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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驰坐在隔间里,见不到新来那人相貌,只觉得那男子声音清朗,自己果然 有些熟悉,正在凝神细思,大厅里却已经有人叫破了来人身份:「原来是多情公 子来了!你与那廉驰并列武林四大公子,可是想代他开脱?廉驰这淫贼所犯之罪, 证据确凿,如今江湖上已经是人尽皆知,他更与当年那为祸江湖的玉蝴蝶白松有 着脱不开的干系,我劝孟公子你还是早日与廉驰此人划清界限才是,不然来日定 会受其所累,名声尽毁!」 廉驰听说来人是孟皓空,更是咬牙切齿,自己如此被人唾骂,居然给这对头 适逢其会,也不知道这小白脸干什么要没事跑来蜀中。 原来孟皓空与魔门一战受伤后,被唐青荷护送回家,两人一路郎情妾意,而 孟家对这唐门二小姐也十分满意,本以为两人会顺理成章的结成连理。没想到前 些时候唐青荷辞别了孟皓空,回蜀中家中过年,年后却传出了唐青荷要嫁给蜀中 八卦门少门主的消息,孟皓空自负魅力无双,如何能忍唐青荷被人所夺,所以才 赶来蜀中,想要阻止唐青荷成亲。 而对廉驰不利的那些传言,在江湖上已经有了多日,只不过孟皓空心思全在 唐青荷之事上,对此并未留意,直到今日才遇到一群人高声议论。 被人一问,孟皓空微微一愣,才悠然回答道:「我们武林四公子都是江湖同 道抬爱所评,互相之间并无什么交情,本人自然不会给廉驰遮羞。如果他行事所 为有损江湖道义,我必亲手杀之,以扬正气。只是不知,各位将廉驰称为淫贼, 还说他与玉蝴蝶白松有所瓜葛,究竟详情如何?」 孟皓空虽然语气平淡,在廉驰耳中却好似幸灾乐祸一般。只听大堂里一群人 将廉驰淫辱少女,武功为白松所传等杂乱不堪传言的说了一遍,孟皓空却沉吟道: 「据说我猜,这廉驰恐怕不是玉蝴蝶白松的徒弟……」 廉驰听了微微一愣,没想到孟皓空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反倒帮他开脱。大 堂里那个粗犷声音果然反口讥讽道:「廉驰那淫贼行事下流和白松如出一辙,武 功又和白松一模一样,还被人见过与淫贼白松在一起,他若不是白松徒弟,难度 会是白松的师父不成?」 孟皓空不悦自己所言被人打断,冷声道:「这位仁兄可否让本人将话说完。 我是怀疑廉驰这名字根本就是假的,廉驰真实的身份,不是淫贼白松的徒弟,而 是白松的儿子!」大堂中闻言又是一阵哄乱,廉驰再也忍耐不住,一用力捏碎了 手上的茶杯,已经是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大堂中一个老者问道:「孟公子你所疑可有根据?」孟皓空答道:「我孟家 属下,有一人名叫黄立德,在廉驰初入江湖时候,曾经给他暗算。当时大概是廉 驰初出茅庐,并未有心提放,所以被黄立德偶然得知,他另有一个名字,叫做白 翰林。此事我孟家多人知晓,各位可以前去印证。从前我得知此事却并未在意, 可是今天与诸位同道的消息相互印证,如果廉驰其实姓白,那么他极有可能就是 白松的儿子!」 孟皓空言之凿凿,众人果然信以为真,纷纷破口大骂,果然是老鼠儿子会打 洞,廉驰如此卑鄙下流,原来就是淫贼白松的孽种。各个叫嚣着要将白松父子大 卸八块,那粗犷声音甚至还声称道:「白松父子全都如此为恶,必然是血缘传承 的下流本性,就算除去他们父子,我们也应要打进太湖去。据我所知,太湖飞燕 腹中已经怀上了那白翰林的贱种,咱们须得一并斩草除根,免得给这小崽子来日 在此为祸江湖。」 廉驰若是手边有剑,恐怕早就忍不住冲出去将那人斩杀,现在却只得咬紧牙 关,用心记住那人声音,只待今晚众人散去,再去向此人报复。 孟皓空心急去找唐青荷,用过晚餐便连夜赶路,而其他江湖闲人则酒后继续 高谈阔论,话题自然仍旧围绕着应该如何对付廉驰。廉驰独坐屋中,倒是渐渐平 静了下来,一边冷笑着听外边人讨论对付自己的计策,一边思考这些突然出现的 传言是何人散布。 淫辱吴茹萍和崔月华被人所知不算稀奇,宫绿蝶之事都是逍遥山庄内部之人 才能知晓,被传扬到江湖上就十分值得注意了,尤其是那白松指导自己练武的传 言,更是来路可疑。能同时知道这几件事的,一个是由凤阳暗舵调到自己身边的 李海,不过廉驰对李海多次考察,此人对自己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走漏消息。 而另一可疑之人,就是逍遥山庄的总管张北晨了,难道是这老贼得知自己在 逍遥岛挑拨他张家族人关系,所以才放出传言报复自己?这份心机确实像是张北 晨的老谋深算,虽然都是针对自己不利的传言,却不是同一处传出,而多个来源 的传言又可完美的相互印证,让人不得不信。 一直喧闹了大半个时辰,大堂中人才纷纷散去回房休息。廉驰凝神细听,那 粗犷声音与人作别,脚步声一直走到楼上,向西走了二十三步后推门进入了他自 己的房间。 等到深夜客栈人都已经安歇,廉驰悄悄来到那人房门之前,听里边鼾声均匀, 那人已经是在熟睡当中。廉驰便将一小段点燃的香头自门下缝隙中插了进去。这 软筋迷香也和凝气散有类似的功效,让人内力无法使出,而且肌肉也会跟着无力, 是廉驰发觉凝气散来源断绝后所配。但是软筋迷香需要吸入很多才能制人内力, 而且发作缓慢,持续的时间也十分有限,过了两个时辰便会无药自解,终究无法 取代凝气散的威力,只能用在这偷袭暗算之处。 廉驰耐心等待了一刻钟,这才一脚踢开房门,冲入屋内。只见一个青年男子 睡在床上,被廉驰闯入惊醒,连忙抓起床边的长剑喝问道:「什么贼人敢来闹事, 不要性命了吗?」廉驰听那声音粗犷,果然就是之前在大堂中声称要害单燕腹中 胎儿之人,狞笑着快步逼上前去:「本少爷就是廉驰,你这贱种不是要伸张正义 吗,今晚就给你如愿杀身成仁!」 那人想要跃起与廉驰相斗,却忽然发现全身无力,惊得一身冷汗,廉驰在江 湖上号称毒剑公子,就是以毒药制人内力成名,他见自己已经中招,惊惶的张口 大吼道:「廉驰小贼,只会以这毒药下流手段害人,可敢与我光明正大一决雌雄? 你若敢伤我郑元伟性命,我保证你没命活着离开蜀中!」 廉驰听这郑元伟言语色厉内荏,不过是为了大声喊叫引人来援,不屑嗤笑了 一声,将铁骨扇一展,一招「蝶翼飘飞」用扇子锋利的边缘将他持剑右腕割得伤 口见骨,轻松的夺下了他手中长剑。 郑元伟痛得捂住伤口惨叫起来,廉驰已经听到隔壁有人起床声音,便不浪费 时间多言,长剑一招「宦者」刺入郑元伟胯下,剑锋闪电般翻卷,将他的小腹绞 得血肉横飞!廉驰这一招甚是恶毒,收剑时故意偏上侧锋一划,顺带着将郑元伟 的半截肠子都挑了出来,如此重伤必死无疑,却又能拖上一时半刻,直到在剧痛 中血液流干才能得以解脱。 客栈众人听到这边房中惨叫,几个江湖中人急忙赶了过来查看,只见房门被 暴力破开,房中郑元伟躺在地上,下体浸在血泊当中,一手兜着小腹中流出的肠 子,一手颤抖着指向打开的窗口:「是廉驰杀我,他朝着那边逃了,你们给我爹 带个消息,一定要为我报仇……」 廉驰在夜色下逃出了镇子,躲在路边将长剑的血迹擦拭干净,也没见有人追 来,这才放心的收剑入鞘,跃上一颗大树,躺在一根粗大枝杈上休息到了天明。 次日廉驰不敢再轻易抛头露面,而是带上了他之前在逍遥岛密室中偶然得到 的人皮面具,混入了一家酒楼打探消息。他昨夜所犯之事果然传扬甚快,如今众 人都在议论纷纷。廉驰从他们言语中得知,那郑元伟命倒是极硬,一直熬到了今 天早晨才断气,而这郑元伟的身份却是大有来头,竟然是青城派掌门郑寿之的小 儿子! 青城派正在和逍遥山庄合作对抗唐门,没想到青城派掌门的儿子又死在了自 己手里,好在青城派现在无法将张北晨和廉驰联系在一起,虽然闯下了大祸,但 是也不会立刻损害逍遥山庄和青城派的联盟。 廉驰感觉自从过了年便诸事不顺,凝气散原料被断,逍遥丹彻底失效,寻医 韦博扬他又被杀,崔月华被吴茹萍救走,自己又声名狼藉人人喊打,好似犯了太 岁一般,就算倒霉事多上郑元伟这一桩,他也懒得再去苦恼,拿出了死猪不怕开 水烫的精神,不再去理会那些人声称要让自己死在蜀中,吃饱喝足便离开酒楼继 续上路。 崔月华虽然被吴茹萍救走,廉驰却也不着急。本来他带崔月华出来时候,就 对她不是很放心,为了防她逃走,就悄悄在她的月牙玉佩上藏进了一些追踪所用 的千里香。那月牙玉佩是杨雪过年时候挑的,让廉驰送给崔月华做礼物,崔月华 倒是真心喜欢,不论穿着什么衣服,都会将它挂在腰间。廉驰拿出那确定千里香 方位的小盒子,找到了崔月华所在方向,便一路追踪了过去。 到了傍晚,廉驰终于在一个集镇的客栈中找到了崔月华的踪迹,花了点碎银 子向店小二一打听,一个男装的美貌少女和一个极其妩媚的女子包下了一个院落, 肯定就是吴茹萍和崔月华姐妹无疑了。可是却未曾打听到她们有同行之人,空空 道人那衣着打扮甚是惹眼,店中人也从未见过。 廉驰问明了崔月华和吴茹萍两人是上午来到的客栈,便一直没有离开过包下 的小院子,便是午餐晚餐也是由人送进去的。廉驰心中暗笑,该不会是两姐妹许 久未见,正在房中厮磨亲热的难舍难分吧?想起第一次在客栈中捉到这对姐妹时 的香艳场面,廉驰又是胯下一阵兴奋,一路小跑着绕到了崔月华和吴茹萍所包下 的院子后墙,纵身一跃翻了进去。 廉驰又是故技重施,跃上了屋顶,想听听这两姐妹在一起亲热时,都有什么 话说。结果却听到了屋内崔月华焦急的声音:「这可怎么办!我还以为只要一下 下就会好了呢!」吴茹萍呻吟着答道:「我可真是被你害死了,你跟着廉驰那淫 贼能学出什么好来。我看你是被他给玩傻了吧!」 崔月华哭声道:「不是的,廉驰那泻药我吃过许多次了,都是吃完喝些清水, 后庭就能给洗得干干净净,等到排出干净的清水,就不会再泻肚了,哪里知道这 镇子里的老庸医这么不顶用,一个泻药都能毒死人啦!姐姐,要不然咱们还是去 找医师来给你看看吧,你这样都有半天了。」 吴茹萍急声道:「不行!这个样子都丢死人了,怎么能给人知道!若是这次 能平安无事,以后可再也不陪着你胡闹了!」廉驰在屋顶听了这对姐妹的对话, 几乎大笑了出来,原来居然是崔月华从自己这尝到了后庭花的乐趣,一与吴茹萍 团聚就想在她身上试试。结果她不知买到了什么泻药,居然把吴茹萍吃得闹了半 天肚子也停不下来。 廉驰也知道此事可大可小,若是真的泻肚不止,确实是会有严重后果,便不 在外边继续看热闹,一推窗子翻身进到了屋内。 崔月华听到声音,急忙转身,一见廉驰进来,惊喜交集,连忙迎上道:「廉 驰,你快来救救我姐姐,她肚子疼得不行了!」廉驰再看吴茹萍,房间角落里摆 着一个雕花马桶,她正皱着眉头坐在上边,一副有气无力的可怜样子。 吴茹萍见廉驰突然闯入,自己这丢人样子被这淫贼看去,又羞又怒,急忙想 要站起身提起裤子,陡然间一用力,却是一阵头晕目眩,只得无力的坐了回去, 一时间恨不得就此死掉。 廉驰却是笑嘻嘻的走到吴茹萍身前,抓起她雪白的手腕道:「茹萍,相公先 来给你把把脉!」吴茹萍因为连续泻肚半天,早就没了一丝力气,被廉驰拉住了 手也不敢大力挣扎,免得出丑更大,只是嘴上反抗道:「我不用你这淫贼来装好 人!我就是宁可死了也不领你的人情!」 廉驰的医术确实是比较平常,抓着吴茹萍的手抚弄了一阵,将她逗得满面通 红,却没探查出个所以然来,唯独知道她脉象旺盛,现在只是全身脱力,倒是不 会有性命之忧。 吴茹萍如此不雅之态呈现在廉驰面前,其羞耻比起之前被他百般奸淫还要强 烈,怎奈全身无力反抗不得,只好对崔月华叫到:「月华,你快杀了这淫贼!」 崔月华却连连摇头道:「不行的姐姐,廉驰他会解毒,你既然不好意思请医师来 看,就只好让他来给你治病了。」 吴茹萍几乎给气得昏死过去,没想到崔月华已经被廉驰驯服成如此样子,之 前几人围攻廉驰她就不肯对廉驰下手,还故意放水给廉驰逃走,如今廉驰如此明 目张胆的来占她便宜,崔月华居然还给廉驰帮腔。 廉驰极为得意的朝着吴茹萍挤了下眼睛,回头对崔月华道:「月华,茹萍吃 的泻药可还有剩下一些没有?或者方药也行,我知道了才好对症下药。」崔月华 连忙拿出一小包药粉和一张纸签,递给廉驰道:「都有的,你快看看!」 廉驰一看那药方,心中暗笑,想必崔月华肯定不好意思说这泻药用途,也不 知道她是向药房瞎编的什么借口,药房所开的泻药,居然是最为强力的泻药,都 是给误服毒物之人服用,因此分量极重,生怕有半点残毒留在体内。这已经是事 急从权以毒攻毒的应急法子,只盼救人性命,哪里能还顾得上其他,自然不是吴 茹萍这样一个娇小女子可以承受的,因此才让她半天都不得恢复。 崔月华半天来慌乱得六神无主,现在几乎是将廉驰视作了救星,在一旁问道: 「廉驰,这药有没有问题,我姐姐她没事吧?」廉驰见崔月华如此紧张,而吴茹 萍也屏住呼吸在等他回答,心想定要吓一吓她们,将事情说得严重一些,她们才 能领情,便故作严肃道:「月华你可真是胡闹了,你不是和配药的医师说,因为 有人服下了毒物,所以才要着泻药去救人?」 崔月华见果然被廉驰猜中,羞愧的低下头小声道:「人家不这么说,那老头 子又怎么能卖泻药给我?」廉驰叹气道:「你说要服下这泻药之人已经中毒,所 以这药方是用的是以毒攻毒的办法,结果茹萍根本没有中毒,反倒是给你这有毒 的泻药给害了!」 崔月华听了立刻紧张起来,几乎是哭着拉住廉驰手臂哀求道:「那怎么办呀! 你不是解毒很厉害的吗,你快救救我姐姐呀!只要你救回了我姐姐,我什么都依 你!」廉驰笑道:「什么都依我?你可不要反悔才好哦!」 崔月华见廉驰那邪笑,心中一惊,她本是哀求廉驰顺嘴所说,可不是真想如 此。不过转念一想,之前她被廉驰囚禁,早就全身给他亵玩得毫无保留,就算什 么都依从于他,也没什么便宜可丢的了,便坚定的点头道:「本小姐自然说话算 话,你快去给我姐姐解毒!」 吴茹萍见崔月华如此轻易的便答允廉驰,急道:「月华,你不要答应这淫贼, 我便是死了也不用他救,还免得被他抓住了折磨得生不如死!」廉驰摇头笑着回 到吴茹萍身边,「这次算你们运气,给少爷我找到了,不然没人给你这小妞解毒, 可不知道你要再受多少罪。如果不肯吃本少爷的药,就这样一直泻肚三天三夜, 直到精疲力竭才会断气,你觉得这样算不算生不如死?」 吴茹萍双手遮住小腹,怒视着廉驰,隐隐觉得廉驰是在夸大其词,不过自己 半天来已经是遭足了罪,也想快些恢复,便不再与廉驰顶嘴,乖乖张嘴让廉驰喂 她吃下了止泻药。 廉驰那药果然是立竿见影,服下不过一会,吴茹萍便停止了腹痛,急忙站起 身穿好了衣衫。只是这半日将她折腾得全身无力,却是无法立刻恢复,挣扎了几 下便被廉驰抱在怀里,送到了秀塌上去躺着休息。 崔月华见吴茹萍无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坐在了床沿上。廉驰见两女在 秀塌上一坐一卧,风韵各异,吴茹萍妩媚慵懒,崔月华明艳诱人,心头意念大动, 便笑着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去抚摸吴茹萍的脸颊。 「你,你要干什么?」吴茹萍惊慌得看着廉驰,整个身体向床里缩去,而崔 月华则挡在吴茹萍的前面:「你不可以碰我姐姐她,绝对不行!」 「哦?」廉驰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姐妹两人,「不碰她?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 候,茹萍哪里本少爷都碰过了,怎么今天就不行啦?」吴茹萍听了一脸羞愤之色, 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却是不发一言。 而崔月华犹豫了一下,又摇了摇头道:「是你对不起我姐姐,以后你再也不 能那样欺负我姐姐了,不然会遭报应的。」廉驰哼了一声道:「月华你这小丫头 两天不见,就又不乖了是吧。」说着一把将崔月华拉入怀里,用力吻上了她的樱 桃小嘴,一只手用力在她凸起的双峰上狠狠的揉捏。 崔月华给廉驰弄得呻吟扭动不止,却乖乖的毫不挣扎,直到廉驰满意的释放 了她的朱唇,崔月华才喘息道:「廉驰,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去欺 负我姐姐。」廉驰听崔月华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不禁好奇道:「那是为什么, 你们姐妹两人都答应要嫁给本少爷,茹萍的身子也早就是我的了,本少爷想怎么 玩就怎么玩,为什么不可以?」 吴茹萍听了脸色变得惨白,咬着朱唇,妙目中却留下了两行泪水。崔月华在 廉驰怀中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气愤道:「都是你这臭淫贼!你和那玉蝴蝶白松是 什么关系?」 廉驰听崔月华忽然又没头没脑的扯到了他师父白松身上,奇怪道:「你问这 个做什么,本少爷就是淫贼了,你们这对姐妹花今晚都难逃本少爷的采摘,这就 乖乖的来好好伺候本少爷吧!」 崔月华听了更是气愤,在廉驰怀里反复挺动挣扎,叫道:「你的名字叫做白 翰林,当时第一次见到我和姐姐的时候,你自己就承认了的,你其实是白松的儿 子,对不对?」廉驰被孟皓空诬指为白松的儿子,心中正是郁闷此事,不悦的皱 眉道:「不是,那白翰林是我随便取的假名,你在乎这个做什么?」 崔月华听了却是微有喜色,与吴茹萍对视了一眼,问道:「你没骗人?你真 不是白松的儿子?现在江湖上可很多人都说你是的!」廉驰见状,暗中寻思,这 对姐妹如此在乎自己和白松的关系,难道她们也和白松有什么仇怨不成? 两女的年纪自然不可能见过白松,应该便是家中长辈和白松的旧怨了。忽然 脑中一亮,看向吴茹萍那妩媚动人的面庞,她今年应该二十岁左右,而二十年前, 正是白松在江湖上四处作案的时候! 再想到吴茹萍的母亲吴夏怡年近四十,仍旧是风韵犹存让人心动,当年必定 也是艳绝一方的佳人,吴夏怡一生未曾婚配,连与男子暧昧的传言也不曾有过, 却有了吴茹萍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儿,而且女儿还是跟了吴夏怡的姓氏,可见 吴夏怡对吴茹萍的生父毫无感情,如此推断之下,这吴茹萍难道居然是师父白松 的女儿? 廉驰越想越是有理,难怪崔月华说自己再也不能去碰吴茹萍,原来是误会自 己和吴茹萍乃是兄妹来着。廉驰心中忽然又冒出一个主意,这吴茹萍两次三番想 取自己性命,自己还正想该如何惩治一番,眼前却正是一个天赐良机,不如吓一 吓她再说,便顺着崔月华的口风,正色道:「算了,你们姐妹也不是外人,本少 爷就告诉你们真相吧。我的真名确实是白翰林,乃是玉蝴蝶白松的儿子,这事情 乃是机密,你们可千万要替我保密!」 吴茹萍刚刚已经紧张的半坐起来,闻言立刻眼前一黑,倒了回去,双手捂面 抽泣起来。廉驰故作不解,问道:「茹萍,你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哭些什么?」 崔月华听了也是惊得从廉驰怀中坐起:「廉驰,你真是白松的儿子?」廉驰 笑道:「是呀,没想到吧!」崔月华寒着脸怒哼道:「有什么想不到的,肯定是 个白松那个大淫贼才能生出你这个小淫贼,这下你可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廉驰 继续装糊涂,奇怪的问道:「为什么我是白松的儿子,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崔月华皱眉道:「你也知道我们浮萍帮的帮主吧,吴夏怡是我的小姨,她年 轻的时候被你爹白松侮辱过,结果就生了我姐姐出来。后来小姨受不了闲言碎语, 离家出走自己抚养姐姐长大,还让姐姐跟了她的姓。」廉驰故作吃惊,心想吴茹 萍果然是师父白松的女儿,难怪她一副如此妩媚风流的气质,原来真的是那淫贼 师父的后人。不过这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若是给白松听到,非打得他吐血 不可。 吴茹萍已经是伏倒在床头,哭得双肩颤抖,本来她被廉驰擒住奸淫亵玩,就 已经是奇耻大辱,如今确定了那奸淫毁掉她清白女儿身之人,居然还是她的亲哥 哥,身体受辱加上兄妹乱伦相奸的双重打击,让她痛不欲生,若不是现在全身无 力,恐怕已经是要拔刀自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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