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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2
送交者: 佚名
                    “刘大刀”从颈部开始仔细抚弄那女人的身体,并慢慢地刺激她的乳头和大腿的内侧。“刘大刀”当时已经是几十年的才能刽子手了,玩弄过的女犯可谓车载斗量,因此对女人的身体十分熟悉,所以,只要女犯到了他的手里,就是石女也会被弄得神魂颠倒,何况这女人又是一个出嫁近十年的少妇。那个时候,中国乃至世界都在处在一种保守的传统当中,即使是在别州这样温暖的南方,女人也总是要穿长衣长裤的,由于没有阳光的暴晒,所以无论多么丑陋的女人,她们的身体却都是十分白嫩的。这女匪自然也不例外,葱白一般粉嫩的双腿映衬下,暗色的阴部便显得尤其突出,她的肛门由于性刺激而不停地抽搐着,象一朵野菊花时开时合,大腿内侧的皮肤拉扯着生满黑色茸毛的大阴唇和赤褐色的小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的幽深秘穴。那男人的手实在太厉害了,尽管她并不想在这一大群异性面前表现出那怕是一丝欲望,自己的意识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见她那雪白的身体象蛇一样不停地蠕动,大腿上的肌肉和小屁眼儿不住地痉挛,喉咙里开始发出阵阵呻吟,一股清流也从那毫无遮拦的阴户中慢慢地涌出,流过肛门,从屁股蛋儿滴落到地上。然后,“刘大刀”走到女人两腿之间,撩起衣服(那时候男人都穿长衫)掏出自己小棒槌一般的大阳具,猛地从女人的阴户捅了进去,把那女人插得“嗷”地一声怪叫,那声音很急,很大,但“小刀”听得出那不完全是痛苦。“刘大刀”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到深地抽动起来,那女人也开始一声赛过一声地喊叫,那声音在“小刀” 的脑海中盘绕了很久,直到下一次被父亲带去看处决女犯时才又被新的叫声代替。
  破身结束后,那女人被命令从台子上下来,穿上木屐走到大炕前,然后自己趴在炕上,两名刚刚玩儿得心满意足的狱卒在“大刀”的指挥下,用一根绳子把女人的双脚绑在一起,再拴在她背后的绳结处,使她的小腿只能向后弯折着,这有个名目叫“四马倒躜蹄”,女人被这样捆着,便决无可能自行逃脱。
  因为行刑要等到第二天天亮,而且是个非常熬人的累活,所以玩儿女人玩得心满意足的男人们便在那光屁股女犯的左右躺下呼呼大睡起来。“刘小刀”被父亲安排在中间紧挨着那女人躺下,告诉他:“好好看着她,不许动她,也别让她跑了”,然后“大刀”便在最远的一头倒头睡去。
那女人究竟被几个男人插过,“刘小刀”没有注意,实际上,从看到女人的屁眼儿开始,“刘小刀”就感到脑袋里“嗡嗡”直响,浑身上下说不清有多么不得劲儿,他心中萌发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真希望玩弄那女人的是自己。大人们都睡觉了,“小刀”却无法入睡,眼就是那个赤条条背朝自己侧卧着的女人,雪白的肩膀离自己的眼睛只有一尺远,甚至能闻见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汗味,他无论如何没有办法不想去仔细看看,伸手摸摸。
  另一个睡不着觉的当然是那个女犯,想着第二天便要失去自己短短二十余年的生命,谁能睡得着呢?再加上刚刚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转眼之间便被千人骑,万人跨,成了娼妓不如的淫贱女子,心中那份感觉真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个啥滋味儿。身后有人不停地翻着身,她知道那就是唯一没有动过自己的半大小子,他一定从未见过光屁股的女人,现在正想着怎样满足自己偷窥的愿望呢。她心中暗自骂那老头儿真损,既然不让这孩子玩儿过瘾,又何必让他在这声色犬马的地方走一回呢?她当然不知道,老头正是想让儿子多见识一下儿女犯的身体,好磨练一下他抵抗美色诱惑的能力,否则,见了女人迈不开步,犯人一哭,马上解绳子放人,那他自己的小命岂不要丢在里面。
  不过,不准动,不等于不准看,“小刀”很清楚里面的学问,只不过心里总有些打鼓罢了,听着四周响起阵阵鼾声,他躬起身,把头从胸前朝下望去,想偷偷看看那女人的屁股,但由于女人捆在背后的手挡着,只能看见由于小腿后弯而朝向自己的女人的一双脚。当地女人并没有裹小脚的风俗,这女人也是一双天足,白晰滑润,脚底板更是红红的,润润的,丝毫不象有些人满脚老皮,虽然“小刀”已经见识过这双纤细的玉足,此刻还是让他那已经乖乖缩回去的下身再次挺起来,他的呼吸又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那女人知道这他在想什么,觉得他挺可怜,自己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明天也不知要让多少男人任意观瞧,又何必在乎一个十来岁的大孩子呢?所以她便故意装睡,轻轻地打起鼾来。终于,“小刀”鼓起勇气,慢慢坐了起来,仔细观察那女人的身体,他先探过身去,研究她那肥肥的屁股,那细细的纤腰让她的屁股显得更加丰满诱人,然后他又跪起来,用手撑着炕,把头从女人的身上探过去看她的一对乳房,最后,他再次坐下来,把头凑到女人的两腿后面,想看看她的私处,那女人真的合作,非常适时地把两条大腿朝胸前靠得更近些,让自己的下体从屁股后面暴露出来,任“小刀”瞧看,但由于双脚被捆着,她的大腿是并拢在一起的,因此两片在阴唇紧紧夹在一起,把阴户完全挡住了,怎么才能让她把腿分开呢?“小刀”这次可真的没有了办法。他拉过自己的长辫子,用辫梢轻轻地搔她的大腿内侧,她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但两腿只是象征性地微微分了一下,便又自然地合拢了,“小刀”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急得他不由地叹了一口气,但马上就被自己吓到了,赶快躺倒,恐怕被人听到。那女人起初只是想让他稍稍过过瘾,所以在他设法看自己的过程中一直没有惊动他,等发现他得寸进尺想看自己的阴道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要逗逗他,本来自己也要死了,这一夜总想死的事情也不行,所以才故意那样一次一次让他不能得逞,此时感觉到他象个偷嘴的孩子一些,让她忍不住“哧”地笑了一声。这一声让“小刀”真的感到自己好糗,好在父亲和其他男人们并没有醒来,但还是让他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
  那女人费力地把上体转成仰躺的姿势,仍然保持下身侧卧,然后扭过头看着假装闭上眼睛的“小刀”,用耳语的方式轻声说:“小兄弟,别害羞,反正别人也要看,姐姐就先让你看。快一点,我坚持不了多久。”然后她果然把上面的膝盖抬起来,让自己的阴户露出来,“小刀”此时才知道那女人早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心中充满了感激,但无论如何不好意思,男人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他果然坐起来好生让自己又过了一次眼瘾,这一次可不得了,自己的两手不敢去动那女人,却抓住了自己胯下的肉棒捋起来,一来二去便失去了控制,里面的裤子湿了一大片。这之后,他终于感到有些疲劳,便穿着那条湿得粘乎乎的裤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刚交五鼓,父亲便把其他人叫起来作准备,他自己则依然睡下。别州行刑时刽子手是老大,所以没有谁对他的指手划脚有任何不满,反而都屁颠儿屁颠儿地忙活起来,道理简单得很,参加行刑的狱卒都是刽子手选的,只有他认可的人才能捡他玩儿剩下的女犯过过瘾。行刑的过程无论对犯人还是刽子手来说都是件神经紧张的事,所以犯人游街的事儿刽子手是不会去跟着掺和的。
  几个狱卒先去大牢的院子里准备囚车,另外的狱卒则把那女人脚上的绳子解开,重新给她穿上木屐,扶着她从炕上下来,向剥衣厅外走去。那女人的表情由平静变成了恐惧,白净的脸也变成了土黄色,两条美丽的腿开始失去作用而朝地上瘫下去,狱卒们只好把她架到院中。
  “刘小刀”跟着狱卒们来到院子里,先出去的几个狱卒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辆奇形怪状的车。以后父亲告诉“小刀”,那东西叫做木驴。木驴是专门用来羞辱女犯的囚车,一般象一个有轮子的跳马,背上立着一根茶杯口粗细的木橛子,女犯人骑上去,木橛子便从下向上插进阴户中,木驴一走,车轮上的机关带动木橛子一下一下地抽动。本地的木驴原理上与其他地方并无不同,但没有跳马形的驴身,而代之以一个三尺来高三寸粗细的圆木桩立在车的底座上,木桩的上端最前侧形成一根半尺高,一寸粗细的圆形木枝立在那里,在木桩正前方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才是一般木驴上所用的活动木橛子。
  那年轻的女匪一看到木驴,更是吓坏了,当初杀人越货的英雄气慨早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只剩下一连串的求饶声。但狱卒们是不会因此而放过她的,他们把泥一样软瘫着的女人拖上木驴,两人架着胳膊,两人捉着大腿,把她象小孩把尿一样拎了起来,那三棱木桩上的木枝稍高一些,所以狱卒们便首先把那女人的屁眼儿对准了那木枝按下去,女人杀猪一样的尖叫还没有散去,她的阴户便又碰到了活动木橛,当四个狱卒松开手时,她的前后两个穴都已经被木橛子占塞满了,而她的屁股刚刚好坐在木桩的顶上。木桩的高度是留了余量的,女犯坐在上面双脚够不着刑车的底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肛门周围那只有巴掌大的木桩顶上,十分痛苦。狱卒们用手比划了一下尺寸,从车后面挂着的一个小筐子里取出一对小板凳大的方木块,嵌在车底座两侧的两个凹槽内,然后扯着她的两脚放在木块上,并用绳子将脚踝捆着牵在车底两侧。这样,她的双脚终于有地方站了,身体的重量便不会完全加在屁眼儿周围,但她的双腿却不得不大大地分开着,让自己的阴户充分暴露出来,而且她站脚的木块在木桩前面约半尺来远,并不在身体的重心上,所以还不能完全消除屁眼儿的压力,反倒由于那不太强的压力使她的屁眼更感到刺激。直到这时,刽子手们才把一块写有女犯姓名和罪名的亡命招牌插在她的背后,木驴便开动了。
  按过去的刑制,死刑的执行时间是在午时三刻,也叫午正,但男女犯人押送刑场的时间是有差别的。男犯一般是提前半个时辰左右由牢中提出押到刑场,有时甚至马上到行刑的时间了才送到地方。而女犯则会一清早就押出牢房,或游街或直接送到刑场等待,目的是为了用她们来示众,特别是凌迟处死的女犯,由于任何地方凌迟女犯都需要剥光衣裤,所以让她们整个上午光着身子展览给人看是非常“必要”的。这在所有地方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别州的女犯无论怎么个死法都要通通剥光,所以自然是要早些出门。普通女犯会用“门”字形囚车押送,那是一辆普通的两轮牛车,上面装一个高度差不多到女犯腰部的门框形木架,让赤条条反绑了双臂的女犯背靠木架的横梁站好,有专门的绳子将捆绑女犯的绳索拴在横梁上,然后将女犯的两脚分别绑在木架两根立柱的脚下,使她只能分开双腿直直地站成一个“人”字,然后直接送到刑场,停在那里等待午时到来,围观的人群可以非常方便地观看犯人的生殖器和肛门。
  而凌迟的女犯一般要先骑木驴游街。本地的木驴之所以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也是为了方便人们观看而特别设计的,普通木驴虽然可以让女犯饱尝木棒插阴的刺激与痛苦,但由于骑在驴背上,所以人们是看不见她们的阴部的,而别州的木驴由于没有了驴背,所以女犯被木橛子抽插着的生殖器是直接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中的,而且木橛子用黑漆漆上了横条纹,人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出它在女犯阴户中进进出出的过程。为了避免犯人被木驴整死,这里的木驴做得非常光滑,而且中间有一个小孔,可以用唧筒将香油注入女犯的阴道中起润滑的作用。饶是如此,由于女犯必须用力绷紧双腿以抵抗肛门处的压力,所以行刑前将她们从木驴上解下来时,没有一个能够自己站起来。别州游街一般需要花费两个时辰,女犯在大街上让人们看着挨过木驴的肏后,还要在刑场上继续展览直到执行。
  木驴游街其实的确是非常重要的,首先是由于木驴的折磨不同于一般的刑法,虽然不见得疼苦,却直接刺激女犯的神经,所以两个时辰的时间足以让她们感到精疲力尽,更让她们盼着早死,所以骑过木驴的女犯行刑时要容易得多。第二是可以有效避免劫法场的危险,因为一个光着屁股让人瞧着挨插的女人就永远失去了尊严,不会再有人听她的指挥,而且还会让同伙脸上无光,所以他们决不会救她,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偷偷跑去看那些昔日站在他们头上发号施令的女人的光屁股。实际上,即使是喽罗上千的女匪首,虽然只有百十号官兵护法场,也从未发生过行刑时被劫的事情。
  “刘小刀”看着木驴载着那女人慢慢出了大牢的院子,听着木橛子在阴户中“咕唧,咕唧”的抽动声和女犯的哀叫声,他想跟出去看看街上的情形,但父亲说过不让他去,于是便回到屋里,无聊地躺在炕上,耳朵却中竖得直直的,仔细聆听着大街上吵嚷的人声。想到自己看那女人挨插的感觉,“小刀”便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高的声浪。
刘大刀”醒来时已经是辰末了,他首先叫过“小刀”,询问他在女人身上看见了些什么,然后又问他自己是怎么玩儿那女人的。“小刀”早就被那女人的光屁股弄得神魂颠倒了,只能说清楚那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模样,却根本没有注意到父亲作了些什么。这是父亲同意他学当刽子手以来第一次没有答上来父亲的问题。“刘大刀”是个好父亲,非常清楚一个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男孩儿的反应,所以并没有怪他,反而开始仔细地向他讲解女人和玩儿女人的方法,并答应他,以后遇到要杀大姑娘时一定让他亲自尝尝女人的味道。
  快到午时了,一个狱卒来请“刘大刀”,他这才让儿子拎上自己行刑用的家伙,跟着他坐上院子里专门为刽子手准备的马车赶往法场。
  法场在城西南的角门外,这里是一个热闹的小集镇,镇南门外是一条长百十步的石板路,路左侧是一块比路面低一丈左右的天然形成的小广场,这里是山区,什么样的地形都有。法场就在小广场最东侧,紧挨着镇外的石路,别州人用石头沿路边的石壁垒了一长溜三尺高的平台作为永久的刑场。平台上每隔一丈立一根一搂粗的石柱,上面装有许多铁环,石柱高有丈二,上面横着一尺见方的石梁,石梁和石柱之间用石榫嵌牢,形成一条二十多丈长的石桥,石桥的两头和每根石柱的后面都装有石头台阶,供人上下之用,石桥离石壁只的三尺远近,站在镇口路边可以一步迈上桥面。这座桥面只有一尺宽的石桥可不是用来渡河的,那就是专门用来捆绑犯人用的,你不见每根石梁上都有许多上下贯穿的圆洞,那是用来穿绳子吊人的。一般情况下,凌迟处死的男性犯人就反绑在石柱上行刑,而其他男犯则根本用不着这石桥,石桥几乎是专为女犯设计的。
  “刘大刀”父子来到法场的时候,那里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当然大多是男的。刽子手的车是从紧靠镇门一侧的坡道下到小广场上的,到北侧公案处向监刑的官员报到后便走上行刑的平台。“刘小刀”早就注意到那架木驴就停在正对公案的地方,赤条条的女犯还在上面站着,紧闭着眼睛,满脸的沮丧,四周无数只男人的手争先恐后地摸着她光滑的长腿,近处的手还能够摸着她的屁股和生殖器。
  刽子手的到来意味着行刑马上就要开始了,除了正玩儿着女犯的一群人外,其他的人都蜂拥挤向行刑的平台。此时,石桥中间一个桥洞的上方已经站了一个狱卒,“小刀”认得他是晚上参加轮奸女犯的几个狱卒之一,他守着三个缠有手指粗麻绳的铁制小辘辘,那辘辘上有弹簧千斤,可以卡住辘辘的鼓轮防止收上来的绳子松开,现在的卷扬机上也使用这种装置,不过比那时候更精密一些罢了。辘辘上的绳子分别通过石梁上相邻的三个孔从上向下穿过来垂落在地上,其中两端的绳头上各装有一个特殊形状的牛皮套子。中间一根绳子的头部则是一个肉店挂肉用的铁钩子。正对着中间那根绳子的地上摆放着一张粗制的大木案子,四周钉有铁环,还有绳子。
  那一群围着女犯的男人在几个狱卒的指挥下把木驴推过来,木驴一动,木橛子便又开始插那女犯的阴户,使她再次哼叫起来。
  木驴到了跟前停下来,“刘小刀”听到那女子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快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狱卒们一边把她从木枝上拨下来,一边说:“快了,别叫了,留着点力气挨刀吧。”那女人分明已经没有了任何一点儿力气,狱卒们是生把她抬到那个木案子上的。那女人面朝下趴在案子上,显得格外乖,既不哭了,也不说了,表情平静得象一潭清水,显得格外听话。两个狱卒把她两膝分别绑在案子两侧的铁环上,使两条光光的大腿尽量分开,两只脚则用吊绳上的皮套子捆住,“小刀”这才明白那皮套子为什么制成那种奇怪的形状,目的是为了在尽可能多地暴露女人脚上的肌肤的情况下能把她们的脚捆牢。由于髋关节的自然角度,那女人的屁股微微翘起来,向台下围观的人群充分展示着她的生殖器和肛门。
  “刘大刀”这时才开始行刑的准备,他从狱卒手中接过一根一寸多粗,半尺来长的圆木棍,那木棍一头呈球面,另一头则有一个小指粗的圆孔。“刘大刀”一手从上面按住那女人的屁股,另一手拿着那木棍,把圆形的一头对准那女犯的屁眼,然后用力捅进去,外面只露出一寸多长的一点儿。这一回女犯没有叫喊,因为比起木驴上插肛门的木枝来,这已经算舒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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