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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二十九集[河图实体]
送交者: xlm[中郎将★★] 于 2013-01-20 6:28 已读 2550 次  

xlm的私房频道

回答: 《流氓大地主》1-31集(实体全本)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由 xlm 于 2013-01-20 4:11



  【流氓大地主】第二十九集

  出版日:2011-12-15

  内容简介:

  腊月的京城,结束了纪龙之乱后,一切似乎都充满了生机,但在这繁华的背后却有股不安的气氛。朱允文龙体不适,身为储君的许平只能无奈的处理朝政。

  在朱允文病榻前,童怜立下誓言:「童怜愿做一个活着的死人,活在殿下的影子里,背上所有的恶名,清除所有阻碍殿下的人。」

  决心辅佐许平君临天下。

  新皇登基,一切欣欣向荣之时,另一个噩耗骤然降临……

  【第二十九集】第一章:与肉的结合

  什么巧夺天工、美玉天成,这些以往许平嗤之以鼻的虚假言词,此刻却有了最深的体会!

  眼前的女人不仅容貌惊为天人,就连身体都不像是凡间所有,仿佛每一寸都是经过老天爷的精雕细球一样,完美得让人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许平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处男,反而因为身边群美环绕,他早就享受过风情各异的美人。

  不管是程家母女的劲爆身材、小萝莉的柔嫩青涩或少妇的成熟丰腴,甚至和母女花、姐妹花大被同眠。

  这些别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他也都体会过,可以说是享尽人间极乐也不为过。

  不过他这时的心跳却是无比快速,对于眼前的完美身体,似乎找不到任何下手的地方。

  童怜脸上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水灵灵的眼眸尽是痴迷地看着许平,看着男人脸上的激动和呆滞。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男人现在的痴傻眼神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满足。

  何况那眼里除了情欲之外还有不忍亵渎的怜惜,这温柔的表情更是让她芳心大醉,似乎有点明白幸福的滋味了。

  轻轻地摘去头上的发簪,纤细手指的每一点弯曲,似乎都散发着浓郁的魅力。

  当一头青丝软软地在床单上铺散开时,似乎透露着让男人情欲澎湃的诱惑,又似乎是在点缀着这完美的画面,尽情地宣泄着女性该有的柔媚。

  「夫君!」

  童怜说话的时候脸带俏红,轻轻一唤更是柔媚万千!即使是她,将身体呈现出来时,面对爱人的痴迷,喜悦之余也是带有几分的羞涩。

  「童怜,你好美呀!」

  许平被她低低一唤才回过神来,感觉像是灵魂出窍,脑子虽然稍微清醒一点,但是看着眼前的美丽玉体,依旧有点恍神,不忍将视线移开。

  一双玉臂,看似纤细但却一点都不瘦弱,恰到好处的圆润就像是刚出水的莲藕,晶莹剔透宛若羊脂白玉般,温润中的纯洁让人即使想抚摸也不敢太用力。

  每一根手指修长又纤润,一个很小的弯曲就透着让人迷醉的柔软。指甲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涂红抹绿,反而一片淡红,看起来很干净。

  圆润的香肩,充满小女子的柔弱,只是一眼望去,就让人觉得这个身体需要温暖的呵护。

  性感的锁骨幅度不大,很娇柔但却透着更加诱人的气息。再往下看,视线每在肌肤上移动一寸,呼吸都会随之紧张得一滞。

  在这一刻,似乎连呼吸都显得太过粗鲁。如果喘息太用力,似乎就会破坏掉眼前仙境般的美景,让这宛如梦中才能欣赏到的仙子随之消逝!

  胸前一对乳房,圆润、坚挺,大概一手足以掌握。

  白晰的两个半球在她的身体上显得匀称,细小的乳头呈现迷人的粉红色,小小的乳晕微至不见。

  平心而论,这一对乳房绝对不算大,也不算特别惊艳,但是在这个身体上却是最美的点缀,毫不夸张又恰到好处,让人想挑剔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批评的地方。

  平坦的小腹,光滑紧实没有任何瑕疵,细嫩的小蛮腰展现女性身姿的婀娜,彷彿不小心就会断裂一般。

  浑身的肌肤呈现雪一样的纯净,似乎还能隐隐看到血管里的血液在缓缓流动。整个身体透出梦幻一样的雪白,就像寒冬来临时冰雪覆盖大地,神物天成般,美得让人不忍毅渎。

  雪白而又修长的双腿,圆润得匀称有度。即使她是个文弱女子,但是这个身体找不出一丝多余的赘肉,臀部挺翘却不夸张。

  「童怜!」

  许平一边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一边轻轻地压上去。双手环过她的脖子后,在她深情而又羞涩的注视下缓缓地吻了她的额头、如镜般清澈的眼睛、如玉般温润的肌肤。当她闭上眼时,才温柔地吻上她红润的嘴唇。

  「夫君!」

  童怜深情一唤,眼眸闭合时,脸上浮现幸福的陶醉。轻启朱唇,迎接男人对自己的逗弄。

  初吻的美妙滋味让她无法忘却,此时这种感觉来得更加猛烈,让她只想忘了一切,好好地温存这份属于自己的爱情。

  温柔的一吻,宛如蜻蜓点水一般,轻盈得几乎没有力度。男性本该有的粗鲁,此刻却化成柔情万千。

  嘴唇相触时的温度、气息和让人迷恋的味道,却带来极强的冲击,传递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愫。

  一点、一滴,一下接一下地冲击着灵魂,带来心灵上莫大的满足和美妙,让人沉沦其中而无法自拔。

  滑嫩的丁香小舌,在生涩中缓缓地回应着爱人的挑逗,在空气中互相交织着、缠绵着。

  没有太多的激烈,却充满浓郁的温情,似乎两人彼此之间已经融为一体。每一次的缠绵、每一次的纠缠都能最大限度地满足对方的渴求。

  即使没有话语沟通,但在无声之中,心灵上仿佛倾听到更多、更多……

  长长的一个湿吻过去,彼此之间喘息都剧烈得不受控制。

  当许平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时,看到童怜此刻的情动模样,忍不住咽一下口水说:「童怜,你好美啊!」

  童怜一头乌黑的青丝此时已经有点散乱,在凌乱之中却充斥着另一种妩媚的美!

  娇嫩的容颜上尽是红潮涌动,眼眸半睁半闭间似乎有点茫然,似乎被吻得连灵魂都无法思考。可是不经意一瞥,却又在诉说着她的陶醉。小嘴微微张开,有点合不拢,本就红润的嘴唇此刻看起来更加诱人,让许平又有伏首一吻的冲动。

  「夫君!」

  童怜轻轻地抱住许平,玉般细嫩的小手缠上许平的腰,轻声说:「我、我还有点像在作梦一样!」

  「嗯,美梦,一辈子都不会醒的!」

  许平见她浑身发烫,额头上都布满顽皮的汗珠,马上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上。

  「嗯,一辈子……都不想醒!」

  童怜深情地看着许平,小手轻轻地在爱人的胸前抚摸着。羞涩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柔声说:「夫君,让妾身伺候你好吗?」

  「你想怎么伺候自己的丈夫呢?」

  许平双手绕过她细嫩的脖子,轻轻一拉就让她坐起来。

  抱在怀里后,一边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吸吮出一个又一个吻痕,带着几分挑逗地说:「童怜,可别不懂装懂哦。」

  「伺候丈夫,是为妻者德!」

  童怜脸红红的,被吻得呼吸混乱起来,还是轻轻地牵起许平的手,牵引到她圆润雪白的乳房上后,有些意乱情迷地说:「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对的!」

  「也对!」

  许平脑子「嗡」了一下,双手紧紧地握住她一对圆软得恰到好处的乳房。

  入手的一刻感觉已经混乱了,充满弹性、柔软,说是女体最迷人的部位并不夸张,给人的冲击是那么大。

  许平手心轻轻一握,童怜顿时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敏感地带第一次被人掌握,第一次被异性碰到身体,粗糙手心的火热温度仿佛要将人融化一般。即使此刻的刺激那么大,但她还是急喘着,用已经有点摇摆的理智,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夫君,妾、妾身是不是……太小了……」

  「不会呀!」

  许平一边尽兴地揉弄着,一边有些兴奋地说:「一手刚刚好,摸起来特别舒服!」

  「是、是吗?」

  童怜有些紧张,也有点不好意思。

  以前身为监视许平一举一动的幕后黑手,她对太子府的女孩们十分,也知道这位色狼太子喜爱少妇的爆乳、少女的青涩。而程家母女的傲人美胸她更是曾远远看到过,所以这一刻才让她有点紧张。

  「真的,而且还满好吃的!」

  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让她侧着身面对自己。手扶着她的腰往下一低,让她弓着腰,一对圆润的乳房立刻傲人地挺出来。雪白通透,中间一抹嫩红,实在是诱人至极!

  「你……」

  童怜本想说话,但是当许平一手按着她的乳头轻轻一捏时,那瞬间在全身流过的快感,让她都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怀内玉体轻轻一颤,似乎是在诉说她有多么享受这种感觉,也在瞬间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许平见她一脸羞嗔地看着自己,立刻低下头来,在她雪白的锁骨上吻了一下。

  舌头作怪般一撩,更是让童怜张着嘴「啊」的叫了一声。

  在性感的锁骨上种了几颗草莓以后,见美人一脸迷醉,刚想继续亲吻她的乳房时,童怜这时突然清醒。猛然推了一下,几乎把许平推倒在床上。

  许平有些纳闷,马上苦着个脸问:「怎么了?」

  「没……」

  童怜用小手压着许平的肩膀,示意许平好好躺着,低头抚摸一下锁骨上还带着热度的吻痕后,红着脸说:「夫君,我说过要伺候你的,你忘了?」

  「别开玩笑了!」

  许平这时已经很冲动了。心想:童怜虽然是个成熟女子,但还是处子之身,取悦男人这一套她可能都没巧儿在行。心意虽好,不过最好还是自己主动一点比较好!

  童怜妩媚地白了许平一眼后,突然就压下来抱住许平。

  许平惊讶得「啊」的叫了一声,她小嘴猛地吻上许平的脖子,使劲地吸吮着。

  就像刚才许平顽皮地在她身上留下吻痕一样,小嘴的湿热和有力瞬间让人浑身打了个冷颤。

  「童怜,你……」

  许平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不得不承认这亲密的小动作确实让人舒服!但是也惊讶于她如此主动,几乎是在模仿刚才自己的挑逗一样。虽然感觉有点生盈,人没办法挑剔。

  「别动!」

  童怜一连在许平脖子上留下两个吻痕,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时,脸上有些淡淡的羞红,不过还是有点倔强地说:「夫君,你就好好躺着吧!」

  「哦,嗯……」

  许平还是有点不甘心,但童怜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人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耳边那柔嫩、湿润、火热的感觉,冲击性实在太大了!一下就让许平忘了怎么思考,本能地呻吟一下。

  童怜面带羞红地看着许平的反应,男人脸上的惊叹让她感觉很是满意。几乎是模仿着许平的动作,用小嘴开始吸吮着许平的耳朵,小舌头灵活地舔动着,甚至要钻进耳洞里去。

  她此时侧身紧紧地抱着许平,一边用她滑嫩的身体轻轻地磨蹭,小手也开始在许平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抚摸着,似乎是想给爱人更多的愉悦。

  「这样,舒服吗……」

  童怜微微喘息着,水蒙蒙的眼眸闪闪而动,更加迷人。

  伴随着话语间的柔意,红润的小嘴悄悄地吻到许平脖子上,似蜻蜓点水般轻柔,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挑逗性。

  「嗯,舒服……」

  许平一手绕到她光滑如玉的后背,温柔地抚摸着,手指轻轻地刮蹭着吹弹可破的肌肤,让童怜的呼吸稍稍停了一下。

  童怜半睁着眼,眼含媚意地看着男人脸上享受的表情,轻启檀口,慢慢地吻到许平的胸膛上。一路往下,留下一个个顽皮的吻痕,浅浅的、粉粉的,犹如她此时白里透红的肌肤,散发着充满爱意的温度。

  吻到胸膛时,童怜慢慢地吻了吻许平的乳晕。见男人的呼吸颤了一下,立刻含住乳头细细地吸吮起来。

  「不错,继续……」

  许平舒服得直哼起来,童怜的逗弄是那么生涩,却温柔似水,带来最大的挑逗性。如此的撩拨一点都不剧烈,却让灵魂痒得都要颤抖了。

  「嗯……」

  童怜含着乳头来回吸吮着,小舌头也无师自通地活动起来。感觉到男人胯下的巨物激动地跳动着,小手沿着腹部轻轻地往下摸去,悄悄地抓住许平此时坚硬得快要爆炸的龙根。

  柔嫩的小手盈盈一握,能感觉到肌肤的柔软和温度。掌心湿润,满是汗水,让人不难看出这副妩媚模样下身为处子的紧张。

  许平舒服得呻吟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略显凌乱的发丝,颤着声说:「童怜,懂得该怎么做吗?」

  「嗯!」

  童怜脸红红地应了一声,小嘴开始用力地亲吻着许平的乳头,纤细的手指握着坚硬的龙根,轻轻地套弄着。

  第一次抚摸到异性的阳具,那种火热、坚硬和隐隐传来的气息,已经让她的脑子有点发晕了。

  虽然出身青楼,也懂得取悦男人之道,但一直是完璧之身的童怜,显得有些青涩。

  即使脑子里清楚地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是当亲吻着男性的身体时,那种完全不同的强烈气息却让人有点窒息。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脑子有点迷糊,也忘了该怎么做。这种主动又略显茫然的状态在她脸上流露出来时,更是惹人怜爱。

  温柔挑逗没有太过激烈,却让人更加血脉贲张,许平本来还想耐着性子享受她第一次的口交。

  但是当童怜的小手好奇地移动到上轻柔地捧着时,掌心带来的温度似乎立刻就燃烧到灵魂,让已经压抑不住的情欲之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童怜……」

  许平嘶哑着喊了一声,猛然坐起,一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嗯?」

  童怜刚抬起头来,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许平霸道地吻住。他的舌头探来,有些粗鲁地开始挑逗。

  她一个眩晕,胸前的乳房被男人紧紧地握住,轻轻一捏所带来的冲击,顿时让她无法思考。

  一阵激烈的热吻中,许平压着她一起倒在软软的大床上,童怜也是情动万分地扭动婀娜曼妙的身体,激烈地回应着男人的粗鲁。

  长长的一个热吻让她几乎无法喘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当唇边的热度慢慢散去时,才稍稍感觉到自己活着的滋味。

  面带潮红,小嘴微张地喘息着,这模样妩媚得让人无法克制。许平不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一路从雪白的脖子往下亲,亲过她的锁骨,亲过白晰如雪的肌肤。

  在童怜颤抖的呻吟中,慢慢地抓住她的乳房,低头含住细小粉嫩的乳头,舌头在乳晕上轻轻地打着转,另一手也不停地揉着另一颗。

  细嫩的小乳头,粉红的颜色就像是未发育的孩子一样,男人粗糙的舌头每一次挑逗地撩过时,似乎还在瑟瑟颤抖着,敏感、不堪逗弄。许平轻轻一含,温柔地吸吮着,能明显感觉到这可爱的小东西在嘴里慢慢充血、慢慢变硬。

  童怜的喘息也变得更加剧烈,当另一手手指捏住乳头揉捏之时,她更是发出宛如鸟儿啼叫般清脆的呻吟。

  温柔地爱抚着一对敏感的乳房,手口并用地在雪白的乳房上留下美丽的吻痕。

  当童怜被这娴熟的挑逗弄得失去意识时,脑子里唯一的一丝神智,感觉到男人正向自己的下体移动去;那双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大手,也开始往下游荡着,轻抚过平坦的小腹,慢慢地爱抚着雪白的双腿。

  许平喘息着抓住她的双腿,感觉仿佛像要打开什么稀世的宝藏一样。

  童怜明白自己的处子羞处即将暴露,身体本能地僵硬一下,眼神迷离地看了男人一眼后又坚定地闭上眼,小手紧张地抓着床单,强迫自己将身体放松,修长的美腿也顺着许平的力道慢慢地打开。

  多美的地方呀!当修长美腿被缓缓分开时,最美妙的地带似乎一瞬间就散发出女性迷人的香气。

  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顿时热得仿佛快把喉咙融化!耳边听到童怜紧张羞涩的喘息,鼻里钻近她身体的天然香味,再目睹着即将献给自己的处子地带,血液流动的速度瞬间快得让心脏差点负荷不了。

  虽说她已经发育成熟,但下体的体毛却宛如刚降生孩童的体毛一样,柔软、纤细,十分可爱。

  鼓鼓的阴户像是个雪白的馒头一样,那种通透的纯净特别具有诱惑力。两腿间晶莹一片,在刚才的挑逗下已经分泌出迷人的爱液,湿润宛如花瓣般美丽的阴唇看起来更是诱人,小阴唇就像是没发育的孩子一样,粉嫩嫩的一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含苞待放、极端诱人。

  「别、别看了……」

  即使聪明如童怜,此时的反应也完全像是少女一样,羞涩、紧张、不安。

  绝世的聪慧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作用,只知道男人的视线宛如带着火焰一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带着让人无法承受的温度,让那羞涩的地带变得更加湿润。

  「宝贝,你好美呀!」

  许平再也按捺不住,眼前仙子般美人意乱情迷的样子完全让人无法克制,颤抖着将她的双腿分开后轻轻地往下一压,低下身来一边粗鲁地亲吻着她的脸,一边有些冲动地喘息着:「我要你……」

  「妾身,都是你的……」

  童怜「啊」的叫了一声,情动地抱住许平的脖子后,小嘴也胡乱地在许平的脸上亲吻着。

  龟头抵到湿润的阴唇上,之前连续爱抚早就让不曾经历人事的童怜情动万分,现在能清楚地感觉到爱液的湿度和她身体的灼热。与阴唇接触时的感觉实在太棒了,许平脑子都感到有点眩晕。

  马上吻住她的嘴,双手也握着她的乳房冲动地揉弄着,下身磨蹭带来的感觉实在太剧烈,让人本能地扭动着,希望获得更多的满足。

  「夫君……」

  童怜也热烈地回应着,下身磨蹭带来的感觉让她也无法自制,开始扭动着美妙的臀部,去迎合男人的挑逗。

  湿吻,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耳朵,胡乱地亲吻着对方。两个身体在情欲的驱使下互相纠缠着,许平舒服得弓起腰。

  这时,童怜猛然往上一抬身子,抱住许平的腰,小嘴激烈地吻上来,整个小脑袋几乎埋在许平的怀里,温柔的小嘴也含住乳头剧烈地吸吮。*一接与肉的结合在互相的扭动中,享受着小美人的热情回应,突然感觉到龟头传来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感!

  在互相的磨蹭中突然陷进一个温热、紧窒而又特别湿润的包围之中。那感觉彷彿瞬间进入天堂一样,让许平睁大了眼,「啊」的叹息一声。

  「呜……」

  童怜激动得僵硬起来,喘息顿时变得断断续续。这时已经能清楚地体会到,那巨大的阳物已经找到侵犯自己的入口,而且已经进入一部分。

  「好爽呀,宝贝!」

  许平有些歇斯底里地喘息着,明白自己的龟头已经在她的体内了,马上将她压下来粗鲁地亲吻着。一手将她的一条腿尽力分开,马上挺着腰往前狠狠一顶。

  「啊……」

  童怜立刻叫了一声,在如此浓郁的激情下,除了疼痛外还有一种心灵上的激动。

  「忍着点,等等就不疼了!」

  许平感觉到此刻她还不算难受,而龟头已经顶在处女膜的前面了,此时脑子里也没了怜香惜玉的想法。

  在她张着嘴、已经彻底迷乱的眼神中,抱着她的腰往上用力一压,立刻感觉到整个龙根都陷进这个美丽得让人无法自拔的身体里。

  那一瞬间的撕裂、疼痛、胀、不安,又像是见证了新生一样,童怜「啊」的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许平的肩膀!

  当身体被彻底占有的一刻,除了肉体上的疼痛,还有灵魂上的愉悦。肉欲上的纠缠仿佛只是一个点缀,更重要的是在这一刻,双方的灵魂似乎都融合在一起一样,美妙得不禁让人有些心醉。

  「宝贝,没事吧……」

  许平舒服得差点都要射了。

  看着怀里的美人瑟瑟颤抖的身体,看着她一脸的疼痛却含情凝视着自己的眼神,马上低下头去吻掉她额头上的汗珠。

  「没、没事……」

  童怜说话的时候声音颤抖着,楚楚动人,更让人怜惜。享受着男人的温存,小手紧张地抓着许平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说:「夫君,我们……在、在一起了……」

  「嗯,一辈子!」

  许平温柔地吻着她,心里实在太激动,都有点想射的冲动。

  赶紧稳了稳心神,温柔地亲吻着她,爱抚着她的身体,挑逗着她身体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希望给予她更多的快感。

  「一辈子……」

  童怜幸福地呢喃,享受着爱人的温存,肉体上的疼痛也在这一阵阵的撩拨中慢慢缓解。

  体内的巨物在激动地挑逗着,仿佛要将自己尽情撕裂一样,粗鲁,却又让人特别的期待。

  温存了好一阵子,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语,除了爱抚之外就是深情的凝视。

  在许平娴熟得几乎像教科书一样的挑逗下,童怜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下唇依旧轻轻地抿着,不过这次忍受的已经不是破身的疼痛,而是开始明白的交欢快感。

  「宝贝,我动了!」

  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她紧张的大腿,让她放松下来。

  再慢慢地将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上。

  「嗯,轻点……」

  童怜羞涩万分地哼了一下,看着两人结合的下体,眼里的柔媚浓郁得让人都要崩溃了。

  童怜轻轻一点头,顿时让人兴奋不已,她疼痛的时候本能地僵硬着,小嫩穴也会为之收缩,好几次都差点让许平兽性大发,差点就想直接狂风暴雨般干她。现在得到应允,许平自然是兴奋得很。马上抬起上身,深吸一口气后,将龙根缓缓地抽出一些。

  「呜……」

  肉与肉磨蹭的感觉,童怜顿时哼了一下。除了处女膜破裂的疼痛之外,还有性爱时那种细微而又浓郁的美妙。

  抽出三分之二,许平低头一看,喘息也变得更快了。眼前的美景实在是让人无法不激动,两人的下身都布满爱液,而龙根缓缓地抽出来时,已经带有一丝丝的处子血,鲜艳、美丽,证实这个身体呈现给自己的纯洁!

  这时龟头还不舍地停留在她体内,被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包裹着,鲜嫩的穴口有几丝的处子血混合在爱液之中,看起来更是催人情欲。

  许平激动得都要射了,不过还是克制着自己,赶紧把呼吸先平缓下来。见她眼带迷离,似乎也能适应。

  马上深吸一口气后,一边低下头舔着她的乳头,一边用九浅一深的频率温柔地抽动起来。

  「嗯嗯……」

  童怜一开始还有点不适,但乳房上传来的快感也冲淡她的不安,在这温柔的怜惜下,开始低吟浅哼着。

  缓慢的节奏,温柔得让人有点不敢相信。一阵阵轻柔的蠕动中,童怜的呼吸越来越快,脸上本就浓郁的红潮也变得更加迷人,雪白的身体覆盖上一层鲜艳的粉红,白里透红的模样更是迷人!

  许平感觉到她的小穴里爱液越来越多,似乎也适应了自己的进入,马上试探着用三浅一深的节奏继续抽动。

  「啊……」

  童怜立刻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许平的肩膀,下身在这温柔的撞击下本能地扭动着!疼痛过后,交欢带来的感官刺激已经开始慢慢苏醒,那种又麻又酸的感觉,让她聪明的小脑袋都有点无法思考了。

  温柔的蠕动持续进行着,童怜的表情也越来越迷醉,在爱人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已经体会到男欢女爱的愉悦。本能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爱人的有力冲击。

  许平一看她的表情极端迷人,马上低下头去想去吻她。喜出望外的是,童怜竟然一把将许平抱住,温润的小嘴含住许平的耳朵,很是激烈地舔了起来。

  爱液越来越多,抽送起来几乎没有任何停滞,在她小舌头的撩拨下,许平再也克制不住。猛地抱住她的腰,几乎把她的臀部抬得悬空,下身开始用力地插入着,每一下都几乎是尽根到底,顶到她的子宫。

  「啊啊……不行,这样……太重……」

  童怜开始哭泣一般叫了起来,但是声音里透露的却是她想象不到的愉悦。

  「宝贝,深一点比较舒服……」

  许平一边抱着她的臀部,狠狠地撞着这个美丽的肉体。一边粗喘着,再次把头埋在她的乳房上,啃咬着这对让人迷恋的宝贝。

  「太深、太深……呀……我……」

  童怜的呻吟变得紊乱,红润的小嘴喊着没有意义的话!

  即使想象过男欢女爱的美妙,但是现在的感觉却浓烈得让她柔弱的身体有点受不了。当龟头一次次深插顶着子宫时,那种极端的酥麻传遍全身,夺走所有的力气,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美妙的感觉。

  「夫君……你……好大呀……啊……别、别太深了……」

  在童怜含蓄而又迷人的呻吟之中,许平满身热汗地在她身上不断冲击着。每次深深一顶,几乎都撞得她呼吸为之一滞。当看着她在身下婉转呻吟时,脑子突然一个想法闪过,揉着她乳房的手悄悄地往下摸去。在她还没发觉时,一下就摸到两人的结合处,猛地捏住湿淋淋的小阴蒂,按了一下。

  「啊……」

  童怜张大嘴,满脸不敢相信地颤抖着,美妙的身体剧烈扭动着,嘴上更是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不能,那……酸……好酸……啊,别……」

  一连串的娇吟之中,乳房被揉弄、乳头被吸吮、阴蒂被粗鲁地挑逗着,下身的巨大阳物不停地进出,磨蹭着嫩肉、撞击着子宫,交杂而来的快感已经浓郁得让人无法抵抗。

  当许平按到阴蒂时,童怜突然浑身剧烈痉挛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许平的手臂,整个人僵硬地弓起来,歇斯底里地呻吟着:「不行,我、我不行了……啊……用力!」

  许平感觉到,她的身体正要迎接高潮的到来!

  见她满面渴求地看着自己,立刻双手抱住她的腿,夹在肋下。低吼一声,用快得都要控制不住的速度狠命地抽送起来,一下接一下。

  许平的下身不断地撞击着她的臀部,顶到她激动得几乎在痉挛的子宫。

  「我、我……不行了……」

  童怜在这猛烈的冲撞下,似乎连灵魂都要被击散了。突然感觉浑身一阵僵硬,睁大眼睛「啊」的喊了一声后,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搐着。

  感觉到了!子宫在剧烈的颤抖中,一阵阵滚烫的爱液猛地淋到龟头上,许平顿时感觉腰上一麻!

  这时,童怜在高潮冲袭下,身体开始紧绷起来,本就紧窒的小穴也开始有力收缩。

  受到这样的刺激,再加上实在太兴奋了,许平再也控制不住,「啊」的吼了一声后,抱住她的腰再狠狠地抽送几下。马眼一开,瞬间感觉世界一片空白。

  「啊……夫君……好、好烫!」

  高潮的奔袭之中,子宫猛然被这样一烫,童怜顿时大声地叫起来,布满汗水的身体呈现出美丽的粉红色。这最后的刺激让高潮来得更加猛烈,猛烈得让她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承受了。

  抽动了几下,当把满满的精液全灌进这美丽的肉体时,许平再也控制不住,浑身一软,趴到童怜身上喘起粗气。

  童怜也快失去意识,紧紧地抱住爱人,享受着彼此的剧烈心跳,体会着一起登上极乐的销魂蚀骨。彼此紧紧地抱着,濡湿的下身,处女血、爱液、精液混合在一起,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都布满汗水,喘息之间都是情欲的气息。

  空气中的气息久久没有散去,浓郁得让人像置身梦中一样,不能醒来。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在这剧烈的冲击下,童怜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被剥夺,即使耗尽全力也抬不起一根手指头。

  这时只能靠在许平的怀里微微喘息着,闭着眼睛体会着男欢女爱最愉悦的滋味,享受着爱人温暖有力的怀抱。满脸陶醉与嘴角轻轻地浅笑,都在宣告成为许平女人的这一刻,她有多么幸福!

  激烈过后,当喘息声渐渐平淡时,留下的只有无比温存。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绵绵情话,偶尔亲吻一下。

  此刻的童怜让人喜爱万分,她已经不再是当年朝廷为之恐惧的奇女子,而是一个得到丈夫疼爱的小女人而已。

  窝在许平怀里,调皮地撒着娇。看着床单上那朵美丽的红花时也会惆怅,许平温柔一吻就会让她欢呼不已。或许这是她最纯真的一面,纯真得让人迷恋。嬉闹了片刻之后,许平才抱着她一起入浴。

  激情过后,两人的身上都是汗水和分泌物,此刻一个鸳鸯戏水再适合不过。当温热的泉水将整个身体包裹起来时,那种快感不禁让人舒服得叹息一声。

  泡在池子里,童怜依旧展现她最纯真的一面,一丝不挂的玉体紧紧地缠着,赖在许平的怀里撒娇着:「夫君,你一身都是臭汗!」

  「还不是被你这小妖精勾引的!」

  许平宠溺地捏着她的小鼻子,这时感觉到她似乎是故意要调戏自己。

  即使下身有点红肿,但依旧用柔软的嫩臀磨蹭着自己的命根子。许平马上不客气地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乳房色眯眯地说:「它也有分,看我怎么收拾它们……」

  「嗯……」

  童怜软软地呻吟一下,看着爱人眼里的冲动,心里一阵满足,任由爱人的双手在身体上游走着。一下子就靠在许平的肩膀上,微微地喘息道:「随、随便你……」

  「来、来,我帮你洗……」

  许平「嘿嘿」色笑着,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收敛许多,捧起泉水为她洗着满是汗水的发丝;拿起柔顺的丝巾,擦拭着她布满吻痕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动作就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奇珍;样。

  「夫君……」

  童怜满是感动地轻唤一声,温柔的动作充满怜惜的感觉。再回头一看,爱人深邃的眼里是满满的温柔,瞬间就让她的感动得几乎要落泪了。

  「别动,还没洗好呢!」

  许平一边「呵呵」笑着,一边继续为她擦拭着这具宛如上天杰作的美丽玉体。小心地呵护着每一寸肌肤,生怕自己稍稍用力,会让柔弱的她受到伤害。

  「嗯!」

  童怜温顺地坐着,不再调皮。此刻她一脸陶醉,看起来更加动人。

  如此温情的呵护早就让她快乐得几乎都要醉了,男人的身份何等尊贵,她比谁都清楚。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被如此百般呵护,即使是童怜,也都抗拒不了如此醉人的宠爱。

  「好了!」

  许平仔细地为她清洗完,即使是下身红肿的羞处也没有放过。

  在童怜略显急促的呼吸中,也帮她擦拭这个迷人的地带。等到洗完时,小美人早已是满面红潮。即使是不经意的挑逗,但在爱人的抚摸下,才刚平息下去的情欲又开始澎湃起来。「你真美!」

  许平见她浑身发软,立刻抱着她走出池子。为了怕她着凉,用一条大大的浴巾将这雪白身体包裹住,又拿来一条毛巾,一边为她擦拭着头发,一边笑盈盈地说:「宝贝,我可不会伺候人,你就将就点,知道吗?」

  「夫君!」

  童怜感动得嘴唇都在颤抖,眼眶里微微湿润,都要为这让人不敢想象的怜惜而落泪了。

  「什么都别说了!」

  许平将她的头发擦得差不多了,马上拉来一条毛巾包裹住自己的下身,一把将她裹在浴巾里的身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朝桌子走去。

  童怜依旧撒娇般腻在许平的怀里,坐在许平的腿上,两人一边嬉闹着,一边彼此调戏。

  当童怜喝下一口清酒,嘴对嘴地喂着许平时,胯下已经恢复活力的龙根也再忍耐不住,僵硬地顶在童怜的嫩臀上。

  童怜顿时脸一红,看着心爱男人的表情,当然知道他还想要,但是现在下身还有点红肿,马上撒娇地亲着许平的脸说:「夫君,让我再休息一下好不好?」

  「没问题!」

  许平笑眯眯地点着头,在她的嘤咛中将她一把抱起丢到床上。粗鲁地把浴巾一拉,马上扑上去,对着她雪旬的乳房又哨又咬,没一会儿就让萤怜的娇嗔变得毫无秩序。

  逗弄了没一会儿,手伸到她下面时,发现已经是湿滑一片。许平看着手指上的晶莹爱液,直起身来,色眯眯地看着已经被玩弄得瘫软无力,只剩喘息力气的小美人,舔了舔嘴唇说:「宝贝,滋味还不错吧!」

  「好麻呀!」

  童怜软软地呻吟着,媚眼如丝地看了许平一眼后,突然挪坐起来,跪到许平的胯下,一把抓住了坚硬的龙根。

  看着几乎都要发紫的龟头,嗲嗲地嗔道:「刚才就是这坏东西欺负我,弄得人家那么疼!」

  「有吗?很温柔的好不好!」

  许平被她套弄两下,腿一软直接坐到床上。看着童怜脸上的羞怯和望向自己时眼里浓郁的情愫,马上满是期待地给她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

  童怜慢慢地跪伏在许平的双腿中间,红着脸,慢慢地低下头来,抓着龙根,在她完美的容颜上轻轻地蹭了一下。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也为之一僵,马上抬起头来,深情款款地看着许平,轻启朱唇柔声说:「夫君,让妾身伺候你吧!」

  「嗯、嗯!」

  许平的头点得脖子都快断了。

  看着她的容颜在自己胯下,看着这么一个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好奇地握着自己的龙根,诱惑力之大,恐怕谁都无法拒绝。

  红嫩的小嘴轻轻张开,缓满的动作充满让人发疯的诱惑,丁香小舌羞涩地在龟头上轻轻撩拨。

  只是温柔的一下,许平立刻哼了起来,整个人几乎都要弓起。童怜一看爱人的反应如此剧烈,偷笑了一下,马上用双手顽皮地握着命根子,小舌头开始轻轻地围绕着龟头来回舔弄着。

  「对,宝贝……就是这样!」

  许平舒服得整个人往后一弓,不停地喘着大气。

  「嗯……」

  童怜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见马眼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想也不想就伸出舌头舔进嘴里咽下。一边注意着爱人的表情,一边轻轻地把龟头含入她的樱桃小口,温柔而又仔细地吸吮起来。「对,轻一点,用舌头舔……」

  许平说话时断断续续的,眼里已经有点充血。

  低头看着仙子般动人的童怜在自己胯下,美丽的小嘴紧含着自己龟头的诱人模样,兴奋得血液都快要沸腾了。

  「嗯?」

  童怜无师自通地开始吞吐着,樱桃小口紧紧地含着这根刚才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大家伙,温热的小手也开始好奇地抚摸着一对。轻轻地逗弄着,宛如小孩子在玩玩具一样。

  「啊……」

  许平舒服得出了口大气,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双手情不自禁地扶着她的脑袋,开始挺着腰,主动在她动人的小嘴里抽插着,欣赏着这位仙子为自己口交的美妙画面。

  「呜……」

  或许是许平太过兴奋,动作有点粗鲁,童怜顿时难受得呜咽了一下,嘴角开始有唾液控制不住地流出。

  但是一抬头看见爱人兴奋的样子时,她马上就闭上眼,继续任由爱人粗鲁地蹂躏她可爱的小嘴。

  「对不起……」

  许平抽送了好一阵子,见童怜眼红红的却又温顺地看着自己。

  脑子一清醒,急忙把龙根从她小嘴里拔出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自责地说:「我一时兴奋过头,对不起……」

  「没、没事……」

  童怜咳嗽了两声,伸手擦去嘴角的唾液。

  依偎在许平的身上,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平,柔声呢喃道:「只要你开心的话,怎么样我都会开心的!」

  「而且……」

  童怜俏脸一红,有些扭捏地说:「刚才那样,虽然有点难受,不过感觉满舒服的……」

  「真的!」

  许平坏笑一下,一手握住她的乳房肆意揉弄,一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侵犯她的腿间。手指轻轻地爱抚着那个敏感的小地方,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笑眯眯地说。「还想不想更舒服呀?」

  「嗯……」

  童怜在许平的三重挑逗下已经浑身酥软了,无力地哼了一声后,媚眼如丝地看了许平一眼。小手握住龙根轻轻套弄,一边吻着许平的鼻子,一边动情地嘤咛着:「夫君,我、我想要……」

  「来吧!」

  许平一翻身将她压下,握住龙根对准潮湿多汁的小穴,腰身往前一灵与肉的结合挺,再次提枪上马。在童怜满足的呻吟中,继续享受着她让人迷恋不已的玉体。

  持续的蠕动,汗水已经布满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当童怜高潮再次澎湃来临时,许平爱抚着她。

  让她休息一会儿,马上又让她跪在地上背对自己,用后入的姿势享受着这个美丽动人的身体,兴奋地看着她在自己胯下的妩媚,听着她娇婉动人的呻吟。

  洞房花烛夜,没有三媒六聘、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在这个封建的时代显得那么凄凉,但是房内的春景却是热情如火。

  即使没有这些象征性的点缀,却丝毫减少不了一对新人的幸福!

  童怜的娇婉低吟、如梦似幻的美貌,一切都让这个夜晚变得激情无比!太子的东宫第一次迎来最热烈的晚上,床上、桌边、椅上、池子边,到处都留下两人交欢的身影,呻吟和喘息让整个房间里都充满心神荡漾的春意。

  一夜过去,天空渐白时,两人还彼此不舍地纠缠着。即使是破身之夜也是热情如火,互相亲吻、互相索取,灵与肉完美结合。最本能的蟪动除了肉欲的快感之外,更多的是灵魂上的欢愉!

  【第二十九集】第二章:主战

  寒冬来临,冰寒刺骨的北风吹走最后一丝秋意,当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凋落在地时,大明迎来冬天的寒冷。

  北方的冬天总是寒意渗人,让人无法忍受,入冬的第一场雪降临以后,漫山遍野都是雪白一片。在纯净之中,空气透露着让人心醉的清新,增添几分寒意,也多了点诗情画意的味道。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

  即使是寒冬腊月,大明的百姓依旧为生计在忙碌,日复一日地为生活而奔波,柴米油盐永远是每日睁开眼之后无法逃避的问题。

  即使是在大明皇权中心的京城,繁华得纸醉金迷、极尽奢靡,但每年在破庙里、在郊区外,总是有流离失所的人,痛苦地忍受着饥寒交加的滋味,艰难地期待着微弱的生命能迎来春天。

  无家可归的乞儿、流离失所的妇幼,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被漠视的生命冻死路边,成了被掩盖在这繁华之下的凄凉。

  不过今年的冬天格外不同。以往只要稍微能阻挡风雪的地方,不管是城内城外的破庙,或倾颓得如同废墟补一般的旧宅,都会聚集大量的乞讨者,但是今年却少了很多蜷缩成一团的可怜身影。

  在太子理国时颁布的新政下,郊外不知不觉地建起不少小作坊。让那些流浪的乞丐有活干、有饭吃,让他们能自给温饱,也解决京城治安混乱的问题。

  而且在太子妃赵铃的运作下,皇家也为流民的孩子设立孤儿院,收养不少因为战乱和饥荒而失去亲人的孩子。

  他们很多都还没有劳动力,没有自己养活自己的本领,更没有人给予他们同情,有时甚至还会受到其他流浪者欺负;而他们又是那么微弱,微弱得让人们的同情都到不了他们栖身的角落。

  每次看到街边没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个幼小的身影在又破又脏的麻布包裹下瑟瑟发抖。

  一张张冻得青紫的脸、一双双可怜又让人心碎的眼睛,仿佛是在诉说着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无奈。

  等到春天到来时,又不知道有多少冻死的人会因为尸体腐臭而被发现,而他们最后的结局是被草草地埋葬在乱葬岗里。

  每次看到这样的情景,只要人性尚存的人都无不感到心疼。

  许平无法忽视他们的痛苦,前世年幼时那种又冷又饿的记忆,始终刻在灵魂的最深处。

  加上郭家姐妹的同情心也很泛滥,而善良的小铃儿也常常为这种凄惨的场景叹息,所以就从商部拨银,在郊外修建好几座孤儿院,帮助这些童年记忆只有寒冷和饥饿的孩子们。

  虽说对于一个国家的朝政来说,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甚至这一点点的投入,连京城的现状都无法改变。

  不过善举总是能得到最大的支持,尤其是皇家带头的话,追随的人只会更多。

  随着第一所皇家孤儿院的建立,京城外围不知不觉地建起更多布施的善堂。

  越来越多的孤儿,在又冷又饿的痛苦中,像作梦一样,体会到吃饱的滋味和连想都不敢想的温暖被窝。其中三座的风头比起皇家甚至毫不逊色,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让这善举推上更高的颠峰。商部的争权夺利更加白热化。自从许平代理朝政以后,商部的权力和地位大大地提升,往日在朝堂上不被重视的商人,现在的地位在不知不觉中水涨船高。

  津门之战中,太子府从商部得到的支持,让所有人为之侧目,不仅养活大批的军队,在各地商人的协助下更是能轻松地调集各种物资。

  灵活得吓人的机动性,连掌管天下钱粮的户部都羡慕不已!

  在这样的背景下,以张启华为首的张家、陈百万领衔的沿海一带富商,还有现在暂管商部的欧阳寻自然蠢蠢欲动。

  谁都对这块肥肉虎视耽耽,不过他们也不敢过于放肆,很有默契地将这场权利的斗争掩盖。

  表面上有说有笑,背地里的斗争几乎延伸到任何角落。哪怕是这种善举,也成了他们争斗的一个项目,都互相攀比着想为自己赚到更好的名声,也想讨好领头的皇家。

  许平懒得管,也不想管。这三股势力全都是一掷千金的狠角色,轰轰烈烈地抢建善堂,对于朝廷来说也是减轻不少负担;而且这三家的人都是老奸巨滑之辈,做事特别有分寸。

  即使是面和心不和,却也不敢把其他的人牵扯进来,更不敢在斗争中损害到商部的利益。

  简单来说,他们不会影响到正常的朝政,更会减轻朝政的负担,所以对于他们的斗争,许平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寒冬,整个大地呈现一片雪白的安宁,皑皑白雪把春日的一切生机都掩埋在地下,也将秋天的枯萎完美地隐藏起来。

  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躺在屋里烤着火炉、喝着温酒,和家人共聚天伦。偶尔兴起时赏赏雪、看看梅,享受轻松惬意的生活。

  当然,这些生活都是属于有钱人家和文人雅客,而不是属于终日为了生计而忙碌的老百姓。

  本该安宁的京城,古朴厚重的城墙下却没有半点轻松,反而透露着一种特别严肃的氛围。皇家的嫡系禁军再次大规模地出动,接管京城九门的守卫,顺天府和天都府的人马也马不停蹄地在京城周围巡视着!

  让百姓们更加惊讶的是,骑着马匹的兵将们也在京城里频繁进出,似乎街道上随时都能看见来往的兵马。

  种种迹象都让人不由得害怕起来,猜想是不是大明又有战事了?

  象征至高皇权的朝堂之上,气氛特别压抑,独握乾坤的龙椅上,此时却是空空如也。

  朱允文一直龙体不适没有上朝,这段时间几乎都把朝政交给儿子打理。

  龙椅旁边的几案上,许平皱着眉头看着手上雪片一样飞来的奏折和各地军报,摇着头苦笑一声说:「诸位,难道没有人想说一下现在边疆上的局势吗?」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全都站直了腰,但却沉寂一片。个个满面严肃,似乎都在思考,又像是在逃避。

  郭敬浩死后,权力的空白迅速被各个势力交叉填补。少了这位昔日的权臣,却没有为朝政带来多大的混乱,反而因而势力平均,各派的关系倒是比以前融洽。一直被他打压的各派系,也趁着这次机会壮大,彼此之叫虽有摩擦,却小敢人露。朝堂上暗流涌动,反而让许平处理起朝政更加得心应手。

  纪龙之乱过后,大明确实迎来和平。

  可以说现在的华夏大地已趋于安稳,没有什么乱事。

  京城本就富商云集,两次大乱的痕迹已经被纸醉金迷所掩盖,几乎变成废墟的津门也在逐渐重建;朝廷免了三年赋税,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恩泽措施,重建的速度倒也颇为理想。

  不过,面对着越来越多边境送来的奏报,不少大臣都皱起眉头,纷纷苦笑着内乱刚过,外患又起。

  今年进入腊月以后,年迈的金刀可汗终于撑不住了,苟延残喘的他还是熬不过病魔的摧残,在王子们钩心斗角的哭喊中,草原雄鹰终于魂归天国。

  据传他死时眼里还含着泪水,似乎是在痛恨自己死后将会发生的一切。

  临终时,金刀可汗苍老的手里还握着曾经咆哮草原的金刀,那把象征着无上权威的金刀。

  兢兢业业的一生,二十年来将契丹打造成草原各部落中最强大的一族。

  在与各族的交战中脱颖而出,让契丹成为咆哮草原,甚至让各国不得不畏惧的强大部族。传奇般的一生让人肃然起敬,但结局之沧桑也是让人惋惜。

  在契丹百姓们无比不舍的哭泣中,金刀可汗风风光光地走了,一代枭雄也化为白骨长眠于天地,留下足以让世人景仰的一生。

  宏大的葬礼过去之后,所有契丹大臣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手握雄兵的王子们,还没等脱下孝服就已经按捺不住,一个个露出獠牙,将目标直指象征着权力的大汗金刀。

  各路强者纷纷召来兵马包围王庭,试图以武力吓退其他的竞争者,整个契丹王庭瞬间陷进阴霾之中。

  阿木通是最聪明的家伙,或者说他是最狡猾的人。

  为父亲哭灵之后摆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让人感觉父亲的死似乎让他很是神伤,草草收拾几件普通的遗物后就退回东北的边境线。

  以他退让的姿态来看,似乎是不想与兄弟们争夺至高无上的权力,但明眼人都明白,他手上的几万兵马早就做好拼杀的准备。

  退守的边境更有大明的破军营驻扎,驻守在这强大的开朝大营面前,在火药味浓郁的时刻,谁都不敢去招惹他。

  其他王子继续着王庭斗争,对于阿木通的策略即使咬牙切齿,但也无可奈何。

  当下能做的只有逼迫大臣们承认他们的地位,推举他们握上金刀、咆哮草原。

  虽说已经做好战争的准备,但谁都希望是以正统的身份继承王权,而不是依靠不知道输赢的争斗来决定。

  空气中的火药味已经浓郁到让人胆寒的地步,当大臣们推崇的王子被刺杀身亡时,导火线也被彻底点燃。

  兵马最强壮的大王子军队率先发难,锋利的大刀在这一刻开始挥舞,彻底打响十龙夺嫡的战争。

  表面上是四十多万的兵马,暗地里没有编制的士兵不知道有多少,各王子手上潜伏的兵马更是无法统计。

  契丹这场大战几乎波及草原的每一个角落,休养二十年的契丹,各路兵马的战斗力之强确实让人惊叹。受到影响的已经不只是女真和满八旗这些关外部落,强如大明和罗刹也无法避免。边境受到的骚扰和冲击很巨大,契丹的内战让整个北方瞬间陷进战争的阴霾中。

  契丹十龙夺嫡所带来的影响,谁都有所防御,但没想到会激烈到这样的地步,就连一向小心谨慎的罗刹也深感震惊。

  情报上一开始显示,契丹十位王子调集兵力合起来差不多有四十万左右,但是现在看来,恐怕契丹真实能战的军队,一百万之巨。

  如果不是这次内战,谁都想不到契丹已经强盛到这种地步。

  阿木通说他有四、五万的大军,但实际上,新的密奏一到手时,许平顿时吓出一身的冷汗,朝堂之上也是哗然一片。一想到契丹可怕的强盛,不少人已经一脸苍白。

  近百万的军马啊!虽说是掏空家底的情况,但金刀可汗的可怕也是让人胆寒。

  近二十年的兢兢业业,契丹在他手上可以说已经到达颠峰。

  如果不是他在晚年之时身体不适,如果不是十龙夺嫡的局势很是明朗,面对着百万如狼似虎的契丹大军,当时大明还处于津门之乱,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被强攻,都不敢想象结局会是如何。

  退一步说,即使契丹用最强悍的五十万兵马攻打,又有谁能在这样的铁蹄下胜利?

  高丽不能、女真不能、满八旗和其他周边小国也不能!或许大明能与他们一战,罗刹也不缺乏一战的实力,但是当他们真用百万雄兵压境……想到这样的问题,所有人都不禁沉默了,个个面无血色,谁也不敢说出心里的答案。

  「殿下!」

  刘占英见其他大臣都没有说话,身为大明第五位大将军的他,已经是朝堂上最有分量的人。

  思索了一下后站了出来,阴沉着脸说:「目前契丹大乱,他们互相厮杀,本来与我大明无关,但是败兵流将在流窜着,边境上的警报频频响起。再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哪天我大明的边界线也会出现缺口。」

  「还有……」

  洪顺也站出来,怒气冲冲地说:「本月初八,战败的五王子部率兵逃到东北,在大明与高丽交界的地方烧杀抢掠。不仅高丽损失惨重,敢怒不敢言,连我大明的数十村庄也被烧杀一空,简直是视我大明如无物!禁军总兵陆阳君已经率兵将其击退,但是他们却不识好歹,继续乱我边疆,简直欺人太甚!」

  「五王子呀,应该是巴哈勒力吧。」

  许平沉吟了一下,脑子里迅速组织起所有的讯息,不禁有些诧异地说:「他不是有雄兵八万吗,怎么这么快就败下阵了。」

  「殿下,三百里急报!」

  众人还没开始思索这个问题,兵路的边境军讯又再度传来,传令兵马不停蹄地跑进殿中,跪地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契丹五王子部再次骚扰边境线,烧杀我大明十余村庄,死伤百姓无数,陆总兵正派兵前去驱赶!」

  「这浑蛋!」

  一直眯着眼养神的张伯君脸瞬间就黑了,怒目横眉地吼道:「简直是目中无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侵袭我大明边线,莫非是看不起我们?即使他契丹有那么多大军,但光凭他一个战败的巴哈勒力,难道想与我大明百万雄兵一战?」

  「一股流兵也敢如此放肆!」

  站在一旁的刘占英也气得七窍生烟,立刻狠狠地怒吼道:「再这么放任他们的话,那我大明国威何在?莫非他们以为四大军团横扫草原的时代已经过去,想向我大明宣战吗?难道他们都忘了,开朝之战时,我大明有着让他们胆寒的百万铁骑!」

  许平沉默着没有说话,心里也明白,这两人是看到朝堂上的百官有点惊慌,才故意说出这种话。

  在所有的武将之中,除了洛勇和纪镇刚两位开朝上将,也就只有这位破敌大将军最有发言权。

  当年四大军营加上天机营、天武营和其他兵马,确实也有百多万,但现在和过去似乎有点不同。

  现在的大明各地驻军加各大军营确实也有百万之巨,但真正的战斗力却无法和以前抗衡。

  「报,八百里加急!」

  这时,另一个累得面无血色的传令兵冲进来,跪倒在地,面带惊慌地说:「禁军总兵陆阳君加快急奏,巴哈勒力洗劫我军边境粮仓!杀死军眷共一百四十六口,抓走村妇女眷无数,副将白屠之妻被掳!白屠将军一怒而起,擅自率五万大军踏过边界,直杀巴哈勒力部而去!」

  「什么?」

  朝堂上顿时哗然一片,边疆大将没有请命,甚至没有主将的应允,就带着五万大军打过边界,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而且现在草原上战火连天,各族之间的神经已经绷得够紧了,一个不慎甚至可能惹来契丹不满,到时候局面可就不好收拾了。

  「诸位有何看法?」

  许平叹息了一声,皱了皱眉头,不过却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白屠太鲁莽了,他肯定是愤恨冲天,擅自率领五万大军杀向草原。

  或许他是怒极攻心而失去理智,或许他有把握打赢巴哈勒力,但是这样的结果就是朝廷面临的压力倍增。倘若他五万大军遭遇到其他强盛的契丹部队,到时候局面恐怕就会更乱。

  众臣顿时沉默,谁都在想着这次冲动厮杀所带来的后果,不少人为了明哲保身,都颤抖着不敢说话。

  许平一看,顿时有点不快,马上挥了挥手说:「八部尚书、大将留下,随我去御书房,其余人等退朝理政!」

  「臣遵旨!」

  众人面面相觑,有的似乎还松了一口大气,整齐划一地跪倒一片,谢恩退朝。

  时近中午,点着火炉的御书房内暖意融融,权大势沉的众臣们全都齐聚于此。

  说是天朝八部,但是实际上天工部的尚书一向不问政事、不管朝政,甚至每日的早朝都不会来。

  说穿了,真正有权势的只有其他七部而已。天工部的职责是发展科技,尚书要做的事就是满足那些疯子的要求,而朝堂上的事不是这些疯子所关心的,自然他也没有来的必要。

  商部现在的代理尚书名义上是欧阳寻,不过张启华和陈百万也是虎视耽耽,以这两人的实力,确实也能和他一拼。

  财大势粗的商部,现在在朝堂上说话越来越大声,户部原本是想让张道年掌管,但是罗培安回来以后总不能让他的才能浪费,所以他就官升户部尚书。而一向比较严谨的张道年则是接管吏部,主管官员调遣的事情。目前的局势已经很明朗,白屠不请军令就擅自出兵绝对是死罪,不过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应付他出兵以后带来的后果。

  许平轻轻地抿了口茶,皮笑肉不笑地说:「各位大人,现在白屠应该已经和巴哈勒力打上了,可能还打得不可开交,说什么谴责的话都已经晚了。目前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不知哪位有高见?」

  「这小家伙倒是个汉子!」

  刘占英掩饰不住地赞许说:「殿下,巴哈勒力三番两次扰我边境、杀我百姓,甚至胆敢杀军眷、抢粮仓!放任他这么胡搞下去可不行,白屠虽然冲动,但也是在扬我大明军威。都被欺负成这样还不动手,那岂不是笑我大明软弱可欺?」

  「臣也赞同!」

  张道年沉吟了一下,冷哼一声说:「恕臣斗胆,现在边境上已经枕着一个阿木通。此人野心勃勃,却在此时收敛锋芒,明明有数万雄兵在手,却一直隐忍着伺机而动。若等他张牙舞爪之时,恐怕草原上的局势只会更乱。契丹的王子有十位,一个巴哈勒力都敢如此的嚣张。我们要是忍下去的话,到时岂不是每个王子战败后都可以鱼肉我们?」

  「巴哈勒力为人阴险,被其他几位王子围攻,才会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成有竹此时一脸阴冷,闷哼道:「臣不久前接见罗刹国国使,他们的边境也是被骚扰得很厉害,罗刹国君在群臣的不满声中,已经有出兵镇压的打算。倘若他们出兵了,那我大明也可以重兵压境,威慑一下,到时谅他契丹再狠,也得乖乖地忍气吞声。」

  「那你们的意见呢?」

  许平把眼光望向其他人,毕竟国家之间的摩擦比不得内乱,一切还是必须妥善处理。

  「臣主战!」

  刘占英第一个跪地请命,满脸都是愤怒和严肃,大声地喝道:「白屠虽然违反军令,但要杀要剐都得由我大明军法处置!眼下巴哈勒力兵犯边境,即是向我大明示威。我大明军马无数,岂能任他如此挑衅!」

  「臣也主战!」

  罗培安沉默了大半天,才无奈地叹息道:「虽说内乱刚过,不宜再起烽烟,不过现在是不打不行了。此时其他王子应该顾不了巴哈勒力,这时候不打的话,恐怕会后患无穷。」

  「臣也附议!」

  张道年马上赞同地说:「此时不能不打,既然白屠的兵马已经杀到草原上,再说什么也都来不及。与其一直这样被动防御,还不如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我大明的边界线那么长,一直驱赶的话,要到何时才能结束?不如大干一场!相信处于斗争中的契丹王子们,不会有谁敢来找我们麻烦。」

  七部的人马互相看了看,既然空前一致主战,就连一向比较温和的成有竹所掌管的礼部,也表现出不战不行的意思。

  而刘占英更是兴奋得开始请战,言语之下的意思都快想要和契丹直接开战了。

  许平感到有些错愕,不过回过神来,也就清楚了。犹豫了一下,觉得事情重大,决定明天开朝时再议,所以先让他们退下。

  众人互相看了看之后就告退了。

  虽然平时偶有斗争,不过面对现在这样的局面,意见倒是空前一致。各自掌管的权力和看问题的角度都不同,但谁都明白这次变故所带来的后果,此时也只能采取最合理的办法。

  御书房恢复了清静,尽管这种清静无法让人有丝毫的放松。

  许平独自坐在椅子上叹息了一声,闭目养神,脑子里却都是各种纷乱的事情,搅得人心神不宁,甚至已经达到烦躁的边缘。

  许平紧皱的眉头一直没办法舒展开来,沉默了好久之后才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看?」

  见外面没人,一直躲在屏风后面的童怜才轻踩着沉稳步伐款款地走出来,一身深蓝色的长裙让她的身姿显得很端庄,在高贵中多了让人迷恋的几丝妩媚。

  本就迷人的容颜带着几抹幸福的红晕,看起来更是迷人。连日来的痴缠,让她幸福得像在仙境之中,脸上随时都带着幸福的微笑。破身以后,整个人容光焕发,就连肌肤都水嫩不少,俨然是个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童怜轻挪莲步,缓缓地为爱人奉上一杯香茗,稍稍思索了一下,柔声地说:「夫君,你应该已经有想法了吧,又何必问我呢?」

  「我就是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许平轻轻地牵住她的手,温柔地吻了吻她纤细的手背,叹息一声说:「目前的局势确实有点乱了,白屠突然率兵出去,真的让人始料未及。没想到看起来一向沉着的他,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这件事处理得不好的话,可能就会引起大明和契丹的战争。说到底我还是有些青涩,对于做这么大的决定还是有点胆怯。」

  「不,夫君是怀柔百姓,并不是胆怯!」

  童怜轻轻地走到许平的身旁,纤细的玉手帮许平揉按着太阳穴,眼里充满温柔的情愫,略带陶醉地说:「我的夫君是国之储君,敢只身一人独闯天房山,敢带兵剑指津门。如此英雄男儿,又岂是胆怯之辈。夫君只是担忧战事发生后受苦的还是百姓,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惆怅而已。」

  「你就别夸我了!」

  许平温柔地笑了笑,还是有些无奈地说:「还是说说你的看法吧。你知道我们这一动,牵扯到的不只是契丹。不仅高丽会受到牵连,就连罗刹都随时在盯着我们的决定。我头疼的是,贸然出兵的话,会不会有太多连锁反应,到时候的变故恐怕没人能预计。」

  「您心里已经有数了!」

  童怜顽皮地笑了笑,低下头来抱着许平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白屠已经出兵,这场仗当然不能不打,而且要打就要打给其他人看。最好把巴哈勒力的残兵就地消灭,这时候其他王子也没空来帮助这个兄弟。而且不给他们一些威慑的话,等阿木通一出兵,其他战败的王子就会有样学样地来欺我大明,那时候打起来就更难了。」

  「你也觉得出兵好?」

  许平轻轻地将她抱到怀中,装作生气地说:「童怜,不打不行这些粗浅的道理谁都想得到!我问你的可不是这些,你可不许在这里给我装傻。」

  「人家哪有嘛!」

  童怜满面陶醉地依偎到许平怀里,满脸幸福地撒娇道:「我只是个妇道人家,很多的事本来都不该知道,何况是这样的国家大事。夫君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有你撑着我的天,我哪需要去想这些呀。」

  「你呀你,该知道我可不是那种大男人!」

  许平宠溺地掐了掐她精致的小鼻子,幸福的笑起来。

  童怜破身以后的女性温婉一面实在让人喜爱,即使她有着绝世的聪慧,却依旧享受着小女人的柔顺,不想有过多的表现。

  或许她是希望以一个正常女人的身份来爱自己的丈夫,或许也是害怕她绝顶的聪明会让他自愧不如。不过如此一来,对她让人胆寒的聪明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浪费。

  「人家错了嘛!」

  童怜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满面委屈地说:「夫君,你别生气好不好,人家不是故意的!」

  可怜的模样、楚楚动人的眼神,这样的童怜简直是要人老命呀!

  许平感觉到她的小手作怪一样地摸着自己的腰,手指甚至挑逗地刮着自己,柔弱的眼神里有些撒娇的狡黠,再也忍不住喘起粗气,抱起她朝书房内的卧室走去,红着眼说:「你真是个妖精!」

  「没有呀!」

  童怜满面纯真地笑着,小脸微红,自然明白男人又想要自己了!心神一荡,小手也轻轻地抚摸着许平的胸膛,火红的小嘴挑逗一样地吻着许平的脖子。

  房内的大床边,小米正殷勤地整理着许平的贴身衣物。见主子横抱着她走进来,顿时咯咯一笑,有些暧昧地说:「童怜姐姐,你们真是忙国事也不忘家事呀!」

  「小米,你也一起来!」

  许平看着温顺可人的小丫鬟,见小米似乎懂事般要回避,立刻喊住她。

  美少女本就青春动人的身体似乎更显丰腴,清纯的小脸满是无辜的模样更是让人怜爱,马上就一手将她拉到床上。

  「死丫头……」

  童怜红了红脸,嗔怪般白了她一眼。

  童怜还活着的事,小米是第一个知道的。

  身为许平最贴身的丫鬟,她知道的秘密也是最多的。可爱的小丫头一向守口如瓶,什么都不会问,也什么都不会说,甚至于童怜的过去她都不会提起。

  在她看来,只要主子高兴、主子没有危险的话,就什么事都不用去想。

  自然而然,她也会慢慢地找童怜一起玩、找她谈心,想让一直活在阴影里的童怜能开心一点,想让她能好好地待在主子的身边。

  小米温顺可爱,单纯的柔弱中却有着坚定信仰,让童怜也十分感动,而米家的遭遇她也是心里有数。

  面对这么一个惹人怜惜的女孩子,童怜也开始将她当成妹妹看待,或许是不能见光的生活有点孤单,小米的出现让她分外高兴。

  没过多久,两人就好得像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姐妹一样。有了小米的照顾和开导,童怜也开始从过去的阴影中摆脱出来,这也是许平乐意看到的。

  「呀,主子……轻点……」

  在两个女人娇滴滴的呼唤声中,所有的衣物都散落一地。

  许平这时能做的只有享受,躺在床上任由一丝不挂的两个美人伺候着自己,这种感觉爽得让人都不想起床了。

  童怜小脸微红地吻着许平的胸膛,眼角悄悄地看着小米趴在许平的腿间,用她那红润的小嘴陶醉地亲吻着男人的,甚至是菊花。

  几乎每一寸都舔过,没有任何犹豫!虽说年长了几岁,不过比起小米来说,在房事上她还有点青!

  偶尔两人说悄悄话也会谈到这些,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还是虚心地听着自己男人的爱好,希望能让男人更加愉悦。

  没多久,在小米刻意的调戏之下,童怜已经红着脸含着龙根上下吞吐,嫣红的小嘴紧紧地吸吮着,让许平一直颤抖。

  而小米给了许平一个妩媚的微笑后,也趴了下来继续吸吮着,小手也不停地在腿根上游走。

  「受不了了……」

  许平喘着大气享受了半天后,再也忍受不了。

  一把将童怜柔弱的身子拉过来压在身下后,对准她已经湿成一片的小穴猛然插进去。

  「啊……夫、夫君……」

  童怜顿时满足得呻吟起来,扭动着曼妙的身姿,迎合爱人有力的冲刺。

  「小米,你……」

  两个肉体开始快速蠕动着,这时童怜突然感觉到两个乳头同时被吸吮住,瞬间舒服得让人有些崩溃。睁开眼一看,小米正和爱人一起吸吮着自己的乳房,顿时又羞又惊,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姐姐,您躺着就好了,小米想让您更舒服!」

  小米温柔地笑了笑,继续吸吮着她的乳头,小舌头更是肆意地舔起来。

  许平一看,更是色笑一下,下身抽插的速度加快。吸吮着童怜另一个乳房时,手也不客气地开始玩弄着小米更加圆润的美乳。

  「啊,不、不行……」

  童怜顿时如遭雷击般颤抖着,这种感觉实在太剧烈了。

  男人舌头粗糙、女人舌头柔软,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更加剧烈,再加上爱人有力的征伐。

  眼前两人不仅挑逗着自己,而且还当着自己的面不时接吻,这强烈的冲击瞬间就将她送上美妙的巅峰。

  「啊……」

  童怜弓起身子、睁大眼睛,在两人合力的挑逗下,竟然瞬间就达到高潮。

  「童怜姐姐,你这样不行哦……」

  小米笑眯眯地抬起了头,看着她处于高潮的小脸。

  看着她满面陶醉的模样,嬉闹了一下,马上将渴望的眼神望向许平。眼里浓郁的媚意,诉说着她也渴望爱人有力的占有。

  「你就很行呀,太嚣张了吧……」

  许平粗喘着,将满是童怜爱液的龙根拔出来,色笑着递到小米面前。

  「嗯,奴婢错了!」

  小米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双手捧起龙根,没有丝毫犹豫就含进小嘴里,双手捧着一对单丸抚弄着,用娴熟的口技表示着她玩笑般的歉意。

  「你们……」

  童怜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有些迷糊,不过一看这一幕也是脸红了一下。

  知道小米对于爱人向来都是温顺得让人惊讶,但没想到她为了取悦爱人,竟然连这样的事都会做,甚至不计较上面满是自己的分泌物。心里惊讶之余,也明白爱人为什么会如此宠爱这个可人的丫头了。

  「主子,您来罚小米好不好?」

  小米殷勤地口交了一会儿,马上背对着许平跪下去,摇了摇她雪白浑圆的嫩臀,楚楚可怜地说:「小米不对,请主子责罚……」

  「责罚?是奖赏吧!」

  许平舔了舔嘴唇,看了看她光是为自己口交就已经湿得不像话的羞处,毫不客气地来到她的背后。

  在小米迷人的呻吟中插入后,开始享用这青春动人的身体。

  三个肉体开始没有休止的纠缠,房内一片春意,尽是女人娇婉的喘息和男人有力的抽动!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两个美人的呻吟更是此起彼伏,光是听觉上的享受就已经让许平爽得快飞上天了。

  持续一个时辰的征伐过后,两个美人轮流在胯下来了四、五次的高潮。

  这时许平也有点忍耐不住,看着她们满足而又陶醉的模样,显得淫秽而又特别诱人。终于腰一麻,马眼大开,将精液全射在童怜体内,烫得高潮中的她大叫一声,翻着白眼直接晕死过去。

  云收雨毕,左拥右抱着两个美人,确实是舒服!

  不过日子一向没这么轻松,只是休息了没多久,许平就在小米的伺候下穿戴整齐,而小米也赶紧照顾起浑身无力的童怜。回头看着她无力的步伐,看童怜满是自己吻痕的身体,高潮之后瘫软的样子。

  身为男人,此时虚荣心当然是得到最大的满足。

  闲庭信步,从御书房出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欢愉过后,本来是该处理正事的时候。事实上契丹大乱的事许平并不是没有想法,但以现在自己的地位,或许也决定不了这样重大的事件,所以还是想让老爹来决定比较好!

  一来自己过于青涩,即使有童怜的支持,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能处理好。再者,老爹现在毕竟是九五至尊,这种决定国家走向的大事,不是他自己一个储君能决定的。出于尊敬,至少也得请示一下他的意思。

  有这样的想法,许平发现自己真的谦卑许多,不知道是不是经历津门之乱以后的成熟。

  不过这大中午的,老爹最近身体一直不好都在休养,这个时候又是他午睡的时间。

  思来想去,许平还是决定等晚上再过去。脑子里突然想起最近处理朝政的事情,有点感慨这皇帝还真不是人当的。

  不仅要治理天下百姓,平衡好朝堂里各派系的斗争,更要面对国与国之间的摩擦,想想都让人烦躁得要死。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上次去寝宫时老爹的憔悴模样,才四十出头的朱允文已经是满头银丝,整个人变得越来越瘦,干瘪的脸上很苍白。

  即使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得能贯穿他人灵魂,但是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混浊,帝王之威也变得有些脆弱。老是咳嗽,更是让人心里不安,那次许平也难得地没有在那里胡闹。

  或许是老了,或许是有点累了,朱允文开始变得像朱元章一样,总是弓着腰一边咳嗽一边唠叨着,啰嗦着一些耳提面命的严肃话语,说着一些为人君的大道理。

  听着他的咳嗽声,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里感觉到一种血脉相连的痛苦。他一边安抚着老爹的后背,也乖乖地听着他的训诲。

  老爹应该没什么事吧?许平走路的时候都有些失神了,叹息一声后赶紧暗骂自己一声。呸、呸、呸!在这里想什么不吉利的事呀!

  老爹那铁公鸡能有什么事,以前打了那么多仗都生龙活虎的,现在这点小病又算得了什么?再说这见钱眼开的家伙,就冲着国库里今年刚运到的赋税,他也会长命百岁的。

  虽然心里一直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每次想起老爹咳嗽时那几乎没了血色的脸,心里还是极度不安。

  最诡异的是,每次御医进去都像是送死一样恐惧,出来后一问又都是龙体无恙之类的废话。

  面对着朱允文苍白得几乎失去生气的脸色,那几乎混浊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许平心里都会本能地感到一种灵魂上的极端恐慌!

  不能再这样消沉!妈的,这不符合老子的性格!

  许平狠狠地拍了拍脑袋,让自己赶紧放松一下。摇了摇头后,脑子里不由得想起自己可爱的大女儿,还有刚呱呱落地的大儿子,脸上顿时浮现出傻子一样的笑容。

  笑得无比痴呆,俨然就是一个等待帮助的低能儿。

  蓝小熏生下大女儿长公主朱思如之后,程凝雪也在前段时间传来好消息。

  在焦急的等待中,皇家的第一个皇子终于呱呱落地。

  七斤多重的小家伙、母子平安,无疑是最好的消息。

  皇家终于有了子嗣的自然是举国同庆,病床上的朱允文更是龙颜大悦,马上赐名朱长坤。意为大明千秋万代,能成就不世王朝。

  慈宁宫内,还是那么奢华却没有多少生气。

  信步走到寝宫,还没等走近就听见一阵莺莺燕燕的笑声,充满欢乐,细腻的声线特别诱人。

  伴随着一声清脆而又宏亮的啼哭,幼嫩却中气十足,顿时让人精神一振,浑身有了使不完的劲。

  好几天没来看可爱的一双儿女,每日都埋在奏折堆里,有时真难脱身。记得儿子刚降生时,瘦小又脆弱,澎湃的心绪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儿子纤细的身体,仿佛每一寸肌肤都需要最好的呵护,搞得许平将他抱在怀里时冷汗流个不停,生怕自己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伤到这血脉相连的小生命。

  许平笑得都有点痴呆了,一脸的弱智样,俨然就是个低能儿。

  搓着手刚兴奋地想推门,将一对宝贝抱在怀里好好宠一下时,旁边传来一阵急促得几乎没有章法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跑来的人,许平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皇宫之内禁止喧哗,有事时更是严禁慌张乱事,而现在着急慌忙跑来的却是大内总管海子。

  此时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血色,整个人充斥着惊骇的恐惧。他脚步踉跄,每跑几步都差点摔倒。

  从这慌乱的姿态,哪看得出他是宦官里的第一权臣,又是一个地品之境的大内高手。

  「慌什么?」

  许平拉长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太、太……殿下……」

  海子连嘴唇都苍白得让人感觉到一阵寒意,说话时不只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已经慌得有点语无伦次:「圣、圣上……他……让、让您……」

  「好好说话!」

  许平心里一突,脑子里一想到老爹虚弱的样子,顿时悚然。马上着急地抓住他的肩膀,有些慌乱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圣、圣上,让您过去!」

  海子面露痛苦和无奈,嘴唇颤抖着说:「他……要和您说遗旨……」

  「什么?」

  许平一听顿时大惊失色,感觉眼前一黑,宛如堕进地狱一般,冰冷、恐惧、害怕、痛苦、彷徨纠缠而来,让整个世界瞬间崩溃,连灵魂都像是停滞一样无法思考。

  【第二十九集】第三章:龙御归天

  皇宫内廷,本该是最安宁的干清宫内,此时却是人声鼎沸。往日在这帝王居住的地方,即使走路都没敢太大声,更别提擅自进入,但现在走廊上都是面无血色的嫔妃们。

  宫女和太监端着各式各样的东西穿梭在人流之中,一个个脸色苍白,满是惶恐地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虚弱一点的已经承受不住充满压力的气氛而晕倒在地,被抬了下去,更多的都在跪地祈祷,希望决定她们命运的九五之尊能吉人天相。

  干清宫外站满高高在上的贵妃,原本待在慈宁宫的太子妃嫔也在闻讯之后赶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御医们面无人色地进进出出,看到他们手里带着血的毛巾,再看到御医们脸上越来越沉重的表情,一个个都紧张得把心提到喉咙口。

  「老爹!」

  许平急得五内如焚,风火一样闯了进来。速度之快,在其他人眼里简直就是刮进一阵风一样。

  门外人群的脸色让他心里的不祥更甚,此时连看都不看守候在外的贵妃们,直接闯进寝殿之中。

  以往充斥着尊严大气、庄严高贵的干清宫,此时陷进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没人敢去阻拦此时脸色狰狞的许平。

  此时的气氛沉重得几乎让人窒息,心灵上的压抑更是一种空前的折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往日盘在大柱上那栩栩如生的神龙,那遨游九天的霸气现在似乎荡然无存。

  神龙那双充满威严的眼里,似乎满是死一般的沉寂,更是让人感觉很不好受。

  殿内,太医院所有御医全都急得满身大汗。

  在龙床边围成一团,战战兢兢地忙碌着。纪欣月站在一旁,看似轻松地凝视着他们忙碌的身影,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双眼红得可怕。

  似乎是在压抑着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母仪天下的她,此时内心的苦痛。

  蓝小熏站在一旁满怀忐忑地抱着怀里哇哇而泣的女儿,青涩的脸上全是迷茫的恐慌。这时程凝雪也抱着儿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皇后娘娘,坤儿来了……」

  「来,让皇奶奶抱抱!」

  纪欣月将哭个不停的孙儿抱在怀里,小声地安抚着,但他的哭声却更加宏亮。

  或许是感觉到此时的凝重,或许是敏感地察觉到什么,幼嫩的哭声里似乎充满说不清的哀伤。

  「平儿……来了吗……」

  被御医包围得水泄不通的龙床,突然传来朱允文有些嘶哑的声音。

  虚弱,但断断续续的语调里,君临天下的威严却依旧凌厉,轻轻的一句话顿时让所有人满面肃色。

  「老爹,你怎么了?」

  许平再也顾不得什么了,猛然冲过去推开围在龙床边的御医们。当看到父亲此时的模样,心如刀割,痛得宛如血液里都带着利刃,毫无止境地割破灵魂一般,整个人似乎瞬间就承受世界上最让人无法承受的苦痛。

  龙床上的朱允文静静地躺着,看起来却让人有种不安的感觉。昔日手握乾坤的帝王,昔日傲视苍生的九五之尊,短短几个月内竟是满头白丝,整个人消瘦得让人不敢置信。

  皮肤布满皱褶,苍白的肤色让人不敢直视。

  本该锐利有神的眼睛,此时却是有点睁不开,混浊、沧桑,似乎失去生气,让人不敢面对这毫无生机的一幕。

  「平儿!」

  朱允文无神的双眼闪过一丝亮光,艰难地转过头。

  看着殿内乱糟糟的一切,咳了一下,有些不悦地说:「除了太子、皇后和皇孙,其他人都出去。」

  「圣上,这……」

  御医们哪敢离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朱允文大限将至,这时恐怕连大罗金仙来了都无力回天。

  时也、命也,他们也想见证一代帝王离去的最后时刻。冒着杀头的危险,谁都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在这样的时间点没有人敢走开。

  「全都出去吧!」

  纪欣月抱着小孙儿,发红的眼眶扫视了一圈后,高贵的声音带着颤抖,喝令道:「抗旨不遵,斩立决!」

  原本温柔的声线,让人顶礼膜拜的高高在上,此时却透着心酸无奈的脆弱。

  即使如此,依旧没人敢有半点违背,告退一声后所有人都撤了下去。

  偌大的内殿里顿时安静一片,昏暗的灯光,让人心头的阴霾更加沉重。

  沉重得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才能不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极端压抑的气氛,沉重的一切,仿佛像是种折磨,死亡的气息一点一点地蔓延着。

  安静的殿内只有两个皇孙的啼哭,宏亮又清晰。

  或许是这一阵阵的啼哭唤醒了什么,朱允文在儿子的搀扶下艰难地坐起,轻声地说:「把、把坤儿和如儿抱给朕看看……」

  「是!」

  纪欣月眼眶一红,两行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慌忙将一对孙儿送到丈夫的怀里,满眼哀愁地看着这个相守半生的男人,她似乎早已知道朱允文此时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孙儿乖,皇爷爷疼。不哭、不哭!」

  抱着一对孙儿,朱允文不知道从哪来的力量,血脉相连的幸福似乎在瞬间给了他生命力一般。

  虽然还难受地咳嗽着,但脸上却是悄悄有了血色,一脸慈爱地哄着怀里的一对秘小宝贝,感慨地说:「平儿当年也和他们一样很小很小,小得让朕都不敢用力去抱。一转眼工夫,都给朕抱上孙子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老爹,你别乱想了!」

  许平看着他脸上渐渐红润的微笑,顿时心痛如绞。

  咬着牙,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用颤抖的声音强装无所谓地说:「你不过是一点小病而已,有必要搞得这么吓人吗?」

  「乖孙儿……」

  朱允文笑眯眯地逗着孙子,脸上越来越红润,笑声也变得越来越爽朗。

  突然充满生机的一幕让人感觉更加恐惧,纪欣月脸色苍白,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圣上!」

  海子突然敲开门,一边擦着忍不住的泪水,一边恭敬地说:「依您的吩咐,奴才把童怜姑娘找来了」「皇后,把孩子抱出去吧!」

  朱允文脸上的嬉笑顿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一脸慈爱,恋恋不舍地将一双孙儿抱给纪欣月后,满面严肃地说:「朕有话和平儿说,你们都在外边候着!」

  「皇上……」

  纪欣月再也忍不住,两行清泪不住地往下流!

  「出去吧!」

  朱允文威严依旧,满面的决绝让他的话变得不可违抗。

  别过头,不敢看纪欣月伤心的眼泪,也读懂了忠心耿耿的海子眼中的苦痛,但现在这一切他都不敢面对。

  「是!」

  纪欣月小心翼翼地抱着一双孙儿,含着眼泪看了看此刻的朱允文。

  这个相守半生的男人,看起来雄风依旧,仍是高高在上,但是这一幕,还能存在多久?

  「民女参见皇上!」

  大门缓缓关上,一袭素服的童怜走了进来,面带尊崇和敬佩。有些复杂地看了看龙床之上的朱允文后,跪地行礼,又看到爱人满面哀伤,心里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

  「平儿,过来!」

  朱允文咳了两下,脸色有些复杂地看了依旧跪地的童怜一眼后,将儿子拉到身边,呼吸有点急促地说:「平儿,近日你主理朝政已游刃有余,看起来你大概懂得该怎么去处理这个天下了。」

  「瞎说什么!」

  许平的语调依旧颤抖地伪装轻狂着,但眼泪却是控制不住地落下,马上就用虚假的轻佻口吻说:「别再给我演戏了,那些杂事我可懒得管。你赶紧好起来自己去管,真当我喜欢管你那摊子闲事呀!」

  「平儿……」

  朱允文捂着嘴,痛苦地咳嗽几下。当手掌摊开时,掌心那略显黑沉的血,让许平差点都要发疯了。

  「难受就别说话!」

  许平赶紧帮他抚着后背,强忍着哀痛,难掩关切地说:「赶紧躺下,躺一会儿就好了!都说了生病就好好休养,再养几天就好了,别乱七八糟地想那么多。」

  「平儿,你别这样!」

  朱允文咳得更厉害了,摇了摇头喘息着说:「朕的命,朕自己知道!开朝大战落下的满身伤病,经过那么多年都治不好。这些都是老病根,一直以来只能靠用药稍稍缓解,这次我恐怕是挺不过去了。」

  「不会、不会!」

  许平一边?着一边强装着笑,看模样已经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指着他有些歇斯底里地说:「你又在这里瞎说了,咱们是什么呀,没听过祸害遗千年吗?你看看我再看看自己,我们哪一点像是好人了?你坏事干了那么多,肯定会长命百岁的,搞不好你命比我还长呢!」

  「你这孩子!」

  朱允文略感安慰地笑了笑,看得出儿子现在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但也因为这奇怪的话而感受到儿子放荡不跃的孝顺。

  有些惆怅地看了看依旧跪在一旁的童怜,突然有气无力地说:「你就是童怜?」

  「正是民女。」

  童怜抬起头来,望着爱人此刻六神无主的样子,心里也痛得几乎要碎了。但看了看此刻的朱允文,表情没有半点恐惧,反而像是用眼神诉说着什么。

  「纪龙的长女。呵呵,不错!」

  朱允文感慨地笑了笑,让人感觉依旧是高高在上,但却是咳嗽着感叹道:「可惜纪家子孙大多都是纨绔之辈,倘若你是男儿身的话,纪中云恐怕也会和儿子一起逆天,到时候的结局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民女有罪!」

  童怜听着他这略显自嘲的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酸酸的。

  心里似乎立刻明白这一代帝王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也隐隐察觉到朱允文犹豫不决的杀意。

  「罢了,朕也不是要怪罪于你。」

  朱允文饶有深意地看了童怜一眼,虽然看起来似乎还很难受,但也是难掩赞赏地说:「论起聪明才智,朕一辈子只佩服过两个人。一是少年时敬庄炼英将军用兵如神,那时得以师承于他是人生大幸,二就是你童怜了。京城之变、皇城之乱,你一手缔造的大网,在多少夜里都让朕寝食难安,让朕感觉如坐针耗,一辈子都没有如此惊慌过。你的能力,朕甘拜下风。」

  「皇上!」

  童怜面对这样的赞赏有点不是滋味,幽幽地看了朱允文一眼。

  第一次这么近看到这一代帝王,带给她很大的冲击,轻启朱唇说:「您乃是真龙天子,真正的帝王之尊!童怜多少次夜不能寝地想着该如此把这大明改朝换代,但到了最后您还是计高一筹,将一切掌握在手中,让人又惊又敬。民女斗胆一比,恐怕始皇在世时都不像您如此精通帝王心术!」

  话题变得沉重、变得诡异,童怜似乎连一点恐惧都没有。

  许平六神无主,顾不得他们在谈些什么,只是靠在朱允文旁边,一看他咳嗽就赶紧帮他拍拍背,眼里止不住的泪水也在说明,许平这时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了。

  「蛮会说话的!」

  朱允文有些怪异地笑了笑,看了看依旧气定神闲的童怜,突然拉下脸,带着几分阴森地问:「童怜,你恨朕吗?」

  「未曾有恨,也不知为何要恨!」

  童怜很是坚定地了摇头。

  「聪明如你应该知道……」

  朱允文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脸带阴霾地说:「你的京城之变,让朕铲去纪龙在京城经营多年的势力;皇城之变也造就朕诛杀异已的机会,你的爷爷镇北王纪中云更是冤屈而死,朕将他的饿狼营也送进地府。纪龙的逆天之行让朕豪赌了一把,将所有的罪过全加在他的身上,朕的作法可以说是阴狠至极。论起来你是纪家的人,难道你一点都不恨朕?」

  「民女姓童!」

  童怜眼含几分柔意地看了许平一眼,斩钉截铁地说:「纪家之乱乃咎由自取,但民女确实也罪大滔天!」

  「很好!」

  朱允文点了点头,突然转过头,看着已经把牙咬得出血却还在强忍哀伤的儿子,宽慰一笑。拍了拍许平的肩膀,带着几分无奈地说:「平儿,别哭哭啼啼的,这样的话你怎么君临天下?怎么将我大明变得更加强盛?」

  「那是你的事,关我屁事呀!」

  许平哽咽着,想再倨强地轻狂几句,但话到嘴边却感觉很无力。「别孩子气了!」

  朱允文似乎回光返照,突然精神大好地笑了一下,脸色也更加红润,看似玩笑地说:「朕怎么样朕自己心里有数,大明的江山到了你手里,我和你皇爷爷也能含笑九泉。现在朝堂上虽然暗流涌动,但开朝以后留下的祸害,朕也把它们全都带进棺材里去。往后就是你大展宏图的时候了!」

  「不、不……」

  许平有些癫狂地摇着头,突然脑子一个激灵,站起来,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地说:「对、对!陈道子那家伙会阴阳之术,他肯定懂得该怎么为人续命。对!他绝对懂的,他肯定能作法让你长命百岁……」

  「平儿!」

  朱允文见儿子已经有些发狂,就要转身出去。突然使劲地抓住许平的胳膊,眉头一皱,怒喝道:「给朕镇定点,你这样哪有半点储君的威严!」

  一声怒喝,宛如钟音响彻天地,许平顿时愣住,感觉到父亲的手臂此刻是那么有力,声音也从有气无力变得宏亮无比,但这种有力却是让人更加恐惧。

  朱允文一拉,将惊慌失措的儿子拉到面前,语重心长地说:「不用找了,朕曾秘密拜会过他。你师兄确实是半人半仙,但是他对于帝王之命却是无从下手,根本没办法给朕任何时间。」

  「不、不,他肯定行的!」

  许平有些不相信,依旧倔强地解释说:「老爹你不知道,陈道子的仙法举世无双!他肯定知道该怎么做,他一定知道的……」

  「平儿,对于帝王之命,他也无能为力。」

  朱允文苦笑一下,伸出已经粗糙的手,擦去儿子惊慌的眼泪,摇着头说:「算了,朕现在也不奢望什么。只希望你能是个好的君王,能让大明在你手上变得国富民强,对得起我和你皇爷爷就好。」

  「老爹……」

  许平面对这张满是慈祥的脸,本能地跪倒在朱允文的膝边,泣不成声地说:「你太过分了,丢下这么大一个国家给我,叫我怎么打理呀?难道不知道我整天都想游手好闲吗?你就不能不要把这么重的担子给我吗……」

  「童怜,过来!」

  朱允文看儿子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说话颠三倒四,叹息一声后朝一直面色凝重的童怜招了招手。

  童怜满面肃色,轻轻地站到父子俩面前,眼看着爱人泣不成声的样子,特别难受。

  朱允文望向眼前这个美似天仙的女子,语重心长地问:「童怜,朕现在是个垂死的老人,你老实地告诉朕,你是真心和平儿在一起的吗?」

  「是!」

  童怜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坚定的一个字里包含太多的东西。

  从朱允文不放心的眼里,能看到的只有父亲对于儿子的牵挂,甚至还充满哀求,让人不忍心用谎言去欺骗。

  这时的九五之尊,惦记的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权力,而是他血脉相连的骨肉。

  「朕清楚自己的儿子!」

  朱允文将两人都拉到面前,咳了几下后,嘶哑着声音说:「平儿总是一副放荡无拘的样子,但朕知道他的聪明才智,也明白他对于这个他爷爷一手打下的江山有独到的见解。朕相信大明在他的治理下,一定会成为一个万国膜拜的王朝。但是有些事,朕还是不放心呀……」

  话还没说完,他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里尽是血丝,说不出话。

  许平一看,慌忙忍住泪水,帮他拍着后背,童怜也在另一侧帮着忙。迟疑了一下,心里一软,忍不住轻声地问:「皇上,您是不是怕太子殿下君临天下后,有时候会心慈手软?」

  「果然绝顶聪明!」

  朱允文好不容易顺过气,欣慰地笑了笑,担忧地看了看此时泪流满面的爱子,说:「知子莫若父,朕不担心平儿登基后对天下的把握,平儿绝对有指点江山的气魄。但是,朕知道这孩子从小就心善,怕他犹豫不决而耽误了自己。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倘若没有一副铁石心肠,根本无法成就一代帝王!」

  「民女明白!」

  童怜懂了,即使朱允文的话很闪烁,但聪明如她已经知道帝王迟暮的担忧。

  童怜立刻跪倒在地,眼含温柔地看了许平一眼,坚定地说:「殿下他日定是一代明君,童怜已经做了那么多年的罪人了,现在,童怜愿做一个活着的死人,活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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