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沉香(9-10)

送交者: 秋波寒烟翠 [♀☆品衔R3☆♀] 于 2017-12-30 5:46 已读9357次 大字阅读 繁体
九 大头公
另一边,前厅的台子上,所有站着的姑娘都盼着这一刻能快快过去。按照勾兰院的规矩,开苞成了姑娘还没爬上头牌的都要在这个时辰下来见客,等大头公点了花名才各自散开。点着的就要配合他在这个台子上演出。表演的节目叫蜂鸟取蜜。 这大头公是个侏儒,身高不到一米,两只胳膊还不一样粗,他的右臂异常粗大,肌肉发达。他的拿手好戏就是在客人面前表演拳交。他的右手臂会全部没入姑娘阴部,掏弄,搅拌,重击。间或还有客人起哄,叫好要加速。面前的姑娘常常被搞得眼神涣散,呼吸急促,连叫都无力。大头公在勾兰院是恶魔般的被姑娘们敬者的。生怕他看上了谁被点去表演。不过据说没有逃的掉的,每人至少有一次。如果他觉得谁对他不敬,会在开门生意的时候在台上摆了椅子,客人们就知道有好戏看了,立马围拢过来。姑娘被他当众调教过后通常会便宜给看客,每人十两银子轮着上。 小红是头牌绿芙蓉的服侍丫头,身形高大,下颌较宽,眉毛浓黑,除了皮肤比较细白以外,看上去就像个男子。她抬头要上楼梯的时候看见大头公正盯着她,她忙低了头转身离开,大头公在台子上大喊:"给我截住她!"说话间,小红已经疯了似的跑出人群,早有龟公守在各处,听见号令过来追,这姑娘速度快,两三个龟公都被她甩开,可再怎么跑也是在勾兰院的巴掌大的地方,龟公索性不追了,只管围拢过来,她见跑不出去了,只好去见她伺候的姑娘,让她去求求情。 绿芙蓉放下手里的梳子问:"你想让我怎么求情呢?" 小红愣住了,眼前这个升了头牌的姑娘还不是一样走过来的,她刚来的时候,就看见绿芙蓉昏死在台子上的。那时大头公手上没个轻重,从她下身掏出来的全是血。台下有个嫖客看不过眼去,拎起大头公的两条短腿转了个圈就扔出去了。也因为这个种下病根,绿芙蓉脸色一直就是这样绿莹莹的,从来都没红润过。想到这里,那股逃跑的劲头登时抽空,被龟公架着回到台子上。 大头公气得满脸通红,他说,自从他进了勾兰院还没有人这么怠慢他。他叫人把小红绑在T形凳子上,两腿成一字,大头公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一摔,就一头碰在她阴户上,“好!!”台下一阵起哄。他拿额头对着那个最柔软的部分一顿猛磕,来回研磨,咬住她阴唇死命向外拉,直咬得小红大声惨叫。捏出阴蒂,用夹子夹着,五指并拢就干巴巴硬插进她穴里去。台下问:“紧吗?”他摆动胳膊,再往里推进,“不是很紧,也不松,你要试试吗?”立马跳上一个人来,挽起袖子,大头公没想到他真的上来,也没停下手里的套弄。那人见大头公手没出来,就顺着大头公的手臂往里插,疼的小红惨叫着直把脑袋往凳子上磕。台下问:“怎么样啊?紧吗?”台上的人说:“两只手了还不紧啊?”台下说:“还有个洞空着嘛,干嘛都插一个洞啊!”台上那人赶忙往外抽出手,就想插她屁眼,可五个指头怎么样都进不去,台下的喊:“先用一个嘛!慢慢加”有人仍了合如意油给他,抹上如意油手指很快就插进去了,在里面乱搅了一通就换成五根手指在屁眼处研磨,轻啄,大头公的手臂肘部之前的部分全都进去了,他的动作有些大,连上半身都在摆动,影响那个人动作,他有些急,用力把手塞了进去,小红的叫声变得尖利刺耳,台下有人问可不可以上去塞住她的嘴,两个人同时回答可以!没想到,那个人跳上来,就脱了裤子,把他的鸡巴塞进她嘴里。套弄屁眼的一看急了,也脱了裤子把拉开大头公对着屁眼插了进去。 大头公刚刚的气还没泄掉,现在连台上表演的风光都被抢了,他脸都被气绿了。可他不敢对嫖客发火,虽然勾栏院的女人怕他,可男人并不买他的帐。尤其是被扔出去之后,对嫖客有种从心底里涌起的惧怕。索性抽出手来,招呼大家:“今天的表演就到这里了,大家上来享用吧!每人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太贵了,便宜点吧!上次才十五两呢”台下有人讲价。 “二十两,没钱就一边看着!”他心里想,抢了我的头风,还能再给你便宜?!他晃晃自己的大脑袋,跳下台子。 石竹送第二个嫖客的时候小红的周围已经寥寥几个人了。二十两银子够买两个丫头,穷苦人家吃半年的了。她叹了口气,只要大头公在,不定哪天就轮到自己了。
十 爷的女人
那天爷带来一个女人,叫乌云,说是换战俘换的。女人倒也漂亮,高高的个子,眼睛很大,腰很细。只是很傲慢,眼睛从没正视过鸨母,摆足了贵族的架势。 爷走时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起身走出屋外,对送他的鸨母说:"这个女人留给你了" "哎!有爷的这句话我就踏实了"鸨母满心的高兴,凭这长相再调教出个头牌没问题。送走了爷,她就去找刑公了。 乌云并不知道这里是勾兰院,是所有女人的炼狱,以为爷只是过几天就来接他。她看着几个精壮的男人走进她房间时非常害怕,又拼命给自己壮胆吓阻别人,"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要碰我。。。我可是爷的女人"她抬脚踹了最接近她的男人一脚,顺手去靴子里摸匕首,才想起来匕首已经给昨天那个叫爷的男人夺去。她使出浑身解数击退靠近身边的每一个人,把房间所有能挪动的东西都打出去,无奈,房间太小活动受阻,对手又太多。发愣的一瞬间已经被那帮男人捉住手脚。 刑公慢悠悠走到她面前,笑着说:"这里的女人可都是爷的女人"。一边伸手摸摸她脸蛋,捏了捏,被她吐了一脸唾沫,骂他淫贼,刑公也不擦,也不恼,手又滑落到她胸脯,摸了两把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嗯,骂得好!这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是淫贼,你们说是不是啊?"男人们笑着说是,一只手固定她手脚,另一只手就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还有一个竟然解开了她的裤带, 乌云恼羞成怒,用蒙古话大声骂他们,他们也听不懂,照样嘻嘻哈哈摸她的腰,她的屁股,那个挨了一脚的竟然抱着她一条腿,手捏着她阴唇揉搓, 刑公也在她前面玩弄她两只乳房,捧着两个乳房擦脸,把脸上她吐的唾沫全部蹭到她身上。捏着两个乳头拉长,抖抖,甩甩。此时身下那个已经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私处抠,掏,抽插。 她满脸通红,咬牙改用汉话骂说:"畜生!禽兽!等爷来了把你们手剁了烤着吃,把你们的命根子都割了,让你们断子绝孙。" 刑公听了不高兴,心说,你怎么知道没有命根子的苦恼,动不动就割命根子。他停住手叫人去叫所有的姑娘来,说:"今儿我要上大课,让姑娘们都来陪着"一边让他们把她双手绑一起吊在梁上一个环里,一条腿脚踝和大腿根绑一起,腿弯处扯根绳子吊在另一只环上。这样她就只有一只脚的大拇指刚刚够的着地面。他拿出钉掌给她看,这是一个巴掌大的木板带着长把手,一面卯了二十多粒剪掉尖头的钉子,在她身上磨了磨。 看看姑娘们陆续到了,刑公慢悠悠地说:"今儿叫姑娘们陪着不为别的,单为你这张嘴,你说男人喜欢你的身体,这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吗?人家就是来把玩你身体的,乖乖地让人高高兴兴地玩,你才能赚银子不是吗?干嘛嘴不饶人,骂人家断子绝孙啊!把人家骂走了,你这生意还怎么做?!”乌云怒目圆睁:“谁要他们把玩!我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把玩的东西!” “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勾栏院!就是供男人寻开心的地方” “我管你什么地方,想要让我伺候男人,不如一刀杀了我!” “勾栏院的女人只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被人奸死,一种是熬到老熬死。一刀杀死?那是战场上将士为国捐躯,是无上的荣耀!你也配?!。。。。。。哎!少不得,嘴上惹的祸要皮肉受苦。"说完抡起钉掌打在一只乳房上,把个乌云疼得"嗷!"的一声就曲身要躲,可她只能曲起一条腿,这样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两只手腕和另一条腿上了。她不得已又放下那条腿,蹬着地面好离开他远些。她咬着牙,"我要杀了你!" 刑公眯着眼跟着走近,一甩手钉掌打在另一只乳房上,"啊!"钻心的疼痛扭曲了她的脸,她裂开嘴紧闭着双眼,细密密的汗珠渗出毛孔。接着是腋下,肚脐,哪里娇嫩他的钉掌就打哪里。她痛得猛甩头,好像能甩掉这痛苦似的,满身的刺痛充溺她的大脑。连呼吸都痛。刑公站在她吊着的腿边大力一掌打在她私处,并按住用力揉磨,她身体猛得挺直,肌肉拉紧并唆唆抖着,屏住呼吸脸憋得发紫。直到刑公拿开钉掌,才松开口吸气。身上刚刚打过的几处冒出鲜红的血珠。 围观的姑娘咬着帕子不敢出声,满屋子的人却只听见乌云咬着牙从嘴缝里挤出来的话:"我的父兄会来找我的,到时把你们一个个砍成肉酱!" "哼哼!别做梦了!"鸨姆冷笑着,"你的父兄可是用你换了三个猛将呢,你啊!安心呆着吧!。。。。。。进了这勾兰院,你就不要把自己当人啦!勾兰院里的女人都是男人戏耍的物件!把男人伺候好了大家都好,若是惹男人不高兴,哼哼!就是你的罪了" 不等她说完"啪啪啪!"钉掌连续打在她私处。她头向后一仰,大叫一声:“让我死吧!”。 "想死?!嗯,被奸死也不是那么快的"。他叫人把她绑在台子上,标价五两银子肏一次,排队的男人五人一组,嘴巴加上两个洞齐用,一个泄完另一个插入。肏脏了泼盆水刷一刷。从下午一直到第二天黎明。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了再肏。如此三天,第四天刑公派人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从喉咙挤出沙哑的一个字:死! 第六天,刑公自己去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喉咙已无声,但唇型像个活字。刑公点点头,如释重负:"想活是件最容易的事,只是你必须要上完我的调教课才行,这堂课就从你爬着到我的院子开始"。然后叫人伺候她洗浴。 吃完饭,刑公在她脖子上绑了圈草绳,牵着,悠哉悠哉地从后花园一路走过去。 刑公牵着她,叫她仰起头,腰部就弯下去,乳头快要擦着地了,她的腿长,跪着爬行屁股翘得老高,私处和屁眼又被肏得红肿。几个换班下来的龟公聚拢过来:"唷哦!刑公这是溜的什么啊?这走式很特别啊!" 刑公回头笑着说:"你看你这样子像什么啊?猴子?猫?狗?。。。。。。哎!什么都好,只要不是人"。他好像自言自语:"在这勾兰院里要做人,却是做不得的!" 一个龟公把手搭在她私处,摸索到阴蒂用力按下去,研磨,抖动。乌云那被过度使用得红肿的私处异常敏感,被他手压住痛上又生出一丝痒来,她呼吸变得急促,慢慢地那痒越来越强烈,快意竟如电流般冲上后脑,她剧烈抽动起来,浑身的肉都在抖。那人就死死按着等着这一波高潮涌过,"哈哈!刑公你看这妮子,被你调教的,熟了!" 刑公笑道:"我的调教才刚开始呢,其实男人都是调教师,只是我用手,他们用胯下阳具罢了。"他耐心等她平息了抽动,才牵着她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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