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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姻缘1~3
送交者: Smallwolf
                    

前世姻缘(原名《海风阵阵吹》,第一次改版)
第一章 似曾相识

十月下旬,我应老同学老K的热情邀请,风尘扑扑从北京赶到厦门参加“信息技术研讨会”,下塌悦华宾馆。这是一家极富东方古神韵的山庄别墅式的豪华酒店,依山傍海,兰瓦白墙,涌泉飞烁,花团锦簇。

早饭后,老K对老板娘说:“叫个小姐陪我的老同学到鼓浪屿去玩玩,这可是最出名的旅游景点呵。”老板娘连说:“对,对。”立刻就转身到后厅,带了一个小姐过来说:“你带陈老总去鼓浪屿玩玩吧。”小姐抬头望了望我,就走出门外。我久闻其名,跟着小姐出去。小姐坐在汽艇驾驶副座,我和秘书、司机坐在后座,乘风破浪,望着碧兰的海水,微波蕩漾,长途的疲劳顿感消失,不到十分钟,就到达鼓浪屿了。

一股清新空气扑来,令人心旷神怡,海岸线蜿蜒曲折,坡缓沙细的天然海滨浴场环布四周,鬼斧神工的礁石奇趣天成,令人遐想万千。岛上岗峦起伏,错落有致,树木繁茂,鸟语花香,空气清新,今人心旷神怡。为了保护自然景观,当局不许增加工厂和破坏环境的建筑,不准在鼓浪屿街区有任何机动车辆,所以听不到车马的喧嚣,当我漫步在鼓浪屿那洁静幽雅的柏油小道上时,就会感到实实在在是一处天然美丽之岛。

岛上岗峦起伏,错落有致,最高峰日光岩是厦门的象征,有“未上日光岩等于没到厦门”之说。虽没有“欲绝泰山顶,一览众山小”的磅礴气势,也比不上峨嵋山的壮丽雄伟,但也别有灵气秀丽,再有一个小姐陪同,很快混熟了,大家还和她一起拍了照。

当我抬起头蓦然看她时,她的体态、体形、衣着和身影,似曾在那里相识。她身材苗条,一双如清沏泉水般的眼睛大大的,微微向上翘起,还不时眨着长长的眼睫毛,更显得活泼,弧形的嘴唇线条十分柔和,点上艳丽的口红,衬托着尖尖的下颚,倍感性感娇丽。一身鹅黄色的套装,披着长长的披肩黑发,走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宛如灵气秀丽而又庄重气质的女秘书,显得高雅端庄。我惊呆了,暮然感到一种亲切感,一种生前似曾相识,我梦中的小姐。

夜晚,老板娘热情地拉我走进五光十彩的舞厅,同时又把阿瑟小姐叫来了。说要教我跳舞,其实老板娘已知道我喜欢她。舞厅里人真多,一大群小姐站在巴台前,象一群小喜雀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经理们纷纷邀请小姐下舞池,音乐响起,彩色灯光闪烁旋转着,随着各种步曲,灯光渐渐暗下来,我和阿瑟小姐也兴奋地跳着,也不再拘禁,害怕自己,脚步也灵活潇洒起来。

跳着跳着,阿瑟像自言自语地说:“真有缘份吗?”她的身体靠过来,我已经闻到了她身上飘来的体香。

我顺着答:“缘是一种机遇的说法,份是属于的意思吧。”

她沉思不语。一曲终了,到包厢里,俩人无拘束地紧坐一起,不再陌生,象朋友似的谈天,听她讲她的爱好,她的生活,她的经历,我真惊讶,才认识一天,我感觉像老朋友似的无话不说了。

当跳二步时,整个舞厅全黑了,我和她也不再保持距离,不再拘束,有时身上碰在一起,她的胸贴着我的胸,随着柔和的音乐,浸沉在愉悦的舞步中,完全摆脱了世俗的束缚,虽隔着衣服,但我仍触到她柔和的乳房的挺起。她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小包厢,四周看不到一丝光亮,俩人靠得很近,男仆拿来茶水,水果,饮料,借着手电的一丝灯光,我看到她那透出光亮的朦胧的脸,乌黑的眼睛,艳红的嘴唇。男仆悄悄退出后,我拉着她的细柔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背,手心,手腕,一双年轻小姐的手,我竟这些大胆,连自己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抚摸,就象抚摸自己的妻子一样,是的,是我的梦幻中妻......

她抬起头看着我:“你很象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我惊道:“是吗?”

她说:“真的,不骗你。”直盯盯地看着,说:“不是你的长相,不是年龄,而是那种气质,风度。”

“啊!”我心里一惊,怎么她也有这样同感。

她轻轻地叹道:“你相信命运吗?我信,想逃避生活,可命运反而越要捉弄人。”
她的话越来越低沉。

她一定有难言的隐衷,生活的波折使她失去信心,美好的理想被无情的现实击碎了,只好远离家乡,只身逃到厦门,逃避那过去的伤痛。但怎能抚平那伤痕呢?我同情她,心里愿她恢复自信,默默的安慰她。她躺在我怀里,俩人的手互相抚摩着,像兄长似的安慰自已的小妹,希求她忘掉过去的不幸,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眼,盖着她的眼,说:“睡吧。”她说:“闭着眼了。”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触到她的嘴唇、鼻子,她一动不动,两只手按住我的手,往下抚摸着她的修长的颈,前胸,轻轻摸弄着她的索骨,再向下抚着柔软的乳房边缘,她已沁出丝丝细汗。她说:“汗多了吧。”拿了张手纸擦了擦脖颈和胸脯上的细汗,又躺回我身上,我继续用右手摸着她的乳房边缘,她的乳房和妻的差不多一样大小。我多想抚摸到她的乳头,被可恶的乳罩阻隔,我的中指碰到一点微硬的乳头。

两人默默地偎依在一起,听到她轻轻的呼吸,飘过一阵阵淡淡的体香,心里打着乱鼓:能吻她吗?她的脸偎依着我的脸,轻柔的婆娑着,我低着头用唇轻轻地掠过她的脸、手、脖颈,小心翼翼地触到了她柔柔的唇,轻轻一压,她突然张开了唇,一条温软的热乎乎的舌跳进了我口中,美妙的感觉油然而来,只感到她的舌滑溜在我口中,活跃着,跳弹着,挑逗着。我第一次和另一个女人接吻,心内震颤,带着一种罪恶的快感,品味着美妙的吻,几十年正统教育的伦理被瞬间化为青烟云散,过了好一阵,她才用手轻轻推开我。我依然在紧张的颤抖中品味着她甘美纯甜的余香。她拿了一张手纸帮我擦涂在唇上的艳红的口红,再在自己的唇上擦了擦。她是十分细心的,生怕出去后别人会发现我俩接吻过。我深深地感谢她的细心,她是我一生中除妻之外第一个和我接吻的女人。

“谢谢你。”我把她搂在怀里,脸贴在一起,静静地听着缠绵的舞曲。

外面有个小姐叫着她的名字,舞结束了。她在朦胧中醒来,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拉起我靠住墙角,手搂住我的腰,我抱着她的颈,脸紧贴着脸地拥抱着,全身贴靠在一起,她柔情万种地摇动着屁股,用力地摩擦着我的下身,我开始兴奋起来,跟着她有力摩擦着,似我和妻在作爱时的触感。时间在流逝,显得格外的宁静。过了一会,她推开了我,拉着我走出了舞厅,整个舞厅空荡荡的,大厅门边站着几个小姐,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伸出手低低着告别她,她微笑着向我告别。

第二天上午,报告会开始,下面已经坐满了人,黑黑的一片,我作为特邀代表,精神十足地坐在主席台上,听代表们的发言,偶而还插几句嘴。而会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她和我在一起。

夜晚降临,老板娘早就为我俩准备了包厢,当我们走到舞厅时,她拉着我的手到包厢。我一把抱着她倒在沙发上,她的脸依然偎依在我脸上,手指互相交缠着,平静的坐了一会儿,她拉着我到舞厅开始教我跳舞,一会儿跳起花步,一会儿左旋,一会儿右旋,我凭着感觉跟着她跳着,一曲终了,我拉着她的手重到包厢,没有让她坐,一把抱住她拥抱着,对着她的唇深深地接吻,她温软的舌滑进我的口中,我也伸进了她的口中,互相激动地交缠着,吞吐着,美美地品味着一个女人的吻,那么清香滋润,那么柔软甘美,过了很久很久才分开。

我抱着她坐在我的腿上,我抱着轻盈的她,双手抚摸着她的背、腰、腿,和着音乐的节拍轻轻地拍打,她似乎闭着眼,品味着我对她的温情。她认为我是有身份的人,能对她理解、同情和尊重,不失气度的男人。

“我今天不走,是你的原因。”上面来电话要我回去,我借故多留一天。
“真的?”她不敢相信。
“我舍不得离开你。”我动情地说。
“我说过我们是有缘份的。”她说。
“真的,我好想你。”
“你还会来吗?”她有些恳切地问。
“我一定来,就来找你。”我很有信心。
“我会永生记住你的。”她已动了真情。

第一场舞结束了,第二场开始,舞厅里只剩下几个小姐,我先唱一首“晚秋”,用自己深沉的声音表达对我的思念。她唱了一首幽伤的歌,她说过她喜欢唱伤感的歌,我俩各唱了几首歌,我会她鼓掌,她为我鼓掌。最后她点了一首“心雨”,要我和她对唱:“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缺堤的海......。”

歌声如泣如诉,我俩已完全沉浸在彼此思念的旋涡中了。

音乐响起二步舞,我请她跳一曲,她拉着我进入一片舞池,舞厅黑黑的,看不见有没有其他舞伴,随着温柔的音乐慢慢的跳着,我贴着她的脸,又搂着她的腰,她也搂着我的颈,红热的脸贴在我的脸上,前身全都紧紧贴着,我接触到她柔软的乳房和腹部,她的两腿摆动着,清楚地感到她结实的腿对我的撞击,撞击着我的心,我不愿意音乐停下来,永远响下去。

我俩在小包厢里又拥抱接吻了,全身紧贴着,她又一次摆动着小腹,和我双双进行精神的作爱,久久不想放开。音乐声停了,一点灯光也没有了,只剩下我俩人,我说不出一句话来表达我的真诚,我的思念。

我的思路紊乱,她说过给我传呼号码,但我不敢向她要传呼号码,怕会打传呼再见到她,也不敢给她名片,怕今后会思念她,只有默默的祝她幸福,祝她成功。永远永远......我回房间,时间已是深夜零点三十分了。

我要回京了,我盼望她能来送程,但不敢说出来,老K笑眯眯地朝我望望,老板娘显然也明白他的眼神,说:“阿瑟怎么没见到?”话未说完,她朝前方一看,说来了,我又惊又喜,但不敢表露出来。她走近来向我告别。我强忍自己,克制自己,和她握了一下手,生怕自己不坚强,会留下来。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无言相对,千言万语,怎能用言语表达?走了,走了,何是才能相见?

第二章 京城惊魂

半年以来,我始终未能忘怀她,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天真无邪,她也经常打电话问这问那,完全像我的小妹妹一样调皮、聪明、好奇,又是北京天安门多高呀,枫叶为什么在秋季真是红红的彩霞一片吗,晚枫亭在什么地方呀,又问我家里几口人呀,老婆漂亮吗等等。于是,我正式邀请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北京,就来玩玩吧。”她故意沉默一阵,答应了。

一个初夏的上午,她站在机场出口,穿一件深红色的无袖连衣裙,手提一只白色的小提包,婷婷玉立站在机场门前等我。我远远一看,好似又长高,更苗条漂亮了,她四处张望,伸出手向我招招,我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她回亲了一下,就叫了辆出租,直奔HOLIDAY(假日)大酒店住下。

快五点了,我想带她到天安门玩,顺便在外吃晚饭。华灯初上,北京的夜是灯的河流,光的海洋。看到满街的车流,我自开车沿着长安街,天安门城楼上的灯都亮了。第一次带着心爱的女人,天使一样温柔善良的阿瑟坐在身边一起观赏,心里一阵激荡。车过建国门,长安街除了古观像台外,街道两旁的老式民居全部被一座座披挂着节日彩灯的政府机关大楼、豪华宾馆、银行所取代。夜景的车格外地多,车到金水桥前就慢了下来。她兴奋地扭过头向天安门看去。金水桥畔,华灯玉柱,火树银花,红墙黄瓦的天安门城楼上宫灯高挂,金碧辉煌。突然,那宫灯变得晶滢闪烁,射出万道红光,像转动的万花筒里的五色玻璃一样,向四面飞散。不由自禁地赞叹着:“天安门真漂亮啊!”

小王府饭店就在离赛特不远的一条小街上,门脸不大,也不豪华,门口放着一台欧洲风格的水车模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里面装饰极为普通,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特色,餐厅也是东一小间西一小间的,好像是居民房改造成的。我说:“这里的菜做的有特色,味道好。”饭店的侍应生全是青一色的小伙子,一律中式马褂,一个个训练有素,动作敏捷,无声地在餐桌间快步穿行,使人感觉到效率。一个小伙子送上一壶茶,放下菜单后就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拿出笔来等着点菜。

我端起茶壶,满满地斟了两杯茶,举起一杯对好说:“我们是有缘份。今天我借花献佛,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她动人地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说:“能认识你这位大哥干怀。”
她的眼睛柔情似水,闪闪发光,格外娇媚迷人。我不禁看呆了。她发现我傻呆呆地盯着自己的眼睛,羞涩地低下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轻声地说:“不许这么看我。”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的眼睛太迷人了,你这双充满柔情的眼睛。”
她不说什么,慢慢抬起头来,眼若秋波,脉脉含情地迎着我的视线,目光再也没移开。
夸越了时空的阻隔,度过了多少个思念的日日夜夜,空间消失了,时间凝滞了,两人久久地,久久地互相凝视。
我俩静静地靠在一起,周围四处有情侣依依,低语呢喃。我一直注视着她的讲话,她的眼神,醉心于这种静谧,喜欢听她的声音,似有一股暖流缓缓地流过心田。突然有一妇人走到她面前,衣衫破烂,伸出干巴巴的手,乞求着,我正当凶狠狠地训叱叫她走开时,她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硬币放到老妇人的手心了。老妇人千恩万谢了。
“怎么好心?”
“怪可怜的。”
我一时自愧起来,多善良的女人!

她讲了她的家庭,她原先的丈夫是一个长得潇洒的男人,家里穷,但看他很能说会道,精明能干的样子,不顾家里反对就结婚了。他在工厂当工程师,谁知是很懒,还极要面子,朋友很多,要抽好烟喝好酒。他很能说话,说得头头是道。嫌工资低,就拉着我做生意,我开始不同意,想安安担担的过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他象中邪似的,非要离职,还拖着我一起下海,到广州做化妆品生意,他不懂,一下子被人骗走了二十万元。他还不死心,还要做生意,欠了一大笔债,还要叫我借款,赔钱,不能承担家庭的责任,不能养活妻子,只好协议离婚。

商场到处充满着欺怍、阴谋和陷阱,她们以天真的势态冲陷进去,没有一点预防,以为世界充满着爱,刚一起步就撞个粉身碎骨。我心里一震,太为难她了。她的命运如此,我能说什么呢?只有顺着她的话而已。

时光飞似的流过,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这迷人幽静的小饭店,开车回富丽堂皇Holiday饭店。我拉开车门,扶她出来,正当我想向她告别说一声该走了,她一把拉着我走进大厅,我欲拒还休,心已跟着她到了房间。

我说:“你累了,洗一洗,祝你睡个好梦。”
她躺在床上不语,我又说去洗洗吧,她点点头。等她洗好回来躺在床上后,我真的准备告辞说:“我走了,明天早上8点我会来接你,祝你做个美梦。”
她摇摇头,轻声说:“睡不着。”
我望着她,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她贪婪地抱住我,吻住了我的唇,我也深情回吻着,俩人的舌互相交缠着,吞吐着,我美滋滋的品味着她那清新的津液流进了我的体内。我的思想乱极了,是走是留,她真的希望我留下,但会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是走,我怎么走,我舍不得离开她。

灯影朦胧,我依然紧紧地搂住她,亲吻她的额,她的眼,她的脸,最后落在她温热的唇上,她整个的身躯都贴了上来,她的美好的唇,她的那双让我心动的眸子,这是我内心深处日夜渴望的那个女人啊,面对她发烧的脸,喃喃的呼唤,我的思维开始瓦解崩溃。
她躺在床上,床上雪白的床单衬托着她优美的身材。眼神里带着丝丝期望,一种信任。
我站在她面前,意志不坚定地就:“祝你做个好梦,我明早就来”。可脚一点也没有挪动。

她依然摇摇头:“我睡不着。”拉住我的手不肯放。我坐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睛牢牢地盯着她脉脉含情的秋波,却相对无语。她伸出双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拉了下去,伏在她身上,向我吻了起来。我紧紧地压住她灼热的身深吻着,互相缠绵着。她已经气喘休休了,不停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她已被我燃起熊熊的烈火,全身滚烫,整个身体象雪人一样在暖暖的阳光下融化了,激动地用手伸到背后脱了乳罩,随手丢到一旁。我头脑刹那间十分混乱,又异常清醒,她把乳罩解开了!在向我梦幻般的暗示,向我深一步的诱惑。我对她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疯狂的感情冲破了不堪一击的理智,如洪水般地冲垮了虚伪的城堡,全身在燃烧,不假思索地把她的连衣裙拉上去,一对浑园又坚挺的乳房突地呈现在我眼前,如闪电一般略过我每一根神经,这是我第一次亲近另一个女人的乳房!根本来不及细看品味,就如饥渴的婴儿一样,看见母亲的乳房,一头扎下去,深情地抚摩着饱满的乳房,然后激情地吻住,发疯似地吻了这只又迅速地吻着另一只,再从乳房下部往乳头吻过去,把她的两只乳房吻个不停!过了许久许久,我才清醒了点,开始温柔地吻添着一只乳房,另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挠挺的乳尖。

她全身顿时颤抖起来,我轻轻地吻着她的乳尖时,然后抬头看了看她。她十分专注地看着我的吻,每当吸吮一下乳尖时,她的头就不安地向后仰一下,紧闭着那对好看的眼睛,嘴里呼出“哦”的一声呻吟。我再反复不断地吸吮着她的乳尖,她已无法承受我的吻,头更激烈的摇动着,十分轻细而含糊的说:“不要,不要”。

我一点不懂她的意思,为什么不要?疑虑地抬起头停了下来。她又伸出双手搂抱住我,吻着我的唇,伸出温湿的舌进入我的口中,我俩深深地长长的吻!

这时我才有点醒悟,离开她的唇,又低下头吻着她尖挺的乳房,一口一口,沉着稳重,使她无法忍受我的吻,使她在我的吻中感受甜美的煎熬,享受快乐的兴奋。她的头更摇荡得快了,口里含糊的说:“不要,不要……”。我已明白吻她乳房时发出的激情反应,就不再理采她的呼叫求饶,勤奋地继续着我的工作。

她在激动中慌乱地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又脱掉了连衣裙,那充满优美的青春肉体全部无遗地赤露在我的面前。虽然房内灯光已灭,在走廊的灯光投影下,朦胧的光线依然可见,她的弧形曲线的女性体形如同电光一样震撼着我,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使我无法自持,扑上去,双手搂住她的脖颈,紧紧抱住她,吻着她,抚摩着她光滑的肉体,从颈、乳房、腹、直到那神秘的圣地幽谷,丰腴柔嫩的沃地已是一片汪洋,湿润的爱液充盈着她的幽谷,那里是多么的柔软,多么地湿润啊!我轻柔不断地抚摩着她的那里,陷进去,陷进去,又向上滑动过去,触动那女人最敏感的凸起的小蓓蕾,微微的一小点硬。我反复地刺激她,她激动异常的不停地摇着头哀求似的说:“不要,不要……”,一双手激动不安地抬起左右摇摆着,又像是无可奈何,又似情深难耐的渴求……

我自己无可再忍,全身紧张、慌乱、极度兴奋,离开她的乳房,慢慢地向上吻过去,一直到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一接触就飞快地互相热吻起来,她气吁喘喘,娇声燕啼,双手慌乱地解开我的皮带,拉掉我的短裤,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我勃起的小弟弟上下套弄着,颤抖着想放进那饥渴般的幽谷,我乘势屁股一挺,陷进了她那异常湿润的温暖柔嫩的圣地。
小弟弟进入那温柔的幽谷的刹那间,我的头一片空白,一股热流涌上,只死死地抱着柔软的胴体,饥渴般地冲撞着她的体内,只感到她伴随着我的冲撞,激烈地配合着我扭摆着屁股,贪婪地吞吐着我的小弟弟,忘情地几近疯狂的交欢着,她的屁股一颠一颠地配合着我的冲击,完全浸醉在极度的兴奋中。我的头脑乱极了,无法忍受她这份激烈的反应,不适应她的这份激情,不似我的妻那样被动躺着不动的习惯,我受不了,体内一股蠢欲喷发的冲动汹涌而来,急忙抽出来,大声喊道:“不行!”,拚命想逃脱罪恶似地离开她的体内,一股精华洒在她的小腹上,一动不动躺在她火烫的身上。

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床上,像一团黑色的火焰,下身继续有力地扭动着屁股,还沉浸在美妙的欢快中,见我突然出来,睁开了眼,眼神充满着疑狐,轻声地问:“你不喜欢我吗?”

我的头十分紊乱,毕竟是做了一件错事,对不住她的不可饶恕的错事。平生连想也没有想过的荒唐。我停了半响,真心地说:“不,我真的很喜欢你,太喜欢了。”
她问:“那为什么怎样?”

“对不起。”我懊恼自责不已。
“我早就想跟你一起,上次到厦门时,我就想...。。”她柔情万种。

我受到鼓励,无法逃避她的爱,继续在她上面耸动着屁股,互相研摩着阴部,使她能得到快乐。她的气喘声越来越急促凝重。我俩研磨好一阵,感到吃力,就离开她美丽的身体,起身坐了起来,拥着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双腿架在我的大腿上,丰腴的乳房紧压住我的胸脯,继续忘情的深吻,两人的舌尖活跃的缠绵着,交织着,互相戏弄,吞咽着她清新甘美的滋液。她全身兴奋地颤粟不停,被我激起的欲望越来越高涨,完全沉溺在前所未有过的欢乐中。突然,她滚烫的脸孔紧紧地偎依在我的头颈上,两只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弹起来,屁股强烈的耸动,发出“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声!荡人心魄,全身随即僵硬,像一团火焰在她的身体里爆炸,受到粉碎般的强烈高潮的袭击,在黑暗中,不断的散出爆炸的白光……

我顿时不知所措,完全惊呆了,怎么啦,我做错了什么事了?竟不知是她到达性高潮时的强烈爆发,我的妻在高潮时最多是微微的喘息罢了,那有如此的强烈反应啊!我本能地紧紧地搂抱着她,拍打着她的背,像哄小女孩哭似的,一边吻住她的唇,一边拍打着她的背,让她能得到安慰。她的全身依然跳动着,胸部激剧的起伏,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的颈,过了好久好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偎依在我胸上平静不动了……四周一片沉静,只听到激情过后我俩安详的呼吸气息。

我从床上站起来,左手托住她肥嫩的屁股,右手抱住她的腰,象抱着心爱的艺术珍品,轻轻地把她放在另一张床上,盖上被子,她把头偎依在我的胸脯,我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她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安静而满足地睡着了。

我在她的身边躺下,头脑依然一片混乱和紧张,幸福和激动。刚才和她激烈的交欢的情景久久还未能平息,一幕幕反反复复地撞击着我的心,朝思暮想的情人已和我肤肌相贴,她是那么的年轻漂亮,聪明机灵,那么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短短的几次相见,短短的偶而相遇,就会信赖我,竟至以身相许,也许真有前世的缘份!也许真是命中注定的一段情缘!我能不对她深深感激呢!一夜却失眠了。

当我蒙蒙迷迷地醒过来看了一下表,还只有五点多,我发现整个晚上是抱着她赤裸的年轻的她睡着的,一下清醒过来,侧过身,自己的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右手搂住她的头颈,左手伸过去抚摩起她的乳房,轻柔的轻柔的,轻轻的吻着她的唇,她是我的人了,魂系梦萦的她躺在我身边,我仍难以相信,依然是梦中吧。她醒过来了,转过了身。

我看着她安详的神态说:“你昨天睡得很好,一会就睡着了。”

她说:“你在旁边,我心里踏实,有依靠。”说完搂住我的颈,吻着我,又陷入深吻之中。

我抱住她,继续抚摩她的乳房,她又不安的摇着头,开始发出呻吟,含糊地求我:“不要,不要”。

我望了望她,停了下来,她又吻住我的唇,我的手伸到了她的丰满柔嫩的幽谷,早是爱液充盈,柔嫩的阴唇分外软和,食指非常顺畅地滑入柔嫩的小妹妹中,密密匝匝的小肉粒迅速包围着我的手指,我耐心的抽插着,又寻找着她那突起盈血的阴蒂,可能她的阴部丰满,不似妻的熟悉,小小的阴蒂总于找到了,小小的有点突起,我要让她满足,得到真实的充实,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敏感的阴蒂轻柔地抚摸着,挤压着,她似乎无法忍耐我的这种施爱,连连求饶似的:“不要,不要...”而她的手慌慌地拉掉我的短裤,套弄着我勃勃昂挺的小弟弟,急于想进入她的幽谷,我屁股一挺,进入了那柔软温暖的爱乡腹地,双双颠动着屁股,扭摆着,疯狂着,我俩的唇也紧紧地吻住,上下都深深地密合在一起,进入美妙无比的舞蹈……

这一次我稍为有些放松自己,不再紧张自己,一下一下地沉着有力地进出她的幽谷,继而又节律地回旋研磨着她,想使她得到充分的快乐。不知时间流逝,只有沉醉在两人的欢爱中,互相有节奏地颠动着屁股,她又发出欢快的呻呤声,声声催我心,体内一浪一浪的汹涌波涛积聚到高峰,更加又深又重的近乎粗暴的动作着,却又把她舒畅的快速逼近高潮,发出欢快奔腾的呻吟声。突然,她全身颤栗抖动不止,我跟着浑身僵硬颤栗着,一动不动压伏在她身上,坚硬的我更加暴涨,肌肉绷紧到极点,排山倒海似的倾泄到她体内!她那柔和的阴壁跟着有节奏地痉挛起来,从私处并发出一阵阵热浪汹涌奔流而上,全身飘浮於快乐的颠峰,享受着人间男女的肉体欢愉……

我俩无力瘫软地拥抱着,相视一笑,轻轻一吻。但我的小弟弟仍留在她的体内,我俩互相用力的磨擦着阴部,不满足似地缠绵着。她是青春旺盛的女子,我想要像对自己的妻一样体贴温柔,想到这里,突然就转过身,张开她的结实匀称的腿,我情不自禁把头埋进了浑圆的大腿根部,张开双唇舔吻起娇嫩温暖的阴唇,伸出活泼的舌头伸进迷人的小妹妹中,温泉涌出的爱液甘美香馥,如玉液琼浆一般,一口一口的咽下。

她在被我的舌进入的一刹那,整个肉体迅速融化了,彻底浸透了,溶化了。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舔吻,我呼吸的热气喷到那敏感的小妹妹里面,激发出体内强烈的波涌,鼻尖有力地撞击着最敏感的阴蒂时,如触电似的剌激着她最敏感嫩柔的地带,全身激烈的颤抖着,实在熬不住这种前所未有过的折磨,熬不过前所未有过的调情,失去了白天的端庄高雅,秀丽的头激动的左右摇摆着,嘴里喊出似悲哀的呻吟,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美丽的脸孔兴奋得光彩照人,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屁股,急切地抬起屁股配合我的唇,往自已的体内压进去,双腿欢快的抖动着,生命的源泉涌出阵阵乳白色的爱液,汩汩流出,飘出淡淡的甜美清香,粘满了她的整个屁股,太多了,太多了,流出来了,涂满了我的整张脸,还不停地流下来,我用双手抱住她娇嫩的屁股,用双手接住爱液,怕留在床单上,在第一次交欢时我已发现不知是我的还是她的爱液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但是流出太多了,滴滴地从手指间流到床单上。

我轻声地说:“有手纸吗?”她动了动身,叫我离开一下,悄声无息地爬起来,拿来了几张手纸,我用手纸轻轻地擦了她湿透了的阴部,可是手纸全都湿透了,无法再擦我的脸,我也顾不了,继续贪婪地舔吻着,她忘情地忸动着屁股,嘴上却无奈似地轻叫着“不要,不要”,真的受不了这种煎熬,双腿一伸一缩,一张一合,屁股翘起,把湿润柔软的阴部紧贴着我的唇研磨摆动,只听到她哭泣似的叹息,全身抖个不停,那里突突地痉孪起来,随着一阵爱液涌出,一股强烈的热浪从小妹妹深处迅猛地向体内爆发开来,大腿根部强烈地颤动着...享受着做女人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刻。

当她从颠峰中回落下来时,全身已是没有一丝气力,香汗淋淋,瘫痪软弱在床上,连抱我的力气都没有,四肢散开着,只用娇艳迷茫的眼光赞许我赐予的欢乐,眼神充满着感激,洋溢着无限欢快的喜悦。我终于停了下来,嘴唇和脸孔全都涂满了她的爱液,转过身封住她的唇轻轻地安慰着,以平息她的高潮。激情过后的疲乏,把我俩很快地催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八点半了,我叫醒她,她从床上爬起来,整个裸体全呈现我面前,年青而又苗条的身材,光洁而又健康的胴体,大小适中的乳房坚挺饱满,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平坦的小腹结实。她麻利地戴上乳罩,穿上内裤、无袖时装衫、超短裙,坐在大镜前,拿出化妆品,准备化妆。我站在她旁边看着她,越看越可爱,越喜欢,心里感到一种幸福,一种享受。

她的眼睫毛特别长,象洋娃娃似的眼睫毛,高高的向上翘起,真好漂亮,我不禁赞叹起来:“是假睫毛吗?”

她朝向我笑笑,手拉拉睫毛说:“真的。”几分钟就化好妆,又是一个玲珑透剔生动活泼的青春少女。到餐厅吃了早餐,乘一辆出租,陪她到颐和园。走进颐和园朱红的宫门,看到仁寿殿门口的铸铁麒麟,仙鹤。这里保留了北京百年未变的风貌,浓缩了具有北京特色的所有景观,绿树,红墙,黄瓦,城楼,背山临水,威严凝重。只有在那里,才能体会到北京的沧桑岁月,淳厚的文化和久远的传说。寻求两人之间那份情缘和浪漫情调,并不在意那些百年未变的宫廷陈设。我俩走到仁寿殿前,只是远远地看了看里面拥挤的游人,谁也没有往里走的意思。

我问:“你想到哪儿走走?”
“随你的便,只要你高兴,我到哪儿都一样。”
我为她的温顺深深地感染了,想尽量安排得让她满意。
“那就先去知春亭里坐坐吧,那儿是颐和园观景的最佳位置,临湖面山,万寿山昆明湖尽收眼底。每年春天,那里的几株柳树总是最先泛出绿色,故名知春亭。”
听我讲起了颐和园的典故,她立刻来了情绪,从来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什么典故。她兴致勃勃地说:“我挺运气的,能和你这么知识渊博的导游逛颐和园。”
我忙说:“我也就知道那么一点儿。倒是我有福气,能和你这么甜甜的女孩子同游这人间胜境,也算圆了我多年的梦。”

两人沿着临湖的石砌走廊,远远眺望蒙蒙雨雾中的十七孔桥。这条湖边幽径十分别致,一边是粉墙花窗,临水一边是石柱雕栏,水中一片荷叶在风中摇曳,颇有几分江南园林的玲珑秀气。如果不是天色阴暗,这里到真是观赏湖光山色,亭台楼阁的好去处。这时空中飘洒着霏霏雨丝,虽然觉得脸上有些凉意,并没有影响我俩的游园兴致。没一会儿,细细的雨丝变成了一阵阵的雨点,我看看离长廊不远了,就拉着阿瑟快步向那里走去。

在长廊坐下,我俩不再说什么,我伸出手搂住她的上臂,一把就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用身体温暖着她冰凉的手臂。她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坚实又温暖的身体上,觉得那体温不仅透过衣衫暖着她的肌肤,也温暖着她的心。

两人依偎着,外面的秋风冷雨,身边的嘈杂游人,都离我们而远去了,留下的是两个人宁静温暖的世界。我们不再看长廊顶上的彩画,不再观赏湖光山色。只想尽情地享受这宝贵的瞬间,努力去体会哪怕是最细微的感受,并留在永恒的记忆中。隔着衣服,感到阿瑟柔软乳房的弹性。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妻子的身体这么紧紧地贴在一起了,那感觉格外陶醉。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好像没多一会面儿,就走到宇玉碧云排楼前面了,长廊向排云殿拐去。我两停下脚步,隔着蒙蒙雨幕向湖面眺望,我手还在阿瑟的肩膀上。十七孔桥如玉带凌波,横跨在烟雨飘渺的湖面上,湖中心的龙王庙灰墙绿瓦,与万寿山红墙黄瓦的皇家宫廷风格迥异,以示龙宫与人间的区别。看着排楼下的青石码头,我顿觉血热中肠,激情难抑。

我有时兴致来,夹带说了几句英语,她一下学得很像。我说:“Oh! god.(啊!上帝!)”
她不无得意地说:“I Like the English.(我十分喜欢英语。)”
我趁机说:“Why do you do the translation?(为什么不当翻译?)”
她说:“No,No,I don't.(不,不能。)”
我依旧鼓励她:“You very becility and young, might do better.(你很聪明,年轻,可以做得很好。)”
她受到鼓励说:“我大学里成绩总是名列前茅。”
我说:“你今后会成功的。”

说着说着,因一夜的疲乏,竟打了一个磕睡。她调皮地刮了我的鼻子,把我弄醒,得意地笑开了。我扶起她的身说:“回家吧。”她心领意会,搂住我的腰,一坐到车上,她的脚顿时感到疼,走不动了说:“是走累了。”我顿时也感到相当疲倦,四点不到匆匆坐车回到房间。

她急忙脱掉白色的高跟鞋,脚底都被鞋子磨出了水泡,真是累了,走得多了。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竟发出轻轻的鼾睡声。她是累了,昨天坐了一天车,走了半天路,晚上又和我尽情欢爱两次,今天又走了一天路,兴致勃勃,那能不累?望着她安详的睡脸,我感到安慰,是什么力量她会远路迢迢地来看我?是缘份,是信任。命运对她太不公平,她的原丈夫不能承担对妻子对家庭的责任,所以怨恨分手,自己一人。一个孤独的年青女子四处奔波,多不容易啊。我对她无存任何的奢念,只是作为一个大哥的责任想真的帮她,因为她有能力,有智慧,一种高傲的天赋气质,有天生的体态美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透出迷人的灵气,谁都会帮她的。我望着熟睡的她,她的眼睫毛特别长,弯弯的向上翘起,深深地睡着了,睡得多香,睡得多甜,眼睫毛依然向上高高翘起,美美地睡吧。我坐在床边,一边抽着烟,一边欣尝着她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一张妩媚而单纯的脸。

已经是五点多了,我轻声地叫醒她。她从美梦中醒来,有点不好意思向我一笑,麻利地一下站起来。我问到外面还是在餐厅吃饭,她说走不动了。我们就在餐厅点了几道菜,一盘沙拉,一盘清蒸鱼,一盘肉丝,一个火锅,还有四只凉菜,因都不擅饮酒,只要了一瓶啤酒,相视而坐,我先敬好一杯,她再敬我一杯,轻柔软和的音乐从远处角落飘过,望着可心的情人,心里陶醉起来,她的脸也更红润起来,泛起一层透明的光彩。
当我俩回到房间,她先洗好澡,我再过去洗。待我回来后,只见她穿着一件无袖连衣裙,我只穿着背心短裤,不似昨夜那样衣冠楚楚了。

她舒服躺在床上看电视,剧情变幻逗得她不时发出欢心的笑声,我坐在一旁,只管看着她就感到心满意足了,她朝我看看,漫无边际的聊天,从皮尔卡丹的服装到张曼玉的表演,从黛.赫本的美丽到麦当娜的性感,讲着讲着,已是九点多,她狡怍地对我眨眨眼,笑了一笑。我依然不动的望着她,凝视着她好看的脸,一付天真纯洁的脸。

她闪着湿润的眼光,故意地问:“有什么好看的。”
我依然一本正经的答着:“你真漂亮。”

她朝我伸出双手来了,我轻轻的吻住她的唇,此时她已不化妆了,露出自然的本色,我知道她想要我了,就关了电灯,拉开窗帘,让夜色的光朦朦胧胧地照着她的身体,她快速的脱掉乳罩和小裤衩,一个日夜思念的情人裸体呈现在我面前,亮丽匀称,晶莹剔透,给人一种美妙伦绝的美感,我情迷意乱地脱掉背心裤衩,赤身扑上去,一阵温暖涌上心头,双双激情地吻起来……

我已没有了昨夜的拘谨,全部融入情人的角色,一点一点地吻她的唇,再深深地吻进去,俩人的舌头活拨地碰撞,互相缠交着,戏弄着,像两条快活的鱼儿在水中戏闹、追逐,我吞咽着她那清香淡甜的津液。她很快就急促地喘息起来,嘴里轻呼着,一头秀发披散在床上,眼睛微微闭着,艳红的嘴唇半开半闭,急促迫人的呼吸,颤动起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我从下向上托起她丰满的乳房,中指轻柔地抚摩着她敏感的乳尖,小巧的乳头因刺激而站立挺起,褐红色的乳晕衬托著乳头,令人垂涎欲滴。然后再一下一下的慢慢地含吻着敏感的乳头,每吻一下,她似乎不胜承受,哀求切切,总要呼出一声“不要”,她望着我吻的动作,我又自乳房下面往上吻过去,一直到乳头,深深地吻含住,一会儿又是吸吮起来,一会儿托起两只乳房,把脸夹在乳沟中,来回磨擦,被我折磨得酸痒难忍,两只手抱住我的头,发出带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地哀求起来:“不要折磨我,不要这样折磨我,不要...”

她可能从未得到过这种爱的洗礼,全身紧张地颤动起来,屁股扭动休休,一只手快快的扶套着我早已涨勃的小弟弟,只想往她的幽谷插进去,因她那里早已润滑如脂,她也太过激情,显得十分慌乱,无法进入她的体内,只有我自已进去。刚进入时,我感到微微有点紧,有点紧痛感,当我全部进入时,却又感到分外的柔嫩紧凑,她奔放活泼地运动起来,屁股颠动十分激烈,要我更深的进入体内。我全力在她里面反复冲撞,取悦着她,火热的汗水从脸上流下,滴到她的脸上,两人的结合部火烫火烫,随着次次的颠动撞击,我俩全身已是火焰一样燃烧。我十分习惯于与妻的作爱,都是我的主动,从来没有体验过她这样的激烈,从来没有经受过她这样爱的狂热,使我迅速进入高峰,小弟弟顶住花心,一下一下地弹跳着,她受感应似的全身颤抖着,嘴里“嗯...嗯...”呻吟不停,发出那开始熟悉的哭哀声,小妹妹有节奏的收缩着,互相倾听着急促的呼吸,享受着彼此心与灵的欢乐……

她的阴部继续强烈地收缩跳动,把我的小弟弟挤滑了出来。她仍不满足,套弄着我那软下来的宝贝,希望再度硬起来,几次想把小宝贝插进去。我知道不行了,就勾起中指插进去,绕着柔嫩的阴壁滑动着,一圈一圈地挑逗着,手指全沾满了爱液,涌了出来,把整个阴部全湿透了,屁股颠动得更厉害了,双脚高高地举起,又笔直地落下,顿时,又发出紧迫的呻吟声,柔滑的小妹妹发出了欢快的悸动,那种强烈的收缩……

她终于心平气静了,激烈过后带来的舒畅和困倦,我刚合上眼,想不到她比我还快,早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已经进入甜美的梦乡了。

我从睡梦醒来,又是五点多一点,身边躺着梦萦牵挂的她,望着她安逸的睡脸,我的心已十分放心坦然,只能给她带来幸福,欢乐,就满足了。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她没有动,再次吻她的脸,依然没有动,就这样反复轻点吻她的唇,终于她睁开了好看的眼,长睫毛眨了几眨,我摸着她的乳房,轻摩着那乳尖。她也就双手捧住我的脸,让我们的唇吻在一起,她是特别喜欢接吻的,并在接吻中就能迅速得到爱的冲动,很快发出急促的呻呤声。当我吻着她的乳房时,她很快会进入狂热兴奋中,每吻一次,都在催促她进入无法抑止的情欲,显得十分的情欲的煎熬,屁股扭动不止,发出那种磁性的断断续续的哀求:“不要折磨我,不要这样,不要......”一边用她的手套弄着我勃起小弟弟急于进入体内,她那里早已含情脉脉,爱液盈盈,渴望接纳她的情人到来。我不再犹豫,一经接触就迅速溶化在一起,激情地扭动起屁股来,双双默契,不再陌生,我俩的唇互相紧紧地交吻着,欢乐的性器贪婪的互相交爱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又发出摄魂勾魄的哀哭声,催促我肆无忌掸地在她体内驰骋,受不了她的激荡,受不了她的酷爱,忘记了世界一切的存在,仿佛只有我俩互相追逐在醉迷的世界,飘飘欲仙……

我俩依然运动着火烫的阴部,直到双双身疲力乏,才躺在她更加酥软的胴体上一动不动。过了许久,待我俩慢慢平静下来,我轻轻略过她火烫的唇,说:“我想用法国式,让你高兴。”

她问:“什么办法?”
我笑笑:“其实昨天我已试过。”
她马上明白我的话,她确实已感受到我给她肉体带来的极度欢愉,她说:“你老婆喜欢吗?”
我不答,没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难答的题。
“给我说嘛。”她似乎一定想知道这美妙的秘密,她第一次感受到的秘密。
我略停顿说:“喜欢。”我老实地回答。
“她怎么说?”她寻根刨底想知道这种法兰西的美妙是否同她一样感受。
“不可思议。”我如实告知。

“不可思议!”她咯咯地笑起来,她为这种美妙的同感所感动,发自内心的笑开了。

我转过身,双腿夹在她的头颈上,小弟弟刚好顶在她脸庞,而她主动地张开那结实优美的大腿,露出美妙可爱的小妹,淡淡的阴毛发出光泽,肥嫩的阴阜隆起漂亮的园弧形,丰满厚实的阴唇分外突出,我一口贪婪地吻到那里,柔软富有弹性,如绵如脂的美妙触感使我兴奋不已,飘出来的淡淡清香,更使我如醉如痴,开始发疯似的舔吻着肥嫩的阴部。她禁不住我的爱,也如痴如醉颠动着屁股,两条腿极不安宁的伸开,缩进,脚掌撑住床单,把屁股抬得高高的,把个屁股扭个不停,嘴里发出熟悉的哭哀声:“不要!不要……”一只手却慌乱地套弄着我的小弟弟,一会儿还吻我的小弟弟,发出卟卟的吸吮声,用舌舔吻我前端。可惜我已不行了,无法坚硬起来。我不停地吻着她,让她兴奋,让她满足,她已无法承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终于夹着双腿,不让我再继续下去,心身酥软如绵,只有气喘休休不已。

我突发奇想,问:“我想看看。”也不管她答应与否,就张开她的双腿,用手拨开那丰盈柔软的阴部,只见略为微微沉色的阴唇丰腴,肥厚隆起,酥软如脂,我无法忍耐,一口含过去,忘我的吻起来。她迅速地激动起来,扭动着屁股。可她马上害羞得赶紧用手遮住,夹住腿,不让我看,气急急地说:“不行,不行。”我回过头又吻住了她的唇,互相缠绵了好一阵。我俩直至疲乏不堪,很快进入香梦。
当我醒过来,已是八点多了,今天她要回去,十点半的飞机,我只好忍痛叫醒她。她要走了,她知道我没有时间多陪,匆匆吃好早餐,坐车到机场,轻轻一吻,依依惜别。
走了,何日再相逢?

第三章 海岛深酬

第二次到厦门了,她一听到我的电话,就说:“真的,小妹在这厢恭候大哥了。”
依然入住悦华大酒店,她陪我一起吃晚饭。两人相对,灯光烛影,杯酒互饮,久别的情人重逢,分外兴奋,又格外压制住沸腾的感情。整整吃了两个小时。晚餐后,她挽着我的手臂到了舞厅,轻松地跳了几曲,就逃到房间里。她说回南昌去了一趟,虽然和丈夫离了婚,但旧情还在,他生病了,很重,我不能不看他,他需要安慰。我被她的一颗善良的心所征服,也坦率地讲自己妻的事。

她笑眯眯地趟在我怀里:“我如有一位体贴、成熟的男子,此生就满足了。”说完,柔柔的手伸进了我的衣内,弹触到我笔直的背。
我点了下她的尖削的鼻,反问:“我行吗?”
她反应极快地拧了我的背:“我都全给你了,还这么贪心。”
“是的,不可能的。”我也无可的摇摇头。
“你已经有了,我不能破坏你的家庭,只是很想跟你在一起,感到那份温暖,那份可靠。”她悠悠地答着,继续抚摸着我的背,痒丝丝的温柔已窜进我的心。
我低过头吻了她,谢谢她给我的全部,她很快也吻住了我。

我俩走过房间,叫她先洗我再洗。她摘下脑后的发髻,让长长的一头乌黑的头发无拘束的披散在园弧的肩背上,走进浴室。等她洗好走出时,只着一条白色小裤叉,半弧形乳房丰满地张挺着,一双修长的大腿款款而出,动人着迷,朝我努了一下嘴,就趟在席梦思床上,露出那浑圆的乳房和结实的大腿,打开电视很认真地看着。等我洗好出来,深情地看了她一会,就向她的鲜红的唇吻过去,她也主动地吻过来。我俩互吻着,当我吻着她的乳房时,她也认真地看着我对她的吻,我含住乳头吸吮时,她又激动地喘息起来,把我的头拉开,不让我吻下去,我不理她,又吻着乳房向乳头深吻起来,她又把我拉开,说:“不要,很难受。”
“为什么?”我有点茫然起来。
“你这个大傻瓜!”她笑得全身抖动着,一只手指触点着我的头说。

我仍不明白,沿着平坦的小腹轻轻地划过,想拉掉她的裤衩,她挣扎着拉开我的手,不让我拉。我又想从后腰把她的裤衩拉下,她又不让我拉,连说:“不行,不行。”我可不管她的拒绝,继续想把她的裤衩脱掉,正在惊讶她的不准原因时,突然在她的屁股沟摸到似纸绵的东西,我一下全明白了。

“小妹妹不同意。”她得意的说着。
“小哥哥干着急。”她又不无纳喻的笑着补充了一句。
“我本来想让你再疯狂一次的。”我轻声地告诉。
“明天,明天。”她明白我的想法,上次的作爱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我趟在她的身上,我俩的嘴唇接在一起,下身互相研磨了许久。然后分床而睡,平静地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外出办事,跑了三个公司,考察了市场情况,有些累了,晚上匆匆赶回房间。
她一见我回来,跳出床,可亲地贴了一下我的脸,说:“跳舞吗?我教你,免费教授。”不等我回答,拉着我的手进了舞厅,可我的舞姿依旧苯拙,幸好还没有踩着她的脚。到小包厢休息时,我说:“只有你,我跳舞才跳得起来。不论到哪儿,任何一个小姐我都不喜欢。”

她故意反问:“真的?”
我正经地说:“是的。其她小姐没有意思。认都不认识,连谈话都虚伪得很,有啥意思。”
我对她不敢说爱,但却心里总挂念着她,挥之不去的思念,是前世的缘份吧。
我不想跳,能和她在一起就感到满足了。我说:“不跳了,回去吧。”
她应声而出:“好的”。

回到我的房间后,她先洗好澡,只着白色的小乳罩和小裤衩走了出来,刚浴后的脸色艳红细嫩,步履轻盈地如天使般的娇美,我心里淌漾着喜悦幸福,匆匆洗好后,看她已自由自在地扒在床上看电视,一脸纯净可爱,如在家里一样随便自在,一双修长的腿一刻不停地摆来摆去,高兴时碰到床架,碰痛了,“哇”地叫唤起来。我开心地笑她说:“活该”。房内已准备好水果,我们俩人互相喂葡萄、李子吃。有一位日夜思念的情人在身边,是多么幸福的一刻啊!当我躺在床上时,她爬过来就热烈地端起我的脸,吻住我的唇,我俩拥吻着,品味着甜甜的滋液,吻了许久,她才坐在我身上,脱下她身上仅有的乳罩和小裤衩,露出迷人美妙的身材!我也快速地脱了短裤,赤裸着身向她柔软的胴体压了下去。
她双手搂抱住我的腰,甜蜜蜜地说:“我们是老情人了。”

“还说呢,昨天都不肯接见一下。”我报复性地笑道。
“是为了今夜更美好嘛。”她解释道。
我发自内心地道:“能是我的妻就不会苦思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苦笑着说:“是的。”
我正经也无奈地说:“真的,我做过与你结婚的梦了,你穿着雪白的婚纱装,那样的漂亮,那样的温柔,天使一般的美丽,挽着我的手走进教堂。”
她点点头,说:“我也做了个梦,梦见你与我在大海中任小舟飘荡,漫漫无际,睛空万里,无忧无虑,高兴极了,突然一个巨大的海浪扑过来,你不见了,我大哭起来,枕头上全湿透了。”说着眼睛红湿起来,泪花涌出来似的。
我动情地吻着她的唇说:“泪湿衣襟难相见,一朝相聚泪沾裳。”
她妩媚地笑着说:“情人有激情嘛。”

我笑笑。是的,我发现她已不叫我“陈总”了,每次见面或打电话时,总是“喂”开头,再也不叫“陈总”了。我故意问:“你怎么不叫陈总了?”她笑笑,向我吻过来。她特别钟情于接吻,我吻着她丰满的乳房,对着乳头又是舔,又是吸吮,又是含着可爱的乳头,还用脸夹在乳沟中磨擦起来,她很快就激动起来,无法承受我的施爱,轻吟起来。我想吻她,她摇摇头说:“不要”,话语虽轻但十分坚决。

我迟疑一下,一只手抱住她,抚摩着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了她最吸引的阴部,已是湿湿的一片,感到特别的柔软滋润,手指自上而下的沿着缝隙来回戏弄着,可她好象很难受地摇着头,轻声说:“不要!”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愿意,是过于强烈,是不习惯,是羞涩,但也不想多问,便低下头再吻她的唇,互相吞吐着舌,和她深吻。她套弄着我,急于送进小妹妹中去。

在激烈的热吻中我俩合而一体了,陷进去,陷进去,一种温柔的感觉油然而起。我们互相研磨一会儿,她轻声说:“肚子不舒服”。

我赶紧出来,问:“怎么了?”
她说:“我吃避孕药了。”
我说:“不是经期已经过了吗?”
她说:“傻瓜,我的经期三十几天,不是吗?”
我劝她说:“任其自然,不要吃了,我们不一定非发生关系,只能看到你我就高兴了”。
她点点头要我再进去。我又进去了,才动了几下,她又不胜其痛苦似的。
我退出来,安慰她说:“没关系,我能看到你就高兴了。”

她伸过头拥抱着我又一次深吻着我。她是十分容易激情的人,很快她又气喘息息,急急乱乱地摸抚着我的小弟弟,要进入她的圣地。我顺利地进入了烫热的小妹妹后,双双又激情地扭摆舞蹈起来,有节奏地交爱着,享受着彼此的爱流,灵肉交融,追逐着迷离的天堂……

当我俩从激情中恢复过来后,一边轻轻地吻她的唇,一边说:“能永远与你在一起多幸福啊。”

她点了点头,微微笑道:“那就这样永远躺在我身上吧。”

第二天上午开会,下午检查工厂的产品质量管理情况,发现一个厂家弄虚作假,我狠狠地批评了经理一顿,弄得经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我心里依然愤愤不平,什么国有企业,什么现代企业管理,欺骗、慌言能办企业!能交朋友!公司准备好的晚餐也不吃,气冲冲地回到宾馆,独自一个人在路旁胡乱吃一顿算了,我最痛恨欺骗,不讲信用,不讲质量,讲什么做人的道德!

赶到酒店,她发现我脸色难看,安慰地问道:“怎么了?”
我对阿瑟说:“做人要诚实,讲信用,对吗?”
她听出我的话,说:“到处有欺骗,否则我的命运也不会这样惨。”

我不想勾起她的不幸,调整情绪,说:“我们散散步,好吗?”她笑眯眯地手挽着我的臂弯,沿着笔直的马路悠悠的走着,像一对热恋的情人,亲热地边走边聊着天。

夜色朦胧,只有沿路边的点点灯光在远处闪烁着,没有车辆开过,也没有一个人影,四周静悄悄的,仿佛世上只有我俩而存在,丝丝海风吹过,她挽着我的手臂倾听着我给她讲故事,漫无边际地聊着天,不知走了多长的路,走得脚都有点酸了,才慢慢地往回。

一到房间,她满脸通红的吃力地坐在沙发上,重重地陷下去。我也有些吃力,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她突然站起坐到我的双腿上,朝我笑笑,口里含着一颗葡萄,用嘴送进我的嘴里。我顺势吻着她的唇,一下着火起来,一只手沿着她的内衣抚摸起丰乳,一时她不安的扭动起身,更紧的抱着我,低头看着我挑逗的动作,过不一会儿,就感到不胜其情,皱着眉,发出“喔”的一声,把我的脸轻轻推开说:“不要”。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会想的。”
我笑道:“先洗洗吧,再让你受不了。”
她的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站起解开衣扣,露出雪白的乳罩,我突发奇想,要想和她洗鸳鸯浴,问:“能一起洗吗?”
她惊讶了一下,接着说:“这么浪漫。”迟疑一会儿,微微一笑:“好的。”

我得意极了,心里美滋滋的,赶紧去卫生间把浴缸的热水放满,叫道:“小姐,请洗。”
她脱掉衣服,向我一笑,赤身裸体地走进浴室,我也脱光衣服跟着进去。浴室里的蒸汽弥散着,她已坐在浴缸中,修长的大腿弯曲着,两只丰满的乳房浮起。我跳进水中,把她拉到我的两腿之中,我为她擦背,用水撩拨她的乳房,颗颗水珠如珍珠般的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滚流下去,她的头发散乱地飘在水中,触到我的胸前,在迷雾茫茫的热水中拥着自己的情人,如沉醉在温馨的鲜花丛中。

我俩的身体溶为一体似的紧紧的抱住,此时什么也不想,只想用身体传达彼此的爱和感受对方的爱。她那细滑白腻的脊背紧贴著我的胸膛,柔嫩的臀部紧紧地与我的大腿间,在背后嗅著她湿淋淋的秀发幽香,双手不安分的在她丰满的双乳上搓揉,而她闭著双眼享受我的爱抚,她喜欢我双手从背后温柔抚摸她的感觉。

她转过头来吻着我,我俩激情的吻着吻着,她对接吻情有独钟,激情从体内燃起,发出急促的呼吸,浑身变得异常柔软,散发出诱惑的妩媚娇情,完全融化在情欲的快乐之中。我托着她的双臂,扶起她站起,吻着她膨胀起来的乳房,她更不胜其情,头向后仰起,浑身酥软无骨,轻轻地发出呻吟声,我顺着胸腹一直吻下去,直到她那块柔软的圣地,她马上无法控制似的激动起来,娇羞万分,站也站不稳,抱住我的脖颈,发出“啊...啊...”的呻吟。

我不想在这里过分激动,要留在床上,轻声说:“到床上吧。”

她不回应,用水龙头冲洗全身,围上浴巾跑走了。我也跟着回到卧室,只见她躺在床上,我赤裸着身,坐在她身上,脱掉她身上的浴巾,顿时露出鲜丽的胴体,我扑过去,立刻就互相缠绵起来,急切地吻着,我吻着她的乳房时,她先注视地看着我的吻,一会儿就不胜其情,熬不住这种折磨酸痒,轻声哀求:“不要,不要嘛。”
我仍不管她,继续吻她耸起的乳房,含着乳尖轻咬,如含着一颗红色的珍珠。
但她拒绝了,说:“不要,这样很难受。”

她不习惯这种爱的前戏,不再折磨她,停了下来。端端地望着她秀丽的脸,直叫我喜欢,却又叫我忧,我是有社会地位的人,心里总是虚得很,生怕人家知道,对她说:“我们这样,要是人家知道了,那要出大问题的。”
她疑问:“会怎样?”
我说:“那就要开除出党,开除公职。”
她似懂非懂,眨眨眼。
我反而一笑说:“不过,我们之间是婚外恋。是道德问题,只要我老婆不管就没事。”
她才松了一口气,说:“这才是嘛。”

我低下头,她条件反应似的就吻过来,很快兴奋起来了,气息休休,变得沉重急促,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闭着,半眯着,只露出翻白的一丝缝,已是媚眼如丝,陷入快乐的境地,发颤的手抚住我的小弟弟,急急慌慌地进入她汪洋一片的幽谷,我感到有点紧迫,仍如处女般的紧迫柔软,全身陷入到难以形容的温柔。她的双手搂着我的屁股,腿和屁股不停地颠动起伏,配合着我的上下动作,尽情地奔向那快乐的境界。开始只听到她的呼吸急促,突然她“啊...啊。。啊...”发出愉悦的呼喊,一种爆发出来的激动从两腿强烈的颤抖中奔涌而出,有节奏地跳弹着,连小腹部也强烈的颤抖着,她的手搂着我的背,连手指也在颤动,猛烈的爆发使我迅速按耐不住,不习惯她这样敏感的激情爆发,熬不住,令人消魂的汹涌象海浪拍岸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袭来,全身痉孪,更加有力地紧抱住她,把自己涌进到她体内……

我俩相拥着,欢快后的疲乏,高潮后的余韵,享受着如一首美妙的音乐余味飘缭,感受彼此的激情澎湃,感受我在她的身体里纵横弛骋,合二为一的神奇感觉美不胜言。
她还抱住我的腰,含情脉脉地问我:“舒服吗?”
我抚着她的脸,欢爱过后的脸分外艳丽娇怜,感激地答道:“舒服。”

我俩起来到卫生间冲洗好,双双回到床上。我替她按摩腰背,用手掌捶捶打打,手指捏捏摸摸,我的手腕酸了,她已在平静中进入梦乡。这次作爱我俩整整化了近两个小时。
黎明,我们还在睡梦中,只听见外面巨大的声响把我惊醒,原来十一级台风呼呼地刮着。我一下笑起来了,天留我也,今天可以再多呆一天。一整天就在房间里和她聊天,吃零食,看电视。夜幕降临,天黑黑的,台风明显减势了,但依然刮着余威,我俩冒雨到她房间。她洗好衣裤后,坐在床沿边织毛衣。我躺在床上,顺手从床角拿了她的一本相册,望着她一张张迷人的照片,天真、娇艳、双黛含春,无限风情,一时心醉,轻声地念起照片旁边的配词。
我不想念了,她还沉醉着美妙的诗情画意中,甜蜜蜜地恳求着:“再念下去。”
我又一篇篇的念起来,她坐在我的身边,象恩爱的小夫妻似的相偎着,一边打着毛衣,一边听着我的轻柔的朗诵:“你是在我心中,永远永远...”
“心中的爱离你很近,一生一世不能分离...”
我想起我们这次相会是最后一夜,明天就要分别,我感到一种惆怅。
回到我房间后,我对她说:“洗鸳鸯浴吧。”

她朝我嫣然一笑,俩人赤裸着身,手牵着手亲密地走进浴室。我坐在浴缸里,热水温暖地包围着全身,任凭热水喷洒着,她站在洗脸池在刷牙,我望着她赤裸的背部,体态匀称,原本绾成朝天髻的一头黑发披散在背后,优美的曲线显出青春的体形,在雾气中如漂渺迷漫的神女,真想站起来过去拥抱。

蒸汽弥散着,她走进浴缸,偎依在我胸前,面对面地坐在,热水洒落在我俩身上,任凭温水流淌,她那温柔的肉体触感贴着我的胸腹,暖流在体内淌漾,我轻擦着她的背,抚摩她的乳房,从乳房一直往下挪动过去,全身柔嫩软和。她一会儿就气喘嘘嘘,头高高地仰起,挺起丰满的乳房,向我胸前贴紧,全身扭动,激动不安起来。但我只是情深款款,克制着自己,不让我自己过分激动。我说:“到床上去吧。”她才从失神迷态中清醒过来,不说一句话,身上裹着一条毛巾走出去。

当我从浴室出来时,只见她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看起电视了,看我走来,似有所悟的浪漫,说:“我们是情人才是这样吧。”就完伸出手,要我过去。
我一下扑到她的身上,掀开她身上的毛巾,露出青春诱人的胴体,吻了一下她的唇,问:“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她反问:“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我笑笑未回答。她这次心情愉快,我就高兴。又问:“你什么事最高兴?”
她认真地说:“在北京最高兴。”
她撩拨着我浓黑的阴毛,吃惊地叫唤起来:“这么多。”
我笑道:“男性的象征。”
我也撩拨着她丰满的乳房,顺着光滑的腹部,摸到了湿润的阴部,交缠着稀稀的排列整齐的阴毛,说:“你这么怎么少?”
她边笑边扯拉着自己的阴毛,说:“女性的象征。”

我俩哈哈大笑不止,拥抱着,热烈地吻了起来,俩人的舌互相交缠着,吞吐着,我知道她不需要任何姿势,也不需更多的前戏,就可以很快兴奋,嘴里已经“哼哼”的呻呤不断,火烫的阴部早是涌出爱的湿润,我轻车熟路地进入了她的体内,我俩爱的火花迅速燃起熊熊烈火,热情奔放地动作起来,我停住一下,说:“作爱,有爱才能作。”她兴奋的点着头,十分赞同我的观点。我有节奏地动作着,她气喘急促,美丽的脸庞有点变形,脸色也变得苍白白的,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起,只剩下一丝缝隙,露出昏迷状的眼白,头因兴奋而向后仰起。我依然有节奏地回旋她的私处,她醒过来,又伸出已失去口红的嘴唇和我接吻,吞吐着活泼的舌尖。我俩不停地互相继续地做下体旋转研磨运动,我们加快着速度刺激着性器。我感到有些进入高潮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加快了动作,正在此时,她突然爆发出“啊呀...啊呀...啊……”的啜泣声,她太敏感了,比我还早的进入欢悦的高潮,双腿有节奏地强烈地跳动起来,小腹也颤动起来,双手紧紧地搂抱我。我禁不起她的激动,一股热流从小腹部涌出,奔流而上,强烈地震颤着,拥着她融化在一起了......
等平静下来后,她朝我满意的笑着,轻轻地吻着我。
我端详着她欢爱过后更加娇丽的脸,问:“舒服吗?”
她点点头,艳红的脸上绽开着甜美的微笑:“舒服。”

我们到浴室冲洗好回到床上后,她赤露着优美的胴体,舒服地四肢张开,我替她按摩腰背,捏捏摸摸,捶捶打打,她很舒服地卧伏着,两只手枕着头,双腿分得很大,我骑坐在她的屁股上,卖力的替她按摩腰背。她连动也不动一下,只是嘴里“哼哼”的轻舒起来,在我的按摩下安详地进入梦乡。我回到另一张床也睡了。
第八天,台风已过,天空格外的宁静碧兰,但我该走了。
我跟她说:“可能下下个星期到上海。”
她兴奋地说:“我姐姐嫁在上海。我也要去一次。”
我高兴了:“那我们又可以在上海见了。”
她吻了我一下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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