓活用,算是北方唯一的高手」

  「别叫他叛逆了!」

  许平若宵深意的笑了笑,叹息了一声说:「他只不过是用不一样的方式尽忠而已。鬼夜叉的双头枪精湛到什么程度我没仔细看过,不过听说也是诡异至极。双头枪的强悼所有人都交口称赞,我倒想见识一下这疆场杀器的可怕到底在哪。」

  「嗯……」

  冷月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从许平的话里似乎听出了什么,但心细如发的她只装作没听儿,思索了一下后疑惑的说:「不过双头枪很难修练,而且会的人也不多,以欧阳泰这年纪,难道还能与鬼夜叉修得一样的高强?」

  「我不知道!」

  许平肉有深意的笑……笑,说:「不过相信以后他会比鬼夜叉还强吧!」

  冷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投,眼眸里隠隠浮上了一层蒙胧的水雾。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是一个不可外传的秘密,爱郎的信任让她顿时倍感幸福。

  两人谈话之问,欧阳泰也匆忙的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杆用帆布包起来的长枪,脸色看起来好像有点差,似是犹豫又心情忐忑的行了一礼:「主子!」

  冷月目露好奇的看着他手里的布包。所谓的双头枪到底是怎么样的没多少人知道,即使走过南、闯过北的她也不曾记识过,自然感觉很好奇。

  「很久没用了吧?」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他手里的布包,点着头说:「让它出来透一下气吧!毕竟是你的心爱之物,别荒废了这件宝贝!」

  「是!」

  欧阳泰有些动容的点了点头,解开了层层包裹,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是在爱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在两人好奇的眼神中,慢慢的拿出号称疆场杀器的双头枪,金属枪身一亮出来,寒光四射,立刻让人感觉有股寒意。

  许平不由得赞许这件杀器倒真是寒光逼人。冷月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传说中的兵器,眼睛不由得一亮。

  修长的枪身布满了战斗的痕迹,银光不再亮泽如新。两头的枪尖看起来尖锐无比,枪头旁还各带了一个镰刀似的弯钩向前刺着,看起来杀敌的手段绝对不少。

  握着熟悉的兵器,熟悉的宝贝,欧阳泰的眼里闪过一丝尊敬和哀痛,似乎是在缅怀传授他一身武艺的鬼夜叉,但他马上又把这丝光芒隐藏起来,毕竟造反在这年代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懂,自然不敢让许平看出这一点波动。

  「冷月!」

  许平拍了拍冷月的肩膀,说:「你领教一下这疆场杀器吧!正好你也挺久没动过手,就和欧阳泰过几招,免得生疏了!」

  冷月明显也被这疆场杀器激起了兴趣,点了点头后拿起长剑,握住剑柄,将心爱的软剑慢慢的拔出鞘来。「奴才不敢!」

  欧阳泰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冷月早已经是女主子的身分了,动起手来万一有所不慎伤到了她,那简直是罪无可恕。

  「不敢?」

  许平皱了皱眉,有些不快的说:「这是命令,你难道要抗命?」

  「这……」

  欧阳泰一下就左右为难了,看了看冷月又小心翼翼看了看许平,这才咬着牙站了起来:「欧阳泰遵命!」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站到一边准备看他们这场地品间的切磋。冷月的剑法精妙无比,长剑像有生命的毒蛇一样灵活,舞动间看似轻巧,却凌厉得让人胆颤心惊。

  而双头枪又号称疆场杀器,能有如此高的赞誉想必也不是浪得虚名。从这双钩双刺上来看绝对是变化莫测、攻守兼备的类型,只是不知道欧阳泰从鬼夜叉那学了几成,能不能发挥出双头枪的威力。

  「主子!」

  欧阳泰看着冷月先行了一礼,咬着牙说:「恕欧阳泰无礼了!」

  「来吧!」

  冷月写意的舞出了一朵剑花,面沉如水的看着欧阳泰,明显是对于双头枪的威力非常好奇,也充满了尊敬和谨慎,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小心了!」

  欧阳泰不敢再推脱,身形一动,快如闪电的朝她冲了过去。手腕一翻,双头枪如同盘龙入天一样,带着无比的寒气和呼啸的破空之音朝冷月刺了过去!

  冷月不敢有丝毫怠慢,面色一沉,迅速的舞起剑花,避开这杀器凌厉的锋芒。玉手一挥,数朵剑花不客气的刺出,像精准的毒蛇一般擒向欧阳泰身上的要点。

  只不过是第一次试探性的出手如意就让许平看得目瞪口呆。双头枪的一刺像盘蛇出洞一样凌厉,而冷月的剑法并不是自己在天房山上所看过的那一种,变得更加浑利灵巧,只见一阵阵寒光闪过,甚至快得几乎不见剑身的所在,真正发挥地品之威的冷月也是不容小觑的。

  双方简单的一个短兵相接后各退了好几步,握着兵器,面色凝重的看着对方。一试探,明显两人都是刚突破的地品上阶,修为上几乎是同样的水平,难以区分高下。看来也只能看谁的武功更胜一筹了。「主子小心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欧阳泰率先发难。猛喝一声后,地品的强势蓬勃而出,双手握住长枪,猛地舞了几个圆朝冷月杀了过去,速度明显比刚才快了许多。

  冷月也不敢大意,哼了一声后浑身的真气也爆发开来,吹得落叶哗哗作响。纤细的手指紧握,手里的软剑发出了蔌簌之音,舞得像是数十条毒蛇一样凌厉骇人,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好!」

  许平不禁拍手叫好,如此精妙的对决实在难得一见,尤其两人的修为在伯仲之间,武功却又是走精巧的路线,宛如蝴蝶穿花一样的灵动,看起来自然是赏心悦目。

  缠斗间,银光闪过之处无不让人怵目惊心,为什么鬼夜叉的双头枪会被尊称为疆场杀器,许平总算明白了。这种兵器实在太诡异了,双枪头凌厉无比的交替近攻,密集的攻击比起单头长枪多了不只一倍,几乎是融合了棍的特点舞成圆圈,但却伴随了枪最为可怕的刺击!

  而那类似镰刀的钩刀也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在枪刺过的时候,对方躲得不远的话就会被划伤。不仅能在出人意料的情况下攻击,更有抵御对方兵器的绝佳功能,双枪头与双镰钩混合起来的杀伤力,绝对让人防不胜防,而在防守上也是一点都不逊色!

  不过冷月的剑法也不是一般的精妙,翻舞之间有守有攻。一开始被双头枪打得有些慌乱,但定下神来还是倚仗着她极快的身法周旋开来,与欧阳泰斗了个旗鼓相当,只是却找不到半点进攻的机会。

  一白一黑的身影快如无形,身影与步法急速的转换着。银光闪烁之问根本看不淸是剑还是枪在挥舞,每一招都力道十足但却灵巧无比,纠缠在一起简直像是两条蛟龙的缠斗一样,快得让人目不暇给。

  「妈的……」许平张着嘴,目瞪口呆的骂了一句。

  双头枪果然可怕,看起来似乎是不相上下,但冷月似乎连一点出手的机会都找不到,偶尔的攻击也是被双镰给轻松化解,明显就是落了下风。

  两人似乎都被激起了战意,欧阳泰的双头枪舞动起来越发诡异,双镰双抬的攻击已经如入化境般的没了破绽。他也彻底放弃了防守,饶源源不断的攻击,密不透风,不给冷月半点反击的机会。

  而冷月这时候才拿出了最强的状态,在连连后退一会儿后咬起了牙,剑花的挥舞变得像是闪点般快速,密集的剑影根本就无处渗透,层出不穷的防守更是没半点遗漏。两人苦练多年的武功自然不是许平所能相比的,这种精妙的攻击得多少年的功底才能铸就,没有扎实的刻苦练习根本就练不起来。

  欧阳泰彷佛被激起了斗志,对冷月的身手赞叹不已,现在也不像是一开始一样的畏首畏尾。手里的双头枪越舞越灵活,这时候才真正的发挥了疆场杀器可怕的地方。

  「小心了,这次我不会留手!」欧阳泰的一声怒喝让人无比心颤,随之而来的是双头枪的彻底爆发,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有所顾及和畏惧,双枪双镰这时候在挥舞中真正的融为一体,源源不断的攻击宛如洪水泛滥,密集得让人几乎不能呼吸。

  冷月感觉突然就有些窒息了,眼前这番水银泻地般的攻币实在太过精妙,刚才的抵抗几乎已经是全力而出。这会儿欧阳泰的爆发她才明曲对方竟然有所保留,一下就被打得有些手足无措。

  灵巧的剑花变得笨拙,原本写意的步法也是有些慌乱起来。冷月即使匆忙的挡着,但也看得出欧阳泰还是冷静得很,这些杀招都去除了一击致命的凶悍,小心翼翼的不敢伤害到自己,但饶是如此,她也被打得节节败退,在密集的攻击下几乎没了还手的可能。

  「四方枪吟!」

  欧阳泰一路高歌猛进,突然大喝了一声,手里的双头枪瞬间又换了套路,镰割抢刺的猛劲一时之间强得让冷月根本没了招架之力。

  在旁边看了那么久,许平已经看出冷月可以再继续抵抗一会儿,但实际上她已经落败了。双头枪的诡异确实是让人震惊无比,一对一的打斗也是很凶悍,但这种密集的攻击下在战场上更是屠敌强招,柔中有刚的招式根本不是软剑所能抗衡的。「冷月,退下!」

  眼看冷月就要支撑不住了,这时候许平轻哼一声。冷月浑身一颤,本能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样无休止的攻击让她第一次感觉有些胆寒,她也明白许平这是要给她留个面子,所以不敢有半点意见。「主子……」

  欧阳泰见好就收,赶紧握着枪行了一礼。这样战战兢兢的出招其实他更累,不能敷衍许平更不能伤到冷月,但他还是嬴了,可见在招数上的把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欧阳泰,看好了!」

  许平暴喝一声,早就准备好了的宝刀握在手里,猛地一跃而起,跳到了两人的上方,话音一落,猛烈的一刀直取欧阳泰的脑门而去。

  「主子……」

  欧阳泰明显愣了一下,慌忙的举枪一挡,立刻被这强悍的力道击得连退了好几步,回过神来赶紧跪了下去,惶恐的说:「属下不敢……」

  许平缓缓的落地,握住手里的宝刀横刀而立,冷声的说:「打败我,不然的话,你千万个不敢也没用……」

  「我……」

  欧阳泰顿时纠结了,犹豫了好一会儿后再次握紧了双头抢,一咬牙点着头说:「是……」

  「好!」

  许平目露凶光的冲了过去,刀锋挥舞着没半点停留的朝他杀去,大刀虎虎生风的挥砍,一看就知道有着千钧之力。

  「呀……」

  许平的突然发难让欧阳泰有些措手不及,猛地举起枪来挡了许平凶猛无比的一刀,一碰之下感觉自己的手骨都住隠隐做疼,虎口似乎都有点撕裂的痛楚。

  「不许躲!」

  许平见他要退立刻不满的吼了一声,整个人凌空一个华丽的转身。第一刀被挡下后手腕一翻,杀气横生的第二刀再次凶猛地砍出。

  欧阳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赶紧挥枪迎击,再次被许平强悍的力道砸得连退两步后,才领教到了战龙诀强人一等的霸道内力,赶紧收起轻视之心,手里的双头枪再次翻转起来,大喝一声,迎了上去。「好枪法!」

  许平赶紧抵挡开来,但只是粗略的几招过后,立刻暗暗叫苦。这双头抢的厉害真是被自己低估了,原本以为冷月的修为在自己之下都能抵挡一阵,自己与欧阳泰一战应该不是问题。哪知道真碰上的时候,才知道估计错误。

  欧阳泰只是微微一回神,双头枪的可怕威力一发挥,再加上他精湛的技法,立刻把许平打得无力还手。双镰双钩的杀器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密集的攻击让人无法招架,根本不需要任何防守。

  枪光镰影宛如大网一样四面八方的把许平围了起来,虽然欧阳泰留了一手,不敢用真正一击毙命的杀招,但饶是如此许平也是有些措手不及,一个照面立刻被打得连连败退。

  「主子!」

  冷月一看也知道许平落了下风,慌乱中赶紧提醒道:「双头枪的变数就在转枪身的时候,收枪翻转时是唯一的破绽!」

  简单的一句话,确实道出了双头枪唯一的破绽,但欧阳泰却一点都不在意,这破绽简单易懂,谁都知道,可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以冷月的速度都无法抵抗,许平在这密集的攻势下,又怎么抓得住这一闪即逝的机会?

  许平暗骂一声,有些狼狈的抵挡起了欧阳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好一会儿后,才趁着他翻枪的一个空挡,猛地一刀砍去,将他逼退了一步。但欧阳泰依旧强悍,稍稍的停顿后枪雨依旧密集的刺了过来,几乎没受到任何影响。「好!」许平赞叹一声,但也激起了澎湃的斗志。暴喝一声,手里早就被刺得卷刃的大刀突然变换了套路,朝他挥砍而去。

  张家的百斩刀法也不是普通的邪魅,每一刀的挥砍之间都蕴涵着许多变数。许平看过张丛甲的写意从容,也看过张虎使用时的凶悍威猛,这会儿虽然不算精通,但也算是通晓。猛地一挥起来,虎虎生风,带起一阵破空之音,突然间的变化把欧阳泰打得是措手不及。

  许平将百斩刀法的精辟之处发挥得淋漓尽致,写意的挥砍间尽是数不清的刀影,一招接一招,即使不像双头枪那般诡异,但也是凌厉得让人不敢轻视。

  欧阳泰赶紧反手握枪,回转着枪花抵抗着这势重力沉的一轮攻击。即使有些吃力,但也是将许平的杀招接得毫无遗漏,双镰的防守威力这时候才体现得淋漓尽致。

  刀光透露着无比的凶狠,每一斩都那么的凌厉凶悍,饶是如此却也攻不破双头抢的诡异防守。冷月在旁注视了许久,有些惊讶许平竟然懂得张丛甲的看家本领,但也感叹这双头枪实在太强了,攻守兼备,实在是找不出破绽。

  缠斗良久,周边的树木全被强悍的刀气和枪刺所损,四周狼藉一片,简直惨不忍睹,遍地都是落枝断树,两人的战圈周围被扫灭得如同大灾过后一样。

  欧阳泰的双头枪越舞越快,也看出了许平的刀法还不纯熟,立刻精准的攻击着毎一个破绽。

  许平本就不怎么熟练的刀法一下就被他破了,而且破得千疮百孔,只能一味的防守,再也没有了攻击的机会。

  纠缠了一小会儿,欧阳泰眼里精光一闪,看准机会虚晃一枪刺去。许平慌忙用刀一挡,在这短暂的空隙下,欧阳泰枪身一转,枪头和镰刀中间的空位立刻将大刀牢牢夹住。

  「破!」

  欧阳泰大喝一声,手里的枪急速的在掌心一个翻转。大刀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刀尖远远的插到了一棵树上。

  许平有些狼狈的后退几步,待到站稳时,着着手里的半截残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双头枪的铸造也不错,造办处打出来的精刀也能硬生生的折断。

  欧阳泰顿时松了一口气,既不能伤人又不能示弱,打起来确实有点难。不过一看刀断了他也有些不安,赶紧鞠身自责的说:「属下鲁莽了……」

  「没事!」

  许平无所谓似的把断刀一丢,笑呵呵的说:「这又不是什么贵重的宝刀,断就断了吧!」

  「谢主子……」

  欧阳泰顿时松了一口气,毁坏御用之物可是死罪一条,甚至丫鬟打破一个御杯都可能被处死,可想而知他对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有多惶恐了。

  「没事吧!」

  冷月缓缓的走到了许平身旁,轻柔的一句话看似轻描淡写,但却难掩她心里的关切,俏美的容颜上布满浓情。

  许平赶紧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说:「毫发无伤,这小子枪法还是可以的。不伤人对他来说似乎比杀人还难,嘿嘿!」

  这时有个下人跑了过来,跪地秉告府衙里上堂的时候到了。欧阳泰有些为难的看着许平,难得主子有兴致他当然不敢跑,但也不想荒废了正事。「去办正事吧!」

  许平理解的点了点头,伸手牵住了冷月,严肃的表情再怎么掩饰,但冷月仍警戒的闻到了色狼的味道。

  「属下告退!」欧阳泰视而不见的低下头去,赶紧转身跑了。

  「记得赔钱呀!那把刀可值一万两银子。」许平一看他跑得和兔子一样快,心里不爽,立刻喊了一声。冷月满头的冷汗呀!有缺钱到这地步吗?连自己的手下都要剥削,造办处的东西你拿又不花钱,还非得巧立名目的敲诈人家。

  许平自然看到了她眼里深深的鄙视,一边拉着她的手往府里走,一边无耻的解释道:「这小子家里有钱,不敲白不敲。再说,一万两而已,对欧阳寻来说也不多。这钱到了我手里可以做善事,留这爷俩手上说不定会用来祸害谁家闺女。」

  「下流……」

  冷月脸上除了鄙视再没别的表情,对许平的厚脸皮感到无力。「再说了,没准这小子身上的银两不只这些。我拿来做善事不好吗?不然难免他会用去喝花酒,我也是为他着想,要是成了败家子的话那多不好呀!许平说神话似的搬出了无耻的道理,天花乱坠的说法把冷月搞得都有些头昏眼花了。稍微一回神却是发现身在自己的闺房,而且房门已经被关上了。」你要干嘛?这是大白天!「冷月立刻警戒的后退了一步,许平眼里的色意强烈得让她都有些心惊了。」要……「

  许平淫笑了一声,狼吼一声后,抱起她朝那柔软的大床上走去。「别,我……」

  冷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弊病,脸色一红时已经被压到了床上,话也被亲得堵回了嘴里。

  抗议、矜持的抵抗,在许平的手口并用下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和若有若无的呻吟。两人的衣物渐渐的散落一地,冰美人也成了一只美味的羔羊,完美的曲线在辰光中美得让人口乾舌燥。「慢点……」

  娇滴滴的一声呻吟,两人顿时结合到了一起。许平迫不及待的抱紧她的身体,一边把玩着饱满的美乳,一边挺着腰,做起了做美妙的活塞运动。

  屋内顿时满是春意,女人娇嗲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奏成了最美的乐章。有规律的抽动和肉与肉的相撞声,让空气变得无比灼热……

  【第十九集】第三章:第五个开朝大营

  恶鬼营将塘县的情况慢慢的稳定下来,清除了大部分的叛逆和一些敢于顽抗之人。没等津门有所反应的时候又立刻厉兵秣马,转眼之间大军再度集结,兵分几路,往津门的方向再次推进。

  这次推进虽然速度缓慢,但效果也是十分显着。征战路上的各个小县城几乎没有了抵抗之心,投降的就占了一大半,胆敢一战的也没什么力度,无援军支援的情况下很快就破了城,被恶鬼营血洗了一番。

  到了十月底时,恶鬼营的兵马已经饮水清花河,距津门只有五十里的距离,遥望着这个可以建功立业的地方。毫不客气的说,只要骑兵奔袭一天一夜,就可以直达津门城下,距离近得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但恶鬼营却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并不是因为不想再次推进,而是这段奔袭暗伏隐患,一些小地方还没彻底打下,且兵马分散开来,没有了人数上的优势。

  恶鬼营突然发难让津门的官员们有些慌乱,一个个上书请求出兵,纪龙却异常冷静。他已经接连的吃了不少亏,眼下面对这突然的窘境反而是冷静不少,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着眼前的局势。

  恶鬼营可能只是一个诱饵而已,虽然打得轰轰烈烈却未伤到本,这时候断不能调集其他的兵马前去抵挡,否则可能会有全套等着自己。纪龙强势的将所有的请求都镇压下去,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一样安静。

  恶鬼营到了清花河后又再次整军不前,并未像其他人想像的补给完后再次大举进犯,反而是安静的让人摸不着头脑。要知道,这一路攻城掠池,打下来死伤不过五千之数,比起四万之众的大军根本算不上什么。整军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事。

  短短的两天时间,津门上下对失去了那么多的地盘已经颇有微词,隐隐开始有着一些不满的情绪。现在就算是被朝廷拦着,但津门的驻军也不在十万之下,调集三四万兵马去攻打刚作战完的恶鬼营不是什么难事,趁对方疲惫的时候下手,正是好时机。

  况且津门的军马还有不少,一直没有发挥多大的作用不说,每天的粮草消耗确实一个大数目。失去了地盘却意味着凉菜的征收会缺失,到时候军心不稳才是致命的所在。何况莫坤在北方集结了不少的兵马,手握四万雄兵却连请战的意思都没有,对于恶鬼营的挑衅不闻不问,这下众人意见更大了,纷纷指责他是怯战分子,一时间闹得上下沸沸扬扬,都是不满之声,隐隐有了四分五裂的态势。

  纪龙一看众人的情绪过分不满,也就没再强势的去镇压他们,似也是保持不闻不问的态度,沉静的仿佛没发生什么事一样,谨慎的让人不免猜疑起来。

  津门上下的不满情绪只维持了两天,京城最新的情报传来时,众官员都垭口无语了,一个个擦着冷汗,有些忐忑不安。有的庆幸幸好没有分兵去打恶鬼营,有的则是冷笑一声,对其他人的反应报以不屑的态度。

  原来早在半月前,朝廷已经密令传至各地,短时间内调集起了一支几乎不在兵部认知内的兵马,短短半个月,竟然在直隶等地聚集起了十万之众的大军,而且行径还十分隐秘。而且根据情报来看,这支大军都不是什么新兵,兵马集结、前行十分娴熟,明显是早就存在的编制,这场集结根本就是冲着津门来的。

  而他们秘密集结完后,开往直隶的时间很是微妙,就是在恶鬼营高调前进的时候,藉着这边战事吸引住大多数人的视线,他们才能悄悄的集合到直隶,明显是想图谋一次偷袭!

  两天的时间秘密的潜伏着,似乎是在等最好的时机一样。如此明显的目的自然不难看出,他们希望津门一怒而起,出兵与恶鬼营一战,到时候兵马往清花河一去,恐怕这支奇兵就会策马而起,剑指津门了。到时候在兵马不足的情况下,难保真的会被他们得逞。

  一想到有十万大军磨着刀,只等着一个空隙就咆哮而来,十万铁骑到时候就会把津门围个水泄不通,一开始持不满态度的官员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好有心机的计谋呀!

  一时之间,所有的质疑全变成了夸奖,什么主子英明神武赛诸葛、神机妙算堪比再世管仲之类的词层出不穷,完全没了一开始愤慨无比的不满,无耻得纪龙连都有点无奈。

  纪龙的猜疑在这时候证明完全是对的,许平虽然贵为储君,身分高高在上,但行事一向低调谨慎。即使有恨也会寻找机会一击毙命,断不会妄然行动,搞出这么大的动作。这次恶鬼营的动作那么大,难免会让人有所疑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根本不是太子的作风。

  一开始恶鬼营大肆来犯时,纪龙也不是没想过要调兵前去抵御。眼下破军营镇守东北,有草原各部的牵制和边线的防务,根本不可能造成困扰,调出三、四万兵马确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恶鬼营又不是开朝四大营那样的狼虎之师,一群新兵的战斗力又能强到什么地步?即使是莫坤率四万大军过去迎敌,纪龙都不会有忧虑之处。毕竟在经验上,恶鬼营不占上风。

  可就是「破军营」这三个字让纪龙脑子里瞬间灵光一闪。再想想开朝四大营,立刻明白了问题所在。仔细一回忆,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开朝四大军营横扫天下,四位开朝大将的功勋累累,也是让人惊叹与敬佩。四大军营当年横扫天下,将元兵杀回草原后,又与各路起义之师一战,才打下了大明的这片疆土。迈过血河、踏过了无数的屍骨,可以说没有四大军营就没有这开朝的大明。恰恰就是这一瞬间的感慨,让纪龙突然醒悟过来。四大军营的强大毋庸质疑,但似乎人们一直只记得四大军营的存在,而忽略其他在开朝大战时强悍无比的兵马,这些兵马中就包括了朱允文曾经率领过的天机营。

  四大军营功成名就后,天机营在往后二十年的时间里,早已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甚至人们都忘了曾有这么一个可与四大军团齐名的大营,不少年轻人听都没听过这个称号,也不知道朱允文在少年时统率过十万大军,参与了开朝大战,堪称是一代少年英豪。

  现在的圣上并不是什么文人雅士,更不是以礼仪温和治天下的儒君,相对的,在战乱之时他也是戎马出身的悍将,未立太子时就在马背上踏尸前行,手下聚起无数怨魂建立了自己的无上威信,当年的天机营也是能与四大军团平起平坐的狼虎之师。

  在开朝的论功行赏时,四大军营的军将们几乎都加官进爵,个个都是风光无限,四位大将军更是被封为开朝大将,以大将军之威傲视大明,享受百姓们的膜拜,将自己的名字传诵千古,也成就了开朝四大军营的不世之威。

  开朝之时重赏的当然是百战余生的武将,当时的文官根本没多少地位,唯独朱允文和他的天机营没受到多少赏赐,而且天机营还被朝廷渐渐的淡漠掉。当时不少人都为朱允文和天机营叫冤,天机营功劳之大可是不亚于四大军团,不少人还说应该是「五大军营」。

  可朱允文似乎对这些功名之事不以为意,一边安抚着委屈的手下们,一边把天机营打散编制,分化到各地驻扎,俨然就是一副释兵权的大度,显露了不与四大军营争功的胸襟,又隐隐是在表明自己并不需要那些功勋。

  这一举动又为他赢得了不少人心,再加上当时他已经位居太子之位,迟早会是大明的国君,所以朝廷上下也就没再说什么,武将们更是交口称赞,夸奖这个未来的国君有气度。一切都圆满结束,人们也忘了这个曾经的太子,也是戎马出身的悍将。

  这些事已经尘封多年,天机营这个名字早就被众人所淡忘,像是不曾出现在大明的开朝史上一样。所有人的眼里都只有功成名就的四大军营和四位骁与无比的开朝大将,事到如今似乎已经没人能想起这个昔日强悍至极的狼虎之师。

  当十万大军集结直隶的消息传来,纪龙这才算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机警了一些,……要是派出的兵马被恶鬼营纠缠上的话,恐怕这会儿就得落入被天机营围城的境地了。……虽然是躲过了一场阴谋,但纪龙却皱着眉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十万大军的天机营在暗地里操练了那么久,看样子足既有经验老到的老兵,又有不少新兵的结合。

  蛰伏了那么久,恐怕战斗力也丝奄不逊色于四大『军团,甚至比起当年缺兵少粮的开朝大战时还强了几分,津门该怎么度过这样一个难关?

  谁都低占了天机营的战斗力,甚至忘了还有这么一支开国之师,但纪龙年少时也经历过开朝的大战,即使当时懵懂但也知道个大概,天机营也是血水里爬起来的大军,横扫元兵后在内战时更是骁勇,真要一战的话,津门的驻军不知道能不能挡住他们的铁蹄。

  「哎,你真是技高一筹呀……」

  纪龙思考到最后只说出这一句诂,不知道是在自叹时运不济还是在赞扬朱允文的手段。把一支狼虎之师藏匿了近二十年之久,在保持战斗力的情况下竟然做到了滴水不漏的境地。而自己一开始起事的时候他也不急于调兵遣将,二十选择在这雪上加霜的时刻难备给自己来上一刀,这需要多重的心机和信心呀!

  津门周边的三十公里内已经是纪龙重兵屯守之地,靠河北方向的城市被许平尽数打下后,为了保险起见,纪龙也只能迅速的集结兵马,屯守在这些最重要的地方。

  眼下各兵集结起来巳经有了御敌之形,加强了各种工事的建筑,守在一些兵家要地,起码不会惧怕天机营的突然发难。

  天机营错失了这个好机会似乎也不着急,静静的助手直隶观察周围的形势。禁军也不敢怠慢他们,毕竟这才是第一代的禁军,在圣上手里曾比肩四大军营的狼虎之师。

  许平并没有随着恶鬼营大军的步伐一起推进,而是留在了塘县掌控全局。毕竟前线的冲锋陷阵不是自己所擅长的,而对一些地貌和民风、天气的判断,并不是自己所长。

  贸然前去可能还会影响到将士们的军心和战斗力,一则让他们又得分兵保护自己,二则在进攻上又畏首畏尾的。看淸楚其中的要害后,许平也就放弃了想指挥千军的冲动,安心的在后方支持着他们。

  府邸的大厅里坐满了门生和武将,一个个而色都是严肃无比,整理着一份又一份的情报挑出重要的呈上。许平坐于主位上一一过目,脑子里迅速的思索着现在的情况和各路大军的进展。

  好不容易将今天的情报整理完了,欧阳泰不由得长叹了一声,有些苦笑的说:「号称伤五千推进五十里地,攻占沿路的大小城池,但事实上死伤已经达到了一万之多。四营人马在这次奔袭中都受损不少,而且有的地方也是硬骨头,现在只能围住却没办法啃下来,棘手呀!」

  「确实呀!纪龙手下的能人也是不少。」

  许平看着一份情报狠狠的皱着眉头。推进的路线中,马尾县那边的战局最糟。五千兵马围困一个只有一千多名兵将把守的小县城,到现在四天都无法拿下,甚至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简直是个奇耻大辱!

  刘士山明显察觉到了许平的不快和恼怒,赶紧站起身来,徐徐的说:「马尾县地方虽小,但地形却是险峻至极。东、南两边建于高地之上,西、北两方却是临于河水之旁,根本不利于大规模的攻城行动,这也是一直打不下的原因之一。而且守城的大将是号称白面郎君的周玉锋,此人统兵有方,更善于守城之道,是出自津门周家的少年才俊,他父亲周井更是难得一见的将才……」

  「这些都不是理由……」许平难掩心里的烦躁,气得一拍桌子怒声骂道:「我现在想知道恶鬼营攻打马尾县的统兵是谁!难道他不知道添油战术是兵家大忌吗?五千人马没拿下城池还死伤了一半,他这兵是怎么带的!」

  陈奇在旁边有些坐不住了,面带羞愧的站了起来,有些阴沉的说:「秉主子,带兵是原猛虎营的千夫长刘容飞。」

  「给我斩了!」

  许平确实是真有些火了,眼露凶光的吼道:「我不管他是哪来的,也不管以前有什么功劳,现在带兵不力,一律军法处置!」

  「是……」

  众人吓得赶紧跪了下去,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半点。心里一琢磨,就明白主子的第一次斩武将,既是恼怒他带兵无方,但更多的也是为了树军法之威,所以没人敢提出半点异议。

  「传令,副将何冲暂时接管大军,原地休整!」

  许平皱着个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看着孙正农说:「你现在就动身去马尾县,好好的研究一下该怎么去拔这个钉子。」

  「属下遵命!」

  孙正农一脸严色,鞠着躬信誓旦旦的说:「属下一定好好的辅佐何将军,争取早日攻下马尾县,为死去的兵将血洗冤耻!」

  「不!」

  许平立刻摇了摇头,眼含阴色的说:「应该是他辅佐你。即日起孙正农接任统兵一职,有专断独政之权,有胆敢不服者允许你先斩后奏,提人头立军威!」

  「可……」

  孙正农有些傻眼了,颤声的说:「可我没带过兵呀!更没打过仗……」

  「赶紧滚!」

  许平怒目一瞪,没好气的说:「我以前也没当过太子呢!这还不是当得好好的,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孙正农感觉脑子有些发昏,但还是领命走下堂去。毕竟他真没从过军,对自己能不能带兵攻下马尾县,真是没有自信。

  待到他苍老的身影不见时,陈奇这才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说:「主子,这样是否有些不妥?孙正农虽然才思敏捷,是个鬼才,可他连兵都没带过,莫说不懂得行军之道,而且还不是从军出身的武将,这样恐怕很难服众。」

  「所以我给了他先斩后奏的特权!」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意思再明白不过:谁和你一样想谁就该死。欧阳泰自然明白个中关系的复杂,赶紧站起身来,满面严肃的说:「陈兄此言差矣,孙前辈虽然无功名在身,也不是从军之人,但不费一兵一卒平定了云南之乱,又生擒了叛逆张玉龙,功劳之大相信列位与在下都不能与其相比,朝廷论功行赏不过是迟早的事。而且前辈聪明卓越,想必拿下马尾县也不是什么难事。」

  陈奇赞同的点了点头,脸色却是有些微红了。最近一直看着孙正农老态、沧桑,却忘了这是个号称口水里都有毒的狠角色,用唇枪舌剑就平定了云南的乱事,能耐之大也是不容人小觑,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现在拿不下的小地方有几处?」

  许平面色隐隐有些不快,扬着手里的情报咬着牙说:「咱们分兵开来推进的速度虽快,但攻打的范围大也会拖了效率,兵马不集中到底还是一个问题。这些小地方其实只要一营人马就能轻松拿下,但却拖到了现在还不见成效!」

  「主子!」

  欧阳泰小心翼翼的说:「不知道您注意到了没有,这些地方大多都是周家的人据守的。津门周家也算是世代从军的名门望族,人杰英豪出了不少,周井这个家主更是受纪龙器重,手握四万雄兵据守津门城外,看来这家人很难缠呀!」

  「我不管这些!」

  许平一拍桌子,一脸的阴霾,咬着牙命令道:「陈奇、刘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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