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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雲前傳之紀惜惜 1-9
送交者: rbwolf[偏将军★☆] 于 2016-03-06 10:59 已读 8935 次 3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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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万花劫】 (第三十四章 一箭双雕) 由 麻酥 于 2016-03-06 3:23

一) 夜宴 
浪翻雲在京城從朱元璋手上搶走了紀惜惜後,便攜美返回怒蛟島。 浪翻雲是怒蛟幫的英雄人物,幫眾都認為英雄配美人這安排是天造地設的,在大家的推波助瀾下,不到一個月,浪翻雲迎娶了紀惜惜,並於鳳儀樓幫眾設宴全幫上下。 

當晚不單是座無虛席,有些幫眾更要坐在鳳儀樓門外加設的席位。 當中原因固然是浪翻雲在幫眾心目中的地位,但最大的因素是希望一睹艷絕一時,連大明天子亦拜倒於其石榴裙下,才貌雙全的紀惜惜,芳顏是否跟傳說中一樣? 

由於怒蛟幫是江湖中人,拜堂後的紀惜惜不用跟其他女子一般,躲在新房中等候。 浪 翻雲興高采烈地帶著紀惜惜向眾人介紹,首先當然是與他情同父子的幫主上官飛,這位慈祥 老人對他恭賀的同時亦讚許紀惜惜的賢慧。 他身旁是一位十六、七歲的青年,上官飛的唯一獨子---上官鷹,紀惜惜的絕世芳容震撼了他的心靈,集天地靈氣的五官,雖然沒有任何化妝,但配上雪白的肌膚,散發出動人的氣質。 上官鷹眼中閃過一絲嫉妒的神情,心想:「想不到浪首座樣貌這麼醜,居然娶得如此絕色美人,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只有我才配得上她。」他一直自視甚高,不滿父親要他向浪翻雲學習,於是經常會有比較。 上官鷹本身英 俊瀟灑,加上本身是少幫主的身份,自然不少女子投懷送抱。 可是由於浪翻雲娶得如花美 眷,立時將他比下去,不由得心中忿忿不平。 


浪翻雲將淩戰天和龐過之等頭目一一介紹後,便走到一名貌清瞿,雙目藏神,仿似得道之士的老人面前,向紀惜惜道:「這位是救活無數兄弟,在我幫之中除了幫主外,最受人尊敬的神醫---瞿秋白。」 

紀惜惜笑道:「惜惜謝過瞿神醫,早前對夫君的援手。」 說著便要跪下, 原來浪翻雲早前被人毒箭暗算所傷,雖然不算嚴重,但愛夫情切的關係,自然是對瞿秋白十分感激。 瞿秋白慌忙上前阻止,大手輕觸紀惜惜的纖腰,雖然受到衣服的阻隔,紀惜惜仍然感到 他指尖彷彿傳來一股電流,心裡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抬頭望向瞿秋白,雖然他跟上官飛一 樣已過中年,但給人感到有顆活躍的心,不像一個垂暮的老人。 瞿秋白笑道:「 救人乃本 份已而。」 紀惜惜自幼父母雙亡,一直由跟隨柳三娘學藝,由於柳三娘一直是保持獨身, 
故此紀惜惜從小便一直缺乏父愛。 看著那張慈和的臉上展露的笑容,令她感到十分親切。 


婚宴在熱烈的氣氛中進行,有些幫眾在酒精作用之下,開始竊竊私語的討論起紀惜惜,其中一檯是一名叫楊成的頭目,曾經因為與人爭風吃醋,被浪翻雲教訓了一番,一直懷恨在心。 楊成一邊望著紀惜惜,一邊對手下說:「 那娘兒可真美若天仙,如果是我的話一定天天摟著睡覺,可惜上天太不公平了,沒有給我遇上。」 另一個跟他多年老朋友的頭目陳冬嘲笑他道:「呵呵!你怎麼可跟浪首座比!」楊成不以為然的道:「武功我自問是比不上,可是論到床上功夫,我不信會比他差,如果惜惜姑娘試過我的跨下雄風,一定會選我的。」 楊成天賦異稟,長得一根長達十吋的肉棒,而且戰鬥力持久,有過連禦十二女的紀錄。 陳冬笑罵道:「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楊成還想說什麼,但淩戰天剛好過來跟手 下們祝酒,只好把說話吞回肚中。 

紀惜惜渴了酒後,臉頰呈現兩朵紅暈,使本來俏麗的臉龐,展現出令人驚心動魄的艷 光。 連古井不波的上官飛也頻頻進行注目禮,更不用說上官鷹血氣方剛的少年和楊成那些淫 棍,目瞪口呆地死命的盯著,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直到午夜,各人各自散去,宴會終於完畢。 浪翻雲扶著紀惜惜回到新房中,他抱著紀惜惜輕吻了一下,笑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惜惜妳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紀惜惜投入浪翻雲的懷中,說道:「夫君,我也是,若然失去了你,我的天地便完全失去色彩。」 浪翻雲抱起紀惜惜,沿著那床舖處走去。 當她身體被輕放在柔軟的床上時,發現他 開始緩緩地替自己寛衣解帶,不禁含羞輕呼:「夫郎,你要溫柔點啊。」 


新房那邊風光綺妮,而神醫瞿秋白的房舍,更不時傳出陣陣的女性嬌媚的呻吟。 

 「啊....啊........呵......呵呵.......呀.........頂.....頂...到..........了...好.....好...」只見一個擁有完美無暇身體的女子騎在瞿秋白的身上,蛇腰不斷的隨意擺動,她的容貌可比美紀惜惜,可是欠缺了清純的氣質,卻帶著一股妖艷的氣息。 

 「呵....呵呵......呵呵...玉茹,妳夾得我好緊...呵...我要射了.....」兩人身體一陣的顫抖,瞿秋白跟那女子同出了精,瞿秋白戀戀不捨的輕輕搓揉她胸脯上的那雙肉丸,道:「玉茹,不見多年,妳還是這麼迷人啊。」 

原來這女子便是天命教的教主---單玉茹,而瞿秋白則是她的同門師兄。 

單玉茹吃吃笑道:「好師哥,不用賣口乖了,我看你今晚這麼厲害是因為那個紀惜惜的原因吧?不過這女子不單艷麗無雙,更是天生媚骨,如果入我門下,必定能將媚術發揮到極致。」 

瞿秋白岸貌道然的神情已經蕩然無存,面上盡是淫邪的笑容道:「不愧為我的好師 妹,真是什麼也瞞不過妳,我會找機會令她成為我們的人。」 

單玉茹正色道:「不要操之過急,否則很容易暴露身份。」 

瞿秋白笑道:「我從來都很有耐性的,妳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兩人又相討了一些 事,單玉茹便穿回衣服離開了。 

瞿秋白望著單玉茹遠去的背影,心裡泛起了紀惜惜那張絕世芳容,喃喃自語的道: 
 「 看來我需要好好的計劃一下了。」 


 (二) 分別 
紀惜惜跟浪翻雲過了十多天的蜜月期後,由於收到長沙分舵受到朝廷及其他幫會的圍剿,浪翻雲隨幫主上官飛 前往支援。 由於紀惜惜不懂武功,只好留在怒蛟島上。 
出發當天,下著滂沱大雨,浪翻雲雖然已經吩咐紀惜惜不要送行,無奈她十分堅持,最後還是屈服於嬌妻的苦 苦哀求。 由於雨勢實在太大了,紀惜惜雖然已經拿著雨傘,在狂風暴雨底下,還是弄得渾身濕透。 
浪翻雲愛憐的輕輕拭去她臉上的雨水道:「我也叫你別來送我了,看你全身都濕了,很容易會生病的。」 
紀惜惜幽幽的道:「雲,你此去不知道何時才可以會來,我希望可以多點時間跟你在一起..咳...。」 
浪翻雲笑道:「看,著涼了,這麼大個人了,還未懂照顧自己。我快則六個月,慢則一年便會回來。」 
淩戰天看到紀惜惜身體有點發抖,忙向浪翻雲道:「大哥,看來嫂子受了點風寒,不若我吩咐人陪她到瞿神醫 處,治理一下。」 
浪翻雲向淩戰天點頭道:「也好,你安排一下。」 
浪翻雲轉向紀惜惜道:「惜惜,幫主他老人家等了我們很久,是時候要起程了。你要好好保重身體,不用擔心 我的。」 
紀惜惜強忍淚水的道:「雲,路上小心。」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淩戰天呼喚道:「楊成,你陪浪夫人到瞿神醫處,如果她有什麼吩咐要照做,知道嗎?」 
楊成立刻大聲應道:「遵命。」他心中因為未能隨幫主去長沙立功,耿耿於懷。 想不到因禍得福,得到這份好 差事。 不由得喜形於色。 
紀惜惜目送浪翻雲的船離開,楊成已經安排好了一輛馬車等候。 
楊成見紀惜惜想得出神,於是輕喚道:「嫂夫人,請上車。」 
紀惜惜正想踏上車門,突然一陣暈眩,楊成忙上前將她扶著。 
楊成關心的問道:「怎麼了?看來你生病了,讓我送你到瞿神醫處,治理一下。」 
紀惜惜臉色蒼白的嫣然一笑道:「有勞楊大哥了。」 
楊成見紀惜惜對他一笑,不由得飄飄然。 此時的紀惜惜有另有一種的病態美,感到她是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 模樣,令人想擁抱入懷,好好的輕憐蜜愛一番。 
楊成雖然有些衝動,但仍然理智地將這念頭壓下,他將紀惜惜扶到車廂,讓她寢在柔軟長椅上。 
楊成坐在對面的椅上,只見紀惜惜躺臥在長椅上。 秀眸半開半閉,猶如一幅美人海棠指睡圖。 
他回想起剛才扶她上車時,握住了她那柔若無骨的纖手,加上身體傳來的淡淡幽香,簡直使他靈魂出竅。 邪念 不由得在心中慢慢地滋長,一咬牙心裡便有了決定,緩緩地向紀惜惜走去。 
他輕柔地將那大手放在紀惜惜的前額道:「呀!好熱啊!嫂夫人,看來你是發燒了,我點些檀香讓你好好休息一會,到達目的地,我才叫醒你。」 
紀惜惜有氣無力道:「好的。」 
楊成聽罷,心中不禁大喜,急忙從懷中取出一塊類似檀香木的東西,燃點後放在紀惜惜身旁的香爐中。 
不久,楊成看到紀惜惜的手慢慢從胸襟垂下來,便知道她已經進入深沉的睡眠狀態。 原來這東西並非檀香,正 確的名稱是---迷迭香,它的作用是令有倦意的人,輕易地進入深沉的睡眠狀態,特別是女子極為有效。 
楊成現在的心情興奮得難以形容,他慢慢的將紀惜惜身上的一一除下,瞬間她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在楊成眼前是一副完美無暇的嬌軀,從下而上看到的是小巧的三寸金蓮,跟著是修長的美腿,兩腿之間豐盛柔軟草叢下,是一個惹人垂涎三尺的蜜桃,跟隨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上是那山巒起伏的乳房上那雙粉紅嫩白的櫻桃,雙肩渾圓,配上美艷絕倫的臉龐,真無處不美。 看得楊成呆了好一會,才醒覺過來。 
楊成用那因為興奮的雙手,撫摸著紀惜惜的身體。 
一接觸下,楊成不由得心裡歎道:「好滑的肌膚啊!簡直是滑不留手,如果我能天天擁著這嬌軀,便是要折壽 三十年,我也心甘情願。」 
楊成由於對紀惜惜的身體,產生無限傾慕,因此開始親吻她全身,任何一寸地方也沒有放過。 
紀惜惜受到楊成不斷的挑逗,雖然是在沉睡中,身體自然有所反應。 
楊成發現她胸脯上的小豆豆,已經傲然挺立,而下身溪穀亦開始滲漏出香蜜來。 
他感到自己跨下的肉掍子,已經高舉得要穿褲而出,於是便伸手將纏繞在腰際的褲帶解開。 



三) 廂內春色 

楊成正想解除束縛對紀惜惜的身體有所企圖時,突然馬車被拉停了。 令他幾乎跌倒地上,心裡不期然感 到疑惑及忐忑不安。 因為這次長沙分舵事件,是關係到怒蛟幫多年以來,千辛萬苦建立起的聲譽,所以差不多幫內所 有高層的核心人物,全都跟隨幫主上官飛一同出發。 想不到現在居然有人敢攔截他的馬車。 

由於楊成為人十分謹慎,雖然未知對方是何方神聖,基於小心為上的理由,立刻替紀惜惜穿回身上的衣物及 扶起挨坐在長椅上,同時自己正襟危坐在對面。 

當他才剛坐好時,便立即有人打開車廂進入。 一看之下,原來是少幫主上官鷹。 楊成慌忙起立敬禮,上官鷹 示意他坐下,目光卻落在紀惜惜身上,道:「我聽說浪夫人身體抱恙,是嗎?」 

楊成心裡恨不得將那散播消息的人剁成肉醬,只要上官鷹晚來半個時辰,他便可以得償夙願。 現在只可以眼 白白看著到嘴邊的天鵝肉飛走了,但他表面卻不動聲色,正容道:「回少幫主,淩首座臨行前說夫人可能感染風寒, 
於是命小人陪同她到瞿神醫處進行治理。  」 

上官鷹笑道:「本座收到消息後,想前來向夫人請安問好,不料她卻睡著了。」 

楊成明白到今天的行動是徹底失敗了,於是道:「既然少幫主到來,不若由你陪同夫人到瞿神醫處,等待她甦醒過來,再向她請安。本人尚有公事在身,暫且先行告退。」 

楊成基於心虛的關係,又怕給上官鷹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於是藉故離開。 

上官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揮手讓他退走了。 

當楊成走後,上官鷹坐進他剛才位置,不期然望向對座的紀惜惜。 

他靜靜的欣賞著她那絕世芳容,瓜子般的臉形,襯託了優美的輪廓、耳朵精巧而圓潤、淡掃峨眉、眼睫毛微曲修長、瑤鼻既高且挺、加上那嫣紅的櫻桃小嘴,五官配合得完美無瑕。 雖然那雙明亮的丹鳳眼依然是緊閉著,反而 令她散發出一股靜態的美感。 

上官鷹經過一輪飽餐秀色後,忽然發現她的額角出現了一些汗珠,他自然地走向紀惜惜身旁,從懷內拿出手 帕替她拭乾。 

突然她捉緊了上官鷹的手,他不單沒有掙脫,而且更溫柔地反握她的玉手,只感到觸手處柔若無骨。 

看她胸脯呼吸有點急速,似在夢中有所感應。 原來這---迷迭香,除了可以讓人進入深沉睡眠外,另外還 有些催情作用。 

紀惜惜在夢境中發現浪翻雲已返回自己身邊,更牽著手一起在岸邊漫步。 

上官鷹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她初時表現羞澀,後期開始反應熱烈,香舌不斷和他交疊糾纏,雙手更 環抱著他的後頸。 

紀惜惜只覺夫君今天特別熱情,雙手不規矩地在她嬌軀上撫摸,內心是又羞又喜,既希望他能給予更強的刺 激,又怕被他取笑。 

上官鷹開始在紀惜惜身體上進行探索,包括小腿、大腿、背部、乳房、香肩及豐臀等等.  . 

當他兵分兩路對她上下進侵略時,雖然隔著衣物,肉丸之上那嬌嫩可人的小豆子,稍經挑逗,便立即傲然挺 立。 而下身只撫到大腿邊沿,便發現已被溪穀流出的花蜜所沾濕。 他驚訝她身體的敏感度,同時亦因為自己高明的手 法,感到自豪。 

紀惜惜感到自己的體溫上升,情慾高熾。 口中漸漸吐出夢囈的呻吟,終於說出求歡的言詞,道:「雲,好好 的愛我吧!」 



 (四) 診治 

上官鷹聞言,渾身一震,心裡的慾念有如潮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懷抱中如花似玉的美女原來只心繫浪翻雲。 他 雖然是一位風流少年,但由於少幫主身份關係,自小便養成了高傲的性格。 對於成為浪翻雲的代替品,是他無法接受 的。 因此他將輕輕地將紀惜惜推開。 

紀惜惜在綺夢中,正想含羞向夫君求歡之際,浪翻雲輕輕地推開了她,同時道:「惜惜,我要走了。」紀惜惜一驚之下,急忙拉著他的手喊道:「雲,別走!」同時於夢境中驀然驚醒,緊閉的秀眸漸漸打開,眼前的浪翻雲臉容變成了一名俊美的少年樣貌。 

紀惜惜神智回復過來,知道自己剛才的一切全是夢境。 只見自己抓緊對方的手,於是立刻放開。 不禁紅著臉垂 首,感到雙頰有如火燒一樣。 

上官鷹發現紀惜惜嬌羞的神情,又是另一番美態。 上官鷹雖然年少見,始終具有少幫主的風範。 為了沖淡尷尬 的氣氛,忙向紀惜惜道:「我聽聞浪夫人抱恙在身,特意前來慰問。只是碰巧夫人正在休息,不敢打擾下,只好坐在一 旁等候,現在可有好些?」 

紀惜惜聽到了上官鷹關心的慰問,很快便回復正態的道謝:「有勞少幫主關心了。」忽然想起自己剛才夢中, 
不知道有沒有說了一些夢囈,於是低聲問道:「惜惜可有說了夢話,讓少幫主見笑?」 

上官鷹本身甚有風度,笑道:「沒有,只是剛才馬車跑動太快,引致夫人幾乎跌倒,幸而及時抓住我,否則可 能令你受傷。」 

紀惜惜看見上官鷹眼神閃爍,知道他是言不由衷的替自己開脫。 紀惜惜不由得對他增添幾分好感,笑道:「不 要叫我做夫人,翻雲跟幫主情同父子,叫我做惜惜吧!」 

上官鷹喜上眉梢的笑道:「好的,那你也別叫我做少幫主啊!」 

紀惜惜自小便是個孤兒,不禁把上官鷹當成弟弟一樣,甜一甜笑道:「鷹弟,我以後便稱呼你,好嗎?」 

上官鷹滿心歡喜地答應,這時亦已經到達瞿神醫的捨下,上官鷹道:「惜惜姊好好的接受瞿神醫的治療,我辦完事再來探望你。」隨即吩咐馬伕,待治病後送她回去。 

紀惜惜看著上官鷹遠去的背影,內心感覺有點失落。 

瞿秋白看到紀惜惜不由臉色一變,道:「惜惜,看來你病得不輕,快坐下來讓我替你把脈。」說著,更慌張地 過來扶紀惜惜坐下。 

紀惜惜看瞿秋白一臉關切的神情,心裡不禁對這位老人家產生孺慕之情,彷彿尋回從未得到過的父愛。 瞿秋白 一面替她把脈,一面臉上呈現憂色,歎道:「唉!惜惜,本來感染了風寒,只是小事。但你的體質比一般弱,以致寒毒 入侵了經脈。」 

紀惜惜聞言一驚道:「瞿神醫,那是不是沒法醫治?」 

瞿秋白搖頭安慰她道:「別擔憂,只是治療方法有點麻煩。」 

紀惜惜心內鬆一口氣,但見瞿秋白一臉難色,於是帶著疑惑問道:「有什麼問題?」 

瞿秋白答道:「惜惜首先要全身浸在草藥中半個時辰,跟隨由我用針灸推拿來調和藥性。」 

紀惜惜立即明白過來,浸藥可以自己關起浸,但針灸推拿時卻必須要赤身露體。 雖然瞿秋白是老人家,可是始 終男女有別。 紀惜惜心性一向豁達,靈機一動,忙跪地向瞿秋白拜道:「惜惜想認瞿神醫為義父,不知你老人家意下如 何?」 

瞿秋白見狀,忙扶起她笑道:「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心裡讚許她果真冰雪聰明。 

瞿秋白對紀惜惜道:「惜惜,義父現在先去煎藥,你好好休息一會。」 

不久,瞿秋白回來,道:「惜惜,藥桶已經準備好了。」說罷,瞿秋白帶紀惜惜到一間廂房,房內充斥滿濃烈的草藥氣味,瞿秋白道:「我先去準備其他東西,半個時辰後再回來替惜惜醫治。」跟隨把門關上。 

瞿秋白走後,紀惜惜用那蔥白雙手,緩緩地幫自己寬衣解帶,首先呈現出的是如刀削的肩膀,跟隨是好比竹筍一樣堅挺的乳房、嫩白的乳頭仍是淡淡的粉紅色,往下是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接著是濃密的毛髮,遮蓋了那若隱若現的蜜穴,雙腿更是結實修長,真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 

當紀惜惜已是身無寸縷時,便把完美的身體放進載滿草藥的浴桶中。 可是她並不知道這無限旖旎的風光,已經 盡入在房外偷窺者的眼中。 
原來瞿秋白準備好一切用品後,便折返到房門之外進行偷窺。 剛好趕及欣賞紀惜惜即表演的脫衣秀,她那美妙的 身段及優雅的動作,實在令人感到目不暇給。 這一幕精彩的場面,內心的興奮使瞿秋白有不顧一切衝進房內的慾望。 但由 於他本身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計劃,故此只把這股突如其來的衝動壓抑下來,同時感到自己的跨下已經是一柱摰天。 

紀惜惜感到浸泡在藥湯中的肌膚毛孔,正不斷的吸收著藥力和熱力。 不知不覺間令到身心都感覺鬆弛,漸漸地進入 了睡眠狀態。 腦海中重複地出現這幾個月跟浪翻雲愛慾纏綿的新婚生活所有點滴,睡夢中雙手開始有意無意的撫慰自己身體的各處敏感部位,彷彿已經回到浪翻雲懷抱之中,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瞿秋白一直留意著浸在藥桶之中的紀惜惜,雖然她那引人暇想的嬌軀受到木桶和藥水所遮蓋,令他無法再窺覬。 但他 可以輕易地從紀惜惜臉龐上呈現出來的神態,猜想到她正在綺夢之中進行自慰。 只見她雙頰由蒼白變得紅粉緋緋,臉上的表情 更由難耐,化為興奮的神采。 誘人的嬌喘不斷地從紀惜惜的櫻唇吐出,聲線漸漸由低沉變成高亢,再由高亢中至到寂然無聲, 
紀惜惜終於從手淫中得到第一個高潮。 


瞿秋白看到紀惜惜臉上的滿足及停止了一切動作,知道是時候要替她開始進行治療,於是輕拍門,道:「惜惜,妳準 備好了嗎?」 


紀惜惜被這陣聲音喚醒過來,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浸浴了超過半個時辰。 驀然發現自己的雙手全在羞人的位置,左 手放在乳房上,右手則被雙腿夾在下體。 手指更是插入了蜜穴之中,指尖更是沾滿了溼熱的分泌液。 紀惜惜感到又是驚怕;又是 害羞。 驚怕是感到自己的身體愈來愈敏感了;害羞的是居然在這陌生的環境下,膽敢做出如此淫穢的行為,實在是有違本身以往 一向的作風。 


紀惜惜輕呼道:「義父,請稍候片刻。」說罷,便離開浴桶,開始用毛巾替自己揩擦濕漉漉的身體。 跟隨只穿上一件褻褲, 
便赤裸上身鑽進瞿秋白為她安排好的薄棉被中,同時向門外道:「義父,惜惜已經準備好,可以進來了。」 


瞿秋白帶著激動的心情進入房後,便把門關上。 瞿秋白看見紀惜惜躺伏在床上,背部蓋上了一張薄薄的棉被,他輕巧地掀開 了薄棉被,紀惜惜如像牙一般的玉背,暴露於空氣之中。 瞿秋白從未遇見如此美麗的背部,心底不由得發出一陣讚嘆。 他畢竟是魔門 中的元老級高手,表面上仍然能夠保持鎮定。 


隨著瞿秋白靈巧的技術,十二支金針很快地佈滿了紀惜惜的玉背,她感覺刑體內的寒氣,正逐漸一絲一絲的經施針處流出體外。 


瞿秋白道:「惜惜,由於妳體質屬陰性,這十二支金針可以洩出部份寒毒,我還要用穴位推拿,刺激起妳經脈中的藥力形成保護, 
以防止剩餘的寒毒返回經脈之中。  」 


瞿秋白熟練地把紀惜惜背上的金針拔除,瞬息間已全放回針袋中,然後他開始用雙手替紀惜惜進行推拿。 當瞿秋白的手指接觸到紀 惜惜的肌膚時,她可以清楚感覺到這老人家的粗糙的指尖,在自己的玉背上游走。 從那巧妙的推拿中,她感到瞿秋白的雙手彷彿帶滿電流, 
令她的身體產生了一波又一波既舒暢又難受的異樣。 


紀惜惜實在是不明白為何,今天自己的情慾特別容易高漲。 她感到體溫逐漸地上升,而且呼吸亦開始變得急促,被褻褲包藏著的溪 穀更是一點一點的滲漏出花蜜來。 


瞿秋白在紀惜惜的玉背經過一輪推拿後,終於停下來,低俯在紀惜惜的耳側,輕輕的道:「惜惜,請妳轉過身來。」瞿秋白在紀惜惜的耳側說話時,呼出來的熱氣,刺激得她耳垂感覺一陣怪癢。 


紀惜惜順從地將身體反轉過來,可能是由於這幾個月來,跟浪翻雲每晚交歡的關係,滋潤得那雙美麗的乳房比新婚之夜更豐碩了。 她 偷偷地看了瞿秋白一眼,發現他神色如常,心中不禁放下心頭大石。 但又因為引以為傲的嬌軀,未能吸引對方而感到失落。 

瞿秋白在紀惜惜的正面進行推拿時,總會不經意的揩擦到她的乳尖。 令她身軀發出陣陣顫慄,同時嶺上的紅梅亦傲然挺立了。 這種心 癢難搔的感受,令她達至飄飄欲仙、不知今夕何夕的境界。


第五章變化

正當紀惜惜懷疑瞿秋白會有進一步行動時,他卻停止了一切推拿動作,並且更輕輕地為她蓋上薄棉被道:「惜惜,大部份的寒毒驅除了,只須再服幾帖藥和推拿,便可以完全根治好了。」 
紀惜惜內心對瞿秋白既敬佩又感到失落,發覺他果真是位道貌岸然的長者, 
要知道紀惜惜是天下第一名妓,其絕艷無雙的容貌,連大明天子亦拜倒其石榴裙下,現在他不但能一睹妙絕人寰的裸露身體,而且更可以有親密的接觸,可以說是艷福無邊,雖然紀惜惜非一般尋常女子,但自負美貌是女子天生的本性,她心想難道自己變醜了。 
其實瞿秋白心裡亦是暗抹把汗,幾乎一時衝動壞了大事,經歷過幾番天人交戰後,才成功地壓制了色心。 
瞿秋白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去煎藥給你服用。」 
紀惜惜笑道:「謝謝!乾爹。」 
瞿秋白微微一笑便離開了。 
隨後數天,紀惜惜都是接受瞿秋白的治療,她發覺自己的身體益發敏感,每次推拿都令她受到極大的衝擊,幾乎咬碎銀牙才能忍住不發出呻吟,最後一次治療完畢後褻褲居然被愛液濕透了,而且每晚也要自慰一番才能安然入睡,夢境亦儘是綺麗纏綿的情節,令她感到十分苦惱困窘。 
一天,鄰近的容嬸,因為有事需要出門數個時辰,而將一歲多的孩子托庇於她。 這孩子使又喜又惱,喜的是他確是趣緻可愛,惱的是他十分頑皮,抱著他時總會朝她胸脯處抓,令她怪癢癢的十分難過,經過一輪又哄又逗的功夫才令這小夥子入睡,而渾身已是香汗淋漓,只好往澡堂洗滌一番。 
沐浴過後,她返回香閨時,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這小夥子已經甦醒過來,正爬至床邊幾近於掉下來,立即快步趕往床沿,不料一過失足扭傷跌倒,幸好總算把他接住了。 
直至太陽快要下山時,容嬸終於來接回了小夥子,當正要返回屋中時,足部傳來一陣劇痛令她站不住腳,眼看快要倒時,一條黑影撲至把她抱個滿懷。 
這人便是對紀惜惜一直虎視眈眈的楊成,今天碰巧遇上,他當然不會放棄這個獻慇勤的大好機會,驚魂浦定的紀惜惜,發現一隻粗獷的大手正握持著她的纖腰,一副威武的臉龐正貼近自己的蛋臉,呼出熾熱的氣息更是噴向她的耳垂。 使她一陣軟弱的依靠在那強悍的身軀,原來耳朵是她的性敏感點,只怕是稍事刺激已能令其渾身發軟。 
楊成道:「浪夫人小心!」 
紀惜惜雙頰現出兩朵紅暈道:「剛才不小心扭傷了腳,幸好得楊舵主相扶, 
才不致跌倒。  」 
楊成道:「浪夫人太客氣了,如果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楊大哥好了,瞿神醫今天正好去西山採藥,恐怕要到晚飯時份才回來,不若我先扶你進屋內休息, 
待瞿神醫採藥回來,再請他趕來替你醫治。  」 
紀惜惜秋波流轉的甜甜一笑道:「那有勞楊大哥了!」 
楊成手扶著不盈一握的纖腰,芳香的身驅大部份都挨在自己身上。 他簡直色魂授予,但他亦有自知之明。 不敢太倡狂,只是有意無意的用手肘輕巧地挨擦她的胸膛,他冀望這段路一直走下去,永遠也走不完。

第六章綺妮按摩

  終於楊成扶著紀惜惜坐到床上去,他忽然計上心頭說:“惜惜,瞿神醫還有很久才回來,我也略懂跌打損傷之術,讓我替看看傷勢如何?”楊成趁機改變稱呼,籍此拉近彼此間的距離,隨即將紀惜惜的繡花鞋脫下來,出現在楊成臉前是一隻纖巧細緻的足腱,白皙無瑕的肌膚上雖然因扭傷而呈現少許紅腫,卻無損那玉骨冰肌的美態。

  楊成隻覺手裏觸感溫軟細膩,不由自主地搓揉起來,更有親吻它的衝動,正當他陶醉萬分之際,忽然聽到紀惜惜向他問道:“楊大哥惜惜的傷勢嚴重嗎?”

  楊成笑道:“只是普通的扭傷,看來不用勞煩到瞿神醫。”

  紀惜惜道:“這樣有勞楊大哥了,乾爹太忙了!我也不想搔擾他。”

  楊成心中暗喜,但明白自己需要博取紀惜惜的信任,於是他先專注地替紀惜惜的患處認真的搓揉,不久,那患處的腫脹稍為減退。

  紀惜惜感到足上的痛楚漸漸消失,喜道:“楊大哥的功夫真是了得。”

  楊成受到美人讚賞,當然是十分高興,同時也趁機笑道:“惜惜,除了患處,我亦要替你整條腿進行按摩才成。否則淤血停留積聚,日後便要大費周章了。

  “

  紀惜惜心中雖然有點突兀,但迎上楊成那看似誠懇的目光,不由輕輕的點頭示意。

  楊成內心實在興奮得難以形容,但表面上卻臉色如常。不過手底下毫不怠慢,立即伸進紀惜惜裙內,向那天下男子都夢寐以求的小腿進行按摩。

  楊成本身在脂粉蕞中打滾多年,閱女無數。但從未遇上像紀惜惜這樣的絕代佳人,不單才貌雙全,肌膚雪白得來有種亮麗的光澤,簡直可以比美寶玉,而且幼嫩至滑不留手,柔若無骨如棉花一般,美不勝收。

  紀惜惜於按摩開始時是有點緊張,可是楊成的手藝實在高明(他曾經重金禮坪按摩高手傳授絕技,以此技攖奪不少女子的歡心),感覺有如浸泡溫泉之中,令她的神經鬆弛下來,不自覺地躺下來,更閉起雙目享受有節奏的按摩。

  轉眼間,三柱香的時間過去了。不知不覺間楊成的手由小腿轉攻至大腿,手指巧妙的侵襲敏感的大腿。

  此時,紀惜惜已經昏然入睡,夢境中正與浪翻雲相會,夫君不斷親吻自己的美腿,使溪穀漸漸流出花蜜。

  楊成抬頭望向床上的紀惜惜,星眸緊閉,臉上呈現儘是濃濃的春意。這使楊成大為興奮,手上更是施展渾身解素,逐漸移往大腿的盡頭。初時雙手只是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後來將手指戰戰競競的擺放於溪穀附近打圈。

  正當他陶醉於撫摸紀惜惜的大腿,忽然發現手指被一些液體所沾濕。經驗豐富的他立即知道那是花蜜愛液,心想你這美人兒也真敏感,於是大膽地將手指穿過褻褲的邊緣,直接刺激紀惜惜的蜜穴。

  紀惜惜受到楊成那忽輕忽重的挑逗,這時他更開始進襲溪穀中的小豆子,身體本能地顫抖著,花辨更是不斷地收縮。臉頰上呈現出驚心動魄的豔紅,檀口中漸漸吐出嬌媚的呻吟。

  楊成感到手指在紀惜惜的蜜穴內受到擠壓,花辨仿似鯉魚嘴一樣吸吮著入侵者,頓時令他萬份驚喜,原來這是個名器寶穴,如果把自己胯下的肉掍插進這妙穴之中,不知道是何等的消魂境界。

  月色照入這風光綺妮的房間,彷佛是為這淫麾的好戲揭開了序幕。

  楊成挑逗紀惜惜的行動正當進行得如火如荼之際,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楊成只好依依不捨的把手抽回,跟隨輕輕推醒紀惜惜說:“惜惜,有客到訪,你的腳傷未好,讓我帶他進來見你吧!”楊成的體貼令她十分受用。

  楊成出外不久,隨即帶來一名英俊少年于紀惜惜的面前,原來正是少幫主上官鷹,楊成對紀惜惜道:“你的傷勢應該無礙了,我不打擾你跟少幫主。”然後向上官鷹請安離開。

  上官鷹關心的慰問道:“惜惜,我今天是來看你的,想不到你的病剛痊癒,卻又扭傷了腳。”

  紀惜惜向他道:“鷹弟,姐姐的傷勢已無大礙了。”

  上官鷹道:“這幾天你就安在這裏,別四處走動,我每天都來陪你好了!”

  紀惜惜道:“鷹弟,這樣會不會影響你的正事?”

  上官鷹道:“我現清閒得很,只怕你討厭我!”其實紀惜惜對上官鷹十分有好感,於是便答應了。

  三天過去了,紀惜惜的傷勢也好了,上官鷹每天也來與紀惜惜研究琴棋書畫。紀惜惜發現上官鷹多才多藝,比起丈夫只專注武術,跟自己實在是志趣相投。

  紀惜惜對上官鷹的感情日漸深厚,對他產生一種說不出的依賴。

  暗無月色的晚上,火光及撕殺聲劃破了怒蛟島的寧靜。極惡門聯同天鷹派偷襲怒蛟島,其實極惡門跟天鷹派只是屬於一流末的幫派,但極惡門門主盛霸是朝廷大官盛庸的堂弟,盛庸又一直拉攏他投靠朝廷;加上盛霸為人膽大包天又有野心,於是趁怒蛟幫精英盡出之大好機會,希望能拿下怒蛟島,藉此立下大功。

  遠處的打鬥聲,令紀惜惜從酣睡中蘇醒過來,走出門外看個究竟。只見一隊人正朝她住處奔往,帶頭是一名手持九環大刀的醜漢,此人正是極惡門門主----盛霸。

  盛霸亦看到紀惜惜,於是更加速前往,紀惜惜看見他們來勢洶洶,立即轉身返回屋內,上好門閂。紀惜惜和浪翻雲都喜愛清淨,一些丫鬟僕人都是清掃打理好雜務後便離開. 因此平日裏院落內除了紀惜惜夫婦外別無他人,此時也不例外.

  紀惜惜剛回到閨房內,驚慌失措之際,盛霸已破門而入。見盛霸破門而入,情急之下紀惜惜拿起剪刀,指向自己的脖頸。盛霸見狀,恐怕她傷害自己,盛霸是充滿心計的人,於是臉上堆滿笑容道:”這位可是浪夫人,本人是來保護你的,令夫人受驚,實在罪該萬死。”並上前跪拜下去。

  紀惜惜心中雖有疑惑,但若容許一個保護自己的男子跪拜,實在是無禮之舉,於是上前欲把他扶起。怎料他突然發難,不但打掉手上的剪刀,更將她抱在懷裏。

  紀惜惜又急又怒,只覺得自己在向無底的深淵下陷。她已看出盛霸的企圖:“你、你想要幹什麼?!” 盛霸一面笑道: “夫人,浪兄貴人事忙,無暇照顧你,讓我替他代行丈夫的職務吧! ”一面開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 。

  紀惜惜羞憤交加,怒斥道:“住手!不要碰我!”一邊用力的掙紮著,可惜盛霸已將她牢牢抱死,她那微弱的力量,對盛霸來說只是搔癢一般只是再增加彼此間身體的斯磨,火上加油的使盛霸胯下開始漲滿。

  紀惜惜正欲張口呼救之際,盛霸卻趁勢親吻她,令她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盛霸點上了她頸項的穴道,使不能合上牙關,既使紀惜惜她無法咬傷自己,又可以更容易吸吮那軟滑的香舌。

  盛霸的雙手亦沒有閑著,一隻手緊緊摟住紀惜惜豐滿的嬌軀,另一隻手伸進紀惜惜衣裳裏內,隔著胸衣握住她兩隻豐滿柔軟的胸乳肆無忌憚地揉搓起來,紀惜惜身子一陣顫抖,此時的她大腦一片空白,胸乳被揉捏得生疼,但是紀惜惜的掙紮卻逐漸轉弱,除了體力消粍的緣故,身體敏感部位受到侵襲,更使她渾身發軟。心知無法阻止又無力掙紮紀惜惜感到絕望,不禁流下兩行清淚。只有痛苦地扭動著嬌軀。

  盛霸的右手逐漸移向她的領口,突然猛力一撕,只聽“噝”的一聲,整個領口被撕開,破裂直至胸襟前!

  紀惜惜驚得失聲大叫:“啊!——”只見盛霸在狂笑聲中,雙手齊動,已把她的整個衣襟撕開,露出一件輕薄的絲緞胸衣。這動人遐思地緞衣緊緊裹纏著胸前那段緊要部位,露出上下兩截欺霜賽雪的肌膚,隱隱透出一股冷香……盛霸不由心神飄蕩,情不自禁地伸手向那高聳之地探去……

  紀惜惜驚得魂不附體,情急叫道:“不要,你!你——”

  盛霸已經是欲火焚身了,根本未加理會,用手指往她胸脯前一探,再用力往下一插,灼熱的魔手已順著雙峰間深深的的乳溝滑入她的胸衣裏!……紀惜惜只覺伴著強烈的恐懼與羞辱,還有一種不可名狀的麻癢象電流一樣流向全身,瑟瑟發抖間,盛霸的手已抓住她一隻柔軟光滑的豐乳慢慢地揉搓起來,不時地捏弄她嬌嫩的乳頭。一面自言自語道:“嗯……好滑,摸起來好舒服……”紀惜惜感覺身子一陣陣發冷,渾身無力,她一雙妙目恨恨地盯了一眼盛霸醜惡的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接著盛霸扳過紀惜惜的身子雙手往後抓住胸衣背後的系帶,“嘶”的又一聲裂帛響,隨著紀惜惜一聲哀叫她的胸衣被撕開了,接著用手指鉤住胸衣紀惜惜向上一扯,脫離束縛的脹實雙峰頓時彈跳著完全地暴露在盛霸面前,紀惜惜的上身赤裸了!

  紀惜惜不由得雙目急睜,失聲驚呼。盛霸卻為之一怔,似被眼前的景象所懾——不甚明亮的光線下,只見這位怒蛟幫首座夫人一身玉肌雪膚,嬌嫩如同嬰兒的肌膚。尤其她現已身為人婦,雖然未曾生育,雙峰已比少女時更為挺實豐滿,充分顯示出少婦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那迷人的少婦胴體,象水,象蛇,象雪,象玉,真是上天嘔盡心血的傑作,配合得那麼恰好,那麼令人心臟要麻痹,無怪於當年會讓天子都神魂顛倒……

  只見那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紀惜惜雖是新嫁之婦,但那巍巍顫顫的乳峰,已絕非少女般的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絕對富有青春的彈性,那白嫩的肌膚有如塗著一層油,光潤柔膩無比!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乳頭在胸前微微顫動,如同兩顆又圓又大的水葡萄,又乃如唐詩所說的“新剝雞頭”,頂邊的一圈粉紅色乳暈,更顯出它的可愛。

  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讓盛霸回味起剛才手指在溝底滑過的感覺,不由心跳口渴!他忍不住用手指在美乳上輕輕一捏!一邊說道:“好美的一對奶子啊,讓浪大俠一個人享用真是可惜。”

  紀惜惜再也強忍不住,淚水涔涔而下,泣聲哀求道:“求求你殺了我,不要侮辱我……”

  盛霸無動於衷,緊緊摟住她豐滿性感、微微顫抖的嬌軀,雙手揉捏著她柔軟富有彈性、白嫩的胸乳目,一面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

  似乎知道哀求沒有任何的作用,紀惜惜緊咬朱唇,羞辱地把頭扭向一邊任憑盛霸擺佈,這卻讓盛霸突然怒從心起,左手一把扣住她的玉乳,五指徐收,柔膩的乳房從指縫中擠出,閃著玉光的肌色一下變得紅紫!

  “哎呀!——”紀惜惜痛得尖叫一聲,叫聲淒厲刺耳——她一向嬌弱纖秀,何曾受過這樣的辱虐?這悽楚地叫聲換來盛霸一陣狂笑,他左手抓住紀惜惜的一隻乳房向上猛提,同時把臉埋在紀惜惜深深的乳溝裏,含住她的另外一個乳頭吮吸著她的乳尖,成熟女人那特有的豐潤胸乳,深深刺激著很久沒有碰過女人的盛霸,盛霸越來越粗暴地撫摸咬吸著她的豐乳,使紀惜惜覺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但遠遠比不上她心中的痛楚。

  盛霸的喘息漸漸粗重起來,他的右手已經伸到紀惜惜的裙子裏面,在她的渾圓大腿上撫摸了一陣,然後撩起她的裙子下擺,露出穿著白色的絲織褻褲的誘人下身,白嫩如脂的肌膚發出誘人的光澤,幾根長長的芳草從褻褲兩側漏了出來更顯得性感撩人。盛霸抬起她一條柔美修長的玉腿,生生搭在自己的肩上,手指按在她菊穴和會陰上,隔著內褲搓弄她柔軟的肉縫處。紀惜惜感覺胯骨象被撕裂一般,疼得她慘叫一聲,不由自主地掂起腳尖,隱秘的私處被侵犯,紀惜惜如大夢初醒一般嬌軀一激靈,死死按住盛霸摩擦自己敏感部位的手,哭著哀求盛霸:“不!不要啊!!求求你,請你殺了我,不要……”

  注視著紀惜惜赤裸的嬌軀,盛霸兩眼發出的已不僅是欲火,還有一股想要肆意淩虐弱小的凶光。他像是咬牙切齒般地狂笑起來。幾下脫光身上的衣服,左手攬起紀惜惜的腰身,把她抱到床上,“嘿嘿”幾聲淫笑,三下五除二地脫去紀惜惜最後的衣服。

  斜陽照來,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體橫陳地上,曲線玲瓏,凹凸分明,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仿佛吹彈得破!兩座鼓圓的聖女峰硬挺高聳,小腹平滑細膩,玉臍鑲在圓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神秘三角地帶,小穴高隆,嬌香可溢,又黑又濃的茵茵芳草十分聽話地覆蓋在桃源洞口之上,罩著神秘的幽谷,整個赤貝粉紅清幽,一條誘人的小溪穿越小丘向後延伸,正好把這高挺的小穴一分為二。一顆鮮紅閃亮的草莓在芳草底下若隱若現,門戶重疊,玉潤珠圓,輕張微合,一如處子……卻比那些未經人事的處子更多了幾分嬌媚……

  極度的恐懼使紀惜惜在渾身顫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纖臂,更是抖動生波!盛霸看得呆了,一股熱燥沖昏了每根神經,臉紅似血,氣喘如牛,胯下那

  根長槍早已舉頭示威!他緊盯著紀惜惜那豐腴美麗的胴體,口中喃喃自語道:“妙,太妙了……”不顧一切地撲壓到她身上!

  紀惜惜如遭電擊,只覺一股男人的體味撲面而來,暫態間那火熱的男人身體已撲壓在她身上,壓得密密實實的,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壓。特別是高聳的胸脯被緊緊壓擠著,她一陣憋悶,一種陌生的粗重喘息已撲到眼前了!她驚恐地扭動著身子,兩手推拒著,一邊抵抗一邊哀求:“……你、你不能——”語聲驟然中斷,她的櫻唇被堵住了!她只好拼命擺頭,想擺脫他的嘴唇。盛霸只覺一陣陣迷亂,他已完全失去了神智,他瘋狂地使勁咬住了那兩片柔乎乎而富有彈性的櫻唇!

  紀惜惜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扭動得更起勁了!盛霸感覺到了她的劇烈喘息,少婦那動人的身體曲線不停地撞擊著他的胸口,他仿佛聞到了野石榴,百合花,熟蘋果和別的什麼花的香味,這些少婦的成熟氣息使得他更加迷醉,他用力分開她的雙手,將它們壓死在床上,開始盡情地撫愛那兩座豐滿、富有彈性的乳房!他盡情地揉捏,盡情地摩擦,惡狠狠地發洩心中所有的暴虐!只見那豐滿的胴體一陣陣難耐地扭動著,他卻猛然低下頭去,含住了那粒葡萄,一陣猛吸狂吮!紀惜惜在掙紮:“不能!……不要啊……”她嘶叫著,反抗著……然而這種反抗是無力的,無助的,再也沒有比這種反抗更刺激人的欲望的了。盛霸狂亂地叫著:“美人!大爺我要你……”他緊緊地將紀惜惜按在床上,右手已順腹而下,探向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

  紀惜惜驚叫道:“放手呀!……放手呀!……”盛霸卻毫不理睬,手指已按在肉貝上活動起來!無限的恐懼在紀惜惜心中打轉,她拼命滾動著,腳踢著,想要擺脫盛霸的挾制,有幾次眼看就要成功了,但……她忽然恨自己,為什麼跟浪翻雲在一起時候,從來也沒學會武功……漸漸的,她癱軟在地上,儘管她心中充滿了恨意,卻沒有了一絲力量去抗衡這該詛咒的世界……她徹底崩潰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不停地在心中哭泣:“翻雲……你在哪……”

  盛霸一隻手摸著那神秘之處,手指在摳動著,揉捏著,在狂笑著……只見那粉紅色的花瓣微開,中間赤貝隱現,中央處的凹陷留下一個小小的圓孔,上端一顆紅豆兀自神采奕奕地挺立在那兒,既可愛又誘人,真是養眼已極!欲火中燒下,盛霸手指向下一探,伸入火山口中,摩擦著那粒紅豆,在出口進進出出地撥動開來……紀惜惜全身一顫,秘穴更是猛一下收縮!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紀惜惜懷著最後的希望哭著哀求盛霸,可是盛霸完全被性欲沖昏了頭腦,哪會理會她的哀求,盛霸把紀惜惜一條玉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著她滑膩豐腴的大腿,一邊用手把著粗大的肉棒頂到她柔軟的花瓣上。紀惜惜被他緊緊壓實在床上,只覺下體那柔柔的草地上,被一根硬硬的東西磨動著,硬梆梆地頂撞著,覺那到肉根在向洞口挺進深入,紀惜惜感到了最後的恐懼,雙手死死撐住盛霸欲壓下來的胸脯,拼命扭動幾乎全裸的嬌軀,使出全身的力氣想作最後的抵抗,無助地狂扭著身體躲避……

  僵持間盛霸突然緊緊抓住她一隻豐滿的胸乳用力一捏,如遭電擊她的全身一陣癱軟,盛霸豈肯放過良機,大叫一聲:“美人,我來了!”說完下身順勢用力向前一頂,“滋”的一聲,粗大的陽物撐開她兩片花瓣沒根插入她溫濕緊密的蜜穴裏,直抵花心。

  紀惜惜只感到幽口一裂,一條硬梆梆的東西業已拍闥而入,她的頭猛地向後一仰露出細長白皙的脖子,口中則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她知道,自己的情白,自己的一生全完了。她這個怒蛟幫的首座夫人,再也無顏去面對心愛她的夫君了!……她只感覺下體一陣火辣辣的刺痛,額上直冒冷汗,好象五臟六腑都快要被他捂騰出來。她頓時痛不欲生,赤裸的嬌軀猛然挺起,力量是那樣的猛烈,幾乎將盛霸掀開!盛霸“滋”的又一刺槍,紀惜惜口中發出了痛苦的哀鳴,又一次被他撲倒在床!她整個神智呆滯了,麻木了,淚流如雨,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可憐這位冰清玉潔的怒蛟幫首座夫人,一生被人呵護,尊重,此時卻慘遭淩辱!

  “真緊啊!”盛霸長出了一口氣,他沒想到紀惜惜的蜜穴這麼緊,他興奮地來回動了幾下,只感覺肉棒被紀惜惜的蜜穴緊緊地裹住,真正佔有這個性感美女的一瞬間盛霸暴虐的本性終於顯露出來,他得意地狂笑著,好象一匹脫韁的野馬,不停地在紀惜惜修長的胴體上弛騁著;又如亂蝶狂蜂,只向花心去采!那種帶著暴虐的欲望完全象頭野獸!……他在她那呆滯、麻木、痛苦的嬌軀上肆意地發洩著,雙手窮兇惡極地搓、捏、揉……大肉棒也重重地撞擊著,渾身上下感到了一種獸性發洩的滿足……

  此時紀惜惜的左腳高高翹起擱在盛霸的肩頭上來回晃動,右腿在胸前蜷曲著,豐腴的大腿緊緊貼著高聳的右乳,左邊的胸乳則隨著盛霸瘋狂的抽插象豆腐一樣在雪白的酥胸上顫動著。盛霸醜惡的大陽物在紀惜惜的蜜穴裏飛快地進出做著活塞運動,陰囊撞擊著她的下身發出“啪啪”的聲音,隨著盛霸肉棒向外一抽,粉紅的花瓣就被向外翻起,陽物摩擦著嬌嫩的蜜穴肉壁發出“咕唧、咕唧”的交媾聲。

  男女交合,本是人生美事,然而此時此際,對於這位怒蛟幫首座夫人來說,無異是一種既痛苦又無法忍受的摧殘!紀惜惜在那狂風暴雨的猛烈摧殘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禁痛苦、羞澀地淚流不止……她四肢無力,一點也不能掙紮,連舌根也不聽使喚,就是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或痛楚,也只得咬緊牙關忍受了。她雖是經歷過風雨的少婦了,仍感到下體火辣辣的,只有鑽心的痛疼……她麻木了,只有咬緊牙關,任憑那雙魔爪在她那柔膩膩的雙乳上肆意搓揉,發狂地捏擠,幾乎要將她的雙乳揉破了;只有任憑那一根又長又粗,硬挺挺的怪物,在她聖潔的桃源秘穴中急攻猛搗,掃庭犁穴!

  盛霸抽插幾百下後,拔出陽物,抓住紀惜惜一條渾圓豐腴的大腿用力一擰,翻過她豐滿的嬌軀,強迫她跪趴在床上,盛霸使勁扒開紀惜惜兩片雪白豐腴的臀部,從後面把陽物又一次插入她的蜜穴裏,盛霸一手抓住紀惜惜淩亂的秀髮,使她流滿淚水的悄臉高高抬起,露出修長白嫩的脖頸,一手緊緊按住紀惜惜的纖腰,象懶漢推車一樣開始了又一輪的抽插,隨著盛霸的前後推動,紀惜惜的兩隻豐乳也有規律地前後晃動起來,十分誘人。

  盛霸奮力挺動下身,堅硬的陽物猛烈地撞擊著她的子宮,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覺令盛霸爽快無比。盛霸把的臉緊緊貼在她光潔白嫩的裸背上,雙手抓住紀惜惜吊在胸前不停晃動的堅挺的乳峰用力揉搓著,下身狠力抽刺,盡情地在她身上發洩著獸欲。

  紀惜惜雪白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著,纖細的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劃過光滑的臉頰和淚水混在一起。她性感的朱唇微張,隨著盛霸的抽送口中發出嬰兒哭泣般的哼聲。

  猛地,盛霸身子突然一陣哆嗦,猛吐了一口大氣,兩腿向下一蹬,大肉棒一陣極為瘋狂地猛烈抽射!橫掃!……紀惜惜只覺下體內那個怪物一陣亂顫,一股濃漿熱液直向自己花心深處噴射而來!一種又膩又粘的噁心感立刻撲上心頭,耳邊卻聽到他在上氣不接下氣地叫著:“美人……我比那浪翻雲怎麼樣?……媽的!怎麼說著說著就完了……”說完,象死狗一樣趴在她身上,一個勁地狂喘不止……她何曾受過這樣的污辱,身子也跟著劇烈地顫抖起來,可是四肢被他壓得不能動彈,只有不停地搖頭哭泣,心在不停滴血……

  忽然,她感到胸口一陣疼痛,原來盛霸又伸出手來,兩隻粗糙的手瘋狂地在她那紅色微微發紫的乳蒂上不停地揉捏著……她感到萬分羞辱,痛不欲生,然而……她不能死,她是怒蛟幫的首座夫人,她還有心愛她的夫君,她現在只想儘快脫身,報仇雪恨!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盛霸仍泡在她桃花源中的那條死去的肉棍兒又再度還陽,漬漬蠕動起來了……她神色忽變,臉色蒼白,淚如雨下,心中絕望地自語道:“夫君……我再見不到你了……”片刻之後,她再一次被盛霸翻過身來,將進攻的武器又對準了花心,肉棒再次長驅直入,

  紀惜惜口中發出一陣動人的悲鳴,身體被再次被粗暴地侵犯,紀惜惜頓時感到身體彷佛又一次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舊的疼痛還未消散新疼又至。紀惜惜豐腴的大腿肌肉一陣痙攣,緊繃的足弓證明她正承受巨大的痛苦,接著就是盛霸瘋狂的急抽猛插!她雖然用盡了全身氣力,不停地掙紮,卻始終無法脫離他的魔掌,下半身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任憑他挺槍躍馬,直搗黃龍!堅硬的肉棒磨擦著她柔嫩的肉壁,紀惜惜光潔白嫩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一張悄臉隨著盛霸的運動而痛苦的抽搐著。

  隨著盛霸大起大落地抽插,她只覺天旋地轉,口中含糊不清地發出嗚咽聲。盛霸每次都把肉棒拉到蜜穴口,再一下插進去,陰囊打在紀惜惜雪白的臀部上“啪啪”直響,混合著紀惜惜痛苦的嗚咽聲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為了減輕痛楚,紀惜惜努力張開大腿,儘量迎合著盛霸的抽插,漸漸地姦淫變得順暢起來。

  紀惜惜不知道淩辱什麼時候結束,盛霸超強的性欲令她心寒,她哪知道,為了今天盛霸已是是許久未沾女色了,此刻期待已久的願望成為現實自然是要要充分地把壓抑已久的性欲發洩出來。

  紀惜惜知道這男人不會放過自己的,想到自己成為他發洩性欲的工具,從心底湧上一絲悲哀,她痛苦地把臉扭向一邊,

  紀惜惜大腦一陣眩暈,她的心仿佛在流血。這時紀惜惜感覺雙乳一陣疼痛,她輕輕地掙開失神的美眸,映入眼簾的是自己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盛霸淫笑著的臉,她又被無情地拉回到了現實裏。紀惜惜知道淩辱還沒有結束,自己已經被蹂躪得麻木的下身依舊插著眼前這個無恥男人骯髒的東西。她哀怨地看了一眼正抓揉著她的胸乳並在她體內不停抽插的盛霸享受的臉,痛苦而又無奈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有些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

  紀惜惜的心碎了,回憶其與浪翻雲一起的幸福,心中不由一陣刺痛。她悲哀地預感到,幸福已經永遠離她而去了,代替的將是無盡的苦難。一想到這,紀惜惜不禁打了一個激靈,她閉上眼睛,仿佛看見丈夫正怨恨地看著自己,怒視著正壓在自己身上行使著只有他才有資格行使的權利的盛霸。

  盛霸發現紀惜惜毫無反應地躺在自己身下,美眸失神呆楞。盛霸冷笑一聲,雙手抓住她隨著自己的抽送而微微顫動的豐乳,肉棒退至蜜穴口,然後用力插下去,狠狠地撞擊在她的子宮壁上,“啊……”紀惜惜一聲慘叫,下身劇烈的疼痛把她從幻覺中拉了回來。被殘忍姦淫得有些麻木的蜜穴根本感覺不到半點的快樂,只有疼痛,無比的羞恥和屈辱。讓紀惜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拼命壓抑的悲傷使渾圓的雙肩劇烈地聳動起來。

  看著痛不欲生的紀惜惜,一種淫虐的快感直沖腦門,抓住她顫動的豐乳,盛霸嘶啞的吼著,身體劇烈挺動著,用粗大的肉棒更加深入的在紀惜惜嬌柔的花徑裏狂猛抽插,彷佛要狠狠的刺穿紀惜惜嬌柔的子宮,刺穿她平滑的小腹,刺穿她白嫩的嬌軀一般。

  花徑深處和子宮內傳來陣陣痛苦不堪的刺激,讓紀惜惜銀牙緊咬,玲瓏剔透的雪白嬌軀好似窒息般的不住的痙攣和哆嗦。可是不論她怎麼掙紮哀求,她被緊緊鉗住縛住的胴體,卻也怎麼也躲不開盛霸粗大的肉棒在她嫩穴內報復一般的死命強暴抽插。

  盛霸大聲的吼著,身體突然痙攣起來,他一下狠狠的蹬著腿用盡全力,牢牢死死的把整支粗大的肉棒全頂入了紀惜惜嬌柔濕熱的花徑,開始了一陣猛烈長久的噴射!然後,他發洩的張開嘴,猛的大口咬向紀惜惜胸前那傲人豐滿的白嫩乳肉,一邊噴射著,一邊狠狠的咬著,死命得就彷佛要把紀惜惜挺立玉滑的雪乳咬破似的!

  ”啊!!!…求你停下!…啊!!!……不要!!…不行!!……啊啊啊啊!!!…”紀惜惜痛苦而絕望的哀婉嬌啼著,可是卻絲毫沒辦法阻止盛霸那根猙獰粗大的肉棒,緊緊嵌入她白嫩無暇的嬌軀中幽密的子宮深處的,像管子一樣的猛然陣陣脈動,同時從盛霸身下正痙攣著的碩大睾丸中把運送出一股股濃稠熱燙的精液,緊接著這滿是種子的精液再從盛霸那卡在紀惜惜子宮內的龜頭中激射而出,灌滿她幽遽神聖的子宮,從她嫣紅腫痛的穴口嚮往倒灌氾濫......

  盛霸正射的暢快之際,頭頂忽有黑影襲至,原來是神醫瞿秋白持刀往他頸項砍去,盛霸大急猛地用力一推紀惜惜的身體,翻騰閃避開瞿秋白的攻擊。依然還在射出的精液噴了紀惜惜一身

  瞿秋白並沒有追擊盛霸,只是立刻從地上把紀惜惜扶起,更將外衣脫下被在她身上。瞿秋白對紀惜惜道:“惜惜,你先站往旁邊,讓我收拾這淫賊. “

  盛霸趁此空隙,已經穿上衣服及取回武器,怒道:“你是誰人?竟敢壞我好事!”

  瞿秋白上前從容的道:“本人瞿秋白,你上黃泉之路時,別要忘了。”

  盛霸怒極施展猛烈的攻擊,可惜他雖然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但比起這魔門元老級的高手,實在是有很大的距離,瞬間已落於下風。

  盛霸此時忽從邊上的衣物裏拿出一支竹筒,向瞿秋白方向打開,暴射出一束金光。

  瞿秋白只見眼前金光一閃,正要伸手將它擊中,它忽然轉往他胯下,隨即感到下體劇痛,急忙往下抓去,發現手裏是一條金色的蛇,臉色大變,驚呼道:“淫毒金蛇?!”隨即運勁一捏接著將它拋擲到一旁。

  盛霸見暗算得逞大笑道:“跟本大爺作對,只有死路一……噢……”正得意之際,被瞿秋白重牶擊中胸膛,肋骨盡斷插入心肺而亡。

  瞿秋白殺掉盛霸後,立刻懷內拿出一本書翻閱,只見他停在某一頁看了一會,頹然長歎一聲後,便連人帶書暈倒在地上。

  這一切過程全看在紀惜惜的眼裏,當瞿秋白倒臥在地上時,她驚慌失措的撲上前悲呼道:“義父,你怎樣了?”但無論她怎麼搖動瞿秋白的身體,他依舊昏迷不醒。

  紀惜惜忽然想起瞿秋白倒下前看過那本書,於是拾起它一看,原來那是一本醫書,心中不禁燃起了一絲希望。

  紀惜惜焦急地不停的翻閱,終於找到了有關淫毒金蛇的那一篇,只見她臉上忽晴忽暗,最後現出痛苦而堅決的神色,彷佛在心裏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紀惜惜來到瞿秋白身旁,輕輕地替他解開腰帶,緩緩褪去褲子。

  瞿秋白跨下那肉棒終於呈現在紀惜惜的眼前,肉棒龜頭上有著由淫毒金蛇留下的四個血洞,紀惜惜滿面羞紅,心中狂跳,她還沒有接觸過浪翻雲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兒,手都忍不住顫抖,她歎了口氣,終於,她用小手握住了瞿秋白那受傷的肉棒。入手有一種灼熱感,紀惜惜沒想到自己會抓住夫君以外男人的東西,一種異樣的刺激湧向了紀惜惜的全身,她忍不住顫抖。已下定決心的紀惜惜平復下心緒,俯下身體,右手握住肉棒的底部,左手兩指夾住包皮向下一拉,受傷的大龜頭完全露了出來,軟綿綿的龜頭上面有很多晶瑩的黏液。紀惜惜低下頭張開櫻唇伸出舌頭試探的舔了一下,心裏歎了口氣紀惜惜開始埋首下去用柔軟的嘴唇包住龜頭,慢慢整個吞了進去然後開始吸吮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而這些香豔的情景,盡在瞿秋白意料之內。原來盛霸身邊亦有魔門的內應,表面上是提供毒給盛霸用來對付高手,實際是瞿秋白計畫的一部份,淫毒金蛇專門攻擊人的性器官,而以他本來的身手亦可以閃避開去,故意被咬是賭紀惜惜的性格。

  根據瞿秋白觀察所得,他為救她而中毒,紀惜惜雖然是一介女流,義氣幹雲之處,絕對是巾幗不讓於鬚眉,必定不惜一切來救他。所以他蓄意讓她知道醫書上有解毒之法。

  經過紀惜惜那小嘴努力下,瞿秋白的傷口吸吮出來的血,漸漸由黑色轉變成紅色,肉棒不知道是否因為淫毒發作,還是受到紀惜惜櫻唇刺激的關係,已經火熱堅硬的挺立起來。

  看著那怒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顫一顫地,紀惜惜雖是羞慚愧窘迫不已,但已經下定決心的她不在遲疑,伸出一點點舌尖去舔觸龜頭正中央的馬眼,然後更加大膽的伸出舌頭將瞿秋白的大肉棒從龜頭下向上舔,再用舌頭包住肉棒的圓端,同時舌頭開始畫圓圈。肉棒也隨著震盪一下,紀惜惜開始不停的舔舐漲起的巨大肉棒,同時舌頭也開始轉向安慰龜頭的突邊,用嘴唇輕輕夾住龜頭,發出啾啾的聲音吸吮。跟著吐出龜頭,上身更向下彎,用舌頭舔那吊在肉棒下的肉袋,舌頭從肉袋轉向肉棒,用舌頭舔肉棒的尖端,然後紀惜惜張開桃腮,握住在叢草中挺立的肉棒,把充血的龜頭含在嘴裏慢慢向裏送,香舌在瞿秋白的大龜頭上舔弄著,輕掃著男人的敏感處,紀惜惜溫柔地舔舐著,先上下活動幾下,接著趁勢一口便將整根肉棒吞了進去,尖端碰到喉嚨的粘膜,紀惜惜感覺到喉嚨一陣刺痛,眼睛裏不禁冒出淚水,她不由得把肉棒整吐出,紀惜惜深深歎一口氣調整一下呼吸,再一次把龜頭吞入嘴裏,這一次僅把尖端含在嘴裏,像用舌頭纏繞在龜頭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撥弄著瞿秋白的肉棍。含糖球似地旋轉舌頭吸吮著

  紀惜惜的嘴很熱很濕很軟,瞿秋白硬硬的肉棒被她含在嘴裏越來越熟練地用舌頭舔卷,吞吐進出的含弄,頓時一陣陣消魂快感越來越強烈地從含在她嘴裏的下體上騰地湧了上來,幾乎讓他顫抖起來。瞿秋白在這一連串的刺激下,已經悠然蘇醒過來,但為了配合紀惜惜逃避尷尬的心態,只好假裝神智不清的樣子。

  瞿秋白喘息著偷眼看去,只見紀惜惜跪在站在自己身前,她的臉貼在兩腿間,把粗長肉棒一下下推進她自己的小嘴。那肉棒被吞得如此之深,龜頭都清楚地感覺到了喉嚨處的嬌軟肌肉正一縮一縮的推擠著,靈巧的舌頭更是不放過每一個角落。溫熱的小手也托住了他的陰囊,在那對肉球上輕柔的撫摸著,紀惜惜那玲瓏有致的惹火胴體和雪白細嫩的肌膚叫人目眩神迷,而她那捧著根大肉棒縱情品簫的淫蕩表情,更足以顛倒眾生了!瞿秋白情不自禁地連打幾個哆嗦,將一股滾熱的精液,猛烈地射進了紀惜惜的喉嚨深處裏,紀惜惜閉緊小嘴,大口大口地吞食噴出的精液,一邊小心地為套入到口中的肉棒清理著,吮吸著肉棒、靈巧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圈,臉頰輕輕用力,直到將肉棒吮吸乾淨,

  然後紀惜惜站起來,再一次褪去身上剛穿上的衣物,象牙般潔白的胴體,展現出惹人無盡暇思的曲線玲瓏。

  原來醫書上所述的解毒之法,有別於一般,淫毒金蛇本身具有陰陽二毒,牙囊內的是陽毒,膽囊藏的是陰毒,陰陽二毒互相有吸引和克制作用,所以紀惜惜剛才吞服蛇膽,吮吸陽精是為了得到陰毒,而且還要透過交合,才可以將瞿秋白的陽毒吸取過來,否則她們兩人都會中毒身亡。

  當紀惜惜集陰陽二毒於一身時,不但毒性盡失,更會令肌膚變得光澤柔滑,唯一的副作用是身體的敏感度增強十倍。

  只見她的纖纖玉手,輕輕扶持那堅挺的肉棒,帶領它進駐人人夢寐以求的桃源洞去,雖然先前已經被盛霸強暴並且噴射了一些精液,但那蜜穴依然不是很濕潤,另外加上瞿秋白肉棒頗為碩大,肉棒只是刺進了少許,未能深入腹地。

  紀惜惜只好一邊握住肉棒上草菇狀的龜頭,在洞穴口不斷的磨擦,一邊搓揉自己的胸乳,慢慢地一股清亮的體液夾帶著乳白色的精液從紀惜惜微微紅腫的蜜穴花瓣間流了出來。

  紀惜惜粉紅嬌嫩的下體,開始一寸一寸地吞噬那粗壯的肉棒,嫩穴裏每處嫩肉都能親身體驗那火燙的美感。終於肉棒完全沒入體內,紀惜惜滿臉通紅,雙手按在床上,藉以撐起上身,柳腰輕擺,開始慢慢動了起來。

  下身快感漸生,纖腰不知不覺中加快了扭動,紀惜惜展開以女上男下的姿態,在瞿秋白的身上馳騁,隨著緊湊的活塞運動,快感如洶湧的波濤湧至,令紀惜惜本來緊咬的雙唇,不禁輕哼起來:”噢......吔.......哎.........”

  為了更投入紀惜惜只好把瞿秋白幻想成離開自己已經多時的丈夫--浪翻雲,紀惜惜夢囈般輕呼道:“翻雲,好好的疼惜我吧!”而且伏下親吻著瞿秋白的胸部,香舌不斷地在兩邊乳頭上打圈,這是她跟浪翻雲閨房中最喜愛的玩意。

  瞿秋白忽然福至心靈,猛然間淚流滿面的喃喃自語道:“若馨,若馨,你終於回來我的身邊嗎?嗚...嗚..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紀惜惜誤以為瞿秋白把自己當作死去多年的妻子。(瞿秋白曾經多在紀惜惜面前提及過亡妻的名字,令她心認為他是情深義重的人,從而獲得紀惜惜敬重和信任”

  其實是瞿秋白覺得由紀惜惜做主導不夠痛快,所以想出這個辦法,希望可以在紀惜惜身上盡展所長。瞿秋白開始施展出魔門獨有挑情手段,指尖彷佛產生了電流一樣,當經過紀惜惜嬌嫩的肌膚時,每每總能引發出紀惜惜身體有如觸電般的顫慄,朱唇輕吟著不知是痛苦,又或是興奮的嬌喘聲。

  瞿秋白在挑起紀惜惜的情欲時,同時亦盡情地品嘗紀惜惜那完美無暇的身體,肌膚表面有若嬰孩般滑不留手,柔軟程度好比棉花,但卻帶有青春活力的充滿彈性。實在令這位一生閱女無數的魔門長老大為嘆服紀惜惜。(雖然魔門經常會擄掠一些童男童女,來進行采陽補陰,又或采陰補陽的活動,但想不到紀惜惜的肌膚比起那些才十多歲稚童還要嫩滑。”他愛不釋手的把玩紀惜惜胸前那雙彷如竹筍的胸乳,好像饑餓的嬰兒不斷大口大口的吸吮嶺上一對透現出粉紅嫩白色彩的蓓蕾,瞿秋白的舌頭不時輕掃打圈,令它們漸漸堅硬挺立。

  紀惜惜不知道是因為把瞿秋白當作浪翻雲,還是瞿秋白的挑情手法太高明,紀惜惜竟然不自覺地緊緊的抱著瞿秋白的頭顱迎向自己的胸懷處。瞿秋白的上身活動頻繁,但下身亦沒有閑著,由於紀惜惜下體緊湊如處子一般。憐香惜玉的瞿秋白,並不急於揮戈攻堅,而是慢慢地利用他渾圓的龜頭,不斷的洞穴口磨旋輕刺,令蹊穀變得潺水暴發,終使大肉棒輕易的逐步深入。

  瞿秋白溫柔的舉動,使紀惜惜既不感到疼痛,又感到充實的滿足,肉棒跟洞穴內的肌肉磨擦接觸所產生的快感,令紀惜惜有種飄飄欲仙,如在雲端的感覺。這是她有生以來,從未嘗試過的經歷,心裏不禁百感交集,新鮮及刺激,害羞與迷惑充斥滿她淩亂的心靈。

  紀惜惜抑壓中發出的輕吟,令瞿秋白十分鼓舞,於是利用那七寸長的大肉棒,輕重不一的點擊紀惜惜的花心,使她嬌滴滴的子宮輕顫,而且更泄出了她有生以來第一股陰精。

  瞿秋白可以從紀惜惜身體的反應,感受到她攀登上第一次的高潮,於是暫緩了下身的攻勢,並於紀惜惜張開櫻唇輕喘之際,藉機親吻她的檀口,而且更一舉卷纏著那軟滑的香舌。紀惜惜初時有點抗拒,但隨著與瞿秋白接吻,帶來一陣溫馨的感覺(紀惜惜自小只能在師傅柳三娘身上得到母愛,言而一直缺乏和渴望的父愛,竟然在瞿秋白身上尋獲,紀惜惜隱約感到自己有點戀父的情意結”,隨著這感覺,令她的香舌由逃避,變成互相交纏,最後更彼此分享對方的唾液。

  瞿秋白的雙手亦沒有閑著,不停地在紀惜惜的嬌軀上輕撫,再次燃燒起她熊熊的欲焰。瞿秋白察覺到當他的肉棒深入紀惜惜的嫩穴時,她那修長健美的雙腿,已不知不覺中盤纏於他的腰際。紀惜惜只有兩手用力抱住瞿秋白的脊背,彎曲著雙腿盤在他的腰間,並且將上身前傾,下顎就俯在瞿秋白的肩頭,圓臀被粗大的手掌控制著抬起沉落,嫩穴就套著硬碩的肉棒上下吞吐。

  隨著這樣的節奏,胸乳時而緊黏著瞿秋白的身軀滾動,時而又在瞿秋白的胸膛上擠壓成兩團軟膩的美肉,當嬌嫩的蓓蕾滑過男人的皮膚時甚至會有輕微的疼痛,但只是瞬間就被從下體湧現的性感沖蕩成了酥酸。

  已經適應肉棒填塞的美穴,在臀部被瞿秋白托起的刹那,就會有種像要離棄屬於自己身軀某一部份的緊張和失落;很快的,隨著香臀的落下,又將肉棒完全套進濕嫩的膣道,飽滿的充實感就會從女體最深處一波一波地萌發。紀惜惜身體卻在欲火的煎熬下,重新主動開始上下套弄。紀惜惜的動作雖然生澀,但在征服的快感和新鮮的刺激作用下,再加上嬌美人妻的秘穴宛如處女般的緊湊嬌嫩,令瞿秋白連連發出讚歎,並用力挺動下身去回應那絕妙的套弄。

  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紀惜惜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在瞿秋白嫺熟的配合下,紀惜惜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口中的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了情欲的追求外,哪里還想到其他,只見她雙手按在瞿秋白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髮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瞿秋白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摳,更刺激得紀惜惜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

  看到紀惜惜這樣投入樣子,瞿秋白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雙手紀惜惜的臀部緊貼著自己的胯部搖晃,肉棒在紀惜惜膣道黏密的包裹裏跳動,彷佛要侵佔到女體的每一絲折紋,隨著套弄節奏的加劇,香濃的蜜汁從紀惜惜穴孔裏源源溢散開來,或順著莖杆向收縮的陰囊流淌,或沿著花瓣的邊緣往股溝滑落,濡潤了兩人的胯部。

  同時瞿秋白胯下更不住的變換角度往上頂,由於插入角度的不同,粗壯的男根與緊湊的嫩穴發生強烈的摩擦。

  一種異樣的刺激帶著雄猛的衝擊力從蜜穴深處擴張開來,紀惜惜開始不由自主地加快扭動臀部的速度。潮熱的膣道緊套著灼熱的肉棒,每次的摩擦都會撩起一片燥熱的浪花。

  瞿秋白用力握住她纖柔的腰肢進行協助,由性器交合所迸發的官能反應就更加強烈。紀惜惜無意識地甩動長長的黑髮,就有汗珠從雪白細嫩的肌膚上滑落。

  美若天仙紀惜惜的騎在男人胯間嬌喘吁吁地反復起落,兩隻飽滿的胸乳也有節奏感地上下跳動,雪白的臀部撞擊到瞿秋白的大腿就會發出異樣的聲音,紀惜惜的嫩穴遭受著瞿秋白肉棒從下往上的持續頂撞,強勁的衝擊力使她很快就向前癱倒,軟綿綿地伏在瞿秋白的胸前。

  被香暖柔軟的女體完全覆蓋著,瞿秋白還在品味玉乳壓在胸口的嫩滑,這時候又感覺肉棒被膣道一陣陣地勒緊,於是用力挺起臀部去迎接那奇妙的收縮。

  男根的每一次頂入蜜穴,就會有一種飽滿的充實感從狹小的穴眼開始,經過幽深的黏膜,蔓延到神秘的花蕊,強大的衝擊力好像要將紀惜惜整個身體都穿透一樣。

  而當龜頭從膣道中開始退卻,堅硬凸起的莖冠邊緣就擠迫著濃鬱的蜜汁,撩刮到嬌嫩的肉壁上每一絲褶紋,就連心臟都彷佛被觸碰一樣開始顫抖。

  ”唔……”從鮮豔的櫻唇間發出甜美的歎息。

  雖然沒有任何的動作,完全是依靠男人單方面的努力在進行交媾的過程,但紀惜惜的渾身都因為媚熱,而流淌著悅樂的汗水。

  黑中透紫的肉棒完全充塞在流露桃色光澤的胯間,從莖杆的粗大堅硬程度來看,彷佛隨時都有將精緻嬌嫩的蜜穴撐裂的可能。

  每當男根插入膣道,強勁的力道就會將兩片已經有點紅腫的花瓣也卷帶著向穴孔裏陷入;而當濕漉漉的肉莖從蜜穴抽出的時候,藏在蜜縫裏的黏膜就被碩大的龜頭擠迫得向外翻起,並閃動著淫靡的光澤。

  散發著濃鬱氣味的淫液從性器交接處向周圍慢慢流溢,將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恥毛裝點成沾滿露珠的草叢,紀惜惜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紀惜惜兩手死命的抓著瞿秋白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瞿秋白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瞿秋白的肉棒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的吸吮,吸得瞿秋白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酥爽,一道熱滾滾的春水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瞿秋白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瞿秋白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蜜穴深處,雙手捧住紀惜惜粉臀一陣磨轉,瞿秋白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再度泄了出來。

  瞿秋白這晚令紀惜惜足足登上了三次高潮,當他最後射精之時,子宮傳來的勁道和熱力,令紀惜惜即時昏了過去。

  翌日早上,紀惜惜首先在瞿秋白懷抱中蘇醒,當她從他懷內掙脫出來,瞿秋白亦悠然轉醒,他扮毫不知情,驚慌失措的道:“惜惜,怎...怎麼,會這樣的?難...難道,你為了救我...唉..都是我的錯!”

  紀惜惜聞言臉頰一紅,她一邊穿上衣物,一邊神色如常的道:“義父,你不用自責,若你不是為了救我,亦不會中毒,難度只許你為我犧牲,而做女兒的就不能為你,作出犧牲嗎?”瞿秋白聽罷,心裏不禁暗暗竊喜,一切盡在他計算之內。

  紀惜惜穿好衣物後,對瞿秋白道:“義父,你好好休息,我出外買點東西做飯,晚上再回來替你解毒。”說罷便拿著籃子外出了。

  瞿秋白看著紀惜惜曼妙的身影,逐漸遠離,內心卻想到未來的整個月,每晚都可以與她交歡,心裏就感到興奮莫名。其實,經過昨晚一役,瞿秋白的淫毒已盡去,老謀深算的他,故意在醫書上寫著需要一個月,才能解除淫毒,目的是要好好享受紀惜惜的身體。

  當瞿秋白正坐在床上,回味著昨夜的激戰,忽然,一陣香風飄至,床沿多了個妖豔的美紀惜惜,瞿秋白笑道:“呵呵!我的掌門師妹,怎麼大清早便到床上來?”原來此女子正是天命教的教主---單玉茹。

  單玉茹風情萬種的向瞿秋白一笑道:“師哥,你可真是色膽包天,居然以身試毒!若紀惜惜不肯捨身相救,那你不是要毒發身亡?”

  瞿秋白滿懷信心的笑道:“不冒大險,怎麼能做大事?經過我多月來暗中觀察所得,對於她的性情瞭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是有絕對的把握,而且就算她不出手,師妹你亦會派人出手相救的,是嗎?”

  單玉茹懶慵慵的白了瞿秋白啐道:“誰理你死活?”瞿秋白上前一手抱著單玉茹的纖腰笑道:“不知道昨晚誰人在窗外偷看呢?師妹,你的輕功雖然已是登峰造極,但是你的體香怎能瞞過我的鼻子,怎麼樣?師兄的床上功夫,還可以嗎?”說話的同時,雙手已開始替單玉茹脫去身上的衣物。

  單玉茹笑駡道:“你這老淫蟲,看來如果要甩掉你這傢夥,首先要先割去你的狗鼻!噢...可真會纏人。”口上雖然這麼說,但身體卻順從的任他施為。

  不一會,床下地上佈滿了淩亂的衣物。

  當瞿秋白正解去單玉茹的腰帶時,單玉茹輕巧地從他懷內脫出來,只見她背著瞿秋白回首,展現出一個似輕羞,像薄怒的微笑,大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態。瞿秋白眼前的單玉茹表演著動人的舞姿,隨著她身體的轉動,身上的衣物有如凋謝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掉下來,動作挑逗得來,不帶半點淫褻的意味,反而體現出一種高雅的藝術格調。

  瞿秋白笑道:“師妹,想不到你的媚功,又深進了一層,不用身體接觸,已經能到達銷魂的境界。”

  單玉茹媚笑道:“那麼,你是否打算只看不做?”

  瞿秋白笑道:“呵呵! 你可有看過吃素的狼嗎?”

  說罷,立即壓向單玉茹裸體,瞿秋白雖然身材瘦削,但渾身肌肉都是充滿爆炸性,此刻,他就彷似一頭餓狼般,撲向眼前的美味獵物。單玉茹欲拒還迎的姿態,眉宇之間流露出的媚態和風情,加上她妖豔的胴體,就算是柳下惠,恐怕亦把持不住。瞿秋白即使與單玉茹交合不下百次,可是每次都仍然回味無窮,而最令他愛不釋手的,便是她胸前那雙有如湯碗一樣的玉乳,圓渾得來又充滿彈性,而頂尖的那葡萄,小巧細緻好寶石一般,令他像個饑餓的嬰兒,瘋狂的吸吮。

  單玉茹的身體在瞿秋白的侵襲下,產生了強烈的反應,纖腰彷似水蛇般擺動,濕潤的櫻唇輕吐著動人的叫聲

  瞿秋白果真是調情老手,並不急於攻城掠地,而是主導著這埸歡愛的節奏,輕挑慢燃的撩撥起單玉茹的情欲,單玉茹那雙玉緊抓住瞿秋白的虎背,賽雪欺霜的修長美腿更盤踞他的腰際,好比八爪魚般緊纏繞著他。瞿秋白忽然轉移陣地,離開那雙動人的肉球,改為向上進攻,先是頸項,跟隨是下巴,最後是吻向那誘人的櫻唇。隨著身體向上身移動,瞿秋白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覺間已經抵達桃源洞口了,他並沒有長驅直進的插入,而只是用那鵝蛋狀的龜頭,在穴口不斷的磨旋。此舉令單玉茹誘人的嬌軀,不安的左搖右擺,檀口更不禁呼道:“呀……師哥……別……啊啊……要磨……啊呀…難……難過………呀啊……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四肢把瞿秋白纏得更緊。

  經過一輪的磨旋,單玉茹的洞穴,顯得濕滑無比,瞿秋白感到是適當的時候,於是不慌不忙的把肉棒一寸寸地挺進,龜頭漸漸地抵進了她的子宮頸口,瞿秋白又再施展出磨旋的技倆,使得單玉茹的身體興奮得顫慄起來。

  單玉茹因身體不斷受到衝擊,只好開求饒道:“噢……噢……好……啊……師哥……饒……饒……了……玉茹…………吧……啊……啊啊……啊……快……快……給我…………啊……啊啊……噢……好……動……啊……啊啊……”

  單玉茹的叫床聲給予瞿秋白很大的鼓舞,他終於停止了磨旋的動作,改為大肆挺拔,隨著兩人性器快速抽插,加上愛液四溢的關係,產生了"唧唧"的聲音,與她們的呻吟聲,交織出淫媚的樂章子宮。

  跟隨兩人劇烈的動作,令到床上被浪翻騰,瞿秋白更將單玉茹的雙腿掛上自己的肩膀,並且把它們壓向她的胸部,加強插入的深度。由於花心受到多次的衝擊,單玉茹的子宮開始收縮,令瞿秋白的肉棒受到擠壓下,變得更澎漲。單玉茹可以清楚感覺到,蜜穴裏每寸肌肉都充斥了交合帶來的快感,終於從子宮內噴射一股陰精。

  “呀……噢……噢……頂……啊啊……啊……到…了……呀啊……呀……呀……丟……呀……丟了……啊啊……啊……”瞿秋白聽到單玉茹的嬌吟,加上受到子宮壁的擠壓及陰精的沖刷,只感到腰際一緊,濃濃的陽精悉數強勁地射進單玉茹的子宮深處。

  經過兩個時辰激烈交合,感受了幾次高潮後,二人終於平靜下來。單玉茹有如溫馴的小貓,伏在瞿秋白的胸膛,指尖一邊在他胸部劃圈,一邊嗲聲嗲氣問:“師哥,我跟紀惜惜,你認為那個比較好啊?”

  瞿秋白毫不猶豫的道:“嘿嘿!當然是師妹你稍勝一籌啊!”儘管內心有不同的想法,他仍然言不由衷的奉承這掌門師妹,實際上她們是不相伯仲。論姿色,雖然單玉茹已經是絕色美女,但紀惜惜更是絕色中的絕色,單玉茹卻勝在媚術高超,把女性的風情發揮到極致,加上超卓的床技,使她們難分輊軒。可是他發現紀惜惜天生媚骨,只不過身心都未曾好好的開發,如果爆發出來,相信天下間所有的男子都臣服於她腳下。


7
  接下來一個月的晚上,紀惜惜都是往瞿秋白住處替他解毒,每次她都會帶同清溪流泉,跟瞿秋白對飲,希望借著酒精麻醉自己對丈夫的不忠,另一方面減低解毒時雙方尷尬的氣氛。瞿秋白亦把握到紀惜惜的心情,配合地扮作酒醉將紀惜惜當成亡妻,令她感到二人在半醉下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做愛,以減輕罪惡感。

  與此同時,瞿秋白暗中察覺到紀惜惜的身體敏感度大增,知道淫毒金蛇已經發揮作用(之前瞿秋白用的媚藥,只能起短暫的效果,藥力過後,便回復正常,而這淫毒卻是永久性改變體質”,於是更盡用魔門秘技,希望令她從中得到強烈的快感,沈溺於性欲之中。

  夜夜春宵的日子過的很快,一晃就到了最後一天,夜裏紀惜惜如前些天一樣帶著清溪流泉來到瞿秋白住處。

  也許是因為今天是最後一天,在一種紀惜惜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理下,今日紀惜惜特意打扮了一翻,頭上梳的是當下最流行的銀絲鳳髻,映襯著她如春山的眉,若秋水的眼,一顰一笑之間既給人少女般的清麗明媚、玉潔冰清,同時又有成熟貴婦特有的雍容典雅、端莊高貴的氣質,豐挺的秀鼻下是一張充滿誘人光澤的紅豔性感的豐唇小嘴,微翹的嘴角掛著一抹

  恬淡的迷人笑容,豐滿婀娜的身上身上是一襲略為透明的粉紅色輕衫,配上裏面的桃紅蔥綠的肚兜,份外有一種異樣的妖媚和挑逗性。而她的纖腰今日則是用一條絲絹緊緊束著,使她那飽滿的胸脯更是被勾勒得鼓脹欲裂。羅衣半解,露出裏面那如凝脂般的一抹酥胸和她裏面那桃紅蔥綠的肚兜,鼓鼓的胸脯將褻衣撐的緊緊的,隱隱可見胸乳完美的弧線,仿佛只要輕輕將衣襟拉開,那雙顫巍巍的玉乳就會破衣蹦出,讓人不忍將目光從上面移開,下身同樣是一件配套的粉紅色長裙,在併攏的玉腿和小腹之間,微微凹陷形成倒三角,隱約露出主人裙底的春光,令人產生無盡的遐思,裙子在高高翹起的豐臀收得略緊,將她豐滿圓潤的臀部曲線呈現的淋漓盡致,裙子後面在膝蓋部位有一條小口,兩條白玉般的美腿從撩起的裙底暗瀉春光,顧盼間風情萬種,舉手投足無不盡顯出她誘人的成熟豐韻。就像熟透待人採摘的葡萄,嬌嫩欲滴,渾身上下有股美豔高貴的風情,美景入目的瞿秋白不由得就會生出狠狠把她壓在身下的綺念。

  紀惜惜取出杯子正欲象往日一樣與瞿秋白對飲,這時瞿秋白按住她的素手道“惜惜,這是最後一次了,我們不喝酒好嗎?” 同時瞿秋白一眨不眨盯著眼前的美女,紀惜惜一怔,玉臉上滿是羞愧的神情,她美麗的杏眼一動不動的看著瞿秋白,此時,她的紅腮如霞,眼波中蕩漾著無邊春色,且一隻手被還瞿秋白輕撫著……

  瞿秋白走到了紀惜惜的身前,將顫抖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紀惜惜如受到電擊般的全身一陣顫抖,低聲道:“義父,不……不要這樣……”

  瞿秋白此時哪還管要不要這樣那樣?雙手從兩邊慢慢伸過去環抱住紀惜惜那豐腴的腰身,在她耳邊道:“惜惜,你知道嗎!義父對不起你,其實那蛇毒並不是每次都要是你的,可是義父我想要你,現在這是最後一次了……”然後猛地將紀惜惜抱入懷中。立時,兩人緊緊地擠在了一起,瞿秋白的全身,更是緊緊地貼在了紀惜惜豐滿而又充滿彈力的身體上。

  紀惜惜嚶嚀了一聲,整個癱軟在瞿秋白的懷裏,雙頰通紅,兩眼水汪汪的,呢喃道:“義父,…哦,義父…不要…”

  瞿秋白急促地喘著氣,道:“惜惜,就這最後一次了…”拼命地擠壓著紀惜惜,一邊在她的脖子上和耳珠上狂吻著。

  紀惜惜在瞿秋白的擠壓下,只是張著小口不停地嬌喘著,俏臉上暈紅一片,柔軟的身子更是象蛇一樣的在瞿秋白懷裏扭動著。而瞿秋白此時也是興奮莫名,下體堅硬如鐵,而他硬挺的陽具緊緊地頂在紀惜惜那柔軟的下體上,感覺那邊已是一片潮熱。每當瞿秋白磨一下時,紀惜惜就禁不住地發出了一陣膩人的呻吟聲。她的身子越來越火熱,已然是春情蕩漾。

  瞿秋白略微離開紀惜惜的身體,凝視著紀惜惜那迷離的目眸,低沉地道:“惜惜,你知道我想你多麼苦嗎?我要你,我現在就要幹你!”說得紀惜惜更是嬌吟一聲,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羞赧無邊地不敢看瞿秋白的眼睛。

  瞿秋白的雙手又慢慢地伸向了他早就一直朝思暮想著的紀惜惜那飽滿高聳,有如熟透了果實般的雙乳,一邊看著紀惜惜的眼睛,紀惜惜沒有抗拒,只是滿臉紅暈,緊緊咬著下唇,看著瞿秋白的雙手落在她那飽滿沉甸的雙乳上。

  “啊,義父…”

  當瞿秋白的手隔著衣裳,大力地揉搓起紀惜惜那豐滿的胸部時,紀惜惜不由發出一陣陣膩人的嬌吟,全身更是癱軟無力,瞿秋白每一次的撫摸,都帶給紀惜惜一陣戰慄,從未經歷過的快感讓她全身顫抖個不停。她勉強靠在身後的牆上,兩目水汪汪地看著瞿秋白的眼睛,和他那在自己雙乳中肆虐的雙掌,眼中媚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真是絕品啊。”瞿秋白喘著氣,不住地在紀惜惜的胸乳上使勁揉捏著,感覺雙乳溫潤柔軟,軟中帶硬,握在手上,是無比的舒服…

  瞿秋白愛不釋手地揉搓了一陣,而紀惜惜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大膽而火辣,她的火熱的嬌軀難耐地在瞿秋白身上扭動著,不住地嬌喘著,看來出來,她已是春情難禁。

  而瞿秋白此時也是欲火熊熊燃燒著,下體硬如鐵棒,心急火撩,越來越忍受不住,伸手便要去解紀惜惜的衣裳,紀惜惜一驚,雙頰紅如火燒,緊緊地抓住瞿秋白的手,道:“不要…”

  瞿秋白此時哪還會放手,在紀惜惜耳邊道:“惜惜,就這一次,以後不會再有了……”

  聽聞瞿秋白此言紀惜惜躊躇了半天,儘管內心有個聲音在響,不要,千萬不要在他面前脫衣服,腦海裏卻馳想著雲雨纏綿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終於還是忍耐不住身體熾熱的欲望,緩緩把手鬆開,瞿秋白大喜之下,將手伸向紀惜惜的衣襟開始為這千柔百順的美女佳人寬衣解帶了............

  首先是脫去了上衣,恍恍惚惚中,當那桃紅色的肚兜從紀惜惜的身上脫離時,紀惜惜感到胸口一涼,她那對在胸前高高聳立,一直飽滿得似要裂衣而出的豐乳便解脫了束縛,彈跳著怒聳而出。那胸乳沉甸甸的,驕傲地挺立在瞿秋白的眼前。

  毫無疑問,這是一對堪稱完美的胸乳,在燭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瓷器般的光澤。晶瑩如玉的奶球呈水蜜桃型,驕傲的向前聳立著,絲毫也沒有鬆弛下垂。瞿秋白屏住呼吸,一伸手頓時那還在彈跳著的雪白雙乳就落入了瞿秋白的掌握中。兩手捧起了紀惜惜的胸乳一點一點地享受著紀惜惜乳上嫩滑的觸感,瞿秋白在時機的把握上頭,也可說是恰到好處,他撫摩著紀惜惜的胸乳輕輕的搖晃著,彷佛所有的觸覺神經都集中到了指掌間,仔細的感受著那沉甸甸的份量。紀惜惜的胸乳摸起來感覺又滑膩又柔軟,而且還充滿了驚人的彈性。

  隨著瞿秋白的手不停的動作,紀惜惜不由得心跳加速,迷醉在男女之間那動人的情境裏頭,迷茫之間紀惜惜只覺自己的胸前愈來愈漲、愈來愈熱,一對香峰似已被瞿秋白弄的愈來愈挺、愈來愈大,扭動間磨在瞿秋白指掌上的感覺更為醉人,紀惜惜的欲火也愈來愈盛,待得瞿秋白的手攀上峰頂,將紀惜惜乳上的兩朵紅蕾肆意把玩的當兒,那強烈的刺激,令紀惜惜不由得失聲嬌吟。

  見瞿秋白也不答話,只是雙手更加了點勁,弄的紀惜惜的嬌吟聲高了起來,隨即是一陣時輕時重,時而若有似無、時而威猛強悍的撩動,搞的紀惜惜真不知如何是好,他的雙手似有著魔法傍身,令她的一雙美峰愈被揉弄變形愈是情熱如火,當他放輕時令她想要他加重手法,當他加重時又使紀惜惜渴求著被他輕輕撫愛的滋味。隨著瞿秋白的雙手時重時輕的揉捏動作,紀惜惜的呻吟時而高昂、時而低回,每聲每句都帶著難以想像的迷亂蕩漾,讓欲火在她體內衝撞難休,愈燒愈熱。

  給瞿秋白一雙魔手在胸前肆意玩弄,紀惜惜體內的火終於燒化了她,燒的紀惜惜再難承受,她嬌軀輕掙,伸手身上的下裙脫去。

  雪藕般的手臂、纖細的小蠻腰、高翹的美臀和修長雪白的大腿形成美妙的女體曲線。除了一條粉紅色的貼身小內褲,她的玲瓏玉體已幾乎一絲不掛。只見她一身晶瑩剔透的冰肌雪膚閃爍著象牙般的潔白光暈,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蓮。當紀惜惜最終褪下內褲時,瞿秋白好不容易才壓住想馬上撲上去的衝動。

  在瞿秋白的凝神注視下,紀惜惜絕色嬌美的臉蛋暈紅發燙,風情萬千的雙眼含羞半閉,又美又長的睫毛輕顫,她的腰身纖細狹長,富有韌性,線條極其優美誘人,皮膚白膩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圓潤的曲線透露著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圓潤豐滿,雙腿渾圓結實,修長優美。整個人在燭光的輝映下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美感!

  在雪白嬌嫩的香肩下高聳豐盈的美乳顫巍巍地晃動著,胸乳頂端的櫻紅乳首已有些發硬。在她的纖腰和柔美小腹之下的倒三角型芳草地帶,更是春色無邊令人嚮往。

  紀惜惜羞澀地緊閉雙腿還用手遮掩下體,使得瞿秋白無法看清她的隱秘私處。瞿秋白溫和地微笑著,忽然伸出有力的臂膀將這位年輕美貌的絕色嬌娃抱入懷中,不由分說地強吻住她的芳唇。

  紀惜惜羞紅著臉象徵性地掙紮了幾下,終於,她的反抗停止了,一雙美目含羞緊合,豔麗嬌美的裸身隨著他的高超愛撫一陣陣顫抖。

  瞿秋白見時機差不多了,抱起紀惜惜的裸身走進臥室。他把紀惜惜輕輕放在床上,然後在床邊脫掉了他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與年齡不符的強健體魄,胯下異常粗長的巨根高傲地直指夜空。然後,瞿秋白將自己的巨根侵略性十足地在紀惜惜面前上下抖動著,前端粗圓的龜頭更直點紀惜惜的紅唇

  紀惜惜立刻明白了瞿秋白的要求。她羞澀著伸出伸出左手捧住瞿秋白的睾丸,右手五指先輕輕握住龜頭下方的柱身,然後用指尖撥弄起龜頭上的馬眼,仿佛一陣電流般的力量注入其中,瞿秋白那根已經漲得比平時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手撫弄下變得更加粗長,龜頭則漲得像個烏紫色的大蘑菇頭。紀惜惜的纖纖玉手上下遊移、開始時緊時鬆地套弄起來,時而把捏陰囊,時而按住馬眼。還不時地捧起睾丸輕揉擠壓,一雙白嫩的小手搓弄著巨大肉棒的粗長莖身一會之後,紀惜惜張開小嘴輕輕地用舌尖舔起巨根。經過瞿秋白一月的調教,紀惜惜的口技、手技等性技巧在短時間內大大提高。不過,替男人吹簫,仍讓她感到羞澀。

  雖然感到羞澀,紀惜惜還是盡心投入到這場淫戲中去手中加強搓弄肉棒的力道。香舌從睾丸底部舔吸到龜頭馬眼,她溫潤靈活的舌尖舔遍了龜頭,連龜頭肉崚下那圈凹槽都細細的舔了又舔,還輕巧地咬住龜頭頂端把舌尖探進馬眼,然後紀惜惜開始象前些時日一樣張開嬌唇含住粗圓的大龜頭用舌頭來回舔弄棱角、吸吮馬眼。她的舌尖和小手不斷帶給瞿秋白極度的快樂。瞿秋白很滿意紀惜惜技巧的進步,一邊享受一邊進一步指導起來。他讓眼前這位全裸的美人把他的龜頭整個含進口中,然後頭部來回做繞圈運動,使香舌包裹住龜頭全方位翻轉。

  這種饒圈口交的竅門是能讓龜頭的各個部位都得到刺激,做了一陣後,瞿秋白指導紀惜惜從上方向下含入肉棒。

  含入差不多一半不到,紀惜惜便覺得兇器般的肉棒挺入她深喉頂端,再也難以吞入。她只能保持著這個深度徐徐地退出來,輕柔地轉動修長的脖子繼續饒圈口交。

  “噗!噗!噗!”,陣陣濕潤的響聲傳出,紀惜惜的技巧還有待長進,但瞿秋白已感到很是享受。此刻,按照瞿秋白傳授的技巧,紀惜惜用小嘴含住瞿秋白的赤黑色巨根最前端部分,香舌卷住粗圓的龜頭“噗哧!噗哧!”地用力吮吸,來回扭頭增強刺激感,雙手則搓弄著粗長的肉棒和碩大的陰囊。

  同時,紀惜惜時不時吐出龜頭,舌尖舔住粗壯的莖身“啪哧!啪哧!”地上下吹蕭,並輕舔著龜頭棱角的最外緣。然後,她再次張開小嘴將龜頭含入吸吮,一吐一含地反復刺激著瞿秋白的雄根。她的動作逐漸加快,讓瞿秋白很是享受。他胯下的巨根開始輕微抽搐,紀惜惜連忙更加努力地吮吸龜頭、搓弄肉棒、揉壓陰囊,小嘴和雙手並用地竭力侍奉,準備迎接他的強烈發射!

  以瞿秋白的耐力,紀惜惜現在的口技還不足以使他那麼快射精。不過為嘉獎她的努力,瞿秋白還是伸手抱住她的臉龐,挺起巨根深深插入她的嬌唇小口中猛顫了幾下,龜頭馬眼一開,長久而強烈地噴出滾燙的男精!

  瞿秋白的射精量驚人,紀惜惜的小嘴根本吃不下那麼多精液,大量的白濁色濃液從她的唇角邊漏出。巨根拔出後餘勢未止,“啪!啪!”幾聲,沒射完的熱精噴濺在她清雅的俏臉上。

  瞿秋白溫柔地幫紀惜惜擦拭掉臉上的精液,接著將她平放在床上,一邊含住她胸前的櫻色乳頭吮吸起來、一邊張開仿佛帶有魔力般的大手愛撫她的胸乳和下體。口中充滿成熟男子精液滋味的紀惜惜面如紅霞,飽滿高挺的美乳頂端的乳首被吸得充血翹聳,乳首周圍的一圈乳暈也漲得紫紅,下體黑亮纖細的芳草地帶已濕潤成一片,花唇微開流淌出一股股小溪般的愛液。

  “不、不要再弄了……這樣下去,我會忍不住……”,紀惜惜情不自禁地激烈嬌喘著,全身酥麻痙攣顫抖,腦海除了性欲外幾乎一片空白。瞿秋白加緊挑逗愛撫,並將剛在紀惜惜口中射過一次精的粗大肉棒壓在她柔軟雪白的小腹上。紀惜惜又羞又驚地發現,這根粗壯的肉棒在射精後絲毫沒有疲軟,反而更加堅硬火燙!

  紀惜惜的身體卻很敏感。造成這種問題的原因,除了她先天的體質,更因為淫毒金蛇已經發揮作用。如今她的身體一旦發起情來就像火山爆發般難以壓抑。

  眼下,紀惜惜的身體就處於情欲爆發的狀態,她明白剛才的口交既無法滿足瞿秋白也無法滿足她自己的性欲。見此情景,瞿秋白不使時機地將胯下巨根的龜頭部分貼近她的下體,分開茂密的草叢頂住小穴的入口來回摩擦,還用手指輕輕捏住嬌嫩的陰蒂揉搓玩弄,並挑逗道:“舒服嗎?惜惜。我要進來了,可以嗎。”

  欲火如焚的紀惜惜只覺得強烈的空虛感和酥癢感已經遍佈全身,渴望和強壯的男人交媾的女性本能使她再也無法忍受,秀美的臉蛋被熊熊的欲火和墮落的羞恥燒得通紅,含羞道:“這是最後一次了……”

  瞿秋白心中得意的笑了,伸手緩緩分開紀惜惜含羞緊夾的修長玉腿。紀惜惜沒有抗拒,但緊張地閉上雙眼,等待著第一次在雙方都清醒的情況下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的時刻。瞿秋白低聲說了句“放鬆點,我來了!”之後,一手摟住紀惜惜纖細的小蠻腰,一手抱起她翹美渾圓的雪臀,圓大龜頭沾滿小穴口流出的愛液慢慢侵入,堅挺如鋼棍的巨根一寸寸地頂進少妻嫩穴中。

  雖已為人妻,但紀惜惜的身體仍嬌美得像未婚少女,小穴也如同處女般新鮮緊窄。瞿秋白的巨根插入得並不順利,每進一寸都感到被穴內的肉壁緊緊箍住,但同時又感到像被無數隻螞蟻細咬的強烈刺激。瞿秋白立刻明白,紀惜惜的小穴不但宛如處女般新鮮,而且還是不折不扣的名器!換成普通男人,剛一插入恐怕就忍不住早瀉了。

  瞿秋白深吸一口氣,胯下巨根在插進三分之一後猛地發起突擊,幾乎盡根插入一下頂入女體最深處!雖然告訴自己這是為了救人,但紀惜惜還是又一次越過了最後一線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

  她渾身猛顫小嘴大開、香舌吐出羞澀嬌呼:“插、插進來了!好大、好硬,插到最裏面了……夫君,對不起…………”

  床上,紀惜惜再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她宛如處子般的少妻嫩穴。嬌麗清雅的紀惜惜在自己的善良和巧妙誘惑下,又一次越過最後一線。她心中仍深愛著夫君,而且是為了救瞿秋白,但還是紅杏出牆了。

  隨著瞿秋白的胯下巨根從緩緩插入一下變成迅猛突擊,紀惜惜的心中既因為紅杏出牆而感到羞愧內疚,又在欲火焚身下渴望著更加激烈瘋狂的歡愛刺激。一絲不掛的她胸前美乳激晃,緊緊箍住粗長陽具的蜜穴內壁劇烈蠕動,緊迫火熱的快感流遍全身每個細胞!淫水飛濺聲和男女性器交合聲響在一起,大量膩滑甜美的愛液隨著每一下猛烈的抽插從兩人的結合處不斷湧出,床單濡濕了一大片!暢快歡愛,使她雙手抱住後腦大聲嬌呼:

  “啊!唔……你插得太深了、太猛了……再、再這麼下去……我會、會發瘋的!”

  紀惜惜之所以表現得如此興奮,一方面是她身體變的饑渴敏感、另一方面是瞿秋白的性技實在太強。玩過不知多少美女的瞿秋白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交媾中,他幾乎盡根插入少妻嫩穴中的赤黑色巨根抽送得很有技巧。

  每一下抽插,瞿秋白先是緩慢而有力地從紀惜惜的蜜穴中抽出莖身,只留下龜頭部分套在蜜穴口。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動作很慢,刻意使粗長的陽具莖身慢慢地與紀惜惜蜜穴內壁的敏感嫩肉緊密摩擦,令這美嬌娘嬌啼連連。

  而當瞿秋白把大部分陽具抽出後,難言的空虛感使得紀惜惜饑渴難耐地張大修長的玉腿、身不由己地挺起充滿彈性的雪臀、美目含羞緊閉地扭動纖細的腰肢、強忍羞恥地呼喚著他用堅挺粗壯的雄根再次填滿她寂寞空虛的騷癢小穴。

  每到此刻,瞿秋白便再次將胯下粗長的赤黑色大肉棒一下子迅猛插入!火燙的陽具迅速脹滿紀惜惜的蜜穴花徑,雄壯的龜頭重重撞擊著她小穴最深處的子宮口,讓她仿佛久旱逢甘雨般舒爽得渾身激顫、情不自禁地發出大聲吟叫!

  紅杏出牆的紀惜惜欲仙欲死,與她做愛的瞿秋白是銷魂蝕骨。他清晰地感到在紀惜惜的嫩穴中插進抽出時的極度快感。這位極上嬌娃不單麗質天生、清雅脫俗,小穴也新鮮如處子,而且還是極品名器。

  不過,瞿秋白在享受得銷魂蝕骨的同時,對於浪翻雲能娶到紀惜惜這般美女為妻,瞿秋白感到一陣的嫉妒。

  這讓瞿秋白更想將紀惜惜調教成青樓淫女那樣,要使紀惜惜身心都成為男人的愛奴。

  想著這些事,瞿秋白不知不覺間加快了胯下巨根的抽插節奏,赤黑色大肉棒出入粉嫩小穴的劇烈動作撞得紀惜惜的柔滑小腹都“啪!啪!”直響,仿佛他的巨根已經插破紀惜惜的子宮捅進了她的肚子。紀惜惜的一雙修長玉腿隨著他的每一下狂抽猛插而拼命甩動,肉體和心靈都陶醉在交媾狂歡中。迷失在情欲中的紀惜惜忘記了現在和她做愛的男人並不是她的丈夫,竟然一邊呼喚著浪翻雲的名字、一邊狂熱地與瞿秋白如膠似漆地縱情交媾!

  對此,瞿秋白的心中難免有些不快,但熟悉女性心理的他能夠理解紀惜惜現在的反應。他深知自己目前還無法取代浪翻雲在紀惜惜心中的位置,要完全征服這樣的極上美女,需要更多的耐心誘導和快樂刺激。所以,瞿秋白忘掉不快,更賣力地加大抽插動作,還用雙手按住紀惜惜胸前激蕩的美乳來回愛撫加強刺激。

  一波勝過一波的強烈快感電擊般使得紀惜惜的美目中閃爍起醉人的狂熱情焰,烏黑亮麗的長髮在她腦後披散飄蕩,滲出香汗的冰肌雪膚蒙上了一層發情的暈紅,她已快抵達男歡女愛的極樂高潮。瞿秋白乘勢追擊地將胯下巨根完全插入她的粉嫩小穴中,不再大出大入,改為專攻子宮口的小幅度加速插送。

  他粗長的陽具把紀惜惜緊窄的蜜穴每一分空間都塞滿,碩大的龜頭緊頂小穴最深處的花心一下接著一下衝刺!體內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刺激,紀惜惜忍不住發出一聲絕叫,修長的美腿盤住瞿秋白的腰後,纖秀的玉臂緊摟住他的肩膀,玲瓏白皙的嬌軀依偎在這中年美男子的強健懷抱裏,下體小穴深處的子宮內則猛地射出一股粘稠甘美的陰精玉液!她,終於迎來多日獨守空房後的真正高潮!

  瞿秋白只感到高潮中的紀惜惜小穴內的蜜穴內壁嫩肉比之前更加收縮,也更加滾燙。隨著那股陰精噴在他直頂花心的龜頭上,他悶吼了一聲抖動著下身也噴發了,大量灼熱的陽精澆燙著紀惜惜的子宮口!

  “好燙,好多!”,火燙的陽精在最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使得紀惜惜又在絕叫中潮噴了。

  高潮過後,拔出巨根的瞿秋白抱住紀惜惜一起沉浸在餘韻中,他胯下的巨根仍堅挺如初,代表著今晚的不倫交媾還遠遠沒有結束。

  經歷了紅杏出牆的高潮,被瞿秋白人抱在懷中的紀惜惜沉浸在疲軟酸酥的餘韻裏。年輕美貌的少妻嬌唇小嘴發出連連低喘,縱情交媾後的女體香汗淋漓,烏黑光澤的秀髮淩亂不堪。她秀麗高雅的臉上則紅暈如火,一半是因為高潮的餘韻未了、另一半則是因為感到羞愧後悔。

  最後一日的逆倫交媾和已經開始發揮作用的金蛇淫毒讓紀惜惜實在是寂寞難忍,再加上瞿秋白的巧妙誘惑和高超性技,使她在今晚爆發出強烈的欲望,與平時判若兩人般忘情地投入到這場不倫交媾中。但當激烈的交合過後,她開始恢復理智,發熱的頭腦也隨之清醒,心中不由產生羞恥愧疚的後悔之情──她竟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了關係!雖然是為了救人,但她終究是在雙方清醒時紅杏出牆了。一向守身如玉的她今晚卻意亂情迷地的自己踏出了這一步。感到自己背叛了心愛的丈夫,被瞿秋白抱在懷中的紀惜惜雙頰潮紅、羞愧難當,眼眶中不禁悄悄滾動淚花。

  紀惜惜的微妙神情被瞿秋白盡收眼底,他知道她此刻正在內疚羞愧,如果不及早安撫勸慰,今後很難繼續拓展曖昧關係。他伸出手在她滑如羊脂般的冰肌雪膚上輕柔撫摸,摟緊她的嬌柔裸身,望著她的美目輕柔說道:“如果你覺得對不起浪首座,那大可不必,一切都是我的錯。放心吧,他不會知道我們的事──不,應該說他知道了也不能責怪你的,誰叫他沒保護好你呢?”瞿秋白的話使得紀惜惜心中一動,雖仍嬌羞內疚,卻又像得到免罪符那般有些輕鬆解脫。的確,浪翻雲是很愛她,但他沒能在自己最需要保護的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他又怎能指責他的妻子紅杏出牆?瞿秋白現在的巧言挑撥很有效,使她羞愧內疚的心情頓時消退不少或者這僅僅只是紀惜惜需要一個藉口。

  見紀惜惜心中已開始動搖,瞿秋白不失時機地將她再次壓在身下愛撫起來。在他強壯的懷抱中,紀惜惜充分感受到他身上的成熟男性氣息,羞澀地掙紮了幾下後便任由他為所欲為。這些日子裏,瞿秋白對她的照顧使她對這個男人有著父親般的孺慕之情,今晚他更使她在饑渴多日後獲得銷魂高潮。對這樣的男人,她實在無法抗拒。

  在瞿秋白一雙魔手的撫弄挑逗下,紀惜惜只感到全身上下再次騷癢難忍,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的肉體又燃起淫火。瞿秋白這次著重愛撫她胸前渾然天成的美乳,一邊捏揉玉乳、一邊將頭埋入兩個高聳飽滿的玉峰中來回吮吸乳首。

  對於女性,玉乳是非常敏感的部位,有著一對傲人巨乳的紀惜惜更是如此,瞿秋白很喜愛紀惜惜這對既豐滿又敏感的美乳,吮吸捏揉了一陣後,他起身站在床上挺起胯下巨根,然後示意紀惜惜跪在自己面前。

  以為瞿秋白還想再來一次口交的按照瞿秋白的示意跪坐起來,然後惜一口含住瞿秋白的肉棒,用濕濕的綿舌在龜頭上卷舔。瞿秋白用雙手握住紀惜惜的嬌臉,將那肉棒蜿蜒蛇進,擠入她的喉嚨深處,紀惜惜輕攏牙齒,只覺膩滑如脂,溫熱如爐,緊緊包就,在她口中抽插一陣後瞿秋白拔出肉棒,龜頭輕輕地頂在她的鼻孔上,肉棒在她的鼻孔時重時輕地撞擊,

  紀惜惜羞澀地閉上眼,玉峰高高挺起,她感覺到肉棒在一路下滑,脖子、乳溝,很快玉峰上的蓓蕾傳來堅挺壓迫的感覺,她的腦海浮現出龜頭蹂躪蓓蕾的情景,瞿秋白將她的乳頭頂在龜頭溝部,瞿秋白能感受到乳頭勃起的感覺,龜欞在她乳頭上來回摩擦,美麗的乳頭被鎮壓後又倔強地彈起,令瞿秋白產生強烈的征服欲望,瞿秋白用肉棒快速來回抽打她的乳頭,紀惜惜被刺激得嬌聲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瞿秋白停止了抽打,將龜頭頂在她的乳溝上用力下壓,瞿秋白放棄了對她乳頭的征服,瞿秋白將肉棒放在她深深的乳溝裏,

  原來瞿秋白想要紀惜惜用那兩個高聳飽滿的玉峰進行乳交。

  紀惜惜羞澀無比,她過去從來沒想過男女間還有這種交媾的方式,要用她引以為豪的天然美乳侍奉的男人,這讓她實在害羞。

  面帶羞紅的紀惜惜按照瞿秋白的現場指導,更高地挺起了她的玉峰,迎合著瞿秋白的擠壓,同時乖巧的用雙手捧起迷人的美乳夾緊他的胯下巨根,一上一下地慢慢套弄起來。滿意地看著龜頭從紀惜惜的乳隙前端探出頭來,瞿秋白這根今晚已經射過兩次精的肉棒絲毫沒有萎縮的跡象,反而在雪白豐滿的雙乳之間膨脹得更粗更大。紀惜惜能明顯感受到瞿秋白肉棒的火熱,隨著兩個大奶子的不斷擠壓,巨根頂端的粗圓龜頭抖動著散發出強烈的雄性氣息,使紀惜惜的臉蛋如發燒般滾燙,小嘴張開發出”啊……啊……”的春情嬌喘。

  用玉乳做愛不同於其他交媾方式,對女方的胸乳大小有一定要求,太小的奶子難以夾住陽具。尤其像瞿秋白胯下這種粗長過人的陽具,普通的胸乳很難夾緊。而紀惜惜渾然天成的美乳則能夠毫不困難地夾住這樣的巨根進行水乳交融的激情乳交,雖然她的技術還不熟練,但天生的巨乳優勢使她很快上手。同時她的乳溝很滑,擠壓感很強輕易就給男人極大的享受。

  見紀惜惜掌握了乳交的基本要領,瞿秋白開始進一步教導,教她不單用乳溝夾住陽具套弄,還用玉乳外側摩擦肉棒、用乳首挑逗龜頭。另外,由於不像交合時有蜜穴分泌的愛液潤滑,乳交時需要加點潤滑劑,否則容易擦傷皮膚。瞿秋白讓紀惜惜張開小嘴吐出香舌不時的舔吸龜頭增強刺激。,

  這些技巧,其實就是青樓女子的床上功夫。瞿秋白實際上正在對紀惜惜進行潛移默化的調教,在不知不覺中逐步開發她的肉體。瞿秋白相信隨著肉體的不斷開發,紀惜惜的性欲會不斷增強,配合心理攻勢,她的身心最終會完全屬於他。

  紀惜惜當然不知道這些,她此刻只覺得自己飽滿豐盈的美乳夾住的仿佛是根燒紅的粗長鋼棍,燙得她春心蕩漾嬌喘不停。這時瞿秋白不再單純被動的享受,他開始主動抽動起來

  瞿秋白開始有慢而快地抽插,只感到肉棒在一團軟肉裏顫擦,其爽無比,龜頭被夾得熱麻麻的,

  瞿秋白開始一邊抽插一邊擺動肉棒,撞擊兩邊的美乳,發出輕微的啪啪聲,淫糜之極。一對嬌豔絕倫的乳頭如風中紅梅,挺立在高聳的峰巔之上,左右搖盪,柔媚怯怯,嬌羞無限,紅暈流轉,說不出的媚惑誘人。

  紀惜惜刺激得嬌聲迭起,兩座玉峰高高挺起,隨著急促的呼吸洶湧起伏。紀惜惜紅霞撲面,喉嚨深處不自覺地擠出陣陣呻吟,嬌啼之聲大作。飽滿挺拔的雙峰瑟瑟發抖,迎接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如迎接一場史無前例的雪崩。

  肉棒撞擊的玉乳的啪啪聲,漸漸稠密,風狂雨驟。

  瞿秋白的肉棒如一股滾燙灼熱的洪流,如一股四處奔騰的岩漿,穿越了她遼闊的原野,炙烤著她冰雪般的肌膚,融化掉她羞澀的矜持,她的血液在那一次次的撞擊中滾燙,沸騰,燃燒,口中的呻吟和呼叫漸漸嘹亮,汗水四處飛揚,高高地挺起上身,雙手握緊自己胸前的兩座玉峰,心中呐喊,讓這股滔天洪浪奔流得更急迫些吧,讓這場暴風雪來得更兇猛些吧。

  血紅的棒頭不住從山道盡頭展露出來,山溝很深很窄,溪流邊密佈的苔蘚和藻類讓山岩顯得異常光滑,陽根抽打急如暴雨,兩人的呼吸越來越迷亂,火熱的熔岩在溝壑間呼嘯奔瀉,穿梭往來。

  瞿秋白閉上眼睛,只覺自己的靈魂離身體越來越遠,漸漸飛上九霄雲外,突然,瞿秋白髮出一聲低吼,讓她用最大力氣夾緊玉乳。緊接著,夾在雙乳間的巨根猛顫幾下從頂端龜頭像噴泉般噴灑出灼熱的精液!當巨根抽離後,大量熱呼呼的白濁粘液垂流在紀惜惜的雙乳之間,緩慢地流向她的下腹。被熱精噴灑在胸間的紀惜惜感到全身一電,下體酥麻地從顫抖的花瓣穴口湧出陣陣愛液,在羞澀的乳交中再次迎來性高潮。

  羞澀的乳交使紀惜惜再次迎來高潮,卻不足以平息她的春情,相反體內的欲火愈加的熊熊燃燒起來。這一刻,她上身乳溝流淌著黏稠的白濁精液,下身私處緩緩湧出甘甜的淫水愛液,秀美高雅的俏臉嬌羞潮紅,細滑玉嫩的雪膚也再次蒙上發情的紅暈。她心中真是又羞又疑,心想一向守身如玉的自己怎麼今晚會如此放縱,難道自己平時的欲求鬱積過多?還是自己的本性中隱藏著渴求情欲性樂的一面?

  對此,瞿秋白的心中比較明白。紀惜惜今晚有如此激情的反應,一方面是他巧妙的挑逗和高超的性技。不過,還有另一方面淫毒金蛇已經發揮作用在悄悄改變著紀惜惜的身體。

  老實說,紀惜惜今晚的表現讓瞿秋白有些喜出望外、也有些嫉妒羡慕。他喜出望外的是紀惜惜既是一位冰清玉潔的玉女,也是一位一旦動情後激情如火的欲女,這種女性不容易被征服,但真正得到她身心的男人可以享受無邊豔福。他嫉妒羡慕的是紀惜惜的夫君浪翻雲竟然能娶到這麼一位才色皆備的極品嬌娃,而且還得到了這位佳人的深情愛意,即使紅杏出牆了也對其念念不忘。

  今晚已射精三次卻依然沒有滿足的瞿秋白撫摩著紀惜惜胸前上下起伏的美乳,然後用手指沾起紀惜惜胸前精液一些送入她的嬌唇小嘴內。接著將他仍堅挺如初的巨根塞進紀惜惜的嬌唇小口中,紀惜惜善解人意的地用舌頭卷弄著瞿秋白的龜頭,直到將肉棒吮吸乾淨。

  瞿秋白下身依舊異常興奮舒服,像有著無窮精力般又一次抱緊紀惜惜。這次,他的專攻目標從紀惜惜的上身美乳轉到了她的下身蜜穴。他把肉棒拔將出來,蹲在床上,伸手抓住紀惜惜的一條美腿架在自己肩頭,將紀惜惜的身體側翻過來,挺起火燙鋼棍般的赤黑色肉棒對準她下體淫滑濕潤的花瓣。他先將猙獰的龜頭像開路先鋒那樣頂了進去,當龜頭成功侵佔緊窄狹小的蜜穴口之後,他強健的腰部肌肉猛地向前一挺,粗長過人的巨根一下迅猛插入少妻嫩穴!

  紀惜惜還來不及出聲抗議,只覺一股強烈的滿漲感登時塞滿了幽谷口處,隨即那股雄渾火熱的觸感,從幽谷口到花心的最深處竟一寸不失地一瞬便烙了上去,那火辣辣的快感登時殛的紀惜惜小嘴大開,整個人都僵在當場。

  瞿秋白的肉棒一下將紀惜惜窄緊的幽谷舂得滿滿實實,再沒有一寸遺漏,紀惜惜雖說才剛經歷過幾次高潮,幽谷當中水滑潺潺,但這突變來的太過猛烈,一下子便直搗花心,將她整個人都漲實了,強烈的酥麻混著一絲痛楚,一瞬間便吞噬了她,若非方才高潮剛過,漲滿的情欲落下了少許,怕光這一下已足令她高潮泄陰,一下子精關全潰了。然而的敏感花心被火熱的肉棒探著的強烈感覺令她完全無法控制,那脆弱嬌柔的嫩蕊更似有著自身的意識,層層疊疊地將深入花心的肉棒包的密密實實,切身體會著那詭異的熱力,再加上纖腰也不自主地輕扭著,好讓桃源處更妥貼著侵入的淫物,廝磨之間激的渾身發燙,桃源處又流出了一江春水,潤澤著那肉棒。

  也幸好瞿秋白一擊之後,沒再動作,只是深深地埋在紀惜惜的幽谷之中,享用著她的窄緊溫熱,閉上了美目,沁出了幾許清淚,紀惜惜摟緊了身上的瞿秋白,一邊嬌吟出聲,經過這些天的交合她知道瞿秋白在這方面是厲害的,自己必是想幫忙也沒法,所能做的只有在瞿秋白的侵犯佔有之下盡情享受,全心全意地獻身於淫樂當中,想到自己將被他一次次地攻陷榨取,直到榨到最後一滴春泉湧現,紀惜惜心中不由得摻雜著期待的興奮,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他弄的死去活來,那種高潮迭起到腦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樂外什麼都無法去想的喜悅,自己今晚就要再一次享受到了。

  雖說早已有了心理準備,瞿秋白這回帶來的,必是自己從未嘗試過的絕佳體驗,但紀惜惜卻沒有想到,這般滋味竟是如此淩厲地將她貫穿,當瞿秋白開始挺動的當兒,才剛被他插的一陣酥麻,幾幾乎都要麻痹的深處,竟又傳來一股火辣辣的觸感,直截了當地鑽進了她的花心,一片片的燎原之火再無法遏制地在她體內四處竄流,電的紀惜惜腦子發昏,快樂的眼淚已忍不住奪眶而出。秀美的雙腿一隻瞿秋白壓在臀下,另一隻緊緊地搭在瞿秋白的肩膀上,再也不容一寸的空隙,雙手緊握著自己胸前的玉峰,豐滿的胸乳隨著兩人的磨動和她玉手的搓揉激烈地變形彈躍,帶來更強烈的刺激,瞿秋白這一回插入後的抽插動作更加孔武迅猛,赤黑色的巨根在紀惜惜宛如處子的名器小穴內狂抽猛插!由於這次的體位是側交位,比起之前的正常位插得更加深入,紀惜惜只覺得插在她小穴內的雄偉肉棒仿佛比以前任何一次插進來時更粗更長,而且更快更猛,每一下都直頂花心像要突破子宮,使她在短時間內連續潮噴!

  紀惜惜一邊被幹一邊歡叫,只覺這世上再沒有這般甜蜜美妙的享受。

  瞿秋白的實力實在非是等閒,紀惜惜那嬌嫩的花心那受得住瞿秋白次次重擊、下下猛轟?很快她就給瞿秋白乾的陰精大泄,紀惜惜只能夠再次在瞿秋白肉棒下扭搖不休、婉轉逢迎,在前次未消的高潮中再次加上了快樂的衝擊,泄的愈來愈是舒服,紀惜惜雖覺嬌軀疲憊若死,但隨著瞿秋白的深深操入,體內竟似又浮起了無比精力,讓她再次迎合他的強攻猛打。

  感到自己被瞿秋白充實的滿滿的,那粗大壯實的肉棒在體內不住磨擦抽送,幽谷的每一寸都被他擦的火辣酥麻,彷佛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無法言喻的快感震撼著她的身心,令紀惜惜連續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這次瞿秋白不再有任何的顧及,放開了本事猛幹。紀惜惜剛開始還保持清醒,到後來便只能神情恍惚地嬌喘扭腰,任由瞿秋白擺佈地做出各種交媾姿勢婉轉承歡。正常位、後背位、正面座位、背面座位、側交位、騎乘位、立位……從床上到床下的地板,再從床下的地板回到床上,年輕的人妻和瞿秋白以各種體位連續歡愛,整整幹了一晚!瞿秋白簡直像是個色中魔王,他以驚人的耐力和精力盡情調教紀惜惜,除了反復抽插她的小穴,還鍛煉她用嘴、胸乳、腋下、雙手等全身各個部位取悅男人的性技。如不是時間有限,他還想開發她的菊穴。

  黎明時分,這場徹夜歡愛在進入尾聲,瘋狂的歡愛也到了令瞿秋白窒息的瘋狂地步,

  瞿秋白決定以一個高難度動作來結束與紀惜惜的歡愛,他突然坐了起來,帶著紀惜惜挪到了床邊,然後……抱著紀惜惜有如羊脂白玉般的嬌軀,就那麼的站了起來,而他那粗長堅硬的肉棒趁著站起來的機會,重重的撞擊到紀惜惜的秘穴深處,“吱”地一聲淫汁飛濺,

  一瞬間原已沉醉在與瞿秋白的連綿不斷的高潮中的紀惜惜便被那遠超以往享受的絕大快感給沒頂了,小嘴兒無力地張開,卻被那窒息般的快感衝擊到無法言語,只能發出似泣似喜的聲音,媚眼如絲若茫,身體象被電擊了似的痙攣起來

  因為這種霸王舉鼎的體位,使得紀惜惜的身體整個的支點都在那根粗壯的肉棒上,火燙的龜頭死死頂著花心,讓她高潮後本身就極為敏感的身體更是一陣劇顫,為了讓自己身體不會掉下去,只好把修長光潔的美腿緊緊的纏在男人的腰間,同時一雙圓潤的粉臂也纏繞著箍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不過因為一夜的歡愛早已讓紀惜惜骨酥筋軟全身乏力,紀惜惜那無限美好的上身只能嬌弱的往後仰著勉強靠粉臂吊著,這般美豔浪蕩的姿態羅在瞿秋白眼中,讓原本深藏在秘穴中的肉棒不住顫抖,變得比先前更為堅硬粗長,在紀惜惜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形成了一處凸起的痕跡。

  男人身上的體味以及混合男女淫液混合在一起形成的奇特騷味,。

  瞿秋白雙手捧著紀惜惜圓翹滑膩的美臀,一面上下拋動,一面在屋內走動起來,每走一步,那巨大燙熱的龜頭便要重重的直擊花心一次,而每一次花心被頂,紀惜惜的上身便深深後仰,性感的雙乳因為激烈的動作而不住抖動,形成了道道乳波,嘴裏則發出陣陣嬌呼,顯然是暢快到了極點。

  瞿秋白下身一連串的挺進抽出,身體將紀惜惜的潔白小腹撞得“啪啪”巨響,而紀惜惜不斷晃動的上身更是讓人懷疑她的腰是不是會被扭斷。

  突然瞿秋白將肉棒狠狠頂了進去,龜頭又一次的和花心膠粘在一起,然後頂著花心揉動起來,瞿秋白則感覺到美人兒嬌嫩的花心一陣張合,有如鯉魚嘴一般緊緊吸住了馬眼,穴內的嫩肉強烈的收縮夾緊,火熱的陰精噴灑而出,打在敏感的龜頭上,澆灌著整根肉棒。

  感覺到肉棒似乎要被熔化一般,龜頭一跳一跳的,眼看著已是精關不保,瞿秋白狠狠地緊咬著舌尖,拼命的止住了射精的欲望,他猛地深吸一口氣,大吼一聲,借著紀惜惜花心大開的機會,將她猛然往下一按,同時臀部狠命向上一頂。

  “哦!”瞿秋白感覺到龜頭突破了花心——子宮口,然後穿過了一圈緊箍的軟肉,進入了另一處濕熱的境地,他知道自己進入了女人最神聖的子宮之中。

  “嗚……疼……”紀惜惜被突然的衝擊弄得叫了起來,子宮內初次容納異物,讓她在感覺到疼痛的同時又有另一種奇怪的感覺。

  瞿秋白開始了對紀惜惜子宮的一輪又一輪的衝擊,他開始了既深且長的抽插動作,龜頭和子宮的親密接觸讓他的動作又快又猛,每次龜頭摩擦到嬌嫩的子宮壁都讓他心底一陣陣顫抖,隨著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衝擊,龜頭在整個子宮內橫掃了一遍之後,終於撞到了子宮的最深處。

  瞿秋白將動作放緩,開始細細體味著紀惜惜的秘穴和子宮最肉棒無處不在的擠壓和纏絞,而紀惜惜箍在瞿秋白腰上的美腿卻更加用力了,而她雙手伸到瞿秋白身後使勁按壓,以及臀部上挺的動作,無一不在暗示著她還沒有得到滿足,眼前的輕抽慢插顯然不適合她。

  瞭解到美人兒暗示的瞿秋白將紀惜惜再次抱到床上,開始用正常體位肏幹起來。籍著紀惜惜秘穴內豐富的淫液,瞿秋白開始了長程的抽插,每次抽出時只留龜頭,而每次插入時則深深的進入了子宮內壁。巨大的龜頭猶如一頭發狂的野獸,蠻橫的的撐開層巒疊嶂的濕熱肉壁,在穴內蜜肉的纏繞間長驅直入。

  “唔……好深……呃……不行了……”紀惜惜終於忍不住開始了銷魂的叫床聲,從瞿秋白剛開始挑逗時就積蓄的欲火,這個時候終於全都釋放了出來。

  伴隨著紀惜惜的嬌吟浪啼,瞿秋白用兇悍粗長的肉棒不停進出著秘穴,一波波的淫液隨著肉棒的動作被帶出體外,沾濕了兩人的大腿以及床鋪。

  瞿秋白再次的用龜頭向紀惜惜的子宮發起了衝擊,火炭般灼熱的龜頭一次次的撞擊在柔嫩的子宮口處,而紀惜惜也再一次的被撞得心神俱醉,高潮迷亂間滑嫩的子宮口再次楚楚含羞的開放,將碩大的龜頭緊緊含住,滾滾陰精又一次的噴湧而出,將瞿秋白的肉棒澆了個通透。

  瞿秋白再也忍不住那種直達身體骨髓的銷魂快感,死命往前一頂,龜頭再次衝破子宮口,穿過子宮頸,進入了子宮內部。

  “哦,好緊……好舒服……”瞿秋白瘋狂的抽插起來,他的力量將紀惜惜頂了起來,整個腹部和臀部都懸在空中,只剩下頭著地。

  巨大的刺激讓紀惜惜本能的收縮子宮,紀惜惜的蜜穴也開始前所未有的劇烈收縮比之前面的收縮不知要強烈多少倍,一緊一松一緊一松,個充滿欲望的生命的通道彷佛要夾斷瞿秋白的肉棒把它永遠的吞沒在紀惜惜的體內……

  這讓瞿秋白的感覺更加強烈起來,他閉著氣,挺著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肉棒隨著動脈的率動漲大到了極限,終於,一股酸麻從脊椎傳來,然後一股電流傳過龜頭,到達整根肉棒,瞿秋白狂吼起來,雙手死死的掐住紀惜惜的纖腰將肉棒插到了紀惜惜的宮頸深處,隨著陰囊的收縮和龜頭的膨脹,滾燙的精液如同岩漿噴發般暴射出來。第一股又濃又熱的精液勁射出來,打在紀惜惜的子宮壁上,強勁的力量仿佛要把子宮射穿,而滾燙的熱度像是要將子宮熔化。紀惜惜立刻被帶上了高潮,只聽她狂呼道:“好熱……好燙……” 緊接著是第二股,第三股,直到第十股火熱的精液射入之時,紀惜惜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內似乎已經被灼熱的精液充滿,再也容不下其他

  然而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持續不斷的輸入到子宮,而紀惜惜的子宮如同一個幽谷,壺口被瞿秋白的肉棒緊緊塞住,只能無奈的接受著這又濃又多的精液注射,強勁的射精持續了一分多鐘才慢慢停下,射出的精液充滿了整個子宮,紀惜惜的小腹明顯的鼓了出來。

  感覺到射完最後一滴精液之後,瞿秋白和紀惜惜同時倒在床上,兩人赤裸裸的肉體緊緊擁抱在一起,身體不停顫抖,體會著高潮時那飄飄欲仙的快感。

  解毒的一個月,夜夜春宵的一個月終於過去了。

  浪翻雲依然沒有回來,新婚後就和丈夫分離,一別就是許久這對紀惜惜是一個折磨。更何況,前方的幫中的戰事又緊張了起來,也不知浪翻雲何日能夠回到她的身邊。

  夜, 月光灑在紀惜惜的肌膚上,她突然有一種衝動,覺得這月光就是浪翻雲的手,正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肩,她的頸,紀惜惜的臉上好像發燒似的更加紅漲了,雙手不禁抓緊了嬌挺的胸脯,修長的玉腿也緊緊夾在一起……

  紀惜惜只覺得全身發熱,她想讓這撫摸到達她身體的其他。她不由自主地讓衣滑落在地上,露出了一對秀美絕倫的乳峰,這是愛郎最喜歡的東西。紀惜惜心想,郎君的手指,曾經無數次撫摸它,郎君的嘴唇,曾經無數次含住它,吮吸它,這亦是紀惜惜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郎君一接觸它,都給她帶來無比的刺激,想著想著,紀惜惜不自覺地站了起來。

  她緩緩地扭動嬌軀,走向繡榻對面的梳粧檯,打開銅鏡,對著鏡子照起來。

  只見銅鏡裏出現一張芙蓉般的俏臉,媚眼如絲,櫻唇微閉,煞是迷人。然後她退後幾步,鏡中立刻顯現自己赤裸傲人的身體,紀惜惜看著鏡中美人那細嫩柔滑的肌膚、圓潤修長的玉腿、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堅挺的雙乳、鮮美如蜜桃般的嫩穴……紀惜惜媚眼迷離,體內的烈火越燒越旺,她再也無法忍受這股熊熊燃燒的欲火,

  她張開雙腿,紀惜惜美麗的芳草地盡頭是任何男人夢寐以求的桃源勝地,上下兩片花唇守著她的蜜穴入口,兩片花唇嫩嫩欲滴,含苞待放,兩片花唇中是一條美麗的蜜穴,密而狹窄地合著。

  她的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胸乳另一隻手則慢慢伸向自己神密茵黑的玉腿根部,纖細的手指輕觸到自己的私處,摸索著,輕輕地柔弄著,無比嬌媚的微隆陰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指間在花瓣肉縫間遊走,

  紀惜惜覺得雙腳軟棉棉的,遂後退幾步躺在床上,手指輕輕柔弄著那光滑白嫩、密而狹窄玉溝。那柔軟滋潤如處子般的幽谷玉溪被用手掌輕請地揉捏撫弄著的時候,整個幽谷都隨著手的動作緊縮著,蠕動著,隱隱探頭露出的粉紅珍珠更是極力膨脹,屹立在紀惜惜桃園內已經蔓延四溢而出的玉液春水中,就如豔陽暖春裏展開的靡靡嬌花終於結出了豐潤的果實,而且如斯地粉嫩誘人,散發出無窮的誘惑力,簡直中人欲醉!

  紀惜惜伸出兩根手指捏住自己那敏感萬分、嬌滑柔嫩的珍珠微一用力,“啊--”一聲迷亂狂熱而又羞答答的嬌喘,強烈的快感猶如酥麻的電流,從珍珠直傳到紀惜惜的靈魂深處,紀惜惜一陣快樂的顫抖,小穴內分泌出鮮美的蜜汁,流出小蜜壺,滋潤了整個花穀,澆濕了她的芳草地。

  紀惜惜不禁探出手指,輕柔地觸摸逗弄嬌怯粉嫩的珍珠,徹底感受它的滑膩滋潤另一隻手緩慢地、顫抖地伸手撫上自己晶瑩潤澤的少女聖峰,微微觸碰、細細揉捏,輕推盤拿、摩挲逗弄。那出水芙蓉般嫣紅可愛的葡萄在自己的愛扶下感受到的陣陣酥麻輕顫。雪白的極品玉峰充滿了快樂,不停的彈跳,鮮紅的紅櫻桃驕傲挺立著、綻放著。

  ‘啊……唔……’紀惜惜快樂地嬌聲歡叫。雪玉般晶瑩的酥胸急速起伏,淡淡的乳暈也變成了嬌豔的桃紅色,她已完全沉溺在情欲中。那下身深處的幽徑越來越感到一陣強烈的空虛和酥癢,一股渴望被充實、被填滿、被緊脹,被男人猛烈佔有、更直接強烈地肉體刺激的原始生理衝動佔據了腦海的一切思維空間,紀惜惜芳心欲念高熾,但又嬌羞萬般,只見紀惜惜那秀美的嬌靨因熊熊的肉欲淫火和羞澀而脹得火紅一片,玉嫩嬌滑的粉臉燙得如沸水一樣,含羞輕掩的美眸半睜半閉。此時的紀惜惜已春潮翻滾,欲海橫流。

  回想起與郎君和義父瞿秋白的激情溫存,情欲溢滿不能自己,紀惜惜將大麼指按壓住陰蒂抖動,食指與無名指撫摸著兩片花瓣,將中指深深插入插入自己濕潤的花瓣中心,再花穴深處搔弄,,口中吟聲不斷,腦子裏想的居然是不再是愛郎而是瞿秋白,這使得紀惜惜的心裏湧起一股怪異的感覺,這種感覺混雜著欣喜、羞怯、慚愧,以及一些她無法言喻的情緒。這些複雜的情緒糾纏縈繞,反而增強了她的快感,她心中一蕩,欲情更起,只覺得全身火辣辣的發熱,下體又已濕漉漉的滲出了大量的淫水。浸在手淫的快感中的紀惜惜開始心想:“義父和郎君比起來,似乎的陽物更粗大,技巧更高明……”

  紀惜惜思緒越來越是紛亂,她腦中不停的浮現出與瞿秋白和上官鷹交媾的影像。她兩腿緊夾,雙手緊擁,抱著被子不停的蠕動。

  此時紀惜惜雪白肉體蠕動扭彎著,嬌美清純的小臉脹得通紅火熱,秀眸含羞緊閉,瑤鼻嚶嚶嬌哼。她腰肢左右扭搖帶動著美麗眩目的翹楚雪臀隨著自己在下體中的手的抽動而起伏挺動。可是手指插得越深,她就越發饑渴,真像是搔癢越搔越癢那般。紀惜惜明白,自己的芳心被那銷魂蝕骨的肉欲快感淹沒,心中忘卻一切只渴望有男人進入她的身體馳騁、播種,盼望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處子小穴直搗黃龍、行雲布雨。不過無論怎樣,紀惜惜都不允許自己再次做出背叛夫君的事。為驅散欲火恢復理智,紀惜惜只好加強手淫自慰的力度。她一隻手捧起高聳的巨乳含住乳頭舔吸,另一隻手伸長五指撫弄蜜穴上方的陰蒂和花穴深處的蜜穴,隨著手指活動速度增快,修長的腿,性感的腰臀激烈扭動著配合雙手的動作,兩眼朦朧地大口喘息。“……啊、啊……恩、恩……來、再來!”,渾身肌肉繃緊的紀惜惜漸漸感到舒暢的感覺散佈全身,強烈的手淫自慰產生的性高潮終於來到,乳頭漲得發痛,蜜穴一陣陣痙攣緊縮。這股得來不易的高潮快感令她頭暈目眩,暢快地大聲呻吟起來。

  然而這並不是結束,很快面色緋紅的紀惜惜,貝齒輕咬下唇,再次顯現出情欲難耐的神態。長夜漫漫,欲火難熄,紀惜惜連續經歷了四、五次快感,但卻始終無法達到真個銷魂的境地,她幽幽的歎了口氣心煩惱不已,很快遠沒有滿足身體又不由自主的驅使她將這煩惱拋下,在腦中再次勾勒起淫穢的圖像……

  這是紀惜惜出現的新的煩惱,以前她的情欲很淡,可是現在身體內的欲念,卻不斷騷動起來,每晚躺在床上,都會想起那些交合的場面,入睡時綺夢叢生,夢境中出現的對象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浪翻雲,而是瞿秋白、上官鷹、甚至楊成等,早上醒來總是發現自己的纖指插進桃源洞內,下體一片狼藉。有時,她甚至會跑到楚素秋處,兩人做著那同性戀的遊戲,以解決寂寞的芳心及熊熊的欲火。

而先前因幫中事務離開的上官鷹也回來,上次極惡門聯同天鷹派偷襲怒蛟島雖然失敗,但也令怒蛟島受到不少破壞,加上由於長沙的戰事,多了朝廷的介入,上官鷹在這段時期,忙著重建工作及後勤補給的事宜,經過個多月的整頓,終於把所有事情一一辦妥。當他繃緊的神經鬆弛下來時,腦海不其然浮出一個美絕人寰的儷影---紀惜惜。還不知道自己夢寐以求的佳人已經讓瞿秋白拔去了頭籌。上官鷹如先前一般不時來尋紀惜惜的

這天,上官鷹又來看紀惜惜,只見他拿著一籃子的東西,說道:“今天風和日麗,正是郊遊的好時候,惜惜你已好久未曾出門了,我正好帶備了清溪流泉和食物。不如一起到處遊覽一番”說罷,搖晃著手中的籃子。

上官鷹將紀惜惜帶到怒蛟島以北的一處叢林,那兒風光明媚,鳥語花香。紀惜惜不覺心曠神怡,行行停停的到達島上一處小湖旁邊。

  上官鷹先將一幅長布鋪設在草坪上,跟隨放下一籃子的東西,然後再請紀惜惜坐下來。

  紀惜惜向他笑道:“鷹弟,你可真有風度啊!難怪怒蛟島上所有的少女都為你著迷。”

  上官鷹歎道:“可是卻迷不到惜惜姐你啊!”

  紀惜惜臉上一紅向他道:“你可真會跟姐姐開玩笑,我已經是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了。”

  上官鷹做了一個昏倒的表情,笑道:“若你也算又老又醜,那天下的女子都變成比豬還不如了。”紀惜惜被他的動作,引得花枝亂顫的笑起來,掠了掠額前的秀髮,說道:“你這調皮的小傢夥,有那麼誇張嗎?”

  上官鷹臉上露出誇張的表情,伸手撫著自己的胸口,辯解道:“惜惜姐,我可一點也沒有誇張,不信你聽聽?”

  紀惜惜聽上官鷹讓自己去聽他的心跳,臉上露出一絲紅暈,說不出的嬌媚動人,語氣微嗔道:“鷹弟,你儘是胡說!”

  而紀惜惜這一羞澀的表情,卻又將上官鷹的魂給勾去了,眼中轉來轉去全是紀惜惜迷離的眼神,秀挺的瓊鼻,豐潤的紅唇,豐滿的胸脯……

  紀惜惜卻不知道自己這個新認下的弟弟腦袋裏正在轉悠的念頭,兩人一邊品酒,一邊你一言我一語的攀談起來,酒過三巡,漸漸地話題轉到了舞蹈音樂之上。紀惜惜忽道:“鷹弟,你上次給我的龜茲舞典,我學會了其中一些,不若我現在表演給你看。”上官鷹欣然贊成。

  紀惜惜確實是藝術天才,跳舞時不但能完全展現出龜茲舞,熱情奔放的風姿,更能將舞者曼妙身段的美態,充分發揮出來。上官鷹直看得心神激湯,目不暇給。

  紀惜惜不知道是否酒意上湧的關係,突然腳步一蹌,不經意跘倒在床沿的椅子,眼見要跌倒之際,上官鷹急忙上前抱住她,但事起突然,而且紀惜惜舞動的力量不少,上官鷹被帶動得雙雙倒在床上,上官鷹面對氣息可聞的距離,軟玉溫香的身體又被自己抱在懷裏,使他不由自主的低頭痛吻紀惜惜的櫻唇。

  上官鷹如此大膽放肆的攻擊完全出乎紀惜惜的意料,毫無反抗的就被上官鷹吻到了她甘甜的香唇,突覺朱唇已被兩片溫唇封住,紀惜惜星眸驚睜雙手欲要掙紮推拒之時,卻又覺全身的力氣,似乎不知何時全然消失不見了?全身軟綿綿的似乎再也使不上半點力氣。而且……而且在又驚又羞中,卻由芳心深處湧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激顫。芳心激蕩中,不知是惱是喜?

  想伸手推開上官鷹,可面對上官鷹赤裸的接觸,紀惜惜既慌亂又震驚。心中竟生起更強烈的莫名欲望,原本蕩漾的情欲愈發的熾烈。身體酸軟無力,雙手雖然伸了出去,卻終沒能推開壓在身上的上官鷹。紀惜惜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戰中,她心中一方面想著:“郎君遠離,留自己獨守空閨,自己為何不能及時行樂。”另一方面她又想:“浪郎英雄了得,卻對自己情有獨鐘,自己怎可為一時歡愉,有負於他?”欲火中燒的她粉頰通紅,全身也忽冷忽熱的。

8
  就在紀惜惜天人交戰之時,上官鷹已經在她的咿唔聲中破開了她兩片紅唇的防備,那靈巧的舌頭連在紀惜惜秀口內刮掃滑動的滋味,都是這般甜美誘人,令紀惜惜口舌稚嫩而熱烈地反應著,再也無法自主地隨之起舞。

  加上上官鷹不只口舌厲害他的手也不閑著,他的手竟已順著紀惜惜的脖頸緩緩滑入,鑽進了衣內,一點一點地向她的嬌軀發動攻勢。很快他的手已破開了紀惜惜的抗拒,順著她躁熱的肌膚慢慢透入,一點一點地向她的香峰進發,在紀惜惜嬌軀誘人的輕扭之下,慢慢地攀山越嶺起來。感覺到紀惜惜微微一顫,上官鷹的手也順利的到達那堅挺的胸乳。

  一瞬間,上官鷹從她的胸衣下面穿刺而過,直接用手掌覆蓋在那飽滿堅挺的上面,手到之處一片潤澤細膩柔韌而又彈性。上官鷹慢慢的從頂端滑落,沿著堅挺胸乳的邊緣蛇行蜿蜒,接著不失時機在那嬌嫩的頂端輕輕摩擦。而後又爬到另外一邊。

  不知不覺中順利的將紀惜惜的上衣的紐扣慢慢地解開了,上官鷹得意的笑笑,他想今天自己馬上就能將這高傲的美女徹底征服在自己的身下了,他把頭低下,將紀惜惜暴露出來的酥乳含入口中親弄一陣,他的一隻手已經開始 逐漸轉移了陣地,從紀惜惜的腹上輕柔愛憐地滑了下去,一步步地走向紀惜惜那迷人的幽谷,向那銷魂的賁起之地搜索,紀惜惜開始想緊閉自己的雙腿,上官鷹連忙用自己的膝蓋輕輕的抵在她的兩腿之間,然後手指直接從她那輕薄的褻褲側邊,探向此次的終點。很快他的指端就觸到了一片細滑的芳草,在這柔美的發絲裏面稍作停留,那魔手就繼續往下游去。

此時上官鷹感覺宛若漂浮於與世隔絕的仙境,輕柔的摸索著手裏這片肥沃的土地,感受著那兩片誘人的蚌肉在花拂柳般梳過的手指下徐徐展開,然後那手開始接近柔媚的小花瓣頂端。突然尖銳的指甲抵觸到一顆懸掛的明珠。這突然的刺激, 令紀惜惜一下清醒過來,酒意全消用力推開了上官鷹,紀惜惜微微有些嚴厲地道:“鷹弟,你怎可以這樣呢……”

  抬頭望向上官鷹,只見他一臉羞愧之色外,眼眸裏卻儘是男性侵略性目光,清醒過來的紀惜惜眼中同樣透射出不容置疑的堅定。似乎讀懂的紀惜惜的拒絕。知道自己這個玩笑開的有些過火了的上官鷹立刻道歉,好在以前在其他女人面前練就的一席的討巧賣乖的功夫沒有丟失,沒用多久就哄的紀惜惜轉嗔而笑。

而上官鷹卻不知道此刻的紀惜惜也是全身無力,感覺渾身都有些發燙,胴體深處的欲望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席捲著幽怨空曠已久的身心,春潮湧動,褻褲有點濕了,幽谷泥濘不堪。

  紀惜惜心慌意亂,心神迷醉,回想起剛才的場面,那銳利而帶穿透力的眼睛,掃視自己的身體時,那種刺激而又充滿快感,就猶如上官鷹手掌在摩莏著她的大腿根部,大腿上能感受到他傳來溫暖男性氣息,能讓她緊繃起腿肌,激起原始的亢奮。

  想起在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那刹那,臉熱心跳,面紅耳赤,春心勃發,春情蕩漾,久違的酸麻刺癢和騷動蔓延全身,更要命的是高聳的酥胸開始無法抑制的酥麻膨脹,裙內的玉腿之間的溝壑幽谷也開始情不自禁的騷癢起來,春心萌動地微微張開櫻桃小口。要不是及時阻止了上官鷹,恐怕自己下體內春潮湧動的美態,就要盡被上官鷹知曉了。

  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大膽到在一個男人面前邀約般地舞蹈,他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讓自己情難自禁,不知廉恥、禮儀的做出這麼出格的事呢?而且沒有半點的不情願,當時的自己是把家庭、丈夫、倫理道德都拋到了一邊。難道這就是見異思遷,厚顏無恥,又或者是被一見鍾情,默默含情。

  而紀惜惜更是不自覺的想起了于上官鷹接觸的事,尤其是那一刹那,驚鴻一瞥的接觸到他隆起的下身,那個中的雄偉龐大,是歎為觀止的,不覺間她已經是媚眼含春,粉面緋紅,春情蕩漾,櫻桃小口,微微張開,溝壑幽谷泥濘不堪。

別有情思的兩人都沒有留意道時光的流逝,很快就已經時夕陽西斜,倦鳥歸巢。似乎是在提依舊相淡甚歡的姐弟兩人,天空中猛然炸響一道驚雷,只聽“砰”的一聲震響,一道閃電撕裂天空,黃豆大小的雨點突然毫不客氣的砸落下來。

  初時稀稀疏疏,不一會兒便如天空被捅了個窟窿,暴雨傾盆而下,驚醒過來的上官鷹和紀惜惜立刻向住處跑去。

  他們所在的觀摩涯是怒蛟島三景之一,在這裏能夠俯瞰整個洞庭湖的絕美景色,只是路途比較遙遠,而且要穿過一條山林小徑才能到達。

  雖然紀惜惜知道這附近有一處隱秘的山洞可以避雨,不過那裏地方並不大,但是她擔心自己和上官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是尷尬不便,而且看這雨勢似乎短時間根本不會停,如果不乘現在雨勢還未完全展開趕回家,那可能真的會被困在這裏。

  腦中思考著事情,可是紀惜惜的腳步卻一點也不慢,仍然向著前方的樹林跑去,希望能夠儘快回去。

  儘管這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可是長年練武的上官鷹倒是一點不懼,但是他卻擔心紀惜惜身體虛弱,經不起風雨,雖然是夏天若是不小心讓邪寒入體可就麻煩了。

  才跑了短短兩三百米的路程,身上已經被暴雨徹底打濕,淋成了落湯雞,而這裏距離住家的地方,起碼還有五六公里的山路要走。上官鷹看著自己身上已經開始向下淌水的衣服,想起被打攪了的遊樂,不由埋怨起這突如其來的大雨不識情趣,可是當他抬頭看著跑在自己身前的紀惜惜時,卻立刻又覺得天上的雨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心中甚至還有一絲歡喜。

  紀惜惜此時同樣全身濕透,打濕的單薄輕衫緊緊的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上官鷹的眼睛竟然能夠清楚的看見。

  在紀惜惜濕透的衣衫裏,豐滿堅挺的雙峰隨著她身體的跑動而輕輕地顫動著,短褲被雨水沾濕變成半透明狀,貼在圓潤白皙的雪臀上,身上那件白色的肚兜也濕成了一片,兩根細繩在背心位置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看著那渾圓的玉臀向上翹起形成的優美弧線,上官鷹不自覺地咽了口水,隨著一記炸響的驚雷,他的眼中再次閃過一道熾熱異茫。

  由於這聲驚雷,導致奔跑的腳步一亂,紀惜惜左腳踩在一塊突兀的石頭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此刻側俯在地上的紀惜惜全身被淋淋香汗和盈盈水珠整個潤透了,

  完全濕透的衣衫之下的春光若隱若現,上官鷹看得眼睛都直了,在看了第一眼後,眼神就再也沒法從她那嬌美誘人的胴體上移開。

  俏臉的胭脂因為雨水的關係已經被沖化,秀挺的鼻樑下那張鮮紅誘人的小嘴,一呼一吸,微微開合著。

  一對雙手絕對無法掌握的傲人雙峰,在白色的肚兜的映襯下若隱若現,那嫣紅的兩點隱約可見,可以勾起男人無盡的欲望。

  紀惜惜的美麗即使在雨中也顯得無比耀目,而上官鷹的欲望在雷雨天似乎格外的強烈。

  上官鷹的目光順著她的潔白的玉頸,飽滿的胸部,柔性極佳的小蠻腰,豐碩高挺的翹臀,修長筆直而又結實的大腿……

  看著紀惜惜一身完美的身材曲線,以及身上散發的引人犯罪的柔媚風情,上官鷹感到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正在迅速發生變化。

  這變化來的如此突然而不可遏止,好是現在烏雲漫天,四周光線陰暗,加上暴雨傾盆,上官鷹的窘態被沒有被紀惜惜發現。

不知道自己此刻上官鷹的胡思亂想,正欲起身的紀惜惜發出一聲痛呼。

“姐姐,你沒有事吧!摔傷沒有?”驚醒過來的上官鷹急忙躍到她身邊,神色緊張的詢問著。

  “腳有些痛。” 紀惜惜的身體雖然摔的很重,但是卻並不是很疼痛,然而當上官鷹身子緊靠著她,鼻子裏逐漸呼出的熱氣幾乎噴在她的臉上時,紀惜惜卻下意識的張口呼痛。這一點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雨水劈頭蓋臉的打落,上官鷹攙扶著紀惜惜站起身來。“姐姐,我背你回去。”然後他脫下自己的外套,遞到了紀惜惜手中“惜惜姐,等下你把我的衣服披上吧!”。“這怎麼行呢?還是你留著吧!”紀惜惜連忙推遲。硬是將自己的衣服塞進紀惜惜手中,上官鷹有些霸道的說道:“惜惜姐是我邀請出來的,現在怎麼能夠讓你再為了淋雨呢,要是生病了怎麼辦?”然後也不等紀惜惜回話上官鷹便背負起她向山下行去。

看著上官鷹背負著自己,雨水順著他的臉龐滑落,想起剛才上官鷹誠摯的眼睛,她暗自懊悔自己這個做姐姐的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因為男女之防就讓將自己視如親人的弟弟冒雨行路,這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想到這裏,紀惜惜微笑著對上官鷹說道:“弟弟,你向這邊走。前面有個山洞,我們去避避雨。”

  雨越下越大,風也越來越猛。 

  上官鷹只感到兩隻嬌嫩柔滑的玉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真是賺到了,上官鷹默默享受從紀惜惜手上傳來那份柔滑細膩,心都飄起來了。

  “惜惜姐,真是對不起,都怪我沒照顧好你。”上官鷹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很自己的放在紀惜惜豐腴的臀部上,將她的嬌軀向自己的身體靠著。

  雖然隔著一層濕透的單薄衣衫,可是從手掌處穿來的透著火熱氣息的冰嫩肌膚,仍然令上官鷹產生一種愛不釋手的念頭。

  嗅著從紀惜惜身上飄來的陣陣成熟女人特有的誘人體香,上官鷹昏昏欲醉,感受著碰到他胸口的柔軟的兩團乳球,雖然被肚兜隔著,但肚兜卻不能隱藏乳球,柔滑細膩而又飽滿鼓脹的真實感。

  如果能夠將這具誘人的身體壓在身下,該是怎麼一種美妙的享受,不知不覺中,上官鷹心中泛起一絲邪念。

  他們繼續向著前方走去,一路之上,紀惜惜的身體靠在上官鷹的身上。

  由於彼此間幾乎沒有距離的原因,上官鷹不時能碰到紀惜惜的胸部,感受那飽滿的肉球,細細品味著那份驚心動魄的彈性。

  小路越來越難行,暴雨中的森林小路幾乎就看不見落腳的地點,加上狂風呼嘯,這時的上官鷹已經無力感受這驚豔的場面了,他們迎著風困難的尋找路走。

  再向前行進了八百米左右,紀惜惜記憶中的那個山洞終於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裏。

  紀惜惜側頭對上官鷹露出一個微笑,高興的說道:“弟弟,山洞就在前面,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上官鷹只是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心中想的卻是馬上就要離開紀惜惜美妙的身體了,心中掠過一絲不舍。

  “轟隆隆……”

  天空中,一陣陣可怕的霹靂雷霆,藍色的電閃撕裂烏雲,狠狠落下,燒毀了一顆百年古木。

  狂風驟雨,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下來。

  上官鷹背負著紀惜惜,加快腳步進入了那處隱秘的天然山洞。

  上官鷹打量著著這個山洞,發現這裏並不寬大,不過卻很深。

  紀惜惜天站直了身子,抬起頭挺起胸部呼著氣,胸前那對豐滿型的雙峰,隨著呼氣的動作,向前一挺,兩座渾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上官鷹面前豎起。

  上官鷹乘機打量她的美態,紀惜惜的衣衫完全濕透,光潔細膩的肌膚黏貼在薄薄的夏衣下麵而印出若隱若現的肉色,胸前褻衣浸透,玉乳誘人的肉色變得更透明,此時紀惜惜並未纏裹束胸,兩團微微顫動的完美球,透過衣衫印在外面。清晰可見。

  貼身下裙由於大腿內側濕黏黏的香汗珠水緊貼在一起,同時一雙均勻而修直的美腿輪廓完整的展露出來,從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現出完美而賞心悅目的線條,望著那若隱若現的身體,上官鷹感到此刻在這個狂風暴雨的夏天真是熱。

“鷹弟,鷹弟……你怎麼了?”紀惜惜見上官鷹呆望著自己出神,嘴角浮現一絲傲然的笑意,但是美眸中卻平靜如水,

“惜惜姐,你怎麼知道這裏有這麼一個山洞?” 做賊心虛的上官鷹面上微一錯愕,知道被紀惜惜發現自己正在偷看她,略微有些手足無措的上官鷹開口尋找話題掩蓋剛才的尷尬。同時也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只要紀惜惜一分神,自己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欣賞她身上此時的豔色春光了。

  紀惜惜用手將盤在頭上的秀髮散開,微笑著解釋道:“這裏是素秋和戰天的孩子令兒貪玩時發現的,我曾經陪他來過幾次,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場了。”

  一陣大風襲過,一縷發絲調皮的掠過嘴角,紀惜惜現在的神態說不出的風情嫵媚。

  感受著手中滑膩的肌膚,上官鷹突然意識到什麼,急聲問道:“惜惜姐,你的身子好冷,身體不舒服嗎?”

  紀惜惜臉上頓時露出羞澀神情,原來他們進山洞後,身體仍然緊挨在一起,她立刻慌張的退開一步,急聲道:“沒事……我,我不冷,不冷……”

  當紀惜惜的嬌軀離開上官鷹身體的時候,他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遺憾,心中感歎,如此柔軟的身子要是能夠再多挨一會兒就好了。

  在山洞裏,他們圍坐在升起的火堆旁邊,乾燥的樹枝燃燒發出“啪啦”的聲響,好在火摺子是防水的,否則紀惜惜說不準就要感冒。

  山洞裏光線陰暗,好在山洞裏堆放著大量草穗和樹幹枝條,他們才能夠升火取暖,而不至於受凍。

  點起了火堆,可是四下裏卻仍是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在上官鷹眼中,這陰暗的山洞卻顯得無比的愜意,他隨意的靠在山洞的石壁上,眼睛卻透過騰竄的火焰不斷打量著坐在他對面的紀惜惜。

  紀惜惜此時身上衣衫仍然緊貼在身上,跟沒穿似的。

  濕透的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舒服,不過上官鷹又不方便直接將衣服脫下來,畢竟即使是江湖中人也要是注重男女受授不親的禮教。

  不過上官鷹很快想到了一個主意,不過上官鷹的心再次很快活絡起來,想起剛才那美妙的觸感他的心一片火熱。

  “啊切!”上官鷹張口打了一個噴嚏,身體輕輕的發顫。

  紀惜惜立刻急聲問道:“弟弟,你怎麼樣了?”

  上官鷹道:“我沒事。”

  話還沒有說完,他又打了一個噴嚏。

  紀惜惜猶豫了一下,俏臉微紅的開口道:“你把衣服脫下來用火烘乾比較好。”

  於是,上官鷹在紀惜惜轉過身背對他以後,立刻將身上濕透的衣物全部脫下來,用木枝做成的支架撐起,放在靠近火堆的地方烘烤。

  在火堆中間隔著衣服,現在他們兩人誰也看不見誰。

  上官鷹一邊和紀惜惜搭話,一邊心中轉悠著怎麼也讓紀惜惜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只要一想到紀惜惜衣衫褪盡,全身一絲不掛的誘人模樣,上官鷹的呼吸變的微微有些局促,不過這可不能胡來,稍一出錯,可能會造成反效果。

  大概過了小半個時辰,紀惜惜伸手摸了一下,發現衣服已經幹了,她招呼上官鷹,讓他將衣服穿回去。

  上官鷹暗忖時機終於來了,他一直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惜惜姐,你也把衣服脫下來用火烘乾吧!不然生病了就麻煩了。”上官鷹並沒有伸手去取自己的衣服,而是偷偷的看著已經背過身去,好讓他穿衣服的紀惜惜。

  女人哪有不愛潔淨不愛美的,身上穿著濕透的衣服,任誰也不會覺得舒服的,不過要赤身裸體的在火堆旁邊等衣服被烘乾,這種羞人的事情紀惜惜卻是做不出來的。

  看著紀惜惜閉口不答,上官鷹知道他是心中意動,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而已,再說雖然自己這個弟弟隔著衣服什麼也看不見,不過心中難免還是有些尷尬。

  “惜惜姐,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那你可以先穿我已經烘乾的衣服,然後等你自己的衣服烘乾以後,在將我的衣服還我。”上官鷹不容許她拒絕,語氣透著濃濃的關切,“我轉過身,你趕快將濕衣服換下來放在枝幹上。”

  這一招以退為進果然見效,紀惜惜輕聲“嗯”了一聲,聲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可是上官鷹卻仍然聽的清清楚楚,就象在他耳邊訴說一樣,不過他並沒有在意。

  上官鷹轉過身去,道:“惜惜姐,我轉過身去了,你換好後在叫我。”

  紀惜惜悄悄地轉過身來,發現上官鷹果然已經背向自己,不過此時上官鷹全身赤裸,小麥色的健康肌膚和背後結實的肌肉看的紀惜惜俏臉發燙。

  這是她除了丈夫以外第一次看見其他年輕男人的裸體,雖然只是後背,可是紀惜惜仍然覺得羞赧萬分,心中如同有一千頭小鹿在奔跑。

  可是儘管心中有些難為情,紀惜惜還是咬牙脫下了身上的衣衫,套裙和白色的繡花鞋,並小心翼翼的將它們放在火堆旁的枝架上一一展開,烘烤起來。

  當紀惜惜身上的衣物全都離開她滑膩的膚肌時,此刻她的身上僅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和一條白色的褻褲,然而失去外衣的掩蓋,白色單薄的肚兜,根本束縛不了胸前那對飽漲的雙峰,下身短褲緊貼著翹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朧的露出一蓬黑色。

  誘惑的身段,婀娜的曲線,粉美的肌膚,嫵媚的風情,在紀惜惜身上完美的融合為一,浪翻雲能夠娶到這樣一位天仙般的娘子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猶豫了一下,紀惜惜臉上露出羞怯的表情,似乎在下一個重要的決定,急促的呼吸使雙峰蕩漾起伏,乳波肉浪,十分誘人。

  她臉上泛著粉紅透白的紅霞,心中思忖著是否要將內衣也一併脫下來,她心中本意是不願意的,可是想到等一下她要穿著上官鷹已經烘乾的衣物,到時候那些衣服如果再被她濕透的內衣弄濕就不好了。

  經過劇烈的思想鬥爭,紀惜惜終於還是羞答答的把頭垂下,默默的將手伸到背後悄無聲息的將白色肚兜的細繩鬆開。

  紀惜惜終於褪下了她的肚兜,一對沒有任何遮掩的挺茁的**,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

  接著紀惜惜又迅速的褪下貼身短褲,只見光潔迷人的小腹上點綴著小巧的肚臍,不論色澤、彈性,均無可挑剔的修長玉腿讓人湧起犯罪的衝動。

  上官鷹雖然看不見,可是紀惜惜所有的舉動他都聽的一清二楚,甚至比用眼睛看還要真實,不過現在外面正風大雨大,而他恰好又是赤身裸體,所以身體某個部位正處於饑寒交迫的罷工狀態。

  其實上官鷹真想仰天一嘯,然後變成狼人,將紀惜惜天撲到地上,共傅巫山雲雨。

  好在最後理智戰勝了欲望,上官鷹正沉靜在自己的幻想中,身後傳來一聲輕柔的呼喚:“弟弟,可以幫姐姐一個忙可以嗎?”

  “好!”上官鷹立刻下意識的回答,不過瞬間已經站起的身體又騰地坐回地面,“惜惜姐,我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啊?”

  “沒有關係,你先轉過身來。”嬌中帶媚的聲音在上官鷹身後響起。

  “哦!”上官鷹答應一聲,然後身體微顫的轉過身去,看著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後的紀惜惜。

  在騰竄火焰的映襯下,紀惜惜滿臉羞紅正面對著他,一隻玉手壓在胸部,然而,白皙的小手,僅能護著小半團乳肉,無法將豐滿飽實的雙峰全部遮掩住,大片雪白乳肌耀的上官鷹眼都花了;另一隻手掩在下身秘處,不過卻遮不住那妻妻芳草。

  看著紀惜惜修長的玉腿、圓翹的美臀、纖細的腰身,嬌嫩滑膩的肌膚,上官鷹只覺得呼吸艱難,大腦漸漸有了缺氧的的感覺,原本處與罷工狀態的小兄弟立刻立正敬禮。

  上官鷹艱難的咽著唾沫,聲音顫抖地問道:“惜惜姐,你想讓我幹什麼啊?”

  紀惜惜嬌嗔:“真是傻弟弟,到了現在你還不知道姐姐想讓你幹什麼?”

  難道是想我讓我肏你,上官鷹心想,不過卻不敢宣之於口。

  紀惜惜柔聲軟語道:“弟弟,姐姐感覺好冷,你抱著我好嗎?”

  說著,紀惜惜的玉手慢慢從胸部的位置移來,露出兩團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豐碩,那兩點嫣紅更是殷紅刺目,上官鷹下意識的捂住鼻血,他害怕自己因為過於激動而噴出鼻血。

  相信大家看到這裏都已經明白了,什麼?如此明顯的暗示你還不明白?如果你確定你沒有欺騙自己的話,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部小說不適合你。

  上官鷹慢慢走過去,迫不急待地將手壓按在紀惜惜雪白的豐滿胸脯上,陣陣觸電般的美感流過全身,他用力揉搓著,乳肌柔韌嬌滑,感覺美不可言。

  紀惜惜經不起敏感部位傳來的強烈刺激,櫻唇中不時溢出嗚咽的喘息和誘惑的呻吟……

  抬起頭,上官鷹直視著紀惜惜美麗的眼睛,她羞澀地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上官鷹對著紀惜惜嬌嫩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起,同時一隻手順著胸部滑下,扶住了她的腰肢,然後繞到粉背來回游走撫摩。

  紀惜惜嘴裏發出誘人的呻吟,雙手輕輕握住了上官鷹的要害……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交纏在一起,上官鷹的舌頭探進紀惜惜嘴裏,瘋狂的允吸著甘甜的香津,他的動作激烈而狂野,山洞裏遍響著劇烈的喘息與令人血液沸騰的呻吟。

“弟弟,你在發什麼愣啊!我已經叫了你半天了。”

  原來紀惜惜早已經將自己的衣服褪盡,並換上了上官鷹寬鬆的外套,她輕聲的叫了幾聲,示意上官鷹可以轉過身來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卻不知道在想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哦!”回過神來的上官鷹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不過他此時怎麼敢轉過身去,雖然中間隔著一層衣服搭建的架子,可是畢竟他下身寶貝正保持著雄赳赳氣昂昂的興奮狀態。

  當身體好不容易恢復原狀的時候,暗自松了口氣的上官鷹隨隨口說道:“我沒事,火有點小了,我再加點樹枝。”

  其實現在木材還很充足,火焰燒騰的很是旺盛,畢竟為了快點將衣服烤幹,上官鷹可是一直都在向火裏加料,他只是在為剛才的尷尬隨意找藉口而已。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心思單純的紀惜惜卻理解錯了意思,她有些擔心的問道:“弟弟,你將衣服給我穿了,身上是不是感覺很冷?”

  這倒不是說紀惜惜的才智不高,只是由於現在的環境加上兩人尷尬的處境,她心中同樣慌亂,所以什麼問題都沒有深想。

  上官鷹知道紀惜惜的這個問題純粹是毫無意義的,雖然自己心中充滿了欲望,可是他卻不願意強迫她,畢竟他自己現在不但想得到她的人,更得寸進尺的想要虜獲她的心,現在還是先想著如何拉近兩人的關係。

  正當上官鷹沉靜在思考著的時候,突然紀惜惜大聲尖叫起來,而且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全身一震,上官鷹立刻從一種渾然忘我的境界中轉醒過來,他聲音焦急地問道:“惜惜姐,發生了什麼事?你要不要緊?”

  “蛇……有蛇……弟弟……有淫毒金蛇……”紀惜惜聲音顫抖,俏臉發白,幾乎語不成聲。

  上官鷹聽見紀惜惜的呼救,突然神色古怪的盯著自己的下身,如果自己就這麼沖出去讓紀惜惜見了自己的裸體,雖然不指望她立刻春心蕩漾的投懷送抱。

  但是尷尬過後,上官鷹深信自己一定能夠在紀惜惜心底留下些什麼……

  一切想法都在一念之間,上官鷹迅速地撩起紀惜惜晾在樹枝支架上烘烤的衣服,跑到她的面前,不過眼前的一幕卻將他驚呆了。

  由於上官鷹身高足有一米八,而他寬大的外套在紀惜惜身上,更凸顯了她的豐滿身材。

  她那一身性感惹火的曲線在寬鬆外套的遮掩下若隱若現,胸前處的掩覆的衣服已經鬆開,露出了大半雪白豐滿的胸肌和半顆高聳跌盪的碩大乳球,比之赤裸裸的誘惑,更多了一番神秘誘人的魅力。

  的確,像這樣一個豐滿成熟的極品美女,對男人的誘惑絕對不小,任誰看了都會心動,除非你不是男人。

  所以,眼前這火辣誘人的一幕對上官鷹的引力無疑是相當巨大而不可抗拒的。

  奇怪的是,此時的上官鷹面對紀惜惜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半裸大美人儘管旖念不斷,不過那下身的小傢夥卻並沒有抬頭的跡象。

  在上官鷹想來,紀惜惜口中的蛇應該就是一條細繩一般大小的軟體動物,可是一看之下,他卻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主觀上的錯誤,果然是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這事情的發展也不總是盡如人意的。

  這哪里是一條蛇,簡直就是一條蟒,足足有手臂粗細,它的身體有大半已經鑽進寬大外套的開口處,順著紀惜惜光潔的裸體上下滑動,似乎正享受著這份肌膚相觸的親昵。

  這條蛇和上官鷹以前見過的蛇都不一樣很是奇怪,既不是赤煉蛇,五步蛇,眼鏡蛇,響尾蛇這些電視裏經常看見的擁有劇烈毒性的蛇類,也不向是人畜無害的無毒蛇。

  它的身體竟是通體金黃,晶瑩剔透,兩隻赤色的眼睛卻散發著妖異的光芒,額上更是長著兩個尖角,如此怪蛇真是聞所未聞。

  在上官鷹的目光注視下,金蛇在紀惜惜身上那件寬鬆的外套裏徐徐蠕動身軀,外套則隨著它滑膩冰冷的身體將慢慢撐開滑落。

  紀惜惜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胸膛更是不斷的劇烈起伏,兩團玉球幻出道道的耀眼的豔影。

  上官鷹傻傻地盯著紀惜惜的身子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從玉頸都腳背,每一寸都沒有放過,而紀惜惜似乎已經被身上爬動的金蛇嚇傻了,竟然忽略了上官鷹正赤裸著身體站在自己面前。

  隨著金蛇的不斷蠕動,紀惜惜身上的外套終於順著她柔滑的身體滑落地面,紀惜惜坐在地上的身體完全赤裸著面向上官鷹,雪白的肌膚在火焰映襯下,白皙光潔的肌膚被鍍上一層淡淡紅暈,閃出誘惑的色澤。

  看到這裏,上官鷹的只覺得內心深處驀地騰起了一股強烈欲念,雙眼深處更是閃動著駭人的精光,他的身體立刻將他此時的心理活動直接的表示出來,毫無保留。

  “啊!”紀惜惜再次發出一聲尖叫,上官鷹的生理反應終於使她意識到原來他正赤裸著站在自己面前,更諷刺的她同樣也是一絲不掛的與他對望著。

  紀惜惜立刻將眼睛閉起來,雙腿下意識的緊緊閉攏,她急聲說道:“你怎麼沒有穿衣服?”

  她的聲音中竟然帶著一絲哭腔,沒有想到紀惜惜天居然被眼前發生的一幕逼到了完全失去冷靜的地步。

  由於情緒激動,紀惜惜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起來,那條金蛇則順勢攀上了他的玉頸,在她修長的脖子上盤繞了一圈,吐著紅色蛇蕊的蛇目死死盯著上官鷹。

  “惜惜姐,我不是故意的,衣服都穿在你的身上了,我已經沒有其他衣服了。”上官鷹為了安撫紀惜惜激動的情緒,立刻放低聲音說道:“姐姐不要亂動,千萬不要刺激到那條蛇。”

  聽了上官鷹的話,紀惜惜果然安靜下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雖然身體不再震顫,不過額頭上的汗水卻不住順著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滴落地面。

  上官鷹雖然心中同樣慌亂,可是眼睛卻始終沒有再從紀惜惜的身體上移開,這種可以光明正大佔便宜的機會可是不容錯過的。

  紀惜惜清澈靈動的雙眸已經緊緊閉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不斷抖動,顯示出主人激動的心情。

  她淡雅柔軟的芳唇已經發白,潔白的皓齒將下唇咬出一個小巧的牙印。

  由於過度緊張,紀惜惜嬌挺秀氣的瓊鼻上凝出一滴香汗。

  紀惜惜嬌柔秀美、高貴端莊的絕色嬌靨微微發白,沒有血色卻更添一股惹人憐惜的楚楚之態。

  上官鷹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女性的身體,更何況是眼前這成熟已極,毫無瑕疵的惹火身軀。

  紀惜惜有著一幅傲人的窈窕身材。

  玉臂柔軟光潔猶如兩段雪藕,修長白皙的玉腿渾圓修長,纖細柔美的小腿,最吸引人眼球的是胸前那散發著成熟芳香、豐滿鼓脹的一對肉丘,加上滑膩嬌柔,水嫩晶瑩的冰肌玉骨,真是令人忍不住欲火狂燒。

  上官鷹就這麼盯著紀惜惜的身體,甚至忘記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將金蛇從她身上趕走驅離。

  現在他們兩人的處境顯得異常的尷尬,紀惜惜更是羞駭欲絕,她雖然已經將眼睛閉了起來,可是仍能夠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曳。

  上官鷹的的眼睛不住的在紀惜惜赤裸的身體上來回掃視,如同一頭發現了獵物的饑餓野獸,恨不得將她壓下身下,大塊跺頤一番。

  那散發著妖茫的眼睛落在紀惜惜柔軟的唇上,她立刻感到自己濕滑香軟的靈舌正被什麼東西無情撥弄挑引。

  不要,討厭,這種感覺好奇怪……雖然並非沒有經歷過,可是紀惜惜的心情卻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她竟然感到自己像是被人奪走了初吻的小姑娘,心底羞澀難當,鼻間輕輕的溢出一絲輕吟。

  雖然是蚊蟻般低不可聞的聲音,可是聽在上官鷹耳中卻無疑如同一記驚雷炸響。

  接著,上官鷹的目光順著紀惜惜光潔的粉臉,滑過修長白皙的玉頸,掃過飽滿豐挺的胸部,恨不得將那兩顆紅櫻桃整個吞進肚裏。

  原本拼命壓抑著自己身體異樣感覺的紀惜惜如遭雷擊,她感覺到就象有一枝狼毫毛筆在自己傲人的雙峰上來回摩擦,那異樣的刺激使她忍不住身體微顫。

  上官鷹那如同實質的目光就這麼順著豐滿雙峰的完美輪廓打轉,每一寸乳肌都不放過,仿佛光是這樣就能夠獲得無上的快感。

  不要,快停下來,不要碰那裏,好羞人……紀惜惜似乎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她豐滿的雙乳在上官鷹肆無忌憚的目光挑撥下慢慢變的硬挺鼓脹起來。

  上官鷹趕忙說道:“惜惜姐,你沒事吧!你千萬不要亂動,否則那條蛇可能會攻擊你。”

  紀惜惜心中羞赧不堪,拼命的提醒自己,她可是已經有了丈夫和孩子的人了,不能失禮人前。

  不過紀惜惜現在半裸的誘人模樣不但失禮,還是大失特失那種,更令人尷尬的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在上官鷹直接而火辣的目光注視下,身體竟然不知羞恥的有了感覺。

  心煩意亂的紀惜惜不禁開始胡思亂想,難道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不可能,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身體的感覺卻是那樣真實,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它們只會忠實的反應人的內心。

  其實發生這樣的事和紀惜惜本身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問題是出在上官鷹身上,只是現在連當事人都不太瞭解事情的真相,更何況是她。紀惜惜在自己的胡亂猜測中越陷越深。

  在上官鷹大膽而不加掩飾的眼神注視下,紀惜惜一時間失神之下,竟然忘記了自己身上還盤踞著一條金蛇,現在上官鷹一提到蛇,她的心又立刻緊張起來。

  事情變成這樣,紀惜惜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她很想叫上官鷹將眼睛閉起來,可是這樣不但更著行跡,而且上官鷹也不能在閉著眼睛的情況下將金蛇從她身上驅走。

  難道任由他這麼看著自己?紀惜惜害怕如果上官鷹繼續看著自己,她真的會做出什麼羞人的事情,要是那樣她可就沒臉見人了,現在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紀惜惜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舒解繃緊的神經和身心沉受的巨大壓力。

  上官鷹的目光仍然火辣,紀惜惜更是感覺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她不斷依靠回憶自己的丈夫來抵抗身體的異樣感覺,可是腦海中出現的卻是丈夫浪翻雲赤裸的壓在自己的身體,正做著同樣羞人的事。

  當憶起義父的時候,紀惜惜心底又浮現出義父兩隻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不斷抓弄……

  當上官鷹的的雙眼最終落到紀惜惜身上最隱私部位的時候,她開始幻想自己正跟一個男人交合。而她此時幻想的情人就是身旁這個觸手可及人,這個和自己一樣全身赤裸的男人人,這個和自己以姐弟互相稱呼的人,著分外給了她一種禁忌的快樂。

  就在紀惜惜沉靜在自己幻想中時,那條金蛇竟然再次遊動起來,它慢慢滑向了紀惜惜身上最令人羞愧的部位。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超越了紀惜惜忍耐的極限,儘管心中羞憤欲死,可是她終於還是放聲呻吟出聲。

  蛇本是冷血動物,它們害怕高溫與寒冷,可是眼前這條金蛇卻是異種——淫毒金蛇。上次盛霸襲擊之時,瞿秋白並未捏死它,盛霸死後,當時瞿秋白等人也無暇理會它,它便逃了。

  這淫毒金蛇喜歡炎熱或者酷寒的環境,所以才會在火焰的吸引下纏上紀惜惜火熱的身體,而且蛇性喜淫,在上官鷹的目光注視下,紀惜惜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淫毒金蛇也活躍起來,此時那淫毒金蛇正不斷衝擊著紀惜惜的私處。

  上官鷹看見淫毒金蛇竟然搶在自己之前妄想攻陷那美麗的所在,終於怒火的刺激下恢復了理智,他開始認真的思考應該怎樣才能將紀惜惜救離蛇口。

  淫毒金蛇不斷在紀惜惜的敏感之地滑動,希望破門而入,紀惜惜耳紅心跳,心中羞懼不已。

  不知何時,金蛇身上開始溢散出淡淡的粉色煙霧,這些充滿曖昧氣息的煙霧帶著淡淡的清香,紀惜惜那雙被美麗眼簾緊緊遮閉住的眼瞳慢慢蒙上了一層水霧。

  腦海中的幻想越來越清晰,瘋狂的肉欲交歡,纏綿的雲交雨合,紀惜惜只覺得玉頰上的潮紅慢慢暈開,鼻息越來越急促沉重……

  不一會兒,紀惜惜的嬌軀已是香汗淋漓,而金蛇更是在她越來越濕滑的玉溝中劃動輕擦。

  儘管現場的熟女真人秀是那樣惹火,可是上官鷹已經完全冷靜下來。

  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不能將淫毒金蛇從紀惜惜身上驅離,那麼不止是紀惜惜,就連他也可能會有危險。

  “啪!”的一聲,淫毒金蛇纏繞在紀惜惜修長玉頸間的蛇尾順著她柔嬌光滑的肌膚落在地面,蛇尾正對著上官鷹的方向,有規律的輕輕擺動。

  紀惜惜心中欲念高熾,只見她那俏麗的嬌靨因爆熾的欲火淫念和羞腩而變得緋紅。

  “啊……”

  一陣連續不斷的婉轉呻吟突然自紀惜惜櫻唇中響起,她白皙的玉頸猛地向後仰起,在這一刻,紀惜惜的身心如若飄在雲端,登臨仙境。

  紀惜惜那一絲不掛,柔軟雪白,嬌軟乏力的玉體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起來,全身泛起一陣電擊般酥麻難當的感覺。

  淫毒金蛇的蛇頭微微閃避那激射噴湧的濁流,上官鷹立刻抓住這個機會,以最快的速度的沖上前去,一把拽住淫毒金蛇不斷擺動的尾巴,將它狠狠地砸向山洞的石壁。

  上官鷹這一擲之力,力道千鈞,手上竟然隱隱帶有風雷之聲。

  “砰!”的一聲巨響,淫毒金蛇的頭部重重地砸在石壁上,如同一根鞭子狠狠在石壁上抽了一記,爆出一條清晰的山石碎裂的痕跡。

  得勢不饒人(蛇)的上官鷹繼續握著淫毒金蛇的尾巴,讓它的頭部和石壁來了幾次毫無保留的親密接觸。

  連續抽擊了十幾次,上官鷹長長的呼了口氣,由於心中掛念紀惜惜的安危,於是隨手將淫毒金蛇扔進火堆。

  “惜惜姐,你沒事吧?”顧不得自己,上官鷹最關心的還是紀惜惜的安危。

  紀惜惜朝著上官鷹微微點頭,不過很快又羞澀的將頭轉開。

  上官鷹能夠從側面看見她火燒雙霞,模樣說不出的誘,上官鷹只覺得心底有什麼東西猛的爆炸,竟然忍不住生出想要侵犯紀惜惜的身體的邪惡念頭。雙腿間搖晃著不雅之物,他一步步向著紀惜惜走去。

  紀惜惜背對著上官鷹,所以沒有發現自己的好弟弟正慢慢靠近,一雙祿山一爪正向著她光潔修長的玉頸撫去。

  在強大欲念的支配下,上官鷹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她腦海中只有紀惜惜迷人的粉臉,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身,渾圓的大腿……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那條原本僵硬在地上的淫毒金蛇卻“嗖”的一聲,身體猛的彈起,再次向上官鷹襲去。

  上官鷹冷冷一曬,眼中流露出強大的自信,淫毒金蛇的動作在他眼中如同被定格播放的電影,他身體的動作已經能夠配合他強大的觀察力。

  電光火石間上官鷹猛然出手,大手再次襲向淫毒金蛇的頸項,可是淫毒金蛇口中猛的噴出一股粉紅色的煙霧,上官鷹一時不察被粉色煙霧噴中頭部。

  粉紅色煙霧被吸入體內,上官鷹感到腦袋突然一沉,接著雙腿之間一陣鑽心的巨痛,淫毒金蛇的兩根毒牙已經狠很地刺入他的身體,怒張的蛇口死命的咬在了他小腹下面,雙腿之間的位置。

下陰要害,男人身體百分百最脆弱的要害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突逢大難,下身傳來的劇烈疼痛更是幾乎使上官鷹痛暈過去。

  紀惜惜被發生在眼前的詭異一幕徹底震住了,她靈動的雙眸流露出呆滯無措,惹人憐愛的軟弱目光。

  在這樣的驚變之下,紀惜惜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將上官鷹救離蛇口,而且那蛇咬住的又是男人身上最羞人的地方。

  就算是多看一眼,紀惜惜都覺得臉紅心跳,更不用指望她救人了。

  紀惜惜瞥了上官鷹胯下一眼,不禁為他的尺寸而倒抽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那裏被淫毒金蛇咬住了,但是那猙獰的模樣,足以令所有看見它的女人心顫不已。

  上官鷹現在也是一籌莫展,面對自己下半生(身)幸(性)福的源泉,他同樣沒有壯士斷腕的勇氣,而那淫毒金蛇身體早已經是強弩之末,靈性十足的淫毒金蛇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住流失,所以在臨死前它不顧一切的反撲也異常淩厲。死死咬住上官鷹下體的金蛇將自己蛇體內的淫毒盡數向上官鷹的身體注去。

  一股赤灼的洪流瘋狂的從它身體湧出,傳往上官鷹腫脹的分身。

  紀惜惜看著上官鷹身體不住抖動,下體漸漸將淫毒金蛇的腦袋挑了起來,懸在半空中。

  這一幕看的紀惜惜俏面赤紅,心底湧起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奇異感覺。

  滾燙的洪流在身體裏奔湧不息,上官鷹的神智漸漸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終於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弟弟,你怎麼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鷹終於悠悠的轉醒過來,耳邊立刻傳來紀惜惜關切的聲音。

  此時山洞外面仍然傳來暴雨狂風肆虐的聲響,上官鷹昏迷的時間看來並不長。

  “恩。”上官鷹的腦袋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輕聲低吟一聲算是回答。

  在眼前這種尷尬的情況下,紀惜惜心中有種難言的羞腩感覺,可是上官鷹是為了救她才會被淫毒金蛇咬的,所有她忍住羞澀,將他扶到用草穗堆積平鋪而成的簡易軟榻上面。

  雖然紀惜惜此時已經將她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齊,可是上官鷹聞著她身上的傳來的醉人體香,仍然感覺全身一振,精神也好了許多。

  不過邪念剛起,下體便立刻湧來一股巨痛。

  身體躺好之後,呆呆的看著那條雖然已經失去生命氣息,卻仍然咬住上官鷹下體不肯鬆口的淫毒金蛇,兩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這條淫蛇全身都是寶貝,毒牙蘊藏著世間少有的奇毒,更何況它身上的淫性,那可是世間最厲害的春藥,什麼陰陽合歡散,貞女蕩等媚藥在它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此刻上官鷹的身體因為全身欲念得不到發洩,全身的皮膚被染成了紅色,仿佛一隻熟透了的鮮嬌白煮蝦。

  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一個個記憶深刻的女人,最後所有人的模樣重疊起來,變成紀惜惜的樣子,不久前山洞裏香豔的一幕在上官鷹腦海中揮之不去。

  紀惜惜身體向後微仰,雙手支撐著自己身體,高聳的胸脯被高高挺起,豔紅的櫻桃在微風中慢慢硬挺,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仿佛稍一用力就要折斷,修長白皙的玉腿有著驚人的彈性……

  越是想到這些,上官鷹的下體越是腫脹的難受,可是那蛇頭卻限制了他進一步的動作,只能任由熊熊欲火在身體內騰燒。

  上官鷹雙目赤紅,他突然勁灌雙手,十指再次深深刺入淫毒金蛇頭部,把緊咬住下體的蛇頭拔掉。

  在被襲的要害部位,映入上官鷹和紀惜惜眼簾的是他昂揚的猙獰下體。

  “啊!”紀惜惜看著那羞人之物,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心中亂作一團。上官鷹苦著臉,卻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但是那燃燒的欲火卻越來越熾,如同要將他焚化。

  欲火,燃燒一切的無盡欲火。

  上官鷹心中暗忖:如果他再不將體內的欲火發洩,他即使命大能夠挺過去,下半生也絕對會不舉。

  在這個時候,上官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頭腦越是冷靜,身體的感覺就越是敏銳,欲火狂燒,他的心底再次生起了侵犯紀惜惜的念頭。

  上官鷹現在還沒有失去理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對紀惜惜用強,事後必將造成難以承受的苦果。

  風流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是上官鷹絕對不允許自己成為一個卑鄙下流的人。

  看著上官鷹臉上苦痛的表情,紀惜惜道:“弟弟,你……”

  “惜惜姐……你快走……離我越遠越好……”上官鷹粗暴的打斷紀惜惜的話,他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如果紀惜惜仍然溫言軟語的跟她說話,他真的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控制處在崩潰邊緣的身體。他擔心如果自己的欲火得不到宣洩,到時候獸性大發,可能會侵犯傷害到紀惜惜,

  在如此情況下,上官鷹竟然仍然在為自己打算,紀惜惜心底感動莫明,她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為救自己為身中淫毒的上官鷹,有過類似經驗的紀惜惜。自然知道此刻上官鷹一口氣吸光了淫毒金蛇的蛇毒,如果不是他的內功頗深,現在就已經筋脈爆裂而亡了。但是就算如此他需要男女陰陽調合,共赴巫山,但也必須將旺盛的陽氣及時排出體外,否則後果同樣是欲火焚身而亡。

“我到底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這樣痛不欲生?不……決不……” 潔白的皓齒緊咬著柔軟的下唇,心中狂呼的紀惜惜眼中閃過一道決絕,

她毅然的抬起頭來,眼中原本不知所措的茫然神色被一股堅絕取代,她堅定地說道:“弟弟,你放心,姐姐一定會幫你。”

  上官鷹依然在忍受著欲火的煎熬,肉體和精神都飽受摧殘,這次難得的經歷也導致上官鷹以後在行走江湖的時候特別喜歡採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敵人。

  紀惜惜眼中閃過一道執卓而堅定的目光,她輕聲對上官鷹說道:“弟弟……你能不能把眼睛閉起來?”

  上官鷹也沒有多想,閉不閉眼睛對他來說都沒有多大影響,閉上眼睛並不影響他手上動作的發揮。

  隔了一會兒,紀惜惜繼續道:“弟弟,你答應姐姐,等一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睜開眼睛。”

  “嗯。”上官鷹答應一聲,手中繼續著未完的事業。

  知道上官鷹已經依言而行,閉上雙眼,紀惜惜最後遲疑了一下,終於羞紅著臉慢慢轉過身去,看著全身赤裸的上官鷹她不敢多看,趕忙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一邊,身體卻站了起來,慢慢的向他靠近。

  上官鷹雖然閉著眼睛,可是卻聽見紀惜惜不斷接近的腳步聲,他緊閉的眼瞳輕輕顫動著,難道說惜惜姐……

  “惜惜姐,你要幹什麼?”上官鷹不敢睜眼,雖然心裏隱隱猜測到了一些,可是仍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紀惜惜走到上官鷹身邊,現在避無可避,她的目光終於還是落在了他的小腹之下三寸位置。

  看著上官鷹的臉上痛苦的表情,紀惜惜在心中無聲的歎了口氣,眼中再次浮現出堅定的神色。

  “惜惜姐,你……”上官鷹感到紀惜惜就站在自己身邊,那誘人的體香再次鑽進鼻腔,使人心醉。

  上官鷹原本已經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侵犯紀惜惜的身體,可是現在她突然靠的這麼近,上官鷹那原本就不是很堅定的意志力正面臨巨大的挑戰,決心慢慢開始動搖了。

  紀惜惜緩慢地跪坐在上官鷹身邊,眼睛瞧往一旁,深深呼出一口濁氣,然後迅速伸手抓住了上官鷹的雙手。

  “惜惜姐,你要……?”上官鷹心中驚喜莫名,難道她真的要……

  就在上官鷹胡亂猜測的時候,俏臉通紅的紀惜惜輕聲說道:“弟弟……姐姐來幫你……”

  此時上官鷹雖然心中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可是卻不敢就怎麼直接的表露出來,

紀惜惜為了上官鷹竟然肯做如此犧牲,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願意為她做任何事的豪情。

  心情興奮的上官鷹雖然閉著眼睛,可是紀惜惜的一切動作,神態,他都了然於胸。

  上官鷹知道紀惜惜的內心一定充滿了掙紮,可是當她十指開始套弄自己巨大的分身時,那如潮的快感卻讓他非常享受。

  紀惜惜玉臉含羞,纖細修長的十根玉指在最初的顫抖之後,已經漸漸穩定下來,她不時微抬臻首看向上官鷹,仿佛害怕他突然張開眼睛。

  享受著紀惜惜的特殊服務,沒想到能如此快就可以有如此經歷的上官鷹不斷滑動喉結,偷偷的咽著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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