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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警校】01-05
送交者: 小脸猫[☆★声望品衔8★☆] 于 2013-06-29 12:35 已读 34822 次 3 赞  

小脸猫的私房频道

回答: 《天南警校》(1-196尾声)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由 小脸猫 于 2012-11-21 6:03

             天南警校(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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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的话:

  至09年8月,对该书进行了一次较大的整理,删去了有具体时间或根据其
能判断出具体时间的部分内容,从而突出他的虚构性。尽管如此,还是与国内很
多实际发生的事件不谋而合,这些贪官污吏无所不能,实在无法预测。只能再次
强调,本小说纯属虚构,对于对号入座的我也没有办法。

  我写的这些东西得到过SC,小脸猫,及时雨的大力支持,特此感谢。SC
是最早支持我的;小脸猫为我的这些东西付出了大量的劳动;及时雨则始终支持,
从无缺席。

  这些东西的写作中我曾多次与管理员发生过激烈的争吵,还骂过人家。在这
里向管理员道歉。道理不曾输过,但骂人非常不对。

  争吵的结果是我的所有主ID全部退出留园,加上这次精华丢失,因祸得福。

  我写这些东西是因为我始终不认为‘性’是一种见不得人的东西。它和吃饭、
睡觉、呼吸一样是人类生存、延续的最基本的功能。既然其他几项都可以不加掩
饰,为什么要单单黑暗化‘性’这一项功能呢?

  国际上很多名人对‘性’的黑暗化进行过批评,这其中也包括共产主义的创
始人。当代中国也有很多有知识的人对‘性’进行了研究,我知道的最著名的有
中科院的李银河和浙大的一位彭性教授,他们都是非常正值、有学问的人,我很
佩服他们。

  正因为如此,其他人撰写色情文学时追求的是性器官、性活动的刺激;我写
的时候是利用‘性’来说明其他道理。例如《天南警校》讲的是个人为国家、民
族所作的牺牲和奉献。这其中便包括性的牺牲和性奉献。

  由于那些虚伪的观念,一些影视作品在触及到性方面的问题时显得极为愚蠢
可笑,例如:卧底的警察被年轻美貌的‘坏’女老板看上了,关键时刻总要找点
理由拒绝上床。我要是那个女老板,当时就把丫毙了。让你妈逼的假鸡巴正经。
你他妈不是警察谁是警察!

  已经贴出的一些短篇讲的是现在流行的破案过程,都是先找段小新闻当架子,
然后根据只言片语分析当时可能的情况。我的东西逻辑上一般不会有问题。故事
后面可能说几句流行的问题或是小常识。

  写东西时我有个原则,写出来的东西要有用,哪怕是对坏人有用。一般的常
识,人事关系的相处,社会敏感问题,有时会说上两句。但是不会超过两段,而
且很大部分是在其他任何媒体上都看不到的。

  写的过程也不能忽略读者的感受。我不会那些色情文学必需的花花草草、啊
啊喔喔的描写;只能依靠情节的反传统,反常识,籍此试图使人产生那种面红耳
赤,口鼻生烟,心里怦怦乱跳的感觉。

  我还希望借此机会向中文中一些不准确的现象示威。例如‘的’和‘地’,
既然它们的功能都是‘of’的意思,那就没必要分成两个字。

  有时候天南的单篇点击率不很高,但是在精华版的总是最高的(此次丢了帖
子后降下来了,以前五轮新老一直是最高的)。这里面有几个原因,首先,也是
最重要的,当然是历届斑竹总把它放在第一版,这是我要感谢的;第二,我想天
南是不是真得有点难,太混乱,需要多看几遍。

  总之目的是要大家喜欢。

    ***   ***   ***   ***   ***

  以前用‘万岁’的笔名贴过前三节,当时小有名气的留园书屋还是‘noa
rh’当斑竹,但是后来把‘万岁’的密码忘了,就没有接着写;现在改动,补
充以后再贴一遍,但是只能用新注册的‘万岁,万万岁’的笔名了。

  写着觉得不太够意思,又加了一条副线,两条线绕着写,试试看。

  如今,成人小说也和当年武侠小说一样变得越来越成熟。金庸一代武侠小说
开始的时候,作者往往要把很大的精力放在打斗来往的招式的描写上,例如;呼
的一把大刀砍来,这刀着实有力,自上到下带着风声直取老者的喉咙;那老人立
马撤离马步,用锏上前一挡,不料半路上那刀忽然换了方向……

  但是到了后期这些细腻的打斗描写通常都被忽略了,读者更感兴趣的是‘情
节’和“效应”。

  成人小说也经历了这样一个阶段。早期的段子,都要有细致入微,千篇一律
的性交描写,无非是一次抽插多少下,如何狠狠的把玩乳房,然后还要佐以长长
的‘啊……嗷……’‘使劲’,‘我要泻了’等等固定配料。

  写作的时候喜欢高个的总要总不厌其烦的说明每一个人物的身高;喜欢大乳
的则罗罗嗦嗦的记下每一个女性的巨大的乳房的形状和尺寸(而且只有大的,决
无小的,而且一定是世间罕见的尺寸);其他如阴茎的描写也大多如此,千篇一
律,嚼之无味。例如以第一人称写时,都喜欢把自己的阴茎尺寸写得很长很大,
16寸往往是最低的尺寸。当然这里面通常都有作者的自卑心理,他们往往把自
己当作是主人公,而不是向读者介绍一个故事,不过这些事情这里就不多说了。

  现代的成人小说仅靠这样单调的声音描写已经不能满足读者的需要了,过程
和结果的悬念往往更为重要。就像一个新手做爱,第一次关心的可能只能是性器
官上的快感;当有了一定经验之后,兴趣就是多方面的了;例如,内衣,玉足,
肥臀,勾引的过程,偷鸡摸狗的惊险,被拒绝的尴尬,甚至无奈和血腥等等,都
可以成为读者最感兴趣的部分。所以作者要写的题材应该有使读者一看心里就不
停的‘砰’‘砰’乱跳的那种感觉,否则如何对得起读者的青睐?

  以下这个长篇就是‘万岁,万万岁’按着这种思路创作的,里面纯成人的部
分不是很多,性方面的描写很少,主要还是靠生活中不能随便对别人说的(俗话
就是‘见不得人’的)情节和思想来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为您展现一段您所处
的,但是又不很清楚的人生旅途。

  本故事完全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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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天南警校,1,楔子

  那年我16岁,在天南护校上学。我父母一次事故中不幸双双去世。这之后
我就和姐姐一起生活在天南的外婆家。外公职位太低,工资也很低,外婆又没有
工作,所以生活并不富裕。为了减轻外公、外婆的负担,姐姐说:“那我们都不
考大学了。‘父母没了之后,家里一直是姐姐做主,她说了,就定了。后来她就
到一家外企工作,用工资供我上了护校。护校的最大好处就是毕业以后肯定能找
到比较舒适的工作,而且不收学费。

  姐姐去的那家外企其实是家台湾企业,比日本公司的工资低不说,干活的时
间还长,而且什么福利都没有。这还不算,老板一天到晚的还老在姐姐屁股后面
色迷迷的跟着,想占便宜。其他女工发现了就数他摸姐姐屁股、乳房的次数,一
年竟摸了三百多次,几乎一天一次;到年底发红包的时候,发现比别人多了四百
块钱,竟然和摸屁股、乳房的次数差不多;成本大概是摸一次一块钱。

  那些女工都笑话姐姐是便宜货(其实她们是嫉妒,老板根本看不上她们,自
然也不会摸她们)。但是姐姐能怎么办呢?她要是不工作,我就没有学费和生活
费了,只能忍着。老板发现了这一点就更加放肆了,摸得越来越深。姐姐说每次
都要进到衣服里面,前面进去摸过阴毛,后面进去碰到屁眼;前后离目标都不远
了,每次都要挣扎半天才能逃脱。但是她要供我上学,只能忍气吞声。所以后来
姐姐嫁给当警察的姐夫,就想进警校,再也不想去工厂了。

  结婚没多久姐夫就调进了天南警校。警校是我们天南最好的单位(其实我们
不是天南人,但是我们自己认为已经是这里的人了,这个南方小镇,由于有两个
全国招生的学校,天南地北哪的人都有,环境比老家农村好多了),工资高,福
利好,还没有下岗。这里好多人都想进警校,就是当清洁工也没有关系。但是警
校是保密单位,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有了姐夫,我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他一个人的工资是姐姐的四倍,我们能
有好得多的伙食,可以给外公外婆买点像样子的衣服。除了住的地方有点小以外,
我在学校也能正常的学习。甚至有时姐夫会偷偷的给我一些零花钱,这样我也能
够和同学一起去夜市大排挡了。

  在学校,班主任小王老师很喜欢我,她说:又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很少见,你
不上大学真是可惜了。后来她就让我当了班长,和团支书扬扬一样成了班干部。
扬扬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和我住同一间宿舍,她的团支书是选上的;和高年级的
莉莉是校花一样,厉害,漂亮的女生在天南护校很吃香。

  她原来想找一个男生当班长,但是护校男生本来就少,就那么几个还歪瓜劣
枣似的,实在拿不出手来,只好算了,在女生里找个个大的吧。后来小王老师说,
让我当班长最大的阻力就是那本《曼娜回忆录》。不知怎么和姐姐的名字一样,
我的名字是跟着姐姐排下来的。虽然当时护校还没人知道,但是很容易联想到,
她让我当班长的风险还是蛮大的。

  小王老师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学校里一直流传她是有过一个非常要好的,
叫强哥的男朋友,甚至还为他打过胎。不过后来有一天她的男朋友突然不见了,
有人说是出事了。那以后她再没有交过男朋友。

  扬扬和我一间宿舍,是我的好朋友,也是班里最漂亮(当然也有人说我是最
漂亮的,但是我没有她那么多钱买化妆品和作美容),最厉害的女生,谁都怕她。
班里一共就四五个男生,他们竟然也有个头。男生的头叫胡金,有一天他在教室
里胡侃,说什么女人的奶子让男人摸了就大了,像小王老师那样没嫁人的,就是
岁数够了也长不大。他说的时候声音特别大,成心就想让女生听到。女生除了扬
扬没人敢惹他。而且他的目的就是说我,意思是说我的乳房是让别人摸大的。这
个人流氓极了,长得又那么瘦小枯干,尖嘴缩腮,干什么都萎萎缩缩的,真是看
到他都恶心。

  不过这天活该胡金倒霉,那会正好扬扬回教室,听着就来气,冲着胡金气哼
哼的喝道:“那你妈的奶子让你爸摸了那么多年怎么还这么小?”其实扬扬并不
知道胡金妈的奶子是大是小,也不知道他爸爸摸过她妈妈的奶子没有,就那么胡
说一通,没想到还真蒙对了。以后不要说我们班,就是整个护校也没人叫他胡金
了,真名给忘了,都叫他“小奶妈”。一开始他还冲叫他的人瞪眼睛,后来人人
都叫,他倒没脾气了。

  日子本来是平平淡淡的,只是那天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随后各种千奇
百怪的事情就都砸在我的头上了。

  下了体育课,扬扬说她来例假,肚子疼,晚上不去上街了,我就和班里的几
个女生一起出去。天南就那么小的一块地方,在大街上又碰上了校花莉莉和她的
一群死党,还有跟着起哄的警校的一帮小喽喽。天南除了普通中小学,还有两所
有分量的学校。一个几乎全是男生的警校和一个几乎全是女生的护校。

  不知道为什么大美女莉莉一向不理睬我们,如果扬扬在,我们就装着看不见
他们,他们也不惹我们。但是今天扬扬不在,我们都不敢看他们,想低头绕他们
走过去。这时莉莉他们一伙的有人注意到了我们,莉莉眯起眼睛(她是近视眼,
平常带隐形眼镜,关键的时候总是要眯眼,所以她曾经说过‘如果曼丽的眼睛和
乳房都长到她的身上,她就是全国选美的冠军。’不过我们都知道她的细腰是勒
出来的,到热水房女生浴室洗澡的时候,腰那一圈总是被勒的黑黑的,皮上全是
勒的深深的折子)看了我们一眼。大概发现扬扬不在,我们也有些害怕了,她立
刻气势汹汹的带人向我们这边扑了过来。

  我本想一跑了之,(我腿长,百米十三秒五,足够用了;而且下午刚上了体
育课,算是活动开了吧,跑起来绝对没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是矜持还是被吓呆了,
班里别的女生全都没动,所以我只挪了一步就又不得不停了下来。莉莉她们人多,
又是高年级的,一下子就把我们围在了中间。莉莉头发染得黄黄的,叉着手问:
“你们班今天谁骂我了?”当着面我们谁敢骂她?躲还躲不开那。所以没有人说
话。

  莉莉就指着个子最小的平平说:“是不是你?”

  “……”平平结结巴巴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如果扬扬在,她总能有办法对付,可是她现在不在。我想我是班长,而且莉
莉一定是冲我来的,反正也跑不掉,不如自己出来吧。于是我说:“你不要吓唬
她们,我们根本没骂过人。”

  莉莉说:“你当然不会承认!”那一伙狗男女一个个马上都跟吃了摇头丸一
样,’所以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也要罚你们。不然就把那个小个子的扔到男厕所
的粪坑里去。‘

  她指的是平平,所以平平‘哇’的一声就哭了,低着头想钻到人墙外面去。
早有一个警校的男生一把把她提了起来,只见两条小白腿在半空中乱蹬。那伙狗
男女中有人叫了起来:“裤衩都露出来了,白色的,还有个米老鼠!”剩下的人
都笑了起来,还有人吹口哨,喊:“屁股瓣都出来了。”于是平平就不蹬了,使
劲并腿。

  没法等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是班长,你们罚我吧。”

  莉莉假装豪气(我觉得,也许是真的)的说:“两项选一个:脱下裤子让我
在你屁股上写几个字,或者钻到姑奶奶我的裙子里舔我那三下。”周围的人都笑
了起来,有的笑得直不起腰,说:“太逗乐,要写就写‘我是淫妇’。”其他人
说:“不行,要写就写‘干我’,曼丽的屁股宽,一边屁股一个字,写得大大的,
回到宿舍也洗不掉,下次到女浴室洗澡还带着,要想掉就只能见天光着屁股坐在
水泥台阶上磨(于是就有人学那个样子,不停的晃屁股)。”

  我想:这么多人,脱裙子,露屁股绝对不能干;但是他们好像也不会轻易放
过我们,不如早受早完。就说:“那我舔吧。”莉莉大概也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
竟愣了一下,不情愿地把两条腿叉开。我面对着她蹲下去,掀起裙子,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后低头钻了进去,余光发现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莉莉的吊带裙是大大的,宽松的,半透明的那种,衬裙更透明,所以里面也
可以进去一些光线,借着光线,我可以看出莉莉的内裤是白色的,没有花边,是
那种比较便宜的;不像我们班,好多人都穿很贵的内裤。内裤的中央有一条高高
的‘山脊’那是阴唇顶出来的,看来和我一样,她的大阴唇也是很丰满的那种。

  舔哪呢?我不敢问,看她的裤衩是新的,刚穿上,就在裤衩上护垫的位置
(那个地方硬硬的高出一块)飞快的添了三下。准备停一下就出来。没想到一停
让她察觉到了我的胆却。莉莉立即用左膝盖顶我一下,说:“舔里面,脱下来
舔。”她没有说脱什么,但是大家都知道是脱什么。

  这时我憋不住,不得不换口气,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令人恶心的臊臭味,
倒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鄂滴神啊!她出来逛街还要先洗屁眼,往阴上洒香水!
是不是还要会情人?

  我蹲着把她的内裤翻下来(她叉着腿不好脱)。首先看见的是有点高的阴埠,
上面挂着初长成的几根稀疏的阴毛,只见里面露出鼓鼓的大阴唇,阴缝中间两条
薄薄的肉边探出头来,那是小阴唇(我自己的是包在里面的,但是扬扬的阴也是
露头的)。我就伸出湿乎乎的舌头勾到她粘乎乎的缝里舔了三下。既然没有异味,
应该不是很脏,一次到位,省得她再找麻烦。我感到她全身一阵抽搐,自己则什
么都没有感觉出来(不过后来回想起来好像是软软的两块肉)。

  我听到莉莉对我们班的人说:“看好了,你们的班长在给我舔屄。”他们的
人一下都笑起来了。

  莉莉这时又说:“给我穿好。”于是我在她的裙子里面把她的内裤又提了起
来,她的胯不大,一下就翻上去了,要是我的就不好翻。

  莉莉说:“滚出来吧。”我就慢慢的出来了。我真想赶快出来,但是又怕人
笑话。其实舔都舔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恶心的吗?不过当时我确实没想明白。

  出来以后正好和莉莉面对面,我看到她使坏的朝我撇嘴、挤眼睛,好像在问
‘味道怎么样?’我没理她,领着我们班的人走了。听到后面警校的学员在说:
“比前几天天北银行抢劫大案的银行出纳员还听话,要是我,我就耗着,看看发
展再说……”

  摆脱了莉莉,大家都觉得没有意思,我说:“要不我们回学校把。‘于是大
家逃命似的转身,一下都跑回护校了。后来她们都自习去了。

  我不想去自习室,就蔫不出溜的回到了宿舍,掏钥匙打开撞锁,顺手打开门
旁的电灯开关……只听到扬扬的床上‘啊’的一声,然后两个抱在一起的赤裸裸,
白花花的身体从扬扬的床上‘噗嗵’一声滚了下来。一个白的是扬扬,她上面的
那个黑的竟然是教我们体育的李老师。我顿时傻了眼,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李老师反应真快,一下扑过去把门关上了,然后就靠在门上,好像后面还有
人要往里闯一样。老大、黑黑的阴茎就像大座钟的钟摆一样从根处‘噗,噗’的
两边乱甩,一条细细的蚕丝一样的粘性体液还挂在上面不停的飘动,在灯光下一
闪一闪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膨胀起来的男人的阴茎,以前上课时见到的
标本都是萎缩后的。原来我们(班里的女生)都认为它膨胀之后色度应该降低,
没想到还是那么黑。它把我晃得有点眼花。

  杨扬害臊了,她先回到床上拉了一条浴巾围在腰上,又跑到我的旁边,脸色
煞白(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我白,而且我的皮肤是粉白,她的是青白)。她靠着我,
拉着我的胳膊说:曼丽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呀。然后竟然555的哭了起来。我感
觉得到她那对宝贝乳房紧紧的挤在我的后背,鼻涕、眼泪沾在我的肩膀上。我不
怕粘了吧唧的鼻涕,但是我怕后背会肿起来,她的乳房上有太多的丰乳霜,足够
浸透我的衣服,她一直希望能把她的那两只小可怜养成我的的一样的尺寸,但是
这年头假药太多了。

  李老师这时也锁上门走了过来,他竟然跪在了我的脚下!而他那个东西已经
奇迹般的缩小了很多很多(我偷偷看见的),现在正凄凄惨惨的挂在两腿之间,
头上尖尖的,有很多折子,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收缩了的包皮,不过那是一年后的
事情了。他也拉着我的手说:曼丽同学,你千万不要报告,你达标的时候我可没
有刁难你!

  我明明体育不好,可是李老师每次都让我一次过关;扬扬又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怎么会乱说他们呢?但是那种让两个赤条条的男女围着的样子太可怕了,所
以我说了:“不会的。”之后立刻转身开锁出门了。他们想拦,但是都只是伸了
伸手,并没人来拉我。出门后我听到身后李老师小声喊:先别穿呢,我还没完事
呢,你想让我得’倒马毒‘呀!用嘴唑起来!

  (后来我偷偷问扬扬;她说:“倒马毒。”就是男的正要射精的时候突然由
于惊吓或其他原因中止了,精液在半路上既不能前进,又无法后退,能把人憋成
残废!次数多了还要出人命呢!)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想本来我应该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情的。平时我总是
和扬扬一起来例假,这次虽然日子快到了,但是起码今天我一点迹象都没有,她
怎么能来呢?不过现在我只能到外面躲一阵了。我无目的的走出宿舍楼,绕过门
房旁边的热水房,心里乱糟糟、脸上热乎乎的,没法去自习室,看来只能回姐姐
家去了。


         (原创)天南警校,2,偷窥(上)

  警校离护校没几站地,因为有警校,所以这里治安好。警校的学生可想立功
了,走路吃饭都不忘四下观察,希望抓住几个罪犯,立功以后就可以升职,甚至
留到警校的A工程里了。

  我总是走着回姐姐家。不过今天心里惶恐异常,不断的回头观察,生怕扬扬
和李老师追出来杀人灭口。虽然扬扬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遇到这事谁知道她会
怎么想,李老师又怎么劝她呢?

  姐姐住在天南警校的外面,那时福利分房正在最后的阶段,姐夫在警校工作
的时间太短,还是单职工(姐姐是后来才调到警校的),没有资格分房,就在学
校外面租了一间民房,虽然只有一室一厅,因为地方好,价格还是贵得很。他们
一直希望福利分房能再延长两年,这样也许就能分到单位的住房了。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敢直接敲门,怕跟扬扬一样,姐夫、姐姐
如果正亲热呢,多没意思。所以就先绕到楼后面去蹲墙根。姐姐他们住在一搂,
有时候如果窗帘没有拉严,从里面看不出来,可是我在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我以
前就曾经偷看过。不过这次没什么的,姐姐还没有回家,屋里只有姐夫和一个瘦
小戴眼镜的,姐夫管他叫‘张秘书’。

  既然没事,我本来想就回屋吧,可就在这时张秘书说话了。他说:“你觉得
‘阿红’怎么样?”

  一下来兴趣了,‘阿红’明明是一个女人的名字,难道姐夫在外面还有别的
女人?这可是天大的事,探听好告诉姐姐去!

  姐姐和姐夫是姐姐报警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姐夫是片警。一天姐姐被工厂的
老板调戏,堵在办公室里摸了乳房又摸了屁股,直到快抠进阴户里才挣扎开。厂
里女工都鼓动姐姐报案,那天在派出所里接待的正是姐夫。这以后他们就好了。

  后来姐夫一路顺风,竟然百年不遇的调回警校当教官(他本来就是天南警校
毕业的),据说全是姐姐带来的福气。我们家虽然中途败落,但是两个女儿仍然
保持了妈妈的身材和靓丽,大家都说跟仙女似的。每次办手续只要姐姐跟着去,
就没有办不成的,男女通吃,比送黑钱还管用。当教官比当警员强多了,所以尽
管姐姐很软弱,姐夫又是个警官,可是姐夫对姐姐从来都是惟命是从,说一不二,
现在怎么又冒出个‘阿红’来呢?

  更没想到的是姐夫竟然回答说:“那还用说?”两人还“啪”的一声对掌。
看来真有那么回事。(所以有人看了万岁,万万岁的小说后就明白了:美貌不是
男人追求的唯一;新鲜、刺激有时更有吸引力。)

  张秘书又问:“耍耍怎么样?”

  姐夫马上摇起头来……哼哼唧唧的嘴里不知道念的啥佛。张秘书说:“你先
不必急着答应,因为你要不要她没关系,你们家曼娜今晚是一定要交出来。”

  姐夫‘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一米八几的大个一下把窗户都挡严了。

  张秘书抬头看着他说:“坐下!来了不短时间了,其实你已经知道这里的潜
规则了,对吗?”姐夫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跟木头似的。漠漠唧唧的憋了
好半天最后他老人家竟然自己又坐下了。

  等他坐稳,张秘书接着说:“其实这事可以做得让你一点都不知道,但是你
是组织上的人,组织的原则你也是知道,学校的心理专家已经对你进行了分析,
这种情况你是完全能够接受的。何况这样对你的今后的工作生活都有好处。你知
道医院的柳亚男为什么这几天见不到了吗?”

  “怎么了?”姐夫怯生生的问,一米八的大个这会好像连一米五都不到。

  “生孩子了。”

  “她和自明结婚才六个月……”

  “根本不是她老公的。但是没有关系。只要曹自明人还在大院里,我们的居
委会就可以再给他一个出生名额让他传宗接代(警校里连居委会都是自己的,外
面的人管不着)。不然这么漂亮的大学生媳妇他曹自明自己娶的上吗?娶了管得
了吗?更别说组织上已经同意他进A区工作了!”

  张秘书又说:“行了,行了,不多说了。这是阿红宿舍的钥匙,你可以拿了
钥匙去她那过夜,明天早上直接去办公室,这边你就不用回来了。今后大院分房
;升职,涨工资,分奖金你都可以得到好处,你自己明白;当然也可以让我走,
不过你过两天要回基层去!再往后,可能你比我明白……”

  ‘回到原来农村的出租房?’我想‘那可太可怕了!’

  好像等了很长时间,姐夫终于扭过头去挤出几个字:“谁来?……你?”

  张秘书呵呵着:“……我当然没有资格,不过你也没必要问,以后该知道的
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在咱们内部谁也不许坑别人,我在这里就是保证。将来你
升职了,你也有这个权力,那时候我听你的。”

  停了一会,姐夫终于说:“那我再跟曼娜说两句再走。不然她不会听你们的!”

  张秘书讪笑着说:“你应该相信组织。政治思想工作我们比你在行,你说准
乱。走吧,你不是去过她(指阿红)那吗,今天她不敢再拒绝你(姐夫以前调戏
人家失手了?)了,你即便提出非分的要求她也必须答应!而且我们希望你试试!
很有意思的!你到了以后阿红会给我打电话,那时候起到明天早上上班,你就不
要从她那里出来了。我也不瞒你,你在那的一举一动阿红都要向组织汇报,这将
来也是你工作考核的一部分。”说着还安慰似的拍了拍姐夫的肩膀。

  姐夫上刑一样又在那折腾了半天,最后终于一拍桌子,起身扭头就走,钥匙
也没有拿。

  张秘书马上拦住了他:“大康,把钥匙带上。”

  姐夫粗声粗气的:“我不要。我,我住汉民那儿去。”

  张秘书拍拍姐夫的后背:“兄弟,别任性。第一次一般人都想不开。可是你
不拿,是想证明你的清白,将来和弟妹算帐呢?还是准备一会回来抓奸?你也得
给我吃一颗定心丸呀。到那你可以什么都不做,阿红也不会为难你,但是必须要
去!”

  “那……你告诉他不许用强!”看着张秘书点了点头,算是允诺。姐夫终于
狠狠的拿起钥匙走了……

  张秘书坐在姐夫的电脑椅上,翘起二郎腿,点着一支烟。我想赶快绕到前面
去拦住姐姐,她要是不知道撞进去可就惨了!可惜就在这时,我从窗缝里听到姐
姐推门回来了。我想:“这回惨了!”

  “阿康你抽烟了?”姐姐自己用钥匙开了门,还在过道里脱鞋的时候就问,
她太爱姐夫了,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当她看到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的不是姐夫
时不由的吃了一惊“您怎么来了?”

  张秘书掐掉了烟:“怎么,不欢迎么?”

  姐姐连忙说:“不是,不是!可是……可是……再等一段时间可以吗?”

  张秘书嘿嘿的对姐姐说:“你想好了,你看咱们城市这么大,有几个像警校
这样好的企业?就算是天南的人,现在的形势下也不能保证人人都有房子。早一
天就好一天,如果今天你做了,我保证明天就办手续把你调过来,还可以赶上分
房。不然就这一个位子,别人得了,你就不知还要等多长时间!而且即便没有房
子,你就不希望大康进步了?”

  “那也不行!这可咋办啊……首长。我不来警校,房子也不要了行不行?”
姐姐突然狠下心来说。

  “回去找那个台湾老板吗?他好像也在找你呢!”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姐姐解释说“我没有让他得逞,我是清白的。阿
康他什么都知道!”

  “不必急于澄清自己。再说了……”张秘书还是在那慢条斯理的抽烟,“那
个台湾人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在他办公桌上给你破的红,而且那次你叫床叫得
很厉害,他直害怕让其他员工听到将来给他台湾的老婆告刁状。最后你还用你的
底裤把他那个东西上的血和精液都擦下来当作证据,求他娶你,当二奶也干。对
不对?而且我想,没准那条裤衩现在就在这间屋子的哪个角落里呢,我们要不要
找找看?”

  姐姐低着头没吭气。(如果是别人早就慌了,我们家人心理素质都非常好,
后来政委就说:我们家人不进天南真是浪费)

  张秘书见一计不成,突然将手里的烟头重重的摔在地上,指着姐姐的鼻子恶
狠狠的说:“真他妈的把我们大陆人的脸都丢尽了,抓你卖淫,你能说什么!到
那时候你们家老人,你妹妹谁管?你们家大康还要不要你?”

  ‘原来是这样!’我想‘怪不得有一阵姐姐老是自己偷偷的哭’我看到姐姐
眼睛瞪得大大的,瘫软的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她完全绝望了,崩溃了,手里
的包包还没有放下,竟然一下跪在翘着二郎腿的张秘书的面前,抱着他的腿求他:
“你们怎么全知道了?……”

  “还有呢。要不要我把你其他见不得人的事也说出来?”张秘书慢条斯理的
(他警校基础课学得很好,对审讯的要领掌握的非常到位,教科书上要求:“审
讯时应该让罪犯自己说出犯罪的事实……审判员要尽量少讲话‘。我知道这些是
因为后来我自己也到警校教书去了,不过那时以后的事情了)。

  “千万别说……”姐姐赶快跪着往前走了两部,企图捂住张秘书的嘴“我做!
……不过首长,就今晚一次可以吗?”

  张秘书显得有点不耐烦:“我不是说过吗?这是工作需要,不是旧社会的玩
弄良家妇女。我们保证为你保密,保证不会使你难堪;但是几次,什么时候都要
由组织上决定。再说了,这么好的条件你去哪找,告诉你:多少人想上这条船还
上不来呢!”

  说着又问姐姐:“我昨天让你做的体检作了么?我要看性病、艾滋病的检验
报告。”

  姐姐还在磨蹭:“我老公一会儿会回来的。”

  张秘书有些不耐烦的说:“这是我们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老公我们让
他回来他能回来,不让他回来他就回不来!”这时张秘书的手机响了,他打开‘
嗯,嗯’了两声就关了。

  姐姐还在边上可怜吧吧的抬头等着,看见张秘书从手机上抬起头来赶快从她
的小包里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张叠得很小很小的纸头。张秘书看了一眼后就不说什
么了。他再次掏出手机,等通了以后说了声“OK”就挂了。

  过了一会,张秘书的手机又响了,他立即站起身来到走廊去开门。我发现,
他们这些老公安干什么都有一套规矩,比如他们内部之间串门很少按门铃,据说
是怕邻居听到,打手机也尽量少说话。

  进来的是警校的政委,他是政委兼校长,警校这个上万人的大单位的一把手。
不过这是我后来听张秘书说才知道的。

  政委是一个很魁伟的大个,虽然年纪不小了,可还是雄赳赳的。他是穿着便
衣进来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张秘书见到后对姐姐说:“叫首长。”

  政委看到姐姐后没有对姐姐说话,反而问张秘书:“跟她说明白了吗?”张
秘书点了一下头(他们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政委说:“那就开始吧。”

  张秘书马上回头对不知所措,呆立一旁的姐姐说:“你把衣服脱了。”姐姐
大概以为应该是他们如狼似虎的扒自己的衣服,没想到他们这样斯文,还要自己
送上门去,很不好意思,转身就要去厕所,张秘书又叫住了她,说:“首长喜欢
看脱的过程,你就在这脱吧,胸罩的钩让政委给你摘。”

  我看见姐姐立刻就浑身上下不自在起来,她对脱衣服大概早就有心理准备
(在这之前张秘书肯定已经和她谈了一次话,当时姐姐肯定也同意了,不过这次
变卦了),但是没想到要当面脱。

  张秘书又对政委说:“我在车里等着,过一个小时我回来;您先把门锁上,
我一会自己开门,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和平时一样,有事打手机。”说着就到姐
姐的小包里找钥匙。

  这时政委叫住了他:“这姑娘不错,我看这次你不用等我走了再干,一起来
吧。再说有些A区的事我还要跟你说。”

  张秘书作者手说:“那多不好意思……”但是他还是留下了,警校里对上级
和教官的指示即便不同意也必须执行,这是纪律。

  姐姐在旁边已经脱完了上衣和裙子,一条绣花内裤紧紧的绷在肉肉的屁股上,
上身只剩下乳罩,脚上的鞋袜还没有脱,低着头站在那里,我看到她的腿很长,
很直。张秘书对她说:“转身,到首长前面去。”

  姐姐顺从的倒退到政委的面前,政委熟练的为她解开了乳罩的扣子,一扳肩
膀把姐姐扳转过来,面对面的看着,姐姐不好意思的再次低下头,两只手揪住自
己的裤衩的边。政委用手托住姐姐的左面的乳房掂了掂(我见到的,包括外婆,
妈妈,我们家人的乳房都大),又拍拍姐姐的脸颊,命令道:“把胳膊抬起来。”
姐姐慢慢的把手抬起来,有点不自然,就又把手垂下放到脑后去了。

  政委捻着姐姐的腋窝说:“毛不是很重。”说着闻了闻捻过姐姐腋下的手指,
接着手就往下面裤头里面深。姐姐连忙哈腰、曲腿躲开,小声的哼哼到:“脏,
首长。一天了。”

  政委没有勉强,说:“那你把裤衩脱了去洗洗那里吧。用小张帮你吗?”

  姐姐连忙摆手说不用。她还抬头看了一下张秘书,张秘书立刻明白了她的意
思,说:“就在这脱……”姐姐只好弯下腰把裤衩往下褪,趁她不能动,政委走
过去伸出手在姐姐飞白的屁股上转来转去。姐姐躲了两下躲不开,直到姐姐脱下
裤衩重新抬头看着张秘书,那只手还在肥大的屁股上抚摸。

  张秘书看了政委一眼,见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说:“那你自己去洗吧,用活水,
有消毒皂吗?里面也要洗干净,后面的洞里面也要洗到,手指头一定要插进去,
多插几次,不要留下不好的气味。首长一会可能要用嘴……”

  姐姐去厕所洗的时候政委环视四周一下说:“小张啊,这里的居住条件也太
差了嘛。像大康这样的好同志的住房应该优先解决。明天你把这件事办一下。两
室一厅装修过的还有没有?还有公安部来了一个紧急通知,让A区协助侦破今年
全国2号案,,,”

  “102银行杀人抢劫案?那伙人有很强的反侦破意识,,,作案的在前面,
后面还跟着一个专门监视的,都打起来了他也没出来帮手,但是也没撤,用手机
通知的方式把所有的漏洞全补上了。太狡猾了。”张秘书说。

  “我们只是协助分析化验……当然,主办的都是我们过去的学员,如果他们
需要就尽可能给他们方便。”


          (原创)天南警校3,偷窥(下)

  正说着,姐姐光着身子,夹着肩膀回来了,他们两个立即闭上了嘴。姐姐不
安的站在那里等着,哈着腰,两只玉脚向里面翻。张秘书就让她趴在床边,因为
‘政委喜欢看后面。’

  姐姐乖乖的趴在床上,白白的屁股撅在床外,头顶在床面上。两只乳房虽然
大但是不坚挺,所以垂下来了。垂下以后就变成了纺锤状的。她的发卡已经摘了,
头发散下来;姐姐的头发很长,都铺到床单上,正好挡住脸,省得不好意思。政
委和张秘书就在后面看着姐姐上床,然后趴在那里。两个人看得有趣就讨论开了。

  张秘书说:你看这屁股多肥,

  政委说:你小青年不懂,哪知道这些。女人趴下,屁股撅到你眼前就会显得
比平时大。你要是从她后面干,眼前没别的,就是一个大屁股,多性感。有一次
我从后面干阿红,就在他屁股上面摆上一本手抄本的,那叫什么来着……《曼娜
回忆录》,给她念。想不到今天竟找到真正的‘曼娜’了。他自言自语的说。

  张秘书毕竟年轻,竟然不服气的和政委争论起来,他说:是这样!但是曼娜
的屁股特别好,即使站起来也比阿红的大!他说着禁不住激动起来,对姐姐大声
说:李曼娜首长让你跪起来呢!让首长看看你的屁股!

  姐姐显然不愿意,她趴在那里回头看了一下,但见政委没有任何表示,张秘
书却用眼睛逼着她,只好用手扶床慢慢直起腰来,把垂到前面的头发捋到后面,
然后双腿跪在床边,用手捂住脸等着。前面两只重重的乳房垂了下来,后面一个
白白的、硕大的屁股凸显在那里,下面无暇的大腿润白而忻长,两腿之间隐隐露
出略微深色的,肥厚的大阴唇,这些我在窗户外面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张秘书用手拍了拍姐姐的屁股(那声音在黑夜里特别的响),那堆结实的结
缔组织就悠悠的颤动起来,张秘书对政委说:您自己摸摸看!

  政委呵呵的,偏着头,眯缝着眼看了起来;他一只手按住姐姐的腰,轻轻的
把她按回到趴着的状态,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姐姐的屁股说:“果然,肥肥嫩嫩
的,真想咬它一口!‘说着他在翘起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雪白的屁股
上出现了一个淡红色的大手印。

  我看到姐姐浑身一激灵。

  姐姐就那样赤裸裸的四脚着地,脑门顶在床上,她的头发散乱的铺了一床,
就这样趴着听他们在那天花乱坠的评论,一动也不敢动。

  政委说:“挺乖的,是不是?”

  张秘书笑了一下:“老板您可不知道,这是咱们市有名的冷美人,平时别人
多看两眼都不行!今天大概喜欢上老板了,就这么等着,大康也是她自己支走的!”
(他说起谎来真的一点都不打磕巴)

  政委终于说道:“是吗?那就赶快开始吧。”接着伸手从姐姐的屁股后面在
她得的阴部摸了一下,粗壮有力的中指正好塞进姐姐阴唇中间的小缝里,指尖一
勾,就拉了回来,一切都那么自然,好像就是无意的一样。政委低头看了看自己
的手指。

  张秘书赶紧问:“湿了吗?”

  政委一边‘哗啦’一下解开皮带一边说:“要是你,你能湿吗?再说大阴唇
也还没有肿胀起来嘛!……只有像阿红那么有经验的才能那么快。”

  张秘书配合得相当默契,立刻接着说:“我带润滑剂了,有消毒功能的。”
说着递上一只像99皮炎平一样的药管。

  政委接过来侧低下头从底下看看姐姐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扶着姐姐的屁股,
另一只手拿着药管捅了捅姐姐的阴道的部位,但是怎么试都是从下往上的姿势,
姐姐这是不情愿的抖了一下屁股,政委无奈,就说:“不好上,这事还真没干过。
我先脱衣服,你来上药。”

  张秘书赶快拿回那个药管,对姐姐说:“你躺过来。”姐姐就翻过来躺下
(有些事情看起来很难,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这样姐姐的两只乳房虽然还勉
强立着,但是几乎摊到两边去了。

  张秘书指着姐姐的阴对政委说:“多嫩,大阴唇完全把小阴唇包在里面了,
20多岁了还象花咕嘟一样,等她性交的次数再多一点,就散开了。小阴唇就要
长到外面来了。”他只说阴户,不说乳房,哪好拣哪说吧。

  脱了半截衣服的政委又凑了过来,用手摸了一下姐姐的阴说:“就好像你有
多少经验似的。不过确实,相当的软,颜色也不错!你就快点吧。”

  张秘书用药管对准姐姐的阴户插到里面一捏,大半管就进去了。由于挤的太
急,药膏冲进姐姐的阴里时发出‘吱’‘吱’的声音。然后他小心用卫生纸包住
没用完的药管,放进兜里,拍拍姐姐翘在天上的大腿说:“翻回去。等的时候把
屁股撅起来,要不润滑液都流出来,把床单弄脏了(又不是他家床单,瞎操什么
心)。”

  姐姐松开搂着腿的两只手,放下举得高高的大腿,翻过来,并且把屁股又往
上翘了翘,她头紧紧地贴在床上,还知道把腰也塌了下来,这样肚皮更加贴近床
单,子宫的位置也更低,唯有肥大的屁股位置不变,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润滑
液就不会流出来了。

  政委已经脱完衣服,还对张秘书说:“你也脱了吧。”然后两个人嘻嘻哈哈
的到厕所里哗哗的解手、洗手,好像还洗了那里。因为他们出来的时候,政委翘
起来的阴茎上还有水珠的反光。在他们清洗各自的外生殖器的时候,姐姐趴在那
里一动也没动。

  这是我几个小时内第二次看到完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肿胀得比李老师的还
厉害,下面的阴囊黑黢黢的、松夸夸的吊在那。太刺激了。我脸颊发烫,口渴。
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政委叉开腿站在姐姐的身后,搓了搓手,原地跳了两下,就像我在学校运动
会100米赛跑比赛前一样,然后两只手掰开了姐姐的屁股蹲下看了看,他的脸
离姐姐的屁股很近,估计什么味都闻得到。

  政委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姐姐的两片宽宽的屁瓣,左手托起自己的阴茎,
缓缓的捅进了姐姐的屁股沟。我想:应该是进到姐姐身体里去了。这是我第一次
看到真人性交,真的就像学校运动会参加比赛前的那种心情,十分激动人心!

  政委两只手前伸到姐姐的腰部,往回拉姐姐的跨,再送出去,再拉。姐姐的
屁股撞在政委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我好像看见润滑液都飞溅出来,就像爆了
一颗颗水弹。

  政委一边抽插,一边回头对脱得只剩一个淡绿色齐头大衩,等在一边的张秘
书说:“你过近点来,别老那么远瞄着……你准备一下,咱们再建几栋房子,争
取大院的每一个同志都有自己的住房,这样我们分给大康房子别人就不会说什么
了。”

  他俯下身,捏了捏姐姐的乳头,姐姐就哼哼了两声,不知是疼还是舒服。政
委回头朝张秘书点点头,又翘起大拇指,意思说‘不错!’虽然姐姐并不知道他
们搞什么鬼,但是我全都看到了。

  张秘书在一边一边点头一边搓着手说:“现在上面已经不批住房建设了,再
说资金也不够;今年全校已经分了两次奖金了,平均每个教职员工分到一万块钱
多呢。”

  政委一边往姐姐的阴里插一边说:“这事不用你着忙,你提出计划就算完成
任务。下星期开个会,把预算打到A区的建设费里就可以了。”(A区是警校的
一项保密工程,这是我后来调到警校才知道的。这个项目经费非常充裕,要多少
给多少,没有上限。警校不仅培训警员,也承担一些比较复杂的任务)又对姐姐
说:“小姑娘,今天听到的可不许说出去呦!”

  这时姐姐在下面‘哼’了一声,好像是回答。但是久战沙场的政委没有被迷
惑过去,他弯腰用他粗糙的大手在姐姐的阴部抄了一把,然后急忙叫到:“小张,
小张,你赶快拿几张卫生纸来,她出的东西太多,快流下来了,别弄脏床单,明
天阿康看了会有不好想法的。(怪不得他们那么关心床单呢)”

  张秘书赶快去厕所揪了一截卫生纸回到床边。因为政委还在姐姐身上不停的
‘啪啪’的动,张秘书只能贴在床上,把手从姐姐右腿和右胳膊中间伸进去,一
边擦一边说:“幸亏,幸亏,再晚一点就流到床上了!”完事还顺便拉了拉姐姐
的乳头。嘴里‘咂,咂’的。

  政委就问‘什么颜色?’又说:“也给我张纸擦手。”

  ‘透明的。’张秘书闻了一下,又用手指沾了一下放到嘴里舔了舔后说‘没
味,咸的。’(后来才知道,他们用这个检查被玩弄的妇女是不是动情了。妇女
平时阴道分泌物是酸性的,PH值在11左右;如果动情了,就变成中性的了,
PH值7。5。当时姐姐肯定已经动情了。这种不合常理的刺激有时候很容易让
妇女动情。

  而他说是‘咸的’就说明那确实是姐姐的分泌物。因为那液体里面虽然还有
很多润滑液的成分,而且也应该有政委的分泌物才对。但是它们都不咸。(政委
没有带套,他的分泌物直接排到了姐姐的身体里,男性的精液呈弱碱性,可以中
和部分酸性物质。)

  ‘相当不错啊,第一次就这么快。’政委自言自语的说。

  还在姐姐肚子底下趴着的张秘书仰脸看了一下说:“好厉害,大阴唇全肿了,
红的,真厚,咱们学校的那几块料,从来没有过这样过!”

  政委好奇地说:“真的么?还真没检查一下今天的货色呢!”说着他停了下
来,拔出阴茎,弯下腰来从姐姐的两条腿中间往前看,又伸手去捏姐姐的大阴唇。
正捏着呢,突然喊了起来“又出来了,又出来了,,,渍出来了”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赶紧又去找卫生纸,争着给姐姐擦阴户。姐姐这时已经不
用脑门顶床了,她的脸侧放在床上,大概已经很累了。政委看到,就拉拉姐姐的
乳房说:“过来,抱抱。”

  姐姐脸色潮红,有气无力的跪起来,两只手平伸出去。糊弄般的搂了一下政
委,就又自己趴回去了。政委觉得没什么意思,但是也没和她计较。再一次插进
姐姐的身体,接着做他没做完的功课。

  突然,姐姐回过头来,她一定发现了什么,手还撑在床上,头却抬起转向她
屁股后面的政委,着急的喊道‘不能射在里面,不能射在里面!我现在不是安全
期!(安全期的道理还是我教给姐姐的)’说着她挣扎着腾出一只手拉政委的胳
膊,想阻止政委继续插她的阴道,但是政委没停,黑黑了一下说‘你不是没劲了
嘛’。

  看到政委不停,姐姐有点急了,尽管她挣不开政委,但是她沉下屁股,两只
胳膊不再支撑身体,腾出一只手向后面推,身体平趴在床上,两条大白腿伸到了
床外,就像村里刚配完的母狗一样,大口的喘着气。

  政委的阴茎从姐姐的阴道里脱落出来;可是姐姐怎么是身经百战的老公安的
对手?但见政委不慌不忙掐住姐姐的腰,一把又把她整个提了起来,还腾出一只
手把那根硕大的东西重新塞回到姐姐的阴道中,那里面现在一定很滑,因为进去
的时候一点都不费力。现在姐姐顶多只能晃晃她的大屁股,根本不能把政委怎么
地了。但是她显然十分着急,不再留一只手支撑身体,而是两只手同时向后找人,
想再次挣扎出来。

  张秘书本来坐着尤哉闲哉的抽烟,这时赶快站了起来,他赶快扔掉手中的烟
蒂,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警校医务室的小药袋,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凉水,
爬上床。

  放下水,他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按住姐姐的下颌骨两侧,一捏,姐姐的嘴就张
开了。他随手把一个药片扔进姐姐的嘴里,一抬手,姐姐虽然还是趴着,头却已
经仰面朝上;张秘书又倒了一股水在姐姐的嘴里,一合下巴,说‘咽。’‘咕噜
’一声,姐姐就把药片咽到肚子里了。这期间政委仍在不停的抽插,停都没停。

  张秘书把那个小药袋扔到姐姐面前,说‘完事再吃一片就没事了。剩下的药
你收着,小心不要让大康看到。’姐姐手支住身体,用嘴把把药口袋叼在枕头上,
这回她不闹了。

  没过多大会,政委浑身一阵抽搐,大概是射精了。护校这几天讲生殖系统,
大家没事就说这些,所以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连安全套也没带就直接
射在里面了,我不由得恨起这个政委来,简直是把姐姐的身体当成他的垃圾桶了。

  张秘书也很不高兴,他上床跪在姐姐的旁边,对着姐姐的耳朵说“怎么不叫,
以前在台湾人那不是叫得好好的吗?”没想到她连这个都打听出来了。

  政委赶快替姐姐说话‘没关系,没关系……两次高潮吧?’他弯腰问姐姐到。
姐姐没动也没有出声,但是听得出来哼哼唧唧的有点喘。

  政委的阴茎还没有完全萎缩,所以他退了一步才抽出来,他没有生气,反而
拍拍姐姐的屁股说:“刚来有这样的水平就不错了,身体条件太好了,赶快调到
学校里来吧。”

  姐姐赶紧直起身子说:“完了?……谢谢首长。‘说着眼睛找着衣服就想下
地。

  张秘书连忙挡住她说‘趴回去等着!早着呢!’

  姐姐无可奈何的又趴回去了。

  政委这时对张秘书说:“你上,我抽支烟。曼娜是新人,今天不要做得太狠,
不要弄得跟阿红似的都磨出糨子来了。你完事我再做一次正面的就走,你陪她在
这,明天早上一起去学校,不要太累了。”言简意亥,还不给姐姐逃跑的机会。

  张秘书拉起姐姐站起来抱住,在脸蛋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一拍姐姐的
后背说:“粘粘糊糊的,洗洗里边去。”就搂着姐姐的后腰走了。

  我看不到厕所里的情况,只听见姐姐喊:“哎呦,别扣!……我自己洗!…
…哎呀,撒尿有什么好看的?”然后就叽叽咕咕的。

  我开始以为他们会在厕所干,(有一次白天,姐姐趴在厕所洗脸池上赤条条
的让姐夫干,我上厕所正好碰到,弄得都不好意思极了)但是他们洗完就出来了。
姐姐出来后就赤条条的对着窗口前面的桌子站着,双手支撑在桌子上,回头看看
屁股不够高,就把胳膊平放,乳房已经贴着桌子了。趁着这个机会张秘书动了一
下窗帘,正好挡着我看不见。

  (后来才知道张秘书是侦查员出身,他已经发现有人在外面偷看了,但是一
时不知道是谁,开始他想借等着的机会出去看看,没想到被政委拦住了;就把姐
姐叫到厕所假装洗屄问情况;当他知道有可能是我,没有危险的时候,就没管,
只是让姐姐第二天核实一下,不然政委知道他准备工作不充分,他的饭碗就砸了。)

  我现在只能听见政委对张秘书说:“明天一早你们一到学校就赶快给曼娜办
手续,完事你们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他妈的还真累,明天复盘不用药怕是不行
了。”

  接着听到张秘书说:“躺好……手扶腰,把腿竖起来……现在把腿放到我的
肩膀上……”

  接着,‘啊————~~~~~~’的一声带拐弯的长叫,姐姐大声的呻吟
起来了。‘太深了……太深了……’她总是气喘吁吁的重复这一句话

  我现在怎么办呢?


          (原创)天南警校,4,读报纸

  我以为张秘书发现了我,并且要出来抓我,就连忙跑开了。急急忙忙的跑了
一阵,发现后面并没有人追来,这才停下来喘了口气。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发现?
我眼前刚才的情景像演电影一样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姐姐屁股上被政委撞红的
一片被惨白的大屁股烘托着,令我无法忘记;政委那根黑色的东西向里捅时,许
多润滑液被挤得向外喷射的情景也在眼前不断出现。

  就这样,我漫无目的的跑了一会,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护校的学生宿舍了。
看到我和扬扬的房间里亮着灯,却不知道李老师还在里面或是已经走了。我犹豫
了半天也不敢进楼。走投无路大概就是这样。

  正在这时,传达室后面开水房的门开了,一个瘦老头从里面出来,他是看开
水房的王大爷。王大爷看都不看我的说:“姑娘回去吧,已经走了。”原来他什
么都知道。这时我通过开水房虚掩的门看到一个影子闪到后面的浴池去了,好像
是校花莉莉。她这么晚在这干什么?

  回到房间看到李老师果然已经走了,扬扬还在等我,她一看到我就哭了。我
说:“我又不给你出去说,你哭什么?”

  她说:“不是,李老师乡下还有一个老婆呢!”

  我想这个疯丫头真的疯了,其实现在好多女生都是这样,玩一玩而已,难道
还能当真!我本来应该像恶女一样说:“干,不答应下次把他鸡巴夹下来。”不
过当时心里还扑通扑通的,没有心情开玩笑,就什么都没有说。她又问我看到了
什么?我知道她就是问那会,又不想说看见黑黑的身子,就是背心裤衩那部分身
体是白的,就说我就看到李老师的那个东西了。她问我:“大不大?”

  ‘根本就没敢仔细看,怎么知道?’

  我也问她,怎么和李老师搞到一起了?她就说下午她到器材室还球,李老师
看到周围没人就硬拉着她亲嘴。她以前也注意过李老师,觉得还行,所以半推半
就的就接受了。接着李老师摸了她那,还要做那事,但是可能是太累了,那东西
硬不起来,她的处女膜又十分坚韧,10分钟都没有捅进去。因为怕有人去器材
室还东西,只好算了。说好晚上假装来例假,等我们出去后,李老师偷偷的溜进
来搞她。刚才是第一次进去,李老师很小心的,所以出血不多。她还跟我说她已
经吃了避孕药,剩下的放在抽屉里(跟我说这个什么意思?)。于是我想,姐姐
的药大概也一样(我们这时还没有上药理课)。

  “疼不疼?”我问她。

  “好象没说的那么厉害,就一下,象撕破了皮那样。尖尖的疼。”

  我说“让我看看,完了以后是什么样子。”她死活不让,就说当时都肿起来
了,但是不疼,有些痒。其实我是想看看他的处女膜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让看就
算了,反正以后我的也不打算让她看。我又问她水房的王大爷怎么知道的?她说
她也不明白。

  她这时兴奋得很,又要吃宵夜,我们就一起吃泡面,加咸鱼干。正好暖瓶里
的开水也没了,抓阄她去。

  回来的时候扬扬故作神秘的说:“你猜我碰见谁了?……莉莉!这么晚了她
怎么还在水房里?是不是从男生浴室里转出来的?”我没理她,我都快睡着了。
杨扬吃完东西挤在我的床上睡了,我们经常这样。

  第二天扬扬没去上课,她肯定是累坏了,体育老师那么壮,不搞死她才怪
(我又替姐姐担心起来,就算她身经百战,毕竟昨晚是两个大男人啊)。

  我第一、二节也没去,起不来。后来还是姐姐的电话把我叫醒的(我们护校
每间宿舍都有电话,警校就没有)。姐姐问我昨天晚上回家没有(我一直把姐姐
家当作自己的家)?我说没有(本来就没回,爬墙根又没进屋)。她没说别的,
叫我晚上回家一趟。

  我第三节自习才去上课。而且还是无精打采的,一进门就听到小奶妈在那胡
嚷嚷。扬扬不出山,猴子称大王。今天小奶妈出风头了,我进教室的时候小奶妈
正坐在课桌上念报纸,剩下那几个傻小子围着他:“……警察根据侯志交待及现
场指认,在兰通厂后山山洞里找到被石头掩埋的李玉的尸体。李元犯罪团伙的黑
幕由此揭开……想知道后面吗?”

  他的一帮小喽喽就齐声说:“想……”然后就嘻嘻哈哈的纷纷对掌。

  我没理他们,自己在那做作业。

  小奶妈就来了劲,坐在桌子上接着念:“一天,戴墨镜,染黄发,带着砍刀
的李元等来到城关区某聊吧收保护费,进门时与受害人李玉发生碰撞,那个李玉
是个很厉害的女孩,揪住李元和他评理,李元一伙动手要打人。没想到李玉先拨
通了”110“报警,巡警制止了李元等人的行为。于是李元告诉他的哥们:”
如果谁看见跟咱们做对的那个李玉,一定要通知我,我要亲手做掉她。‘

  一天傍晚,李元等9人正在迪厅喝酒。接到电话说发现李玉正在西关夜市吃
饭李元等立即直奔西关什字夜市。在夜市的档口前截住李玉,带上其余8个马仔
拦车奔走而去。旁边没人敢管。

  车上,懵懵懂懂的李玉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结局,只有苦苦求饶,李元根本
无动于衷,反而把李玉揽怀里,掏空她所有的口袋,将她兜里的东西分发给众马
仔。

  将李玉绑到厂后山坡后,李元命令马仔们把李玉带到山坡上果园的一所空房
内。

  刚一进门,李元就给了李玉一个大耳光,然后对她说‘自己脱。’被打得晕
头转向的李玉只能依命把自己的衣服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当只剩下乳罩和裤
衩的时候,她抬头祈求李元。李元慢悠悠的说“谁让你停了?”李玉只好把最后
的乳罩和裤衩也脱了。看到就这样赤条条的站在9个男的的面前,任他们观赏。
李玉光着身子一声不吭蹲到了地上。

  李元说:“你既然蹲就先蹲那把尿尿光。‘李玉只好当着众人的面尿尿。李
元觉得不过瘾,说:”把她抱起来让大家看看她的臊屄是怎么尿的。’于是就有
马仔从后面把李玉抱了起来,分开她的两条腿,就看见一天略带黄色的水柱从李
玉的阴里喷了出来,高高的落到地上。李元嫌不过瘾,说:“看不到哪出来的,
把阴唇也分开。”

  那个马仔说:“那还不尿一手尿!”

  李元说:“废物。”然后自己走到李玉面前,一只手分开李玉的阴唇,一只
手指就往李玉的尿道里通,李玉护痛,叫到‘疼!’她使劲的挣扎了一下,马仔
没有端住,李玉重重的掉到地上的尿水里,沾了一身黑色的尿泥。

  “跪起来给我嘬”李元掏出自己的阴茎,但是李玉没动。

  李元很没意思,又命令她‘躺到床上去。’李玉还是没动,最后被两个马仔
拉到那张只有几块破木板的看果园的破床上,后背上沾满尿和泥土;李元又命令
她‘自己把屄掰开。’李玉还是倔强的并着两条腿;李元无奈自己脱下衣服,强
行压到李玉的身上。两个马仔帮助搬开李玉的大腿,李元一下插了进去。红红的
鲜血就流出来了!“(后来看了报纸才知道很多话都是小奶妈自己加上去的,李
玉早就不是处女了,报纸也不能写那么下流的话。)

  小奶妈接着念:“可怜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妙龄少女,就这样遭到了9名好
汉的轮奸,完事一看,那叫脏啊,满身、满床、满脸都是精液(这肯定是小奶妈
自己改的,报纸哪能写这些)。

  事毕,李元当着李玉的面对他的那伙哥们说:“她一出去就会报警。绑架罪、
抢劫罪、轮奸罪够枪毙我们的了,必须把她干掉。‘不等别人有所表示,李元就
地找来一个沾有水泥的铁棒,吩咐:每人打李玉两棒,如果谁不打就打死他。他
们说话没有背着李玉,李玉吓得尿又出来了。

  李元和马仔们将赤条条的李玉从房子里架到果园后垃圾沟一土洞里。眼见得
活不成,生死关头,李玉光着身子紧紧的抓住李元手中的铁棒向李元叩头求饶,
说以前都是我错了,你们现在要我干什么都行,我对谁都不说,想什么时候肏我
都可以,你们就把我栓起来当狗养着,请你们别杀我。说着爬到李元跟前拉开他
的拉链要给他口交。

  可惜男子都有个不应期,李元看到了也没有反应,手持铁棒朝李玉头上猛击
一下,李玉连叫都没叫出一声,就软软的、赤裸裸的倒在地上。随后马仔们接过
铁棒,有的打乳房,有的捅阴道,开始了残忍的杀戮。鲜血和脑浆从李玉脑后,
下身流满一地。

  杀掉李玉之后,李元等便将李玉的尸体推进土洞,用土和石块覆盖尸体。随
后,李元等9人回到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没事一样回城去了。“

  念到这,小奶妈得意的斜眼看了看我。我把头一歪,根本不理他。不像别的
班,我们班里男女生之间是互相说话的,但是我从来不理小奶妈。人家班的男生
的头儿都是高高大大的,起码也是油头粉面,唯独我们班的这个小奶妈,瘦小枯
干,尖嘴缩腮,长得实在招人嫌,说话也是那么呵碜。

  小奶妈还不死心,接着念:“一天下午,李元、姚文、张小、彭刚、王明等
5人来到彭刚父亲租住的一民房内,李元用手机约两个月前认识的女友刘芳来玩。
刘芳不敢不来。来后就被李元叫到里屋闲聊。姚文、张小、彭刚、王某(在逃)
在外屋喝酒。

  晚上10时左右,刘芳提出要走,李元拦住刘芳不让走,同时把外屋的姚文、
张小、彭刚、王某(在逃)赶到院子里,说要和刘芳玩一下。随后将刘芳带到里
屋床上准备强奸。刘芳知道李元的凶狠,只能逆来顺受,自己脱光了衣服,又替
李元脱了衣服,看看李元的鸡巴没有勃起,就蹲在李元下面替他嘬。等李元勃起
以后又主动坐到床沿,拉着李元的鸡巴往自己的屄里插。

  正在这个时候李元女友张皓回来了。看见李元和刘芳正在赤裸裸的扭成一团
肏屄,上来就朝刘芳脸上打了两耳光。李元怕老婆,急忙穿上衣服,把张皓拉到
了外屋,向张皓赔情道歉,并把姚文、张小、彭刚、王某(在逃)从院子里叫进
来,告诉他们去后院挖个坑,要把刘芳弄死,埋了。他好表忠心。

  回到里屋,李元看见刘芳穿衣服要走,劈手夺过刘芳的衣服和提包说:“今
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往哪里跑。‘不久,姚文等四人回来说坑已挖好了。

  李元随即把几个人带到里屋,对刘芳说:“我的几个弟兄要跟你玩一下,如
果你不同意就杀了你。‘说完,就让几个兄弟剥去刘芳的衣服。刘芳为了活命只
好逆来顺受,任人轮奸。李元和张皓坐在凳子上欣赏刘芳被马仔们轮奸的过程,
并不时的指示他们。他们甚至还让刘芳舔他们的肛门,逼她使劲叫床。

  他们除了做常规的脸对脸的性交外,有的人还把自己的鸡巴放到刘芳的嘴里,
逼她口交,同时还抠她的屁眼,掐她的乳房,轮奸完后刘芳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只敢赤裸裸的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半夜时分,李元对惊恐万分的刘芳说:“起来,送你上路‘。把刘芳吓得拼
命哀求。李元杰一把抓住刘芳的头发从床上一直拉到了门前,彭刚从李元杰手里
接过刘芳硬拖至后院。彭刚父亲在院外目睹了儿子拉着一个女人往后院走,便大
骂起来。

  张皓上前将彭父拽入房内,说:“你别管,我们闹着玩呢。‘

  彭刚对同伙说:“我爸他要敢管,我就连他一块杀。‘随即将刘芳堆进土坑。
李元、姚文、彭刚、张小、王明跳进坑内,在刘芳声嘶力竭的哭声中,用军刺把
刘芳从乳房到阴部豁开,让她的肠子和女性内生殖器一起流出来。这时刘芳还没
有死,他们就让她抬头看着自己活着被解剖,面对自己的内脏直到没有哭声。然
后4人用土活埋了奄奄一息的刘芳,把刘芳的衣服全部烧毁。干完这些后,几人
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奶妈接着说:“还有好的。一个晚上,犯罪分子李元、张小、姚文、彭刚
四人游荡到城关区西关美食城时,看见有两个女孩正在那里吃饭。李元说,这两
个可能是坐台的,我们跟上看她们到哪去。那两位女孩吃完饭以后,打了一辆黄
面的朝西驶去。李元等四人忙乘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看见那两个女孩住在一栋
楼房的四楼。

  李元告诉马仔:“我们这两天盯住她们,摸清他们行动规律,然后再干掉她
们。”三天后,凌晨,李元他们埋伏在两女孩的单元门口,那俩女孩出现时,李
元四人上前将其绑架到四楼房间内,用随身携带的胶带纸封住二个女孩的嘴、用
长筒袜子绑住手,大肆进行抢劫。

  抢完后,李元等四人把两个女孩剥光衣服,令其靠墙站立,一边欣赏,一边
对两个女孩分别实施了轮奸,他们还令两个女孩互相舔阴,供他们欣赏。看到房
间里有一套酒店用的飞镖游戏,李元突发奇想,让两个女孩趴在地上当靶子,练
习飞镖;李元杰用她们的屁眼当靶心,向她们屁股、大腿,阴户投去了20余镖,
直到有一镖深深的扎进一个女孩的屁眼内才得意离去。

  一个深夜,李元、彭刚、姚文、郭军从一酒吧出来,看见两个年轻女孩从他
们身边走过。李元顿起歹意,说这两只肥羊不能白白放走,我们盯上看她们到底
去哪里。随后,李元杰4人尾随其后跟踪到不远处一栋楼上,看见二女孩走进5
楼左边房子里。李元正准备冲进去时,猛然听见房子里还有好几个人的说话声,
未敢动手,急忙对同伙说,房子人多我们先回去,从明天开始我们把这两个跟上。

  从此,李元等4人便天天游荡在两个女孩住所附近跟踪踩点。第五天,当李
元等4人发现房子里只有这两位女孩时,便骗开房门冲了进去,用绳子绑了二个
女孩的双手进行轮奸,抢得人民币现金300余元。

  一天,李元、彭刚、姚文、张小根据跟踪踩点情况,发现城关区武都路一居
民楼里住着一对外地做生意的,李元杰等以找人为由骗开房门,冲进去用绳索分
别绑住这对男女,并恐吓说谁喊杀死谁;然后肆无忌惮进行抢劫。抢劫后,李元
等人发现被绑的妇女有几分姿色,便解开绳索用刀威逼妇女脱掉衣服对她进行轮
奸,最后,李元杰等人用烟头和刀子在那位妇女身体上特别是阴部、屁股、乳房
等重要部位乱烫乱扎,造成严重损害。“

  正在这时一个叫王阿锁的男生喊了起来:“看平平!”大家都转过头去。平
平竟然被吓哭了,肩膀一耸一耸的趴在桌子上。小奶妈对王阿锁说:“你去摸摸,
看她吓尿了没有?”王阿锁站那半天没敢动。小奶妈只好悻悻地说:“就算我是
李元,你们她妈的这个熊样子哪个能像他的弟兄!想干都干不了!走了,出去散
散心。”

  正在这时小王老师来了,她看到男生全都要走就说:“别忘了,明天下午有
班会。”小王老师的上衣是很漂亮的镂空绣花衬衣,可惜不太遮挡,里面的胸罩
都看得清清楚楚。几个小男生不由自主地向那看,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可是小王老师并不幸福,教研室里别的老师说::“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始终
留在他的心里。她常常在宿舍里对着他的照片哭泣。”但是也有人说她的那个男
朋友是个帅哥,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是个悍匪,已经被警察击毙了。

  不过小王老师自己不知道这些,以为他去深圳打工,早晚还会回来。


         (原创)天南警校,5,农村那些事

  学校里其实并没有一个大王老师,大家叫小王老师是因为她的个子小,1米
55吧,比我矮一头,班里还有好几个女生都比她高。她的岁数不大,还没有结
婚,缺点是皮肤比较黑,但她是双眼皮,大眼睛长得很漂亮。她的心眼也好,所
以同学都很喜欢她。

  晚上回家时姐夫没有在家,家里只有姐姐一个人在看电视,看起来并不像我
想得那样垂头丧气的,脸色还很红润。回家前我就想好怎么回答姐姐了。一问三
不知,就说什么都没看见。所以姐姐问我:“你昨天晚上回来都看见什么了?”
时,赶快说:“昨天又不是周末,我没回家。什么都没看见!”

  姐姐立刻大惊失色说:“什么?昨天不是你?”脸上‘唰’的一下变白了,
身上甚至不住的哆嗦,眼睛发直,汗也出来了。

  我一下愣住了,来之前想了很多对策,但是独独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我怕
她出事,只好说:“姐你别着急,昨天晚上我回来从窗户外面看到你们在干那事,
没进屋就回去了。”姐姐愣了一下,又变得不好意思,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
于是她又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千万不要告诉姐夫,不要对别人讲,连扬扬也不行
之类的唠叨话。

  她信誓旦旦的说她就这一次,都是为了我们的房子,警校其他人的家属有的
也有人干过这种事。还说她以后不会再作了。她还说‘给他们口交,舔肛门和睾
丸都是想让他们快点完事……不是真心的!’其实我那时早走了,所以她说的这
些事情我并不知道,但是对她头一次让人家糟蹋就干了这么多的恶心的事,还是
让我非常惊讶。

  姐姐还说我们已经分到房了,大院里面(就是警校大院)新的三室一厅,已
经装修完了。那所房子原来是警校一个中层干部的,但是他升到其他单位任职,
新房子刚装修好还没有住就走人了。姐夫是业务骨干,所以就转让给姐夫了。姐
夫只需要把原来主人已经付的象征性的购房款交掉就可以了。

  姐姐说:住进新房子我也可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护校的宿舍可以退掉,反
正也不远;还可以把乡下的爷爷奶奶都接过来(姐夫的父母都在外地还没有退休
呢)。“你猜房租是多少?————一分都不要!我们自己的产权!”

  我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心里想:“我可不退宿舍。”不然下次那个什么政委
再来,张秘书又正好不在,是不是还得叫我过来给她擦屁股、尝阴水,灌药呢?
我不信她说的就一次的话,那么大的房子,一次肯定不行。连政委自己都说第二
天早上要‘复盘’呢,所以她早上去政委办公室的时候肯定还有事,不然怎么可
能那么痛快就领到了房子?调动了工作?

  正在这时,姐夫回来了。姐夫照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后悄悄的说:“哪半个
是我的?”我怕不小心说漏了嘴,赶快找个辙回学校了。临走的时候,我看到姐
姐如释重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护校的晚饭是四喜丸子,只是底菜给得太少。我和扬扬为了保持身材都不想
吃太多的淀粉。但是肉和青菜还是要吃的,其实我们现在都没有停止长个呢。我
一米六六,她比我还高两公分。

  我们直接把晚饭打到宿舍里吃,我们有一个电视,是扬扬家给的,他们家有
钱,本来还想给我们安空调,但是学校不允许,说必须学校统一安,家长如果支
持可以捐款。扬扬家没有同意,就给我们买了两个电扇。这样至少我们可以一边
吃饭一边聊天还一边看电视。

  这时的法制节目里正在讲一起强奸案,里面被害者被强奸后都没有报案,解
说员就说:真是悲哀。扬扬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说‘要是我,我也不报。挨了肏不
算,还要再放到电视里向全国人民播放,我就别活了我!打上马赛克也不行。’

  我让姐姐的事弄得神魂不定,老是想着姐姐的叫声。就问她‘被男人干就那
么舒服吗?李老师干你的时候什么滋味?’我们有话就说,都不忌讳。

  扬扬的眼睛一亮‘真的好舒服诶’,她干脆挤到我的床上来了,抱着腿,下
巴放在膝盖上回忆的说:“他先折腾了半天,又是啃又是舔的,最后还用口红涂
了小阴唇以后做唇纹印,说是要永久留念。‘她很兴奋得说:”现在那上面的唇
纹缝里(皮肤缝里)还有没洗掉的口红呢!你要不要看看?’

  我赶快说:“你快算了吧,赶快自己试试能不能用大头针把口红从缝里挑出
来,不能的话明天下午学校浴室开门,你趁没人的时候赶快进去找块没有脚气的
搓脚石好好搓搓,省得以后被别人发现。”

  我又问她:“他肏你的时候,你叫唤没有。”

  ‘你是说叫床?’她瞪大了眼睛(那也没多大,不眯缝的丹凤眼而已)‘能
不叫吗!叫了,小声哼哼。不过是装出来的(她无所谓的说)。要不,不会叫床
多寒碜。’

  但是我想,姐姐的叫声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她既然知道我在那,她就一
定不想让我听到她叫床的声音,看到她那个骚样;还那么大声,一定是忍不住才
叫出来的。而且头一轮他一直憋着没有出声,直到第二轮开始她才‘啊————
~~~~~~’的一声,不但颤抖,还带拐弯,那才是绕梁三日呢。

  ‘你那个乡下姐夫怎么样?’扬扬问。我们两个之间是没有秘密的(顺便说
一下,即便是昨天那么重要的事情,我也许也会告诉她的,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
候而已),我喜欢姐夫她也知道,我早就告诉她了,但是她说那是因为我的社交
圈子太小造成的。最奇怪的是她总是不忘姐夫是个乡下人。乡下人怎么了!

  虽然我在农村只生活过几天,但是外公参军之前一直在农村长大,所以我们
家一直保存着许多乡下人的习惯,承认‘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就是其中
一条。

  姐姐告诉过我:如果不是姐夫老家也在我们那片,他们也不会那么快就搞到
一起去了。姐夫小时候在村子里长大,也是先当兵,复员后当的警察。

  姐夫讲给我好多村子里的事,他说:那些年,村里人口越来越多,柴火却越
来越少,所以很多家冬天只烧一个大炕,一家人都挤在一个炕上,夜里小姑子偷
看哥哥上嫂子,小叔子偷摸嫂子,甚至公公上儿媳妇,儿子上亲娘也不是没有。
有时候孩子生下来都不知道是谁的!在村里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在班里经常互相
说这些,所以功课没学多少,小孩子们却已经性成熟了。

  当然同学们说得更多的是村里那些男女青年之间的事,比如昨天晚上哪两个
钻玉米地了?谁和谁在稻草垛里脱了裤子乱摸让巡夜看场的抓住了什么的。按说
这些都是合理合法的。所以同学们说到这些免不了还要帮助男女主角出主意。男
的说“管她喊什么哪,硬上,插进去她就不敢喊了!”女的说“下次再出去谈带
把剪子……”(其实她们哪想带剪子,带褥子还差不多)

  大家最津津乐道的还是有一次乡长到村里来检查,因为要发救济款了所以村
里人都崩着劲,杀鸡宰猪不说,看着乡长的眼睛老往搞计划生育的二鳗身上瞟,
心里面就已经把二鳗卖给了人家了。

  二鳗是嫁到村里的外乡人,即便让乡长糟蹋了,娘家不知道就不给娘家人丢
脸。她人很利落、能干,大眼睛、水蛇腰,人见人爱,所以刚生了娃就让她管计
划生育,其他村管计生的都是老太太,乡长不看上她才怪。

  吃完中饭,先找个借口把喝的一步三摇晃的二鳗她男人支到县城去,然后再
接着检查。查到二鳗家地窖的时候,乡长和二鳗下去以后大伙就都不下去了,坐
在上面吸烟(检查计划生育下哪门子地窖呀?)。听着里面就乒乒乓乓的折腾开
了,二鳗在下面就叫,喊‘救命’,但是远处的人都听到了,坐在地窖口的几个
村干部硬是听不见,在那闷头抽烟。他们堵在地窖口别人自然没法下去救人。

  折腾了好半天二鳗才算被制住了,一开始二鳗不从,乡长就威胁要给她看瓜
(就是把她的裤腰带解开,把她的头按到裤裆里,再用绳扎上,那样外面的人都
可以下来干她),这她才老实下来。

  接着乡长就把二鳗按在那,把她的裤子、小袄全给扒下来了,浑身光溜溜的
跟肉蛋似的(这段的说法向来有不同的版本,姐姐和姐夫听到的就不一样)。有
人说:那次是从二鳗后面进去的,一进去二鳗就不敢再动了,挺着个大屁眼子自
己就往后坐(我们村里人都喜欢大屁眼子的女人,说这样的能生儿子),结果乡
长没几下就出来了。

  所以完事后乡长记恨二鳗不‘老实’,看到她趴在那里不敢动,屁股撅得老
高,后面的阴门就像一个大黑洞,跟小孩嘴似的还不停的往外流黄汤,就顺手把
她制住,在她阴里塞了老大一个土山药蛋,还不让抠出来,逼着她直接穿裤子回
家去。

  这事全村很快就传开了,二鳗家男人刚回村就知道了,这才明白村里没事找
事派他进镇的目的。晚上关上门先把二鳗扒个精光,然后按在炕上噼里啪啦的拣
肉厚的地方打了一顿破鞋底子(这叫除煞,老婆要是跟人家乱搞,这一顿鞋底就
可以除除搞破鞋带来的煞气,不然妨男人,休妻是绝对不敢的,乡下人娶媳妇太
贵)。二鳗就杀猪一样的叫,搞得全村都听到了;人人都捂着嘴笑。

  接着就开始那事,一边干一边问二鳗谁强。那谁敢说真话呀,当然是他了,
又粗,又大,时间又长,老好呢!实际上,乡长至少让二鳗高潮了两次,在地窖
里肏到最后二鳗腿都软了,站不起来;那些老娘们碰到新的刺激都会这样。

  后来那个山药值钱了,都说可以治阳萎、早泄;跟鲁迅的血馒头功效差不多,
最后二鳗她男人把那个山药蛋切成八十几块小碎丁,两块钱一块,分掉才算满足
了大家的要求。他也因此大赚了一笔。对乡长搞他媳妇也不那么记恨了。

  二鳗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那个山药蛋塞进去之前没洗,招整的二鳗屄里
全是泥,端盆水抠哧了一下午还没抠哧干净。(晚上她男人气急了再捅,拔出来
的时候还有沙子,把阴道皮都磨破了,出来连脓带血,跟第一次破处差不多,不
过这是后来的事。)

  这些事情有些是姐姐告诉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知道的,有些是姐夫说的。

  姐姐还说:乡下人干那种事的时候不像城里人那么有情趣,还要舔呀,看呀,
摸呀,品呀,前戏呀,后戏呀;骑上去就是一通乱砸。现在完事用卫生纸塞,早
先用骑马布擦。骑马布就是像现在T形裤那样的一条布带,穿的时候从下面把裆
兜上,两头穿上一根绳系在腰间。骑马布一般都是在月经期间用的,用的时候还
要垫点棉花。

  平常的日子乡下女人不穿裤衩,屁股外面直接套长裤。因为人们都认为月经
很脏,牵连无辜,所以大家也认为骑马布很脏,就有人说‘四大脏’是‘秃疮头,
连疮腿,骑马布,洗屄水’。两个是男人的,两个是女人的。

  没有电视的那些年月乡下人黑灯瞎火的时候还有什么玩儿的,白天下地,夜
里肏屄。自己家的烦了就出去找乐子,只要能管饭,很多女的都干,乱得很。这
种事有的人家管,有的人家睁一眼闭一眼,把没过门的小姨子的肚子搞大了的都
有。只不过这些年生活好了,过日子都用床了,睡觉也分屋了,这样的事也就少
多了。

  还有一次是村里一对年轻人结婚,结果一帮坏小子把村广播站的麦克风偷偷
安到了新房的床下面。晚上闹完洞房之后,祝贺的人不回家,全都跑到村头大槐
树上广播喇叭的下面,等着听广播。

  就听见广播里面,开始的时候女的一个劲的浪笑;男的猴急,配牲口一样的
大喘气;女的虽然不好意思,手上可能推了两下,但是却一直暗中帮助,一会说
‘扣子不在那。’一会又说‘你捅歪了,不是那里,下边点。’结果成了女的一
个人演的广播剧。新媳妇第二天听到自己的录音,脸一下变得通红,臊得恨不得
钻到地底下去,当时差点自杀。不过以后就变得非常随便,经常让人家摸。

  当然尽管这样,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还是避开姐姐的,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
事。我知道:假如有一天姐夫一定要摸我那里,甚至要干那种事,我也不会反抗
到底的。想到这些,我的脸就发烫,心里嗵嗵的。如果姐夫来摸我,吻我,装模
做样的推一推也许我还会,但是别的可能就不行了。

  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总是要狠狠地捏一把。(他的手很大,如果不是我们家
人屁股都大,他一巴掌能盖住我的半个屁股。)要是姐姐听不见我就会‘哎呦,
哎呦’的叫两声,然后追过去在他厚厚的肩膀上狠锥两下。我是很喜欢姐夫这样
的人的,大个,有力,诙谐。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外生
殖器,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就会随之而来,如果做得好就会有一个高潮,先是身体
里面跳两下,接着就全身松软下来,然后里面的东西就会流出来,有时候还很多。

版主:小脸猫于2014_09_26 5:03:5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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